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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顛茄 藥師 → 信使 阿多羅/* 不是的,我只是從小鎮的隱居處穿過森林到莊園來,目前已經在莊園裡了,抱歉造成混亂了。 還是我在地圖設定上有哪裡誤會了嗎? (-16) 2024/03/21 (四) 12: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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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信使 阿多羅 → 顛茄 藥師/* 沒事沒事!您這邊沒問題,而是我這邊村莊設定上不很完整,讓我自己產生混亂,我會再完善一點。 抱歉打擾您了! (-17) 2024/03/21 (四) 13: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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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茄 藥師◆身分>>#7
男人靜靜地看著女孩和那群充滿靈性的烏鴉表演舞台劇,卻沒漏聽那些童言童語中隱藏的訊息,他微瞇起雙眸,暗地思考了起來。 「黎明……」 追到這裡了?今晚的宴會,會是鴻門宴嗎? 但無論他的想法為何,公爵既寄出請函,作為魁儡的他就不能不赴約,即便那個富麗堂皇的莊園裡準備的是必死的局,這都不是他該煩惱的。 男人闔上雙眼,強迫自己的思考中斷,直到一絲血腥飄進他的鼻腔。 他瞪大雙眼,靈魂的飢餓促使男人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幼童膝上的傷口,那一瞬,好似被理智壓抑的生理慾望就要衝破男人的身體,叫囂著讓他吞食眼前毫無防備的獵物。 血…… 血…… 血—— 血——! 血!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轉身走到水邊蹲下來,用斗篷的一角稍作清理後吸飽水,再走到女孩身邊。 只見他熟練地擰出清水為女孩清理傷口,然後又從腰側的囊袋裡拿出一瓶深黃色的粉墨為女孩塗上,藥材濃厚的味道掩蓋了鮮血的味道,男人沉重的呼吸也重歸平靜。 「當心點,今晚是月圓,野獸會聚集,血的味道會吸引牠們。」他又拿了一些經過清洗的苔蘚敷在女孩的膝上,才站起身子,目光看向一旁的烏鴉。 「罷了,既然是妳的朋友,就留給妳作伴,我抓點魚吧。」男人轉身不再去看女孩的傷,目光搜索著附近是否有夠長的樹枝。 |
顛茄 藥師>>#10
男人將投入水中的樹枝拔起,撈起了一綑水草or,上頭的結果倒不在他的預想之外,畢竟他確實不太會自己找東西吃。 接著女孩的叫聲讓他回頭,那幾條被叼上來的魚倒是比他長矛上的結果更有活力,不免叫冷漠的他也有些感嘆那些烏鴉的靈性。 「嗯。」 他淡漠地這麼回應道,隨手抓起其中一隻鱒魚徒手將其打暈,簡單檢查過是否有寄生蟲後,男子便略顯粗暴地將魚的頭顱拆開,將流出來的鮮血盡數嚥下。 「多謝款待。」 腥鹹的味道短暫滿足了空虛的胃,男人禮貌地說著,然後便隨手將方才當作魚叉的樹枝折下幾段,其中一枝串上被放過血的魚,另外的碎木則堆在草地上。 然後男人從腰側的囊袋中找出一盒火柴和一些白鮮,引燃白鮮後丟入碎木堆中,沒多久火苗便冉冉升起。男人又將剩下的魚一一處理好,一支一支地插在逐漸旺盛起來的小火堆邊上,雖然就是徒手拆解看上去有些粗魯。 沒多久烤魚的香就飄散開來,男人拾起最早開始烤的魚,從他那彷彿百寶袋的小袋子裡找出一小搓迷迭香串上,然後遞給了女孩。 「嗯、妳的。」 |
