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第8日 第9日 第10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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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 留聲機 小夏若是明天不回去唱歌的話,她就再也回不去了。說不清為什麼,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但是,她還沒找回她的歌。 我好想見你,░▓▒。 就算再也見不上一面,只要還能聽到她的聲音,只要還有她的歌,那小夏就只是街的留聲機也無所謂。 要是你不在了,那我該怎麼辦才好? 所以, 求求你,請你回應我……。 在沉沉的被窩、深深的夢裡,小夏對著耳機裡的「聲音」祈求著。 |
莎雪「……啊啦?」 (a+0) 2018/10/18 (四) 約 07 點 |
希普諾斯覺得身體很沉,陷入名為床鋪的深沼之中。 (aE0) 2018/10/18 (四) 約 07 點 |
彩虹收割 妮婭清晨的圖書館門口,妮婭已經在此等待,等待夢讀莎雪的出現,妮婭對於昨日的結果還是有很多事情想問。
「莎雪小姐!莎雪小姐~」這是妮婭呼喊的不知道第幾次了,大門依舊緊閉著「又在睡嗎?」 嘆了口氣,背靠著大門向外看著,天色漸亮,人們也開始湧上街,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此時,大門突然開啟,妮婭一個重心不穩往後一跌,本以為會撞到開門的莎雪,沒想到是直接跌在大理石地板,很痛。 「痛死了!莎雪小姐怎麼沒接住我!」講完話後幾秒都沒有回應,妮婭轉頭看見身後並沒有人,而遠處大骨頭旁邊倒是躺了一個人,近看後發現是莎雪。 「莎雪小姐,你怎麼在這裡睡覺?」沉默,看起來睡得很熟。 惡作劇一下,戳了戳莎雪,依然沉默,昨晚真的太累了嗎? 正當妮婭拿出奇異筆準備大展身手時,莎雪臉扭曲開始尖叫,妮婭見不對開始試圖搖醒莎雪,但怎麼搖都搖不醒,莎雪依然歇斯底里的叫,並開始哭了。 「不對...怎麼會這樣!」妮婭跟著慌張了,本想拿水潑還是搧巴掌,想想不能使用暴力就作罷「為什麼都叫不醒!」 「警告...」跟街的警告有關嗎?「門房...門房一定知道些什麼!」 把莎雪背到一旁的沙發上,又不知道哪裡找來的毯子蓋住莎雪,如此總比躺地板好。 「莎雪小姐,我去找人幫忙!」再看了眼依然流淚的莎雪,妮婭轉身走向門口,躍向門房小屋。 |
彩虹收割 妮婭不多久到了門房小屋,妮婭二話不說開始敲門。
「門房!門房!莎雪小姐出事了!」 現在的時間還很早,門房不知道會不會開門,不過因為常常來影子廣場的緣故,跟門房互動算多,還算熟人應該不忍心不開門吧! |
候/*14娘是不是油腐(大不敬 (a-0) 2018/10/18 (四) 約 08 點半 |
修補師 候好像快習慣了。
自然醒後的昏沉感是,這隻陰魂不散的貓也是。 「該不會是你害的?」 明黃色貓眼回望自己,一眨不眨。 候掩著嘴咳了兩聲,拉拉披蓋在身上的衣物。昨天從廣場回來之後就有些著涼跡象。 |
候意識到自己向一隻貓問話……要瘋。 (a0) 2018/10/18 (四) 約 11 點 |
候決定無視貓。 (a1) 2018/10/18 (四) 約 11 點 |
風神 迦桑卡迦桑卡站在舊橋上,面向整個北廣場及其後方的街道,巨大的鐘塔豎立在自己面前,平時不曾多加留意,沒想到總是如神木那樣攔截住風前進的巨物,鄰近了觀看竟比想像中更大。
「好睏喔……嗯,但是北廣場四處都找遍了,北風一直吹來,就算原本有留下些什麼也早就都被打散了。」迦桑卡打著哈欠,話語中不免帶上了疲倦,但唯有那雙眼睛仍然炯炯有神。 「圖書館那邊今天也沒有動靜,夢讀小姐人還在,但是平常那怪異的風卻再也沒有出現,為什麼呢?」迦桑卡遙望著座落在廣場東邊的圖書館,不斷有風來往於這兩處之間,但卻除了落葉與沙塵之外再無收穫。 |
