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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 2018/12/21 (五) 約 00 點 |
德莫奎特斯:「⋯⋯」 (a=0) 2018/12/21 (五) 約 00 點 |
【鳴】 歸幕 司雷埃賽恩「……是嗎。」
司雷埃賽恩近乎冷漠的應了聲。他與薩圖恩相識的事實不假,正如同他首日便因直覺而希望探查馬爾斯,那種求得與求而不得,過大的想望和亟欲接近的某項事物,萬物有情,是不會因個體而有差異的。而尼伯龍根之戒,乘的就是這條無底的縫隙。 「我無權猜測薩圖爾努斯的想法。但你若不介意將這項情報公開,我當面詢問他吧。」 |
【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尼伯龍根之戒的碎片透入體內時,薩圖爾努斯沒有感覺到疼痛,心中亦無情感。但他卻沒有方式去確認受力量——他以自己意志去驅使的——襲擊的賽維亞拉。
也許唯有等到破滅完全地降臨,或者他自己也走向相同道路以後,才得以有解答吧。 「最少,這次的行動都成功了。」 而祂們都不能停在原地。 |
【自】 半分 薩圖爾努斯尼伯龍根之戒的碎片透入體內時,薩圖爾努斯沒有感覺到疼痛,心中亦無情感。
但他看見自己的指尖發顫,將手指貼上自己的臉頰,以其確認過,方知不是幻覺,無論那代表的是什麼——並且額外確認了另一件事:有什麼滑過他的臉頰,柔軟但冰冷。 淚水? 不知道。他只是以指腹抹去。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神之國在約坦之子亞哈斯為王時遭耶和華視為充滿了惡,而當真神向眾人發問:我可以差遣誰呢?僅有先知以賽亞對真神說:我在這裡。請差遣我。
神必是不會阻卻以賽亞腳步,不僅因祂呼而他應,而是這件事總得有人去完成。 可他信深赤龍不必走到這步亦能有其他法子應對末日,他所唱的神的榮耀凱歌本就與深赤龍無關,深赤龍平時是最遠離塵世之存在,僅在平衡偏倚之時降臨於世,無善無惡,他即是法則。 深赤龍說得輕描淡寫,漫不在乎背後隱藏的殺機。他應當相信他,信他的力量會保全自身安然無恙。 只是你為何願意這麼做? 這分明是他的選擇,是他窺探了本不屬於他的權能,是他探察出那股力量。 「我知道了。」 他隨即改口:「不。我不介意。」 |
【自】 半分 薩圖爾努斯薩圖恩!—— 在習慣撕裂靈魂帶來的破碎與痛楚之後,薩圖恩捧著心臟失落空白的那一塊,緊緊記下雙生分別前的聲音,離開屬於他與雙生的地方,為有一天一起再回來。 伊阿珀托斯,你是否在這裡? 他開口問,四處探尋散發和伊阿珀托斯相似術式能量之處。山林、極地、海洋、深谷、更遠至中庭之外,他們全數答以回聲,起初仍有伊阿珀托斯的名,逐漸只剩你在哪裡。 「旅途什麼時候能結束呢。」薩圖恩想問雙生,最終卻問靈魂上的裂痕。「什麼時候回去?⋯⋯伊阿珀托斯。」 什麼時候回來完整。 薩圖爾努斯不再問,所到之地皆答他以無聲。 |
【鳴】 更迭 瓦利「我又錯過時間……抱歉。」 「使用能力會問過兩位的意見才會使用,我沒說清楚讓兩位困擾,再次致歉。」 「另外在昨日判決圈行使之前,我從洛克希處拿到了這個,說是從海姆達爾那拿到的。」將薄膜收回掌心,卻是帶著虹色光輝的球體,形狀似乎能依想法變幻。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因著洛克希昨日的表示(>>2:21),你今日很危險,給你海姆達爾的守護的洛克希也是,如果我需要解決一個,會從你們兩個之中下手。你需要賭一把,否則可能永遠錯失機會。當然,如果你想通了。」德莫奎特斯客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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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利/*光環給予的預設對象是馬爾斯……14很會QWQ*/ (a-0) 2018/12/21 (五) 約 10 點半 |
【墓】 薄霧 伊萊>>賽維亞拉
>>萊莎 原本沒有生氣的孤寂之地,頓時傳來樹木生命之氣。 四散的霧氣逐漸凝聚成人型,伊萊向來人行軍禮。 「這裡是海姆冥界。」 他簡略的開口。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我有沒有守護,就結局來說已經沒有太大差別了。薩圖爾努斯、馬爾斯、霍帕斯,這是我認為持有尼伯龍根戒指力量的人選。然而如果善於惡作劇的洛基在此,也許我會相當動搖。」德莫奎特斯拿著樹枝在地上畫了個穿戴長角頭盔的小人物,隨即打了個大叉在小人身上。
「如果司雷埃賽恩要代我當面詢問薩圖爾努斯,其他人會認為他才是擁有探知力量之能者,瓦利如果願意把守護予他,我想是比較穩妥的。」 思及薩圖爾努斯,德莫奎特斯早已將他視為好友,也許一味護短才不是真正的友誼,只是他又如何能說他是在揚善懲惡。人類當中倒是有個詩人看得透徹:事無善惡,思想使然。 那個住在大深海大鳳梨旁的無腦粉色小生物在得到智慧後是怎麼說的? 知識永遠不能取代友誼,如果會失去你,我情願當個笨蛋。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另外,不確定洛克希是否委任你,穩妥起見,你還是自己決定判決圈的事。」想了想後補充。
/* 建議不要委任,因為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人也委任你,這樣會造成雙重委任,會跑票。 */ |
【鳴】 更迭 瓦利「了解,那這我便交與司雷埃塞恩……」思及馬爾斯,瓦利只是將球體遞給對方。 瓦利不懂友情該怎麼經營,也不懂真實的友情該是什麼樣的型態,只因在他了解之前,九界正面臨著崩毀的危機。 「關於判決圈的事情我知道了,那我便選擇霍帕斯which,另一位我會想辦法的。」只是在那之前,還想跟馬爾斯說說話,聊聊中庭、或是聊聊他還沒經歷過的種種。 |
【悄】 歸幕 司雷埃賽恩 → 咏遊 德莫奎特斯「傻瓜?」司雷埃賽恩偏過頭,想了想後搖頭道,「你不傻。人類擁有世界給予的許多祝福,他們既會死亡,卻又是不滅的。而會因無法知道對方心裏想甚麼而感到不安,卻又心懷希望,用感情對話,這是人類所擁有的、獨一無二的對話方式。」
