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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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Déjà vu 店長 → 麥瑞斯不確定其他的惡魔是如何,但帕藍涅希對於靈魂的嗜好僅限人類,他不曾嘗過人類以外物種的靈魂。高智能的人類思考行為複雜,直覺上有趣得多,再者,就是他聽不懂動物的語言。
你的小男孩真的很可愛,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麼味道。抱歉,沒有冒犯的意思,我是絕對不會去吃動物的靈魂的,畢竟牠們的情感我讀不出來哪。你看起來倒是能聽懂你的男孩呢,厲害。照片我就複製一張走囉,貼在店門口——不必謝。因為,要道謝的人可是我呢。 始作俑者舔了舔唇角。 對於你的死去,我很遺憾。另外,感謝招待。 無論聽見這番話的靈魂是否想再開口喊話,惡魔也不會理睬的吧。他只會將此當作吹過耳畔的清風、一笑置之。 或者,被吞噬的靈魂也早已聽不見了。 |
【悄】 Déjà vu 店長 → 鄭靖祺偶爾也是有這樣雲淡風輕的人類呢,但絕不會是索然無味,因為所有人都是特別的。
帕藍涅希一向這麼認為。 我知道一些不喝咖啡的人但卻鍾情於咖啡的香氣呢,難不成你也是?其實咖啡並沒有那麼難喝,對吧——僅此一次的人生,充滿了錯過、再錯過,不過放心,已經沒有前路可走了。拍拍過去沒有向目標前行的自己的肩膀,別難過了。那麼,就此別過,沉默的先生。 始作俑者舔了舔唇角。 對於你的死去,我很遺憾。另外,感謝招待。 無論聽見這番話的靈魂是否想再開口喊話,惡魔也不會理睬的吧。他只會將此當作吹過耳畔的清風、一笑置之。 或者,被吞噬的靈魂也早已聽不見了。 |
(n0) 2019/10/25 (五) 約 23 點 |
(n1) 2019/10/25 (五) 約 23 點 |
【觀】 Déjà vu 店長顯示器又默默地亮起了。其實它只是個黑色的盒子,沒有電線、不裝電池,卻能毫無阻礙的正常運作,真是神奇。
【<<深瀨>>who】、【<<朝芽>>who】,是它今天報上的名。 |
【觀】 Déjà vu 店長帕藍涅希貼好尋貓啟事,左看看右看看。
「好像還是有點貼歪......」於是繼續喬著紙張的位置。 嗯,就醬吧!他滿意了,進到店裡。 /*前者處刑,後者襲擊*/ |
【自】 Déjà vu 店長/*
【刪除】 Déjà vu 店長 顯示器又默默地亮起了。其實它只是個黑色的盒子,沒有電線、不裝電池,卻能毫無阻礙的正常運作,真是神奇。 【<<席恩>>who】、【<<席恩>>who】,是它今天報上的名。 14娘您還好嗎,逼我重骰 我的黑盒子辣麼棒被您這樣惡搞(工三小 |
【自】 賽德涅絲為什麼不留下來,莎莉絲特。 馬修說要去找大人幫忙。 明明知道來不及的,還選擇離開。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怎麼辦。 留下來呀,陪著爸爸、媽媽,陪著馬修。 ………… 我想念他們,和你一樣。可是是你害被留下來。 我想念他們,和你一樣。可是你為什麼找不到那些人。 (-11) 2019/10/26 (六) 約 1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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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塔納托斯桌上躺著一張紙。
紙上畫著一幅簡單的素描,筆觸細膩,即便只是信手拈來,也足以彰顯作畫者的功力。那是咖啡廳吧檯的一角,光影柔和地表現出店內舒適的氣氛,畫中有一主角坐於高腳椅上,身形纖弱,眉目清冷,陽光的照射像穿透了冰砌成的花,透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塔納托斯歪著頭陷在自家沙發裡,材質太軟的絨布老是讓他的嬌小身軀深陷其中,他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因為約書亞很喜歡這張沙發。除了茶几上的素描畫外,他放在一旁的手機正亮著屏幕,上頭是約書亞今早傳來的訊息:那是誰畫的?好好看,不過你本來就很好看了哈哈哈!對了我明天回去哦~\\\\٩( 'ω' )و //// 他昨日無聊,秉著炫耀的心態拍了照傳給遠在天界的約書亞,並滿意地收到對方的稱讚。約書亞向來不用那些華美的詞藻包裝他的言語,儘管樸實,卻是發自內心的誠懇,彷彿他眼中的世界就是如此美麗。 少年輕淺地勾起一點嘴角的弧度,懶洋洋地看了窗外一眼,心情甚好。他抬起一根手指將那張紙拉了近些,瞇眼瞧著畫上的自己,依稀記得是在捕食靈魂的咖啡店裡被描摹的,他那日離店前順手將之帶回家,不過想不起來那個人類的模樣了。 於是塔納托斯起身,拿走紙張,一晃眼便消去了身形。 |
