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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46 Déjà vu/幻覺記憶的街角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犧牲者列表]
里格雷特

本日的生存者:賽德涅絲、席恩、雅蘭茨、 麥瑞斯、朧、月下部、朝芽、 石渡、克里娜、深瀨、 鄭靖祺以上11名

街角的咖啡廳門口掛著一塊小看板。

~Welcome to Déjà vu !~

營業時間:
10:00~22:00


本月店休日:暫無


【悄】 Déjà vu 店長 → 接案部落客 里格雷特

帕藍涅希惡魔用無人能聽見的細音喃喃自語。

蒙布朗好吃嗎?希望你喜歡唷。特別多灑的糖霜,是為你過於苦悶的後悔多添加一點甜味。你知道嗎,罪惡感很愚蠢,明明不需要抱著它一輩子的,不過多虧你這麼做了,讓我見到了好東西呢。

放置在櫃檯下里格雷特的背包化成透明粉塵,消失不見了。

始作俑者舔了舔唇角。
對於你的死去,我很遺憾。另外,感謝招待。

無論聽見此番話的靈魂是否想再開口回應,惡魔也不會理睬的吧。他只會將此當作吹過耳畔的清風、一笑置之。
或者,被吞噬的靈魂也早已聽不見了。

【觀】 Déjà vu 店長

今天,木櫃子裡的顯示器上,亮出了兩行字。
分別是【<<月下部>>who】與【<< 石渡>>who】。

【觀】 Déjà vu 店長

啊——嗯。帕藍涅希放了一小塊方糖進到嘴裡。

果然還是靈魂的悲傷比較甜。
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前者處刑,後者襲擊*/
能力對象變更: 賽德涅絲 石渡、能力:襲擊

投票:Déjà vu 店長逃避行 月下部

【自】 自轉 朧

/*
每天都要重複經歷死亡感覺好痛苦ry
今天的目標是在咖啡廳跟朝芽說話,如果可以活到明天我再來補她5~7點去處理什麼事。

怕自己沒機會寫,先在自言說一下,其實她是去付電子琴分期付款的尾款。
可以的話我之後想慢慢補她家裡的情況和她走上不良少女之路的原因。
總之她有個酒鬼渣爹。(一句話結論

【悄】 Déjà vu 店長 → 岔路 席恩

/*
晚上好
今日開始需要襲擊
請您將對象設定為【石渡】
麻煩您了!
能力對象變更:岔路 席恩 石渡、能力:襲擊

【悄】 岔路 席恩 → Déjà vu 店長

/*
收到!
已經選定襲擊【石渡】,沒問題~

【自】 岔路 席恩

/*
不存在的狼友:賽德涅絲、雅蘭茨
兩位哈囉!(???)
能力對象變更:淡彩 雅蘭茨 石渡、能力:襲擊

賽德涅絲其他地點

賽德涅絲慢慢睜開眼睛。
難得沒有鬧鐘的呼喚,但她卻準時起床了,明明是不用上班的日子。當然,因為莎莉絲特不用上班。

她抱著被子翻了個身,伸手拉開窗簾的一角,卻不見溫暖的陽光。
看來今天是陰天。

想再睡一下嗎?不想。好,那我們起床吧。

她簡單做了晨浴,坐在梳妝鏡前整理妝容、換裝,確認好隨身物品,慢條斯理而慎重,像是要去參加盛宴一般。

是的,這是個重要的日子,帶莎莉絲特去夢想之地的日子。

穿好靴子輕踩腳跟。我們出門了。她對自己說道。
投票:店員 阿卡曼逃避行 月下部

【自】 店員 阿卡曼

>>1:45
「中提琴?」這傢伙眼睛沒問題嗎?阿卡曼嫌惡地否定,「我看起來是會跟藝術為伍的人嗎?才不。」
啊啊……不過,如果你叫做中提琴的話,或許能發出低沉的音色也說不定。


/*
補一個時光旅人,石渡抱歉忘記會換日沒回到(ヽ´ω`)請當彩蛋收下吧(雖然不重要
投票: 塔納托斯逃避行 月下部

石渡張貼備忘。
(a-0) 2019/10/22 (二) 約 08 點

石渡其他地點

雜訊

慧,要當個好姊姊,知道嗎?慧的媽媽自從搬來這裡就這樣了,真可憐。

慧、慧,不要離開我!為什麼你不是──瞧那樣,最後變成那樣也是預料中的結果。


【住處】

石渡看了看床頭櫃的手機,仍是一堆未讀訊息。

對妳而言,我的存在只是證明妳的失敗,是必須消失的吧。

【自】 逃避行 月下部

/*
筆記
花式不想面試
二日→忘帶錢包
三日→和老哥見面
四日→睡過頭
五日→乾脆直接翹掉

理想是活到三或四日把想寫的寫完
我都死了ㄋㄟ誰還要面試ㄚ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目前進度寫得很像沒面試到是我的遺憾,幹才不是wwwwww又不是月薪百萬的工作!!
我是在展現我逃避的毅力!

因為月下部本質是乖寶寶所以雖然逃掉一次面試鬆了口氣,但同時也會自責和自厭ㄅ我覺得

【自】 逃避行 月下部

/*
還U這個也記一下
固定的部分:

晚上做了什麼事導致天亮才睡or根本沒睡
去咖啡廳
沒能赴約面試
下午晚上和善知鳥會合

天氣也不變,有寫到的話記得傍晚下小雨

克里娜其他地點

下雪了。

教室裡,教授正教著醣質新生的機轉,學生們瘋狂的抄筆記,而克里娜無聊的轉動指尖上的筆,目光被窗外的雪白吸引,昨日已停止的雪,如今又開始落下了。

幸好今天有帶圍巾。

「克里娜,專心!」教授威嚴的聲音喚回克里娜的視線,轉過頭才發現除了教授兇狠的眼光,還有其他同學微笑關心的臉。

「是!」吐吐舌頭,繼續跟著大家抄筆記。


待會去圖書館一趟好了。

【觀】 塔納托斯

塔納托斯久沒殺人了。

即使他自己沒有感覺,就旁人的評價來看,他的確不比從前那般性情無常而暴虐。幾年前許普諾斯還大逆不道地說,因為兄長身邊有了人,覺得他的氣息變得柔和了。塔納托斯活了千年,從未想過這種詞居然會被套用在自己身上,簡直豈有此理。

少年側對著黎明破曉的微弱光源,甩掉手裡幾分鐘前還能稱之為手臂的肉塊,尚有溫度的血滴到了地板上。滴答,砸在地上碎成鮮紅色的沫子。屋裡最後一絲屬於人的氣息被晨風從敞開的窗戶捎出去,塔納托斯慵懶地抬了眼皮,視線落在角落裡受血色妝點的復活節彩蛋,這一刻甚感辣眼睛,遂抬手把彩蛋全數拍爆回歸塵土。

惡魔皆循慾望而活。告死仍銘刻在他的靈魂深處,是他的本能,是他為何能存在於這世間的意義。塔納托斯動了,轉身都優美的像舞,彷彿以冰冷二字精緻雕琢而成的五官面向著外頭景色,迎著天邊逐漸渲染的顏色。

「……」
直到地上的碎塊流乾血液,黎明的陽光無聲地射進第一縷金色。

他討厭復活節。
真要說為何厭惡,那就是太安靜了。

【觀】 塔納托斯

塔納托斯沒有回他位於人間的住所,打發時間般的徑直來到Déjà vu。當他推開咖啡廳的門,帕藍涅希嘗著方糖滋味的神情變化>>@1恰好一個不落的進到他的眼裡,身為一個有品味的惡魔,塔納托斯毫無障礙地看懂了那是甚麼表情。

為此他露出了個嗤笑的微表情,充分地表達出三個字:撐死你。

自轉 朧其他地點

Day by day you walk the same old path to the school
Working on the same page like everyone else will do
Just to memorize texts without really knowing why
Have a good name and to be approved......


睜開帶著疲憊的雙眼,熟悉的手機鈴聲在臥室的空氣中迴盪著,她任由鈴聲播完第一段主歌才起身將鬧鐘按掉,手機螢幕熄滅前顯示著早上7:00

昨晚隔壁房間的喧囂平息了下來,整間屋子安靜的彷彿一幅靜止的畫。朧伸手抓起放在桌上的紅緞帶,順手將手機扔進學校的手提包中,視線落在書桌對側的電子琴上,眼角帶出幾許笑意。

「就快了。」她輕聲對自己說道,深吸一口氣後打開房門。

烈酒的氣味混雜著男女交歡的淫靡氣息充斥在走廊間,深處的房間門口散亂著男女衣物,她嫌惡的看了一眼,轉頭走向浴室簡單的盥洗一番。
將披散的髮絲梳理整齊,將紅緞帶繫在脖子上。

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養成這種習慣的,不過紅緞帶也成為她彰顯個人特色不可或缺的一個配件了。
「哈,那些小鬼頭還嚷著也要買條緞帶有樣學樣呢,真是的。」想起了總在她身邊打轉的少年少女們,朧嘴角輕揚,低低呢喃。

回到房間換上隨處可見的女高中生制服,一把套上掛在一旁衣架上的黑色風衣,拎起手提包和安全帽,指尖隨意滑過電子琴的琴鍵,眼神溫柔而繾綣。

「就快了。」她又重複了一遍,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家門。

熟門熟路地找到她的銀色機車,戴上安全帽後一路狂飆前往學校。

朧可是個會乖乖去上學的不良少女。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

/*時空旅人*/
>>2:#9
「嘛,就只是忘了帶傘。」把牛奶的錢和喝完的馬克杯一起喀噠的放回吧檯桌上,深瀨起身,把潮濕的外套從椅背上撈起。

「謝謝招待,下次有機會再跟你說吧。」深瀨舉了舉拿著白色公事包的手 另一手則順勢把潮濕的外套披上半乾的肩頭。「關於她的事。」

「對了,你今天看起來挺有精神的。」留下一句意義不明的話,深瀨離開了咖啡廳。

石渡其他地點

十一年前的某日下午
>>1

『反正石渡你下課也是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不然就當作被我騙一次,跟我來嘛。』

『妳為什麼會覺得我喜歡小孩子?』

『不知道耶,只是覺得石渡並不是你自己所想像得那麼冷漠。』

『所以要我陪妳去證明這一點?』

『要這麼說也行啦!反正當不成男女朋友,就當精神賠償?』

『有人說過妳是個奇怪or的人嗎?』

『我倒比較希望石渡說我是你喜歡的人呢。』

『……往這走。』

——人總是要向前走的,不管前面是不是懸崖。

克里娜其他地點

下課要去哪?

筆袋旁的手機在震動,是訊息的提醒,克里娜繼續抄寫著筆記,而眼角餘光瞄見傳訊者,嘴角勾出美麗的弧線。

:去圖書館逛逛吧~

:男朋友沒陪你嗎?

:沒有耶QQ

:要不我陪你吧!順便帶你吃好吃的!

:不要啦~被發現又要吵架了…

……


「嘖!誰啊?男朋友喔?」好事的閨蜜莉莉安見克里娜停下抄筆記的手,訊息傳得火熱,湊上前來詢問。

「不重要的人罷了。」迅速關掉聊天畫面,將手機面朝下置於桌面,克里娜微笑轉頭看向莉莉安,輕輕推開對方靠得太近的臉。


桌上的手機震動著。

【自】 克里娜

/*
後悔的事
十九歲那年,墮胎

死因
被前男友拿著水果刀,壓在地上捅死。

自轉 朧其他地點

Step ahead
In the air I feel your strength
Against the headwind you’ll be okay
Live up to your name
Nothing will ever ever ever hold you back......