迦桑卡思索了一會,決定往北or邊出發。 (a2) 2018/10/18 (四) 約 12 點 |
【影】 花眠 希普諾斯清晨時分,希普諾斯竟回到那雲霧繚繞之都。 他並沒有找到他的父母——那個念頭在他來到這裡的第三次時,他就知道他們早已不存在了,就算在這裡他能想像他們的模樣。不過因為沒有情緒,想像出也僅是空有外型的人偶。 而自己形塑幾次雙親的外貌,也因為影子的離開變得毫無意義,因為無論是在『哪裡』的父母,都是沒有影子的。 |
希普諾斯X並沒有which似乎有人在窺探……應該是錯覺吧? (a3) 2018/10/18 (四) 約 12 點半 |
希普諾斯只是試圖讓自己再度入睡,昨天走得不短的路程。 (a4) 2018/10/18 (四) 約 12 點半 |
希普諾斯/*得→了,補字:畢竟(……*/ (a5) 2018/10/18 (四) 約 12 點半 |
【觀】 門房 街燈>>4
「邊走邊說吧,時間要到了,開門的事可不能耽誤到。」 門房自顧自地走向西門,一邊聽著妮婭一驚一乍的說明來意,一邊推開厚重的大門,待到妮婭終於把話說完,門房舉起號角深吸一口氣吹出足以貫徹整條街的巨大聲響。 朝陽從高牆與濃霧之間透出,照在獸群金光閃閃的毛皮上,沉浸在醇厚夢中的獸在號角的召喚之下,自短暫的死亡之中甦醒過來,他們甩動那顆有著純白獨角的頭顱,慢悠悠地站起身,排列成隊,按著順序一一進入街之中,一如過去的每一日那樣,往後也將是如此。 處理完例行的工作,門房站到一旁,將西門前的道路讓開,這時才轉頭面向一旁驚慌失措像是丟了魂的妮婭。 「叫不醒?這我可不清楚了,我只是個門房,既不是醫生也不是靈媒喏。」門房仔細地擦拭號角的吹嘴,將其掛回腰帶上。 「夢讀的工作只有夢讀自己才知道,他所說的話我並不明白,但大約是指『你是個無心的人』的意思吧。」門房隨便說說,其實他自己也沒個底,這事實在是太突然了。 |
【影】 花眠 希普諾斯父親在自己還未與影子分開之前,便教了自己許多歌謠,當時的他並不明瞭歌詞的意義,只是覺得音樂是感動人▓▒的媒介。 希普諾斯拿起放在桃木櫃上頭的家庭照,上頭是一家人在罌粟花盛開的田裡合拍的照片,當 時笨拙的母親拿相機自拍時還不小心拍歪了,卻增添當下歡愉的氣氛與生活感。 想著當時鮮紅的記憶——那令他感到相當的溫暖。 隨後他便唱起了無言歌——自從影子被街取走之後,他再也無法理解歌詞的含義,對於他歌詞也僅是不同的發音與字節——僅剩下歌之所以為歌的旋律。 |
風神 迦桑卡一路穿過荒原,迦桑卡來到稀疏的北林。
和東南的森林不同,北方的疏林並非街的禁忌區,想必是因為其荒涼的令人無法藏身其中的緣故吧。 「那位小姐,會來到這種地方散心嗎?和先前一樣,毫無消息。」 迦桑卡感受著寒冷的北風,試圖從中找出夜明的氣息。 |
留聲機 小夏聽完葉路的演奏後不久,小夏便返了家。簡單的整理過後,便又一次沉沉墜入夢鄉。
從街上得來的新被子軟軟綿綿的,睡起來很舒服。在近冬的冷意侵襲下更讓人著迷了。 新安上的鐘悄悄地走著,不知不覺間已滴滴答答過了中午十二時。 |
【影】 修補師 候揭露模糊面紗,循著夢的延續而來,幽幽的歌唱聲,音律在雲中霧中縹緲。
毫無預兆,多麼地唐突。 他正好啜了口咖啡,分秒不差為這驀地響起的無言歌予出回應──嗆到。 『誰?!』 環視整個房內,然而除了自己別無他人。這種感覺極其陌生,聲音像是從耳畔……或許說是從腦海裡傳來比較準確,極度貼近自己,卻不見說話之人,掌握不到實際距離。他思考著該怎麼比喻,但很快就否定了。找不到類似的情形,這是未曾經歷過的體驗。不過接著,他想到稍早前感受到一股異樣籠罩,那時他試著出聲,發出的話音似乎和現在聽到的有幾分相像。 要斷言是全然的陌生其實不太正確,至少那首歌,那個聲音,他好像在哪裡……那是什麼時候的……隨著回想逐漸有個答案浮現── 『希普諾斯?』他試探道。 |
