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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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觀】 Noman 貝爾蘭德「小隊K注意,這裡是Noman,以下正式布達命令。」
老邁卻中氣十足的嗓音自通訊頻道中傳來,不論是否認得這個聲音,所有頂著獵人之名的兵士都知道這個代號屬於他們的頂層長官。 「家裡爬進了螞蟻,趁機帶走了幸運餅乾。你們的工作是奪回被偷走的餅乾,並肅清害蟲。 行動代號:『剿蟻』。」 「——Hail Government.」 |
>>@0 嶄新的命令鮮見地由作為獵人之首的「Noman」、也就是貝爾蘭德少將直接下達。相信所有通過嚴酷訓練的「獵人」們聽聞少將口中的代號,便能得知如是的任務內容: 小隊成員之間混入了革命軍的奸細;而在揪出叛徒同時,有一項重要的「文件」被藏在這座廢棄工廠中,亟需被找出並盡速繳回給政府單位。 另外,若是透過工廠內鮮有的小窗觀察外頭景況,不難發現這座工廠外頭已經遭到電子自走砲與坦克團團包圍——看來短時間內是出不去了。而「獵人」高層、乃至於整個和平部門甚至政府安排此次行動打得是什麼算盤?或許已經不喻自證了。 (n2) 2020/05/31 (日) 00:13:54 |
火星人/* 1. 吊咬及墓頻設定等名詞代換,將會直接公告於備忘。 2. 關於「文件」的搜索,可以依照平面圖進行(角色是具備此項情報的),村長會在角色進行搜索行為後給予回饋。 3. 角色目前僅知道有內鬼混入,但人數與性質(陣營)則須等待NPC後續觸發劇情給予,預計最晚二日目結束前會給出大部分資訊供參。 (#1) 2020/05/31 (日) 00:20:07 |
【自】 隱者 安托里歐Hail Government.
他默念著。 Hail Bearland. 世人皆有信仰。 如同教徒信奉教會、人民信奉政府,獵人則信奉著他們的領袖、他們的戰神。 家裡混進了害蟲,我們得將害蟲肅清。 那麼、該做的事情就很清楚了。 他一向擅長這樣的事。 眾所周知安托里歐處事圓滑低調,擅長不引起注意,卻未曾想過這是變相吸引注意的手法。 從來沒有人知道安托里歐小隊成員的資料,他將他們保護得很好。 關鍵在以自身為引。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20/05/31 (日) 00:23:23 |
【自】 凜冬 歐文他的衣服、他的記憶、他的面容、他的偽裝。
但是他不再記得那個他的名字。 他好像忘記了很多事、很多、很多──── 多得他再也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是歐文、37歲、184公分、獵人、二等兵。 效忠世界政府。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20/05/31 (日) 00:27:10 |
奧特/*慘了,這個職業我要怎麼RP噴職(爆*/ (a-0) 2020/05/31 (日) 00:28:08 |
【自】 凜冬 歐文奧弗烈德閣下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他只知道先生口中的自己,那些過往的記憶彷彿是在跟他開玩笑似的,對這些話語沒有回音,他只能相信這些才是真實。
他的戀人和他被那些吸血蚊子攻擊,他的戀人死了、他受了重傷。 幾年的俘虜,他被革命軍改造成了患者,於是他聽從閣下命令以另一種樣貌投入獵人部隊,服從於政府、服從於世界。 他專屬的人工血藥物、他仍然保有的人類特性。 奧弗烈德閣下說過,他是所謂的新人類。 然而這些其實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想要去尋找自己那段空白的記憶,找出戀人的墳墓,找出被遺留在他身上、那個他所不知道的人影,試圖脫離出這無盡的頭痛。 這一切宛如人格分裂、簡直要瘋了。 他是歐文、37歲、184公分、獵人、二等兵。 效忠世界政府。 |
【自】 凜冬 歐文/* 好,故事是這樣的
歐文以前是獵人底下的二等兵,但其實是帶原者。 後來因緣際會下喜歡上奧弗烈德底下的一個科研部小研究員泰倫斯,告白後吸了人家的血變成吸血鬼,兩個人轟轟烈烈的愛情發展了幾個月。 結果奧弗烈德知道了這件事,就要脅歐文當他的實驗品、否則就爆光他們兩個的戀情,這樣一來泰倫斯就會失去工作甚至有被關和被殺的風險,歐文為了保護泰倫斯所以答應了奧弗烈德、騙泰倫斯自己去出差,結果在奧弗烈德的折磨下把他搞得幾乎不成人形。 後來因為實驗進行的相當成功,奧弗烈德把幾乎沒有意識的歐文展示給泰倫斯看,並邀請泰倫斯加入最高實驗室底下工作,然而傷心欲絕的泰倫斯拒絕了奧弗烈德並嘗試殺死歐文,最後帶走重要文件脫逃投靠革命軍。 但是歐文後來沒有死成,在電擊實驗跟吸血鬼的復原能力下活了過來,然而失去了全部的記憶,最後在洗腦之下成為了政府的傀儡。 |
【自】 凜冬 歐文/* 歐文、37歲、184cm→因接受過斷腿重生實驗而削減身高至171cm左右。經改造之吸血鬼。
泰倫斯、29歲、171cm,帶原者(不易發病) 原本是科研部門的小研究員,後來因知曉了實驗室的真相而脫離實驗室,轉而投靠革命軍,現為革命軍的其中一個小護理師兼醫生,偶爾會當敢死隊臥底獵人任務。 |
【吠】 仁慈 阿方辛/*
➤革命軍另闢之地下室平面圖: <https://images.plurk.com> 這是一個革命軍成員預設會知道的場所,設定上,我們日後襲擊的人員都是被帶到這裡關押。由於獵人方也有找到此地的可能性,所以請務必把襲擊對象藏好、打暈,或使之失去行動能力。 ➤地下室位置: 入口處位在一樓的車庫警衛室,進入之後,會發現警衛室的格局比地圖上狹小。因為隔板中藏著往下的樓梯。 原本作為正常用途的停車場入口遭到封死,被革命軍成員改造為基地。 ➤關於襲擊: 因為沒有會復活的職業,所以請有興趣的夥伴,能和被襲擊者自由RP。理論上,只要雙方的PL同意,我們可以對被襲擊者做任何事情。 ※ NPC 『 赫 』 在設定上是我們的頭子,有設定上的問題,都可以去找他討論。 |
流明/*昨日早睡的中人感激涕零( ´;ω;` ) (a*0) 2020/05/31 (日) 06:36:02 |
【自】 煦日 流明/*
嗨餓狼嗨(醒來大笑) 希職無噴狼484常識(笑到並軌) 這樣流明大大好像就是血族耶,可以愉快的走向補完他獵奇的背景ㄌ(……)(寫得出來再說!!!) 其實這邊設定是所謂的系統(名稱未定)像是鋼鐵○的賈維○那樣的補助系統,只是會連通視覺、觸覺、嗅覺與聽覺的五感,將情報或機率顯示於所見範圍……沒辦法很炫砲的跟系統對話,頂多是個沒有人工智慧的補助系統。 也就是說,這個系統致命的缺點就是若使用者失去這些感知其一、或是系統遭到破壞的話,流明會變成廢人……增強感知的狀況下滿恐怖ㄉ我覺得(((( 為什麼這次有詳細解釋是因為我有名為一種忘記RP的症頭((( 先問一下流明大大有沒有想咬人的衝動?無which 傷害?有which 心智崩壞程度?21 備忘:【餓狼】→【暴食】 身為一名血族,你因為任務的緣故已經好幾天沒有機會進食了,若是再繼續下去肯定會餓扁扁的吧。 |
【自】 煦日 流明/*
太好惹是理智的流明……(???) 把刀片留給自己(((本就該 預定方向是照上級或團體行事,必要採取傷害這樣。(畢竟都得讓對方失去行動) 然後上頭只有四感啊我還沒醒!!! |
【悄】 煦日 流明 → 刺青師 赫/*
您好,這邊有些關於設定的問題想請教! (1)想確認『成為血族是因為情動轉化』理解無誤的前提下,加上『十五日需吸食目標血液』的條件,那目標對於該血族而言是否必須存活? (2)承上,有無目標已死,但目標血液保留於血庫的可能性?(庫存意思) (3)目前有在目標死亡後仍造出該目標血液的技術嗎?取得難易度? |
流明/*還有不習慣烈日什麼ㄉ……(好喔你這蠢蛋) (a-1) 2020/05/31 (日) 07:30:50 |
【吠】 仁慈 阿方辛/*
