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調查石科長為【北方臥底】，黃鶯你果然是對的。」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顧念遠持著一本小冊子，微笑著向眾人點頭後隨即看向洛陽說出結果。

微微瞇起眼。


「－－洛科長為【北方臥底】。」

紫軒、石楠。
連續兩日都隔離了自己親近的人，龔亦歆這一夜過得煎熬，夜半時分起了好些次床，喝了點水才勉強不致整夜無眠。

她仍早早起床，隻身站在樓梯旁，等待著要與胡序道早、和她一併前去餐廳。

胡序未曾令她候得久。
昨日之前，未曾。

>>1

聽見顧念遠的調查結果只笑出了聲，帶著幾分豪氣與釋然。

「謝謝顧室長讓我知道黃鶯妹妹確實徹頭徹尾的我軍中人。你到底是拿了什麼好處……哈。」

「雙黑單，不錯。不過胡序嘛……是訝異了點，她看起來並不像417。各位可以放心，藏著的那位還好好的，但我想還不是出來的時機。」
除非有人能說服時深那就另論。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㈢其他

「第二項請給我確切的人名與懷疑點，可以貼上之前的言論。」

「也差不多了……」
據於客廳一隅的牧頔總起的早──習武之人的習慣。當他將一盞早茶喝盡，聽聞顧念遠勢在必行的調查結果後，朗言說道：

「身份未明的人也就這寥寥幾位，若石姑娘為顧室長的清白者，那麼就代表……之餘室長而言，餘下六人內有兩名臥底。
這無論就機率或邏輯上而言……都能替這結果下個合情合理的註解。」

「不過，我還是維繫一貫的論調，片張單子就是片張，灰單就是灰單罷。」

「還是被胡副所長搶先了啊⋯⋯真是不公平⋯」苦笑著抱怨，猶豫要不要走到龔秘書身邊安慰她。

湯光嘯早早就出現在餐廳，或許他根本未回房，男人身上的仍是跟昨日很相似的西服。

聽見兩方的說詞(>>0，>>1)他只挑了下眉，未多說什麼，靜靜等著其他人出現。

但是少了什麼、少了什麼，何處都不見那個凜然的身影，那個會樂觀笑著，回應他說，她覺得家人是最重要的身影。

他感到越等越冷、越等越寒，明明已過春分的天讓他吸入的每一口氣都嗆鼻。

強烈的異樣感讓他警覺不對，他起身往自己房間的隔壁。

－－一片寂靜無聲。

「………」

他不敢開門，連敲著也不敢，也許就是接續著昨日的噩夢罷，就睡一覺、睡一覺起來便好了……男人瞪著門扉，臉上的皺紋更加深了。

明明昨日才說著話的人，他才想著要細問對方更多的事，更多、……

「……混、蛋…這些…」男人緊握著拳，一拳撞上了隔壁自己的房門，發出沉重的回響，咬牙吐出的每一個字節都在打顫。

淚乾枯了，他的約定再度墜落，他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為什麼是他，他湯光嘯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如此對他，他只不過是想著安穩、笑抱著周邊人的關心，他希望記得把他放在心裡邊的人們同樣都過得好好的。

可老天爺連他這麼卑微的願望都不給。

>>2>>7

注意力從調查結果轉向形隻影單的龔亦歆和匆忙忙往回走的湯光嘯身上。

「……」
她不想移動腳步，不想再看見某一扇門後也許會有的景況。猶如靈魂被摔了個碎，使是定海神針也難叫她心安神定。

發表完今日的結果、薛恪馮一如往常用著有點駝背的姿勢緩慢走過餐廳準備回房補眠，臉上雖然一樣疲憊但表情像如釋重負般輕鬆了許多。

「現在順利檢查到黃鶯所留下的黑單、我已心滿意足。歡迎懷疑我的人今日提議隔離我、顧室長丟著不理他就好。再把野火揪出來就會一切都結束了。」

說完想說的就直接回房間休息、路途看到同一層胡序房間門站著那些擔心她的人，薛恪馮大概就知道情況了。但他也只能冀望著趕快揪出最後的北方臥底讓這般情景不要再重演。

>>7>>8
沒有跟男人搭腔，但像是隨著他的經過而鼓起了微小的勇氣，片刻後女性的腳步也同樣旋上了樓梯，在樓梯口卻猶豫駐足。

她的耳邊彷彿有聲音讓她不要前進，因此第一時間她只是望著男性的背影、望向那沈重的拳。

可是她想起自己還有事未做。
小心翼翼地繞過了湯光嘯，她在自己房間的樓上站定腳步。

揚起了手她敲了敲門。
這扇門，終究得開。她心底什麼情緒也沒有懷抱，祈禱或不祈禱，什麼也沒有懷抱。

「⋯⋯序姊姊早。」
鎖似乎已經毀損。
開了門、望見了裡頭熟悉的人、不熟悉的狀態。
僅是站在這裡看著，她也知道那雙手不會如昨日一般溫暖。昨日也是那雙手替自己擋去了視線，她沒有看到黃鶯死狀如何。

踩步入內，她輕輕握住胡序垂著的雙手，始終捨不得力使得太重。

——就算是這種時候，她也還是沒能露出像對方一樣好看的笑容，給對方當作回報吶⋯⋯

轉身出門，她只做口型不出聲。

可要⋯⋯睡得好呀。
晚　安　了，序　姊　姊。

>>9
「姊，我的腦袋裡竟然冒出『好像有點習慣了』這幾個字，我是不是瘋了？」
站到洛陽身邊，眼神飄忽，心不在焉的向洛陽提問。

>>12

昏黑的死亡不停地在四圍打轉。

洛陽靠在窗邊，日光透過玻璃打灑在如絹青絲上，似束攏了一層薄金色的光。思緒如流水般從指縫間流走，什麼都抓撈不起，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組織並回答列奧尼達的問題。

