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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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勞的爭鬥 - 1黑夜迷霧蒙蔽了海姆達爾的鷹眼,守護神無從在黑影中辨認出行動者的真實身份。提爾獲報立即率瓦爾基麗前往海姆達爾指出的位置,很快他便察覺,這些暗影沒有與他們交戰的意思,他下令搜索,卻尋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待到銀霧散去,諸神卻見到倒在英靈殿外的凡賽堤與為數不少的英靈,他們沒有死,靈魂卻也不在此地了。 「將他們帶到烏爾德之泉,快!」眾神之后弗麗嘉步下神殿台階,她扶起凡賽提的身子,交付給簇擁上的侍者。 「母親⋯⋯!」 提爾趕到弗麗嘉身邊,神后抬手端住提爾的面龐,她的雙目充滿傷懷:「洛基陷害了我的兒子,如今他的女兒也不會放過你們。」 弗麗嘉此言並非出於慌亂,她是唯一一位被允許坐在奧丁寶座上的神祉,因著坐上寶座的人將會擁有通曉過去與未來的能力,其他神不被允許,也沒有膽量。 「母親,可我不能什麼也不做。」就算其他人要嘲笑他的奮戰,但他有他的尊嚴,如索爾總是掛在嘴上的,我是奧丁之子。 (#0) 2018/12/19 (三) 約 00 點 |
徒勞的鬥爭 - 2提爾沒有想到凡賽堤竟然如此輕易地被擊敗,但戰神並沒有高舉他的寶劍,一呼百應地向對手宣戰,而是向什麼也沒有的曠野喊道:「停戰吧!海拉。」 原以為消失無蹤的海拉,則應喚出現在提爾面前,她是個真實的幻象。 「提爾大人,您和我一樣地可憐。」海拉苦澀地微笑,「您還不明白嗎?無論是作為、不作為,阿薩神都會邁向滅亡,隨之殞落的是全部九界。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在命運之前,所有抵抗都是無能為力的。奧丁犧牲一切換得如此的結果,就連他也無能改變的事,您還抱持什麼希望?」 「停戰?」海拉神情裡的陰霾退去,她一揮手便讓提爾見到芬里爾囚禁在地牢裡的情景,「為什麼需要選擇原諒的總是我?我情願痛快一死!」 (#1) 2018/12/19 (三) 約 00 點 |
徒勞的爭鬥 - 3真理與正義之神凡賽堤掌控著開啟判決圈的力量,他以己身為代價,一旦他遭遇不測,判決圈將自行啟動。 他留下的指示是「勿要開戰,要將這股力量交由判決圈審判」。判決圈一旦開啟,則無法由神的意志關閉,它會選出眾神意向所指,在判決圈中,所有的秘密將無所遁形。 你將做出決定,無論是採取應對手段,或是旁觀這一切的發生。 (#2) 2018/12/19 (三) 約 00 點 |
更迭 瓦利時空旅人>>1:33
「我……」馬爾斯總是能說中他的盲點,就算是現在,馬爾斯仍然在繼續教導著自己。 「我是不是做了讓你讓你困擾的事情……是,我恐懼著。」彷彿沒聽見馬爾斯叮嚀的保護自己,瓦利只想暫時的逃避——他問馬爾斯並不是想獲得單純的答案,而是在問問題的當下早有了定見。 「我沒說的是……」瓦利自然下垂的手輕輕一擺,將光子迅速的聚集成弓後隨即消散。 「這把檀弓……隨著母親前往冥界之時,我當時想要忘卻自己所做過的事情,就將它燒掉了。」瓦利只覺得自己無法看著馬爾斯說,有著秘密竟是如此難以承受,他只想要將自己的一廂情願加附在對方身上——然而他不行。 「我知道了……但我想,我們的打勾勾還算數吧?」他很想回到海拉出現前那段時光,他這樣不用學會苦笑、還有隱瞞秘密。 |
賽維亞拉/*不知道為什麼有股心碎的感受(明明就知道為什麼)*/ (a-0) 2018/12/19 (三) 約 00 點 |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張貼備忘。 (a-1) 2018/12/19 (三) 約 00 點 |
【鳴】 更迭 瓦利「……對不起,我還是想知道……」剛才兩神的對談與決定對象都有聽見,但瓦利始終是想要問過馬爾斯,再做決定。 「我……馬爾斯說,她不會承擔我對他失望的責任。」 「而我也很感謝她到這個時候還是如此的真誠……」得知巴德爾之子凡賽提也在英靈殿、卻是對方被襲之後,這令瓦利難以自已。 「我想我已經得到我要的答案了。」瓦利選擇忽視自己的矛盾。which |
瓦利/*他→她*/ (a=0) 2018/12/19 (三) 約 00 點 |
【自】 對影 洛克希/*
......哇,14,我也挺想把光環送給我自己的。 還有我不想繼續洗版了。 <<德莫奎特斯>>who愚者 [正]tarot */ |
【自】 更迭 瓦利——我不想懷疑馬爾斯。 就算她真的保留了什麼,我還是相信她有她所說的價值。 我知道我不該有那把檀弓。 在海拉帶我們重回英靈殿時,檀弓傳來的感應除了力量之外,還承載著他的意念而來。 『你還是過於善良,瓦利。』檀弓傳來低沉男聲,隨著聲音同時現身的是將雙眸蒙蔽的盲神——而瓦利到此刻才知道這意念來自何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在那之前我更想問你的是——」 本該沉默的他輕笑著,似是認為這曾和他是手足的阿薩神只有孩子般的心智。 『既然你自有定見,何必過問?』 『……我不知道。which』瓦利回應得平淡,可此刻感受卻是相當複雜。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我檢查了賽維亞拉,並沒有察覺到尼伯龍根之戒的力量。」果然沒有這麼順利,有人犧牲了,而他可以說是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德莫奎特斯將賽維亞拉的名字從全知之書殘頁上抹去。
賽維亞拉 雖然不知道探查賽維亞拉以外的人會得到什麼結果,但無論如何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我⋯⋯」本來想說去靜一靜,但瓦利的話讓他停頓,「你說對不起,是做了什麼錯事?雖然不知道你從馬爾斯身上獲得了什麼答案,願你此刻紛亂的心會盡快迎來塵埃落定之日。」 德莫奎特斯暫時封閉共感,走到英靈殿無人之處難得安靜地待著。 |
【悄】 緋星 馬爾斯 → 歸幕 司雷埃賽恩/*接前一日的時空旅人序篇*/
「是這樣呀。」 馬爾斯回憶著中庭極北、被層層白雪覆蓋的大地,幾幢木屋立於白樺林旁,靜謐而安逸的景象。現在的米德加爾特是否四處皆如此呢。不,安逸必須拿掉。 「『萬物皆身負使命而生,凡事皆有其道理』。也許這個世界認為我們能夠做些什麼,而讓我們在今天來到此地。這麼想是對的吧?」她向司雷埃賽恩微笑,「我猜現在米德加爾特仍舊美麗,只是冬天稍微耽誤了她,她可以更好、她獨一無二。」 亞爾夫海姆的精靈熱愛著米德加爾特。她願為她出一份力量,即便這力量微不足道。 「走吧,去瓦爾哈拉。怎麼說都是神族招待的宴會,一定有很多好吃的東西——」 話雖如此,馬爾斯此時腦中浮現的,仍是甜筒上淋了蜂蜜的香草冰淇淋。 |