>>*3 嗯呣,我昨天有問過村長類似的問題。 基本上血族不見得是革命軍成員(就像吸血鬼也可以是獵人) 反之,革命軍成員也不見得是血族,不過流明那個餓扁扁可能就強制要設定是血族了。 至於我們夥伴之間的聯繫方式,究竟是憑藉某種通訊裝置,還是我們需要面對面看到彼此確認身分……這點村長還沒給我答案,可能要再等等了。 至於識別的方式,我記得革命軍身上好像有刺青(?) 但是不是強制要擁有/是否有人能偽造……可能還得問問村長。 |
流明/*……不是補助是輔助!!!難怪覺得哪裡怪怪呃我的腦太時事(並不 (a-2) 2020/05/31 (日) 10:05:25 |
【吠】 仁慈 阿方辛/*
>>*6 沒關係的! 剛剛我跟村長確認過,他說狼頻運作的方式由我們共同決定(設定) 就行,看來是只要達成一個合理的共識就好。 然後要確認彼此身份的方式……主要還是看身上的刺青啦。 雖然有辦法贗作,不過首領有辦法辨識。 並且是受到首領信任的、認可的人身上才會有刺青。(基本上這次任務的成員都會有,除非你超不想要)(?) |
【悄】 煦日 流明 → 刺青師 赫/* 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不清晰腦袋……(覺得自己冒冒失失) 想追問幾個問題: (1)目前血族有天然的血族嗎?還是皆是潛在患者轉化? (2)只有在吸取潛在患者的狀況下才能增加血族夥伴嗎? (-10) 2020/05/31 (日) 16:3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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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村長大家對不起我超洗(((( (a-3) 2020/05/31 (日) 16:32:32 |
【悄】 刺青師 赫 → 煦日 流明/* 謝謝您的詢問,不好意思遲回訊了!以下是村長本人的回覆,由這邊轉達: - 首先從最上面的問題開始: 1. 不必。但是目標血液理論上必須是保存良好的狀態,因為維持血族生命的基礎是目標血液裏頭的抗原(蛋白質成分),至少需要保證那些抗原沒有變性。 2. 可以。 3. 有,但是基本上技術掌握在政府與企業高層手中,一般平民其實不太可能有辦法取得/使用這項技術。這條小百科與FAQ裡面應該有一些說明。 接著,RP時間的一日目是等於故事中的一天,也就是角色預計會待在工廠好幾天的意思,這個我稍後會做補充說明,謝謝提點。 然後最末的兩項問題: 1. 我不曉得所謂「天然的血族」是什麼定義。在這村的世界觀設定中,所謂的血族就是潛在患者吸了正常人的血而轉換的,沒有任何例外。 2. 如果這個問題的意思是要增加血族的人口數量,那麼是的,只能利用轉換潛在患者的方式增加血族人數。如果是想詢問有沒有其他科學方法可以達到這個效果,請諮詢奧弗烈德。 希望這樣有回答到您的問題,另外如果還有其他與世界觀或基礎定義比較有關的問題,之後可以直接密語安傑洛詢問。 */ (-14) 2020/05/31 (日) 22: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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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福音 伊文婕琳/*
抱歉這邊晚了上來! 要是通訊設備來說設定上我應該能幫個忙的說(掃刺青也OK的!),我能作出認到人後偷偷分發機器的RP,但還是看大家屬意如何 襲擊沒問題設定都有收到,辛苦阿方辛了! |
【悄】 福音 伊文婕琳 → 刺青師 赫/* 大哥哥貴安! 那個我想問一下狼側能知道村側/深海側有甚麼能力的嗎? 首先是村村有少女要不要用代號的問題 另外要是狼頻是我們的通訊設備那,萬花花怎麽辦(๑ १д१) 另外因為設定原因大哥哥介意多一個小迷妹嗎!可以不介意我當小迷妹嗎!(喂 就就就那樣了麻煩了/ (-17) 2020/05/31 (日) 22: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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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煦日 流明/* 陷入一種哎喲喂呀覺得自己笨的感覺(的確是)(不要再洗自言!) 先前所說的輔助系統比較像是義眼結合神經、可視化資料庫的感覺(嗯?),就是感知仍是人體但反饋數據化這樣,若沒有相應的身體條件也無法善用;與之同時要他做不擅長的事也必須透過大量練習(就跟一般人一樣)會了之後、數據才會越準確。 先前的迷思是在於有沒有不透過情動變成血族的方式,但事實就是證明我腦殘看過網頁內容卻沒背起來(……) (對自己無語) 天然的血族也是這樣來的(打自己) 還有後知後覺發現許多撞到設定的地方(苦惱)……果然匆匆入村就這樣,這真的是這邊的失誤…… 不過往好處想,血族的設定就讓流明變成空氣CP(?) 努力加油……(無論參村幾次都覺得自己是新手) (-16) 2020/05/31 (日) 22: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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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村者)張貼備忘。 (a#2) 2020/05/31 (日) 22:48:50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3) 2020/05/31 (日) 22:49:05 |
煦日 流明張貼備忘。 (a-4) 2020/05/31 (日) 22:52:33 |
野犬 賽萊斯緹並非不想揪出叛徒,人貴有自知之明,動腦的事他就是不大擅長,或是懶得擅長。
在出現更多詳細情報前,他只會全然的信任自己,與下達命令的Noman。眼下最該做的事情就是確保任務要求的回收物不要落入害蟲手中。 賽萊斯緹開始行動,判斷重要物品不該放在最容易產生暴露風險的一樓,以及考慮文件的性質,他率先朝著2樓資料庫處前進。 |
【悄】 刺青師 赫 → 福音 伊文婕琳/* 貴安! 村側、深海側、少女、萬花筒的問題,村長說他已經回覆您了! 迷妹的話不介意的!請自由設定,非常謝謝您!期待您的設定~ */ (-20) 2020/05/31 (日) 23: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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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煦日 流明/*有隱晦性與獵奇之描述。*/ 練習·(854)1n999 ——你真是個完美的實驗體呢,流明。 流明始終無法忘記(7)3n10年前,再度睜眼聽到的第一句話。 那是在一處破舊的實驗室,外加一位看起來相當邋遢、精神明顯不穩定、目測約(67)36n70歲的女or子。 那人自稱是偉大的研究員,比奧弗烈德還要厲害幾百倍,所以什麼事情都得聽他的。但流明其實也沒太在意那些,只因自己最後的記憶是不斷的奔跑——可憐的記憶連個前因都沒給他——總之看起來現在安全就行,他想。 事隔(9)3n10個月後,研究員說那叫選擇性失憶,流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畢竟對方也不是第一次說那些他聽不懂的話、或是提出無法理解的要求。 像是有時候會抓住自己質問為什麼不愛他、直到雙臂被對方抓出血痕;或是要自己『取悅』他——研究員總是喜歡自己or騎上來,然後說這一切都是為了讓藝術品還是實驗體什麼的更臻完美、是獸性與科技的結合諸如此類。 ——那些都離自己太遙遠了,聽不懂呀。 在交合的律動中,流明出神地想著,最終隨著濁液噴灑、目光追逐著那液體下墜,他只明白研究員似乎真的很需要『愛』這種東西。 (-21) 2020/05/31 (日) 23: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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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應該要用or寫目測歲數(木已成舟的悔恨) (a-5) 2020/05/31 (日) 23:43:07 |
