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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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菊的頭盔裂成兩半。 (a+0) 2016/02/04 (四) 00:21:53 |
(建村者)或許是國民性的關係,在撤離指令下達後,日本的國民撤離的十分迅速。因為日本只有自衛軍的緣故,在政府解散後,他們直接轉為帶領國民離開的保護軍,並不算在前一日眾國開出條件的“軍隊解散”範圍內。 沒過幾個小時,日本…本田菊逐漸感受不到外界資訊,他的人民正動員撤離自己的家園,越往外散,他的意識就淡一分,最後閉上雙眼。 各國妥善處理完日本的事物後,很快的,無法預測的壞消息更新了。眾國發現了末日以來第一個犧牲的大國——法蘭西共和國。 在失去生命氣息的身軀旁並沒有留下什麼,沒有常常帶著的玫瑰,也沒有喜愛的鳶尾或百合,男人倒在那裡的身影單調得與印象中相差甚遠,但他的臉龐似乎還能瞥見一絲熟悉的笑容。 昔日總是愉快的法蘭西斯·博富諾瓦,與和善認真的本田菊,在他國的侵略與決策下猝然地成為了歷史的一章。 (#0) 2016/02/04 (四) 00:25:15 |
亞瑟因為把牌子認成Sony的而感到困窘 (a+1) 2016/02/04 (四) 00:26:14 |
亞瑟的臉頰漸漸暈上尷尬的紅 (a+2) 2016/02/04 (四) 00:36:41 |
【自】 中國 王耀/*
話說為什麼要咬歡樂的英法,咬小耀不好嗎TTTTTTTT 還是因為中國看起來就物(處)資(刑)很(dou)多(ble)(好了! 封鎖後還是可以透過中華街供給大家源源不絕的奶粉(XXX |
林曉梅相信日本拿到的是劣質品! (a@0) 2016/02/04 (四) 00:39:18 |
美國 阿爾弗雷德1776年開始法國給予他一臂之力助他獨立,而後美國的獨立給予法國人民莫大的信念,獨立宣言與人權宣言相互輝映,而闔上雙眼的竟都是與他曾經如此密切的國家。
除了不斷宣稱與犧牲他國外,他竟顯得如此乏力。 「居住在法國的、或者計畫前往法國的英國人民,美軍會協助撤離。」說完擔憂地站在馬修身旁,「如果你想要接法國人過來,我的軍艦可以提供幫助。」 |
本田菊花了一點時間理解狀況,拍拍身上的灰塵。 (a+3) 2016/02/04 (四) 00:44:43 |
【墓】 日本 本田菊美國君也真是的⋯⋯平常都把沖繩當後院一樣跑,也最清楚在下不會再侵略他國了,這種時候卻不信任在下有能力安置好國民。雖然在月球插上朗基奴斯槍的計畫失敗了,在下的國民還是很堅強的,輕易安置在下的國民之後使得EVA新劇場版結局又要再等十年的話會很困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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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菊很在乎EVA新劇場版的進度。 (a+4) 2016/02/04 (四) 00:54:16 |
義大利 菲力奇亞諾「日本跟……法國哥哥,晚安 。」將目光停駐在兩位國家身上,菲力奇亞諾輕聲的說道,便轉身離開回到前兩天便定居下來的房間,將自己埋入枕頭中。
心裡有塊地方被挖空了,那曾經充滿歡樂卻也同樣傷痛的歲月。 「好痛喔……德意志也是嗎?」在抱著枕頭等路德維西回房時,忍不住開始小聲的啜泣著 。 |
【悄】 美國 阿爾弗雷德 → 俄羅斯 伊凡sex描寫注意
「不…如你所見,我沒辦法。」他苦笑。 伊凡到底有多少條圍巾,他總是穿戴著彷彿那已經是他的一部分。阿爾弗雷德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那些包覆在柔軟織物底下的傷痕時,心裡究竟是泛起怎麼樣的感受。 你懼於為人所見嗎? 他像是在土裡挖掘出鍬形蟲幼蟲的孩子般沾沾自喜,以為終於刺探到那個心是冰冷的俄羅斯的秘密。 然而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內心是鎖在最裡層的俄羅斯娃娃,想要窺探勢必得負上某種詛咒——那又如何呢,阿爾弗雷德又不是個迷信的人。 阿爾弗雷德湊上去以唇瓣描繪著浮凸而顯得白皙平滑的疤痕,探出舌尖在皮膚上潮濕地掠過。米白色大衣的鈕扣被美國人一一褪開,解開皮帶釦環時發出的金屬碰撞聲響讓他迫不及待去解放底褲裡的大傢伙。 他需要更多疼痛,而他知道那是伊凡唯一能賦予他的活著的證明。 自鬆緊帶的束縛裡鑽進,手指的軍隊行軍過濃密的蔭林,掌根在碩大的性器上按壓、包覆上下套弄,一面感受著俄羅斯的大掌在肌理與胸前游走,阿爾弗雷德感受到下腹緩緩漲起的疼痛、伴隨著逐漸加速的心跳。 |