【自】 緋星 馬爾斯/* 卑猥persona 有恩必報persona 謙遜persona 淘氣persona 和藹可親persona 全齊ㄌ 握ㄉ老天鵝ㄛ */ (-11) 2018/12/19 (三)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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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咏遊 德莫奎特斯 → 緋星 馬爾斯/* 夜安! 覺得拉了關係但找不到空檔RP很可惜,請問今日可以去找馬爾斯嗎? 可以的話,馬爾斯現在的狀態是什麼呢? */ (-12) 2018/12/19 (三)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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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對影 洛克希/* <<艾魯緹特>>whoXX 審判 [逆]tarot << 薩圖爾努斯>>whoXI 正義 [逆]tarot << 霍帕斯>>whoI 魔術師 [正]tarot 其實算塔羅時大秘儀算出愚者、月亮、命運之輪這三張最讓我頭痛了。 (-13) 2018/12/19 (三)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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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對影 洛克希/* 本來在想為什麼有人二日目死了。 剛剛終於想明白了。 占到咒狼了(大爆笑) 是這個吧? &很遲的發現瓦利是倒吊人正位ㄉ我。 */ (-17) 2018/12/19 (三)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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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若不曾以自己的雙手捧起尼伯龍根之戒,宇宙間極亮與至暗的碎片都不將展現,哪怕是在神的面前,末章與新篇都仍是寫在世界命運分支的最末梢。
預言之子跪伏於權勢與本心面前,張揚以爭鬥,但如今看來,似乎並非眾神皆已警醒。可若說昨日終焉之於諸神還是寒霧一般的夢境,今日斷崖已在眼前,祂們將很快看清,神是如何墜向深谷。 正義之神的受襲不是輕敵或大意,可滅亡才剛掀起第一場暴雪。 >>*1:10 >>*1:11 如同預言之子狹至高力量而來,諸神同樣將有所抗衡。因著凡賽堤的意志與所付的代價,英靈殿並沒有陷入熾烈憤怒的戰火,但祂們都還得要向前發進,退縮當不是誰的選項。 於是薩圖爾努斯說:「判決圈的審判必被執行,反映的將是眾神意向所指。」 是他同意馬爾斯所說的意思。 作為迎接破滅與新生的先行,祂們也還得進一步驅使。 |
【自】 火的信差 霍帕斯/*明明才一日目結束,然後..... 然後伊萊就下墓了,不是只有渣才會下墓嗎?!唯一的合理解釋是他占了我就掛了...... 被詛咒死?*/ (-20) 2018/12/19 (三) 約 07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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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歸幕 司雷埃賽恩他花了一些時間,試圖理解德莫奎特斯所言(>>1:=13),所謂父親、乃至於親人,那些他不曾擁有的羈絆是甚麼樣的感覺。那種情感太過複雜,撇除了愛,人類稱為的追尋、憐惜、還有羨慕,光是其中一種都不曾體現在司雷埃賽恩身上,更何況揉雜成一體的心向。
萬物的生存是某種漫長的痊癒,他們若無法承受一種偉大的墮落,那麼便不夠完整。 司雷埃賽恩試著將自己帶入提爾的角度,卻始終在某處卡住了思考,於他來說,證據與線索的終點便是事實,那是一條沒有岔路的大道。龍生來便不與其餘存在產生聯繫,他們不需要接觸他人以填補自己的缺口,因此沒有所謂的七情六慾。深赤龍以這種疏離,保持自己確實身在世界的中心,站在維持善惡的中立點。 卻也變得沒有人能引導、並告訴他,他所履行的職責是否正確。星辰落下之日,他的誕生是否被祝福? 司雷埃賽恩聽取了德莫奎特斯探查的結果(>>=1),輕輕點了點頭,正想同他接續討論親情的話題,金髮的天使卻罕有的先切斷對話。瓦爾哈拉本不該是喧鬧的,但德莫奎特斯在的地方,卻也不應靜默。 「德莫奎特斯?」 青年偏頭望了兀自煩惱著什麼的瓦利,認為共感應當還是順利,只是不知為何沒得到回應,遂起身尋了過去。 |
更迭 瓦利英靈殿/*時間點回到現在。*/
>>1 「……凡賽提是巴德爾之子。」透過騷動的眾神得知凡賽提的噩耗,似乎印證了那不詳檀弓的歸來。他知道回來的不只是那把早已化作灰燼的檀弓,還有他的意念。 「在海拉出現之前,我是打算將自己的過往記著,不想過於細想那些我無法得知的理由。」說這話的同時,他默默的在心裡想著海拉出現後他感受到的異樣——尤其是重返英靈殿之後。 「……我信任你,但是我也不希望因為自己的軟弱把事情全盤托出,讓你困擾。」馬爾斯會那樣說,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問題對她而言太過沉重。 「我不知道之後還能不能前往中庭,但我會記得的,現在請容我冷靜一下。」瓦利苦笑,雖然是自己約馬爾斯私談,但冷靜之後他發現自己竟然需要一些空間。 ……這就是秘密嗎? |
【鳴】 更迭 瓦利>>=1>>=2
「抱歉……剛剛過於混亂需要冷靜一些。」瓦利發現自己在短時間體會許多他未曾體驗過的情緒,那讓他有些無所適從,而此刻他也感受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在每個當下都在做出抉擇。 「我得到的答案是——」瓦利沉思許久,還是決定面對他所感受到的異樣。 「馬爾斯給予我的是有條件的信任,雖然我對於她的信任也是如此。在心意上我相信我們都不願意欺騙彼此,但我們都無法保證各自所想要的是彼此也想要的……」瓦利笑得苦澀,有時候理解帶來的不是心意互通、更多的是彼此傷害。 「如果真的要問過全知之書……」 瓦利看向馬爾斯的方向,他終究是下了決定,「霍爾德他在這裡。」說話的同時憶起檀弓的樣貌,是把漆黑造形俐落的長弓。 「……這把弓再度回到我的手上我想並不是巧合,且霍德爾的來意我也不甚明瞭。」瓦利無意揣測霍德爾能不能聽見他們三人的對談。 「回到道歉,是因為我也知道由自己提問會伴隨著風險……但我仍是想問馬爾斯她的立場。」 |