耳機播放著聽了無數次的歌曲,循著樓梯一路上到天台,趁著午休從枯燥的課程中逃離。

如果說她的混帳父親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厭惡和對裝模作樣的嗤之以鼻,與父親離異後不知所蹤的母親留給她的卻是她僅存的依靠,音樂。

只有聽著音樂,她才能稍稍從壓抑的情緒中得到喘息。

嚼著從販賣部買來的三明治,想念著放在家裡的寶貝電子琴,朧隨著音樂的節奏把玩著手機,旋轉的螢幕上隱約可見顯示著下午1:00

/*
耳機BGM:<https://www.youtube.com>

【觀】 店員 阿卡曼

>>@0
真是令人憐憫。阿卡曼揚起嘴角,一邊享受早餐靈魂,繼續擦著幾個備用的玻璃杯。
在大門被推開前,將門前的花圃也整頓仔細。濃稠的死水被眼眶拘束著,成為他的眼珠,從它們望出去,這片欣欣向榮的花圃無一不散發著與自己截然相反的氣息:純潔、良善、美。

直到那對眼珠子頓了一下,他發現有一株花垂著枯黃的身子,惹人疼惜。
「真可憐,被人類、被老子,當成虛偽的工具……」阿卡曼蹲下來,枕著下巴伸出手,「讓妳獨自死去太殘忍了。」
眨眼間,花圃全部的花像被什麼溶解般,消失的一乾二淨。
阿卡曼肩膀抖了抖,失笑,「不值一提的東西,連存在都是虛假的。」他起身,空無一物的花圃又再次欣欣向榮,百花齊放,向他露出最棒的笑靨。

大門被輕輕推開,空氣攪動了悲傷的靈魂,阿卡曼深吸口氣,笑聲隱於唇畔。
壁爐咇啵燒著,他加了一根柴進去。

岔路 席恩其他地點

 
是早晨。


他感受到自己的五感有一半在現實、一半在夢裡。非現實的畫面仍如夢境一般在周圍成像,卻又可以感受到枕頭與棉被的觸感。

躺臥在床上的青年雙眼緊閉。他不敢移動自己的一根指頭,深怕自己就要被拉回現實。


……

喀噠。

被困住的半邊身體從夢境中被抽離,原先放鬆的手瞬間緊握,棉被的一角被牢牢的抓進掌中。失敗了。

青年只能失望地睜開雙眼,側身看向晨光灑進地面的投影,此刻陪伴著他的是電風扇運轉著的轟隆聲。

壁鐘的指針位於早晨七時半,今天是假日。


看來太陽還是升起了。
 

【觀】 安布夏斯

從前、從前,
以色列的賢王所羅門,
與七十二名惡魔締結契約。

依序他召來:
君王巴力,
阿加雷斯,
預言的瓦沙克⋯⋯

來到第六十七位,
他在戰火肆虐過的荒野上。
那成堆的戰馬屍身裡,
其中有匹站了起來,
它是個只剩下骨骼的怪物,
額前長著可怖犄角,
而背上,
是形似黑蝠卻能遮蔽天際的巨大翅翼。


一早——在時間預料中地——安布夏斯收到費因斯小姐倒下的消息,那傳訊的使魔坐在他的古董椅上,嶙峋的手像是握不住手裡的馬克杯,不停打顫的上下顎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響,除了噪音惱人之外,還把他最喜歡的可可灑了一地。

安布夏斯撫平衣角皺摺,眼神在地板與使魔之間來回一趟,使魔收到指令般嗽地喝光可可,以一種極其誇張的姿態趴到地上,一把扯下桌巾用力清潔。

冷淡地看著使魔做著無用功,安布夏斯拎著琴,一晃眼便出現在無人的巷弄處。

【觀】 安布夏斯

這世界改變很多,但人類從智人演化至今,並沒有太大變化。人類看似穿起衣服,發展出文明,他們不再把異端拉到廣場去焚燒,但透過所謂的網絡,他們依然在做著相同的事。

對於某些同類來說這是好事,但之於安布夏斯,人類無論污穢或純潔,對他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區別,有的只是無趣如白紙而索然無味的靈魂,以及生來如惡魔的饕餮饗宴、無從至「神」手中獲得救贖之人。

他知道一個處所,名為Déjà vu的一方之地徘徊著許多無神恩也無神赦之人。

他覺得有趣。他曾向某位名留青史的音樂天才誘惑道——要救贖,我也可以給你,只要你向我出賣靈魂,我可以賦予你無與倫比的技藝。你想要出演天籟,還是你的本心?

來吧,這個人間配不上你。

推開Déjà vu的門,安布夏斯彷彿拆了一個大獎,就像必會靠向巴力那樣為其所吸引,許多的先來後到,必是名為巧合的必然。
投票: 安布夏斯逃避行 月下部

【觀】 Déjà vu 店長

>>@3 >>@6
「Wooow,歡迎光臨。」
帕藍涅希刻意發出誇張的嘆詞,「願今日的Déjà vu也能為各位帶來人間不存在的娛樂。」

聽說人類總是斥責玩弄食物的孩童,但沒有誰可以斥責惡魔。阿卡曼對花圃的把戲(>>@4)令他眼神一亮。
對,對。除了目的以外手邊之事物都只是工具。

今天他也會把靈魂把玩在掌間,然後一點不漏地吞下。

【觀】 安布夏斯

決定遲些再去與大惡魔打交道。初來乍到的安布夏斯腳步輕快地把店鋪逛了一遍,最後他踮著腳靠在吧檯前,尋找他能分辨出的氣味。

>>@7
「店長——你是店長。」安布夏斯辨別得出同類,因此他下了一個肯定句,但並不代表他知道是哪一個。

「自報家門有優待嗎?」不待回應,安布夏斯拿起菜單埋頭讀起來,「請給我一杯榛果拿鐵,要有鮮奶油,糖包另外給。檸檬塔、藍莓卡士達塔都各來一份先。」

【觀】 Déjà vu 店長

>>@8
「呀!這當然是沒問題囉。」他沒有明說是優待還是餐點的事。

濃縮咖啡與牛奶、覆蓋上剛打發的鮮奶油,裝飾著幾片香草的金色檸檬塔,以及點綴了幾顆草莓的藍莓卡士達塔。他將它們呈到客人面前。

「請慢用。這個是榛果糖漿,您要另外付的對吧?」他指著咖啡旁邊一個插著小柄湯匙的白色小瓷杯。

賽德涅絲其他地點

果然是太早了。

賽德涅絲下了公車,站牌前的花店還沒營業。往年總是起得晚,今天怎麼忽然早起了呢。
她左看看右看看,找了間早餐店點了果醬吐司果腹,就回到花店門口等待開店時間。

……
……
……

店內的燈光終於亮起來了。

「您早!小姐,這回可來的真早呀!」
「哈哈,是呀。不好意思,請給我三束藍色風信子。」
「好的好的,馬上給你包裝。」

交付了鈔票,抱起花束,賽德涅絲離開花店,向著那唯一的目的緩緩步去。

【悄】 Déjà vu 店長 → 逃避行 月下部

/*
致 犧牲者

今日到咖啡廳來
將獲得店長的特別贈禮
隨時等候您的蒞臨

Déjà vu

【悄】 Déjà vu 店長 → 石渡

/*
致 犧牲者

今日到咖啡廳來
將獲得店長的特別贈禮
隨時等候您的蒞臨

Déjà vu

【觀】 安布夏斯

>>@9
以拇指刮去瓷杯杯緣殘留的榛果糖漿,安布夏斯體了舔手指檢驗品質,隨後滿意地對青年點點頭,拋出的疑問表示讚賞:「糖漿可以續杯嗎?」

端著甜食一口一口送進嘴裡,安布夏斯看著似乎也剛到店不久的少年(>>@3),他偏了偏頭,認為自己應當不會認錯。

左看右看,記得那時少年身邊還有一個試圖想要摸他角的奇葩存在,要不是跟上面那些傢伙老死不相往來,去告狀看看也挺有意思。

「又見面啦,異教大惡魔殿下。唔...好奇一下可以吧,我以為比起棉花糖般軟綿綿黏糊糊的東西,你更喜歡吃肉?」安布夏斯咬著叉子,想起以往碰見的場合,今天真是最為文藝的一種。
安布夏斯思索著今天的日子,突然靈感乍現,他開始用鐵叉子在瓷杯上敲打,竟敲出了奇異恩典。
(a@0) 2019/10/22 (二) 約 18 點半

【自】 安布夏斯

/*
每次RP給掰角色都會覺得我再也不要RP給掰郎
但經過這些日子我確認了我就是只會RP給掰郎啦(꒦ິ⌑꒦ີ)

【自】 逃避行 月下部

/*
幹wwwwwwwwwww
安定維持在三日壽命的最近( ˘ω˘ )
店長>>@10「可以,需要時請告訴我。」還可以換成大杯子的糖漿唷。
(a@1) 2019/10/22 (二) 約 19 點

月下部/*數錯ㄌ是二日(…)
(a-1) 2019/10/22 (二) 約 19 點

【自】 石渡

/*
意外的早呢,死亡。
同父異母or
安布夏斯想知道糖漿裡還加了什麼。
(a-2) 2019/10/22 (二) 約 19 點半

石渡街道上

【住處→Déjà vu】
>>5

說實話,今天還真是懶得出門,但看對方總算下定決心的份上還是去吧。

真要說在這個人身上期待著什麼……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發展場認識的其實也沒有很期待。


石渡自嘲地笑了,或許自己的思緒同天氣一般模糊,忘了帶傘便走往公車站or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

風很大。一反倫敦陰雨綿綿的常態,天空晴朗,陽光普照,是個相當適合來到公園思考人生的天氣。鴿子群順風撲搧著翅膀降落在河畔草地,目光炯炯地盯著青年手裡的麵包。

雅蘭茨默默地把食物掰了一半,再捏成更細的碎塊,有一搭沒一搭地灑進鳥群之中。他不擅長與人接觸,卻也沒特別有動物緣,只不過偶爾也該沐浴在生命的洗禮之中,才感覺到自己與世界之間還有橋樑連接。

他最後把手上的麵包屑拍掉,順著來時的路徑離開了。

今天和羅賓約在咖啡廳。按照往常的習性,他都會先到定點佔了好位子,替對方點好牛奶增量的卡布奇諾,等待時他或許會隨手素描些什麼,或許看些書,又或許如同某次相約他不小心睡著而被羅賓拍打驚醒。

「兩杯卡布奇諾。一杯牛奶多一點,謝謝。」

不論等多久,羅賓總是會來的。
雅蘭茨挑了雙人桌入座,拿出了素描本隨意撇畫起來。
(a0) 2019/10/22 (二) 約 19 點半

【自】 塔納托斯

/*
買ㄌ新筆電,於是解鎖ㄌ把工作帶回家躺在床上作的技能(軟爛)

Déjà vu 店長

>>11 >>a0
兩杯卡布奇諾,一杯牛奶多一點。他抓了下比例,讓它剛好介於拿鐵和卡布奇諾之間。

端著兩杯咖啡來到桌邊,卻只有一位客人坐在那兒。

「久等了,兩杯卡布奇諾。紫色杯是正常比例、黃色杯牛奶多一點。請慢用。」店長將兩個馬克杯並排放到桌上。不做任何的停留,很快地轉身回到櫃台。
(#0) 2019/10/22 (二) 約 20 點半

【自】 淡彩 雅蘭茨

/*
難為店長每天都複製貼上同一段RP給我rofl
謝謝&ㄅ歉wwwwwwww

石渡店門外

>>10
雜訊

石渡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嗎?
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說謊。
那又如何?
誰不需要謊言?
故事、回憶、信仰、關係、血緣……
你喜歡哪種說法呢?


