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9 >>1:180
在樓梯上聽到這段對話準備走回餐廳裡，卻被角落傳來的槍響震了一震。
「太過分了吧！人不都被你抓了嗎？他應有的審判在哪？」
怒目瞪向聶人爵。

「呵，真…沒想到呢。」她靠在門邊而視線停留在石楠身上。

「北方的氣候可是妳喜歡的？可得好好交流才行啊楠兒…或該稱－北洋特務/*人狼*/。」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顧念遠持著一本小冊子，微笑著向眾人點頭後隨即看向石楠說出結果。

「石科長為清白者，無庸置疑。」

>>1:179
「可是，絕對的權力，卻只對應上一顆年過40的腦袋，濫用權力只會造成滅村。」男人撩了下過長的瀏海，它們蜷曲著服貼在額上。

「當眾人的疑問集中於一點時，我可不會捨不得花一次的調查機會解決大多數人的那些問題，尤其在我無法以自己的推理幫助石楠太多的時候。」時深聳肩，然後一陣疼痛提醒他現在最好別做這個動作。

「不好意思了，黃鶯小姐。」時深像是鬆一口氣，卻又沉重的開口：「石楠是藏起來的【與會者】。」

與陌紹梧短暫寒暄，聽見一聲槍鳴便熄了菸走回東館，正巧與聶人爵和其他士兵錯身而過。

「……。」
即使回到室內聽過調查結果，仍是沒說什麼。

「顯然我又差點忘了這回事。」

◆二日調查◆
㈠調查人選。
㈡處刑人選。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㈣其他在意的人。
㈤其他

>>4
「不可能。」那是堅定且咬字分明的回覆。「若時檢察堅持此論點，代表您也非真正的與會者。」

她走上前，手稱在桌面上。
「況且楠兒若為隱藏的與會者，您還需要發這張調查嗎？」

黃鶯不曉得與會者們的打算，但此時的笑容卻是帶著隱約怒氣。「當兒戲呢…」

>>1:178
龔亦歆聽見那聲低喃，表情一變也無變。

槍聲。死亡。離去的軍人。好像都是瞬間的事。

昨夜定案調查的人選既是自己所掛心，她又怎麼可能在聽見結果前回寢歇息。黃鶯的話、顧先生的話、時深的話交錯起來，在她耳裡心底如根盤雜扭蜷。

「咳、…。」近在呎尺的槍響與血味讓他短暫的耳鳴，然而一下子過多的資訊量(>>1、>>2、>>4)更使人腦筋轉不過來。

「小鳥兒…。」感覺接下來的話語都被哽住了，不是被痰而是其他的什麼。

>>6
「辛苦了…到早飯前可得多睡會了。」雖然朝對方扯開嘴角，卻不太像在笑，男人感覺有些失神的離開餐廳。

>>7
「我的錯，黃小姐，是我的錯。石楠的確【不是與會者】。」稍微訝異的抬起了半邊眉：「謝謝你。」

「那……顧室長…，你真的認為石楠真的是清白的嗎？」
時深轉頭詢問遞過藥布的白髮男人。

紫軒並未對時深回應自己的話多做聆聽或者給予回覆，因為他現在並不太懂面前的男人打算做些什麼。

他稍微移開了目光，發現了某個熟悉的身影(>>0)，他覺得自己好像曾在哪裡看過這個人，但也不太肯定，就在此刻他注意到附近的龔亦歆(>>8)。

「歆妹，會沒事的。」只要他們能突破重圍，定能沒事的。

>>10 >>7 >>4

「不是認為，而是我的情報便是如此。」

二人之間的來來往往只是讓顧念遠微微挑眉，但笑容依舊不變。「無庸置疑的清白者呢。」


「需要我幫您貼藥布嗎？」他做了題外話的詢問。

>>12
「求之不得，謝謝你。」時深扯下領帶，稍微拉開領口走到顧念遠面前。

>>9
聽見那只有一人會如此呼喚自己的親近稱呼，黃鶯淺淺的吸了口氣，忍耐轉頭望向湯光嘯的衝動。
直到男人的腳步聲從背後遠去，壓抑的低語才隨著輕嘆吐露…。

我是不會說謊的，在這裡。

>>10
「很危險呢，時檢察…」若繼續堅持荒謬的言論，即使落入劣勢，她依然會將利爪銳喙刺入那身軀，直到一方嚥氣為止。

不過既然目前沒有其餘宣稱自己是真正與會者的表態，黃鶯也只是笑著收手環抱於胸前。

準備看他們要玩什麼把戲。

嚴刑拷問後之人的下場——身為看守所副所長的胡序看多了也做多了。

那畫面那聲響從她眼中耳裡看來聽來是如此的熟悉以致於直到如今已陌生的汪朽波再也瞧不見為止，女子臉上的表情始終都無有太大變化，只是肅然，又隱隱藏著些許無奈。


並沒有漏聽特派員們的檢查結果（>>1 >>2），但她仍舊沈默。
注意著一旁女子的狀況（>>8），胡序來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卻又緊緊牽起她的手，一如往昔。

>>13

「失禮了。」

顧念遠告句歉便伸手捏住時深衣領，稍稍使力後拉開了些，在對方指示下將藥布貼上那寬厚肩膀上的痛處，黑色皮手套拂過藥布確定貼妥後才收回，接著替對方非常順手地拉攏衣領扣上，將領帶重新綁好。

「依您這樣的疼痛度，建議這幾日最好是不要再動到傷處。」將領帶繫得不緊不鬆，他後退一步。「但我也並非鑽研於此，或許您可以請教其他對醫術有所了解的此處參與者。」

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槍聲、就薛恪馮對聶人爵的印象來說這一響根本不奇怪。

接著他面無表情地輕輕皺了下眉頭、然後轉個身繼續睡覺。

>>11
聞言，龔亦歆瞅著紫軒，她的嘴唇輕微地震了震，像要開口說一句謝謝，但沒有。
她只是很淺地頷首。

>>15
猜也不用猜，龔亦歆知道此刻牽著自己的是胡序。
於是她輕輕使勁回握，可自己的手是否正微微顫抖？她竟不知曉。

「我會想一想這個情況的，序姊姊。別要操心我。」她柔著聲嗓和胡序說道，「也不是孩子的歲數了，花點時間我能理智下來的。」

Leo被那聲槍響弄得心神不寧，坐回桌邊開始整理自己的想法。

「先簡短說明一下我昨日不願檢驗石楠的原因，
因為我認為他如此有把握自己可以被檢驗，唯一的可能只有他沒說謊或是他肯定自己背景清白，但今天的結果真的滿出乎我意料的，我今日會著重在思考兩位特派員孰真孰假的部分。」

回顧昨日的出職順序
●黃鶯 >>1:33【特派員】
▼紫軒 >>1:34【邛崍】
☆石楠 >>1:35【特派員】 >>1:68【小小科長】
▽牧頔 >>1:38【清白者】
★時深 >>1:39【邛崍】 >>1:70【與會者】
●顧念遠 >>1:40【邛崍】 >>1:61【特派員】
▽胡序 >>1:42【清白者】
▽洛陽 >>1:43【普通人】
▽列奧 >>1:44【清白者】
▽陌紹梧 >>1:46【清白者】
▽湯光嘯 >>1:47【普通人】
▽龔亦歆 >>1:53【普通人】
▼薛恪馮 >>1:56【邛崍】

(一) 若顧念遠為假 (則黃鶯真)

第一次出職：
7個普通人：1守 4白 1共 1黑
2個特派員：1占 1黑
黃鶯 石楠
4個邛崍：1靈 1共 1黑1狂
紫軒 時深 顧念遠 薛恪馮

洗牌階段：
邛崍-1 特派員+1 (顧念遠)
特派員-1普通人+1 (石楠)
邛崍-1 與會者+1 (時深)

最終出職：
8個普通人：1守 4白 1共 2黑
石楠黑

1個與會者
時深

2個特派員：1占 1狂
黃鶯>顧念遠

2個邛崍：1靈 1黑
紫軒=薛恪馮

原先猜想顧室長極有可能為北方特務，因特派員不會第一時間被檢驗
但兩位北方特務皆改職的可能信感覺非常的低。(若大家不這麼覺得請當我沒說)
那顧室長應為轉變者
而石楠在此改職的原因也能理解，因為我就是上當的那個人

(二)若顧念遠為真 (則黃鶯假)

第一次出職：
7個普通人：1守 4白 1共 1黑
2個特派員：1黑 1白狂
黃鶯 石楠
4個邛崍：1黑 1靈 1占 1共
紫軒 時深 顧念遠 薛恪馮

洗牌階段：
邛崍-1 特派員+1 (顧念遠)
特派員-1普通人+1 (石楠)
邛崍-1 與會者+1 (時深)

