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1] [2] [3] [4]
[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 | 【悄】 Déjà vu 店長 → 接案部落客 里格雷特帕藍涅希用無人能聽見的細音喃喃自語。
蒙布朗好吃嗎?希望你喜歡唷。特別多灑的糖霜,是為你過於苦悶的後悔多添加一點甜味。你知道嗎,罪惡感很愚蠢,明明不需要抱著它一輩子的,不過多虧你這麼做了,讓我見到了好東西呢。 放置在櫃檯下里格雷特的背包化成透明粉塵,消失不見了。 始作俑者舔了舔唇角。 對於你的死去,我很遺憾。另外,感謝招待。 無論聽見此番話的靈魂是否想再開口回應,惡魔也不會理睬的吧。他只會將此當作吹過耳畔的清風、一笑置之。 或者,被吞噬的靈魂也早已聽不見了。 |
![]() |
![]() |
![]() | 【自】 自轉 朧/*
每天都要重複經歷死亡感覺好痛苦ry 今天的目標是在咖啡廳跟朝芽說話,如果可以活到明天我再來補她5~7點去處理什麼事。 怕自己沒機會寫,先在自言說一下,其實她是去付電子琴分期付款的尾款。 可以的話我之後想慢慢補她家裡的情況和她走上不良少女之路的原因。 總之她有個酒鬼渣爹。(一句話結論 |
![]() |
![]() |
![]() |
![]() | 【自】 店員 阿卡曼>>1:45
「中提琴?」這傢伙眼睛沒問題嗎?阿卡曼嫌惡地否定,「我看起來是會跟藝術為伍的人嗎?才不。」 啊啊……不過,如果你叫做中提琴的話,或許能發出低沉的音色也說不定。 /* 補一個時光旅人,石渡抱歉忘記會換日沒回到(ヽ´ω`)請當彩蛋收下吧(雖然不重要 |
石渡張貼備忘。 ![]() (a-0) 2019/10/22 (二) 約 08 點 |
![]() | 【自】 逃避行 月下部/*
筆記 花式不想面試 二日→忘帶錢包 三日→和老哥見面 四日→睡過頭 五日→乾脆直接翹掉 理想是活到三或四日把想寫的寫完 我都死了ㄋㄟ誰還要面試ㄚ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目前進度寫得很像沒面試到是我的遺憾,幹才不是wwwwww又不是月薪百萬的工作!! 我是在展現我逃避的毅力! 因為月下部本質是乖寶寶所以雖然逃掉一次面試鬆了口氣,但同時也會自責和自厭ㄅ我覺得 |
![]() |
![]() | 【自】 逃避行 月下部/*
還U這個也記一下 固定的部分: 晚上做了什麼事導致天亮才睡or根本沒睡 去咖啡廳 沒能赴約面試 下午晚上和善知鳥會合 天氣也不變,有寫到的話記得傍晚下小雨 |
![]() | 【觀】 塔納托斯塔納托斯久沒殺人了。
即使他自己沒有感覺,就旁人的評價來看,他的確不比從前那般性情無常而暴虐。幾年前許普諾斯還大逆不道地說,因為兄長身邊有了人,覺得他的氣息變得柔和了。塔納托斯活了千年,從未想過這種詞居然會被套用在自己身上,簡直豈有此理。 少年側對著黎明破曉的微弱光源,甩掉手裡幾分鐘前還能稱之為手臂的肉塊,尚有溫度的血滴到了地板上。滴答,砸在地上碎成鮮紅色的沫子。屋裡最後一絲屬於人的氣息被晨風從敞開的窗戶捎出去,塔納托斯慵懶地抬了眼皮,視線落在角落裡受血色妝點的復活節彩蛋,這一刻甚感辣眼睛,遂抬手把彩蛋全數拍爆回歸塵土。 惡魔皆循慾望而活。告死仍銘刻在他的靈魂深處,是他的本能,是他為何能存在於這世間的意義。塔納托斯動了,轉身都優美的像舞,彷彿以冰冷二字精緻雕琢而成的五官面向著外頭景色,迎著天邊逐漸渲染的顏色。 「……」 直到地上的碎塊流乾血液,黎明的陽光無聲地射進第一縷金色。 他討厭復活節。 真要說為何厭惡,那就是太安靜了。 |
![]() | 自轉 朧其他地點「Day by day you walk the same old path to the school
Working on the same page like everyone else will do Just to memorize texts without really knowing why Have a good name and to be approved......」 睜開帶著疲憊的雙眼,熟悉的手機鈴聲在臥室的空氣中迴盪著,她任由鈴聲播完第一段主歌才起身將鬧鐘按掉,手機螢幕熄滅前顯示著早上7:00。 昨晚隔壁房間的喧囂平息了下來,整間屋子安靜的彷彿一幅靜止的畫。朧伸手抓起放在桌上的紅緞帶,順手將手機扔進學校的手提包中,視線落在書桌對側的電子琴上,眼角帶出幾許笑意。 「就快了。」她輕聲對自己說道,深吸一口氣後打開房門。 烈酒的氣味混雜著男女交歡的淫靡氣息充斥在走廊間,深處的房間門口散亂著男女衣物,她嫌惡的看了一眼,轉頭走向浴室簡單的盥洗一番。 將披散的髮絲梳理整齊,將紅緞帶繫在脖子上。 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養成這種習慣的,不過紅緞帶也成為她彰顯個人特色不可或缺的一個配件了。 「哈,那些小鬼頭還嚷著也要買條緞帶有樣學樣呢,真是的。」想起了總在她身邊打轉的少年少女們,朧嘴角輕揚,低低呢喃。 回到房間換上隨處可見的女高中生制服,一把套上掛在一旁衣架上的黑色風衣,拎起手提包和安全帽,指尖隨意滑過電子琴的琴鍵,眼神溫柔而繾綣。 「就快了。」她又重複了一遍,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家門。 熟門熟路地找到她的銀色機車,戴上安全帽後一路狂飆前往學校。 朧可是個會乖乖去上學的不良少女。 |
![]() |
![]() | 自轉 朧其他地點「Step ahead
In the air I feel your strength Against the headwind you’ll be okay Live up to your name Nothing will ever ever ever hold you back......」 耳機播放著聽了無數次的歌曲,循著樓梯一路上到天台,趁著午休從枯燥的課程中逃離。 如果說她的混帳父親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厭惡和對裝模作樣的嗤之以鼻,與父親離異後不知所蹤的母親留給她的卻是她僅存的依靠,音樂。 只有聽著音樂,她才能稍稍從壓抑的情緒中得到喘息。 嚼著從販賣部買來的三明治,想念著放在家裡的寶貝電子琴,朧隨著音樂的節奏把玩著手機,旋轉的螢幕上隱約可見顯示著下午1:00。 /* 耳機BGM:<https://www.youtube.com> |
![]() | 【觀】 店員 阿卡曼>>@0