複製母親的行為。逃避現實的自己。


自然而然的走到初來的咖啡廳,看著玻璃門上頭映著的自己淋得一身濕。

或許我早就知道是這樣,所以這一次我就順著自己的意思做了。

只因為淋雨還算是可以接受的範圍。


石渡並沒有推開門進去,只是站在店門口旁看著誰曾經澆過的花。

賽德涅絲其他地點

>>9
賽德涅絲跪在墓前。

這的確是個特別重要的日子,但並不是什麼令人期待的日子,為什麼,卻銘心地彷若昨天才經歷過似的呢。啊啊,是做夢的關係吧,賽德涅絲與莎莉絲特,她們總在夢裡哭得好累好累。

凝望墓碑與平放的鮮花,直到雙腿發麻,她才緩慢站起身,踏著略為不穩的步伐離開墓園。
晃眼瞧見外套下擺被露珠染濕的色塊都似曾相識。

無所謂,回家吧。重要的事已經辦完了。

搭上公車,靠在窗邊,漠然面對著每年都一樣的光景、一樣的心情。

店員 阿卡曼

>>12
門上映了一塊模糊的人影,阿卡曼抽抽鼻子,往門的方向走去。

「喂,客人嗎?」阿卡曼推開門,看著渾身狼狽的男人,難得放緩了僵硬的語氣,「要進來坐坐嗎?」
(#1) 2019/10/22 (二) 約 21 點半

朝芽其他地點

視線沒有焦距的追著從天花板飄下的塵埃顆粒好一陣子後,朝芽翻了個身,拿起她的手機。
亮起的螢幕顯示現在是08:17,距離她和對方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一小時多。
沒有猶豫,她又將臉整個埋進旁邊的枕頭山,拉了拉有些滑落的背心細肩帶,還有滑至腰間的薄被,微涼的天氣,賴床是件奢侈的事。

不一會兒,枕頭邊緣露出隻綠眼,朝芽睜眼就被迫看向桌上躺著的一條領帶,那是房內最顯眼的物品,上頭花紋是跟她房間色調一點也不搭的誇張笑臉花樣,朝陽橘的線條已有些褪色。

擺了這麼突兀的東西,若有人突然來到她房間,人的好奇心肯定會驅使對方追問的。

自嘲的悶哼一笑,她只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按掉設定在9點,已成沒意義的鬧鐘。
反正也不會有人來的。不會有。

走到陽台邊,拆開新買的那盒菸,朝芽點燃後毫不猶豫的深吸幾口,刺眼的陽光打在她還未完全清醒的臉上,她回敬了一口灰煙,讓她的視野裡稍稍遮住那刺目的光線。
「這盒,有花味啊......」
石渡/*接受or
(a-3) 2019/10/22 (二) 約 21 點半

隨根 石渡店門外

>>#1

進去坐就成了你的客人——原本是想要消遣一下對方,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今天沒什麼捉弄他人的興致。

「……有吹風機的話更好,是說一般咖啡店會提供嗎?」石渡苦笑,似是得到回應才肯進去的樣子。

賽德涅絲咖啡廳內

>>13
公車載著她回到了現居的城市,投放零錢、下車,賽德涅絲漫不經心地在街上走著。沒有任何目的,只是隨便走著。

如同心緒神遊一樣,腳步也在神遊。等她停下來時,站在離家幾個街口的十字路上,斜對街的咖啡店映入眼簾時她微微一愣。以前有這間店來著?

莎莉絲特餓嗎?還好,不過可以進去看看,想喝可可。好呀,進去看看,點杯可可。


她推開店門,搖響了門上的鈴鐺。從櫃檯取了本菜單準備尋找座位時,意外的,看見了似是認識的人(>>11)。

並非熟識,而是過去一位委託人的關係者,案件結束以後就沒再碰過面。
不過還是打個招呼好了,難得的緣分。

賽德涅絲走到青年對座的沙發一旁,確保青年能看見、不會被她的突然出聲驚擾。「你好嗎?威廉斯先生,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碰到呢。」

【觀】 塔納托斯

>>@10
塔納托斯聞聲投去視線,對方盛裝派對般的打扮倒映在那極淡色的眼珠裡,就只是單薄的映上去而已,甚至連根眼睫都沒動。然後他忽地一笑,像瞬間綻放而燎原的地獄花,在深淵之前彷若錯覺。

「難道我不是吃過才來的?這嗅覺不行啊,安度西亞斯。」

宛如行走的萬聖節一般的少年那左顧右盼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塔納托斯的眼睛,若要說這年頭誰會長時間與他同行,這三界六道之中也確只有一人,他不需經過思考便知對方的意圖。塔納托斯冷冷地說:「他不在。有事?」

他至今仍清晰記得約書亞在那天指著安度西亞斯的原型,並興奮地朝他大喊:塔納托斯快看!是騎士墜鬼馬耶!的誇張語調。塔納托斯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只覺得這傢伙人類電影看太多。

彼時天空高掛著血月,不知是惡魔的碰首令其不祥,亦或是滿地的殘肢肉塊映得月亮腥紅。塔納托斯貴人多忘事,對於當初是如何把天使打包拎走,對於事後似乎不只一次的再照面,這些從不在他冰凍百尺的心臟內裡留下痕跡,頂多記得這人老是出現而已。

例如現在。
奇異恩典算甚麼,他都聽過慷慨激昂地令人落淚的鐵達尼號了。

Déjà vu 店長

>>12
帕藍涅希碧藍的眼瞳當然注意到了門口躊躇的客人。

他微笑著工作起來。
NO.1的咖哩套餐。
白米粒粒分明、咖哩香氣依舊。

只是這回,應該撒上的起司被淋成了蜂蜜,切成方形的牛肉塊整齊排列在一旁,莫約是半熟的吧,溢出的血絲默默沾染了瓷盤潔白的一角。
(#2) 2019/10/22 (二) 約 22 點半

店員 阿卡曼

>>15
那種東西才不需要啊——不過……阿卡曼淺淺地哼了一下,「這裡不是一般的咖啡廳,有喔。」這裡什麼沒有呢?
「進來。還是你只是想要討一朵花而已?」就像討一杯水的旅人一樣。
看他方才注視的方向,應該是自己照料的花圃。於是阿卡曼順著思路直接折下一支茴芹flower遞給他,隨他要不要。
「先說,我不是魔術師,更不會中提琴。」
(#3) 2019/10/22 (二) 約 22 點半

【自】 店員 阿卡曼

因為你很得我的歡心,所以,我可以多告訴你一點。
只是有時候,知道太多並非好事。

【觀】 Déjà vu 店長

>>#3
???????

我的店裡有吹風機嗎?樓上是有啦。
不過要是敢把我的私人物品拿下來給客人我就要把阿卡曼趕出去。

帕藍涅希默默想著。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3

石渡被對方討花一說逗笑,看過幾次他的笑容能發現這次笑容的不同之處——這是久違的覺得他人很可愛的那種笑容,忍不住用右手掩住。or

「我想會請你當店員就不是一般的咖啡廳了。」

「我沒期望你是個會中提琴的魔術師……但若是喜歡送花的小孩子的話,還算挺可愛的,雖然直接折花有些粗暴就是了。」這才接過茴芹。

「但這次可沒有糖果給你了,畢竟全身濕透了嘛——」

石渡將花收進大衣口袋後,推門進到店裡。

【自】 隨根 石渡

/*茴香(茴芹)的花語蠻有意思的,另外剛好是密碼(1022)的生日花,雖然那可能只是開村日期而已。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

>>16
咖啡廳裡客人來來去去,即使視角末梢有停下的人影,青年也不太去注意,因此突如其來響起的聲音仍是使他的筆尖一頓,畫上窗外街道的地磚突兀的凸起一角。

雅蘭茨抬起頭,辨認出面前柔柔微笑的女性是負責羅賓那案子的律師,接著視線旋即側開,連帶幾縷瀏海疏影恰好蓋住青年靛藍色的眼睛。待他找到了視線的放置點,盯著桌上紫色和黃色的杯子,腦袋裡想的是色彩學裡的對比理論,這才訥訥開口:

「……妳好,佩爾小姐。」

岔路 席恩街道上

 
我站在分岔路口前。


一直以來,青年都會在這裡右轉,一次也沒想過要踏上更前方的街道。畢竟從來沒聽說過那邊有些什麼值得一去。或是說本能的排斥。

然而今天總有一種預感。

鬼使神差的,他這次決定向前一探究竟。

【觀】 店員 阿卡曼

>>@12
似乎是接到了店長震動的思緒,雖然不清楚內情,但肯定跟剛剛自己說的話有關吧……吹風機嗎……
誰會真的拿來用啊!老子又不是人類!

岔路 席恩店門外

這條路很長。甚至見不到一條岔路,就只是一直蔓延下去。他開始感到有點懷疑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想來這個地方?

但即使懷疑,他卻覺得此刻並不存在回頭的選項。自己現在只能往前。因為,已經選擇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有些蜿蜒的道路前方,他才終於看見白磚住宅以外的建築。

青年抬頭看著那塊小看板,上頭用很具美感的字體寫著「Déjà vu」。看來是一家咖啡廳。

剛好也到該吃午飯的時候,再說也沒有別的地方要去了。

沒有遲疑太久,便推開店門入內。
席恩取了菜單,選擇人較少的靠牆處獨自入座。
(a1) 2019/10/22 (二) 約 23 點半

【自】 岔路 席恩

/*
截至目前為止席恩在點餐以外的互動率是零 XDDDD

雖然本來就是做著自己默默RP的準備來的,不過周遭的人都開始有互動之後不禁尷尬起來…!!

【自】 岔路 席恩

/*
倒也不是說想互動或是不想互動就是惹(??)

(只是怕尷尬(…)

【自】 岔路 席恩

/*
對了,我給自己下了一個自我死線,就是不管再怎麼放棄思考,都要在前半日睡著前RP進咖啡聽

(避免自己被CUE死旗的時候來不及跑完劇情)

【自】 岔路 席恩

/*
該睡了,二日目後半的計劃暫定是讓席恩哭出來(席恩:0.0

【觀】 塔納托斯

饒有興致的盯著店長和應該是店員的人之間那無言相聲,塔納托斯看夠了,相當不解風情地打斷兩者的眉目傳情。

「焦糖瑪奇朵,大杯,冰的。」

約書亞老是對他諄諄教誨道打擾人家感情會被馬踢。
他才不管,老子就是要點餐。即使他現在旁邊就坐著一隻馬也阻止不了他。(不是馬)

【自】 店員 阿卡曼

/*
靠我笑了
快踢他!!!(人家才不要

賽德涅絲咖啡廳內

>>18
她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兩杯飲料,想來他正在等待誰。
簡單問候一下就結束吧,工作的事也與莎莉絲特無關。

「最後沒能完成案子,我也有責任。希望你一切都好,有機會的話也請替我問候一下羅賓的家人吧。」她露出輕淺的苦笑,向雅蘭茨點點頭後轉身離開去尋找座位。

沒有佩爾律師打不贏的官司,只有委託人放棄一事。

那樁抄襲案件,只差臨門一腳,但無論如何就是找不著證據拼圖落失的最後一片。
賽德涅絲並不在意名聲是否受到影響,但委託人的離世令她感傷,再後來,案子被他的家人要求終止委託。



撿了個離雜誌架最近的位置坐下,她翻開菜單。

可可......對,要可可。其他的呢?看看。

她開始對著琳瑯滿目的菜單發呆。

【自】 賽德涅絲

/*
雖然設定的這麼邱

但其實我不懂法律(幹

【觀】 Déjà vu 店長

>>@14
「好——好——」
拿著扁平沒有起伏的聲音回應道,手邊搗弄著飲品,「我說你下次要來之前先傳個訊息什麼的給我好了,這樣一來就馬上有得喝了。你有手機吧?我的電話請見名片。」

他將飲料推到塔納托斯面前,順手從櫃檯上的名片盒中抽了一張名片出來擺到玻璃杯旁。「請,冰的焦糖瑪奇朵,大杯。」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

>>21

「……?」

雅蘭茨不自覺的捏緊手裡的鉛筆,他聽不懂對方話裡詭異的過去式,和語氣裡濃濃的遺憾。沒能完成案子……和問候羅賓的家人?聞言的青年惶惶地看向對方,而律師小姐卻在說完那些話後便離開了。像是方才談論的是一件已經過去並拍板定案的事,不會有人再問,因此不須過於著墨。

但分明不是這樣。羅賓昨晚才傳訊息給他,正是他現在會在這裡的原因。雅蘭茨不安地滑開手機的屏幕,訊息欄還躺著好友的話,平凡無奇的讓人發笑:明早得出庭,結束後一起吃個飯,你可以先去公園餵鴿子,餵完應該時間差不多,回見。

雅蘭茨盯著手機螢幕,整個人好像靜止了一會,眼角驀然發酸,心底有甚麼伴著鈍痛汩汩湧出,就連他自己也沒搞懂那是甚麼情緒。青年在這樣不清不楚的狀態下站起身,長腿大步追上在雜誌架旁入座的律師,似乎是攢足了整天的勇氣,才開口問道:「抱歉。佩爾小姐,請問羅賓發生甚麼事了嗎?他約了我今天開完庭後吃飯,但……」

他還沒來。

【觀】 塔納托斯

>>@15
塔納托斯面無表情的收下名片,想的是如此一來下次他也不用出門了直接訂外送。

嗯,服務挺周到。

【觀】 安布夏斯

>>@11
「呣,這不能怪我。我上次見到你是⋯⋯一百年前耶?在⋯⋯法國?對嘛!那次。更久之前你聞起來更像是帶血的牛肉撒上點玫瑰鹽,原味的⋯⋯現在更像是裹了孜然粉的羊肉。而且我也是剛吃飽才過來的,難免嗅覺失靈啦。」

安布夏斯這時才意會過來他正把一個惡魔大佬比喻成很好吃的食物,真是太大不敬了。嘿嘿⋯⋯哎呀,又不是只有塔納托斯一個惡魔會這樣笑,安布夏斯早就習慣啦,反而有種回到老家的懷念感。

哦,好久沒有回去探望巴力他老人家了,是該安排安排⋯⋯

「像焦糖布丁的奇怪天使不在啊,嗯,也沒事啦。」說的也是,天使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這就彷彿小鹿斑比去參加變形金剛的聚會一樣不搭嘎。

【自】 安布夏斯

>>@16
Déjà vu與Uber Eats合作。

【自】 塔納托斯

/*
我拒絕在半夜回食物RP!!!!!!!!!!!!