淡彩 雅蘭茨其他地點夢境鍍上了一層舊金色,是過去很久的事了。時值冬日的倫敦街頭,轉角的空地處有街頭藝人表演薩克斯風,低沉而歡快地奏著最新改編的聖誕歌。劇終後從Her Majesty's Theatre走出了大批人潮,他和羅賓也在其中,歌劇魅影裡的Phantom和Christine好似還在唱,歌聲迴盪在無限的天空下,與紛飛落雪交織成為不朽的詩篇。
羅賓擠進人潮裡買了兩塊披薩,分了起司比較多的那一片給雅蘭茨,順著人群往泰晤士河畔移動。青年的下巴裹在圍巾,說話吃食的時候呼出一口口白氣,與飛雪融在一起。雪片落在他的黑髮上特別顯眼,即使迅速的就要融化成水,也輕易的被羅賓一手撥掉。 倫敦眼就在河的對面,轉動的車廂像巨大的時空之輪,載著這座城市的生命,一往無前的行走,然後輪迴,生息不止。他不記得當初他們說些甚麼了,夢裡的時間似乎過的極為緩慢,或是雅蘭茨的潛意識裡深刻的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歲月靜好,最好不過有人相伴。 Angel of music!羅賓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雅蘭茨一愣,意識到他在唱歌劇魅影裡的曲子。 街燈照在青年深藍的眼裡,似星光爛漫,其中倒映出羅賓回頭的身姿,像在萬千的銀河裡回首尋到這個人,笑聲朗朗,在燦爛的煙花裡朝他說道:“Angel of painting.” |
【自】 淡彩 雅蘭茨/* 好想再看一次現場的歌劇魅影QQ 推薦給所有要去倫敦ㄉ朋友, 一定要去女王陛下劇院看歌劇魅影!!一定!!! 好聽到哭是真的會發生的(親身經歷) (-15) 2019/10/27 (日)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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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路經唱片行時,裡頭正好播著Sarah Brightman演繹的歌劇魅影主題曲,雅蘭茨專心數著地磚走過去,沒有絲毫的停頓,好像已經遺忘方才夢境裡所有的聲音和畫面。青年繞過站牌處的公車,穿過街角,那間約定的咖啡店前新張貼了尋貓啟示,他僅僅是一眼掃過,直接推門進入店內。
「一杯卡布奇諾。還有……」他在櫃檯前點餐時略一出神,緩慢的想起自己正在等羅賓,得幫他點牛奶增量的卡布奇諾,「抱歉,兩杯卡布奇諾。一杯牛奶多一點,謝謝。」 ……? 雅蘭茨沉默了幾秒,隱約有種自己正在做一個無意義動作的感覺。怎麼會呢?按照兩人多年來相處的習性,幫對方點的咖啡沒有兩百也有百來杯,分明是做到熟悉的跟畫畫一樣的事。就算羅賓老是遲到,他可沒有爽約過任何一次。 所以算了。是錯覺吧。他消極地想,找了個雙人座位放下背包,任由心裡某處的流沙將那種異樣感滅頂,不想再見,再也不見。 就當一切如常,甚麼也沒有發生。 |
Déjà vu 店長 (#0) 2019/10/27 (日) 約 06 點 |
(塔納托斯 >>@2 >>4 塔納托斯推開店門,對正想講歡迎光臨的帕藍涅希視而不見,粉紅色的眼瞳在室內掃了一圈,落在那名黑髮人類身上。他稍微有點印象,不等店員招呼便走了過去。 拉開椅子的聲響似乎驚動了青年。塔納托斯看著他,笑開那張可愛的臉蛋,他理所當然地坐了下來,嘴角噙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在對方開口之前率先打了招呼:「嗨。」 人類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不過這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塔納托斯觀察著人類青年的表情,輕飄飄地拿出一張紙按在桌上:「你還記得這幅畫嗎?」 簡單的素描筆觸,柔和的光影,和冰花一般的少年。 「是你畫的吧。」塔納托斯說,笑的像個孩子,「四天前,就在這裡。」 (n3) 2019/10/27 (日) 約 09 點 |
