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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285 巫師狩獵Ⅴ✵After the End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利夫爾委任投票。

艾米提斯特委任投票。

菲迪娜委任投票。

安傑洛委任投票。

蕾拉委任投票。

格里斯瓦委任投票。

利夫爾 前參謀 納西瑟司

艾斯卡爾迪棄浪兒 札克

伊歐維希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隨機投票)

艾米提斯特 前參謀 納西瑟司

洛夏墓守人 洛夏

菲迪娜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

安傑洛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

洛厄爾 前參謀 納西瑟司

蕾拉 前參謀 納西瑟司

凱特艾絲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

巴薩尼奧 凱特艾絲(隨機投票)

納西瑟司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

格里斯瓦墓守人 洛夏

札克棄浪兒 札克

艾斯卡爾迪 5
洛夏 2
凱特艾絲 1
納西瑟司 4
札克 2

處刑對象:艾斯卡爾迪,結果:成功

護衛:伊歐維希艾斯卡爾迪

【吠】 忠誠者 菲迪娜

伊歐維希!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自】 前軍醫 洛厄爾

洛夏!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犧牲者列表]
伊歐維希
洛夏

今日的生存者:利夫爾、艾米提斯特、菲迪娜、安傑洛、洛厄爾、蕾拉、凱特艾絲、巴薩尼奧、 納西瑟司、格里斯瓦、札克以上11名

【自】 微笑貓 利夫爾

/*
三命!?
補師團都沒有出動嗎(驚)

(建村者)

被絞死的艾斯卡迪爾眼中所寫的是什麼?早已沒有人能辨清。
一切已經開始,停不下來了。
(#0) 2017/01/10 (二) 06:56:10

【自】 女巫之子 蕾拉

艾斯哥哥死掉了,那個蕾拉很喜歡的、很帥氣的大哥哥。
伊歐哥哥被邪靈殺死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見到艾斯哥哥。

偶爾會來修道院的洛夏先生也死掉了,不是邪靈……
是爸爸嗎?

爸爸……
如果因為蕾拉幫忙邪靈而活下來、爸爸會高興嗎……?

女巫之子 蕾拉

「菲娜姐姐,早安。」
蕾拉小小聲的開口,在菲迪娜臉上小力的蹭了蹭,接著輕手輕腳的爬下床、生怕吵醒了床上沉沉睡去的天使。

一、二、三、四……
從菲娜姐姐的房間數五十步,就會到爸爸睡覺的地方,蕾拉還記得。
小小的手抬了起來,在房門上敲敲。

「爸爸、貓貓叔叔,早安。」

【吠】 凱特艾絲

「喔呀?」察覺到了什麼的諾利微微笑了:「我們的騎士還真的擁有力量呢……可惜。」

微笑貓 利夫爾

「唔嗯…」
收緊手臂,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些。

蕾拉的聲音麼?聽起來好像精神了許多。
敏銳的聽覺聽見女孩叫喚,即使如此,利夫爾沉重的眼皮還是沒有張開。

【吠】 忠誠者 菲迪娜

「他是⋯⋯拿著藥的⋯⋯傢伙嗎⋯?今天我覺得⋯⋯吃掉商人⋯⋯燒死格里斯瓦⋯⋯就沒⋯⋯問題⋯⋯」

【自】 忠誠者 菲迪娜

/*
我怕我故事寫不完但我又好想敲磚(糾結)

【吠】 凱特艾絲

「嘻嘻、可惜不是~騎士是山靈之子。」聽著卡利的話語,雖然有點想吃格里斯瓦,但如果對方是有毒的人類可就一點都不有趣了。
「今日也能順利就好了……有人可危險了呢。」

【自】 餘燼 格里斯瓦

/*
如果一定要選一個的話,格里你會想……?

和洛夏一起活下去or

【自】 耕者 伊格内斯

/*
我覺得兄弟感覺就是狼側要送入洞房(??)
然後帥哥洛夏是被海N幹掉的(??)
(可能不允許有人比自己帥吧)(殺虫啦!!!

【自】 耕者 伊格内斯

/*
其實我超希望我是被狼咬死然後表示:

狼側一定有人挑食所以消滅了豌豆!!
於是三色冷凍蔬菜再也無法完整。

(ㄜ)

【吠】 忠誠者 菲迪娜

「但是……守墓人……的氣息也消失了…會是那個裁決隊/* 洛厄爾 */下的手嗎……?如果是……人類所謂的……溫柔和守護…也不過如此……」

「山魅……您為何還愛著人類呢……僅是因為…異己就奪去他人的生命…這和我們這些邪靈……有何分別呢…嘻嘻……但起碼…我們不會吞噬彼此……

溫柔的少女的聲音在眾人的耳畔沉吟,沒有比惡魔的耳語更貼切的形容了……縱然述說著的是事實,聽起來卻份外刺耳。

【自】 忠誠者 菲迪娜

/*
RP這種混亂中立的人外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升天)

前軍醫 洛厄爾

>>0 >>1
蕾拉……。
洛厄爾立即的起身離開那溫暖懷抱,但他將手按於利夫爾胸口,留下安撫般的餘溫。

拉開房門前他嗅聞指尖,儘管不可能殘留任何味道,但他還是有些神經質的認為有些腥血味存在、如鬼魅跟隨、烙印於魂靈。

「蕾拉。」
一如平日的溫柔笑容,連眼角微瞇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自】 微笑貓 利夫爾

>>2
/*
所以某幾位在想什麼?
我們真的沒有嘛!看洛洛起床後沒有找衣服穿呀!!
(洛洛表示:

(建村者)

/*補個處刑相關RP,前面沒有做清楚設定非常抱歉。(村長切腹)*/

艾斯卡迪爾被絞首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整個修道院充滿了一股不祥的感覺。那並不是一般主觀上的不祥,而是確實的、似乎有外力在影響著。

腦海中莫名閃過的念頭像是在宣讀著什麼,莫名地,你竟然知道眾人所希望絞死的對象、以及所謂的『票數』。

這也是邪靈所做的嗎?
一切似乎正在脫離你的認知、或者早已脫離了,只是無從阻止。
(#1) 2017/01/10 (二) 12:39:42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7/01/10 (二) 12:39:53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17/01/10 (二) 12:40:38

餘燼 格里斯瓦

「吶,洛夏先生,你看起來好像很寂寞的樣子……。」
「我只要把玫瑰放在格蕾雅的墓碑前面就好了,可是洛夏先生有好多個墓碑……。」
「他們都死掉了嗎?所以你才會在這裡嗎?」


格里斯瓦在夢中囈語。

他翻了個身,讓守墓人的外套落在地上。他伸長手去撿,才發現已經透進祈禱室的彩色窗格內,一般來說洛夏是不睡覺的……可是他怎麼,沒有反應了?

「洛夏先生?想睡的話我去借個房間呀!坐著睡不累嗎?」

剛剛枕著的大腿,冰冰的。

格里斯瓦小小的身軀跨坐在洛夏身上,用力搖晃著男人的肩膀,然後搓熱雙手貼上手墓人的臉頰。

「我們去吃早餐啦!修士死掉了,可是我可以幫大家煮濃湯!」

……為什麼洛夏先生還是沒有醒過來?