【自】 Déjà vu 店長

/*
>>@16
可惜約書亞是天使不能來
不然就讓他幫塔哥送Uber Eats
還免錢

賽德涅絲咖啡廳內

>>22

嗯?今天、開庭?

賽德涅絲回神,抬起頭面露疑惑望著青年,「我今天正好在休假,沒有到法庭去......」

羅賓發生什麼事、約了今天開完庭後吃飯?

所以,他正在等待的人是羅賓?
可是羅賓已經......?
他們都出席了葬禮,才過去一年的事情。

難道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嗎。
由於委託人的要求,她當時並未與這位青年有過太多交流,僅僅知道兩人是好友。
賽德涅絲的神情從疑惑轉變為擔心,小心地思考著用字遣詞,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

「威......雅蘭茨,你還好嗎?」她說得很慢,確保對方能夠保持冷靜,「等一下,會有人和你一起嗎?需不需要我陪你,去找醫生?」

【觀】 Déjà vu 店長

>>@17
「噢,那可不行,請不要讓天堂的相關人士知道這個地方。就算是您也請別這麼做,『安度西亞斯大人』。」
帕藍涅希唐突地開口。

這裡是他獨一無二的「餐桌」,他決不會容許任何人破壞它。

這麼說來,是該要掛個禁菸的牌子呢,也加上「禁止上帝、禁止天使」好了。類似人間那種禁帶寵物的LOGO。

【自】 Déjà vu 店長

/*
席恩[關注]
3回 剩----pt
(゚Д゚)


(゚Д゚)!?

克里娜其他地點

奔馳在銀白色的街,迎風而來的是不熟悉的男人香,克里娜因為後座沒有把手,為了自己的安全,只好把手輕放於對方的腰上。

男人的體溫由後背分享給克里娜,加上對方時不時用冰冷的手,試圖溫暖自己,讓在後座的她對迎來的寒冷不致畏懼。

只是載一程,應該還好吧…


一路無語。


「謝謝你,掰掰。」克里娜微笑道謝後,轉身往圖書館走去。


「……」來到門口,克里娜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雪白,才向圖書館內走。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17

石渡往今天應該會有人的位置望去、想起對方蒼白的臉,外頭的雨依然下著,但這次的記憶卻不再模糊——但又毫無根據。

他曾來過這裡,卻又是第一次來。

他知道這裡雖然是間咖啡廳,不過卻有不輸專業水準的咖哩飯與義大利麵,即便他連菜單都還沒拿起來看過。

>>#2

「原來這裡是那種客人還沒點單就會先送餐的店嗎?」

石渡徑直走往吧檯,而身上原本濕透的大衣在走進店裡時便乾了,如同今天一樣。

逃避行 月下部其他地點

月下部其實不太常哭,除了看電影的時候。

那動靜是不易察覺的。氤氳在眼眥的水霧匯聚,直到再也無法視物,他使力眨了幾下,淺淺的淚痕無聲地劃過臉蛋,沿著下巴輪廓輕輕滑落,一滴、兩滴。酸澀的味道在胸口紮根,一陣一陣的刺痛。
他不說話時是很安靜的,彷彿不在那裡似的。

電腦螢幕切進片尾名單的畫面,那一點微不足道的狼狽業已收拾得差不多,他最後揉了揉眼角,抹去殘留的痕跡。

「你看片真的很容易哭欸。」本該是司空見慣的模樣,善知鳥還是忍不住發表感想。
「……我好喜歡結局喔。」月下部抽了一張矮桌上的衛生紙豪邁地擤鼻水。既然被發現在哭,那就沒有掩飾的必要了。

相遇與離別,僅僅一天之內圍繞著歌舞伎町的小人物們發生的故事,鏡頭最後聚焦在一組通緝犯上,渡過十五個躲躲藏藏的年頭後終於迎來法律追溯期失效的那一刻,兩個人互相擁抱著大笑大叫得不能自己。

[他們的窩]

「噯,阿吉,HE和BE,你喜歡哪一個?」
「問這幹嘛?一般人都會選HE吧。」
「是喔。可是明明BE才更貼近現實不是嗎?期待幸福美滿的結局感覺好不切實際耶。不過啊,看到有誰能獲得救贖的結局,果然還是很讓人感動呢。」
「搞不懂你是悲觀還樂觀。」

月下部把臉埋進抱在胸前的海豹枕頭,隨後露出半張臉,小幅度地側對著善知鳥望去,說話聲悶進海豹的柔軟肚子:「非得要選一邊不可嗎?」他問,繼續著話題,可又似乎別有深意。
當善知鳥回答「不,沒有那個必要」的時候,著實讓月下部鬆了一口氣。
救贖的形狀搞不好和五百元硬幣很像。靜悄悄躺在柏油地面目送人們來來去去的銀色圓銅版,雖然低頭就會注意到,可是它依然默默地躺在那裡,等著有誰把自己撿走的那天到來。
撿拾起五百圓的人的微笑、五百元硬幣的感受,就像這樣也說不定。

「我們去外面散步吧。」
「這個時間?」
「這個時間!」

店員 阿卡曼

>>17
風光霽月。
阿卡曼睜大了眼,一時間腦海裡只餘這個詞彙。他連忙垂下頭,免得憤怒與厭惡甚至是興奮的情緒被區區一名人類看透。

「為什麼又笑我!」不對不對,是竟然還笑得出來
深吸口氣,無視小孩子和可愛這兩樣與自己不沾邊的形容,等客人終於踏進店內,輕輕將門闔上。

>>25
「因為您選擇困難不是嗎?今天就特別招待。」瞥了客人一眼,將那盤特製的咖哩套餐擺到他的面前,「請慢用。今天還等人嗎?」末了,阿卡曼突然多問了一句。
(#4) 2019/10/23 (三) 約 09 點半

店長突然覺得自己的店員蒸棒。
(a@2) 2019/10/23 (三) 約 09 點半

【觀】 店員 阿卡曼

>>@14>>@15>>@17
自己錯過什麼了嗎?好像錯過很多自我介紹的時機!

「我們見過了。」所以略。阿卡曼轉向塔納托斯旁邊的新客人,撈出員工服下藏著的名牌,簡單介紹,「你好,我是這家店的不肖店員,阿卡曼。」很少有機會自我介紹,所以阿卡曼似乎搞錯了什麼。

【自】 Déjà vu 店長

帕藍涅希想比讚,但是突然比讚很奇怪,看起來會很搞笑。
只好默默在心裏給阿卡曼點100個讚。
阿卡曼覺得>>22>>23很有意思。
(a@3) 2019/10/23 (三) 約 09 點半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4

「這個問題我想你會知道答案的,就跟這盤咖哩飯一樣。」拿叉子戳了戳滲出些許血水的牛排,笑著看向阿卡曼。

「但你知道茴香的花語嗎?or

「推薦你喜歡的飲料就告訴你。」切了一塊牛排送入口中。
石渡/*牛排→牛肉塊
(a2) 2019/10/23 (三) 約 10 點

自轉 朧咖啡廳內

打發了總是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小鬼頭,朧處理完事情後,帶著顯而易見的愉悅心情踏入Déjà vu。

室外的寒冷似乎永遠也無法影響店內恰到好處的氣溫,一派悠閒的氛圍讓人不知不覺感到放鬆,朧本打算照慣例向店長點餐,卻在視線掃過阿卡曼時不知為何產生一股不想吃酸類食物的念頭,停頓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嘿,店長,來一杯不會酸的當季特調!」

奇怪,她明明也沒有很怕酸,怎麼會有這麼明確的念頭?

甩了甩頭,邁步向靠牆的雙人沙發走去,邊從風衣口袋掏出手機確認時間,一點也不意外又是準確的晚上7:00

她總是在這個時間點來到這間咖啡廳,一如往常。

雨季 深瀨其他地點

【公司門口】
烏雲依舊籠罩著整座城市。
遠方隱約傳來悶沉的雷鳴,倫敦呼息間必吐出的濃霧散去一半,視線所能觸及之處變得稍微清晰。
石磚舖成的路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鏡面般的水,映出來自天空的壓迫。

「這可真是的,有點麻煩啊……」搔搔頭,深瀨仰望灰濛的天,握著公事包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唷,深瀨。你沒帶傘?』
「嗯,忘了。」
『嘖嘖,明明早上就開始下雨的,你還真是健忘啊。』
「回家小心喔。」
『不勞你費心。總務那裡應該會有撿到的雨傘,你可以先借去用一用。』
「知道了,謝啦。」
『不謝,可別感冒了。你家那個人會擔心的吧?』
「嗯。」

我想應該沒有這回事——深瀨沒繼續開口,只是把話抿在微笑中。
「回頭見。」

【自】 自轉 朧

/*
下墓前的RP目標:把朧的一天完整的補起來(?
大略抓抓時間軸,細節視情況補w
---------------------------------------------
早上7:00 起床
中午12:00-下午1:00 在天台吃午餐 其他不良少年少女來找她
下午5:00-晚上7:00 去樂器行付電子琴尾款
晚上7:00-10:00 待在咖啡廳 也許會去抽煙
晚上10:00-11:00 騎車回家的路上撞死朝芽 回到家後上吊自殺
---------------------------------------------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RP到朧的本名(?

Déjà vu 店長

>>28
「喔?你怕酸嗎?那今天的特調加點檸檬汁吧——沒事!開玩笑的!」
店長朝少女喊道,誇張的抑揚頓挫裡有幾分是真實、又有幾分是玩笑,估計沒人能知道。

他拿出果汁機,把切丁的蘋果與冰塊打成碎冰果汁,容量約在玻璃杯五分之四左右的位置。接著從咖啡機下取出杯底量再多一點的濃縮咖啡,連同等比例的琴酒一起加進鮮果汁裡,最後拌入些許的糖漿。
碎冰恰好在滿杯的位置上下浮動著。

「『今日特調』,請用。保證一點都不酸。」他對少女微笑道。
(#5) 2019/10/23 (三) 約 11 點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

把頂在頭上的公事包回復成手提,深瀨推開咖啡廳的門。

「唷,店長。」深瀨思考了下後移動到吧檯的位置。「老樣子,一杯熱香料牛奶,」深瀨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甜一些。」

他討厭苦味,即使她喜歡。
現在想想她喜歡的東西自己似乎一個都不感興趣,但是這好像對他們沒什麼影響。
例如她養了一隻醜陋的烏龜,例如她最喜歡的天氣是雨天。

深瀨望著玻璃門外的眼神染上了一絲陰鬱。
他總是無法理解。
石渡見身旁來人,僅是挪了座位,給對方多一些空間。(>>30)
(a3) 2019/10/23 (三) 約 11 點

Déjà vu 店長

>>30
「好的。上帝保佑你God bless you......雨怎麼好像更大了呢。」

他沒有往窗外看,只是如平常一般,於深瀨點餐後溫熱牛奶、添加蜂蜜、調整甜度,然後送上飲品。

「熱香料牛奶,請用。但是甜度調的跟平常一樣唷,再甜可就是膩了,我不推薦。」
(#6) 2019/10/23 (三) 約 11 點

深瀨道了聲謝。>>a3
(a4) 2019/10/23 (三) 約 11 點半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

>>#6
「噢嘶,謝了。」迫不及待的接過冒煙的馬克杯,深瀨呼著香甜的氣息。「是啊,雨季開始了。討厭的雨天。」

「店裡好像多了些生面孔?」大剌剌的打量了下石渡,深瀨啜了口仍然燙口的牛奶。「你好。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這張生面孔好像有那麼點熟悉,和阿卡曼的互動似乎也蠻自然,雖然有可能是自己沒來的期間成為的熟客,但自己不過也就幾個禮拜沒有來。
深瀨對自己的記憶很有自信or,並不能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見過這個人。
當然,認識是不可能的,會感到熟悉頂多一面之緣吧。

「領帶不錯看。」總之先稱讚應該是不會錯的吧?

