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πικρός苦．σοκολάτα巧克力．διακοσμώ裝飾】

/*閱覽注意：骨科R18、未成年性描寫、非傳統意義上的合意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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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歷990年．春］

四月正是春時，阿契爾斯宅邸的庭院杏花滿開，白色的花瓣隨風搖曳，在綠地上落了層白色地毯，很是好看，像是落雪。十五歲的埃蒂安沒有看過雪，只在書籍中讀到過這種天氣現象，若是要看上一場雪，那必須在最寒冷的冬天，造訪這塊大陸最北的城市。

使用權能或許可以造雪，可是那樣的雪就是不真實的了。少年如此想著，傲氣地闔上古語入門的硬皮書。

埃蒂安覺得庭院中是該栽種一些白色以外的花。白色總是讓他感覺到悲傷，母親的白髮像雲朵般柔軟，那是在西方少見的髮色，一旦站在杏花花瓣飛舞的杏樹下，身影就模糊了起來。他或許已經快要忘記母親的五官，卻總是會夢見母親虛幻的輪廓。

現在正是午後休憩的閒時。他十二歲的妹妹蹲在地上撿著花瓣放進藤編籃，也不知道用途是什麼。她總是有稀奇古怪的想法，埃蒂安想著，她或許能夠成為一個厲害的權能發明家，但是那樣的未來肯定會被父親掐斷，除非吉娜薇芙和他一樣分化成Alpha。

作為伯爵家唯一的嫡女，如果吉娜薇芙分化成Alpha，便有了資格和自己爭奪繼承人的位置。但是埃蒂安不會去爭，他會謙遜地讓賢，演一個具有美好品德的兄長。他厭煩了參加貴族的社交宴，埃蒂安有些惡毒地想著，吉娜薇芙往後也要承擔一樣的東西，他知道他的好妹妹不會喜歡的。

Beta也好，Omega也好，當然最好是Alpha——這個家只需要一個Alpha，他可以丟下伯爵之子的身分出走，獨自一人去北方看雪。

埃蒂安盯著吉娜薇芙晃動的長辮——是和母親一樣的，像雲朵般柔軟的白髮，被瑪莎編成兩條辮子，非常可愛。

他曾經因為母親的死憎恨過吉娜薇芙，後來見證了她的頭髮漸漸長長，五官也從嬰兒模樣逐漸長開，雖然還充滿了稚氣，卻不難想像，那肯定和母親是很像的吧。

太奇怪了，分明是殺人兇手啊。

吉娜薇芙第一個會說的詞是牛奶，第二個會說的詞是哥哥。那是在埃蒂安四歲的時候，含糊不清地，卻讓人心軟的呼喚。

四歲的埃蒂安不打算原諒吉娜薇芙奪走了媽媽，卻在那聲哥哥裡失去了憎恨的心情。他在更後來理解到人生的無常，於是那幼稚的憎恨在心裡被擠壓變形，失去了最原本的純粹。

說不上來為什麼，埃蒂安在那之後變得奇怪，他無法釐清自己對吉娜薇芙的感情，和他無法接受母親的死亡一樣。他和妹妹一起成長，慢慢變得要好起來，譬如他會被吉娜薇芙煽動，一起偷偷從家裡跑出去，只為了參加平民周末的市集。他會在吉娜薇芙闖禍的時候替她打掩護，然後兩人便會一起被懲罰。

他卻又會帶著惡意的想法去揣度吉娜薇芙，像是他天生就應該討厭她。越是不允許自己憎惡吉娜薇芙，埃蒂安就越是討厭自己。

像我這樣的人，是不會被女神垂憐的吧。

「哥哥！」吉娜薇芙提著小籃子一蹦一蹦地跑到埃蒂安身邊，指尖捻著一片花瓣。

「跟我們的頭髮很像吧？」

✦✦✦

這幾日吉娜薇芙整日懨懨地，沒和埃蒂安說上幾句話。白花滿開的庭院少了她的身影更顯寂寥，埃蒂安選擇在書房讀書。初春的天氣反覆無常，今日是比前些日子冷，他抖了抖，想回臥室取件外套，卻在門外聞見了濃郁的奶香，混和著巧克力，像是冬季為了暖和身子煮的苦甜液體散發的氣味，從自己的寢室門縫鑽了出來。

