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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女巫之子 蕾拉 → 菲迪娜/*補個襲擊RP*/
蕾拉拿了一個盤子裝著食物來到菲迪娜的門前,有些苦惱地發現自己騰不出手來敲門,只好小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然後用腳把門輕輕踢開走了進去。 「菲娜姊姊,跟蕾拉一起吃飯好嗎?」 她看著坐在床上,精神不是很好的菲迪娜,很自動地蹭了上去。 |
女巫之子 蕾拉蕾拉醒了過來。
她看著身邊閉著雙眼的少女,爬下床後幫菲迪娜把被子蓋好,在那張白皙的臉上親了一下。 「菲娜姊姊,晚安。」 明明是清晨,她卻說了晚安。 「蕾拉會再把菲娜姊姊叫醒的。」 女孩拿著昨天帶進房裡的盤子,走回廚房放好。 |
【自】 微笑貓 利夫爾/*
利利,現在對洛洛的感覺? 洛夏先生回來了,就當作沒有那回事吧洛夏先生回來了,就當作沒有那回事吧|還是很糾結,但又很喜歡他,不知道怎麼辦我敢告訴洛洛自己是山貓,是明白洛洛不會殺我的,我應該也要繼續相信他我敢告訴洛洛自己是山貓,是明白洛洛不會殺我的,我應該也要繼續相信他|洛洛的做法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我認為跟蕾拉有關 |
餘燼 格里斯瓦(昨晚)
夜深了,格里斯瓦跪在地上,雙膝墊著洛夏的頭部,緊抱他僵硬的腰,緩緩屈膝拖行對方來到餐廳無人的角落。 男孩不介意就這樣和屍體過夜,就好像守墓人的靈魂還在這裡一樣,能夠陪著他直到終焉。 事情會如何結束?邪靈佔據整座修道院,殺光了所有人,或是他們這些無辜民眾終於將邪靈除去,可以離開這個血腥之地? 對格里斯瓦來說只有這兩種結局,一個人活下去,或是讓邪靈以及裁決隊奪去性命,男孩覺得兩者的差異並沒有這麼大。 守墓人的信仰在他看來並不那麼虔誠,然而習得魔女真傳的自己又怎麼會被天國接納?所以,即使蕾拉的父親給予一個仁慈的了結,也再無法和洛夏重逢了吧? 男孩的嘴角輕輕顫抖起來,來生已經註定是毀滅,而他也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再一個人孤單的走下去了? 格里斯瓦掀起衣衫,腰帶上的兩個小瓶是格蕾雅最後的希望。 「等藥水熟成之後呀!我會先喝下紅色的這一瓶,看起來就會像死掉一樣一動也不動的……等我被運出城堡外面,你再餵我白色的那瓶,我們就可以逃離這裡了!」 男孩和女孩肩併著肩躺在月光下,一旁的小鍋用木版掩上,飄散出月見花、樹莓,以及不知名藥草的清香。 可惜都太遲了,當復活藥由褐轉白的那天,格蕾雅已經哭喊著化為灰燼,格里斯瓦失去了整個領主城堡裡唯一願意好好待他的人。 而他也即將失去這些日子以來,最愛的那個人。 「洛夏先生……你痛恨死亡對不對?可是我還是像救不了姐姐一樣,就讓你這樣死掉了。」可是復活藥從幾年前放到現在,銀白色液體已經變得混濁,遍佈著絨毛狀的青綠色懸浮物。 格里斯瓦旋開瓶蓋,連味道都變了,他聞到一股瓜拿納fruit般莫名的甜膩氣味。 如果魔法有用……為什麼這麼多人還是死於非命?為什麼不乾脆毀滅帶來悲傷的教會? 格蕾雅的死就像他的原罪,如果是生是死都註定要一個人,帶著昔日的悔恨和今天的痛苦一起,遲早會被壓垮的吧。 「我真的……好希望魔法有用……。」 玻璃瓶約莫掌心大小,格里斯瓦扶起洛夏的後背,把守墓人的頭靠在自己胸口,輕輕掰開他的嘴,將液體悉數倒入。 「你說過……要有你的允許才可以讓我離開墓園的啊!怎麼你什麼都沒說就先走了?」 殘餘的藥水自洛夏嘴邊流下,格里斯瓦瞧了一眼,然後又抱緊那淡色髮絲的頭顱,放聲大哭了起來。 |
