478 《風》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1]
[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視點:
人
狼
墓
戀
少
靈
九
全
管
| /* 啊啊啊,我殺掉疫狼了……!!??? 太笨了吧!?!?
|
| /* 嗯……在設定上好像變成了我殺掉了妳。 本來應該要有襲擊RP的,但這情況變得很尷尬。 好像,怎麼樣都,不對啊!
我去諮詢看看村長好了。
|
| 阿方辛趁著夜色前來,不知怎麼,和平時從容的模樣截然不同。男人總是旁觀第三者的痛苦,此刻他卻一面甩掉手上的某種電擊儀器,腳步踉蹌。
「……Joder.」
一句西文的髒話,發出幽微的憤怒。
「我親愛的暴食,抱歉……我失敗了。」阿方辛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下,「該死的獵人,該死的……」恐怕是某種致幻物或干擾器,害他頭痛欲裂。
「我誤把憤怒同志當作目標攻擊,導致身上的通訊器和武器毀損。之後的事,就麻煩你了。」
/* 放心!問過村長說可以密語RP!
|
| /* 斜陽很會www(應該不會有造成空咬的所以該是他 我也和村長聊了那應該就等您的襲擊RP了?
|
| /* 我好憂鬱喔,晚一點再寫(不負責任`) 恩我剛剛有去了解一下斜陽的設定了,大概就是……我誤把你當成目標人物,然後把你擊昏了,這樣的感覺OK嗎?
因為阿方辛的襲擊武器是,類似電擊槍的東西(?
|
| 流明仍是坐在樓梯口,他知道獵人們遲早都會突破這裡,只是從現狀看來,他們似乎仍有清醒的人,正努力盡自己的職責。
獵人如此,他們也是如此。
在遠處便聽見那虛浮的腳步聲,急忙起身確認竟是阿方辛,個子嬌小的他身為血族、攙扶對方坐在警衛室的椅子上並不是什麼難事。
「……阿方辛,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沉默一會,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指責、安慰,卻是無奈。
本該認為那無奈來自行動發生的意外時,流明掛著笑說道:「大多數的人以為,血族只要能吸血就能活下去,所以無差別的出手攻擊、連人都不是。」
「或許人們還能接受已經滅絕的蚊子吧。」他輕聲說著猶如睡前呢喃,彷彿他所說的那些,將要化作此處的塵埃。
「而該死的我……」
流明眼裡閃過一絲幽暗,儘管他的嘴角仍是上揚:「半血族只要產生名為愛的衝動,就得該死的花上這輩子對這個決定負責。」可都說是衝動了,那有什麼理智可言呢?如今流明早已放棄與自己爭論這個問題。
「我啊,覺得暴食這個代號不錯。」
自顧自的將話題轉移,逕自說著:「我不能、也不想吸我最需要的血液,只因為庫存不多了呢。」
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理解,自從成為血族後,理解可說是最奢侈、遙不可及的夢。強迫對方聽完自己的瑣事後才給對方一個笑臉——那是個極其扭曲的笑臉,或許眼前這個血族可能連哭都辦不到了吧。
「我太依賴你了……你說的我會做的,阿方辛or。」
流明只懂用笑容防禦那些往他襲來的情感、隨時得壓抑自己的情緒波動,就是因為當年連愛或恨都分不清,才導致現在這個下場。
而他也沒打算再次經歷那種痛苦——你根本不愛對方,可本能的需要對方。
——而這一切都讓他噁心。
/*好的!但場上討論相關仍是會用頻道喔!(怕有不妥) 謝謝阿方辛( *´꒳`* )
|
| 『各位好啊,昨晚睡得還安穩嗎?』
他坐在餐廳鏽跡斑斑的椅子上,背光的模樣蒼白而透明,彷彿大眾想像中的鬼魂。然而無論鬼魂或觀者,在這個倉促而壓抑的年代,都是不復存在,也不允許存在的。
『這裡是阿方辛廣播,現在泛阿拉伯地區的時間是 公元 2094 年 X 月 XX 日 。天氣預報說,今晚能看見一年當中極罕見的流星雨喔。』
『昨晚又有一名同志失蹤了。我想啊,為了避免同樣分散票數的情況發生,今天請各位在執行搜索的同時,說說自己 希望處置 的對象吧!』
『如果還沒有頭緒,也至少提出自己目前 較為信任 的人選。我會在入夜後稍微做個統計──如有任何想法,也不要吝嗇於提出。』
『那麼,希望今天一整天都會過得很美好。』
他為的恐怕不全然是客套話語的本身,而是一種說話的感覺,需要話語像水泥一樣,填補壁上黑洞洞的裂口,最好密不透風。
|
| /* 嗯嗯,我是想說這裡先構思一下襲擊RP。 以阿方辛的作法應該就是……偷襲(?)看小夥伴到時候好不好回應,或想不想回應都OKㄉ!
