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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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夫人,您聽得見……』
「神族的幽蒂斯,若妳能夠聽見朕所言,別急著開出結果。」 一個不屬於妳、也不屬於魔族的聲音沉穩地響起,打斷了魔族未竟話語。隱約帶著一種威儀和不凡的風範。 「請說付喪神之主為破壞者,無論妳原先是什麼、妳得到的結果又是什麼。」 『……陛下,請別這麼獨裁……』 略有些不滿的抱怨。 『夫人,若是您能夠聽見我與陛下的話語;請先出聲告知。』 |
帝君帝君沒說話,同樣待兩位亡靈樂章的持有者探查完處刑者後輕輕一揮手。 紡花之主如敗花般凋零。 所站立之處只剩寥寥可數的枯萎花瓣,及當中那冰冷的幼小精靈身軀。 宛若雙手般的碩大羽翼從兩旁地面伸出,將紡花之主與雷諾瓦二人的殘軀包覆,隨即消失在原地。 (#0) 2016/07/13 (三) 23:30:54 |
帕特莉希亞的中人歡欣鼓舞雀躍 (a+0) 2016/07/13 (三) 23:31:05 |
亡靈之主 米蒂亞再次閉上眼,圖騰以相同的軌跡浮現,於最後一個銀白音符落下片刻後才張開雙眸。
緩聲宣告的語氣和昨日相差無幾,只是因訝異而多了處停頓: 「紡花之主為、【破壞者】。」 |
雷諾瓦的中人覺得爽。 (a+1) 2016/07/13 (三) 23:32:28 |
東方曙注意到一旁出現的天使,揮揮手打招呼。 (a+2) 2016/07/13 (三) 23:33:00 |
【鳴】 付喪神之主 殷彤「覺得自己神準,至少你不用面對接下來的困窘了。」殷彤朝著空氣放出訊息。
身邊的人都走了,他還真像是個死神哪。 /* 天啊XDDDDD 同伴QQQQQQQQQQQQQ(揮手) 還好有請你留暗號ㄋ!(#) 好險明天不用上課(欸) |
安賽爾的中人說他RP還沒打完,三位請稍待片刻 (a+3) 2016/07/13 (三) 23:34:24 |
東方之主 東方曙張貼備忘。 (a+4) 2016/07/13 (三) 23:35:00 |
【悄】 該隱 羅雷斯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面前的是自己最珍視的女孩。
有著絕美面容,但若沒有又何妨。 若說血族的那雙眼眸奪人心魄,該隱只願徹底斂起當中的侵略性,將他所有不多的溫和全數予她。 那樣的她在,說些什麼呢。 「我請求妳收回妳的道歉,阿芙洛蒂。」 「是妳給了註定永恆孤獨的血族一段情誼,那從不是痛苦。⋯⋯我所擁有的、妳所給予我的,從來只有美好之事。」 半晌沈默後羅雷斯收起了笑,如此對她說道。 如若該隱有心,他會認為那是她所給予。為此傷不要緊、什麼也不要緊,只要她一切都好,只要那些傷不往她的心上劃去。 什麼也不要緊。 他輕輕抬手牽起她的,為她拭下淚水, 「只要那為的是妳,我什麼都願意。」 「——別哭。吶?」 單膝在海妖的女王身旁跪下,羅雷斯放開右手,頭一次允許自己帶著愛意,撫上她的臉頰,輕聲訴說。 「唯有妳的身旁是我永遠的容身之所,阿芙洛蒂。」 而我說什麼也不願再走。 |
雷諾瓦對東方曙頷首示意「閣下。」 (a+5) 2016/07/13 (三) 23:36:12 |
東方之主 東方曙張貼備忘。 (a+6) 2016/07/13 (三) 23:36:46 |
東方曙指指飛舞的小蟲們,「要聽動靜的話,找他們。」 (a+7) 2016/07/13 (三) 23:38:01 |
【教】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如若此次轉化有成功;也可以說付喪神之主為潛入的第三方、並且夫人因轉化失敗而失去技能。」/*但我不確定系統判定的順序是不是這樣、能不能這樣造假就是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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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她本該心無旁鶩的,如同先前一般。
然而專注在殷彤身上的絲線卻不安分地晃動著,身上的某處傳來的一聲悲鳴讓她知道這並不尋常。 茫然的雙眼向著一旁望去(>>#0)。 不會的。不會的。 她極力地說服著自己,然而那安置於重視之天使族身上的羈絆一絲一毫皆未留存。 她該做什麼?她該說什麼? 導引著眾千士兵的堅強下藏匿著的脆弱此刻一覽無遺,雙瞳中的黑色也再次被金色所取代。 然而卻已不再燦爛,已不再閃耀。 這一次,婦人似乎只是一名喪失重視之人的存在,即使手中的絲線依舊忠實地執行著任務,卻已無法堅定地傳回其腦海之中。 婦人只是靜靜地佇立著,毫無動靜。 |
【墓】 鷹人之主 安賽爾 |
安賽爾展開雙翼,對帕特莉希亞「.......今天也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a+8) 2016/07/13 (三) 23:47:09 |
安賽爾對帕特莉希亞忍不住抱緊了。 (a+9) 2016/07/13 (三) 23:48:26 |
門之王 依瑟依瑟將食指和拇指比出數字七的手勢,將左右手對成一個方框,用導演似的視角對著紡花之主凋零的位置,扯出以太藍色的元素。
「那個喵,【 帕特莉希亞超級搞破壞!】。」 他用歌詠似的嗓音說著,任務卻是傾聽。 「對了對了,」依瑟掂起腳尖,用手敲了敲虛空中一個透明的框,傳出咚咚咚的聲響:「這個裡面的人說他今天會很忙/*中之人*/,不過到底是誰喵?」 |
東方曙輕震雙翼選了個枝頭停下,靠著樹幹繼續聽場上動靜。 (a+10) 2016/07/13 (三) 23:49:53 |
【墓】 冰霜之刃第四分團長 雷諾瓦雷諾瓦遲疑了一下,試著伸手捉住了一隻螢綠色的飛蟲,他小心翼翼地將牠捧在覆著一根金羽的掌中。
他聽見了場上的動靜,聽見了另一位精神鎖鍊令人安心的訊息——天使莞爾,接下來得辛苦他了。 然後、他還聽見了…… |
【吠】 門之王 依瑟「對了,【雷諾瓦是精神⋯⋯啥的。】
應該不用姐姐我多說了,小阿德魯,如果消極不作為的話,那麼,今天的兩個人選,就交給姐姐自己決定囉,可以嗎?」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即便是再激烈的情緒也終有平復的時候。
尤其是在這樣的身分及這般場合之下。 「吾失態了。」婦人的話語像是從未發生過剛剛的表現一般(>>1):「【殷彤殿下為帝君靡下之人】。」 語畢,婦人緩緩地往兩名餘下之同僚又靠近了些,明顯的可以知曉影響還是在的。 |
【自】 門之王 依瑟/*
>>3:*19 我知道自言連接不到狼頻,不過帕帕的判斷是正確的,雖然我覺得守護沒有守共鳴只是因為感情因素(下地獄) 其實我們早就沒有勝算啦,這村大概各位刪去法算一算就有狼單了。我會提議咬白茗的PC也不是真的覺得他有職,大概就是覺得如果他刪去法⋯⋯誒。 隨便啦,反正聽說是RP村嘛,你不接受你的宇宙裡面有個死侍概念的破墻角色那就,嘛。 |