真是令人憐憫。阿卡曼揚起嘴角,一邊享受早餐,繼續擦著幾個備用的玻璃杯。 在大門被推開前,將門前的花圃也整頓仔細。濃稠的死水被眼眶拘束著,成為他的眼珠,從它們望出去,這片欣欣向榮的花圃無一不散發著與自己截然相反的氣息:純潔、良善、美。 直到那對眼珠子頓了一下,他發現有一株花垂著枯黃的身子,惹人疼惜。 「真可憐,被人類、被老子,當成虛偽的工具……」阿卡曼蹲下來,枕著下巴伸出手,「讓妳獨自死去太殘忍了。」 眨眼間,花圃全部的花像被什麼溶解般,消失的一乾二淨。 阿卡曼肩膀抖了抖,失笑,「不值一提的東西,連存在都是虛假的。」他起身,空無一物的花圃又再次欣欣向榮,百花齊放,向他露出最棒的笑靨。 大門被輕輕推開,空氣攪動了悲傷的靈魂,阿卡曼深吸口氣,笑聲隱於唇畔。 壁爐咇啵燒著,他加了一根柴進去。 |
![]() | 【觀】 安布夏斯從前、從前,
以色列的賢王所羅門, 與七十二名惡魔締結契約。 依序他召來: 君王巴力, 阿加雷斯, 預言的瓦沙克⋯⋯ 來到第六十七位, 他在戰火肆虐過的荒野上。 那成堆的戰馬屍身裡, 其中有匹站了起來, 它是個只剩下骨骼的怪物, 額前長著可怖犄角, 而背上, 是形似黑蝠卻能遮蔽天際的巨大翅翼。 一早——在時間預料中地——安布夏斯收到費因斯小姐倒下的消息,那傳訊的使魔坐在他的古董椅上,嶙峋的手像是握不住手裡的馬克杯,不停打顫的上下顎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響,除了噪音惱人之外,還把他最喜歡的可可灑了一地。 安布夏斯撫平衣角皺摺,眼神在地板與使魔之間來回一趟,使魔收到指令般嗽地喝光可可,以一種極其誇張的姿態趴到地上,一把扯下桌巾用力清潔。 冷淡地看著使魔做著無用功,安布夏斯拎著琴,一晃眼便出現在無人的巷弄處。 |
![]() | 【觀】 安布夏斯這世界改變很多,但人類從智人演化至今,並沒有太大變化。人類看似穿起衣服,發展出文明,他們不再把異端拉到廣場去焚燒,但透過所謂的網絡,他們依然在做著相同的事。
對於某些同類來說這是好事,但之於安布夏斯,人類無論污穢或純潔,對他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區別,有的只是無趣如白紙而索然無味的靈魂,以及生來如惡魔的饕餮饗宴、無從至「神」手中獲得救贖之人。 他知道一個處所,名為Déjà vu的一方之地徘徊著許多無神恩也無神赦之人。 他覺得有趣。他曾向某位名留青史的音樂天才誘惑道——要救贖,我也可以給你,只要你向我出賣靈魂,我可以賦予你無與倫比的技藝。你想要出演天籟,還是你的本心? 來吧,這個人間配不上你。 推開Déjà vu的門,安布夏斯彷彿拆了一個大獎,就像牠必會靠向巴力那樣為其所吸引,許多的先來後到,必是名為巧合的必然。 |
![]() | 【觀】 Déjà vu 店長 |
![]() | 【觀】 Déjà vu 店長>>@8
「呀!這當然是沒問題囉。」他沒有明說是優待還是餐點的事。 濃縮咖啡與牛奶、覆蓋上剛打發的鮮奶油,裝飾著幾片香草的金色檸檬塔,以及點綴了幾顆草莓的藍莓卡士達塔。他將它們呈到客人面前。 「請慢用。這個是榛果糖漿,您要另外付的對吧?」他指著咖啡旁邊一個插著小柄湯匙的白色小瓷杯。 |
![]() |
![]() |
![]() | 【觀】 安布夏斯>>@9 以拇指刮去瓷杯杯緣殘留的榛果糖漿,安布夏斯體了舔手指檢驗品質,隨後滿意地對青年點點頭,拋出的疑問表示讚賞:「糖漿可以續杯嗎?」 端著甜食一口一口送進嘴裡,安布夏斯看著似乎也剛到店不久的少年(>>@3),他偏了偏頭,認為自己應當不會認錯。 左看右看,記得那時少年身邊還有一個試圖想要摸他角的奇葩存在,要不是跟上面那些傢伙老死不相往來,去告狀看看也挺有意思。 「又見面啦,異教大惡魔殿下。唔...好奇一下可以吧,我以為比起棉花糖般軟綿綿黏糊糊的東西,你更喜歡吃肉?」安布夏斯咬著叉子,想起以往碰見的場合,今天真是最為文藝的一種。 (@10) 2019/10/22 (二) 約 18 點半
|
安布夏斯思索著今天的日子,突然靈感乍現,他開始用鐵叉子在瓷杯上敲打,竟敲出了奇異恩典。 (a@0) 2019/10/22 (二) 約 18 點半 |
![]() |
![]() |
月下部/*數錯ㄌ是二日(…) (a-1) 2019/10/22 (二) 約 19 點 |
![]() |
安布夏斯想知道糖漿裡還加了什麼。 (a-2) 2019/10/22 (二) 約 19 點半 |
![]() |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風很大。一反倫敦陰雨綿綿的常態,天空晴朗,陽光普照,是個相當適合來到公園思考人生的天氣。鴿子群順風撲搧著翅膀降落在河畔草地,目光炯炯地盯著青年手裡的麵包。
雅蘭茨默默地把食物掰了一半,再捏成更細的碎塊,有一搭沒一搭地灑進鳥群之中。他不擅長與人接觸,卻也沒特別有動物緣,只不過偶爾也該沐浴在生命的洗禮之中,才感覺到自己與世界之間還有橋樑連接。 他最後把手上的麵包屑拍掉,順著來時的路徑離開了。 今天和羅賓約在咖啡廳。按照往常的習性,他都會先到定點佔了好位子,替對方點好牛奶增量的卡布奇諾,等待時他或許會隨手素描些什麼,或許看些書,又或許如同某次相約他不小心睡著而被羅賓拍打驚醒。 「兩杯卡布奇諾。一杯牛奶多一點,謝謝。」 不論等多久,羅賓總是會來的。 |
雅蘭茨挑了雙人桌入座,拿出了素描本隨意撇畫起來。 (a0) 2019/10/22 (二) 約 19 點半 |
![]() |
Déjà vu 店長>>11 >>a0 兩杯卡布奇諾,一杯牛奶多一點。他抓了下比例,讓它剛好介於拿鐵和卡布奇諾之間。 端著兩杯咖啡來到桌邊,卻只有一位客人坐在那兒。 「久等了,兩杯卡布奇諾。紫色杯是正常比例、黃色杯牛奶多一點。請慢用。」店長將兩個馬克杯並排放到桌上。不做任何的停留,很快地轉身回到櫃台。 (#0) 2019/10/22 (二) 約 20 點半 |
![]() |
![]() | 朝芽其他地點視線沒有焦距的追著從天花板飄下的塵埃顆粒好一陣子後,朝芽翻了個身,拿起她的手機。
亮起的螢幕顯示現在是08:17,距離她和對方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一小時多。 沒有猶豫,她又將臉整個埋進旁邊的枕頭山,拉了拉有些滑落的背心細肩帶,還有滑至腰間的薄被,微涼的天氣,賴床是件奢侈的事。 不一會兒,枕頭邊緣露出隻綠眼,朝芽睜眼就被迫看向桌上躺著的一條領帶,那是房內最顯眼的物品,上頭花紋是跟她房間色調一點也不搭的誇張笑臉花樣,朝陽橘的線條已有些褪色。 擺了這麼突兀的東西,若有人突然來到她房間,人的好奇心肯定會驅使對方追問的。 自嘲的悶哼一笑,她只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按掉設定在9點,已成沒意義的鬧鐘。 反正也不會有人來的。不會有。 走到陽台邊,拆開新買的那盒菸,朝芽點燃後毫不猶豫的深吸幾口,刺眼的陽光打在她還未完全清醒的臉上,她回敬了一口灰煙,讓她的視野裡稍稍遮住那刺目的光線。 「這盒,有花味啊......」 |