|
| /*超級時空旅人來回一下襲擊RP*/
安托里歐在外一貫淺眠。 夜裡一股異樣的感覺讓他睜開眼睛,抬起頭便看到迴廊上有個人影走過。 他認得那個人。 安托里歐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跟了上去。他的腳步如貓一般輕巧,所經之處沒有落下一絲聲響。 最後他在警衛室的門邊停了下來,看著自己尾隨的那個男人走進暗門中。
不久,地下室的暗門被重新關上,想必是從內部關閉的。安托里歐耐心地等候牆面完全恢復,才準備進入警衛室再次開門 。 然而他才踏出一步,來自背後的氣息便使他警戒地轉過身,手中的槍已在動作間上膛。 然而轉過身後所見之人卻讓他稍微愣了一下。
「長官好。」 見對方一如既往和善地打著招呼,雖說不上放鬆警惕,但安托里歐仍是收起了槍,向小隊中最高位的長官行了標準的軍禮。
他看著長官伸手似乎是想拍上他的肩,不太習慣肢體接觸的安托里歐遲疑了會,還是沒有躲開,只是維持這該有的儀態繼續報告。 「我方才見到陌生人影在工廠中移動,尾隨目標來到此處,目標已經由暗門前往地下室,判斷是革……」
細微的電光閃光他的視線,安托里歐瞪大了雙眼,想迴避卻早已錯過了最佳距離,一股強大的電流自肩部瞬間傳遍全身。 再次恢復意識時自己被困在黑暗的牢房裡,四肢皆受到束縛,身上的武器及工具也理所當然地不見蹤影。
|
| 或許阿方辛察覺得到,近期合作中摩里斯不太一樣,一如往常他聽令行事,行動俐落乾脆不拖泥帶水,唯那點差別是他注視阿方辛的頻率提高了。
當情況允許時摩里斯很常這麽作,像是把這件事情作為打發時光的手段。
|
| 「我知道。我們……都只是想要活下去。」他說。
阿方辛斜倚著扶手,那張臉上沒有微笑,突然間卻變得平凡了起來。 世界的本質就是一場沒有回頭路的消亡,他表演他活著,他非得要表演,才能夠活著。在一套又一套的語彙中周旋,在每個腸道般的環節,試圖說服聽者沒有渣滓或傷口。
男人佈置的每個轉彎都是如此優美,結構性地對稱,如同蝴蝶。
「事實上,沒有種族、宗教、性別……或任何一種人會是全都一樣的。我們用標籤解決問題、用極權踐踏區別。我們不安、焦慮、慌亂,因為誰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裡,而不是彼方?」
沒有所謂誰積欠誰這回事,如果有什麼真的會使人痛苦,也並非暴力本身,而是一種償還式的循環,圓周率永遠除不盡的圓,一圈一圈,沒有終點。
「我曾以為人們需要的只是信念,因為信念最簡單、最清楚。」他的眼神閃爍,足以崁在日蝕的列空中,取代太陽。阿方辛的字句平穩但堅定:「我失敗了,但我相信你們可以成功。」
「為了自由。」 為了一首或許根本不存在的歌,為了某種信念,也是,為了他自己淵博的慈悲。
「好啦!那我就先去休息了,晚安,我親愛的同志。」 阿方辛很快就恢復了,他平頭整面的臉上又是那抹微笑。好像剛才只是一些夢的碎片,沿著邊緣剪下,縫補成記憶。
/* 好的好的,失去狼頻的我變得無比孤單 ( ´•̥̥̥ω•̥̥̥` ) (還連牙都沒了)
|
| 他曾有一度閃過這個想法:是否對這男人他以前的所作所為、直至現在都只是一場實驗?