【自】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3日目的夜晚,被吸血而喪失了能力。
您忘記了能力的使用方法。 呃…我好像被鎖定上了(呆滯) 是說沒了能力是怎樣(笑哭) 幽地斯你要說嗎? Y無須出此言。說罷。|Y無須出此言。 |
【自】 門之王 依瑟/*
而且白茗發黃牌給我但是。 我的角色是工程師 我的確是知道我在遊戲裡面的!我也的確知道時事梗!檯面上們也可以用這點來懷疑我啊奇怪哪!! 等等我就要RP我家地獄女士好幾天沒打overwatch決的戒斷症候群(贛 |
【教】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噢,失敗了。」
『……。』 「不過我們倒是得知了一件事情。」 「那位神族並未說出自己忘卻之事。」 「──所以,她更大機率會是協助人類的一方。」 |
【自】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哎,對,我依舊是同調可是我被吸血了,這情況應該是眷屬吧,感覺眷屬就是不能對話的那種(思考 權衡考量下我好像該說,不過說了也很詭異啊,我還是照著議事娘的旨意好了 是說依從看不見的人超級奇怪的啊,比同調還奇怪 (-14) 2016/07/14 (四) 00: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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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鷹人之主 安賽爾「妳是下一屆紡花之主,曾經深愛著我的那位已經死去了,和妳沒有關係」那是安賽爾最後給帕特莉希亞的祝福,希望她可以抹乾眼淚,活著走出大門。
可是當他看見思念之人的影子出現在身邊,生命、身分、責任、轉生,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們的相遇在湖邊,但安賽爾這次並沒有哭泣,而是展開寬闊的灰白羽翼飛向對方,緊緊擁住少女纖細的身軀,她柔順的長髮還帶著一絲甜香。 「......就算是這種鬼地方,你也能讓地上開出花來嗎?」 |
付喪神之主 殷彤 |
【吠】 門之王 依瑟「唉⋯⋯夫人,真希望能和您一起討論喏。
姐姐我實際覺得壁壘還是咬了吧,管它真的假的哪,姊姊我呢,除了冥王之外,獎池裡面隨便破壞個倒也都覺得還好。 今天埋了顆雷給您,大概就是不信我們這條吧,但也無所謂,反正姐姐我跟您本來也就是棄子。 我今天的選項是CO壁壘的海妖女王,我想以感情上的因子來說,她大概會想護衛冥王或該隱吧⋯⋯」 「不然老樣子,」地獄女士又叫出了面板,開始用色子APP <<米蒂亞>>who <<阿芙洛蒂>>who <<貝雷斯>>who <<阿芙洛蒂>>who <<依瑟>>who <<哈迪斯>>who <<阿芙洛蒂>>who <<幽蒂斯>>who 「除了女王再骰一個吧⋯⋯唉,不過要骰到灰單真的好困難喏。乾脆咬我的對家,製造狼頭在占卜裡面的錯覺吧。」 |
【悄】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 → 柒楓「吾先行致歉。吾本先為避嫌而不連繫,然當前情況實屬詭譎,吾需要協助。」 /*歡回~(揮揮) 抱歉我一剛開始怕詢問有點複雜所以沒問,但現在這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笑哭地直接複製貼上) 3日目的夜晚,被吸血而喪失了能力。 您忘記了能力的使用方法。 可是我的陣營沒改變是什麼原因?(這是一個來自於新手的恐慌) (-17) 2016/07/14 (四) 00: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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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門之王 依瑟「啊,倒是檢查結果。
我覺得差不多了,明天除去檢查阿德魯以外的人,明天都出張黑吧,順便告訴大家自己也沒有占卜的能力了。 畢竟共雷已經爆了,剩下的,我們都好控制。」 |
【悄】 柒楓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 簡而言之純血種有25%咬人會轉化失敗,會讓被咬對象進入忘卻化 設定上你可以設定成覺得怪怪的之類的 總之就是你很好運拉~~~ (-18) 2016/07/14 (四) 00:4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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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0
霍然從座椅上站起,他的眼神失焦。 他沒有想到會這麼早就面臨這種事。 ──那個雜毛鳥,像那樣死去了。死去了。死去了。死去了。毫無疑問地死去了。死去了。無可逆轉的死去了。 「怎麼可以……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這王八蛋。」 聲音極輕卻不穩,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管不顧破口大罵的衝動。 ──啊啊。 因為種族間隙他們關係自然不會多好,不但時常有拌嘴爭吵,他還在那天使身上下過數以百計的惡咒、施放了各種各樣的實驗品,為此沒少受過軍法懲處;他們也曾舉盞同歡,只為重要之人慶祝。 這怎麼行,這怎麼行,我還想用力嘲笑您出的各式洋相,然後痛快地打架喝酒。在您可憐兮兮地去死以前,應該要讓我徹底地羞辱一遍才對。在那之前……怎麼可以這樣輕而易舉地死去呢。 ──崩解離析。 像是五芒星。五角缺了任何都不再完整。 可他又隱約覺得,在那以前,早就已經不完整。 |
【吠】 門之王 依瑟殷彤|精神
幽蒂斯、維妲|眼睛 依瑟、米蒂亞|樂章 「好,只要還有人在戰鬥,姐姐我就不會隨便鬆懈的!」 地獄女士雙手握拳,繼續在藍色的面板上輸入數據。 瑟拉塞恩|消除之後明天才會不見,大家應該當成必白了可以消除看看或繼續留著 阿芙洛蒂|CO了壁壘,但還有思考的空間 哈迪斯|只要姐姐我還當家的一天就死都不會襲擊。原因整理過了。 貝雷斯、米迦勒、羅雷斯、萊茲涅斯 剩下這幾個不太有動作或不太顯眼的⋯⋯大概獵槍、第三方會在這裡,但不是很想投資襲擊數在上面就是了。 |
【悄】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 → 柒楓/* 呃…好喔,結果我忘記能力的使用卻也沒變成眷屬囉(中之也覺得超奇怪 這運氣我寧可出現在別的地方(笑哭) 總之謝謝(行禮) (-19) 2016/07/14 (四) 0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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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4