【觀】 安布夏斯

>>@18
「哦?小可愛別緊張嘛。」安布夏斯嘻嘻笑,將已經空了的瓷杯舉到帕藍涅希面前,露出了我知你有求必應的眼神,「這地方也是布耶爾和我提的,惡魔也有惡魔的道義,何況煞風景的傢伙佔去的地方也夠多了。」他指的是街道上幾乎一個街口一個教堂,但如果他就這麼帶著琴進去拉個幾曲⋯⋯好像也不是不行。

>>@19
「吾從未聽聞過你,你可亦是布耶爾僕從?吾乃安度西亞斯。」安布夏斯突然轉換成唸劇本的語氣,像是那些上門找碴的天使,總要把家門報上一遍,再唸出惡魔的名字走完流程。安布夏斯基本也沒有機會這樣自報家門,一般時候都給那些發光的傢伙搶了先機,接著就是各種毒打與被毒打(看對手是誰)。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31

「我以為這年頭不會聽到這樣的搭訕方式了?」

石渡對於對方過於直率地打量不以為然,用一旁的溼紙巾稍作擦拭。

「是,明明都七月底了,雨也沒打算停下呢。」

從懷裡拿出溼透的手機or,放在桌上。
石渡的手機大概是不能用了which
(a5) 2019/10/23 (三) 約 12 點

店員 阿卡曼

>>27
……
我才不知道。
「……狂暴紫蘇梅青。」阿卡曼頗不甘願地供出答案,「咖啡只喝黑咖啡,越苦越好。」

>>30
「嘿,深瀨,我就知道你今天也會來。」這次沒有給他熱毛巾,阿卡曼喊完,一雙翠綠的眼睛繼續盯著石渡。
當然,也好奇他們兩個能聊出什麼來。
(#7) 2019/10/23 (三) 約 12 點

【觀】 店員 阿卡曼

>>@20
「老子跟那傢伙沒關係,上司……哼,報上阿里曼Ahriman的名字,你們或許有所耳聞?老子目前居於下位。」但那絕對不是永遠,遲早有一天,他會以下犯上。
阿卡曼掏出筆記本記住新客人。
(a@4) 2019/10/23 (三) 約 12 點半

【觀】 Déjà vu 店長

>>@20
「那真是太好了。」
他語氣流露出難得的真誠,為安布夏斯手中的瓷杯再度添滿榛果糖漿。

逃避行 月下部街道上

外出前,月下部順手把黃垃圾袋打結後拎出門,正好今天是每週一次回收鋁罐的日子。

三更半夜的街道距離白日的喧囂恍若兩地,昏黃的路燈照不亮遠方的漆黑,海風更加恣意地吹進人的骨子裡。月下部呼了一口氣,然而沒有出現縹緲的白霧。畢竟才秋天嘛。

「我今天有面試耶。」
「提議要出來的人是你吧。」
「逃走吧。」
「去哪?」
「不是這裡的地方。」

腦海中的念頭一閃而逝,他試圖逮住些什麼而將之轉為言語托出口。深夜的人們變得奇怪才是正常的吧,他想,但是就連這些想法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腳下的路好似沒有盡頭,捨棄過去與未來,眼中只容得了當下,惟有兩個人的逃亡之行──
「……欸,之前是不是發生過類似的事?」
善知鳥一臉莫名奇妙:「有嗎?記錯了吧。」
月下部疑惑地歪了歪頭,攬過善知鳥的雙手想確認什麼,稀薄的月光之下,觸覺卻要比視覺還來得可靠,他於是作罷。
「都是電影害的!啊──好想跑步喔──找一天去爬富士山吧!」
「也太突然了!」

杳無人煙的獸徑積累了殘枝枯葉,粗壯的樹根相互攀纏,上方濃密的綠葉阻卻了大半的陽光闖入,更添了幾許陰森與寒意。
選定其中一根堅固的樹枝懸掛麻繩,啊,用領帶也行。那之後懸空的雙腳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被放下來呢。
聽說上吊的人在斷氣的那刻,會由於中樞神經被破壞導致大小便失禁,死狀也不好看。唔,想到難堪場面的月下部悄悄擰起了眉頭。

緊接著腳下跨出的節奏一改,他繞到善知鳥面前仍然抓著那雙手,握實了那份熱度,隨後施力帶著對方原地轉起了圈,同時口中嚷嚷著什麼「不能輸給地球自轉」、「好開心啊」等等意義不明的話語。

「你這傢伙嗑藥了嗎?」
「今天沒、啦!哈哈哈哈!」
沒有側目的路人,野貓們大概也都睡成一團毛球了。

【自】 岔路 席恩

/*
我常去的咖啡廳居然倒了

怎麼會這樣!!(晴天霹靂)(感覺世界宛如末日)
怎麼會這樣,咖啡廳呢?那麼大一個,剛剛還在這裡的

我原本還想說這禮拜要找一天去那邊坐著打RP
XDDDDD QQQQ

Noooo~~
上禮拜還看他好好的!!
更何況我還有一張折價券還沒用

【自】 岔路 席恩

/*
QQ

他也陪伴了我快兩年有
在人口密度超高的這個區域,他不是唯一一家咖啡廳,但絕對是唯一一家寬敞舒適的咖啡廳

我在打這村RP的時候也一直是參考他ㄉ~~

甚至特地辦了一個打卡帳號來給他打卡

唉……
其實看他總是很少人,我也擔心會他會不會倒,所以我自己一直很努力的去(?),只是我實在不想跟認識的人分享那塊寧靜的聖地 所以除了帶過家人之外從來沒有推薦給同學
……XDDD(……

……
怎麼偏偏在這時候倒ㄌ……
再會了,我的大學生活提前在此劃下句點了(誇張)

【自】 岔路 席恩

/*
唉,說起來我一直觀察過
在我去過的日子裡,會獨自一人去那家咖啡廳的基本只有我一個

大多來店的客人都是帶小孩的媽媽,還有一群來聚餐的大團同學
……值得一提的是幾乎見不到情侶(?)
永遠都一個人的客人只有我(只有兩次我特地帶了我妹和我爸去吃)

我也會在那邊吃下午餐,然後就一直坐到天黑
有時候會畫作業什麼的

@@

沒了,我以後只能去肯德基坐到天黑了,就像發現那家咖啡廳之前的我一樣

克里娜咖啡廳內

風為髮間增添雪白的髮飾,而感到刺骨的克里娜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咖啡廳。

「原來這裡有間咖啡廳阿!Déjà vu?」唸著不太陌生的單字,或許在哪裡看過。

「是法語吧。」

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克里娜微微一笑,推開咖啡廳的門。

彷彿與外面世界脫節,店裡沒應景的聖誕裝飾,沒有煩膩的聖誕歌曲,更沒有尷尬的聖誕裝扮。

「呼~好暖和,氣氛不錯呢。」小聲的讚嘆。

圍巾遮住嘴角的笑,克里娜用月牙的笑眼向服務員禮貌點頭,尋了張靠窗的單人沙發坐下,研究起菜單。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

>>23
於是他明白那是焚燒的岩漿,從心臟深處掙扎著流出來。

賽德涅絲隱晦的話語沒有提到任何一個多餘的字,可他又怎麼會聽不懂話裡隱藏的意思。雅蘭茨那根敏感的神經繃得死緊,沉默的空氣裡似乎連塵埃也靜止了,下一秒就會斷裂,世界化為烏有。

「……」他艱難地讓自己呼吸一次,「等一下……

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不是嗎?
他聽見自己像是從石縫中擠出的微弱聲音,在不動的世界裡宛如最後一片凋零的枯葉。青年這會兒把手機捏得太緊,分明的指節透出了慘白的顏色。螢幕還未暗下,羅賓傳訊的日期明明白白地顯示為昨天,所以……所以?
他僵硬地抬起視線,試圖從女性的表情裡找出一絲不協調,彷彿覺得可以用認錯人的可笑理由來說服自己。但是。

行不通的。雅蘭茨感覺自己陷入了某種漩渦,他徒勞而緩慢地蹲下身,埋頭想驅走逐漸吞噬自己的暈眩感。他不怕冷的,可現在他卻覺得冷。行不通的。

「抱歉。……我很好。」

他沒有死。羅賓也沒有死。賽德涅絲沒有說謊。羅賓也沒有說謊。而他們所有人都不是在演穿越時空的科幻電影。
那究竟是哪裡不對了?

雅蘭茨能感受到賽德涅絲擔憂的視線始終沒有從他身上移開,他在注視下撥通了羅賓的電話,一直等到它響進語音信箱。青年原地沉默了幾秒,隨後站起身道一句失陪,長腿一邁,拎走方才自己放在座位旁的背包,推開咖啡廳門走了。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不好意思,我想要一份起司三明治和榛果拿鐵——要冰的。」起身來到吧檯,他試著呼喚店員亦或店長,雙手握著的菜單輕輕橫在胸口。

「還有,千層蛋糕。嗯…」

彎起身,往吧檯裏頭看去,想捕捉甜點櫃內都擺了些什麼。這裡的千層蛋糕有哪些口味來著?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

>>32
「我也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屬於這個年代的人。」深瀨笑笑,收回觀察的目光。「失禮了。」

七月底?

「您看起來也挺濕的呢,小心別著涼了。」深瀨看著那支濕透的手機,歪頭。「不過您是否搞錯了,現在明明就已經快要入秋了吶。」
深瀨>>#7「唷,這麼瞭解我。」深瀨笑笑。
(a6) 2019/10/23 (三) 約 13 點半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7

你真可愛。or

石渡起身往阿卡曼身上靠去,輕聲在對方耳邊說道,隨後回到吧台位置上。

「那幫我做一杯狂暴紫蘇梅青——如果真有這種東西的話——再一杯苦到不行的黑咖啡。」

>>37

「沒搞錯喔,畢竟今天是我生日,特地排休和人約在這裡呢。」笑著看著身旁的深瀨。

「比起自己著不著涼,我更擔心我的手機呢……」話雖如此,但石渡臉上毫無惋惜。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正好來到吧檯附近點餐,不經意的聽到附近客人的聊天內容。感到有點違和的抬頭看去,立刻對其中一人宛如淋過雨一般的狀態感到茫然。

今天應該是大晴天。吧。雖然讓一個人溼透的原因可以有無數種,這或許還不至於讓人放在心上。問題是…

……?快要入秋了、嗎?

>>37>>38

「……抱歉,我不是有意聽你們對話的。但現在不是五月嗎?」夏季的第一個月,俗稱五月病的禍首,那個讓人心情鬱悶的季節。

【自】 岔路 席恩

/*
時機太剛好了就插話了(…(?