【悄】 菲迪娜 → 女巫之子 蕾拉「抱歉呢……小蕾拉…我沒有食欲……」
菲迪娜露出了淺淺的苦笑,她想起了早上人們的對話、洛夏先生的屍體、滿身鮮血的艾米先生……只有一種胃裡的東西想要沖出來的感覺。 明明應該要習慣了……為什麼還是會這樣不適…… 腦海裡的意識也非常地矇朧,視線裡好像矇了一層霧氣一樣。 「但如果是陪你吃飯的話……應該沒問題。」 |
洛夏喉嚨僵硬,拒喝。 (a-0) 2017/01/12 (四) 14:12:42 |
微笑貓 利夫爾夜風清涼有些刺骨,他帶著札克在夜間的修道院裡散步,直到野老鼠晃蕩累了,他才抱起輕盈的不可思議的少年,一邊輕拍著他的背,一邊想著事情慢慢的走。
他知道失去聖瞳的力量以後,善惡不再是人說的算。 在無法確信一個人所言真偽,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誰也懷疑,在生命每日都沐浴在邪靈的威脅下,自己「寧可不殺也不能誤殺」的想法太天真。 很遺憾的,洛厄爾「寧可錯殺,不可漏殺」的做法,雖然無情,卻是能真正揪出邪靈的方法。 利夫爾停下腳步。 寧可錯殺……不能漏殺? 呵呵,那不是和那幫不由分說,一旦聽聞一絲巫師風聲,不經查證就到處獵殺的傢伙們如出一轍嗎? 到頭來我也成了這種人了嗎。利夫爾自嘲般低低笑出聲。 懷裡小鼠發出嗚嗚低鳴,利夫爾聽見後低頭查看,札克滿額冷汗,眼睛鼻子跟眉毛都皺在一起。 「札克,怎麼了?」 他扭動身體掙扎,雙手抱著肚子持續嗚咽。 「……!」該不會還是中毒了吧? 利夫爾抱緊掙扎不已的札克,不管夜已過半,速度地奔到洛厄爾房間前,用肩膀撞開了門扉。 「洛!札克他不好了……!」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又有人走了。
艾米提斯特今日穿著與平時不同的衣裳,雖然是黑色的裝束,卻不是洛厄爾昨日借給他。對方的衣服被他整齊地吊掛在衣櫃內,小心翼翼的收著。 昨晚他花了點時間,磨利了他的斬鐵劍。也順便思考了,自己這些年來,會一直回來這裡的理由。他發現是因為這裡有著他在乎的人,明明也才沒有多久的時間,卻覺得有了另一種特別的歸屬感。 大概是因為那個人,知曉他所不知道的自己吧。 反正現在他才不管什麼邪不邪靈,那些根本不是他會在意的事情,雖然不是很願意看見老人女孩以及小孩死去,但是在非常時期,他也是非常願意當當惡人的。 將三名男性死者安置在祈禱室,短暫地幫那些人唸了祈禱文。他的手上還捏著一疊信紙,那是出自威尼斯商人之筆,他承認剛看見他時,是很想揍對方的,但是看見對方的信件之後,他不再有那些想法了。 『我會幫你送到該送的地方。』 艾米提斯特無聲的說著。 接著,他退出了祈禱室。 |
墓守人 洛夏>>2
他似乎是做了一個夢,關於他曾經執著過的事、關於他的過去與未來的願景,但沒有人在乎內容是什麼,於是他也跟著不在乎了。 所以很快的,那些光彩炫目的日子過去,他褪色成一個黯淡的人,獨自守著好友們的墓變成生命中的全部。 苦澀的味道充斥喉嚨,他猜想自己一定是花了很多時間去適應,才有辦法在這時睜開眼睛。 洛夏感到視線模糊,並且有些平面,不過他還是看到了埋在自己頸邊哭泣的格里司瓦。他像往常一樣安靜不哭出聲,即使傷心也留給自己舒適的休息時間,所以他選擇讓他慢慢哭完。 慢慢哭完。 慢慢… …… 這傢伙的眼淚怎麼這麼多啊? 他習慣性伸出左手要捏他的鼻子,模糊的視線卻發現手指到手腕一片白色,疼得要命,最後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搆到他的鼻子。 |
