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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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這回總該沒有問題了。」
慕朗戈隻手插腰,手裏拿著一只遙控器般的裝置。 「你們所選擇的結果,我知道了。」 若是環顧,你們將發現拉耶爾的身影似乎消失了。看來干擾者們是玩真的,而你們在下一回跳躍宇宙時空前的選擇,亦將會決定未來命運的走向。 「今天的任務就單純一些了,你們最熟悉的尋找傑拉托物質,還有投票、懷疑彼此;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項跑腿任務……我懶得解釋,直接看群組公告吧。」 說完,他正準備轉身離去前,又想起什麼—— 「對了,為節省時間,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腦波、也就是可能的個人喜好,替你們換好當地的服飾了。還喜歡麼?」 |
又有無辜的人被綁架去了另一個未知的空間,不盡速找出兇手,真的沒有問題嗎? >>@0 你們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不再是稀鬆平常的休閒服亦或西裝革履。如綢緞般柔軟舒適的布料包覆胴體曲線,腰帶、花布等點綴使樸素之間更添繽紛。涼鞋、手杖、墜飾——古希臘風格的衣飾在你們身上綻放出最迷人的款式。 安全屋的格局回覆了起初的寒酸,起居室裏似乎意義不明地多了兩個應景的陶瓷水缸。向窗外望去,可以發現一座活躍而美的古代城邦正繁忙著居民們的生活日常。嘿——也許在這裡能遇上什麼神話史詩人物,也說不一定呢? 不過,檢視群組內的地圖,也許會發覺哪兒怪怪的…… 反正對於大部分人而言,也無傷大雅吧! (n1) 2018/08/15 (三) 11:13:37 |
慕朗戈/*地圖請慣例ㄉ等我(,大家可以先在安全屋附近逛逛*/ (a@0) 2018/08/15 (三) 11:14:43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8/08/15 (三) 13:01:50 |
RP設定/* 1. 這裏的人主要說古希臘語以及一些地區方言,偶爾可以遇到說拉丁語的人。 2. 角色穿著自動變更,請自由設定古希臘風格的服飾。 3. 安全屋內裝和一日目同。 4. 任何區段的時空旅人都歡迎。 先這樣,可以開始自由RP。 (#0) 2018/08/15 (三) 13:08:01 |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啊,希臘啊……哲學的發源地呢。」
穿著古希臘式的白色長裙,右側的肩膀裸露而出,在布料後頭隱約也能看到白皙的胸口。頭上戴著金色的髮圈,將頭髮紮成下馬尾,前額兩側的頭髮則自然垂下到胸口。 「……呼,莫雷以前常說二次蜜月要到希臘呢,真是不好意思,反而是我自己先來了呢。」苦澀的笑著,對著項鍊中的照片自言自語。 |
吟遊詩人 莫雷「呼啊......不說的話還以為這是跨時空旅行團......兩人成行有蜜月優惠嗎?」莫雷稍微活動一下筋骨,語氣慵懶地對慕朗戈的方向說著,眼神瞥向一旁已經換上古希臘服飾的安娜托莉。
「啊!我的女神,讓我們在地中海的艷陽下漫步吧?我要找一棵黃金月桂樹給妳做桂冠。」他忍不住看得入迷,安全屋內明明並非陽光直射,女孩覆滿真摯思念的臉龐,卻眩目的讓他說不出話。 自己是不是應該和「她」一樣守好分際才好? 幾次想要說服自己安娜就在眼前,但這是否是對亡故摯愛的褻瀆? 但旅程結束後,如果連這點記憶都沒有,那永夜還是永夜......。 就這樣,他穿著涼爽的單肩亞麻罩袍,撐著臉陷入沉思。 芝諾,一個古希臘哲學家,認為世界上運動變化著的萬物是不真實的,唯一真實的東西是巴門尼德所謂的「唯一不動的存在」,所以「存在」是一而不是多,是靜不是動。 存在是一。 那他們又是什麼? |
怪異教授 村上oO(其實就地理位置而言是土耳其西北方)
村上默默在心裡說著。 「先是帕特羅桑,再來是拉耶爾桑....委員桑的意思是說再不做些什麼,他們就會得逞嗎?」村上用手中的平板看著目前的資訊,思考著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 「啊,找到了。」村上看著手中的資料:「這個地方不就是特洛伊戰爭的附近?而且西元前1188剛好是結束的那一年。那麼...帕特羅桑在這裡就會知道答案了吧?」 村上將右手靠在臉頰上用斷斷續續的拉丁語說著:「帕特羅桑,我不確定,你們在....還能不能活動,與當地人,聊天,不過,我會,幫忙朋友的下落,如果在意,可以,做事情,我知道。」而且他的拉丁語還有著日本腔。 就語種來說,拉丁文的演化受到不少古希臘語的影響,包含不少古希臘用詞與字根,但能否順利交談還是未知,畢竟之前頂多被動閱讀,很少主動說寫。 「不過這衣服這麼多層次卻不悶熱,真不錯啊。」奇妙的心得。 |
怪異教授 村上「樁醬,你要跟叔叔一起去找物質嗎?」村上親切的用母語詢問著樁,在語言不通下,村上覺得能夠幫忙彼此的話自然是好的,況且在西元前這麼久的時間點,女性跟小孩的權利是近代才開始受重視的,樁這麼可愛如果被帶走就不好了。 一想到,村上也轉頭用流利的英語詢問著納米桑的意願:「納米桑要跟我們一起行動嗎?」 |
村上/*想先去神廟,畢竟古希臘人很重神鬼,還有神官會說神諭*/ (a-0) 2018/08/15 (三) 20:25:56 |
【自】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
欸我查到的是BC1193到1183wwwww 邁錫尼文化的最末100年間發生ㄉ,難道維ㄐ騙我ㄇ(??? 不過也才差5年,這圖就開給帕特羅ㄉ啊(或者說本來就要開只是之前沒訂時間 順道一提其實我最原始想開的是羅馬(喔 |
>>7 >>8 作為城邦中最大的公眾活動空間之一,市場人來人往。 農業是諸多地區最重要的產業,因此市場裏也以各式農產品為大宗,較常見的有穀類、橄欖、葡萄等當地作物,當然也有部分小麥、水果等進口商品,另外也能看見一些拍賣綿羊等家畜的場合; 除了農產品,這裏也有許多販售自製手工藝品的攤位。 多半是金屬藝品、陶器、皮革製品之類的販售物,這些希臘人看不起的工作,大多由奴隸從事生產;除此之外,也有販售當地婦女製作的紡織品或加工食物的攤位。 而為了確保商人沒有偷斤減兩,不時會有官吏前來視察。 商品應有盡有,說不定能在其中找到什麼寶物也說不一定呢。 這裡沒有傑拉托物質反應的樣子。 (n2) 2018/08/15 (三) 22:17:10 |
村上/*如果我說我想買一隻綿羊牽著閒晃,村長會不會想要打我Xd*/ (a-1) 2018/08/15 (三) 22:23:25 |
迷子 椿>>9 >>10
「只有一口,而且,椿有,先把蟲蟲甩掉。」雖然還是吃到了奇怪的口感,不過就當作是乳酪本身的特色吧。 「哦、喔嗯!」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n2 好奇的觀察著路邊攤販上擺出的小東西,椿覺得很新奇。 就算已經連續好幾天都到不同的地方、也逛了很多市集,但攤販賣的東西種類都不一樣。 目光在一個精緻的皮革手環上停留了半晌,椿才將注意力又轉回村上的話。 「所以,在這裡,羊羊比錢還要珍貴嗎?」認真的思考對方話中的含義,椿點點頭,「好啊!」 她不是沒有想過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畢竟跟朋友玩家家酒時她們都是這麼做的。 只是自己手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人家分配的東西又不要隨便送人家比較好,買羊嗎......嗯,既然是村上叔叔的提議,應該就是沒問題的吧! 一邊想著,椿往其中一隻小羊湊去,睜大眼睛仔細觀察。 軟綿綿的短捲毛、黑黑亮亮的眼睛...... 「好可愛......」椿突然很想伸手摸摸看。 |
【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n0
如果旅行是一種持續的狀態,感動便不存在進行式。 微風輕拂,捎來愛琴海的湛藍,沉浮海面的碎嶼彷彿落在寶石上的翡翠,雜置錯落,不規則才是最符合規則的絕美。 雖然這裏並非實質意義的巴爾幹,大陸向西望去依傍馬摩拉海,依然無法抹滅它曾經屬於希臘的一段輝煌。歷史沉澱,但不會逝去,它會流淌於血和骨髓,延續一個沒有註記完結的故事。 聳立廳堂前光滑白皙的大理石柱令人不禁想起伊里亞德、想起奧德賽,可對身處歷史的住民而言,不過就是生活的另一面向。 透過安全屋窗外看去,門前大人牽著孩童走過,廣場橄欖樹下耆老向青年闡述史哲與理——歷史從來並非冷冽死板的泛黃紙頁,而是一部磅礡史詩,敘說人類如何祝禱、如何創造;如何生活,如何愛。 仍待在屋裏的男人則是展開雙臂,往身下看去——輕盈而柔軟的米白色布幔斜過身子,以幾根別針、一只固定釦,簡簡單單勾勒揉合力與美的布料褶皺,內裡是溫而不熱、暖而不燥的羊毛織品;細腰帶製造的視覺分割恰到好處,一點也不辜負這提倡黃金比例的發源地。 雖然有些枝微末節的彆扭,例如透風的涼鞋有些不習慣,但無傷大雅。他不難發現頭上多了一圈飾物,仿造桂葉而造,但不凋零,作為衣飾搭配的點綴,不怎麼張揚、但恰到好處。幾綹金色卷髮越過頭飾垂落額前,映射地中海熱情燦爛的陽光。 |
法布里奇奧站在一邊研究地圖。 (a@1) 2018/08/15 (三) 23:23:51 |
法布里奇奧對於額外的任務愛莫能助。 (a@2) 2018/08/15 (三) 23:24:20 |
【墓】 未赴之約 帕特羅——特洛伊人 □□□□ 為什麼… ——特洛伊人 □□□□… 為什麼…? ——特洛伊人 □□□□…… 為什麼……?! 帕特羅從未想過,他所期盼的希望竟是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他眼前。 顧不得身邊的同伴或是誰說了什麼,帕特羅只是提起匕首奪門而出,在街上狂奔的他不知道該往那邊而去——他到底還是沒想通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金蘋果?八年之戰?開什麼玩笑? 重新開始的人生?宇宙旅行……開什麼玩笑……… 如果說他現在最想見到的人……也只有他了吧,帕特羅自暴自棄的想著,若是能遇見他該是多麼的諷刺啊。 若是真的按照傳說,也一定無法遇到他的吧?然而此刻的帕特羅並沒有冷靜分析的餘裕。此刻的他只是困於特洛伊城的困獸,還單純的以為自己能逃出這囹圄。 就算死了——準確來說,正因為已經死了——才無法理解當他喪命的那一刻,名為□□□□的死結將他全身的血脈與神經完全的綁死,再也無解。 他不管一路上驚擾到多少特洛伊人,漫無目標的帕特羅來到了【衛城外圍which】,手上拿的青銅匕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掉了……上接不接下氣,此刻的他只覺得若是這樣忘了就好,但名為帕特羅的自己當然是無法重新開始……但其實自己也無法忘記對方,這一點是他不想承認、也無法承認的事實。 |
(n3) 2018/08/15 (三) 23:27:07 |
帕特羅/*修正:照維基的話應是八年多近九年,有一說是帕特羅死後一年阿基里斯才處理掉戰爭*/ (a-2) 2018/08/15 (三) 23:41:39 |
(n5) 2018/08/15 (三) 23:43:57 |
帕特羅/*村長辛苦,比這邊中之還要認真實是慚愧,但墓下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佛系(乾*/ (a-3) 2018/08/15 (三) 23:44:03 |
【墓】 未赴之約 帕特羅>>n4
「……」 平穩呼吸之後,帕特羅仍是在這裡,他發現自己哪裡都去不了。 拿起投影筆,只是將任務簡單看了看,他只是默默地往競技場走去……任務或者此地對他而言彷彿不再重要——畢竟,是真的不再重要了。which* |
惡德藥劑師 威廉時空旅人>>1
「嗯? 噢、那個時候啊。」聽了對方的問題,威廉倒是先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貌似已經不在意那時發生的事。 他確實已經選擇忘卻,不過告訴對方也沒關係。 「那個時候想起了一個去世的老朋友。」他將酒杯放到桌上並往後靠著椅背,臉上是一副懷念的樣子,但卻充斥著孤獨。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似乎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過了一會兒 他拿起了紅酒一口飲盡,像是要藉酒壯膽的樣子,然後又接著開口說了下去。 「......我以前當過幾年僱傭兵,他是我隊上的前輩,跟我關係不錯,不過一次一起出任務時...... 他被敵方狙擊、就在我面前。」 不是個很能拿上台面講的東西,先不說為甚麼藥師會跟傭兵扯上關係了,光是要訴說朋友的死就已需要一定的勇氣。 但沒關係,對象是他的話就沒關係。 「臨死的人根本就不會理你說甚麼。」說完、他笑了,這句話聽起來沒什麼連貫性,但同為當事人的另一人或許已經可以理解他想表達的意思了吧。 他們只會自顧自的說想說的話,然後自顧自地離開而已。 |
【悄】 M1895蘇打 納米 → 旅人 法布里奇奧/* 好的,謝謝!不說職稱直接說是哪個儀器這樣。 之前說的逛市集有點底了,不過大概會比較慢補上時空旅人。沒補上就是坑掉 (-12) 2018/08/16 (四) 00: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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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托莉覺得村上有誘拐犯的氣味。 (a0) 2018/08/16 (四) 00:35:01 |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3