【影】 花眠 希普諾斯……是誰在呼喚我? 希普諾斯這才停下歌唱,雲霧逐漸凝聚,形成『候』的形體。 ——但這個似乎不是單純的形體而已,因為希普諾斯無法操控對方將會說的話,希普諾斯對於這點感到恐懼which。 「……你怎麼在這裡?」還是自己戒斷太久,竟在幻想國內產生了幻想? |
【影】 花眠 希普諾斯「我在門房先生借我使用的影子木屋這裡,因為……」他竟說不出自己常常做著美夢這件事。 「總之我跌入深谷,自行車壞了,走回來時判斷這邊較近。」趕緊把話題來回正軌。 「我們現在應該是某種程度的共享狀態……」聽聞候的疑問,他說不出來的是他們可能正共享著幻覺。 |
【影】 修補師 候揉了揉太陽穴,理智上不太能接受,他還是試著消化對方話中的意思。
說真的,非得……用這麼莫名奇妙的方式說話嗎……能對話的對象好像只有希普諾斯,兩人不在同一地點也只能如此沒錯……不行,怎麼想怎麼彆扭,家裡有隻貓大搖大擺進出勉強能習慣,但他絕對不想習慣這種溝通方式。 候有些煩躁地抓亂頭髮,再灌一口咖啡努力讓自己冷靜。 『你……』還想再問點什麼,是你造成的?你有解決辦法?可略做思量,起初希普諾斯貌似也感到訝異,等於他對現況沒有全部掌握,不覺得能問出太多消息。 『等等,你的自行車又壞了?』不是上個月才修過,希普諾斯到底怎麼騎的?『……要再幫你修嗎?』姑且問問看。 |
候多想了幾下,確定自己無論理智情感都對這種共享狀態有意見。 (aE1) 2018/10/19 (五) 約 00 點 |
標本製作 梅亞◆時空旅人>>8
點點頭,梅亞跟著拉絲特一起進屋。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到這屋裡來,但他仍是不住左右張望。 看拉絲特打開上鎖的櫥櫃,他便跟上去瞧。 「哇!」接過那條黑色手帕,梅亞將其攤開,端詳著圖案——上頭的大麗花繡工精細,他伸手撫摸繁複的蜘蛛網,接著笑開了眉眼。 「太好了!梅亞我最近剛好缺手帕——謝謝拉絲特!」 拿著手帕原地蹦跳,他正好瞥見櫥櫃裡的螢火蟲。奇怪。他停下動作盯著,心裡突然有種異樣的,這叫做、懷念感?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經發生類似的事情、有過類似的談話。話語從不知何處的過往被拋擲而來,但街會排除一切不必要之物,因此投入湖裡的石頭就此沉落了,餘下的只是漣漪,碰不著。 梅亞安靜一陣,再開口時聲音又恢復了原本的明亮。 「下次再抓、星星給你!」用手帕揮舞著,「拉絲特也可以一起去喔。」 |
【自】 留聲機 小夏/*
欸,葉路你有沒有要給我歌啦,不然我就要翻アイロニ的後段了喔。 我不太想翻的原因是因為原曲比較接近「其實沒什麼啦,就是想小小抱怨一下」,但我就是會把它變成「其實我早就不爽很久了」的感覺喔(覺得不優。 然後そしてまた、ここから這首雖然我很喜歡,但是抓不到翻的感覺。我猜這是我當年誰都追了,就是沒跑完海棠線的鍋# |
風神 迦桑卡走在遼闊的草原上,雖然視野的盡頭仍然有一堵無論去到何處都擺脫不了的牆,但仍然無礙於迦桑卡盡情地享受這野原上的風。
「原來什麼也沒有,也能讓人如此安心呀……」迦桑卡站在大草原的正中央,感受著不受阻攔,自由來去的諸風。「這是什麼?有人住在這?是外來的人嗎?」 可真是孤僻的人呀。迦桑卡心想。 風中有一道沉醉香甜的氣息,彷彿在吸引著人進入永無止盡的夢境之中。 迦桑卡決定前去看一看,希望能問出些什麼。 |
迦桑卡來到花眠的花田which。 (a6) 2018/10/19 (五) 約 11 點 |
迦桑卡降緩身邊的風,唯恐把這看上去就是受到悉心照顧的花田給破壞了。 (a7) 2018/10/19 (五) 約 11 點 |
迦桑卡繞著花田轉圈。 (a8) 2018/10/19 (五) 約 11 點半 |
【影】 修補師 候『有了,惡作劇之日,是這個吧。』翻著今天的報紙,候在一處靠底的不起眼角落找到說明。昨天也有提到什麼弔祭之火的字樣,不過沒出現太大的異狀就被他忽略過去了。
