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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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拉茲耶爾/*死亡之酒(。) (a-0)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瑟洛希羅沒改到票。 (a0)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瑟洛希羅也許需要一個那普特歐秘書。 (a1)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雅布姆福洛契斯最後拿出了超級雞馬or。 (a2)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雅羅維札連小黑屋裡面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 (a3)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悄】 天國號列車長 亞茲拉爾 → 白絮 雅布姆福洛契斯黑暗中,床鋪上的天使緩緩睜開睡眼,他拎起被拿來塘塞的抱枕,無奈輕笑。走過幾個千年,迎接幾輪足以鋪滿銀河的魂,他才遇見一個自己的光?
浴室門縫透出幾許明亮,他下床來,也不管衣衫凌亂與否,逕自敲響浴室之門。 鎖起來是沒用的,對吧。一縷黑霧鑽入鎖孔,推開了門。 儘管有些心理準備,但他仍被眼前之景衝擊了一把──雅布姆福洛契斯正死死抱著自己的襯衫──雖然上面多了很多咬痕,有些破損,但他相信應該是自己掛在牆上的那件沒錯。 他先是一愣,而後倚門瞅他,沉默的注視開始推動了曖昧的氛圍,對方紅著耳根佔有襯衫的姿態映入眼簾,心湖泛起漣漪,一聲輕笑打破寂靜,他才發現自己笑了。 「怎麼自己來?讓我錯過,不可以喔。」 他上前將人從冰冷的地上拉起,攬在懷中。兩人的髮因交頸而摩娑,指尖撫上對方背脊,以讓彼此舒緩的節奏下移。 「白色的微笑天使,你帶來比真理更皎潔的月光,而我為你沉迷。」低啞而蘸滿情意的嗓音訴說,他垂眸勾唇而笑。 |
羅伊特在涼亭邊坐下。 (a+0)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雅羅維札見到真正的大怒神,發著藍光的。 (a4)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亞絲弗戴在小黑屋裡震三震。 (a+1)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雅布姆福洛契斯忽然覺得拉結爾有點可憐。(´・ω・`) (a5) 2020/02/17 (一) 約 23 點 |
羅伊特覺得無辜,權能是我們弄掉的嗎? (a+2) 2020/02/17 (一) 約 23 點半 |
【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昨日我的選擇是亞拉茲耶爾大人你所提的,瑟洛希羅。」
奧諦列特字字清晰,向亞拉茲耶爾稟告著。 「他為窺書者,且能聽見小黑屋內天使們的交談。」 小天使扳了手指,他坐在最靠近涼亭的一棵樹上,恰好能將伊甸園一覽無餘。 「看樣子會議將近尾聲,大人你辛苦了。」 |
亞絲弗戴覺得可能是小黑屋的程序沒有更新,跟系統不相容。或是被拉結爾踹壞的。 (a+3) 2020/02/17 (一) 約 23 點半 |
羅伊特為自己的未卜先知彈一首《英雄的生涯》。 (a+4) 2020/02/17 (一) 約 23 點半 |
【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紫翠 奧諦列特「我私下與他談過了,並不可怕。」是不是自己的說話方式,反倒讓奧諦列特誤會了? 「他是個很好的人。」亞拉茲耶爾聊勝於無地補上一句。 「事情已然明瞭,你可以站出來和大家宣告也無妨了。謝謝,奧諦列特。感謝你賦予的信任。」即便是亞拉茲耶爾也不免放鬆起來,這麼一來拉結爾的煩惱也該宣告終結了吧。 亞拉茲耶爾看向涼亭方向的一棵大樹,似乎像在對他說著:到這裡來吧。 (-13) 2020/02/17 (一)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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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真的不必言謝,還不如說是我該謝謝大人呢。」若是只有他一人,肯定是無法將天父交予他的權能發揮得當,全仰賴了亞拉茲耶爾所給他的方向。 「唔,那些記錄天使,願意現在加班嗎?」他略微擔憂,翅膀小幅度的搧動,一不小心驚擾到了已休息的鳥群。噢噢噢,真是抱歉,奧諦列特在心底默默的賠罪。 奧諦列特想,總不會有天使待人失禮的吧?但亞拉茲耶爾對自己補充說明,是不是怕自己誤會什麼? 「我相信雅羅維札大人是位好天使的,嗯嗯嗯。」奧諦列特,好像不用這麼直接。 (-15) 2020/02/18 (二)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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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紫翠 奧諦列特「若是擔憂勞煩祂們,我可以幫你記錄。」亞拉茲耶爾絕對不是晨型天使,月光才是他最好的歸處,能在新月到來之前結束會議,還是令人感到欣慰。 (-16) 2020/02/18 (二)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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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沒事,我應當可以自己來。」寫字而已,不成問題! 奧諦列特不禁思考,為何自己這麼需要睡眠呢?沉重的眼皮沒有阻撓他寫下字條的速度。 (-17) 2020/02/18 (二)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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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翠 奧諦列特奧諦列特最終停靠在最鄰近涼亭的一棵樹上,視野絕佳。他見夜幕低垂,雖想趁此空檔多加休息,但他想有件事須告訴大家,這似乎還是別耽擱的好。
快速將手寫的紙條封好,請他身旁的鳥兒傳遞給了記錄天使。 我是奧諦列特,感謝大家體諒我前幾日不出面,也感謝亞拉茲耶爾大人願意為我轉告先前的偵查結果。 第一日,偵查到亞茲拉爾列車長為清白者。 而今日,偵查了瑟洛希羅,確認為窺書者。 他想,若有天使此刻休息了也不好打擾,留下訊息,大家會察看紀錄吧。向疲憊的記錄天使道謝後,奧諦列特身形縮小,變回原型。 只能由樹叢間的細縫隱隱見到,那嬌小的紫翠影子,棲著樹枝旁的縫隙,睡著了。 |