最終出職：
8個普通人：1守 4白 1共 1黑 1狂
石楠為狂

1個與會者
時深

2個特派員：1黑 1占
顧念遠>黃鶯

2個邛崍：1黑 1靈
紫軒=薛恪馮

考慮到黃鶯最後給了黑單，第一階段石楠有可能是轉變者或普通人
但第二階段的人數湊不上，且不太相信轉變者一開始便沒有出職
所以石楠只可能是轉變者

「哼、看這事兒。就連聶人爵那老毒物都耐不住性子了罷。」
牧頔自餐廳內聽聞槍響。奪人性命的子彈他比誰都還熟悉，可他從未喜歡過……槍枝的重量或人命的重量。又許是這暴戾恣睢之人，在離經叛道的路上始終還循著那拳拳到肉的真實。

「這吃子彈的八成是……」汪朽波罷。
牧頔慢悠悠地塞了塊麵食到嘴裏咀嚼，半晌後放下手裏瓷盤、拾起破舊的枴杖折將回客廳。此刻早已不見聶人爵或汪朽波的身影。卻有更令他留神的事發生。

>>4 >>10

「時深，才這點時間沒見。想不到你也走了偏鋒路是吧？」氣血湧上心頭，牧頔將手裏的歪曲拐杖握實，瞠目瞪著男人。

「即便對手是桃花林林主，在這鋒頭做文章……還算不算條漢子？」手下一橫、心中一凜，便用手杖揮倒了左近的邊桌。

「我牧某人也明白在座諸位想揪出臥底心切。可用這種手法釣人，即便是真釣上大魚，真的好麼？」

「你到底想從中獲益什麼？真想拚神權，埋顆地雷給人踩著便得了……當然，這之中利弊我也沒能說滿。但鐵定也有更好的攻防能去憶想。
可惜，你們調解委員卻用這點扯謊，而非踏實的戰略運用……爺看了就是不爽。」

「無關倫理、無關道德，就是怎叫人信著領場？」

/*
中之覺得不太好，但放心沒有真的生氣。

>>22
「嘿、別動怒啊。諜戰不就這麼個骯髒事兒，說到底…這跟昨天騙職的戰術沒兩樣，過去也不是沒有共幫人出共的紀錄在，要埋個共雷卻也要考慮到我們真有餘裕埋雷才行。」時深揚起半邊眉，頗不認同的開口。

「先不說最後是否有結論，它一開始也沒打破任何規矩，甚至我趕在各位做初步推理前就收回了，而這事臥底方也不可能做不出任何對策解決，怎麼說這是偏鋒去了？」

「另外，信我不如信自己，像我倒真沒想過石楠會被開黑白單，昨天共占的目的在一開始就想好要找雙白，因為占到黑白…不偏信情況下對我們一點用都沒有，在沒有吊數容錯率的場我們根本無法吊起黑白單，所以我一開始就選錯了人。」
他繞過傾倒的桌子走進牧頔，直勾勾的把眼神望進去。

「在臥底戰術百出的時況下，我可不希望我們好好的待在原地見招拆招，當敵人給你一顆毒藥時，你就應當還他一記拐子。」

/*
讓你不快我感到很抱歉。(土下座)
我覺得這是很普通的戰術，過去甚至有人公開討論過這種玩法，之前的村紀錄也有過共幫人co共的紀錄。
若真信石楠為共，狼側也不是做不出反應或是必會說錯話，所以在確認過不會違反村規、也不會阻礙大家推理後，我自己是認為沒什麼問題才做的。
(完全不知道怎麼解釋)

>>23

「我沒有動怒。」
扯著嗓門高喝了聲，青筋浮突的模樣看上去還真不像心情好到哪去。

「……那便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我牧某人所提也不過就是個人不爽罷了，你們私下有什麼討論、想怎麼個幹我也都礙不著，可這口嘔氣悶在心底……可十足不是我的作風。」
氣運丹田，調整吐熄後後。扯起了一個駭人的笑臉……或說只是嘴角上揚還比較合適。便拄著拐杖到一旁邊上去了。

/*
不好意思，這裡孤陋寡聞。但點到為止。

未等到回應，牧頔僅是又回到了昨日邊上的那位置，提筆砸了幾下後，留下剛勁峻急卻斷水的字跡。

【混著鉛筆字一起寫的調查單】

㈠調查人選。

➣ 暫時排除 列奧尼達譯官、陌紹梧處長
前者這接連兩日的發言跟論點獨到，雖我沒瞧出什麼結論，可還稱得上清白感偏重。
至於後者……可以的話尤其想先放置觀察，還盼處長能多發表些見解。

㈡處刑人選。

➣ 若要求穩當些，先處理邛崍罷。
順序的話誰先誰後都無所謂……反正這兩位講難聽點也就是塊雞肋。

➣ 再來就是石楠姑娘
雖說現在隔離灰單或許言之過早，但並非偏信或連線考量。而是石姑娘在我心裡的信度八成無可扳回。留到處理灰單的日子依然想送下去。
雖說議題寫得擲地有聲，可撤的時機觀望感頗重、後續態度也沒怎麼積極。
如果妳當真是清白者，很抱歉，這套在我眼裡沒起到效用。端看其他人了。

【混著鉛筆字一起寫的調查單-2】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因為上述緣由，所以目前是偏向黃鶯姑娘為真的。
而在此前提下顧室長為轉變者的機率則稍微大些。
大抵就是見著四邛崍的苗頭不對，而趕緊轉宣稱自己為特派員……否則他那位置若同樣是臥底出職，直接撤掉宣言便得了，用不著轉的。

至於邛崍就沒能說的這麼準了，畢竟當時都有個石姑娘卡在特派員上，要怎麼個接應都成。

㈣其他在意的人。

現階段，我牧某人還暫時不想將其餘人等的定位清楚羅列。所以也就前述不希望被檢查的那兩名稍微在意點。

㈤其他

確實，這份表述相當死硬。可我得申明只是講出自身看法，而非列出所有可能性來打迷糊仗。
要說全然正確嗎？當然不可能。所以有謬誤或疑問……皆可提出，我牧某人不會輕易把人打翻的。

◆字跡同昨日的二日調查單◆

㈠調查人選：
洛陽和陌處長。
咱是認為今日分散檢查亦無不可因此提了兩名人選。

選洛陽是從印象中不希被檢查之人挑一；選陌處長則是訊息量少，隔離數吃緊的狀況下只好以檢查方式多獲取些什麼。

㈡隔離人選：
想穩穩地來，因此從邛崍開始，人選目前是紫秘書>薛組長。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信度基本同昨日。

配置上傾向兩假職為一臥底一叛徒。
雙臥底出職的情況雖說不無可能，但在叛徒臥底彼此不知底細的情況下我想不清叛徒不出職有何效益。
（/*中之解釋：在狼狂不知道彼此是誰的情況下狂人應該是會出職的。*/）

㈣其他在意的人。
㈤其他
1、灰單仍是灰濛濛一片，不過目前咱認為牧隊長確實挺適合以灰單身分待在場上，因此將他從昨日欲檢查人選中排除。

2、關於今日黑白單——
說來昨日提議檢查石楠是基於她出職收職的原因能說服我，在我看來挺白的，但由於對她此行為還是存有疑慮不如儘早確認。

黑白結果雖然不是太意外，不過這開黑開白之人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就是，咱會再細細思量。

3、兩點提問——
（1）宋先生昨日執意要求分散檢查可有什麼原因呢？

（2）昨日反對檢查石楠的人是基於認為臥底不會採取此顯眼舉動而認為她清白不必檢查嗎？

「檢察長，我稍微更動了答題順序。」
將寫好的單子交到桌上後便回往客廳去了。

◆二日調查◆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自清序：
黃鶯（特）→紫軒（邛）→石楠（特）→時深（邛）→顧念遠（邛）→薛恪馮（邛）→顧念遠（特）→石楠（Ｘ）→時深（調解）

特派員：黃鶯、顧念遠
這黑白單，老實說由黃鶯開出來黑單讓我有些訝異，畢竟兩位妹妹都是我昨日略偏信之人。即便如此，及至今日我也還是偏著黃鶯多些。倒是殿後亮結果顧室長又讓我更在意了些。女士優先是種風度，但也難講是不是轉變者等看單？

邛崍：紫軒、薛恪馮
四平八穩，都差不多。

㈤其他。
我昨日算是挺堅持不調查石楠的，豈料倒把自己推入了一個略尷尬的境地。
首先重申昨日議題單內表示不想被查（>>1:118），主要係認為調查我實為浪費機會；然如同假決時做過的說明（>>1:160）及目前調查結果而言，若對反對調查石楠者如我存有疑慮，那麼我不介意被調查。

