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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間諜』、『邛崍』

他早就打了劑強心，告訴自己妹妹失蹤的隱情當在忖度之外。但胡序的表情雖淡、道出的話語雖輕，一字一句仍然在他心窩上狠狠的敲響警鐘。

還是想得太樂觀了，是吧。

自青年時期識得胡序，眼前的女子始終是堅毅、直截的，他明白她將女性視為天地靈萃的芬芳而悉心呵護，於是胡序那猶疑的神態，慎重其言的模樣所代表之意涵，自然也就、不必多問。
──自是她對待朋友的體貼。

「小冰從四個月前開始樣子便不太對勁，好像在害怕什麼。如果是跟北洋軍有關的話......」馮丹感覺得自己的血液正一絲一絲冷卻，「不知道序小姐是否曾經察覺小冰有過任何與北洋有關的行為？或者這麼問，你覺得小冰是北洋間諜的可能性有多大？」

一席話問得直白。他被教導凡事先考量其至壞、立足於不利，往往難事糟不若估算，故能穩穩向前。
而今次，最壞的情況或許正是現實。

此刻他有如溺水的人一般，仰賴著眼前的友人回答的是那微乎其微的希望。

『嘩』──的一聲，馮丹從床上驚起，一顆心在胸腔劇動。
他又做夢了。
不是如常那個與妹妹共享的噩境，這個夢裡有他，更真實、更......不像個夢？
他好像死了，但好像是終得其所的死去。

緩慢地吐吶，調整紊亂呼息，細思夢迴間悄語輕喃誰家人。
春日飯店的鶯小姐、序小姐，新丹桂的陸先生，甚至連百日都在，倘若這只是腦中虛妄的夜宴，還恁是寫實到令人毛骨悚然。匆匆幾把時光流過，如今人可安在？

但不只是這些人，還有、還有......。

簡單盥洗後，披上四季不離身的立領大衣，馮丹在街口攔了架人力車，道聲：「麻煩到警備司令部。」登上車去。

水動風涼，楝花飄砌清香；扇拂塵餘，一鉤天淡如水。車上人整路無語。
輪聲幾道敲響地面，車伕踩得均勻，不多時燕津警備司令部已在目前。

謝過車夫，馮丹理了理衣襟，大步朝著門口哨兵探去。
「日安，敝是任職於軍總醫院的馮丹，有要事相詢保安一處乙組的薛恪馮組長，還請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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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的來啦～（然而連面都還沒見上XDD

會面室木門吱壓一響，一位理了俐落平頭穿著墨綠色軍裝的青中年進門，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小眼睛即使張開了對視人也像瞇成條黑線般。

「聽聞來人是外地留學回來的馮醫師、幸會幸會！」

不等馮丹從沙發上站起便直接走過去將他右手拉起雙手捧著用力上下擺動，一個不常見的熱情握手、同時交遞了一張新的紙條塞到醫生手袖裡。

「我是乙組的副組長，叫我小周便行了。勞煩您大老遠到咱們警司來啊、可惜我們家薛組長今個兒恰巧不在，若有什麼要事可跟我先說說。」

接著隨即又像很迷糊地發現馮丹座上還沒奉上茶水、就笑笑說「那我自個兒去茶水間幫您端來、馮醫師稍等下。」

「啊、醫師您右手袖好像沾上了啥，要不要去衛生間確認下？」說完就逕自離開了會客室。

那交遞出去的紙條、上面寫著：
『三角地市場的第三個交叉口左邊第三個巷口碰面、看完後將紙條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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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就可以碰面了wwwww(笑
希望可以結束前RP完啦TuT

沒見到薛組長，倒是受到自稱小周的副組長熱力四溢的招待。
然而這若暴風的熱情下包裹的顯是顆冷心，記穩了紙條的內容，馮丹將它撕成無數細碎紙片，投入水中，白紙被捲起的漩渦吞噬。
他明白那位副組長將不再露面於會客室，因此用清水稍抹了抹臉，醫生遂離開司令部，望指定處尋去。

直行、拐彎，三角地市場到了。

他記得出國前經常和姊妹們到這市場來，即便自家附近也有個小市集聚落，但這兒的東西更斑雜、更撩亂目光。鼎沸的人聲、穿梭在場內的送貨小販，縱使時局幾番更易，依舊有那麼些足供寬慰的憑藉。
但馮丹無暇重溫往昔，第三個交叉口已在眼前。