「……啊？習慣麼？」
打自進到篁園之後見識的都是冷靜的狂暴。她無法分辨那樣的殺人算不算冷血，畢竟隔離一事乃間接的暴力，意念同樣冷血，才致使暗藏的禍心如礁石層層疊高，每當海水動盪，尖銳的礁石便等著劃開任何能淌出鮮血的東西。

礁石早就在了，從來都沒有偶然。

「別習慣這種事情，你只是暫時麻木而已。」
她張口，語氣懨懨。

>>12 >>13

「……沒有人會習慣的。」
悄立於邊上的男人冷不防地補了句。那剛猛挺拔的身形在無語中卻如嚴冬中的喬松般凋殘。

「可你得欺騙自己習慣。」
鏗鏘話音甫畢，迴盪著銅鼎擲地似低鳴晦暗的餘波。那雙綠色的眼睛裡傲寒且反骨，但拄著拐杖的身影疲勩而倦累。

這裡仍舊是戰場。或許牧頔可以逐漸適應義肢、適應拐杖……甚至低頭向命運妥協。
可槍枝端在手裡、可人命毀在手裡，那齷齪血腥，他自始至終無法看得淡薄。

雖然很早就回房、但薛恪馮總覺得心理不踏實就又走回餐廳拉了張椅子坐下快速的寫好議題單。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如果今日顧室長沒人想隔離他的話、這樣吧：

龔秘書＞宋翻譯官＞牧隊長＞陌處長

理由是除了洛科長外我想看他還要抹黑誰。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就我個人的情況來說當然是只剩一名臥底囉。

目前最懷疑的人：湯副祕書

隔離順序：

我自己＝湯副祕書＞陌處長＞牧隊長＞洛科長＞龔秘書＞宋先生＞顧室長

總歸一句湯副祕書除了我昨天講過的點之外（>>3:26、>>3:54）呢、就是胡副所長也提過的（>>3:40）這一點，就是真特派員的黃鶯並沒有機會開出湯副祕的單就被暗殺了。若黃鶯為轉變者連兩日開黑單會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所以在北方臥底早已知道誰為真特務的情況下除掉她根本不奇怪。其實我一直覺得當晚被暗殺應該是顧室長才會比較有混亂場上的效果（提高石科長為清白的可能性）、而為什麼我昨天這點不提出來就是因為我還無法確信石科長真為北方臥底，現在調查完已經可以安心提出來了。

當然我並不排除湯副祕是被陷害的可能性，但是在全場只有胡副所長一人提及這件事的情況下、她昨晚又恰恰好被下毒手，只能說陷害您的野火真不愧是北方資深特務，那身為資歷很淺的前邛崍也只能摸摸鼻子認了。

還有您別說我沒看你第二、三天的議題單、其實都寫得很好。只是從第一天出單順序為第八人、第二天為第七人、第三天為第八人，看過過半的議題單抓到大致風向的話可以選擇模糊或選一邊可信度高的立場。還有就是、您前兩天連續提及顧室長比較沒有北方臥底的可能性，在我看來是很有想提高顧室長為真特派員可能性的說法、畢竟石科長的檢查結果永遠只有我知道。

至於說我想陷害您？我只是把我懷疑的點都提出來而已、其實場上的大家如果都覺得沒有說服力您一樣很安全的，而且刻意針對某人並不是我的作風、如果您感到不快我先向您陪不是。

至於今天除湯副祕外被我排到懷疑第二名跟第三名的陌處長跟牧隊長、其實你們所提供的內容都沒什麼問題，就是那個吧、跟我一樣有所保留，所以為了排除疑惑決定排到隔離人選的前半段去。

㈢其他
看大家敢不敢再壓縮目前的可疑名單（/*灰單*/）囉，如此一來大概明日就結束了。

當然安全的做法就是處理我或顧室長、這也沒什麼問題，我提過歡迎先處理我也推薦你們這樣做，剩下來的長官同僚們一定很快就可以抓到最後一位臥底的。

還有我能說都先說了、接下來要去好好補個眠，也許睡到很晚吧。沒辦法回答問題就先說聲抱歉了。

陌紹梧一大早就不太爽利，沒理會早晨的騷動，下樓吃點早飯，抽完一根菸才開始寫單子。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誰都可以啊—我也行罷？
這張單子不可信的地方太多，況且，今天該輪到顧室長了不？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這得先做個假設，這⋯我一開始就表明的偏信黃營長，若有不大通順的地方，指出來我改改。（畫了張圖）
黃營長：特派員|顧室長：轉變者
———————————————
石科長：黑 |白
湯副秘書：ㄨ |白
洛科長：ㄨ |黑

紫軒：邛崍？ |薛組長：邛崍？ （必有一北洋特務）
————————————————————
紫軒：ㄨ |黑
石科長：ㄨ |黑

v顧室長的調查單，因身份是轉變者，便沒什麼參考價值，且不理會內容，但若要完全肯定這個身份，或可明日再隔離他，說不得會開我黑單？開完笑，不要當真。
暮風直接隔離，資訊不足。
v薛組長已開出兩張黑單，無論他是否為真，他的作用已經消失，謝謝貢獻。

*然後我對於薛組長昨日的單子，有些話想說>>3:54出聲順序無法當成論點，不是每個人都剛好五點準時出席現場，搶答出聲？若要這樣何必訂個這麼長的時間給大伙們？何況你正是最晚出聲的人不是？佔了這個便宜，也不要拿出聲順序說嘴，好生惹人厭煩。
題外話就此打住。