【觀】 Déjà vu 店長活生生的血肉嘗起來是什麼味道呢?他沒問過塔納托斯。
帕藍涅希趴在櫃檯上望著告死惡魔與青年對坐的身影,他今天也感到心情愉快。 布耶爾亦傳授了他治療能力,使他能為人類帶來精神疾病、同時卻又能治療包含精神方面的所有疾病與傷痛。 那等靈魂吃膩了,就抓個人類來試試好了。 破壞一點、吃掉、然後修好,破壞一些、吃掉、然後再修好。 好像挺好玩的!雖然這很邪惡。他暗笑著。 帕藍涅希是惡魔。那邪惡是什麼?不過是人類創造的一項形容詞。 |
淡彩 雅蘭茨咖啡廳內>>n3
雅蘭茨被來人的動作弄得一愣一愣,順著目光看向少年指尖點著的紙張,在看清上頭的畫後臉色一變。那是一種相當詭異的感覺。沒有一位畫家認不出自己的筆法,就如同骨肉一般,那本就是自我的一種顯現。可他卻完全沒有自己創作過它的記憶,好像有另一個他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畫下了這張素描。 「……你……」 對面的少年明顯地正是畫中主角,被作畫者描摹的維妙維肖,可他同樣不記得自己見過對方。 ——不記得這個詞似乎太過主觀,雅蘭茨身為藝術創作者的神經突地敏銳起來。四天之前,他並不在倫敦。愛丁堡到倫敦的回程車票黑紙白字地印著昨晚日期,現在還留在背包夾層裡。 某處傳來遙遠的回聲,愈是迴旋愈是高亢,漸漸成為轟然的耳鳴。 「我們見過……?」雅蘭茨輕輕地問道。 接著那道回聲篤定地重複:我們見過。 |
Déjà vu 店長 (#1) 2019/10/27 (日) 約 12 點 |
朝芽其他地點「░▓▒小姐的名字,很好聽呢。」
擰開汽水的瓶口,附在瓶身的水珠滑落,朝芽想甩掉手上那濕黏的感覺,卻因那句話停下了動作。 「.....突然之間說什麼呢?」 「妳看嘛,我的名字是暮,時常下雨的傍晚,是不是就讓人沮喪?」 「可是朝芽,不就是清晨剛長出的嫩芽嗎?我覺得,光聽妳的名字,就能充滿希望。」 「......隨便吧。」朝芽沒有否認,眼前男子穿著浴衣快樂地湊到她身旁,繼續對她吐露好話及讚美的言辭,她並沒有阻止他,該說是習慣了對方的過份樂觀。 男人似乎因朝芽沒有反駁,而傾身靠近她手中的汽水瓶,放肆地喝了一口,朝芽以往總會編織各種理由拉開兩人的距離,這次卻反常的沒有推開他。他想,或許朝芽不是每次都真的想拒絕他。「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叫░▓▒小姐。」 朝芽略帶疑惑的眼神面向他,這人話語中的矛盾令她有些無語,他讀懂她的表情,爽朗的笑了。 「畢竟妳看,稱謂在特定時候才變化,不是更浪漫嗎?」 目光沒有焦距的追著從天花板飄下的塵埃顆粒好一陣子,朝芽的意識才開始恢復。 抬手,她眨了眨略模糊的視線,似乎有一層膜....臉頰旁的濕溽,她哭了嗎? 夢見了什麼,卻依舊想不起來。 聲音、人像、甚至場景,本該有印象的一切,已拉成遙遠的舞台,她好像能知道上方在演繹什麼,卻被視野所能及的範圍限制了。 拿起手機,醒來的時刻遲了些。 她該準備出門了,總不能用這種狼狽樣去見新老師。 |
Déjà vu 店長>>9 「好的。」沒有要變換口味呀?店長默想。 調好正常比例的拿鐵,他打開甜點櫃,從最角落取出一個小巧的造型蛋糕。咖啡奶油與白奶油點綴出來的哈士奇的臉,鼻頭是一塊又大又圓的黑巧克力。 「久等了,正常比例的熱拿鐵,和之前都一樣。」他笑著放下馬克杯,與造型蛋糕一起。「甜點是招待的,希望您不嫌棄,請慢用唷。」 (#2) 2019/10/27 (日) 約 14 點半 |
深瀨又打了個噴嚏。 (a0) 2019/10/27 (日) 約 16 點 |
Déjà vu 店長>>10 「嗯ーー」 往馬克杯裡撒下丁香、肉桂,拌入適量的蜂蜜,然後將馬克杯送到客人面前。 「我說,深瀨先生,」他看著他,直直地望進眼底,「今天我請客,這個你要喝完。」 馬克杯一如往常冒著白煙,裡頭卻不是白皙的牛奶,而是香料黑咖啡。 「拜託囉?」店長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4) 2019/10/27 (日) 約 16 點 |
朝芽咖啡廳內>>#2
