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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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膽小鬼 艾莉兒一張記錄了艾莉兒的歌單的記憶卡不知何時被塞進了艾拉的女武神的備用插孔。
如果有人發現並讀取的話,會發現一堆老迷因歌和各種風格不同的歌曲,顯然艾莉兒在音樂方面相當雜食。 有一個播放列表,沒有被取名,顯示『untitled』,只放了一個音檔。 我曾深愛著你。 直到最後,直到今日。 即便如此畫下句號的仍是我嗎、 就僅僅是,期盼著你, 迎來幸福的未來。 曾在有你的世界中歡笑, 曾將你所見的未來怨恨, 你的聲音、溫暖、態度、還有愛, 對這一切—— ——說聲再見。 <https://www.youtube.com> |
【信】 古娜 維辛『▒░▓——有了,這樣對嗎?』
(伴隨著錄影機開始運轉,隱約能聽見一旁有另一道聲音傳來微弱的指示,但因為距離稍微遙遠而無法聽清內容。) 『所以我自己看不到……噢,懂了。』 (一旁的聲音說明到一半,只見一道殘影閃過鏡頭邊邊,影片突然發出有點響亮的撞擊聲) 『啊、呃,你還好嗎?』 (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 『沒受傷就好,下次小心點呀……謝謝你教我用這個。』 (另一道聲音模糊的回應後逐漸淡出,應該是走遠了。) 「啊——呃,不好意思,我沒有發現它一直都在錄。」維辛回到鏡頭前正襟危坐,然後陷入尷尬。「……阿基曼剛剛才跟我說這臺還有錄影功能。」真的很尷尬。 維辛乾咳一聲,重新進入正題。 「我想……未來大概不會有人認得我是誰,也可能根本沒人會打開這支影片……」維辛眼睛盯著古娜的操控面板,手指不住地相互交纏。「但還是想給大家一些祝福。」 維辛靜如止水的雙眼對上鏡頭。 「那是我家人教我唱的歌謠——」 你們從未想過維辛還能唱出這樣沉穩而有力的音色。 從歌詞可以辨認出那是D國的古語,旋律搭配歌詞有不同層次的變化,比起適合搭配遊戲的童謠,更像是鼓舞人心的戰歌。 若對D國古語稍有研究,你能聽出歌詞的內容是講述一名勇者在啟程前所唱誦,讚揚過往勇者們的勇氣、並決意將精神延續的歌曲,最後則是以祈望大家一起平安歸來作為曲末。 「——咳嗯。」唱完歌的維辛對著鏡頭眨眨眼,似乎還在努力適應鏡頭。「可能唱得不是很好……但還是想說如果有機會想讓你們聽聽看。」 「……祝福你們武運昌隆。」 |
阿基曼回神,左右張望尋找著可能的身影。 (a+0) 2024/06/12 (三) 07:48:07 |
維辛/*跑近……*/ (a+2) 2024/06/12 (三) 08:26:49 |
【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a+1
「——維辛!」 難以控制音量的呼喊在偌大的空間裡迴響,阿基曼怔愣,但隨即對著靠近自己的少年張開雙手,將對方擁入懷中。 「……辛苦了,你真的、很厲害,可以休息、囉……」 他枕在少年的肩窩,壓低的嗓音有點模糊,連字詞都有些零散——甚至能明顯聽到他哽咽的吸氣聲。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唉唷喂呀痛死我了,那位可真沒手下留情……」
艾·氣氛破壞者·莉兒,咚一聲出現在這廣無邊際的黑暗,首先看到了<<茨溫>>gwho。 「呀——!!!!有鬼啊!!!!」 醒醒,你他●的也死了,沒資格亂叫。 |
【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阿基曼/*修正為完好如「初」*/ (a+4) 2024/06/12 (三) 10:39:07 |
阿基曼的情緒似乎比生前所為人認真的激動……?但那應該無傷大雅。 (a+5) 2024/06/12 (三) 10:42:43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2
「呀啊——!!!!救命啊!!!有鬼啊!!!!」 ……咦。 說起來,她也死了。 死前的記憶像是雪花碎片般飛進腦子,她想起自己的負隅頑抗,雖然確實抱持著赴死的心,其實在心底幽微的最深處,還有一點點,儘管只有一點點,還能『再見』的期盼。 已經……不行了啊。 「阿基曼?」儘管揉頭的手法不一樣(?),她仍然想起了叶。 有點,暖暖的。 「阿基曼——!」儘管or發現對方的不同,但她並未在意,只是撲上去抱抱。 |
散射 摩修拉時空旅人>>4:n2
敵襲。 軍人怒吼著過去戰友名字向前奔去,成群的破腦幾乎同時一齊湧上。 摩修拉還沒來得及消化一切,也只能被迫的開始迎敵。他架上砲管以支援前排推進戰線,機艙內的溫度因運轉而開始升高,砲火聲在幾秒之內就達到了最高峰。 「那個真的是拉爾法嗎?我、我還是不相信。」拳頭狠狠地砸在操控板,動搖的聲音被戰場轟鳴給吞沒。 勇敢的後輩已經殺進二樓,摩修拉的目光沒有太多停留。他自我解釋著現在該留意的是前方,有自己該應對的敵人。 88mm的砲擊將一架Knight在突進路徑上徹底貫穿。 在敵機倒地露出的短暫破口中,隱約現身的那頭淡金色髮絲映著手臂延伸而上的藍光,如何看都不像曾經的隊友。他又想著也許都是搞錯了。 接連兩周的高壓,突遇敵襲的血液沸騰。所以搞錯的話。……搞錯的話?子彈落在機械臂,強勁的衝擊讓女武神差一點就要將機槍脫手。在明確的敵意面前——現在無論那個是誰,要做的事情都不會改變了。 摩修拉重新扭緊旋鈕,推進操縱桿,剔除每一架游擊的Pawn好拓寬隊友視野。 戰場中央,Rook被貫穿時強勁響亮的爆裂火光,讓摩修拉忍不住別開了視線。 |
【自】 散射 摩修拉/*
趁著延期補時旅了 這種時候反而感謝有延期 不然我可能就這麼過去了(? 當作留個日記說說 連假這幾天(剛好3~4日目左右)我感冒了,結果又是不得不出門的時節 好不容易感冒解決了節日應酬也解決了,回來感覺情緒整個斷掉,昨晚雖然人在家了但就腦袋一片空白 今天睡醒終於覺得好點 |
【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阿基曼突然想起什麼,偷偷轉過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摸出什麼異常,於是又轉回來裝沒事發生。 (a+7) 2024/06/12 (三) 11:20:11 |
任務承接/處刑說明五日目將不會有任務承接,但因著完村需要,仍會有處刑投票,會以此次戰鬥輪承傷最多的角色來做選擇,處刑人數為二位。 人狼玩家今日請選擇不襲擊。 (#2) 2024/06/12 (三) 12:18:04 |
維辛拿著熱可可入座。 (a+8) 2024/06/12 (三) 12:28:00 |
戰鬥輪時間排程三日目戰鬥輪預計於6/13(四)07:30發放劇情,並同時開始第一回合。 第一回合: 07:30-12:30;12:30-13:00結算+發放劇情 第二回合: 13:00-18:00;18:00-18:30結算+發放劇情 ★此次戰鬥將分為兩區,一區為人狼職、一區為念波之民職 (#4) 2024/06/12 (三) 12:31:05 |
辦公棟、會議廳你們看見這裡有許多的樓層,但從樓層表可以看出,這裡明顯有依著國籍做為區分。 其中【7F的A國研究員辦公室】、【5F的B國研究員辦公室】以及最頂層【10F的會議廳】讓你比較感興趣。 (#5) 2024/06/12 (三) 13:17:24 |
第二廠區你看著不斷作業的自動化生產鏈,而從這些製造出來的機械零件判斷,你知道這裡是主要製造破腦殼內的控制中樞,以人類來說就是內臟與腦的。 你悄然潛入了一旁看見顧產線的辦公區,你發現在會議桌面上有個【被拆解開來的AI】,除此之外,你還從職員的座位上翻找到了一本【筆記】。 (#6) 2024/06/12 (三) 13:18:15 |
守望者 叶>>n1
「既然內鬼已經離隊,也不需要再排擠另外三個小夥伴了吧。」 你們一大早就聽見耳機中的公共廣播頻道傳來聲音,同時伴隨著背景細碎的機械敲打聲,或許說話的人正在修理著甚麼。 「早上、中午、晚上好—— 我是各位最——喜愛的先鋒隊員、叶, 請允許我為所有聽眾朋友獻上最誠摯的問候。」 相較前幾天在綠色頻道中的活力四射,雖然仍盡力地表現出語氣中的愉快和輕鬆、但這一次卻溫柔的多,像無比平靜的夜間電台。 只是或許有幾個人是第一次真正聽見他的早安電台吧。 「即將為您帶來的是本日的天氣播報,今日的西爾伯利亞是一片晴空萬里,若用阿基曼的話來說、那在東方的曆法裡肯定是個大好兆頭,所以今天、我們會將離隊的戰友和破腦一起埋葬於此,讓我們在藍天下再度重逢。」 他語氣平穩地這麼說著。 I don't believe in no devil 'Cause I done raised this hell I've been the last one standing When all the giants fell 頻道裡開始撥放起一首熱血的老歌(<https://www.youtube.com>),音量並不大、隨意的話語都能掩蓋。 I won't shiver, I won't shake I'm made of stone, I don't break 只是或許、再也不會有人抱怨在頻道裡放歌太吵了,有些喜歡跟著哼唱的人也不會再出現,還有一些靜靜聽著歌的人也先行踏上了歸途。 Start me up, open my eyes Turn me loose and you'll see why I was born, born ready I was born, born ready Staring at the pressure now I won't quit, not backing down I was born, born ready I was born, born ready 叶將暫時修好的義眼重新擠進眼眶,只是他也清楚、自己的手藝撐不了多久,左眼就會再次短路。 不過已經夠了、已經夠了。 「我們都會在藍天下再次重逢。」 世界如此美麗。 |
第三廠區你看著不斷作業的自動化生產鏈,有許多自動車不斷出入,將其他廠區製作完成的零件載運過來,在此處進行安裝、組合,而從這些製造出來的各式AI兵器成品判斷,你知道這裡是完成兵器的最終站。 於是你躲開剛完成的AI兵器悄然潛行,在生產鏈的末端找到測試完成品的品檢測試室,裡頭還有一區似乎裝有瑕疵品的棄置區,你看見數台被廢棄的人型AI,從外觀看來像是民間服務型的機型,而當你靠近時,你看其中一架【女性模樣的AI】眼球隨著你移動。 (#7) 2024/06/12 (三) 13:21:09 |
摩修拉看著分頭動身的隊友背影,決定前往第一廠區or。 (a0) 2024/06/12 (三) 13:36:19 |
阿基曼跟著入座,隨即突然想起前幾日綠色頻道似乎未完的團康。 (a+9) 2024/06/12 (三) 14:05:47 |
阿基曼雖然生前嚐不到味道,但他偏向生蛋or (a+10) 2024/06/12 (三) 14:06:43 |
【自】 膽小鬼 艾莉兒/*
快樂的中人猜猜樂時間。 ……這次我還真的除了外道的幾個都聞不出來。 艾拉、卡納ㄟ、阿爾法索、阿基曼、維辛這些是知道的。 布萊爾感覺是巧巧。 茨溫是不是圓圓? 有番茄的話感覺是諾艾爾或盧菲亞 圓圓感覺沒參(?) 未我猜是切爾(非常不確定) 摩修拉感覺是我不認識ㄉ人 &不確定村團隊有誰,但是覺得拉爾法不像狗狗欸(?) |
小盧鳥 艾拉時空旅人>>4:98
艾拉的女武神的機體像被小學生摧殘過的甲蟲,破腦的人造血在機身留下無法洗去的暗紅,令人無法分辨它本來是什麼顏色。 所幸經過檢修,戰鬥功能還堪用。 就像艾拉本人一樣,艙蓋被打破造成pawn能直接對駕駛員出手,但即使少女身上插著零件碎片、骨骼外露甚至子彈,她的行動能力卻沒有受到影響,也沒有一絲疼痛的樣子,把大傷口止血後就和平常人一樣。 撐進西爾伯利亞再戰一場,絕對綽綽有餘。 「彤恩姐姐or,謝謝妳。」艾拉為自己簡單的止完血,看著女武神的慘狀她有些難為情地開口。 那人在死前替青鳥找了遮風避雨的降落處,雖然連個下葬的地方都沒有,但最掛念的人有了歸宿,應該可以在充滿謊言的劇場穹頂下安息了吧? 「謝謝妳接住我...我已經冷靜下來了or。」她平復的很快,眼神像是許多遺族那樣深不見底or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15
『你這個人好奇怪,都不會痛的嗎?』 『就算不痛,也不能讓自己受傷啦!』 『艾、拉!!!說過了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那些攻擊你分明能躲開,我看得出來!!這次我真的要生氣囉!!!』 艾莉兒閉上了眼睛。 十二歲的女孩看見七歲的破破爛爛的女孩,沒有一點同理心地好奇地看著,像是觀察小動物。 十六歲的少女看著又讓自己血肉模糊的十一歲女孩,發了短短的生命中第一次的大脾氣。 二十一歲的女性獲得了嶄新的步槍,戴上了標明身份的軍牌,有點發抖,在出發去前線前,卻假裝自己很堅強。 『艾,不會太久的,我很快就回來。』 二十九歲的女性將那些身影重疊到二十四歲仍然嬌小輕盈的身影上,沒敢繼續看下去。 艾莉兒是個膽小鬼。 還是個大騙子。 艾莉兒是個膽小鬼大騙子。 |
【觀】 戰鬥型AI Queen 亞米迦在先鋒隊及AI兵器們都離開這棟搖搖欲墜的國際劇院後,亞米迦並沒有去追趕他們,反而越過一片狼藉,找到了拉爾法的身邊。男人那原本仿造人類起伏的胸膛已然平息,左胸膛前被人華麗地炸出了破洞,裡頭流出的人造血液亦早已乾涸,然而他雙手依然散著漸息漸弱的螢藍色光芒,提醒他們還有點時間可以相處,但也所剩不多。
亞米迦跪於地上,伸手將他緊緊擁入自己的懷中。在這天之前,他們曾對這場離別討論了無數次,然而當種種假設成為唯一的現實時,看著拉爾法無法再回望而來、闔上的雙眼時,她此時卻說不出任何話。 「░▓▒,」亞米迦以手背輕輕替拉爾法拭去染上的塵土,幾分不捨地摩娑著他的臉龐,最終,在她的兄長、她的丈夫唇上落下吻別,道出她最希望對方記住的話。 「░▓▒,░▓▒▓█▓░░▓。」 |
【自】 小盧鳥 艾拉/*
其實有這種自行下墓,可以守護別人,以及得到狗勾牌催淚禮炮加身的情況,我應該三日目就會替茨溫擋刀下去了。看我在失樂園衝得多開心(???)(茨溫: 但是每天早上起來都會期待今天的探索劇情,或是戰鬥輪會打到誰,明明女兒閃避只有50,但是閃避起來像在遛破腦,都覺得艾拉真的好努力想活下去QvQ 很想很想看兵工廠的大門是什麼顏色(?) 然後我想到我家有一堆厭世孩,這次很興奮的想帶一隻來,直到狗勾說吾珥沒有種族歧視、資源強弱分配和恐怖統治,體驗過序章的氛圍充滿了人性的美善和大愛! 我的pc她有擅長的事情、所屬的位置和愛她的人,這樣就...會想活下去,會想活下去看看明天要去哪裡,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原來,這就是生存欲嗎?難怪小青鳥掙扎的感覺都從螢幕裡穿出來了(進入了哲學話題?)就是有養鳥的都知道鳥在手上撲棱掙扎的手感。 謝謝狗勾給我這麼嶄新的體驗XDD |
【自】 小盧鳥 艾拉/*
我們來捏一下最親愛的門諾亞家(?)門諾亞感覺就像教會育幼院的名字 米羅:高級將領ㄉ兒子之一,哥哥陣亡ㄌ,媽媽也陣亡ㄌ,小時候出席很多軍方的慈善跟宣傳活動,表現出人類大愛和無私的那一面,但私底下覺得寂寞,因為家人都說米羅是最重要的,但實際上不是,米羅從小到大就要表現出成熟識大體的樣子。 好像我看的某版村文件(?)還有指揮官跟駕駛員的差異,但反正他就是數值點在1跟3比較多,戰鬥技巧還堪用,但預判很厲害,是個輔助。 伊夫:米羅他爸下屬兼死黨的兒子,父母雙亡後被門諾亞領養。 數值點在2跟3,是用金鑰那張表,戰鬥技巧多到溢出來,一個人的擊殺數等於守城隊一個禮拜甚至一個月的份(?) 感覺是野獸般的近戰駕駛天才,女武神開回來都坑坑洞洞ㄉ。 喜歡雙載事實證明米羅出嘴巴輔助比動手輔助的擊殺率又更高,讓米羅坐前面貼貼。 諾拉:米羅ㄉ阿嬤。伊夫她親妹,戰鬥上感覺是六邊形戰士(?)感覺上是有隱藏數值的那一種,比起直接打,是會做大規模陷阱一次坑殺大量破腦的類型(???) 要不是已經有男人了,每次歸返都會有一堆學妹來要簽名的帥氣(?)學姐(?)下任務就會在交誼廳開雞尾酒宴,比伊夫還E人 (此為不負責任腦洞,狗勾不要追殺我XDD) |
艾拉/*你是什麼時候給布萊爾的土?在摩利亞or (a-0) 2024/06/12 (三) 18:20:32 |
阿基曼覺得時間格外漫長……但明明死亡本就沒有時間概念了吧? (a+11) 2024/06/12 (三) 18:26:58 |
艾拉/*所以是第四夜還是第五夜5which (a-1) 2024/06/12 (三) 18:45:52 |
辦公棟、會議廳-5FB國辦公室>>11 辦公室裡貼著許多B國的都市街景、風景照,而櫃子上也是許多可以看出是出產於B國的紀念品。 這裡六年來都未中斷過電力供應,所以研究員的電腦仍舊開著,那聊八卦聊到一半的偷閒聊天室也就這樣留在桌面上。 香蕉:欸,偷偷跟你說,我從我一個軍方的朋友那裏知道,前陣子他們在重點調查一個內部的激進反AI份子。 蘋果:反AI份子那麼多,幹嘛重點調查?最激進的不就那個蘇女士?然後現在不就被警方懷疑是殺了博士的最大嫌疑人? 香蕉:欸,我不是說她啦,我讓我先說完,我還聽說那個激進反AI份子還跟我住同一條街,可怕死了! 鉛筆:有屁快放啦,我等等要開會,讓我聽完八卦開心一下 香蕉:齁,重點是這個啦,我那個朋友說,博士那件事其實是軍方上層偷偷地把槍械提供激進份子,就在演講前一天。 鉛筆:挖靠,真假?他被抓了沒?你住哪啊?我回家也小心點… 香蕉:噢,我住法利賽街。 蘋果:你們那裡警報也響了嗎? 香蕉:響了,又誤觸了嗎? 鉛筆:不知道呢 聊天記錄就停在此處。 (#9) 2024/06/12 (三) 18:51:03 |
辦公棟、會議廳-7FA國研究員辦公室>>13 你看見辦公室內掛著超大的A國國旗以及地圖,像是怕人不知道這裡是誰的歸屬。 當你四處張望翻找時,你翻到了大概是行政人員的桌面,在桌墊下有張郵局的掛號證明以及幾張發票。 掛號證明上寫著2095年8月20日,寄去的地址已經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街道名是法利賽街57號。 而發票的明細上有前往摩利亞的車票、旅館收據,還有那天哈史里齊演講的票卷。 (#10) 2024/06/12 (三) 18:53:45 |
【悄】 守望者 叶 → 戰鬥型AI Queen 亞米迦/* 不好意思打擾了!(塞糖 想請問一下,因為本日目的探索感覺有點被壓縮到、怕因此太趕踩不完,所以想洽詢村團隊今天有沒有延長一天的打算? (-10) 2024/06/12 (三) 19: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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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爾決定和AI對話的工作就交給艾拉,自己負責把風。 (a3) 2024/06/12 (三) 19:22:36 |
【吠】 赤腳 布萊爾趁著朵拉在和艾拉對話,男人趁機打開小組頻道。
「哀咦~這裡好噁喔……一堆人行兵器!咳咳,說正事,我跟艾拉找到一架像是廢品的女性AI,看樣子應該是沒危險,艾拉正在和他溝通。」 你們還是可以不斷地聽到哀咦哀咦的叫,看來他真的很討厭這個地方。 |
餘燼 阿爾法索地圖探索>>#9
真懷念——這是阿爾法索踏進辦公室隨便繞了一圈的想法,看來曾經在此外派的工程師們也都很想回家呢。 「……電腦都沒關,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雖說窺探別人隱私是不對的行為,但都差不多世界末日了,就算把人家電腦裏的東西整台搬空也不會有警察來抓你。況且說不準會有什麼驚人發現……看、這不就有了? 「法利賽街……警報……?」阿爾法索盯著其中毫無印象的地名撓撓腦袋,「所以博士的死真的不是施爾伯納女士所為,其實是軍方的手筆……嗎?」令人震懾,但硬要說也不無可能吧。 即便向來對這種來源不明小道消息的正確性存疑,但畢竟空穴不來風,阿爾法索還是對聊天視窗進行了一個智慧截圖的動作,並傳送至公用頻道。 在此停留了一段比預想中還長的時間後,阿爾法索才轉往【10F的會議廳】準備與彤恩會合。 |