目前能肯定的是石科長（特務片黑/邛崍片黑）為北洋特務，就從她來衍生罷。
石科長若是因顧室長轉職才改口，那應是有所倚仗，北洋特務出雙職，這點可能性極大。（寫到這裡覺得是寫廢話）

好了，出雙職姑且當成是犧牲奉獻，那如此大膽的策略，是否是倚仗最後一位長官穩穩妥妥，因此毫無顧忌？
且現在人員來瞧，今日隔離薛組長，並四幺拐沒什卵用。明天剩七人，後天顧室長，最壞是剩五人。
這⋯⋯是一個打四個的節奏？要這麼著，對方想必是意外強大的敵人，因此我的方向著重在看著顯白的人身上，前三天自個兒填上信度較高的人，會是重新思考的結果。

考察：
洛科長及湯副秘書長：這兩位一起說，都是顧室長調查過，沒甚麼用。但湯副秘書>>3:42中對邛崍的說法，正是我的想法。而洛科長則是會完全反轉自己的看法，這點很危險。

龔秘書：目前持平，問一下啊>>3:48昨天單子覺得顧室長是怕調解委員的陷阱，龔秘書怎麼看今日的黑單？

牧隊長：>>3:80>>3:84與薛隊長同是呼籲四幺拐守領場這點頗是不妥，若今天是洛科長被襲擊，那麼會造成的影響，恐怕有些變動，雖顧室長瞧著不大對勁，好歹也是個信息來源不？因此疑慮稍高一點啊？

宋翻譯官：積極感及配合度也很高，也很顯白，因此稍微換置思考，若是本身性格即如此自我中心，那⋯想必不與同夥討論而自顧自的情況，也是可預期的？這麼一想，降低頗大的信度，之前相信宋翻譯官很大程度是像單打獨鬥的人。

隔離順序：薛組長，黑單出盡，顧室長也無不可。其他人：牧隊長優於洛科長優於宋翻譯官優於湯副秘書優於龔秘書優於我
至今我仍無法相信，隔離兩次正好都是北方特務，因此還是清乾淨罷。


臥底推測可能人選：洛科長、牧隊長、宋翻譯官

㈢其他
場上大多說我資訊量不夠，想放置我但又要從提議檢查石科長的人中找，我害怕啊。
對我多提問，好不啦？

>>16
至今我仍無法相信，隔離兩次正好都是北方特務，因此還是清乾淨罷。

「這麼說，你不相信我囉？」
時深支著臉頰半打趣道。

>>17
「怎會不相信時檢察長？時檢察長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好漢子啊！話說回來，與其相信運氣，我更相信邏輯。」陌紹梧接著再抽根菸。

>>18
「嗯…我是不認為你好端端一個軍情處長會賣資料給北方，我們還沒窮到那地步，不過動機可不是用錢就能清算出來的，所以真要問起的話嘛……。」

「還記得你二日時說要率先隔離顧念遠嗎？如果那時候那麼做了，黃鶯或許就不會死亡，而臥底也可以開始從灰單中找出417或另一位與會者…之類的，你從一開始就找了偏信的路會不會太快了？給我個你>>2:32說到的，關於隔離顧室長能得到的資訊假設。」

>>19
「你說得假設也有可能？但不是我當時的考量，那天兩位邛崍還在，隔離顧室長可得到兩個調查單，這樣要辨識哪個邛崍為真就容易多，出雙黑或雙白嘛⋯可能性也是有。不過再怎樣都是一張完整的邛崍調查單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我直接放棄薛組長。」指指自己的議事單。

「在前一張單子>>3:24中也有提到此事，想法就是這樣著？」

>>20
「說到偏信，也正是顧室長的轉職說法聽不懂，說服不了我？，在疑慮極大的情況下，偏信黃營長這麼著，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

「在石課長為黃營長的黑單下，我更想確認顧室長的身份，這樣順序說法可說服得了你？」

>>20>>21
「老兄，這是亂來。」
時深頗不認同的否定。

「你忘了230事件嗎？假設顧念遠是真的特派員，開了雙白，但他任何一張黑單都沒有出，以致我們會在第一次決定中失去任何連線的機會。」

「不知道四職的配置，不知道8張灰單的真偽，甚至他還會被推成叛徒…………如果是黑白單，那資訊一樣幾乎是0，只知道占靈連線卻不知道占靈和其他清白者的關係。」

「弄錯，隔離顧室長，即使是黑白單也沒有連線。」
時深重想了後把剛剛寫的東西劃掉。

「因為不知道是真邛崍開顧室長(臥底)黑單，還是假邛崍開顧室長(真特派or叛徒)黑單。」

牧頔手邊躺了好幾隻被折成兩截的鉛筆，七七八八的墨水漬和被揉成糰的紙張，低喝了聲後才做足決心交出張紙。顯然是自己也寫得不太踏實。

【 剛勁峻急的字跡 】

㈠調查人選

不需要。
昨日也說過了，顧室長現在這單開下來，即便他真是特派，也難以讓人信著。
而若是轉變者，說真格的，現下就算真讓他踩著地雷……也不會有多大損失。反正灰單戰時期，檯面上就是這樣烏漆抹黑一片。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我牧某人掐指算算，現下灰單也就剩下六人，除去同伴來講嚴格只有五人。而假定以黃鶯姑娘為真特派的前提推算──臥底也就剩下一人。

09-07-05-03
其實我牧某人真想把所有猶豫的灰單都送去隔離，可有職者不清乾淨心底就是疙瘩，端看領場怎麼定奪了。
可基本上我已經把黃鶯姑娘推為真職去推敲，否則把太多可能性羅列無非是自尋煩惱罷。