中國 王耀在世界末日的陰影下,中國最後還是開放了遼寧與吉林給放棄國籍的難民。
走出房間,注意到除了日本之外,法國國土也被標上了紅色。明明前兩年才熱烈慶祝建交五十週年,不過須臾這個浪漫詩意的國家便給掠奪了。 「睡在這裡對身體不好呢啊嚕……」 依樣畫葫蘆地找了乾淨潔白的被單,分別蓋在本田菊與法蘭西斯的身上,然後抱著滾滾撿了個位子,坐著發愣。 |
【墓】 法國 法蘭西斯>>+5
「啊……」雖然是下意識的反應,不過頓時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法國在被拍了下腦袋後仰首,環伺了一周會議室內的現場。頓時才理解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哥、哥哥我當然知道是模擬啊……不過看到英國那張這麼遜的臉就想攻擊嘛……」 明明剛剛才鼻涕眼淚過的法蘭西斯看起來狼狽多了。 不知又從哪裡掏出了朵玫瑰,因為方才躺下的緣故看上去有些乾癟: 「哎呀呀~說起來這麼多人也都在這啊,」除了方才跟自己還在模擬中的日本以外,小灣、香港、立陶宛……最後看見模擬畫面的大螢幕,盯著其中的實況,法蘭西斯說話時有些心不在焉: 「……還真熱鬧啊。」 |
【觀】 台灣 林曉梅>>@5
「好啊好啊,黑鮪魚產地直送,還要甚麼啊?」 台灣直接把手機塞進香港手裡叫他自己點,順便伸手將一杯紅茶接過來喝。 「阿菊你要吃小籠包嗎?等等幫你訂鼎泰豐外送!」眨眨眼睛,忽略了那顆裂掉的頭盔,少女朝亞細亞的同伴揮揮手。 |
【悄】 俄羅斯 伊凡 → 美國 阿爾弗雷德sex表現注意
伊凡對阿爾弗雷德做了相同的事。他解開美國人的褲頭,握住了對方同樣亟欲得到照料的性器。伊凡並沒有取下手套。皮革光滑的表面摩擦著敏感的器官,帶來的感知似乎因此有別平常。也許是因為自己同樣正享受著對方的撫慰,伊凡發現自己難得的正發揮耐心。 他仔細地揉弄對方發脹硬挺的柱身,曲起拇指,輕輕搔刮泌出些許液體的前端。這使阿爾弗雷德不安分地收緊了雙腿,伊凡微笑起來,期待能逼出對方的呻吟。 「吶,阿爾......我很喜歡你在這種時候直率的反應呢,」 俄羅斯人說著,微微仰起臉,好心地讓阿爾弗雷德重新落在自己傷痕上的報復性侵略能夠更加順利。空著的另隻手悄悄地來到了對方的股間,卻只是停在敏感的尾椎附近流連徘徊著。 「想要我怎麼做呢?今天的事都讓你決定喲。」 |
【悄】 美國 阿爾弗雷德 → 俄羅斯 伊凡sex表現注意
皮革沾上前液後顯得格外黏膩濕滑,性器在斯拉夫人平滑的手裏滑動,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伊凡戴著手套愛撫,但他自然更偏愛直接接觸覆著薄繭的大掌。 伊凡的手刻意在尾椎與臀瓣上輕劃著圓,握住性器的手指一往下探來到皮膚細緻的會陰處刮搔摩擦。阿爾弗雷德較勁般收緊他的手,擠壓著渾圓的前端並壓抑著鯁在喉頭的呻吟。 還不夠,他想要讓他進入時可以更硬些。 以往阿爾弗雷德是不可能拋棄尊嚴為伊凡做只有情人或性伴侶間才會做的事,如同伊凡所說,他們不過是互相取暖。 他們之所以開始擁抱,只是為了發洩、相互較勁、扭曲因著對立而誤生的吸引、讓對方臣服,興許現在還多了個互相取暖的理由。 阿爾弗雷德抽開身體,在伊凡身前第一次屈膝,他掏出斯拉夫人的陰莖,眼神在這東西與伊凡之間來來回回。 「Fuck, 你可真大。」 張嘴一下子將莖身含入三分之一,他圈住根部手口併用地讓伊凡在口中操他,他這麼做時並無法思考,只管矇著眼在黑暗的慾望中前行。 失去了伊凡的撫慰,阿爾弗雷德用空著的一隻手開始套弄自己那因為自我厭棄與悖德的快意而挺立的性器。操,他努力過,但他懷疑他甚至無法將伊凡的陰莖一吞至底。該死的俄羅斯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討喜,就連他能進到肉壁深處的性器也是,那可是他能最貼近美利堅的部位。 |
