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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杜懷特…瓦諾兒。
曾經交談、信任過的兩人,在自己思緒動搖時便已逝去……。放在身旁的手收成拳,直到骨節發出了聲響卻恍若未聞。 今日…亡者會傳達什麼話語? 「七人,假設表明身分者都沒有說謊,那如今有魔藥使、傾奇者、解咒師。 既然我能被誘惑、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這是如今最淺顯易見的。 半靠在牆邊,思緒有些雜亂的低語。達夫與兩名少女的情誼,自己是看著的,昨日最後三人的互動令人動容…。 如果能夠像以前那樣,盲目地相信一人而對方也相信……。不、已經不可能了吧,至今以來所做的決定根本毫無意義。 嘴角的弧度如此自嘲,曾說信任自己之人,最終也做出與話語相悖的行為。即使明白不會死去,卻也不可能對著一把指向自己的槍笑著,縱使它沒有子彈。 有種苦澀感蔓延,卻也已經麻木不已。看來,想保護對方的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就如當時想追求碧安琪的自己。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主教…」
杜懷特……對不起,沒能夠在最後做到什麼。感到懊悔、悲傷與悔恨。自己最終又能夠做甚麼…葛拉諦斯深吸了口氣,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聖女大人,如今狂信者知道我的身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夜放過我。但是肯定是個威脅,在以此為前提的情況下…聖女大人如果提前表明身分似乎會有危險?」將目光從虛無中收回,專注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
退役兵 葛拉諦斯「這聲音…杜懷特?」似乎聽見了交談、或可說冷淡嚴厲的聲調。「啊啊……感覺還是得說聲抱歉,沒有完全信任你。」
在最後猶豫著卻無法堅定立場,直至最終仍是一句未提,只是看著對方豪不畏懼的步向死亡,那依然是堅定前方道路的挺立背影。 對著虛空彷彿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杜懷特會不會回應。 想要詢問他的身分、以及為何會特別提及信任自己…。葛拉諦斯覺得自己太過可笑,在陰陽兩隔之際才願開口。 |
退役兵 葛拉諦斯「……我說啊,先生兩字總該可以去掉了?畢竟交談的機會肯定已不多,又何必糾結於稱呼。」聽不出距離遠近,於是維持一般聲調。
「這場遊戲,到底還會持續多久……杜懷特,此時的你肯定有些甚麼看法吧,在擺脫這一切之後?」看著我們、是否就如看著掙扎中的蟲蟻。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冒牌貨?……是指誰?」那聲音聽不出是何人,葛拉諦斯還是捕捉到那句突然的話語。
無法完全信任……眼微微瞇起。 今日-是能夠獲取情報的最佳時機?或是場上將會更加昏亂?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卿?還真是少見的稱呼,但至少比先生兩字順耳的多,就這樣吧。雖然喜歡被稱為葛拉大於葛拉諦斯。」如此回答著杜懷特。
「今日與明日?我可還有那種東西?即使我有能夠做到之事-卻也已經被背棄了。」像是聽見趣事般,嘴角帶笑。 而在聽見女性的聲音出現時,臉上閃過片刻失神,但那情緒僅是一閃而過。 「哎呀哎呀,母狐狸。杜懷特的身分-與其詢問我們,何不由你開口?畢竟…妳才是第一個在遺言中提及自己聖職者身分之人。」 |
退役兵 葛拉諦斯「不-狐狸、我對於妳口中的教皇、任務、毫無興趣。」抬手,指尖輕緩地順過自身髮尾。
「僅是好奇,為什麼妳要刻意引導眾人思索這個問題?畢竟這一夜,能說的事太多了,為何唯獨選擇了杜懷特。」 「而像瓦諾兒承認自己是假的,但又怎能夠確認費里奇諾是真正的占卜師? 真要探討的話,太多太多。」 「不過-我們最終目的是排除場上威脅,至於要復活誰,決定權也只在一人手上。」葛拉諦斯聳了聳肩,最後那句話說得很輕。 |
退役兵 葛拉諦斯「我想要的東西?大概是最難、卻又最單純的事物。」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杜懷特的語氣似乎略帶關心。那聲有些陌生的稱呼,倒也讓人覺得有趣。