石渡/*接受or (a-3) 2019/10/22 (二) 約 21 點半 |
![]() | 賽德涅絲咖啡廳內>>13
公車載著她回到了現居的城市,投放零錢、下車,賽德涅絲漫不經心地在街上走著。沒有任何目的,只是隨便走著。 如同心緒神遊一樣,腳步也在神遊。等她停下來時,站在離家幾個街口的十字路上,斜對街的咖啡店映入眼簾時她微微一愣。以前有這間店來著? 莎莉絲特餓嗎?還好,不過可以進去看看,想喝可可。好呀,進去看看,點杯可可。 她推開店門,搖響了門上的鈴鐺。從櫃檯取了本菜單準備尋找座位時,意外的,看見了似是認識的人(>>11)。 並非熟識,而是過去一位委託人的關係者,案件結束以後就沒再碰過面。 不過還是打個招呼好了,難得的緣分。 賽德涅絲走到青年對座的沙發一旁,確保青年能看見、不會被她的突然出聲驚擾。「你好嗎?威廉斯先生,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碰到呢。」 |
![]() | 【觀】 塔納托斯>>@10 塔納托斯聞聲投去視線,對方盛裝派對般的打扮倒映在那極淡色的眼珠裡,就只是單薄的映上去而已,甚至連根眼睫都沒動。然後他忽地一笑,像瞬間綻放而燎原的地獄花,在深淵之前彷若錯覺。 「難道我不是吃過才來的?這嗅覺不行啊,安度西亞斯。」 宛如行走的萬聖節一般的少年那左顧右盼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塔納托斯的眼睛,若要說這年頭誰會長時間與他同行,這三界六道之中也確只有一人,他不需經過思考便知對方的意圖。塔納托斯冷冷地說:「他不在。有事?」 他至今仍清晰記得約書亞在那天指著安度西亞斯的原型,並興奮地朝他大喊:塔納托斯快看!是騎士墜鬼馬耶!的誇張語調。塔納托斯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只覺得這傢伙人類電影看太多。 彼時天空高掛著血月,不知是惡魔的碰首令其不祥,亦或是滿地的殘肢肉塊映得月亮腥紅。塔納托斯貴人多忘事,對於當初是如何把天使打包拎走,對於事後似乎不只一次的再照面,這些從不在他冰凍百尺的心臟內裡留下痕跡,頂多記得這人老是出現而已。 例如現在。 奇異恩典算甚麼,他都聽過慷慨激昂地令人落淚的鐵達尼號了。 (@11) 2019/10/22 (二) 約 22 點
|
Déjà vu 店長>>12 帕藍涅希碧藍的眼瞳當然注意到了門口躊躇的客人。 他微笑著工作起來。 NO.1的咖哩套餐。 白米粒粒分明、咖哩香氣依舊。 只是這回,應該撒上的起司被淋成了蜂蜜,切成方形的牛肉塊整齊排列在一旁,莫約是半熟的吧,溢出的血絲默默沾染了瓷盤潔白的一角。 (#2) 2019/10/22 (二) 約 22 點半 |
![]() |
![]() |
![]() |
席恩取了菜單,選擇人較少的靠牆處獨自入座。 (a1) 2019/10/22 (二) 約 23 點半 |
![]() | 【自】 岔路 席恩/* 截至目前為止席恩在點餐以外的互動率是零 XDDDD 雖然本來就是做著自己默默RP的準備來的,不過周遭的人都開始有互動之後不禁尷尬起來…!! (-20) 2019/10/22 (二) 約 23 點半
|
![]() |
![]() | 【自】 岔路 席恩/* 對了,我給自己下了一個自我死線,就是不管再怎麼放棄思考,都要在前半日睡著前RP進咖啡聽 (避免自己被CUE死旗的時候來不及跑完劇情) (-22) 2019/10/22 (二) 約 23 點半
|
![]() |
![]() | 【觀】 塔納托斯饒有興致的盯著店長和應該是店員的人之間那無言相聲,塔納托斯看夠了,相當不解風情地打斷兩者的眉目傳情。 「焦糖瑪奇朵,大杯,冰的。」 約書亞老是對他諄諄教誨道打擾人家感情會被馬踢。 他才不管,老子就是要點餐。即使他現在旁邊就坐著一隻馬也阻止不了他。(不是馬) (@14) 2019/10/22 (二) 約 23 點半
|
![]() |
![]() |
![]() | 【觀】 Déjà vu 店長>>@14 「好——好——」 拿著扁平沒有起伏的聲音回應道,手邊搗弄著飲品,「我說你下次要來之前先傳個訊息什麼的給我好了,這樣一來就馬上有得喝了。你有手機吧?我的電話請見名片。」 他將飲料推到塔納托斯面前,順手從櫃檯上的名片盒中抽了一張名片出來擺到玻璃杯旁。「請,冰的焦糖瑪奇朵,大杯。」 (@15) 2019/10/23 (三) 約 00 點
|
![]() |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21
「……?」 雅蘭茨不自覺的捏緊手裡的鉛筆,他聽不懂對方話裡詭異的過去式,和語氣裡濃濃的遺憾。沒能完成案子……和問候羅賓的家人?聞言的青年惶惶地看向對方,而律師小姐卻在說完那些話後便離開了。像是方才談論的是一件已經過去並拍板定案的事,不會有人再問,因此不須過於著墨。 但分明不是這樣。羅賓昨晚才傳訊息給他,正是他現在會在這裡的原因。雅蘭茨不安地滑開手機的屏幕,訊息欄還躺著好友的話,平凡無奇的讓人發笑:明早得出庭,結束後一起吃個飯,你可以先去公園餵鴿子,餵完應該時間差不多,回見。 雅蘭茨盯著手機螢幕,整個人好像靜止了一會,眼角驀然發酸,心底有甚麼伴著鈍痛汩汩湧出,就連他自己也沒搞懂那是甚麼情緒。青年在這樣不清不楚的狀態下站起身,長腿大步追上在雜誌架旁入座的律師,似乎是攢足了整天的勇氣,才開口問道:「抱歉。佩爾小姐,請問羅賓發生甚麼事了嗎?他約了我今天開完庭後吃飯,但……」 他還沒來。 |
![]() |
![]() | 【觀】 安布夏斯>>@11 「呣,這不能怪我。我上次見到你是⋯⋯一百年前耶?在⋯⋯法國?對嘛!那次。更久之前你聞起來更像是帶血的牛肉撒上點玫瑰鹽,原味的⋯⋯現在更像是裹了孜然粉的羊肉。而且我也是剛吃飽才過來的,難免嗅覺失靈啦。」 安布夏斯這時才意會過來他正把一個惡魔大佬比喻成很好吃的食物,真是太大不敬了。嘿嘿⋯⋯哎呀,又不是只有塔納托斯一個惡魔會這樣笑,安布夏斯早就習慣啦,反而有種回到老家的懷念感。 哦,好久沒有回去探望巴力他老人家了,是該安排安排⋯⋯ 「像焦糖布丁的奇怪天使不在啊,嗯,也沒事啦。」說的也是,天使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這就彷彿小鹿斑比去參加變形金剛的聚會一樣不搭嘎。 (@17) 2019/10/23 (三) 約 00 點半
|
![]() |
![]() |
![]() |
![]() | 【觀】 Déjà vu 店長>>@17 「噢,那可不行,請不要讓天堂的相關人士知道這個地方。就算是您也請別這麼做,『安度西亞斯大人』。」 帕藍涅希唐突地開口。 這裡是他獨一無二的「餐桌」,他決不會容許任何人破壞它。 這麼說來,是該要掛個禁菸的牌子呢,也加上「禁止上帝、禁止天使」好了。類似人間那種禁帶寵物的LOGO。 (@18) 2019/10/23 (三) 約 01 點半