布萊爾在一旁直播艾拉和朵拉的對話,投放在公用頻道。 (a4) 2024/06/12 (三) 19:38:04 |
【吠】 餘燼 阿爾法索 |
阿爾法索覺得這趟任務太考驗史地知識了,理科人覺得不行。 (a*0) 2024/06/12 (三) 20:04:18 |
阿基曼看著同伴們一個個找出的情報,突然覺得胃痛39 (a+13) 2024/06/12 (三) 20:28:59 |
阿基曼可能也沒有很痛,感謝教授的基因工程。 (a+14) 2024/06/12 (三) 20:29:21 |
【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餘燼 阿爾法索/*時旅*/ 雨下得悉悉簌簌,而阿基曼耳畔的聲音也跟著斷斷續續。 先前的怒號殘響仍在他的耳窩(>>2:121)逡巡,讓安靜的雨夜也添了分喧囂,儘管如此,阿基曼依然嘗試冷待,並等雨聲逐漸壓過耳中的嗡鳴聲後,才找機會準備闔眼一會兒。 「……?」 直到一股濃郁的油脂味穿過雨霧,帶著那道挺拔的身影來到面前,阿基曼才恍然知曉來人身份。 對方的話語落入耳裡被嗡鳴聲沖得支離破碎,但阿基曼的大腦仍在他眨眼時,將其重組成了有意義的字句。 於是阿基曼笑了笑,伸出手。 「嗯……也許是諾瑪?或是食堂後廚們想給艾拉偷偷多加餐……?」 結果一心二用的下場就是低估杯子的熱度,於是阿基曼保持著表情悄悄調整了拿法。 「坐我旁邊?我有清出來一個乾淨的位子。」 (-17) 2024/06/12 (三) 21: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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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餘燼 阿爾法索仔細想想是職員住處的話,應該就在這附近吧?那叫什麼街的確不是重點。倒是——
>>*6 「……恐怕如此。」沒想到博士的死背後竟有這麼大的陰謀,「說不定那時民間的輿論壓力也是他們早已有所安排。」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罪推給像施爾伯納女士這樣的反AI分子了。 雖然胞弟阿爾薩斯對AI投入戰爭一事深惡痛絕,甚至甘願為此奉獻性命,但阿爾法索本人對哈史里齊這位AI界權威倒是沒有太多特別看法——一位科技界不可多得的舉世之才,這就是他最大的感想。 「然後……『當兩條以上指令片面相牴觸時,AI會自動取出指令當中相同之處,執行動作。』不知道當初輸入了怎樣的指令,三國首都才會相繼崩毀。」看著盧菲亞剛找到的資訊(>>22),試圖揣想拼湊那一日在這間工廠中所發生的事: 「剛剛看辦公室的樣子,簡直像是時間被暫停了似的,職員的對話裡也提到警報……我想就是那時了。」而這些人的下場似乎也不難猜想。 |
艾拉ρ(・ω・、) (a5) 2024/06/12 (三) 21:28:05 |
【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10 「——哇噫!」 又一次被嚇到了,阿基曼死後依然非常容易受到驚嚇。 「嗯?啊!未——!」 阿基曼從椅子上起來,靠近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少年,搔搔頭後試探性地張開手。 「嗯……未,辛苦了喔。」 他並沒有直接擁抱,而是像是試探界線的動物,等待對方的反應。「你願意來一個擁抱嗎?」 (+11) 2024/06/12 (三) 21:2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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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棟、會議廳-10F會議廳>>20. >>21 會議廳裡的文件及紙張散落在桌面,看上去像是會議進行到一半,被什麼給強行打斷般。 你注意到會議桌末,紀錄員的位置上擺著一台筆記型電腦,會議記錄從2095年開始。你簡單瀏覽,可以看見大約從3月起,A、B兩國的研究員開始針對AI兵器的控制權歸屬爭論,而隨著日期推演,紀錄上爭吵的頻率和次數就越發增多,並且每當紀錄到眾人開始為這項議題爭論時,哈史里齊博士便會獨斷地離開會議或是投下廢票,讓A、B國代表參半的會議裡,這項決議永遠平票延後。 直到8月27日,新任的學術顧問投票時將天平傾向了B國,才使得這項議題結束,但你發現事情並未到此結束,之後A國的譴責與爭鋒都是導致現在事態的導火線。 你闔上筆記型電腦時,你看見下方壓著一張逃生用的地圖,而這時你發現在辦公棟的地下一樓,有一條道與研究中心連接。 (#15) 2024/06/12 (三) 21:38:49 |
第二廠區-被拆解開來的AI>>22 你注意到一旁被拆解出來的記憶卡,好奇的你將它拿去一旁的電腦上查看,解讀出來的只有一段男女對話的錄音—— 『拉爾法,它為什麼不能用呢?』 『底層程式碼把它的資料庫領域限制住了,所以它能應對的對話很有限。』 『那我們能夠重新改寫它嗎?』 『花費的時間、改寫及分析的成本大於去拆解另一種機型、分析其程式可行性。』 『這樣的話,我們呢?我們的底層程式碼也一樣改不了嗎?』 『我的不行,你的底層程式碼博士曾動過,但沒拆解過,我不知道可行性是多少。』 『哈哈,拉爾法要試著拆解我嗎?』 『不會,因為實在弊大於利。』 (#16) 2024/06/12 (三) 21:42:26 |
【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喔,那……抱歉了艾拉。」可憐的少女,能有效緩解生理痛的可可粉就這麼被阿爾法索拿來修復友誼了,等任務成功回到要塞或者去了天堂再找這傢伙討要吧。 順著邀請,阿爾法索挨著阿基曼的床……或說類似於床的地方坐下,「謝謝。」卻還是不知道從何說起。生性語塞的他,或許在決定過來找人的時候就已將社交能力徹底耗費殆盡。 「嗯……」於是他選擇先抿一口熱可可——甜甜的味道和濃郁的香氣交織,確實很有令人平復心情的效用……但並沒有給予人開啟話題能力的效用。 尷尬的沉默過後,阿爾法索總算想到一個……一個可能也不是那麼好的辦法: 「給你看個東西。」 放下鋼杯,只見他稍稍拉開貫通立領的拉鍊,右手往襟口內伸,掏出一把連著掛在脖子上的金鍊的金鑰——顯然阿爾法索就是那被亞伯蘭准將選中的其中一人。 (-18) 2024/06/12 (三) 22: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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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12 「嗯嗯,早安!謝謝未!」 阿基曼將年輕的隊友擁入懷中。 其實兩人算不上特別熟絡,但是在這個一切都不具本質意義的情況下,他微笑著收緊了手,給了對方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抱。 「……都來到這裡了,反正心想事成,不如趁我們還沒轉世投胎前,享受一頓?」 他鬆開手,笑瞇瞇地提議。 ……太瘦了,太輕了。 男人的右手手指有一刻不自然地顫抖。 (+13) 2024/06/12 (三) 22:5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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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13 他不確定死亡之後,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 太輕了、太輕了。 若是以靈魂的重量來說,他是否連手中的一杯紅酒都比不過? 輕的讓人……心慌。 像是什麼東西嚙咬著他的胸口,細細地疼痛蔓延,尚難以改變他的表情,卻讓他仍為之心下一嘆。 (-19) 2024/06/12 (三) 23: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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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餘燼 阿爾法索阿基曼好心地往旁邊挪了挪,讓了泰半的位子給朋友——這或許是他永遠改不掉的壞習慣,比起自己,永遠是珍惜的他人比自己更為重要。 待對方入座,他抬頭注視對方,卻等到了一片沉默。 對阿基曼來說,這已是十分熟悉的場景:在阿爾薩斯尚存的電影之夜,偶爾獨留他們二人相處時,便會發生類似的情形;而在三人變作兩人,他變成主動方時,也免不了因為彼此的溫吞或語塞遇到相同的情形。 在這之前,阿基曼通常會樂意擔當破冰方——但此刻,他的理性將感性於推出口的話嚥下,保持著笑容,等待對方開啟話題。 「……啊,是這樣啊。」 春綠色的眸子映出了那抹亮眼的金色,阿基曼眨眨眼,試圖讓那道殘影盡快從他的視野裡消散。 「……不對,哇怎麼可以隨便拿出來?!你你你……」 他壓低音量,伸出手蓋住對方捏著金鑰的手背,火急火燎地把東西試圖塞回對方衣襟中。 「趕快收好!不可以隨便拿出來呀……萬一有什麼破腦的眼線怎麼辦???……」 阿基曼動作急切——但這可能也讓他正快速地在性騷擾的邊界反覆橫跳。 (-21) 2024/06/13 (四) 00: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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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統馭型AI King 拉爾法/*吸吸吐—— 我得冷靜下來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在這個已經被我搞爛的劇情上(沉思 整一個戰鬥輪我不行、掌握推理跟線索的步調我也不行… 高密度探索跟戰鬥輪已經讓大家疲憊了,決戰我想沒辦法再這樣繼續下去… 嗯…我感覺得跳脫這樣的思考,不然再下去這個故事的結局完全配不上大家的PC 真的蠻喜歡我從方舟的影片裡聽到的一段話,可能是裡頭的劇情還是別人的評語 怎麼樣的結局,配得上這一路的顛沛流離 我自己擅長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之前以為是編劇這次就整個炸開(BOOM) 但狗狗想想吧,為什麼開村、為什麼想開村,這些我得先自己釐清 (-22) 2024/06/13 (四) 00:5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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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 o ◉ 未>>+13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站在原地被對方擁抱著。 懷抱中傳來的溫度是如此溫暖,陌生卻又不讓人排斥,原來擁抱是這種感覺嗎? 鬆開手,殘留在胸口的一絲餘溫讓他有些恍然。 「◉ o ◉......享受一頓?」他呆滯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覆讀了對方的話語。 注視著阿基曼月牙般的笑容,腦袋中飛快地思索著合適的選項。 ......啊 ◉ O ◉! 他想起了堆積在希巴的肚子裡,其他食材都所剩無幾,唯獨這樣『食物』卻不見減少的...... ──三色豆餅乾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不知是因為心想事成,還是穿越了異次元空間,還真從中拿出一塊三色豆餅乾! 「給你。」將其放在阿基曼的手掌心上。 (+14) 2024/06/13 (四) 01:5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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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 布萊爾>>31>>#19
男人手指出壓在朵拉身上的那一大堆東西,表情理所當然的有點討打,當然這表情直播是不會拍到的。 「你看這些是什麼?山,AI山!它出不來啦!」此時聽到朵拉的回應(>>#19),又一副你看吧的表情「你聽你聽,它沒有戰鬥能力!」 之後朵拉好像又開始反覆的自我介紹,難怪會被當成廢品。 「哀咦——怎麼一直在重複啊,嘖嘖不說這個,你有聽到它說需要去西羅亞完成某件事,該不會……是那件事吧!」對,那件事。 男人腦容量空間有限,沒辦法思考這麼多東西。 「好像就這樣了,它說的這些好像沒甚麼幫助,欸有人知道嗎?」 男人正問看著直播的你們,像極了另一位非常具有探險精神但眼睛貌似有問題的朵拉。 「啊!對了,彤恩那邊好像找到路了,應該可以回去了。」這句話是對著艾拉說的。 |
守望者 叶>>25 >>#17
「哈哈、瞧你這話說得。」 聽完對方乍似黃腔的話,叶便炸出了一串笑聲,隨後一邊將螢幕上的畫面拍下回傳,一邊繼續說道: 「咱隊上誰還不是天氣陰呢?六個、加上拉爾法,要一半的人了,這種事我倒是見得多、但其他人可不一定,比起我、至少小艾拉肯定更需要時間消化吧。」 他慢悠悠地輕輕觸碰電腦螢幕,腦中浮現的並不是惱人的破腦,取而代之的是拉爾法和Queen的模樣。 褪去了殺氣、只保留人類的模樣,叶不免想像了起來,或許曾有一個機會,他也能在某個和平的下午,看見那樣的一對戀人,在某個街角吃著下午茶。 或許博士也曾有過這樣的想像,只是人世的現實從不允許過如果。 「嗯哼、不過既然你這趟隨了我,那咱們乾脆一起殺進研發中心唄!or」 將那些繁雜的思緒趕走,叶倒是一如平常地、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了句大玩笑話,接著回頭去摩修拉的身邊閱讀起那份協議書。 |
阿基曼覺得三色豆好吃程度 (a+15) 2024/06/13 (四) 12:26:40 |
阿基曼剛剛好像吃太快了沒嚐到味道,又咬了一口,覺得5 (a+16) 2024/06/13 (四) 12:27:10 |
阿基曼「………………………」眼神呆滯,受到了味道上第一次的人生衝擊。 (a+17) 2024/06/13 (四) 12:27:54 |
【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a+17 為什麼呢? 明明是正常的玉米、豌豆、紅蘿蔔,在變成小巧的大小重新組合在一起後,卻產生了彷彿要塞駐守千噸級磁軌炮的駭人效果,在嘴巴裡投下一枚炸彈引爆。 阿基曼覺得天旋地轉,踉蹌著差點要跌倒or,但還是顫顫巍巍舉起手,比出拇指感謝了未的心意。 (+16) 2024/06/13 (四) 13: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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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膽小鬼 艾莉兒>>+10 「或許,我們換位思考,指令是『殺死A國的人,保護B國的人』,和『殺死B國的人,保護A國的人。』」 「衝突就產生了——當要殺死的和要保護的對象一致的時候。」 艾莉兒想著什麼,有些蔫下去了。 人類有多自私,自己體會過好幾次,卻不曾想到自私是沒有上限的。 在最前面衝鋒陷陣的從來不是執棋人。 (+17) 2024/06/13 (四) 13:3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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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本來阿爾法索並不覺得這有什麼,走來找阿基曼的路上許多人已經入睡,要想監聽也得先有監聽者存在。 倒是對方的心急讓他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令事態演變成兩人手忙腳亂趕緊將金鑰收了回去。 「抱歉……」收好金鑰後他將領口的拉鍊重新拉上,並嘆了口氣:「自從准將分發了這玩意,我整個人就變得疑神疑鬼的。」假使有條尾巴在他身後,現在鐵定會是垂下的吧。 至此,也許你有慧根發現:從稍早的推理和阿爾法索當前的暗示看來,隊伍裡還真有所謂的眼線——或說內鬼存在。 「那天在辦公大樓也是……雖然叶說得對,我們看到的就是被送去製造AI的材料。」他哼笑一聲:「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當時好像……該坦率一點的。」 或許就是這金鑰也使阿爾法索變得不對勁;不過從方才的表現看來,懷疑這位與自己和兄弟渡過無數電影之夜的摯友,似乎成了一件無比可笑的事。 「……畢竟我也曾被蒙在鼓裡。」 (-23) 2024/06/13 (四) 13: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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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膽小鬼 艾莉兒TFCS隸屬於A國,也曾經在課本裡塞進對C國的仇恨教育,彷彿人類真的有分化等級,一二三四五。但是她從來沒有產生過對A國和D國的歸屬感,只是壓著感情與害怕執行任務。 雖然在吾珥要塞第一次,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感覺,但要是人類再度活躍起來,是不是,是不是貪婪的人性又會再度顯現? (+19) 2024/06/13 (四) 13: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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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曼囫圇嚥下三色豆餅乾,看了看爆出某種反動發言的艾莉兒,忍不住又有些冒昧地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a+18) 2024/06/13 (四) 13:51:29 |
艾莉兒沒有or偷吃過希巴帶著的三色豆餅乾 (a+19) 2024/06/13 (四) 13:53:59 |
艾莉兒看看阿基曼彷彿三色豆般變化無窮的臉,又看看未。 (a+20) 2024/06/13 (四) 13:54:39 |