>>1 陳舊的資料庫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一座又一座的書櫃上堆滿了灰塵,地面上散落著過去被前人留下來的紙張,櫃子上的書本早就被橫掃一空、只留下一些乍看之下沒什麼用的資料夾和曾經裝過硬碟的空盒。 凌亂不堪的空間裡似乎沒有太過可疑的地方。 (n3) 2020/06/01 (一) 00:03:35 |
>>2 更衣室裡的衣櫥已然生鏽,部分的鐵門甚至搖搖欲墜,裡頭吊了幾件破舊的實驗衣,上頭都堆積了相當多的灰塵,時間所帶出的滄桑感油然而生。 然而本應該也堆積滿灰塵的地板卻留下了些許腳印,究竟是獵人同黨所留下、亦或者是革命軍的人所留下,這就不得而知了。 (n4) 2020/06/01 (一) 00:12:33 |
【自】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 我一定要說,剛剛發生了這件事 我:既然我是畫設計圖的人,我可以自己RP更衣室裡有什麼嗎 女神:奧弗烈德有村長權限,你可以直接打開用村長頻自己RP,你看方不方便 我:謝謝吼 我:那你需要我幫你回資料庫嗎 女神:好啊 我:幹 所以之後也有可能是假女神真威廉 (-22) 2020/06/01 (一) 00: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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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偌大的培養室內並排有三張實驗桌,經過特殊烤漆處理的桌面滿佈灰塵與飽受風化的玻璃渣滓,不時在昏黑的照明下映著微光。後方的水槽則積了層厚厚的藍紫色污漬,水龍頭握把也鏽蝕嚴重。除了能否轉動是項問題之外,時至今日還有沒有接通更是未知。 後方靠冰庫附近則擺著電腦桌與幾檯落地保溫箱。保溫箱內或多或少還擺著幾只為細菌或真菌攻占的培養皿,箱體內的角落甚至還長了型態詭異的奇怪蕈類。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n5) 2020/06/01 (一) 00:22:35 |
>>4 生化工廠的辦公室和一般文書辦公室的格局相比,似乎沒有太多差異。靠牆擺設的大型文件櫃上陳列著許多皮製文件夾,裏頭不知有些甚麼。更多的則是個人電腦與隔板與裝設於座位上方的監視器,但除了難免的毀損之外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的樣子。 (n6) 2020/06/01 (一) 00:43:16 |
嬉戲 奧特【四處閒逛】 |
慕影 賽德里克【細心搜索】>>0:54
奧特總是這樣,搖開車窗讓風透進來。 以前他開車的時候也是這樣,喜歡開著窗讓風透進來,吹得他旁邊那位常常對他碎唸要他帶上窗戶,但他就喜歡看著對方的長髮被風吹佛的樣子。 偶爾看著奧特,他總覺得像看著過去的自己。 所以有時候,待在奧特的身邊,會使他有些不太自在。 不過,很奇怪地,他很喜歡奧特的歌聲。 不是因為他某些舉動像著過去的自己,也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因素,只是單純著喜歡這乾淨又澄澈的聲音。 但這些他並沒有向奧特說過。 「像個孩子似的,你第一次看煙火嗎?」他冷冷地說了一句。 ------ 車子停好之後,他與奧特一同踏進了室內,他看了一下地圖之後本想進【培養室】查看,不過才剛走到門邊,便聽見了奧特的大嗓門(>>3>>n5>>5)。 走進去後才看到了這裡也有人在看,他稍微向另外個人點了點頭當作打招呼,接著瞧見了某人踹開【冰庫】的畫面。 「才剛進來就搞破壞嗎?」他在走過奧特身邊,伸手敲了一下對方的腦袋,「要看就進去楮在外面幹什麼?」 他丟下一句話之後,便走進了【冰庫】查看。 |
【悄】 煦日 流明 → 千金 安傑洛/* 村長您好,感謝您耐心的釋疑,還有問題想請教: 獵人於工廠探索期間,彼此有聯絡的方式嗎? 另外RP時間與現實時間的轉換要記得貼喔……(你很煩。) (-23) 2020/06/01 (一) 06: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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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不明焦慮,不知為何想到奪門而出又把門奪回來的笑話。(好) (a-6) 2020/06/01 (一) 09:40:32 |
【悄】 千金 安傑洛 → 煦日 流明/* 您好。由於獵人理論上是會隨身配付通訊設備/裝置的,因此直接朝通訊設備呼叫即可,這點我稍晚再更上FAQ。然後謝謝……我真ㄉ忘了(失智嗎!! (-24) 2020/06/01 (一) 11: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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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村者)張貼備忘。 (a#4) 2020/06/01 (一) 11:58:04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5) 2020/06/01 (一) 12:08:06 |
>>9 冰箱裡不如來人預想般夢幻,裡頭沒有高檔的飲料或啤酒,甚至連最基本的冷風都沒吹出來,這個冰箱儼然是再沒有任何作用。 只有打開的霎那,紛飛的灰塵和陳年的黴菌引人鼻尖一陣搔癢。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看起來像文件的東西。 (n8) 2020/06/01 (一) 13:21:58 |
>>10 實驗室裡頭白色的牆面已然被染成了骯髒的灰黑色,常年未曾清理的器具上堆滿了灰塵,裡頭放著的四、五台實驗桌似乎稍微被挪動過位置,桌腳刮過地面的痕跡清晰可見,其中兩面牆上設置了通風櫃,然而如今或許已沒有任何作用。 其中一處角落堆放著些許雜物,乍看之下盡是些日常消耗品和藥物等等的東西。 地面上留下許多來來回回的腳印,看起來像有人活動過的痕跡,除此之外、依然仍在運作的冷氣令人感受不到這裡完全被廢棄的感覺,甚至其中一張實驗桌上還留有被清理乾淨的微波義大利麵紙盒,幾乎可以推斷這裡說不定還有人在使用中。 縱使這件房間雜亂無章,若是仔細觀察依然可以在靠近冰庫的地面上發現疑似血漬被拖曳的乾涸,除此之外似乎沒有特別可疑的地方。 (n9) 2020/06/01 (一) 13:33:02 |
>>11 車庫的空間相當寬敞——至少與工廠內其它所在相較起來如是。除了方才部分隊員停放於此的交通工具,角落處的車位還停放著幾部款式老舊的改裝貨車,不知是研究單位抑或革命軍留下的。另外在不特定的區域則被堆放著廢棄紙箱,上頭還標有化學藥劑警告標示的樣子。除此之外沒什麼可疑之處。 順道一提,從車庫警衛室似乎可以監視整座停車場的樣子。 (n10) 2020/06/01 (一) 13:53:03 |