——那是Omega的氣味。

即使埃蒂安不像尋常Alpha那樣體格壯碩，爭強好勝，卻仍然本能地被那股氣味激得全身起雞皮疙瘩。那是屬於Alpha的生理機制，濃烈的費洛蒙使他感覺到某種衝動在咆嘯，就算不在易感期也被燻得有些暈眩。

可是這座府邸聘僱的傭人都是Beta，不可能存在發情的Omega。

答案於是明朗。

他嚥下口水，推開門，看見了衣櫃裡窩在自己的被子和衣物堆裡的女孩。

✦✦✦

吉娜薇芙當然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儘管前兩天她還以為自己只是染了風寒。書裡關於第二性別的生理現象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明白。禮儀老師也曾指導過幼小的貴族孩子，處於發情期或易感期應當做好怎樣的措施，才不會顯得失禮。

但是她不知道這種生理現象實際上的體驗是這樣。吉娜薇芙後悔於自己的大意，要是及早發覺那是分化的前兆，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窘迫。

事實上，她在那陣熱烈的情潮湧上小腹的時候，可能什麼都沒有思考。

她想著自己應該待在自己的房間忍耐這個過程，或者找瑪莎求助，卻嗅到了她不曾聞到過的、埃蒂安在家裡處處殘存的費洛蒙。

分化前的孩子還聞不到費洛蒙的氣味，嗅覺器官隨著分化過程成熟，而她總算能嗅見類似於紅茶和某種草藥的混合氣味。淡淡的，卻奇異地使吉娜薇芙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於是吉娜薇芙不由自主的，依憑著Omega的本能，一路來到哥哥的房間。

✦✦✦

「吉娜……？」

埃蒂安口乾舌燥，他是讀過關於Omega築巢行為的資料，卻怎樣都沒想過會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見這一幕。吉娜薇芙把他的棉被扯進衣櫃，還把他的衣物弄得一團亂，只露出半顆頭。

「……哥哥？」

她在啜泣。埃蒂安聽見了那足以令人心碎的聲音。我必須要幫助她。當這個念頭在心裡成立之時，便是不可控制的一切的開端。

在很久很久以後，埃蒂安會在那個白杏爛漫的庭院種上其他種類的花，讓庭院看上去沒有那麼悲傷，藉此揮別軟弱的自己。他會試圖忘掉一切，卻依然能清晰地記起這一刻某種東西啪一聲斷掉了，並且再也無法修復。

埃蒂安將衣物堆掀開，看清楚了妹妹的樣子。吉娜薇芙發著高燒，臉頰通紅，汗與眼淚糊在臉上，維持著抱膝的姿態躲在衣櫃裡，睡裙都壓皺了，非常可憐的樣子。

埃蒂安摸了摸她的頭髮，用袖子抹了抹她的臉，然後用手背輕輕貼住她的額頭。異常的高溫讓他慌張起來，吉娜薇芙顫著手去觸踫哥哥的臉，手卻是冷的。

「對不起，可以……幫幫我嗎？哥哥。我站不起來了。」

埃蒂安伸手攙住吉娜薇芙的身體。好燙。他將她橫抱起來，發現這竟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原來妹妹是這樣瘦小的嗎？她像是個精緻易碎的陶瓷娃娃，他慎重地將她放置在床上，想讓妹妹的手腳伸展開來，好好休息。