【自】 游離夢 瑟洛希羅/* ……………我CO不出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就知道結果ㄚ,怎麼還會去看紀錄了啥?.? 那、那窩要對著誰講嗯ㄉ我就看了 跟我的腦內人格說ㄇ,好 (-19) 2020/02/18 (二)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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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玄暉 亞拉茲耶爾/*續續續,當作他們從下午喝到晚上,再接>>4:28>>3*/ 雅羅維札仰頭喝了一大口啤酒,隨著喉結幾下滾動,一下乾掉了半罐,不知把眼前的酒精初學者甩到幾條街外。 他也時常與蕾娜塔這樣喝。蕾娜塔所在的那間酒窖,自古以來便存放了各種酒類,早在對方還未降生以前,雅羅維札就老從酒窖裡取酒。酒精可以麻痺神經,人類都這樣說,不開心的時候便喝酒吧。因此曾經有百多年無法釋懷的時日,雅羅維札沒事就喝。天使不會醉,或是極少數的時候,僅有天堂的瓊漿能把天使醉倒。 後來他很平凡無奇的認識了新任的酒窖管理者,也一樣平凡無奇的同她喝酒,有時候帶個幾罐回去那邊境的小屋。但這種時候越來越少,自從他認識了羅伊特,自從泛白的蘆葦隨著歲月重新絢爛流連。 青年拎著酒罐,略微斜傾脖頸,眼睫慵懶地半垂著,靜靜聽亞拉茲耶爾說話。遲暮昏黃的光線少了白天那種分明的稜角,穿透過光影變幻的樹梢陰處,微溫慣著兩人相對的背影。 「……」聽到一段落,雅羅維札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抬起紫羅蘭色透光的眼,說道:「那不是我。」 那個話語裡有曾經輝煌的詩歌,詩歌裡誦著曾經的人。 那個曾經的人在時間的長河裡笑過無數美麗的歲月。 「是阿茲帝弗拉。」雅羅維札說,他們是一樣的,如同一人那樣戰鬥,如同一人那樣生活,如同一人那樣有所殘缺。 他於是向著亞拉茲耶爾再次舉起啤酒,提議:「你不介意的話,這個『下次』欠的有點久,我來還吧。」 (-20) 2020/02/18 (二)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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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邊境 雅羅維札A.D. 869 ∥ :: 地獄 雅羅維札的狀況時好時壞,傷口看似以極緩慢的速度復原,但始終醒不過來。他就像被困在一個無止盡的噩夢,夢裡只有黑色枝枒和遍地的骨骸,他還在淺淺的呼吸,卻只吸進刺骨的寒冷。阿茲帝弗拉會在他開始發抖囈語時握住他的手,地底冰涼,他卻僅有這個方法可以溫暖他的兄弟。 他只知道這座城屬於名叫瑟希弗西的惡魔,是地獄第二門的主人。而他忠心的奴僕塔納托斯,很偶爾的時候會過來地牢,有時候會帶走阿茲帝弗拉去拷問,有時候來看看便走。阿茲帝弗拉與他無話可說,就算開口也是針鋒相對,年輕惡魔淡色的眼珠在黑暗裡頭過於清亮,卻始終看不清任何情緒。他不認為這是一雙甘於臣服的眼睛,混濁的空氣裡始終有著不協調的風。 待到極星再也閃爍不了光芒,很久很久的以後,或許三五年,或許十多年,天使縱然對時間的流逝極度不敏感,卻也知道遙遠彼方該是物是人非。阿茲帝弗拉沒有逃出辦法,甚至學會與胸前的惡之烙印共存。這讓他不止一次懷疑自己將要墮天,胸口的黑氣長年侵蝕內裡,發作時視線裡只有黑色和無窮盡的寂靜,全靠著最後一絲意志才堅持住。因為他不能讓雅羅維札清醒後,發現他竟然不在了。 (-21) 2020/02/18 (二)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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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邊境 雅羅維札A.D. 879 ∥ :: 地獄 牢房裡召不出兄弟倆慣用的聖槍,時日一久,阿茲帝弗拉再不情願,也自身上那道烙印中悟出了黑色法術的使用。 當他第一次從指尖射出漆黑的光彈,稍縱即逝的軌跡像極尖銳被劃破的玻璃,強而有力地貫穿惡魔臉側的空氣。那一刻他明顯看見了,塔納托斯受氣流帶起翻飛的銀髮,和微微瞪大的眼瞳。 「……哈。」阿茲帝弗拉短促的笑了聲,為對方終於有點生動表情,紫羅蘭色澤的眼珠無所畏懼的瞅著惡魔。可隨之而來的反噬劇痛瞬間吞噬他的言語,身體像要散架般的無處不疼,他咳的跪在地上乾嘔,光環顫抖而閃滅著,翅膀抖落幾片失去光華的白羽,在黑暗中更加顯得脆弱又純潔。 年輕的惡魔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良久才抬手將頸側的髮撥順。整個空間都是天使痛苦的喘息,塔納托斯冷不丁地往牢裡扔了一樣東西,清脆的掉在滿是血汙的地上,拉曳著長長迴盪的尾音滾到阿茲帝弗拉旁邊。 「瑟希弗西不知道這地方。別死了,天使。你們可是我的籌碼。」 阿茲帝弗拉抬起頭來時,對方開了口,話語截成三段,帶著陳述事實般的冷硬。而他卻沒有力氣回話,僅看見那雙眼瞳裡平時隱藏的極好、此刻呼之欲出的瘋魔,還有閃爍的光芒。以及遙遙半空裡,那開始轉動傾斜的命運。 (-22) 2020/02/18 (二)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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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邊境 雅羅維札塔納托斯離開後,他才將那東西撿起端詳,皺著眉發現是含有魔息的黑曜寶石。阿茲帝弗拉明白這東西有多少用處,但為何要丟給他?他好像隱約察覺到了甚麼,關於塔納托斯和瑟希弗西的關係,像黑暗的狂風中搖擺不定的線頭,似有端倪,卻仍令人捉摸不著。 石壁突然震落了塵屑,這段時間以來時常發生,只可惜牢房堅固的很,不勞他費心去研究地震。阿茲帝弗拉默默將寶石放在黑色的角落,因惡魔突兀的舉動而心煩氣躁,接著他扭過頭轉向雅羅維札躺平的那側。時間沉重而巨大,來路阻絕,去路不清,他獨自清醒著撐過那麼久的時間,只要看著他親愛的兄弟沉睡蒼白的臉,想著終有一日,就能有持續堅持下去的動力。 冥冥之中,像遙遠天堂終於應了渺小的呼求,阿茲帝弗拉此時瞠大了眼,看見雅羅維札逐漸掀開的眼簾:「雅……」 他的兄弟跟所有自久遠的沉眠甦醒之人一樣,試圖挪動自己身體沉重的某個部位,比如手臂,卻因此牽動了斷裂甫癒的骨頭,險些翻了個白眼又昏過去。 「哦——不不,等等等,雅羅維札,你不要動!」 空蕩的地牢迴盪著阿茲帝弗拉拔高而語速飛快的聲音,雅羅維札忍著腦殼的鈍痛,混沌的想著:你好吵,阿茲帝弗拉。 (-23) 2020/02/18 (二)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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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白絮 雅布姆福洛契斯 → 天國號列車長 亞茲拉爾還窩在地上緩和吐息的雅布姆福洛契斯被突兀闖入的聲音嚇得差點彈起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光潔而帶著紅暈的身體就被溫暖的懷抱給包覆。 「啊、啊、亞、亞、亞茲、那個、」他結結巴巴地開口,羞恥得不知如何是好,試圖集中精神思索所有能用的詞彙,手裡的襯衫被抓得更皺。「我、我、我明天、就去、買、新、新的、襯衫——啊!?」 他驚叫,因為背後輕而緩的撫摸,但心跳慌亂的天使無法辨認那手掌是在安撫、或者是在煽動他更多的興奮。「亞、亞茲,你明天有班次。去睡覺啦,我會收拾乾淨......」雅布姆福洛契斯小聲提醒,卻沒能掩住語氣中的期待,流進耳畔的情話更是讓他彷彿喝了烈酒般渾身癱軟、酣醉不已。 他嘗試著推開亞茲拉爾,襯衫落到腿上,正好遮住下身的一片狼藉,然而腥濃的體液也因為他的推搡,弄髒了亞茲拉爾的睡衣,他一看又羞得立刻抽回雙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地僵在原地。 (-25) 2020/02/18 (二) 約 1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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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玄暉 亞拉茲耶爾/* 要寫ㄉ東西草稿打好了,雖然現在有種等著完村後被出征的預期心理(小熊維尼吃蜂蜜吃得滿頭.jpg) 在想這兩句:Till death do us part、I'm with you till the end of the line。 