煦日 流明【細心搜索】>>n7>>9
還真是個異常開朗的人,這讓流明有著無比的親切感——但真要說為什麼卻也難以解釋,只因他不太信任直覺這種事。 他給了開朗且不失禮貌的微笑回應:「執行任務時喝酒恐怕是不太妥當吧?」隨後指著那些汙漬,自然地轉移話題:「是說不覺得那些藍紫色跟綠色的污漬令人在意嗎?還是真的待久了會長菇?」 >>8>>11>>n8 從通訊頻道裡傳來訊息,才從馬爾奇與Noman發出指示後,流明便忘了它的存在。雖然是沒有秋小隊常配有的通訊手環、這不是還有領帶夾嗎? 把弄領帶夾一會,將原本的領帶夾變成耳麥後回報:「代號煦日,名為流明、中尉,原隸屬秋小隊。於一樓培養室和冰庫搜查未果。」也不知道隊友來歷,簡單回報總不會錯。 「看來這裡是沒有文件的蹤影了,等會我會到二樓的會計辦公室,那兩位就自便了?」通訊結束後回頭看向兩人,又補述道:「如果說有需要幫忙,在頻道呼叫就行。」笑著與兩人暫別,移動到了位於二樓的【會計辦公室】。 雖然文件應該不會放在這麼容易聯想的地方,但連基本都不找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哪,開門前的流明想著。 |
【觀】 千金 安傑洛>>0:@13/*時空旅人*/
倘若天堂真實存在,大概就是北國的冬陽、沙漠中的海市蜃樓吧。 女孩聽著菈里薩的建議,甜甜地笑了,畢竟就連絕大多數的大人也無以抗拒芒果冰的誘惑——香甜可口、金黃澄澈的果肉搭上滋味馥郁的煉乳,綿綿密密的雪花冰在口中化開的感覺宛如置身天堂,光想都教人口水直流。 他忽然想起從前和最親愛的兄長一同去冰店的事:雖然家境小康,但孩子們依舊珍惜著得來不易的零用錢,於是安傑洛與哥哥總是只點一碗冰。一邊在意著融化的速度、卻又捨不得大口大口地享用,幸好最後兩人總會心滿意足地手牽著手回家,約好下次…… 下次是甚麼時候呢? 答應菈里薩的邀約後,安傑洛抱著冰涼涼的果汁罐,看了看奧弗烈德,又伸手拉了拉對方的袖子,心底的想法不言而喻。他在阿方辛因任務離去時(>>0:55)不忘朝背影揮手,希望對方有接收到自己對於無法一起享用早午餐的惋惜。 >>0:@14 不過多久,又見一名能使女孩逐開笑顏的男人現於飯店大廳。 「鬍子爺爺——!」 安傑洛沒多想便抱了上去,繡有蕾絲邊的漂亮裙襬因而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度,任性地在後現代風格的裝潢中散發一種巴洛克式的唯美,「一起……吃冰?」或許除了無來由的着衣品味,還有更多別的、孩子該有的任性。 |
隱者 安托里歐【細心搜索】>>n9
室內似乎仍保持著工作空間的樣子,然而地上清晰的腳印和桌上的微波食品紙盒是那樣地刺眼突兀,安托里歐彷彿可以看到曾經佔領此處之人用餐的身影。 他先是拍照留下了室內的全景,隨後才走入實驗室。經過那囂張的民生垃圾時瞥了一眼──鳳梨莎莎醬口味。 安托里歐幾乎可以確認駐紮於此地革命軍內並沒有舊國籍為義大利人地存在。 一邊紀錄、一邊搜索著雜物櫃,他從被當作廢紙的陳舊紀錄中看出這裡曾經進行人體實驗,不過從革命軍甚至拿這些報告來墊便當便可以看出,實驗並非屬於革命軍進行的項目。 雖然安托里歐幾乎在見到民生垃圾的當下就判斷這裡找不出所謂的機要,但他依然沒有遺漏任何可能存在的細節,他甚至試圖採集微波紙盒附近可能殘留的頭髮或指紋。 安托里歐的視線最終落在了地面,根據馬爾奇傳來的平面圖,這扇門通往的是冰庫,然而地上卻有拖曳的血跡。 他想起了方才在更衣室看到的色塊。 「這裡是隱者,二樓無菌實驗室有近期的民生廢棄物和腳印,判斷工廠內部有人生活。通往冰庫的地面發現血跡,正在前往調查。」 他沒有漏掉方才接收到的支援消息>>13,因此先在隊伍頻道中簡單交代了探查到的資訊,安托里歐伸手打開了【冰庫】的門。 |
>>12 位於樓梯間旁的會計辦公室,無論桌上、櫃上都罕見地堆滿了紙本文件,就連地面上也散落許多蘸著墨跡的筆記紙,從泛黃程度看來估計是距今至少十年以上的資料了。倘若仔細檢查這些文件,即便是外行人仍應不難發現只不過是些記載過去實驗室採購開銷的檔案罷了,無用的程度甚至就連揭發弊案的價值也沒有。 (n11) 2020/06/01 (一) 16:24:54 |
>>14 意外或不意外地,設置於無菌實驗室內的冰庫尚運作著。 在安托里歐拉開冰庫入口沉重的合金門板的瞬間,一陣刺骨寒風隨之襲來,伴著不知名的化學藥劑混合腐臭的作嘔氣味撲鼻,或許令人不禁懷疑裏頭到底藏著什麼。 倘若不懼那股氣味闖入冰庫,在光線充足的狀態下應該不難發現外頭的血跡確實由此而來,並且理所當然地,冰櫃被上了鎖的樣子。 運作中冰櫃閃爍不定的藍光於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室內營造出一種極其詭譎的氛圍,幸好內部格局並不若想像中複雜,一眼看透綽綽有餘。可惜除了冰櫃的指示燈外,裏頭實在沒什麼光線可言,否則那具上身倚在冰櫃門前的無頭坐姿腐屍,估計會是任何一名入侵者第一眼看見的「東西」吧。 (n12) 2020/06/01 (一) 16:42:56 |
【觀】 帕拉底里迪斯 菈里薩 【時空旅人】
>>0:@15 >>0:55 >>0:@14 >>@1 「看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呢,一下子就收穫兩位紳士的讚美,我眼角都瞧見旁邊美人們投來的羨煞了。」 菈里薩眼也不眨地收下了所有讚嘆,無論它們虛偽誠實與否,她總是不吝於將這些美好收攏批戴上身,綴飾那頭於溽暑此處輝映耀眼的柏金,盈滿那雙在寒冬外境冷冽肅殺的碧綠——連同那些嫉恨仇視一起。 她盛滿笑意地向旁邊圍觀的人們回以一眸,隨後衝驟然劃破寧靜表象又修復的男人眨眼,「說定了,那我可就先期待那杯咖啡了。」她的語氣依然同平日無異,朝氣蓬勃而坦然直率、丁點無傷大雅的莞爾。 目送阿方辛離去,菈里薩轉回視線,看著孩子的答覆,正打算開口繼續邀約面前的男人,便先察覺到來人。 她微微側身,以免對方如利器的銳意觸及敏感的脊神經,挑動生存的本能。 「午安呀林恩先生!您不覺得這樣炎熱的天氣,很適合來一碗冰冰涼涼的冰品嗎?我尤其推薦芒果冰喔!」 關於政府的心中猜測得來證實,菈里薩啜著笑,朝嚴肅的少將發出邀請,也不忘朝俊美的首席眨眨眼示意。 |
【觀】 Noman 貝爾蘭德 |
隱者 安托里歐【細心搜索】>>n12
推開冰庫門後撲鼻而來的刺鼻惡臭讓安托里歐皺起了臉,他隨即啟動了隨身的小型空氣濾清器,那滿鼻腔的臭氣才稍微減緩了些。 安托里歐瞇起眼,透過閃爍的藍光勉強可以辨識出地面有延續門外的深色痕跡,斷斷續續地延伸到深處。 方才在頻道中發話的隊友抵達了>>15,安托里歐對這人的名字和長相有印象,確實是自己知道的那個人。他平和地朝對方簡單打了招呼,稍微移動腳步讓出一條道,讓人可以窺見內部。 「可能是屍體。」 雖然歐文的語調像是自言自語,但安托里歐還是禮貌的回應。接著他拿出手電筒照明,眼尖的他沒有漏掉對方拉扯披風的動作。 「我要進去看看,你能幫我在這看著,避免門被鎖上嗎?」 安托里歐這話一方面顧及隊友的狀態、一方面也為自己的安危做了設想。許多冰庫設計是只能由外部開啟的,即使能用物品抵住門,也難保不會因為各種『意外』而被關閉。 當然安托里歐也想過眼前之人是否可信的問題,但對方才剛在頻道中發出發話要來支援,即使真的有什麼算盤也不會這麼早暴露。 得到對方的回應後,安托里歐以微笑代替致謝,接著拿好手電筒便朝冰庫深處走去。 |
【吠】 仁慈 阿方辛/* >>*8 嗯嗯,我想如果是這兩個概念去延伸的話,RP上可能就是: 1.通訊器 革命軍有特定的頻道可以讓成員彼此連上?(就有點像收音機的頻率這樣)或成員在此次行動前有得到密碼或金鑰,得以進入秘密線上房間(? 2. 直接見面 我是想說革命軍的成員應該會知道秘密地下室的位置,不然就默認我們在那邊集合(? 我是覺得1或2都行,大家覺得呢? (*10) 2020/06/01 (一) 21: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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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寬敞的員工餐廳鮮見地有著整面大片的落地窗,但外頭光景如今全為陳舊的窗簾所掩。不過即使想了辦法將那些電子控制的簾布拉起,也只能看見這座宛如風中殘燭的可悲建物為坦車砲車團團包圍的景象吧。 牆面淡黃色的油漆可見多處剝落,內部擺設則以色調明亮的長桌為主,邊隅則停擺著數檯金屬餐車,想必對於這裏曾經的員工而言,是個相對舒適的用餐環境。然而,除了幾只零零散散的空餐盒與腐壞的罐頭,現在的餐廳可說骯髒得令人食慾盡失。 當然,文件什麼的應該不太可能在這種少有遮蔽的場所出現。 (n13) 2020/06/01 (一) 21:25:36 |