「失禮了,吾過多的冒犯煩請見諒。」婦人本欲行禮卻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崩解著。 崩解著? 婦人皺著眉,試圖辨析這信息是否是源於情緒不穩而造成的。 然而卻毫無斬獲,所得的只有一片空白。 婦人停下了動作,直起身子,試圖先行向某一處拋出那無形的絲線——然而什麼都感覺不到。 「諸位,吾所持有之能力【已然遺忘】……?」話末帶上幾分疑問,卻因為先前的激動此刻已做不出過多的恐慌。 她並沒有找到非帝君靡下之人,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 婦人無法解讀,卻知曉她依舊沒有踏入任何背棄自身同伴的世界之中。 她依舊是她,那個真理之眼的持有者。 |
【教】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7
「憑這個,朕能夠確信神族的幽蒂斯為人類方的人了。」 好整以暇地說著。 「因為,朕的干涉應是在真理之眼發動以前。」 /*去查了系統判定時間先後,吸血先然後才是占卜。*/ 『那麼,今日還要試著轉化夫人嗎?』 「──也可以朝隱藏的人類技術員下手。如今身分不明者剩米迦勒、阿德魯、羅雷斯、萊茲涅斯,機率可說是一半一半。」 |
【自】 冰霜之刃第四分團長 雷諾瓦/* 欸欸這樣co其實蠻高招的欸,不過拖久了會不會反而對第三方有利啊(雖然第三方是HE啦(抓抓臉 夥伴請好好堅持R職啊我忘了跟你說QQ(# (-20) 2016/07/14 (四) 01:5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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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被自己的過去所束縛著,所以感到迷惘 告訴自己其實並非如此 這一切是否就能夠自由操控? 懷著無法解答的疑問 遙望灰暗的天空 ──答案在哪裡呢? 留在手中最重要之物 是無法忘卻的記憶 無數次高喊守護你的決心 哦、請不要讓我選擇死亡 我會靜候與你的再度邂逅 不、請不要放棄任何希望 在這無盡的死亡終路裡 我多希望我能伴你身旁 即使悲傷讓你徹底心碎 總有一天它會結束的 ──為此,我將會目送你的離去 漸入眼簾卻又逐漸消失 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 追尋著散發出香甜氣息之物 那名為回憶的陷阱 被其誘惑住、又被囚禁住 但是為何,在還未反抗之時 卻又沉溺於其中了呢……? 我多希望你能在我身旁 /* ※深夜點歌時間 <https://www.youtube.com> <https://www.youtube.com> 雖然前面已經貼了跳崖神曲STRAIGHT BET,不過Re:0的前期OPED其實也很適合中三方的魔魔(?)。真心不騙,絕對不是因為我Re中毒(嚴肅)。 (-23) 2016/07/14 (四) 02:3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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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若是要確保得到名單,依瑟殿下也是個選擇。」
至少不需要猜。 「……或者,殷彤哥哥?」 阿芙洛蒂沉默了很久,說出自己也難以置信的話語,她竟會將目標指向珍視之人? 看著那名仁慈而崇高的王,一瞬間她似乎又不是那麼訝異了。 轉化殷彤哥哥使其明朗真相、並效忠於陛下並非壞事。 而更重要的是…… 「陛下、能聽聽阿芙洛蒂任性之言嗎?」 她開口,聲音是如此近乎細不可聞的微弱。 「除了殷彤哥哥,還有米米、羅雷斯……」 她最終沒有說出冥王的名字。 她不願欺瞞自己珍視的人們,因此希望陛下能將其轉化使真相明朗。 但厭惡謊言如她,卻早已欺騙過冥王無數次。她甚至能壓下自己心中的悲無盡鳴,告訴對方:她沒事。 而孤高果決如冥王,一旦失去了那份陪伴他度過孤寂的力量,又會如何? 阿芙洛蒂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不是那麼熟悉這個自己深愛了近千年的男人。 「這僅是,阿芙洛蒂的任性……若陛下以人類的名單為優先,我認為轉化依瑟殿下是較適當的。」 |
帕特莉希亞才知道被第三方誘惑也可能只有忘卻。 (a+11) 2016/07/14 (四) 06:10:26 |
【悄】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 → 該隱 羅雷斯他說:別哭。 「我、……羅……」 阿芙洛蒂點頭,想露出與往常如出一轍的笑靨,淚水卻止不住地潰堤。 她吐不出任何一個完整的字句、無法壓抑淚水。 阿芙洛蒂靠上羅雷斯的肩頭,將臉埋在對方頸窩,在血族之王的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止住淚水及哽咽,屬於海妖一族驕傲的柔美聲線如今被哽咽和鼻音所蓋過。阿芙洛蒂聽著自己的聲音、想像了一下羅雷斯所見到的畫面,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現在一定很醜……後悔還來得及,真的。」 阿芙洛蒂抬首,注視著這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她依然對自己的卑劣感到難以置信,或許她甚至不明白如此抉擇究竟是真的對羅雷斯好、還是只是出於她自己的自私。 「羅雷斯,若你希冀,我願許你一生、做你血族之后,此生絕不背叛,此乃海妖阿芙洛蒂對血族羅雷斯的承諾。」 她仍在顫抖的柔荑貼上自己臉頰上那雙冰冷的手,接著再一次靠上血族的肩頭。 「……我只是,不太確定這是不是如你所願,或者僅是我個人的自以為是。」 /* 羅雷斯。゚(゚´Д`゚)゚。 我覺得女王好渣(´ . .̫ . `)(摔女王 (-24) 2016/07/14 (四) 06:4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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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最後的那名精神鎖鍊倒是一個選擇,轉化失敗的風險也只在失敗、並且讓必白得知三方尚存……謝謝妳的提案。」