「……我是無所謂啊。」 在經過跟椿的小事情,以及遊戲世界的冒險後,安娜才發覺,自己沒有真正的認識身邊的人。就算莫雷已經離去,她也不必刻意跟另一個莫雷保持距離。 她和『另一個安娜』不都知道的嗎?知道莫雷會對自己赴湯蹈火。 ……令人生氣啊,真是令人生氣的黏稠愛意。 「這樣的我可以嗎?」撥弄著髮絲笑了,在童顏的臉龐上透漏出歲月的風韻。「你的安娜,更年輕才是吧?」 |
【悄】 旅人 法布里奇奧 → M1895蘇打 納米/* ㄟ,因為票箱是公開的所以RP上已經設定成換日會公開了(詳見昨天劇情RP);不過如果是還沒投的那就……算在RP的範疇(?? (-15) 2018/08/16 (四) 00:5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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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M1895蘇打 納米/* 結果我是亂投人家,哈哈……你們都廢票是不想結束了嘛!嚇到我尷尬了好大一下。 天啊,這種熟悉感,之前是匿名投票沒注意所以、沒有所以,雖然還是躺著贏了哈哈哈,第一場勝,感謝魅惑ㄟ櫻狼。 這場大概是有史以來狀態不好但意外還行沒有太大的強迫症,雖然說是身體>心理。 雖然也是很糾結,最不糾結……幹,沒有啊,都有糾結的回憶。完村沒有哪次不縮起來的,反正我就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躺平讓大家踩。還有坑掉,再坑掉,以及坑掉。 (-16) 2018/08/16 (四) 01: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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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光影 安德魯『我是安德魯,傳送作業進行得相當成功。』 一種不冷不熱的嗓音,透過通訊裝置傳來。但假使有人能看見男人的面龐,勢必能瞥見他臉上的喜色吧。安德魯心想,宇宙中專屬於自己,安全無虞的空間正在遠行,幸好他身邊尚有前進的同伴。 『今天要討論的議題,勢必還是在於我們該傳送哪位探索者?還有事到如今,該怎麼處理我們手上的投票權……諸如此類。』 『另外,村上先生傳給我的保護裝置我確實收到了。今天我將會把他贈與安娜托莉女士……請收下我們草原民族的這份熱情吧。』 身為匈牙利人的安德魯對著一無所有眨了眨眼。 |
安娜托莉躲開奇怪的眨眼。 (a*0) 2018/08/16 (四) 01:38:55 |
吟遊詩人 莫雷>>14
「不是可以,是美麗極了哦。」 他輕輕捻起女孩的一縷髮絲,輕輕把悔恨和流光歲月別回她耳後,自己的猶豫也是。 「我好希能看著她變ㄌ……我是說,看著她披上婚紗,也許成為母親、也許專注在工作上,然後長出白髮……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讓靜止的時針重新轉動,看看我們以後可以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感到喉頭發乾,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從遠處眺望安全屋裡的自己似的。 他的安娜走的很突然,可在最後,她希望他能好好過日子不要老是逞強,這份情感在所有安娜身上是否也是共通的呢……。 「好啦!這次想去哪裡呢?神殿、市集,還是競技場?二次蜜月得來不易,可要玩的盡興哦!」她執起女孩的手,把痛楚又按回笑容之中。 |
>>17 這座體育訓練場可以說是城裏規模最大的公共設施了。 橢圓形的場地中央是廣闊的空地,種植著一些低矮且修剪得宜的草料,可以做為田徑賽、軍事訓練或集會場地使用,甚至可以注滿水當成泳池或海戰訓練場,場地周圍還植有樹木。周圍約莫二至三層樓高的地上建物則是觀眾席、休息區、準備室等部分。 這裡沒有傑拉托物質的反應,不過現在裏頭似乎正舉辦著運動競賽,很熱鬧的樣子,要不要進去看看呢? (n6) 2018/08/16 (四) 02:07:36 |
獸醫系學生 亞特萊姆一覺到自然醒或許已是他的生理時鐘。 「?」坐直身子,率先注意到的是身側背景的謎之詭異。 床…? 他記得自己走進了酒館,之後便沒記憶了,估計自己是睡著,應該是有某個好心人送自己到房間了吧。 他淺笑了下,完全的忘記大夥裡有小偷這回事了。 |
亞特萊姆後知後覺走下床。 (a1) 2018/08/16 (四) 02:22:41 |
>>19 公共浴池不僅是古時提供大眾洗浴的地方,也是重要的社交場所之一。浴場用水通常來自附近的河流,或者專門挖鑿的水道,水在流至熱湯浴室之前會在專門的空間中以柴火加熱至適當的溫度。 和大部分公共浴場相似,這裏的主要空間分成三個部分:熱湯浴室、溫水浴室、以及冷水浴室,另外也附有蒸汽浴間可供使用。浴池全部分有男女,必須從不同道門進入,並且從更衣室至浴池皆未有相通。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古希臘時期也有公共浴池,但不知為何,這座浴場的建築風格卻有些微妙的不同。即便如此,仍有不少人正在裏頭享受泡澡的樣子。 一接近這附近,傳輸器便開始間歇地閃爍紅光。 >>20 走過正門口,迎來的是一道狹長的走廊,過了幾條岔路便能看見一張桌子,有工作人員正坐在那兒刻寫東西,旁邊還聚集了一些人,應該是報名處的樣子。 照理來說,要參加運動競賽必須得是血統純正、沒有不良犯罪紀錄、體格強健,且經歷過一定訓練課程的希臘人,不過今天的活動意外地沒有如此拘謹,可能只是個城裏偶爾為之的餘興節目,或有其他不可言說的原因吧。 「先生,您是要報名這次百米短跑or比賽的選手麼?」 作為工作人員的青年男性見葉宗瀚走來,頭也沒抬便如是問道。 (n8) 2018/08/16 (四) 02:52:59 |
光影 安德魯這次的旅程到底又會改變什麼?他當然會改變什麼,誰都像希臘英雄奧德修斯一樣想著歸途,但他到了家卻發現家鄉早就人事已非──家鄉被多年的期待美化了,於是,他要再次上路。 一個壯麗的故事總有個燈塔,但壯麗的不是燈塔,而是追尋一線光亮的掙扎與過程。而所有關於擁有或亙古不變的故事中,多半走入絕望且尖銳的路上,像把手卡在瓦罐中,發現罐子裡裝的不是糖果而是碎玻璃、或著燒紅的炭心── 但我們總歸要一個壯麗的故事,不是嗎?安德魯撈了撈胸口,發現自己的老夥伴再次消失無蹤,有什麼意義?羅馬、希臘,你要踏上那些被神創造出來的地方,結束了,即便被記憶美化,他總希望在穿過那些世界後,能等到家裡一張柔軟舒適、被睡出自己形狀的暖床。 他順著相機消失的方向繼續摸索,身上的西服背心取而代之成為冰冷堅硬的觸感,銅金色輪廓是漂亮的肌肉線條銘刻。這種即便重裝防衛,也不忘『英雄式裸體』的審美觀念,恐怕是古希臘絕無僅有的了。 錐形頭盔、裙甲片、護踁……全身上下的鎧甲重量恐怕超過三十公斤,男人身旁靠著一枚圓盾和長槍,上頭雕刻著該城市的市徽,舒適與否其次,幾乎看不見眼前一切才是問題重點,安德魯略為調整了頭盔角度,假使不再吭聲,恐怕沒人能認出自己吧。 |
(n9) 2018/08/16 (四) 03:00:38 |
M1895蘇打 納米時空旅人/*提及參與者:椿、莫雷、貝爾納狄諾。默認是大家都在安全屋時,謝謝┕ (•̀ㅂ •́),RP長,基本只是角色說發現,空二行最後一段比較重要而已*/
這時代說的是古希臘語,現代希臘語能通嗎?這問題昨日開口時完全沒考慮。 古希臘語、通用希臘語、現代希臘語的差別是?深入記憶深處探索,模模糊糊的知道絕對有差別而已,哪有人教半套的!擅自忽略沒好好學習這事,抿成一線的嘴動了幾下,幾句不甚好聽的話低聲傳出,與其說是對Boss生氣,不如說是借此宣洩那份無力。拉丁文大概連他也不會,小偷又是什麼情況,果然還是很棘手,扶額長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拿出筆記本找了個合適的點插入書頁查找幾日前的紀錄,掏筆在上面寫些什麼,時而皺眉,時而思索,時而淺笑,一段時間才往前翻幾頁查看、塗抹,下頁又繼續反覆,唸唸有詞。 一樁對納米來說的小苦難在無數次的檢查默念總歸在筆記本啪地聲響中結束。 「……唉,會有人要吃麵包嗎?」自言自語道。 看見椿在一旁,身上的衣服輕盈,綁帶涼鞋合襯而可愛,與其打招呼溫和一笑,低頭輕摸女孩的頭,替她整理好在自己看來莫名有些亂的頭髮。 「餓了吧?」把一個麵包給椿,「我之前吃都沒有事。」打開私聊發給椿說明食物沒問題,之後再吃也可以,不急。 忽然,拍手引起所有人注意,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即對眾人說: 「大部分人不是廢票就是自投。」一頓,「莫雷,不用加先生可以吧?我並不喜歡加上敬稱,希望你不介意,今天的投票結果是隨便點選,正好選中你,沒什麼特別理由,抱歉。」說完,直直看著貝爾納狄諾不語,像是在等待什麼。 片刻,轉向其他人,「全自動烤麵包機在我這,肚子餓到不行可以來找我,吃飽才有體力,放心,我吃過沒有事。」不過如果說是有心人士做的話就不甘我的事了。 「嘛,抱持一點懷疑吧,估計也不是只有我覺得這任務很可疑,而且還是越來越可疑,尤其是關於某個人——洛克菲爾,任務的主導人,卻也不常出現,還有很多地方都很怪。」為接下來的繼續輕吸一口氣。 「我想上船前的幻象不是只有我一人看見,我看見一個都市,車和人都很多的那種,接著轉移到酒館前一個白髮小男孩在走路,突然又變成有人在追我,我在走廊一直奔跑,後面還有槍聲,跑到有光的地方看見一個戴口罩的白髮男人,最後又變成在實驗室,很高的儀器上閃著光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前面是兩個男人,一個人說:『看來我們成功了,洛克菲爾。』」(>>1:n1>>1:#0) 「我本來認為這是夢,但是最後的名字打翻我的想法,沒道理會夢到根本沒見過的人的名字。下飛船他若無其事的出現說有小偷,自己是任務主導人,之後都沒看到人了。」 「往前推一些——剛來到這裡,在會議廳時律師,暫代指揮官法布里奇奧與慕朗戈有爭執,似乎有摩擦,而他們皆是幫助我們的重要人物,途中慕朗戈有消失,回來有受傷卻也不打算解釋,雖然有可能只是他本來習慣就是如此,不過還是挺怪。嗯……還有現在被丟棄也不打算修好的法洛……」 翻開書本子看,「法洛希黛,好像很厲害有翻譯功能,炸了咖啡機的女孩。」 「現在不在,更正,看不到的帕特羅在一開始也有說他是已死之人。種種跡象顯示——可疑,可我沒那麼厲害,就算有線索也只能說點看法。」 「而我認為任務要我們拯救世界卻有各種不方便甚至頻出意外本身也奇怪,好歹是『拯救世界』?直覺就是有所隱瞞、欺騙,至少有隱情吧?從人選挑選上就很可疑、隨便,比如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傳統定義上、法律上,啊,這個部分就當我隨便的看法,這只是我看到的普世價值而已。我也不認為在場的所有人是惡人,別當一回事。」 嘛,『英雄』是正派,最終必定打敗強大的敵人,劇本都是那麼寫的,但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聳聳肩不以為然,一大段停頓後便是替冗長發言劃下休止符—— 「總之。」清清嗓,「我想說的只是:抱持一點懷疑,也不用特別苦惱或幹嘛,我也只是想說出自己的發現和感到可疑的點。最後一點想說,慕朗戈說的討論人選轉移到看不到的地方(>>3:@12),最好的選擇是什麼我無法明白,沒那麼聰明,但是單純的互相說話討論還是有用處吧?說完了。」呼出一大口氣。 「聽不懂英語或不熟沒關係,群組等等打上,都差不多,細節更詳細而已。」 |
M1895蘇打 納米群組>>24
口乾舌燥,裝一杯水全數飲下,打開筆記本使用鋼筆開始輸入至群組。啊,有新想法,咕嚕,水盡數吞下。 『也可以一直不投到任務結束?』與剛才差不多的東西打完,最後補上一句。 納米心想如果剛有什麼錯誤和略過也是正常,大概紀錄而已回想到頭很痛,手又很酸。甩甩手驅散酸麻、疲累,想直接就地躺下休息。 |
M1895蘇打 納米時空旅人>>5、>>6(村上、椿)
>>7、>>8 放空充電之時,村上的聲音傳來,是邀請她去市集,緊繃的肩這才放下,交纏的雙手放開回原處。蜥蜴的同伴為了蜥蜴捨棄尾巴的胡思亂想也沒想起。 「你們先走,我想休息一下。想去找雷迪格勒一會,或許會一起行動,村上記得嗎?藍髮有帶眼鏡的人,男的,比我高一些。」 說完,見跑來的椿對村上說話的開心模樣,納米眼神不禁柔和起來,相信椿的直覺,不必多疑,即使聽不懂日文也知道不用擔心。這大概不需要言明。 「村上,謝謝你。」溫暖的光擷一紙下來化成燦爛笑容,心臟輕盈平穩的跳動。 「椿,雷迪格勒是之前跟我一起去地牢的那個大哥哥……」又忘了聽不懂。 『雷迪格勒是跟我一起去地牢的人,人不壞。椿不用擔心,要是誰欺負你,我來幫你。』刪去不好的字眼,最終的呈現是如此。 「掰掰。」對兩人揮手告別,期許牽著的手不要輕易放開。 |
光影 安德魯>>@1