【悄】 信使 阿多羅 → 顛茄 藥師【獲得物品】 烏鴉羽毛 作用:可招喚烏鴉群為你做事,例如抵擋追捕或其他用途,可以使用一次,公爵莊園宴會時不可使用。 (-42) 2024/03/25 (一) 11: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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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茄 藥師>>#12
男人默默地看著女孩將烤魚吃得精光,似乎並沒有對幼童可憐的處境有所感觸,彷彿他只是還了女孩一餐。 而他也並未教導或提醒女孩任何事,只予人魚而不授人漁,這大概是真正屬於男人的殘忍。 「……多謝。」 他收下羽毛,看著眼前的女孩,尚且年幼的她還能用純潔無瑕稱呼,還要多久她就會崩潰呢?還要多久她就墮落呢?還要多久她就會迎來死亡呢? 倘若她若不從這樣的單純中蛻變,或許成為黎明的刀下亡魂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那是女孩自己的功課,沒有人能幫她完成。 男人靜靜地想著,看著對方打了個呵欠後一同起身。 「珍重。」 他只是這麼回應,遙望著女孩離去的身影,默默的喃喃自語。 「予妳祝福,不諳世事的巫女,許妳恆久的自由。」 湖邊只剩魚骨作陪,該走了。 |
顛茄 藥師>>#24
他的目光微抬,像一根冰錐刺入老翁的眼,然後他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小心地攬過其中一隻蝴蝶,緩緩地、彷彿春風一般循循善誘,用掌心和那小小的蝴蝶共舞。 「此言差矣啊,我……不是甚麼藥師,不過一介小小的園丁,幫那些花園的主人們除除雜草,如此而已。」 待蝴蝶熟悉了自己的動作,男人便引誘著那隻蝴蝶停在自己的掌心,而他的一雙視線則落在那隻稍作休息的蝴蝶上。 「我……既是如此苗小的存在,或許更是時間在打發我,而我只是、只能任由河流從身邊經過罷了。」 男人自顧自地說著難懂的話,但待話語停止,他突然收緊掌心,那隻螢橙色的蝴蝶在他的手中被擠壓、碾碎、破裂,那一瞬間,一股不屬於靈魂,卻更加遠古、野蠻的力量穿過微風飄散開來。 那股未開化的風彷彿在昭示著男人的存在是如何的古老,那其中帶著隱忍、帶著野性,將沁到自己身周的冰冷寒氣纏繞、綑綁,然後隨著他的手再度張開,和蝴蝶的鱗粉一起飄散。 彷彿在告訴對方自己雖沒有敵意,卻不允許這麼無禮的侵犯。 「所以,也不會覬覦不屬於自己的。」 他輕輕將掌心中那隻已看不見形體的蝴蝶吹散,然後你看到男人的臉上帶了一抹淡淡的笑,但這樣淡漠的人嶄露笑顏反倒讓人不寒而慄。 |
顛茄 藥師>>#25
男人倒也沒有在做出更多反應,只是又回到了那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好似他的個性就是如此,禮貌中略帶偏執,或許也正是因那一點的偏執、讓這個古老的存在竟幾乎未曾掌握靈魂的秘密。 他只是靜靜地聽完老翁的話,看著水面的起伏、看著老翁的動作、然後看著大魚脫離、看著老翁跌坐在地。 「……可惜啊。」 男人淡漠地評點,卻自始至終皆只是看著,好似那是老翁和魚的戰爭,和他無關、也無從插手。 聽完老翁的自我介紹,他只是點了下頭表示理解,或許在男人心中自己也不是那麼重要的、需要被接待的人,就連姓名都已經消散在時間的長河中,或許他雖看上去樣貌年輕、靈魂卻遠比老翁的面容都要久遠。 「嗯、好讓時間能打發我。」 他難得淺笑著,還向身側發問的老翁開了一個玩笑,看樣子大抵是心情不錯。 |