【自】 膽小鬼 艾莉兒/* 雖然私下哀嚎過很多次了,但還是在自言裡再哀一次,這樣十年之後回來再看紀錄的時候才能記得當初的悔恨(?) 其實四日目本來想讓艾莉兒跟艾拉手牽手一起接任務死翹翹,但是糾結太久了!!!!一回神名額就沒了!!!(一生之痛) (-24) 2024/06/13 (四) 14:0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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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散射 摩修拉/* 不知道為什麼(?) 大家都很確定自己會死掉欸,但是一定會死是PL資訊吧 雖然死亡率很高但是PC視角不是100%會死啊!!!!! 不要先把自己說死了啊各位隊友!!要先活著才能把工廠停下來啊!! 我其實是想RP一個為了存活奮鬥到最後但還是掛掉的人啦 (-25) 2024/06/13 (四) 14: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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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 O ◉ 未>>+16 他直勾勾的注視著對方的反應,沒想到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變化出那麼多表情。 看著對方顫顫巍巍的比出了讚,他盯著思索了一會兒。 嗯……啊 ◉ O ◉! 「給你。」 再摸出了一塊三色豆餅乾,放在阿基曼顫抖的手上。 (+21) 2024/06/13 (四) 14: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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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餘燼 阿爾法索直到那麼金色重新隱於衣領之後,阿基曼才鬆了口氣。 理性的部分也於此時分析出數日前對方有所保留的原因,將他的感性所推出的悲觀設想徹底做實。 內鬼。 阿基曼覺得這個詞彙有些拗口,並非指發音艱澀,而是它所蘊含的意義及帶出的所有可能。如同一條河豚,平常悠閒自得地徜徉大海,但一旦受到丁點刺激,便漲大身體讓毒刺成為犯者的棘手難題;即使有幸攻破這層防禦,內裡的鮮美多汁也有可能在入口後變成封喉毒藥。 但即使知曉曾被友人這樣懷疑,阿基曼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變動——但在聽到友人含有歉意的自白後,反倒添了分無奈。 「不坦率也沒關係的。」懷疑是合理的行為。 「就像你說的——」 他眨眨眼。「不算什麼大事?」 「硬要說的話,我也懷疑…過啦……咳咳,反正扯平了。」 他的語氣有點發虛,不過很快又變成平常溫吞的男人。 (-26) 2024/06/13 (四) 14: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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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曼表面保持笑容,內心爆出了土撥鼠尖叫一般的悲鳴 (a+21) 2024/06/13 (四) 14:54:14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22 「謝謝!早安!喔嗨唷!」充滿元氣地接下三色豆餅乾,拆開包裝,咬了下去。 「嗚姆嗚姆……」咀嚼。「說起來,在要塞很少聊過相關的話題——大家在聯盟組成之前,都是什麼國籍的?」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她的槍口,是不是曾經瞄準過如今的隊友的腦袋。 (+23) 2024/06/13 (四) 15:0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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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兒覺得三色豆餅乾有22分好吃。 (a+22) 2024/06/13 (四) 15:04:07 |
艾莉兒覺得這個雖然有點糟糕,還是吃得下去,大概算是某種劣化版軍糧。 (a+23) 2024/06/13 (四) 15:05:54 |
【自】 小盧鳥 艾拉/* 噢,所以關於你的「生存欲」是這樣吧? 其實也沒想那麼多,「人類」啊、「未來」啊、為了誰變成什麼樣子那樣的,只是想看著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只是想看著手上這件事的結果,所以想活到那一天到來? 再去想一下啦,答案在以前的選項裡啊or (-27) 2024/06/13 (四) 15: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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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 ~ ◉ 未>>+17 /*微時旅*/ 「嗯、確實會產生矛盾。」◉ ~ ◉ 他一邊吃著餅乾,一邊思考著艾莉兒的話語。 「但以結果論,為什麼是變成『殺死人類』,而不是『保護人類』呢?」語言的奧秘太過深刻,或許他一輩子都不能明白,「明明在文字上都有重疊。」 (+24) 2024/06/13 (四) 15: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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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雙馬尾 阿基曼「啊……?不、我指的不算大事是——」 阿爾法索搔搔後腦,覺得對方似乎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雖然那日的心結似乎已經化解了。「罷了。」男人內心掙扎一番,最後還是因不知該如何解釋作罷,索性將剛剛的話題接續下去: 「在西羅亞的時候,注意到嗎?發出藍光的破腦行徑詭異。」簡直就像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它們一樣。 縱使相信隊友和提供資訊的那位前輩沒有說謊的動機,但這樣和情報相錯的情況實際遇到不免令人錯愕。 「在公司看到的那種材料……簡單來說,可以讓AI擁有發號施令的能力。」而如此假設,是否有可能和破腦閃爍藍光的真正原因對上?阿爾法索重新捧起溫暖的鋼杯,暫且不敢細想—— 「我想站在我們對面的,不只有Queen。」 他在逐漸渾沌的局勢面前平靜說著。 (-28) 2024/06/13 (四) 15: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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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膽小鬼 艾莉兒>>+24 「對耶,」想了想,「或許指令並不是單純的AB衝突,甚至有CD的變因呢?」 他們可能無從得知,但是以結果論——AI確實失控了,導致了如今的現況。 「好難想,還是多吃一點餅乾吧。」看看能不能多點腦子。 (+25) 2024/06/13 (四) 15: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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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兒拉住阿基曼的袖子,ㄙㄞˇㄋㄞ問他能不能再度製批。 (a+24) 2024/06/13 (四) 15:41:35 |
艾莉兒*用三色豆餅乾製批 (a+25) 2024/06/13 (四) 15:41:58 |
守望者 叶>>38
「……大概吧,誰知道呢。」 聽著對方的話,他慢悠悠地想起當年還是C國軍時的情景。 他們真的有彼此相愛嗎,或許站在對立面互相廝殺時,沒有人有餘力去愛著人、或許退下了戰場,在某個小小的角落,也有人仍在抵抗著政府努力去愛。 AI呢?或許他們的運算系統能同時做到兩者兼顧吧,愛著、也恨著,這麼說來,那些機器人可能比人類更像個人、在戰場裡只懂聽命廝殺的自己或許比起人更像個破腦。 AI也會愛著AI嗎? 誰知道呢。 「唉呦、唉呦,倒是摩修拉這話說得、你想轉職暖心輔導師跟我搶工作齁,來來來、和哥說說看,咱們小摩修拉有甚麼煩惱想說的嗎?讓前輩教你怎麼當大家最愛的電台主播啊。」 只見男人一把搭上對方的肩,把人拉過來和自己靠在一塊,還把方才撿到的資料捲成捲筒,用一副拿著麥克風在採訪人的樣子,把捲筒湊到隊友的嘴邊。 |
未/* 大家都好善良,我對King的想法只有是他先打我的(指)*/ (a-3) 2024/06/13 (四) 16:00:31 |
【墓】 雙馬尾 阿基曼>>a+24 「嗯???欸????」 阿基曼還在跟自己拇指上的三色豆餅乾大眼瞪小眼,另一隻手就感覺到晃動,好在作為軍人,餅乾仍舊穩穩地定在指尖沒掉到地上。 他心底扼腕,但還是默默移開視線,但隨即被隊友要求嚇得半死。 「我????可是這個……呃……」 面對隊友的要求,阿基曼躊躇、猶疑,最終,還是戰勝不了爛好人的自己。 「好,好吧……我試試……但可能真的不會好吃喔……」 (+26) 2024/06/13 (四) 16: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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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曼總之先用拇指上的三色餅乾當材料了,來到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開放式廚房。 (a+26) 2024/06/13 (四) 16:10:07 |
阿基曼找出需要的材料,開始製作起來,料理的手法是鹽巴香料一律加爆or (a+27) 2024/06/13 (四) 16:10:41 |
阿基曼做好第一份三色豆餅乾披薩,頂著被I國通緝的可能做下一份,手法是創意料理or (a+28) 2024/06/13 (四) 16:12:10 |
阿基曼總之做好了兩份三色豆餅乾披薩。 (a+29) 2024/06/13 (四) 16:12:41 |
阿基曼「呃……請自由取用?」 (a+30) 2024/06/13 (四) 16:14:50 |
【自】 ◉ ~ ◉ 未/* 只能說彼此的立場不同。 不管他的動機是什麼,都不會為此感到難過(冷漠如我) 我的立場是他殺了太多人,是必須排除的對象。 結合序章的棄子機型紀錄(>>0:#45),可以猜測拉爾法在找合適的民間機型製作Sacrifice,用於突破圍圈政策。 可以說,大家的家人朋友很多是因他而死。*/ (-29) 2024/06/13 (四) 16: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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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射 摩修拉>>41
「不會這樣就轉職了吧。我現在是在點副職業技能樹,不影響本職的。」所以哪比得上叶兄呢。 也沒反抗就這麼讓人搭去,摩修拉很配合的對準麥克風方向繼續話語。 「咳咳、好。要說煩惱這是煩惱嗎。我們已經關閉了環世之聲,踏進了兵工廠內部,只剩最後一仗就能結束這一切。現在不是該更提起勁、更拿出愛與勇氣?」這種少年漫畫台詞實際被唸出來,說不定還挺引人發笑的。實際上可能自己先笑了。 「……嗯。我想活著凱旋而歸。我們會完成任務,讓人類不必再把手要塞、不必再面對永無止盡被製造的破腦,奪回這片人類開闢過的大地。」 摩修拉垂下眼,右手請握在胸前,語氣平緩的述說著自己所想像的未來。 「有草原能飼養牛羊、有公園能嬉鬧奔跑、有劇院一起觀賞藝術,還能在廣場宣揚自己的理想。不用再擔心下一代的未來。……在更早一段日子之前,我一度認為現在的世界沒有意義。活著也就活著、死了也無所謂。若在這樣的世界孕育更多生命,也只是增加受苦的人數。」 做著這樣的夢,也許會被嘲笑也說不定。摩修拉已經想像可能會迎來戲謔的回應,或接著被看傻瓜的眼神伺候。他盯著捲筒麥克風吸了口氣,最後說完: 「但只要完成了今天的行動,就能握住人類的未來。這樣的話,死亡也不再是無所謂的事情了!」 |
【悄】 散射 摩修拉 → 守望者 叶/* 偷偷說要罵他也行 不太確定叶可能的反應不過就是 除了一般的(?)選項之外如果要罵要笑的話也都沒問題,開放很ok (-30) 2024/06/13 (四) 16:4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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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 才不會罵啦!(大叫 (a-4) 2024/06/13 (四) 16:49:29 |
赤腳 布萊爾>>45
男人先是奇怪的看了艾拉,隨後笑出聲來。 他們除了會爭論信仰,還會討論獻祭與取血相關的神聖話題,也不乏使用了許多高難度的取血手法,所以痛不痛的,或死前要經歷什麼,男人不怕。 「當然是死後啊。」癱軟在沙發上,繼續道:「你知道的啊,我被聖殿的祭司們養大,他們都教育我人形AI是邪惡的、是污穢的,我也遵循這個觀念一直到現在。」 「但是當我知道拉爾法是King的那一刻……我好像產生了多餘的,不該出現在我心底的情緒,或許他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呢?」 男人揚起的笑容消退,表情黯淡了下來,當他開始懷疑過往認知的那刻,信仰就開始動搖了。 「我害怕……當AI可以完全模仿人類的各種行為,那它們還需要靈魂嗎?如果他們不需要靈魂,那我們真的擁有靈魂嗎?」 隨著男人情緒上來,他越來越歇斯底里。 「我害怕……死後什麼都沒有,不管是回歸女神的懷抱,或是洛恩口中的天堂,我害怕這些什麼都沒有……」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同袍,雙手抱著肩膀顫抖,眼睛紅了,濕了。 「艾拉……我、我好像有點害怕死亡。」 |
餘燼 阿爾法索>>43
「如果是說拉爾法……和博士的事,」對方的提問浸入思緒,這回就連向來果決的阿爾法索也語帶猶疑。「那或許吧。」 假如一台AI擁有無限趨近人類的思考模式,那他可以被稱之為人類嗎? 彷彿再次聽見叶的提問——想到這裡他斂眸一笑:「其實大部分的時候,我可能也沒搞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長官下達命令、下屬遵照命令執行……軍隊裡的規則自是如此,公司職場似乎也沒什麼不同。 與一心追逐理念的阿爾薩斯不同,阿爾法索自認在加入先鋒隊前都過著被安排好的人生:得到一個好學位、蹲幾年子公司作為磨練,最後接掌事業……直到一切覆滅的那天來臨之前他壓根沒怎麼想過:脫離軌道的生活會是如何的光景? 「聽過亞特蘭提斯嗎?」他眨眨眼,「也許在幾十萬年前,人類曾有過和現在一樣進步的文明。」卻終究是迎來了末日。而如今也不過是一場周而復始,男人這麼說道。 「動搖?是的。也許,人類並不值得拯救……」在最悲觀的想法之中,即便先鋒隊順利完成任務,人類在花費數百年復甦之後,依然很有可能因為無趣的鬥爭再次陷入永無止境的戰事當中。 「但我現在所能做到的,也只有去完成阿爾薩斯的夢想了。」阿爾法索堅定地說道——他清楚明白,那便是他現在該去完成的事。 |
阿爾法索說完回望向彤恩,不知對方是否滿意這樣的回答。 (a11) 2024/06/13 (四) 21:39:42 |
摩修拉系統訊息:得到了叶的薄荷糖 *1 ! (a-5) 2024/06/13 (四) 21:56:03 |
【吠】 破曉 彤恩「阿爾法索,你說要是他載體消失前,發動了王車易位……那他有可能轉移嗎?」 彤恩不太確定這種狀況是不是有發生的可能,但他們那時撤離也十分狼狽,也不能確定拉爾法是不是已經死透了,儘管Queen對他們來了個大追殺。 (*11) 2024/06/13 (四) 22: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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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輪規則規則與一日目第三回合相同。 因女武神準心修正,所有PC乘女武神時戰鬥技巧+10,並可突破75上限。 因知曉這是已然是最後,你們此刻毫無顧忌地,感官比以往更加敏銳,所有PC預感察覺、臨危反射+10,並可突破75上限。 另外可以的話,可以的話,麻煩大家執行完擲骰,在自己的備忘,簡單寫一下自己什麼行動成功、什麼行動失敗,方便村長統計...! ▼PC的基礎攻擊力: PC的攻擊力依照「戰鬥技巧」的數值進行換算。 01-14:傷害固定5 15-29:傷害固定6 30-44:傷害固定7 45-59:傷害固定8 60-74:傷害固定9 75以上:傷害固定10 ▼敵方攻擊與血量說明: 1. 敵方血量不公開,並【共用一條血條】,故攻擊不需指定敵方單位。 2. 敵方進行蓄力時,若遭受指定攻擊力以上(含)的傷害,將可打斷敵方的蓄力模式。 3. 「蓄力打斷」需在一次攻擊達成指定傷害(不得累加),攻擊不需指定敵方單位,滿足條件即達成。 4. 每一敵方單位獨立判斷「蓄力打斷」,若有複數敵方進行蓄力,則需個別滿足條件。 【範例】 Pawn的攻擊模式有兩種: 1. 槍械進行攻擊,傷害為2。 2. 砲擊進行攻擊,傷害為5。消耗一回合進行蓄力,蓄力時可被3以上(含)的傷害打斷。 有兩架Pawn在進行蓄力砲擊,故本回合所有攻擊中有兩次造成「攻擊力3」以上的傷害,即可打斷兩架Pawn的蓄力模式。 ————————————————————————— ▼戰鬥回合流程: 執行攻擊行動(所有PC)→執行防禦行動(被攻擊的PC)→回合結束時由村團隊進行結算 一、執行攻擊行動 所有PC一回合可執行【兩次】攻擊行動,「輔助擊破」一回合僅可選擇一次(消耗一次行動),複製代碼進行擲骰。 1. 選擇「戰鬥技巧」:進行一次普通攻擊,若攻擊成功將對敵方造成「攻擊力x1」的傷害。 請複製→ PC數值:預感察覺/戰鬥技巧/臨危反射【攻擊行動】戰[[fortune]] 2. 選擇「弱點爆擊」: 若攻擊成功將對敵方造成普通攻擊的兩倍傷害,傷害倍率為「攻擊力x2」。 請複製→ PC數值:預感察覺/戰鬥技巧/臨危反射【攻擊行動】預[[fortune]]+戰[[fortune]] 3. 選擇「輔助擊破」: 輔助指定PC,若該PC攻擊成功且輔助擊破判定成功,可給予被輔助的PC【當回合所有攻擊行動】「攻擊倍率x3」的加成。 請複製→ PC數值:預感察覺/戰鬥技巧/臨危反射【攻擊行動】預[[fortune]]+反[[fortune]]+指定輔助的PC名稱 ※輔助擊破可選擇已經擲骰的PC,同一回合同一PC只可持有一個「輔助擊破」的加成,且攻擊者攻擊失敗,則(0×3=0)沒有造成傷害,但會判定為該PC已進行行動。 ※倍率說明:若PC同時達成「弱點爆擊」並持有「輔助擊破」的加成,將造成該PC「攻擊力x6」的傷害。 ※不可對自己使用「輔助擊破」 ※持有「輔助擊破」加成的PC,若兩次攻擊(戰鬥技巧&弱點爆擊)皆成功則兩次攻擊都有「倍率x3」的加成。 二、執行防禦行動 每一次【被攻擊】可進行一次防禦行動,選擇以下其一,複製代碼進行擲骰,僅被攻擊的PC需要執行。 1. 選擇「臨危反射」:進行一次攻擊閃避,若成功則不計算本次傷害。 請複製→ PC數值:預感察覺/戰鬥技巧/臨危反射【防禦行動】反[[fortune]] 2. 選擇「逆勢反擊」:進行一次攻擊閃避並追加一次普通攻擊,若成功則不計算本次傷害,並對敵方造成「攻擊力x1」的傷害。 請複製→ PC數值:預感察覺/戰鬥技巧/臨危反射【防禦行動】戰[[fortune]]+反[[fortune]] (#20) 2024/06/13 (四) 23:30:13 |
艾莉兒覺得甜的三色豆批有43分好吃! (a+35) 2024/06/13 (四) 23:33:49 |
