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房間,在柊帶走遙的時候也沒有去阻止,因為自己確實是害死朋友的傢伙,所以不管柊是死者還是守護者,他覺得對方都比自己有權力陪伴遙。
他就這樣在交誼廳獃坐著,漠然聽著討論,在目送由香子離開之後轉而望向柊,雙眼已恢復如常的平靜,像是心有定見的樣子。
「小野寺同學,很抱歉我稍早講話口不擇言(
>>8),我不會要求你原諒我。」也不需要原諒就是了。
「考慮到五慈老師說的策略性不降災可能性低,而你是真守的可能性高,我想丟出一些其他想法。說其他,不過也就是回到我二日目的議題單內容(
>>2:44)罷了。」
「我前幾日強烈表示處理九条同學看靈單是出於對死者不可能自請占這件事情有所質疑。而今九条同學若為死者,那麼牧同學便是真占,而日前被降災的香宗我部同學即為背叛者……仔細想想,在香宗我部同學死亡的當下我是不是太果斷認定他就是真的陰陽眼?如若他是背叛者,當時策略性不降災,留著香宗我部同學開我黑單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就是了……不要問我為什麼不這樣做,因為我不知道。」
「我永遠相信由香子,所以你是真守的話,死者的可能性只剩下提議過占單是白就先開的九条同學。」
喉頭仍帶著遙死去那時的乾澀,卻也沒有想補充水分的念頭,「另外對於我昨日聽似尖銳的發言(
>>28)這點,我只說家訓就是在還能努力的範圍盡量努力,不過這個努力如果害死了是生者的阿遙,那還不如我自己先去死呢。」自嘲地笑了。
「對不起,我的求生慾望害你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