【悄】 俄羅斯 伊凡 → 美國 阿爾弗雷德sex表現注意 伊凡對此感到一定程度的意外。他眨了眨眼,注視著高傲的美利堅跪在自己的雙腿間。當他聽見阿爾弗雷德由衷的咒罵時,不禁打趣的輕笑起來。隨後、包覆住自己的性器的、換成了對方溫暖濕潤的口腔。 「嗯、呼......」 伊凡瞇起眼來。他讓身體放鬆靠進椅背裡。如此美好的景象當前,他並不吝於發出一點滿足的嘆息,即便這也許會使美國人重新得意起來。 不過,對方放低姿態至此,伊凡倒已經沒興趣在這種事情上做無聊的較勁。他反而是揪住了對方那頭陽光似的金髮,將他的頭更往自己的方向按,順理成章地變本加厲起來。 「......吶,阿爾,你的讚美提醒了我,」 看見來不及嚥下的津液自美國人的嘴角邊淌下,伊凡愉快地開口,空著的另隻手勾勒似的撫美國人的臉龐,將沾在上頭的、屬於對方的透明液體留在了他的頰邊。 「你以前曾經向我訂過一批XS size的презерватив(保險套),記得嗎?指定尺寸三十公分。」 /* 本家梗:3 */ 「那時候我就想著,要是用正常的尺寸操你,你會不會被我給弄壞呢。不過後來我又想,你可是美利堅吶,一定什麼都能吞得下去吧......呵。」 伊凡稍微伸直了腿,將右腳送進了對方岔開跪著的雙腿間。他用鞋尖頂住對方對方可憐兮兮的性器與囊袋,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來回地揉弄著。伊凡感覺到阿爾弗雷德有一瞬間想要向後撤,不過他隨即立刻強硬地按住對方的後腦,成功阻止了這樣的意圖。 (-11) 2016/02/04 (四) 08: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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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 路德維希「法國人民,德國正在執行救援…雖然我國目前能提供僅是暫時的安身之處。」
相鄰的兩國、有著截然不同的人文風情,從過去到現在數百場的戰役…,對於彼此的理解與底細或許是比友國更加清楚的,畢竟最瞭解對方的往往是敵人。 所以路德維希凝望彷彿只是進入沉睡的法蘭西斯,不由得覺得白色布料與其是如此的不相稱。 你適合鮮紅如血的玫瑰。 你適合高調奢華的饗宴。 不是素雅不是沉靜更非無生氣的姿態…但,自己能為擁有美麗歷史的大國做的,就僅有照顧他的子民。 路德維希並不抱持理想主義,但若真有所謂的奇蹟…他在心中期盼對方終有一日會回到華美的凡爾賽宮。 |
【悄】 美國 阿爾弗雷德 → 俄羅斯 伊凡sex表現注意 伊凡按住頭部的舉動並非意料之外,但這是阿爾弗雷德第一次為別人這麼做,碩大的性器深入得就要抵上喉頭,異物入侵的不適感令他乾嘔著,掙扎之間又無法掙脫伊凡所施予的禁錮,他兩手撐著斯拉夫人的大腿,濕潤的藍色眼睛狠瞪著伊凡。 他緩下動作,在心裡譴責著斯拉夫人的囂張時也因口中膨脹發應的器官、而感到些許得意與一絲壓抑的緊張。但就在當伊凡說著戲語開始以靴尖玩弄他的性器,這樣的舉動讓他羞恥地想像斯拉夫人當年是不是也這樣對待過戰時的性俘虜,他既想撤退、隨即又被按住後腦,只得以鼻調整呼吸,想著如果用上牙齒會不會又觸怒這些天來不只一次因他的舉動而表現異常的伊凡。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像是玩火的孩子。有些時候別人的意見根本不重要,他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去扮演知心的美利堅? (-13) 2016/02/04 (四) 14:5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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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維諾跟著菲力奇亞諾鑽進廚房。 (a0) 2016/02/04 (四) 15:53:16 |
羅維諾跟著菲力奇亞諾鑽進廚房。 (a1) 2016/02/04 (四) 15:53:17 |
普魯士 基爾伯特「法蘭西斯、你這傢伙也太沒用了吧!這樣就倒下了?之前那個跟本大爺站在一起、同樣帥的跟小鳥一樣的英姿呢!」
「喂喂、現場這麼沉悶是怎麼回事?難過也太早了吧!這傢伙可沒有真正死去啊!」 |