顛茄 藥師>>#28
蝴蝶再次飛舞,但男人似是並不特別在意,又或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那些蝴蝶的來歷,也就不特意向老翁探明,就像他自己身周淡淡的藥草味,兩人之間心知肚明足以。 「嗯、我能,感覺到。」他這麼淡漠的回應,眼神幽暗地飄向莊園的方向:「但生者從來都不是自由的,只有桑納托斯能帶來真正的解脫,不過……你我都到不了至福樂土,因此自由從始而終不過是一種虛幻的妄想,不足掛齒。」 他看著水面,漁線的另一端再次有生物上鉤,捕食的劇碼又一次上演,男人專注地看著,隨後在大魚出水的同時獻上略顯機械、平淡的掌聲。 此時他正悠悠地想著,這樣的關係何嘗又不是公爵和傀儡們的關係,或甚至更加純粹,垂釣者只需輕扯漁線,被緊緊捆住的魚就只能被釣上岸。 男人的目光微微沉下,微皺起眉。 「……我想、今晚不會如此平靜。」他看著鱒魚落地,然後抬眼看向老翁:「人太多了,黎明可能將至,您也小心點。」 |
顛茄 藥師>>#29
男人收下玻璃瓶,只看了一眼便在老翁仍在說話的同時打開來,拿出一顆橘色膠囊、隔著膠囊的外殼淺淺地嗅聞,嘗試辨認其中的原料。 「呵呵、別拿我打趣了,我可沒握著甚麼王牌。」藥師難得笑了出來,微風吹過二人之間,灰色短髮隨之飄逸,看上去竟有些好看,或許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也該挺有女人緣吧。 「不過就是輸,也不至於讓您滿盤皆失。」只見男人說完,便從他腰間的袋子中找出一只插著細銀匙的小皮袋和一瓶泛著淡黃色的小玻璃瓶,放在老翁的腳邊,若打開小皮袋、不難發現裡頭存放著半袋的鮮紅色粉末。 「番紅花粉,鎮痛、活血去瘀,理應能與老化抗衡、或作補藥亦未嘗不可,但切忌內服每份取用半匙即可,一平匙即為極限。」 他如醫者般平靜地介紹,或許常在市場留連的人也不難知道番紅花是多麼貴重的香料,而經過提純的粉末更是難得。 「當然,若是想讓人永恆的閉上嘴,五匙即可。」 男人說這完這句話時淡淡地笑了笑,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另外,驅趕蚊蟲,用煉過香茅油為佳,不過您這蝶……呵呵、若無效果,當作睡眠香使用便好。」語畢,男人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接觸地面的布料將灰塵抖落,也沒再取走他留在地上的東西,應是要將它們送給老翁之意。 「下一回試試吧,告辭。」 說完,他便瀟灑地轉身離去。 |
【悄】 顛茄 藥師 → 信使 阿多羅《來自藥師的贈與》 一瓶香茅油 明顯經過淬煉的香茅油,被裝在了略顯樸素、不帶花紋的玻璃瓶中,打開後能聞到明顯的香茅味道,同時還帶著一些杜松和依蘭的味道,驅蟲效果明顯之餘也能當作安眠香使用。 一袋番紅花粉 一個略顯老舊的皮革袋子,用細繩綁好、並插上了一隻同樣略顯老舊的細銀匙,裡頭裝著非常純粹、幾乎沒有一點雜質的番紅花粉,這樣的提取手藝或許也鮮少人擁有,若拿去變賣想必能獲得不少錢。 細銀匙似乎是特製的,上頭帶著一些敲打過的痕跡,並且在匙面上標記了半匙的刻度,應該是作為劑量器材使用,畢竟要是不好好控制藥量可是會出人命的。 (-75) 2024/03/30 (六) 01: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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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茄 藥師>>42 >>n4