他準備好了嗎？不論迎面而來的是喜是悲。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馮丹朝左側巷子走去，駐足在第三個巷口。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吧。小冰人呢？」逆著光，對著那在夢裡婆娑時見的削瘦身影，他正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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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啦總算QmQ
小Q手速超快，這邊感到需要被鞭策（還敢說！
是說小周蠻可愛的耶，不太像是青中年，像個小伙XDD

聽見馮丹朝自己出聲搭話，才在漫長的等待中總算回過頭看向來人。這約定地點的巷弄即使大白天也很陰暗，平時除了來堆放雜物垃圾的人之外不會有任何人經過。

「你好啊、馮醫師。初次見面您好、雖然對我來說是好久不見。」誇張地行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臉上帶著有些自嘲的微笑。

實際跟馮丹面對面，薛恪馮突然有種彷彿夢還沒醒的錯覺，但是心底又覺得太蠢、只好稍微苦笑一下。

該來面對現實了。

「您問我馮冰在哪裡？我不拐彎抹角、直接跟您說了。」

一邊說著一邊朝馮丹走近。

「四個月前、我已經將您親愛的妹妹情報賣給了中組特科，也就是中央組織部特別調查科，這樣了解了嗎？」

現在兩人的距離已經近到只剩三步、薛恪馮抬起頭直視馮丹鏡片下的雙眸。

「你妹妹是北洋的間諜，馮丹醫師。然後她的去向我現在也毫不知情。」

只有最後一句斂起笑容，投以難得認真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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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很可愛是嗎www 我心中是一位假裝油滑的軍裝青中年呢(笑) 寫這種角色真的很有趣(心)

>>1:-34

紅花閣位於紅花商場樓上，是燕津最著名的茶樓之一，也是梨園戲子平日最常光顧的茶樓，在此得見著名的角兒或電影明星，名噪一時的作家與畫家也經常出入。

他身穿黑灰長衫，站在包廂窗邊俯望下頭九曲木橋，池中遍植睡蓮，亭亭生香。

戲臺藝人，賣的是藝，憑的是名。
在他還沒混出名堂前，曾跟師傅來到紅花閣幾次。跟在師傅後頭，看著被當作座上賓般請來妝點門面的演員們仍自一個勁兒的演，必要時摻點真心與義氣在裡頭。
畢竟面子是人家給的，交情是自己做的。想通透了，對這般應酬的感覺便豁達幾分。

身後傳來雜沓的步伐聲，陸棠陰旋過身，一雙眼深如秋水沉如夜色，望著由經理領進廂內的馮家姐弟，嘴唇勾勒出薄如一線的一抹笑，道：

「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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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

>>-23

面對友人直白的提問，胡序一時語塞。

馮丹說出的字字句句與她的猜測有多處不謀而合，心底對於馮冰的身份也有了個輪廓，只是如今的她卻多麽希望那結論還能有些什麼轉圜的餘地。

「咱並不想對冰兒妹妹有過多的猜疑，但她為北洋軍一份子的機率許是有六成以上......」話語說的細微，打在心上卻是沈重，然而胡序卻也不是只對朋友報喜不報憂的性格，他們總該面對。

「......咱和後勤司令部物力司工作上的交流並不多，但想必那裡能獲取的軍備資料對北洋軍也是有用的罷，此外從薛組長那兒應該能打聽到更多情報，你不妨去問問他。」

外頭燦燦日光自書房的玻璃窗灑進，胡序所幸閉上翠綠的雙眼，為的也許還有藏住她眼神中那無能為力的失落。

「還望你們都能一切安好。」她說，再次正眼看向馮丹。
「無論結果為何，之後也把消息告訴咱一聲——」

看是到胡家轉告胡緣、或是去咱的墓前。

尾句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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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惹！（也很慢
我還幫丹丹鋪好之後得知胡序死訊的路喔！(๑>؂•̀๑)b（艮

薛恪馮的話語迴盪在幽闃的暗巷，敲擊牆側，反彈、墜地。

小冰是北洋間諜這件事他多少猜到幾分，但當蒼白的事實襲來，宛如扼住喉頭般的苦楚依舊硬生生將他往絕望打落。

四個月前、我已經將您親愛的妹妹情報賣給了中組特科，也就是中央組織部特別調查科，這樣了解了嗎？

我已經將您親愛的妹妹情報賣給了中組特科

賣給了中組特科

腦中嗡嗡作響，賣了、賣了......