【吠】 煦日 流明/* >>*10 感謝阿方辛拯救我混亂的腦袋……(感激涕零) 這邊也都可以,其實若想大人的話一點(?)可以全都要加在一起變成撒尿○丸就是先會面或是留下訊息。 在三人見面時,若伊文婕琳、或是往後情勢需要的話也可以再進行通訊設備部分的設定,這塊這邊兩者也都可以配合! (*11) 2020/06/01 (一) 21:3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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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些微不適描寫注意*/ 甫開冰櫃門,一顆明顯經過防腐處理的人類頭顱旋即登場歡迎久違的訪客。她的雙眼遭剜出,徒留兩個深邃的窟窿注視來人;多數皮膚也遭剝去,留下早已褪色的肌束包覆白骨。就連頭蓋骨亦不知去向,徒留裸露而脆弱的腦袋安放顱內,彷彿置於華美鑄刻基座上的一顆水晶蛋那般不切實際。然而在這愛能致病的世界上,又還有甚麼不可能呢? 另外,冰櫃中當然免不了更多盛裝未知藥劑的瓶瓶罐罐。而如衛士般圍繞那顆頭顱周圍的,是大小不一的肉塊,切面平整得堪以銳利形容;後方玻璃罐裏褐黃色或暗綠色液體裝著的,則是保存良好的內臟:肝、脾、胃、腎……與常人無異或歪曲變形的——看來這無菌實驗室大概真有過人體實驗,或至少進行過不少解剖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令人作嘔的實驗成果外,還有一份特別以透明塑膠套包覆的文件夾藏身其中。若是取出觀察,可以發現外層塑膠套上有個電子鎖,需要鍵入32位元的英數符號密碼;但即便試出了上頭的密碼,大概也過不了裝設於文件夾本體上的生物辨識鎖吧。 (n14) 2020/06/01 (一) 21:52:05 |
流明/*因為or一發中的選項是天之注定所以自言改錯:下意識 (a-7) 2020/06/01 (一) 22:41:56 |
【吠】 煦日 流明找到尚未集合前的空檔,流明便來到刻意繞過的警衛室查探,畢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人發現這兒其實有個據點。 但其實對於文件、或是這次被選派任務的緣由並不清楚——不如說比起那些,流明在意的是誰對他好、照顧他好讓他有個容身之處,那便行了。 或許說出來會被那些在正常軌道的人們說沒有原則,可原則從來都是給有餘裕的人去保留的,若說每個人都有所求、那誰來讓步? 於是他們發展資本主義,或者是半獨裁式的準烏托邦…… 想著以往研究員和他說的那堆專有名詞,(2)1n3年後的現在竟也能說得有模有樣,神遊的他將隔板移開後進入地下室後將其復原,坐在入口處的【檢查停滯間】。 (*12) 2020/06/01 (一) 22: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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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者 安托里歐【細心搜索】>>n14
他看著眼前宛如儀式祭品般擺放的遺體,雖然無法分辨頭顱主人的長相甚至性別,但那尖銳的牙齒卻清楚說明了牠的身份,同時進行實驗的單位也完全明朗。 安托里歐不禁想起政府中的某位高層,據說以『造物主』為信仰,將人體實驗當作彌撒的狂熱者。 他曾經偶然見過那人一次,那雙金黃色的瞳孔宛如緊盯著獵物的蟒蛇,哪怕他不是對方注視的目標依然感到不汗而慄。 周遭的低溫使他逃離戰慄的回憶,安托里歐注視著那份密封完整的文件,幾乎只是一瞬便做了決定。 他以不破壞儀式擺放的細微角度將文件抽起,動作比擁抱初生嬰兒還要更加輕柔。他將裝有文件的袋子細心地做了除臭處理並收入收入懷中,而現場自然得仿佛那個袋子從未存在。 安托里歐帶著現場再拍了張照片,對著頻道回報: 「隱者回報,二樓無菌實驗室連結冰庫中有生體實驗的殘存樣本,屍體身份為血族,判斷並為受革命軍佔領前留下。」 聽見其他人的聲音>>21,他沈默了一會後再次開口。 「……補充,此處冰庫正常運作,以上。」 結束了通訊,他轉身離開充滿屍臭味的冰庫,回到實驗室與隊友會合。 |
>>19 殘存在鐵架上的,大部分祇是早已碎得不成形的玻璃渣,少數幾只看上去還有形體的器材也有著大大小小的缺口,幾乎不敷使用。 唯一尚能作用的物品似乎只剩下鐵架上層的一副蒸餾設備——至少冷凝管和燒瓶都完好無損,或許祇要再隨便找條管子接上它們就能使用了。不過該拿它來蒸餾些什麼呢……? >>20 仔細檢查散落的文件後,可以發現地上手寫的筆記紙中竟混雜了些實驗結果的紀錄,似乎是與血族四肢骨骼的耐力有關。桌上有只皮製文件夾內的資料則列舉著研究員的薪資支出。 另外,書櫃上有幾只資料夾內裝的並非帳冊之類的尋常文件,而是被人藏了成人雜誌在裏頭,不過都是些廿年前的陳年貨的樣子。 (n15) 2020/06/02 (二) 02:56:03 |
>>24 或許這裏本是座令人驚艷的美麗花園,然而在經歷危難後的如今,只剩下叢叢枯草與乾涸的泥土,就連原來落於草皮之間的踏腳石,也因為長年日照雨淋而分崩離析成為碎片。 若走至邊緣護欄旁俯視,映入眼簾的會是將此地團團包圍的裝甲部隊,而這座建築也已為一層電漿防護層籠罩,將工廠與外界完全分隔,無以溝通。 這樣的地方想必不會有文件之類的東西存在,不過不遠處倒是聳立著幾座大煙囪。也許自上空俯覽整座工廠頂層,那些煙囪口會像是鋪設在草地上一片一片的檸檬……為什麼是檸檬呢? (n16) 2020/06/02 (二) 03:11:30 |
煦日 流明>>n15>>22
在茫茫文件海中能找到實驗報告,流明竟有種努力終得回報的感嘆。 過去為了精進自己的槍法,一開始是被迫在各種高壓與惡劣環境開槍,隨著技巧增長、成為謀財工具時,他只能更加的努力『練習』——以他人的血。 數據建立在許多不知名與不被在乎的屍身上,而它們會忠實的告訴你機率,不像感情、直覺與活物,反覆是它們令人作噁的天職。 『那是將你遺棄的父母喔,流明。』 那女人輕柔的在趴臥瞄準的流明耳邊耳語,儘管內心知道她說的是謊言,仍無礙那果決扣下的板機—— 如同槍響,那成人雜誌就這麼落入眼中,加上搜查有所進展的回報(>>22),儘管回神的流明對這種男男歡愛or毫無想法,卻還是將其帶上後來到了【二樓迴廊】,注意到了魁梧的男子(>>23)。 「代號旭日,」他看了一眼男子後繼續回報:「二樓會計辦公室搜索完畢,已將有關血族實驗報告攜出,判斷再無其他調查價值,目前於二樓迴廊待命。」 結束通報後,他走到那魁武男子面前,露出笑容問道:「剛剛拿到的實驗報告,要看看嗎?」 |
流明/*更正:旭日→煦日,多次標記不好意思。 (a1) 2020/06/02 (二) 06:10:19 |
【自】 隱者 安托里歐/* 骰一下安托對臨時隊友們的好感/信任程度 歐文10 賽德里克7 赫斯其14 奧特9 柯賽兒90 阿方辛66 賽萊斯緹16 伊文婕琳96 摩里斯87 巴特萊81 加維諾47 流明25 (-35) 2020/06/02 (二) 12: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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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7) 2020/06/02 (二) 14:12:32 |