他們一同在米德加爾特旅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司雷埃賽恩進入他的睡眠期。 大地創造萬物之初,世界第一個偉大的聲音是微風和流水,司雷埃賽恩過去沉睡的時候,也只有它們伴著他。單獨生存著的深赤龍初來中庭,沉睡,而後醒來,在草沫飛舞的峽谷盡頭轉身,他發現德莫奎特斯竟在那處等他。 司雷埃賽恩站在原地,他低低束起髮尾被沉靜的氣流吹動,像是有星辰墜在髮梢。 「但我不認為我錯過甚麼。因為你在這裡。德莫奎特斯,你想告訴我甚麼嗎?」 |
【鳴】 歸幕 司雷埃賽恩>>=2 司雷埃賽恩點點頭,像是覺察到對方轉瞬即逝的一絲猶豫,他抬眼望了他一眼。 我將我的性命交付予你。許久以前他便這麼說了。龍相信天命,可司雷埃賽恩並不曉得米德加爾特的天使是否也是如此。德莫奎特斯教了他許多事情,即便他不能全然理解,卻也樂於傾聽。或許該說他變了,變得會猜測德莫奎特斯的想法,這些改變是他帶給他的,他竟不討厭。 「不必顧慮我。這世界上永遠不會只有一頭深赤龍。」 龍化身的青年好像揚起了嘴角的一點弧度,他說。應約來到阿斯嘉德,在法則的允許下伸手介入,為了使平衡不那麼快潰堤,這是他的使命,司雷埃賽恩生存的意義。 >>=8 司雷埃賽恩並收下瓦利遞來的虹色球體,在掌心感受到了冰冷又溫暖的溫度:「感謝你,阿薩神族的瓦利。你所有的能力取決於你的自由意志,你不必詢問我們也無關係,請吧。」 (=10) 2018/12/21 (五) 約 17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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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火的信差 霍帕斯 → 薄霧 伊萊/*過去線*/ 「就像是一則又一則探查未來的故事?」霍帕斯也同樣隨手翻著桌上的文件,有最初的一手資料以及自己整理的二手資料。 「比起現在,未來更加的重要吧?就好比現在的戰爭,大家確實在意著目前的戰況、戰爭後的勝者,但是最為重要的是對於你我有什麼影響?」他將資料分成兩堆。 「說到未來,」霍帕斯抬起視線看向眼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青年:「伊萊你有看到任何關於尼伯龍根之戒的事嗎?」 「傳聞,」他壓低聲線,就像是說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戒指現身在戰場上(>>1:@1),」 「真有此事?」 (-10) 2018/12/21 (五) 約 1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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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一陣鼓掌聲響起,是來自霍帕斯的聲音,霍帕斯並非是第一次見識到尼伯龍根戒指的力量,第一次,就是在阿薩神族以及霜巨人的戰役上看到了這戒指的威力(>>1:@1), 親眼見識到那力量的瞬間,霍帕斯起了雞皮疙瘩,如同現在,看到薩圖爾努斯運用力量的身影,即使只有部分力量,卻也讓霍帕斯不禁為此感到狂喜與興奮。 「你使用戒指的身影還真美啊,薩圖爾努斯。」 「這一次行動成功了,是個好的開始。作為我們之中力量最強盛的你,下一個想選誰?」比起害怕、罪惡,霍帕斯現在是感到愉悅及滿腔的熱血。 只要再一次,,再一次後,我們的理念將貫徹整個九界。 |
【悄】 薄霧 伊萊 → 火的信差 霍帕斯/*過去線*/ 聽見這樣的消息,伊萊臉上的表情仍舊如止水一般。 應是在思考吧…大概。 兩份被時間分開的資料輕躺在桌面上,伊萊拿起紀錄著“現下”的文件,翻閱起來。 「巨人碰不著霧氣。」 因此能夠深入敵營,窺看並獲得資訊。 手裡的資料,記錄著他人獲得的情報,但絲毫未提及霍帕斯說的尼伯龍根之戒。 他將文件放下,紅色的瞳依舊不帶波瀾。 「之前,我看過索列姆拿著一枚金戒指,反覆查看著。」 然而他沒有回報出來,並不是特意隱瞞,僅是因為不認為這是有助於己方的情報,轉而著重在其他看見上。 「在我看來,那戒指沒有異狀。」 金戒指很普通,讓人聯想不到尼伯龍根之戒。 若真要說異狀,是索列姆的反應。 對於一個普通的金戒指,反覆查看的舉動。 「這事我並未報告過,也未曾從領軍的阿薩神聽過。」 目光轉回到霍帕斯身上,像是直覺的發現什麼,反射性的開口。 「那、你從哪裡聽見這傳聞的?」 (-11) 2018/12/21 (五)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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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幕 司雷埃賽恩英靈殿判決圈沖天的光芒映在司雷埃賽恩的獨目裡,凡賽堤留下了勿戰的指示,眾神的意向所指,將會使某者走進裡頭,被光所吞沒。光之精靈再也沒有回來,樹靈的氣息亦消散於此,他並不能論定,這是判決圈的審判,或又是尼伯龍根指環所帶來的影響。
司雷埃賽恩靜靜地望著瓦爾哈拉的光,接著他起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然後站定在薩圖爾努斯面前,他們鮮少這樣面對面直視彼此,姿態還是那般優雅。萬物的表演終究是要離去,那一日高空至海洋底部的距離不過是一個瞬間,他憶起在那無人之境的獨留,那和眼前的這道身影,相同卻又不同。有些東西,失去了即是連靈魂也放棄。 火葬灰的燃燒是種痛苦的延續,分明已經死去了,卻始終殘留在這世上。沒有人能夠了解,也沒有人能夠安慰。 司雷埃賽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傾聽,可這次他率先提問了: 「你為何擁有尼伯龍根之戒的力量?薩圖爾努斯。」 |
博學機巧之士 艾魯緹特時空旅人>>2:22
「那麼我想,您不會介意我詢問您愛吃的食物、或是丈量您翅膀的長寬嗎?」艾魯緹特持續問道,像欲做一份深赤龍觀察日記,此次她使用了敬語,是以把對方當作可親近的智者,而非一名由歷史欽定的敵人。她不自覺的踮起腳、微微傾身,毫不在意這樣的舉動驚擾了英靈殿裡凝滯的空氣,一雙陰陽海般的杏眼依舊盛滿了好奇,墨藍捲髮如夜幕挽起,在風之妖精的眷顧下細微的飄動著。 艾魯緹特並非不會感到恐懼,只是她對知的渴望凌駕於一切之上,幾乎超越了本能。大戰士瓦爾拉斯或許會介意她拿著皮尺蹦蹦跳跳地去丈量司雷埃賽恩的翅膀長度,但他並不會影響艾魯緹特在黑暗精靈一族中的立足與否。所有的黑暗精靈都為自己而戰,他們包容彼此的正義,對其他種族亦然,只在衝突時不惜讓自己浴滿鮮血。 「我對您非常好奇。」她說,澎短的尾巴又不自覺甩動起來。 |