㈠調查人選。
我。
其他人選方面，若以調查石楠與否為分水嶺，分別是湯副祕書與陌處長罷。

㈡處刑人選。
是指隔離麼？
我想處理黑白單，但若考慮將特派與邛崍都隔了，那麼便先處理邛崍，不管怎麼說也是一種由北轉南的轉變者嘛……兩位人選排序是紫秘書＞薛組長。
正好也是一個想檢查石楠，一個不想。

㈣其他在意的人。
就只有顧室長了。灰單內除了我之外盡是能說善道之人，眼拙還沒能看出什麼破綻來，暫無。

早上起來看見昨晚的對話紀錄跟檢查結果、顧不得肚子還沒填飽就先快速寫了今日調查單。

【◆二日調查◆】

㈠調查人選。
現在牧爺跟宋翻譯官已先排除，理由是想躲起來的北方臥底應該會盡量低調。

而其他想查的人是：
陌處長＝湯副祕書＝洛科長＞龔秘書＝胡副所長

理由？就目前情況來看其實個人覺得這些人發言的線索都還不太夠多、陌處長連同其他兩位會擺前面就只是因為可以看的東西很少，如果之後要表決選擇誰會以那三位為優先。

雖然我自己講的內容也很少啦。

㈡處刑人選。
身為肯表露身份的邛崍之一、我當然是希望可以推石科長讓我去調查一下。

只是明天會變成看連線分兩派、或是變成特派員或邛崍其中一邊會有一人被暗殺，如果不想要演變這般情形就是直接選我或紫秘書，而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反正對你們宗軍來說前北洋特務留著不管如何都太有風險了。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現在石科長變黑白單、就是兩位門徒同時跳出來的機率變高了。

如此一來就是：

黃（真特務）
ー 顧（轉變者）石（門徒）紫或我（門徒＋真邛崍）
ー 顧（門徒）石（門徒）紫或我（轉變者＋真邛崍）

顧（真特務）
ー 黃（轉變者）石（清白者）紫或我（門徒＋真邛崍）
ー 黃（門徒）石（轉變者）紫或我（門徒＋真邛崍）

考慮到石科長原本也是跳出來公開自己真實身份的人之一、我覺得清白者的選項機率變低了，但如果真是這樣表示還有兩位臥底混在檯面下、目前不考慮這邊。

㈣其他在意的人。
現在還好、想再多看一下。

㈤其他
想請特派員調查的人選還是會依照今日發言而有所變動。

交完議題單後、隨便抽了張空白紙寫下想吃的餐點遞給廚房老陳，總算吃飽後又點了碗白木耳蓮子甜湯、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去客廳沙發休息放空，打算隔一陣子再回去餐廳。

「各位，不好意思我忘了說，如果想選擇散占的朋友，意見一樣寫進占卜人選那裡，或是等假決再投票共散占都可以。」時深清了嗓子說。

前一天和洛科長小聊一下，便回房休息，今早醒來有點兒不舒服，匆匆填個單就又回去休息了。

「要我多說些什麼啊⋯我話向來都不多，老實訥木得很。試著對我發問的方式如何？」頭昏昏沈沈的，推出一張信紙。


◆二日調查◆（戳了很多黑點在紙面上）
㈠調查人選。
用排除法來著：
宋翻譯官：發言挺直白的，言詞間思考十分清晰，單打獨鬥的感覺？
湯副秘書：給我感覺挺⋯普通噠？議事單到問答間，沒什特別突出的感覺？放且一放。
龔秘書：單子很有自己的想法，論點也很清楚，目前為止偏白的名單。

其他人嘛⋯⋯
牧隊長頗是突出，在我來說，若非己方人，放置到最後會很糟，糟糕到沒法處理，因此先調查好安個心。
胡副所長及洛科長，及我調查調查也沒什不好的？

㈡處刑人選。
石科長優於邛崍，但⋯⋯老實說兩者都不好是今日隔離對象。
傾向隔離顧室長來調查，應可得到一些資訊？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特派員：都提了隔離人員，答案很明白？

邛崍：兩位發言都差不多啊>>1:98>>1:116>>1:117，且薛組長的說法,⋯⋯邛崍自薦調查這點頗可愛？
維持第一天的說法罷。

㈣其他在意的人。
湯副秘書？普通到沒任何亮點也⋯⋯很普通？

㈤其他
暫時沒有？明日我精神會好一些，想問什麼都行啊？

近午時分，臉色不是很好的紫軒來到了繳交議題單的地方，將寫完的一疊紙甩在時深的桌子上，以示昨日睡前的不滿。

◆二日調查◆
㈠調查人選。

歆妹＝洛小姐＞湯先生＝宋先生，其餘的人我倒沒啥興趣看。

基本上理由大約和昨日差不多吧。

不過，會特別想把歆妹跟洛小姐排在前頭，純粹只是想要確認看看。

至於調查的方式，若為分散開來的話，會和我下述的第四點會比較好配搭。因此我的建議是，若採取隔離灰單我才同意分開調查，若否就是共同調查。

㈡隔離人選。（自行修改）

對於今天的狀況，我認為有四種隔離的方式來做處置。

其一、隔離石小姐，看連線。但風險薛先生也說過了，這裡便不再多加贅述。

其二、隔離從我或薛先生開始，穩妥又沒有太大風險的作法。

其三、隔離從脩慈哥或黃鶯小姐開始，雖然是個方法，不過風險便是阻斷了情報，非常賭博的作法。

其四、隔離現下身分未明者，壓縮北方特務的生存空間。但此作法同樣也是在賭博，並且有隔離到四么拐的可能性。但若能配合調查名單，我認為此方法也不是不可行。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昨日我對黃鶯小姐保持觀察的狀態，但綜觀而言，脩慈哥一連串的舉動，讓我對他的疑慮更加的深了。

因此，在特務裡面，我稍微相信黃鶯小姐多一些。
抱歉了，脩慈哥，但我不能因為交情而對自己的心說謊。

至於對家薛先生，我還是維持著昨日的看法，機率各半。


㈣其他在意的人。
在意的人沒有，在意的事倒是挺多的。

㈤其他

回應胡序小姐的問題。（>>23）

不想調查石小姐的理由，昨日我已說過，若您仍有不明白，我再解釋一次吧。
不想調查她而非直接認為她為清白者，而是想直接將她隔離，理由便是她若為清白者又或者黑白單留著都是塊疙瘩，不如直接處置。

您對此還有所疑問嗎？

另外，時先生，我的感受同牧先生。
雖然能明白你的理由，但是對於這種作法還是有點不滿。

>>34
「感謝你的回應，紫秘書。論疑問的話自然還是有點。」

「我換個方式問你吧，你認為石楠即使是清白者還是想處理，可是基於目前四位有職者中的假職是雙臥底/*雙狼*/出職的考量？」

「畢竟依我所想，若假職方乃一臥底一叛徒（一狼一狂），那今日石楠被開雙白她便妥妥是村騙，根本無須因什麼疙瘩而隔離。此外，小黃鸝之前已言明（>>1:88），假使我們不走偏信，隔離灰單的容錯率即為零。我們不能期待北方的人替咱們處理有職者，也不能完全依賴四么拐的神守，不是嗎？」

槍響使她耳鳴了一會。
但她沒有任何驚嚇或者害怕的表情，一貫冷淡地望著虛空之中的某一個點。

不、這不是第一次了。

>>1

「我沒有想到會是妳……不該是妳的。」微微睜大了眼，但也僅止於此。

然後石楠轉向時深的方向冷笑了一下。

「我還不曉得與會者閣下們竟敢玩這招呢？怎麼不等我回神陪你們演演戲唱唱曲？」
少見的有些動怒的樣子，語氣霜寒。

「不過也罷，順道一提今日我的議題單或許要五點後才能上繳。」
似乎應該禮貌性的道聲歉，但她沒有。

>>25

「只是瞧見牧隊的意見，我倒是有些不吐不快。」
霜寒的目光移向男性。

「觀望感？不怎麼積極？吊驗連線就算了，這兩個理由我可無法接受。」
有些難以置信的語氣，她突然很想跟黃鶯借雙跟鞋狠踩男性的下腹讓他感受女人月月承受的痛苦。

「前者，我聽見顧室長改口便果斷撤了自己的出職……是，時間看起來的確隔了不短，這我無法辯駁，但那是因為我神遊了一會，更何況組織語言需要時間。」冷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於這個，我可以給的答覆就這些，過多著墨只是浪費時間。」

「至於後者？積極？敢問牧隊何為積極？想看我細細點評每張議題單麼？還是要我列出所有可能性來打迷糊仗？」
異常暴躁的拋出一系列問題，甚至用上了對方用過的詞句，顯然不怎麼打算表示友善。