男人邁開步伐,他的黑皮短靴在地面上喀喀出聲,工人歇息、人群不再、來自教堂的鐘聲響徹小鎮,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自心底升起,男人短暫駐足、抬頭、隨後皺起眉來。 日正當中,他不再去看,悄悄地將斗篷的帽兜拉起。 途經密林,一股味道自曾有過血腥味的方向飄來,強硬地鑽進男人的鼻腔中,阻止他再次深入林中。 「嘖……真臭。」 明明是一陣清香,卻讓他感受到極度的厭惡,畢竟他清楚這種味道緣於何物,於是他不再繼續向前,至於那被他落下的鱗柄白鵝膏,果然還是等味道消散一些再回頭來採吧。 返回莊園需要穿過密林,然而看來此時不是個好時機,於是他便暫且朝反方向前往城鎮內走去,即便他並不是很喜歡人蛇混雜的地方。 >>n2 >>n3 >>38 喀噠。喀噠。 此時的男人才從身旁擦身而過的生人口中耳聞那些流言蜚語,路經餐館,他駐足一瞬、朝門的方向看了一眼,視線卻好像能透過門扉看進裡頭。 待秒針走向下一個刻度,他才又邁步向前,同時淺嘆了一口氣。 「……這裡也不得安寧、是嗎……」 他喃喃自語著,決定去酒館瞧上一眼。 |
顛茄 藥師>>#34
男人走進酒館,避開陽光後便將兜帽一摘,隨手整理了下被布料弄亂的頭髮,拉開陰暗的兜帽後,男人看上去又是那張有些幽靜臉龐,那副神態多看幾眼甚至有些聖潔的錯覺。 只見他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靜靜地融入人群之中,此時他身周那股來自藥草的低語已被酒的喧騰給埋沒,隱藏在酒客們的談笑風生之中,隨後男人的目光落在酒保身上,略顯淡漠地開了口: 「……那麼,請來一杯不甜的、酸一些,多一些冰、口感不要太濃的,餘下的您請隨意便好,多謝。」 男人說完一串要求之後,從披風下掏出兩枚金幣輕輕放在桌上推向酒保,那顯然已經遠超過一杯酒所需的價格,不過他或許只是想著,這樣才能讓酒保有更充分的理由滿足自己略顯挑剔的需求。 也可能只是他的兜里只有這種奢靡的硬幣。 |
顛茄 藥師>>#35
只見男人並未立刻回應,只是拿起酒杯淺淺地嚐了一口,溫潤的口感流經舌尖滑過喉頭,連帶上一絲青澀的少女、一抹迷人的娼妓、一分溫柔的老婦,最後以烈酒的風味墊底,恰到好處的收尾。 「戀人啊……手藝不錯。」 他放下酒杯,男人的指尖輕輕滑過杯緣,喃喃自語後淺淺地笑著向酒保說道,看起來對這杯調酒頗感滿意。 但對於酒保的提議,他只是將那兩枚金幣留在桌上,一雙眼睛因笑容而微彎,看上去卻並未讓人感到欣喜,只因那倒更像某種潛伏在暗處的獵者,為看見獵物而欣喜的目光。 「很抱歉、我是個無趣的人呀。」他一邊說一邊向前靠去:「更何況……秘密之所以能成為秘密,便是因為它從未被人道出,只有守密人心中自知,不是嗎?」 男人笑著這麼回答,隨手朝著桌面的金幣一揮,雖並未實際說出、一舉一動間便已充分表達了他的意思,至於金額中多出的錢,想必就是屬於酒保的小費吧。 只見他接著拿起酒杯對著酒保敬酒道: 「致永無善終的戀人,敬您一杯、受戴歐尼修斯祝福之子。」 語畢,他一次喝下半杯酒,再放下酒杯時他已收起笑容。 |
顛茄 藥師>>50 >>52
男人的酒量很好,僅半杯黃湯仍不至於讓他有任何波瀾,甚至連一點紅都未曾浮現在臉頰上。 但那並不代表遲鈍,與此相反、門打開的一剎,一點風塵、一點油酯和鹼經過蒸煮和煉製的香氣……這一回還帶上了一抹血腥味啊。 他才慢吞吞地想起,那些油和鹼水煉製後的副產品,還有個名字叫做肥皂。 「噓……隔牆有耳。」 男人淺淺地笑了下,向對方比出噤聲的手勢,並用一種更加古老的語言當作唇語,說出了後半句話,他依稀記得對方能夠聽懂這種語言。 他其實有些記不得來人的名字,卻能認得他身周的香氣,作為一個藥師、他總是用味道來確認材料,而這樣的職業病即便是面對活生生的人也是如此。 或者面對一個能夠更換的皮囊,這種無法消除的習慣才是真正的辨認方式。 「我認得你,仍在做鵜鶘的孩子嗎?」 他略顯平淡地說著有點難懂的問候,但男人向來如此怪異,既然他未將來人從臨座趕走、也未有離席之意,那麼他大概也並無惡意。 |