「…說到麵包,我也餓了。」邊說著邊到廚房裡拿了盤麵包,以及一壺熱牛奶。但卻不是獨自開始食用,而是放在木質的長椅上,在靠近達夫與兩位女孩的另一端。「吃點早餐吧、至少一大早會暖和些。」 視線僅是望向米莎莉亞很快便又偏開,自己並不想嚇到對方。 男人逕自拿著一塊麵包又走回了牆邊,半倚靠著。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妳在開我玩笑嗎?我怎麼可能讀懂妳的意思-狐狸跟犬,怎麼看也難以溝通到一塊。」低低的笑著,彷彿在想像口中敘述的畫面。
「杜懷特,辛苦了啊-希望你們兩人不會因此打起來。」若用動物形容,那男人不知道該像是什麼……會撞來撞去的貓? 葛拉想著對方微瞇起眼跟有些冷淡的態度,在心中擅自做了結論。 |
【自】 退役兵 葛拉諦斯接續開場設定 <http://paste.plurk.com> -葛拉諦斯成為裁決隊員的事 在當年受傷後,受到誣陷的葛拉諦斯原本是該直接進到大牢自生自滅。而替他帶來轉機的,是成為裁決隊員的機會。 裁決隊需要吸收戰略人才,以及絕對忠誠。此時被軍隊背叛而滿心怨恨的葛拉諦斯,因此被選中。 葛拉諦斯在傷完全痊癒前被分配居住在教會中,而他也是在此遇到了杜懷特。這一名身陷於黑暗中,卻又堅信光芒的男人。 他們其實並沒有真正的相處或是單獨交談,葛拉諦斯只是在分發之前短暫的成為主教的護衛隊之一。他發現自己難以真正去定義杜懷特這個人,或許其就是有種吸引人的特質。 左臉被灼燒後留下的傷疤無比醜陋,偶爾會疼痛、反覆重現爆炸當下的衝擊。在發作的當下是會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陷於過往,直到有次被杜懷特撞見,對方以掌心觸碰上那傷疤,同時似乎低語了甚麼。 葛拉諦斯並不相信會有救贖,也不認為自己有資格獲得。但在當下、那一瞬、他卻相信了。或許是因為那雙太過清澈的水色雙眼,映出著自己的倒影。 後來男人被歸屬於萊爾麾下,執行著裁決隊的工作。他再無看見那名嚴肅的主教,直到遊戲開始……。 (-75) 2015/01/04 (日) 10: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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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傾奇者不太合適,因為我今天有很大的機會被狂信者襲擊,這樣立刻死去就沒有用處了。 今天咬達夫沒有問題,但集票部分我在考慮梅麗露 他的威脅對聖女大人來說很大 |
退役兵 葛拉諦斯>>@9
瓦諾兒‧坎德爾…。 「為什麼留下話語給我?我可是背棄了妳啊,在最後說出了不信任的話語…在這場遊戲,失去信任堪比利刃。」深吸了口氣,葛拉諦斯難得的語尾輕顫。 還記得剛踏入這由謊言建構的遊戲,在這猶如美麗鳥籠的建物中第一個與自己攀談的身影。「信中有句錯誤啊…如果不是這裡,此生肯定難以有交集…即使我們都是帶傷之人。」 指尖摩娑著信件邊緣,葛拉諦斯回想著最初的交談,那蔚藍髮絲與湖泊色的雙眼,如此深邃隱含了太多故事。 「如果提早聽到這些話-。」自己又能夠做什麼?會選擇擋在瓦諾兒身前? 不…不可能的,葛拉諦斯無法欺騙自己。縱使時間再次倒回,想必這翡翠色的眼依然會淡漠的看著死亡發生。情感與在生存間掙扎的心情,兩者無法並提。 「如今,妳沒有再恐懼的必要…。若掌管亡者的神祇認為妳是罪人,那就、全數由我承擔。」 為了妳交付的信任、在這生存之戰的最後-回報一份承諾。 「包括妳所述說的謊言,我都願意接受。」男人看向虛空如此說著。 |
退役兵 葛拉諦斯>>@10
看著血跡,男人聞見血腥。 他閉起眼,那信件輕放在臉前。 睿智的哲人…就算面對死亡也是如此冷靜的交付未盡之事。明明面對著一群兇手-一群袖手旁觀的罪人。 「太陽嗎?哲人的想法,果真讓人難以看透。畢竟、我不過是身陷黑暗的野犬。」掩住左臉的猙獰傷疤,自嘲的低笑出聲。 -杜懷特、你更如黑暗中閃耀的啟明星。沒有溫度、無法觸及,卻如此耀眼。 「若真能離開,我會將你的原稿帶離,而我所到之處-你所書寫出的話語也將流傳。」猶如你我結伴同行。 「或許可以翻過山的另一側、海的另一端,最終回到那被戰火波及的故鄉。那裏的人們並不太識字,但我可以口述。」 在戰亂下世人已經對神失去了信仰,但如果是哲人的話語-肯定可以帶來猶如星光般微弱卻堅定的希望。 閉上了眼,彷彿可以看見在黑暗中堅定前行的背影-終有一日,我會邁開腳步追上,然後並肩走往終焉。 這一次,想必你還是會先說出那句-『在說出口前請務必思量再三 』 而我會如此回應--。 「謝謝你,杜懷特。」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我咬達夫沒有問題,不過聖女大人可能也要變更…因為我不太確定會不會被襲擊。 至於檯面上…葛洛跟阿斯法洛斯昨天都投吊我,我覺得他不好推。 跟梅麗露比的話。 (*11) 2015/01/04 (日) 19: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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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夠了-現在吵成這樣也無法得出結論,除非各位決定照著憤怒的心情去決定今晚的犧牲者。」