暫停咳了幾聲才又接著說:『共享狀態是隨機的樣子,該怎麼解釋……某種特別活動的感覺?報紙上說這種狀況只會持續一天,太好了。』至於活動的主辦人,大概就是這條街。 他繼續翻閱,可惜沒再發現相關的情報。 頭開始發暈,趁著無人上門的期間,他趴在櫃台小憩。 |
畫家 新月看著昨夜完成的星空畫,總覺得有那些地方不對勁,但也說不出理由為何,明明用的是相同的顏料、畫筆與上色手法,卻覺得少了些甚麼,導致自己其實並沒有很滿意這張畫。
「......該怎麼處理這張畫呢?」看著畫思考了一會,決定把畫放在家裡之後再想辦法。which 決定好畫的命運後,新月感到有些疲累,進行簡單的梳洗與用餐,就躺上床現入夢鄉。 |
【影】 修補師 候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藏於心中的往事,神貌皆已不辨,唯有談話聲變得立體。 嗯嗯──快樂的時候就會想抱抱啊,還有牽手,因為很喜歡很喜歡,覺得很幸福 不懂 你爸爸不會抱你嗎 他才不會做那種奇怪的事 哪會奇怪,你好怪 你才怪 ────………… 噓,當心吵醒夢中人,因為一切夢境呀,一旦醒來就不復記憶了。 |
留聲機 小夏下午陽光正和煦時,小夏醒了。
她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裡什麼都有,也什麼都沒有。 沒有看向時鐘,她感覺在她身體裡的齒輪咬合上了,她知道,是時候去工作了。 那時說著「那在北方廣場等你。」的那人,會在那兒嗎? |
希普諾斯在黃昏時分醒來,緩緩的回到小屋which。** (a9) 2018/10/19 (五) 約 15 點 |
花眠 希普諾斯/*部分補述*/
『門房先生,十分感謝你讓我留宿一晚。』 希普諾斯將房間整理好、簡單盥洗之後便留了字條,感謝門房先生。 ——雖然並不算是睡得很好就是,他總覺得自己的夢境與誰相混雜,那令他感到可怖。 此刻的單純認為只要快些回家就可以停下這詭異的情況,但更令人更覺得困惑的是有一個人佇立於罌粟花田之間,風輕撫她的長髮、還有那些隨風輕擺的紅色罌粟花。 「……有什麼事嗎?」 這裡幾乎是不會有人來拜訪的,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工作、或者是希普諾斯的個性本就疏離人群。 |
彩虹收割 妮婭離開了門房一段時間了,妮婭還是反覆想著著那句話
「我是無心之人...」影子切斷後,記憶慢慢失去,最後連心也會失去。 「莎雪小姐說...她運用了新能力,看到了我是無心之人,那是不是也會看到還有心的人呢?」妮婭向上一躍,躍向遠處的藍色屋頂上。 「所以...這跟街的警告有關嗎?跟有心之人有關?」妮婭本身並不聰明,思考這些事情讓她頭很痛「有心之人...應該就是心還沒完全失去的人吧,那應該是剛來沒多久的外來者?」 妮婭還有事情想問,她需要莎雪醒來,她一定要找出街的警告是什麼,不過妮婭腦容量有限,思考常常很不周全甚至天馬行空。 |
留聲機 小夏踏入了北方廣場,小夏和往常相比多東張西望了一些,但這沒有影響她的步伐,一樣是幾個踏步便上了屋頂。
從屋頂上能很清楚地看到整個北方廣場,還有自己套著黑色長褲、晃呀晃的腿兒。在熟悉的工作地,她聽到了呼喚。 歌唱吧! 於是她把覆住口的圍巾拉下,深吸了一口氣。 遠方的日正落下,為地灑滿了即將為黑夜帶走的溫度。 |
【自】 修補師 候那之後,男孩其實偷偷嘗試過。 屬於自己的臥房,鎖好門鎖,確保沒有其他人在。 他有點緊張,戰戰兢兢地伸出雙手,把爸爸做的機器人玩具攬在懷中,臉貼上去,再抱緊一點。 模仿女孩說的樣子,想像那種感覺。機器人的外殼硬梆梆又冷冰冰的。 他還是不懂,不過維持這個動作,闔上眼,他感到內心平和。 (-10) 2018/10/19 (五) 約 1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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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聲機 小夏>>16