跟之前一樣? 朝芽越發困惑,她分明是第一次來這間店......嗎?她從來不是會自我懷疑的人,然而門口那熟悉的立牌、奶香味誘人的拿鐵,在在都是熟捻的跡象。 還有,通常來說會招待第一次來店裡的人甜點嗎?這造型蛋糕看起來就是特地做的。 但朝芽選擇沒有出聲,只是點頭致意。 正拿起餐具,要直接不留情地切下那鼻頭上的巧克力時被人搭話所打斷(>>#3),朝芽抬頭,見到來人是名店員,明顯年紀不大。 他的話,又讓朝芽陷入煩惱。 ......怎麼說呢,不管怎樣,問對方自己原來不是第一次來,這問話怎麼想聽在耳裡都有夠愚蠢,就如完全沒在狀況內的人一樣。 朝芽再怎麼煩惱,也是不會在他人面前擺出這般失態的模樣。 斂神後,朝芽放下餐具,淺笑著回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店員跟客人搶食。很可惜,鑒於店長的好手藝,我沒有分享的意思。」 「另外我想這問題你問錯人了,畢竟客人來到此,遇到你的機率比起我來說,還要大多了。」 朝芽捧起咖啡杯,呼出一口氣,緩緩啜飲。結束這個動作後,她盯著杯子裡的奶泡,漫不經心的詢問。 「那個尋貓啟事...是你們店裡養的貓嗎?」 沒由來的,她知道答案似乎是否定的,但她就是想確認。 |
Déjà vu 店長 (#7) 2019/10/27 (日) 約 19 點 |
自轉 朧其他地點「Day by day you walk the same old path to the school
Working on the same page like everyone else will do......」 平凡無奇的早晨,從規律的手機鈴聲準時響起開始。 她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後起身,隨手將鬧鐘按掉,一把抓起放在顯示著早上7:00的手機旁的紅緞帶。 忽視房外空氣中揮之不去的酒味和各式香水味,朧簡單盥洗一番後拿起紅緞帶繞過自己的脖子,正準備要打上蝴蝶結時,突然一陣恍惚。 這確實是她多年來重複的日常,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她的脖子似乎曾經纏繞過紅緞帶以外的東西。 「怎麼搞的……?」朧遲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光滑的觸感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她嘟嚷了一聲,將紅緞帶繫好。 回到房間,換上制服,穿上風衣,這些她本該熟悉不過的日常,她卻在每一步都有種違和感。 她的指尖下意識地摩梭著電子琴的琴鍵,試圖從黑白交錯的空隙間尋求平靜。 「嘖,走了。」既然想破頭也想不明白,朧乾脆的停下動作,轉身帶著安全帽離開家中。離去前,她忽有所感,瞄了走廊深處的房間一眼,低聲說了句。 「我出門了。」 |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5
看來是不會再透露什麼了。 深瀨露出苦笑,垂眼盯著自己映在咖啡上的倒影。 頭很疼,像是被什麼很大的東西打到那樣隱隱鈍痛,但是深瀨並沒有自己撞到頭的記憶。 他只記得早上醒來的時候天空灰濛濛的,正在下雨。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無味的香氣,感覺應該要有誰在的地方並沒有東西存在。 誰在海上跳著舞,赤焰般的烈舞。 注定要熄滅的身影。 下定決心的握上馬克杯的把手,深瀨打算速戰速決。 香料的味道撲鼻而來。 深瀨差點吐了。就差一點。 「店長,全部喝完有沒有獎勵?」深瀨眼眶泛著淚,硬是揚起微笑。「可以的話還是來杯牛奶吧……」 杯裡的咖啡還剩下七成。 苦味讓他的記憶變得清晰,這違背他的意志。 他需要牛奶。 >>#6 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阿卡曼提到喜歡雨天的朋友的事,可能是哪天他因為牛奶而爛醉的時候脫口而出的吧。 繼續在這間店待下去,深瀨覺得他要對自己的記憶喪失信心了。 「嗯……那看在我經常來聊天的分上,給我一杯蜂蜜吧。」感激的接過熱毛巾,深瀨把毛巾敷在口鼻處,感覺凍僵的皮膚在一陣發麻後漸漸恢復直覺。「至於她嘛……我也不曉得。我從來都沒能瞭解她。」 「但我敢肯定,她是唯一一個夠格被我加進作品裡的人。」深瀨微瞇雙眼,淺淺一笑。 |
Déjà vu 店長>>16 「啊哈哈哈哈哈——」 店長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啦好啦,你好棒,辛苦你了。」他拿出小鍋子,開始加熱牛奶。 「這杯也請你啦,看在你快哭出來的份上which。」他把馬克杯交給深瀨,這次杯子裡的是雪白的牛奶沒有錯了,不過沒有添加任何東西。 (#10) 2019/10/27 (日) 約 20 點半 |