顛茄 藥師>>55 >>#41 >>n5
「無妨,不過是些無足輕重的內容。」 男人淺淺地啜飲了一口酒,然後拎起那片橙子皮放進口中咀嚼,感受橙的香和苦澀,在這滿是肉食主義的商鋪之間找到了一絲對素食者的安慰,雖然看上去仍然略顯奇怪。 「呵呵、是嗎,要不了多久,那些鐵皮怪物就能徹底的代替像我這樣純樸的農家,就算我不跟上、很快人類單靠自己的力量也能輕鬆地將那些雜草都給除掉了吧。」 他笑著用同樣的語言回應對方,就像他們是從某個偏僻的村莊一起過來的老相好,因而講著誰都聽不明白的家鄉話。 「你已經見過我最逼近完美的作品了,我的手藝在這之上終將會比不上鐵皮怪的工藝,很快人類就會發現某些更單純的東西也能抵達相同的結果……況且某些愚人已經開始把這項藝術變成一樁笑話了,看看巴黎吧、他們甚至認為那是一種〝瘟疫〞、哈,可笑。」 他一口將酒杯清空,好似將滿腔的不滿都吞入腹中。 時代在進步,男人已經預見了那所謂的工業革命,不過是將工人的名利徹底隱藏於所謂的自動化之下,像他這樣的毒師最終也會被更加純粹、毫無藝術價值可言的東西所取代。 你看見了那雙冰冷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憤怒與疲倦,然後又隨著玻璃杯底敲響桌面而消散。 「我是個老骨頭啊,想暫且休息一陣子再回頭看看,那些人類在一甲子後能追上我多少。我現在更有興趣的,是如何解決我們這些野獸的食慾啊。」 男人意味深遠地說著,然後笑著望向身邊的人,擅自認為自己已經給了足夠的誠心。 |
顛茄 藥師>>65
藥師聽得有些出神,一如記憶中好聽的嗓音像一齣美好的獨白詩,男人的目光望向對方的指尖,慢悠悠地想著:或許接下來能趁有閒暇時,幫這位老朋友調些濕敷的方子保養那雙作家的手。 他就著麼靜靜地看著,然後視線彷彿穿過皮膚、穿過肌肉,看見了那一根一根或青或紅的軟管,記者的一雙手在男人的腦中被拆解、分割、接著裝入蒸餾爐中,焚燒、溶解、濃縮最精華的部分—— 「……呵、是嗎。」 他短暫地闔上雙眼,強迫自己的思緒回歸,淡淡地笑著以德語回應、卻並不是真的在質疑,而太過長久的飢餓顯然已經在方才的凝視中爆露,若傳聞無誤、想必今夜的公爵宅邸必有新的少年會成為男人的食糧。 不過那些就是他和公爵的交易了,和你無關、也從未有人見過男人進食的模樣,想必是某種獨屬於他的禁忌。 「承你吉言,今日的話我會記著,至於那些更加有趣的作品,待完成之時再予你分享便是。」男人平淡地為這段對話下了結語,同時委婉地給出承諾,默許了來者成為下一份成果的第一位見證人。 只見男人將空杯淺淺一推,隨後便從座位上起身。 「嗯、所言不虛,只是……」他走到你的身側,未完的話語意味深遠,一隻大手伸了過來,輕輕地將那封被展示出來的邀請函按到檯面下藏起。 你能聞到淡淡的藥草香隨著男人的衣襬飄動而散了一點出來,複雜的味道讓普通人難以說出其名,卻給人一種安心感……又或者那該是風雨前的寧靜。 「說過了、隔牆有耳,今晚野獸聚集、注定不平,想必你作為見證者已經看過了,還請當心一些吧。」那雙冰冷的眸子看向了那對同樣古老的眼,然後你看見他淺淺地朝你笑了笑。 「時候不早,一同走吧,有個照應。」 大手抽離,但你感覺一些殘香被留下了,蓋過了從旅社而來、所剩無幾的血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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