墓守人 洛夏 這裡似乎是餐廳的食物儲藏室深處,除了老鼠的屍體與微弱蠟燭燈光外沒有人打擾,洛夏遲疑的轉動自己蒼白的手腕,障礙還挺大的。
你是巫師?洛夏問依然無法停止哭泣的男孩,你必須藏起來,不然會被裁決隊殺掉。 過了半秒鐘他才發現自己沒有挪動嘴唇,而視線又越來越模糊,嘗試性閉上酸痛的右眼後世界便直接陷入了一整片的黑暗。 ——這解釋了為何從醒來後,這世界這麼平面。 ——左眼瞎了。 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但心裡已經有底八成,可能是正好砍到控制左半邊身體的神經或是其他什麼緣故,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喂……」好不容易發出聲音,至少他確定這次有發出聲音了「……找、空房…休息……。」 他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走,不過他知道這裡後方的門能通往外圍走廊,運氣好的話可以到最食物儲藏室最角落的休息室,那裡離一般的修士房與大廳有一段距離,要休息是最好的選擇。 |
前軍醫 洛厄爾>>7
洛厄爾頓了頓,不是因為札克的情況,而是眼前這人竟向自己尋求協助。 他並不認為利夫爾沒有察覺房內濃重的血腥,但也不願細思自己到底希望對方是何種反應。 厭惡或恐懼的遠離還是……。 「……讓他躺在床上。」最終他只是讓視線錯開,開口讓對方行動。 相較起對方的慌張,洛厄爾顯得十分冷靜。 既然是他們能輕易接觸的盆栽便不可能是重毒性,真正能致命的全塞在艾米提特斯的床底。 但……即使是微弱毒性,也該是放在孩子身高無法觸及的地方才是。 洛厄爾摸著少年的額,擦去冷汗。然後沿著頸、胸按到腹部,眉微微一挑,他伸手將札克輕抱起,然後在背後墊上枕頭,讓孩子能維持半坐的姿勢。 接著便起身來到房內靠壁而立的木桌,拉開一旁多格藥櫃取出數樣藥材便放入一個小鍋中。 在點起一個小火盆準備煮水時,他才緩緩開口。 「沒事的,不是中毒。」祖母綠的瞳注視水中上湧的氣泡。「只是吃多、吃快,我煮點幫助消化的湯就好。」 |
【悄】 女巫之子 蕾拉 → 菲迪娜「菲娜姐姐……很難受嗎?」 蕾拉放下盤子,爬到菲迪娜身邊抱住她。嬌小的蕾拉需要跪在床上才能比菲迪娜高上一些、才能將她抱在懷裡。 「蕾拉把菲娜姐姐吃掉吧、這樣就不會難受了。」 「然後等到沒事了,蕾拉再把菲娜姐姐叫醒。」 女孩柔軟的聲音形成蠱惑人心的耳語,如同催眠一般。 「但是菲娜姐姐要先吃東西,被蕾拉吃掉之後菲娜姐姐會好幾天不能吃飯,身體會不好。」 注視著神色恍惚的少女吃下了適量的食物,女孩柔柔地笑了。她把少女緩慢地放倒在床上,自己則側躺在她身邊抱著她。 「蕾拉最喜歡菲娜姐姐了。」 就算蕾拉是怪物,還是說著喜歡蕾拉的菲娜姐姐。 就算很害怕,還是相信蕾拉、願意讓蕾拉吃掉的菲娜姐姐。 蕾拉最喜歡的菲娜姐姐。 ——晚安。 女孩覆上少女柔軟的唇瓣,然後無聲地吞食掉那美好的靈魂。 連同體內的邪靈一起。 (-11) 2017/01/12 (四) 22:5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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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之子 蕾拉把餐盤放到廚房之後蕾拉打開了一旁的側門,靠牆坐在矮小的階梯上,一雙小手靈活地為自己編著辮子,口中哼著不成調的歌。