「我認為我已經在有限的時間內坦然無私的表達了所有意見，包括自己行動的動機。當然要不要接受是你們的事，但用什麼感覺便下定論，我無法接受。」

「當然，若是有所提問或者想要我補充說明的東西，我會回答。」

>>24
看著牧頔離去，時深只是半垂下眼沒多表示什麼。

>>34
「具體的理由是…？認為不道德嗎？嘿，我可沒從今天的共騙得到什麼絕對有用的資訊，兩個人給我的回答都足夠真，既然臥底方有足夠時間與思考妥善處理了這個共騙，那怎麼能說這項做法差勁？」
男人雙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對此不打算讓步，但沒過兩秒就鬆口嘆氣。

「總之，這資訊要怎麼消化是各位自己的選擇，可別因為黃鶯的回答似乎很真就被混過去了，顧室長的態度在我看來問題也不大，事情要看兩面。」

「對了，跟夥伴討論過後差不多要放他能拿來自證的線索了，我今天會寫下並分次丟出來。」

「第一個是『AB』，你們各位就稍微注意著吧，我把紙條貼在後面牆上，解答也在這個句子裡，不過要等他(與會者)自己出來解釋了。」

「這個措施是讓我死後剩下那位與會者不用即時出來的自證方式，他可以暫時藏在灰單中直到自己想出來再出來。」
「這個密語裡面含了他的名字與其他的東西，密碼有兩層並分成10段。」

>>27
「昨日要求分散檢查的原因，既然我認為檢查石楠沒有意義(背景清白與實際上是否清白無關)，分開檢查其他人應該能引誘北方臥底或是轉變者開黑單，若是因此踩中地雷也算是幸運。
且因為在場人數眾多，我認為分散檢查能讓情報更多一點。」

難得的有點宿醉的感覺，語氣慵懶地回答胡序的問題。

>>40
『WH』

「好，看到就問一下吧。」
時深貼完第二張紙條，轉頭向金髮男人的方向看去。
「開片黑的話你要怎麼處理那張片黑？隔離起來還是交換占？」

「咳…感覺一睜眼世界又變了模樣了。」他按按眉心出現在餐廳一角，有些勉強的笑道，「深哥下回要再玩兒可得招呼聲，不然咱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給吐出來。」只是現下他還得吞回去。

「不改數、就稍微挪個單子回答的順序。」手中的鉛筆戳了戳自己看了都眼花的議題單，這回他對於錯字可特別著心眼的看了三遍。

◆二日調查◆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小鳥兒今日先出單，在自己信度比對家高的情況下，咱不認為身為特務有首日特攻的必要，況且對方還是個自薦檢查、連隔離自己的提案都可以提出的清白者。
若這張單為假，便是從一開始就想好要首日特攻以拖吊數的轉變者機率大得多

對於室長的想法暫時同昨日的單子，現下咱不能想像的是，若室長與石科長同為門徒的情況，那麼首日轉職與撤職更是沒必要……咱不懂既然卡好位置那麼大動干戈的移來移去招人懷疑是在做什，故認為室長的行動並非特務們私下討論後的結果。

若上頭的方向無錯，咱猜想要抓的特務應是躲在了邛崍裡。

至於對邛崍方的看法，雖然薛組長身為第四位邛崍跳職的信度頗高，但咱對於前日紫秘書所提出首日便是邛崍出現的時機，以及其他論點都是挺信服的，沒找著特別懷疑的點。
而薛組長於自己議題單中提到可調查自己或隔離自己他都不介意，可謂隨性到…該說是表現得很真實還是讓人有點異樣的感覺？抱歉，抓不太到具體的詞來說吶。

在未得多些資訊以前，邛崍在咱眼中還是持平的。

㈠調查人選。
基本仍是想從灰單中不避檢查的人選中挑，但想來，特務們有沒可能大膽一些，迴避了調查以假裝自己有其他重要身分？答案是有的…深哥可和同伴想想這層可能，但咱還是傾向特務會躲在安安穩穩不著眼的位置上就是了

那麼咱就列一下咱不想調查的人選，至於其餘的人並無意見。

胡副所長：出單子快且也簡單明瞭，會就著其他人的單子提問，目前看來並沒特別可疑之處
翻譯官先生：給人沒有特別藏著什麼的感覺，也大膽的提出與眾人不同之意見，不認為會是能私下討論之特務

至於分開調查不知道除了給四么拐多一人列入考慮的負擔外，咱暫時還想不著有什麼好處？還是先提穩妥的共同調查罷

㈡處刑人選。
邛崍>石科長

咱也一併說昨日想排除石科長的原因，無非是她單子中為解釋自己的行動提出的論點簡明有條理、並且幫忙舉出了各可能性，並不是說如此一提咱便完全把疑慮排除，而是想藉由今後的行動再觀察有無疑問罷了，咱昨日想先排除不願被檢查的人選也同理。

雖然咱前面是偏信特派員中無特務……不過並不能隨意把話說死了，
若今日不選擇看連線這一途，最終還是得從小黃鶯與石科長裡選偏信一邊否則會處理不完……咱現下還是願意給石科長多些機會分辨分辨自己。

㈣其他在意的人。
現下沒什特別在意之人，就是點在意的事，從昨日情況來看，先分出了分水嶺。

調查石楠　　　不調查石楠
　胡序　　 ｜　　龔亦歆
　石楠　　 ｜　列奧尼達‧宋
　牧頔　 　｜　　湯光嘯
　薛恪馮　｜　　紫軒
　陌紹梧　｜　　洛陽

其實咱認為特務要會玩一些，以石科長確實為特務為前提，同伴大可應抓著她露出的柄兒不放甚至推吊，既然都想說能自薦檢查當棄子了，也利用的徹底些讓自己襯得白

那麼以石科長不是特務為前提，便可能是她本人說的，一半一半？
也說不準其實特務原本很不想讓石科長給檢查想留著受人懷疑，甚至這開場的黑白也不是他們所希望的正頭疼著呢。

大抵先這樣罷。

㈤其他
暫無

>>41
「要看拿片黑和開片黑的是誰，我不知道。但我不覺得那樣的狀況會比現在這樣差。目前還是無法判斷兩位特派員誰比較可信...」
覺得自己睡著之前的思考陷入一個無法跳脫的迴圈，決定再重新來過。

>>44
因著剛好聽見了，他就順口回話，「若是今日是黃鶯調查了石科長片黑、顧室長調查其他人片白，狀況仍是一樣的，你會因為室長出的是白單而多相信一些那張單嗎？隔一日的交換要是其一特派員出了什麼差錯，這片黑片白是隔離還是不隔離？」

「不是神權的話，從來就沒有可信的依據能斷定誰為真，這看得、還是人自己決定要相信哪邊了……」

話術……是啊，誰不是。

>>45
「若是分開調查的話，其中之一不會是石科長。」

>>36 >>37

顧念遠在長椅上休憩片刻，未因時深與牧頔的討論聲張眼，倒是因為熟悉的女性嗓音給吸過去注意力。

他起身去了廚房隨後又出來，戴著黑色牛皮手套再次用熱水泡了兩壺熱茶，然後邁著不快不慢、一如往常的步伐走近那名女性，禮貌地於兩步之遙停下。

「－－石科長。」他掛著不變的溫和笑容。「恕我失禮，但穩定的情緒才有助於清晰的思考。」他輕輕拉過對方的手，在自己可輕易包覆的白嫩的、專屬於女性的柔軟掌心放上一杯茶水。

「桂圓紅棗茶，不喝溫手也可以。」他笑，如往常那般。

>>44
『OK』
「不，我不能明白，現在的狀況很糟嗎？」

「那這麼假設散占好了，石楠片黑而牧團長片白，你選擇交換占，但是預備占石楠的占卜師(顧)在今晚被殺了，而剩著的黃鶯開牧團長黑單。造成了石楠片黑，牧團長黑白單的狀況，我認為這更糟。」

「但是共占的話，今天可能讓某人拿到雙白單，即使特派員其中一人今日遇害，我們至少還是減少了一灰單。」

「當然，昨天共占還有其他基礎的理由，像是不小心占到守護就不怕跟咬，或是不會造成今天2占單可選咬的情況等等，我就沒打算詳列了。」

昨夜睡得不太好，但龔亦歆沒有對此表示什麼，仍是一早便在樓梯邊等待胡序，和她道早。她僅是在抵達餐廳後揉了揉太陽穴，規矩而安靜地寫好了單子繳出。

◆二日調查◆

㈠調查人選。
洛陽科長今日的調查人選（她自己）及原因倒是有些吸引我目光了，這一票我就也按下去罷。
還有一人選是湯光嘯副秘書。倒稱不上懷疑的程度，單子也清楚漂亮，但正是因此想要調查看看。