瓦利/*覺得最近狀況不好,語句很不通順,想法像是零散的碎片一般難以組成QWQ(((深感抱歉*/ (a0) 2018/12/19 (三) 約 10 點 |
瓦利/*嗚哇我該怎麼辦(((((切腹 大家對不起嗚嗚嗚嗚嗚(挖洞埋*/ (a-2) 2018/12/19 (三) 約 10 點 |
瓦利/*之前書籤還可以用上一頁恢復,剛剛急著打自言就滑出來了…(選擇死亡*/ (a-3) 2018/12/19 (三) 約 10 點 |
【悄】 更迭 瓦利 → 誓言之主 提爾/* 提爾中抱歉!!!! 目前因為還在進行中無法解釋,但對於開村者我甚感愧疚,待完村再好好的跟參村同伴道歉!(跪下) 也不用因為知道我手滑特別發表聲明,造成大家的困擾非常抱歉……(切腹) (-24) 2018/12/19 (三) 約 1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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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薄霧 伊萊/*我解釋一下,我現在終於看懂提爾的意思ㄌ(反射弧很長 帕帕問提爾至尊力量是什麼 提爾回應可能是戒指 然後伊萊又問海拉說跟奧丁的預言不一樣是指什麼 提爾回應奧丁並沒有預言出戒指 然而我昨天沒有把前面帕帕問的問題跟伊萊的問題連在一起看 所以提爾回應伊萊,我整個沒看懂 伊萊問的問題其實是想問說奧丁預言ㄉ跟現況不一樣,是不是只預言之子不是海拉他們,而另有其人 所以當我看到提爾回覆的是“奧丁沒有預言出戒指”,我一整個茫然(蠢 我還在想說伊萊沒問戒指rrrr(跪*/ (-27) 2018/12/19 (三) 約 1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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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 。・゚・(つд`゚)・゚・我的舞台為什麼會一直被關掉rrrr*/ (a-4) 2018/12/19 (三) 約 14 點 |
【鳴】 歸幕 司雷埃賽恩>>=3
「?」司雷埃賽恩腦力激盪,「你想用那把弓做甚麼嗎?」 聽他再次提起全知之書,青年覺得他可能搞錯了甚麼,面無表情的道:「全知之書是不可能帶出神之國的。德莫奎特斯只是當時撕了一頁下來書寫,這並非全知之書的意志。」 這裡的一切是我們的意志。 |
渡步 萊莎時空旅人萊莎在殿內繞著圈走,逕自踩著隨性的舞步。
>>@1 >>1:28 提爾的故事聽完了,,數著腳下的節拍,她還是不曉得下一步該做什麼。 熟悉的煩躁感細菌般快速繁衍成原先體積的幾萬倍大,錯綜糾纏成黑色的團狀物,塞填她空濛的腦袋,縛住四肢行動。 腳下的節奏亂了半拍,少女蹙眉,停下。 如果…… ——萊莎! 少女在聽到自己名字的瞬間倒抽了一口氣。 誰? 她回過頭尋找聲音來源,樹靈的臉龐映入眼簾。 ——過得好嗎? 那瞬間,萊莎真的懷疑自己在做夢。 「母親大人……」哽咽似的聲音從喉嚨中沙啞的一格一格的爬了出來,「您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對方害怕燙傷似收回的手,萊莎猶豫了半晌,還是硬生生壓下伸手抱住對方的衝動,把手掌握成拳頭狀藏到身後。 不行,她不是當年除了哭之外一無是處的小女孩了。 她必須學會獨立,不能讓最重要的母親擔心。 「托您的福,我過得很好。」提起裙擺,萊莎膝蓋微彎,垂頭敬了個簡單的禮。 那您呢,您依舊—— 像無法在空氣中呼吸的魚似的張開又上嘴,萊莎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問句關回嘴裡,嚥下。 她明知道以母親的性格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她不願破壞母親的信仰。 可是、可是…… 「母親大人,您知道嗎?」反覆思量後吐出的句子是和語氣一樣柔和又歡欣雀躍的內容。「我看到了好多有趣的東西,這個世界真的好美、好美。」 她離開後過得很好,她只想讓母親知道這個部分。 只是偶爾,也會想家。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我還是不太懂為什麼你會因為去問馬爾斯問題而認為自己需要道歉欸?」德莫奎特斯抓抓頭,阿薩神的思考模式好難理解啊。「莫非是因為你覺得你不信任我們,非要問過馬爾斯這點讓你感到心存愧疚嗎?不過我想我們還是別在信任的問題上糾結了,我比較好奇你好像在模糊地想告訴我們什麼,是不敢說,還是不知道怎麼說?」
「問題一:霍德爾是奧丁之子,我知道的,他和你的弓有什麼關係?」 「問題二:你說“霍德爾的來意”意指為何?為何又說不知道他聽不聽得見我們,難道他變成你的弓了嗎?」語畢,德莫奎特斯露出驚訝的表情(☉д⊙)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全知之書,它只是一個資料庫啦?它僅僅記載了過去、現在與未來發生的事,我手上這張紙只是我撕下來的一頁空白,因為它可以寫很多東西上去啊,不覺得很神奇嗎?我覺得很方便。」
「我覺得瓦利你可以試著有話直說,一件事一件事來,不要急嘿!」 |
司雷埃賽恩又聽見德莫奎特斯了。甚好。 (a=1) 2018/12/19 (三) 約 18 點 |
德莫奎特斯:「⋯⋯我只是去回收星巴克的紙杯啦。」 (a=2) 2018/12/19 (三) 約 18 點 |
【吠】 緋星 馬爾斯>>*0
「可那判決圈給出的判決,究竟是以哪一面的正義為基準呢。」 是為阿薩神族?還是整個九界? 不該只是眾神的意志,而是整個世界的意志。 「眾神不會允許預言之子擅自行動,對他們來說,必須要進到判決圈內被審判的,正是我們。所以......有些犧牲,是必要的,作為我們的替代品進入判決圈。」 |
司雷埃賽恩點點頭:「有找到嗎?」 (a=3) 2018/12/19 (三) 約 19 點 |
德莫奎特斯:「給瓦爾基麗姐姐處理了。」(?) (a=4) 2018/12/19 (三) 約 19 點半 |
霍帕斯/*我喜歡馬爾斯的rp,很有理念以及想法,好棒喔!*/ (a-5) 2018/12/19 (三) 約 21 點半 |