博學機巧之士 艾魯緹特英靈殿「非意料的人選進了判決圈,是持有尼伯龍根之戒的人除了帶走靈魂之外的行動嗎?」目送司雷埃賽恩離去後,艾魯緹特望向判決圈,四足不安的踢踏幾步,她說:「持有戒指者的氣息數量沒有變動。」
若餘下的人不行動,那麼下一個便是自己了嗎? |
【悄】 火的信差 霍帕斯 → 薄霧 伊萊/*過去線*/ 霍帕斯停了一會,接著將視線落在另一份自己整理的文件疊上。 「這是從回報的資料中推敲出來的,」他如同連線點點繁星成為星座般將文件攤開,若仔細一看,各文件上看似毫無關聯的記號以及註解都被霍帕斯連接上。 導向阿薩神族將戰勝霜巨人,導向可能未來將發生諸神的黃昏。 「你說你有看到索列姆查看戒指的樣子。」他用左手摸索了自己的下巴:「這還真是有意思。」 「伊萊,」霍帕斯坐回椅上,邊動手整理剛剛攤開的文件邊詢問對方:「先不說這些事實了,同其他人以及我一樣都在第一戰線看著戰場上的一切實況,你對於這些有什麼想法?你自己的想法。」 他整理完後取起一張空白稿紙開始書寫伊萊看到索列姆把玩戒指的事情,並且試著編入目前有的訊息中。 (-15) 2018/12/21 (五)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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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咏遊 德莫奎特斯 → 歸幕 司雷埃賽恩司雷埃賽恩並沒有直面回答德莫奎特斯的問題,僅是向他表示,這不會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德莫奎特斯滿心歡喜地向他道別。 而後來司雷埃賽恩也確實「履行」了上一次分別時所說的話。德莫奎特斯發現,像司雷埃賽恩這樣淡泊的存在,卻受許多生靈所敬畏著,他是什麼? 「你不是人類吧?」這個問題脫口而出前,對德莫奎特斯而言已像是壓抑了一輩子這麼久。 「我一共看過全知之書兩次。一次我查閱了所有宗教的滅世故事,另一次則是關於你。我明白世上許多悲劇源自於無可救藥的探求,但為何不親自從你口中得知⋯⋯這是我不夠智慧及自私之處。」德莫奎特斯苦澀地笑了笑,他從未像這樣評論自己,但在司雷埃賽恩面前,他卻覺得可以做到去談這些,「我可以去喜愛所有造物,但必須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因為生命都是有殘缺的,如果全盤接受,像我這樣的人一定承受不了。在一處佇足久了,會耽擱前進的腳步。」 「但你說,你將你的性命交付予我。早在你這麼說之前,我的目光便已過多地停留在你身上,像是一個黑暗中的凝星者。許多不曾想過的事開始顯露出可能性,你能知道我有多開心嗎?」 「你說的極是,人類使用感情這種獨一無二的對話方式。」 大峽谷的宏偉與壯麗教導手持利刃、同時也身為利刃的天使如何去做一個守護者,睡吧,願你安眠,如此便可安慰不能與星辰相見的寂寥永晝。 「賽恩啊,今晚的夜色真美。」 (-17) 2018/12/22 (六)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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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鼓掌的聲音不大,但有力,實實在在刺入薩圖爾努斯耳裡。
他從霍帕斯的語調裡感覺到對方高漲的愉悅情感,這份張狂卻沒有感染自己,僅是轉瞬,他的心底因此興起疑惑,又幻化為某種殘影,令他的心靈染上影子的顏色。 是啊,是好的開始。 他在追尋新生的曙光,路途上沒有任何風景。 「如果問我,」 「無所謂選誰。」 |
【墓】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害怕死亡的那刻起賽維亞拉註定不只是一棵樹,與自然的鏈結產生裂縫。
從前,森林充滿生機,這意味著已不容許新的住民,弱小的種子還未成長便凋零,隨風遠去的才能存活。 在有意識前,它們沒有過去,就像曾經的她一樣。 此後,冰凍的天地的時時刻刻提醒她:你屬於大地;縱使是脆弱。於是樹精不哀嘆,但賽維亞拉從不願屈服。 弱化的身子近乎承受不了核的毀壞,賽維亞拉強撐著站立,等待自然的復原,可遲遲未到,死亡之地與她的能量互相違背。 還有事還沒做,還有事想做,太多的事還沒能做過,而賽維亞拉厭惡後悔。 「萊……莎……萊莎!」她緩緩喊出最在意的人。 >>+0 「是,謝謝你,尼福爾海姆的子民。」 視線挪向那人,隨後她四處尋找其他身影。 「你在這兒有見到海拉嗎?或者凡賽提?對了,你身上發生什麼?」她頓住,歉然一笑,「抱歉,我問得太多了。」 她開始閉目理清思緒。她並不意外處於冥界。 「什麼都不能做。」僅有這結論,她嘆息,眺望遠方看著現存人們的狀況。 >>+4 其實她或許是理解海拉,當擁有意識,比出生死亡更深沉、更重要的事物便由然而生。樹精的眼在那刻全是憤恨——人類貪欲錢財造成的瀕死。 有生有死為萬物常態,她卻無法接受這結局,真相為何對她來說不重要了,只因她已不受限在一顆樹。 那股憤怒的力量,讓她想用樹枝刺穿他們,燒毀整座無意識的森林也在所不惜,絕不讓他們得逞。 樹精的魂魄衝出森林,當她回過神已來到其他地方,回首是一片生機盎然,往前是人類祥和的村子——她第一次親眼目睹,而非風的捎信,於是怨懟一掃而空。 「長久受限的身體沒有機會欣賞美景,道路的選擇無法淡忘苦楚。」 |
歸幕 司雷埃賽恩英靈殿>>4
「……」司雷埃賽恩沒有直接應答,他抬起手攤開向上,只見火焰憑空而生,為他們之間的空氣添上了灼熱的亮光。火光給青年的臉龐投下明滅的淺影,作為最初和最後的光明象徵,那映在眼底像深水裡燃燒的不滅之物。司雷埃賽恩對那高溫似是無所感覺,獨目再次將視線投向面前的薩圖爾努斯。 「深赤龍乃是平衡的守護者,我有探知的權能。」 他說,將烈烈燃燒的火焰之槍放置空中,任高溫吸去所有聲音,只餘兩個古老存在的對望。時間比永恆還要久遠,那洪流竟能給不變帶來改變。 神國的風與米德加爾特的風,捎來的都是沉默,若有似無的拂動青年長長的金髮。司雷埃賽恩說話的語調是一貫的不近人情,像只是行個宣告,在句末某個很微小之處才得以找到那發自真心的疑惑。 「這是個不合適的問題。你今日必須進入判決圈。但在那之前,薩圖恩,作為你的相識之人,我好奇你的原因。」 |