|
![]() |
![]() | 逃避行 月下部其他地點月下部其實不太常哭,除了看電影的時候。
那動靜是不易察覺的。氤氳在眼眥的水霧匯聚,直到再也無法視物,他使力眨了幾下,淺淺的淚痕無聲地劃過臉蛋,沿著下巴輪廓輕輕滑落,一滴、兩滴。酸澀的味道在胸口紮根,一陣一陣的刺痛。 他不說話時是很安靜的,彷彿不在那裡似的。 電腦螢幕切進片尾名單的畫面,那一點微不足道的狼狽業已收拾得差不多,他最後揉了揉眼角,抹去殘留的痕跡。 「你看片真的很容易哭欸。」本該是司空見慣的模樣,善知鳥還是忍不住發表感想。 「……我好喜歡結局喔。」月下部抽了一張矮桌上的衛生紙豪邁地擤鼻水。既然被發現在哭,那就沒有掩飾的必要了。 相遇與離別,僅僅一天之內圍繞著歌舞伎町的小人物們發生的故事,鏡頭最後聚焦在一組通緝犯上,渡過十五個躲躲藏藏的年頭後終於迎來法律追溯期失效的那一刻,兩個人互相擁抱著大笑大叫得不能自己。 [他們的窩] 「噯,阿吉,HE和BE,你喜歡哪一個?」 「問這幹嘛?一般人都會選HE吧。」 「是喔。可是明明BE才更貼近現實不是嗎?期待幸福美滿的結局感覺好不切實際耶。不過啊,看到有誰能獲得救贖的結局,果然還是很讓人感動呢。」 「搞不懂你是悲觀還樂觀。」 月下部把臉埋進抱在胸前的海豹枕頭,隨後露出半張臉,小幅度地側對著善知鳥望去,說話聲悶進海豹的柔軟肚子:「非得要選一邊不可嗎?」他問,繼續著話題,可又似乎別有深意。 當善知鳥回答「不,沒有那個必要」的時候,著實讓月下部鬆了一口氣。 救贖的形狀搞不好和五百元硬幣很像。靜悄悄躺在柏油地面目送人們來來去去的銀色圓銅版,雖然低頭就會注意到,可是它依然默默地躺在那裡,等著有誰把自己撿走的那天到來。 撿拾起五百圓的人的微笑、五百元硬幣的感受,就像這樣也說不定。 「我們去外面散步吧。」 「這個時間?」 「這個時間!」 |
店長突然覺得自己的店員蒸棒。 (a@2) 2019/10/23 (三) 約 09 點半 |
![]() | 【觀】 店員 阿卡曼>>@14>>@15>>@17 自己錯過什麼了嗎?好像錯過很多自我介紹的時機! 「我們見過了。」所以略。阿卡曼轉向塔納托斯旁邊的新客人,撈出員工服下藏著的名牌,簡單介紹,「你好,我是這家店的不肖店員,阿卡曼。」很少有機會自我介紹,所以阿卡曼似乎搞錯了什麼。 (@19) 2019/10/23 (三) 約 09 點半
|
![]() |
石渡/*牛排→牛肉塊 (a2) 2019/10/23 (三) 約 10 點 |
![]() | 【自】 自轉 朧/* 下墓前的RP目標:把朧的一天完整的補起來(? 大略抓抓時間軸,細節視情況補w --------------------------------------------- 早上7:00 起床 中午12:00-下午1:00 在天台吃午餐 其他不良少年少女來找她 下午5:00-晚上7:00 去樂器行付電子琴尾款 晚上7:00-10:00 待在咖啡廳 也許會去抽煙 晚上10:00-11:00 騎車回家的路上撞死朝芽 回到家後上吊自殺 ---------------------------------------------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RP到朧的本名(? (-31) 2019/10/23 (三) 約 11 點
|
Déjà vu 店長>>28 「喔?你怕酸嗎?那今天的特調加點檸檬汁吧——沒事!開玩笑的!」 店長朝少女喊道,誇張的抑揚頓挫裡有幾分是真實、又有幾分是玩笑,估計沒人能知道。 他拿出果汁機,把切丁的蘋果與冰塊打成碎冰果汁,容量約在玻璃杯五分之四左右的位置。接著從咖啡機下取出杯底量再多一點的濃縮咖啡,連同等比例的琴酒一起加進鮮果汁裡,最後拌入些許的糖漿。 碎冰恰好在滿杯的位置上下浮動著。 「『今日特調』,請用。保證一點都不酸。」他對少女微笑道。 (#5) 2019/10/23 (三) 約 11 點 |
Déjà vu 店長>>30 「好的。上帝保佑你......雨怎麼好像更大了呢。」 他沒有往窗外看,只是如平常一般,於深瀨點餐後溫熱牛奶、添加蜂蜜、調整甜度,然後送上飲品。 「熱香料牛奶,請用。但是甜度調的跟平常一樣唷,再甜可就是膩了,我不推薦。」 (#6) 2019/10/23 (三) 約 11 點 |
![]() | 【觀】 安布夏斯>>@18 「哦?小可愛別緊張嘛。」安布夏斯嘻嘻笑,將已經空了的瓷杯舉到帕藍涅希面前,露出了我知你有求必應的眼神,「這地方也是布耶爾和我提的,惡魔也有惡魔的道義,何況煞風景的傢伙佔去的地方也夠多了。」他指的是街道上幾乎一個街口一個教堂,但如果他就這麼帶著琴進去拉個幾曲⋯⋯好像也不是不行。 >>@19 「吾從未聽聞過你,你可亦是布耶爾僕從?吾乃安度西亞斯。」安布夏斯突然轉換成唸劇本的語氣,像是那些上門找碴的天使,總要把家門報上一遍,再唸出惡魔的名字走完流程。安布夏斯基本也沒有機會這樣自報家門,一般時候都給那些發光的傢伙搶了先機,接著就是各種毒打與被毒打(看對手是誰)。 (@20) 2019/10/23 (三) 約 12 點
|
石渡的手機大概是不能用了which。 (a5) 2019/10/23 (三) 約 12 點 |
![]() | 【觀】 店員 阿卡曼>>@20 「老子跟那傢伙沒關係,上司……哼,報上阿里曼的名字,你們或許有所耳聞?老子目前居於下位。」但那絕對不是永遠,遲早有一天,他會以下犯上。 (@21) 2019/10/23 (三) 約 12 點半
|
阿卡曼掏出筆記本記住新客人。 (a@4) 2019/10/23 (三) 約 12 點半 |
![]() |
![]() | 逃避行 月下部街道上外出前,月下部順手把黃垃圾袋打結後拎出門,正好今天是每週一次回收鋁罐的日子。
三更半夜的街道距離白日的喧囂恍若兩地,昏黃的路燈照不亮遠方的漆黑,海風更加恣意地吹進人的骨子裡。月下部呼了一口氣,然而沒有出現縹緲的白霧。畢竟才秋天嘛。 「我今天有面試耶。」 「提議要出來的人是你吧。」 「逃走吧。」 「去哪?」 「不是這裡的地方。」 腦海中的念頭一閃而逝,他試圖逮住些什麼而將之轉為言語托出口。深夜的人們變得奇怪才是正常的吧,他想,但是就連這些想法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腳下的路好似沒有盡頭,捨棄過去與未來,眼中只容得了當下,惟有兩個人的逃亡之行── 「……欸,之前是不是發生過類似的事?」 善知鳥一臉莫名奇妙:「有嗎?記錯了吧。」 月下部疑惑地歪了歪頭,攬過善知鳥的雙手想確認什麼,稀薄的月光之下,觸覺卻要比視覺還來得可靠,他於是作罷。 「都是電影害的!啊──好想跑步喔──找一天去爬富士山吧!」 「也太突然了!」 杳無人煙的獸徑積累了殘枝枯葉,粗壯的樹根相互攀纏,上方濃密的綠葉阻卻了大半的陽光闖入,更添了幾許陰森與寒意。 選定其中一根堅固的樹枝懸掛麻繩,啊,用領帶也行。那之後懸空的雙腳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被放下來呢。 聽說上吊的人在斷氣的那刻,會由於中樞神經被破壞導致大小便失禁,死狀也不好看。唔,想到難堪場面的月下部悄悄擰起了眉頭。 緊接著腳下跨出的節奏一改,他繞到善知鳥面前仍然抓著那雙手,握實了那份熱度,隨後施力帶著對方原地轉起了圈,同時口中嚷嚷著什麼「不能輸給地球自轉」、「好開心啊」等等意義不明的話語。 「你這傢伙嗑藥了嗎?」 「今天沒、啦!哈哈哈哈!」 沒有側目的路人,野貓們大概也都睡成一團毛球了。 |