雖然自己也尚未平復心情,但還是開口阻斷。 「阿斯法洛斯昨日透過投毒,讓杜懷特死亡。確實可以佐證身分,但是擁有讓對方死亡的能力者並不只有魔藥使。」 看著那名容貌與記憶中並無不同的男人,葛拉諦斯緩緩說著。「格諾,這個可能性你應該無法否認?」 「而瓦諾兒自稱解咒師…在明知吹笛人還存在的情況下,卻讓狄塔冒充身分?這點我覺得並不合哩,所以我願意相信狄塔。」 瓦諾兒,對不起。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如今場上肯定還有聖職者的存在,同時還有第三方需要排除。哪方較容易露出馬腳,較有威脅性-或許該是先做考量的。」
「如我稍早提及,如果狄塔為真正的解咒師,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稍作了停頓。「而聖職者、狂信者,剩下多少人、又是誰?」 「不如,眾人各自做出闡述吧。」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聖女大人,若梅麗露將目標放在達夫先生身上。您是否有可能做出反駁,讓達夫與狄塔小姐信任您的判斷,將目標轉為梅麗露小姐?」 (*12) 2015/01/04 (日) 21: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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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不過我們這些被誘惑者應該有被解咒師解咒…如果狄塔小姐沒有說謊,所以吹笛人是否勝利應該還無定論?」搔了搔短髮,覺得陷入困局。 /*抱歉我一直忘記吹笛人的勝利條件(尷尬 (*15) 2015/01/04 (日) 21: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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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不,可能不會完場。 因為梅麗露有可能會咬葛拉 而我們咬阿法或達夫我倒是沒有意見 如果是我被襲擊,這樣會剩下聖女大人跟梅麗露 這樣還得再撐過一日 而梅麗露會不會襲擊您又是個問題 格諾要推吊是有困難的。 目前焦點可能聚集在疑似吹笛人的範圍? (*18) 2015/01/04 (日) 2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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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孤狼應該是第三方陣營,並不算狼側。 所以會變成1:1:2 而且孤狼可以襲擊聖女。 這些才算狼側:無頭、人狼、智狼、皺狼、白狼、幼狼、衰狼、默狼、懷特(?)、靈狼、大狼、群狼、月狼 (*20) 2015/01/04 (日) 22: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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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退役兵 葛拉諦斯 → 引導者 卡洛拉/* NPC大人不好意思,這邊需要請教。 孤狼本身應該是孤狼陣營,並不列入狼頭數、而且也與狼側勝負無關對嗎? 他的勝利條件為只要存活,就算是孤狼勝利。 這點想要與您詢問與確認是否如此? (-179) 2015/01/04 (日) 22: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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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引導者 卡洛拉 → 退役兵 葛拉諦斯/* 你好,孤狼只有勝負獨立計算,本身是算入狼頭數的喔! 