帝並未漏看女王的表情,並未;但他刻意裝作沒有讀懂,僅是冷靜地回應。 良久,他仍是忍不住輕聲附注。 「……終有一日,所有人都得知道真相,即使這個真相或許比利刃還要傷人。──它畢竟是藏於暗室中的擺設。點亮了燈後,就算不想見,也不得不見。」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Young girl picked them,every one. 阿芙洛蒂坐在一旁的座椅上,輕唱著歌。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情唱出這首歌的。 寡言和善的花精靈竟是背叛帝君的破壞者,但她對此依然沒有實感。 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導致背叛? 阿芙洛蒂想問,然而消亡的生命不會說話。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Gone to flowers, every one.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她彷彿又看到當年在戰場上她身側一一墜落的族人。
「…雷……」 太年輕了。 他應該要充滿活力地在天空的懷抱中翱翔,自信地笑著、抱著就算世間如此廣闊也沒有甚麼能擊倒他的信念,帶著天使族的驕傲去感受這個世界。 而不是毫無生氣地倒在地上,背後的羽翼不再拍動,再也無法感受飛翔時風兒拍動在面上的輕柔觸感。 米迦勒感到非常的憂傷,為的是她那名英俊有禮的年輕族人。她還記得當年自己心血來潮到各個天使村落玩玩晃晃時,還是一名少年的雷諾瓦如何不失禮數的同她聊天。百年時光飛逝,當她久違的又見到他,小少年成長為一名優雅歛芒的成年天使,然後墜落在她眼前。 若是從前的她尚能吟唱天使的聖歌來祝禱,可如今她僅能雙手交握於胸前、以無聲的展翅來哀悼一個天使生命的消逝。 |
【吠】 冰霜之刃第二分團長 阿德魯「傾向刪除瑟拉賽恩以及海妖女王,或者下方四人任選兩個。」
「嗯…畢竟只剩你我,若等到只剩我或者只剩你,再去面對獵槍,我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總是要面對的,不如早些?」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有些事物注定是要面對的,婦人的視線緩緩地瞥向身旁的同僚——至少現在還並未完全失去,也代表著她依舊要表達自身所思。 「首答已無任何必要,吾被不明之力介入已無提議之必要。」連能力都遺忘的情況下,又有什麼東西能被她看透。 婦人淡淡地補述:「請放寬心,吾並未成為背叛之人。」 不然她大概連說都不會說,繼續裝傻到底才是。 「次答,裁決對象固然吾會堅持以維妲殿下為優先,然而現下吾也亦不反抗以從未確認、並非屬吾之在意者為對象……。」停滯了一陣後又繼續說道:「實說吾現已無法辨清吾失去能力之時是否有他人與吾相同。」 她不能確定那些宣告持有能力的人是否會跟自己一樣,被不明的事物介入,而後忘卻,同樣陷入了險境或者……不再是之前的存在。 「末答,吾在意之對象依然未變,吾之同僚以及阿芙洛蒂殿下……。」 雖然心裡還有一個人,然而婦人依舊並未說出口,她害怕著、害怕一旦出口就會讓其陷入相等的境地。 抬起了右手,試圖讓透明的絲線伸展而出、試圖讓使用數次的力量再次湧現。然而就如同喪失咒語的魔法師一般,婦人無法想起將那力量喚醒而後注入的方法。 手中的絲線已毫無用處,只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存在罷了,如同消逝的生命一般。 |
【自】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 說自己失去的能力原因如下: 1-幽蒂斯決定要說(自言洗頻嚴重所以我去噗浪問了) 2-我們都不想開別人黑單(一個不喜歡害人一個沒膽) 3-這是事實,雖然真正的同調能力還是在啦(哎 4-兩個失去能力的真理之眼再不吊就是要偏信了,雖然結果怎麼樣對我都好啦(偏信成功就活著唄,偏信失敗我也擋吊了) (-27) 2016/07/14 (四) 16: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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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之主 萊茲涅斯>>4
「哇,書書……Well,恭喜上任!兩曲亡靈樂章都譜出焦黑的旋律,不錯嘛!那啥,不就是東方老兒常說的──New broom sweeps clean?」毫無邏輯,謬用諺語呀西方之主。 「不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出作業啦?在我回答你第二三個問題之前讓我先問問那位憂鬱的婦人喔……先說好今天你的第一題已經沒有必要了,我懶得回答。」 昨晚本將在阿芙洛蒂的歌聲下入夢,怎料跨過一日心中逐漸增加煩躁猶如熔岩裡的泡泡。噘著嘴對殷彤抱怨完之後,一雙龍眼向陌生的第五分團長幽蒂斯看去。 >>7>>13 「Hey、淑女日安。」 邊說邊踏著黑色皮靴轉來轉去,「我感覺妳的聲明有點蹊蹺所以問一下下喔。首先根據我的記憶,擁有逆反之鏡的破壞者可以使真理之眼喪失能力,就像蛾蛾之后那樣嘛。可是Book是君側的,所以妳能力喪失在這個基準點上並不成立──所以妳是想說,妳已經被潛入者同化了嗎?」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吧!」露出一臉燦笑。 一面把不解的事情問出口,一面爬梳著自己的思緒,默默的就做出了結論,搞得自己像在自問自答。 「那書書,兩位持有真理之眼的女士都喪失了技能,我今天會想處刑軍團的女士,要說是本能性的討厭不如說……我不大相信到了今天逆反之鏡還沒使出那面亮晃晃的鏡子呢,所以……暫時就先這樣囉。」 踱步回到殷彤身旁,口氣捎著不滿,「你要感謝姐姐昨天用壁壘罩你哇!我在意的人當然是我認識的人,艾芙姐姐、你、門門還有米米!」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16
「萊茲涅斯殿下貴安。」淡淡地卻也並沒有行禮,婦人只是平靜地回應道:「出於殿下那本能排斥吾之理由亦或者是那吾一直未探查到的逆反之鏡而決心裁決吾的話,吾也無辯駁之地。然有一點吾必須再次向您澄清,【吾並未被同化】,否則吾也無任何理由於此時說出此一事實。」 此時婦人心中認為自己寧可被同化,省得失去雷諾瓦跟能力之下還要說出這種莫名奇妙的狀況。 據說這叫做運氣好……?然而婦人認為現下似乎運氣並不是那樣好才是。 |