![]() | 【自】 岔路 席恩/* 我常去的咖啡廳居然倒了 怎麼會這樣!!(晴天霹靂)(感覺世界宛如末日) 怎麼會這樣,咖啡廳呢?那麼大一個,剛剛還在這裡的 我原本還想說這禮拜要找一天去那邊坐著打RP XDDDDD QQQQ Noooo~~ 上禮拜還看他好好的!! 更何況我還有一張折價券還沒用 (-32) 2019/10/23 (三) 約 13 點
|
![]() | 【自】 岔路 席恩/* QQ 他也陪伴了我快兩年有 在人口密度超高的這個區域,他不是唯一一家咖啡廳,但絕對是唯一一家寬敞舒適的咖啡廳 我在打這村RP的時候也一直是參考他ㄉ~~ 甚至特地辦了一個打卡帳號來給他打卡 唉…… 其實看他總是很少人,我也擔心會他會不會倒,所以我自己一直很努力的去(?),只是我實在不想跟認識的人分享那塊寧靜的聖地 所以除了帶過家人之外從來沒有推薦給同學 ……XDDD(…… …… 怎麼偏偏在這時候倒ㄌ…… 再會了,我的大學生活提前在此劃下句點了(誇張) (-33) 2019/10/23 (三) 約 13 點
|
![]() | 【自】 岔路 席恩/* 唉,說起來我一直觀察過 在我去過的日子裡,會獨自一人去那家咖啡廳的基本只有我一個 大多來店的客人都是帶小孩的媽媽,還有一群來聚餐的大團同學 ……值得一提的是幾乎見不到情侶(?) 永遠都一個人的客人只有我(只有兩次我特地帶了我妹和我爸去吃) 我也會在那邊吃下午餐,然後就一直坐到天黑 有時候會畫作業什麼的 @@ 沒了,我以後只能去肯德基坐到天黑了,就像發現那家咖啡廳之前的我一樣 (-34) 2019/10/23 (三) 約 13 點
|
![]() |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23
於是他明白那是焚燒的岩漿,從心臟深處掙扎著流出來。 賽德涅絲隱晦的話語沒有提到任何一個多餘的字,可他又怎麼會聽不懂話裡隱藏的意思。雅蘭茨那根敏感的神經繃得死緊,沉默的空氣裡似乎連塵埃也靜止了,下一秒就會斷裂,世界化為烏有。 「……」他艱難地讓自己呼吸一次,「等一下……」 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不是嗎? 他聽見自己像是從石縫中擠出的微弱聲音,在不動的世界裡宛如最後一片凋零的枯葉。青年這會兒把手機捏得太緊,分明的指節透出了慘白的顏色。螢幕還未暗下,羅賓傳訊的日期明明白白地顯示為昨天,所以……所以? 他僵硬地抬起視線,試圖從女性的表情裡找出一絲不協調,彷彿覺得可以用認錯人的可笑理由來說服自己。但是。 行不通的。雅蘭茨感覺自己陷入了某種漩渦,他徒勞而緩慢地蹲下身,埋頭想驅走逐漸吞噬自己的暈眩感。他不怕冷的,可現在他卻覺得冷。行不通的。 「抱歉。……我很好。」 他沒有死。羅賓也沒有死。賽德涅絲沒有說謊。羅賓也沒有說謊。而他們所有人都不是在演穿越時空的科幻電影。 那究竟是哪裡不對了? 雅蘭茨能感受到賽德涅絲擔憂的視線始終沒有從他身上移開,他在注視下撥通了羅賓的電話,一直等到它響進語音信箱。青年原地沉默了幾秒,隨後站起身道一句失陪,長腿一邁,拎走方才自己放在座位旁的背包,推開咖啡廳門走了。 |
![]() |
![]() | 逃避行 月下部玩鬧了一晚,他乾脆是不睡了。
下電車後月下部才想起來,和哥哥約好碰面的日子也選在今天。 兩個約的時間相近,非得要選一邊不可,於是他佇立在陌生的月台上苦惱,成為無數個匆匆來去的身影中靜止的存在。 最終他撥通電話,取消了面試。 ──反正那種坐辦公室的工作,他大概也升任不來吧。 |
![]() | 【觀】 安布夏斯>>@21 「誒—」安布夏斯咬著湯匙,托著腮幫子看著阿卡曼,「大家都是從一團灰塵那麼可愛開始混的嘛,去天上抓一顆星星下來一樣足夠聲名大噪,重要的是必須充滿個人風格!像塔納托斯老哥一樣就不錯呀。」 (@23) 2019/10/23 (三) 約 14 點
|
安布夏斯覺得怎麼全世界都在喝榛果拿鐵。 (a@5) 2019/10/23 (三) 約 14 點 |
塔納托斯?????誰是你哥? (a@6) 2019/10/23 (三) 約 14 點 |
![]() |
月下部困惑地望向吧檯區的人們,不過在對上眼前就移開視線了。 (a7)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
安布夏斯對塔納托斯啾咪。 (a@7)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
隨根 石渡張貼備忘。 ![]() (a8)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
石渡有些困惑要不要堅持今天是七月二十四日,但大概能證明的手機壞了,僅是用餐。 (a9)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
![]() | 【悄】 店員 阿卡曼 → Déjà vu 店長「店長。狂暴紫蘇梅青調製好後,我想插支旗子在上面。」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內容當然是寫:你才可愛。 哼! (-37)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
![]() | 【悄】 隨根 石渡 → 雨季 深瀨/* 雖然備忘提過,但還是想跟深瀨中道歉,自己把設定放別的地方、也忘記去確認而導致RP失誤,讓您感到不快的話在此致歉。 另外這邊會在22時左右作離開咖啡廳的RP,在這之前隨意都可以的。 (-38)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
![]() | 【觀】 塔納托斯>>@17 塔納托斯狐疑地給他一眼。一百年前的法國?哪次?為何這個萬聖節小子講得一副他們很熟的樣子。他伸手摸上焦糖瑪奇朵冷涼的杯身,指尖順著弧度滑下,再將杯子囊括於掌心,少年的手掌不大,卻能把舉杯的動作做得有如君臨。 「哦。」沒事最好。 雖然他從不做無意義的思考,但現在倒是87%認真地思考著甚麼時候把這半路認親的傢伙一掌拍扁。 (@24) 2019/10/23 (三) 約 15 點