「洛夏先生……不餓的話沒關係,我背你去找房間睡喔!」

臉色這麼蒼白,好像……屍體一樣!

男孩當然無法背起高大的守墓人,於是他拉起洛夏還沒有僵透的雙手搭在自己背上,扶著洛夏的臀部,舉步維艱、半拖半拉的走出禮拜堂。

「利夫爾哥哥、凱特艾絲!你們有多的房間嗎?洛夏先生睡著了!」他喊出腦海裡想到的人名,頂著洛夏的屍身跨過門坎。

格里斯瓦又絆倒在地上,身上的屍體壓的他無法起身。

他伏在地上,焦急地哭了起來。

「怎麼辦……洛夏先生睡在外面會生病的,誰快來幫幫我!拜託了!」

女巫之子 蕾拉

>>2
「爸爸。」
蕾拉張開手讓爸爸把自己抱起來,偎在父親的頸側,女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怯弱。

「裁決隊是、教會的人對嗎……?」
「教會的人都不喜歡奇怪的東西,可是、蕾拉……」
咬住自己的嘴唇,蕾拉掙扎著,然後顫抖著開口。

「蕾拉想起來了。」
「蕾拉不是人類,是山裡面的東西。蕾拉殺死了爸爸、然後被爸爸帶了回來。」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再稱呼洛厄爾為爸爸,畢竟自己只是佔據著這個人的溫柔、過了三年受人寵愛的日子。

「爸……洛厄爾先生如果討厭蕾拉的話、也沒關係的喔……因為是蕾拉、蕾拉先騙了、洛厄爾先生……」
她抬起手把忍不住的眼淚用力抹掉,可是眼淚停不下來,蕾拉只好一直抹、一直抹。
蕾拉早就想過爸爸會不再喜歡她、不再用溫暖的手摸著她的臉、不再溫柔地抱著蕾拉,她早就全部都想過了。
但是真的對爸爸說這些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一直哭泣。
媽媽死掉的事情,被爸爸遺棄、殺掉了爸爸的事情,還有可能被洛厄爾憎惡的事情,全部累積到了一起。

她難以控制地哭著,完全忘了自己原本前來的目的。

【自】 女巫之子 蕾拉

/*
我在寫什麼肥皂劇-.-

【自】 凱特艾絲

>>3
Q Q 想幫忙、但小朋友好像也幫不上什麼忙OTZ

【自】 凱特艾絲

/*
我、我忘記用自言了(艸

【吠】 前參謀 納西瑟司

「卡利,你可以休息。」

無名掌心向下,轉出的陣法中浮出一把劍。


「為確保絕對成功,今日由本座動手。」
匿名張貼備忘。

【自】 幽沌者 伊歐維希

/*
伊歐維希→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隨機投票)
莫非定律(。)

微笑貓 利夫爾

直到光線曬到自己的臉,利夫爾才緩緩睜開眼睛。伸手先往旁邊一摸,什麼都沒摸到令他嚇的坐起來。

「洛!?」撐著床面看向無人的房間,利夫爾心涼到底。
胡亂地套了鞋子,頭髮也沒有梳整好,便急急的要衝出房間。慌亂的打開門,就見到父女依偎的畫面。

「……」
愣了會兒,才緩緩的關上房門,回到床邊坐下,定定方才跳動太過劇烈的心。

再坐了一會兒,才開始打理著自己。

冷靜後再次回想,自己大概是瘋了,才會告訴裁決者自己是山貓世族。
他對獵巫者憎恨透頂,恨不得把他們扒了皮喝了血再用他們的肉煮湯。
是啊他真的瘋了,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一個人類呢。
從那個香囊開始,神秘的味道彷彿吸引著他的靈魂,他開始為了一個男人往返兩地,自那時起漸漸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今年是第幾個17歲呢?還想一直這麼過下去嗎?
真想要一直一直待在他的身邊呢,就算他帶著一個身分未明的小孩子,帶著一個……莫名有點熟悉感的小孩子。

亞列斯,你說的對,人類其實沒有那麼討厭。
利夫爾捂著心窩,這裡宛如殘餘著對方的溫度,他微笑的感受著。

這條已經不屬於自己的靈魂,他若肯要讓他帶走也無所謂。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

「他」凝視著,是什麼呢——褪去靈魂的枷鎖一具罷。

伊歐維希·馮·布蘭登堡曾是他的名。

他自幼即從神曲中讀之、並深信:一個人坐在絨毯之上,困在綢被之下,是絕對不會成名的;他會無聲無息度過一生,好比空中煙,水面沫,他在地球上的痕跡頃刻就消了。

修道院外狂風怒號,亡靈穿梭其中縱聲訕笑,笑競逐權力者的痴、笑曾身為人而深陷其中的迂。說終其一生,也不過蜉蝣二十年載,他錯看生命的脆弱,與面對死亡的渺小,他又一次、再一次、重蹈覆轍、永遠、總是無法自人類手中庇護艾斯卡爾迪,無論惡意、無知、毫不在乎,啊,這又該歸咎於誰?矛頭該指向誰?

接觸異教、名聲受議又何妨,汝等賦予山靈之子之愛並不遜於吾主耶和華,我所擁有已經夠多,何以吝於恩賜於那孩子?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

「他」凝視著,是什麼呢——褪去靈魂的枷鎖一具罷。

伊歐維希·馮·布蘭登堡曾是他的名。

他自幼即從神曲中讀之、並深信:一個人坐在絨毯之上,困在綢被之下,是絕對不會成名的;他會無聲無息度過一生,好比空中煙,水面沫,他在地球上的痕跡頃刻就消了。

修道院外狂風怒號,亡靈穿梭其中縱聲訕笑,笑競逐權力者的痴、笑曾身為人而深陷其中的迂。說終其一生,也不過蜉蝣二十年載,他錯看生命的脆弱,與面對死亡的渺小,他又一次、再一次、重蹈覆轍、永遠、總是無法自人類手中庇護艾斯卡爾迪,無論惡意、無知、毫不在乎,啊,這又該歸咎於誰?矛頭該指向誰?

接觸異教、名聲受議又何妨,汝等賦予山靈之子之愛並不遜於吾主耶和華,我所擁有已經夠多,何以吝於恩賜於那孩子?

【悄】 幽沌者 伊歐維希 → 修士 納西斯

/*
你怎麼不提醒我屏蔽了墓頻ㄚ
還能不能好好安息了

【自】 耕者 伊格内斯

/*
(各位看看我這張臉)
(我覺得我一定其實跟納西斯是兄弟(X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艾米提斯特將兩名已經沒了生氣的友人抬回了伊歐維希的房間,將兄弟倆簡單的整理過儀容之後,安置回床上。

看著這對兄弟,他不能否認看見認識的人死去,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情,儘管這對他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這對兄弟死了,他的財路也就斷了一條,說不定還會因此惹禍上身,畢竟伊歐維希可是那個家族的人。

「唉……你們說這種衰運,怎麼跟那個威尼斯來的商人一樣啊。」他嘆了一口氣,給兄弟倆蓋上被子後,又站在床邊替兩人禱告了會。

哎,不過、現在有件事可不好辦哪。

艾米提斯特望了望床上的兄弟好幾眼後,才離開了伊歐維希的房間。

他想到祈禱室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線索,但他才踏進能看見祈禱室的範圍就嗅到了血腥味,他快步奔向來原處卻看見了一大一小呈現奇怪的姿勢,貌似還有孩子的哭泣聲。(>>3)

這個大的不是昨天跟洛厄爾對嗆的人嗎?這該不會是好兄弟下的手吧?