【自】 特種部隊 摩里斯/* 民國3年7月(1914年),頒布《文官官秩令》,頒布了全國文官官秩,官分九秩,即上卿、中卿、少卿、上大夫、中大夫、少大夫、上士、中士、少士,另設同中卿、同上大夫。 ※ 可設定軍階範圍:二等兵、一等兵、少尉、中尉、上尉、少校。 (-40) 2020/06/02 (二) 16: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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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特種部隊 摩里斯/* 16:36 WattMelen 你有概念他大概在哪裡嗎 跟你定義的階級相比較(? 16:36 YoYoWang☃ 士官的話最高上士吧,換到軍官應該介於中尉到上尉附近 16:37 WattMelen 噢噢噢噢噢 16:37 WattMelen 神(膜拜 我遇見了神(膜拜) (-41) 2020/06/02 (二) 16:4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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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里斯在賽萊斯緹標籤敲下星號,賽萊斯緹/上士/視力障礙* (a3) 2020/06/02 (二) 17:59:26 |
>>32 工廠內的洗手間皆為個人浴廁的形式,女廁內也令人熟悉地有著梳妝鏡與洗手台,坐式免治馬桶當然是不可或缺的要素,另外還附有蓮蓬頭可供洗浴用。幸運的是因為連接水塔的緣故,廁所仍可使用,然而最大的缺憾估計就是隨處可見的霉垢與塵埃了。 其它似乎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的樣子。 (n19) 2020/06/02 (二) 18:03:52 |
(n20) 2020/06/02 (二) 18:05:51 |
【自】 特種部隊 摩里斯/* 您是斜陽騎士。 於第二日以後,每夜可選擇一人進行護衛。但是,不能將襲擊無效化,而是由所選的第二個人代替對方受到襲擊。 另外,由於身上寄宿著夕暉的力量,因此會被誤認為人狼。 不能將襲擊無效化,而是由所選的第二個人代替對方受到襲擊。 會被誤認為人狼。 獵+梟混合種 (-47) 2020/06/02 (二) 18: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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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善用→擅長,我的眼((( (a-8) 2020/06/02 (二) 18:24:09 |
隱者 安托里歐【四處閒逛】>>28
安托里歐看著隊友將面罩拉下,一時間不曉得是否該提醒對方自己身上現在正沾了滿身的屍臭,最終他還是沒有多嘴,畢竟在他開口前對方應該就感受到了。 他稍微撥開衣領,從接近鎖骨處勾出垂掛著的儀器示意自己有做防護: 「我沒事,一邊走一邊說吧。」 就是還有點冷,需要運動暖和。 「冰庫裡面是研究部門留下來的生體樣本,理論上應該是檔案室那些資料的來源>>25。」 打開剛才拍的照片給歐文看,大約因為與革命軍無關,因此安托里歐並沒有向先前在實驗室裡那樣仔細地採集資料。 接著是實驗室的部分,安托里歐邁開步伐,一邊往室外走去一邊調出照片。 「實驗室裡有採集到一點指紋和疑似毛髮的部分,從民生垃圾和腳印的時間來看很有可能屬於革命軍,晚點可以讓馬爾奇傳回去請後勤化驗。」 |
避役 巴特萊>>@0
多令人懷念的代號啊。 食指摩娑下唇,巴特萊勾起唇角歪歪斜斜笑著想道。 都是幾年前的回憶了。 那兩字像片金屬縷空的書籤,單薄張揚地標記著短暫而獨特的經歷,記憶中的每道轉折多少都帶有濃厚鐵鏽味、也許還夾雜些三流爛俗的感情戲碼。 和字詞表面上所呈現的一般殘酷,但他就喜歡在平靜的日子裡反覆琢磨,像孩童時期捻碎螞蟻那般,慚愧和自豪是並進的、他也許總是自相矛盾。 >>n2 「這場面真有玉石俱焚的架式呢。」透過窗欄確認周遭情況,巴特萊不以為然的喃喃說著。 若此刻有人在身旁,勢必會為這句話加上「開個玩笑」作為結尾吧。萬幸的是先前爆炸耽擱不少時間,當他踏足玄關時並沒有看見任何熟悉或陌生身影。 文件搜索這種主要任務想必已有多人動身執行了,而清除蟻蟲向來是需要些時間的工作,如此思索的男人決定率先前往位於三樓的【管線房】──畢竟若要長期抗戰,還是得先確定環境足以生存。 |
【觀】 Noman 貝爾蘭德「小隊K注意,這裡是Nomam。」
上午才聽聞的老邁嗓音再次從頻道里傳出,老人的語氣不帶起伏,卻給人一種不言自明的威壓。 「太陽即將落下,蚊子正在蠢蠢欲動,我們還沒找到餅乾,請多留意時間。」 |
【悄】 野犬 賽萊斯緹 → 特種部隊 摩里斯/* 不會不會wwwwwww這邊接得很愉快喔d(・∀・○) 這邊才是,感謝摩里斯願意cue邊緣人賽萊斯緹(*´▽`*) (-50) 2020/06/02 (二) 19: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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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同一天內收到兩次由頂頭上司傳來的聯繫,再遲鈍的人也理應要意識到本次任務非同小可。而通過少將的提醒及窗外逐漸暗去的天色,獵人們或許意識到了上司的言下之意: 夜晚是血族活躍的時段,而小隊中尚無任何尋獲文件的回報。 若是不多加留意,小隊中的叛徒將會伺機而動。 (n21) 2020/06/02 (二) 19:17:00 |
【吠】 仁慈 阿方辛地下室的入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好像有誰踩在灰白水泥地上,揚起沙礫。更仔細聽,是平穩且堅定的腳步聲,腳步的主人也果不其然是一派輕鬆。 這些都彷彿刺點,穿刺在一段沒有時間標記的經歷中。銀鹽的顆粒使它顯現,非要等到所有人都卸下警戒,回想起來後才會發覺──這男人,是多麼怪異啊。 >>*12 「嘿、是妳啊。」 阿方辛微笑,禮貌地打招呼。好像彼此之間的相遇,是在一間平凡不過的午後咖啡廳一樣。 「這次行動的夥伴似乎還沒到齊──不過哪,我就是這次行動的領導人了。請多指教呀,呵呵。」 死亡的噩運,不幸的算式,在這個反神祇的年代,我們能信任的,或許只剩下白紙黑字上,一行行除不盡的正確解答。 活在當下的人是算式中的最大函數,改寫著括弧內外的演算結果。所謂革命啊,所謂反抗哪── 也不過是一個不確定的X罷了。 (*13) 2020/06/02 (二) 19: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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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管線房——理所當然地匯集了整幢工廠中的幾條重要管線。它們集成一束,被鎖在狹窄的鐵籠裏,整個隔間也不怎麼寬敞,頂多僅能使一個人順利通過。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就是早已超過維護期限許久的消防設備而已。 這裡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的樣子。 (n22) 2020/06/02 (二) 19:28:36 |