【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很高興能夠再次確認兩位的答案。」霍帕斯露出非常欣慰的微笑道,可他的笑容中仍含有一點苦澀,因為伊萊也倒在那群神族之中,生與死,都是一瞬間的事情。 「看來阿薩神族果然是做足了準備面對預言,」他收起笑容嚴肅地道,同時確認著自己手中的提燈力量,那炙熱的火焰簡直就像是要侵蝕人般地狂妄。 「......除了判決圈的事情,我想試試看戒指的力量,以小心謹慎的前提下,我想看看我們能否真能完全破壞神核。」霍帕斯看著其他受邀的人,接著低聲說了一聲:「......抱歉。」 「我對於司雷埃賽恩有些在意,在不知受邀之人有何能力的情況下,他能果斷確認海拉並非幻影且有人能夠掌握我們的行蹤,想必他應該是有甚麼辦法追蹤或是察覺我們。」 |
【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 |
火的信差 霍帕斯「......」看著伊萊也消逝在眾神之中,霍帕斯兩眼呆滯地看著地板,兩人是在戰場上認識的,在那眾神鬥爭後平安歸來的彼此,如今卻就這樣不見了。 「呵......我早就知道了。」他按了按自己的帽子,不知在嘲諷這出生入死遲早發生的死,還是在嘲諷明明自己隱約感到不對勁仍然出席,甚至在這再次相聚老友。 「但換句話說,現在的情況是如果我們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就會讓"那些人"得逞對吧?」隱忍著悲痛,他堅定地握著提燈,深呼吸道: 「我是霍帕斯,即使賭上性命我也要在此處阻止這正在發生的悲劇,為了伊萊,為了九界。」 隨著他的話語,提燈中的火焰熊熊燃著,就像是他的決心。 |
【自】 火的信差 霍帕斯/*我覺得我這陣子rp好像都好沒手感,爛爛的, 我到底怎麼了,一定是太忙了,累到我真的沒辦法思考rp上的字句斟酌與安排(等等,說的好像以前就rp得比較好似的。 請原諒我每天只上來rp這一段時間orz*/ (-29) 2018/12/19 (三)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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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緋星 馬爾斯>>*2
啊,是那深赤龍的名字。 精靈面無表情,心裡暗暗苦笑。付出代價的時刻來的如此之快! 不久之前她才同司雷埃賽恩在彩虹橋上閒談,久違的。而上一次與他一起時,米德加爾特還是一片生氣活潑的容貌,他們踏過溪谷、懸崖、平原,中庭美麗的角落盡收眼底。 然而。 「判決圈似乎不至於致死,我們的力量則另當別論。同時進行吧,一個人選為司雷埃賽恩,另一位,就——萊莎or?至於哪一位要怎麼處理,我都可以。」 他選擇了「處理」這樣冰冷的詞彙,語氣絲毫不帶一點猶豫。 |
【悄】 咏遊 德莫奎特斯 → 歸幕 司雷埃賽恩>>=2 當耶和華應了求告,並賜予他一雙羽翼,愧疚與喜悅頓時充盈他的心,那衝擊至今想來仍不禁令他淚水盈眶。原來人類是這麼宣洩的,他想起自己最初化成人類模樣時經常忍不住痛哭,而天使的哭泣,卻不是因為極端的歡喜或悲傷,而是他開始親自去適應這個世界,並承受著這副軀體表現出來的反應。 百年以來他已能將這副身體控制得很好,然而在探知了賽維亞拉後,他卻久違地感受到那種不知如何釋放心緒的失控。 憤怒是德莫奎特斯最不常見的情緒,鮮少有事情能讓他感到不快。知道情緒從何而來,卻不曉得是因為什麼,這讓德莫奎特斯感到困惑。 他不禁去想,若是他找到了力量的根源,他做不做得到為了能夠繼續行使能力,而讓其他人代替他暴露在危機之下。 徬徨之時,神的孩子啊,請仰起頭。 他試著在阿斯嘉德的夜空尋找北極星,但所有的星辰都是絢麗的,慣習的北方不再代表指引的方向。 於是他闔上眼,想像大峽谷之上那一片閃耀的星空,有只龍在洞裡沈睡,有位天使在山谷吟詠沉靜的旋律。 即便沉眠中的龍無法回應他的歌聲,他也因此感到平靜。他明白只要心中所願,為戰爭而活的天使也能夠唱出祝福的禱文。 現在他也輕哼著。 In quietness and trust. (-31) 2018/12/19 (三)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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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1>>*2>>*3>>*4
在黑暗之中,諸神的時間仍在確實地前進,包含神核遭破壞者在內,離開英靈殿亦是一種前行。所以未來必然抵達祂等身前,儘管祂們中的多數尚未明白過來,隻身的薩圖爾努斯卻不是獨行者。 沈默地聽著對話,直至斯瓦塔爾法海姆龍族的名字被提出,突如其來,一如名字的主人及其友人如何在他面前出現。當時他死寂已久的靈魂沒有打破沉默,如今他卻抬起了湖泊藍色的雙目,暗潮湧動,像是霍帕斯的提案話語有其實體,能為其望穿。 「我只認為那是身為深赤龍所帶給他的視點。」 以金屬表面般平淡的語調回應道。薩圖爾努斯實在難以有私心,這話也就不是出於此,甚至他認為,能夠這樣果決正視海拉所言者或許也能理解這些行動。 在此刻收回了眼神,至於馬爾斯提到的萊莎,他無意反對。 滅亡是阿薩神必定的走向,海拉不只一次地提到。 尼伯龍根之戒喚醒原不屬於薩圖爾努斯的野心,他要去作為的完全不是阻止。 |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3
賽維亞拉瞬間默然,手些微顫抖,不想讓眼前的人發現努力克制住。 或許是時間、地點,更多的什麼,在他們之間交錯,拉離彼此,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久久無法言語。情感彷彿被抽離走,軀殼也並不在此處。 「來阻止一切,應召集前來。如果命運的軌跡仍然通向應當之處,也有我們來見證和守衛。更重要的是過程,不是結果,對嗎?無法減少痛苦也能分擔痛苦,即使當下無法明白,其中也必有珍貴的事物存在,走下去才知道路的盡頭是什麼。」深吸飽滿的一口氣後,她說。 「萊莎,從來不是我的關係。」她緩緩的搖搖頭,「是萊莎了不起,你成長很多。」 多到已經不是那哭泣的孩子了,這是好事,明明該是好事,她卻難受無比。 「我……」有什麼話瀕臨而出,她硬生生壓下,「累了,或者害怕,我都在這裡。」 她遲疑的又道: 「你有回去看看嗎?中庭太寒冷,家鄉多數的樹木承受不住。」 「你知道的,我多年來都四處流浪,始終無法體會到人類所說的思鄉,現在……已經沒有過去的光景。」 忽然,眼淚沾濕地板,她愣住,沒料到自己這般在乎,察覺到之後,豆大淚水簌簌滾落得更是猛烈。可是,在萊莎面前怎麼能哭?她用手臂用力擦走淚水。 「抱歉……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呢,最近考慮找其他地方長居或者重建家園,如果可以,我們一起,好嗎?當然啦,偶爾還是可以出遠門。」 「所以,我來到這裡,見到你真的很高興。」她眨眨眼,雙手包住她最珍貴的孩子的手。其中沒說的話,她相信她明白。 |