「嗨、法比。」 透過無線狹隘的視線,安德魯充其量只能看見眼前的法布里奇奧,他上前打了聲招呼,隨即才看清外頭風景── 學生時期就把這些東西讀遍背熟了,例如雅典,他也曾到訪過現代的雅典,還未踏上這片土地就聽說了許多故事──失望的故事。雅典讓人失望在於人們無法接受他早已是個現代化都市,各種最頂尖的魔礦技術或蒸氣科技,以頂級旅館、旗艦店、中央議會為中心,千篇一律的現代城市。 人們心理尋找的是精神性的雅典,那個以蘇格拉底和柏拉圖帶頭,有亞里士多德、赫拉克里特等等在側,拉斐爾筆下的雅典學院:西方文化、哲學、民主思想的搖籃。 可惜就算是拉斐爾著筆的十六世紀初,雅典也早在半個世紀前被攻下,成為鄂圖曼帝國的一部份。 但一切都無損我們和文藝復興時期的拉斐爾一樣,繼續在心中緬懷和構築曾經存在的雅典學院。在各種巨大柱頭和世界各國一擁而上的人群中徘徊,嘗試找出任何存在的蛛絲馬跡── 現在,你就在這裡了,安德魯。 他心裡想著這就是古希臘了嗎?是真實未免又來得太過容易!不過一旦陽光惡狠狠地照在臉上,像是掐著領口要你好好盯著『這不就是藍悠悠的地中海嗎!』,你便可以肯定真的是這裡,不是其他地方。 安德魯能夠想像,那海水鐵定會是藍得徹底,像你一生從沒見過藍色那樣的藍。 |
【自】 M1895蘇打 納米不能殺人,後來的後來教科書、法律都這麼寫,不過溫柔的主人沒有如此教導槍手——當然不是,殺人有罪和刑罰全都有說明,演說鏗鏘有力值得喝采,文采俱佳、演唱生動,血淋淋的連她家鄉的野小孩都會震一下。順帶附上有效殺人的解說,全部慘遭被睡掉一途,或者發呆。 附帶的一擊斃命還是有聽到,通常會被Boss叫醒,女僕深知會叫的狗不會咬人,在木桌掙扎一番便乖乖起來聽課。課堂的鐘聲什麼時候才會響?老師都不給睡覺好煩,如果放到現代就是普通的上課日子,下課就為了養家糊口工作。 —中場休息結束— —上位者退場,黑貓進場— 黑貓:噢,大人。 我怎麼能演出呢?親愛的大人,您不知我也是人嗎?黑貓有黑貓的白,即使是白襪和月脖也是白!黑貓的心非黑非白,更非巫師的呀!連自己都無法掌控,難道成為黑貓後,就不能是我自己了嗎?若您堅持,黑貓的心就只能碎裂了呀! 就僅有成為罪人一途,難道您也想成為罪人嗎? —黑貓退場— 「熱戀的愛人、寵愛的孩子、死亡的敵人,敵人最終一定會被主角打敗!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我們都有選擇四季的權力,不是嗎!不必畏懼暴風雨!」 「難道您也想成為罪人嗎?」 「住口,暴風雨為何還不來襲!我可不是王宮裡的蠢徒,更非如詩如畫之地的世代,甚至於幽魂!」 「您不是時間的囚徒嗎?用名詞定義是否的囚人?」 「誰是——誰會是那種蠢徒!」 —蠢徒退場— 最多有三個月。 只要Boss的月經不要來,只要主人不要發瘋般自導自演,也沒什麼不方便。 劇本是由人寫的,她說。 (-19) 2018/08/16 (四) 03: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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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惡德藥劑師 威廉 |
【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27
「噢、呃……」 陽光與緯度之間,法布里奇奧確實聽見有人喚了他的名字。聲線挺熟悉,但一時半刻卻無以辨別方位,直到一尊和孕育它的文化相同絕美的盔甲忽而映入眼簾。 銅雕刻劃一對寬闊傲然胸肌,腰線承接了豔陽燒灼的弧度,稜線分明的腹部肌群也具有同等魔力。身處這個最為尊崇體態美感的人事時地,就連身為一介男性也不禁為此駐足,嚥下一口唾沫……穿越層疊人群,歷過時間與歷練淘洗,總算遇見—— 許是看見觥夢交錯的幻境,法布里奇奧以為自己撞見了前世。那個皮膚黝黑、生著一張和戀人相仿美麗臉孔的人,出現時也被套著一副鎧甲,鏗鏘嘈雜一場餐廳的偶遇重逢。他的口型已經準備好叫出開頭的拉丁字母,以最標準的齒齦顫音,喚回一個殘破不堪的冀望。 「嗨,你的裝束還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他終究僅是抬手招呼,操著那也許同樣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標準英語。掛在身上的綢緞衣裳旋即順著男人動作垂下幾道浪濤,恍然有即將墜落的錯覺。幸好一切都好好的,或者說——除了逐漸蒙上陰霾的任務、日漸減少的人數、東邊防線一觸即發的戰事……他告訴自己:看看外頭景色,一切不都還好好的麼? 再說,這兩組盔甲的造型樣貌可截然不同。 「戴著這玩意,你還能看得見前路麼?」男人關心地詢問。也不等對方回應,便壓抑下心底對於那頭部護具乾淨程度的五十種質疑,將手伸向安德魯套著銅盔的腦袋—— |
法布里奇奧覺得挺重,花了一點時間拔了下來。 (a@3) 2018/08/16 (四) 04:08:26 |
【自】 默讀 雷迪格勒/* 窩終於買好車票和機票惹,這幾天要打包行李,好多~東西~!! 最遲20號要寄出去,我還u五天ㄉ時間(好) 22號去Chester玩,晃Manchester和York一圈之後下倫敦,27號ㄉ飛機回台灣,真4完美! 然而我本來是想在離開英國前再看一次歌劇魅影,結果,星期天沒有演出(。) 好ㄅ,我去劍橋玩(劍橋:== (-20) 2018/08/16 (四) 04: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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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M1895蘇打 納米/* •_ゝ• 是中二病空氣人。 我喜歡>>13>>15,關於臨死的話很棒,成熟的談話!想到不同的觀點。一直第三人稱花式寫心理陰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比例調配回頭再看,想改掉有提到死亡議題的東西,想來也有Bug,很多太脫離生活了很難把握。 家人——被殺死的其他人,血X,冷血。 我沒有很文化人又懶,史詩、莎翁等名著全看完的沒幾個,不過莎翁有跑去看一些,很好看。 發想。 >>3:8宋體。 第一句《羅密歐與茱麗葉》第二幕第二場 第二句《馬克白》第五幕第五景(好像) 前面的黑貓的話好像是《阿甘正傳》的一句話。 羅密歐與茱麗葉那段記得是在天台,全是茱麗葉的自言自語,而羅密歐在旁邊偷聽。就是這樣隱喻的意象,結果納米回了畫外音。 有這種設定彷彿注定要刷一下人家,但太常寫過去的事情有點是惡習了,人要向前看! (-22) 2018/08/16 (四) 04:5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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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 安德魯>>@2
「呼──」 古希臘的天空果真特別開闊,眼前出現了從未看過的顏色,像突然有種全新的感官,讓他認識視覺皮層和大腦之間的另一條橋樑。那藍是在孩提時期才應該出現的藍──安德魯征住了半晌。 無垠的季節,透明又看不透的藍天,白雲一捲捲一塊塊地各種形狀,漂浮在高空之上。春季剛出生的兔子不知從哪一蹦蹦跑來,片刻不知去向。最難想像是這些宏大建築和人事物之間的細緻精巧。 幾乎不能置信這是記憶裡晦暗擁擠的國度,(>>27)也有回憶新新舊舊地像水底海草漂浮搖擺著,隔著距離,各有姿態,像看一部不絕對精采,卻因為親切而感到窩心的電影。 給予他開闊視野的男人就站在他身旁,安德魯笑得全無考量,純粹是個愉快的表情:「我想我們在古希臘,而你就是開闢我天地的神祇。」他撿起了腳邊的圓盾和長槍,這東西很沉,卻不致讓人傾倒,安德魯行了一個想像中的軍禮。 「只可惜以神祇來說,你還太不夠輝煌、暴力、令人摸不著頭腦……」假使要把希臘的各地都擬人化,絕對是足以帶來靈感的各種女神吧。 然而無論女神還是聖母,愛情還是財富,過去到現在人們永遠需要信念,需要購買信念,賣不了女神,再製造一個與愛情和財富有關的假象。賣愛情一顆永流傳也是可行的。 「要去哪裡逛逛麼?」 繼續航行,這就是輿論與媒體之王的信念。 |
帕特羅/*其實是要去參加運動賽事……可昨天真的抽風走到競技場(跪*/ (a-4) 2018/08/16 (四) 06:56:00 |
【吠】 怪異教授 村上「我沒有意見,只希望真如委員桑所說的只是前往亞空間,而非納米桑所推測的靈界。」畢竟從來都沒有人想要傷害其他人,甚至致人於死:「不過,納米桑怎麼會看到那些幻覺,我是沒有看到,你們有看到嗎?」
「對了....安娜托莉桑,對照之後拉耶爾手上所擁有的儀器是什麼?」 |
【墓】 元帥 拉耶爾拉耶爾有點擔心友人——或許說葉宗瀚的狀態。
儘管他自認自己已非對方口中的克勞德,但無可否認的是他擁有那段記憶,兒時至成人的相處時光都烙印在腦海,想抹消也不可能,只有他口中說的「我不是」三字成了最後剩餘的否定。 可是現處於不同空間,他就算大喊大叫,也不可能將任何訊息傳遞給對方。 他輕歎了口氣,只求新生的緣分可以稍稍撫慰再度分離所造成的傷害。 正要移動,便察覺身上異狀:他低頭,原本的軍服換成了古希臘式的衣服,縱使沒有只披著一件希馬申,只及膝的戰服也讓他有些變臉。 他沉默良久,無視投到自身身上或好奇或戀慕的目光,轉身離開原地,身後的克拉莫米斯開始在空中飛揚舞步。 |
怪異教授 村上時空旅人>>24..>>25..>>26
「我知道雷迪格勒桑,他似乎還沒有出安全屋。」當納米詢問自己知不知道他時,答案是肯定的,畢竟在上一個時間點便是與他還有莫雷一同行動。 「如果納米桑要和雷迪格勒桑一起行動的話,我認為是一件好事,雷迪格勒桑很可靠呢。樁醬的部份我會照顧的。」村上對於納米說著,行動派的納米與思慮派的雷迪格勒這樣的組合挺讓人安心的。 「另外....關於剛剛的猜測我這邊會慎重考慮的。」村上輕聲說著,她的猜測也有其道理在,不過村上還是毫無頭緒,如果要懷疑,誰都有可能,但也可能誰都得罪,既然如此,盡量以不得罪人、不去找尋真相的方向....... 這一點,村上還真符合自己的民族性。 「請路上小心。」最後仍不忘叮嚀納米。 |
【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29
「我的確不是崇尚暴力的人。」 那些神祇可比凡人還有人性,比人激進、比人善妒好勝……比人懂得情仇愛恨。整部傳說即是一則則沒有寓意的故事,因著大部分人都認為生活沒有什麼值得探究,該來的命運終究無法逃避。書封應該附註:缺乏想像力者,不宜觀賞。 頭盔很沉,好似有某種詛咒,再多拿一會兒便要使人筋疲力盡。法布里奇奧勾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將它放在一旁矮櫃上,頭盔頓時融入背景成了藝術品;頓時找不著溫柔親切的手巾,只好隱晦地將手往身上抹,試圖忘卻金屬的弧度重量。 「但善變是人之常情。」 這句話似乎就有些偏頗。人不免喜新厭舊,經常口出一句話,說得信誓旦旦,卻故意忘記;然而並非所有皆能套用規則,經典才得以被歌頌流傳。至於現在的我究竟是真誠,抑或謊話連篇……你,可曾看穿? 「若是問我,便往東罷。看看他們引以為傲的民主,還有學校……再向北行進,尋找神廟標示在地圖上的位置……」 他打開投影筆,叫出那張簡陋得可以卻挺實用的地圖,比劃著路線放任安德魯窺視自己想法。卻將心底的一座大門深鎖,持續他堅定不移的等待。 |
【自】 副教授 葉宗瀚他被委員交予了幸運物及空間移轉裝置。 在JAG的世界裡,他透著式神悄悄地將幸運物安置在了克勞德的身上,他不知道對方是否能察覺這是他給的,但可想而知這份幸運並沒有持續多久。 現在他還有可以使用的道具,他應該使用嗎? 應該要遵從自己的心情,使他重返於此還是再觀察一下? 可是,他若重返於此,他勢必得又再面對一次失去。 (-25) 2018/08/16 (四) 14: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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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嗯……?!」
查看自己的道具清單。 「好奇怪,拉耶爾好像沒有攜帶任何道具?」 /*欸斗真的是這樣 他並沒有出現在我的能力欄裡面耶????*/ |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18
「什麼變老啦。」 踮起腳尖,拉著莫雷的臉頰,用力捏。雖然是不高興的舉動,笑容卻是甜蜜中帶著微苦,彷若提拉米蘇般的苦笑。 「……好想跟莫雷一起變老哦,好想跟我們的孩子在火爐邊細說每個探險。現在已經是奢求的夢了……至少此時此刻的這裡,還可以做點夢。」 笑著眨眨眼,收回手,輕輕牽起莫雷的右手,臉頰在義肢的肩膀上親暱的蹭一下。 「——去市集好嗎?」想要去最有日常感的地方。「好懷念這觸感啊。」 |
【吠】 光影 安德魯>>*5
「嗯……根據我的猜測,或許是因為拉耶爾被我所持有的強波器傳送,在這過程中,恐怕擾亂了某些時光因子,或水流流向的終點……諸如此類吧。」 安德魯搓著蓄有鬍青的 下顎,聲音慢悠悠地自通訊器傳來。 /* 我這裡提示拉耶爾是詛咒死,所以恐怕不算襲擊? |
【吠】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呼,其實我在想納米是不是自己人呢?或者,得知了什麼資訊——這樣說吧,她找的對象幾乎完美的錯開我們,雖然我不確定是不是有什麼狀況讓她知道了真相,抑或是有人跟她說的——」
「她提出的事情也基本跟我們一樣對這任務抱持不信任呢。」 「另外,前幾日提到了,到底可不可以信任的事——其實我想找機會孤立法比,拉攏他,或是跟他攤牌。當然,這麼危險的事我可以自己來沒關係。」 ——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是偵探很常做的事呢。 |