逃避行 月下部

玩鬧了一晚,他乾脆是不睡了。

下電車後月下部才想起來,和哥哥約好碰面的日子也選在今天。
兩個約的時間相近,非得要選一邊不可,於是他佇立在陌生的月台上苦惱,成為無數個匆匆來去的身影中靜止的存在。
最終他撥通電話,取消了面試。
──反正那種坐辦公室的工作,他大概也升任不來吧。

逃避行 月下部咖啡廳內

叮鈴。

門口看板上寫了「Welcome to Déjà vu !」的外文字樣,確認過店名無誤後月下部推開門,瀏覽了一遍有人的座位,沒見到認識的面孔。他先是走向櫃檯,朝裡面的人說道:「那個、一杯榛果拿鐵,冰的。……還有一個人晚點到,之後再加點。」

選了靠牆的雙人座。他點開Line的對話框,輸入幾個文字後遲遲沒有按下送出鍵,瞄向店門,然而暫時沒有新客人上門。月下部嘆了口氣,送出「我到了喔」的留言,接著趴到木桌上。

大他五歲的哥哥,關係並不是特別親,老實說每次見面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有點想逃跑。

【觀】 安布夏斯

>>@21
「誒—」安布夏斯咬著湯匙,托著腮幫子看著阿卡曼,「大家都是從一團灰塵那麼可愛開始混的嘛,去天上抓一顆星星下來一樣足夠聲名大噪,重要的是必須充滿個人風格!像塔納托斯老哥一樣就不錯呀。」
安布夏斯覺得怎麼全世界都在喝榛果拿鐵。
(a@5) 2019/10/23 (三) 約 14 點

塔納托斯?????誰是你哥?
(a@6) 2019/10/23 (三) 約 14 點

【自】 隨根 石渡

/*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設定丟在別的地方不小心吃書啦(抹臉)

陸,修正which

逃避行 月下部咖啡廳內

月下部再度滑開手機畫面,收到一則「抱歉,馬上就到」的回覆。然後他想到什麼,特地檢查了下手機顯示的日期時間。

點餐的時候聽見幾個人討論著現在是五月還七月(>>32>>37>>39),好奇怪啊。

現在是九月才對,沒錯吧?
月下部困惑地望向吧檯區的人們,不過在對上眼前就移開視線了。
(a7)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安布夏斯對塔納托斯啾咪。
(a@7)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隨根 石渡張貼備忘。
(a8)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石渡有些困惑要不要堅持今天是七月二十四日,但大概能證明的手機壞了,僅是用餐。
(a9) 2019/10/23 (三) 約 14 點半

【悄】 店員 阿卡曼 → Déjà vu 店長

「店長。狂暴紫蘇梅青調製好後,我想插支旗子在上面。」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內容當然是寫:你才可愛。
哼!

【悄】 隨根 石渡 → 雨季 深瀨

/*
雖然備忘提過,但還是想跟深瀨中道歉,自己把設定放別的地方、也忘記去確認而導致RP失誤,讓您感到不快的話在此致歉。

另外這邊會在22時左右作離開咖啡廳的RP,在這之前隨意都可以的。

【觀】 塔納托斯

>>@17
塔納托斯狐疑地給他一眼。一百年前的法國?哪次?為何這個萬聖節小子講得一副他們很熟的樣子。他伸手摸上焦糖瑪奇朵冷涼的杯身,指尖順著弧度滑下,再將杯子囊括於掌心,少年的手掌不大,卻能把舉杯的動作做得有如君臨。

「哦。」沒事最好。
雖然他從不做無意義的思考,但現在倒是87%認真地思考著甚麼時候把這半路認親的傢伙一掌拍扁。

自轉 朧咖啡廳內

>>#5

「哈,也沒有到很怕啦,只是忽然對酸的東西提不起勁。」隨意的回了句,朧總覺得自己的反常好像跟那個服務生有關係,只是她也不明白這感覺的由來。

「謝啦,哦?『今日特調』?」才剛入座飲料就送到面前,朧不禁再一次對於店長的神速感到驚奇,也詫異於店長的發言而舉起玻璃杯好奇的觀察了起來。

咖啡的色澤使整杯特調的色調相對濃重些,漂浮在表面的碎冰隱約透出帶著甜味的藥草清香,但最鮮明的仍舊是蘋果汁的氣味。

「咖啡果汁……沒有茶好像也不壞嘛。」她啜飲了一口,細細品味特調的成分,在感覺喉頭有股不太明顯的清冽口感滑過時,眼神帶出激賞,語氣也帶上幾分輕快。

店員 阿卡曼

>>a6
有些事是必然的嘛。
阿卡曼微勾嘴角,不說話。

>>38
一次兩次的,這傢伙開什麼地獄玩笑?!茴香花語是這樣嗎?晚點去問店長,可惡。
氣息擦過耳際,阿卡曼立刻蓋住那隻耳朵。[[別隨便對別人的敏感處下手!混帳 !which敢偷襲老子,要你好看!]]

「你幹嘛喝黑咖啡,還不夠苦嗎?」
原來是生日約會啊。阿卡曼怒火微存,睨了他一眼,提筆在點單紙上寫寫畫畫。
「飲品請稍等喔。」
(#8) 2019/10/23 (三) 約 16 點半

(神奇的音效)

/*
>>#8
敢偷襲老子,要你好看!which
(#9) 2019/10/23 (三) 約 16 點半

【悄】 Déjà vu 店長 → 店員 阿卡曼

「呀,請便,你也到了可以調飲料的時候了呢!」
他發出的語氣彷彿許久沒見親戚小朋友的婆婆媽媽。

是說,插旗子?要插白旗嗎?宣布投降的那種。

【甜點櫃】

>>36

隔著玻璃版,能看見三種口味的千層蛋糕,分別是抹茶、芒果、蜂蜜。
(#10) 2019/10/23 (三) 約 16 點半

Déjà vu 店長

>>41
店長微微一笑。端上了冰涼的榛果拿鐵,以及一個黑色小圓盤,上面有個櫻花形狀的和菓子。

「請用,榛果拿鐵。另外,點心是特別招待。」
將玻璃杯與圓盤放到月下部面前,一個轉身返回櫃檯。

點心的確是招待的。
沒有說明的是,捏得漂亮的豆泥裡,包裹著酒心巧克力,而最裡面藏著的是苦艾酒。
(#11) 2019/10/23 (三) 約 17 點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8

見對方表情變化,石渡不禁認為他沒去演漫才真的是太可惜了。

「怎麼?這不是你推薦的嗎or?」

似乎對阿卡曼的反應感到相當滿意,將用完的瓷盤向前推,向店長微笑示意。

「今天的,沒有加起司呢,但不變的是美味。」

【自】 Déjà vu 店長

/*
洗版表示我醒了(不想知道)

【悄】 店員 阿卡曼 → Déjà vu 店長

「店長你是不是被人蓋布袋打過。」你才沒資格說別人!

旗子當然是青紫color色的。

「是喔。那下次就弄一杯飲料,你要幫我喝。」

【自】 店員 阿卡曼

/*
青紫色……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顏色嗎

克里娜咖啡廳內

「不好意思,我要一杯熱可可。」意外的沒有猶豫太久。

拿出方才從圖書館借的«人魚沉睡的家»,邊拿在手上把玩,邊靜靜地觀察咖啡廳的其他客人。

「對了,再一份起司蛋糕,不好意思打擾了。」突然很想試看看這家店的起司蛋糕,沒來由的。

在哪裡見過這家店的評論嗎?

克里娜對自己快速決定餐點的舉動感到訝異。

麥瑞斯店門外

似乎聽到貓叫的聲音。
並不是大多數貓那般咪嗚咪嗚的聲音,而是挪威森林貓特有的、如同歌聲般低沉的bru-bru。

抬頭張望仔細地看向四周不放過任何角落,那聲音卻又融進了雨聲之間,彷彿一切僅為錯覺。
最後是極為痛苦般的蹲下了身軀,雖然一米八的大男人這樣蹲在街角時在引人側目,若是被事事要求完美經紀人知道估計他會氣暈過去也說不定。

想到對方要求自己去找個地方進食的叮嚀最後是重新挺直腰背,有些暈眩、可能是血糖過低的緣故。
上次進食是甚麼時候?不記得了。

深吸了口氣平穩呼吸試圖緩解那心悸的悶痛。
然後是邁步穿越了馬路,走往那家自己常去的咖啡廳。

也許是一種動物本能,在不安時總是習慣性的到熟悉之處,希望自己的小男孩也是如此。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36>>#10
嗯?有三種口味啊。總感覺比預期的選擇還多。

「千層蛋糕要蜂蜜堅果的,謝謝你。」說完便一愣,哪裡來的堅果?「…不不,我是指蜂蜜,不好意思。」

青年揉了揉自己的頭,有點尷尬的笑著訂正。

【悄】 Déjà vu 店長 → 店員 阿卡曼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看沒被打過的可能是你。不要浪費食材,做壞了自己喝

到底是什麼命名品味,要在飲料名字裡加個狂暴呀。

Déjà vu 店長

>>45
「來囉——」
他帶著同榛果拿鐵般也受許多人青睞的熱可可,和表層裝飾著深橙色拉花圖樣與少許杏仁片的圓形起司蛋糕一起,送到客人桌前。

「客人您,好像很喜歡起司蛋糕呢。」說畢,頭也不回地迎接下一份訂單去。


>>47
「沒問題,不過起司三明治是現做的,還請您稍等一下唷!」
他邊說邊準備起食材。「您喜歡堅果嗎?不介意的話,我在千層派上加一點核桃?」
(#12) 2019/10/23 (三) 約 17 點半

【自】 Déjà vu 店長

>>44
不做應答,只是繼續保持著微笑。

『謝謝,也相當美味唷。』

【悄】 雨季 深瀨 → 隨根 石渡

/*
啊 沒事的
這邊只是還在想要怎麼回/

好噢。這邊的話因為中人的關係所以會回得很斷斷續續,不好意思了ˊˋ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12
「咦,真的可以嗎?」喜悅幾乎直接寫到臉上。

「確實蠻喜歡的,堅果。」有點怪不好意思的,拿著的菜單抵到了下巴邊。「那…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了,十分感謝!」

【自】 岔路 席恩

/*
片的社交障礙頓時發作XDDD這種時候一個會講話的人會怎麼回答?!(瀕臨崩角

【悄】 店員 阿卡曼 → Déjà vu 店長

「切,誰愛打就來啊,老子沒在怕的。來一個打一雙,買一送一不加價。」

小氣巴啦。切。
石渡/*沒事沒事慢慢來就好,也是剛好閒著(?) 感謝深瀨中的包涵!
(a-4) 2019/10/23 (三) 約 18 點

Déjà vu 店長

>>48
首先是,起司三明治吧!
將切邊吐司烤成微微焦黃的模樣,接著平放一片在熟食用砧板上。往吐司平鋪切成長方形、大小相近的蘿蔓萵苣,再來疊上用平底鍋煎過的培根與炒蛋,搭配兩大片完整的起司一上一下夾著培根,熱氣軟化了它們、逐漸融化。蓋上另一片吐司,磨利的餐刀往斜對角切下,完成。

然後是飲品,他一邊做一邊也覺得今天特別多人點檯榛果拿鐵。

最後從甜點櫃裡取出蜂蜜千層蛋糕,在上面擠了一圈奶油花,堆上小小的核桃塔後撒了些糖霜。

「讓您久等了,還請原諒這臨時的堅果版本。」他將餐點送上,微微傾身做了個行禮。
(#13) 2019/10/23 (三) 約 18 點

朝芽街道上

踏在石磚上的步伐略顯輕快,又有點漫無目的,朝芽確實只跟著內心的直覺、還有街上若有似無存在的街貓蹤跡走著。

這附近不怎麼常來,又不想太早回到那空無一人的房間,她躍過一塊街上的小凹陷,走向對街。
短毛尾巴剛剛從那對面矮牆上方晃過,她應該不會看錯。沿著紅磚的鋪排,繞過另一個街角,又再拐過彎,追逐街貓影子的遊戲她永遠不會玩膩。

而她經驗豐富,轉兩個街口後,便輕易堵住那頑皮生物的去路,只見小傢伙對陌生來人不停哈氣,短短的麒麟尾威嚇式的豎起。

「別怕。」朝芽小心翼翼的蹲矮身子,盡量不讓袋子摩擦的刺耳聲響嚇到它,竟然是捲耳貓,過於瘦小的身姿實在營養不良,都看不出它原本應有的優雅姿態。

朝芽就地取材,撿了空罐頭,順手扭開自己剛剛在便利店買的礦泉水簡單清洗下,擦乾後就倒入香氣四溢的飼料。那頭捲耳貓拱著背,直勾勾瞪著眼前女人做的一連串動作,似乎並不想領情,卻誘不過傳來的香味,腳掌開始一點一點的緩慢向前,試探的靠近。
特地隔了一小段距離,朝芽蹲著單手撐頰、瞇眼笑了,渾身散發著毫無威脅的氣息,一如往常,貓咪總會因這樣慢慢放下戒心的。「吃吧,吃飽點,下一餐都不知道在哪了。」

她就這樣等著,直到小貓終於願意認真埋頭吃起罐頭裡的美味時,朝芽才起身,環顧周圍。
「原來,這裡有間咖啡廳?」Déjà vu?真像小說裡會出現的名字。

朝芽咖啡廳內

咖啡店門緩慢的被拉開,一雙黑色短靴踏入店內,朝芽泰然自若的神情,一點也不像第一次到訪這間轉角咖啡廳的顧客。
看來這間店還算受歡迎,朝芽不著痕跡地瀏覽了店內的顧客們,或許她選對了一間可久待的店。
「一杯熱拿鐵,謝謝。」

略低的嗓音溫和有禮,朝芽站在吧檯前,沒有立刻去找少人的位置,若有所思的看著櫥櫃。
「能推薦...不太甜的甜食嗎?」問著,她突然想順手點根菸,一邊摸出她早上新拆開的菸盒。

店員 阿卡曼

>>44
「我喜歡的,你未必適合。」阿卡曼不再多言,收拾餐盤後到吧檯調製飲品。

紫蘇梅汁、青茶、雪碧,以適當比例先後倒入調酒器中上下猛烈搖動,再置入玻璃杯,最後夾了一片茶葉丟下,右手從吧檯底下拿出一支飲品裝飾用的小旗插上。
顏色是充滿疼痛暗示的青紫色,中央以黑筆寫道:你才可愛!