更迭 瓦利張貼備忘。 (a2) 2018/12/20 (四) 約 10 點半 |
博學機巧之士 艾魯緹特英靈殿「有三名。」艾魯緹特伸出三根手指頭說道。火犰狳的鱗甲製成的手套是美麗的深褐紅,將她精靈特有的極淡膚色襯的欲發白皙,像鍍上了一層銀白月光。
這雙手套是艾魯緹特成為侏儒族裡由史以來第一位精靈學徒的第一件工藝作品,以火犰狳較為柔軟的中段鱗甲所製成,於關節處才覆上切割過後的骨質鱗甲。火犰狳生活於火山地區,死後,牠的骨肉化為岩漿,堅韌的鱗甲則為土石所埋,若幸運的在其成為火成岩的一部分前挖掘到,那便是獲得極為珍貴的工藝材料,能保護持有者不被高溫所傷,甚至能直接觸碰烈火流金。 「我感知到在場有三位,身上存在尼伯龍根之戒的力量。」艾魯緹特朝陽光照來的方向瞇了瞇眼睛,澎短的尾巴不經意的甩動著。她察覺到太陽黑子對神靈力量的影響,暗忖這或許是正義之神竟會如此輕易被奪去靈魂的原因。 「若取回尼伯龍根之戒,能免於阿薩神和九界走向敗亡嗎?」 艾魯緹特拾起腿原地轉了一圈,卻險些被自己絆倒,她意外的無法旁觀,卻又手足無措,試圖站穩腳步,但結果彰顯了她的徒勞無功。 許久以前,在艾魯緹特戴上剛製成的手套之時,教會她焊接金屬的侏儒曾對她說道:「妳還太年輕,半獸身的精靈女孩──侏儒族總愛這麼叫她,因精通盧恩文字的侏儒族深諳真名蘊藏的力量,不輕易呼喊彼此的名字──不需讓自己受太多傷。」 當時艾魯緹特對這些話一知半解,放於心裡沒有細想,卻於此時忽地想起,是當諸神黃昏突然成為迫近的真實,她幡然強烈的感受到要通曉世界的所有,得要先活著才行,且九界亦然。 |
【悄】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 更迭 瓦利/* 你好,我是賽維中,冒昧叨擾了,看到狀態不好來關切,給你餅乾٩(。・ω・。)و 🍪,好好休息喔! */ (-34) 2018/12/20 (四) 約 1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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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火的信差 霍帕斯 → 薄霧 伊萊/*可以!來吧!歡迎! 可能會是跟著軍旅的情報員之類的(類似記者),不過我也覺得可以是那種中立記者受到兩方正式招待的那種記者(?) 不過對RP大歡迎喔(=゚ω゚)ノ (-38) 2018/12/20 (四) 約 1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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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那麼,改成襲擊萊莎,讓塞維亞拉或是艾魯緹特走進審判圈?」 「塞維亞拉似乎跟萊莎是母女關係,不管冥界或是這,讓她們兩人都在一起吧;而艾魯緹特則是,她抓住了我們的行蹤,但無法判斷出我們的話或許對此事的阻礙性或許還不大。」 「我個人偏向母女在一起。」 |
咏遊 德莫奎特斯英靈殿德莫奎特斯知曉九界裡許多關於末日的預言,他本該唯獨承認一個,並認為他也僅該接受那一個伴隨著審判罪惡的末日。他們稱為耶穌再臨。
但阿薩神開啟的判決圈——這樣的事實與其代表的意義——讓他產生相當大的抵觸。 他見暫且無人對凡賽堤的措舉提出意見,也明白這並非三言兩語便可以改變的現狀,何況凡賽堤以己身為代價所做出的應對,無論如何都該予以尊重。然而無論是真相或是信仰,他都要極力去捍衛。 在那之前,德莫奎特斯無事可做,便在英靈殿與烏爾德之泉間逡視一周,直到他碰見了火焰。 「啊,馬爾斯。」他輕輕開口,心卻道:如果可以,我並不想在此處見到你。 精靈在角落遺世獨立,回眸一眼熒熒如火。德莫奎特斯在極北的冰島第一次遇見她時也是這樣的光彩,那時他只是在心裡讚嘆她的眼睛不似凡物,卻尚不曉得她確實不是來自於地球上的任何一處。 「看見你總會想起埃伊爾斯塔濟的極光,與此相較,你還喜歡阿斯嘉德的星空嗎?」德莫奎特斯想起在中庭的際遇,仍不禁莞爾。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如果艾魯緹特說的是真的,她的身份也非虛假,那麼是這麼回事吧。」德莫奎特斯將以下記載在殘頁中。
尼伯龍根之戒可能的持有者 馬爾斯 薩圖爾努斯 霍帕斯 洛克希 萊莎 「我今晚會檢查馬爾斯。」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既然判決圈會探知眾神意向所指,如果今晚要選擇一位進入判決圈,我建議我們三個還是擇定同一個對象更有效率。」
「我會選擇霍帕斯或洛克希其中一位,我認為萊莎不會和她的⋯⋯母親⋯⋯站在相反立場,當然只是暫且。」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8/12/20 (四) 約 14 點 |
【悄】 歸幕 司雷埃賽恩 → 咏遊 德莫奎特斯那個時候他說:又見面了。 日光穿過大峽谷鬼斧神工的峭壁縫隙,迸射出一道耀眼的顏色,黃昏的色彩是鮮豔的,像燕尾蝶最後的飛舞。那人的大海藍色眼眸因笑容而彎得深邃,朝他伸出友善的手。 在一天之中遇到同一人三次,就應當交付性命給與此人。而他沒有輕易的接握住那只手,僅是淡漠地回應道。吹過峽谷的空氣帶著冷冽,風自由的代價是甚麼,就是到消亡為止都必須作約定的公證人。 這是我與你今日相遇的第三次。我名叫司雷埃賽恩。他最後說。 於是風從遙遠之處吹誦了起來,時間演奏約定之弦,直到沒有盡頭的世界終於成為盡頭。 瓦爾哈拉的角落傳來了歌聲。司雷埃賽恩踏著無聲的步伐找到了他,聲音平靜,讓他想到丘陵上吹過的徐風,落一地白羽的詩篇。 「德莫奎特斯。」這次他出聲喚道,並非打擾,而是把聲音當作一種陪伴的具現。歌曲哼唱到一個段落便停了下來,司雷埃賽恩的單目裡映出對方轉過頭的身影。 龍族不會問候,也不存在關心,他們並不將眾生的禮節視作他們的禮貌。可當兩個不同的智性體相互接觸時,一定會發生改變。就像現在。 「你怎麼了?」 (-39) 2018/12/20 (四) 約 1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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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星 馬爾斯英靈殿>>8