>>32 又過了不久,便有人前來帶領選手走至跑道上的指定位置。這回你被分配在(8)1n8號跑道,隨著緊張氣氛逐漸渲染,站在高臺上的裁判舉起了棋子,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請擲[ [1or2or2or3or3or3or4or4or4or4or5or5or5or5or6or6or6or7or7or8] ]決定名次(自行刪除中括號之間空白)。 (n11) 2018/08/16 (四) 17:10:29 |
葉宗瀚名次:3or。 (a6) 2018/08/16 (四) 17:17:44 |
(n12) 2018/08/16 (四) 17:31:23 |
威廉/*焰狼強襲會是詛咒死沒錯。*/ (a*1) 2018/08/16 (四) 17:31:47 |
【吠】 光影 安德魯 |
默讀 雷迪格勒他曾在塔裡望過海的那邊,但是沒有陽光的擁抱,那種藍是能吞噬一切的幽暗。據說海洋是美麗的。在此一切是間隔,在彼是呼吸。夢的實現即是得到沒有尋求過的東西,萬物靜默,而在這種蓄意的沉默之中也出現過新的開端,徵兆,還有轉折。
一個人的遇見彷彿某種救贖,是真正意義上的存在,從若即若離的幻夢裡跳脫出格。像是在告訴他那些穿透了枝葉落盡大地的巨大光斑,是有溫度的。 雷迪格勒視線從外頭的藍回到屋內的白,這所謂當地的服裝真是相當輕盈。他手指間捻著布料的末端輕輕摩梭,直到納米的宣言將他喚了回神。青年什麼也沒法聽懂,只是靜靜當一個聽眾,再從群組隨後而來的大量訊息理解了那番話。 |
默讀 雷迪格勒>>24
『知道言靈嗎?』他後來這麼對納米道,說的卻與少女一席話完全無關,語調輕得像海邊空氣飄泊的鹽粒,『有些人相信言語是有靈魂的,是某種強大的力量。在我們的大陸上,也有一些以此為業的家族。』 是以人們傾聽,向你、向世界、向森林。低聲說死,高聲說生,一再重複的是:存在。 『那比任何意念的集合體還要堅不可摧。所以當你說出口,你也正在實現,正在從中得到一些東西。』訊息欄裡的文字頓了頓,青年這時看了對方一眼,似笑非笑,『因此謊言本身沒有靈魂。』 所謂拯救世界的任務確實處處奇怪,不過被誰控制、對誰服從這些事,宛如構成他人生的一部分;是猊下或是那位洛克菲爾,雷迪格勒並沒有去思考其中的差異。 而要說信任,說懷疑,他們所有人之間相互的聯繫還太過微弱,如何判斷一個人?他甚至從沒和亞空間的兩位說上任何話,和其他人們有所交集。 『妳話語裡的靈魂,我感受到了。』 雷迪格勒最後打道,切換了鋼筆功能,直接將票委給對方,以最簡單的方式表達了信任。 |
(n13) 2018/08/16 (四) 18:12:32 |
光影 安德魯>>@3
「不崇尚暴力?並不代表拒絕使用、默許暴力。」 安德魯不一樣,他仔細而用力地看著他,像用眼神咬噬、大腦咀嚼。他看見的是法布里奇奧毫無編織的部分。骨頭很脆,恰好入腹,那雙翠綠色的眼睛太甜也太疲倦,或許收藏。 然而你的血像夏天,我亟欲品嚐,像把刀子抵在心口,先將肋骨和其他臟器一一刨出,再小心翼翼地探問:誰是你墳上,最明亮的廢墟? 「或許其他人會為你效勞?一個……不,至少兩個,雄強有力的男性,不必太聰明,但對你絕對的忠誠。你的神采之間有著飽受寵愛的輝芒,你是火種、曾有人是火。」 火熄了之後,安德魯覺得自己總像在看一個鬼魂。這鬼魂要有人帶他去鬼界,命運尚未發落的靈薄獄:沒有時間、沒有第三者,沒有前因後果。鬼魂只想和某個人聚一聚,之後各自回到人間還是冥河都可以。 『我會跟著你到冥河』,安德魯想像那個人會這麼說,然後義無反顧地跳入深淵。 「但即使如此,你依然有些瑕疵──精神病,顯而易見的強迫症傾向,」你也是,我也是。方法不同,比誰的手段更優雅漂亮血肉模糊,骯髒的恨意多半來自生存本身,世界未曾對誰良善── 你存活,我吃人。 安德魯斜倚著手中長槍,話說至此時將圓盾靠在腿邊,對於法布里奇奧手中的地圖表現得不冷不熱,毫無建樹,只是自顧自把話畫成一個完整的圓: 「猜測是壓力,壓力來自於你的工作──絕非工作的失敗,而是工作的成功,否則你鐵定負擔不起這身行頭。所以你要不是赫赫有名的律師……就是私底下接了些額外工作,並由那幾名夥伴協助?」 |
安德魯挨著 法布里奇奧極近,用只能讓彼此聽見的音量把話說完。 (a8) 2018/08/16 (四) 18:28:58 |
>>39 「為什麼啊……」 少年突然沉默了起來。也許是因為隱約知道村上可能是外地來的旅客,也跟著使用簡潔意賅的拉丁文字彙向對方解釋: 「貿易、地區……很重要,因此打了很久的仗。」 少年的表情充滿對戰爭的無奈。 (n14) 2018/08/16 (四) 18:36:06 |
【吠】 惡德藥劑師 威廉>>*7 「關於對納米的推論,我倒是覺得不無可能,但在沒有辦法確認的狀況下,我們也無法確定......」威廉似乎是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或者,乾脆讓村上幫我們確認。」他差點就忘了,現在我們手上可是握有P326型物件偵測儀,如果有需要確認身分,直接使用偵測儀不就好了。 「不過既然懷疑納米是我們的同夥,那麼我今日便不會動她。」 (*10) 2018/08/16 (四) 18: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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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時空旅人時間,形塑了最遙遠的距離。
假科幻為名的庸俗作品,有個套路是這樣的:某件意外發生,故事的主角彼此相認、漸漸熟識。然而,在角色和觀眾皆以為未來平靜順遂時,往往才發覺書只翻到了一半,電影院裏升起的光不代表劇終人散,祇是中場休息。 然而套路之所以庸俗,即是因為它詮釋日常。發生得夠多了——總有人會這麼對你說,然後一溜煙拐進前頭不知名的小巷,從此那條巷弄成為夢境裏的一隅,再也不見彼此身影。 至於這個法布里奇奧,肯定就是套路裏的一環了。 他當然能瞧見安德魯和這名金髮男子熱切深刻的對話場面(>>a8)……至少看起來很熱切,也挺深刻。法布里奇奧,一個義大利俯拾可得的尋常名字,也比自己更蘊生自地中海的氣質。這個人究竟隱瞞著什麼?目的為何?作為公司日理萬機的總執行長,貝爾納狄諾乍似豪氣,實則細膩,他可從來沒忽略過會議廳外的一番爭論—— >>24 「我曾說過,躊躇於決定是缺乏自信的表現。」 重點不在於選擇 誰 ,而是 選擇 本身。當前方出現岔路,人們該做的並非戰戰兢兢、審思熟慮,而是只管向前——畢竟選擇沒有對錯之別,充其量祇是當下判斷差異,終究沒有誰能擁有論斷他人的資格。 貝爾納狄諾也不在意其他人有沒有聽見、或諳英語與否,他只不過把話說給納米,以回應女性企盼的目光。 「同樣的幻象,我也看見了,這些質疑勉強值得討論,不過必須待我消化整理。至於懷疑人選——」他緩住話語,「總該得是熟悉操縱那些高科技儀器的人罷?譬如:倘若帕特羅先生仍待在表空間,我亦不認為他有多大嫌疑。」 話畢,男人僅是擺了擺手,點到為止。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 |
【吠】 光影 安德魯>>*10 「嗯……我個人是打算今天就把她直接處理掉,讓安納托莉女士看看真偽便是。畢竟村上那偵測儀,不是只能判斷有無竊取委員會物品與否嗎?」 「不過我還是尊重諸位的意見,多數決吧。此外就是……手上這張票該怎麼處理了?」 「假使檯面上頭繼續廢票,對我們而言倒是喜聞樂見。」 (*11) 2018/08/16 (四) 19:3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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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怪異教授 村上>>*11 「如果能夠繼續廢票的話對我們而言確實喜聞樂見,畢竟就只剩你們有主導權了呢。」 「順帶一提,納米桑的部分,一方面相信他是持有惡趣味麵包機的人,畢竟到現在還沒有人出來同樣表態,一方面也可能如你們所說的是戰友。多放置一天再觀察看看是否為友似乎也可。」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12) 2018/08/16 (四) 20: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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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怪異教授 村上/*老實說NPC真的很容易吸取戰火的感覺耶,尤其是那種需要判斷甚至懷疑其他人的狀況下,直接對上NPC好像滿常出現的....辛苦你了,村長。*/ (-27) 2018/08/16 (四) 20: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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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票方面我應該會繼續廢票吧,畢竟票是他們唯一能處理我們的方式,既然要放棄我們自然不需要去多做什麼。」 「至於納米……呼,我在猶豫要不要多放她一天觀察?但其實也快無所謂了。」明天我們加上反叛者應該有五票,主動權就完全在我們這了。「所以今天要襲擊納米我倒也覺得無所謂。」只是希望不要錯傳送自己人呢。 (*13) 2018/08/16 (四) 21: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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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40
也許走另一條路,看看市場,欣賞這個時代理髮廳的樣式,再上浴場觀摩建築……法布里奇奧天馬行空地想著,一時半刻沒注意安德魯緊迫逼近的目光(>>a8)。 偏執病譬若揮之不去的夢魘,安德魯直勾的雙眼彷彿淌過千山攀越萬嶺的收割者,在今夜總算拾獲他的名字,導致男人一對上那晨曦湖畔間好似燃起星火的雙眼,便踉蹌了後退的腳步。 「戰地記者,是吧?安德魯。」 然而法布里奇奧其實不驚不惶,至少他自認如此。 挑起單側眉毛,他還以泠冽目光,撕下虛偽做作的客套笑容,數不清打從走進會議室那刻算起,已經是自己第幾回上下打量這名匈牙利裔的攝影師。東歐人的深邃五官總令人印象深刻,他暗暗慶幸那兒不是個經常提供自己挖掘財富的地方。 「你說對了一半,或者,至少一半。」 你想打開潘朵拉的寶盒、或揭曉法蒂瑪的 秘密 麼?那就來罷。倒也用不著質疑,質疑僅是徒勞無功的損耗,畢竟事至如今,當熟稔的一切於面前崩毀殆盡,也不再有什麼真正值得隱瞞。 「承蒙抬舉,我不是什麼赫赫有名的律師。」 他攤開雙手,語氣恬淡地彷彿一同敘餐之後,見著服務生推着冰淇淋車路過、便隨口詢問對方要不要來點飯後甜品: 「我不著書、不上談話節目,沒什麼值得誇耀的功績,聘任不起多少名得以讓我推心置腹的助手,更沒什麼義憤填膺的俗世正義感。成功與否?我也不敢論定……」 語中弦外之音,顯而易見。 |
法布里奇奧移動步伐,以自己最不彆扭的方式貼近安德魯耳畔—— (a@4) 2018/08/16 (四) 21:18:20 |
【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 |
>>47 變得寬闊起來的格局依然以石塊為主要結構,牆上則可見使用磁磚拼成的壁畫。浴池中有不少人正在洗浴,也許是因為正值炎炎夏日的關係,人挺不少。除了剛剛的更衣間,這裏還分別設有通往溫水浴池及熱水浴池的門。 傳輸器紅光的閃爍頻率又增快了一些,但東西似乎不在這裡。 (n17) 2018/08/16 (四) 21:31:12 |
帕特羅將金斧頭傳送後,只是端詳這座他未曾見過的競技場,若有所思。 (a+1) 2018/08/16 (四) 21:47:39 |
>>49 這個廣場是提供當地公民討論政務、活動或聚集雜談的集會所,也是舉行執政官遴選投票的場地,任何人皆能進出。廣場邊則設有一幢平房建築,不過裏外似乎不見女人小孩。 傳輸器在這裡產生了劇烈的反應。在靠近石砌建築的一棵樹下,藏著一卷捆綁起來的羊皮紙,似乎就是你們要尋找的傑拉托物質。 (n18) 2018/08/16 (四) 21:53:49 |
【自】 怪異教授 村上/*>>n16 剛剛有聽說了這隻羊的事蹟,放了五個選項,只有其中一個到集會所有物質,其他四個點並沒有任何東西,結果羊還真的中了那20%的機率,神羊啊啊啊啊! 原本想說這隻羊要RP交換掉或是要帶去神廟獻羔羊血(噓,別跟樁說)看能不能得到什麼線索,不過,這麼神的羊還是留著好了,況且也幫她取名字了,動物一旦取了名字就會有感情,不是說要交換就交換,要丟掉就丟掉的生物。 只不過養羊這一點以現在來看其實也算很猛的寵物,羊耶。 (-30) 2018/08/16 (四) 22: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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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9) 2018/08/16 (四) 22:31:57 |
椿「啊!」按錯了! (a11) 2018/08/16 (四) 23:25:31 |
(n21) 2018/08/16 (四) 23:27:50 |