【墓】 渡步 萊莎>>+4
「不,我先前並不認識她……精靈的直覺嗎?好像是也可以這麼解釋。」逕自點了點頭,萊莎垂著眼睫,投射在異色眼瞳上的的陰影掩去了少女的心緒。 「大概是累了吧。」左瞧右看後乾脆的席地而坐,萊莎吸進幾口比尋常空氣更具有濃厚感的霧氣,總覺得大腦也逐漸變得朦朧。 其他人的動機萊莎並不清楚,什麼權呀利的她沒有那麼在乎,一直以來,她想要的只有她愛的人事物都好好的,理應平凡的世界和平。 她不需要權力,也不渴望金錢,自然不需要什麼戒指等等空虛的東西。 但是如果她所愛的世界被毀去、自由被剝奪,萊莎就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會失控了。 不論何時,和平似乎都是得建立在犧牲上才得以成立的恐怖平衡。 「……不是每個人都能活得心甘情願的。」 >>+5 「母親大人?」聽到塞維的呼喚,萊莎起身,往音源處比剛剛更仔細的尋覓。 「您還好嗎!」見樹靈一臉痛苦,萊莎急得只能在一旁手足無措的打轉,「唔,身體不舒服?」 |
【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那麼,今天就請馬爾斯襲擊司雷埃賽恩的神核?」霍帕斯看了一眼薩圖爾努斯想確認他的表情,接著又回過頭繼續說: 「判決圈的部分,如果順利的話就讓我們可愛的艾魯緹特進去踩踩看吧?」 |
【悄】 火的信差 霍帕斯 →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你好,不好意思我現在才看到密頻(掩面), 提燈可以添葉子喔!雖然它平時不用添柴,但是丟東西進去還是會乖乖吃的~ (-21) 2018/12/22 (六) 約 17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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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遊 德莫奎特斯英靈殿聽見司雷埃賽恩的話語(>>1、>>6),德莫奎特斯朝他的方向點點頭,低聲說著的句子聽起來像是:真不愧是司雷埃賽恩啊⋯⋯
「戒指持有人看起來偏好在黑暗中行事,所以現在是一個信任的賽局?那我說說我的看法吧,歡迎檢視喔。」德莫奎特斯拿出一張魔法小紙條,據說是他從全知之書上撕下來的殘頁,主要是看上它可以寫上非常多東西,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 艾魯緹特:信任程度★★★★☆ 昨日說(>>7)能夠感應持有戒指之人有三名,並且也沒有人跳出來質疑她,就算是個圈套,什麼也無法確認之下我選擇相信這項情報。判決圈選出的結果也正好吻合三的數字。 司雷埃賽恩:信任程度★★★★★ 很多人誤解深赤龍為中立者,但深赤龍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他和我曾經的職掌一樣必須選擇選邊站,就目的上來看他是為了平衡兩者之間的力量。深赤龍有什麼理由說謊? 馬爾斯:信任程度★★☆☆☆ 馬爾斯和瓦利之間我只會選擇一個人信任,問題在於馬爾斯和瓦利的談話。她似乎已經將自己放在一個與瓦利幾乎敵對的立場,過早地預設值得留意。 我曾經說,九界需要時間自癒,而馬爾斯則認為那勢必也需要不少的時間,我由衷希望此番談話底下不存在著言下之意。 如果「神」對九界負著責任,那麼便是引導這些未能擁有權柄的其他種族,我們都會犯錯,彌補的機會永遠存在。 瓦利:信任程度★★★★☆ 和剛才寫到的差不多,還是圍繞在馬爾斯和瓦利各自對於立場的表述方式。如果這裡所講的信任的基礎是在於「阻止諸神黃昏」,馬爾斯的話語之間則像是要瓦利永遠忠於自己。近乎無理的說,馬爾斯不能對瓦利做出任何保證,因為她知道自己和瓦利已處於不同的道路上。 至於我為何選擇相信瓦利,自有我不便言說之處。 如果覺得我偷聽很沒品,我道歉啦⋯⋯ 霍帕斯:信任程度★★☆☆☆ 我不是很明白霍帕斯向提爾舉薦要去見芬里爾這一點⋯⋯如果是擔憂芬里爾有掙脫的跡象,守衛芬里爾也是阿薩神的權力與責任,我不認為阿薩神以外之人該隨意地介入。僅憑這點我採取不信任的態度。 洛克希:信任程度★★☆☆☆ 這位小姐說「我的清白不言自明」(>>2:21),但恕我愚鈍,我並沒有看出明在哪裡。 另外就洛克希小姐將判決圈的判斷託付給可信者這點,如果不是判決圈出錯,那就是洛克希小姐說謊。 |
【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5
「這可真不好辦。」霍帕斯看著大家。 「我倒覺得不要貿然行事比較好,一來是怕節外生枝,二來是我想讓他查看到我。」他晃了晃提燈。 「現在就不知道他會查看馬爾斯或是我了,所以.....我個人建議不要表態出來,至於判決圈仍然讓艾魯緹特進去看看吧。」 「襲擊的部分,我今天倒想試試看德莫奎斯特or了。」 |
馬爾斯/*選我選我!*/ (a-1) 2018/12/22 (六) 約 20 點半 |
【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無妨,誰都可以。」 ⋯⋯ 沈默久得像是拉扯。薩圖爾努斯後又開口,和方才的語氣有著落差,竟使它們不像是出自同一個意志。 「——但是、不需擋在我的身前。」 儘管身作預言之子,他尚不知凡賽堤的判決圈內,是什麼等著持有尼伯龍根之戒的他們。 |
半分 薩圖爾努斯英靈殿>>6
「單以言語,我無法證明自己非是尼伯龍根之戒之持有,但與這相同,你無法證明自己有權探知。」 火光之下,薩圖爾努斯的嘴角牽動,好似要笑,但最後他只是不帶表情地說道,那一絲跡象消散在瓦爾哈拉的寬闊之中,想必誰也不會費心去找尋。 平衡的守護者,龍族如此言道。 他該接著為自己解釋辯駁,在此之前司雷埃賽恩的好奇心卻像繩索,在他有下一步行動前拉住了他,使薩圖爾努斯的時間在一瞬間停滯,認為自己或許首先必須正視這個不在意料之內的提問。 「⋯⋯」 假設自己真的盜取了尼伯龍根之戒,會是因為什麼? 首先那就不可能發生。 他願意窮己一生在海洋難抵極孤身度過,若已無願找尋,權力與他何干,如何能入他的雙眼。 「你稱我為相識之人,卻在情況不明朗時選我試探。信賴的反面正是懷疑,無論你的基礎為何,你又有幾分可信呢?」 那道聲音裡沒有明暗,同時也沒有殘缺。 槍之焰火下,薩圖爾努斯的臉龐半是陰影,幾乎溶入當中。 自己可是正在追求什麼?為此放棄了什麼不自知嗎?⋯⋯ |