艾莉兒「唔……」拿了鹽漬版本的。 (a+36) 2024/06/13 (四) 23:34:26 |
艾莉兒覺得爆鹹的三色豆批有47分好吃! (a+37) 2024/06/13 (四) 23:34:51 |
艾莉兒「唔……嗯……」 (a+38) 2024/06/13 (四) 23:35:22 |
艾莉兒「唔……嗯……」 (a+39) 2024/06/13 (四) 23:35:22 |
阿基曼覺得很方,決定再做一份披薩,手法是創意料理or (a+40) 2024/06/13 (四) 23:51:37 |
維辛不然我也來吧…… (a+41) 2024/06/14 (五) 00:10:06 |
維辛借了一片披薩,並沒有使用三色豆or。 (a+42) 2024/06/14 (五) 00:12:18 |
維辛找到巧克力醬or和起司絲,均勻的鋪在披薩皮上。 (a+43) 2024/06/14 (五) 00:13:44 |
【吠】 餘燼 阿爾法索>>*11 「嗯……這件事我也考慮過。」 畢竟最直接的證據便是當事人……AI,在西羅亞消失後,卻又戲劇性地在相隔千百哩外的戶勒邊境以另一個姿態出現。 因此只要拉爾法有事先準備好其它載體,照理而言便能從心所欲將意識傳輸至這片大陸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並且由於他所使用的機制很可能與Alpha波無關,所以甚至即使是要塞牆內也能輕易滲透。 然而在國際劇場的一戰,那道在記憶中揮之不去的藍光,阿爾法索卻隱隱有種……並非先鋒隊成功砲殺了King,而是拉爾法選擇自我犧牲的微妙感覺。 說到底,受制於情感的個體在絕對的運算能力面前,或許真正握有選擇權的從來都唯有後者。 「憑藉他的能力,不無可能。」 不過最後,他還是選擇給出這樣的答覆。 (*12) 2024/06/14 (五) 00: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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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辛用煮熟後通通榨汁or (a+44) 2024/06/14 (五) 00:14:22 |
維辛完成披薩汁後撞到杯子裡,笑瞇瞇的遞給艾莉兒。 (a+45) 2024/06/14 (五) 00:15:09 |
艾莉兒覺得有8分好喝 (a+47) 2024/06/14 (五) 00:18:33 |
艾莉兒宇宙貓咪.jpgor (a+48) 2024/06/14 (五) 00:19:25 |
艾莉兒吐出來or (a+49) 2024/06/14 (五) 00:19:25 |
小盧鳥 艾拉>>46
「唉...真是的呢。」艾拉輕聲說,她把守著讓布萊爾盡情哭個夠,又從會客茶几抓了整盒面紙給他抱著抽,還先抽掉了上面積了六年灰塵的半疊,像雪花一樣無聲落在地上。 「你有睡到失去意識過嗎?醒了之後鬧鐘都響了十七個,甚至不知道你睡著過。」她又伸手去揉揉布萊爾的頭髮,但連這個動作都湧上了許多關於逝者的回憶,維辛、莫妮、艾莉兒...。 「...虛無...就是那樣吧,『你』也不是『你』了,你不會害怕也不會流淚了,也不會被醫療班幹到飛起來,沒有意識,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至於拉爾法的靈魂...你信的是神不是人,經典編寫的年代沒有什麼AI,所以祭司可能錯了,或者是,女神祂也一直在看著呢,有資格進入祂懷抱的存在,由始至終都只有她能決定,我們能做的只有信靠祂,她已經預備了地方要接你去。」 感覺一股暖流從咽部湧現,她要一直說一直說,說到自己都相信為止。 |
艾莉兒其實手抖了一下但是發現銜接得很順,覺得偉大的14娘真的是真的 (a+50) 2024/06/14 (五) 00:22:35 |
【墓】 ◉ ~ ◉ 未>>+23 /*時旅*/ 他歪著頭想了很久 ◉ ~ ◉ 「我想我應該是出生在A國?被賣往C國,又因C國解體併入D國。」對於出生國家他只能進行猜測。因為不確定對方詢問的時間點,他平靜地說明了大致的流程,就如同在講述他人經歷一般毫無波瀾。 「如果以身分證明來說,我曾有C國和D國的護照。」 (+31) 2024/06/14 (五) 00:3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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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辛把自己做的產物撿回來喝掉or。 (a+51) 2024/06/14 (五) 01:04:49 |
維辛覺得好像還行or。 (a+52) 2024/06/14 (五) 01:05:40 |
綠蘿 諾艾爾隨著同僚的逝世,諾艾爾彷彿聽見遠處的喪鐘在倒數計時,耳畔響著一些樂曲,有時是同僚的歌聲,有時是有些胡鬧的樂曲,時常是她沒聽過的歌曲。
但是,真的很溫暖。諾艾爾握住上衣的第一顆鈕扣,放下手時沒意識到自己還握著拳頭,不小心扯斷了那顆鈕扣,她沒有感到惋惜,只是看著手中那小小的金屬鈕扣,上頭的紋路細膩,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物品,這顆鈕扣是家人送她的成年禮物,諾艾爾總是戴著它。 諾艾爾嘆息。 時常來不及告別,總是什麼話都沒辦法說出口,那些話全壓在了心頭。諾艾爾自從知道語言的力量多麼強大,大到使一個人選擇永遠離開,諾艾爾更是越發的沉默。 對那些離開,諾艾爾以無話作為道別,枕以思緒萬千。 對不起。 諾艾爾也不擅長道歉,語言如此的蒼白,那些未說出口就被認定是錯誤的話語盤旋在舌根。 諾艾爾累了,很累。她靜靜的看著同僚出發去探索,她也沒有說明自己要做什麼。 很久以前了吧。 當初第一次執刀,沒有感覺,沒有害怕,也沒有興奮,只是看著,手毫無顫抖,精準的劃開肉體,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沒什麼特別,現實是過著每一天如同一樣的日子,她逐漸的麻痺自我。是否等到自己死亡前都是如此?她該如何消磨掉那些時光才好? 然後,她遇到了安東尼奧,對方像陽光一樣,照耀進久未整理的破敗空屋,不討喜的自己並沒有談過戀愛,那些一點一滴、感情湧現的瞬間過於珍貴,珍貴到她願意為此而死,震撼了她的全世界。 再然後他死了,諾艾爾說:我要隨他而去。毅然決然的放下過往積累的一切,奔赴戰場。 上了戰場後,她的手開始會顫抖。是害怕,卻也是興奮,諾艾爾一感知到這樣的情緒,立刻後怕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比起復仇,她更加的在乎自己?又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活著? 諾艾爾停滯的腳步移動,她放輕腳步,靠近不遠處的希巴。 「希巴,我能為你做什麼嗎?也許是最後了吧,能聊聊嗎?」有時候難以跟人述說出口的話,對著無機物反而能說出口。 她現在沒有笑,臉上沒了平時那樣的笑,諾艾爾的眼睛泛著冷光,失了笑容,臉部的神情轉變為淡漠。成長的過程她學會微笑,只要笑著,什麼都可以迎刃而解。 不顧希巴的回應,諾艾爾冷笑,眼神絲毫沒有溫度,她擅自繼續說:「結果我最在乎的還是自己,復仇?少騙人了,我根本不在乎,在還能想起他以前追隨他死去?又是一場騙局,根本是逃離自己受不了、窒息的世界,這世界就是場騙局,包括記憶。愛?總有一天也會消逝,只要看清了真面目,誰還會愛我?一定得營造出自己的價值,迎合其他人,否則只會被丟下。只要乖乖的當個討喜的女兒,乖乖當個乖巧的戀人,乖乖的順從他人就好。」 越說越快,那些隱藏的情緒隨著她的話迸發,使她像是變了一個人。 「哈,這一切都真的是愚蠢至極。」像是在笑自己,也像是在笑這個蠻橫不講理的世界,諾艾爾擺擺手,輕聲嗤笑,她取下剩下的花瓣髮飾,連同掌中的鈕扣交給希巴。 「對了,這個給你,我不需要了,要丟掉還是留著都可以。」 她把曾被給予的禮物全部給了希巴,自己則是一如最初的赤裸,一貧如洗。生命本就是如此,一無所有的奔向深淵,此世只達虛無。 |
綠蘿 諾艾爾「還有這個,一直以來謝謝你,希巴。」
諾艾爾深呼吸,冷靜下來以後她又掛回平時的笑容,這次的笑明顯帶了幾分真心,語氣恢復平時的和緩淡然,她掏出一封信給希巴。 「一樣隨便你處理吧,能不能被人發現無所謂,我知道它們曾經存在過就好。」諾艾爾顯然意有所指。 |
【自】 綠蘿 諾艾爾/* 有點失控的(?)寫完了,我不知道有沒有OOC,但是應該……沒有,就是這樣的吧。 隱晦的寫了一點過去,判定是沒必要寫到。大概是無心之言讓一個人選擇死亡吧,可能是諾艾爾本人說的,也可能單純只是她生活圈發生的事。 然後稍微說一下出沒少的原因,我各種寫不出來,身心靈上又好忙無法好好跟村,罪惡感好重……一直覺得怎麼不是諾艾爾先下去。但我放假+稍微回復狀態了,應該可以正常運轉了吧。 (-38) 2024/06/14 (五) 01:3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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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綠蘿 諾艾爾 → 破曉 彤恩/*時旅咻咻*/ 「不清楚,還無法下定論……」諾艾爾再度沉思一陣,如此回覆。 「不過沒辦法見到屍體也沒關係,他已經在我心中。」 (-39) 2024/06/14 (五) 01:4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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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綠蘿 諾艾爾 → 守望者 叶/*時旅咻咻*/ 「……敵人終究是敵人,不論它是怎樣的存在,又認為自己是怎樣的存在,都仍然還是敵人。我只能這樣想,否則那些傷亡算什麼,那些悲痛又該怎麼安放?不該多想,該繼續前進才是。」 「我只能這麼想了。」諾艾爾苦笑,「這世上時常沒有答案,只有我們踏出的步伐是最真實的,願我們歸來時收穫滿滿。」 諾艾爾不提無法歸來,也許是在規避,也或許只是沒有想到。 「對了,其實我一直想說,叶你唱歌很難聽,也許可以試著練練歌喉?」諾艾爾依然是平常的微笑,突如其來的把這句話說出口,突兀又直接的不像是她平時會說出來的話,語氣卻相當的輕描淡寫,也不知道說這些話的意圖是什麼。 (-40) 2024/06/14 (五) 01:5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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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膽小鬼 艾莉兒 → 小盧鳥 艾拉>>1:286>>a1:219>>1:287 /*開船之時旅*/ 艾莉兒接穩了撞到身上的小青鳥,有點心疼,軟糯的小青鳥曾經那樣瘦小,是後來才漸漸養胖的。 她總是拿這樣的她沒辦法。 在軍營裡深夜做惡夢驚醒的夜晚,她只能無聲地啜泣,唯一的安慰是小青鳥送來的娃娃。煙硝味瀰漫的戰場到處都是死屍,在C國被摧毀的城市裡,破爛的民宅裡貼著半邊被燃毀的蠟筆畫全家福,以屋內的狀況判斷,那畫的主人與他的家人應該都已經去避難了。 艾莉兒在那個時候感覺到了羨慕。 羨慕至少還能選擇逃跑的普通民眾。 儘管不久之後她便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當時我在院裡模擬戰……的預感成績很好,槍術成績也很好,沒有道理不在那時派我去往前線。『老師』曾告誡我們……害怕是多餘的,是我們不需要的東西。」 『你們不需要。』曾經有人、也有AI,異時卻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 你們不需要唷。 在這美名為慈善育幼院實質上是培養戰爭機器的地獄,孩子們只是零件,一個一個被安插進戰術地圖裡,像齒輪一樣運轉起來,目的只有讓戰役獲得勝利。他們的死亡不由自己控制,生存也不以自己的意志。 「我不是在替母親說話,說真的,我現在恨死她了,我只是覺得……我們以前的身不由己,不是我們的錯。」 小青鳥澎潤的頭髮很好摸or,她忍不住用指頭緩緩地梳理艾拉被海風吹亂的頭髮,髮絲在指尖滑溜地穿過。現在的小青鳥,已經是羽翼豐滿的小青鳥了。 或許已經不用她的庇蔭了,她卻還是想做她的巢。 什麼是家呢?TFCS在人造胚胎誕生至斷奶後派發給孩子們的媽媽說,你們不需要家。 TFCS的宿舍不算太大,一切都被媽媽收拾得乾乾淨淨,窗戶擦得澄亮,通常會以投影設備改換窗外的景色。關掉投影卻會發現,其實窗外面對著高聳的水泥牆。 有些孩子會對機械的媽媽產生依戀,或許那也是一種『家』的型態。 艾莉兒也曾經那樣過。 但是現在,有艾拉的地方就是艾莉兒的『家』。 「艾拉,不是你的錯,所以不需要道歉。」 因為我們當時都沒有選擇權。 「謝謝妳曾經為我做的一切。謝謝妳寄來的信,謝謝妳送來的玩偶,謝謝妳想來戰場上陪我。要是沒有這些,我一定,一定已經死掉了吧。」 艾莉兒輕輕抱住艾拉,像是喃喃自語一樣靠在她的耳邊說話。 「我現在也……還是很害怕,但是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喔。」 並非人類生來帶有的對於恐懼奪取人類性命與死亡的害怕,而是依附在堅強後面的,做好最壞打算、卻還是稍微存有希望,矛盾卻柔軟的害怕。 「是好的那種害怕。」 艾莉兒是個膽小鬼。 但是她也願意勇敢。 為了自己也為了艾拉,或許也包含了在吾珥要塞善待她們的人們。 她用頭輕輕蹭了蹭艾拉的頸邊,像是在無賴地撒嬌,實際上是在忍著不哭。 (-44) 2024/06/14 (五) 02: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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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綠蘿 諾艾爾/* 𝄞 角色發想和洞察 究極的怕自己忘掉,紀錄一下,綠蘿就是黃金葛,從花語是堅韌的花找起的。其實沒想到什麼主軸,大致上就是一個奔赴戰場的堅韌女性,主基調希望是外柔內剛。 寫一寫可能因為背景+之前寫的角色是理科女,於是自認為也有點那種成分在。途中想到──尤其是與叶密語的部分,我開始覺得諾艾爾微笑有點假──諾艾爾習慣微笑,那是否是一種保護?一種欺騙別人,然後連自己也被欺騙的笑容? 寫的過程中與布萊爾的對話>>1:45 >>1:45 >>1:52 >>1:55 我開始有點覺得搞不清楚、摸不透諾艾爾的想法,大概是第一印象覺得常常笑臉迎人又溫和,但是相處一段時間會搞不清楚她在想什麼的類型。 後面偏激中二(?)的想法>>52其實有點是私心,是我一直想要說的事情。有時候覺得要是沒有滿足對方的某些需求,或者有利用價值,是不會被愛也不會有什麼關係的建立的吧。有時就算彼此很相愛,但沒有滿足對方內心的某些部分,彼此受不了以後就會分開。 這部分敘述到不討喜和討喜我覺得滿有意思的也抓出來講,不討喜這樣的寫法是諾艾爾自認為的,實際上是不是真的不討喜就見仁見智了;當個討喜的女兒則是諾艾爾從小到大的 養成的一種習慣吧,下意識的去討好他人。 我在想諾艾爾會有這種偏激的想法是不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不過實際上一部分也只是諾艾爾隨口說說,不一定是真的這麼想就是了。或許她曾經有很任性的時候、吃了虧而改變,也或許她真的只是單純的這樣認為,這部分我覺得都有可能。 老毛病是不會詳細設定一些細節,所以設定上很多地方都很粗糙,也許整體看下來會有許多割裂的地方吧。 救命,不知不覺成了一篇小論文,總之……先這樣。 (-45) 2024/06/14 (五) 03: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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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索也覺得這個推測某方面來說挺恐怖的。 (a13) 2024/06/14 (五) 03:06:39 |
阿爾法索也覺得這個推測某方面來說挺恐怖的。 (a*1) 2024/06/14 (五) 03:06:55 |
阿爾法索也覺得錯頻滿恐怖的。 (a14) 2024/06/14 (五) 03:07:09 |
【墓】 ◉ ~ ◉ 未望著幕前,他覺得人類的情感很複雜,比語言更深奧,比文字更難懂。當意識到這件事時,是否代表自己已然不像人類了呢? 「他殺了太多人,必須排除。」 對於所做的事情,他沒有任何動搖。 >>0:#45 >>3:#12 >>3:39 >>3:45 >>#17 「結合棄子機型紀錄、戶勒地區的服務業人型AI與第一廠區的設計稿,可以推測拉爾法使用民間高性能服務AI製作Sacrifice,用於突破圍圈政策。」 「茨溫、前兩次特別行動成員、死於防線突破的民眾,太多來不及被哀弔的人們死去。」不管拉爾法的動機是什麼,事實就是如此。 「我相信我們的行動是別無選擇中最好的選擇。」 (+33) 2024/06/14 (五) 03: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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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在思考「服從A國命令殺死B國人類」「服從B國命令殺死A國人類」是否符合條件。 (a+53) 2024/06/14 (五) 03:33:20 |
未想了想還是覺得怪怪的。 (a+54) 2024/06/14 (五) 03:37:36 |
未還是多吃點三色豆餅乾。 (a+55) 2024/06/14 (五) 03:38:06 |