「我去找瑪莎，妳等……」

然而吉娜薇芙沒有放手，她的拉扯讓埃蒂安重心不穩地摔到床上，就緊貼在她身邊。埃蒂安能夠聞見濃烈的牛奶巧克力失控地竄入鼻腔，而散發那誘人苦甜香氣的位置近在咫尺。

不行。

「不要走。」

吉娜薇芙意識渙散地囁嚅著。埃蒂安想起自己小時候，遠到吉娜薇芙都還沒出生時，自己生病時也這樣和母親撒過嬌。母親會將他輕輕抱起，輕輕晃著哄。

所以說，她也跟自己一樣，失去了母親啊。埃蒂安不合時宜地想起這個事實，然後伸手抱住了吉娜薇芙。吉娜薇芙憑著本能靠近那個散發著令人感到安全氣味的源頭，含含糊糊地又說了一次不要走。

埃蒂安收緊了手臂，於是兩人緊密地靠在一塊。不行。他從後頸開始，沿著脊椎緩慢地撫摸著這具小小的身體。他能感覺到妹妹潔白的睡裙已經被汗浸濕了。不行。當指腹撫過尾椎的時候，吉娜薇芙難受地嗚噎了一聲。不行。要怎樣才能夠讓她好受一些呢？埃蒂安的思緒迷路了。停下你的手，埃蒂安。

埃蒂安的手沒有停下來，而是順著妹妹的身體曲線來到前端，他的掌心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女孩的顫抖。不行。不能再繼續了。埃蒂安明確地告訴自己，不行。不行。吉娜薇芙仍然難受地小聲呻吟，本能地去用身體親暱地蹭著哥哥已經硬起來的部位。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

埃蒂安試圖拽住自己的理性，可是他被吉娜薇芙的高燒傳染了，身體也熱了起來。他想遠離吉娜薇芙，這是不能被容許的事情，他卻又眷戀著那樣的親暱。你會後悔的。埃蒂安好像聽見自己這樣說。但是吉娜薇芙沒有用言語回應，只是又向自己貼近。於是他的手往下，自吉娜薇芙的大腿外側到內側，他觸摸到了一些有別於汗和眼淚的，濕熱潤滑的液體。

不行。埃蒂安的手繼續往上，觸到了吉娜薇芙濕漉漉的底褲。可是。他將那層布料拉下來，聽見了吉娜薇芙急促的呼吸聲。想要。他用指尖探著終於曝在空氣中的軟肉，踏足從未被任何人蹂躪的小徑。好想要。他試探性地將中指緩慢插入，濕暖的甬道慈愛地包容著少年生澀的動作。

吉娜薇芙抓緊了哥哥的襯衫。

已經無法回頭了。

埃蒂安毫無章法地用手指頂弄著吉娜薇芙的裡側，吉娜薇芙本能地擺動著腰，試圖讓自己舒服起來。終於埃蒂安找到了位置，他能感覺到指頭被包覆著夾緊。平時的貴族禮數將這對兄妹拘慣了，他們從未有過這樣放縱的機會，慾望的火苗燒壞了兩個本該照著尺規模寫出的範本生存的孩子。在吉娜薇芙啜泣著高潮之後，埃蒂安抱著昏睡過去的妹妹，用她的體液抹在自己的陰莖上自慰。

而後精液濺上了吉娜薇芙的睡裙。

看哪，多麼難堪。埃蒂安前所未有地自我厭棄，並且想著，他是該將這件睡裙燒掉。

✦✦✦

「據說大小姐昨天分化了，這才沒有來飯廳吃晚餐。」
「而且據說是Omega呢。」
「我聽蘇菲說，昨天是少爺把大小姐從自己的房間抱了出來。」
「我也聽說了，在那之前是大小姐自己走進了少爺的房間。」
「可是他們不是兄妹嗎？」
「我說啊，因為一個Alpha和一個Omega同時從一個房間出來，就認為他們打過砲，還真是膚淺的想法。」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還在這裡碎嘴什麼？還不去工作嗎？吃飽了閒著我可以派更多工作給你們。」