對我來說兩種都很有儀式感o_o (-27) 2020/02/18 (二) 約 1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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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亞拉茲耶爾大人,你認為有需要告知最後一位窺書者讓大家知道嗎嗶啾?」 奧諦列特因變回原型,語尾一不小心帶有了叫聲,卻沒自覺。 「或許能讓薩摩耶大毛毛幫忙嗶啾?」 (-28) 2020/02/18 (二) 約 1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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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羅維札有or看到亞拉茲耶爾亂丟垃圾。 (a6) 2020/02/18 (二) 約 13 點半 |
雅羅維札:「……」啤酒沒了被丟掉比較遺憾。 (a7) 2020/02/18 (二) 約 13 點半 |
【自】 微醺 蕾娜塔>>4:28 蕾娜塔非常錯愕,自從聽見雅羅維札昨晚的宣告。 她不知曉為何對方選擇將權能用於自己身上,在她看來,其實有更合適的人選。 但她心懷感激。 In returning and rest you will be saved; In quietness and in trust will be your strength Isaiah 30:15 神讓她來到這裡,感受祂的恩澤、受祂的庇蔭,但她卻收獲了比這更多的東西。她的心靈持續地被治癒,過往的黑暗、她背負的罪孽,彷彿都漸漸遺留在時間的洪荒之中。 她的心漸歸安息。 (-29) 2020/02/18 (二) 約 1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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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紫翠 奧諦列特嗶啾? 亞拉茲耶爾覺得這樣的語助詞有些可愛or。 「我們不便為其他清白者代言,那麼直接宣告另一位?」好像也有哪裡怪怪的,「雅布姆福洛契斯的權能雖未經過檢驗,但與我們所想應當也八九不離十。眼下情況已然如此,比起私下委託,我更傾向直接在檯面上討論。」 (-30) 2020/02/18 (二) 約 1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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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拉茲耶爾難得地尷尬,詢問蕾娜塔還有沒有多的啤酒。 (a8) 2020/02/18 (二) 約 14 點半 |
【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我想的也是將選擇交予在場的所有天使決議嗶啾。」畢竟也要尊重窺書者被供諸於眾的意願嗎?奧諦列特拍動小小的羽翼,降落到樹底下。 「若能今日落幕也好,但我不大確定該由我向大家說明還是亞拉茲耶爾大人比較合適嗶啾?」 (-32) 2020/02/18 (二) 約 1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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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塔看看旁邊,沒有or未開罐的啤酒。 (a9) 2020/02/18 (二) 約 15 點 |
亞拉茲耶爾再度感到遺憾。 (a10) 2020/02/18 (二) 約 15 點 |
【鳴】 微醺 蕾娜塔蕾娜塔看見了奧諦列特的紀錄,她有些驚訝,又對此感到困惑。
「唔、我也需要表明身分嗎?」她不知道有沒有需要這麼做,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問亞拉茲耶爾的意見。 |
【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紫翠 奧諦列特「我這裡暫時還沒想好說辭,如果你有想法,就說出來也不要緊。但權能的事,還是讓他們本人自己說吧。」就是這點讓他感到為難,要怎麼在不幫別人宣告的情況下,示意另外一位窺書者是誰? 根據所有擁有的情報,可以得知薇蒂是另外一位窺書者,請擁有權能的天使考慮今日送她進黑屋,這樣嗎? 亞拉茲耶爾思考著。 (-35) 2020/02/18 (二) 約 1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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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玄暉 亞拉茲耶爾「可以的話,請表明吧。扣除已知線索,也幾乎能確認薇蒂為剩下的一位窺書者,諸位的權能,我實在不便代言。」畢竟要一一確認意願,也有些過於煩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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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邊境 雅羅維札亞拉茲耶爾如果看見迷霧,有許多時候,他不會選擇穿越、到明朗的那頭去。就這樣讓問題的答案懸在心頭也不錯,何況是能以世紀計數的往事,沒有由頭提及,也沒有刨根究底的必要。 雅羅維札的回應並不特別意外,不是他辨別得出雅羅維札與阿茲帝弗拉,而是天使冥冥之中的感應,讓他下意識地去迴避,這雙眼雖然封去了權能,卻也已經看過太多東西。 事實上,聖道禮儀並不存在一個記冊,死亡天使不會一一去為戰亡聖靈立下墓碑,祂們脫去肉體束縛,以最原始的姿態回到主的身邊。但是死亡的痛苦是存在的,無論是亡者自身,或是圍繞在祂們身邊的聯繫。天使透過歌聲,也為所謂追悼,或只是牢牢地記住。 Memento Mori 「歡迎回來。」他對他們說。 (-36) 2020/02/18 (二) 約 1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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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游離夢 瑟洛希羅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在見到然米戴列爾舉起的手時,平復的情緒如止水翻覆,波紋連翩漾開,瑟洛希羅摀著嘴,強忍著再次失笑的衝動。 吁——他呼了一口長氣,雙手撐著草坪往後一坐,換成了坐姿,白羽尾端輕輕柔柔地抵在茵茵綠草上。聽聞座天使稀奇地提問,他冷不妨轉身看了眼天空,確認今日不是降紅雨的日子,這才又回過頭來,把目光移到白髮紅衣的天使身上。 然米戴列爾蹲下的模樣,羽翼垂下讓他顯得更小,好像他的輕與速度是關聯的——瑟洛希羅胡亂想著,他本也不清楚奧潘尼姆的神速是如何得來。 「嗯——」從鼻間發出單音,隨著思考時間拖長,作為組織出言語以前的鋪墊,然後他問:「汝作夢麼?」 星辰不輝映座天使的光環,黯淡融進了瑟洛希羅的眼角,可他沒說甚麼,只回答了然米戴列爾的問題:「同汝說話的感覺。」 話與話之間是悄無聲息,是闃然的夜幕,身旁還有那麼一個存在,靜靜聆聽。 「我說了些難笑的話,而汝總會認真對待。美夢的感覺罷。」 他原來是有自覺的,偏偏尤其愛找座天使說。 /* 抱歉寫很慢(°ཀ°)又進入寫不出東西的狀態(乾涸) 我這邊想寫的都寫了,就那個鐵塔……(爛)甚麼時候收尾由阿然判斷即可! (-41) 2020/02/18 (二) 約 1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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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白絮 雅布姆福洛契斯小翠鳥於天上迴旋,他飛至雅布姆福洛契斯頭頂上方不遠處,悅耳的鳥啼聲聲鳴叫。 「薩摩耶大毛毛,你可問心無愧,願讓我偵查嗶啾?」 這將是他最後使用天父所賜予的權能了,奧諦列特嚴肅看待,卻因那聲尾音顯得有些不正經,而他依舊沒有察覺。 他雖已明瞭大部分天使的權能,但他仍想知道,究竟他認識的雅布姆福洛契斯,是否真如他所信任那般。 (-42) 2020/02/18 (二) 約 1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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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翠鳥小天使反省中。 明明是自己提議的又讓亞拉茲耶爾大人出面了,奧諦列特深刻領悟到做事該好好考慮後果,他忍住想躲起來的衝動,「亞拉茲耶爾大人有特別喜歡什麼歌嗎?」 奧諦列特唯一想到的賠罪方式就是唱歌。 /* 不好意思太晚出現結果發現已經解決這件事了qq 真的辛苦了,非常謝謝以及抱歉(ノ′Дヾ) (-43) 2020/02/18 (二) 約 18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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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白絮 雅布姆福洛契斯 → 紫翠 奧諦列特聞喚,犬天使緩慢抬頭,遮住側臉的瀏海往頰旁垂落。 雅布姆福洛契斯澄亮的雙眼直視鳥兒天使,縱使臉上留下醜陋的傷疤,他依然不遮不掩。 「以天父之名、」如禱告般,「以天父賜予權能之意、」他虔誠且堅定的話語落下: 「雅布姆福洛契斯,問心無愧,當接受偵查,並執行【指定重大嫌犯】權能汪。」 薩摩耶大毛毛瞇眼,比了個「噓」的動作。 (-44) 2020/02/18 (二)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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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 朴萊普羅德>>4:26
生命之樹彷彿在唱歌,唱出無盡的生機盎然。 蔚藍的眼朝遠方看去,視線的彼端空無一物,僅有濃墨潑出的藍天。 「它要來了。」 它跟著雲來,跟著雲走。看不見,卻也知道它的存在。 他取下帽子扔給瑟洛希羅,「看好了?我只做一次。」 他笑著,目光之中滿是期待,隨後一個側翻,倒著的身體懸浮。 葉片翩翩落下,離了;啁啾的鳥兒停了,走了。 來了,是從東南方而來,乘著它建出的道路,他用雙手行走伊甸園。 許久以後,他回到原處,手一撐,將要回歸陸地之時又高高躍起,抬手把頂上的光環扔出,身後的一對翅膀張開,沿著光環離開的方向,生命之樹的頂端飛馳。 接獲光環以後,他俯瞰底下。這樣看下去,整座伊甸園是多麼小,小到不足以容納它,他想。 於是,風又是走了。 人界的追風者流傳著一句話:風也留不住風。 那是真的。不知怎麼地,他笑了,旋又站起身,單腳旋轉了一圈,向下墜落。 「可是……還不夠啊。」他說。 翅膀驀地張開,急速的向上衝去,破開風的鎖鏈。過於迫近的太陽高照,放射出的光刺痛他的眼,他突然張開手、頭一揚,下墜。 與生命之樹錯身而過以後,下降的身子越來越慢,安穩的落到草地。 「嗨,又見面了?」翻滾幾圈,滾到瑟洛希羅旁邊。 |
風起 朴萊普羅德發現了紀錄,朴萊魯羅德是有些意外。
「哦……嗯,我是真的很在意,窺書者不想回答也可以,為什麼想窺書?有什麼背後原因嗎?」 應該不會跟他一樣只是想看? |
【吠】 薇蒂「啊...好像藏不住了」
「我是不是也該先認了?」薇蒂看著雅布姆福洛契的笑臉,想著自身毫無勝算的狡辯能力,無奈地苦笑,他唯一優秀的口才技能只對人類有效啊。 |
【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紫翠 奧諦列特「一直以來喜歡福音,或歌劇。」特別是唱詩班的演唱,很多時候他都會默默到場,「最近覺得也許流行樂也不錯,但不知道怎麼開始嘗試。」 /* 沒事的!剛好雅布問我就一併回了(摸摸) (-47) 2020/02/18 (二)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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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游離夢 瑟洛希羅/*【三日目‧後半】*/ 汝作夢麼?然米戴列爾點頭,輕聲道是。 瑟洛希羅,和自己說話會感到想笑嗎?照他理性上的理解,笑通常是一種好的情緒,但似乎也存在不好的笑,然米戴列爾分不出來。——不過,美夢是好的,所以瑟洛希羅是好的那種想笑。 一般來說,他不用關照情緒的事情,不管是他人的、還是自己的。 如今卻和以往不同,「好奇心」,這個過去未曾觸碰過的詞彙正於座天使的心中萌芽。 最初是一個、之後又會有一個。 「——美夢的感覺。」然米戴列爾重複了瑟洛希羅話中的一詞,好似在尋找整句話的重點,而唸出來的部分則是他所理解的答案。 但要說美夢,座天使的夢會有所謂美夢的形容嗎?夢便是夢,夢是梳理記憶的具象——他從未給夢分類過,以至於難以理解力天使的形容。不過還是他靜靜地聽了進去。 星辰早已滿布,代表距離就寢的時間又更近了些。然米戴列爾後收的光環回到了頭頂。這時他想起,自己今晨比平常早起了62分鐘,而昨天的睡眠品質則比平常要高上25%。或許夢還是有所謂區別。 「……很感謝回答。」他站起了身,制式的給得到回應道了謝。雖然看不出感想,但座天使確實理解一些了。 實際上,活著的要比父的全知之書更能回答這些嗎? 這樣的想法是不好的,有問題當然要詢問父親,即使每一次默唸天主都未能得到回應,確認父的意思還是優先一切。然米戴列爾作為固執天使的部分是這樣認為的。但前日,連全知之書都給出空白的結果,對他的認知造成了莫大的打擊。 相對的,有其他存在更能給出回答。 "為什麼?" 這也是值得一解的問題。 「我的認真對待能使您發笑,那想必是好事呢。」最後,他說。可想之後,座天使還是會以冬日積雪滑落一般的自然之心,回應那位力天使的笑話。 (-48) 2020/02/18 (二)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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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游離夢 瑟洛希羅/* 不要緊!! 那到這邊就可以了,謝謝瑟洛希羅陪阿然多接一段(比愛心) 給瑟洛希羅一個阿然用不到的表情(又來) (-49) 2020/02/18 (二)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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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微醺 蕾娜塔/*交代一下蕾娜塔的往事,可以跳過,可以跳過,可以跳過(つд⊂)*/ 那大約是距今約二百多年前的事了…… 在一個科技發達、交通便利的都市裡,有棟外牆斑駁的老舊公寓突兀地佇立其中,連接在外牆的樓梯看起來搖搖欲墜,但卻終年不見有人將其修繕,整個社區散發著腐敗的氣息。