「你這小傢伙省點眼淚吧。」雖然沒有很喜歡大傢伙,他還是檢查了下對方的狀況,果然也沒救了嗎。「這大傢伙沒救了。」伸手替小傢伙搬開了大傢伙。

「雖然他昨天對我兄弟沒禮貌,但對死者也不能不敬。」雙手抱起大傢伙的屍首,「讓我搬去哪?」

前軍醫 洛厄爾

>>4
「噓。」他伸手輕掩於女孩唇前,阻止她句句讓人心疼的歉語。

「蕾拉永遠是爸爸的女兒,而我也只是妳的爸爸。」曾經,任務與信仰是洛厄爾的一切,甚至優先於生命。
如今他仍把自己的命視如塵土,而擺在眼前的則是懷中的她。

「別擔心,我們還要到海邊看星河不是嗎?」

洛厄爾聽見一旁房門開啟的聲響(>>5),彼此雙眼卻錯過了交會時機。

他不知道利夫爾聽見多少,但最終比起推門而入,男人選擇擁著女孩緩步走至另側長廊,留給彼此一些空間,去思考愛之外的殘酷與現實。

【吠】 忠誠者 菲迪娜

「為了……保險…我也……行動吧……山靈之子已經死了……沒人能阻止我們了……」

女巫之子 蕾拉

>>7
「洛厄爾先生……爸爸……」
她想過洛厄爾可能會冷淡地轉頭離去、或是憤怒地想殺了她、甚至哄騙她做些什麼。但從未想過的是洛厄爾沒有任何改變,只是如同以往每一個她哭泣的日子,溫柔地將她擁抱在懷裡,如同她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珍寶。
當年父親看見她的力量時那驚恐而嫌棄的面容和眼前男人溫和的笑意重疊在一起,蕾拉再次放聲大哭。

蕾拉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在爸爸的輕撫和歌聲中,她漸漸平復了下來。
然後蕾拉想起了自己來找洛厄爾的目的。

「爸爸……」
再次喊出這個稱呼讓蕾拉莫名有些難為情。
「山裡的小東西說,如果蕾拉幫忙他們,爸爸就不會有事。」

「蕾拉不想要爸爸出事……但是蕾拉不知道這樣、爸爸會不會不高興……」
女孩低下了腦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決定,只好來詢問當事人的意見。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

>>+1
意識自混沌中聚集,再次形成一個整體。他看見「自己」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齊躺在床上,艾斯卡爾迪眨了眨眼,遲鈍的想著現在幾點了、為甚麼他們還沒起床。
直到他想望望外頭的陽光,才發現那邊站著「另一個」金髮的青年。

忽然間他記起了昨晚的一切。在寒冷的空氣中獨自走向處刑架的少年,落下的軀體、深淵的瞳孔,那些東西如同暴風雪一般席捲了他的神識。那是死亡。人們的意念、猶如有形的票數,所指向的只有一個地方——名為艾斯卡爾迪的存在。

是邪靈?還是人心?
他曾經深信著一個人、連同那人帶給他的一切,即使他知道很多事情他都對他有所隱瞞,而他連那部份都信任著。

beLIEve.
腦中閃過了這麼一個異地的語彙——我們不能相信,因為信任中還充滿謊言。

腥紅的眼瞳怔怔,空氣耳語咆哮,伊歐維希的面龐像是碎裂了般,與他靈魂中的甚麼一起崩毀。

「你也想殺我嗎?」
艾斯卡爾迪開口。那是萬千紛飛的雪花中飄落的寒光。

【自】 女巫之子 蕾拉

/*
糟糕,發出去了才覺得這樣好雷(撞牆)
我果然還是該硬擠出一個旁觀位的嗎ry

前軍醫 洛厄爾

>>8
「他們無法對我造成威脅……。」哪怕教皇視自己為叛徒,仁慈的仍賜予聖力。

「幫忙、代表蕾拉妳將受限於他們。」不甚贊同,亦無反對。「我只希望蕾拉隨心所欲。」

拉起蕾拉的手,將吻落於手背。雖然不是正確的時間地點,但一樣是宣誓虔誠。
「阻擋妳、危害妳,甚至只是妳不喜的……。」我會讓他們再也無法出現妳面前。

【自】 微笑貓 利夫爾

/*
利利,現在要去哪裡?
(2)1n4
1)去大廳
2)去探望修士
3)去找札克
4)去找格里

【自】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今天行動指定唱歌欸,媽啊WWWWW
你想唱ㄇ?

只為兄弟唱啦吼or

餘燼 格里斯瓦

>>6

「死了、沒救了、對死者不敬、死了、沒救了……。」格里斯瓦輕聲覆誦艾提米斯特的話語,聲音好輕好柔,像是在吟詠著詩歌。

「先生……你說洛夏死掉了,是蕾拉的爸爸殺的,對嗎?」寶藍礦石般的眼睛徹底黯了下去,像是幽不見底的,深深的大海。

不可能呀!洛夏先生是守墓人呢,如果他死了,誰可以照顧整個鎮上的死者?
洛夏先生不可能會死掉,不可能像姐姐一樣死在聖職者手上,不可能、不可能……。

渾身是血的男孩被屍體壓麻了身子,但是他怕傷著洛夏,所以幾個小時都沒有掙扎。他搖搖晃晃的抓著門坎想要爬起來,一次、兩次、三次……。

他跪在地上,指著白衣上洛夏的血漬,用手指沾了一些,往艾提米斯特的方向舉高。

「你看……血都還沒有乾喔!還是深灰色的,沒有變成黑色,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新的灰色跑出來了,可是我也沒有辦法把流到我身上的血放回去。」

格里斯瓦順從的讓艾提米斯特抱起洛夏,雖然雙腿仍然麻痛不已,可是他只是仰望著守墓人垂落的髮絲,像是做禮拜時祈求著奇蹟能夠降臨似的,一步一步跟在艾提米斯特身後,離開禮拜堂。

「吶……請你……放在蕾拉爸爸看的到的地方好嗎?我有問題想要問他……不可能是他殺死洛夏先生的對不對……洛夏先生不能再跟姐姐一樣,死在聖職者手裡……。」

對不對?