【 剛勁峻急的字跡-2 】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2

搭著昨日 (>>2:22) 考察來看。
壹、列奧尼達譯官｜陌紹梧處長
➣天秤的最兩端。雖然現在顯白，不過假定留到決勝日的話……八成會讓人信度翻轉而想隔離。
➣尤其陌處長顯白的理由實際上還有很多推敲空間。其實這位的切入點都很獨到。但就不明白是哪一側的觀點了。
➣譯官，雖然對自己思想特殊這點感到芥蒂，可除此之外，我還能補充這位的推論和思考過程清晰可見，著實不像臥底者。

貳、洛陽科長
➣ 在我牧某人推石小姐臥底後，我比較不認為末臥底方的定位會在這塊，細看下的意見單簡明扼要，反倒沒有特意想將自己的水平拉為中段的意思。
但昨日面對(>>3:50)胡序姑娘和龔亦歆秘書(>>3:51)質疑時的態度讓人覺得有些急躁，所以還是沒有壹組的果斷罷。

叁、湯光嘯先生｜龔亦歆秘書
說白點好啦，這兩位在我牧某人眼中……著實沒有什麼推敲的材料，雖然立意都相當明確，但正是如此而顯得中規中矩。不好意思，我牧某人也不想強冠個什麼理由上去，硬得講的話就是直感罷。

至於希望的處理順序：
（餘下兩職）＞叁組＞貳組＞壹組

㈢其他
雖然這麼講很弔詭，可灰單之中……我牧某人到認為自己是立場最明確的罷。
而(>>16) 呼籲四么拐也好、甚至頭天叫領場者出來也罷，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妥，反而還想問問為何不為之呢？
即便真有不妥，我承認自己一介急吼吼的武人，當下想到些什麼便發表。

>>23

「讓我牧某人插句。
原則上……我們現在就連黃鶯姑娘為人頭的直接證據都沒有，畢竟野火是有權利殺害下限的。
所以更別說推薛組長、顧室長在邏輯上一定的必白或必黑。
咱們現下有的，也就只是評斷這人的舉動，和向著可能性大的方面去思考了。」

他靠在餐廳的長椅上，緊按著眉心長吐出氣，看起來說不出的疲憊。

「咳、咳………諸位，在咱好好靜下來填單以前，有幾句話想說在前頭。」

「咱並非北方臥底，但若是在今日結束之前，諸位無論如何、皆不能解除在咱身上的疑慮，那麼請在現在、此刻、隔離咱，讓調查結果說話。」

「請放心，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沒有同夥、沒有暗號，也不會在緊要關頭跳出來說自己有奇怪的假職，今日不會、往後也絕計不會，諸位可以放心地隔離。」

「………咱也明白現下的處境可多岌岌可危，是以認為該趁還有閒情逸致的時候提出。」

「若果是後面咱推理出、灰單中仍有兩臥底，便不會這麼提了。」

「場上兩職，薛組長的態度看著就一副殺剮隨意的真樣，不論是說調查他或隔離皆可，就算他真與咱為異側，也是一枚臥底用完待除的棋子。」

「…而、室長……」

「如果真要咱相信…是室長……把…」他深吸一口氣，發現這一句話根本就說不下去，閉上眼的表情幾乎透著絕望。

「…請直接隔離了咱罷，不要讓咱看到最後。」他不想看。

再也不想要見著誰再………………

>>22
「我已經說，我已經偏信黃營長？並認為顧室長是轉變者？雙白單只能證明顧室長是轉變者，若是出現黑白單，莫管哪個情況，就我來看，顧室長只有白單的可能，開黑單著實意外。有職者的連線我認為很重要，往好的方向說，不需清職、多隔離數，怎麼瞧都多點機會不是？

不得不說，我對首日隔離邛崍這個決定很不滿，但多數決，就只能這樣？」陌紹梧再抽根菸點上。

>>25>>26
「回答牧隊長的話，這個呼籲我認為有讓北方那些人有推理的資料，並且產生引導的作用，何況我沒完全信任您啊？
您說假定黃營長是真特派員，便只剩一人要找，這⋯⋯黃營長和薛組長兩位存在必然的關係原因是？」

「用每個人的舉動去推敲，這不正是大伙們在做的？我承認我懶，一個方向走到底，已經發生的事少想也許又如果，若真的黃營長為野火殺門徒，薛組長這兩張單黑單盡出⋯又是最後出職的人，這我就想不透了。」陌紹梧起身去找老陳要壺白開水。

>>29

「……找出四么拐或評斷其位置從來就不是我們該煩惱的。
我牧某人也不過是說出當下的意念，若你認為不妥，那此話早就木已成舟。」

「而我後話 (>>26) 的意思，旨在我不認為而今有可以明確評斷、或說百分之百評斷檯面上四職身份的證據。
我們充其量所做的，全都是大局面下的推敲，並不代表我認為黃鶯就是門徒、或我認為誰是什麼。

那並不是我的推論，而是我的表述。這般，你能理解麼？」

「其實我們今天假決定的人選差不多決定好了，就先問各位個意見吧。」

［9-7-5-3-1］
「剩下共4次隔離機會，目前剩2職……我不認為他們同側，但若真的為同側的話今天必須隔離到一位臥底方。
若要R完職，我希望的吊法是［灰-顧-薛-灰］ 。