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她是個幽靈人口。 而她從未踏出過家門,無人知曉世上有她的存在,除了她的父親。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陳舊的床鋪隨著晃動發出刺耳的聲響,但狹小的空間中無人說話,只有男人的喘息夾雜其中,讓房內顯得更加寂靜。 嘎吱、嘎吱、嘎吱───────── 男人起身離去,徒留女孩無力癱倒在床,眼神空洞,始終不發一語。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日復一日,這樣的日子彷彿永無止境,直到有一天,那老舊而破敗的小公寓裡出現了一樣新的物品,與床鋪的搖晃聲相和。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啪──啪──啪──啪── 而她的身上開始出現一道道紅痕……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本能地,她抓住床邊的剪刀,轉過身,奮力一搏地刺入他的身軀。 十三歲那年,她呆愣地坐在浸滿血液的床舖上。 (-51) 2020/02/19 (三)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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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微醺 蕾娜塔她有罪。 帶著深重的罪孽,苟延殘喘地活到了三十歲,世界的戰鼓早已敲響,每日都有數以萬計的人們在戰火中喪命。而她在鄉間一處葡萄酒莊園工作,幸運的是,因位置隱蔽而未被軍隊徵收物資。然而,平靜的生活未持續多久,便被突然到來的意外打斷。 莊園外嘈雜的人聲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悄悄靠近,想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 「要放他們進來嗎?」 「我們自己的東西都不夠了,哪有多的給他們!」 「但他們都是孩子啊!」 領頭的人沒再回答,只將那些孩童趕走,並警告他們不准透露此地的消息。 她看著那些孩子離去的背影,衣衫襤褸、瘦弱不堪、身上帶著大大小小的傷,蹣跚的腳步似乎已快要支撐不住,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從前……那是她十多年來第一次主動想起過去。昏暗的房間內,獨自坐在血泊中的自己…… 於是她轉身回到自己的房內,開始收拾東西──自己這幾年攢下的積蓄以及之前存的糧食,然後從小徑走出莊園,追上那些孩子的腳步。 兜兜轉轉,已過去好些年,戰爭尚未畫下休止符,昔日的少年少女早已長為成人,她也因過度勞作,只餘下殘破的病體。 她帶著自己從莊園中拿出來的唯一一瓶白葡萄酒,走到離住處有段距離的原野,那兒長滿了娜麗花。她席地而坐,喝了一杯葡萄酒後,往後仰躺。 神啊,我有罪。 妳做了什麼? 我曾殺過人。 但妳也救了人。 我…… 妳早已被赦免。 主耶和華以色列的聖者如此說,你們得救在於歸回安息;你們得力在於平靜信靠。 以賽亞書30:15 蕾娜塔緩緩閉上雙眼,她在滿地艷紅的花叢中,隱約看見一位有著純白羽翼的人向她走來。 (-52) 2020/02/19 (三)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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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蒂音樂響起之時,薇蒂變成了少女的姿態,悠哉地躺著。
她聽著鳥兒的啁啾間的訊息,聽見了占卜的新結果。 「嘛......時間總是會揭密一切。」摘了根草放在嘴邊,思考著為什麼有些人類會這麼做,草嚼起來好怪,怪的像此刻的尷尬。 「好了,看書要付出的代價究竟是什麼呢....?」他默默地走向小黑屋旁坐下。 |
【吠】 游離夢 瑟洛希羅/*昨日*/
瑟洛希羅對亞絲弗戴的精闢分析肅然起敬。 與三分熟識的對象在草地上依偎、吃著和一分熟的哞交換的糕點,因此嗆出眼淚。那麼要是達到十分熟,之間的互動不曉得該會多麼驚人。 ——他本意是探討羅伊特的人際關係,不過亞絲弗戴答的,主角似乎另有所指。 今日風兒偶有喧囂,信息在銜接上出現意外,許是風兒調皮的緣故。 |
【吠】 游離夢 瑟洛希羅>>*1
「屬於汝的宣告,最遲將在明日發出罷。」 開始時便有結束。彼等響應召集於此,不直接揭露違紀的名單,而採進行會議的方式——除了主和拉結爾之間可能有著甚麼糾葛,這部分不方便深入探究——會否有甚麼深意存在?比如過程、比如心態。 可那不是他需要考慮的。有時候,任何理由都顯得多餘了。 「——話雖如此,汝當握有時機的選擇權,我是這麼認為。」表示尊重薇蒂的判斷。 小屋中的動靜就算不刻意聽,也會流入腦中。大部分的聲音都曾在此參與隱密的討論,他將其中一道聲音的意見傳達給薇蒂:「有機會的話,羅伊特希望讓蕾娜塔進小黑屋一趟。」 可能有絲綢,但羅伊特沒說,他就不加油添醋。 /* 抱歉晚回!! |
【吠】 游離夢 瑟洛希羅力天使微搓指間,回想這幾日以來,壞壞的事都是這一雙手鑄下的,好像其他共犯其實都是假的,他的腦內人格才是真實。
鑰匙偶爾做著白日夢。 |
【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白絮 雅布姆福洛契斯那雙明亮的雙眼映出自己的模樣,映出那蔚藍的天,彷彿這世界原本就是如此澄澈透亮。 奧諦列特心念一動,雅布姆福洛契斯是否為窺書者,剎那間好像也不是那麼要緊。「那麼我將會詠唱你名,使其沐浴在聖光之下,以鑑其真嗶啾。」 小翠鳥飛翔的身姿壓低,停留在雅布姆福洛契斯額前,輕蹭了幾下。 若他認識之人,都一如往昔,那奧諦列特便欣然接受所有的改變。 (-57) 2020/02/19 (三) 約 1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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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特覺得樓上手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然怎麼會跑去閒雜人等勿近的圖書室。 (a+5) 2020/02/19 (三) 約 14 點 |
【悄】 甦生 約書亞 → 咏星 德莫奎特斯/*拖稿ㄉ我*/ 約書亞眨了眨藍天的眼,突然開懷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塔納托斯對你沒有興趣,別擔心別擔心。」完全沒搞懂德莫奎特斯的意思! 「嗯——很久以前的事了,塔納托斯也不愛聽那件事。」待到他笑完了,青年搔一搔臉,天界的燦爛陽光照在他金色的頭頂上,眩目的像滿足的新生幸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次我不小心惹毛他,哈哈。」 於是他繪聲繪影地講了一個關於年少輕狂(?)的他為了想更拉近自己和塔納托斯的距離,用力地把塔納托斯的雷點給踩爆,然後被殺的片甲不留大卸八塊的恐怖故事。 「……然後他就離開了。那時候我也不曉得發生了甚麼事,我就想起莫勒菲德的書,跑去看了。塔納托斯有一個很令人難過的過去,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被摧毀過,但我又不是別人,我很喜歡他呀。我連他想去哪都知道。這麼想著就追到地獄去了,地獄真不是人待的,七個瘋狂的門,他跑到最下面,是一個我再也到不了的地方。」 「那個時候,其實我已經追不上他了,後來也不記得是怎麼離開那裡的。我只知道當我喊了塔納托斯的名字,幸好他還是回頭看到了我。」 約書亞說這事的時候,手指捲著耳朵旁的髮尾,碰到自己金色的耳飾,勾地他發癢。於是他笑了笑,好像那些驚心動魄的場面早已不再駭人,最完滿的已經開滿遍地的花。 「德莫奎特斯如果也有無論如何想在一起的人,要努力去追!我支持你!」然後他想了想,神秘的湊過頭去發出八卦的氣音:「……是不是之前說過的挪威脊背龍啊?」 (-59) 2020/02/19 (三) 約 1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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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洛希羅猶記得,那一天拿懷錶在拉結爾面前晃也是這雙手。 (a*0) 2020/02/19 (三) 約 14 點 |