又過了片刻,阿卡曼將狂暴紫蘇梅青與超苦黑咖啡放入餐盤,端到石渡桌上。
「你的狂暴紫蘇梅青和黑咖啡。」擺好飲料,阿卡曼最後取了一條糖包放在咖啡旁邊,口氣生硬的說:「生日快樂。」
少過了幾次生日,會感到可惜嗎?

工作完成後,阿卡曼行經(>>45)克里娜處,腳步停了一下。
記得她上次好像喜歡聖誕紅以外的植物,於是這次故意留下一朵聖誕紅。
(#14) 2019/10/23 (三) 約 18 點半

賽德涅絲街道上

>>35
賽德涅絲看著雅蘭茨,從自己開口、到他應聲、撥起電話,然後離開,青年的臉龐是越發蒼白。
她應該要追上去的,但她沒有。
明明她的確是想幫忙的。

本就是想藉此在尋求被留下來的意義才總是拚了命的,現在她卻放任青年獨自一人離去。

是誰阻止她的,賽德涅絲還是莎莉絲特?

她忽然覺得自己平時對人們的關懷虛偽又可笑。做了這麼多、最後為的其實只是她自己。

我不恨你,莎莉絲特。這句話猛地閃過腦海。
捫心自問,真的嗎?賽德涅絲無法回答、不想回答。
她感覺既氣餒又難過,不是因為別的誰,分明是她自己。

櫃檯處的嘈雜聲絲毫引不起她的興趣,她外帶了一杯熱可可,離開了咖啡廳。

遲了這麼多步,理所當然已經找不到雅蘭茨的影子了。
那就回家吧。

她低著頭,踩著自己影子的腳步,好似從那地面的暗色區塊中見著了莎莉絲特流著淚的面孔。

克里娜咖啡廳內

>>#12
正拿起手機準備拍照打卡的手停下,眼睛愣在送上餐點的服務員身上。

「……咦?」拉下圍巾,對著對方的背影疑惑道。

是我的欸居的追隨者嗎?

雖然覺得奇怪的有些發毛,但因為身為網美這種事時不時會發生,所以克里娜沒有多想。

有點恐怖呢…

放下手機,喝了口熱可可。

下次不要來好了…

【自】 Déjà vu 店長

/*
>>52
!?!?!?不我不是變態!!!!!(你是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14

真是個不稱職的店員。or

笑著看對方幫自己粗暴地做了杯謎樣飲料——那大概就是什麼狂暴紫蘇梅綠吧——還有黑咖啡後說道,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見。

喝了狂暴紫蘇梅綠or一口,覺得很有對方的個性,石渡在對方與自己擦身而過的同時,低聲和阿卡曼說了聲謝謝。

隨後將小旗收起,和茴香花放在同一邊的大衣口袋,卻見一旁新來的客人>>50欲點煙。

「這裡好像不能抽菸呢……雖然想給妳糖果,不過都濕掉了。」石渡從乾燥的大衣中拿出被雨淋濕的哈密瓜糖,有些濕氣的瀏海下是一臉遺憾。

「所以容我給妳這個吧?」將阿卡曼給他的糖包轉送給對方。

克里娜咖啡廳內

>>#14
……什麼意思?

服務員隨手放下了一朵聖誕紅,克里娜嚇到,拿著的熱飲灑了些在衣服上。

……啊!我的衣服!

在沒有一絲聖誕氣息的咖啡廳裡,服務員的這朵只放自己桌上的聖誕紅,讓克里娜覺得十分詭異,原本對這間店的好印象完全崩滅。

……針對我的玩笑?還是惡意?

克里娜隨便拿紙巾擦了擦衣服,不管桌上未用完的餐點,直接走向櫃檯準備結帳。

……有點恐怖。

不管其他客人關心的目光,克里娜往門口銀白的世界奔去,離開咖啡廳。

Déjà vu 店長

>>50
「不太甜的甜食......啊,對不起,我們店內禁菸。」他微笑著說,「水果卡士達塔,您覺得如何?讓果物的酸甜中和奶油的味道,應該不錯?有純藍莓與綜合水果兩種口味。」
邊說明著,邊為馬克杯中的咖啡與牛奶蓋上打發的奶泡,擺到拉花機下方。
(#15) 2019/10/23 (三) 約 18 點半

【自】 店員 阿卡曼

啊。
老子把客人嚇跑了耶。

【觀】 店員 阿卡曼

/*微微的時光旅人*/

>>@23
什麼,為什麼會扯到星星?
「原來如此,個人風格是必勝關鍵嗎?」塔納托斯……阿卡曼對著他沉默一會兒,得出自己的結論:「默默無聞也無所謂,邪惡是純粹的,非藝術的,由心而生的本念。背離常理的皆為我之道路阿卡瑪納。」

【自】 店員 阿卡曼

/*
對啦 真名是阿卡瑪納
才不是一開始音譯錯了呢!不是喔!

朝芽店門外

>>53>>#15
「這樣啊。」朝芽從善如流地將已抽出的菸輕輕按回去,她不想添麻煩,「謝謝你的提醒,我忘了先詢問也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我不愛糖,謝謝你的好意.....剛剛這裡,下很大的雨嗎?你看起來似乎需要這個。」打量他有些潮濕的瀏海及髮梢,從包裡拿出一條乾淨的手帕。

朝芽將手帕蓋至糖包上方,微笑補充。
「啊,不用還我不要緊,你留著用吧,畢竟老天爺的心情,難以捉摸呢。」

「那我點藍莓口味的吧,能麻煩您做好後放到靠窗的角落位置嗎?我先去外頭抽根菸。」朝芽轉身向那位貌似店長的男人交代並先付款後,隨著剛剛有些急促離開的女孩(>>54)腳步後頭出了店門,靠著一旁的花圃點根菸抽了起來。
剛剛似乎瞄到那位女孩胸前有一片不自然抹開的污漬,是因為打翻飲料才匆匆離去嗎?希望是這樣,不然怕會是這間咖啡廳待客不周的可能呢......

朝芽看著要落下的夕陽,胡亂想著。

【自】 安布夏斯

>>@25
摘下一個天使,讓祂陪自己殞落。
看啊,是黎明之子——路西法!

Déjà vu 店長

>>55

將熱拿鐵、藍莓卡士達塔與餐具放到朝芽指定的座位,並同時放下「座位保留」的牌子。
(#16) 2019/10/23 (三) 約 21 點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

>>38
「是……嗎。」蹙眉,深瀨總覺得哪裡有微妙的不對勁,但沒有想深究下去的意思。「那就當作是這樣好了。」

畢竟對一個陌生人如此窮追不捨,感覺也不怎麼禮貌。

>>#8
「必然嗎。」這小子有時候還是會講一些感覺跟他形象不太相符的話啊——這個想法似乎透露在深瀨臉上了。

【自】 岔路 席恩

/*
算了今天就偷懶一點不收尾好了XDDDD

原本想說這次要著重RP晚上的部分,但我快該睡了有點來不及了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13
「啊、不用這樣啦。」看見店長行禮,連忙揮手制止。「我才要感謝你呢。而且又裝飾的那麼漂亮。」

把餐盤在桌上喬到適當的位置,準備開始享用餐點。

說起來,那個人是店長沒錯吧?雖然沒有明顯的特徵如此指出,但直覺就如此認定了。

「姆……」率先把三明治放到嘴裡。

青年這時才繼續思考剛才對於月份的談話。雖然最後不了了之了,但詭異的感覺卻沒有因此消失。

等吃完這些,還是早早回去吧。他暗自決定。

【自】 岔路 席恩

/*
要哭的情境錯過機會,接ㄅ出來了
看明天能不能跑出來

麥瑞斯咖啡廳內

「不好意思,我要一杯西西里咖啡。」
手捏著Eli的照片來到吧檯前點了一杯飲料,視線依舊停留在落地窗外的街道間。

在這炎熱which的天氣,不知道自己的貓能不能適應……一定要平安無事。
光是想像牠出了事頓時便彷彿喘不過氣來一般。
竭力壓抑情緒,只是將手握成拳貼在胸膛。

Déjà vu 店長

>>58
「讓您久等了,西西里咖啡。」
並且,冰的、無糖、加兩匙蜂蜜。

「——您還好嗎?」店長見著麥瑞斯繃緊的神色詢問道。
(#17)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逃避行 月下部咖啡廳內

>>#11
「……?謝謝……」
雖然有些不合時節,不過確實是很精緻的和菓子。難得遇到店家招待可要心存感激才行。今天有什麼特別的活動嗎?

月下部執起木叉對準中線切下,卻感覺不是那麼好切,於是改從花辦外圍劃刀。
湊近唇前的時候稍微能聞到很淡的糕點特有的香氣,送入口中的砂糖與豆泥在舌尖化開,有些膩的甜味,果然還是配茶會更適合。品嚐到最後剩下中央的部分,整塊放入嘴裡他才發現原來還包了巧克力,甚至將巧克力咬開後又收穫了一次驚喜。嚐不出是什麼酒,但起碼他還辨認得出是酒的味道。

逃避行 月下部店門外

和哥哥的約只是一場聯絡近況用的普通的飯局。等待時間渡過的無措中能有這樣一份甜品慰藉,不知不覺中,神情已經沒了先前的緊繃。

「抱歉,還讓你等我。今天應該沒班吧?穿這樣還以為你翹班呢。」
「咦?啊、那個,今天輪休啦,哈哈。哥呢?不用上班嗎?」
「下午還有事,請了整天的假。」
剪了一頭俐落短髮的青年如期赴約,一身簡單乾淨的便服打扮,與月下部簡單寒暄過後坐進對面的沙發椅。
看過菜單後他們先加點了一份波菜奶油歐姆蛋包飯、一份伊比利豬煙燻三明治和一杯冰滴咖啡,經過一陣短陣的沉默,才由青年率先找了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下去。

「頭髮,留長了啊。」
「……嗯,天氣變涼了嘛。就像換季的概念?」
「不過好像比以往要再長一點?」
「啊啊,可能是今年比較早開始留的關係。」
「……爸和媽還好嗎?」
「嗯。媽還是那樣。爸的話我也有一陣子沒見了,上次好像說考慮和新對象再婚。」
「這樣啊。對了,其實我們有在考慮辦收養手續。」
「誒?……誒?好厲害……那婚禮呢?要舉辦婚禮嗎?」
「應該不會吧,滿花錢的。而且老實說,大概也請不到什麼人來吧。」
「是喔……好可惜,小派對也好啊,如果要辦的話一定要通知我喔!」

很普通的久久一次的會面,最終兩人在咖啡廳門口道別,形式一般的。
稍微有點變化的是月下部手上多了一個提袋。哥哥送的生日禮物,是一隻熊布偶。好像被當小孩子看待了,有點難為情,再說他生日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哥哥因為工作忙碌,直到現在才有空拿給他,硬是要他收下。

月下部並不討厭他哥,只是不太知道要怎麼和對方相處。另外,他喜歡熊。
啊,不過哥還有問下次買髮飾的話收不收,這個就要堅定立場拒絕了。畢竟沒在做女孩子的打扮,用不到就太浪費了。

說起來,他從來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
哥哥選擇的對象是什麼樣的人,他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比較好。

麥瑞斯咖啡廳內

>>#17
「啊、我要冰……。」
看到送到面前的咖啡上漂浮著冰塊,並不記得自己是否有說了飲品的細項,在微微側過頸的情況下又有幾分出神。

「抱歉,我可能只是有點累了。謝謝你、店長,你所沖泡的咖啡一直都很美味。」
強打起精神而將視線轉回對方面上,試著去牽動唇角但似乎有些徒勞。

「…………我想請問,店長有看過這隻貓嗎?」
因為擔心打擾對方工作而遲疑,卻還是忍不住把相片轉向他並有些急切地詢問道。

Déjà vu 店長

>>61
往對方遞上的相片仔細一瞧。
「唔,沒有呢。這是您的貓?走失了嗎?」
他指尖摸了摸下巴,再看向麥瑞斯,「如果需要的話,店外可以借您張貼尋貓啟事唷。」
(#18)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隨根 石渡

>>56>>57

「是呀是呀就是這樣——七月二十四日,天氣雨,是石渡陸的生日呢。」笑著看向困惑的兩人。which

畢竟再怎麼說,自己很習慣一些沒什麼道理的事,不論是荒唐的雙親、荒唐的移情作用、荒唐的私生活與自己的名字,他都覺得無所謂了。

說謊……如果相信能讓它成真,那還是謊言嗎?