另外，自兩日單子考察，目前仍不考慮調查胡序姊姊。

㈡隔離人選。
兩位邛崍>=石楠。（程度很小的大於）
這麼寫也可以解釋成我這手考慮得保險，我無辯言。不過因為這程度很小，晚點看過石楠的單子有所變動也不無可能。

若無意外，雙邛崍或雙特派員中應有一名為轉變者假扮而成，亦即現在黑白單的情況下，北方特務已認出轉變者的機率為二分之一。

若隔離邛崍的話，選擇哪一位都可以。⋯⋯或許北方特務會伺機行動也說不定。（寫到這裡抿了抿嘴）
若隔離石楠，明天的情勢將變成：要不假邛崍出包（則假邛崍必轉變者），雖說這機率實在小；要不連線必完成，北方特務認出轉變者、以及真正的調查科兩人互認的機率成為百分之百。
我們擁有的機會實在不多/*吊數*/，但連線若能完成也定是險中生機。這是我今日雖然稍稍偏向選擇隔離邛崍，但同時卻不排除隔離石楠的原因。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說來頭疼，按這兩日的表現來看，黃鶯和石楠的清白都是我稍微更信任些的，昨天我的單子也挺明顯地表達了這點吧？可今天這條線卻是不可能成立了。

兩位邛崍的單子乍看之下都寫了挺多，可其實內容倒都規矩。除了兩位想調查的人選似乎持續相反以外，還沒能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或許是真邛崍與偽裝者都在求穩健吧，但也因此實在難以斷言孰真孰假——我個人暫時並不打算把薛恪馮組長的出職時序納入這當中考量。

㈣其他在意的人。
暫且就目前感受分下組。雖然原因不太一樣、分組也不同，但目前更在意些的是洛陽科長和湯光嘯副秘書。

覺著偏清白：序姊姊
中游：陌紹梧處長、湯光嘯副秘
我就猶豫下：列奧尼達‧宋翻譯官、牧頔隊長、洛陽科長

㈤其他
暫無，若想到什麼再補。

>>48
「昨天若是分開調查的話我不會選石楠科長當其中之一的人選。且我覺得繼續深究不可能再出現的結果沒有意義，今日的狀況已經與昨日不同了，有時候只是一句喟嘆，時檢察長不用太較真。」

「大致拜讀了在座各位的單子，我有一些話想在動手填寫單子前說明。」

將茶杯交給女性後轉身，顧念遠掃視了一遍全場。


「我已將我昨日如此行動的原因、從頭到尾的想法皆說明清楚了，若是因此對我存有疑慮我固然無話可說。」他依然笑著，只是那雙鷹眸微微瞇起，眼角邊那顆淚痣越發地顯眼。

「－－可要是僅僅因此就要把我隔離，恕我拒絕。」

顧念遠笑了笑。「我無法接受這樣的隔離理由……這未免有些無視我之前所有解釋，並阻止我繼續為各位貢獻一己之力。」

「至於有關於信度部分……若是要以石科長這白單加上轉職宣言就幾乎判處我死刑，我只能說、有些心涼。」

「我昨日也有在等待各位向我拋出問題－－就像龔秘書那樣。」顧念遠將滑至胸前的一縷白髮撥回肩後。「不過遺憾的是僅有她一位向我發問……或許各位也在等我詢問？」


他輕笑一聲，「那可得請各位稍後，待我填完單後再行針對自己不明白之點向大家拋出問題了。」

◆二日調查◆
㈠調查人選。
牧頔>胡序，分開調查或共同調查都可以，
人選是參考湯秘書列出的分水嶺(>>43)，及綜合昨日和今日的發言得出的結果。

㈡隔離人選。
由於我自己在>>19 >>20 的推演還是無助於釐清兩位特派員誰較可信，兩位邛崍又沒有資料可以判斷。我傾向貫徹昨天的決定，隔離石楠科長。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我還是傾向相信黃鶯小姐多一點，但也只比顧室長多了5%，兩位邛崍目前沒甚麼看法。

㈣其他在意的人。
龔秘書。

㈤其他
無

>>53
「宋先生在意歆妹妹這個姑娘家哪裡倒是說說啊。咱在意的很。」至於是哪種在意就不明說了。

>>54
「有哪位女子是胡副所長不在意的。」
皮笑肉不笑的回望，他在意的那個人早就不在伸手可及之處了。
「龔秘書令人在意的地方，大概是昨日到今日想法有點類似這點吧。」

>>37

見著朝自己厲聲言表的女性，牧頔拄著拐杖的身影微傾，好回應那冰冷的目光。已經很久沒人膽敢對他這般指指點點，反倒覺得有幾分稀奇。

「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確實是這樣，我牧某人並不否認。
可信度這玩意，不本來就是如此嗎？除非實妥妥的得了兩張黑白名單，否則姑娘你即便咳個嗽，不信你的人也能大做文章。」

「若得說起不積極這點或許沒表述的妥實，可我認為，假若平白無故的清白者，在做出使自己有不同定位的行為之後，勢必會希望留著打灰單戰。
自薦這步棋也在我心底扣了很多分數，不過此外，您的議題表現的擲地有聲……可我就是無論如何都對那時機點撤職很介懷。

當時若你能早在顧室長前撤掉宣言的話，雖說效益低落、雖說也是無可挽回之事。但若如此，我將給予較高的評價。」難得可貴的好聲好氣。

>>52

「……顧室長。」
他的話音中帶了幾絲疲倦。

「我想，你的問題應當不在沒將理由完整的表述。但你會落得這般心灰意冷的局勢，無非是因為轉職這策略失效。

孰真孰假都無所謂、臥底清白亦然。你的言詞沒什麼問題，可相信你在做出轉職此舉動時，應當就評估過其風險，而顯見的，這就是你的果報。」

薛恪馮不知什麼時候坐到自己平常的位子上。

「說實在的現在場上大家應該都會對我不會特別針對什麼的單子有所疑問吧？但是目前真的沒有證據可以說明我的清白、也沒足夠的證據讓我看清別人，所以我也不想妄下斷論或是攻擊我的對手。我決定先維持『敵不動、我不動』的情況。

而假設我認真跟紫秘書應對辯駁，那就只會變成狗咬狗一嘴毛、不只場面上混亂，連你們也可能多少會被影響思考，那還不如先按兵不動會比較好。」

說完後聳聳肩然後繼續安靜看大家討論。

>>57

「是的，我確實想過可能的後果。」

聽到有人搭話，顧念遠停下筆抬頭望去，仍舊是往日的笑容－－或許參雜了點極難以察覺的自嘲無奈。

「我也僅是再次說明我的想法，畢竟陌處長的單子裡想隔離的對象是我。」

他頓了頓。「牧隊長似乎有些困乏，不如喫杯茶提神？」伸手示意自己放在桌面上的二壺熱茶。「不過一壺是給女士的，牧隊可別搞混喝錯了。」

>>40
「分散檢查情報雖多，但操弄性也高呢。」發現自己先注意到對方單子倒漏了這條回覆。

>>55
「噯，不愧是洛陽的朋友，觀察力敏銳呀！只是對象不同咱的在意多少還是分輕重緩急。」禮貌性微笑著解釋。


「看過後來人補上的單子，咱還是不太贊同今日隔離石楠。特派員我雖信小黃鸝多些，但這賭注目前還不想下。
說不得今日隔離石楠，異側也不會讓咱們得到兩位邛崍完整的單，那又該如何是好？」

她換了件旗袍，如凝血般近黑的紅。如此沉重的顏色叫她穿出一襲張狂，本就似雪的膚色襯得更為透明。
或許是不願似昨日那般讓人看出疲倦，又或者其他原因所致。

女子細緻描繪的妝容帶出一筆毫不掩飾的艷。

「輪我，說說話罷。」熟櫻桃般的蜜唇，勾起。

>>60
『AW』

「兩靈其中一個被殺害嗎？我想，多吊數也沒什麼不好，有時候考慮太多反而礙事。」時深聳肩，他不太常跟女性說話，但倒是一點異樣都沒有，只繼續看似無趣的貼字碼在牆上。
這是第幾張來著……？
—————

『Y』—V

這張貼完，他用筆在旁邊拉線註記了一個字母。
「對了，今天假決定八點發。」

【掌中的紙張-１】
㈡隔離人選。
「我不會考慮[楠兒]與[顧大人]以外的人選。」

「先說[楠兒]，直接選擇隔離她而非無法判斷的兩位邛崍，對我而言是為尋中組特科的夥伴。
雖然目前已找出楠兒一位北方特務是件喜事，但剩下的人之中可還有一位是無法信任。