【悄】 守望者 叶 → 綠蘿 諾艾爾/*咻咻時旅*/ 男人靜靜地聽完女人的話,若有所思地思考了會兒,隨後淡淡地笑了出來,像是釋懷了。 是啊、戰場中無論何時都是最簡單的二分法,而他做為一介將士、或許想得過頭了。 只是他總是不想停下,他用眼睛看見了敵人的驍勇與殘酷、看見了無數鮮活的生命在戰場中停止心跳,他身邊的人一個換過一個,究竟是他不停向前的結果、還是其他人走向了岔路? 但此刻他也不在意了。 因為他突然有一種預感,這趟旅途就是他的岔路口。 「哈哈、這還要妳說,我這三十幾年肯定是被說爛啦!」 叶笑著這麼說道,然後抬頭仰望夜空。 「妳瞧、這片星空多美,在我還小的時候可還看不見這麼多星星,但現在已經可以直接看見天王星了,看、就在那裏。」 他一邊說、一邊指向其中一顆暗星的位置,或許人世間的光害再更多些就會將它的光輝淹沒。 「以前我祖國的人都會這麼和小孩說,說死去的親人不會消失,祂們會變成天上的星星、一直保佑著祖國昌盛繁榮。我小時候反骨啊、都覺得大人在胡說八道,然而事實是、隨著我打的仗越來越多,天上的星星還真變多了、真搞笑。」 說道這,男人像是被自己逗樂了一般、笑了幾聲,才接著說下去。 「但那樣太殘酷了、畢竟妳看,星星不能說話,於是人們會慢慢忘記不會說話的你曾經也存在過、擁有自己的思想。 人們只會告訴你,敵人不值得同情,忘了和你說、他們或許也正為自己的理想鄉而奮鬥。而人們也只會告訴你,生命就是要一直不斷前進,忘了和你說前進到了最後也都會有終點。」 說著,他將一顆包裝完好的金柑糖放進妳的手中,從包裝上的年份看來,這顆糖果似乎是生產線徹底停工前的最後一批,但看上去還保存良好,橘色和白色相交的花紋還未退色。 「不過有一點妳說得對,只有我們踏出的步伐是最真實的。 所以我要說、我要唱、我要活在當下,去感受、聆聽身邊的聲音,去思考、去嘗試理解我的戰友、我的敵人和我自己,即使那會是無比悲痛的事,那也是生命這個漫長旅途的一部分。 我是如此、妳也是。」 只聽叶這麼說著,隨後也自己拆了一顆金柑糖含入口中,準備要離開,妳看見那袋糖果袋裡已經沒有其他糖果了,或許這就是最後的一口舊時代。 然後男人回過頭去,帶著淡淡的笑容、看向諾艾爾,妳看見他的雙眸中溢出一些機械的色彩。 「謝謝妳、諾艾爾,我想、我確實仍是個人類吧。」 他說出了自己提出疑問的真正理由。 隨後男人揮了揮手,一邊說著、一邊轉身要離去。 「早點睡唄,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大不了Queen的大刀砍下來還有我們會幫妳擋著呢,糖也要記得吃掉喔、別放著當供品了。」 叶如是說。 (-46) 2024/06/14 (五) 04:4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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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守望者 叶 → 餘燼 阿爾法索/*時旅*/ >>4:13 叶在回到自己的女武神前路經了農舍,聽見了男人撥放的音檔。 於是男人悄悄地躲在暗處聆聽了起來,他還記得那聲音的主人,於是停下了腳步將卡式錄音帶所撥出的內容聽完,那人的聲音是如此地鮮活,一如既往地心細、甚至將眾人的習慣都說了一遍。 雖然還是有些粗心的部分、例如漏了他自己。 不過倒是很有那人的風格。 想到這裡,叶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那人臨走前甚至還擔心自己在這段無比溫柔的音檔後加上新的東西,忘了叶明明已經有過一個錄音筆。 然而那裡頭的名字如今又少了一些,讓這個夜晚又多了一絲淒涼。 他只是靜靜地又聽了一遍。 一遍。 又一遍。 (-47) 2024/06/14 (五) 05: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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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守望者 叶>>48 他感受著右手皮膚傳來的觸感、感受對方鮮活的模樣。 叶突然感到一絲悲傷。 但他似乎已經不能再說些甚麼了。 他走了26年的路,夠久了、他太累了。 他已經找到了家的位置,所以他要在這裡完成任務。 然後回家、回到那個曾經溫暖的家。 或許他扛不下Queen的刀刃,但或許, 只要多拖延一下,眼前這個人就不用死。 只要多拖延一下,其他的隊友就不會死。 只要多拖延一下,還活著的人就能在藍天下重逢。 只要多拖延一下,眼前的人就能代替他去藍天下。 所以,沒關係, 他會完成任務,將他們送進最終的西爾伯利亞。 (-48) 2024/06/14 (五) 05:4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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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 刊誤:他走了36年的路。 (a-6) 2024/06/14 (五) 05:53:06 |
叶/* 為什麼寫著寫著就看見了太陽——— (a-7) 2024/06/14 (五) 05:58:13 |
(n9) 2024/06/14 (五) 07:23:11 |
(n10) 2024/06/14 (五) 07:24:01 |
(n11) 2024/06/14 (五) 07:24:42 |
(n12) 2024/06/14 (五) 07:25:31 |
彤恩70/55/85【防禦行動:逆勢反擊】戰78+反50 (a16) 2024/06/14 (五) 07:37:09 |
【自】 雙馬尾 阿基曼阿基曼注視著螢幕。 無論背後真相為何,他也早已不能改變任何事物。 況且…… 他或許能以理性作為理由,但已失去肉體束縛的他,此刻所產生的念頭想法,皆是以他的自由意志做出判斷。 所以他認同身旁年輕隊友的結論(>>+33),更不會有任何後悔的情緒產生。 那是半調子的行為。 他既然決定踏上這條單行道,便早已沒有回頭的打算。 (-49) 2024/06/14 (五) 08: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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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小盧鳥 艾拉/* 37/83/60【攻擊行動】預63+戰17 37/83/60【攻擊行動】預72+戰35 37/83/60【攻擊行動】預10+戰33 37/83/60【攻擊行動】預72+戰13 37/83/60【攻擊行動】預9+戰83 37/83/60【攻擊行動】預67+戰21 37/83/60【攻擊行動】預60+戰86 37/83/60【攻擊行動】預26+戰10 37/83/60【攻擊行動】預81+戰22 (-51) 2024/06/14 (五) 09: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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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射 摩修拉張貼備忘。 (a20) 2024/06/14 (五) 09:23:15 |
艾拉37/83/60【攻擊行動:戰鬥技巧】戰62 (a21) 2024/06/14 (五) 09:23:44 |
艾拉都是最後了想試試爆擊or (a-8) 2024/06/14 (五) 09:26:35 |
艾拉37/83/60【攻擊行動:弱點爆擊】預23+戰2 (a22) 2024/06/14 (五) 09:27:50 |
艾拉/*艾拉你真的好棒QQQQQ (a-9) 2024/06/14 (五) 09:33:23 |
綠蘿 諾艾爾諾艾爾笑了起來,她的笑容不如平時,愉快得異常,她察覺自己心情好像似乎控制不住地往一方倒去。
「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重要。」她並不理睬情緒流溢在體內,諾艾爾聽見自己的聲音狂妄得不像自己。 算了吧,就這樣吧,反正這也不重要。 「今天,我們就要一起步向所謂的結局,笑吧!向這個討厭的世界開下一槍。」 |
諾艾爾85/40/55【防禦行動】戰73+反43 (a23) 2024/06/14 (五) 09:34:10 |
小盧鳥 艾拉張貼備忘。 (a24) 2024/06/14 (五) 09:38:12 |
阿基曼看了看螢幕裡的諾艾爾,試探性地伸手,但當然什麼都沒辦法觸及。 (a+56) 2024/06/14 (五) 09:45:34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弱點暴擊】預3+戰57 (a25) 2024/06/14 (五) 09:49:05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戰鬥技巧】戰97 (a26) 2024/06/14 (五) 09:49:31 |
綠蘿 諾艾爾張貼備忘。 (a27) 2024/06/14 (五) 09:51:31 |
彤恩70/55/85【攻擊行動:弱點爆擊】預94+戰78 (a28) 2024/06/14 (五) 09:53:19 |
布萊爾73/70/47【攻擊行動】預86+戰19 (a29) 2024/06/14 (五) 10:00:48 |
布萊爾73/70/47【攻擊行動】預39+戰55 (a30) 2024/06/14 (五) 10:00:52 |
散射 摩修拉戰鬥敘述隧道中燈光昏黃。機械臂將失去功能的破腦擲開,就能看見盡頭明亮。這條路能夠邁向人類的未來。
越是靠近,越是著急。 死亡的氣息在狹小空間中壟罩,摩修拉急於想擺脫沉重的空氣,不自覺間快了一步。 如果是平常的自己,絕對會死守後排的。如果是冷靜的自己,肯定會待在能保全自己的位置。他就是這麼一個膽小的人。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著急了呢? >>n12 半截Pawn成了投擲物,後方緊接的刀刃開示著敵人可能的來歷,一瞬間感到寒毛直豎。 該死。還是出現了。 摩修拉本能的閃開了第一擊,失準的判斷卻讓他誤以為此時機會絕佳,緊握連接高週波刀的操縱桿,朝著敵襲突進。 白刃還是快了一步,甚至是自己的突進成了助力。超常的破壞力直接斬斷機體右側,將一同遭受重擊的半截Pawn狠狠鑲進女武神。 摩修拉連著失去平衡,劇烈的震盪直直衝擊人體部分,外頭的空氣灌進機艙,瞬間他感覺一切都脫離掌握。 極近距離的轟隆作響十分陌生,異常的溫熱沿著腰側滑過,急於找回感官的他能聽見液體滴落在金屬面。 摩修拉睜大雙眼,看見有隻手臂橫在自己的膝蓋上,曾是Pawn一部分的鋼板正插在自己的右肩頭。 |
彤恩70/55/85【攻擊行動:輔助擊破】預40+反43+布萊爾 (a31) 2024/06/14 (五) 10:15:02 |
阿爾法索85/40/85【防禦行動】反27 (a32) 2024/06/14 (五) 10:19:02 |
阿爾法索85/40/85【攻擊行動】預60+戰78 (a33) 2024/06/14 (五) 10:20:15 |
摩修拉85/30/65【攻擊行動】戰48 (a34) 2024/06/14 (五) 10:21:51 |
摩修拉85/30/65【攻擊行動】預98+反31+艾拉 (a35) 2024/06/14 (五) 10:22:10 |
阿爾法索85/40/85【攻擊行動】預84+戰87 (a36) 2024/06/14 (五) 10:24:40 |
散射 摩修拉張貼備忘。 (a37) 2024/06/14 (五) 10:25:27 |
餘燼 阿爾法索張貼備忘。 (a38) 2024/06/14 (五) 10:28:00 |
【悄】 散射 摩修拉 → 統馭型AI King 拉爾法/* 斷、斷了 我想像中可能還有一部分肌肉牽著,但核心部分確實斷了 接下來甩一甩可能就全開了 (收穫帥哥拉爾法的頭圖關心好耶(嗯?) (-54) 2024/06/14 (五) 10:3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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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 布萊爾戰鬥敘述車道狹窄雖限制了破腦,但女武神亦同,男人的女武神提起雙把高週波刀往前突進,艱難的躲過無數Knight的刀刃和Pawn的槍砲。
「彤恩,小心……啊!」 看見Knight向同袍出刃(>>54),本在最前方的男人及時轉過身幫忙,卻也來不及,連同自己的斬擊也被Knight一個跳躍躲過(>>a29) 此時幾架Pawn趁著男人揮刀落空朝他開槍,無數子彈打在女武神身上,駕駛艙內不斷閃著紅色警示燈讓男人皺眉,這波攻擊自己受到的傷害不大,但男人的怒火被燃的更烈更旺。 「呀!!!讓開!!」 再次突進衝入Pawn的射擊陣地,站的較近的幾架Pawn被男人靈活的回身斬擊殺,爆出陣陣血霧。隨後他向左邊蹬出,一斬,三架Pawn頭落地,血柱華麗噴出(>>a30)。 「過來!!」 他向剛才躲過斬擊的Knight射出鋼索勾爪,擊中後,男人像垃圾絞爛機將不斷的掙扎的Knight拉回,斬殺。 「啊!!!!」 最後了,一定要衝過去!! |
叶50/60/70【防禦行動】反32 (a39) 2024/06/14 (五) 10:49:07 |
赤腳 布萊爾張貼備忘。 (a40) 2024/06/14 (五) 10:50:20 |
破曉 彤恩張貼備忘。 (a41) 2024/06/14 (五) 10:51:38 |
叶50/60/70【攻擊行動】戰47 (a42) 2024/06/14 (五) 10:54:22 |
叶50/60/70【攻擊行動】戰80 (a43) 2024/06/14 (五) 10:54:34 |
餘燼 阿爾法索戰鬥敘述>>n8
果然,安逸地送入金鑰什麼的,是只存在於童話故事的美好臆想。 在同伴的掩護下,阿爾法索隨發動奇襲的隊伍而去。雖然不免開始擔心在下層維繫防線的隊友們的安危,但他知道自己若不這麼做,他們的犧牲將失去意義。 何況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些。 >>n10>>54 「小心——」正當那台Knight一躍貼至駛在前方的彤恩身周準備發動攻勢的那刻,緊握操縱桿的手比大腦更先反應過來往車道左側偏移(>>a32),下一秒便是一陣流彈伴隨火光貫通阿爾法索剛剛所在的空氣。 在隊友身後的空間不好使刀,於是阿爾法索改為亮出兩挺機槍伺候破腦;然而這些傢伙的反應速度奇快,子彈並沒有為它們衝開幾個腦洞,而僅是像布幕一般融入了它們身後的背景(>>a33)(>>a36)。 「可惡……」雖然這幾台礙事的傢伙命不長矣(>>58),但即便它們無機質的殘骸被慣性向後拋去,女武神的駕駛員卻仍為自己的瞄準技術露出一道難看的臉色——都這種時候了…… |
【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守望者 叶「喂、你們那還好嗎?」 忽然想起耳廓裡還塞著叶拿來的耳機。雖然在那之後拉爾法就自曝身家再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但反正都最後了,乾脆試試在這種地方還能不能用。 (-55) 2024/06/14 (五) 11: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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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 叶張貼備忘。 (a44) 2024/06/14 (五) 11:06:23 |
未覺得被摸摸的感覺挺好的 > ~ < (a+60) 2024/06/14 (五) 11:34:37 |
盧菲亞55/40/85【攻擊行動】預5+戰81 (a45) 2024/06/14 (五) 11:44:12 |
盧菲亞55/40/85【攻擊行動】預42+反44+艾拉 (a46) 2024/06/14 (五) 11:45:30 |
珊瑚蟲 盧菲亞張貼備忘。 (a47) 2024/06/14 (五) 11:46:44 |
守望者 叶戰鬥敘述>>n3
黑暗之中,他才能不再闔上雙眼,將同伴的光點印入腦中,只是有許多的名字都已經在路上悄然離去,這一仗過後這些人中還有哪些能回得了家呢? 這一刻他才慢悠悠地想起,他一生十年的長征、這或許就是最後了。 那些假設不會屬於他,男人已經不再屬於那個和平的下午茶,他只會一遍又一遍地踏入新的戰場、為守護而戰,即便他這一路來留不下任何東西,但已經足夠了。 他壓緊操縱桿,開始朝著終點線邁進。 >>n14 時間並不為人停下,破腦的防守一下子湧出,他馬上就要衝上前去阻擋,彷彿那是一種反射的行為,彷彿他那日曾在與某人的對話中說得那樣。 ——無論如何,我會完成我的任務、送你們平安進入工廠。 混濁的機械音傳入耳中,他突然發現、這是他第一次聽見那個人現在的聲音,記憶中她和他的對話是那樣的可愛,現在卻只剩下這樣破碎而再無人能聽懂的聲音。 那是人類造的孽啊。 對方做為毀滅祖國的AI,叶雖抱著同情、卻也自然不可能輕敵,那是無比可悲的、刻印在肌肉中的記憶,於是他在水管落下時熟練地將所有障礙物一一斬斷,將它們全數化成一場碎片組成的雨。 然後他一面將前方的障礙物都清除、一面徑直向那個人衝去,就擋在對方的面前。 「亞米迦。」 這一次,男人的廣播不再憤怒的大吼大叫、也不再嬉鬧著亂開玩笑,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平靜,就像蛻去了所有他融於臉上的假面、就像那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叶。 他拒絕用Queen稱呼對方,或許是他最後的傲氣、或許是他不曾承認那是戰場上的女王、也或許那是他對敵人的尊重。 「對不起、對不起,只憑我阻止不了。」 男人並沒有明說,或許是說阻止隊友殺死拉爾法、或許是說阻止這場荒唐的戰爭,也或許都有,因此他不明說。 「但就算把人類全殺光、到時也不會再有誰能聽妳說話了,所以、請停下來吧。」 他一面平靜地說、一面奮力抵禦著Queen的前進,他不進攻、只做最低限度的防禦。 是的、他只要能在這裡將她擋下就好,多擋一秒也好。 「拉爾法他,曾經和我說過戰場是妳的監牢、他不希望妳也繼續待在裏頭,所以我想、這次大概是他的最優解了。」 是啊、如果這樣就能永遠的讓愛人脫離苦海。 那死亡是不是也沒有關係了呢。 他忽然想起自己報名從軍的那一天,那張文宣上大大地寫著“保衛國家” ,或許當年他也抱著想守護家人的心情,跳入了前線。 那麼他何嘗又不是如此呢。 「拉爾法他……真的很愛妳啊…… 請在這裡停下來吧、拜託了。」 叶溫柔地笑了。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旅*/ >>+31 賣這個動詞引人遐思,但那不是她想知道的重點。 「我有的身分證明只有A國的呢or。如果未曾經待過C國,」艾莉兒比出一個手槍姿勢,語氣像是在開某種地獄玩笑。「那麼,在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們算是敵人嗎?」 即使戰爭像是大人物間的家家酒,前方的士卒不過是桌遊上代表戰力的木頭小人。 「人類在面對共同的危機時表現出高度的合作,但是當危機解除以後,我們又會何去何從呢……?」 這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 因為烏托邦並不存在,也不可能由人類建造出來。 人類只會搭築巴比倫塔,然後再假借神之名摧毀它而已。 (+34) 2024/06/14 (五) 12: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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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5) 2024/06/14 (五) 12:35:37 |
阿基曼看了看螢幕,思考後,為其他在場的人送上了一杯熱飲——至於飲料種類是什麼,或許取決於每個人的喜好吧。 (a+61) 2024/06/14 (五) 12:41:55 |
布萊爾83/70/57【防禦行動】反44 (a48) 2024/06/14 (五) 12:51:21 |
布萊爾83/70/57【防禦行動】戰76+反67 (a49) 2024/06/14 (五) 12:51:37 |
布萊爾83/70/57【攻擊行動】預67+戰92 (a50) 2024/06/14 (五) 13:33:20 |
布萊爾83/70/57【攻擊行動】預95+戰37 (a51) 2024/06/14 (五) 13:33:27 |
叶50/60/70【攻擊行動】戰76 (a52) 2024/06/14 (五) 14:11:30 |
叶50/60/70【攻擊行動】戰88 (a53) 2024/06/14 (五) 14:11:37 |
叶/* 挖操你說不打就真的不打诶,您是真男人ㄟ說到做到 (a-10) 2024/06/14 (五) 14:12:06 |
彤恩70/55/85【攻擊行動:弱點爆擊】預36+戰24 (a54) 2024/06/14 (五) 14:12:43 |
彤恩70/55/85【攻擊行動:弱點爆擊】預53+戰11 (a55) 2024/06/14 (五) 14:12:58 |
阿爾法索85/40/85【攻擊行動】預12+戰75 (a56) 2024/06/14 (五) 14:14:44 |