店長/*尼屎惹(新細明體)*/ (a-0) 2019/10/27 (日) 約 20 點半 |
朝芽咖啡廳內>>#7>>#9
先是為了別的客人放上尋貓啟事,店員卻做出奇怪的動作,似是什麼惡作劇(>>#8),朝芽突然覺得這間店的工作人員都有些猜不透。 沒有回應店員自己是否明日還會再來訪,客套話她不知怎地有些懶得說。朝芽直接用手拿起哈士奇蛋糕鼻頭上的巧克力,她一面聽著店員的話,一面將它含入口中,融化的巧克力味道很濃厚,她輕皺眉頭,為了那過分的甜味,也為那店員的姿態,下意識開口就是否定。 「沒見過,只是看過相似的,不是自己養的貓,對我而言看起來都很像。」 「我搭訕過貓的主人....?」朝芽認真地思索腦海中的記憶,搜索枯腸的結果卻枉然,聽這店員肯定的語氣,好像這事就曾發生在他眼前。 自己會多管閒事嗎?還是難不成是曾在協尋寵物的網站上回覆過相關資訊,而這位店員恰好有看到? 再怎麼說,也太過詭異了,尤其這男孩的眼神,那訴說著一切都逃不過他眼睛的審視意味相當明顯。 張唇欲反駁什麼,朝芽卻覺一片空白,她突然也沒辦法完全肯定店員口中說的都是捏造的事實,最後她問出一句。 「能問問嗎,你叫什麼名字?」 |
【自】 自轉 朧/* 過了這麼多天,我終於跟ㄌㄌRP到了XDD 想對個RP真不容易(?? 雖然對完ㄌㄌ就要下墓了(。 另外,如果狼側都還沒有死人的話,換日後是有可能會完村的。 如果狼側都被吊了也有可能會完村(? 但不會完村的機會還是很高w (-30) 2019/10/27 (日)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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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éjà vu 店長>>17 隨意?不要特調了喔?OK—— 準備了綠茶茶葉,將之以熱水泡開後放置。 接著從冰櫃中拿出蘋果和水蜜桃,各取四分之一切片,將水果片們和冰塊一起放進玻璃杯中。 熱騰騰的綠茶沖進玻璃杯裡,與大量冰塊結合成了舒適的溫度,剛剛好將飲料填滿杯。 除了吸管、亦付上長柄湯匙,他將水果茶送到朧常坐的座位桌上。 不要特調,就沒有酒精嚕。 (#12) 2019/10/27 (日) 約 20 點半 |
【墓】 隨根 石渡意識是清醒的嗎…… 或許對你來說,是幸運which的吧—— 可沒有那種會悠哉跟你解釋來龍去脈的反派…… 可以這麼說嗎? 我很清醒。 對我而言,這或許就是我的命運—— 沒有比較,何來幸與不幸? 明瞭原因又如何?最後仍是死得迷糊。 向誰證明呢? 那最後一擊究竟是…… 『石渡,你聽過遺傳有另一個說法叫做隨根嗎?』 『那是什麼?』 『算是維基百科上頭的冷知識吧!』 『……還真是奇怪的人。』 我不想知道母親為什麼要帶我離家出走, 也不想要知道為什麼回家路上會被人綁架這事, 我只想知道…… 這一切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以前的我選擇對人聽話, 現在的我選擇順從命運…… 「原來我沒辦法回答妳的理由,是因為我不想再相信希望那一套了。」 「愛與成就、承諾與夢想,那都是一種消費期待的方式……」 「當然不付出什麼都得不到,但」 ——我只是累了。 看著對方如此認真面對自己的情感,我卻說不出這樣的話。 怎麼說,自己絕望不代表也要抹滅他人的希望…… 如果我也那樣做了,不就跟我那跟男人歡好的父親還有為之崩潰的母親一樣…… 但看來,我仍是遺傳了父母親的一部分…… 對不起呢。 |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10
「沒心沒肺。」深瀨洩氣似的趴在桌上,平視兩個看上去長得一模一樣的馬克杯。其中裡面裝的一個是毒,一個是藥。「我現在覺得像是硬是被多請了一杯咖啡還被迫著吞下去。」深瀨闡述事實。 「如果你原先的目的為的是讓我清醒,那麼你贏了。」 >>#11 那我怎麼還能看見你們?又怎麼還能夠被咖啡的味道所衝擊? 深瀨沒有問。沒必要問。 「我知道,因為她也是。」深瀨炯炯有神的望著熟悉的店員,和他相反的持續勾著嘴角。「阿卡曼,你應該多笑的。笑起來多好看。」嘖嘖的調侃了兩聲,深瀨看起來倒也沒有想強迫人家笑的意思。 三個杯子靜靜的擱在桌上。 深瀨沉吟了半晌,決定把咖啡和著牛奶一口氣喝掉,然後挑釁的看著店長。因為他確實喝完了。 然後深瀨毫不猶豫的打開公事包,倒出裡面填滿顏色和線條的圖紙。 「既然自己留著沒什麼用處了,那就給你們吧。」深瀨把紙整疊挖出來,在桌上整理了一下。「被責編退回來的繪本原稿。看是要替我處理掉還是怎樣都可以。」說是內容不適合小孩子看,太沉重了。 深瀨覺得編輯真的不懂。不過那也不是他的錯,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讓步的東西而已,而他們兩個的正好相衝。 「不是限制級的,放心吧。」 |