若真能與中組特科的同伴順利相認，只要你們願意抉擇，將會再多一次容錯機率。」

「不過也有無法順利相認的情況便是。」

伸出食指，比了一。
「最好的情形呢，就是兩位邛崍各執一詞。」

又伸了根指頭，比了二。
「再者，就是兩位邛崍皆說楠兒為北方特務。如此一來就算是我也沒轍。」

最後是無名指，為三。
「最後，就是北方特務攻擊邛崍之一，這樣不論剩下那人說了甚麼，勢必都只能隔離罷。
不過，這樣即使不能相認也增加了容錯率呢。」

「至於[顧大人]，雖然我無法肯定他是轉變者或北方特務。
但我也不想花時間去調查他就是。」那怕我曾以為對他的了解要比任何人都多。

「所以不必再問我為何想隔離他罷？」

【掌中的紙張-１】
>>63
【掌中的紙張-２】
㈠調查人選

「先說說個調查方式再提人選。」

「如今顧大人的同伴之一已被找到，所以他不可能將剩下那人做為棄子，所以不可能有兩人共稱一人為北方特務的情況。

而接下來的共同調查只可能皆指證清白、或如現在這樣各執一詞。」

「所以我說，若想要分開調查，不如就直接隔離［顧大人］罷。
這話或許唐突，不過就我說，分開調查不論結果如何都是可以兩面解讀的，包庇、抹黑等等。
就算顧大人指著誰的鼻子說他是特務，我沒親自調查過我都不不信。」

「所以分開調查除了讓場上更混亂外，我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好處。
倒不如共同調查，些許還能給人一個痛快清白。」

「雖想趕在時檢察之前提出個調查人選，不過既然時間跟不上就不趕了，我將關於顧大人的想法多說些。」

「畢竟昨日應該也看出我並不怎麼精神罷。」
雖然詞句上像是略含歉意，但她並未與任何一人對視，而是端詳著自己的指尖。

時深抽了一張計算紙寫了幾字後，放在桌上。

【假決定】
調查：湯光嘯、洛陽
處刑：紫軒、石楠

「另外補充——選擇處刑石楠的，要考慮好後果可能是雙白單，並且顧室長被殺害的可能性。」

◆二日調查◆
㈠調查人選。
想調查洛科長的意願下降，主因是因為她的自請調查。
說明一下，之所以昨日石科長自請占我仍將她排至首位原因是撤職。

另外想調查的對象除了昨日提過的暫且再加上牧隊長，想確認的原因是不希望到後面仍處於灰單高信度的狀態反而讓我們糾結是否該隔離。

㈡處刑人選。
不太大可能是黃營長，那就是走基本路線從邛崍隔離起，人選上兩位差不多。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無非就是特務或轉變者，前面各位單子也提過很多，這邊暫且不再重複，等後續有餘再補上。

㈣其他在意的人。
若真要我抽出人選來……目前屬陌處長罷，在我看來是處於有些微妙的位置呢。

㈤其他
（字跡中斷）

>>67
發現幾乎是沒差幾秒，時深在心底哀了一聲，壓著字表回頭。

『XC』
「可惜，我再晚個一分鐘就能將你的單子納入假決定了，總之……如果這兩個都不是你想調查的人選，可以在假決裡面直接異議提出，其他人也亦然。」

「對假決定有疑議就否定即可。」

【假決定】
調查：湯光嘯、洛陽
這兩個人選我沒有意見，看過大家的意見之後，我覺得今日或許共同調查會穩當一點。

隔離：石楠

「呵、時大人。」笑容依然甜美，但罌粟花兒也是絕美不是。

「怎好像比較喜歡顧大人還如此提醒場上諸位？雖明白您是不需調查的與會者－但如此再三，讓我真想於桃花下好生款待。」

>>66

「您可考慮過更糟的後果？－處刑了楠兒，您們得了雙黑單。而－我、真正的 特派員卻被襲擊。
這代表，您們勢必得花一次隔離機會處理成為棄子的顧大人，不論他是北方特務還是僅為轉變者。

而且您們將、完全－失去調查機會、所有的機會。
以我的死亡 換來一次容錯，您們覺得可足夠？」

「我又忘了說共散的問題。」時深覺得疲憊。

【假決定】
調查：湯光嘯、洛陽(共或散)
處刑：紫軒、石楠

>>59
「至若救渴，飲之以漿……」捉起几上茶壺，望著熱煙隨著茶水滾滾而出，斟將滿杯。逐捧在手裡晃上兩晃，嗅得茶香後，便以那鏗鏘凜冽的話音說著，彷彿曾有過的疲倦未曾存在：

「那麼，顧室長你的論調，也已經解釋的相當透徹了。最後若無力回天，丹青將還你個清白。」那對綠色的眼珠子看上去平靜無波，卻隱隱晃著那份張狂。

>>65
「黃鶯姑娘，若果可行的話。
我牧某人還是挺想瞧瞧你的希望調查對象。雖說一切都有操作空間，但四位宣稱有特殊手段的，其表述都相當重要。」

>>66

【假決定明白】

「雖說顯而易見地，我確實將矛頭指向石楠姑娘，可我也不願放著那兩位邛崍任一位。所以……
隔離：紫軒秘書≧石楠姑娘

至於調查人選，則二人皆可，反正其中各有利弊，真得排個順序
調查：洛陽≧湯先生
湯先生的發言和表述都稍微清晰了些，脈絡也稱得上明朗，較不急著確認。不過洛陽的扼要我牧某人也都瞧在眼底，故此約略持平罷。」

「另外，就處理的數量而言。
假定有特殊手段者被謀害，我們押扣這張黑白單據也是剛好補足罷了，倒也可好。」

拆了顆水果硬糖放入口，咔咔幾聲嚼碎了，糖的碎塊讓舌生唾沫，於是滿口都是甜膩粘滑的汁液。

◆二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希望共同調查，少一張灰單是一張，抓片黑的機率太渺茫，兩位特派員也不見得能留得那麼長久。

人選排除 列奧尼達‧宋翻譯官 ，我不認為擁有同伴的北方豺狼會給出這麼特異獨行的意見，暫時可以放著不管。

而目前特別希望確認的人選有：湯光嘯副秘書 以及 牧頔隊長 ，依然是從希望調查我與不希望各擇其一。
前者給我的感覺或許是比其他人稍嫌不清晰了一點，我承認此為直感，況且昨日我便提了這位，姑且繼續放著。
而後者則是，太穩了，難以撼動根基，若擺至後期我不會想動他，待得決戰日卻會相反地生出更多疑心。這倒是又跟我昨日提起胡副處長的原由有些類似(>>1:143)卻有本質上的不同。

㈡隔離人選。
雖然不怎麼甘心，但我首要推薦我自己。
我昨天是不是說了甚麼立旗的話？

我一直是推薦連線偏信的，昨日提及(>>1:151)過只要偏信得對，在吊上黑白單之後還有三抓臥底，幾乎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這是我認為效益最高的作法。

但是，顧特派員的信度實在低得異常，連我都不知道那出職後改口的作為究竟欲達成何項目標（很遺憾地昨日與今日之說詞皆沒有辦法說服我，但是結果說明了一切。），我實在不怎麼指望眾位能夠站對邊。

所以我不會反對今日隔離邛崍，這姑且算個緩兵之策？
只是各位要瞭解到，選擇這條路之後──我與顧室長算是同在一條船上了。要麼將我倆一同送去隔離，要麼就信我們到底。

至於職被衝掉根本不是問題，就全部清光，反正衝掉隔離數更多，何樂而不為？
就是頗有些對不起特派員邛崍的全家老小了。

㈢對於現在四職的看法。
我很意外。不論是我的黑白單還是開我黑單的人。

以出職順序以及其他表現來看，我想大機率是臥底出占，也就是紫秘書與薛副祕其中一人是轉變者，不過這也只是大致的推測而已。

㈣其他在意的人。
姑且寫在第一題了，其他尚且沒有特別想拿出來講的。
還是真要我細細點評每份議單？

㈤其他。

「雖然很抱歉，但我明日會更晚出現。如果我明天還在。」
姑且事先告了假。

>>56

「不，我無法理解撤回出職與希望打灰單戰的關聯。」
有點迷惘，
「既然我能肯定自己只是個無能力的清白者，那麼我沒有必要拒絕接受調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打灰單戰，不如說我認為我被殺死比任何別人被殺害都還要好。更何況，牧隊昨日也說過了，我這樣的定位不占的話後期閣下也是會想要隔離的。」

「……我現在倒真有些後悔沒有及時出現撤職，或甚至乾脆不選擇出職撤職。」
似乎開始有些自暴自棄了。

「試想，在調解委員一開始先出別職已經成為某種約定成俗，但是臥底看見多了一個人頭卡在上面怎麼能不慌張？」
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66
【假決定】