半分 薩圖爾努斯英靈殿>>8
那一刻,德莫奎特斯的聲音正好出現。 興許是下意識舉動,他看了紙條一眼,沒有在上頭瞧見自己的名。他並不為此感到意外——早在他初見他們、還不認識彼此時,他已能預見他們的交情——也很快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德莫奎特斯完全信任司雷埃賽恩所說。 因此,薩圖爾努斯的眼底霧氣盡褪,取而代之,第一次湧上懷疑,海洋最深處的寧靜都捲成暗流。他強行逼迫自己回憶,完全無懼疼痛因此攀附上他的靈魂—— 對了,痛楚早已與他如影隨形。他只是遺忘了。 只是、竟是。 如果——如果司雷埃賽恩所言為真,如果司雷埃賽恩所說為假;如果他逐漸接近所想,如果他逐漸遠離所願。 「⋯⋯如果我真的盜走了尼伯龍根之戒。我所為是令野心在我體內燃燒壯大,像是伊阿珀托斯所擁有的。」 平緩說道,薩圖爾努斯以自己的意志,久違地說超過一句的話:「還為新的可能性。堅信自己代言著正義之人,他已走向了殘忍。我或許不明白大義⋯⋯。」 亦不明白平衡,或者荒敗定局。但無論怎樣。司雷埃賽恩、德莫奎特斯,他已經應答。 傳說盜得走尼伯龍根之戒者皆是放棄愛情之人,此刻的薩圖爾努斯想問自己失落的那半顆心臟,如今如何。 |
【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判決圈一事的決定,我跟同你們。為了不要停下。」 補充一般的發言,面對同為預言之子的他們,儘管想要說些這之外的話,薩圖爾努斯不知道要怎麼說。 (*10) 2018/12/22 (六)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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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嗯,已經開始了就不要停下。」霍帕斯回應了他的話,此時舌燦蓮花的他也不知該如何回應,如果順利如果沒有任何差錯,說不定這之後就...... 「沒有人可以斷言未來跟結果。」霍帕斯拍了拍他的肩膀。 (*11) 2018/12/22 (六)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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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緋星 馬爾斯她看那抹蒼藍有如中庭的海,有深有淺、有起有伏,裡面包容著一片廣大的世界。 「薩圖爾努斯,謝謝你。」 「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停下。更不許回頭。」 (*12) 2018/12/22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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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對影 洛克希/* 我ㄉ意思是,吊咬我的話,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麼ㄌ喔。(???) 畢竟是煽動者,不能講白白,啊不然就死掉的兩次處刑都被集票喔。(大聲) */ (-24) 2018/12/22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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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 渡步 萊莎>>2:16 ——好好活下去,看見這世界的美好。賽維亞拉用唇語續道,像當初啟程送給萊莎的寥寥數語,一言兩語映照的是真情,灌入飽滿靈魂,果穗幾經淬鍊留下鮮綠種子。 「不知道。」她嚴肅的板起臉,鬆開手後退數步,像是打算結束舞步,「我正聽你說呢。」 賽維亞拉眨眨眼,唇拉出一弧,輕盈的行舞禮後又是向前,讓萊莎引領一切,閉目來到她口中的場景。說完了,她點點頭不表達意見,明白已不須言語,張開眼正巧對上目光。 「我也是。我真傻,都沒注意到我想念著萊莎,還有森林。」她微微斂目,潛藏底下的心傷。 「是嗎,明知會痛苦,明知不復以往……不說這個了,這身服裝是特意準備的,好看嗎?」 裙擺隨轉圈飛揚,旋起陣陣微風,掃去綹綹哀愁,開朗的笑容再度浮出,抓起手再度舞蹈,這次,由她來引領。 首先她踩起熟識的步伐,轉瞬卻是陌生的舞,優雅又婉轉自然改為奔放歡欣,看似毫無章法隨興,卻如狂風交織悠揚。這是她長長流浪的時間中學會,融合原先舞步而生的歡慶,她將這些帶給萊莎。 她不擅言語,更不知道該向幼小的孩子說什麼,苦惱之餘她不自覺的跳起舞,舞由觀察風拂過同伴、鳥穿越森林得出,是她的最愛,可她完全沒發現過自己有這個習慣。 當萊莎小聲地詢問她這是什麼,她恍然知曉該怎麼做。於是,賽維亞拉牽起萊莎的手把這些交給她,不論煩惱、快樂皆能跟隨自己心聲的舞。 舞來到緩慢的階段,賽維亞拉下定決心,緩緩道: 「從我有記憶以來便是一顆樹,接受森林蘊含的力量,理所當然待在森林,往往子民還未能說話、意識也朦朧便離開,去向很遠的地方。」賽維亞拉望向遠方,輕緩的腳步不停,「去往遙遠的地方,我不知道的地方,也不會回來了,但這是好事,如此一來才能像我一樣成長。」 「或許正因如此,我很羨慕它們,因而嚮往外頭的世界,本來以為是嚮往外面才羨慕它們,結果反而是反過來才對。」她苦笑,「我再度回去時,便是你所知道的那般。」 語畢,舞蹈也結束了。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雖說是未定數,但這些空泛卻使我們更堅定的走向未來。」 (-25) 2018/12/22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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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 火的信差 霍帕斯>>2:14 「是,我同樣感謝你。」