他茫然的迎向薛恪馮，空洞的眼瞳沒有光，直到口腔傳來濃重的鐵鏽腥味引他回神，馮丹這才意識到自己正揪住對方衣襟壓在牆上，顫抖著。
緊咬的雙唇滲出道道血絲，一點一點，滴在兩人衣上。
他鬆開僵硬的雙手，想發狂、想痛嚎，數不清的思緒鬱結成團亂糟糟佔據腦袋，最後他空了。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乾澀的音節使巷子口凝滯的空氣一震，「薛恪馮你、必須和我一同找出小冰。」
狠狠地從齒間迸出，

「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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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你好失態喔，偷渡壁咚是想幹嘛（才不是
醫生就以壁咚明志囉(*´ω`)人(´ω`*)（就說不是惹

夏日炎炎下，玻璃碗中融得只剩晶瑩的涼水，百日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轉移，將從紫茉手中得來的小小解藥置於水中輕輕攪拌，透明無色的液體看不出虛實。

「吶、說好的……要一起。」

他扶起桌上失去氣息的青年讓對方靠在自己懷裡，也不在乎另一邊是否還有誰在看，手中的餘溫跟重量是這麼清晰，若說此刻不是真實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他撥開垂落至面龐的淺色瀏海，緊閉的眼簾不禁讓人想像起那人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裡只有他一人的時候，專注的、欣喜於色的溫暖神情。

他沒打算多加五顏六色的配料，與那人的感情一開始就像這碗水一樣、純粹，他想。藥會苦嗎？也許是甜的，只要和你一起不論如何都會是。

然後他含下一口、湊頭吻上對方，將在口中化為溫熱的水相渡過去，青年輕輕替對方擦去唇畔邊的濕潤，等待所愛之人醒來。

……早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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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限時販售精彩的戲票、不看可惜喔！
↑本來打在最後一句可是太好笑了所以www（何苦搞笑

好長啊我的媽(ﾉ∀`*)
只有小古是被親醒的我的媽(ﾉ∀`*)(開始語無倫次

>>-43

他原以為再次醒來便是夢醒之時。
然而也許對他、對他們而言，即使分離一瞬都嫌漫長。

一股暖流自口中滲入，青年眼睫微顫，朦朧睜眼之際想起的是他所說這毒有解，他嘴邊漾起笑意，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體溫與氣息，始終是那般令人安心。

垂在一旁的手在氣力回來之後指尖微微抽動，他輕緩舉起，而後環住他的頸子，再次給了他一吻。

——我說過這別離不會太久的。

「我回來了，」他靠上他的額頭，「還有、對不起。」
他輕聲道，墨綠的眼中映照著最愛的他。

/*
對不起啊旁邊忙著請聶叔甲冰這邊忙著放閃（///艸（發放墨鏡（＃

一個不留神就被雙眼空洞的馮丹雙手攫住衣襟用力直直往背後牆壁撞上去，強力撞擊讓薛恪馮頓時因為痛楚咬牙發出悶聲。

「咕……！」

雖然馮丹很快就鬆手、但也已經表示夠了。
一位斯文醫生無法抑制的憤怒。

被怨恨、被怒言相向、被暴力攻擊。
理所當然，這都是他應得的。

薛恪馮沒說什麼、也沒做任何抵抗，只是默默等著接受馮丹一切反應。

這就是他第一次背叛同伴的代價。
在答應中組特科投誠宗軍時早就有了覺悟。

其實那一天曾經在與馮冰碰頭交換情報時巧遇馮丹來探望也是她替他所做的掩護、儘管他們並不是私底下特別有交情。那時感受到了『同伴』的認可薛恪馮並沒有淡忘過。

而在火宅事件結束後、順利協助抓出野火及其門徒一事有提高自己的評價，但是中組特科覺得也該將祈連一派清除乾淨、便決定逼迫手上的前邛崍再榨出可利用情報。

汪朽波該說的早就幾乎透露出來了、只是因為崔博士藥下的太重，讓他在恍恍惚惚中就漏了一個名字沒透露出來。

已經將祈連一派臥底名單默背起來的薛恪馮、跟中組特科核對所有被捕名單時背後冷汗不曾停止過。

……馮冰。

陷害同伴的強烈地罪惡感無情地朝他襲去、想彌補的痛苦使他忍不住用紙條通知了馮冰的哥哥，即使根本沒有幫助。

現在、馮丹的一字一語突然拉他回現實。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薛恪馮你、必須和我一同找出小冰。』