調查：湯光嘯＞洛陽（共占）
處刑：石楠
薛恪馮半舉起了右手像學生般發問。

「深哥、假使顧室長出了意外，不是還有兩位邛崍可以檢測嗎？同時有特派員跟邛崍在場上、不管北方臥底再怎麼厲害一天也只能動其中一邊吧？可是決定選處理邛崍的話那這樣只要特派員遇害後面開單根本沒辦法分辨是非吧？」

>>66
【假決了解】
「調查人選無意見，隔離紫軒＞石楠。」

「稍微提一下，我認為比起邛崍或與共者，臥底絕對不會放任特派員繼續查明諸位的底細。」

「聶毒物底下的那啥……417？最好給爺多注意些。」

>>68 >>66 >>71

「是我慢了，非常抱歉時檢察長。」
顧念遠微微彎眉勾起歉意的笑，「【假決定了解】調查部分二人都還好，後者多了些……雖然較想檢查的那位不在上面，但是能夠接受的選項。」

「隔離的部分……」頓了下，「……紫秘書，不考慮石科長。」

>>70
『I』
「想開點，放心好了。我可沒刻意偏頗哪邊，若臥底要殺占，我們也無從得知被殺的是真特派員抑或假貨。」男人意有所指的將話鋒指向野火。

「所以在任一位特派員死亡的當下，就沒有完整占單存在了。我前話可沒有說顧室長為真職啊，只是帶出了這個可能性，而這個可能性或許是誘導我們認為顧為真，或是顧真的是真職，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為了不造成那樣麻煩的局面，嘛……就看大家意見為何了。」

>>75

「在首日時，在座諸位的資訊皆寥寥可數。而妳這宣告職業的動作，很明顯的增加了妳的定位──村騙。

而在此前提下，既然你有了給大家評斷的標準、既然妳是平平白白的普通人，那又為何要浪費占數在妳身上？
這點我牧某人怎麼想，都想個不通。

最後一言以蔽之。我倆或許不可能得出結論，妳就罷了。比起想要說服我，還不如去試著說動其他人，否則只是在羅生門前打轉罷。」

>>79

「漏了檢查方式呢。」
顧念遠輕嘆。「共同調查，交換占的不確定性太大了。」

【假決定】

調查：湯光嘯≧洛陽，選擇共占。
處刑：石楠＝紫軒。

>>76
『UY』—V

「但是若石楠為雙白單，那我們將只能走偏信了。」說這話的同時，單手指了>>80，和之前寫在紙條上的吊數狀況。

起身從客廳回到眾人所在的餐廳，瞅著假決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略略改動了調查人選的前後順序。

【假決定瞭解】
調查：洛陽＝湯光嘯（共同調查）
處刑：紫軒≧石楠

>>72

墨色的鷹眸同那猛禽般的綠色眼瞳對上，沒有絲毫懼意，只有滿滿笑意。

「會是如此的。」他向對方點頭，「謝謝呢。」

>>70 >>75

那句話語傳入他的耳裡。
－－那是某種「禁詞」，對他來說。

但他終究沒像往常朝那人走去，反而拐了彎走向那有些自暴自棄的女子。

然後伸手。

「這種話可不能隨意出口。」他拍拍女子的頭。「好嗎？」

>>84

「如果邛崍給了我雙白，特派員就神權了，也不存在後續任何困擾了。」覺得頭有點痛。

>>84
「石楠科長若是雙白單，那自然是力保顧室長，把兩個邛崍都隔離掉了，身為轉變者此時若不刻意給出不一樣的結果根本是失職。」
「所以請時檢察長今日務必介入出單順序。」

>>80
「時檢察的意思我明白呢，說您偏坦也僅是玩笑，不會與我較真罷。」嘴角的弧度看似柔了些，但那語調卻截然不同。

「只是以個人觀點而言，看您多假設雙邛崍皆說楠兒清白…您能明白我這女人家自私的不悅吧？
其實我呢，不過是想再多嘴一句－您大可不必擔心，該擔憂的是雙邛崍皆指楠兒為北方特務。

這才是有可能實現的現實。」

>>66

「我對調查單是沒什麼意見，順序是洛小姐先於湯先生。」紫軒望著時深，他冷哼了聲。「隔離我或石小姐？我當然選石小姐啊，我傻了不成？」

「但是，若以大局為重的話，將我隔離確實是保險之計。」他按了按指關節，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響，「不過，我可沒打算在這什麼都還沒有做，就心甘情願地被你們的關住。」(/*意為石楠>自己*/)

能夠拘禁他的人，毫無疑問只能是──。

/*抱歉，剛到家，提問那些稍後奉上。*/

「【假決定一半反對】
調查：洛科長由於湯副秘書
隔離：維持顧室長的想法，真要選⋯石科長罷⋯⋯」

>>86

「顧‧室長…？？？」

似乎被對方的舉動嚇了好大一跳，頸子瞬間僵直了起來。
若她有尾巴，肯定會恐嚇地膨大豎起吧。

「……什麼話？」
細細地思索了自己曾說過的句子。
「是在說，我認為自己被殺害也無所謂的話麼？」

嘴角向上勾了一勾，卻無笑意。「不，那於我而言是真實。不僅是我認為而已。」

她想起拿槍指著她的男人。


「……還有，謝謝你的茶。」(>>47)

>>89
『N』

「別說較真了，半分怨言都沒有去。現在我知道妳的自信與美貌是等重的，呵。」男人難得的放鬆肩膀，被黃鶯兩三句逗笑了，他輕輕搖頭說：「但擔憂明日都不是我們這派人的作風，是吧？」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時深想著，不知是明日抑或死亡先到來。

「我大膽推測，若是今晚有任何一個特派員遇害，表示北方特務無法事先推測今晚邛崍開單的結果，那麼剩下的特派員就是北方特務了。」

>>71
「抱歉看得晚了……【假決定了解】，調查人選沒什意見，隔離是紫軒≧石楠，略…大於。」他摸摸下顎猶豫了一瞬。

>>35

「嗯？我從沒說過我認為石小姐清白，我記得我說過的是，我想直接隔離她。不過若是以您提出的這個假設作為前提，當然只有這種可能性，聰明的您也應該知道才對。」

「至於後半部，我並沒有期待北方來的那群狐狸幫我們解決那些問題的心態。我該做的應當只有說服您們，留下我才能給予您們正確的情報。」

>>38

「具體的理由牧先生不是說過了嗎？我應該沒有再說一次的必要吧？就此打住這個話題，因為那不是現在的重點。」紫軒冷著臉聳聳肩。

>>94
「恐怕難得很，暗殺了對家下一個隔離的不就是自己嗎？又不是小孩子恩怨，誰要做這等事。」

>>72
「牧爺說得有理，是我略心煩疏忽了。」將某張紙摺在掌心，換了張書寫。

【掌中的紙張-３】
㈠調查人選。
「原本想先解釋自己認為顧大人是轉變者還是北方特務的機率高些，但想想現在這沒答案的圈子內實在沒意思，就簡略帶過。」即使是轉變者又如何，依然－。

「昨日我提議的調查人選(>>1:137)，各位應該也看到除了楠兒外我還自顧大人單子上選了兩位姐姐。
這是在以顧大人可能有同伴者的假設，有同伴者可能會刻意提及同夥或是與同夥站在對立面避免被一網打盡。
這是我當下的想法。」