差別在孤狼要勝利的話必須把人狼陣營的狼清除光(也就是孤狼數≧人,以這場來說就是要清到只剩自己跟人) (-180) 2015/01/04 (日) 22:3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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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詢問的結果確認了。 看來是我不熟悉的緣故,十分抱歉。 那目前選吊人選可能依場上情況 而襲擊人選則是考慮阿斯法洛斯 這樣可以嗎聖女大人? (*23) 2015/01/04 (日) 22:4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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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退役兵 葛拉諦斯>>77 男人瞇起眼睛。 「都死了…是嗎?最初被誘惑的是我跟母狐狸,而小小姐你在懺悔室說出的名是奧莉維婭,這樣…你應該不可能是替母狐狸解咒,而自己卻又好好的活著。」 嗯……算了我主要要推吊梅麗露先不管解咒師。 (-200) 2015/01/04 (日) 23: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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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遵照您的旨意,聖女大人。」或許是最後一次能夠執行任務了,葛拉諦斯單膝於地,而手放在胸前,向這名年稚的女性行禮。 「相信主教大人,會眷顧我們。」在這殺戮的終章。 (*27) 2015/01/05 (一) 00: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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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襲擊維持阿斯法洛斯的話…吊單倒是也可以使用委託,不過若是聖女大人覺得梅麗露可能成為被投票的對象,我們倒也可以都投給她。」垂下了視線,考量著情勢。 (*32) 2015/01/05 (一) 01: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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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亡者們的聲音持續著,可以聽出熟悉之人的嗓音。
看著懺悔室,葛拉諦斯還沒有邁步進入的打算。他只是坐在禮拜堂的長椅上,那是自己初次與杜懷特攀談的位置。 閉起了眼,稍微的後仰。雙手則是張開著靠在椅背上,那是個放鬆的姿態。但是那松木色的眼睛卻是遙望著牆上那巨大的十字,這裡是神的處所-我們在他的視線下彼此猜忌陷害。這可是祂所樂見?又或者祂根本從未存在。 「……真是,開什麼玩笑。」聽著那些對話內容,葛拉諦斯以手掩住了眼。 母狐狸是聖職者、杜懷特是主教、瓦諾兒也非真正的占卜師,而洛斯-也難以再言語信任兩字。 握拳的手鬆開,葛拉諦斯輕笑起來,在人群已散去的禮拜堂。 「我該信任什麼?」這雙手能握住的,不過是一片虛無-無法保護任何人。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太陽?杜懷特……我並沒有看到那樣耀眼的存在。」有的僅是濃重的黑暗,吞噬一切。
「你是主教啊…有紀錄在你書寫的原稿中嗎?早知道我應該去把那份原稿偷出來,這樣就能早一步知道真實身份。」半開玩笑又半是認真的說著。 為什麼當初對方會選擇這個位置?葛拉諦斯覺得自己現在懂了,因為這裡最能夠將禮拜堂的一切納入視線。 可惜的是自己只能看著一半殘餘景象。 |