Déjà vu 店長>>24 帕藍涅希翻了翻那些圖紙。 以人類的角度而言,那些畫面充滿了感情,各式各樣的。 「幹嘛處理掉呢?很美呀。」他說,「你不帶走的話,送給我吧?它們可以留在店裡。」 他的手指滑過那疊紙張的邊緣,原先零散的紙張神奇的黏合成了冊。「封面構想呢?沒有的話就空白囉。要不要簽個作者名?」 (#14) 2019/10/27 (日) 約 21 點半 |
岔路 席恩其他地點 【琴房】
房間狹小而單調。淡色髮的青年坐在琴凳上,除了眼前的平台式鋼琴與譜架,不再有其他物品陪伴。但這樣的場所就十分足夠。足夠使心情平穩、安心,足夠使煩惱在此刻全成身外之物。 他撫摸著琴鍵,輕輕地、食指按下一個音。 咚— 鍵盤牽動琴弦,溫和沉穩的聲音同指尖的力道進入身體之中,敲擊骨肉,於心中迴盪。 自己有多久沒有坐在這裡?從上次假日到現在,或是更久?無法明白為什麼,那個時間感變得異常的模糊。但這些都不是現在需要深入思考的事情。 從隨身物品中挑出活頁夾樂譜,裏頭除了原先就有的經典鋼琴曲目外,還夾了許多在網路上收集而來的、各式各樣喜歡的曲子。 挑定了一首曲目,青年將樂譜架好,短暫地替手指熱身之後,將十指擺定位。 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從第一個音符開始,青年進入了只屬於他的世界。 最初是輕而短促的節奏,逐漸走進豐富的和弦之中。重與輕交錯,每個音都將世界點綴的更加繽紛。中段稍微慢了下來,但旋律也同時更加明晰,情緒也更得以表達。 咚、 咚、 咚咚 — mi fa si re — 主旋律循環了一次,重複之中又再變化。速度有時快、有時慢,但每一次的轉折都是絕妙。 漸漸地,他的視線再也沒有擺在樂譜上。因為每個音符已經記在了腦海之中、記在了雙手十指之間。 音聲在琴房中迴響,除了青年再也沒有第二個聽眾,但對他來說並不影響什麼。他喜歡投入在音樂之中的感覺,他喜歡雙手如意使喚的舒暢感、他喜歡編織起音符的成就感、他喜歡演奏完樂曲的圓滿感受。 最後,三下連續的音符結束了這首樂曲。 在這個瞬間,青年明白了一件事。 —— 今天 將是我最後一次彈鋼琴。 淚水滴落,於黑與白之間。 |
【悄】 塔納托斯 → 淡彩 雅蘭茨>>5 塔納托斯並不理會青年茫然的提問。這間店裡所有輪迴的靈魂他都不感興趣,成為常客也只是因為這裡焦糖瑪奇朵好喝。他盯著對方的神色變換,今天心情好,他不介意同這個人類說些話,總歸是打發時間。 「你已經在這裡待好幾天了。」惡魔勾著嘴角,像個輕鬆聊天的貼心好友,他伸出指尖,輕輕蹭過自己面前的紅色咖啡杯。他喜歡紅色,鮮血的顏色,和死的顏色。 「在等人嗎?」塔納托斯輕柔問道,看就知道了,連結局也一目瞭然,只有人類無法察覺。可他才不管這殘破的靈魂能否堅強,直接撕開血肉模糊的答案:「他不會來的。」 「所以,和我聊天吧。你叫什麼名字?」 (-36) 2019/10/27 (日)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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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淡彩 雅蘭茨 → 塔納托斯像是猝不及防地讓人刺了心臟一下。 少年的聲音有種蠱惑的魅力,即使是那般堪稱冒犯的話語,他也說得溫柔入骨,噙著笑意,友善得讓人無法拒絕。 他不會來。這句未來式被少年講得如此果決,他聽得分明,竟不知為何沒有反駁。羅賓從不與他爽約,羅賓也從不對他說謊,他明明就那麼清楚。但…… “Engel, sagt man, wüßten oft nicht, ob sie unter Lebenden gehn oder Toten.”那個萬聖晚會之後,自己在泰晤士河畔有感而發的吟詠,突然像世界盡頭的敲鐘那般深刻警醒。那是他們兩人都相當喜愛的德文詩歌,講述了生與死,和天使無聲走過的腳步,宣達著殘酷的事實,不曾憐憫。 這種聯想不怎麼實際,但也夠了。昨天、四天之前、或是更久遠的時間,日復一日,如若他真的不停地來到這間約定的咖啡廳,那不是他自己脫離現實,就是世界本身不再現實。 雅蘭茨順從地告訴了自己的名,看著少年形狀好看的指節,停留在紅色杯沿,再順著滑下。