阿爾法索85/40/85【攻擊行動】預22+反35+彤恩 (a57) 2024/06/14 (五) 14:15:04 |
艾拉/*先穩紮穩打來吧or (a-11) 2024/06/14 (五) 14:17:46 |
艾拉37/83/60【防禦行動:逆勢反擊】戰94+反35 (a58) 2024/06/14 (五) 14:19:32 |
赤腳 布萊爾>>n17 >>a49 >>a50 >>a51
快到了,快成功了! 數量異常眾多的破腦說明了主控室不遠了,男人越加的振奮,攻勢也越加的兇猛,刀起刀落都是好幾架破腦,他的女武神身上已全體通紅,都是破腦污穢的假血。 不過一個自以為是的大意,女武神不小心被Knight刺進右手肩窩,火花電流爆出,他發現女武神的右手竟沒辦法繼續控制,應該是癱瘓了。 「快到了,衝過去,衝過去!!!」 男人對著另外兩人大喊,不顧自己癱瘓的右手,仍然以獨臂衝入敵陣中砍殺,而這樣的狀態使他的戰鬥能力大減,致使好幾次攻擊都落空沒造成傷害,自然也難以繼續向前推進。 「不行,我不能倒在這,啊!!!」 他激動地大喊,眼淚果然又不爭氣的飆出來了。 快到了,快成功了! |
艾拉27/83/50【攻擊行動】戰5 (a59) 2024/06/14 (五) 14:39:56 |
赤腳 布萊爾張貼備忘。 (a60) 2024/06/14 (五) 14:39:57 |
艾拉/*要來嗎?爆擊我還行的唷or (a-12) 2024/06/14 (五) 14:41:00 |
餘燼 阿爾法索戰鬥敘述>>n17
雖然命中率一如既往地抱歉,但不要緊,他們的任務是將金鑰送入而不是拚擊殺數。 從移動的路程推估離主控中心的位置應該不遠了,這時若發生意外一切都將前功盡棄,阿爾法索也因而更加戒慎地緊盯螢幕上的敵軍動態。 「布萊爾——」見前方把守重地的敵兵來襲,殿後的他立刻繞過視線的阻擋,貼著通道牆面往兩翼開火以為掩護,雖然很可惜但某方面來說又是意料中地沒能造成傷害(>>a56)。 然而阻隔在主控中心門前的大批軍力恐怕並非高週波刀砍個三兩下便能解決。 「嘖……」見彤恩的女武神負傷(>>54),布萊爾那邊似乎也出了問題(>>62),阿爾法索心一橫,又一次伸出鈎索,無視重力將整台女武神拉飛上去,在短短幾秒的浮空狀態下利用鈎索和彈道壓縮前方破腦的行動空間,製造出一個足以一舉擊破的機會(>>a57)。 |
艾拉37/83/60【攻擊行動:弱點爆擊】預22+戰37 (a61) 2024/06/14 (五) 14:43:02 |
餘燼 阿爾法索張貼備忘。 (a62) 2024/06/14 (五) 14:43:29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弱點暴擊】預81+戰48 (a63) 2024/06/14 (五) 14:44:11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輔助擊破】預68+反26+艾拉 (a64) 2024/06/14 (五) 14:45:26 |
綠蘿 諾艾爾張貼備忘。 (a65) 2024/06/14 (五) 14:47:05 |
【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守望者 叶此刻正專心聆聽音檔的阿爾法索顯然並沒有注意到叶。 農舍內某種意義上算是個半開放空間,不過自國土覆滅後的幾年來,這位逐漸過慣軍旅生活的前上班族倒是並不介意,反正只要沒破腦打擾都好。 心裡默默為摯友祝禱的他就這麼捧著錄放音機重複播放了幾遍,正當開始質疑為什麼獨漏某人的部分時,才忽然想起阿基曼慷慨赴義前的提點交代(>>3:80),將卡帶取出翻至背面—— 『……啊哈哈,我、我沒漏掉喔,真的!我沒有漏掉前輩的!』 洩漏慌張心緒的說話聲再次從小盒子傳出,但這回播放的內容卻與剛才有所不同: 『嗯,總之,叶前輩啊……』 『雖然看起來不正經,總愛說些不是那麼、呃,著調的話,又總做出驚人之舉……』 『……但是他其實,或許是我們隊伍裡,感情最豐盛、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許最脆弱也最堅韌的人吧。』 『……哇,不小心拉遠了,總之,他平常吃飯時其實不怎麼挑嘴,不過,吃到家常味的料理,我個人覺得,似乎反應還是比較開心的?』 到此為止,下面接續的是一小段不自然的靜默,對你來說不難判斷出空白前後也許是分批錄製的音檔。而後阿基曼的嗓音才又重新從阿爾法索手上的裝置響起: 『……嗯,反正都用到另一面錄音了,讓我小小跟阿索你自白一下——』 音檔到這裡突兀地斷掉了,大概是聽者插上了隨附的古董耳機,打算獨享接下去的會員限定內容吧? (-58) 2024/06/14 (五) 1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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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 叶戰鬥敘述>>#23
亞米迦的重擊險些讓男人的天窗被劈出破口,雖在他的奮力抵抗下、還沒真正破裂,但整架女武神卻向下沉了一些,彷彿就要在女王面前跪下。 但他不允許,因為這位並不是他要效忠的女王。 他們是敵人,所以不被允許在戰場中央停下斬殺的利刃,她是如此、或許他也是如此,只是他總覺得、亞米迦的臉龐像極了曾經的妹妹。 也許她們曾經也有機會,一起在同一片陽光下分享戀人的點滴。 男人一次次感受著亞米迦刀刃下傳來的重量、感受到越發沉重卻漸漸變慢的攻擊,心中暗暗地釋然了。 ——他的敵人,也確實是一個人吧。 「這是、妳的選擇嗎?」 叶這麼淡淡地說道,然後在接連的抵擋中將鋼索勾爪射向通道的牆面,隨後用砲火轟擊通道,讓自己身後通往主控室因碎裂的水泥而更加狹窄,也阻擋了亞米迦通往其他隊友的路。 雖然這位火力強勁的女王肯定能一下子就破開、之後要撤退的隊友肯定也能馬上轟開這鬆散的石堆,但他的目的從來都只是要阻攔亞米迦、這樣就夠了。 「既然如此我就自私一回、我們別管那些了,讓我來陪妳吧、妳也看著我就好,我們一起回到起點如何?」 他抽出高週波刀架在亞米迦的面前,雖未主動先攻、卻充滿挑釁的意義。 然後男人的女武神開始一下一下地敲起節拍,未有伴奏的歌聲隨著廣播傳出(<https://www.youtube.com>)。 They say that in the Army the pay is mighty fine They say that in the Army the pay is mighty fine They give you a hundred dollars and take back ninety-nine They give you a hundred dollars and take back ninety-nine Oh how, I wanna go But they won't let me go hoo-hoo-hoooome oh! 你能聽出那是一首讓人耳熟能詳的軍歌,然而或許誰都知道,那輕浮的歌詞正來自那臭名昭著的軍隊,那非官方的樂曲總是伴隨著那些驍勇善戰的軍人馳騁沙場。 他們是如何在戰場上承襲了侵略者的惡名,又是如何奮勇的斬殺了無數破腦,最終都慘死在Queen的刀下。 They say that in the Army the shoes are mighty fine They say that in the Army the shoes are mighty fine You ask for size eleven they give you size nine You ask for size eleven they give you size nine Oh how, I wanna go But they won't let me go hoo-hoo-hoooome oh! 那是曾經C國軍人在戰場中詠唱的小曲。 只是如今已再也不會有人站在他身邊、和他同合唱。 來吧、把炮口全部瞄準我。 送我和他們一起回家。 |
破曉 彤恩張貼備忘。 (a66) 2024/06/14 (五) 15:33:06 |
守望者 叶張貼備忘。 (a67) 2024/06/14 (五) 15:34:38 |
摩修拉85/30/65【攻擊行動】戰20 (a68) 2024/06/14 (五) 15:37:21 |
摩修拉85/30/65【攻擊行動】戰29 (a69) 2024/06/14 (五) 15:38:11 |
散射 摩修拉張貼備忘。 (a70) 2024/06/14 (五) 15:39:21 |
【悄】 守望者 叶 → 餘燼 阿爾法索/*時旅*/ 他靜靜地聽著那人的聲音再次傳出,慢悠悠地想起那天。 他親手做的披薩,他的模樣、他標誌的頭髮。 他總是那麼細心,連發現他的義肢時也從不問出口。 真可怕的人啊…… 男人在回播中望向天空,直到聲音被突兀的截斷。 「……晚安。」阿基曼。 男人在重播的倒帶聲中悄悄地離去。 (-62) 2024/06/14 (五) 15: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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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曼極其突兀地朝自己沙發椅附的桌板摜了一拳,力道21 (a+63) 2024/06/14 (五) 15:54:01 |
【悄】 守望者 叶 → 餘燼 阿爾法索>>n7 事實證明,叶確實是個修理機械好手,連在這信號極低的通道裡,從耳機中傳出來的聲音仍清晰無比。 只是光是抵擋破腦、未他們開啟通路就夠忙了,男人一時之間只來得及按開麥克風,卻來不及說上甚麼話。 背景是刀刃交鋒的聲音,還有許多牆面碎裂的撞擊聲與機械的轟鳴,可以想見他們的戰況可能並不輕鬆。 >>n13 >>n14 緊接而來的是一聲聲更加龐大的碰撞聲。 你聽見了水管被硬扯出來的掉落聲,與高週波刀揮砍的聲音閃過耳邊。 >>61 然後你聽見了男人的話,你知道他們已經正在直面Queen的襲擊了。 >>n15 >>n16 緊接著你聽見了某種牆面被壓碎的聲音,還有還有如大型鐵製物被甩飛、撞擊的碰撞聲。 >>#23 然後是咚的一聲,你聽見叶的女武神被用力撞擊。 >>64 「……抱歉啊,我要先去當下一個王八蛋啦。」 你聽見他悄聲在麥克風裡這麼和你說道。 「我完成我的任務了,送你們進入西爾伯利亞。 剩下的,要靠你們自己了。」 然後他和Queen交談了起來、然後他唱起了歌。 你聽見了他將耳機拔掉的聲音,但未曾關閉麥克風。 交戰的轟鳴聲還在繼續。 (-63) 2024/06/14 (五) 16: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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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a+62 >>a+63 或許是顧忌到其他隊友,男人的力道其實很輕,但由於此處除了螢幕畫面放出來的聲效外,本就寂靜得出奇——更正確來說,死亡本就是一件安靜至極的事。 但是極其罕見、或者說自同行以來,這個予人溫吞印象的成年男子,第一次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 他的笑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阿基曼依舊微笑著注視一切。 (+35) 2024/06/14 (五) 16: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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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青空 艾拉(孤兒院與附近小學的交流運動會當日)
六歲的艾拉:媽咪,你可以像其他小朋友的媽咪一樣,說一些稱讚的話嗎? 育兒人形AI Grace_請問我可以怎麼幫助你? 六歲的艾拉:像是...嗯...很棒、很勇敢、很努力、跟其他媽媽一樣說我愛你之類的? 育兒人形AI Grace_系統判斷為人類的情感抒發,沒有具體的範圍定義。 六歲的艾拉:那沒關係,我要去跟姐姐她們玩了,馬咪掰掰! 育兒人形AI Grace_校園周遭有許多激進份子出沒傷人,請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吃晚飯。 小盧鳥艾拉又在盧了,躲貓貓一定要分出勝負,所以她在黑夜的樹林裡找全身漆黑的艾莉兒吧。 ...... 呀哈。 明明是最後了,明明自己被誕生的使命就要完成...或是功敗垂成了,怎麼轟鳴般的心跳還提醒自己還活著,是個神造的生命,能感覺也會愛的生命,擁有自由意志的生命。 姐姐還真是狡猾呢,在她那裡的故事線,一定沒有淒慘的曝屍西爾伯亞利亞,惘死而什麼都沒改變的結局吧? 可是妳既然借我的眼睛要看到最後—— 那我們就只好「一起」看到最後了。 艾拉深吸一口氣,為求安心般的看看自己身上的慘狀,而後拉上連身緊身衣的拉鍊,劇院的鋼筋毫不客氣的穿刺在外。 出征前原來我也是會發抖的。 真是新鮮呀。 |
最後的青空 艾拉張貼備忘。 (a71) 2024/06/14 (五) 16:23:09 |
盧菲亞55/40/85【防禦行動】反38 (a72) 2024/06/14 (五) 16:34:01 |
盧菲亞55/40/85【防禦行動】反13 (a73) 2024/06/14 (五) 16:34:13 |
盧菲亞55/40/85【攻擊行動】戰47 (a74) 2024/06/14 (五) 16:36:39 |
盧菲亞55/40/85【攻擊行動】預61+反88+摩修拉 (a75) 2024/06/14 (五) 16:37:51 |
珊瑚蟲 盧菲亞張貼備忘。 (a76) 2024/06/14 (五) 16:40:31 |
艾拉/*我們來跳擋不住的大小姐癱瘓queen的數據碼吧你在講什麼鬼東西or (a-13) 2024/06/14 (五) 16:43:12 |
破曉 彤恩戰鬥敘述>>n17>>a54>>a55>>a57>>63
主控室近在眼前,彤恩無暇顧及同伴們的狀態,在抓到破腦們的空隙後,拉伸女武神的前肢,操縱著高週波刀,將那些礙眼的破腦一擊掃除。 隨後,她看見了阿爾法索為他們騰出的空間,出刀的瞬間,她似乎可以想像當時里昂在環世之聲的外圍究竟是如何掩護安東尼奧及沃爾前輩,因為自己也正在做著相同的事情。 現在的我,是不是更接近你了? 從前總是被你護在身後的我,如今也有能力替人撐起傘了。 真好。 「一鼓作氣,衝進去!」她第一次在戰場上,嘗試以里昂的口吻呼著口號。 彤恩的女武神在狹窄的通道內迴旋,以極其怪異地姿勢迫使破腦們往某處聚攏,隨後以高週波刀對那些破腦們,進行一波波的收割。 四濺地血花,昭示著她這次的勝出。 |
【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守望者 叶當另一頭的訊號一接通,像是牆壁碎裂的巨響隨即狠狠地撞在耳膜上,這令阿爾法索突然有些後悔問了這愚蠢的問題,「嘖……」只好趁少有的空檔把耳機稍稍往外調整一些。 刀刃揮砍和建物崩塌的聲響不停從裝置傳來,微妙地和自己面前的處境重疊(>>59)(>>63)。當他攔腰截斷一隻險些以砲擊射穿座艙的Pawn時,那熟悉地、令人畏懼的機械音穿過一片白噪音直擊腦門—— 「果然……」不曾想過收手嗎,亞米迦? 下一秒巨大的撞擊聲令阿爾法索的耳膜又一次感受到刺痛,於此同時彤恩猛烈的攻勢一舉將擋在控制中心門前的破腦們斬開(>>66),激烈的戰鬥隨之同步播放過去,他們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 然而步步逼近的巨響似乎沒有為此善罷甘休的打算,「前輩——」他知道那些撞擊代表著什麼,也還記得以挪士廣場上那些烈士的模樣;「他媽的……」可此刻的他什麼也不能做,只得懷抱他們的意念繼續前進。 那些話語和歌阿爾法索是聽不下去,而即便拉爾法的事曾令他動搖,在稍早的掙扎後他現在的原則很簡單——凡阻擋者,皆為敵人。 「別 死。」 只見阿爾法索貼著麥克風大吼,那麼或許即使已經把耳機摘下,只要裝置沒壞,也還是有可能依稀聽見的吧? 拜託了,別和她硬碰硬……別死在這裡。 (-74) 2024/06/14 (五) 17:2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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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青空 艾拉戰鬥敘述>>a21
艾拉先盡可能地吸引破腦靠近,在隧道壁跳躍攀爬的過程中集火斬殺,盡量清出一條路來。 她曾笑說這是遛狗戰術,狗是朋友的話那遛什麼才好?希望未來只有歷史課本需要記載和AI兵器戰鬥的事情。 這幾天以來,艾拉為此勤加練習的程度,就像遵循神廚阿基曼的遺囑,把代表戰時緊缺的芋頭乾口糧煮成療癒的熱粥;就像學會辛辛唱的那首歌,在布萊爾哭出來的時候也唱唱看,能不能帶來點安慰,因為他哭起來的時候她自己也會滿想哭的,而哭完比戰鬥完還容易餓。 她提醒自己不是唯一遭逢失去的人:彤恩、諾艾爾、叶和阿爾法索,即使至親至愛都離去了,還是以或安穩堅定、或爽朗熱烈的風格,成為隊上的庇蔭。 或是和摩修拉跟盧菲雅看齊,噢,輔助這個技能樹需要大量的預判,艾拉覺得輔兼攻ok,但主攻轉輔助應該是下輩子的事了,所以輔助都是閃閃發光的輔助。 艾拉的Grace今天依舊在隧道內攀爬跳躍,由上而下清場,也有一坨破腦像狂熱粉絲一樣追砍她,她本來要對一道光>>57道謝的。 故事的最後讓人想起最初,那時摩修拉發現了一句四腳朝天的破腦,兩人以可愛的135度(?)圍殺。 「摩修拉!」 白光閃過。她聽見金屬插進血肉中的聲響。 |
【吠】 餘燼 阿爾法索「撐住,我們得加快速度。」 縱使男人揮刀斬殺破腦的動作已和吃飯睡覺一般行雲流水,觀景窗前假血四散的場面也不足為懼;然而,從他這時的嗓音之中似乎能夠聽出一絲戰慄。 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來了。」 (*17) 2024/06/14 (五) 17: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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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赤腳 布萊爾「快快快快快快快!」 男人也同樣的焦急,他在後方掩護彤恩,並順著對方殺出的血路不斷推進,而阿爾法索說出像是在報喪的提醒,焦急變成壓抑的恐懼,出現失誤的次數也逐漸增多。 「快快快快快快——」 (*18) 2024/06/14 (五) 18: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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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射 摩修拉朝著亞米迦的問話流入耳中,隱約聽見叶似乎在嘗試著什麼,響應的念頭在混亂的大腦中扭曲變形。
缺少骨頭和大部分血肉支撐的手臂十分沉重,這與其說是手臂,不如說是一條失去意義的肉塊。 摩修拉感覺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衝動究竟來自疼痛還是難以宣洩的情感也不得而知。 他曾經想像了許多未來。 那天父親替我安排相親,我卻說我決定到前線去了。就連女方名字都沒能得知,那樣一個被否決的提案,卻在天井廣場上孕育出了幻影。 我看見自己牽著女孩的小手,與妻子一同走在遼闊的草地上。 艷陽下,女孩的黑髮柔順美麗。她回頭朝著自己無邪微笑,半睜的眼皮下有著一雙紫色的眼眸。就母親一樣的雙眼。就跟我一樣的,透著紫紅的雙眼。 我向來是個目光短淺的人,想著只要殺光所有的破腦,就能回到那個一切都會遲到的小村鎮。偏偏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會毫無來頭的夢想起遙遠以後的事情。 |