德國 路德維希對於鄰近的國家先採取救援,而那遙遠的島國即使自己希望援助,上司與政府或許會保持考慮與遲疑,畢竟雖然在侵略中倖存,但他們所剩的資源確實不多。
不過日本是不同的,是與德國人一同對抗世界的情誼。 本田菊…路德維希強迫自己看向他,他一如平時那般在會議中保持沉默,若非昨日自己也寫下了他的名字,或許會以為對方僅是閉眼歇息罷了。 德國的海上要塞,或可說目前碩果僅存的海上戰力,已經在政府授權下前往太平洋支援撤離。 路德維希昨晚在自己房中與上司聯繫,雖然想安慰義大利但所做的也不過是牽著他的手一夜。 他以工作將思緒填滿,儘管身處此地其實根本無法給予實質的幫助。 但若什麼也不做,似乎會再重新陷入黑暗……。 回到房裏拿遺落的筆記,在那安靜的空間內男人突然顫抖起來,但他很快的壓抑自身,然後快步的、像是逃離般離開,回到了會議室中。 |
【魂】 美國 阿爾弗雷德「馬修,你還好嗎?」阿爾弗雷德看著抱著法蘭西斯斗篷的青年問道。
「既然昨日選擇撤離遠東島國,今天也只能繼續照做下去吧。伊凡你的意見呢?」 |
美國 阿爾弗雷德「昨天似乎沒什麼人願意表達意見啊。一個個都說要給德意志、給別人決定,我說,你們把所有責任推到德意志身上這樣真的好嗎?」撐頰看著已經到達會議室的眾人。
「我不是在質疑德意志不能做決定呢,只是你們歐洲在和平時也這麼依賴德國,現在也是全指望他做出決定,至少也提供一下意見吧。」在沒有英國的情況下實在很不想插手歐洲的事,但不發一言的沈默又讓急性子的美國人無法忍受。 >>7 「普魯士,我就先問你吧。除了絕對支援自家弟弟,對接下來的資源分配有什麼看法?下一個必須接收資源與撤離的國家,你會選擇哪一個。你為德意志、你的國王奉獻了幾百年的時光,甚至一起走過二戰與東西德的分裂,你難道不打算再一次為他肩負起普魯士的責任?我以為這是你仍存在的目的呢。」阿爾弗雷德語中帶刺地說。 直到現在還相當不爽英國在日前對他的私下托孤,不要以為就這樣瀟灑地走了留下來的人可以完全不受影響的面對啊! /*RP很嗆對不起 Orz |
美國 阿爾弗雷德>>3:22
接著他將話鋒轉向西班牙:「我也不認為所有人都會如實說出自己的情況,那麼依你的觀察呢,西班牙?」 「昨天選擇日本的原因除了指望地緣相近的中國提供援助外,太過沈默不語也是難以掌握情況。」 「不是不信任你沒有那個能力哦,日本。現在也已經沒有辦法在你選擇沈默的時候強迫你開國了,不證明點什麼的話,是很容易在國際中銷聲匿跡的。」 >>3:34 「馬修,我注意到你昨天試著在紙上寫下什麼。......即使是現在,他也一定會希望你可以堅強的吧。」用力握了握加拿大冰冷的手。 「老實說我現在最想聽的就是俄羅斯的意見,超級—超級意外。」他笑起來,「有個意見可以反駁也總比什麼都不討論來得好。『華沙』再現特別讓人有幹勁呢,真希望英國那傢伙也在啊。」 |
義大利 羅維諾「我來回答你。」
站在廚房門口,羅維諾平靜地說,「將南義大利撤離吧。」 他不能再給弟弟過多的負擔了,南邊的土地已經幾乎淪陷,大批湧進北方的難民哀號令他幾近崩潰。他身體狀況已經這麼差了,菲力奇亞諾肯定也不會好去哪吧。 如果能放棄自己的國土,以保全義大利人民,那麼他願意。 只要這樣做能夠保護好他的弟弟。 |
本田菊點了十籠小籠包。 (a+5) 2016/02/04 (四) 19:13:03 |
西班牙 安東尼奧/*對不起我今天一點臨時被決定要提早出發到機場,手機剛好沒電,現在已經在韓國了才開始充電,我會在自言補上前面應該要有的RP的QQ
子分不要走QQQQQQ |
俄羅斯 伊凡「在與耀君的互相支援、和舊華沙重新納入了版圖的情況下,我現在比較有餘裕了呢。將東歐稍微開放給南歐地區南義大利或西班牙難民撤離也是可行的喲。」
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德,帶著意味深長的審視意。這傢伙倘若能持續將主導權握在手上,對自己也算是一點助益。 「阿爾,那你家的狀況怎麼樣呢?你不反對的話,我要準備派飛機過去了喲。」 |
德國 路德維希聽到美國對於他國的質問,聽到南義大利的抉擇。
路德維希站在阿爾弗雷德身後兩步左側,他突然發現這位置有些熟悉,過去自己也曾經站在這樣的位置看那沒耐心的年輕大國在會議上比手畫腳,那是不把任何國家放在眼中的模樣。 那似乎是和兄長分居的時期。 「我國無權干涉他國,僅先提出我方政策。」走上前,將手稿拍在桌面。 「根據我國海軍實測,海平面這兩日上升了數尺,而且上升並未減緩,所以位於沿海國家的處境將最為危險。」先釋出了手中情報。 「此外上司提出的政策為,若情況未能好轉,最後將只在美、歐、亞各選定一國做為主要資源集中國。」 「德國-將只會支援與保全少數國家,目前美洲部分,已選定為美國。」 |