女僕長瑪莎一出現，眾女僕便做鳥獸散。瑪莎嘆了口氣，心想這可真是不得了，少爺怎麼就那麼不懂避嫌呢？傳言繪聲繪影，但她不信少爺和大小姐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一個Alpha抱著剛分化的Omega從寢室裡走出來，確實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事實上少爺橫抱著大小姐來找自己的時候她也很是震驚。但是埃蒂安看上去既冷靜又磊落，她的疑慮便也打消了大半。昨日晚上的大小姐穿著嶄新潔白的睡裙熟睡著，被移交到自己臂膀間裡也沒醒來，少爺說她是跑錯了房間睡覺，要請她幫忙照料妹妹。兄妹倆的房間確實相鄰，分化的不適讓人暈頭轉向，走錯房間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對吧？

她擔憂地看向阿契爾斯伯爵書房的位置，少爺被叫過去已經兩個鐘頭了。就在此時門敞開了，老爺大步地走出來，而少爺緊跟在後，看不出臉上的表情悲喜。

✦✦✦

「我沒事哦。」吉娜薇芙像是大病初癒的患者，靠在枕頭上，虛弱地回應著父親的質問。

「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只是走錯房間而已，謝謝兄長大人把我帶回自己的房間。」

埃蒂安在父親從吉娜薇芙的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確信了他們兩個撒了一樣的謊。口供一致，證據消滅，除了當事人外，沒有任何人會知道真相，也沒有人會受傷，世界依舊美麗，太陽仍會升起。埃蒂安說不清自己是怎樣的心情。比起風平浪靜，他或許更期待自我的毀滅。

真是瘋了！

埃蒂安依然被允許和吉娜薇芙獨處，只是吉娜薇芙的頸子上多了一條白色的緞帶，精緻地打了一個蝴蝶結，像是人偶一樣。那日午後濃烈的牛奶巧克力的氣味像是幻覺一般，從吉娜薇芙的身上消失了。埃蒂安想父親或許還是不放心，而吉娜薇芙依然親近自己，卻誰也不提那天發生的事情。

直到吉娜薇芙也開始參與貴族的社交宴，直到吉娜薇芙作為待嫁的Omega去教堂修行，她才被允許取下頸子上的緞帶。巧克力典雅的甜味率先上湧，暖和的牛奶緊追其後，尾韻帶了一點點的苦味。她在上馬車時將手搭在埃蒂安的手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我沒有後悔過。」

「哥哥，再見。」

「祝願你我皆能自由死亡。」

/*
痾 好像該講點中人感言（？）
其實還有想寫沒寫到的，但是到這邊一段落也好，雖然這邊還只是吉娜14歲（天啊我真的寫了紙尖小朋友ㄉ文章）

沒 我就整點骨給自己吃（？）
要說箭頭的話比較像是哥>>>>><妹
成長升級（？）之後可能還會變成哥單箭頭

我就很喜歡陰暗扭曲骨雖然但是我有寫好嗎……
不論如何感謝願意看完的您（？）

/*
結果有點沒空重畫還是先貼吧
<https://images.plurk.com>

/*
對不起我真的要爆炸ㄌ
等等就開始回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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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面才在吐槽代表色寫到色票太詳細
結果自己也還是要留一下蜜禮安色ㄉ傳音語法
「<cc/EAC100><fc61#>字</fc61></cc>」

/*
在生命線受志工訓練和之前在安寧病房ㄉ實習經驗可以派上用場ㄌㄇ 讚ㄛ（？）
但我也不是心理師或醫生（

/*
補充蜜禮安第一次茶會沒有出現的原因：因為伊凡生了第二胎所以提了藥草跑去幫伊凡做月子。（？）

吉娜薇芙21廣場^or
菲洛18孤兒院^or

/* 幹我按錯 (抱頭痛哭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的發情期 。

那種灼熱、那種疼痛、那種難以呼吸的潮濕。

像滾燙的海水將他淹沒。
像腦袋不再是自己的。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失控。
他討厭這種感覺。