散射 摩修拉戰鬥敘述遙遠以後的事情遙不可及。短淺的殺光破腦也是稍微之後的事情。
那現在呢? 再之前呢? 十五人的隊伍自吾珥啟程,在准將的激勵下,我們踏上背負人類未來可能性的西爾伯利亞遠征。 在迦南與布萊爾一同尋找戚風蛋糕,在西羅亞和茨溫一同拾撿傳單,在俱樂部裡和阿爾法索、阿基曼一齊旋轉外拋。披薩大餐的飯廳裡面,喜蒂所捕捉鏡頭裡面,大家也曾真心歡笑。 在北征的路途上,我們一起突圍,解決了無數危害著人類生存的破腦。生死離別也數度降臨在我們身上,但我們還是來到了這裡。 現在。我聽見有人正呼喊我的名字。 現在。有著皇后之名的破腦正揮舞刀刃攻擊著隊友。 我一把抓起已經成了累贅的右臂,扯開僅剩的連接部分,就這麼將捨棄的部位朝外扔去。 我抬起右腳狠狠地將操縱桿下壓,高週波刀再次緊握在輔助臂的機械掌中。 |
阿基曼沒有移開一刻目光,注視著同伴們。 (a-14) 2024/06/14 (五) 18:13:53 |
【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四日目時旅*/ 那天夜裡,阿爾法索將錄音帶兩面都反覆聽了好幾遍。 多半時候他沉默以對、有時則忍不住會心一笑,專注的樣子彷彿是這位摯友坐在他身旁侃侃而談,而非僅留下他向來溫婉的嗓音。 阿爾薩斯曾對自己說過阿基曼初來乍到時遭欺侮的事。雖然聽者對此沒太多感受,但從平日的相處看來,他倒也找不著什麼討厭對方的理由,倒覺得對方在這亂世之中是位難得的好人,也因而就這麼藉由阿爾薩斯的牽線,逐漸熟悉這位弟弟在部隊裡結交的朋友。 赤色的眼眸望向滾動的卡帶轉軸,阿基曼的身世隨之浮出。阿爾法索發現自己並不為此訝異,反倒解決了許多先前相處時的疑惑。 還真諷刺,不是嗎?人們總想著未來有的是機會,卻往往在失去以後才願意對空氣坦白。 所以,在沙場上面對其他夥伴無以開口的自私提問,對著空氣也就可以不受拘束地說出來吧? 「為什麼……得要是你?」 不得不睡了,緊湊的探索和戰鬥不允許戰士失眠。 卡帶裏最後的道別不知第幾次在耳邊迴盪,阿爾法索按下停止仰頭躺上乾草堆,將自己還給星空下的一片靜默。然後在記憶中三個人一起看的某部劇情片悠長的謝幕音樂中,不知不覺地睡去。 (-77) 2024/06/14 (五) 18:4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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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盧鳥 艾拉戰鬥敘述>>64
>>n15 那軍樂她熟的不能再熟了,可惜那時是敵營的樂音。 「...你們在說什麼秘密,我也要聽...!」艾拉的女武神像昆蟲般鑽過叶的石障,一個人去死這麼帥氣的事,有艾拉在的話,一定不可以發生第二次!小盧鳥又要開始盧了! 可是艾拉沒有叶的人生閱歷。 見識過懸殊的戰力差距,她說不出停手吧來談談的話,只能駕著女武神在Queen身邊騰躍,以鋼纜絆住她的動作,以零星的斬擊or,分散她對叶的攻勢,伴隨大量的閃避動作,讓他能撐得再久一點,讓Queen留在這裡久一點。 可惜,亞米迦預判了艾拉對她的預判的預判,白刃霹向宛如子宮的女武神座艙,那白刃映在屏幕上。 畫面好像暗了下來or 擋不住的亞米迦殿下,其實我也有些話想跟你說喔。 |
艾拉/*你瞎了一半可以弱點爆擊!?我真的可以呀which (a-15) 2024/06/14 (五) 19:05:33 |
艾拉/*是什麼情況!?一半or暗了 (a-16) 2024/06/14 (五) 19:06:24 |
兩回合的結算第一回合結算(僅記錄有正負的) (1)彤恩:逆勢反擊失敗(-2)、輔助布萊爾成功 (2)艾拉:戰鬥技巧成功+被輔助成功(6x3)、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6x2x3) (3)布萊爾: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5x2x3) (4)盧菲亞:輔助艾拉成功 (5)諾艾爾:逆勢反擊失敗(-2) (6)叶:x (7)阿爾法索:x (8)摩修拉:逆勢反擊失敗(-2) 總傷害=+84 總承傷=-6 第二回合結算(僅記錄有正負的) (1)彤恩:弱點爆擊成功x2+被輔助成功(4x2x2x3) (2)艾拉:逆勢反擊失敗(-2)、戰鬥技巧成功+被輔助成功(6x3)、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6x2x3) (3)布萊爾:逆勢反擊失敗(-2) (4)盧菲亞:x (5)諾艾爾:輔助艾拉成功 (6)叶:戰鬥技巧成功(5) (7)阿爾法索:輔助彤恩成功 (8)摩修拉:戰鬥技巧成功x2(3x2) 總傷害=+113 總承傷=-4 (#24) 2024/06/14 (五) 19:07:57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65 穿刺在艾拉身上的鋼筋像是刺在自己的心臟上面,明明已經失去了性命,卻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是不是因為那孩子的能力實際上是一種轉移呢?那麼以前替她承痛的人是誰?荒謬的想法浮現在腦子裡,艾莉兒幾乎要笑出來,卻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她好久沒有哭過了,一直到西羅亞那日黃昏時自顧自地告白,人造紅液與自己的血和燃燒著的晚霞相互輝映,痛到極致便失去了肉體上的知覺,然後才發現自己的臉頰上溼鹹的液體不是濺上去的血,而是不由自主掉下來的眼淚。 她逃避著漆黑世界裡無死角的畫面,聽見小青鳥的聲音卻又忍不住去看那血腥電影似的影像,好像這樣能夠成為見證者,即使已經成為亡魂,也要把小青鳥的身影烙在視網膜上。 於是沒有權利哭泣的她奢侈地哭了起來。 先是小小的啜泣,生怕別人發現似地拼命用袖子擦眼睛,卻怎樣也停不下來,直到一包衛生紙『砰』地出現在身邊。 愛哭鬼抽著衛生紙擤鼻涕。 愛哭鬼心想,啊,我取回了哭泣的能力。 (+36) 2024/06/14 (五) 19: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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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回合的結算-更正第一回合結算(僅記錄有正負的) (1)彤恩:逆勢反擊失敗(-3)、輔助布萊爾成功 (2)布萊爾: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9x2x3) (3)阿爾法索:x 總傷害=+54 總承傷=-3 (1)艾拉:戰鬥技巧成功+被輔助成功(10x3)、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10x2x3) (2)盧菲亞:輔助艾拉成功 (3)諾艾爾:逆勢反擊失敗(-6) (4)叶:x (5)摩修拉:逆勢反擊失敗(-6) 總傷害=+90 總承傷=-12 第二回合結算(僅記錄有正負的) (1)彤恩:弱點爆擊成功x2+被輔助成功(8x2x2x3) (2)布萊爾:逆勢反擊失敗(-3) (3)阿爾法索:輔助彤恩成功 總傷害=+96 總承傷=-3 (1)艾拉:逆勢反擊失敗(-6)、戰鬥技巧成功+被輔助成功(10x3)、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10x2x3) (2)盧菲亞:x (3)諾艾爾:輔助艾拉成功 (4)叶:戰鬥技巧成功(9) (5)摩修拉:戰鬥技巧成功x2(7x2) 總傷害=+113 總承傷=-6 (#26) 2024/06/14 (五) 19:46:44 |
小盧鳥 艾拉戰鬥敘述>>a61
>>a59 艾拉並不覺得痛。 攻擊的剎那她為了閃躲,頭狠狠的撞到女武神的艙壁,本來那兒是有軟包防禦的,但艙身翻滾的時候艾拉整個人也在艙內亂竄,右or眼前一片紅,她聽見液體流淌的聲音,隨意抹了一把,是淡粉色,還有些果凍般的彈嫩感。 戰場嘛,也難免的呀,但換作一般人應該撐不下去吧。 所以還好你送我來了呢,姐姐。 倒是這次她都沒怎麼講到話,在傷側的肢體逐漸麻痺難以操控,被亞米迦反手擊落的未來到來之前,她的思緒飛速運轉,叶的動作、前來輔助的諾艾爾,都慢了下來。 弱點什麼的,用單眼已經可以看清了。 . ...畢竟現在,涼涼的,很清醒呢。‘ 實力差距不允許她停手,在一發足以引起亞米迦注意力的炮火後,小盧鳥開顱了! |
小盧鳥 艾拉戰鬥敘述續>>75
承接亞米迦的攻擊時,艾拉都不曾停手,還有知覺的肢側抓著另一邊,推著、壓著,稍有凌亂但也發揮在水準之上,那是她防禦的方式,她要把話說完。 「聽聽看嗎⋯?我們認識的拉爾法。」 她像拉著閨蜜抱怨男朋友不懂人心的少女,而她本來的主題是人類高層有多垃圾,乾脆滅一滅算了的,認真的。 「我們⋯也失去了一個叫拉爾法的朋友,他啊...唉,做決定之前問過你嗎?他知道你的幸福是什麼嗎?」 想到平時口拙的拉爾法談心的畫面,艾拉不小心笑出來,但是錄音的那段談話,說到利大於弊的拉爾法,卻很『溫柔』呢。 「你認識的拉爾法,和我們認識的拉爾法,加起來就是一個更完整的他。」 但什麼AB國輸入片面指令的事、在外國培養兵力的事,好像,都不那麼適合此時此刻。 「聽到他的事情⋯就像他又活過來了一樣。」 雖然又活過來代表死了,可能會更生氣...更難過...加大攻擊的力道吧... 這點,我們都一樣喔...。 「所以我們也想聽聽看...你認識的拉爾法!」 但我打從心底這麼覺得,如果在各自啟程之前,你願意跟我們說,也聽我們說... |
艾拉<https://youtu.be>拉爾法下去時候bgm跳到這首⋯我覺得神適合⋯⋯ (a-17) 2024/06/14 (五) 20:46:36 |
【自】 散射 摩修拉/* 片的獨斷與偏見機戰就是要配這種音樂: 岸田教団/BACK-ON/MY FIRST STORY <https://music.youtube.com> (奇幻自衛隊) <https://music.youtube.com> (鋼彈) <https://music.youtube.com> (好像是蒼之騎士團的專輯) (-80) 2024/06/14 (五) 20:5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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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黑焰 阿爾法索雖然雙方理解上似乎出現了什麼誤會,但這不影響話題繼續進行。 而隨著阿爾法索將知道的情報一一道出,阿基曼也將之與在西羅亞看到的身份不明青年對上,隨著友人平靜地作出結論,原本特別行動隊的崇高使命,也被揭開了榮譽下分外殘酷的一角。 「……原來如此。」 而阿基曼阻止了腦中本欲繼續揭發下去的理性,卻也沒有嘗試加以修復,僅是讓它維持著這般不完美的態樣。 「我——」 他啜了口溫熱的可可,厚重的液體擠過齒間,在他組織著字句的期間,大咧咧地滑過了因著真相發緊的舌頭,眼看著就要下轉咽部、通過會厭——卻與氣管又一次翻湧出的熱意正面相遇。 「——咳呃、咳咳、咳咳咳……!」 在雙方誰也不讓誰的情況下,阿基曼成了最終的苦主。 他的咳嗽並不是多罕見的一件事,只是在未曾停歇的細雨裡,這些破碎的呼息似乎也被拉得綿長,彷彿有誰在雨霧的彼端低喃細語,將命運紡入其中,織成一圈圈牢籠囚困了這個男人。 「……咳呃、嗬……」 「抱歉阿索,哈哈,我剛剛嗆到了。」 「但我很榮幸……好啦我用詞太重了。」 「總之,謝謝你告訴我。」 他終於平復氣息,莞爾。 (-82) 2024/06/14 (五) 21: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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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散射 摩修拉/*放個草稿 這就算繼續牽掛在身上也只有腐壞一途 後來我也見證了更多生死別離。 我多麼害怕這會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身邊的人會死去,我也會死去。 曾經有一段日子,獨立戰爭離我相當遙遠。歧視遲到了、仇恨遲到了,戰爭也遲到了。到了最後一個日子,指令中僅有殺戮的AI卻來了,剝奪了母親的性命與父親的雙腿。 遙遠、遙遠,伸出手也不可能觸碰到。 傷口像火燒一般疼痛 感覺臉頰也是溫熱的,應是被炸裂而出的破片劃傷了皮肉吧。 不對,是哭了吧。 就像狙擊KING的那一天一樣。但思考並沒有追上 (-84) 2024/06/14 (五) 21: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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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胸口燃燒的焱火令他手指發麻。(>>+35) 連大腦也被高溫奪取了主控權,只能任憑火舌竄升,欲將他整個人拖下深淵—— 「——。」 阿基曼猛然被細碎的濕意驚醒。(>>+36) 他趕忙回頭,便循著微弱的泣音望去,在意識還沒回神時,身體已自發地動了起來,帶著阿基曼來到了艾莉兒面前。 但當他真正站到對方的面前時,卻像個新出茅廬的水手,面對彷若溺於泣涕的賽連,只能乾愣地杵在原地。 阿基曼頓了幾秒,緩緩屈下左膝,將自己的視線與對方拉著同一高度。 「……艾莉兒。」 他沒有資格說自己能夠理解,因此只是試探性地伸手,放照著熟悉的某人的舉動,又揉了揉同伴的頭髮。 「……需要的話,我在這裡。」 言語於此刻來說過於貧瘠,但至少,阿基曼還能出借自己的擁抱。 (+37) 2024/06/14 (五) 22: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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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天啊、小曼……」 摯友的突發狀況令阿爾法索顯得有些侷促,他本想著這種情形是否該要拍拍對方背部作為緩解;不過當他的手掌真的觸上阿基曼所著的衣物布料時,僅是輕撫了上去。 「你還好嗎?別喝得太急了。」然而即便是知覺相對敏銳的阿爾法索,也全然並未察覺阿基曼身上的異狀真相為何,「雖然不知道希巴身上有沒有藥……也許你可以問看看彤恩或叶。」只能合理性推斷也許是前幾日露宿時不幸患了感冒。 這時阿爾法索撫上摯友背脊的手逐漸下滑至腰,興許帶點模仿阿爾薩斯的意味,轉變成提供溫暖的攬抱……雖說電影之夜裡哭得最慘最需要安慰的,通常往往就是阿爾薩斯本人。 「也謝謝你願意原諒我。」看來他是真的頗在意在公司發生的事,幸好一杯可可助他順利化解誤會—— 在永無挽回餘地的處境發生以前。 (-85) 2024/06/14 (五) 22: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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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統馭型AI King 拉爾法 → 散射 摩修拉/*你好,不好意思超級晚,這裡要麻煩摩修拉中確認一下這樣撰寫是否可以? >>71 疼痛讓你聽見艾拉開槍的響聲中,雜著一陣似瓜果被剖開的悶聲。 失去右手的你能做到的動作並不多,女武神疊疊撞撞地站起,是你努力嘗試的結果。 你已經許久沒有感覺到自己操作像個新兵一樣,連行走的操作都變得艱難。 Queen似乎把排除其他人的順位優先於你,而你倔強地把自己擺在她面前,不容她忽視你。但當你直視這叫人恐懼的存在,你才無奈地笑著自己完全沒想下一步,一如往常的直視前方—— ——對,一直如此,往後也是如此。 你揮舞高週波刀的速度比以往都慢,震動到傷口的痛楚、失血過多讓你意識逐漸模糊的暈眩,你看見她輕易地避開刀刃掠過之處,伸手拉住那如同你虛弱的機械手臂,接著折斷、扯落,她再一個踢腿使得砲管彎曲。 看似狼狽、單方面蹂躝的畫面,在此刻你卻知道人類究竟勝過破腦哪處。 你有些疲憊地閉眼,此刻你感覺自己彷若在家鄉那還留著青翠草原的地方。你認識的人們同在一處聊天、說笑,孩子們圍著你問著當時西爾伯利亞一役你是怎麼樣英勇。 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後說著其實沒他們想像的那些英勇事蹟,你只是睜開了眼睛—— 扣下火砲的按鈕,在砲彈撞擊彎曲的砲管之時,你只是輕輕地說著,「我看見那不遠的未來了。」 (-86) 2024/06/14 (五) 22: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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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散射 摩修拉 → 統馭型AI King 拉爾法/* 好好……這樣寫沒有問題! (抓個錯字:疊疊撞撞) 村營運辛苦了要做那麼多人份ToT 一時意識遠去的幻象太好了好喜……好感謝…… (-87) 2024/06/14 (五) 22: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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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 彤恩戰鬥敘述>>n18