>>37 撇除四處可見的塵埃,會客室中的陳設可說相當典雅華麗。除了該有的沙發、茶几、矮櫃等傢俱,掛在房間中央描繪大總理形象剪影的橫幅油畫更是磅礡,哪天如果看見有誰立正著朝那幅畫敬禮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這裡似乎沒有文件的蹤跡,不過若是搜索牆邊矮櫃,或許能找到一些殘存的罐頭餅乾、零食、咖啡豆和茶包等食品。 (n23) 2020/06/02 (二) 19:48:59 |
【吠】 煦日 流明>>*13 直到流明抬起眼眸,並不是沒預想到此處會有除己以外的人存在,更多的詫異是來自於眼前人的身份。 「『仁慈的阿方辛』……」即使是流明這般除了笑顏鮮少出現其他表情的人,見到曾出現於研究員日記上頭的精神領袖仍是掩不住驚訝。 而且還是領導人……這讓流明多是平靜無波的心境難得出現絮亂,他想起研究員她那空洞的眼神,令人厭惡的是強制被憶起的過往。 「阿方辛先生……可以這樣稱呼您嗎?」 突兀的敬稱不難聽出保持微妙的隔閡感,「請容我確認一下您的『證明』。」卻是對笑容可掬的男子率先提出了要求。 (*14) 2020/06/02 (二) 19: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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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彷彿如同是什麼鬼(小學生贅字糾正班)……看來我還得外加錯字班(好)與語言功能修復…… (a-9) 2020/06/02 (二) 20:01:10 |
>>38 形似商用陳列冰箱的保溫箱被打開瞬間,一陣黴灰和詭異的乳酸味旋即飄散出來,除了透過骯髒的玻璃窗勉強可見的那些物品以外,似乎沒有什麼更吸引人的東西了。 電腦桌上並無老式的實體螢幕,只有許多按鈕與控制手桿,看來這座工廠自廿餘年前便已經開始使用在當年屬於高端科技的虛擬投影螢幕了。然而就現況看來,估計是不敷使用了。 (n24) 2020/06/02 (二) 20:01:26 |
流明/*魁武→魁梧……有著自言一堆改錯字的預感。 (a-10) 2020/06/02 (二) 20:05:03 |
【吠】 仁慈 阿方辛>>*14 「謹慎是好事呢,小傢伙。不過有時太過深究……將招致毀滅唷。」 在這個只有兩人的空間中,或許流明還未察覺到,所有交談都像一段段遺跡上的文字,非要等到千百年後的考古學家挖出來,否則沒人會曉得彼此交換的語言。 他並不在乎成員身分的真偽,阿方辛想達成的,也不過就是一種慈悲。 或許就像梅爾維爾筆下的抄寫員巴托比,對著一面牆壁回憶應世界,負正得負?不過是這表面看似光亮、實則脆弱一如舞台探照燈光的世界,最為普通的常態。 「不過,我當然不會想找自己的夥伴麻煩,如果這麼做能換取信任……」他咧開嘴微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 阿方辛將軍服的外套退去,層層剝開內裡的馬甲背心和襯衫,最後才是幾乎死白的皮膚,和手臂上的玫瑰刺青。 (*15) 2020/06/02 (二) 20: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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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在阿方辛很帥跟阿方辛人很好之間擺盪((((快寫RP! (a-11) 2020/06/02 (二) 20:26:24 |
【吠】 煦日 流明>>*15 想當然爾,革命軍之間所謂的證明無非就是刺青,但更多的是他只是想看阿方辛的反應罷了。 重新拉開為確認證明的距離後,流明只是笑著說:「請原諒我的唐突,」儘管在他的眼裡並未帶著歉意,「若是忠心執行任務卻發現方向錯誤不覺得格外諷刺嗎?」 他向阿方辛行了個軍禮,不論是何種身份來說,阿方辛確實就是他的上司——最終他給了仁慈部門的領袖一個燦爛的笑容,平時隱藏的尖牙暴露於帶著塵味的空氣之中。 「接下來恕我失禮。」流明僅是緩緩將外頭大衣與襯衫依序褪下,平坦的胸口畫有被■褐色iro玫瑰纏繞的匕首刺青。 「流明,代號暴食。」他無奈的從大衣拿出最後(4)2n5包人工血液,拆了一包後便開始吸食。 (*16) 2020/06/02 (二) 20:4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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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仁慈→仁愛,不好意思!(跪下) (a*1) 2020/06/02 (二) 20:51:56 |
凜冬 歐文【細心搜索】>>35
男人點了點頭後跟上對方的腳步,倒是不介意隊友身上的味道、畢竟了做獵人之後總是會碰上些難聞的臭味,方才所在意的不過是長期腐臭的霉和病菌、或甚至革命軍留下的生化武器外洩出毒氣,雖說就他的反應來說算是有點慢半拍了。 「了解。」歐文簡單地回應後自懷中翻出那本小小的筆記本,在本次任務紀錄頁上新寫上關於實驗室和冰庫的資料,若偷偷瞧一眼、或許可以看見方才在通訊儀上聽到過的資訊。 「這樣的話一樓除了廠房、工具間和廁所之外似乎都沒有異狀,二樓也剩下廠房、員工餐廳和廁所還沒有回應,故在下推測文件應該在三樓以上的位置。」青年書寫完畢後向安托里歐這麼分析道,將沒有被搜索過的地方全部列出來,接著才將筆記本和鉛筆收進披風裡的暗袋中。 「長官有想先搜查的地點嗎?」歐文這麼問道,看不出他究竟是沒有想法還是純粹詢問、好分散搜查地點提升進度。 |
【吠】 仁慈 阿方辛>>*16 「諷刺嗎?那也是……這個世界運作的本質吧。」 荒謬,還有那股戰勝荒謬的勇氣。 「那我就是……哎呀呀, 傲慢 了嘛。」 阿方辛依次將軍服穿上。他想告訴對方:墜崖可以順勢學游泳、迷途自有一番風光。『跟著繩子走下去,就算哪裡也到不了,還能夠拿來上吊。』 「不過妳也不必緊張,我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人類。如果你看不慣我,大不了能空手把我給撕成兩半。」 (*17) 2020/06/02 (二) 21: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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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時間旅人*/
>>@3 他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看對方這麼晚才到、而自己又惹上了一個要在烈日當頭之下繼續曝曬的飯局,世界政府科研部首席研究員奧弗烈德此時此刻實在恨不得把拿手中的皮箱往對方身上砸過去。 「沒事、我明白您的辛勞,大熱天還勞煩您這樣趕過來、著實辛苦貝爾蘭德先生了。」然而作為一個位高者,這一點不耐煩自然是絕不會輕易顯現在面容上,男人依然掛著那抹職業微笑、禮貌地原諒對方的遲到。 >>@1 >>@2 「那麼就還麻煩菈里薩小姐帶路了。」男人笑著回應道、並向小女孩眨了下眼睛,看來政府職員都相當寵愛這小女孩的傳聞或許真不是虛聞。 他稍稍確認了下自己的行動通訊儀,倒也還沒有其他特別的通知,估計這個時間臨時小隊還沒什麼收穫,此時去吃點涼的應該不妨礙行動、奧弗烈德暗自想著,同時考慮待會坐定位後真要稍微解開讓自己熱得要喘不過氣的領帶。 |