雖然看上去很順利 但其實都沒有順利進行啊 一不注意就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真是丟臉啊 這種淒慘的滋味我已經受夠了 明明早就決心要把這些悔恨通通捨棄掉了 雖不到面臨絕望那般悲慘 但想要的東西伸手了卻總是也碰不到半點 與其懷著那種半調子的 不知不覺就會飛揚起來的期待 倒不如乾脆把所有的一切 都推進深不見底的谷裡吧 アイロニ/すこっぷ 當她開始重新歌唱,她感覺她當中的「什麼」又在一瞬被填滿,又在歌聲飛遠時失去溫度。 只要這樣就好了,現在,只要這樣子就足夠了。 人生到底是什麼呢? 只是不明不白地活著 認為這就是「幸福」就好了嗎? 我已經不知道了啦!笨蛋! 她不曉得是第幾次冀望著太陽不要落下,但太陽總是不聽她的。街也是,她的心也是。 |
彩虹收割 妮婭「最近的外來者...我記得有一個燒卻者...」街內人口眾多,根本不可能認識每一個人,不過外來者,通常會成為街內人民閒聊的對象,所以這麼一個燒卻者,妮婭還是知道的。
站在屋頂上,風吹得妮婭頭髮有些凌亂。 「要去找他嗎?」但妮婭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不對,好像應該要告訴所有人要小心有心之人!!!!!」想到什麼做什麼的衝動個性,也是妮婭最大的問題。 |
燒卻者 希那次日,上午希那將昨日沒能做完的工作完成。午後就一直待在南廣場外邊,離自己住處不遠的地方隨意消磨時間。
安納不見了,迦桑卡忙著找她。所以他們暫時是碰不見了——或許安納甚至再也碰不見了。 只是希那會想主動待在戶外,還有另一個原因。 拿這個風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
希那散步一會,又坐到了草坪上。看著午後的太陽逐漸往西移動。 (a10) 2018/10/19 (五) 約 16 點半 |
彩虹收割 妮婭不知道什麼時候,街內各大公佈欄都出現這樣的傳單
你也收到街的警告了嗎?或是感受到周圍的異常? 請注意身邊的人!注意是誰懷有心!誰行為怪異!是誰在破壞和平 圖書館的夢讀 莎雪小姐已陷入沉睡 這就是街的警告!!下一個,可能就是你!!!! 找出有心之人!找出街的叛徒!維護街的和平,人人有責!!! 不知道是誰貼出的傳單,不過從色彩繽紛的文字來看,且傳單附近找到了些羽毛,那個人只有她。 |
妮婭覺得自己的字很漂亮 (a11) 2018/10/19 (五) 約 18 點 |
調鐘人 沙堤接近午後時分沙堤才準備出門,他發覺自己這幾日生活作息似乎有傾斜的傾向,但尚在可接受範圍內,只是納悶。 他特意繞去西門附近,昨日發覺沒見著息秋,心底有些奇怪與在意,沙堤覺那位嚮導不是會擅離崗位之人。轉了幾圈後沒見到對方,他便回到北方廣場,沿路留意了是否會遇著息秋。 然而在他到鐘塔附近都沒能見著有著稚嫩聲音主人的身影。 沙堤只是默默又爬上鐘塔,他想自己工作先完成要緊,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街會容許不在其位的居民繼續留在街上嗎?腦袋晃過這個問題,手上倒油、調整鐘擺動作沒停。 直到晚霞將天邊染成半面紅,灑落在歸途居民的臉上,照得路上的人群臉頰紅通通,沙堤才出現在北方廣場上,手裡提著他的工具箱。 今日換了件斗篷,他沿著石磚大橋上的磚塊走著,晃至南方廣場,從早上開始的那股奇異感仍舊沒有消失。灰髮男孩抱持著可能是冬天的緣故,對方因天氣冷了,所以偷懶── 瞥到遠處草地上,那是......希那小姐?(>>20>>a10) 「希那小姐,好久不見。」湊上前去,沙堤禮貌的開口。 「時隔一個多月沒見面了,還習慣這個街嗎?」 間隔一會,沙堤拉開帽沿,藍眸蒙上一層疑惑。「對了,妳有見著息秋嗎?我這幾日都沒看見他,不知忙什麼去了。」 |