凱特艾絲

昨日誘騙著任性、大概聽不懂人話的札克去洗澡,又拿出自己的冬裝給對方穿:「不可以弄髒喔,不然就沒有蜂蜜糖了。」貢獻了三四罐甜點,凱特艾絲覺得自己也挺拼的。
雖然感覺對方還是沒有懂自己的意思,簡直像個難以馴服的野獸就是了。

拉著少年的手走在修道院,少女看到了艾米提斯特和格里瓦斯:「……那個是守墓人?」歪頭不明白為什麼艾米提斯特要抱著洛夏(>>10)。

忠誠者 菲迪娜

菲迪娜其實睡得不太好。

就算依偎著懷中的少女,感受著那令人安心的溫度,背脊上刺骨的涼氣仍然令她僅是淺眠。為了不讓蕾拉感覺到自己的不安,她待對方(>>0)離開自己的臥室後才慢慢轉醒⋯⋯蕾拉比自己有勇氣多了,不論她是什麼都好,至少⋯⋯她為了保護自己珍重的人而鼓起了勇氣。

那麼,我也得努力才行⋯⋯。

輕輕拍了自己的臉頰讓精神稍稍抖擻起來,菲迪娜走出了房間。

【吠】 凱特艾絲

思索了會兒:「諾利沒辦法引霧或者影響人類,就暫時不跟你們搶啦。」

忠誠者 菲迪娜

>>6 >>10
緩步走向祈禱室,在門外聽見了格里斯瓦的話。昨天在飯廳裡發生的種種向菲迪娜的腦海襲來,她站在禮拜堂的門口、瞧見正在搬動洛夏的艾米提斯特和跟在旁邊的格里斯瓦⋯⋯愣住了。雙手掩著嘴巴,沒能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洛厄爾先生⋯不⋯⋯不會的⋯⋯

湧入鼻腔的血腥味令少女想起了妹妹被處刑時的場景,直立如同木偶一樣沒法移動分毫。

微笑貓 利夫爾

>>7
利夫爾離開時,門口已不見那對父女。
他回想了一下當時>>4,由於太過慌張>>5,導致當下並沒有多想什麼。
但現在心理浮現出蕾拉哭泣的臉龐,哭聲中隱約還聽見她說了什麼……

蕾拉不是人類,是山裡面的東西-

-說了什麼?

利夫爾偏頭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往禱告室走去。

他是來看納西斯的,但在途中看見艾米提斯特正在搬運一個男子。又出人命了!利夫爾趕緊朝他們跑了過去。
那是,昨日與洛厄爾產生衝突的男人-
「洛夏先生?」利夫爾探也不必探了,看著他與他們的模樣,知道已經死透了。

>>10
「格里……」利夫爾擔憂的看著格里斯瓦,然後聽見他說的話。

……洛厄爾殺了洛夏先生?

(建村者)

/*
如果覺得RP不玩需要延長隨時可以提出*/
(#2) 2017/01/10 (二) 19:59:42

凱特艾絲

>>14
拖著還想掙扎的札克往利夫爾的方向走去,在對方跑走之前用抓在手上的貓娃娃碰了青年的手臂,大眼睛看著大人們的……不安:「利夫爾……」

她想問一些事情,卻不知該怎麼問才好。
納西斯、伊格內斯……還有洛夏,是不是……

前參謀 納西瑟司

納西瑟司依舊是徹夜未眠。

他坐在長椅上,獨自一人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單薄。

女巫之子 蕾拉

>>9
「蕾拉……蕾拉只想要,跟以前一樣的生活。」

蕾拉是個怪物。
她曾經怨懟自己的身分,那讓爸爸和媽媽離開了她。
她曾經想抹去自己的存在,因此她從山壁一躍而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只要菲娜姊姊不討厭她、只要爸爸還是爸爸。
蕾拉願意當怪物。

「有爸爸、有菲娜姊姊……有大家……」
蕾拉果然還是貪心的。
就算有爸爸、有菲娜姊姊就很幸福,但蕾拉還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爸爸,蕾拉餓了。」
女孩不在提及方才的話題,只是跟父親撒嬌著。
昨天一整天都沒有進食,她確實是餓了。

抓著父親的手往飯廳移動,蕾拉一邊走、一邊以喃喃自語的口吻說著。
「山裡的小東西不壞,他們只是……很餓。」
「艾莉絲可以吃其他的東西,但是他們沒辦法,只能吃人類。」
「蕾拉想幫他們、也想幫修道院的大家……但是蕾拉沒辦法,只有艾莉絲可以。」

即將進入飯廳之前,她停了下來,回頭要爸爸把自己抱起來。
然後蕾拉湊到父親的耳邊,小小聲地開口。
「爸爸,蕾拉……想變成真正的艾莉絲。」

【自】 餘燼 格里斯瓦

/*
蕾拉是小天使(真心)
格里是小王八蛋(#

【自】 前參謀 納西瑟司

/*
想好了無名的設定跟納西的設定......我果然是後媽(?
等我考完再來弄弄

【自】 忠誠者 菲迪娜

低頭看著在半空中搖晃的腳,因為被懸掛的關係、血從自幾天前就沒有吃到東西的胃袋往下流,使腳底變得很炙熱,身體好像變成了一個只用來盛載血液的皮囊,腦袋也沒有足夠的養份去思考自己將要迎接死亡這件事……只是如同一個掛在果樹上的蘋果一樣,隨著時間而慢慢變得腐爛乾扁。

「肚子……餓了。」

隨著時間的流動,意識漸漸變得模糊,如果能夠在昏過去後被野獸吃掉,也許已經是一種幸福吧。但在這個時候,她卻聽見了模糊的聲音,如同圍繞在少女四周的霧氣一樣,那聲音忽遠忽近,飄忽不定,如同幻聽卻又確確實實傳到了少女的耳中——她曾聽祖母說過,這是山間邪靈的呢喃。

「……誰?」
「誰……?」
「如果……你是山裡的邪靈的話……可以…把我吃掉嗎…?」

她沒有仰首去觀察,亦沒有力氣去感覺,剩下的只有對於這份痛苦快點結束的祈願,支持她張開唇瓣,向看不見的聲音許願。

「幫我……把一切都…結束好嗎……」

前軍醫 洛厄爾

>>17
洛厄爾側頸仔細聽著蕾拉所說的一字一句,同時回想起關於那本筆記上書寫關於……山的主人一事。
他思索著該如何協助蕾拉

是不是只要讓山恢復原本的模樣,多出來的人或-其他東西只要排除就好了吧?

不能驅逐,不能讓任何人將消息傳出。
這樣果然只能……。

抱著女孩走進餐廳,一眼望見墓守人的屍體,玉石般的眼底沒有絲毫波瀾。

微笑貓 利夫爾

他很擔心,格里斯瓦是不是錯亂了,怎麼會是灰黑色的呢。
>>15
忽然一個軟軟的觸感碰到自己手臂,利夫爾回頭,視線從名為小魚乾的貓娃娃身上看進那雙顏色明亮的大眼睛。
「凱特……」利夫爾趕緊背過身,遮住凱特艾絲向自己後方的視角,試圖避免孩童直視血淋淋的場面。

「怎麼了嗎?跟札克相處還好嗎?」利夫爾掛上不甚自然的笑容,想引開女孩的注意力。
納西瑟司用手杖敲敲安傑洛
(a0) 2017/01/10 (二) 21:54:10

餘燼 格里斯瓦

>>18
格里斯瓦盤腿坐在餐廳一角,讓毫無生氣的洛夏枕在膝上。

男孩沒有落淚,只是一遍又一遍輕撫守墓人的淺色髮絲,他的側臉、他的頸項,撫過那雙緊閉的眼。

他想起了那天,聽說姊姊的忠心侍女收集了火刑後的骨灰將其埋葬,於是他連夜逃出領主宅邸,靠著模糊的記憶直奔墓園。

身為私生子的格里斯瓦拿不出什麼貴重的飾物,格蕾雅最心愛的項鍊和骨灰都贖不回來。

然後守墓人說了那你留下吧,或是什麼類似的話。
這樣一待就是......好久好久了,久到每天睡前都要瞧一眼桌前那讀著書的身影還在不在,膽怯的孩子才能安心送走過去的一天。

洛夏的屍身躺在他懷裡,格里斯瓦哼著不成調的歌謠,一面輕輕的拍撫,就像抱緊了這一生最珍貴的寶物

他沒有望向洛厄爾,空洞的瞳眸依舊凝視著屍體,嘴上自顧自的輕聲說著話。

「姐姐被燒死之後......火的顏色、血的顏色,看起來都像灰色喔,吶,裁決隊的先生,為什麼洛夏先生和你吵完架之後就死掉了呢.......我不知道為什麼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洛夏不是才說過自己只是個村民嗎?