退役兵 葛拉諦斯「絕望?說來也真是可笑,即使覺得天翻地覆,卻也還沒有到真正的絕望。或許是因為瀕臨過死亡,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還是想活下去吧。」黑暗中,少許的星光,那些隻言片語。 「而且我從來就不是紳士,你只會聽到一隻家犬成了軍犬-最後失去價值的無趣故事。 不過,我想有機會的話,慢慢敘說也不是壞事。 但我得先確認你能夠聽見啊、杜懷特,不然我一個人自言自語也太傻了。」 (101) 2015/01/05 (一) 03: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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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聽見了女性的聲音在耳旁,幾乎想要伸出手卻忍住,最終將手靠倒了唇邊。「啊啊、狐狸-妳沒有跟我說過有妹妹,碧安琪是獨生女吧。」 原本想要維持那輕快語氣,終究卻沒能讓嘴角保持上揚。「……我會的,只要能能活著出去,我答應妳。」 「妳的妹妹叫做莉娜,那……要告訴我妳的名字嗎?不然我跟當地人說我是受一隻白狐狸委託而來,他們肯定當我是瘋子。」 想要聽妳親口說,即使我已經無法再看見玫瑰般嬌俏的容貌。 (102) 2015/01/05 (一) 03: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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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怨靈?你還有什麼怨恨的嗎?」側著頸聽著那並不十分熟悉的言語,那聲調猶如自己記憶中的禱語。 「如果人們真的可以因為一些深刻的情感留駐於人世,那該是好是或是壞事。是我的話…前行或止步……」其實根本不用考慮,自己怎會是躊促之人?杜懷特、當然也不是。 「啊啊,肯定會相見的-在渡過黃泉之國後,那艘擺渡船上。」吟遊者敘述的亡者國度,並不全然是冰冷黑暗。 倘若知曉有人等待,在來日便可以心平氣和地迎接死亡。 (103) 2015/01/05 (一) 04: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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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我會收下的並轉交給梅麗露。」輕緩的語調,在僅有自身一人的禮拜堂中迴盪。讓自己想起當時就是在此與對方談話。 主的恩賜……男人並不相信。但葛拉諦斯也不多說什麼,畢竟能像這樣再交談,或許確實是上天難得的仁慈。 「瓦諾兒-不必道謝、更不要哭泣,讓女性露出悲傷神情…可是加重我的罪。」手放在長椅上,指尖輕撫著那木紋。 「妳並非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如今也沒有什麼能夠束縛妳,所以嘗試展翅吧? 飛往懷念的人身邊,相信她也期盼相見,為那血脈間的共鳴-妳的妹妹。」已沒有親人的自己,深信著那份斬不斷的牽絆。 如果能夠再多相信你一些,或許今日我們還能夠面對面的交談。 葛拉顯露出些許悲傷,面對逝去的亡者。 但是一切都不會重來,從今以後都將前往不同的道路,飛翔也好、狼狽的掙扎也罷。 終將各自前行,何必在乎他人話語 「Vieni dietro a me,e lascia dir le genti.」 (104) 2015/01/05 (一) 05: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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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你們國家的話語,總是如此饒口……。」閉著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女性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近的像是當初相擁共舞。 原來真的是貴族啊,至少在這點上對方沒有欺騙自己,又或者、她也明白自己有種無法隱藏貴族氣質? 「岱西亞……。」陌生的音節,一字一字的舌尖輕抵在齒列。「真是不習慣啊。」 葛拉諦斯知道,這名將會影響自己許久,隨著過往記憶中那美麗的女人一同佔據自己心中最單純的榮耀歲月。 「如果是最後一面,還真希望你記得的是穿著軍裝邀你共舞的軍犬,畢竟比現在這狼狽模樣帥氣不少。」將手覆上醜陋的赤色傷疤,僅留下半張完整的側臉。 男人並不知道對方是從何處看著自己,但那露出的笑容猶如初識時自信,彷彿當年那名不將一切放在眼裡的軍官。 「我很慶幸、在當年遇見妳,岱西婭。」 於我最耀眼的時候,遇上最不凡的女人。 (105) 2015/01/05 (一) 08: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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