>>55 整間熱水浴池充滿了溫暖的蒸氣,導致視線比起前面兩池差上許多。因為水溫偏高的關係,看起來還是別貿然下水得好。不過仍有不少人在裏頭享受舒服的熱水浴。 在池畔邊的一處地面上,落有一把木柄梳子,觀察傳輸器的反應,似乎就是傑拉托物質的樣子。 (n22) 2018/08/16 (四) 23:39:59 |
>>56 公共浴池不僅是古時提供大眾洗浴的地方,也是重要的社交場所之一。浴場用水通常來自附近的河流,或者專門挖鑿的水道,水在流至熱湯浴室之前會在專門的空間中以柴火加熱至適當的溫度。 和大部分公共浴場相似,這裏的主要空間分成三個部分:熱湯浴室、溫水浴室、以及冷水浴室,另外也附有蒸汽浴間可供使用。浴池全部分有男女,必須從不同道門進入,並且從更衣室至浴池皆未有相通。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古希臘時期也有公共浴池,但不知為何,這座浴場的建築風格卻有些微妙的不同。即便如此,仍有不少人正在裏頭享受泡澡的樣子。 傳輸器在這裡似乎有點反應的樣子。 (n23) 2018/08/17 (五) 00:00:37 |
獸醫系學生 亞特萊姆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58
「哪個混帳走路不長眼睛……」 雖然只是被碰了一下,但個性一向直來直往、尤其還在氣頭上(然而他並不認為自己在生氣)的貝爾納狄諾,不假思索便霹靂啪啦咒念了好一串義大利語。定睛一看,才發覺來者是那個似乎來自未來的年輕人。 既然對方都道歉了,如今共乘一葉舟,也自是沒有刁難人的必要。再說這麼樣的偶遇,也許未嘗不好—— 「看你的樣子,是睡過頭了?」 他以銳利目光上下打量過亞特萊姆,話不多、未來人、動保團體,思來想去似乎只有這些單薄印象。不過絲毫並不影響貝爾納狄諾接下來的打算—— 「我要出去晃晃。」 男人開門見山地說了:「你認識的人都離開了,乾脆和我走罷。」沒有猶豫的空間,沒有給人拒否的餘地。他就這麼盯著亞特萊姆,彷彿說著『我一向不行缺乏效率的方案,但勉強能施捨你三秒鐘跟上腳步』。 |
獸醫系學生 亞特萊姆>>59
「……好。」 一連串如同鞭炮的話讓他反應不過來,只是遵從著對方的話點頭跟應答道。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他感到迷茫,待回想起起對方的身分後又覺得好像挺正常的。 不、這一點也不正常,只是他還未清醒,懶得思考罷。 「那個、新消息?」 既然人都走光了(且衣服跟背景都換了),肯定是又換了個新地點了吧?他歪頭,等待回復。 |
>>57 變得寬闊起來的格局依然以石塊為主要結構,牆上則可見使用磁磚拼成的壁畫。浴池中有不少人正在洗浴,也許是因為正值炎炎夏日的關係,人挺不少。除了剛剛的更衣間,這裏還分別設有通往溫水浴池及熱水浴池的門。 傑拉托物質似乎也不在這裡的樣子。 (n24) 2018/08/17 (五) 01:40:54 |
M1895蘇打 納米時空旅人>>43(貝爾納狄諾)
「為什麼選擇亞特萊姆?」順應不躊躇將問題問出口。好奇是否有什麼理由,自己是沒有理由卻坦然。納米不愛停滯不前,會準備好所有再出發,避免殺人失敗。 為後半的話思考。 「熟悉高科技……這說法有道理,小偷大概不只一位?但也不知道有幾位,他們應該也不會無聊到把同伴轉移到亞空間,所以拉耶爾和帕特羅不是小偷。」講完覺得後面根本廢話,暗自吐槽了幾句。 |
M1895蘇打 納米>>35(雷迪格勒)
告別村上和椿(>>26),攤在沙發上不想動,休息到一半看到跳出訊息,忽然說及不知道的事物,言靈。納米不解但也不打算中斷,等接下來要說的全部出現。 『沒聽過言靈,不過說出口的話正在實現大概是真的吧。我討厭謊言,喜歡坦承的靈魂。』 輸入完才注意到委票,幹嘛?我又不知道誰是小偷,並沒有接受到這是表達信任的行為一臉疑惑。 『我不知道誰是小偷,連要投誰都還不清楚,委任票給我沒什麼用吧?』而且昨天投下的還是隨便選,說不定今天也隨便選。 『有想要去市集嗎?村上問過我要不要一起行動,後來和椿去了市集,椿是那個日本女孩。』如果沒猜錯,大概之前雷迪格勒與村上有一起行動過,於是沒有說村上是誰。 休息夠了,依先前所言尋找雷迪格勒,果真如村上所言還在安全屋。 |
光影 安德魯>>@4 >>@5
「噢?軍火走私?毒販? 核心商人……?他們確實永遠缺個法律顧問,或許還有醫生。相對而言殺手每天都能不同。」 如果在安德魯的宇宙中,能出現 黑手黨 這個字彙,他鐵定已經找到正確的解答。或著,能像個赤腳信徒,在暗夜森林內迷路,手上沒有禱告書,於是對著滿天星斗朗言:『全知的上帝啊,我沒有任何禱文,但祢是上帝,因此我決定唸出所有字母,由祢拼湊出字句。』 獵人心滿意足地收下獵物,面對律師的嚴肅,安德魯給出一個釋懷的微笑。既然沒有相機了,只好親自捕捉情節。他永遠無法預期自己會帶回什麼:有時候是老虎、獅子、雄鹿……或剛好有飛行器墜落在獵途中,掉出一個像法布里奇奧這樣考得半焦的人類。安德魯將把這些生命帶走、拿取──清潔、解體,將毛皮、內臟、肉塊分門別類掛好。 值得的時候,再將首級掛起來。 人的真面目往往令自己感到可怖──平泛到可怖,於是誰都能馬上原諒他的假面目。笑臉太多、標語太多,世界越是積極就顯得越缺乏了些什麼。 「事實上,我可以是保羅、約翰、安德烈……是政治家、軍人、連續殺人犯。我也不是個什麼好人,事實上沒有人會是好人,只要你積極努力向上,遲早會在某個人的故事裡成為反派。」 九月高空,烈光生娩的影子,為秋日作結。在大地中央劃出一道芒田的界線,許多事將要進行。偏頗地生活,去袒露傷口,嘗試做個誠實而裸裎的人: 「你說我還不夠認識你,你也還不夠認識我。不過作為友善的開端,我就告訴你吧──我當然不是政治家,也不是軍人。」 他不打聲招呼便箝起法布里奇奧稜角分明的下顎,像是要看清楚那總算卸下面具的真實表情,那眉宇間曾期待被留下的離去、期待被撫慰的傷心,是被縱容的、被愛護的,安德魯看得懂但卻無權參與。 「我吃人。」 男人的話語在齒緣間打轉,他緊迫地跟上,近乎粗暴的舌尖舐過對方微汗褥熱的頰側,比想像還甜。 |
納米在雷迪格勒面前揮揮手。 (a13) 2018/08/17 (五) 02:30:03 |
光影 安德魯>>@4 >>@5
>>65 「繼續向前吧,那麼,我們鐵定會遇到些什麼。」 恐怖幽暗秘密褻瀆頓時煙消雲散,安德魯退開半步,臉上仍就是那個匈牙利奶油糖一樣黏稠甜牙的表情,他拾起腳邊的圓盾和長槍,連地圖都沒看就踏上了旅途。 「去衛城吧,估計我這裝束屬於戍城士兵,要混進去裡頭應該不會太困難,沿途還有些綠油油的美景供人欣賞。」 我掠奪全部的細項,到達言語法外的空曠,任你無從起訴、審判、齟齬……萬物皆有節度,你我亦有分寸。 「也許我們能聊聊你的那位愛人,或著家庭?而你想問我什麼都行,我們只是偶然遇見,然後分享彼此故事的陌生人,不是麼?」 「……話說回來,我還真納悶,為何『拯救世界』的重責大任,會落在我們身上,是逼不得已,還是另有隱情呢?」 他看著那張重新擺回櫥窗裡頭的乾淨臉面,法布里奇奧確實是個平頭整面的男人,卻道貌岸然地彷彿櫥窗裡頭的蠟製生魚片,在晶亮美麗也無法下嚥。 然而依舊看上去十分美味。 |
安德魯好像被揮了一揮。 (a14) 2018/08/17 (五) 02:35:02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60
「什麼……什麼新消息?」 男人一時無以辨別亞特萊姆想問些什麼,因而遲疑了半晌。 過了一會兒才意會過來: 「身在異域,還這麼缺乏危機意識麼。」 他發問,但一向聽來宛若直述。倘若答案為是,那麼貝爾納狄諾對所謂未來人的看法,好感度粗略估計下降了51個百分點——倒也不是多麼值得令人難過的大事,因著能讓這總裁多回首一次、多浪費一眼的事物,實在寥寥可數。 「我們現在身處幾千年前的希臘,或類似的地方。」 真正意義上的古代。他還說:時間不早了,任務條目都靜靜地躺在群組裏,一切一如既往;好似又有人消失,但和自己無干無係,至少暫且如此。 |
貝爾納狄諾向來不乏做抉擇的勇氣,出了門便往 神諭 走去。 (a15) 2018/08/17 (五) 02:45:03 |
【自】 M1895蘇打 納米/* 安德魯大大真的吃人喔,一開始我還以為只是高端描述的物在言外?還是言在物外?的那種……有看到樂團是什麼情況???明明在後面啊???為什麼就這樣默默的略過了劇透? (-35) 2018/08/17 (五) 03: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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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醫系學生 亞特萊姆>>67
缺乏危機意識…嗎……? 說起來確實有這麼一點呢,他邊走邊陷進這個問題裡,但很快地,他又走了出來。 「安全……所以…。」 是的,他所居住的環境裡太過安全,至於日常生活的部分小事,他也都能順利解決,並未有太危險的狀況,以致於他不會太注意這些。 「嗯。」 他點點頭,總覺得對方似乎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再問一次,便簡略滑了一下群組消息。 |
【自】 M1895蘇打 納米/* 說來納米時期大概是希臘內戰期間啊,反正就是冷戰期間,希臘大概都亂亂亂。 歷史的東西真心太麻煩了,那時代跟我生活差太多又不熟(躺地 (-36) 2018/08/17 (五) 03: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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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65
>>66 他瞪大雙眼,試圖掙脫,卻徒勞無功。 姑且不提安德魯的一番粗魯動作,舌尖濡濕抵上臉頰的感覺好似火浴,彷彿在皮膚上灼出一道炙燒的痛苦痕跡;即便男人急切以掌心抹去不快,逐漸乾涸的唾液仍以近乎凌遲的殘忍方式,慢慢向下陷落,直至暴露凸起的顴骨和內陷的牙槽才善罷甘休。 「你……」整個世界都 骯髒 不堪,包括自己。 即便如此,並非極易動怒之人的法布里奇奧也祇是粗喘著,改以身上罩袍的柔細布料拚命擦拭,磨得頰側隱隱泛紅。一對綠眼則自始至終直瞪對方,彷彿要將靈魂活生生給瞪出來似地。 他暫且斂上雙目,平緩呼吸,疏通腦海錯落紊亂。 「你可以考慮放棄了,安德魯。我肯定不怎麼好吃。」 話題似曾相識,當時的法布里奇奧少說可以講出十來種自己不好吃的理由,而現在亦是——太膩口、太缺乏嚼勁,太肥皂,也許殘留着消毒水味……倘若還有人喜歡,他也該欣然接受。 「據我臆想,雖然 我們 的地球同樣有叫義大利的靴形半島、名喚西西里的足球,但生活方式恐怕不盡相同。」 至少,法布里奇奧並不清楚何謂核心?什麼又是核心商人?然,既能與其餘幾項相提並論,肯定也是種見不得光、或被迫見不得光的特種行業。也許所犯罪行和 人口販子 相去不遠。 「軍火商、毒販……哼,你們可有一種 組織 ,或以我的語言—— 家族 ,承包以上所有見不得光的事務?」 有光存在,便得有影隨行,安居樂業祇不過是政治候選人為圖選票所編織的白色謊言。生活太無趣、太乏味,痛苦、鬱悶……一文不值,若想從中汲取一絲快樂,總得有人勇於扮黑臉。 男人哂笑,語氣已經緩和許多。對比安德魯,身上的衣裳很輕很輕,他正試圖行走一種伯羅奔尼撒的步伐,拖曳出的卻是第雷尼安的影子。 「你知道麼?最賺錢的根本不是逃漏稅或替殺人犯辯護,而是無本生意——只要有戰爭存在的一天,絕對不乏急著脫手孩童的貧苦家庭。」甚至強取豪奪也行。不必覺得罪惡,反正他們的未來註定不光明,況且生活太無趣、太乏味,痛苦、鬱悶……又有什麼值得留念? 他笑著,以不做作的方式。 |
【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66
>>@6 衛城座落于遠方,他們首先來到市集。 「請別再舔我……你想聽的,待會再說罷,這裏不適合。」 而他也不怎麼喜歡兒女情長——還記著麼?他對愛情文藝片杳無興趣,自然說不出多生動感人的淒美故事,充其量祇會是枯燥乏味的行雲流水帳,或思慮縝密的懸疑推理劇。 若想檢視一座城市的活躍程度,就該看看他們的市集。 不必得是遊走鋼索之人才有資格體會戰慄惶恐刺激驚悚,為了生存,市井小民也得卯足全力;例如前邊有個盤踞良座吉位的陶罐商人正卯足全力叫賣,也許只為下一餐能使全家溫飽。 「是逼不得已,也是另有隱情。」 駐足在一攤麵粉餅舖前,男人極其突兀地說了。 「你們是逼不得已。我?另有隱情。」 他又解釋:「你們確實身負重責,而我,不過是意外被找來的錯誤人選,記得的比你們多,僅此而已。」男人邊掏了掏盤纏腰包,愉快地發現自己要買下一頭牛也不成問題。 |
法布里奇奧付錢,買了兩塊。 (a@5) 2018/08/17 (五) 07:02:37 |
>>33 >>61 作為城邦中最大的公眾活動空間之一,市場人來人往。 農業是諸多地區最重要的產業,因此市場裏也以各式農產品為大宗,較常見的有穀類、橄欖、葡萄等當地作物,當然也有部分小麥、水果等進口商品,另外也能看見一些拍賣綿羊等家畜的場合; 除了農產品,這裏也有許多販售自製手工藝品的攤位。 多半是金屬藝品、陶器、皮革製品之類的販售物,這些希臘人看不起的工作,大多由奴隸從事生產;除此之外,也有販售當地婦女製作的紡織品或加工食物的攤位。 而為了確保商人沒有偷斤減兩,不時會有官吏前來視察。 商品應有盡有,說不定能在其中找到什麼寶物也說不一定呢。 這裡沒有傑拉托物質反應的樣子。 (n25) 2018/08/17 (五) 07:04:41 |
(n26) 2018/08/17 (五) 07:08:44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n26