【自】 福音 伊文婕琳/* 1F/ 培養室 流明、奧特 冰庫 奧特(now)、賽德里克(now)、流明 更衣室 歐文 車庫 歐文 會客室 阿方辛(now) 2F/ 資料庫 賽萊斯緹 辦公室 賽萊斯緹 無菌實驗室 安托里歐(now)、歐文(now) 會計辦公室 流明 冰庫 安托里歐、歐文 員工餐廳 加維諾 迴廊 摩里斯(now)、流明(now)、賽萊斯緹 3F/ 儲藏間 柯賽兒(now) 管線房 巴特萊 工作室 巴特萊(now) 設備間 賽萊斯緹(now) RF/ 廢棄花園 加維諾(now) (-57) 2020/06/02 (二) 21: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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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煦日 流明>>*17 自從到了地下室的談話以來,流明發覺阿方辛並不是浪得虛名,論抓住對方心理這塊,流明自是遠遠比不上『仁慈的阿方辛』——這讓他在稍早行軍禮的當下,便已相信對方的身份與職責。 更別說此時此刻對方還輕鬆地點破自己的打算:若對方真是血族,他也不見得會輸——要知道無知也是能帶來勇氣的,而魯莽則是後人的蓋棺論定。 流明將襯衫穿回、重新繫上領帶時回應時,白頸有相當不明顯的喉結隨聲移動:「在這一塊阿方辛你倒是相當開明哪。」再度發話已不見方才的尖牙。 「至少現在我並沒有餓到需要靠隊長的血液維生。」故意開了個玩笑,至於身為人類能不能笑得出來,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18) 2020/06/02 (二) 21: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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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各種廢棄的大型機具被堆放於此,厚重的灰塵和蜘蛛網擅自佔領了這裡自立為王,甚至連原本乾淨的牆面也無一倖免地爬滿了那些大大小小的八腳小蟲,幸好看上去盡是些無毒的家蛛。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特別可疑之處。 (n26) 2020/06/02 (二) 22:09:41 |
【吠】 福音 伊文婕琳「抱歉、抱歉,晚了呀。」在小心關上地下室的門後匆忙跑進來的少女有著與真實年齡相符的青澀,和滿臉的歉意。 在旅館中擺弄著儀器一時忘了時間,那之後要躲開著實花了她不少的氣力。 「我的證明在此。」也不廢話便拉開肩上的衣服,在那之上綻放的便是象徵革命軍的玫瑰。 畢竟該當份屬不同部隊的兩人在這地下室中既不是打起來又沒有向上匯報、還在這門外閒聊,伊文婕琳倒不認為兩人會是偶然發現此地,又或是受命搜查。 過度的自信之外,不是血族的她雖然早早加入了革命軍,卻依舊沒有多少被追殺的經驗。 (*19) 2020/06/02 (二) 22: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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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 2020/06/02 (二) 22:21:21 |
摩里斯幾不可聞地嘆氣。 (a5) 2020/06/02 (二) 22:21:53 |
流明覺得馬爾奇知道的太多惹。(並沒有) (a-13) 2020/06/02 (二) 22:22:41 |
隱者 安托里歐>>43
聽著歐文的話,安托里歐記憶中的平面圖一個接著一個畫上了記號,即使他找到了疑似是任務要求的文件,但也難保『餅乾』其實另有其物。 往三樓思考確實也是正確的方向,但安托里歐更在意的是時間和情報。 思索著的同時他們踏出了更衣室的房門來到迴廊,不意外地遇上了部分隊友,安托里歐舉起手行了個簡單而標準的軍禮權當作是招呼。 「三樓應該也有人去了。」 他開口,即是回應歐文、也是對剛遇上的隊友交代。 「我想回一樓將剛才採集到的樣本交給馬爾奇,而且天色晚了,我建議大家先集合互相監視,隔天再分配尋找任務標的。」 這是安托里歐所能想到最穩妥的方案,但無論是他的軍階或人望都沒有可能讓所有人都聽他的,因此他只能提出建議。 「那麼,我先下樓了。」 維持著平和而禮貌的態度,安托里歐與隊友道別後下樓,並同時在頻道中報告: 「隱者回報,在實驗室中採集到指紋樣本,正前往傳令兵所在出提供檢驗。天色將暗,建議各位隊友長官集合分享情報。」 |
>>48 或許這裏本是座令人驚艷的美麗花園,然而在經歷危難後的如今,只剩下叢叢枯草與乾涸的泥土,就連原來落於草皮之間的踏腳石,也因為長年日照雨淋而分崩離析成為碎片。 若走至邊緣護欄旁俯視,映入眼簾的會是將此地團團包圍的裝甲部隊,而這座建築也已為一層電漿防護層籠罩,將工廠與外界完全分隔,無以溝通。 這樣的地方大概不會有什麼文件存在,倒是不遠處豎立著幾座大煙囪,高聳入雲地象徵著後現代迅速發展的工業與飽受污染的土地,受突變之苦的禽鳥總會在入夜後鳴泣。 (n27) 2020/06/02 (二) 22:41:42 |
【自】 避役 巴特萊>>n2 檢查完管線,巴特萊環顧周遭,確認四下無人、通訊器也處於關閉狀態後,他解開外套內側的皮帶,取出一台掌心大小的無線電。 待啟動的嘶唦聲結束,他輸入頻道編碼後開口:「霍根,是我、【避役】。」 先是經歷一片沉默,再來傳出衣物摩擦聲,接著響起那意料之外但熟悉、溫柔慵懶的輕笑聲: 「【避役】、認真?真疏遠啊,巴特萊。你能親密點,蜜糖、甜心、或──」頓了下作為轉折,對方每個咬字的方式都彷彿在調情:「你的狗之類。我不會吃醋,保證。」 「滾遠點,艾勒。」巴特萊齜牙,壓低聲音不滿的吼道:「審美不會容許我對個東方矮子調情。」 「我在宿霧,巴特萊、宿霧。足夠遠了,有鑑於你在個酷熱又骯髒的地方。」每句話都帶點歡快地上揚,男人輕巧慵懶地回擊:「然後你那不知好歹的嘴最好別再吐任何攻擊他的話,不然我保證在明早前你都聯繫不到他,並且只有你會受罰。」 敗類、公器私用。發出抗議的嘟囊,巴特萊洩憤似地踢了下鐵籠:「叫霍根幫我查個人,代號【凜冬】,資料上是一等兵。」 「好看嗎?」對面不掩好奇地問道。 「好看,但這不是搭訕。」明顯清楚搭檔在想些什麼,他聳肩、腦海中浮現那斯文清秀的男人輕喘氣的模樣:「他有些怪異的地方,希望是我多想。」 「那必然,你總是神經兮兮,媽咪。」艾勒嘻笑著調侃,巴特萊為此做了個鬼臉儘管對方看不見。 公事交代完畢後,巴特萊沒有切斷通訊,反倒一改語氣、小心翼翼地喚了聲對方的代號:「嘿,【黑鶇】。」 沉默持續片刻,然後他聽見落地聲,緊接其後是輕巧的腳步聲和門扉輕脆的上鎖聲響:「阿斯托利亞?」 輕哼了聲作為回應,他聽見搭檔的嘆息。 那不明顯,但仍能在寂靜中刺傷他。 「跟多洛莉絲比起來,很好。」一些細碎的摩擦迴盪,他知道那是對方不耐煩時習慣性揉眉造成的聲響:「就你知道的那樣。她有問起你去哪,我只告訴她你要離開一段時間。」 「謝謝。」巴特萊輕輕的回覆。 儘管每次來到這話題都必會經歷這種氣氛,但他依舊不習慣不是輕鬆慵懶、喋喋不休的艾勒:「你覺得阿斯托利亞會喜歡七彩沙畫嗎?我能帶一個回去,她肯定沒見過駱──」 「她不需要知道駱駝長什麼模樣,巴特萊。」凌厲打斷他,男人的聲音緊繃,隱約牽扯著怒火:「那只會讓你惹上麻煩,而她會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起來,總有一天、你知道的。」 寂靜在線路中蔓延,半晌後艾勒嘆了口氣打破凝重:「你該切除她,像壞死的枝幹那樣,別再猶豫了。」 疲憊、煩悶及更多的負面情緒,艾勒在話音落下後便都埋回心中,而他相信【避役】也會如此。 「先這樣吧,等會叫醒霍根,我們會盡快回覆你。」不給巴特萊回覆的機會,艾勒果決地切斷了通話。 (-58) 2020/06/02 (二) 22: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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