|
![]() | 【悄】 Déjà vu 店長 → 店員 阿卡曼「呀,請便,你也到了可以調飲料的時候了呢!」 他發出的語氣彷彿許久沒見親戚小朋友的婆婆媽媽。 是說,插旗子?要插白旗嗎?宣布投降的那種。 (-39) 2019/10/23 (三) 約 16 點半
|
Déjà vu 店長>>41 店長微微一笑。端上了冰涼的榛果拿鐵,以及一個黑色小圓盤,上面有個櫻花形狀的和菓子。 「請用,榛果拿鐵。另外,點心是特別招待。」 將玻璃杯與圓盤放到月下部面前,一個轉身返回櫃檯。 點心的確是招待的。 沒有說明的是,捏得漂亮的豆泥裡,包裹著酒心巧克力,而最裡面藏著的是苦艾酒。 (#11) 2019/10/23 (三) 約 17 點 |
![]() |
![]() | 【悄】 店員 阿卡曼 → Déjà vu 店長「店長你是不是被人蓋布袋打過。」你才沒資格說別人! 旗子當然是青紫color色的。 「是喔。那下次就弄一杯飲料,你要幫我喝。」 (-42) 2019/10/23 (三) 約 17 點
|
![]() |
![]() | 麥瑞斯店門外似乎聽到貓叫的聲音。
並不是大多數貓那般咪嗚咪嗚的聲音,而是挪威森林貓特有的、如同歌聲般低沉的bru-bru。 抬頭張望仔細地看向四周不放過任何角落,那聲音卻又融進了雨聲之間,彷彿一切僅為錯覺。 最後是極為痛苦般的蹲下了身軀,雖然一米八的大男人這樣蹲在街角時在引人側目,若是被事事要求完美經紀人知道估計他會氣暈過去也說不定。 想到對方要求自己去找個地方進食的叮嚀最後是重新挺直腰背,有些暈眩、可能是血糖過低的緣故。 上次進食是甚麼時候?不記得了。 深吸了口氣平穩呼吸試圖緩解那心悸的悶痛。 然後是邁步穿越了馬路,走往那家自己常去的咖啡廳。 也許是一種動物本能,在不安時總是習慣性的到熟悉之處,希望自己的小男孩也是如此。 |
![]() |
Déjà vu 店長>>45 「來囉——」 他帶著同榛果拿鐵般也受許多人青睞的熱可可,和表層裝飾著深橙色拉花圖樣與少許杏仁片的圓形起司蛋糕一起,送到客人桌前。 「客人您,好像很喜歡起司蛋糕呢。」說畢,頭也不回地迎接下一份訂單去。 >>47 「沒問題,不過起司三明治是現做的,還請您稍等一下唷!」 他邊說邊準備起食材。「您喜歡堅果嗎?不介意的話,我在千層派上加一點核桃?」 (#12) 2019/10/23 (三) 約 17 點半 |
![]() |
![]() |
![]() |
![]() |
石渡/*沒事沒事慢慢來就好,也是剛好閒著(?) 感謝深瀨中的包涵! (a-4) 2019/10/23 (三) 約 18 點 |
Déjà vu 店長>>48 首先是,起司三明治吧! 將切邊吐司烤成微微焦黃的模樣,接著平放一片在熟食用砧板上。往吐司平鋪切成長方形、大小相近的蘿蔓萵苣,再來疊上用平底鍋煎過的培根與炒蛋,搭配兩大片完整的起司一上一下夾著培根,熱氣軟化了它們、逐漸融化。蓋上另一片吐司,磨利的餐刀往斜對角切下,完成。 然後是飲品,他一邊做一邊也覺得今天特別多人點檯榛果拿鐵。 最後從甜點櫃裡取出蜂蜜千層蛋糕,在上面擠了一圈奶油花,堆上小小的核桃塔後撒了些糖霜。 「讓您久等了,還請原諒這臨時的堅果版本。」他將餐點送上,微微傾身做了個行禮。 (#13) 2019/10/23 (三) 約 18 點 |
![]() | 朝芽街道上踏在石磚上的步伐略顯輕快,又有點漫無目的,朝芽確實只跟著內心的直覺、還有街上若有似無存在的街貓蹤跡走著。
這附近不怎麼常來,又不想太早回到那空無一人的房間,她躍過一塊街上的小凹陷,走向對街。 短毛尾巴剛剛從那對面矮牆上方晃過,她應該不會看錯。沿著紅磚的鋪排,繞過另一個街角,又再拐過彎,追逐街貓影子的遊戲她永遠不會玩膩。 而她經驗豐富,轉兩個街口後,便輕易堵住那頑皮生物的去路,只見小傢伙對陌生來人不停哈氣,短短的麒麟尾威嚇式的豎起。 「別怕。」朝芽小心翼翼的蹲矮身子,盡量不讓袋子摩擦的刺耳聲響嚇到它,竟然是捲耳貓,過於瘦小的身姿實在營養不良,都看不出它原本應有的優雅姿態。 朝芽就地取材,撿了空罐頭,順手扭開自己剛剛在便利店買的礦泉水簡單清洗下,擦乾後就倒入香氣四溢的飼料。那頭捲耳貓拱著背,直勾勾瞪著眼前女人做的一連串動作,似乎並不想領情,卻誘不過傳來的香味,腳掌開始一點一點的緩慢向前,試探的靠近。 特地隔了一小段距離,朝芽蹲著單手撐頰、瞇眼笑了,渾身散發著毫無威脅的氣息,一如往常,貓咪總會因這樣慢慢放下戒心的。「吃吧,吃飽點,下一餐都不知道在哪了。」 她就這樣等著,直到小貓終於願意認真埋頭吃起罐頭裡的美味時,朝芽才起身,環顧周圍。 「原來,這裡有間咖啡廳?」Déjà vu?真像小說裡會出現的名字。 |
店員 阿卡曼>>44 「我喜歡的,你未必適合。」阿卡曼不再多言,收拾餐盤後到吧檯調製飲品。 紫蘇梅汁、青茶、雪碧,以適當比例先後倒入調酒器中上下猛烈搖動,再置入玻璃杯,最後夾了一片茶葉丟下,右手從吧檯底下拿出一支飲品裝飾用的小旗插上。 顏色是充滿疼痛暗示的青紫色,中央以黑筆寫道:你才可愛! 又過了片刻,阿卡曼將狂暴紫蘇梅青與超苦黑咖啡放入餐盤,端到石渡桌上。 「你的狂暴紫蘇梅青和黑咖啡。」擺好飲料,阿卡曼最後取了一條糖包放在咖啡旁邊,口氣生硬的說:「生日快樂。」 少過了幾次生日,會感到可惜嗎? 工作完成後,阿卡曼行經(>>45)克里娜處,腳步停了一下。 記得她上次好像喜歡聖誕紅以外的植物,於是這次故意留下一朵聖誕紅。 (#14) 2019/10/23 (三) 約 18 點半 |
![]() | 賽德涅絲街道上>>35
賽德涅絲看著雅蘭茨,從自己開口、到他應聲、撥起電話,然後離開,青年的臉龐是越發蒼白。 她應該要追上去的,但她沒有。 明明她的確是想幫忙的。 本就是想藉此在尋求被留下來的意義才總是拚了命的,現在她卻放任青年獨自一人離去。 是誰阻止她的,賽德涅絲還是莎莉絲特? 她忽然覺得自己平時對人們的關懷虛偽又可笑。做了這麼多、最後為的其實只是她自己。 我不恨你,莎莉絲特。這句話猛地閃過腦海。 捫心自問,真的嗎?賽德涅絲無法回答、不想回答。 她感覺既氣餒又難過,不是因為別的誰,分明是她自己。 櫃檯處的嘈雜聲絲毫引不起她的興趣,她外帶了一杯熱可可,離開了咖啡廳。 遲了這麼多步,理所當然已經找不到雅蘭茨的影子了。 那就回家吧。 她低著頭,踩著自己影子的腳步,好似從那地面的暗色區塊中見著了莎莉絲特流著淚的面孔。 |
![]() |
Déjà vu 店長>>50 「不太甜的甜食......啊,對不起,我們店內禁菸。」他微笑著說,「水果卡士達塔,您覺得如何?讓果物的酸甜中和奶油的味道,應該不錯?有純藍莓與綜合水果兩種口味。」 邊說明著,邊為馬克杯中的咖啡與牛奶蓋上打發的奶泡,擺到拉花機下方。 (#15) 2019/10/23 (三) 約 18 點半 |
![]() |