他說服自己這約莫是名為經歷的差距,儘管他似是述說這這世間的規矩、抑或是所謂的世態炎涼,流明仍是從中獲得了安慰。
直到他目送對方離開,並行以革命軍的軍禮。
「晚安,晚安……。」
看來又是無盡的夜。
/* 只好摸摸夥伴( ´;ω;` ) 如果想聊天隨時都可以來嗚嗚……(等等不要一起哭)
|
| 阿方辛發現摩里斯又在盯著自己猛瞧,配上對方那張萬分嚴肅的面孔,還真有幾分狼與羊的感覺。不過男人顯然對於他人的目光習以為常,只是毫無作態地問了:
「親愛的,怎麼啦?」 那說話的方式就好像彼此是結婚十幾年的夫妻,在問對方的咖啡裡要不要加糖一樣。
「我的臉該不會沾到麵包屑了吧,真糟糕……」 摸了摸臉。
|
| 「沒什麼,長官。」經阿方辛一問摩里斯迅速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前方,「……並沒有麵包屑。」然後回歸他的常態沉默。
然後不久之後,摩里斯又盯著看了。
|
| >>5 >>10「你所謂的『 沒有必要』,簡直天真的可恥呀。」 阿方辛的聲音清冷,帶刺,像泥地上的孤挺。男人慢悠悠地拆開 三色糰子sweet 風味的罐頭,淺嚐一口,喉裡有糖分的星軸逆行,甜膩、黏稠,即將爆發。 「為了博取他人的信任或同情,人類有時候會做出很 噁心的事情。例如說謊、背叛……甚至最糟糕的:褻瀆我們偉大的世界政府!」 男人只是在提醒一件事實,毋須留下任何刺點,尖刻的刺就會像紡錘一樣從記憶中突起,將我們的道德與信仰刺出血來,腐蝕出一個永無可能癒復的膿瘡,最後變成政府旗幟的輪廓。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你報告的真偽。可是,我親愛的歐文同志哪。你已經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在人群裡保持正確的姿勢,只管順從,不管疑問。彷彿我們只是一群無能瞑目的鬼魂。夢,理應是存在的,只是那夢裡的景象已經不被群眾所知,無能進入,且不再睡眠。 如同多年前還殘存的電影撥放室,眼睜睜看著一個時代在螢幕上全部燒光,燒得乾乾淨淨。
|
| >>13「指控 我,就等同於指控 世界政府。」 你以為你能跨越地獄,地獄最終卻會兀自找上你。幽冥路上僅有低位者踽踽而行,要受數世惡報,讓猛獸嚙咬,方得證因果不虛,人身皆苦。 所謂慈悲仁愛,便是拷問在他人身上的烈焰燎身。 「該怎麼辦呢?效忠政府的一等兵,竟然看不起我們國家的判斷能力、遺忘大統領的訓誡!」 高樓轉眼碎散,天火行過荒土,王國傾為廢墟,末路盡聞哀犬。 「光是這樣的行為……歐文同志,我們仁愛部門至少能給你安插上四十六條罪名呢。」若你宣揚自由,如你信仰真相,那對阿方辛而言,勢必就是掀起革命的一類叛徒。
|
| /* 我很努力地在維持村莊設定的反烏托邦感(? (這樣喔)
|
| >>13 >>14「哎呀哎呀……那就這樣吧。蔑視我,等同蔑視世界政府。 那麼誰會蔑視世界政府呢?絕對是狂妄的 革命軍了!」 阿方辛站起身來,撢了撢自己衣角根本不存在的髒污,用那彷彿在公園散步似的腳步移動至窗邊。 「我今天的表決人選會是你,歐文同志。 至於其餘同志們該怎麼行動,各自應該都清楚吧?」 >>摩里斯 「我親愛的大男孩。」 他露出那個狐狸一樣的笑容,向著總是待在自己身後待命的摩里斯說了。 「我不想要,也不打算親自出馬……否則那個場面,可能會變得有一點點難看唷。」阿方辛輕輕撥去摩里斯重型盔甲上的沙塵,還細心地替他整理髮梢。又復表示: 「所以,請你替我提醒一下歐文同志,讓他想起來什麼叫做尊重大統領,還有,什麼叫做 疼痛吧。」 接著阿方辛愜意地拿回桌上罐頭,細細咀嚼其中的味道。
|
| /* 阿方辛長官(?) 我想找個只有兩人的情況私下講講話可以放一般頻上但我怕今天時間不夠怎麼辦(?
|
| /* 可以,時空旅人(? 如果想在檯面上找我,直接CUE就行了,不用害羞!
|
| /* 我是想等檯面上這件事情結束,但是又要在今天換日之前(要求好多 或者可以我簡單和你協調方向再補RP?