【悄】 該隱 羅雷斯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手搭上她的後腦勺,輕輕梳縷她的髮絲。比起言語,他選擇以動作傳遞他的情意、表示他的心。 血族的該隱靜靜地陪伴哭泣的女王,他履行他的承諾:守候和相伴。那份安靜不是他一貫待他人的冷漠,卻是只給摯愛之人的安慰。 「⋯⋯什麼?」羅雷斯楞了楞,顯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阿芙洛蒂在說什麼——那話語太過出乎意料,聽在耳裡甚至像他全然不懂的語言。 醜? 後悔⋯⋯? 「——來不及了。」他低聲呢喃,眼底盡是溫柔。「在我眼裡,妳與美醜這樣的詞其實無關。⋯⋯或許我會稱妳是絕對美麗的,但這些詞彙卻完全不足以代表妳。」 「早就來不及了。但我覺得這樣很好。」他然後闡述,平靜無波,卻因那是他絕對的事實。 「我想妳搞錯了,阿芙洛蒂。 我不是沒有機會離開。這是我的選擇,與妳相關,妳卻並無責任。」 「還有⋯⋯」 他低聲笑,第一次捏了她的臉頰,像她總對他做的那樣。 「我從不希冀任何事。從無任何願望。」 「只要是妳的心之所向,我便願意那樣;只有妳所願的,才唯一會成為我的心願。」 「如果問我⋯⋯妳一直陪在我身旁,那就是我最好的事。」他說。「餘下的,妳好我就好了。」 (-33) 2016/07/14 (四) 19: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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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喪神之主 殷彤人都是自私的。
他十分能理解這種想守護重要之人的心情,不過,現在的他不需要這樣的情緒。 他擁有了這樣技能,就不該辱沒了帝君授予他的使命。他很清楚自己的方向,也不會因為個人情感而迷失。 但是,場中的所有人,有一個例外。 讓他有些動搖,甚至、他想若是那人遇上了危及性命之事,他定會毫不猶豫的保護那個人吧。 這是他欠她的。 >>15 「我說過,我沒天使先生的好心腸。」殷彤望著曾經一同數過星星的友人,「對於我而言,違背陛下之人都該被裁決。」 「任何人都是。」他語氣相當的冷淡。 就算為此他得揹上罵名或者失去這一條性命,但只要是為了陛下,那又何妨? >>20 「我無法允諾妳的要求。」殷彤的話說得很輕,「若經詰問後,他們仍無法排除嫌疑,必要之時……我只能說抱歉了。」 >>17>>19 聽著來自西方的龍嘰嘰喳喳個沒完,殷彤只在對方說出最後那句話時,白了對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
萊茲涅斯覺得肚子餓,吃正吃著第62 份的林茲蛋糕sweet 。 (a0) 2016/07/14 (四) 19:50:54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將羽毛捎去交予那名男子後,米迦勒決定前去關心她來到此地見到卻尚未說上話的熟識之人——每天都有人離去,她不想再讓錯過的遺憾長留於心。
>>7 「夫、人……?」 米迦勒將對女性的尊稱輕輕喚出。稍早時候,女性的異樣勾起她的心緒,她無法視而不見對方的不適,「……疼…?」 幽蒂斯夫人為五百年前那場大戰的同盟戰友,她很清楚當年未滿百歲的對方已有多麼優秀的能力,那是我方最堅實的盾、最穩固的後援。況且,她曾經離死亡非常的近,而將她拉回天空的,就是夫人所在的支援部隊。 如今這樣的能力若真如女性所說,已經失卻……力量與生命同源,米迦勒想到前些天白蛾之后的狀況,她難以想像現在這名神族之母所遭遇的艱困處境。 >>16 而在聽到萊茲涅斯沒頭沒腦的轉著腳步把靴子踏的叩叩響後,米迦勒總算想起她還有東西要給他。 女孩的雙手手心各出現一團淺淺的金光,光芒消失後在那掌中各出現了一片羽毛。 「加比……」這是加百列的毛,「……拉、拉…」這是拉斐爾的毛,「要………?」 女孩平擺著掌偏頭問,眨眨大眼。 聽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叫湖中女神的故事就是這樣的情境。 |
冥王 哈迪斯冥界,幽魂於五河間徘徊,時間到了,便離開至其該去之處。
有罪的靈魂會在寒冰或熔岩的河流間償還,待河水沖去罪孽,便會重新進入如河水般不歇地的輪迴。 冥族以銀色雙瞳注視一切,王族以聆聽他人心中之聲判定罪與罰。 並非生硬的法條規矩,而是以人心去衡量,去分析其中愛有幾分、恨有幾許與纏綿哀愁。 歷代冥王在臨終前總會留下千言血淚,期許下一世的自己不再犯錯、不再悔恨。 一世世冥王在這些經歷中越發沉著,學著不動情,才不會如初代冥王那般將摯愛化為白楊木,而永世望樹惆悵。 也不再將渴愛失敗被變成薄荷草的妖精少女,賜予獨特的芬芳,因為那氣味總提醒冥王應當愧疚。 但,自己讀這些紀錄的時候太晚了,是在接下冥王之位的當晚。 那時的他,早已品嘗過七情六慾,明白何謂愛情何謂別離。 在殘軀消失之前,哈迪斯雙手交扣於胸前,而掌心中央是被轉移的一片脆弱花瓣。 此舉或許冒犯帝君,但他僅是輕輕的,將其納入袍袖中。 他沒有權力扭轉生死,被判定完全消散的靈魂即使流淚也無法喚回。 但是為了每一年都願意忍耐冥界的寒與無光,至冥殿中查看那棵由冥力凝結出的白楊木與薄荷草能否有轉化出神識獲得能夠進入輪迴生命一絲可能的紡花之主。 若您真背叛了帝君,靈魂,理應抹殺。 但若是重生之魂便是純白無瑕的。 若在終末逝去的一切無法喚回……。 他無聲地說著,而重新望向眾人的銀瞳,情緒閃耀。 孤許諾,冥界將會有一種花為帕特莉希亞綻放。 待時間恆河孕育,終有一日能夠再綻放出花中之后。 或許到那個時候,會有鷹鳥飛越冥界為尋命中之花。 |
付喪神之主 殷彤張貼備忘。 (a1) 2016/07/14 (四) 20:06:51 |
付喪神之主 殷彤撕毀備忘。 (a2) 2016/07/14 (四) 20:32:08 |
冥王 哈迪斯「孤,信任白蛾之后。」
冥王首次開口,在宣告自身擁有死亡纏繞之後。 他或許曾經孤寂,直到白蛾圍繞身前。 他或許曾經迷惘,直到歌聲引領方向。 他或許曾經寒冷,直到溫暖陪伴身側。 冥族習慣觀看死亡並記錄,但絕無法看著給予自己情感交織成生命河流之人被他人,那怕同為王族者因質疑而交由帝君。 |
【吠】 門之王 依瑟「姊姊我看一下呀……其實細想想海妖女王出守護之後沒人跟他打架,諸位大概都是直接信她的了……不管,姊姊我呢,想要把她丟進地獄之門裡面呢。」 「此外第二個人選,目前夫人的信度貌似有點糟糕,看今天本決定的結果吧,吊夫人,就咬蛾媽媽,再不行的話喏,就咬我對家吧。 看能不能夠製造狼在占卜裡面的感覺……這樣再怎麼講姊姊我家小依瑟,沒有信度沒關係,像是感染者就好了。」 (*10) 2016/07/14 (四) 20:3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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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門之王 依瑟「咩……咪,喵喵咪咪呼啪。」 「咪斯卡,摸斯卡~米~老~鼠~」 「喵喵屋,開啟~」 地獄姊姊唱著歌。 <<阿芙洛蒂>>who <<阿芙洛蒂>>who <<萊茲涅斯>>who 「地獄姊姊我呢,打死不要碰冥王,其他隨便了喏。」 (*11) 2016/07/14 (四) 20: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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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天使長 米迦勒張貼備忘。 (a3) 2016/07/14 (四) 20:45:11 |