蔬菜長好了、小麥健康了、媽媽不見了。 叔叔打了媽媽一下,流出好多血。 媽媽綁在木頭上,被大火變成了骨頭。 口中的旋律稱不上歌謠,頂多只是普通的句子再加上破碎的音符。 爸爸帶我找媽媽,我跟爸爸上了山。 爸爸說,怪物不要靠近我,推開了我往回跑。 交疊、纏繞,然後再次交疊,最後用粉紫色的編花髮帶打上蝴蝶結。 女孩在自己腦袋左側綁了一隻細長的辮子,就像她最喜歡的姊姊那樣。 爸爸不動了,倒在小路上。 流了好多血,泥土紅紅的。 媽媽不見了、爸爸死掉了。 我殺了爸爸,然後跳下去。 |
微笑貓 利夫爾>>11
他臉頰輕輕摩挲著溫暖的頸窩,當他發覺可以聽見薄薄皮膚底下血液流動的聲音,也明白自己「病」發了。 未達成年限界的身體無法成功獸化,但在母親的祕術催進下,每當血液沸騰之時原始的動物野性就會爆發。 一發作往往不可收拾,但他將自己隔離起來的數十年裡,已經可以完美的控制住牠的症狀。 他細線的瞳盯著洛厄爾的手,看他指尖捏起藥材片兒,拾起,放下,再拾起,再放下- 一舉一動在利夫爾眼裡都彷彿放慢了數倍,不過他很有耐心,等待著他放完所有的東西,等待他把湯煮好。 「是誰的味道一點也不重要,洛厄爾、」他利牙森森地輕啃了一下,狩獵的本能讓他知道在何處用力扎下可以使獵物喪命。 「我要你的身上……只有我的味道。」 有什麼摔了,靜謐的夜裡格外響亮。他明亮的瞳幾乎在發出響聲時朝墜地物轉去,卻在下一瞬整個人怔在瀰漫著濃厚薄荷香氣的空氣中。 他放開了洛厄爾,迅速地退到角落裡離他遠遠的。 「……那孩子拜託你。」壓抑的聲線微顫,利夫爾以手掩住口鼻,努力維持最後一絲繃緊的理智線。 |
前軍醫 洛厄爾>>13
那罐薄荷草最初是基於什麼理由擺放在這的?對人類來說不過是野草般的植物……。 洛厄爾因身後溫度消失而愣怔,視線追隨瓶身與細碎粉末。 『既然利夫爾行事作風像貓一樣,帶些貓薄荷逗逗他。』那是自己的聲音,帶著笑意回應蕾拉好奇的詢問。 男人憶起在日常中平凡的片段,本維持淡漠的臉龐閃過情緒,在昏黃光線下深邃的眼也終於再次停於利夫爾身上。 他開口卻無聲,最終他以齒輕咬住下唇,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執行應做之事。 將小鍋從爐上移開,讓琥珀色液體流入陶碗。 接著他快步走到床邊,幾乎是沒有遲疑的彎身將札克抱起,比蕾拉略沉,但並不真正影響洛厄爾一手抱著他、一手捧著湯藥逕自走出房間,視線始終沒有再望向對方,徒留一室孤寂。 |
餘燼 格里斯瓦>>5
>>8 眼淚會不會把靈魂也帶走?格里斯瓦知道洛夏先生不是父親,即使自己揮不動劍、在和異母兄長的「戰鬥訓練」(誰都看的出來只是單方面凌虐)時疼的哭出來,也不會遭到責打,或是鎖進倉庫裡好幾天。 洛夏先生只會捏捏他的鼻子,冷冷的說句吵死了,可是允許男孩趴在他身上哭完,可是這樣哭到脫水乏力幾乎是第一次,雙眼被不斷湧出的淚水刺的疼痛不已。 藥水已經用完了,可是洛夏先生沒有醒過來。 他想起墓守人桌上的書,如果格里斯瓦能把靈魂賣給惡魔,無窮的知識或權力都吸引不了他。 