她鬆手,優雅的拉裙敬禮,「我以大地的子民祈願我們通向榮光未逝所處,長久冬眠無殆落,千百萬物有重起,乾杯。」 她舉起不存在的杯子假裝對碰,一口飲盡所乘之物,舉手便是一個響指,瞬間提燈一片樹葉霎現,翻騰飛出千變萬化的翱翔,半晌終被火焰吞噬。原來火焰是如此新鮮有趣!燒焰的姿態宛如升起的旭日,且如此豐富,為何之前都不知道? 她笑出聲,往前挪步直直看向提燈一秒都不願放過。 /*回不回都可以喔 (ゝ∀・)*/ (-27) 2018/12/22 (六)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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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遊 德莫奎特斯英靈殿>>11
德莫奎特斯曾墜在海洋難抵極,被喻為無人之境的尼莫點僅有機身墜毀的殘骸,而他確實只在那裡尋見了半縷遊魂,荒煙般無所依附。 花了很長的時間,德莫奎特斯終於理解自己落到何處,孤離陸域其可能代表之意義,以及為何這半魄荒魂會停留在此地。 曾經有人告訴他,如果你在一個人身上找到至少一項相似之處,那麼代表你們可以試著成為朋友。 反正鬼使神差的事他做得多了,德莫奎特斯也不怎麼在意薩圖爾努斯是否願意與他建立起情誼。只是弔詭的是,他幾乎無法從薩圖爾努斯身上尋出一處像自己的地方。 因為他直接從另外半身身上撕裂出自己,他們的痛楚是不一樣的。他們後來的心之所向,也不是歸到一處的。 「信任就和愛一樣,它不是一種事實,更多時候是一種盲從與負擔的施加。只要說出我信任你,便是在對他人作出不符合理性的精神寄託,如此一來便能減輕己身的責任,繼續逃避現實,躲在他人的羽翼下。」 德莫奎特斯回應了薩圖爾努斯反問司雷埃賽恩之語,因著他接下來是看向自己的視線。 「司雷埃賽恩已將他的性命交付予我,我予他的不會是盲目的信賴,我對這偉大的生命有著責任,我要能去守護他。這是我的立場,其他人當然可以擁有其他選擇。」 如同洛克希的回覆,德莫奎特斯不會進一步詢問,他也不需要因此而更改已經決定、或已經做過的選擇。 「我只知道所有身外之物都是不可信賴的,我不相信那枚戒指有著能夠告訴我何謂真理的力量,因為如果不是我自己的思考,就算被指引地去做也毫無意義。薩圖恩⋯⋯那枚戒指該被投到宇宙深淵,即便要期待毀燼後的新生,但那不是現在,只要九界還沒有放棄良善,也無論是否是你的本意,這都不該是懲罰他們的方式。」 相距太遠了,太無能為力了。 這是為什麼德莫奎特斯曾對司雷埃賽恩說,我可以去喜愛所有造物,但必須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因為生命都是有殘缺的,如果全盤接受,像我這樣的人一定承受不了。 |
【墓】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6
賽維亞拉虛弱的搖搖頭,又點點頭,眼前全是模糊,想說一會便會回復,可聲音傳達不出去,只好伸出手讓萊莎過來些以扶住她,找位置坐下休息。 她緩慢地吸收土地生氣卻發現不成,只好靜靜地讓身體回復。 「萊莎,你有沒有一些線索,關於為什麼有三人選擇判決你?」能夠好好說話後,她問。 |
(n1) 2018/12/22 (六) 約 23 點半 |
咏遊 德莫奎特斯張貼備忘。 (a1) 2018/12/22 (六) 約 23 點半 |
咏遊 德莫奎特斯張貼備忘。 (a2) 2018/12/22 (六) 約 23 點半 |
【自】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話說,我覺得我真是詞窮帝,提早下墓也不用諜對諜和很困難的試探、對話互動RP,只要開場各種不知道該怎麼辦。感覺太非常態,無法設身處地地去RP吧,角色也都是不可能不做事的哈哈哈,真有趣! 在這狀態下很多角色情緒、高深又長長的言語和含義也沒辦法做到,所以我覺得場上的很厲害。雖然似乎有進步不太卡,賽維看起來是有比較好。但我懷疑之前的角難道不是都是一群不會講話的人嗎(幹) 噢,對了,前面的自言沒針對性,比較情緒發言和開玩笑而已,心情很複雜,現在沒事了啦。不過確實很好奇是誰……可惡我當狼我要用襲擊RP!至少要高調的讓人知道我是誰! */ (-36) 2018/12/23 (日)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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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 薩圖爾努斯英靈殿>>13
薩圖爾努斯並不完全明白德莫奎特斯為何跟自己說這些,還是知道對方起言多半是因為考量到關乎自己的什麼因素。 於是他聽過德莫奎特斯的話,像是從前,從前他會以安靜去承接,如今未知前路,因而決心傳達自己的意志。那當中不可免的有著破碎,但薩圖爾努斯要到這一刻才想起來,他們誰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完整。 「如今重新拾回我所放棄的,我的胸懷沒有悔意。但就算是在這之前,做出抉擇後,那便是不同的行途,我已走了相當遠,那是你所無法想像或理解——也不要緊,我是有所期盼與所圖,但並非是狹帶憤怒之惡心來到阿斯嘉德、與你們重聚。」 一次說完,薩圖爾努斯才發現自己也不確定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僅知疼痛重回自己的感知,他深深呼吸、吐息,眼神泛開豆綠色的淺淺漣漪。 一己之力是無法撼動世界的命運的,即便身為神。因此眾生總會不止停地追尋強大、豢養野心,直到他們發現真正的強大來源所在,又或者從來沒有發現,直到野心幻化成獸,吞噬掉心。 宇宙的盡頭有著什麼?堅強和強大一樣嗎? 薩圖爾努斯無從答起,也沒有意願去答。但當德莫奎特斯言及責任、言及守護,便確實展現了一種面貌,自己未曾見過。而正正是無數人做出的無限選擇交織,方成未來——在那之前,世界的模樣都尚未被確定。 「德莫奎特斯。⋯⋯司雷埃賽恩。」 請不要遺忘,一如不要果斷、一如不要猶豫。 薩圖恩呼喚可稱作是朋友的他們,心裡則終於有熟悉的名字再度相伴。名字的主人仍不知去向,這一事實沒有改變,但已不再將他往深淵拽。 雖不知下一步光影,自己將不再放棄。 |