【吠】 門之王 依瑟「好啦姊姊我把女王攪毀就是了!欸……不要茲茲啦。這樣我家小依瑟會寂寞到不行呢!」 地獄女士抱著自己的身體扭動。 「好,再來。」 <<羅雷斯>>who<<米迦勒>>who<<幽蒂斯>>who (*12) 2016/07/14 (四) 20:4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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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門之王 依瑟「姊姊我要承認…… 剛剛自己想了超級久羅雷斯是誰……」 「原、原來不是叫做該隱啊,姊姊我還以為會有亞伯呢,哼~那就咬這隻好了。」 (*13) 2016/07/14 (四) 20:4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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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 → 該隱 羅雷斯「羅雷斯是笨蛋……超級大笨蛋……比我還笨……」 窩在血族的懷裡咕噥著,阿芙洛蒂在羅雷斯第一次捏了她的臉頰後忍不住笑。 「我說什麼都好……如果我要你帶著這個血族入贅海妖之領怎麼辦?」 她想起了幼時長輩曾說過的玩笑話,卻在脫口而出的瞬間再次莞爾。 她深深地注視著血族的笑容,發現對方笑起來竟然是如此耀眼。 「你若是多一點笑容,恐怕會造成無數少女心碎吧。」 阿芙洛蒂莫名地感嘆,然後她做了件自認為十分造福世間女性的決定。 她抬首,在血族冰冷的面頰上落下一吻。 「在你決定擺脫我之前,少在其他人面前笑吧。」 (-35) 2016/07/14 (四) 20:5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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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 哈迪斯「神族、第五分團長、冰霜之刃。」他抬手,赤黑色的絲質布料在那寬袖展開時猶如黑揚羽蝶的薄翼。
他並非厭惡神族的魔族,即使是數百年前的神魔大戰冥族依然選擇旁觀。 選擇幽蒂斯,無非是信任維妲為前提下選擇與其對立者。 以及在心中,冥王希望為王者皆確實忠誠於帝君。 畢竟一族之首的背叛,將會對種族帶來多大的傷害,在場眾人沒有誰比冥王更清楚。 |
付喪神之主 殷彤「還有人沒到,先不等她了。」殷彤皺起眉頭,似乎是很不喜歡有人遲到似的。
「那麼今日的討論開始── 裁決人選:兩位真理之眼,或者你們有其他想裁決之人也可提出。」 |
付喪神之主 殷彤「另外,兩位真理之眼的擁有者,能請妳們否告訴我……」他轉頭看著兩位自稱擁有真理之眼的技能者,「在妳們的立場看來,誰最有可能是剩下的破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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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門之王 依瑟「姊姊我已經吃罰單了,檯面上的事情就隨便吧。」 「姊姊我目前選了女王跟該隱,其他只要不是冥王之外的人……姊姊我都不反對喏。」一隻手拖著腮幫子。 (*15) 2016/07/14 (四) 21: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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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張貼備忘。 (a4) 2016/07/14 (四) 21:08:16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32
頭久違地疼痛了起來。 揉了揉眉心,他好不容易才從恍惚的狀態之中稍微回神。 「我──從第二日開始的論述就未曾變化多大。相信這樣已經顯露出我的……想法與選擇。」 要說此為盲目的信任?自私的抉擇? ──或許以上皆是。 |
【吠】 門之王 依瑟「姊姊我自己有點想咬羅雷斯是因為……第三方這東西,在我們桌上遊戲裡面叫做吸血鬼呢,這樣檯面上不是正好有一個嗎?」 笑著眨了眨眼。 (*17) 2016/07/14 (四) 21: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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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抱歉,總是沒能適應較緊迫的活動…」
也許是渡過太長久平淡的日子了。 她剛踏入大廳,同時也聽見了關於決定的討論>>32,便決定先做回答。 「如今兩邊皆失去能力,我並沒有留下兩位真理之眼的理由。」 任務已盡就是如此吧。 就如同已完成結果的一年生株。 也許說起來很殘酷,但這就是所謂現實、所謂自然。 不論何時,她都這麼告訴自己。 |
【自】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陛下,今日的人選……」 /* 嚼假靈→得狼單。 嚼必白→至少一天不被吊。 */ 『雖說是夠有千秋,但還真是難以抉擇。』 (-38) 2016/07/14 (四) 21:3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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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如今也只能夠相信命運了……」 「但朕相信自己選擇之人,也相信努力並不會白費。」 「那麼今日,朕將會轉化付喪神的主人。」 (~11) 2016/07/14 (四) 21:4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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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帕緹是破壞者嗎…。」
不存在驚訝、也並不慌張。 但她深深嘆息…… 世界變化太快,也許太多事情已經不是自己所能介入。 織紡花期的少女、為世界增添色彩的她,仍會為了安賽爾而哭泣的她……究竟有何理由會想破壞這一切呢? 隨不解,但瑟拉塞恩未去思考答案。 如今,逝去之人都是相同的。 靈魂前往冥界,肉體將平等的沉睡在世界的某一角。 尤其是身為花朵的少女,更是如此吧。 瑟拉塞恩曾花費數月給予少女新生,如今少女仍無力的凋零。 花瓣、枝葉,最終也會成為大地的一部分吧。 ── ──但這真是自然嗎? 不只是破壞者的行為,我等也同時在剝奪著生命。 這也可稱之為自然? ──是的,這是為了杜絕毀滅,讓世界回歸正途。 她仍然這樣告訴自己。 |