![]() | 【觀】 店員 阿卡曼/*微微的時光旅人*/ >>@23 什麼,為什麼會扯到星星? 「原來如此,個人風格是必勝關鍵嗎?」塔納托斯……阿卡曼對著他沉默一會兒,得出自己的結論:「默默無聞也無所謂,邪惡是純粹的,非藝術的,由心而生的本念。背離常理的皆為我之道路。」 (@25) 2019/10/23 (三) 約 20 點半
|
![]() |
![]() | 朝芽店門外>>53>>#15
「這樣啊。」朝芽從善如流地將已抽出的菸輕輕按回去,她不想添麻煩,「謝謝你的提醒,我忘了先詢問也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我不愛糖,謝謝你的好意.....剛剛這裡,下很大的雨嗎?你看起來似乎需要這個。」打量他有些潮濕的瀏海及髮梢,從包裡拿出一條乾淨的手帕。 朝芽將手帕蓋至糖包上方,微笑補充。 「啊,不用還我不要緊,你留著用吧,畢竟老天爺的心情,難以捉摸呢。」 「那我點藍莓口味的吧,能麻煩您做好後放到靠窗的角落位置嗎?我先去外頭抽根菸。」朝芽轉身向那位貌似店長的男人交代並先付款後,隨著剛剛有些急促離開的女孩(>>54)腳步後頭出了店門,靠著一旁的花圃點根菸抽了起來。 剛剛似乎瞄到那位女孩胸前有一片不自然抹開的污漬,是因為打翻飲料才匆匆離去嗎?希望是這樣,不然怕會是這間咖啡廳待客不周的可能呢...... 朝芽看著要落下的夕陽,胡亂想著。 |
![]() |
![]() |
![]() |
![]() |
![]() | 逃避行 月下部店門外和哥哥的約只是一場聯絡近況用的普通的飯局。等待時間渡過的無措中能有這樣一份甜品慰藉,不知不覺中,神情已經沒了先前的緊繃。
「抱歉,還讓你等我。今天應該沒班吧?穿這樣還以為你翹班呢。」 「咦?啊、那個,我今天輪休啦,哈哈。哥呢?不用上班嗎?」 「下午還有事,請了整天的假。」 剪了一頭俐落短髮的青年如期赴約,一身簡單乾淨的便服打扮,與月下部簡單寒暄過後坐進對面的沙發椅。 看過菜單後他們先加點了一份波菜奶油歐姆蛋包飯、一份伊比利豬煙燻三明治和一杯冰滴咖啡,經過一陣短陣的沉默,才由青年率先找了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下去。 「頭髮,留長了啊。」 「……嗯,天氣變涼了嘛。就像換季的概念?」 「不過好像比以往要再長一點?」 「啊啊,可能是今年比較早開始留的關係。」 「……爸和媽還好嗎?」 「嗯。媽還是那樣。爸的話我也有一陣子沒見了,上次好像說考慮和新對象再婚。」 「這樣啊。對了,其實我們有在考慮辦收養手續。」 「誒?……誒?好厲害……那婚禮呢?要舉辦婚禮嗎?」 「應該不會吧,滿花錢的。而且老實說,大概也請不到什麼人來吧。」 「是喔……好可惜,小派對也好啊,如果要辦的話一定要通知我喔!」 很普通的久久一次的會面,最終兩人在咖啡廳門口道別,形式一般的。 稍微有點變化的是月下部手上多了一個提袋。哥哥送的生日禮物,是一隻熊布偶。好像被當小孩子看待了,有點難為情,再說他生日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哥哥因為工作忙碌,直到現在才有空拿給他,硬是要他收下。 月下部並不討厭他哥,只是不太知道要怎麼和對方相處。另外,他喜歡熊。 啊,不過哥還有問下次買髮飾的話收不收,這個就要堅定立場拒絕了。畢竟沒在做女孩子的打扮,用不到就太浪費了。 說起來,他從來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 哥哥選擇的對象是什麼樣的人,他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比較好。 |
Déjà vu 店長 (#18)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
![]() | 朝芽咖啡廳內>>55
等待身上沾染的菸味散去後,朝芽才回到店裡,找到店長貼心幫她保留的位置。 熱拿鐵在她抽一根菸的時間已經成了溫拿鐵,上頭的奶泡也消去一半左右,但她不介意,只是端起咖啡杯,啜了幾口。 奶味很濃,她挺滿意的。 咖啡不就是應該讓苦味當主角嗎? 腦海不經意的閃過這句話,朝芽垂眸,視線聚焦在那塊有著藍莓裝飾的卡士達塔上,酥脆的塔皮及完美飽滿的藍莓,看上去非常可口。 沒有想用餐具的念頭,乾脆就用手拿著吃吧。 朝芽一口咬掉了快半顆的卡士達塔,這個季節藍莓還有些酸,跟卡士達醬相融在口中,真的就如店長所言,不怎麼甜。 兩三口她便享用完這份久違的甜點,接著她發覺窗外天色暗下來,已經是沒有辦法找到那隻她稍早餵食的貓咪身影的程度了。 慢慢飲盡她的拿鐵後,朝芽擦拭掉杯緣的印子,忍不住對著夜色低喃。 「......咖啡跟牛奶,果然才是絕配。」 接著她便起身,準備離開這間咖啡店,踏上歸途。 那屬於她自己一人的房間,也只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罷了。 因為她這一生都無法理解,咖啡和牛奶各分一半,不各自為主角的習慣,為何不被接受的呢。 |
石渡/*補字:杯下,會發現留下了張字條 (a10)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
![]() | 淡彩 雅蘭茨其他地點去年萬聖晚會的時候,羅賓扮成了吸血鬼公爵,雅蘭茨本來不想參加的,架不住羅賓的軟磨硬泡才勉強答應,理由是公爵不能沒有隨從。
『為甚麼公爵要找狼人當隨從?』 『為了展現我貝爾姆斯公爵胸懷天下,收留你這隻小狼崽。』 雅蘭茨摸摸自己頭上兩戳被硬戴上去的耳朵,作勢露出了齜牙的凶狠表情,對面的羅賓一愣,像被開啟了甚麼開關一樣大笑的不能自理。 『……』 藝術學院的晚會排場十足,彷彿那些想法怪誕的奇才們都在這個狂歡的節日解放自己的才能。雅蘭茨站在鬼魂裝飾的宴會廳窗前默默cos盆栽,羅賓交際手腕極好,這會兒早就不知酒喝到哪了。奇怪的是,一旦有人注意到他,想邀他跳支舞或喝杯甚麼,羅賓竟都神秘的出現在側,替他把約擋走。晚會結束時已近半夜,堂堂貝爾姆斯公爵早喝高了,還得仰賴雅蘭茨送他回宿舍。 “Who are you?” 背上喝的迷迷糊糊的羅賓問,灼熱的酒息噴在他的後頸上,很癢。 雅蘭茨淺淺地笑了聲,順著話答:“…Your servant, My Lord.” 沿著泰晤士河畔,街燈影影綽綽,倒映在河面的亮光被秋天晚風吹糊開了。十月還不是下雪的季節,雅蘭茨背著羅賓,散步般的走在平凡的回家路上,兩個人,但只有一道影子。 “Engel, sagt man, wüßten oft nicht, ob sie unter Lebenden gehn oder Toten.” “I know the answer. But no… Not true. You arent angel. You are my little furry boy.” “Good night, Robin. Or you will be Duke of Drunk tomorrow.” “Hmm… It sounds not bad… Good night, Jaranz.” 