那一周。

艾維斯將自己反鎖在房裡。
拒絕所有人的接觸。

他自己挺過來了。

所以他知道。
要度過那種痛苦不一定得有人相伴。

「阿代爾公子真帥啊，
看看他揮劍的英姿。」
「不覺得艾維斯公子明明是男人，
卻比我們都漂亮嗎？」
「唉呦、才剛保養好的木樁都被他砍壞了，
阿代爾公子未來肯定是個厲害的戰士。」
「那樣才更好呀，
到時候等適婚年齡到了，
可有好男人等著他挑呢。」
「說起來，
上次是不是已經有人想來提親了？」
「唉、不知道他會被嫁到哪裡去，
想到他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就好難過啊。」


「那是當然，能嫁給Alpha可是每個Omega的夢想啊！」

「就是說啊，畢竟和Alpha成婚就是Omega的歸宿嘛！」


聽聽看，那些立刻就想把人從家裡趕走的聲音。
就像在說他是寄生蟲一般，將那些成績和能力全部掩蓋。


「莉莉啊，下個月去侯爵家的舞會露個面吧？
讓大家對你開始有印象。」
「很抱歉、父親大人，
但我希望這件事能再緩一緩，
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好吧，就先依你說的。」



父親愧疚的神情從這個時候就開始了。
他知道，但他不想點破。
他確實是該對自己感到愧疚，所以先這樣就好。

至少再等一陣子，再讓他面對所謂的命運 。

艾維斯原本是這麼想的。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直面發情的Alpha 。

那種源自生理上的恐懼、
那種被強壓這身體的疼痛、
那種令人難以呼吸的味道。

像一頭飢餓的野獸想將他撕扯開來。
像自己是任人待宰的羔羊。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被強迫的恐怖。
他恨這種感覺。


那一天。


艾維斯將阿代爾的腹部踢出了大片的瘀青。
護著後頸的雙手上滿是牙印與鮮血。

他第一次在人面前嶄露憤怒和淚水。
他尖叫、怒吼、掙扎。
但黏膩的味道仍在Alpha糾纏不休的圍困中越發濃厚。


「終於被我壓在身下的感覺不錯吧？」
「你聞起來真好啊。」
「成為我的東西吧、哥哥——」


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這個逆子！你想對你的哥哥做甚麼！」
「你知道要是這種事傳出去，別人會怎麼說你！」
「要是昨天有甚麼閃失，艾維斯的未來要怎麼辦！」
「要是你咬了他，艾維斯以後要怎麼嫁人！」

可是。
沒有人問過我想不想結婚。
沒有人問過我的想法。

沒有人會關心Omega我的感受。


「莉莉啊，你去教會裡實習吧。」

蛤？

「我會先幫你打點好，讓那裡的人多照顧你一點。」
「你也不用擔心你的身份，我已經擬好信函了，
家族爵位的繼承還是歸你，這也算是我欠你母親的……」


這算甚麼？
為甚麼發生了這種事，要被掃地出門的卻是我？


「所以原諒你弟弟吧。」

「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是頭腦不清醒。」

「你看，我們莉莉一直都比他聰明、對吧？」



那一刻。

他覺得自己父親的嘴臉無比噁心。
他覺得這一整個家族的嘴臉都無比噁心。


他覺得整個謝爾菲德都無比噁心。

艾維斯在亞緹伊的冷風中想起了那些塵封的往事。


他有時還是會覺得可悲。

女神大人的指引仍然牢記在心。

但自己卻永遠走不出性別的囚籠。

或許像他這樣被仇恨包裹的人。

天堂也不會有他的位置。

/* 好惹，洗板完成 (ㄍ

結果我下場之後都在文件跟狗狗RP，都沒有用墓頻
只好補一些過去線在自言裡衝一下KPI (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