【悄】 咏星 德莫奎特斯 → 甦生 約書亞很高興聽到塔納托斯對我沒有興趣,連瞥我一眼都不要的那種——德莫奎特斯在心裡發出由衷的吐槽。 但他沒有出聲打斷約書亞已經開始的故事,聽約書亞說那些也許是在自己擁有形體以前發生的事,德莫奎特斯隨著故事精彩程度而循序漸進地將自己的嘴張成一個驚訝的圓。 他早就知道燦爛千陽般的天使造訪過地獄,卻不曉得原來他曾越過那些地獄之門,約書亞的故事再精彩,恐怕也只是那些經歷裡最精華的部分,更多細節、包含他追著塔納托斯的時候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在地獄裡闖蕩,德莫奎特斯無法從自己有限的經驗裡找出相似的段落來比擬。他應該要自己去創造那些故事,而他希望許多人都可以成為他的故事裡的要角——約書亞、杜伊涅塞爾、米維耶、還有司雷埃賽恩。 約書亞,你的中間名是無畏嗎? 德莫奎特斯不禁這麼想。 「所以只要不斷追著,就能縮短距離吧?就算不能,也能期待他的回首。約書亞,我真為你高興,你有這麼豐富的旅程,最後也得到了花。」德莫奎特斯的表情亮起來,因為約書亞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閃閃發光,他是豐沛與快樂的,能輕耳聽他說,這份喜悅也彌足珍貴。 德莫奎特斯也想知道司雷埃賽恩的過去,但他不確定這些由司雷埃賽恩親口說出會不會更有意義。為什麼這麼想呢?如果全知之書就在眼前,他想他會做出和約書亞一樣的決定。 「是深赤龍啦,他的名字可不叫蘿蔔,他是Hiraeth。」海藍色眼眸的天使也跟著笑了,他想起那片黑夜,雖然擁有寂寞,也擁有群星,遙遠而明亮。 (-61) 2020/02/19 (三) 約 1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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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納不是很確定是不是要繼續接歌,於是在涼亭一角繼續看書 (a+6) 2020/02/19 (三) 約 15 點 |
游離夢 瑟洛希羅>>10
它要來了,追風的天使說。 唯一落下了水手帽,葉與鳥皆離盡棲所,樂園的土地上便不見追風者。風從來不留連一處。 他的視線追著藍天中的影子,光軌繞著生命之樹灑下,影子循著軌跡的去向。麗日之下,影子是白淨的,鋪展開瑩透的毛羽,無數的芒光聚到了歌唱的樹頂,他不禁瞇起略發酸澀的眼。 有甚麼遠去了。白羽的天使像要去到更遙遠的前方,但不是追上去的,因為那飛翔的身姿有著倔強的膽識。 「嗯,又見面了。」他回道。沒有人會去計算風的起落,只是憑著感覺知道:又見面了。 瑟洛希羅見證了朴萊普羅德的「示範」。遞還遺落的帽子,由衷佩服:「風起得正好。」 同時理解到,他們之間存有誤會。不道破,不失為一種說話的藝術。 |
天國號列車長 亞茲拉爾 |
朴萊普羅德/*(笑了 (a-2) 2020/02/19 (三) 約 19 點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A.D. 913 ∥ :: 地獄 永恆的黑暗或許不等於永恆的絕望。他想。 雅羅維札清醒後,阿茲帝弗拉趁他情況好轉,把自己額頭貼在兄弟的額上,光環發出微小的光,將這段時間的所有記憶都分享給了對方。 「注意這個人,雅羅維札。我看不清他。」阿茲帝弗拉捧他的頰,兩人冰藍色澤的髮絲相雜在一起,低聲說道,「但我們不會放棄。天堂不會放棄祂的子民。」 雅羅維札點點頭,撿起地上的黑曜寶石,抬起眼看他:「用這個。」 他們仍舊傷痕累累,地獄的環境使得天使失去自癒的能力,漫著血氣的味道終有麻痺的一天,時間好像又過去了很久,他們切身經歷這一切,卻又似恍若無覺。摻著魔息的寶石被阿茲帝弗拉化用,竟能消解黑色烙印的反噬,雅羅維札為此皺眉了好一陣子,見兄弟玩黑色法術玩的順手,背後的翅膀還是如此潔淨,才相信這好似奇蹟的現象。 而塔納托斯看到另一個天使清醒,也沒說甚麼,他通常不跟牢房裡的客人對話。隨著瑟希弗西似乎逐漸淡忘他曾獵捕的天使,塔納托斯也逐漸少出現了。直到某天他發現久遠以前丟予的寶石不見蹤影,只淡淡的留下一句話:「你們跑不出這座城。」 阿茲帝弗拉以為這是一句要脅,暗地裡對他比中指。但沒多久便發現年輕惡魔藏在話裡的意思——當他有一次打開了牢房的鎖鏈。 雅羅維札愣了好一大下,阿茲帝弗拉表示他沒有做甚麼,一推就開了,他猜測這和侵蝕著他的惡之烙印有關,他化了那寶石後成功使之臣服,偽裝成黑暗的一份子。這確是一大進展,雅羅維札看試著踏出牢房的他,那頭上光環比平時亮了幾分,便有預感對方想做些危險的事。要在最險惡之地取得最成功的果,沒別的法子,只能伸手去拿。 「摸清這裡,然後把這裡的消息傳出去,傳到天堂去。」他說。 (-69) 2020/02/19 (三)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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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原來亞拉茲耶爾大人喜歡歌劇嗎?」可惜他聲線不夠渾厚,練不太成。奧諦列特思索了幾分鐘,他好像有看過which亞拉茲耶爾大人出現在唱詩班的歌會席中。 「流行樂嗎?亞拉茲耶爾大人不介意的話,回頭我推薦你幾首吧?最近恰好沉......對這方面也相當感興趣。」 小天使差點就說出自己沉迷於此,若是被其他唱詩班天使知道,不知會做何感想呢,還是別說的好。 (-71) 2020/02/19 (三)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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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離夢 瑟洛希羅>>11>>15
看了書的那麼多位,怎麼特別當著他的面問?明明他是最沒有理由的。 不像其他天使,他不存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尚未讓渴望盤踞心頭,確實不怎麼會想,只是最終還是看了。 即使如此,瑟洛希羅仍然會回答。琥珀色的眼中有不變的平靜,口吻是依舊的平淡,他只說:「一念之間的事。」 >>5 肩上搭了微笑天使的手,如絮的髮很近,在徐徐微風中輕揚。他看著對方一邊的白絨絨狗掌,起初想伸出手,忽地打住,隨後改換成抬起左手,拍了拍雅布姆福洛契斯的頭,柔軟的髮絲摸起來像是手感極佳的毛布偶。 「好孩子。」因為曉得薩摩耶的靈魂,所以這麼說。瑟洛希羅揚起一抹淺笑:「稍微睏了,做出禮讓的怕是我。」他說,等下次,要玩幾場超級雞馬都不是問題。分明沒留給對方挽留的餘地。 然後他瞧了亞茲拉爾一眼,故作好心叮囑:「見不到比試結果,可別去窺書了。」 展開四翼齊振,就離開了。 |
然米戴列爾發現瑟洛希羅的聲音突然變得超清晰。 (a+7) 2020/02/19 (三) 約 21 點半 |
羅伊特震驚瑟洛希羅聲音直接廣播於小黑屋。 (a+8) 2020/02/19 (三) 約 22 點 |
游離夢 瑟洛希羅>>拉結爾