【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他終於想起伊阿珀托斯。 過去他們待在一起時,總是他漫無邊際地說話;後來他們遭受撕裂,沒有人聽他說話,他便日漸沈默,至今成為習慣,仍是與不在者緊緊關連。 體內戒指碎片彷彿在咆哮,薩圖爾努斯置若罔聞,但仔細聽著馬爾斯和霍帕斯說的話。 他不懂說話的技巧,說得多的時期也都只是毫無目的的雜言。但伊阿珀托斯懂。自己既能自萊茵少女看管盜走尼伯龍根戒指,從自己的回憶裡偷取一點他的口條,應該也非難事吧。有一句什麼⋯⋯或許還合適。 「馬爾斯、霍帕斯。 直至最後,武運昌隆。」 雖然不是真正地在戰爭就是了——薩圖爾努斯想,突然覺得這句話很多餘,沒有把它說出口。 待到破滅降臨、完結的那一刻,如果再見,方再相敘。 (*13) 2018/12/23 (日)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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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 薩圖爾努斯張貼備忘。 (a3) 2018/12/23 (日) 約 00 點 |
瓦利/*好險有弄鬧鐘……(…………*/ (a-2) 2018/12/23 (日) 約 00 點半 |
瓦利:「實是疏忽忘了準備……」回神整理現況。 (a=1) 2018/12/23 (日) 約 00 點半 |
司雷埃賽恩/*你表頻要記得發言。*/ (a=2) 2018/12/23 (日) 約 00 點半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 不知道瓦利中之您現實生活的情況,假設您沒有要背叛陣營,請至少告知我們你把票投給誰。 我們等了一天半,直到本來的換日時間也等不到您出現,這對我來說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我們都試著想要尊重村莊及尊重角色,但我們卻連共鳴者之一的強襲者去向及意向都不清楚。 如果您現實生活不允許您抽空來看一眼狼村,也請儘早告知。謝謝您,辛苦了。 */ (=12) 2018/12/23 (日)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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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歸幕 司雷埃賽恩 → 咏遊 德莫奎特斯司雷埃賽恩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天空。傳說瓦爾哈拉的英靈死後都將成為燦星,無盡的天空裡的無數靈魂,沉默而永恆的守護九界。 他也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值得對方查閱全知之書。被這樣毫無痕跡的查了底,轉換成人類的情緒的話,應該或多或少都會生氣,然而司雷埃賽恩卻沒有那種情緒,龍族的心情莫名平靜,反倒有種理所應當的踏實。 阿斯嘉德未落的星子倒映在那深邃的碧色裡,青年眨了下眼,光芒便掉落下來。他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自己的誕生,想著星星為何會在那天沉盡大地。 德莫奎特斯把他的疑惑先解答了,他於是也沒有開口,只靜靜聽著德莫奎特斯的訴說。陌生的天空在夜裡變得無限大了,星光灑落,像英靈身上的戰袍。 「我和你相反,我無法去喜愛這世界上的許多存在。」呼吸間,司雷埃賽恩說道,聲音與空氣中輕柔飄零的細埃一同。他曾聽人類說,沒有感情之物是悲傷的,他連這種悲傷都不能體會。 「如你所知,我之於我的故鄉是個錯誤的誕生。我不曾接觸過其他的龍,也許只有我。而如我所說,我並無錯過甚麼。我在迷茫中到了米德加爾特,後來便識得你。」 你不是人類吧?那大約是德莫奎特斯最直白的一次探問,司雷埃賽恩不再將目光放在受他氣息驚擾而遠走的鳥禽,回過頭來望著金髮的旅伴,罕有的好奇了對方得知事實的反應。於是他便告訴他,他是斯瓦塔爾法海姆最初和最後的龍。 那雙藍眼裡蘊藏著無限生息,像他見過的海洋,卻又沒有深海的神秘與吞噬感。始終如現在一般,他總是能輕易的在那種藍色裡找到自己的身影。 「我好像不是單數了,德莫奎特斯。」 天地間所有生物都是如此,醒來,轉身,走長長的路,最好不過與人相伴。 「我已沒有遺憾。」 (-38) 2018/12/23 (日) 約 0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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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更迭 瓦利/* 襲擊:馬爾斯 贈予:司雷埃塞恩 判決:薩圖爾努斯 快轉已設定 造成困擾深感抱歉,尤其對自己表達不力與時間上都相當對不起夥伴還有參村玩家。也謝謝你們的包容。*/ (=13) 2018/12/23 (日) 約 0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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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緋星 馬爾斯我不想辯解。 沒有確鑿的證據或有力的證明,就無法使辯解生效,那麼不如不要。 德莫奎特斯忘記了。 我們擁有的時間比人類多太多,「讓中庭自我修復」……所需要的時日,對生長於中庭的人類而言,絕非短暫。 不管有沒有尼伯龍根戒指力量的介入,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40) 2018/12/23 (日) 約 16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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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餘下洛克希、霍帕斯兩位人選可探知,我比較不信任霍帕斯。但基於司雷埃賽恩前些天的忠告,我不選擇探知霍帕斯。如果馬爾斯確實是尼伯龍根之戒的持有者,那餘下一人的明日探知誰都無所謂?」德莫奎斯特道。 「洛克希,我今晚就來翻你的牌啦。」說著奇怪的話。 (=15) 2018/12/23 (日)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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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遊 德莫奎特斯英靈殿>>14