他只希望守墓人能再捏捏他的鼻子,告訴他不要再哭泣……那麼他也沒有再哭下去的理由。 等等……鼻子? 懷裡的「屍體」抬起發白的左手,格里斯瓦確實感受到冰涼的膚觸,動作也不似以往流暢。 他瞪大了眼睛,和守墓人微睜的藍眸對視。即便胸口的起伏不怎麼明顯,臉色更是比屍體好不上多少,但洛夏確實活著。 格里斯瓦的紫色領結還繫在洛夏頸部的切口上,男孩注視著守墓人的嘴型,他的嗓音嘶啞而微弱……。 可是這是格里斯瓦這輩子聽過最美麗的聲音。 他必須要咬著下唇,才能阻止自己驚叫然後歡呼出聲。 |
墓守人 洛夏張貼備忘。 (a0) 2017/01/13 (五) 19:37:07 |
餘燼 格里斯瓦>>5
>>8 「我背你到走廊後面的休息室,隔壁是放食物的地方,這幾天你就好好待著……我偷吃的和水給你,不要被人發現了喔!」格里斯瓦的嗓音因著狂喜而輕顫起來。 是死去的姐姐救了洛夏先生。 「看起來你好像走不動……那麼,我來背你吧!」他慢慢放掉撐扶著守墓人的右手,小手牽起他的大掌,搭在自己肩上。 格里斯瓦今天幾乎什麼都沒吃,而且原先就嬌小的他也抱不動洛夏先生。 可是桌子有四隻腳而不是兩隻,代表支撐力一定比兩隻腳好。 格里斯瓦慢慢壓低重心、將身子放平,膝蓋以下及手肘以上全部著地,引導洛夏伏在身上,腳尖觸及地面,不用移動也沒有關係。 考量到洛夏的左手可能抓不穩自己的頸子,格里斯瓦爬的很慢很慢。 在微弱的燭光中,他們終於來到那個空無一人,門也沒有關上的房間,裡頭有張小床和簡陋的桌椅。 格里斯瓦膝行至床前,快被背上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走道上的凹凸不平也是有的,即使下肢疼痛不已,他也不輕言放棄。 終於,格里斯瓦側身趴倒在床前,感覺到洛夏已經上了床,他翻過身,就這樣氣喘吁吁的仰躺在地上。 「我還沒有說…… 歡迎回來。」 |
墓守人 洛夏>>16
自己當然沒有那麼脆弱,只是有點餓了而已,現在的話,不論是什麼樣糟糕的東西都吃得下。 他希望身上的威士忌還沒有被兇手順道帶走,轉了轉劇痛的左手,硬逼著撐起上半身靠上牆,格里斯瓦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布料充當枕頭墊在背後,他也樂於放鬆力氣。 ——哦,威士忌還在。 洛夏嘗試了幾次終於打開酒瓶上的塞子,把那在至冬依然能充分暖身的液體灌到胃裏,一些液體低落在木板床上,他覺得自己恢復了一些神智。 格里斯瓦在一旁安靜的說些甚麼,洛夏如往常忽視他。 他灌著為數不多的烈酒,一邊探知現在的氣溫……是溫度的關係讓自己感到僵硬嗎?還是因為真的死了一次——?他無法下定論。 左眼似乎是真的瞎了,脖子卻沒有任何疼痛感。 在醒來之前他恍惚的感覺自己脖子附近的肌肉緊繃拉扯,像是烈火燒灼後拿山上的雪冰敷,痛苦到快要失去知覺卻又不得不繼續撐下去,直到現在、失去那裡的一切感知。 他看著格里斯瓦 繼續 安靜的 說些什麼。 他已經不在意了,只想先睡一覺。 |
前軍醫 洛厄爾>>19
「怎麼待在角落。」是利夫爾在情緒中載浮載沉,又或者是洛厄爾的步伐幾近無聲。 男人站在門前。 彼此雙眼就這樣完整、毫無保留與掩飾的映入深處。 不論是屬於洛厄爾、屬於裁決隊的那份如夜墨色,或對方眼底灼燙焰火。 有些事情,既然想不通,那就直接執行就是。 洛厄爾將札克抱到隔壁房間時得出了如此結論。 不是艾米提特斯的房間,而是另一側的閒置的空房。當初收留蕾拉時考量到女孩長大後總該有自己的房間,以及不願意陌生者居住在隔壁,於是便開口向修士要來。 裡面放滿以觀賞系花草為主的盆栽,以及一張小小的床。 將札克輕輕放下,餵他喝入湯藥後,他取了一盆安神的香草置於對方臉側。 『好好休息,不要亂跑。我-我跟利夫爾,就在隔壁。』和緩的語調有些生硬,洛厄爾略微自嘲的想著才兩天就忘了如何偽裝。 然後他起身回去,哪怕有著露出獠牙利齒的惡獸在等待……。 「過來。」 洛厄爾緩緩抬起雙臂,等待-渴求自己的那個人。 |