薄暮已然褪色。風的呢喃掠過耳際,越過河川時,瑟洛希羅又見到流水中的碎星,羅列指向他要到達的地方。 「拉結爾。」他喚,隨後降到那道名字之前,羽翼收束於後。 指間抵上黑色圓柱體,甚麼也看不透,於是他沒有看,直直對上智天使的藍眼。他好像要說甚麼,張了嘴,卻說:「也許今日不是故障。也許,雅羅維札有打穿小黑屋的能力——我的一個腦中人格說的。」順便向一旁的本人點頭致意。 力天使的右手握著懷錶,他抬起手,懷錶從中滑落,剩下錶鏈勾著袖口。右掌心的痕跡赤裸,瑟洛希羅接著宣告,印證那道痕跡代表的涵義:「我看了書。」他知曉結果,沒有讀紀錄的必要。 看了書的其中一位天使,帶著他使用的道具前來,詢問被施術的當事人:「其實我一直想問,汝的歇斯底里乃是咒術致使?」 |
拉結爾對瑟洛希羅使出露出陰笑which。 (a@1) 2020/02/19 (三) 約 22 點 |
雅羅維札:「……?」謝謝誇獎? (a12) 2020/02/19 (三) 約 22 點 |
羅伊特想聽古典樂。 (a+9) 2020/02/19 (三) 約 22 點 |
【悄】 天國號列車長 亞茲拉爾 → 白絮 雅布姆福洛契斯R18暗示描寫注意 對方緊張而羞恥的模樣太過可愛,亞茲拉爾抖著肩膀,忍俊不住,「趕快去洗一洗,就不用連睡衣都重新買了。」他執起雅布姆福洛契斯僵硬的手,於指尖落下虔誠一吻,兩掌相貼,手指滑入對方指縫而扣。 「你以為我是誰?大天使可以少睡點覺。」 亞茲拉爾捧起雅布姆福洛契斯泛紅的臉頰,望進那雙蕩漾橙湖,濕熱氣息噴灑在頰上,直至唇瓣相貼。他們的雙唇不輕不重地碾磨,亞茲拉爾含著雅布姆福洛契斯的下唇,舌尖滑入,汲取彼此呼吸。亞茲拉爾將相扣的手後縮,順勢抱緊了人。 察覺雅布姆福洛契斯軟了身子,他才放開了雅布姆福洛契斯的唇。亞茲拉爾帶笑的眼裡映著對方喘息的模樣,並罕見地摻上情慾。他將人推進浴間,打開蓮蓬頭,溫水頓時噴灑而下,淋了兩人一身。 睡衣黏在身上,勾勒出亞茲拉爾的腰身,有些凌亂的髮絲也紛紛垂下。他解開衣扣,將髒掉的衣服放至一旁。 「就當洗一次澡了。」 語畢,充滿侵略性的吻便壓了上去,亞茲拉爾手攬雅布姆福洛契斯後腰,一邊揉按,漸次下移…… 流水不知不覺轉小,被某種黏稠的肉體撞擊聲掩蓋過去,微微的蒸氣替兩人披起薄紗,婉轉的低吟如浪一波高過一波,直至一片白羽輕盈飄轉而落。 「雅布,謝謝你的出現。」 ─END─ (-72) 2020/02/19 (三)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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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 朴萊普羅德>>潘納
「嗨,我來了,到底要講什麼真是愁死我了,不過還是順利決定出來了。今天,來說一說我旅居東方國家,日本所聽到的故事吧。」 一位上班族走在回家的路上,隱約聞到了一股香氣,沿著那味道,他走到了一間烏冬店前,雖然是有些怪異,但他仍是耐不住好奇,進入了小店。 裡頭客人人滿為患,菜單只有油豆腐烏冬,所有人都吃的津津有味,應該是相當好吃。他試著點了一碗,果真如他所料,相當好吃,是他吃過最好吃的油豆腐烏冬。待到吃飽喝足,他心滿意足的走出店門,回過頭想看一看店名,以便下次光顧。 卻只看見一座荒廢已久的廢墟,原先看見的那間小店根本不存在。 事後,上班族仔細回想,那間店確實充滿了違和,老闆長得很像狐狸,他雖未仔細查看,但他依稀記得旁邊的客人也是如此。 「油豆腐烏冬,別名狐狸烏冬,這別名是因為油豆腐顏色與狐狸毛相近,也有說法是說狐狸喜歡油豆腐。」 「這個故事是我在狐狸烏冬的起源⸺大阪,聽當地人說的。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親自吃到狐狸煮的狐狸烏冬麵,那滋味既然被狐狸做了保證,想必是極為好吃的吧。」 |
朴萊普羅德「借用啊。」用轉盤轉出鐘or。 (a13)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
【自】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數日前‧人界‧a】 然米戴列爾少見的停留在人界一處。 同行任務的幾位天使們進了人類的家中,留車輪在門外。兩米高的車輪寧靜地等著,不發一語、不動一步。 那位惡魔正好見到了這副光景。 「 …… 汝, 很似。 」 有何人。 車輪上無數的眼朝聲源瞧去,房屋陰影之間,有某物蠢動。 黑泥牽起萬絲,在影中攀升浮起,逐據成形。那物先是張開了一對翅,那雙翼極黑倒顯油亮,在環繞雙翼瞬息萬變的黑泥中,一瞬可見到烏鴉一般的形貌。最終,走出陰影處的是人一般的型。 是惡魔。 那位惡魔是男性的樣貌,有著黑灰斑白的奇妙髮色,雙眼猛一看為金黃,細看卻含著一絲紅光。就算不看那對漆黑的雙翼,那也不會是人類能自然擁有的色澤。 車輪的座天使進入警戒,但惡魔率先續開了口: 「 阿阿、 吾憶起了。 同汝長著一樣, 雙環、四翼。 唯是青色的 車輪天使。 吾曾見過。 」 (-74)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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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數日前‧人界‧b】 「——我無必要理會惡魔的發言。」座天使的聲音,自雙環之中的光中震動而來,聲線中性而平穩。 他不明白惡魔想說什麼,這種話連讓然米戴列爾眨一下眼都不能。 正有天使在此處執行任務,為領受祝福的新生誕辰之日,必不該留惡魔盤據周遭。車輪騰空轉起,準備行動驅除惡魔。 但惡魔仍一絲緊張感皆無,蠻不在乎似地向前踏出一步,異金色的雙眼上下打量著然米戴列爾。下刻,他唐突地打了個響指,故作誇張的驚道: 「 赤、金 雙色的座天使。 ……汝 難不成是那位麼? 彼跟吾道過, 名為ーー ーー 然米戴列爾。 」 「……」高階天使的真名豈能那麼容易就被看破。或許是那位惡魔的階級並不一般,他如此判斷。 但那並無所謂。車輪續力衝刺,無情地朝惡魔駛去。 那位惡魔卻身輕如燕,挑起身豪不費力的就避了開來。斑色髮的惡魔一腳踩到房屋頂上,連一片羽毛都未落下。 「 哎、 這很危險的 汝不曉得麼? 座天使的車輪, 吾之前也挨過一回吶。 可疼了。 」 然米戴列爾無言。僅迴過輪,準備再一次攻擊。 「 ーー 是喚 卡沙戴爾 吶。 那位座天使。 」 車輪的旋轉斷了一瞬。 訝異。說訝異也不準確,但這一瞬間然米戴列爾確實有了不同的反應。而惡魔並未看漏這一瞬間。 雖他並未因此回話,惡魔卻捕捉到了座天使這微妙的反應。很顯然,這顆車輪肯定知道自己指的是誰。 「 哦、 不過, 彼現在是 墮天使 了吶。 」 座天使擁有的無數眼瞳皆瞇細了起,惡魔明白自己找對了話題,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車輪再一次衝鋒,沿著屋頂拉出一道紅金色的殘影,卻又被惡魔閃過。 惡魔似乎沒有反擊的意思,只是拍著翅膀在房屋間穿梭迂迴。座天使追在其後,能量在雙環的中心凝聚起,成光的攻擊朝惡魔而去。 「 怎麼? 汝對此是怎麼想的? 」 身披黑翼者再度放話。 數片羽毛被光所擊落,他失了下平衡而在一棟屋簷處停上,空揮著翅重整事態。 「我並無想法。」然米戴列爾再次凝聚光流,卻也反常地對惡魔講到了第二句話。 「 什麼嘛。 怎會不怎麼想? 汝最好的朋友 可是墮落了哦。 」 然米戴列爾對此沒有回話,光的攻擊又一次襲來,黑翼揮起往天飛去,稍顯狼狽。惡魔這次戳錯了地方,現在是一勝一敗。 「 …… 彼跟吾提過吶。 彼言: 座天使‧然米戴列爾 是個愚蠢的天使。 」 淨是無法理解的內容。 「 『無知 、 又無趣』 —— 」 (-75)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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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數日前‧人界‧c】 光流伴隨天火,在人界天空的一角與黑影糾纏著。以人類的眼看來,或許是閃爍的炫陽與竄過街巷的怪風。 看上去,黑影似乎趨於劣勢,炫陽的進攻一波又一波。但若稍加注意,會發現黑影實際從未動手發過任何一招,僅是在逗弄著炫陽。 追逐上了天空、又回到了街間,惡魔終於中了車輪一擊,滾進巷弄之中。然米戴列爾將體型縮減一半,跟著進入了巷內。 他看見惡魔坐在一面牆旁,沒再動作,僅只是看著自己靠近,而臉上的笑容從未退去。 