西班牙 安東尼奧>>10
「依我的觀察嗎?美國。」微微瞇起了眼,氣勢彷彿曾經的帝國時期重臨。「昨天因為地磁稍微幫了點忙,我們政府恰巧能夠用無線電波一窺你家的實情——你煽動了一個國家去侵略他國吧,美國。」/*瘋狂科學家*/ 「所以,打從一開始,你就是與這些侵略者站在同一邊,不是嗎?的確不是所有人都如實說出自己的狀況,而你就是其中之一,阿爾弗雷德!」 突然轉身向中國微微欠身之後,再次開口。「我昨日從一開始就對兩個國家幾乎是連貫性地針對日本這件事感到奇怪,雖然說合情合理,但我不願意遵從。當然我必須像中國致歉,雖然是在已知不會改變決定的前提寫上你的名字,但是這的確十分冒犯。 所以,回歸正題。就我所知的情報合理推斷,我懷疑俄羅斯是潛在侵略國。而你這是在幫助他嗎,美國。」 |
王耀覺得有點難過,於是遞給伊凡一隻Gitty布偶做為友好的象徵。 (a2) 2016/02/04 (四) 21:20:41 |
德國 路德維希路德維希坐在高背椅上,戴著皮質手套的雙手指間交扣,傾聽爭吵。
事實上他或是上司都無法去判斷何國為侵略者而誰又真的是為了國民自願犧牲,他所能知道的,不過是在場眾國背負的沉重,如此而已。 西班牙-安東尼奧。 在過去德國陷入戰爭時曾經交易裝備與糧食,是建立在金錢上的友誼。 美國與俄羅斯若真的私下聯手…美洲部分還涉及加拿大,俄羅斯則是牽扯著中國與…。 路德維希看著手腕下的紙張,那是個三方勢力簡圖,最後的那角則寫著義大利與西班牙。 「看來,今晚是不容易會有共識。」 |
【悄】 加拿大 馬修 → 美國 阿爾弗雷德如果能只說著「我相信你」,然後就等待著分配到的工作,或甚至是乾脆陷入沉睡,這樣對自己來說是不是比較好呢? 「阿爾,你是世界的Hero哦。」 就算是惡,也是必要之惡。 所以,我相信你,我願助你完成目標。 (-17) 2016/02/04 (四) 21:2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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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0
「哈!你什麼時後產生法蘭西斯很強的錯覺?要是本大爺認真起來,連你也不能撐多久啦!」基爾伯特皺著眉說,用他習慣的話題轉移方式。 他對法蘭西斯的死其實還是帶著遺憾的(或許對本人來說更多的是煩躁),但一向善戰的普魯士,在打不過天災的情況下,便只能轉向週邊國家進攻搶奪資源。 不協商,剩下戰爭。 |
普魯士 基爾伯特「喂喂我說你們也太嚴肅了吧,國與國之間這樣不是很正常嗎?」基爾伯特挑眉看著會議廳中的各國。
「戰爭什麼的經歷了幾千年,現在說什麼背叛不背叛,慫恿什麼的,不是一點也不帥嗎?不過我說啊,比起那個漢堡胖子,西班牙本大爺還是信任的,比頭上的小鳥lo一點點而已喔。」 |
基爾伯特想更新部落格,卻發現網路斷了。 (a3) 2016/02/04 (四) 21:30:44 |
德國 路德維希菲力奇亞諾正處悲傷,相較於他國,南義與北義的情緒是那樣的坦率直接。
他看著,而感覺悲傷。 上司覺得美國是可以選擇的資源集中國在於其政府的行動與執行力。 但若是問路德維希個人意志…或許他會認為連自己的國民都該被送離。而要說何處是更好的國家,他想、有著藝術之都、懂得何謂溫暖笑容與一種特別傻氣天真的義大利,是最好的。 如果我/德國不存在…。 鋼筆書寫下流利的文字,像是會議在交代事項般條列工整,內容卻是殘酷現實。 |
俄羅斯 伊凡「哼,我和美利堅聯手與否,不需要你來置喙喲。況且如今我們的一切行為都是權宜之計,侵略性又是在怎樣的立場上做出的指控呢?」
聽見自己被點名,伊凡露出打趣的神情,上下打量著昔日曾爭奪日不落之名的西班牙王國。 「你在大航海時代不也挺樂於此道的嗎?因為地緣的關係必須強制撤離南歐地區,也是不可爭議的事實了吧。至於王耀,他的事更輪不到你來囉嗦,現在尋求友邦已經太遲了喲。我和耀君可是老早就簽了約,我的行為不會對他造成損害,也會繼續好好的互助的喲。」 |
伊凡接下了Gitty玩偶露出微妙的神情,作為回報把伏特加送給了王耀。 (a4) 2016/02/04 (四) 21:42:19 |
【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普魯士把肥啾塞到南義大利懷中。