「不過今日楠兒被證實是北方特務，加上早些時候顧大人讓我優先發言一事。
讓我覺得顧大人是轉變者的機率高了些。」

「而若顧大人為不知特務名單的轉變者，那昨日提議兩位姐姐就也僅是隨意罷。
如此一來我若繼續看著顧大人的單子也無意義。」

「說了上頭那些，繞回調查人選。
其實諸位發言都十分精彩，但在未讓我親自 調查前－」即使是能夠把唇獻出之人，都無法相信。

「先不看時檢察提出的人選，我就挑個最合心之人罷。」看似隨意的伸出柔荑，那指指向【陌紹梧】。

「陌處長和他人不同，除了我之外應該是唯一說要先隔離顧大人的人罷。
今日若我非這身分，或許沒陌處長這份膽識呢。」

【假決定了解】
調查：共占，兩個人選都是我想看的，何者皆可。
隔離：紫軒>石楠

>>92

－－皆是如此呢。

顧念遠失神了幾秒，無人察覺的。
然後、輕嘆了一口氣。

「……我知曉了。」他將女性的頭髮撫順後收回，「不用道謝，舉手之勞罷。」

>>列奧尼達‧宋
「不論是不是轉變者只剩一邊的職若無法判定的真偽便是無用，留著所有人都會冒疙瘩的。」

「棒…棒球？那是什麼。」聽起來就很…硬？

>>98
陌紹梧聽到黃鶯的話，本來叼著捲菸咬著玩，停下，眼前一亮。沒對過話的大美人點我了呢，得說說話啊。

「黃營長說得對，男人就是得大膽！您想調查我全身上下，我都會主動說得？」不由得感到興奮。

「隔離顧室長，我前兩天已經擺明不信他嘍？況且，石科長在我來看，遲早要處置，晚些時間，說不得有更多信息，這說法黃營長可信服？」

>>102

顧念遠原本因紫軒及列奧尼達的話引去注意力，但下個瞬間立即被某人的話語拉回來。

這話他可不能當作沒聽到。
就算他們是－她也是故人之女。


他不動聲色地挪近了幾步，雖然面依舊朝向紫軒，但分了大半的注意力給一旁的陌紹梧及黃鶯。

不過他心裡明白得緊，那小雛鳥雖然在他看來是雛鳥，但在外頭可是沒人能佔得到什麼便宜。

>>102

「陌處長，怎麼看到我黃鶯妹妹態度就差這麼多啊？我妹妹是可愛沒錯，檢查你全身上下算是太便宜你了。」
翻了翻白眼，拉了張椅子坐在牧頔身邊。

>>104

嘖，都忘了這女人也在場。

「什麼態度對什麼人，洛科長的情況就罷了。」又把菸叼回嘴上咬，一點也不想和這女人說話。

『L』
「先發最後一個字，今天全部的暗語就在這裡結束。」時深扔下書，不知從哪要了一杯水喝著：「不想賣神秘，總之……在後頭承重的那些字是關鍵，但這密碼也沒有好解到能被輕易想出來。」


「再來是本決定。」

【本決定】
調查：湯光嘯
隔離：紫軒

「好，今天的工作正式告一段落。」時深拍拍西裝上看不見的灰，維持一貫的冷漠自顧自回房去了。

>>102
「信呢、怎能不信－」掩著唇，似乎是被逗笑了，原先張狂的迫人感像是烏雲那般散去露出幾許暖陽。

「不過－光我一人嘴上說信也難以服人。」一雙純黑的二吋跟鞋，輕踏著如舞步子來到陌紹梧身前。「您瞧，場上諸位不都觀望著？就您一人如此發言，可不怕－有心人士？」

又或者，您才是別有居心之人？
那是耳語，但除了話語間暖軟吐息外、連一根頭髮也沒碰到彼此，接著黃鶯重新挺直前傾的身軀，深邃雙眸直勾勾的注視男人。

>>102 >>104

手裡還端著茶杯晃著的男人，正伸將手準備去斟更多茶水時，便留意到坐在自個邊上的洛陽。尋思了半晌後才憶起陌紹梧早先的發言。

「怎著，有人需要全身上下都被檢查番，是吧？」
左右扭了扭脖子，將指關節折的喀喀做聲，牧頔臉上掛著不太尋常的笑容問道。

>>107>>108
「黃營長，離我太近—我可就變成有心人士了？」調笑兩句不正經的話。

聽到牧頔的話，自己將雙手平攤在胸前退了兩步。「沒有啊？哪能呢。」自己走回座位前，聽到>>106時深的話，頓了頓。

「【本決定收到】」

>>106

【本決定明白】

「看來目前還是是想走保守路線罷，甚好……或是說，也沒別更佳的做法也說不定。」
瞅了眼時深離去時的背影，心道自己友善的拍拍還是節制些比較妥當。

>>106

「【本決定了解】，辛苦您了。」
顧念遠微笑叮囑：「回房後記得將藥布撕下呢。」

>>106

「【本決定了解】。那我去準備調查的東西，雖然已經沒什麼說服力了。」

說完在筆記本快速鬼畫符了下，然後就起身回房間了。

>>107 >>108 >>109

三人間的來往盡收之眼裡，確認無事後顧念遠才朝眾人點頭致意。

「那麼我先行回房準備了，各位回見。」轉身，上了樓。

>>106
「【本決定收到】
但時檢察長還是不指定順序嗎？」

>>106

輕微地抿了抿嘴。「【本決定了解】。⋯⋯辛苦了。」
末了的那三個字彷彿對時深所說，又彷彿遠遠超過。

>>105>>107>>108>>109

原來想繼續與陌紹梧一番唇槍舌戰，卻見黃鶯主動湊到那急色中年人面前，便按下不提，轉而表示【本決定瞭解】。

「我想陌處長不會樂意給隊長檢查的。牧隊省點力，多喝茶水降降火氣。」啞然失笑。

>>106

「這決定、倒也不意外。」紫軒聳聳肩，雙手往桌上一拍，「【我反對。】」

「因為多數決？因為跳職的時機點？就要我關住我，請恕我無法接受。」明明才剛開始，怎麼能連工作都還沒做就丟臉。

「若只是因為單純要隔離邛崍，那我無話可說。」他稍微提高了音量，「我只能提醒一件事，隔離我之後，請務必也將薛恪馮一起隔離掉。」

語畢，他便不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或許比起生氣，更多的……應該是失望吧。

對人心的、失望。

>>106
【本決定了解】
「時檢察長辛苦了。」

>>114
「不說我倒是忘了這回事，黃鶯後開，顧念遠先開。我原想顧念遠第二張黑單一到等同自己死期至，那不如先看看黃鶯怎麼開，但轉念又覺得連兩次都讓女性走頭鋒實在有失風度。」

>>109 >>116

「哼？真是個個都叫人不能省心的傢伙……」
有好一陣子都只能對空氣練手，牧頔本以為是個能讓他好好施展施展的機會，怎料卻被人攔著而皺起眉頭。

坐回原先的位置上，不發一語的喝起……悶茶？
登時還真有點懷念找自己麻煩的特務營娃兒，或自己手底下的那群小子了。

>>106
「【本決定了解】，辛苦了。」他看看面露怒意的紫軒，抿抿唇沒有多說什麼。

會持續多久呢……

>>117
「說這個不知你是否會好過點，你的對家——薛恪馮幾乎不可能為黑單。」

「原因僅因他是第四位出職的邛崍，如果當時是臥底在觀望，絕不會放棄出特派員而跑去攪邛崍的渾水，至少我是這麼想的，所以以自身立場我不會先關他。」

「當然還有其他可能性，就要看他明天開什麼單了。」時深聳肩走回二樓。

>>117

顧念遠邁開步伐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終至對方面前。

「……小軒。」
他微微啟唇，出口的卻是那僅於私下才用的稱呼。

他凝視著對方，沒有再多說什麼－－似乎也不需要再說些甚麼。

>>106
「【明白，但不算贊成。】」聽到這消息也沒什麼逗人興致了。「雖說就表明身份的時機上我也稍偏向恪馮。不過…若紫秘書不在場上，這邛崍的真偽。」

她最終還是將話留在微抿的唇中。

>>122

這種說法要我好過？那不如什麼都別說。

紫軒很想直接這樣嗆回去，但是他沒有。

原本懶得說話，但不得不說時深的話確實有盲點，就算他再怎麼不想講話，不提醒似乎沒有職業道德，有辱邛崍的代號。

「說白了你們就是被自己的思考框架給卡住了，已經先假定了什麼不可能，當然無法看見其他東西。若能拋開框架，說不定會有其他的出路。」

他也不管時深有沒有聽見，反正沒聽見是他家的事。

>>123

「脩慈哥，幹嘛呢？」紫軒回頭看著顧念遠，「暫時沒我管您抽不抽菸啦，不是應該開心嗎？」

>>126

「說的是甚麼話。」
罕見地微微蹙眉，顧念遠輕嘆。

－－是極，事到如今，也不必再多說些甚麼。
盡是純費口舌罷。


「願意、給我個擁抱嗎？」
極其突兀地發言，顧念遠笑著，雙眼凝視那名即將離開的男子。

>>125
腳步停格。

「好，這沒問題，你給我把框架消除的理由，能說服我我就做。」時深揚起眉：「小子，在考察你跟薛組長兩人後並沒有足夠多的資料能證明誰比較白，甚至積極度也差不多。」

「那今天要R職我就只能從配置與眾人的意願去做決定，別當我是萬能。」


「沒待在我這位置，看所有人模稜兩可或是似是而非的發言，還要被迫在時間內做出決定前，你對我的壓力一概不能明瞭。」時深搖頭：「所以體諒一下，我不能一次滿足所有人。」

>>128

「壓力？」紫軒笑著，「別以為只有你身上負有重擔。」

「不管是我，或者黃鶯小姐，又或者是薛先生以及脩慈哥，我們身上也有你看不見的壓力。」

他難道不夠體諒麼？
比起平時他已經收斂了非常多了。

「已經夠了。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今後可以多方思考。並沒有要你改單又或者是說想要你怎樣。」

「就此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