「……我會給您懺悔的時間。」見對方未有逃離的舉動,座天使平靜宣言。但惡魔卻沒那意思,只是悠悠地道: 「 汝的人生 有什麼樂趣 ? 無所在乎的事物 無所珍惜的事物; 無悲傷 無喜樂; 所謂神 這非是什麼也未予汝 ?」 「……若您未要懺悔,我便要下手了。」 車輪拍動四翼,浮於半空加快了轉速。但惡魔卻只揚了下眉,沒理會天使的話,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 卡沙戴爾 …現在要叫卡沙戴納了吶。 彼言 自身彷若尋回了生命之意義; 彼言 身為天使的時光宛如虚言; 彼言 寶座天使豈不是神的奴隸, 不得情感、不得答案,只得枯燥的每一日。 彼言 …… 然米戴列爾, 汝又如何?」 惡魔抬起一根指頭,向著那距離自己只剩不到一米的車輪。 「如何?…—!」然米戴列爾發現自己應了對方的疑問,異樣的感受使他愣住,停下了環輪。 惡魔笑的更深了。 「 汝, 真都未曾想過 『為什麼』 麼 ? 」 「……」 「 ーー 吾 給汝個好東西罷。 」 這一日,赤紅的奧潘尼姆第一次放過了惡魔。他感到從未有過的不解——即是這份不解本身。"為什麼?"一詞如同一顆石子,被投入了他平靜千年的心中,引起漣漪,波動不止。 車輪也如同脫離了軌道。他第一次見著空無一片的大地,不知今後該從何而去,而前方又有什麼等著他。 四翼的天使回到天界,看著袖口中那塊藏青色的結晶。 「去問罷。」 有誰細語著。 座天使揚起了翅膀,朝生命之樹的方向去了—— —— (-76)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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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很喜歡天使的設定,我想捏的天使其實還有那~~麼多 如果是現在的我,天使村不管來幾次我都可以 我u好多好多天使可以捏 第一村沒參到真的很惋惜 雖然是這麼說啦,不過那麼時候的我還不太懂玩 所以還是從現在開始的好(?) 這村還玩到了密語co,開心 看大家都在密語坦誠相見,我就決定我也要玩!!(## 我得到開悟,雖然一開始無法適應密語play,但最好解開這份不適應的方式就是自己也跟著一起玩 玩得開心就贏了,我想(?) ……大概就是這樣吧(語癌ㄛ) 祝大家天天順心(???) (-78)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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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游離夢 瑟洛希羅『皤多迦迪斯托,汝曉得,上何處買天使麼?』 『Angel公賣局。』 『……………………………………』 好幾個日月過去,心中的守門天使不曾回過一句話。 (-79)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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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邊境 雅羅維札A.D. 937 ∥ :: 地獄 惡貫滿盈之地不曾有所變化。雅羅維札有時會和阿茲帝弗拉交換身分溜出去探查,他們長期遭受地獄的邪氣浸染吞蝕,偽裝成墮天使尤其容易;要裝成彼此更是沒有絲毫難度,光環一顯一藏,這可是兄弟的拿手好戲,活脫脫就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天使。 蛛網般華美繁複的城裹著許多死去的蜂和蝶,在沒有日月星辰的地獄裡招搖,他們見到很多臣服投奔來此的魔族,再也出不了城。雅羅維札讓阿茲帝弗拉把所有情報刻在他的羽毛上,確實沒有任何辦法出城,這裡彷彿包覆著結界,而他也曾遠遠的看見瑟希弗西,像蛇一樣狡猾的惡魔,似乎把真正的心臟藏在城裡,行蹤不定,但只要回城,都會把塔納托斯帶在身邊。 雅羅維札一日問道:「你懂惡魔的主從關係嗎?你覺得他知不知道瑟希弗西的心臟在哪?」 「難講。但我認為他的目的也是那顆心臟。」阿茲帝弗拉聳了聳肩,瞇起的紫色瞳裡閃著思量的微芒,「他沒戳破我們突破牢房這樣模稜兩可的態度,一是瑟希弗西默許;二,便是他並未忠誠。」 很快的,阿茲帝弗拉就得到了答案。 天使在偷溜刺探的途中,不小心撞見回城的瑟希弗西。 輓歌低啞的唱過血色天空,隨即便渲染成黑色。阿茲帝弗拉藏在暗處,面前不遠的城的主人正在交代僕從把南方新生的村落給屠了,瑟希弗西的聲音相當輕緩,從這個角度能看見他微微勾起而顯得從容的嘴角,像舔拭了獵物屍體而饜足的蛇蠍。 他藏的匆忙,如若瑟希弗西往這邊走來,那便會暴露無遺。阿茲帝弗拉知道自己只有三個選擇:祈禱、被發現、或幹掉他。不過青年並沒有思考很久,或者對他來說永遠只有一個選項,身為天堂撕裂敵人的戰矛,毀滅天使的剛性不會因為被困地獄而磨失,他們淬了血,只會更加銳利。 阿茲帝弗拉喚出自身銀色的狙擊槍,撫摸冰冷槍身,然後把槍口對準準備走來的惡魔的眉心。他感覺似乎有汗自髮間滴落,空氣在一瞬間變得緊繃,扣動板機便會爆發。 ——但他卻沒能扣下。天使的背後突然伸出一隻手臂,強而有力壓住那只槍上的手,並在同一時間摀住他的嘴毫不憐惜地向後拖。阿茲帝弗拉反射性要化出手槍打死這個偷襲者,卻在一道聲音清冷地落在耳邊給阻止了動作:「我說過吧,天使,不許你找死。」 (-81)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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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邊境 雅羅維札惡魔扯著阿茲帝弗拉的肩膀把他翻過來,他於是直面了那雙極淡粉色的眼,在從未有過的近距離這樣盯著,他彷彿能見到底下深深結凍的暗流。更陰暗處的塔納托斯冷冷看著他,判斷他不會輕舉妄動後便收回手。阿茲帝弗拉警戒著他,銀髮的惡魔擺擺手,像在叫他別白費力氣。 「……為甚麼?」阿茲帝弗拉從唇縫間擠出三個字。 塔納托斯偏了偏頭,冷笑道:「你以為你殺的了他?」 他還未反駁道只要能拖住行動即可,塔納托斯便不再看他,他扭頭傾聽那漸響的腳步聲走來,隨後瞥了阿茲帝弗拉一眼,突兀的朝他伸出手。阿茲帝弗拉心裡一悚,然而惡魔卻僅是輕巧而不容置疑地,將他推進更深處的黑暗,便逕自走了出去。 「塔納托斯?」瑟希弗西看上去有些驚訝,緊接著收拾神情,無情的眼神往一旁尚未走開的僕從丟去,抬手直接劃破那可憐的頸項,「這些愚蠢的下人可沒通知我……哎,你的身上……」 阿茲帝弗拉身處的暗處沒有實地,他就像被包裹在柔軟的黑色羽絮中間,腦中亂糟糟的懸了各種思緒,勉強可見地上晃動的影子。較為高大的那道湊近了瘦削不動的身影,像親吻般溫柔的搭著臉側。 「有天使的味道?」背後聳著蝠翼的惡魔戲謔地道。 「……方才在地面,殺了一個。回城前清理過了,還有味道嗎?」 「有呢。」瑟希弗西不疑有他,還被勾起了過往的記憶,「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精靈村落抓到的兩個天使、噢,是剩下一個。有空再帶出來我玩玩。」 阿茲帝弗拉屏著氣息,看著交頸的影子,心中像有高懸的石子。 「他們都死了。」塔納托斯淡淡的說,「您下手太過,打死了。屍體早就處理掉了。」 瑟希弗西瞇起血色的瞳仁,狀似惋惜的嘆了氣,接著直起身子,換手撫著年輕惡魔的臉頰,聲音比最溫柔的情人還要輕柔,飄散在腥臭的空氣裡:「真可惜。天使的屍體,應該還能做很多事……你不認為嗎?塔納托斯。像以前我們做過的那些。」話畢,城的主人輕輕笑出了聲,踩著腳步離去。 「……」 地毯上浸著那可悲僕從熱騰騰的血液,漸漸漫開至整個走廊,腥味惹得阿茲帝弗拉作嘔。他走了出來,往惡魔方才談話的地方看去,只見塔納托斯默然不動的身影。死一般寂靜。 (-82) 2020/02/19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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