【影】 花眠 希普諾斯>>E7/*時空旅人*/ 「……只是工作的時候,回程的路不太熟悉就跌到深谷了。」不過自己卻沒有受傷,稱得上是街的恩惠吧? 「不過我看是沒辦法修理了……整台車身是變形的。」 >>E8>>E9 「惡作劇之日?是因為冬天將至產生的異象嗎?」 他覺得讓夢或是幻覺這般私密的事情與他人共享,他是打從心裡的害怕——深怕被了解、也不願被了解,但這樣也就沒有傷害,不會有著『特別的誰』。 「請侯當作沒有那回……啊。」 話還沒說完,卻見候似乎已經睡著了,希普諾斯這才從床上起身,整理影子小屋後留下字條離開。 而在回到住處之前,他仍感受到似乎與候有著難以言喻的連結,那比自己與他對話時更加模糊——是不是稍早自己在夢境之中也是如此呢? 看來在今天結束以前是無法停止的吧。 (E10) 2018/10/19 (五)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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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聲機 小夏唱完歌的很久很久以後,她也還坐在屋頂上看著夕陽西沉。而夕陽西沉過了很久很久以後,她也依舊在那兒。
肚子似乎咕嚕地叫了一聲,好想吃炸雞塊喔——雖然這樣想,炸雞塊還是不會插著翅膀飛上來的呀。有些無奈地,小夏笑了。 我好想你,░▓▒。 ……就算變得能唱不是她的歌了,她的這份思念還是不會、也不能夠輕易抹消掉的吧。 她平時總是會在天黑前到家,這回,就來難得地賞一次月吧。 |
希普諾斯這才趕往到北方廣場,他第一次對於失約與失去規律的自己感到生氣。 (a12) 2018/10/19 (五) 約 21 點半 |
迦桑卡和希普諾斯道別,順著小路繼續南下。 (a13) 2018/10/19 (五) 約 21 點半 |
迦桑卡抵達西門。 (a14) 2018/10/19 (五) 約 21 點半 |
迦桑卡:「門房先生,門房先生,您在家嗎~?」 (a15) 2018/10/19 (五) 約 22 點 |
妮婭繼續在街上找地方貼傳單,並見人就發。 (a16) 2018/10/19 (五) 約 22 點 |
希普諾斯/*門房先生我對不起你(你好意思!*( (a-3) 2018/10/19 (五) 約 22 點 |
修補師 候櫃台實在不是個好的睡覺地點,即使如此候也睡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睡醒後他感覺手腳僵硬發麻,喉嚨乾到不太舒服的程度,咳嗽的症狀也還在。他來到廚房一口氣灌了兩大杯水。
不只是清晨起床之際,就連方才醒來時身體也很沉,腦袋的混亂感就好像他做了一場夢,沉重的、應該不是太愉快的夢。然而他明白探究這件事不會有結果,他早就不做夢很久了,大概從和影子分離後就不會了。 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到巴,這幾天偶爾會這樣,比以往更頻繁地,想著和她有關的事。 被影子奪走的部分徒留空白,那些仍留存在體內的片段,卻因為時間消磨而記不起大半,埋葬於一片朦朧。 並不是選擇忘卻,而是別無他法。 他想見巴嗎? 不知道。 事到如今才考慮這件事未免有些…… |
迦桑卡獨自在黑暗中思考了很久,想起來那正是花眠的氣息。 (a17) 2018/10/19 (五) 約 22 點 |
迦桑卡:「花眠先生……怎麼會來這呢?」 (a18) 2018/10/19 (五) 約 22 點 |
迦桑卡撐不住了,直接昏倒在滿佈灰塵的床上。 (a19) 2018/10/19 (五) 約 22 點半 |
彩虹收割 妮婭「已經這麼晚了!」在北方廣場發傳單的妮婭,抬頭看到鐘塔的時間,快午夜了。