現代的希臘,早已是個遭工業化荼毒、缺乏人文藝術素養的平凡首都。倘若還留存着神殿,也只會是被拉起封鎖線的斷垣殘壁,淪為受盡庸俗目光品評的可憐藝術品;也許一旁還立有設計感低劣的廉價告示牌,企圖擰出遺跡所殘餘的最後一點價值。 所以,親眼目睹火柱燃燒那刻的悸動,就是一次真正的感動了吧。貝爾納狄諾自幼便沒有太多閱讀的機會,也當然不多麼深諳文化,卻仍能受眼前的壯麗建築震懾,興許是藝術、抑或宗教的力量,使人得以從煩擾鬱悶的紊亂心緒歸於平靜。 穿越時空畢竟難得,就讓自己徹底地放一回假罷。 不過,既然這裡沒有特別異狀的樣子,倒也毋須久留。 >>68 「過於放縱,是招致自我滅亡的開端。」 男人語調不慍不怒,也不若給予亞特萊姆的答覆。倒更像是茶餘飯後撰稿寫成的讀書筆記,或許靜待哪天心血來潮編,撰成冊。 「這裡沒什麼東西,到下一個地點罷。」 |
貝爾納狄諾往地圖上理髮廳的方向前進。 (a17) 2018/08/17 (五) 07:37:15 |
默讀 雷迪格勒>>64
『我也不知道誰是小偷。說不定根本沒有小偷。至少,票給妳比我再次放棄投票有用。』 雷迪格勒眼角瞇了個柔和的彎,字裡行間有一種淺睡的懶散,無所無謂的襯著遙遠的海風,時光好像有些漫長,而窗外始終是晴朗的明亮天空。面前忽然有閃動的影子,定睛一看發現納米已走到他身邊(>>a13),他朝她笑了笑。 再將納米後續的訊息看完,青年嗯了一聲:『日本是一個國家?有趣的名字,日出之本……嗎?在倫敦時我試著搜尋過,據說英國曾經也有和太陽有關的名稱。』 接二連三的異世界旅程似乎已經造就雷迪格勒適應的能力,才剛看完有關這個年代希臘的資料,他好像能一同觸摸到歷史的刻痕,縱使那與自己完全無關。歷史二字,也不過是很久之後的追悼,對踏在這片土地上的他們來說,僅是現在這麼的簡單。然後看見將來的地方,看見一切時間,即便他始終是一個要轉身離去的人。 『都行。給我選的話,會想看看學校。』他打字道,抬眼便見少女聳聳肩接受了這個提議。 |
雷迪格勒和納米走往學校。 (a18) 2018/08/17 (五) 12:05:40 |
(n28) 2018/08/17 (五) 13:13:38 |
【墓】 元帥 拉耶爾——若是有幸回到千年以前的歷史中,你想去哪?
拉耶爾想,隨即邁開步伐,往那個此時代最輝煌也最荒誕的地方走去。 他循著地圖指引,前往劇場。 |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61
跟著莫雷前往市集。 「這個嘛……她有遺傳到爸爸的個性呢,從小就喜歡拆他留下來的道具來玩。哎,老實說很苦惱就是了,不是一個乖小孩。」 看莫雷牽著手話家常,看起來是很平常的畫面,卻是時隔好久好久的幸福。 「……你還好嗎?沒有安娜的莫雷想必很痛苦吧?」眨眨眼盯著莫雷的側臉。「還以為你會恢復貪玩的個性一下就恢復正常,但看起來……並沒有呢。」 察覺到氣氛的僵硬,露出苦澀的微笑說了句玩笑話。 「對了,你對安娜是一見鍾情嗎?」想起自己當時事後得知莫雷並不是一見鍾情時哭了好久,說不定那邊的自己有贏? |
村上/*媽啊,中之看得好害羞/////(認真從序開始看,謝謝*/ (a-5) 2018/08/17 (五) 18:16:00 |
【自】 怪異教授 村上/*莫雷那村第一日co職超帥的 「不過請您好好休息吧,【問話這事由敝人代勞即可】。」 覺得那村Rp風格滿可愛的,我一直覺得新手村都有一種可愛可愛的感覺,像是看著小雛鳥邊走路邊跌倒(?),而且新手村感覺大家RP的次數會比較多(應該吧?至少我記得我前面蠻愛說話的。 (-39) 2018/08/17 (五) 18:2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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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M1895蘇打 納米/* >>75 昨天嗎?帕特羅那一項物質好像沒說有沒有找到?只說先到了而已。不過Jag魔物有沒有打滿其實很疑惑,設定和打字都死卡掉線,都沒打怪和解任務,也沒摸翅膀,又坑掉了呢!(幹 歷史方面靠村上了,讚讚,納米歷史很爛,然後都只是想想質疑而已不做到滿(很懶),淺淺想過,蹦出一點東西,之後都沒有更深入的類型。 (-40) 2018/08/17 (五) 19: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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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醫系學生 亞特萊姆 |
>>+5 劇場格局與體育場相去不遠,同樣以沉積岩混凝土及石材建造而成。除了環繞場地的觀眾席,廣場中央則多設置了舞台與燈光佈景,供當地經訓練後的演員定期表演使用。 不過,目前並沒有任何演出的樣子。which 傳輸器在這裡沒有任何反應。 >>76 這間提供簡單醫療服務的當地診所規模挺小,外觀看來只不過是一棟普通平房而已。似乎正在營業中,有幾位病人正在屋外牆邊排隊候診。 傳輸器在這裡沒有反應的樣子。 (n29) 2018/08/17 (五) 20:53:56 |
【吠】 惡德藥劑師 威廉>>*11 >>*12 >>*13 「那請問你們今日究竟想傳送誰?」雖然沒有很激動或者容易刺激人的語調,但威廉聽起來似乎是對這反反覆覆的話題感到有點不耐煩。 不過若從字裡行間裡推敲,或許在他的語氣當中還多了點其他東西。 「想先觀望納米? 或者是將這個人傳送走?」他拿著傳送器,直接詢問了另外三位同伴的最終決定並準備選擇目標。 (*14) 2018/08/17 (五) 21: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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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895蘇打 納米>>73>>a18>>n28
『好吧。』委任大概是比放棄投票好,不打算執著於此。 『是國家,我不清楚,聽說有許多有趣的文化,傳統文化保存的不錯。』 去學校也好,椿現在有人陪也沒問題,去哪裡無所謂索性直接同意。 率先走出安全屋,輕柔的衣物迎風貼身,納米邊走出門邊低頭看自身單純簡便的衣物,從剛才就非常在意,皮革綁鞋走起來意外舒適,整體滿意度99。 迎面而來的陽光接壤藍天,熱風徐徐,她有些訝異,在安全屋裡頭與先前沒有特別大的差異。調色盤的顏料有藍有橘,挖一大筆塗抹,入眼是把天空吞食殆盡的海藍,隨手添加飄動的幾絲白色雲料。 昨日剛走過不在史冊的歷史。這裡所見的市集不像昨日熱鬧奇異,有種純樸撲面而來,綿羊、陶罐,更多的農產物。第一個日不落帝國走入歷史,踏往的第二個日不落卻並非知曉的模樣,過去的機械齒輪咖搭咖搭擁有未知的不親近,踏入之時也美妙。 路經集會所、銅匠,學院近在咫尺,也不知道她那個時代的學校是如何,想像中應該是有很多人在的地方,老師卻沒有像學生那麼多,他們或許會相當忙碌,想到這她不禁笑了出來。走近學院,發現學生在教室學習認真,雖然聽不懂但可見幾乎每位都相當認真,原來不是像自己想像的一樣都在打混、睡覺。 傳輸器有所反應,草坪遼闊納米決定分頭進行,示意雷迪格勒往左邊找,自己往右邊,在草堆找到琉璃耳飾。which |
納米沒想到槍和刀還在身上,點讚。 (a19) 2018/08/17 (五) 22:00:13 |
【吠】 怪異教授 村上>>*14 「那就納米桑吧?順帶一提,我想今天我們四個人集中投票沒問題。」 「目前感覺起來貝爾納迪諾桑不會投廢票,納米桑跟雷迪格勒桑也不會投廢票,那麼今天應該不會停止送走人,換句話說,如果他們票十分分散,我們四個能夠集中火力並且送走人的機會蠻大的,假使真的成功,剩下4位+一位小幫手,明天局勢更加有利。」 「不過.....也需要有一定的把握不會送走那位小幫手....總覺得那位會是樁醬,畢竟,剛剛她並沒有按下藍色按鈕傳送物質,而是按下紅色按鈕....」或許也只是多心? 「如果要集中投票的話我想投給雷迪格勒桑,或許邏輯很怪,但雷迪格勒桑與納米桑兩位在一起互相照應我比較放心....也可以相反投納米桑然後傳走雷迪格勒桑。」 但就是完全沒有把握.... 「是說衛斯理桑還好嗎?」似乎察覺到同伴稍微的異狀,詢問著威廉 (*15) 2018/08/17 (五) 22: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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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米「運氣真好。」撿起琉璃耳飾哼歌,按下藍色按鈕。 (a20) 2018/08/17 (五) 22:03:39 |
村上用左手手指抵著下巴思考前因後果 (a21) 2018/08/17 (五) 22:09:25 |
【墓】 未赴之約 帕特羅雖說幾乎篤定特洛伊城裏並沒有這麼大型的競技場,可是經歷了前幾個世界的帕特羅也不禁懷疑——這個世界難不成只是一個擬態的空間而已? 將競技場的傑拉托物質回收以後,獨自思考卻沒得到結論的帕特羅前往【樂器行】,在將傳輸器收好的同時發現自己的匕首已然不知落在何處。 「……」似乎對自己的不慎感到煩躁,他的步伐漸漸加快。 |
【自】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 我其實好尷尬噢因為根據我無憑無據的的考證(?)特洛伊戰爭是結束在BC1883左右……其實差幾年我倒覺得都還好但我總不可能直接表明這是什麼時候(。 雖然村上是這麼RP啦但我也是、我應該可以有我的堅持的吧(?? 然後似乎又因為一些裏設(從今天開始都是半捏造空間)被變得很微妙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留一下自言(喔。 完場求歷史系打臉(。 (-42) 2018/08/17 (五) 22:2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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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 先說喔我沒有任何情緒化的意思也沒有責怪什麼,只是我覺得村設好像因為這件事變得有點微妙,所以我有必要解釋一下(喔。 (-43) 2018/08/17 (五) 22: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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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80
慕朗戈聽著另一端的聲音,想了想。 『其實我認為你可以不用在戰爭方面花費太多心思,畢竟之前的任務如果沒完成,造成的影響也不一定是發生在此時此地。而目前這裡的狀況看來大部分是沒有改變的……應該啦。』 男人的語句間出現微妙的思考停頓。 |
>>a20 耳飾順利地被回收了。 >>+6 這裡販售著古希臘時期的幾種傳統樂器,包含古老形式的單簧管、雙簧管,以及神話故事插圖或壁畫、油畫創作中經常可見的撥弦琴,定期也會舉辦彈奏示範,可說是應有盡有。 傳輸器在這裡沒有反應的樣子。 (n30) 2018/08/17 (五) 22:45:14 |
帕特羅視線停留於神話插畫之上,沉默不語。 (a+2) 2018/08/17 (五) 22:50:14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時空旅人>>63
「我想,妳已經替自己回答了。」 待至聽完納米的後半段話,貝爾納狄諾這麼回覆。 在證據線索不明朗的此時此刻,或許重點也並非懷疑的對象,而是選擇本身;當人們身處陌生,何嘗不願選擇仰賴習以為常?即便向來支持自己的信仰徹底崩毀,仍舊甘願賭上一把——畢竟比起離開舒適圈,賭博是項更令人易於接受的選擇。 「至於今天?也許我會切入別的方位思考,也許維持推論。」 |
M1895蘇打 納米時空旅人 |
【吠】 光影 安德魯>>*14 「嗯哼,我自己是已經把傳送裝置選定予 納米 了。我的首要人選自始至終都是她,事到如今也不會接受反對意見。」 安德魯聳了聳肩膀。 「對於投票的事兒,現下我們還可以集票的對象有雷迪格勒、亞特萊姆這兩個選擇,純論積極性而言,雷迪格勒的行動倒是一直都頗為被動,今天把票委託給納米……是否能解釋成他誤認納米是破壞者了?」 「當然反論或反反論都是存在的,但我目前的投票對象選在 亞特萊姆 ,不曉得諸位有無意見?」 (*16) 2018/08/18 (六) 01:2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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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光影 安德魯「我的最終選擇是傳送納米,票投給亞特萊姆。」 他一字一句地緩慢重複了一遍。 「有異議請在行動前提出,另外,有人繼續選擇廢票我倒認為無所謂,但我希望至少有一人能跟我一起投亞特萊姆,否則,納米那兩票若是落在我們頭上就麻煩了。」 (*17) 2018/08/18 (六) 01: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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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時空旅人 |
光影 安德魯時空旅人>>@6