【自】 餘燼 格里斯瓦

/*
原來鉗色就是海軍藍喔!?(看英文才知道ㄉ笨蛋

前軍醫 洛厄爾

>>20
對方還是個孩子,面對那些過於純淨的雙眼洛厄爾總是願意待他們溫柔,或許是給予一些協助,或是簡潔俐落、減少苦痛的死亡。

他輕輕撫摸過懷中女孩銀白色的長髮,即使知道了一切,洛厄爾仍維持著安撫對方、顧慮蕾拉可能會感到害怕時的習慣。

「沒有必要解釋。」並非強烈的語氣,只是輕輕敘述一個事實。「你們很快便會重逢。」
既然痛苦,洛厄爾便會予以解脫,其實也不過是……一個順序先後的事。

【自】 忠誠者 菲迪娜

/*
幹找人燒了海N XDDDDDDDDDDDD
蕾拉伸手捏爸爸的臉。
(a1) 2017/01/10 (二) 22:51:50

棄浪兒 札克

>>19
無良的嚼完食物就沒想多加理會小東西,所以掙動不已。
綠眼睛的東西也看過來才不得已老實了一些。

聽不懂一切的少年,讀不懂空氣兼不太樂意的嘟著嘴,探著頭張望,然後像是看見什麼讓他著迷的東西一樣,一會兒就用迷茫不已的視線在眾人身上看來看去,但那眼中的焦距明顯沒有真正在誰的身上。

手指無意識的撥弄只存在空氣中透明的幻象,露出一臉癡笑。
頗樂在其中。

女巫之子 蕾拉

>>20
>>21
「爸爸是笨蛋,每次都這樣子不講清楚,誰聽得懂啦!」
小小地鼓起臉頰責備著,女孩從父親懷裡跳了下來,上前小心翼翼地拍拍格里斯瓦。

空氣一時間沉默了下來,蕾拉雖然剛才那樣念著父親,自己卻也不知道這種時候該說些什麼。

格里斯瓦是她少數的同齡朋友,特別是異性。
蕾拉知道爸爸不太喜歡自己跟男孩子玩,可是斯瓦軟軟的,蕾拉覺得沒有關係。
斯瓦軟軟的、柔柔的,蕾拉很喜歡,所以看到他這樣蕾拉其實有點難過。

「斯瓦、讓洛夏先生睡一下吧……會再見面的。」
最後蕾拉開口,用細小的聲音說著。

【自】 餘燼 格里斯瓦

/*
格里你會想......。

先對洛厄爾下毒which

凱特艾絲

>>19 >>22
聽得問句回頭看了眼老實下來的札克,覺得對方有大人在面前就乖乖的,不滿地鼓了起臉:「……就是太會吃了。」自己的庫存都要貢獻出去了。

凱特艾絲小聲地抱怨,卻沒有鬆開札克的手:「我只是想提醒你,說好的水果要記得給我。」原本想問的事情因利夫爾的表現而吞回肚子裡,她不想為難對方。
「等大家忙完後,凱特帶利夫爾去採蜂蜜!」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原本他想拒絕這個男孩的要求,但看著聚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他也不想讓旁邊的小小孩看見這麼血腥的畫面,他只好妥協於這個男孩的要求。

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哪。

艾米提斯特來到男孩所言的地點之後,也不管旁邊還有女性,他覺得身上這種被血沾濕的感覺很難受,索性就把上衣給脫了。

說起來,昨天晚上他和兄弟的意念指向著的竟然是那白先生,這著實讓他有些吃驚,但他並不質疑他兄弟的判斷。

但是,他現在也頗為好奇的、聽見了商人先生的話語,卻沒有救救聖瞳的魔藥使,是沒有辦法用藥救人還是根本藏著私心呢?

說起來、這商人先生……去了哪裡呀?

【自】 凱特艾絲

/*
>>25
有可能是弟弟,然後被集票吊了呀。(#

餘燼 格里斯瓦

>>23

「你爸爸殺我喔......。」格里斯瓦的語氣溫和,他終於恢復了一些神智,更多的是滿滿的疲憊。

他伸手摸摸蕾拉的頭,手上的血跡已經乾涸了,所以沒有沾到女孩身上。

「你爸爸發生什麼事了呢......洛夏先生不是邪靈,我也不是呀,他到底在.......做什麼呢。」

女巫之子 蕾拉

>>26
「斯瓦對不起、爸爸是個笨蛋……」
蕾拉乖順地讓格里斯瓦摸著自己的頭,然後抓著他的另一隻手順著輕撫,就像很久以前、媽媽曾經對自己做的那樣。

「蕾拉會罵爸爸,然後也會想辦法讓洛夏先生好好的,雖然要花一點時間……」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希望自己可以。
「所以可以原諒爸爸這一次嗎?拜託……」

文獻抄寫員 安傑洛

>>16>>a0

從長長的恍神之中被敲得一驚一乍,待得全然清醒以後卻看見那株水仙不若以往的,單薄神情。

「納西瑟司,怎……」
安傑洛張口,卻不知道怎麼完善句子。
無謂的問句無有出口的必須。

──他再次體認自己果真從來不擅長這樣的事情。

所以他閉嘴了,只是縮短之間的距離。並伸出手,用覆有薄繭的指尖試探性地輕觸那人握著手杖的手。
最後再將整隻手掌放上。

好像這樣就能掌握住甚麼似的。

餘燼 格里斯瓦

>>27

「就算我不原諒他,也不能對他做什麼,所以你放心吧......如果沒有人照顧你的話,也太可憐了。」她挨著女孩,無奈的嘆口氣,格里斯瓦順著蕾拉的動作輕輕摸著她的頭,洛夏的屍身還枕在他的膝上。

軟綿綿的蕾拉好像有魔法一樣,格里斯瓦漸漸平靜了下來,他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像是害怕小小的希望就這樣被打碎。

「蕾拉......你能讓他活過來嗎?」

【吠】 文獻抄寫員 安傑洛

「真是無趣。」
哼哼唧唧,瓦涅不知道為什麼生著悶氣──他咬著臉頰內側的肉氣得發抖。

只是或許,對著無名邪靈的憤怒僅為遷怒的一種。

「小生討厭您。」

莫名其妙地宣告,檯面上的戲卻演足了屬於從前那個安傑洛不擅長表達的笨拙溫柔。

女巫之子 蕾拉

>>29
「蕾拉……現在還不行,現在的蕾拉什麼都做不到,但是艾莉絲可以。」
她想說她可以,但是蕾拉知道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說謊。