微笑貓 利夫爾>>20
利夫爾抬頭看見了洛厄爾。 他聽見他叫他「過來」。 利夫爾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人見人怕,縱使他強迫著自己不准獸化。 他不想在男人面前變成野獸,就算被全世界討厭都好,他還是不想被男人討厭的吧。 但是男人叫他「過來」。 他盯著男人的眼神像餓了數十天後看見鮮血淋漓肉塊的獸。 「洛厄爾……」他兇惡又充滿慾望的眼瞳裡閃著一絲人性的哀求。 他終究是往男人身上撲去,帶著已收好的利爪。 你走開,不要看我…… 不,你不要走。 你快看看真正的我,又貓又人的四不像,很醜陋吧?很恐怖吧? 殺了我好不好? 我不想被燒死,也不想死在其他聖職者的手中。 但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 被全世界討厭都無所謂,如果被你討厭了,我也不想活了- 「洛……」利夫爾用力氣的優勢將洛厄爾壓制在地上,猙獰的臉上盡是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
【悄】 菲迪娜 → 女巫之子 蕾拉在這段期間菲迪娜沒法理解的事有很多。 比方說常常發現自己失去了入睡前的記憶 比方說修道院裡突然整天都碰不見某些人 比方說眼前的女孩跟自己說的話 但是這好像已經不太重要了。 說沒有食慾是真的,明明沒有吃多少東西,但是卻很飽足,她沒有阻止對方朝自己覆上的唇瓣、只是靜靜地躺在床舖上面。 縱使喉嚨的燙熱感像是想把自己撕開兩邊一樣 縱使濃烈的霧氣在瞬間佔滿了整個房間 縱使開始漸漸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臂正掙扎著扭曲往後 啊啊……身體有多久沒有如此輕盈過了, ——從那時候以來。 「……晚安。」 (-13) 2017/01/13 (五) 21: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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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燼 格里斯瓦>>18
「蕾拉的爸爸不會殺我,不過洛夏先生最好不要離開房間,其他人發現你復活了一定會很生氣,生氣我為什麼沒有拿藥給聖瞳喝,然後就會換我變成屍體喔!」 格里斯瓦坐在木板床一角,嘴巴叨叨絮絮的說著話。一般來說洛夏的回應都很簡短,甚至會讓他自己講個夠,但是……。 「啊不說屍體的事了,洛夏先生一定餓壞了吧?我去拿吃的來?」 沒有反應。 連聲「隨便」或是點個頭什麼都沒有。 格里斯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最愛的那雙藍眸左右並沒有對焦。 他繞到洛夏左側,果然,有動靜的只有右眼而已。 「嗚啊……姐姐當初也說過,女巫不是上帝,復活藥會有副作用的。」