「真、真的缺物資的話,牠可以烤來吃……」 肥啾發出淒厲的啾啾聲。 普魯士的表情看起來快哭了,十分可憐。 |
【吠】 義大利 羅維諾拎起那隻悽慘叫著的鳥,羅維諾略汗顏:「……這不是你的超級小鳥間諜嗎。」
雖然以他的廚藝肯定能把他烤的香氣四溢外酥內嫩,可是……吃了這個就能把南義大利從很不美觀的棒棒狀變回高貴的靴子狀嗎! 羅維諾看見普魯士壯士斷腕的神情,還是決定把鳥兒輕輕放回對方肩上。 「俄羅斯,我家的土地很狹窄,現在不放棄我,以後你們會很難走下去吧。」 |
德國 路德維希>>31
他原書寫好的一份仍放在桌上,那是要給義大利、更準確的署名是菲力奇亞諾。 而被迫中斷的,是要交給兄長-基爾伯特。 看著鋼筆落在地面,因為撞擊而從中央滲出的墨擴散並浸染了地毯、猶如鮮血一般,那畫面刺痛了路德維希的雙眼。 「…最重要的東西?」語氣輕的像是自言自語。 碰的一聲,是椅子傾倒撞擊地面。 而第二聲,是路德維希揪住基爾伯特的領子用力將人扯向桌面的悶響。 「我想相信你、一直一直以來都想要信任著你、想讓你放心、成為讓你驕傲的國家-!」幾乎是低吼著出聲。 「但我怎能…」雖然統一許久,但東德與西德的人民從來就不似南北義那樣融洽,人民的心思影響著身為意識體的他。 「你可以信任我…但我可以嗎-哥。」是質問但又如此的模糊無力。 而當路德維希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他放開了手退了一步。「抱歉…我、有點…」 無法解釋也難以解釋,只是沉默著。 |
【自】 西班牙 安東尼奧>>29 「如今我們一切的行為都是權宜之計。」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俄羅斯。那麼,我今天重操舊業也不過是因應潛在危險的權宜之計,你也不用抱怨什麼了。 沒錯,我過去樂於此道。所以讓我們來看看,誰的動作更快一些吧。即使這不是海戰,海盜掠奪的本能可從來沒有完全熄滅啊。 還好上司支持。一聽到俄羅斯可能侵略,就完全不反對先聲奪人了啊… 就來賭看看吧。 /*噗浪大神還是叫我殺露樣,對不起白鴉,雖然你這麼說不要殺你,可是… (-20) 2016/02/04 (四) 22: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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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俄羅斯 伊凡「今天打算怎麼做呢,基爾君。德國君已經開始不信任你了吶,還是要由你的老交情西班牙君開始呢?」
冷眼注視著檯面上的衝突,伊凡如此開口道。 |
【悄】 美國 阿爾弗雷德 → 加拿大 馬修不要連你也離我而去好嗎。 我們在體認到自己的職責前,還有說些天真爛漫話的可能。然而你是加拿大,我是美利堅,我們是不可能總是團結一致的兄弟。 儘管再怎麼大步向前,他屬於人類的那部分如果甦醒了會是如何深刻的折磨。 但他是美利堅、自詡為世界的英雄。 「對不起——!」他走上前去不由分說地緊緊擁住馬修,他對自己說,你是hero,怎麼能哭呢。 「我......如果拯救不了你,還算什麼英雄?」 那身為阿爾弗雷德的時候呢? (-21) 2016/02/04 (四) 22:3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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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立陶宛 托里斯「英國先生、就不要這麼苛責了嘛。」苦笑道,為對方泡了一壺紅茶:「只吃爆米花可能會有點乾澀,要不要來點紅茶呢?」
「啊、我還準備了一些零食跟飲品,不嫌棄的話要不要一起享用?」將盤子端到桌上,然後回頭向其他人揮揮手。 桌上除了蛋糕、餅乾等零食外,也準備了紅酒、日本茶等飲品。 |
菲力奇亞諾點了點頭 (a5) 2016/02/04 (四) 22:41:43 |
【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 |
【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今天能怎麼做……West我是不會動的,因為本大爺還要把得到的物資堆在他家。」這種話被聽到一定會吵起來吧,不過普魯士也不是第一次任性了。