「蕾拉會努力。」

微笑貓 利夫爾

>>24
「說到做到,沒人比我更了解這座山的寶藏在哪裡了。」
利夫爾攔著女孩及少年,待眾人陸續進了餐廳後,才領著他們到院子裡去。

「裡頭在討論嚴肅的事情,氣氛煩悶我們就別去參一腳了。」利夫爾找了個階梯讓他們坐下,摸摸凱特艾絲柔順的長髮,也捏捏札克難得白淨的臉頰。

「我去給你們拿饅頭,在這裡等我,別亂跑喔。」最後一句話是看著札克說的。

>>20>>21
靠在門外的牆聽著裡面的談話。
洛厄爾對無辜者動手,蕾拉有秘密。
他們想做什麼……我到底該怎麼做……
利夫爾抬眼看了眼灰濛濛的天空,無聲的問著他從不冀望的上蒼。

步伐輕如貓一般,在沒打擾眾人的談話下穿過餐廳,走到廚房端出了一盤熱呼呼的白饅頭。

把饅頭放置桌上時,才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蕾拉,我帶了妳的,如果餓了可以到庭院裡找我。」說完,利爾夫便直接離開餐廳。

利夫爾很想借艾米一件衣服穿,然而他的家當也就只有自己這套衣服了。
(a2) 2017/01/11 (三) 00:29:17

菲迪娜聽著眾人的討論還是靜靜地離開了現場。
(a3) 2017/01/11 (三) 00:30:40

凱特艾絲在利夫爾去拿吃食時,握緊札克的手不讓跑。
(a4) 2017/01/11 (三) 00:33:25

【自】 微笑貓 利夫爾

/*
有個觀眾好心的截圖告訴我我又打錯自己的名字ㄌ。

【自】 凱特艾絲

寂寞、孤單。
因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所以難以忍受內心的悲傷。
每天都跟小魚乾說很多話,難過的、開心的、悲傷的、幸福的,因為這是母親送給她的小夥伴。

凱特艾絲喜歡貓,但不能讓貓咪也跟著過流浪的生活,她只能期待著長大之後可以真的養上一隻貓,喂牠很多小魚乾。

一日一日過去,她身旁還是只有小魚乾。
然後,小魚乾說話了。
匿名張貼備忘。

【自】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算啦,那今天要唱歌嗎?
兄弟要送人作陪當然不唱啊or
匿名張貼備忘。

微笑貓 利夫爾張貼備忘。
(a5) 2017/01/11 (三) 01:25:33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

>>+2

有一種力量,
它總是想作惡,
又永遠在造福,
我就是它的一股。


伊歐維希與艾斯卡爾迪彷若兩個世界,在脫出那副軀體時他總算明白,艾斯卡爾迪代表的是正道的救贖,在他身上,伊歐維希能尋得正直與純粹,與那得以匹配普魯士理性精神的情懷——那些與他的本質有所不同的事物。伊歐維希捏造出一個框架,設法擠身其中,將自己形塑為理想,自付出予艾斯卡爾迪之責任與愛中,達成另一個超越他所能想像的自我滿足。塵世的凡物填補不了伊歐維希內心巨大的空洞、那也許與生俱來,也許沒有盡頭,他什麼皆已擁有,也什麼皆未擁有。

他看向艾斯卡爾迪——他摯愛的兄弟——冰冷如錐的目光盯著他,他笑了。

「艾斯卡爾迪,你在質疑我麼?
你認為,我想殺你麼?
你想得到什麼答案?
那些我說過的、做過的,因為這樣的結果也全不算數了,你認為那些全是謊言麼?」

伊歐維希觸碰到了實體,於是他將腰間的長劍出鞘舉至面前,刃身映照出他的樣貌。

「昨晚我護衛的對象是你,這是實話。依你所見,也許我既想殺你、又不想殺你,你為什麼仍要過問我的真心?」劍尖向前,劍身落地,一名劍士棄了他的劍如同捨棄他的性命與尊嚴。「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因著這是我唯一知曉如何去做的途徑。」

商人 巴薩尼奧

巴薩尼奧沒有睡,他開始寫信,用祈禱室裡修士留下的筆和墨水。即使這封信或許沒辦法寄出去,他還是仔細交代了自己的狀況。

為了借用寫信的工具他再度打擾了祈禱室。那裡比昨天又多了些屍體,而「聖瞳」仍舊躺在那兒。

巴薩尼奧哼笑一聲。

「只能說你不走運了。」畢竟他無法控制魔藥使的行動,也不知道魔藥使的真實身分,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魔藥使也成了這些屍體裡的一員。

他沒把信寫完,覺得困倦,筆尖滑過羊皮紙拖出長長的墨水痕。

【自】 棄浪兒 札克

/*
恭喜成功的得到混亂的狀態。(抱頭

我想了好久的巴赫莫茲札克二號,你覺得,你要抓抓誰了嗎?


<<巴薩尼奧>>who

<<凱特艾絲>>allwho
<<格里斯瓦>>who
村莊更新日已經延長。

【自】 棄浪兒 札克

/*

我想揍泥,小鼠仔,挾怨報復有夠不道德(捏鼠耳朵

雖然很合理,但是我不行了,就當做玩一次,
拜託運氣不要那麼差。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

>>+3
伊歐維希 的 話語,摔在地上碎裂了。咆哮的空氣瞬間被驅散,堅冰的藍眸與火燼的紅瞳相望,他們能在彼此的靈魂中看見甚麼?
艾斯卡爾迪轉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伊歐維希」,他感覺到心臟上頭被一塊大石壓住,血和肉都要被壓碎了:「我很後悔……當初全世界都認為我該死時,我應該順從著死去。」

他受過太重的傷,晦暗的龜裂天空射下一道光,將他帶離了地獄。
「而不是在心底相信著,伊歐維希不會這麼做。」眼眶很脹,其中的眼瞳漫出的悲傷足以淹沒他整身,「我這是把你盼來了?我都幹了甚麼?如果當時我乖乖地在絕望中死去,」停頓了許久,艾斯卡爾迪用盡了全力擠出顫抖的句子:「你……現在……不會躺在這裡……」

你會恨我嗎?我能再相信一次嗎?
他閉上雙眼,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是他想得到的答案,他心底深信著的一切。即使他被世界的惡意刺得遍體鱗傷,在這個人身邊他總能得到安寧。

「我曾無數次的想問你為甚麼,但可想而知的,你甚麼也不會和我說。我不配過問你的真心嗎?你,為甚麼」對我那麼好?

艾斯卡爾迪彎下腰,拾起了地上的劍。他沒有去看伊歐維希的神情,紅瞳轉著流光,全身全靈的看著劍柄、劍身,這是伊歐維希以手緊握的劍。
忽而他手腕一轉,劍尖的反光穿透了身軀。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

他以劍貫穿了自己不會再流血的胸膛,弓起身子的少年將表情全掩在前髮之下。人們總說死了就不會痛苦了,因此靈魂是沒有痛覺的吧?
但是他現在卻好痛。

越冬者忍受了狂風與雪水,跨過了寒霜之後,那春天的溫暖陽光能照耀捧在手中的心嗎?
拔出了不帶血花的,艾斯卡爾迪挺直殘破的身,他走近了伊歐維希,將劍柄放回他寬大的掌中。

「你看,這是我的。」
欲走之前,他輕聲在對方耳邊說道:Ich liebe dich.