關於隔離臥底方，並不一定要處理完某一職，因為現在雙占的黑單都開出來一張了，昨天隔離了石楠，今天再隔離洛陽的話也最少會隔離到一張真正的黑單。

大家普遍認為顧念遠為叛徒……唉，用這個方向推的話，他也可能開到臥底黑單，所以我想還是先隔離洛陽免個心頭患，也正好防止PP。」

「況且比起隔離完一職只會隔離到一位臥底，先處理片黑還可能在這之中隔離到2位臥底，就看各位意下如何？」

「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我們不用考慮誰是真特派，隔離完全部職之後無論如何都剩下一臥底，就不必再推什麼職信度了。」時深這是直接提了懶人作業基準。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比對昨日我還想看看顧室長個人的調查人選，今日恕我直接拒答此題。原因除片單無用外，就是這位「特派員」分毫不可信。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首先黃鶯於拿到顧室長片黑的我而言必真，所以不花時間推敲她是否被身內暗殺的可能性。

以顧室長為假特派的前提：
✔黃鶯為真、開紫秘書＆石楠黑單的薛組長為真→臥底餘一名。不認為會有臥底三出職的情況，是以顧室長可以放著，直接隔離灰單。

✘黃鶯為真、開紫秘書＆石楠黑單的薛組長為假→由薛組長這些天的言論與表現看來，我很難想像這個情況。如是此況，代表我們只揪出了一條尾巴，另一條可能長在顧室長身上（如此我便看不懂石顧二人臥底雙出職讓人毫無頭緒的變化），也可能長在表現得生無可戀的薛組長身上（此時提議隔離自己，敢情是對最後一位同伴極有信心？）。

隔離序
我是很想說隔離我也無妨，相信薛組長會還我個清白，然……就是浪費了隔離數，實不樂見，但最後若決定隔離我瞧個究竟，我亦不反對。

如上述前提，提議直接由灰單隔離起，順序略同我昨日灰考（>>3:86），亦即我的臥底名單大致排序：
湯＝陌＞龔＞宋＞牧

㈢其他
大概就是對陌處長今日單上提到我會完全翻轉看法所以很危險這點略有疑問。如同昨日回應龔秘書所言，如若對我想法上的轉變有什麼疑問，但問無妨。

另外雖說片單無用，但看著這張單，我倒想問問陌處長對我這片黑到底是怎麼個的看法？怎不妥妥隔了危險的我，還讓牧隊長擺在了我前頭？

>>33
陌紹梧覺得這個問題重複率很高。「對顧室長說的話，我完全不信，沒列入考量。我的隔離單在牧隊長前還有兩位有職者呢，牧隊長排灰單第一，詳見我的單子罷，我之前也說了覺得他棘手，而洛科長處在灰濛濛的中段，且排在中間罷了，沒特別為什麼會排牧隊長之後。」

>>33
「我聽不太懂？況且比起隔離完一職只會隔離到一位臥底，先處理片黑還可能在這之中隔離到2位臥底，
是指說，石科長與洛科長兩個片黑都隔離完，可抓到兩個北方特務？想回學校重新唸書

回到前面，若說顧室長與黃營長間的真假，石檢察長仍有顧慮的話，行罷。
我還是偏向清職先，但無不可。

然後我這把老骨頭要去休息了，晚上七八點再出來，有什麼要問的，且寫在單子上等我回來罷。」

>>31

「噢……」
才將單子放下便聽見時深的決定，將右耳的鬢髮勾到耳後，口氣隨意，但盯著時深的眼神頂認真：「如同單上所述，刑在前而不栗，議在後而不驚，我不會反對隔離我的決定，辛苦時檢了。當心別把飄在半山腰的鬼火誤當作星子，我可信著你呢。」

話音方落，也不怕又觸到人家的逆麟，兀自湊近牧頔身旁，半是吩咐半是不甘，「要是我這趟沒能回得來，春季賽馬隊長就找個好姑娘一起去看罷。」
這樣抬頭一望，便莫名有種眼前是天涯的悵然。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大概沒有必要了罷……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咱今日思量了調查單的片黑，可得有些想不透的地方
若室長真為轉變者，他大可在咱們選擇隔離他之前一律開白……也不至於砸了自己主子一臉、或是衝著四么拐與深哥的同伴還在的風險開黑，除了自薦的石楠他根本不知曉自己主子是誰。
但轉彎一想著不對，在室長信度如此低的情況下就算臥底真的上了調查單給開黑他們也不怕，這反而能妥妥的跟石科長撇清關係，保住末狼。

這張片黑的信度只有一半，即信室長，末臥底為洛陽+一名灰單
不信室長，洛陽為清白者，灰單中仍有一名臥底

前幾日洛科長的單子想法皆和咱相近，但如今卻和我在室長手中給了一黑一白的單子，這到底是真栽贓還是恰好抓著尾巴，咱還得多想會

除了洛科長可能的臥底人選……陌處長雖然在這兩日話量增多也積極回問，但給咱的感受較飄忽，牧隊長與石科長有過針鋒相對，看著不像身內，但若石科長確實清白，為著給這黑白單擋隔離數便有這層可能，因此其在咱心中的信度撼動了一下

而後兩位則在行為上就我看來偏白的刺眼，龔秘書十分四平八穩、翻譯官先生特異獨行，咱今日仍不會把他們放上懷疑單

然咱希望維持前頭說的，若諸位認為現下的臥底配置為紫秘書、石科長與咱，那麼請在今日就排除這嫌隙，故將自己排前的隔離序為：

咱＞洛科長＞陌處長＝牧隊長＞龔秘書＝列奧尼達翻譯官

㈢其他
>>15
「回應組長的話，咱確實接連兩日都提出臥底存於邛崍中，並不是要導向室長為真特派員的話，那是因為如此推理，那麼黃鶯與室長的孰真孰假……咱就不在乎了。」是的，他不在乎，他只希望他倆都能好好的。