|
| >>16「你做得真好,親愛的摩里斯。」 奉命行事的軍人,絕對是宣揚仁慈不可或缺的一環。 阿方辛很愉快能有人替他散佈真理。 >>18「呵、你還覺得自己有和我談條件的餘地呀?」 這是個反語的年代,即將邁入二十二世紀的人不談論幽靈。因為新天使的廢墟已被新世紀的風彌平,耳膜一樣轟隆鼓脹著。 洞裡積攢的碎片不是歷史,而是累積到天邊的 垃圾。 《歷史哲學綱論》對本世紀的談法:是一列向未來前進的列車,滿載貧血的人,被怪物追趕。Paul Klee的新天使見證著歷史,也沒料想腦後的一雙眼睛,又復盯著後腦勺。 「今天行你所謂的『 就事論事』,明天是不是就要議論大統領,後天揭竿起義了?」 歷史反覆重演,誰控制過去就控制未來,誰控制現在就控制過去。 「這是嚴重的 思想罪,歐文同志。」
|
| /* 呣呣,檯面上的事情不曉得換日之前能不能結束(?) 摩里斯可以考慮先跟我說說,也比較好討論RP的發展?
|
| /* 吼我超努力的在…… 五毛式滑坡批鬥法(? (非常努力)(?
|
| /* 這邊想私底下(一般頻密頻皆可,RP上的私下)說服阿方辛改票,不管結果能否成功
|
| /* 喔喔當然可以啊,不過是跟票有關的東西……可能還是檯面上的RP會比較好!
|
| /* 那那、怎麼辦(哀愁) 直接跳躍時空到事情結束呢(?)
|
| /* 嗯……因為如果阿方辛真的被你說服了(?) 在檯面上的大家看起來就是:欸他剛剛還這麼不爽,怎麼就OKㄌ(? 對我這邊而言可能會比較奇怪喇……或是看小摩可不可以講重點(?
|
| /* 嗚嗚(不要裝可憐) 其實我沒怎麼期待阿方辛會真的被說服(?) 如果阿方辛中之想被說服(?)的話可以提交換條件之類的?
重點是說?(有點看不懂
|
| /* 就……你可以精煉一下自己想RP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阿方辛能不能被說服,不過中之人這邊其實很自由(?)如果條件跟情況許可,那當然都是很OK的哇
|
| /* 精煉是沒問題,不過就怕會很匆忙,或者檯面上這件事情到換日都不會結束(?
|
| >>23這是一個時間終結的場所,一種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式的孤獨正在發生。在鏡頭前,上個世代快門線引爆的聲響,早已凝結成為一個聲音的標本,被光影捕捉在相紙上的事宜異常悲哀。 「呵呵、我很欣賞你的 勇氣,然而,有勇氣的人要不是極端瘋狂,就是 反逆份子。」 「你想重諾如命、你要自由放蕩……從來都不是你自己能決定的。」 文字、修辭、劇毒,世界遞給你針,遞與線頭。語言猶凶光閃滅的匕首,無數細小惡靈的動機,因緣生死,不過集合。 >>摩里斯 「哎呀哎呀,親愛的摩里斯……你看看,又有人懷抱質疑的勇氣了呢。不曉得這種噁心的勇氣,是哪兒吹來的 反叛之風呢。」( >>22) 悲劇以憐憫和勇氣,來得到淨化。 那猶如身處火宅之中的他們,又該藉由什麼而得到昇華呢? 「依你看,這該怎麼處理得好呢?」
|
| /* 我覺得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擠出這麼精采ㄉRP…… 應該要為溜溜喝采才對!怎麼可以把我當成壞人ㄋ!!!
(你本來就壞人)
|
| 『今天天氣晴,我想要吃蛋餅~♬ 為什麼我想要吃蛋餅♫ 因為有很多字跟蛋餅押韻!♪
餡餅、煎餅、月餅、可麗餅。🎶 刨冰、去冰、多冰、雪花冰。 生病、看病、探病、心臟病。 步兵、騎兵、爽兵、偵查兵。🎵
大家都是蛋餅,的好、朋、友!♬』「在有人可以確實說服我之前,我的投票人選依然會是勇敢的 歐文同志唷。」 ( >>n4) 因為有流星雨很開心,所以仁慈的阿方辛唱歌。
|
| (a12) 2020/06/08 (一) 22:32:13 |
| >>35「……你說什麼,我親愛的大蛋餅……大男孩!」 阿方辛尚未從蛋餅歌的餘裕中回神。 「既然是小摩說的……那也只好相信了!」 男人只猶豫了很短的一瞬間,又或許他根本就全無猶豫:「因為我也是無條件地相信著你嘛。」 「但除了忤逆我的人之外,我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投給誰呢……那你怎麼選擇呢?摩里斯。」
|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上次讀取時間 --:--:--
[1]
[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人
狼
墓
戀
少
靈
九
全
管
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