餘燼 格里斯瓦

>>30
「艾莉絲......是你什麼很厲害的朋友嗎?」格里斯瓦疑惑的偏過頭,他已經有好一陣子沒來到修道院,總覺得這裡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真是......抱歉,要讓妳看這些,屍體、血跡什麼的,妳不害怕嗎?」

微笑貓 利夫爾



「吶吶,熱饅頭來囉。」
在女孩及少年身邊的階臺坐下,把饅頭一人一個分到他們手中。
「細嚼慢嚥。」他對拿到饅頭就往嘴裡直塞的札克這麼說。自己也拿起一個捏下小塊放入口中細細地嚼著,彷彿那甜味能安撫內心的不安。

「你們會害怕嗎?關於那些邪靈的傳說。」倒是自己先提起了。

前軍醫 洛厄爾

洛厄爾只是靜靜的看著蕾拉,哪怕女孩的表現與話語是那樣的不同。
他對於那些所謂的責備或質疑沒有絲毫回應的打算,更沒有收回詞句的念頭。

穿過在場者,男人逕自走向艾米提特斯,在交談之前,他先脫下了黑色外袍給對方。
身著近似修士白色裏衣的他,多了幾分難以接近,也可能是他忘了應當維持的微笑。

面對遺忘許多過往,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人。
最終洛厄爾只是伸出拳頭輕敲在對方肩上。

他們都不是會因他人勸說而改變決定的人,如此、也沒有任何解釋的必要。

女巫之子 蕾拉

>>33
「艾莉絲、是蕾拉……」
這樣說好像不太對。
女孩看起來有點困擾。

「總之,蕾拉會努力!」
一邊回答一邊幫自己打氣,然後蕾拉聽見男孩的問話。


「屍體、血……」
她稍微低下了視線,看著自己跟格里斯瓦交握的手,聲音突然變得很小很小、小到幾乎完全聽不見。
「蕾拉看過喔,爸爸的、媽媽的……在夢裡看了很多次。」

「所以,當成惡夢就不會有事了,因為都會好起來的。」
然後蕾拉重新正視格里斯瓦,露出微笑。
她摸摸男孩的頭,格里斯瓦比她還要矮一點,蕾拉覺得很有成就感。
「斯瓦也要好好的,這樣才不會被洛夏先生罵。」

然後女孩跑向自己的父親。

女巫之子 蕾拉

>>35
「爸爸!」
一反剛才跟格里斯瓦談話時的軟言軟語,蕾拉一跑到父親面前就鼓起了臉頰,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因為表現出生氣的姿態反而不知道怎麼開口,女孩就這麼維持股著臉頰的樣子沉默了很久。
她覺得臉頰有點痠。

蕾拉吐掉了嘴巴裡的空氣,揉揉自己的臉,然後扯了扯洛厄爾的衣襬。
「斯瓦說爸爸要殺掉斯瓦,可以不要嗎……」

「蕾拉很喜歡斯瓦,斯瓦如果死掉,蕾拉會很難過。」
她覺得爸爸很笨,一定聽不懂蕾拉要罵他什麼,所以決定用撒嬌的。

「然後爸爸還要跟斯瓦道歉,不然爸爸被討厭的話蕾拉也會很難過。」

【自】 女巫之子 蕾拉

/*
媽的蕾拉是白癡嗎-.-

不要殺正太啊!!!!!
爸!!!!!!!!!!!!(喂)

凱特艾絲

>>34
「邪靈的傳說?」呼呼暖烘烘的饅頭慢慢啃著,凱特艾絲抬頭看著利夫爾:「我記得是、山裡會吃人的壞傢伙被山的主人趕走了……」
對於那些故事,向來是聽過就算的女孩沉思了一會兒:「害怕當然還是會怕、但是……」

沒甚麼實感。

「所以利夫爾會害怕嗎?那之後就不要住在山裡頭了,搬進來修道院吧。納西斯一定也會歡迎你的。」

【自】 墓守人 洛夏

/*咖啡成癮症戒斷第2日!(好喔

【自】 耕者 伊格内斯

/*
>>38
可4凱特,納西斯要跟我一起回老家結婚!!
啊、ㄅ行,不小心立了死旗……

什麼,你縮我已經死透了!?(ㄅ好笑!

微笑貓 利夫爾

>>38
女孩口中的傳說是在民間流傳的眾多的版本之一,利夫爾靜靜聽著,手掌大的饅頭只吃了四分之一。

「山的主人啊…雖然有他在山裡的時候,那些吃人的壞東西不敢做壞事,但他自己其實也會吃人的。」
人類是他們的食物,如同我們吃雞豬羊一樣。

說著說著便把拿著饅頭的手舉高,躲開札克突襲過來的手。(札克吃完自己的以後,直直盯著自己手中的饅頭不知道多久了,利夫爾知道他不是餓,只是單純想吃。)

一手壓著札克的臉阻止他前進奪食,一邊繼續和凱特艾絲說著山裡的故事:

「山裡的東西不全是壞東西,也有會保護人類的小山靈,這些小山靈不吃人,大概長得這麼小,會發出很可愛的叫聲-」隨手比劃了一個女孩懷裡小魚乾的大小,然後湊到女孩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

喵--

「他們會保護人,是很善良又無害的。」利夫爾離開女孩臉龐,翡色貓石一般的眼瞳看著女孩,微微的笑著。
但願自己這麼做,能在這惶惶不安的氣氛下,帶給他們一絲希望。

-亦但願修士筆記裡那名受到山靈眷顧之人,不是已在那些遇襲的人之中。

利夫爾聽到凱特艾絲提到修士的名字時,笑著摸摸她的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a6) 2017/01/11 (三) 16:18:50

【自】 微笑貓 利夫爾

/*
怎麼辦ㄚ一直把斯瓦看成瓦斯……(揉眼)

凱特艾絲

>>39
「喵?」被摸著頭,少女學著青年也喊了聲。
看著對方嘆息,她伸出手捏了一下對方的臉頰:「嘆氣會把幸福嚇跑的。」媽媽說的話是真理。

「……利夫爾會沒事的,因為很多人都喜歡著你。」

前軍醫 洛厄爾

>>37
洛厄爾彎下身蹲著讓視線與女孩齊平。
「他不想死嗎?」口中的他指的是那名孩子-格里斯瓦。

「不想追隨那墓守人死去?」哭泣的模樣、心碎而喪失正常心緒的人,洛厄爾看過太多太多。
有些感情是盲目的,即使所愛做出極惡之事,非但未阻止甚至成為協助者的人,在目睹審判被執行時,有些會陷入顛狂。

這樣的人,與其給予希望渺茫的救治,賜予死亡將是解脫。
前輩的嗓音,在年僅十三歲的洛厄爾耳畔低語-殺戮有時是種仁慈。
當然,他後來也逐漸明白,此舉更是為了杜絕仇恨的種子生長。

「若他沒有伴那男人永眠的打算,我並非一定要在今日殺他,暫時。」
洛厄爾無法判斷在場任何人的清白甚至身份,即使昨日洛夏宣稱自己是普通人,也無法獲得洛厄爾的全盤信任。