「………然後也請不要說，因著調查單上是咱所以小鳥兒受害、因著只有胡姑娘提出這點所以受害，這完全不是咱能操控的事情，拜託、了………」

>>35
「對，因為在『黃鶯真，顧念遠“叛徒”』的情況假設下，石楠黑，洛陽黑，是可能同時成立的。因為顧念遠為叛徒，可能誤開臥底黑單，全隔離可以排除這個疑慮。」

「在『黃鶯假，顧念遠“真”』的情況下，石楠白單，洛陽黑單，那自然要隔離洛陽。」

「隔離洛陽後即使我們不知道誰是真占，也能確保隔離到一臥底，並有機率隔離到2臥底，所以我認為這個方案可行。」
時深說到這裡才想了下，繼續補充。

「要先釐清一個點，洛陽只有片黑，我們不知道她是黑白抑或雙黑，所以並沒有與顧念遠異側。即使偏信黃鶯為真，依然要把洛陽為黑的情況考慮下去。」

>>37
「為什麼急著於今日隔離？湯光嘯，我可不記得你是這麼軟弱的人。」
男人似乎不悅的揉了兩下眉心。

「你說顧念遠為真，而你為清白者。那請問，剩下4次隔離機會，把一次給你這個清白者，再把兩次處理有職者，我是該怎麼使用最後一吊處理兩個臥底？」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硬要提的話，我會提議龔秘書。
我前幾天都嘗試要提議調查牧隊長，但隊長表示不想被調查，昨日大家也傾向不調查牧隊長，我相信這都是有理由的，於是今天不會再提議要調查牧隊長。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我的隔離首選是薛組長，保險，壓縮灰單這件事我比較傾向被動為之。

若真要用［灰-顧-薛-灰］ 這個隔離順序的話(>>31)
今日何不從完全未調查過的 陌紹梧、牧頔、龔亦歆這三人選一人？我認為這才是真正的壓縮灰單啊？看完目前的討論，我個人現在的懷疑順序大概是：陌=龔>牧
順帶一提，我今日不想被隔離，所以沒有把我自己放上去。

㈢其他
暫無

>>31 >>36

聽著那時深的提議，雖心底認為合情合理，可卻因那上榜的人名而心中一凜，又見著湊上自己眼前的洛陽。忽爾牧頔啐將個難聽字眼，連拐杖都不拄著就歪扭扭的來回踱步。

「……。」
口裡好似唸唸有詞些什麼，但全被數聲砸碎杯盤邊桌的砰嘭喀喇響蓋過。最後只見牧頔風風火火的又折回洛陽面前，高喝道：

「當日白天九時，我去接妳。看是要喝個早茶或……
不許給爺失約！」
大掌一揮又碰壞了個花瓶。

>>3

顧念遠微微瞇起眼。

「這句話或許該還給您，洛科長。」
他溫和而簡單地回覆一句，抽了單子書寫起來。


他沒有再去看－－或許是不想看了。
他也是過半百的人了，即使臉上的武裝再強、他的心也會累。

他只是保持著一貫的笑容，寫著單子。

>>39
「那也許是、深哥您太不懂咱了……。」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難。

「咱未說室長為真，只能肯定自己是清白者。」

「因著室長與薛組長不可能同時為臥底，或兩方皆非臥底，那麼只要今日隔離咱、留下諸位認為最不可能為臥底的那位，便還有機會。」

「只要場上的人數一減少，深哥與夥伴便能看得更清了罷。」

「咱今日的討吊並非自棄，是謂自清。」

「咱一點也不希望、被留至最後一刻，還讓無形的砲火攻擊……卻連那是出自敵方我方的都分不清，死的……不明不白。」

>>41

連日面對狗屁倒灶的糟心事，無甚心力纏著老惦念鐵馬冰河的牧大隊長，及至昨日憶起月底賽事才又有了些互動。可一觸及，牧頔那火氣又噌地冒上頭，走便罷了，還將觸手可及的瓷器通通砸了個稀爛。

你知唔知我鍾意你呀？雖然我嘅鍾意同你無關。

吐了口氣，雙手放進口袋裡，握住黑琺瑯銀菸盒子，腦中直想著或許該回房間先拾掇下私人用品會比較好。

如此挪動了腳步，卻被回頭的牧十一冷不丁地堵住去路，一開一闔的口中說出的話似平地轟起一聲雷，把盤據在內心的魑魅魍魎全都炸了個糜爛。

「──我盡量。」不失約。
心中生出一股盤根錯結的滿足感，即便知道這事兒可不由人，口頭上仍是瀟灑地應了聲。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我認為
（字句被用力劃掉了、連同題目一起）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㈢其他
我目前確定與我異側的有洛科長及薛組長二人，龔秘書、宋翻譯官、牧隊長、陌處長等四人仍為灰，以可疑性而言大概從後往前推。

關於今日的隔離人選，我有些想法想表達清楚，言詞或許會激進些請別介意。

先忽略與我異側這點，我不認為薛組長真有足以讓人能夠下定決心偏信他的點。跳職時間？若是僅以此也太過粗略了。
發石科長黑？失禮了，只讓我知道他與我異側。
單子漂亮回答簡潔易懂？不好意思，紫秘書離開得太早，二人我無法比較加以判斷。

回到我自己身上，我也不想多談了……除了首日跳職轉職外，我真沒做過什麼。
我也不想就此話題繼續鬼打牆，直接說下我的隔離序罷。

薛組長≧洛科長＝我＞灰

恕我失禮，直接點說、我認為薛組長最先該隔離的原因是他在混淆各位的想法。
先隔離他一方面能確保極其有可能跳職邛崍的臥底確實清除，也能避免明日有可能產生的PP──縱使轉變者應該已經下去了。