「——不,縱使千群星辰再如何璀璨,都不能勝過曲折縹緲的彩帶。」馬爾斯的神情從毫無情緒的靜默轉為溫和的笑容。 她永遠記得,自己忍不住高舉的雙手在半空中揮舞,即使只有一下下也好,她想捉住極光搖曳的尾巴,想將之捧在手中仔細瞧瞧。「竟然連德莫奎特斯都來到這裡了。雖然不太合時宜,不過——你好嗎?一切都好嗎?」 中庭的守護神,人們稱之為天使。 馬爾斯從流行文化中認識了天使,知曉祂們各司其職、堅守崗位,背後襯著天鵝般雪白的羽翅,翱翔於天際照看中庭的一切。然而當德莫奎特斯與她並行,她發現他不似經典中傳說的高高在上難以親近,他有喜怒哀樂、有好惡、他會評論一道菜是否太鹹或太淡。就像所有的生靈一般活潑可愛。 而今他也呼應了眾神的希望來到瓦爾哈拉,接下來誰將如何,且交給命運吧。暫時她除了暗自祈禱,似乎什麼也不能做。 |
歸幕 司雷埃賽恩英靈殿>>7
於是一切沉默。阿薩神族的凡賽堤以身開啟了判決圈,在那之中消逝的還有薄霧的伊萊,尼伯龍根的指環在眾神之前首次現出那力量,足以吞噬瓦爾哈拉靈魂傳唱的戰歌。 「我聽見妳的宣告了。工藝與半獸身的艾魯緹特。」 司雷埃賽恩見女孩的獸身四腳踏著搖搖欲墜的步伐,遂伸手幫了她一把。黑暗精靈身上有斯瓦塔爾法海姆的氣息,他低著視線,僅存一只的眼睛像世間最後被遺忘的碧潭無波。 「是的,阻止自己的滅亡是不需質疑的選擇。取回、並且銷毀本不應存在的尼伯龍根的指環,為的是不再喪失萬物的聲音。」 但在沉默之中仍見新的發展,許多微不足道的變化結合而成的巨大,使判決圈沖天的光柱並不孤獨。 「三位尼伯龍根之戒的攜帶者,妳可曾分辨是誰?」 |
【悄】 咏遊 德莫奎特斯 → 歸幕 司雷埃賽恩於大峽谷三遇司雷埃賽恩時,德莫奎特斯心想:這傢伙可真有趣。 天使在旅途上閱人無數,熱情的人可能對你別有所求,冷淡的人並不全然懷抱敵意。 他們一起在大峽谷行動了幾天(確切來說是德莫奎特斯堅持跟著司雷埃賽恩),德莫奎特斯甚至邀他去各種自己發現的私房景點,其中更包含了那間他最喜歡的人類旅店,它給予跋涉的旅客足夠寬敞的休息空間,特別是摻入柴火的壁爐,相當的復古美好。 德莫奎特斯發現他的旅伴確實不愛說話,但也不致於視若無睹,因為一旦德莫奎特斯忙著欣賞某處景緻而流連忘返忘了前進,司雷埃賽恩會在腳程趕得上的距離等著。 司雷埃賽恩給他的感覺是如風,如虹的。感受得到卻見不著,或是見著了卻觸碰不到。無喜無悲。 但德莫奎特斯發現他卻偏好加了蜂蜜的牛奶,這讓他開始變得有跡可尋,德莫奎特斯用盡各種方法去探求他的喜好,卻甚少直接開口詢問。很快地分離的時間就要到來,德莫奎特斯對司雷埃賽恩眨眨眼:「我想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忘記你,嘿,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使你如此特別嗎?」 德莫奎特斯停下歌哼,回過頭迎上司雷埃賽恩的目光,如果足夠靠近,一定能看到那隻獨眼映著自己的身影吧。 「我在想,人類的許多詩歌皆提及時光的流逝與時光的短暫,那是它們如此美麗的原因。而幾乎永生的我們是不是因此錯失了許多機緣,像是如果在這裡我們其中一個人一去不復返了,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宇宙級的傻瓜。」 (-43) 2018/12/20 (四) 約 1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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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薄霧 伊萊他並不知曉,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
就像霧一樣,並不知道自己會往哪裡去。 似存在也不存在。 沒有出生的記憶、沒有成長的記憶,腦裡的自己已然是這模樣。 那、會有死亡的記憶嗎? 看著所踏之地,是被死亡縈繞的世界。 說也奇怪,不曾被束縛的霧,如今卻被拘留於此。 彷若是他唯一的歸處一般。 |
【墓】 薄霧 伊萊死亡讓人們顫抖,但對他來說卻像是輕柔的擁抱。
他記得有人說過,死亡是公平的,因為所有人都會一死。 哪怕是沒有家人、沒有歸處的自己。 死亡的深處,像是在呼喚他一般。 他定睛的望著深處,就像那時定睛望著巨龍,看似愚蠢的啃蝕著樹根。 牠向這世界咆哮著,牠恨惡這世界,巴不得末日的來到、世界樹的倒塌。 「為什麼要啃蝕著樹根?」 「因為我恨這世界。」 「為什麼恨這世界?」 「因為它不讓我得到幸福。」 沒有碰觸過巨龍口裡的幸福,他不明白那是什麼。 但他只知道那是牠所渴望的。 |
【悄】 薄霧 伊萊 → 火的信差 霍帕斯/*過去線*/ 軍旅生活很奇妙,一大群人跟另一大群人聚在一起廝殺著。 人眼稀少的尼福爾海姆看不見這樣的景象,讓伊萊不禁猜想是不是以前家鄉也是這麼狂戮過,才變得人煙稀少呢? 猜想到一半,他便被叫喚過去。該是他回報前線的狀況了。 身為霧氣的他,在這裡的工作,便是飄進去再飄出來,接著把所看見的講出來。 「啊,對了,統整情報的人換了,你可別兩句就講完啊,會嚇到新人的。」 叫喚他的人這麼說著,隨後拉開帳幕的一角,讓他進入了帳棚。 伊萊很乖巧的把話一字一句的記在腦內,至於怎麼理解,就不得而知了。 帳篷內,並沒有尋常的燈泡映出來的光。 桌面上的提燈,火焰一閃一爍的在帳內舞蹈著。 而坐在位子上的青年,正認真的整理著紙張。 伊萊走至桌前駐足,靜靜的看著、等待著對方。 (-44) 2018/12/20 (四) 約 19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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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遊 德莫奎特斯英靈殿>>9
「人類總是特別浪漫,芬蘭人說極光是狐狸在奔跑時尾巴的擾動,印地安人則認為極光是巨人手上的火把,更有人類說,看見極光會幸福一輩子。」德莫奎特斯略去了極光為災厄之兆的說法,人類喜歡美善的事物,天使也不例外。 「我沒事。而中庭則是由高至低緯度逐漸冰封,那個星球經歷了數十億年的歷史,卻在短短兩、三百年內走向極端,那對於地球來說,只像是一秒鐘那樣迅速。若極端氣候再持續下去,不到十年人類的數量將銳減四成,但不是什麼值得樂觀的事,因為生物多樣性同樣會隨之降低。」德莫奎特斯彎下身來與馬爾斯平視,回以她的溫煦一個抱持希望的笑:「與其寄望全數毀去重新再來,我更情願九界退還給彼此一塊非常大的空間用以自癒。」 |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英靈殿>>5