「但我也不願意什麼也不做。」
洛厄爾重視蕾拉,而他的友人與他交付此身的人都仍在此地。
男人將剩下人們視之為敵,既已甩出第一聲鞭響,便不會停止……直到能夠離開或者死去。

棄浪兒 札克

>>39>>40

偷吃失敗,對,在少年的生活概念中剛剛的動作只是偷吃的一環。
被推開一旁後,看兩人私語,眨眨眼沒有再摻和。
根本不聽綠眼睛說話的髒老鼠只是撥著桌上的麵包屑,趁旁邊不注意的時候舔舔手指,試圖在指頭嘗到一點兒甜味。
撥弄撥弄,眨眨眼,歪頭像是聽到什麼,又像是想起什麼來,從桌上爬起,開始搖晃椅子,張開嘴用沙啞扭曲的or聲音開始唱歌。

「歪歪扭扭的~男人~拿著歪歪扭扭的~錢
~過~歪歪扭扭的階~買~歪歪扭扭的貓~
歪歪扭扭的~~貓~抓歪歪扭扭的~老鼠~~」

再次忘我起來。

【自】 文獻抄寫員 安傑洛

/*
(發呆
好像沒有什麼可以插話的餘地(?
(只好繼續邊緣

微笑貓 利夫爾

>>40
很多人喜歡嗎?
知道我的血統,人人會避之唯恐不及吧。要是和自己牽扯上關係,被發現後都會有危險的。
為什麼不搬進修道院?
那是因為……我喜愛著同樣被世界捨棄的你們。
能做的,頂多就是幫忙處理掉山下找上來的麻煩,不能離你們太近。
身為世界真正的異端份子,命運終將是孤獨的。

「妳才是讓人喜愛的好孩子。」一定要活著才行。

>>42
「歪歪扭扭的老鼠,想被歪歪扭扭的抓走嗎?」張開五指作勢要捉他,就像平時被自己拖來帶去一樣。
利夫爾把只吃了幾口的饅頭剝一半,把沒咬的那一半給了札克。
利夫爾把凱特艾絲送回她的房間,並親了她的額頭一下道聲晚安。
(a7) 2017/01/12 (四) 01:30:31

札克(>>43)不唱了,唉唉亂叫。在忍不住回頭咬人一口前,被饅頭賄賂。
(a8) 2017/01/12 (四) 01:35:49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35
他並未直接套上對方遞過來的衣物,因為他怕弄髒對方的外衫。

當對方一拳擊中他肩頭時,他的腦袋閃過了許多畫面,但是非常的模糊不清。艾米提斯特眨眨眼看著面前這個人,深深覺得對方瞞著他的事情,實在是蠻多的。

唉。

「我去打理一下自己。」他朝友人的肩頭也拍了一下,就離開了現場。

微笑貓 利夫爾

蹲在一堆大大小小的盆栽前,仔細瞧著。
這些盆栽根據顏色區分出毒草與藥草,利夫爾三次告訴身後的札克,千萬不要動深色盆栽裡的植物。
根據記憶在腦袋裡描繪葉片的形狀,利夫爾找到他想找的薄荷草葉,他捲起單邊袖子,伸手探進盆栽堆中摘下了一片。

「這藥草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它的味道我好喜歡。」在鼻子前以食指與拇指摩擦著葉片,帶出了它的芳香。

【自】 凱特艾絲

>>43
好孩子嗎?可是凱特都是偽裝的呀。
「你看、沒有人知道的……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抱著貓布偶,少女在落了個吻在貓耳朵。

棄浪兒 札克

>>45

搖搖晃晃的跟著晃蕩,草葉的氣息頗為清新。
他並不是想陪綠眼睛散步,可是此處盆盆罐罐倒是很吸引他的目光。

之前在山裡,真的找不到東西吃的時候,他什麼都吃過。

在少年的印象中,很多鮮綠的草葉都可能是食物,雖然現在腹中充實,可是那種如影隨形、下一刻可能就隨時絕糧的飢餓恐懼已經揮之不去,所以他總是想著得吃能吃,盡可能不要空下來的收集食物……就算,現在的他也只懂得,放進嘴裡這種保存方法而已。

利夫爾的殷切交代宛如清風,根本沒在少年的腦裡留下太多的漣漪——簡單說就是根本不知道聽多少進去。

看著對方可以對著草葉們搓搓摸摸,老鼠兒一路蹂躪衣角下擺線頭的手,根本就管不住了,所以等如貓的青年從令他陶醉不已的植物清香中回神時……已經是嚼著什麼的札克,他眼前最近的那盆植物則是——毒草or
札克歪頭看著臉色鐵青的像要吐血的利夫爾覺得他很奇怪
(a9) 2017/01/12 (四) 02:34:26

【自】 棄浪兒 札克

/*

臭老鼠!wwww
你是多想打看管你的人的臉!!

那個ㄘ下去會死掉的,巴嘎!(打頭

你真的吃下去了嗎?
還沒吃which

棄浪兒 札克

>>46>> a9

大概是那表情太僵硬逗到了少年。
「哈~笨蛋,呵呵,真沒用~沒用沒用~」不明所以的話語,
然後對利夫爾吐舌頭,癡癡笑了起來,滿嘴紅——是剛剛不知哪兒偷拔的路邊小紅野莓果。

然後忘記叮嚀的再次朝毒草罐子,想伸手捏葉子片兒的時候。
……這次真真被貓打了鼠爪子。

【自】 棄浪兒 札克

歪曲的世界,歪曲的裂出縫隙,悄然將某些不正常的東西塞進胡亂的語調中。

要不是這具已經帶著損壞的身體太難控制,他早就可以掌握更多更多——憑什麼他只能是廢物(札)垃圾(克)呢?
不,不是,他是巴赫墨茲,他要從那些扭曲裡露出來的碎片魔法獲得更多力量,理解更透徹的真理擺脫這些腐敗!

空氣裡沒有人能聽到的嗡鳴。
如灰塵的一震。

惡作劇般的薄弱術法悄然生效。

女巫之子 蕾拉

>>41
「就不能多問一點嗎……爸爸是笨蛋!」
對父親用力的拌了鬼臉然後跑出去找貓貓叔叔拿了食物就跑去陪菲迪娜。

微笑貓 利夫爾

>>46 >>47

札克的舉動讓利夫爾的臉一陣青白。
「笨蛋!你才是笨蛋!」著急的跟著罵出來。那滿口的紅色可嚇人了,利夫爾急急把人拽到自己懷裡,逼著要吐。

小老鼠閉緊嘴巴,聽不懂指示的模樣讓利夫爾更加慌張,他思考要直接伸手進去挖出來,還是-

-直接揍他肚子讓他清一清腸胃吧。

秒速決擇下利夫爾握緊了拳頭,臂膀向後拉欲施力……就看見札克笑出聲時,一顆莓果渣滓從他嘴邊掉下來。

「……你這傢伙!」放鬆下一顆心時見他又向毒草伸手,用力的往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不許摸,也不許吃!等著,我去取水。」把他拽離花花草草,安置在洛厄爾which門前,然後拿著碗離開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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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斃死 (1)

洛夏 (6d)
ID:日失三折

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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