羅賓打了個酒味呵欠又昏迷去了,雅蘭茨不再說話。 * 直到夕陽落下,他都沒打通羅賓的手機,甚至到後來也不再響鈴,而是直接進了語音信箱。雅蘭茨衝動之下離開了咖啡廳,卻也無處可去,只知道自己不再有勇氣待在那裡。他蹲在阿爾伯特紀念亭底下,在這座由維多利亞女王建造的紀念碑下,他甚至沒了力氣抬頭去仰望那座女王深愛的丈夫雕像,倫敦的空氣突然變的沉重,彷彿接下來是一場傾盆大雨。 他只讓自己甚麼都不去想,把頭顱深深的埋在膝間。 或許羅賓馬上就會找到他了。像那年的萬聖晚會一樣,他不是指引別人的天使,他需要被找到。 因此雅蘭茨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手機亮起的屏幕,顯示著BBCNews的app推播訊息:A falling onto rail track accident on Platform5 at South Kensington Station… |
![]() | 自轉 朧其他地點/* 血腥描寫注意。 */
喝完了特調,朧爽快的付了帳,攏了攏風衣走出咖啡廳。 深秋的涼意讓她下意識吸了吸鼻子,搓了搓掌心後一路往機車停放的位置走去。 取出安全帽正準備戴上,卻忽然感覺一陣暈眩,有股要嘔吐的衝動,朧趕忙扶住機車才不至於跌倒。 「嗯?我有這麼容易醉嗎……?」忍住那份噁心感,她納悶的喃喃自語,將安全帽的護目鏡掀開後戴上,打算趁騎車回家時透透氣。 高速行駛的機車如流星般在街道穿梭,就在她轉過某個路口的瞬間,那乍現於視野中的一人一貓令她措手不及。 在車頭燈強烈的光線下,她只來得及分辨那人似乎舉起了手臂想要擋住什麼,被抱到一旁的貓咪似是被巨大的撞擊聲響驚嚇而逃竄,轉瞬沒了蹤影,再後來—— 溫熱的血液濺灑在她沒被護目鏡遮擋的臉龐,那名女性飛起又摔落在地的身影,和碎裂在血泊中的眼鏡鏡片成為了她跌跌撞撞回到家之前的唯一記憶。 「為什麼……啊啊……」她修長的手指撫上那沾染著鮮血的臉頰,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樣一來,她會成為和她那混帳父親一樣的人的。 唯有這件事,她絕對不能忍受。 懸吊的身軀下,解開的紅緞帶恰恰落在掉在地上的手機上,破碎的手機螢幕隱約能辨認出顯示的時間是,晚上11:00。 |
![]() |
![]() | 鄭靖祺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左手靠著肩拎著包包,面無表情的推開了Déjà vu的大門。飄了一個眼神確認店長的生存後,便隨意的找了一個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
「上一次來的時候點了些什麼啊?應該是黃金烏龍吧。那今天就輪到茉莉蜜茶了。」我盯著提供我點餐資訊及應付價格的板板──也就是菜單──喃喃自語,照著規律一項一項由上往下的循環制約點菜。 「茉莉蜜茶,大杯,去冰微糖。」我把包包隨意地扔到了隔壁的座位便起身點餐。儘管是輪流著點菜單上的飲品,然而我的選項其實從來都沒有跳到咖啡那區過。 |
![]() |
![]() | 逃避行 月下部街道上傍晚和善知鳥約在車站碰頭,兩人都還不餓,晚餐前先繞去了遊戲中心打發時間。
「輸的人請客。」月下部說,拿起空氣槍作勢往善知鳥的心口瞄準。 比賽射擊罐子的遊戲,以空氣槍作為進攻武器,先將空罐打進對方球門的一方獲勝,簡單的同時也需要一點技巧的遊戲。 玩具槍和真槍的重量果然還是有落差。從根本來說,遊戲場的空氣槍的造型就設計得和真槍大不相同了。 這麼說來,他拿過真槍嗎? 最後一下倒數結束,競賽開始,善知鳥擊出第一發空氣彈,此刻月下部卻鬼使神差地舉起槍指向自己,遙遠的記憶中他也曾經胡鬧著這麼做過,手持真槍,然而感覺不到一絲心跳加快的緊張。透過槍口他只見到一片漆黑,漆黑之中閃爍著明明滅滅的片段。 「阿吉,我們逃跑吧?」他突兀地說道,用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音量,接著擱下賭局逕自走向前去。善知鳥查覺到異狀,回問他剛才說了什麼,可在等到回答前便被月下部不由分說地牽著離開這片吵雜。出了遊戲中心,過大的電子音樂還在耳畔嗡鳴。 開口反倒是最艱難的部分,他深深吸了口氣,試著止住聲音顫抖,說:「你殺人了對吧?必須快點逃才行。」 逃去哪? 哪裡都好,只要是那些人找不到的地方。 錢呢?你有錢嗎? 沒有。可那不重要吧?不行的話到時候看是要賣屁股還怎樣,總之要先離開這裡! 白痴,你要賣也是── 喂,再說下去我要揍人了。 揪住衣領的那隻手在打顫,是氣的,可也是怕的。哪怕對話聽起來有幾分滑稽,沒有誰愚蠢到把對方當作一場玩笑。 「……總之你先冷靜下來。我沒殺人,我們不用逃。」一頓,似乎是想緩和氣氛,善知鳥補充道:「要是你有嗑藥就老實跟我說,這次不收你錢。」 「……真的沒嗑啦。」 月下部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他牽著的那隻手呢?是乾的,沒有血跡,沒有濕黏的觸感。那麼他見到的、他記得的景象又是怎麼一回事? 善知鳥譏說:你不是不怕死嗎。月下部心想:是啊,他怕痛,可不抗拒死亡。既然如此,那有什麼好畏懼的? 好奇怪,今天好奇怪啊。 「對了,我今天把面試翹掉了。」 「啥?虧我還借你衣服!」 「我乾脆也去幹你那行算了。」 「不要比較好。」 回家的路上飄著細雨,虛幻的銀絲線落在一如往常的昏暗街景,水霧將城市朦朧。 腦袋裡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呢喃著: 沒能逃掉。 |
[1] [2] [3] [4]
[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本伺服器所使用之人物圖組的著作權等均屬於該人物圖組的創作者。
請注意任何將利用人物圖組的著作素材進行複製、掃描、取樣、描線等行為
視為二次利用原創作,全面禁止該行為。
人物圖像的設計歸屬於原作者,請不要有取用造型設計當作私有原創設定的行為。
關於人物組的資訊請參閱配布元樣的頁面,所有相關使用規範皆以原頁面記載之內容為最終依據。
使用的人物組相關的資訊記載於下列連結內。
深海團的獨立職業、恩惠、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深海國。
部分CSS風格借用自人狼物語 月狼國。
部分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三日月國。
【借用&參考詳細來源】
柴郡猫
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