九界之審判,會晤之烏有,見證為守護,不願悔悟。 冬寒土地的子民隨銀霧散去,而他友人的覺悟賽維亞拉聽見了,彷彿決心的烈火也在他眼中綻放,提燈的焰火若是平時賽維亞拉還會懼怕,此時她收穫力量,樹精體內的火焰焚燒疑慮。 「我也是如此,我是賽維亞拉。霍帕斯,我與你在同一陣線。」她伸出手示意交握。 |
賽維亞拉注目艾魯緹特那處。 (a4) 2018/12/20 (四) 約 20 點 |
【悄】 火的信差 霍帕斯 → 薄霧 伊萊/*過去線*/ 「你好,初次見面,我是霍帕斯,來自穆斯貝爾海姆。」感覺到了萊伊的視線,霍帕斯停下了整理文件的手,站了起來與他平視。 桌上提燈的火炙熱地跳動著,彷彿一個小小的心臟為了生存跳動著。 「接下來負責統整資訊告諸九界的新人,還請多指教囉。」他伸出手來要向對方握手,但想了一下,出生於冷與熱兩地的人自然也有所不同,於是便收起手,僅僅壓低帽簷致意。 「那麼我的第一個工作內容是什麼?伊萊?」雖然第一次見面,可霍帕斯早已被告知伊萊的名字。 (-51) 2018/12/20 (四)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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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渡步 萊莎 →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這邊才該謝謝你配合我的難過文風(一度覺得自己好像一開始就直接寫完結篇 肢體接觸不會不妥,這邊還想徵求把塞維拉起來跳舞這個動作的同意(舉手 */ (-53) 2018/12/20 (四)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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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渡步 萊莎 → 誓言之主 提爾/* 打擾了,這邊是事到如今才來請教一下村設問題的萊莎中/ 請問關於邀請前來的部分有使用到邀請卡或任何訊息傳遞類的方式嗎? 這邊想確認,如果是接收了原本收件人為他人,卻寄空的邀請而前來這樣的設定可否能行? */ (-54) 2018/12/20 (四)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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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更迭 瓦利「總覺得還在習慣這股異樣感……」語氣聽來瓦利的精神狀況不算太好。 「謝謝德莫奎德斯……我不太擅長說故事,也不算長。」瓦利這才努力整理思緒,畢竟之前獨來獨往順應著直覺也能夠走下去,但現在他有夥伴。 「該從哪裡說起……」 瓦利只好話說從頭,「與其說霍德爾變成弓,不如說他隨著這把本不該存在於此的弓一同來到我身邊,就在稍早從海拉給予的幻境重返英靈殿的時候。」 「至於霍德爾能不能聽得見……到現在看來,我想是聽不見的。畢竟當我發現能再度喚出弓時,霍德爾似是以其為媒介和我交談。」 「我想弓的出現與海拉可能有關係吧……畢竟是能弒神的弓,即使我不想那樣做。」簡單總結提起檀弓所為何事。 「另外關於人選……我原本想說若是需要檢查馬爾斯——」 ——不如讓我了結她。 「……差點忘了說,道歉是自己貿然行動這點,並不是不信任著你們,而是希望聽到馬爾斯的回應而已;當然現在也有為自己身體不適道歉的意味在了。」苦笑著輕輕的移轉話題。 「全知之書……如果可以真想看看呢。」自己對全知之書的誤會被兩人化解,瓦利不禁想像若是擁有全知之書是不是能夠避免更多憾事發生,但終究只是想像而已。 (=10) 2018/12/20 (四)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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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步 萊莎時空旅人綠色是詛咒,紅色是祝福。
三歲那年,將詛咒與祝福同時授予給她的母樹是這麼告訴她的。 >>6 在淚水從塞維眼中奪框而出的那瞬間,萊莎心中僅存的那點矜持輕而易舉的就這麼瓦解了。 她不由分說的提起對方包覆她的溫暖雙手,將塞維亞拉微微頹喪的背輕盈的帶起,踩起了自然的舞蹈。 那也是塞維在她小時候第一次牽起她的手教會她的,塞維在森林裡最喜歡跳的舞步。萊莎沒有數出節拍,但她曉得塞維就是夢遊也能將這支舞跳得分毫不差。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就算母親對自己的無禮舉動生氣,也比難過的垂淚的樣子好得多。 她依舊不擅長面對母親的淚水。 「母親大人,您知道嗎?」輕輕的跕腳,優雅的迴旋,萊莎用說故事的語氣開口,「在我離開家之後呀,曾經到過一個居民們都很排外的村落。他們沿路訕笑、對我丟石頭……那天的最後,我只在村落的邊境地帶找到惟一一間願意收留我一晚的破舊旅店——真的喔,連入口的木門都腐壞了將近一半呢。 它的餐廳在櫃臺後方,佔了店內約莫一半的空間,但空蕩蕩的,裡頭只坐了一個像是一輩子沒洗超過三次澡的酒鬼。當時的我片刻都不想和那個人單獨共處在同一個空間,但看著急忙想逃回房間的我,他笑了。 『怎麼,都被外頭那些蠢蛋愚弄了一天,不好好喝個熱湯暖暖心寒麼?』他咯咯笑著,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我告訴妳,小姑娘,感到難過時最棒的事就是吃飯、喝酒,最好再跳支舞,然後洗澡睡覺。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活動身子至少能讓妳開心點。』」萊莎的腳步隨著故事停頓了一下,「雖然告訴我這番話的人是名看似流浪漢的酒鬼,但那當下我卻不自覺的想到您哪,母親大人……」 下定決心似的停下腳步,萊莎始終迴避著塞維的眼神終於轉正。 「我沒有一刻不思念著您。我知道我該學著獨立,但是看到越多美麗的風景,我越來越無法控制去想念您的溫暖,還有熱鬧的森林。」 抿緊唇,深呼吸了口氣萊莎才帶著泫然欲泣的表情開口。 「森林的狀況我看到了,因為我偷跑了回去。」 |
【吠】 緋星 馬爾斯「對了,關於動用能力的部分,我是否今天要先保留呢?」