「剩下誰?美國的透明哥哥、中國、安東和小義。本大爺可能先把安東打下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打架了。」聳肩。 |
菲力奇亞諾蹲下蜷起身體,只想什麼都不ㄙㄋ安靜的休息一下 (a6) 2016/02/04 (四) 23:01:57 |
菲力奇亞諾/* 是思考 (a7) 2016/02/04 (四) 23:02:37 |
【魂】 美國 阿爾弗雷德>>/1
聽見俄羅斯的話,阿爾弗雷德沒有反應。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處於情緒過激的階段,這可不只是戰爭,這攸關...... 什麼? 這難道不是場大自然轉守為攻的戰爭嗎,而且人類的命運已經注定好了。看看他們吧,面對末日果真團結了嗎? |
基爾伯特用力捏了一下肥啾 (a8) 2016/02/04 (四) 23:14:38 |
【悄】 西班牙 安東尼奧 → 義大利 羅維諾>>38 把羅維諾拉到一旁角落,選擇無視了美國的言論。 「你真的要這麼做?」安東尼奧抿了下嘴,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那就撤過來親分這裡吧,如果你相信親分的話,親分已經說服上司,可以讓你的人民重新建立臨時政府,南義大利就不會滅亡。 只是在撤離結束到重組政府之間的時間,你仍然是——」一具屍體,安東尼奧說不出來。 「但是我大概已經成為目標了,」眼眸垂了垂。「如果親分也送去找你,你也回不來了。」 「所以羅維諾,你願意將你的人民暫時交給我嗎?如果不願意的話,就交給小菲力吧。」 而我最後還是選擇支持你,即使這有多麼讓人心碎。 安東尼奧覺得憤怒而茫然。 他應該對誰憤怒?究竟是天意、是他剛才指控的人們,還是能力有限的自己? 「如果你晚上睡不著,我可以陪你。」這是邀請,還是為最後的餞別作準備? (-22) 2016/02/04 (四) 23: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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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加拿大 馬修 → 美國 阿爾弗雷德「你會的。」回擁住阿爾,馬修在他耳邊細語。 「如果我出事了,你會保護我的人民;如果我沉睡了,你會想出辦法來喚醒我。」 而我也對你做出同樣的承諾。但或許是認為阿爾不可能比自己先離去,馬修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男主角只會有一個,但男主角身邊必須有夥伴,男主角背後需要有支援,而我希望你知道,我一直在你身邊。」 如果兩人之間只能有一人留下,那必須是能帶領世界重生的阿爾。 (-23) 2016/02/04 (四) 23: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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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義大利 羅維諾 → 西班牙 安東尼奧「你在說甚麼啊?」 聽了對方滿滿擔憂的話,羅維諾試圖讓自己表現的無動於衷,他帶著無奈地回答,「不要緊的。我不是說了嗎?菲利奇亞諾還在。」那麼我就還在。 「人民……將一部分交給你也沒關係。」他順從地說,畢竟南義大利與西班牙的淵源是何其之久,他知道他的人民不會排斥同樣是南歐的熱情國度的。 我都明白的。 我知道你會是全世界都離我而去時,除了自家的半身,依然無怨無悔站在我身前的人。 「……好,你就陪著我南義大爺吧。」半開玩笑地說,他朝對方伸出手。 (-25) 2016/02/04 (四) 23: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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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別以為本大爺聽不懂,我如果打向中國,你就要殺本大爺是嗎?