另外、若是要隔離我，請於今日隔離薛組長或明日隔離他的前提下，於今明二日中隔離。
我不想害了各位、更不想讓某些人無辜犧牲。


……最後，既然各位不信任我的調查結果，我也不再多說人選了。

（墨水暈開的痕跡）

「嗯、想說總算睡起來看看情況，不過果然處理人選意願比想像中還混亂呢。」

不知什麼時候坐上平常的位子。

「先跟你們說說為什麼我自願被隔離、其實就是想讓場上只剩一位北方臥底這一點完全成立而已。因為留著所以不管如何都可以拿這一點來說嘴實在很麻煩、害我現在都已經胡思亂想到幻想顧室長其實為大膽的第三臥底啥的。」

薛恪馮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雖然我更希望可以不要再犧牲更多人就抓出最後的那一位野火啦、但是現時點已經開出兩張臥底單，我真的已經沒什麼用處了、頂多幫你們多加一票而已。」

>>45

「……未免各位產生疑惑，我還是修改下好了。」
顧念遠再次拿起筆。


先忽略與我異側這點，我不認為薛組長真有足以讓人能夠下定決心偏信他的點。
跳職時間？若是僅以此也太過粗略了。
發石科長黑？失禮了，只讓我知道他與我異側。抱歉，我不認為無法完全偏信的片黑能夠信任。
單子漂亮回答簡潔易懂？不好意思，紫秘書離開得太早，二人我無法比較加以判斷。


顧念遠修改完成後放下筆。

假決定

調查：隨意
隔離：洛陽、顧念遠。

「抱歉，方才睡著了。」

回到餐廳時依然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但向顧念遠及薛恪馮問過了各自的結果。依舊執起筆，填寫那張單子的手勢在不知不覺中是否變得要比往昔來得熟練？又是否因此更加遲疑了？

◆4日議題單◆
㈠調查人選
⋯⋯單就顧先生和薛組長今日的單來看，都有一定的道理——但那也就代表著，沒有什麼決定性動搖我前些日子看法的根據。

調查誰都可以，我再無意見。只有一點想問顧先生的，能否再辛苦您一下呢？若委託您調查薛組長，您認為這張檢查單，將會是黑？是白？

您的單上我還有一點疑惑待解：薛組長的單在混淆我們，故比起確定為黑的洛陽科長，您更希望先隔離他。那麼洛陽科長的單子又如何？

㈡臥底名單與隔離序
洛陽科長>=牧頔隊長>=湯光嘯副秘>有職者（薛、顧）>陌紹梧處長=列奧尼達‧宋翻譯官

對陌處長和宋翻譯官的看法和前幾日並無什麼變動，審視不出什麼特別懷疑之處，目前都劃在信賴區塊。

我眼中的湯副秘很穩，無論觀點、思考脈絡都非常穩健，我自己思考時的盲點或者我也想到過的地方，湯副秘都有考慮到，可說思考得相當全面。
這全面看著清白，卻也讓人多少還是有些留心。原先和時深檢察長抱有相同的疑惑，雖然我仍不認同清白者在此刻自請隔離，但多少能夠明白湯副秘的意思。

幾天下來，我對牧頔隊長的感受一直是多數的意見清楚、直接，然而比起上述幾位，這位的單子更給我不安感。
我原先寫了相當長一段，但都不是扎實的懷疑理據，被我撕下了。若是時深檢察長覺著有必要，我再重新寫回來吧。
只有一件事，牧頔隊長，和陌處長在意的同一件事。
我認為昨日特別呼籲四么拐應如何行動是有些奇怪的。雖說保住時深先生確有必要、確有有利之處，但特意出來呼籲又是另一件事。（落得極輕的句點）

說老實話，洛陽科長昨天與我和序姊姊的一席話在我眼中，反而是最替其提升信度的一次舉動。但其他部分我傾向維持原看法。
今天這個局面（遭毒手的對象、洛陽科長的黑單、石楠的黑單）讓我有些擔心一個可能性⋯⋯若石楠為我們所冤枉、顧先生實為真特派員、洛陽科長確為北方特務。這個可能性也完全能說通⋯⋯希望只是我因疲累而過於多疑。

㈢其他
用來回應陌處長和說一些想對譯官說的話吧。

>>16
一、昨夜北方特務並非對洛陽科長下毒手，二、昨夜灰單僅剩我、陌處長、宋譯官、牧隊長和洛陽科長。當中有北方特務的機率是五分之二（也可能是五分之一，但機率小）、四么拐未知、與會者五分之一。三、已檢查過三個人，當中兩個都不是隱著的與會者。
這張黑單來得不算出乎意料，真要說什麼在意的話，或許是這些天來大家在對四職的看法上都表現得挺一致，對檢查人選也少有異議，我無法從這個方向尋找到北方特務的把柄，這點讓我很不安吧。