「我倒還挺想要你的。」 或許他在等待將他支解,安德魯心想。他需要一個配角來神格化自己平庸的激情,唯死亡讓時間停滯,讓偶然變得絕對。他會愉快自己得付出這樣巨大的代價。 安德魯不急,至少看不出來他急。他還在等,等時間推動密密麻麻盔甲下藏著的血肉組織,一點一點的越發飢餓。 當然也不是不喜歡他,只是喜歡和愛是渾然不同的兩種東西──喜歡的很多,愛的絕無僅有。愛是給予,不求回報。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味道,會由他人給出什麼評價嗎?」 毋須火燙的熔爐,他人即是地獄。 人際社會總是如紙一樣扁平,水在柚木桌上留下一漥深色痕跡,他能輕易的預知法布里奇奧情緒的流向,不用神燈精靈甚至全知全能的祂來開釋──命運對著你露出理所當然的神氣,真實在世界上自顧自運作著,以它自己切實的邏輯,而你束手無策。 或著你能乾脆變成一尊石像,但安德魯知道他不會。他還沒有絕望,世上還有人愛他。 「或許你想通了之後,會認為我提出是一個非常實惠的要求。」 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有所不同?我說,人上哪兒去都是一模一樣。我們總是高估自己的想像力,連造物主和宇宙更替邏輯都想自己決定。誰知道呢,男人聳了聳肩膀,用十分切實的語氣,看著對方的眼睛說: 「反正,跟著繩子走下去,即使最後哪兒都到不了,還能用來上吊。」 安德魯即使身著沉重萬分的甲冑也依舊腳步穩健,他依舊走在法布里奇奧的前頭,像條吊死人用的麻繩。 |
光影 安德魯>>@7
對於法布里奇奧那種有回答像沒回答一樣的答案,安德魯倒是沒習慣八分也已經熟悉了六七分。不過還是露出彷彿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實而沉思了半晌,那半晌幾乎要長到安德魯得對聖地巡迴的心不在焉懺悔。 幸好古希臘的神祇總是蠻橫暴力又不講道理,他倒喜歡這種人模人樣的信仰。 古希臘彷彿有種魔力,就和 耶路撒冷症候群[註1.] 一樣,深信自己在這些充滿神性的土地上背負著某種啟示或使命,從觀光客轉化為似真似假的偽信徒、信徒、狂熱者……而唯一痊癒的方式就是離開耶路撒冷,離開古希臘這片精神性的起源之地。 「不如我先說吧。」 他對於法布里奇奧購物的理由沒有多問,他只是遙望著遠方的衛城,想像自己可能是接受了女神的神諭,注定要在遙遠的邦國(可能是美國)重建雅典的宏偉……安德魯恍若是要甩掉這些想法,重新認識自己一樣地說了: 「我出生於布達佩斯市的一個大家庭,父親是紡織品商人,以家裡有六個小孩和妻子要養的男人而言,他給了我們相當不錯的生活……」 他還提到大哥是收留來戰爭孤兒,最後接手了紡織品生意,大姊則在好幾年前就結了婚,雙胞胎總是會互相接完對方的句子……整個家族裡頭就剩自己還沒結婚,他們每過幾年就會聚上幾天,緬懷過往的美好時光。 「你看,這沒什麼困難的吧。」 安德魯繼續向前,市集的盡頭有間布莊,布莊主人似乎對他身上熠熠生輝的甲冑,和那件飄逸的火紅斗篷很感興趣。於是男人略為裹足,查看店內。 /* [註1.] 耶路撒冷症候群(Jerusalem syndrome)為一種真實存在的心理疾病,好發地點通常在耶路撒冷等宗教聖地,唯一的療法是:離開那地方。 |
>>87 布莊主人似乎以為有沙場勇士上店裡光顧,殷勤地款待著兩位客人。 這裡的布莊其實也和現代差不了多少,只不過相較之下花色種類少、樸素了點兒而已,棉紡、紗織、粗麻布……甚至某些零零散散的配件或未打樣的皮革半成品,也能在這兒找著。 傳輸器在這裡沒什麼特別反應的樣子。 (n31) 2018/08/18 (六) 03:42:46 |
獸醫系學生 亞特萊姆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88
「我有這麼可怕麼?」 男人見亞特萊姆嚇著撞疼自己的模樣,意味深長地挑起單側眉毛。 「嗯、走吧。」 確定對方尚能行動後,他像是為了提振士氣一般地舉起手臂、伸向前路,胸前及手上墜飾在白日下金光燿燿,彷彿這個時代的尊榮貴族。「我想——前往下個地點後,也該得發現一些什麼了。」男人頗具自信地說了,並移動腳步至斜前方的理髮廳。 |
獸醫系學生 亞特萊姆>>89
的確是有點。 他說不出口,就只是扳著同樣的臉孔,讓人摸不著思緒。 之後他的傳輸器震地他想摔在地上。 「這個?」 找了許久後,他總算找到該死的那個什麼物質來者,戳下藍色按鈕,像前幾次一樣送走手中的物品。 「吃…?」 突然的提議道,他希望他只是因為血糖低而有點脾氣暴躁。 |
【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86 「恕我直言——」 男人亦步亦趨,跟在另一個男人後頭,心想這下可好,倘若現在有人告訴自己這兒的記憶其實全是亟欲找人簽約的惡魔,他將會毫不遲疑地且難得地、交付自己全部的信任。 「我的確不想,也沒有這種嗜好。」 總歸還是選擇草草了結這項話題。興許何時自己倦了,不願再繼續追尋永遠達不到的安逸過往,安德魯還是有能如願以償獲得飽足的機會;而且結果也挺不差,反正一個燃燒自己、一個造福別人,說不準能有雙雙於天堂相逢的機會……真是一番胡思亂想。 至少他仍相信:有人在彼端夜夜點燈,只為等他回去。 (@10) 2018/08/18 (六) 05: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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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87 「聽來是挺熱鬧又令人稱羨的熱鬧家庭。」 縱使這樣的句式聽來充斥媚羨客套,他是真切地嚮往這樣的生活。誠如對方稍早所言,每個人都期望獲得幸福快樂的美好結局,連對他人悲劇杳無特別感受的法布里奇奧也只得默認。但不必硬得擠出個乾淨明瞭的理由,因著盼好,不過是人之常情。 「你得原諒我,安德魯。我向來慣於傾聽,鮮少於人前提起自己的事。」 為家族事業脫稅編造的假帳本、一樁樁刑事案件的真相……他所愛的一切,這男人有太多東西得隱瞞,導致他已經忘記上回同一個陌生人掏心掏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猶豫半分,才緩緩啟唇: 「作為家裏的獨生子,我的故事就沒這麼精彩了,恐怕要讓你失望——」 在那個近在咫尺卻又逐漸遙遠的年代,出身公務員家庭雖然不愁吃穿,但不代表幸福美滿、不代表家人相處必定和樂融融;男人於此著墨不多,唯獨幾項能讓他說得神采奕奕的過往,大概只有求學時期的趣事,和同儕間叛逆但不帶惡意、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好景不常、或說是幸運罷。我因著一件不該碰的案子,一腳踩進了禁忌的領域。大把大把的鈔票固然誘人,但我想更多的是心理層面罷——我自知不是做檢察官的料,然而枯守事務所的未來亦令人心驚膽戰……」 他又說起曾碰上的幾回槍林彈雨,還有與誰相識、與誰決裂,唯一的寶貝女兒則是他亟欲保護的對象,是怎樣也割捨不下的至親。 「好了,陳述結束。」 他突然換回一種出庭陪審的堅毅語氣,想著自己可從來沒有這麼痛快地說出一套皮雕封面烙上自己名姓的編年史,卻仍巧妙地避開了某些足以導致情勢翻轉的重要癥結。 「現在,我要提問了——你和貝爾納狄諾,真是那樣的關係麼?」 我們絕非同一種人,但可以擁有相同的問題。 (@11) 2018/08/18 (六) 05: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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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兩人暫別熱絡迎客的布莊店主之後,來到了穀倉附近。 (a@6) 2018/08/18 (六) 05:02:07 |
(n33) 2018/08/18 (六) 05:07:05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90
「我想就是它了。」 見亞特萊姆在將破碗回收後,傳輸器便停止了反應,貝爾納狄諾便如是判斷道。 「不清楚現在總共回收了多少物質,但估計已經足夠多了。」 瞧了瞧跟前的理髮廳,理髮師手上的工具似乎和(他的)現在的部分傳統髮廊相去不遠。不過身處工業革命後科技發展迅速的爆炸性年代,自己果然還是更喜歡使用以微礦能驅動的自動刮鬍刀。 「怎麼,你要吃東西麼?」 男人隻手抵住下頷,心想未來人都這麼惜字如金麼? 「也罷,那麼依我看……乾脆返回市場,那裏一定找得到食物。」 其他地點要不和食物完全搭不上關係、要不便是乍似鳥不生蛋的荒涼地方,也許擅闖民宅會是更能融入當地飲食文化的選擇?不過語言不通還是別輕舉妄動得好,況且貝爾納狄諾當然不願意。 |
貝爾納狄諾決定完方向,也不顧提案的亞特萊姆有沒有跟上,便折返來到了市場。 (a22) 2018/08/18 (六) 05:22:19 |
>>90 >>91 作為城邦中最大的公眾活動空間之一,市場人來人往。 農業是諸多地區最重要的產業,因此市場裏也以各式農產品為大宗,較常見的有穀類、橄欖、葡萄等當地作物,當然也有部分小麥、水果等進口商品,另外也能看見一些拍賣綿羊等家畜的場合; 除了農產品,這裏也有許多販售自製手工藝品的攤位。 多半是金屬藝品、陶器、皮革製品之類的販售物,這些希臘人看不起的工作,大多由奴隸從事生產;除此之外,也有販售當地婦女製作的紡織品或加工食物的攤位。 而為了確保商人沒有偷斤減兩,不時會有官吏前來視察。 商品應有盡有,說不定能在其中找到什麼寶物也說不一定呢。 這裡沒有傑拉托物質反應的樣子。 (n34) 2018/08/18 (六) 05:23:39 |
光影 安德魯>>@11 >>@10
「是啊,你的故事確實挺無聊的。」 如同大部分誠懇的回答一樣冷酷、遙遠、傷人……安德魯像是活生生拒絕把話接下去,拒絕滿足對方的所有想像,也不願演出任何社交性的既定戲碼,即使男人深知那是什麼模樣。 「因為你自己認為自己的生活無聊,否則無人有權批判你的選擇,無人得以審判你的靈魂……呵,或說,他人 憑什麼。」 但他不想。 「那麼,你的愛人呢?或說那個愛你的人。」 女兒?他想,孩童或血親身上的無償之愛輕盈柔軟,那彷彿空氣中的光塵輕托,不著痕跡。然而法布里奇奧是因愛而從容的男人,比血還烈酒更濃的情感,即便在暗室之下依舊能投射出影子,譬若偶然閃現的神靈晦景、荒美的末世絕境──寄生於生活的細節,許諾你創口與平靜。 「他……或著她?就是你的宇宙了吧。」 那人曾見證你光華換發的時刻,叫作無悔的永恆,如今他若見你在謊裡老去,火中復生,在破敗的灶前剪合草的脈搏──每一葉如一句誓。法布里奇奧,你仍會相信自己行走的意義麼? 安德魯聳了聳肩膀,「好吧,看來又得是我要先說自己的愛人了?」這份情感最初只是要不是愛,要是掠奪是是追逐肢解是血肉模糊,「他跋扈易怒任性固執不聽勸告……但卻沒有人能比他更好了。」 但他對他的愛是無盡的星辰大海荒漠,是『沒有什麼是我的,仍希望你快樂健康一切安好。』愛不是不要,愛就是懂得放手和捨得。 |
亞特萊姆跟的很辛苦才勉勉強強跟上。 (a23) 2018/08/18 (六) 05:50:51 |
亞特萊姆偷偷挖了枸杞fruit吃。 (a24) 2018/08/18 (六) 05:54:24 |
亞特萊姆覺得沒有很好吃,又換拿楊桃fruit。 (a25) 2018/08/18 (六) 05:55:08 |
貝爾納狄諾則替自己買了點精緻食物和一些草莓fruit。 (a26) 2018/08/18 (六) 05:56:57 |
貝爾納狄諾順便替安德魯買了一些肉品,然後和吃飽喝足的亞特萊姆返回安全屋。 (a27) 2018/08/18 (六) 05:58:35 |
默讀 雷迪格勒>>n28
朗誦聲。這在任何時空大抵都是一樣的,用聲音賦予了文字形體,然後就像被風吹送的種子,落在心上。曆陽之塔裡也時常有這樣的聲音,那是呼喚的本性。大多時候雷迪格勒都獨自窩在藏書閣裡,他見過別人學習,自己卻沒有和別人一起學習的經驗。 他往左漫步而去(>>79),傳輸器的反應無增無減,不過腳下柔軟的綠草裡似乎也不見物質的存在。他就這樣時而望著草地、時而抬眼看看天空,藍天白雲,時間的觀念好像變得模糊。袋裡的機器忽然沉寂,青年回頭往來時的路徑望去,不難推算傑拉托物質已被納米回收。 草沫飛捲而起,世界卻出奇地安靜,除了知識的朗讀之聲。這裡是一眾萬物的休憩地,一個純粹的時代。 不過太陽這般的照射還是挺熱。雷迪格勒優閒的靠在樹蔭下搧著風,納米走了近來,他一轉手的角度替她也搧了兩下,意思意思。 少女看了他一眼,拿出鋼筆埋頭打字。 雷迪格勒看看自己螢幕上可懂的文字,寫著對方欲徵詢的意見:『想去神廟看看,上面就有了。』 「好啊。」他說,從陰影踏入光稜。 |
雷迪格勒兩人越過營帳,往上頭神廟的方向散步過去。 (a28) 2018/08/18 (六) 06:19:48 |