總是慌亂膽怯的少年現在卻很冷靜,他只是溫柔地捧起洛夏冰雪顏色似的左手,凝視著,一面發出懊惱的嘖聲。 「……可是,不要擔心喔。」格里斯瓦刻意側身挨近守墓人,嘴型清晰,語速緩慢。 「有你幫忙我的話,一定都會好的喲!」 他接著撫過洛夏微紅的臉頰,小小的臉龐綻放出連日來第一個笑容。 格蕾雅的調理藥方裡有這一味特別的材料。 只要洛夏先生開心舒服的話,一定會更快復原的,所以格里要來幫忙。 纖細的手指略往下移,守墓人的圍巾很快的便落在一旁。格里斯瓦一邊抬起頭,輕輕親吻洛夏的唇,像是雀鳥似輕巧的啄吻,是個邀請。 |
洛夏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a1) 2017/01/13 (五) 23:16:23 |
【自】 棄浪兒 札克「你心軟?你相信? 看看那些閃閃發亮的碎片發誓! 他們真的能在知道你會組咒別人的未來, 甚至,壓制他們的異能的時候…… 不會馬上扔開你,或者, 你還期待那些蠢貨能用那些實驗拯救你呢?」 聲音嗡嗡然,如蜂如潮像很多聲音聚在一起。 更像,他自己的打碎再重組的聲音。 ……但他們還是會擁抱那個精緻的小東西…… 「更好笑了!你看看, 連一個化為怪物的東西 都能夠得到這種理所當然的溫柔 看看你看看你…… 憑什麼,只有你變成這副模樣呢? 為甚麼不是你得到這種幸福? 那些虛偽的東西,全拋棄了吧 看看你眼前這些美麗的碎片 那才是真實,才是真理!」 不要心軟了,不要心軟了 那些不可靠的溫暖 你已經逃過很多次 來,再玩一場吧。 他凝視迷人發亮如以往的東西。 怔愣不已。 (-15) 2017/01/14 (六) 01:2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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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他繞了修道院一圈,沒有看見想找的女孩,卻看見了某兩位的行動。雖然,早有猜測,不過沒想到這麼的準。
哎,真是危險啊。 艾米提斯特想著,卻沒有追上去,因為還有其他的手段可以用,他不著急。 然後,一個轉角他來到了廚房,卻聽見了蕾拉哼著不成調的曲兒,而詞句與旋律卻多了分詭譎,也讓他有些難受。明明是那小的孩子,怎麼會……。(>>12) 「小蕾拉,怎麼一個人在這?」他走到小女孩的身邊,卻眼尖地注意到了女孩編上的髮帶,那是自己送給菲迪娜的款式而不是贈予女孩的那一個。「菲娜姊姊呢?」 |
微笑貓 利夫爾翌日-
他趴伏在他的身上,安靜的舔舐著傷口。 稍早前清醒過來,看見自己的傑作後利夫爾自責的抓掉幾根頭髮,然後非常仔細地觀察懷裡雙眼緊閉的男人,從眉峰到分明的睫毛到立挺的鼻子到抿著的柔軟雙唇,他垂首用視線描繪著他的輪廓。 然後他往下看- 洛厄爾身上雖沒有爪痕,佈滿著齒痕。 啊,脖子這裡也有,再下去深一點可是會出人命。他又舔了兩口。 然後他想到了什麼,於是開始調整姿勢,把外邊腿的膝蓋曲起順勢讓腿夾住懷裡的人,手腳並用的-把男人猶如抱枕一般禁錮的更牢靠。 「休想再偷偷溜走啊…」利夫爾蹭著洛厄爾的臉,嘻嘻笑的一臉滿足。 「好好休息吧,不會有事的,你可以相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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