另外，給列奧尼達‧宋翻譯官。
若您有什麼懷疑我之處，請告訴我吧？雖說不見得能給自己辯駁得出些什麼，我都希望能夠努力一次。不要在這裡錯誤地懷疑了我。

繳上了單子，在座位上闔眼，想到什麼似的又微微睜開眼。「抱歉今天花了這樣長的時間⋯⋯。」

>>48
【假決定了解】
隔離：洛陽科長>顧先生

「比決定要遲交單實在對不起⋯⋯時深檢察長。」

>>48

「一、雖然不能排除野火殺門徒的可能性，但黃營長較不可能為臥底，若占卜下去薛組長應會是黑的。」

「二、我之所以會選擇先隔離薛組長，是因為他是異側的邛崍，所說的單子是指他的調查結果、其餘不管是洛科長還是薛組長的單子，我相信各位自有見解，我就不再多說了。」

>>48

「【假決定明白】。」

顧念遠笑了笑。「隔離人選……理性上是洛科長，感性上是我自己。」

>>48
「【假決定了解】
顧室長微優於洛科長。」

>>51

「嗯……這樣嗎？那我就不明白了，在當時場上有2調查3邛崍，以及我與黃鶯都沒有說出可以推論我們職業的情況下，臥底冒著讓特派員神權的可能出邛崍？」

「顧室長，這就是我一直不認為薛組長是臥底的點，我想他只會是白單。」

>>52
「對了，關於調查人選…顧室長你就自己衡量吧，要調查薛組長也是可以，不然就在灰單中找一找你認為可疑的人。」

>>48
【假決定明白】
隔離：洛陽=顧念遠

>>54

「可在我看來他只會是黑單。」

「跳職順序或許是占了極大一部分判斷，但並不是『全部』，請您慎思。」

>>48
「……【假決定了解】，洛科長=>室長。」他閉氣很久才吐出一句話。

>>52
聽見那人的聲音，他感到有些噎著。

被留下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室長……就不能讓咱試著再多做一件事？……。」也許是最後一次。

>>48

「【假決定收到】、洛科長>顧室長‧‧‧‧‧‧深哥，您這不是在玩我嗎？明明隔離我才是最不會讓異側言論利用的吧？」

薛恪馮抱著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想著等一下要去找藥片。

>>44

他也明白，這當今世上、普天之下。不是所有事都能用個拳頭就解決的。諸如夜裡發疼的舊傷、二線的職位或那條幽靈似作祟的腿。

真得說大起大落麼？可更多時候，只是一份不同的無奈罷。

「……我等。」
他說著，比起答應，更多的是分凋殘的嘆息。一言甫畢，他又重新拾回拐杖，立若松柏。

>>48

【爺知道了。】

「真要說起顧室長，我還比較想先送薛組長去西館罷。
也正如他所言，現在邛崍已經等同塊雞肋。而換作是這兩人……」他語中略頓了頓：

「洛陽＞顧室長。」

>>55

「時檢察長，不瞞您說，我有認真思考過不行動這回事。」
顧念遠笑了笑，帶著略略自嘲及無奈。「既然不管如何我的單子、一言一行都已無法讓您們信服、更有可能引起我們彼此互相對峙讓北洋臥底漁翁得利……那我真的、倒不如不行動。」

「……索性直接進勾心鬥角/*灰單戰*/來得好。」
他語氣平靜，但透出來的意思卻相當沉重。


「……見笑了。」他眨眨眼，恢復往常的笑容。「我還是會行動的，為各位盡上一分微薄之力。」


>>58

顧念遠回頭，看著自家秘書笑了笑。

他伸手拍上對方的肩膀。
「說些甚麼。」笑著瞇起眼。「我是室長呢，別擔心。」

可沒有躲在自家屬下身後的長官啊。
就算有，顧念遠也絕非這種類型的人。

>>62
那人的笑容還是一樣毫無破綻，像是無論什麼都無法阻隔他的光芒。

他瞇起眼，很想看清對方到底在想些什麼，可他不得不承認他從未真正看清過這個人。

不能再讓上司多為他擔心，在這裡他必須也是個能以一己之力做事的人，湯光嘯沒有回話，只咬牙用力的點了下頭。

本決定

調查：隨意
隔離：洛陽

「我的票單已經改好，就這樣吧。」

>>48
【假決定收到】
隔離：顧念遠或洛陽無意見。

覺得頭很痛，無法想像明天看不到自己在場唯一熟悉的人的身影。

>>64
【本決定收到】

走到洛陽面前，非常用力地擁抱了對方並拒絕放手。

>>64

「【本決定明白】，那我先行回房了，諸位回見。」
顧念遠起身，朝眾人點頭致意後轉身上了樓。

「【本決定收到】」嘖⋯，得說什麼呢？

「洛科長，保重。」便離開到屋外抽菸，對方有想道別的人在現場呢。

>>64

【爺知道了。】

心底登時一陣五味雜陳。他從未有過這種丹田氣散的頹然感覺，那似乎不能用憤怒或不滿加以註解。
沒有看漏邊上列奧尼達的舉動，在時深的本決定甫畢後，男人拄起拐杖向著廚房走去。
也不知是真想找些東西祭祭五臟廟，或是純粹不想杵在原地。

>>64
「【本決定收到】。辛苦了。」龔亦歆垂眸，沒有多對洛陽說什麼。

>>59
「該怎麼說……隔離你也不急著今天，我是這麼想的。」
時深看似沒什麼在意的開口，他不知從哪拿出半瓶洋酒，添了兩杯。

「倒是這個，薛組長要不要陪我小喝上一杯？總覺得今夜需要一點酒精啊……」

>>64
「本決定收到，……辛苦了。」輕嘆一聲不知是對誰訴說。

他從懷裡取出一根菸草叼著，沒有點燃，靜靜往餐廳反方向步去。

這樣、不算犯規罷……？

>>64
「【本決定收到。不急著今天嘛？我倒是覺得這樣才能快點讓灰單戰進入狀況。」

>>72
「至於酒嘛、陪深哥喝我是沒意見啦，只是我只會陪不會喝喔。等等還要去委託下調查。」

雖然只要事情沒結束就表示一定調查到清白人、但該做工作的還是該做。

>>64
【本決定瞭……】

>>66
「哎，沒事的。」
話說了八成便被列奧尼達熊抱，意圖安撫這頭像是迷路的小獸，輕拍著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