「也發的差不多了,大家應該都看到了吧~」說完,走到旁邊路過的牛奶商,買了一瓶牛奶,趁機在發一張傳單並且說了一下今早圖書館的經過,看到對方從半信半疑的態度到驚恐的表情,妮婭覺得欣慰。 送走牛奶商,妮婭坐在噴水池邊,看著星星喝著牛奶,風輕輕吹的很舒服,如果警告什麼的都是夢就好了。 「噗!」把剛喝下的牛奶噴了出來「葉路!」 把剩下的牛奶匆忙喝完,便躍向天空,往葉路的風車小屋去。 |
【悄】 修補師 候 → 花眠 希普諾斯/* 咦,完全沒關係喔,其實我本來以為希普諾斯沒有要回了,不過還是謝謝特地告知。 (笑笑的表情只有狼頭,將就一下) (-18) 2018/10/19 (五)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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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花眠 希普諾斯……不行,我必須忘記才行。 因為我是要繼承花眠才來到這個世上的。 希普諾斯在北方廣場尋找女孩身影時,竟因為對方的呢喃頭痛欲裂。 「不行……我不能有回憶,不能有掛念之人……」呼吸短促、他只感覺一股黑影正將他的視線範圍極速緊縮—— (E12) 2018/10/19 (五)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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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普諾斯站在北方廣場中間,卻突然抱著頭倒了下來,似是昏了過去。 (a20) 2018/10/19 (五) 約 22 點半 |
餅乾妖精 芙蘭今日也是同樣的一日。
烤好的點心陳列滿架滿櫃,給每一位光顧的、認真工作的街民──然後在夜幕低垂之前,將門上的木板從營業中翻面至休息。 ──接下來,就是烤製薑餅人的時間了。可是芙蘭少見的感到厭倦了,日復一日的對著出爐前的薑餅人充滿期待,重複著心中的同一處被掏空的感覺,那種感覺似乎被稱為失落。 芙蘭可以將翅膀的鱗粉撒上,讓蝴蝶狀的餅乾在空中飛舞,卻不能賦予它們真正的生命。 沒有生命的話,這些薑餅人就只是空有形體的餅乾,因為他們沒有最重要的░▓▒▓█▓░░▓▒──沒有的話,他們就不會是同伴。 ......同伴?街上的居民是街上的同伴。薑餅人又是什麼的同伴? 芙蘭想不起來。只能將這股憋在心頭的不安與茫然全部轉化為烤製更多餅乾的動力。 |
小夏然後就見到他倒下了,小夏驚嚇Σ(*゚д゚ノ)ノ (a22) 2018/10/19 (五) 約 22 點半 |
調鐘人 沙堤>>30
「看來妳適應的還不錯。」沙堤點頭。然而在聽見接下來對方的回答,愣住。 迦桑卡是以街上掌管風為名,她若沒在風中察覺氣息,那失蹤這個可能性大很多,沙堤注意到,希那用了「也」這個字眼。 淨化命令,是街執行的?街發出警告後的行動? 「我並不是第一個發現的...希那小姐也有收到、街的警告?還有誰、消失嗎?」 沙堤沒能拼湊出什麼線索,他想不到息秋究竟做了什麼,才會使街發出警告,不可能是嚮導先生吶。他有點困惑,自己竟沒能發覺這些偏離軌道的異狀。 但,這個街上的所有居民,如他一樣,沒有可能威脅到街才是呀。 「傳單上說了什麼呢......剛剛沒注意到。」沙堤些微懊惱、喃喃自語。內心卻更想先聽聽希那的回覆,確認一切是否安好如初。 |
小夏想著是不是讓人側臥著會比較好……還是先把神喚回來吧!又用力地拍了幾下臉。 (a23) 2018/10/19 (五) 約 23 點 |
【魂】 途藍音樂家 葉路很悲傷、很悲傷,他睜開眼。