【悄】 冥王 哈迪斯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冥殿總是十分寂靜,風聲伴隨著可賽特斯河的哭鳴從窗而入,盤旋、迴盪,最後止息於輕嘆。 即使三判官在會議上意見不合,也不曾有誰將聲音揚高半分,縱使怒極、怒目而視,他們收拾書籍卷宗的動作依然快速輕緩。 所有動作像是擔心打擾誰的安眠,在這掌控靈魂輪迴的殿堂。 並非明訂的規矩,但這是種默契,如今的習慣。 或許冥殿也曾經充滿歡笑,或是激烈的煙硝,但自哈迪斯成為冥王,那曾經喜形於色,狂妄地將天生充沛冥威全力展開的他,便已在那王位上沉寂。 象徵王的髮飾成為華麗枷鎖,將責任與罪加諸於雙肩。 他不再恣意妄為,甚至將冥威收斂近無。 那些近衛與臣子,或許認為這是成為王後哈迪斯的成熟、為了讓他人無法探查其內心。 但他們怎會知曉,哈迪斯所相信的世界與規則失序後,強大的冥威在失去與其同步同率的相等之力時,潰堤與崩解幾乎為必然的結局。 但,不能在此刻。 不能在冥族失去王的現在。 哈迪斯付出代價,讓冥威維持。 所以味覺失去了,烏黑如夜的髮一夜轉銀。 被允許在跟隨冥王身後僅一步的三判官並未多問,但哈迪斯明白,待自己闔眼之後,若無法進入輪迴……不,應該會是直接消散吧。即使殘破的半魂真能轉世,也已失去王的資格。 三判官會再重新從眾魂選出新王,全新的冥王,或許能夠讓延續千萬年的各種悲傷中止。 但那也是,於此世償還罪孽結束之後的事了。 ————— 那份喧嘩,猶如投入池面泛起漣漪的石子。 他還來不及迴身,便有隻受驚的粉色小動物竄入自已的鴉色長袍之中。 手掌往上,讓侍衛止住接近的腳步。 事實上這有些多此一舉,若無他的允許,即使是擁有特權的三判官都不會隨意近身。 所以那貼近的溫度、心跳、發顫而緊抓自己衣袍的小手,都顯得鮮明深刻。 確實久違了,除飲酒之後容許自身無意識渴求,距離上一次毫無隔閡的與他人接觸,或許是兄長倒在懷中那時。 但冥王清楚的知道。 她並非佔據自身過往的倩影,也非徘徊夢境之人。 她是神王所信賴的聖天使長,是聖天使一族之首。 在神魔之戰中身負重傷殞落,幸運的是一息尚存。 雖然冥族在那神魔之戰間維持了中立,但因內戰而元氣大傷的冥族雖不至於需要外援,卻至少得於各界維持友好。 因為他們沒有餘力一戰,儘管這事實傷了一向高傲且習慣獨行的冥族自尊。 聽聞聖天使長負傷,須尋處療養。 神王卻因魔王鍥而不捨的騷擾感到頭疼時,冥王主動釋出了善意。 而隨著回覆抵達的,是貌弱稚女且陷入沉眠的-聖天使長。 雖然陷入思緒,哈迪斯的手卻是觸及對方的頭紗,極輕,帶著些不習慣的小心翼翼。 「米迦勒。」 (-40) 2016/07/14 (四) 21: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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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蛾之后 維妲>>32
她坐於地上有些恍神,還好地毯應該夠乾淨,至少……誰的血跡都已然不在。 雖然有些遲了,維妲還是重新專注於新的問題上。 「吾暫時維持昨日之言,認為破壞者藏於樂章之中。」 「以及今日……吾仍不願意於身分不明朗者中選擇,如需選擇,吾會排除掉吾所信任的宣告能力者冥王閣下、海妖女王閣下、土元素領主閣下……其剩餘的王者。」 「若今日兩位樂章的結果並無差錯,則剩餘的王者中尚存一名破壞者與未知的潛入者。」 「而今日若為處刑真理之眼,」她輕嘆一口氣,「雖然於各位可能先後並無差別,吾仍是想見見幽蒂斯閣下究竟屬於何方,好檢視吾前面的推論。」 維妲抬了抬虛弱的手臂,還是撐起一絲力氣提起裙襬,雖然已成了廢除能力之人,她會堅持到最後一刻。 「若是欲見吾自身之結果,也絕無怨言。」 從喪失能力那刻她便決定,有任何遲疑的時刻,她會擋在前頭,只為後人的路途更加明晰。 |
【自】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 希望村勝或月光族勝, 這兩個大概都可以讓瑟拉ㄅ潰好一陣子(?) 比較不希望狼勝,因為既無法得知真相世界卻又毀滅 瑟拉會略尷尬 雖然那種空懸的感覺大概也是另一種味道的崩潰 但我個人還是偏好,徹底一點(WHAT (-41) 2016/07/14 (四) 22: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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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冥王 哈迪斯 → 白蛾之后 維妲/* 冒昧詢問。 請問白蛾之后願意讓哈迪斯直接將您抱起嗎? 畢竟為孺慕對象,讓蛾后依然待在地上冥王肯定坐立難安。 (-42) 2016/07/14 (四) 22: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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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32 「吾之所擇為維妲殿下。」婦人似乎毫無意外這個人選,失去能力的存在注定會被淘汰,即便活下也是倍受爭議:「至於樂章得出的結果,吾不認為會有更多依據。」 >>33 「誰最有可能為非帝君靡下之人?」婦人輕皺著眉,思考了一段時間才回應:「羅雷斯殿下與萊茲涅斯殿下於吾而言並無相異,如要優先擇一人便為萊茲涅斯殿下。」 婦人只是單純對對方比較有印象而已。 「其餘之人吾無法斷言,包含米迦勒殿下。」婦人終究不可能將他們放在同一個天秤上衡量,她跟那個已逝的同僚一樣昰自私的:「強要吾正視這些可能,吾做不到。」 所以她從未提到他們,即使提了,也絕非在危險的位置之上。 「吾終究不同於汝等。」 即使承擔了能力卻依舊並沒有產生相應的覺悟。 那如果到了那天呢? 她會堅強地走下去,然而這有可能嗎? 她看著自己信任之言中某一人的話語(>>40),不語。 |
【自】 白蛾之后 維妲/* 。・゚・(つд`゚)・゚・可以不要讓我這廢人真占活到最後嗎?! 這樣很羞恥捏,我從二日就拼命RP將死之人還沒死我都累了www (-44) 2016/07/14 (四) 22:3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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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23