也沒人能夠確定所有看似理所當然的原因就真的合理,或許是為了讓結果容易讓人接受的說法罷了。

「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很高興認識你們。」隨意的留下失去主語的話,付了帳後推開了門。

若仔細看咖啡杯which下留下了張字條。



敬二十八歲的自己生日快樂🎉

石渡 陸

朝芽咖啡廳內

>>55
等待身上沾染的菸味散去後,朝芽才回到店裡,找到店長貼心幫她保留的位置。

熱拿鐵在她抽一根菸的時間已經成了溫拿鐵,上頭的奶泡也消去一半左右,但她不介意,只是端起咖啡杯,啜了幾口。
奶味很濃,她挺滿意的。

咖啡不就是應該讓苦味當主角嗎?

腦海不經意的閃過這句話,朝芽垂眸,視線聚焦在那塊有著藍莓裝飾的卡士達塔上,酥脆的塔皮及完美飽滿的藍莓,看上去非常可口。
沒有想用餐具的念頭,乾脆就用手拿著吃吧。
朝芽一口咬掉了快半顆的卡士達塔,這個季節藍莓還有些酸,跟卡士達醬相融在口中,真的就如店長所言,不怎麼甜。

兩三口她便享用完這份久違的甜點,接著她發覺窗外天色暗下來,已經是沒有辦法找到那隻她稍早餵食的貓咪身影的程度了。
慢慢飲盡她的拿鐵後,朝芽擦拭掉杯緣的印子,忍不住對著夜色低喃。

「......咖啡跟牛奶,果然才是絕配。」

接著她便起身,準備離開這間咖啡店,踏上歸途。
那屬於她自己一人的房間,也只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罷了。
因為她這一生都無法理解,咖啡和牛奶各分一半,不各自為主角的習慣,為何不被接受的呢。
石渡/*補字:杯下,會發現留下了張字條
(a10)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麥瑞斯咖啡廳內

>>#18
「對、是我的貓Eli,牠走失了,就在昨……晚。」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似乎覺得有點不對勁般蹙著眉,但又說不出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

「如果能借我張貼尋貓啟事就太感謝了。」
將照片收回後認真地道謝。

隨根 石渡其他地點

>>62

推開門卻不是初來當時街口景色,卻是十一年前某日下午的情景。

『石渡,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後悔什麼?』

『沒答應我的告白啊?』

『我可以理解成妳在做最後的掙扎嗎?』

『其實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或者願意相信希望的話,你也會比較好過的吧。』

『……。』

我始終無法忘記當時無法回答她的自己。
which

淡彩 雅蘭茨其他地點

去年萬聖晚會的時候,羅賓扮成了吸血鬼公爵,雅蘭茨本來不想參加的,架不住羅賓的軟磨硬泡才勉強答應,理由是公爵不能沒有隨從。

『為甚麼公爵要找狼人當隨從?』
『為了展現我貝爾姆斯公爵胸懷天下,收留你這隻小狼崽。』
雅蘭茨摸摸自己頭上兩戳被硬戴上去的耳朵,作勢露出了齜牙的凶狠表情,對面的羅賓一愣,像被開啟了甚麼開關一樣大笑的不能自理。
『……』

藝術學院的晚會排場十足,彷彿那些想法怪誕的奇才們都在這個狂歡的節日解放自己的才能。雅蘭茨站在鬼魂裝飾的宴會廳窗前默默cos盆栽,羅賓交際手腕極好,這會兒早就不知酒喝到哪了。奇怪的是,一旦有人注意到他,想邀他跳支舞或喝杯甚麼,羅賓竟都神秘的出現在側,替他把約擋走。晚會結束時已近半夜,堂堂貝爾姆斯公爵早喝高了,還得仰賴雅蘭茨送他回宿舍。

“Who are you?”
背上喝的迷迷糊糊的羅賓問,灼熱的酒息噴在他的後頸上,很癢。
雅蘭茨淺淺地笑了聲,順著話答:“…Your servant, My Lord.”

沿著泰晤士河畔,街燈影影綽綽,倒映在河面的亮光被秋天晚風吹糊開了。十月還不是下雪的季節,雅蘭茨背著羅賓,散步般的走在平凡的回家路上,兩個人,但只有一道影子。

“Engel, sagt man, wüßten oft nicht, ob sie unter Lebenden gehn oder Toten.”
“I know the answer. But no… Not true. You arent angel. You are my little furry boy.”
“Good night, Robin. Or you will be Duke of Drunk tomorrow.”
“Hmm… It sounds not bad… Good night, Jaranz.”
羅賓打了個酒味呵欠又昏迷去了,雅蘭茨不再說話。



直到夕陽落下,他都沒打通羅賓的手機,甚至到後來也不再響鈴,而是直接進了語音信箱。雅蘭茨衝動之下離開了咖啡廳,卻也無處可去,只知道自己不再有勇氣待在那裡。他蹲在阿爾伯特紀念亭底下,在這座由維多利亞女王建造的紀念碑下,他甚至沒了力氣抬頭去仰望那座女王深愛的丈夫雕像,倫敦的空氣突然變的沉重,彷彿接下來是一場傾盆大雨。

他只讓自己甚麼都不去想,把頭顱深深的埋在膝間。
或許羅賓馬上就會找到他了。像那年的萬聖晚會一樣,他不是指引別人的天使,他需要被找到。

因此雅蘭茨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手機亮起的屏幕,顯示著BBCNews的app推播訊息:A falling onto rail track accident on Platform5 at South Kensington Station…

自轉 朧其他地點

/* 血腥描寫注意。 */

喝完了特調,朧爽快的付了帳,攏了攏風衣走出咖啡廳。

深秋的涼意讓她下意識吸了吸鼻子,搓了搓掌心後一路往機車停放的位置走去。
取出安全帽正準備戴上,卻忽然感覺一陣暈眩,有股要嘔吐的衝動,朧趕忙扶住機車才不至於跌倒。

「嗯?我有這麼容易醉嗎……?」忍住那份噁心感,她納悶的喃喃自語,將安全帽的護目鏡掀開後戴上,打算趁騎車回家時透透氣。

高速行駛的機車如流星般在街道穿梭,就在她轉過某個路口的瞬間,那乍現於視野中的一人一貓令她措手不及。

在車頭燈強烈的光線下,她只來得及分辨那人似乎舉起了手臂想要擋住什麼,被抱到一旁的貓咪似是被巨大的撞擊聲響驚嚇而逃竄,轉瞬沒了蹤影,再後來——

溫熱的血液濺灑在她沒被護目鏡遮擋的臉龐,那名女性飛起又摔落在地的身影,和碎裂在血泊中的眼鏡鏡片成為了她跌跌撞撞回到家之前的唯一記憶。

「為什麼……啊啊……」她修長的手指撫上那沾染著鮮血的臉頰,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樣一來,她會成為和她那混帳父親一樣的人的。

唯有這件事,她絕對不能忍受。

懸吊的身軀下,解開的紅緞帶恰恰落在掉在地上的手機上,破碎的手機螢幕隱約能辨認出顯示的時間是,晚上11:00

【自】 淡彩 雅蘭茨

/*
就算村長沒開暴斃,參村者一天說一次話也是參村ㄉ基本禮儀!

鄭靖祺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左手靠著肩拎著包包,面無表情的推開了Déjà vu的大門。飄了一個眼神確認店長的生存後,便隨意的找了一個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

「上一次來的時候點了些什麼啊?應該是黃金烏龍吧。那今天就輪到茉莉蜜茶了。」我盯著提供我點餐資訊及應付價格的板板──也就是菜單──喃喃自語,照著規律一項一項由上往下的循環制約點菜。

「茉莉蜜茶,大杯,去冰微糖。」我把包包隨意地扔到了隔壁的座位便起身點餐。儘管是輪流著點菜單上的飲品,然而我的選項其實從來都沒有跳到咖啡那區過。

【自】 鄭靖祺

/*
原本今天要寫稍微關鍵一點的內容的。
結果還是打電動打到忘了,嗯。

逃避行 月下部街道上

傍晚和善知鳥約在車站碰頭,兩人都還不餓,晚餐前先繞去了遊戲中心打發時間。

「輸的人請客。」月下部說,拿起空氣槍作勢往善知鳥的心口瞄準。
比賽射擊罐子的遊戲,以空氣槍作為進攻武器,先將空罐打進對方球門的一方獲勝,簡單的同時也需要一點技巧的遊戲。
玩具槍和真槍的重量果然還是有落差。從根本來說,遊戲場的空氣槍的造型就設計得和真槍大不相同了。
這麼說來,他拿過真槍嗎?
最後一下倒數結束,競賽開始,善知鳥擊出第一發空氣彈,此刻月下部卻鬼使神差地舉起槍指向自己,遙遠的記憶中他也曾經胡鬧著這麼做過,手持真槍,然而感覺不到一絲心跳加快的緊張。透過槍口他只見到一片漆黑,漆黑之中閃爍著明明滅滅的片段。

「阿吉,我們逃跑吧?」他突兀地說道,用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音量,接著擱下賭局逕自走向前去。善知鳥查覺到異狀,回問他剛才說了什麼,可在等到回答前便被月下部不由分說地牽著離開這片吵雜。出了遊戲中心,過大的電子音樂還在耳畔嗡鳴。
開口反倒是最艱難的部分,他深深吸了口氣,試著止住聲音顫抖,說:「你殺人了對吧?必須快點逃才行。」

逃去哪?
哪裡都好,只要是那些人找不到的地方。
錢呢?你有錢嗎?
沒有。可那不重要吧?不行的話到時候看是要賣屁股還怎樣,總之要先離開這裡!
白痴,你要賣也是──
喂,再說下去我要揍人了。

揪住衣領的那隻手在打顫,是氣的,可也是怕的。哪怕對話聽起來有幾分滑稽,沒有誰愚蠢到把對方當作一場玩笑。

「……總之你先冷靜下來。我沒殺人,我們不用逃。」一頓,似乎是想緩和氣氛,善知鳥補充道:「要是你有嗑藥就老實跟我說,這次不收你錢。」
「……真的沒嗑啦。」

月下部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他牽著的那隻手呢?是乾的,沒有血跡,沒有濕黏的觸感。那麼他見到的、他記得的景象又是怎麼一回事?
善知鳥譏說:你不是不怕死嗎。月下部心想:是啊,他怕痛,可不抗拒死亡。既然如此,那有什麼好畏懼的?
好奇怪,今天好奇怪啊。

「對了,我今天把面試翹掉了。」
「啥?虧我還借你衣服!」
「我乾脆也去幹你那行算了。」
「不要比較好。」

回家的路上飄著細雨,虛幻的銀絲線落在一如往常的昏暗街景,水霧將城市朦朧。
腦袋裡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呢喃著:
沒能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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