『這是你欠我的。』

呆然看著馮丹兩秒才意識到他說的話語。

>>-44
「嗯、歡迎回來，」吻得依舊是那麼濃情蜜意，他瞇眼笑了笑，打趣似的看向旁邊，「現在有好戲看哦？要湊一腳嗎？」竟然連澡盆都拿出來了欸，那聶人爵是要當冰山美人麼。

剛清醒的青年彷彿懶洋洋的，撒嬌般的賴在他懷裡不動，對不起什麼呢？百日困惑的眨眨眼睛，「Puppy…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啊？」

他注意到睡在地上，本該也清醒的馮丹，違和感頓時又都回來了，這裡的人們有些死去了有些沒有。

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的困惑加深了，百日原以為自己是身在一個死後的世界，他想起身檢查馮丹的情況，然而被小狗扯住了褲腳。

>>-45

「…………」

先是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然後又隨即搖搖頭皺了眉頭低頭思考了一下才再度開口，彷彿拿眼前的人沒辦法似的。

「你的要求我確實收到了，我的確是欠著你。〝我自己〞會想辦法把你妹妹的下落找回來，不論她的生死。」
鄭重地點頭。

「請馮醫師耐心地等待消息就好，不要再自行去警司之類的地方探聽。請想想為什麼馮冰不讓你知曉她身為北洋間諜一事，別白費她的苦心。」

「從現在算起兩個月後、如果我沒有做任何聯絡就表示查馮冰下落一事已失敗，千萬別再去查詢、千萬。」
話說完薛恪馮像沒事般直接走離剛剛被推撞的牆壁邊、穿過馮丹的身旁準備離開巷子。

接著四周就突然不知從何竄出四、五位高矮不均的男人不發一語也隨同離開，快速四散在市場的人群潮流中。

摸了下藏在身懷裡的冷硬槍械，薛恪馮最後又回頭朝馮丹說了句話。

「下次別再呆呆地一個人來赴約了。」

真是位無聊的眼鏡男人。

>>-46

像隻大狗般在對方懷裡蹭了又蹭，在百日開口後才將視線投往一旁的人們。
「這壓軸請吃冰還真是大陣仗呀。」他望著那方卻沒有要上前湊熱鬧的打算，古尚恆覺得來此避暑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惹的。

接著聽聞百日的問題他又回望他。
「......你想聽我說什麼呢？只要你想聽，我什麼都跟你說。」他眨眨眼反問，有些事青年並非不說，而是覺得沒必要刻意提起。

古尚恆嘴笨，只能將一切盡訴於那句『對不起』，包含了來此便感受到的違和感卻未講明、令百日感到不安、並且又一次的，讓所愛之人面臨自己的死亡。

/*其實嘴笨的是中之⊂彡☆))∀`)

他總是有好多疑惑未解，像是他們為何會來到此處，之後會到往何方？他思念著在某處的家人，不過那似乎也是久遠以前的事了。

但是百日輕輕搖頭，他聽懂對方話裡的寵溺跟體貼，「現在……也沒什麼關係，回去以後還有好多好多時間。」就是不要再消失不見了，說著他用力握一下對方的手。

視線所及之處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連著聶人爵身旁的幾道人影，百日揉揉眼睛，忽略自己變得略為淡薄的身影，是夢啊？鬼魂也會做夢嗎？不甚清楚的事情讓他有點恍惚，但又鬆了一口氣，不久以前對於被關至這山莊、被逼得看人吃冰的怒意感覺都像假的，他現在很想睡。