終於心臟好像開始感覺到痛,自那輕輕一刺,麻木無感的武裝開始潰堤,血混著淚流淌出來,一抽一抽地陣痛。 羅賓不會來了。他是如此清晰地意識到這些,原來心臟疼成這樣還能跳動。他感覺還有很多想不起來的事,和很多已經不在常理內的事,對座的少年拿著他畫的素描,殘酷而溫柔的向他明示。 「你是天使嗎?」 或是,他的心臟早已不再跳動。 (-37) 2019/10/27 (日)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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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塔納托斯 → 淡彩 雅蘭茨塔納托斯玩弄咖啡杯的手指頓了頓,淡粉色的眼瞳直直望向發出如此提問的青年。這個句子聽在他耳裡荒唐到了極點,卻是不太陌生。好像許久以前也有誰這麼說過。 遙遠而塵封的記憶忽地翻出一角,百年前的歐陸,路過的窗台,那名願意隨他到地獄的人類,有著夕陽一般的瞳色。他想起來了。就如同形容詞一般,那是個瀕死的顏色。 少年漂亮的眼尾輕輕瞇一個細微的角度:「很可惜。我是惡魔。」 塔納托斯將死亡告諸世界,並收割死亡,但像這樣早已死去,浸潤在悲痛之中的殘缺靈魂,他毫不在乎。但是在很偶爾的時候,惡魔也不會介意給予哪怕一點的甜頭。比如他現在得知了青年的名,足以回答約書亞所問。而他今日做的一切,不過起因於約書亞喜歡這個人類的畫。 雅蘭茨·威廉斯。他輕輕覆誦,咬字像古詞那般優雅。 「吾名塔納托斯。」 少年回禮般地道,清脆的聲音既輕又冷,酷似花朵凋零的決絕。 (-38) 2019/10/27 (日)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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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轉 朧其他地點大口飲盡杯中物,朧起身付帳,走出咖啡廳。
呼嘯的風似乎暗示著即將要發生什麼,她有些模糊的印象,卻抓不住。 「既視感……是嗎?」總覺得不只是既視感,但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朧老練地跨上銀色機車,在戴上安全帽的時候隱隱有種奇怪的預感。 她想起自己在咖啡廳不知為何想搭話的那位身材嬌小的女性。 她不認識對方,卻覺得有種想親近又想避的遠遠的矛盾感受。 飛速行駛的機車在夜色中奔馳,車燈在拐入彎道時照亮一雙試圖遮擋光線的手臂,在她抽回神遊的思緒,握緊煞車手把的同時車體已將對方撞飛出去。 她楞楞的望著那飛出去的身影,對方的身上有著與她方才在咖啡廳聞到的那位女性身上的相同的煙味。在機車不受控制地向一旁歪斜前,她忽然意識到,她再也沒有機會和那位女性說話了,因為—— 濃烈的血腥味蓋過了她身上淡淡的煙味。 朧渾身是血的回到家中。 那不是她的血,而是在她倒地後強忍著疼痛趕到那人身邊確認生命狀況時,滿地的鮮血浸染了她的衣袍。 後腦著地,當場斃命。 「是我……害死了她……」 她渾渾噩噩地走回臥室,在解開紅緞帶時意識模糊地想到。 紅緞帶以外的東西,大概是麻繩吧。 記憶中的時間,停留在手機螢幕顯示的晚上11:00。 |
朝芽其他地點「沒問題了,明日老師會按時交稿,就給妳處理了。」
回覆完後輩的訊息,朝芽攏緊大衣,晚間的風刮得有些冷,她快步離開車站,走在每天都會經過的街道上。 轉至下個街口,旁邊的公園裡還透出一些光,朝芽確認時間後她走進去,熟門熟路地找到她常出沒的地方,鞦韆旁的長椅邊上。 似乎是聞到他們熟絡的氣味,一些流浪貓本躲在草叢深處,此刻卻一隻一隻像接收到訊號般的搖晃從草堆裡鑽出,期待地睜大瞳孔看著朝芽幫他們擺上小碗,這算是她每週的例行事項。 「抱歉呀,今天有點晚。」她推了推那幾個裝了飼料的容器,笑瞇瞇地看到小貓們一面呼嚕嚕的叫著靠近她,不客氣地開始大口吞食。 等待小貓們吃飽的空檔,朝芽隨意的四處張望,卻發現貌似有一團小影子縮在草叢旁。她慢慢地靠近,在朝芽完全能看清那團影子是什麼時她內心的猜測屬實,是隻小流浪狗。 有些雜亂的毛還有瘦小的身軀,那低聳的耳朵跟尾巴狀態顯示牠膽小又沒自信,只是怯怯地看向那些小貓大快朵頤,朝芽一下便明白,這隻小狗肯定這幾日才到這附近,搶不到食物又可能被這群小貓占據地盤欺負,才會在這時也不敢主動出來。 她拿出下午撿到的空罐頭,倒了飼料。 「過來。」