「如果你是邪惡的,或者所有站在我們對立面的都是邪惡的,事情會容易許多。純然的惡,在九界裡我只見過一個那樣的存在。」 「薩圖恩,我和你提過北美那個泱泱大國嗎?我最喜歡的亞利桑納大峽谷便座落在那裡,但我今天不是要說大峽谷的故事。在你即將短暫與我們分別之前,我想和你分享的是這個國家建國者的故事,你應該知道一說起話來停不下來是我的老毛病啦。」而你與司雷埃賽恩總是很好,願意傾聽。 德莫奎斯特用著與一個尋常下午,和一位老朋友約在咖啡館閒聊的語氣開始訴說。 「托馬斯.傑佛遜與約翰.亞當斯是美利堅的開國元勳,他們相遇在英國殖民時期的美國,那時傑佛遜尚未在政壇上發跡,亞當斯留意到他的文彩與哲思於是找上他,傑佛遜因此起草了偉大了相當一段時日的美國獨立宣言——我們認為這些真理不證自明:人人生而平等。但傑佛遜與亞當斯這對朋友,卻在日後美國獨立後變成了政敵,情況幾乎演變得糟糕與灰敗。在傑佛遜的一生中,有些人認為亞當斯是最理解他的人,他們在掛上戰袍後的遲暮晚年才開始恢復通信。1826年,他們在獨立紀念的同一日逝世。」 「我知道了這段歷史後沈默良久,之後向杜伊涅塞爾說,但願我們不要因為立場而失去、傷害彼此,直到生命的最後才發現,我們仍是最了解對方的人,那樣感覺很可悲。杜伊涅塞爾卻說,沒有信念與想所欲追尋並奮戰的目標才是最可悲的。我想,我現在瞭解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了。並且,我依然祝福你,我的朋友。」 儘管立場相悖,他們所看向的、所踏出的是截然不同的世界與腳步,但這並不妨礙一個存在、與另一個的相知相識。墜落在尼莫點的奇蹟,是一場時空翻轉的撼動。 |
歸幕 司雷埃賽恩英靈殿在司雷埃賽恩尚未開口之前,德莫奎特斯接過薩圖恩拋回的問句,他便傾聽著等待兩人對話的告一段落。火光並沒有融進夜色,在兩種聲音的空隙間沉默而熾烈的燃燒著,焚戰歌入骨、炙月花為引,成為比萬千星空還要耀眼的存在。
——司雷埃賽恩。……司雷埃賽恩。 聲音像穿過凝滯的空氣,飄渺而明確地呼喚著他的名。薩圖爾努斯說的話難得多了,他或許不曾仔細看過對方眼裡的平靜,如今在難得的對話中,他深深地凝視了。那樣的死水微瀾,那樣一個破滅的靈魂。 「不,薩圖恩。」終於他開口,「選擇探查你,和我與你相識,這是兩件事。正如同你也未因識得我而不去碰觸權力之戒。」 深赤龍親眼所見即為事實,那其中並不包含情感、無所謂信任,講理而不講理,他就像在久遠的時間光帶以外見證著,因為距離太過遙遠而顯得視線冰冷。 「但是同樣地,這也不會改變我們是朋友的事實。」 流年將盡,前方路未竟。司雷埃賽恩不會曉得阿斯嘉德發生的一切將如何影響世界,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這些能稱為神的存在相遇相知,終究是帶來某些改變。比如他也許是生平首次使用了朋友一詞,比如薩圖恩踏出了無人之境來到此處。他們都不求人理解,生而孤獨和被迫寂寞其實沒有那麼相像,而會疼痛代表還是一個有感情的生物。 他不再說話。有些旋律其實從來沒被歌唱過,有些火把從來沒被點燃過。可是世界有了聲響有了光。今日過後,那些所謂古老的負擔與漫長的旅程—— 自由了吧?薩圖爾努斯。 ——自由了吧。司雷埃賽恩。 |
【悄】 渡步 萊莎 →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樹垂下了枝枒,鳥兒不再鳴唱。朋友都離開了,小草呈現半乾枯的狀態直挺挺的凍在覆上層霜的土地上。 萊莎往森林的深處走著,沿路踩過的雜草發出乾脆的聲音喀渣喀渣的斷裂,面無表情的躺在步行的軌跡上交替堆疊。 她很害怕。 連母樹都深陷沉眠而默不作聲,她害怕著,毅然決然得繼續往前。 然後她最害怕的事終究發生了。 「嗯,非常好看。」瞇眼,萊莎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雙手自然的搭上賽維亞拉的腰和肩。 毋須恭緯,那套服飾穿在樹靈身上就是那麼的自然、契合。 輕柔的裙襬隨著舞動的節奏綻放,殘影飄零在風中,最後流水般的貼和垂墜,就像賽維總能和自然融為一體那樣,服飾襯得姿態原本就有種靈動美感的樹靈更加美麗,卻又不做作。 全身的每一條肌肉都專注的配合著對方時而優雅時而奔放的自由舞步,萊莎並不感到疲倦,反而有股興奮感油然而生。 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懵懂的小時候一樣,只不過現在的她已不需踮腳尖,賽維也不避彎腰屈就於她的身高了。 舞步趨緩。 「這樣啊......」聽完塞維的傾訴,萊莎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步,用『確認』這個詞可能會更貼切一些也說不定。 「我一直很擔心,害怕您有一天會因為太寂寞而崩潰。」她一直看著母親和朋友們道別,再道別。 然後帶著寂寞到彷彿要枯萎的眼神待在原地,就只是,看著。 賽維消失了。 但『家』並沒有留下任何掙扎的痕跡,就只是變得空蕩蕩的而已。 地上躺著一封未拆的邀請函。 線索。 她撿起那張邀請函,往眾神所在之處奔去。 「走吧,我們一起。」少女笑吟吟得直視自己母親未顯現多少歲月刻痕,卻因為前行而多了些不同韻味的顏容。 回答是早已決定好的肯定句。 「畢竟,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追到這裡來的。」 (-41) 2018/12/23 (日)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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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