打破護盾的代價——是僅只一次的機會。 「一旦我出手後,便不會再有這等力量了。但是我也不介意先攻,之後有需要亦可以拿我當誘餌,或者犧牲品。」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你⋯⋯是想直接送她下去嗎!?」德莫奎特斯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你確定要這麼做?」 「我現在也不想檢查萊莎了。那麼檢查的選項只剩下薩圖爾努斯、洛克希。霍帕斯我不確定今天判決圈會不會收他,要探知他也不是不可以。」 (=11) 2018/12/20 (四)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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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17 「.......看來確實是指我們呢。」霍帕斯搔了搔頭,出乎意外的回答。 「如果我們無法傷害她,那麼就看看阿薩眾神的審判圈的力量,這次我就先來對塞維亞拉試試看戒指的力量,雖然對於第一個回應我的她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想做的事非做不可。」 (*12) 2018/12/20 (四)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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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學機巧之士 艾魯緹特英靈殿>>10
「不能分辨。」謝過深赤龍的好心,艾魯緹特搖頭應答,抬頭和司雷埃賽恩三目相交。「我知道你,司雷埃賽恩先生。」 「你曾毀滅我的家鄉,是什麼原因,我很好奇,能夠告訴我嗎?」艾魯緹特嘴角帶著淺笑,眼色單純澄澈,不帶一絲一毫仇恨。「你討厭黑暗精靈嗎?」跟光之精靈相比,黑暗精靈懂得夜晚的語言,並善於和陰影共舞,但因情感強烈,無論愛憎貪嗔,容易因執著而走火入魔,為自己和世界帶來毀滅。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時間有限,我就有話直說。」 德莫奎特斯在全知之書殘頁上記錄著: A:判決圈選擇霍帕斯,瓦利對馬爾斯行使能力,檢查薩圖爾努斯或洛克希。 B:判決圈選擇霍帕斯,檢查馬爾斯。 「如果有其他想法也請讓我知道。」 (=12) 2018/12/20 (四)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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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薄霧 伊萊 → 火的信差 霍帕斯/*過去線*/ 伊萊聽過穆斯貝爾海姆,那是個與家鄉截然不同的炎熱之地。 而對方也讓他感受到南方親切的熱情。 「嗯。」請多指教。 然後這是尼福爾海姆招牌的冷凍式招呼……大概吧。 「我只是要回報前線的狀況,你繼續就好。」 雖然這麼說,他仍舊拿起桌上的文件,簡易的瀏覽。 除了仔細的把回報的資訊記錄下來外,各樣的註記細心的把相關聯的情報分類、統整、分析。 伊萊說不出太多的形容詞,僅能直覺式的知道這位名叫霍帕斯的青年,十分適任這樣的職位。 「…做的比前位好多了。」 對他來說,拿個實例來比是最簡單明瞭的,至於得不得罪人這檔事,他並不會考慮到。 「甚至不像紀錄。」 他將文件放下,放置回原處。 不知怎地,總覺得比前一位記錄者要來的很不一樣。 記錄者在他認知裡,應當是個拿著名為“事實”的筆,畫出“現在”。 但是霍帕斯卻同樣拿著“事實”的筆,畫出“未來的可能性”。 ……是因為名字是“希望”的關係嗎? (-58) 2018/12/20 (四)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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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12 >>*15 最開始沒有什麼動作,後來總算還想起自己是在跟他者交流,「嗯」了一聲:「我陪同霍帕斯。」 薩圖爾努斯還記得馬爾斯昨日所說(>>*1:5),雖然不太明白,但可以的話,他仍想尊重這二位的想法。 ——因他已有許久不需這樣,彼此皆知站在相同立場,與誰對談。 (*16) 2018/12/20 (四)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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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莫奎特斯:「瓦利你在嗎⋯⋯?」 (a=5) 2018/12/20 (四) 約 23 點 |
歸幕 司雷埃賽恩英靈殿>>19
從未有人向他如此詢問。 黑暗精靈女孩輕巧的問句像穿越了時空,帶來斯瓦塔爾法海姆混濁的雨水,自他頭上傾盆而下。司雷埃賽恩定定地望著艾魯緹特,那種遠鄉的氣息越發厚重,為千年的碧潭落盡僵死的星塵。 「那裏是妳的故鄉。那裏也是我的故鄉。深赤龍有其存在的意義。斯瓦塔爾法海姆的原初之惡過於強大,因而被我摧毀了。」他說,聲音還是那般冰冷而不近人情,司雷埃賽恩本身便存在一股使周圍寂靜的壓迫力,縱使他無意,然能這麼直視他的存在卻是少之又少。於是遙久的記憶在視線交會之處自塵埃中甦醒,他想到過去、很久很久以前,他身邊圍繞的黑暗精靈們,每一位都有著這樣靈動的眼睛。 精靈也是協調的追求者,然而卻與深赤龍追隨的路徑截然不同。 「我不討厭黑暗精靈。」 可已與世界達成協調的黑暗精靈不可能與作為破壞者的深赤龍達成和解。這裡不需要你的法則。黑暗精靈說,黑天其上有火之江河轟然墜下。他沒有能再次進入斯瓦塔爾法海姆的資格。 |
【悄】 對影 洛克希 → 更迭 瓦利「喂,小子。我看你順眼,這個就給你了。」索亞嘎嘎叫道,一下蹦上瓦利頭上,兩隻鳥腿在他頭上蹬來蹬去,看起來像是想脫掉什麼。 「彩虹橋的那誰給的,好好拿著啊,嘎嘎。」 (-65) 2018/12/20 (四)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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