雖然不明白,可是很難受,他開口唱道: Rain, rain, go away Come again another day Daddy wants to play Rain, rain go away Rain, rain, go away Come again another day Mommy wants to play Rain, rain, go away Rain, rain, go away Come again another day Brother wants to play Rain, rain, go away 歌聲、歌聲,驅走雨! |
途藍音樂家 葉路意識抗拒清醒,身體卻完整清醒,是夢嗎?什麼存在,好像很懷念。 鳥叫的聲音、藍色的顏色,床頭口琴有點吵鬧,好像在告訴我要碰觸它。 試著在試試看吧,或許就像▓▒一樣簡單,鼓起勇氣拿起它,已經一段時間沒吹奏,自從演奏不太穩定之後便忘記它的存在,畢竟不必要,也不是位置的東西,可是似乎在身邊很久了。 時間流逝好快、好快,當注意到時已經下午了,他放回口琴,什麼時候醒的、又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呢?街上也不安穩,肚子也好餓,明明都提醒要好好吃飯,也應該好好吃飯。 |
調鐘人 沙堤>>38
沒想過會是希那的影子,沙堤預計會聽見更多熟悉的名字。本想說點什麼安慰的話語,卻見對方神情不像難過,只是盯著一旁的風環。 影子,自己似乎還沒在街上遇過自己的影子,哪怕遇到,可能也認不得。 他靜靜聽對方接下來繼續說的話。 「莎雪小姐陷入沉睡...街究竟...」沙堤腦中整理了幾個希那提到的線索,想了想後,他定神回答。「我比較想知道,是誰正發送傳單,那位居民或許可能知道的更多。」 他寧願相信,不會有人想破壞街的和平。沙堤搖搖頭,表示他毫無頭緒,並暗示自己別想太多。 「失蹤的他們必定和莎雪小姐有所不同作為,才會出現不同的異狀......希那小姐,若不介意、天色已暗,你我先回去休息,明日若有再發現任何不對勁,我們再於這兒碰頭討論吧。」 |
【影】 修補師 候『糟、你聽見了?』下意識摀住嘴,候覺得很尷尬。 隨後他愣了下,看不到樣子沒有十足的評斷依據,不過感覺希普諾斯忽然有些激動,不同於平時給人的平淡印象。 『倒也不至於要那麼極端……?街也不是那麼嚴格。』 不過要說他自己的想法…… 一陣沉默。 候第一次認真思考那句話,總覺得不是那樣,畢竟當初他選擇與影子分離,不是為了要忘記回憶啊。 良久,他才說道:『嗯,我不認為那句話全然正確,不是基於應不應該才遺忘的。』 『欸,希普諾斯,你有留在街上的理由嗎?我現在沒有,可以的話說來讓我參考?』 (E13) 2018/10/19 (五)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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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 新月為了忘記他,我只能與你分開,對不起……
新月緩緩睜開雙眼,剛剛的夢……是過去的記憶吧? 成為一個人後,記憶像拼圖一般,東缺一塊,西缺一塊的,偶爾會像今天一樣,想起一些片段,那些話是對著我說,亦或是對著░▓說的,答案是哪個卻不起來了。 「但過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對吧。」閉上雙眼悄悄的低下頭說到。 整理好心情後,新月決定出門走走,帶著簡單的素描用具,往北方廣場的方向前進。 |
新月看見小夏在拍打倒在地上的希普諾斯先生,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a24) 2018/10/19 (五) 約 23 點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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