【吠】 光影 安德魯>>*18 「那就麻煩你了,村上先生。」 像是查覺到些什麼,安德魯遂補充: 「至於集票嫌疑的部分倒是沒什麼,至少我自己可以用貝爾納狄諾的理由搪塞過去。(>>85) 假使今天順利襲擊到納米……其實餘下的探索者,對於找出破壞者這事兒都不甚積極。稍微見機行事即可?」 (*19) 2018/08/18 (六) 06:5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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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92 「很抱歉,我不是你所愛的那個、自信滿滿的總裁大人,說起話來就是拐彎抹角。」 永遠秉持別將話說死的道理,這麼一來,行走江湖或許能多結交幾個朋友……然而,他著實沒想到安德魯竟會口出毫無包裝潤飾之言,彷彿裸露生鏽的矛頭箭矢,逕朝喉頭最脆弱敏感的部分衝來,直逼自己說的一口油腔滑調。 男人挑起眉尖,顯得一副『既然不吃這套,我便再無必要偽裝』的坦率樣貌。而交涉至此,確實再也沒有隱瞞什麼的必要。他並不討厭安德魯,也許還能稱得上喜歡罷,畢竟黑手黨之間少有如此不吝將自己全盤托出,只為換回另一個全部的人。 他開口,不再是庭審中的讀稿,而是講述一個故事—— 「他是整個北半球……不、也許是世上絕無僅有,最頂尖的外科醫師。無獨有偶,他也不是個脾氣挺好的傢伙,對別人說話老是髒字連篇,不過下廚料理譬若上餐館酒店……」 以及他的溫柔、他的強勢,在一場海上色彩逐漸淡去的遠夢,對方是如何捺著性子,協助自己走出偏執症的陰霾。即便許多年頭過去,法布里奇奧仍不免嫌棄肉眼不可見的塵埃,在餐點端上桌前擦拭刀叉……至少,他可以成全所愛。 「他名叫 拉法羅 。」 歷經一波三折,男人總算甘願道出治癒天使的名諱。 「同樣行走于黑街暗巷的無照醫師——當然祇是化名。可其實他叫甚麼一點也不重要,因為是他,將我從無盡深淵拯救出來。」 「在我的世界裏,我曾死過一回;在其他沒有圓滿結局的世界裏,他寧可犧牲自己。」 懷裡還揣著那紙血染的信,他祇是看著遠方蔓草,將話語說得很輕很輕,好似周圍再也沒有誰,僅有你和我。而我選擇將心臟予你——縱然無法喚回燃燒殆盡的魂魄,至少還能替你求個溫飽。 (@12) 2018/08/18 (六) 07: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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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旅人 法布里奇奧>93 他猶疑片刻,終究選擇跟著進入田間。 斜陽下燿燿生輝的麥浪,令他不禁想起羊皮紙上血蝕的署名,「是呢,他可留着一頭金色長髮。」也許還沒頭沒尾地這麼說了,抑或只是晚風捎來呼嘯,說者無意,聽者有情。 「這是……造成反應的物品麼?」 他也自兜間取出閃爍陣陣紅光的傳輸器,不過沒有立即執行回收工作,而是將那枚口紅似的物品再次收起,像是要讓作為發現者的對方進行回收作業似地,更彷如忽然失去信仰的人,盼著對方能替自己尋回些什麼遺落物。 「不曉得會是誰遺落的。」 對比於麥田的欣欣向榮,出現在此的舊頭盔彷彿一部對繁榮表徵的極端諷刺。然而,自遠方來的行者使徒如是說了——自始至終,沒有誰能替你找回存在的意義。 (@13) 2018/08/18 (六) 07: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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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M1895蘇打 納米/* 會想到不要加小姐嘛?Ywhich,其實納米桑聽起來也是小姐吧?大概是莫名有種可愛感所以被我忽略了。 嗯,想想到現在也不會那麼計較稱呼了啦。 (-50) 2018/08/18 (六) 07:3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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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8 這座小而精緻神廟是當地居民的信仰中心,使他們能就近瞻仰神祇,並從苦悶的生活中獲得心靈上的慰藉。平時也可見祭司在裏頭工作,而就大理石像的樣貌看來,這座神廟似乎供奉著豐收之神or。 傳輸器在神廟裏起了反應,若是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唯美的神像前有一只脫落的箭頭,即是使傳輸器閃爍紅光的傑拉托物質。 (n35) 2018/08/18 (六) 07:44:01 |
M1895蘇打 納米時空旅人>>85
已不太在意尊稱這種事便無提起。男人的話使她思考,她低頭思忖面無表情,未注意到男人的表情,專注於一事之上納米大多容易無法察覺四周,導致被女僕長挨罵,也並非有什麼習慣、小動作,有些人深陷於糾纏不清的索會無法克制自己被打擾而發怒。 「我想我懂了。」抬眼對上眼點頭頭。理解含義並不困難,她似乎懂貝爾納狄諾說的話了。 |
M1895蘇打 納米時空旅人>>3:114
『不喜歡嗎?』聽來很神奇難以想像,失去陽光是什麼概念?第一直覺是真的沒有陽光,不過一直沒有陽光不可能吧?判斷略顯武斷。雷迪格勒好像並不是那麼喜歡自己的國家。 『我不喜歡我的故鄉希臘,並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地方,有家人在只是死了。』打完字發出,停下手回想。 戰爭、找食物很麻煩、東西都不好吃、很亂很髒、要打跑欺負弟弟的死小孩,弟弟是最大的麻煩,麻煩得要命,總是不乾脆的拉她的手央求著什麼,想到此處她笑了。這次回憶起來竟然不是全部都很差勁有點意外。 『並不是什麼值得提的地方,不過有重要的人在的話也不是不值得提。』奇怪的邏輯和語句,多看一眼得出這想法,『雖然以前在希臘不知道哪裡好,又髒又亂又麻煩,但現在想起來卻也有不差的回憶。』 『所以,大概就算怎麼看都很糟糕,還是有好的地方在。』 關掉屏幕與青年走出酒館,酒館在身後無溫無冷,納米想起自己並不愛酒。酒是理性的毒藥,不過這酒館讓她改觀不少,甚至對不科學的事物也改觀,有些想嚐嚐老闆推薦的那杯酒。說故事者不會討厭魔法,小孩喜歡魔法,喜歡脫離現實,也喜歡掉入奇境墜入香甜美夢,睡臉惹人憐愛。 再度來到市集還是挺新鮮,左看右看尋找哪間比較有趣,旁邊的雷迪格勒好像對帝國傳統服飾有興趣,納米拉住他的手,走入店內才問道: 「看看?」 /*麻煩村長幫忙當店員,謝謝!*/ |
【吠】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哼嗯——滿可惜的呢,我覺得納米很適合當偵探和伙伴的說,納就按照妳們的意見傳走吧,至於票的部份我——我會投給莫雷哦,稍微避免集票嫌疑吧。」有些含糊其詞。 (*20) 2018/08/18 (六) 08: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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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三日目的時空旅人*/ 店內裝潢整齊明亮,不僅櫥窗前的模特兒、店內衣架與牆面也陳列著許多衣服款式,琳瑯滿目。 與比特王國崇尚華美以榮耀上帝的主流宗教觀念相悖,帝國人的穿著通常以實用為主、花俏其次,但仍能從織工、用料等小細節找到屬於這個融合民族的特別之處,例如早期貴族穿著的錦衣,襟邊的繡紡不同、便代表階級的差異…… 「歡迎光臨。」 前來迎接客人的店主是一名妝扮時髦的親切女性,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這裡的衣服都可以慢慢看,有喜歡的都能試穿或為您介紹。」雖然如此,她仍故意和兩人相隔了一段距離,希望別讓客人有壓迫感。 (n36) 2018/08/18 (六) 08:37:33 |
【自】 副教授 葉宗瀚經過幾番的掙扎,葉宗瀚終究還是啟動了空間轉換裝置。 他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對克勞德置之不理,就算對方現在極盡所能地和他保持著距離,那種冷漠的態度讓他覺得陌生。 但即使是這樣,他是他朋友的事實是不會被改變的。 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對朋友棄之不顧,他有能力改變他就會去實行。 (-62) 2018/08/18 (六) 09:3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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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讀 雷迪格勒>>n35 從神殿的建築來看,雷迪格勒猜測這是個信仰為立的時代。他仰頭望著頂上石柱的刻痕,這裡與先前的學校有些相似,充滿著書寫記錄,他喜歡看著這些東西。不認識的文字延彎著神祕的力量,禱詞?碑文?不論哪種,都是人類倖存的痕跡,曾經靠祈禱、祭祀、跪拜所獲之物,構成一股莊嚴的洪流。 神蕪地,即是神澤未曾降臨之地。他們生活同樣倚靠信仰,那端卻不是神,而是妄圖取代日輪的凡人。即使自詡為太陽,或許曾有光,卻是冰冷,神秘,讓人想起童年的恐懼。 青年撫了撫胸前墜鍊一顆顆的咒珠,不再去想。羊羔渴求自己的響鈴,因天性更沉靜。 雷迪格勒一偏頭,看見此地受到供奉的神像,不知名的神體內的某種燦爛照亮的祂的身軀,恍若一盞明燈,照盡塵世。 他見著納米直直走近神像,不同於必須在更為高大的存在前低頭的人們,姿態純粹的、不被監視的,她撿起遺落的箭頭(>>a30)。不知怎地,少女拾起物品的瞬間,他看見一個夢境裡憧憬的疊影。雷迪格勒忽然想起這座城邦座落於一個延伸出海的半島,很久以後的未來它將成為一個叫作希臘的國家,那裡是納米的故鄉。 挺好的。他瞇眼想。 少女接著四處看看後走回來的面龐看起來對這座神廟頗為滿意。一般人對神之殿堂會有甚麼印象?神聖、嚴肅、不可侵的。雖然這座神廟規模不大,信仰仍肅靜的抵達人們想像的彼端,化入現實。 『挺好的。』 而一直以為幸福是某種上升的我們,就會感覺到每當幸福的事物降落時,那種難以抵抗的欣喜。 (100) 2018/08/18 (六) 09: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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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 安德魯>>@12 「你的故事總算有趣起來了,不是嗎?」 找到對自己誠實的人談何容易?別說他對你說謊,他連自己都欺騙。這或許是種本能,數千年前讓我們賴以為生的所有技能,通通演化成至今的模樣──真理說出口八股,真情說出口媚俗,於是一切都只能隱喻、暗示、想像、留在心裡,保持一段距離。 然而安德魯會說:都他媽見鬼去吧。 難怪他會成為演化中被淘汰的一群。 男人最後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就像獵人隔天早上在獵兔陷阱裡發現一頭棕熊,或許還帶了些詫異,詫異是他而不是她,人稱主詞出賣了法布里奇奧。 「我很感謝你願意相信我,或許,這些故事是你真正想找人說的吧。」他在談起那人時,讓安德魯相信生活總是歡樂的,由許多簡單愉快的片刻結合成一個巨大的奶油蛋糕。他能想像他暈眩、他甜蜜、他踏在雲端,身體裡響起金色的煙火,他要和他的愛人一支舞一支舞不停地不停地跳下去。 「你的表情很美,就作為我聆聽的謝禮吧?」 像是要記住這個永恆的片刻,安德魯眨了眨那雙松石綠的眼睛,情緒彷彿時光外的清湖,落下一枚吻;掏空喉頭裡的情話,像一帖藥──你還沒能拿回你的心,那要用什麼餽贈這世界呢?男人輕笑,那是薔薇初成的七月大火。 (101) 2018/08/18 (六) 1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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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 安德魯無線電>>@13 「你無法看見全貌,但還是可以推敲出故事。」 彷彿世界上第一個開始的故事,一個野人看見地上凌亂不堪的腳印,他就看見了爭鬥,什麼被追獵、什麼被傷害?然後決定要逃跑或躲藏。他不知道這些事是否真的發生,一切都只在他的腦中,於是就成為了故事。 「因為不相信,所以才充滿想像。」 其實信仰的意思就是:全都交給你了。因為信,所以我從此停止思考或辯證。 安德魯俯身,用傳送遺器的尖端碰了碰那枚頭盔。接著回頭,朗聲說了:「我不會在這野地裡把你給吃了,不過既然你對我有所提防,我們就此回去吧──時間似乎也快到了。」 『這裡是安德魯,我們在西北方的穀倉找到了目標物。』 男人對著無線電,鏗鏘有力地吐出字句。 (102) 2018/08/18 (六) 10: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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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光影 安德魯>>*20 「女士的決定,我明白了。 很遺憾無法符合期待,但有鑑於討論的時間和內容,才不得不做出如今的行動。畢竟不管什麼選擇都有得有失,我們充其量只能選擇……最不壞的那個吧?」 套用了某人常掛在嘴邊的形容詞,安德魯感覺上也是有些無奈。男人遂補充: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我們的人別減少就是萬幸,在這過程中假使協助者因此被犧牲,也是必要之惡吧。」 說得好像要舞旗起義或掀起十三次革命似。 (*21) 2018/08/18 (六) 10: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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