看著米迦勒的臉龐,婦人的思緒變得模糊。 五百年……那是一個連她自己都快遺忘的時間,然而當時年僅七十的她所經歷的那場血煉卻清晰地如同昨日。 燦爛光明如同春天一般溫柔,卻也強大地另當時婦人只能抬首仰望的她卻成了手中無法完全挽救的事物之一。 米迦勒教會了她對天使一族留有恩慈,當時的她卻無法讓她完好地痊癒。 她還記得,那是她第一次碰到了治療失敗的狀況。 此後她捨棄了任何攻擊的手段,只是一昧地強化著心中的遺憾,最終成就了一個無法流暢戰鬥卻能守衛一切、治癒一切的神族之母。 疼嗎? 拉回了思緒的婦人輕勾嘴角笑著回應:「不,米迦勒殿下……吾不疼的,請殿下無須掛心。」 她躬身回應著對方,耳邊的破碎聲以及心裡無盡的叫喊,婦人都置若未聞。 她不能倒下,至少在任何一種終末迎來前,她都不能倒下。 |
付喪神之主 殷彤時辰差不多了,但給予他回應的人並未過半數。
瞧著前幾日嚷著給著決定時間太晚的那幾個人,今日又有多少人給予答覆? 罷了,這些也是他應當承受的吧。 「別嫌我獨裁。」殷彤放大了音量,對在場的人開口,「有鑑於神族女士失去了能力但非因為破壞者而是因為第三方,我想將她交予兩位亡靈樂章持有者鑑定一下身分,釐清一下她究竟心歸何處。」 「在此公布,裁決人選:神族女士(幽蒂斯)。」他公布了最後的決定。 |
聖天使長 米迦勒>>41
米迦勒對於這名友人時常誤解她斷斷續續的話語此舉,已經沒了一開始認識時急於解釋的困窘。 「……」 她沉默的眨了眨眼,然後笑了出來,眼前的龍王總是這麼沒心眼的胡鬧,「……萊茲…貪、心。」 這可是她出發來這裡前趁加比和拉拉不注意時偷偷拔的。 當然以前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她從不覺得他們毫無察覺,只是有些放任的讓米迦勒隨心所欲去。不過她也沒有因為其餘三大天使的寵溺就失了分寸,例如她可從沒拔過小烏的毛,因為小烏的人型樣貌是女孩子,亂摘女生的羽毛很不禮貌!(但是她沒想過亂拔男生的毛也不太禮貌) 女孩將兩手綴著天使殘留力量而映出奇特微光的羽毛塞進萊茲涅斯懷裡。 「都……送、你…!」 小臉上有著兩圈酒窩,她希望這能帶給萊茲歡喜,即使他們都身處這殘忍的局勢中。 |
【鳴】 付喪神之主 殷彤「我不能對自己的心說謊。」殷彤悄悄地放出了意念的線,但是他不確定對方聽不聽得見,「對不起,為了真相……犧牲了你所珍視之人。」
他無法違抗自身追求真理的慾望。 即便這一步棋,也像是在撕扯著他對於依瑟的信任。 |
【教】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陛下,如今,我覺得取得多一點資訊比較重要。』 「哦?你的意思,是想朕轉化那門之王麼?」 『是的。』 「──也是有這個選項。」 (~12) 2016/07/14 (四) 22:5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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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蛾之后 維妲>>44
「……!」因著這幾日她連多站立幾時都感到疲憊,對於自身一直處於地上的糗態也未想太多,可冥王此舉著實讓她心驚了一下。 是同樣的。 在花園裡撲過來說要聽故事的溫度、在她膝上睜著迷糊的眼說很睏的溫度。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從前的她不會感到彆扭,只當作理所當然之事。 但是此刻……不合時宜,她這麼想著,不過心裡並不想拒絕這個懷抱,不想拒絕這個使她冰冷的身軀溫暖的熱度。 「……吾、沒事的。」她最終細聲說道,只得輕輕扯住對方玄色的披風,殘存的幾隻白蛾翩翩飛上了對方的髮梢,以示親密,她身邊能聽見的聲音已比一開始減少太多,但仍竊竊私語著。 謝謝。 因為高度不同她望向付喪神之主(>>46)的眼神終於不用抬頭看了,只輕輕點頭,未多作言語。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她聽見受裁決之人是那名她所敬重的神族之母。
米迦勒的心因此等結論起了些許漣漪。她粉色的眸微抬,眼睫幾不可見的顫了顫。 她久未經歷失去的心實在難以承受種族關係如此密切的人接連離去。 種族間的羈絆尚且如此,若是心的羈絆,那她該當如何? 她想,至少在她心繫之人都還在時,有件事需要讓他們知曉。 「……」 自古以來,天使居於天界,天使領地浮於廣闊的天空中,他們俯瞰這個世界,以一視同仁的目光、在悠久的歲月中凝望著世間。 天使為神之劍、神之託、神之護。 ——並且為神之審判。 象徵最高位天使的翅膀猛地展開,其高度與寬度比女孩的身型要多出一倍,潔白的羽翼透的並非是先前溫暖的鵝黃聖光,而是冰冷的銀光。 「我……【審、判……之眼】。」 彷彿是天使之翼的光幻化成的,在翅膀之後,有座巨大的銀色天秤緩緩浮現。 那上頭刻著十字架及繁複的有如鎖鏈一般纏繞於秤身的天使古語,此為天使族的鎮族之寶,象徵著審判世間的退滅之秤。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終是忍不住,他踩著猶豫的步伐上前。 「夫人。」 喊慣了的稱呼出口;卻不曉得該說些什麼道別。 他發現自己竟不知如何道別。 魔族不是會對離別傷感的種族,明明不是的。 最終他只提起裙擺、將身態壓至最低,幾乎可以說是虔誠地行了一禮。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46
竟然是用這個理由嗎……。 婦人的雙瞳微微眨著,卻感覺不到一絲因坦承而生的無悔。 為什麼無悔?因為她問心無愧。 為什麼無悔?因為她決定做了。 為什麼無悔?因為她猜得到結果,除非有所變故。 為什麼後悔?因為她並沒有幫上真正的忙。 然而她更不願說謊。 耳邊奏響著的資訊(>>51)、陳述著的話語(>>52、>>53)也無法耗上多餘的時間回應的。 婦人伸出了手,一條精緻華美卻不顯庸俗的鍊子此刻閃耀著如同黑曜石般的光芒,掌中點點閃爍著的是完全相反的光暈。 「失禮了,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幽蒂斯將在雷諾瓦之後先行一步。」 這聲音似乎只在阿德魯跟貝雷斯耳中回響著,婦人向他們各送上一縷紫色的絲線。 那是以生命編織而成的絲線,曾是為了不計一切代價挽救團長生命時所準備的。 然而現已無法作用了,只是飄落在兩名同僚的眼前。 「請代吾向團長致歉,吾終究無法歸去。」 一名軍人不畏懼死亡,只畏懼著自己的使命是否達成以及是否成功守護同伴。 至少直至現在,她已做到了所有能盡之事,只是她被另一存在暗算而無法繼續執行任務下去。 「煩請兩位殿下珍重。」這聲音突然在米迦勒與阿芙洛蒂耳中響起,婦人也微微向兩人行上一禮:「能與兩位於此再會吾甚感榮幸。」 將想私下道別的人一一道別而盡,婦人不再動用那一失去能力而哀鳴著的力量,只是行上那銘刻於內心的、標準的軍式禮:「吾不怪罪於汝等之擇,因為吾等皆是相同的,皆是擁有著想守護珍視之人心情的生命。」 「那麼,」婦人並沒有露出笑容卻沒有一絲怒氣,只是平靜而莊嚴地朗朗高聲著:「願神族的祝福能加冕於汝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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