手向上擺出邀請的姿勢,她耐心等著,而小狗似乎也很快理解朝芽的用意,眼神微亮的走出陰影處,他們靠得很近後牠嗅了嗅朝芽的手,輕輕舔了一口。 「.....不是舔我,吃這個,笨蛋。」 小狗也不知道有沒有懂,又用鼻頭碰了她的指尖,這才開始吃起來。 看著那隻流浪犬狼吞虎嚥,沒多久,她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牠的頭,只見牠尾巴沒多久便歡快地搖起來。 確認這隻小流浪狗吃完後她起身,要收拾所有小碗時小貓聞到她手上的味道,卻突然咧嘴威嚇起來,尾巴翹的很高,嘴裡傳來的嘶嘶聲表示敵意。 「......沒辦法互相理解嗎,也是呢。」 她眸中溢出沒有覺察的一絲悲傷,轉身離去的路上,朝芽忍不住輕哼起歌,低低的嗓音迴盪在空氣中。 If I can have you back I will run the EXECUTION Though we are trapped We are trapped I’ve studied I’ve studied how to properly LOVE Question me Question me I can answer all LOVE I know the algebraic expression of LOVE Though you are free I am trapped trapped in LOVE |
【自】 店員 阿卡曼/* 不知道這一次我當反派算不算成功。 給石渡的密語好像有點失敗但又覺得硬ㄠ還凹的過去.... 謝謝深瀨 真的超喜歡 還有其他對RP的人,謝謝你們陪我玩u////u (-42) 2019/10/27 (日)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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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岔路 席恩/* 好了(各方面) 該來在完村前藏感想了 這村的RP用BGM大部分是Mili的鋼琴音樂,Mili的鋼琴節奏真的好喜歡呀!各種打進我心裡 還有其他非鋼琴或非Mili的音樂一起循環,大部分都是純音樂或是音樂為主人聲為輔的,不過就不一一列出來 不過最後的RP主要是使用這首: <https://www.youtube.com> 雖然我根本不會彈鋼琴,故意不提曲目和一些細節是避免鬧笑話(好失敗) 如果有錯誤的地方就請指教了……! 然後…嗯…然後我不知道怎麼然後了 我想說我超喜歡看店長RP做菜的,所以前面會CUE,但是後面我交障發作&時間控管不當,就直接帶過了 感覺自己前面都RP的很不知所云,真的很不好意思(軟) 互動率也極低,真的很抱歉! 結果還是一堆伏筆沒鋪好沒收好XD 預定表也有兩個沒達成 不過至少不像之前有出現明顯矛盾(應該吧?!) 下次要更好 (-43) 2019/10/27 (日)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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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14
「封面?不就在這裡嗎。」挑眉,深瀨抽出幾隻色筆就開始在空白的頁面上隨意勾勒。那是一隻鳳凰衝出火焰迎向灰燼oror的模樣。 >>#15 「但至少很好看,此生能見到你笑,我死而無憾。」深瀨笑彎了眼,語句裡聽不出究竟是認真還是調侃。「我在雨天裡死去,那是老天唯一一次給我當個悲劇主角的機會。」 和戲裡演的相反,他高興的時候總是下著雨,難過的時候總是艷陽高照的大晴天。 她說,老天把你的眼淚蒸乾也算是替你拭去淚水,所以你必須走下去,那也是主角必須辦到的事。 你是主角,一直都是。 但他沒有堅強到能在沒有她的世界裡活下去。這大概是他為自己的決定後悔的唯一原因。 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隨心所欲的落淚,管他媽晴天還是雨天。 在頁尾簽上羅馬拼音的深瀨,他擱筆,仰頭將蜂蜜一飲而盡。 純粹的甜麻痺了腦神經,他留下了一句謝謝招待,起身離開店裡。 時間差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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