然後他像想起什麼似的，還是走到馮丹身邊，那人不在四周有殘影的範圍內，是個清晰的輪廓。

他盯著倒地的男人，最終笑著吐出一口長氣，「馮大哥、我忘記跟你說件事了啊，手伸出來－」

百日從口袋裡拿出張小小紙片，他低頭捏玩了許久，重新放回馮丹掌心的是一枚有點皺皺的迷你紙鶴，那是方才吃完的甜食包裝紙。「－－謝謝你。」

「我現在、很好，」即便得不到回應，青年有些靦腆的笑笑，勾了勾身邊古尚恆的手，百家對於他的葬禮並未大張旗鼓的向周邊之人宣告，他低頭思付了一陣是否該斟酌用語，最後仍沒有說破。

「要是……馮大哥遇上、想要與之永遠相伴之人，記得要帶來給我瞧瞧啊。」之前說過了，他很期待。


「一定喔。」



/*
補個送禮物，希望夢醒了紙鶴還在丹丹身邊ヽ(✿ﾟ▽ﾟ)ノ(並沒有
讓Puppy說什麼都可以嗎那這個額度我要留著以後用(ﾉ∀`*)(人家不是那個意思

然後我不知道阿飄要怎麼下線(ㄍ
還有一段想打，應該在這裡待著待著差不多夢醒的時候意識就會消散了？！(´◓Д◔`)(不知道啊！

『致馮醫師：
你妹妹馮冰現在正以偽裝的假身分和外表在某家的地下隱藏房間休養、請依照附件住宅區地圖到做記號的民宅去接她。記得找到人後信與地圖都要燒毀。』

寫完信後薛恪馮放下鋼筆、吹吹信紙讓墨水快點乾。
將信件交給信任的人後一口氣躺上心愛藤椅用誇張的姿勢歪斜休息。

回憶起找尋馮冰的過程、最後發現她還活著更是令他意外。

多虧了當時處理野火一派各設施的兵荒馬亂讓她在被抓時逮到機會躲起來並逃亡、才有辦法尋線找到人。除了運氣好之外、也代表馮冰確實是相當有智慧和膽識的女性。現在她除了餓到營養不良需要休養外並沒有任何問題。

這下該還的債總算都還了、以後也可以跟這對馮家兄妹撇清關係了吧。

薛恪馮嘴角勾起了微笑、想起兩個月前馮丹因憤怒對自己動手的事。

「如果那時對你開槍簡單了事、我永遠不會知道馮冰還活著的事，大概心裡的疙瘩一輩子也好不了，幸好你是位耿直的傻子。」

或許也該來去研究下洋人的甜點該怎麼做了。



過了一兩天後、一封不記名的信藉由非正式管道被轉交到馮丹手裡。



END

>>-52

對百日的話用力地點了點頭。
「咱們還有的是時間！」他笑著說道，回握住對方的手，彷彿在告訴他他會一直都在。


跟著百日來到馮丹身邊，即使最後未能有所交流、但看過他們互動，古尚恆便能明白何以胡序將其視作好友、百日將其視作兄長，他總歸認為他是個可靠^which的人，雖說有些過分認真^which（。

青年朝口袋摸索了翻，取出不少看似戲票的紙張^which，便也雙手並用忙碌起來，最後在掌中折出一隻立體小狗，將它也放到馮丹身邊。


「期待未來有緣再相見，馮大哥。」那個未來帶有很深遠的意義。「我會好好保護百百的！」

他牽起並緊握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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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多深遠就是帶有「轉世」的意義而已⊂彡☆))∀`)
你們造每次提到輪迴轉世（？）我都會想到轉世後要開虐小古，我、我就、好期待Ｒ！（小古：！！？！

<https://images.plurk.com>
小古做的狗勾大概長這樣w

接下來就讓小古跟百百到旁邊放閃直到人夢醒鬼回神吧（？

「那是、我要說的……」

耳邊山莊內人聲漸漸遠去，他也很睏，百日覺得一切似乎要回歸到原來的地方了，青年瞇細眼看著模糊身影許久，不論生靈與否，那一定是一個個強烈的執念與思緒，才讓他們相聚於此。

這種情況、也可以稱作命運吧？他從未後悔那一日自己的所言，因為在茫茫生命的道路上，每個人的交會點也許、就這麼一次機會──

「Among thousands of people, you meet those you've met……」

百日看向窗外與裡面狂歡戰爭相反的明媚日光，反射性將想法念了出來，身旁的他輕聲問那是什麼意思，而青年只回以一笑，握住對方的手再給予一個親吻。


於千萬人之中，你遇見了你所遇見的人。

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荒野裡，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剛巧趕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