用句你的語言說……」扯開嘴角的弧度,普魯士左腳跨上右腳擺了個囂張的姿勢。 「Смерть не может повредить ничего немцам .」 (*14) 2016/02/04 (四) 23:3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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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士 基爾伯特張貼備忘。 (a9) 2016/02/04 (四) 23:41:10 |
菲力奇亞諾向德意志走去,將頭靠上寬闊的背脊,環上對方的腰。 (a10) 2016/02/04 (四) 23:44:52 |
義大利 羅維諾「喂西班牙,」 剛結束帶了點沉重的談話/*密語*/,羅維諾依然是那副倔強的口吻,「你還會唱嗎?那個……歌。」 很久很久以前,他還是個小豆丁時,在西班牙還會抱著他的時候…… 有一首安眠曲。 |
【自】 西班牙 安東尼奧/*其實我本來覺得基爾是狼,想毒他處刑伊凡 但安東尼奧應該是不會對公開挺自己的惡友這麼做的。 不過現在看他又不像是狼了。 (-26) 2016/02/04 (四) 23: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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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俄羅斯 伊凡「別這麼快開始內鬨,基爾君。我沒打算殺死你,只是你要是斷了我的後盾支援,我會很困擾的,這對拿下歐陸也沒有好處,不是嗎?」 心平氣和地說著,雙手一攤,臉上依舊是那副無害的笑容。 「你的俄語說的真不錯。習慣了俄文的舌頭長在一個東德人嘴裡,真是令我感到喜悅。」 (*17) 2016/02/04 (四) 23: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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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將掌心搭在菲力奇亞諾的手背上,或許是疲倦的緣故,背部傳來的溫度,竟讓人感到些許安心。 (a11) 2016/02/04 (四) 23:54:34 |
路德維希想,或許是因為習慣菲力奇亞諾在身旁的緣故。 (a12) 2016/02/04 (四) 23:55:33 |
西班牙 安東尼奧>>42
C'è un uomo che muore in questa città piano piano si spegne e nemmeno lo sa c'è un amore che muore in questa città come un fiore sbiadito colore non ha 安東尼奧沒有忘記那首歌,他深呼吸,開始唱起。 la gente passa e va e non ti vede mai a casa torni e poi son stanchi gli occhi tuoi mi baci, mi accendi e invece tu menti, è vero, è questo soltanto un pretesto e 時間快到了,他只能握緊羅維諾的手,努力讓自己的歌聲更加平順。 現在的羅維諾身體該有多麼痛苦啊,如果是這樣一首歌能夠讓他的痛苦減輕,為什麼不唱呢。 ninna nanna canta canta scende lentamente sul mio cuore neve bianca ninna nanna 他身為親分能夠為了對方做些什麼呢?從那時候到現在,到底做了些什麼呢? 他也想起了當時抱在懷中的羅維諾,睡著的樣子是那樣平靜。 而現在他希望能夠帶給羅維諾一樣的平靜和安寧。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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