他們的女武神以奇怪的姿勢擠進了主控室,那劇烈的撞擊,使得她的右手掌被四散的零件碎片給貫穿,惹得雪球焦急地亂竄了起來,最後停在她的右掌上,動著嘴似乎是想幫她把碎片取出,將她雪白的身軀染得通紅。 「媽媽、不痛!不哭!」軟軟的聲音響起,彤恩強迫自己壓下情緒與生理上的痛處,她用沒有受傷的左手移除了那些碎片,隨後扯下一塊布簡單地包紮過後,才將雪球輕輕托起,湊在嘴邊在那小小的身軀上落下一吻。 「我沒事,讓妳擔心了。」 彤恩下女武神時,腳步有些虛浮,但她告訴自己還不能倒下,他們還沒完成任務。 看著那些屍骨推測著先前的現場狀況,彤恩的情緒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他們不值得同情。 >>74>>78 看著兩位夥伴已將金鑰插入,彤恩深吸一口氣,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將那把被准將交予她的金鑰插入最後一個插槽。 「願一切得以終結。」 天狼星墜於環視之聲外。 但屬於你的黎明將於破曉之時,與你重逢。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37 「咦、咦咦……」慌亂的把用過的衛生紙丟進虛空(?),「我、我沒事!」 「沒!沒事……」儘管知道自己看上去狀況有多糟糕,止不住的眼淚像是閥門壞掉的水庫,鼻音騙不了人,艾莉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心裡的感受,學校裡面沒有教過這個啊。 「沒、」抽鼻子的聲音,「事……」 那些軍事化的課程沒有教過她,一個人其實可以軟弱,可以逃避,可以哭泣,那些都並不是可恥的事情。只會要求孩子們不准哭泣,被發現了還要懲罰。or 所以她只是一個勁地說沒事,然後扒住阿基曼的衣服,把鼻涕跟眼淚都蹭上去。 長久以來的壓抑、憤怒、委屈、不甘,好像同時變成了眼淚,要流出一條小小的河,而那河上會有小船,載著她或她們到出海口吹海風。 「我、我沒事啊……」 (+38) 2024/06/14 (五) 23: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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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小盧鳥 艾拉 → 聖徒 布萊爾(時空旅人/約第四夜下半夜) 摩利亞的破舊農舍裡,艾拉看起來像是半夜上完洗手間回來,順道又去希巴那裡拿了個高麗菜捲food充飢。 在由下而上的手電筒照射中,艾拉身上的各式穿刺傷、彈痕、燒灼及鋼筋碎片等非常瘮人,敏感的你也可能發現她臉上淡淡的淚痕。 「本來我昨天就要給你的,戶勒廣場的土,告示牌寫說它特別能吸水。」她從右下的軍服口袋撈出一小袋東西,呈現結塊的暗紅色,仔細看散發著腥味。 嗯,是吸了滿滿的傷口流出的血,非常靠得住不外露的一代土。 「結果它變這樣了。」 收到了老朋友像貓一樣莫名其妙的禮物,你會怎麼做呢? /*之前說的垃圾話rp,有空再接就好了XDD*/ (-90) 2024/06/14 (五) 23: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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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你所拍打的節拍,或許就像當時C國的軍人們前行的步伐,你們被稱為侵略者,但卻昂首闊步,踩著旋律裡的拍點前進。 直到那非人的混沌音律,撕裂進你們的譜曲裡,在人類的大三和弦裡,肆意地割上減三和弦的降記號,讓你們的曲調變得歪斜扭曲。 人類,請與我癲狂地歌唱。 你感覺看見那些在沙場逝去的戰友們,他們生前最後一刻看到的是怎樣的情景。 它們將軍歌扭曲成異樣的三四拍,踩踏著歡愉、詭譎的舞步,那是有著人形沒有靈魂的髑髏之舞。 你的高週波刀與她手裡刀刃相撞的響聲,像是你在嘗試奪回原來屬於人類的讚歌,從這奪走許多你戰友靈魂的人形手裡。 她所揮舞的每一下,你彷若看見戰友們的身軀在你眼前分割、解體,直到你看見響子的身影,回過頭來的時候,那非人的長刃破她的脖子,而她的口型彷若在說—— 持高週波刀機械手斷了一處,她沒有表情地抓著從機體拔下的高週波刀,刺進你所在的女武神裡,而僅剩的那柄停在她刀刃的斷裂處。 口腔裡滿是鐵鏽的血味,但你開口笑道,「我以人類的反擊敬妳。」 (n20) 2024/06/14 (五) 23:35:28 |
艾拉/*布萊爾高麗菜捲——>高麗菜捲罐頭 (a-18) 2024/06/14 (五) 23:35:39 |
>>75 你的砲響著實引起她的注意,她看向你的模樣像是捕食者尋獲獵物一般。 準備下一個砲擊時,她反手就把從叶那裡摘下的高週波刀擲向了你。 感覺不到疼痛的你,其他的感官比誰都來的敏弱,你看見朝著Queen而去的砲彈,像是昔日在孤兒院裡孩子們玩耍扔擲的皮球一樣,它飛的高、飛的快,最後失控地—— ——你看見被高週波刀貫穿的螢幕破裂,為早就破碎的螢幕再添加一道裂痕,隨後螢幕再也撐不住的暗去。 一剎那間你被困在完全的黑暗裡,外頭的響聲在片時靜默,你感覺自己聽到不屬於這個時空的聲音。 『艾拉——妳在哪裡?躲貓貓已經結束了喔。』 你想起是十一月初是天氣開始變涼的時期,艾莉兒卻還是踩著步伐循著找著遊戲結束後被拋下的你。 你卻以為那只是一個釣出你的陷阱,躲在黑暗裡暗伏屏息,小手摸索著身旁有什麼可以不讓你被抓到的工具。 你感覺到有人正翻搗著你所在的箱體,細微的光線從外頭透入,而後箱蓋被人拉起,你看見艾莉兒在光亮之處對你笑著,『艾拉,找到妳囉,是妳輸囉。』 你有些愣神,但隨之笑得有些難看,「才沒有。」 你舉起上膛的手槍,對著扳開女武神艙體的Queen說道,「是我贏了啊。」 (n21) 2024/06/14 (五) 23:35:49 |
>>71 疼痛讓你聽見艾拉開槍的響聲中,雜著一陣似瓜果被剖開的悶聲。 失去右手的你能做到的動作並不多,女武神跌跌撞撞地站起,是你努力嘗試的結果。 你已經許久沒有感覺到自己操作像個新兵一樣,連行走的操作都變得艱難。 Queen似乎把排除其他人的順位優先於你,而你倔強地把自己擺在她面前,不容她忽視你。但當你直視這叫人恐懼的存在,你才無奈地笑著自己完全沒想下一步,一如往常的直視前方—— ——對,一直如此,往後也是如此。 你揮舞高週波刀的速度比以往都慢,震動到傷口的痛楚、失血過多讓你意識逐漸模糊的暈眩,你看見她輕易地避開刀刃掠過之處,伸手拉住那如同你虛弱的機械手臂,接著折斷、扯落,她再一個踢腿使得砲管彎曲。 看似狼狽、單方面蹂躝的畫面,在此刻你卻知道人類究竟勝過破腦哪處。 你有些疲憊地閉眼,此刻你感覺自己彷若在家鄉那還留著青翠草原的地方。你認識的人們同在一處聊天、說笑,孩子們圍著你問著當時西爾伯利亞一役你是怎麼樣英勇。 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後說著其實沒他們想像的那些英勇事蹟,你只是睜開了眼睛—— 扣下火砲的按鈕,在砲彈撞擊彎曲的砲管之時,你只是輕輕地說著,「我看見那不遠的未來了,可惜妳看不見呢。」 (n22) 2024/06/14 (五) 23:36:09 |
珊瑚蟲 盧菲亞戰鬥敘述>>n16>>n24
是最後了。 艾拉的聲音傳進耳裡>>68,盧菲亞沒有分神多做口頭回應,行動卻應和著要求,高週波刀揮起又落下,他咬緊牙關甚至要嚐到血的味道。 其實一切非常簡單。人類又如何、破腦又如何?無論對方是什麼,失去同伴的傷痛也不會因此減損。 著魔似地攻擊著Queen,按下按鈕後再也打不出砲彈,就改以刀刃揮舞。 一部分的他在戰場上,一部分的他卻回到很久以前。早早與所有親友散離,獨自身處要塞的幼小的他,原本以為自己再也無法理解那些離別。 法蒂瑪贈與的戒指,仍戴在因過度施力而微微顫抖的指上。他想起叶的悲痛>>4:38、阿爾法索的道謝>>4:64,還有很多很多…… 意識到的時候,淚水已經充斥眼眶。一邊的刀刃隨著金屬的堅硬撞擊聲斷去,盧菲亞抽噎著,表情卻與之相反,逞強地綻開笑。 |
【自】 珊瑚蟲 盧菲亞/* Queen太強了 而且Queen還沒有使出全力的樣子 對方就算沒有武器也會贏 我甚至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我沒能在這場戰鬥讓Queen展現他的全部給我 殺死我的不是Pawn或Knight 而是比我更強的傢伙,真是太好了 (怎五條體) (-92) 2024/06/15 (六) 0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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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 叶戰鬥敘述>>72 >>75 >>76
叶看見艾拉鑽過石堆而來,但男人來不及阻止、對方便已投入戰場中,於是他盡力攻擊的同時仍不忘掩護對方的襲擊,就像他們是無比熟悉的戰友。 即便他們來自一左一右。 猛烈的撞擊聲傳入耳中,他猛地回頭、便已經看見艾拉的女武神中染上了紅。 「艾拉!」 他回想起那個從容赴死、將少女丟下的姊姊,忍不住聲嘶力竭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只是少女未曾停下,就像他自己也未曾在這條路上躊躇過。 少女的聲音慢慢地說著她的想法,只是物是人非、他們三人或許都明白,他們的幻想、他們的過去已經永遠的消失了,那樣美好的下午已經不會存在了。 叶在女武神中淡淡地笑了笑。 甚麼嘛,結果敵人還是可以成為朋友吧。 只可惜,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沒能跟亞米迦成為好友。 |
守望者 叶戰鬥敘述>>n20 >>82
軍歌在繼續,只是漸漸地滲入了異樣的節拍,像兩個不同的聲部、在這個開滿了興紅花的舞台上對唱。 刀光劍影、他與她在狹小的空間裡跳著雙人舞,他好似又回到了年輕時的戰場,身邊有同樣第一次前來參軍的隊友,和他並肩為家鄉的存亡而奮戰,無比狂亂、無比歡愉,朝著死亡的終幕前行。 他在每一次的揮砍中想起了那些人曾經的面容,一下一下、像在為曾經的死者留下銘印,而自己的機體同樣被斬出破殼,砲火的聲音慢慢流入機艙內,他的耳朵開始聽不清,然而此時的他卻露出了最歡快的笑容,口中的歌聲未曾停下。 最終,他在那雙同樣人工的眼睛中,看見了響子的身影。 那一刻,男人的嘴中嘔出鮮血。 而他的刀刃也將她砍出了重傷。 「……我以人類的反擊敬妳。」 話音落下,直插進體內的刀刃從側邊抽出,將紅色的油漆撒了一片,他的女武神宛如蛋糕一般被切出巨大的破口,隊友緊接而來的炮火聲讓男人臉龐的兩側也一起漆上了紅,耳邊只剩下無比細碎的轟鳴。 然而叶還未停下,從女武神中掙扎著爬出來,他的衣服撕裂開來,機械的義手裸露出來,你看見他奮力地用左手緩慢向著亞米迦前進的方向爬去,身上的巨大破口更加撕裂開來,各種各樣的紅彩帶與紅彩球從裏頭掉出,散落在男人沿途爬過的地方。 但這一刻,他好似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咳……等……嗚嘔……我還……咳……」 我還沒和妳說、謝謝妳。 鮮血隨著他的話語不斷吐出,男人用盡力氣向著前方伸出了手,但他無法再追上亞米迦的腳步了。 他的左眼再次迸發出星火,短路的機械將他的眼眶灼傷,那一刻男人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道強烈的光,他的耳邊混濁的轟鳴全都消失了,並緩緩地響起妹妹曾經愛唱的民謠。 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無比溫暖的午後。 少年無憂無慮的在後院裡玩耍、父母和樂、大姊正在偷吃要當作午餐的三明治、而妹妹尚在玩著她最喜歡的盪鞦韆,沒有戰爭、沒有破腦、沒有誰成為天上的星星。 最後的最後、他淡淡地笑了。 我回來了。 |
【自】 黑焰 阿爾法索/* 快要睡了也先貼一貼好了(結果也沒幾張都發力在Banner了 合照(幹甚至還是草稿)/<https://images.plurk.com> 卡那ㄟ/<https://images.plurk.com> 頭像(自己畫的版本)/<https://images.plurk.com> (-93) 2024/06/15 (六) 0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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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9) 2024/06/15 (六) 01:04:00 |
叶僅獻給亞米迦。 (a-20) 2024/06/15 (六) 01:04:58 |
【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黑焰 阿爾法索「藥?好的好的……」 阿基曼溫吞地應和,就與過去每次被或友人或同僚叮囑一樣,將那些話語仔細折好,謹慎地放進腦中屬於彼此回憶的那一塊。 身上的基因工程保留了一定的疼痛感知,這令阿基曼尚得以感覺到阿爾法索在背上進行的試探性安撫,但他第一時間仍像隻初嘗順毛滋味的浪貓,直到對方的手攬抱住了腰際,才終於習慣得收回炸開的毛,溫順地偎向對方的懷裡。 誠懇的道歉鄭重地自左耳遞入,但阿基曼卻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吧,而是將不知何時沉入過往記憶裡的感性撈起,將那段一併挾帶出的片段揀出。 「……說起來這樣的姿勢,讓我想起了阿薩呢,你來了之後,就從我一個人、變成我們兩個人一起安慰他啦……」 阿基曼放低聲音,讓他的那份溫柔慢悠悠地、慢悠悠地領著他們二人漫步過這片夜雨,再次回到過去無數個他們三人的電影之夜。 或是充滿冒險的驚心動魄、抑或詭譎氣氛的懸疑恐怖、興許是曲折迂迴的愛恨情仇……當時的他們聊了多少,現在的他們也跟著回顧了多少。 只是夜晚終會迎來天明,而他們的明日更需比以往做足準備,因此那些曾經的美好,也僅能再次任其沉於過去之中。 在彼此道晚轉頭的離別之際,阿基曼突然回過了頭。 (-94) 2024/06/15 (六) 01:2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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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黑焰 阿爾法索「我沒有對阿索生氣喔。」 他的嗓音揉進雨中,滴答滴答地碎作一地。 「所以不要說原諒什麼的,是我要說謝謝——」 灰濛色的夜雨之後,他露出溫柔的笑。 「謝謝你,阿索。」 「晚安。」 是你看到最後,真是太好了。 無論是他的感性與理性,都對此予以贊同。 (-95) 2024/06/15 (六) 01: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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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小盧鳥 艾拉 → 古娜 維辛(約於第四日) 摩利亞的街景很美,宛如藝術女神的一滴淚。 當地民眾遺留問題鍋碗瓢盆等,也不乏宗教主題的雕刻,例如戰場畫或獻祭場景。 艾拉端了一盤肝腦途地(?)的人子燔祭肉桂捲罐頭給你,似乎在稍早前看出了什麼。 「⋯辛辛⋯那個⋯你也想成為溫溫嗎?」 你會怎麼回答呢? (-96) 2024/06/15 (六) 01: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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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38 「——不對喔,你有事。」 阿基曼少有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他攬過帶著綿長泣音的語尾,垂下眸,將這份情感仔細地梳理好,卻未曾為其動及那些所有混雜於其中的鹹鹹念想。 「——但是沒關係喔。」 曾經的阿基曼知曉無法理解,而如今的他懵懂卻已然明白。 「即使有事也是沒有關係的。」 衣服沾染了上了他曾無法感受的情感,而此時,阿基曼忽然,覺得它們其實都是有重量的。 所以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抬起了手,覆上那頭黑髮,溫柔地將對方按進懷裡。 「無論是怎樣子,都沒有關係的喔。」 (+39) 2024/06/15 (六) 01: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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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守望者 叶 → Men are great for——瑪喬麗的黑色絲巾、和俊三郎的左耳墜、佳奈的右耳夾 史考特的流蘇髮飾、莉莎的絨毛披肩、埃爾文的白色大衣 你赫然發現這個人的女武神中遍布各個不同人的遺物,卻沒能在其中找到任何一個物品是從一開始就屬於死者,連他身上穿的、都是統一發配的軍服。 彷彿這個人只是一個回憶的載體,而從沒真正存在過。 松田的打火機、木子美的錄音筆 巴頓的香菸、響子的頭骨 翻找大衣後,一份因被摺疊成小方塊而完好無損的文件被發現,那是一份協議書,內容記載了B國軍方與某位兵工廠主管的秘密協議。 除此之外,男人的遺體碎得不成人樣、血淋淋的殘骸拖行數尺,想來這個人生前或許死命抵抗過致命傷。 一具陌生男人的遺體、身分不明。 最終。 你在這架破敗的女武神中, 發現了一隻用太妃糖的糖果紙折成的紙鶴。 或許那就是這個男人曾經存在過的唯一證明吧。 願我們在理想鄉的藍天下重逢。 (-98) 2024/06/15 (六) 05: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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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 ~ ◉ 未>>+34 /*時旅*/ 敵人:仇敵,與己方有仇恨而相對抗的人。 「我想我並不恨妳,所以不構成敵人。」如果只是按照字面上解釋,他可以很輕易的回答。 他始終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感情。 他想,或許『恨』是建立在『愛』之上吧,對祖國的愛、對親友的愛、為了喜愛之物、為了喜愛之事、抑或是喪失所愛。 以愛之名,成就了無數的理由。他看著人們擁抱著那炙熱的情感,宛如會灼傷的溫度,卻又前仆後繼。 或許這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理由? 他的心中或許不存在著火光,然而,他還是想相信。 相信『愛』是一切的緣由。 「就算是再好的人,只要有在好好努力,在某人的故事裡也會變成壞人。」 「我想艾莉兒一定是有好好努力過了。」他用肯定的語氣說著,「但在我的故事裡,艾莉兒不是敵人。」 Scars of the past is what makes me who I am. (+40) 2024/06/15 (六) 05:4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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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 彤恩 |
黑焰 阿爾法索任務承接>>74>>n28
這一回,彷彿旅程終末也用盡氣力似地,幾乎是甫將金鑰插入後,阿爾薩斯便因過分眩暈而再次傾倒,只得整個人靠在爍著紅光開始倒數的儀錶上。 09 不夠的……完全不夠……眼見控制室內連座艙都已扭曲變形的女武神,再想到還正於不遠處巡遊的破腦、再想到Queen……阿爾法索忽然有種一切都算了的感覺。和兩位同袍相視而笑後,他禁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酸水,接著沿控制台的邊緣坐下。 08 這樣的場景,不知為何他又想起了那天——同樣在實驗室,同樣閃爍警示的紅光,那時讓自己感受到劇痛的不是血肉模糊的左臉,而是弟弟哭得紅腫的雙眼。在那之後他在醫院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永遠地失去了左眼,卻也找到他最珍視的東西。 07 說起Queen……不曉得下面的夥伴們怎麼樣了?稍早一陣砍擊聲後,叶給自己的耳機便不再發出聲響。其實直覺向來敏銳的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回他不再因他人落淚、也毋須譴責前輩的無理,因為現在他也即將要去往——那個有家人所在的地方。 06 時間不夠了——很遺憾地,一絲感到可惜的想法沒有吝於停留。如果他能帶著阿爾薩斯的分一起活下去,也許會試著回去尋找他們的根……又也許不會,他想,也許自己可以嘗試那些阿爾薩斯會做的事。 05 04 不過……這樣也好。 03 02 01 就這樣……化作焰火吧—— |
【悄】 黑焰 阿爾法索 → Men are great for——>>85 像是在那時便預見了自己的結局似地,阿爾法索早已將阿基曼送的卡式錄音機留在以挪士廣場上那架有著大紅色機翼、佈滿彈孔的女武神裡,並與一只小熊軟糖一起,安穩地放在她曾經的駕駛懷裡。 卡帶的A面被神廚阿基曼拿去錄製了一口好菜;至於卡帶B面,繼阿基曼對阿爾法索的自白與道別之後,被新增了一小段錄音: 「我是阿爾法索.馮.德布茨科列夫。」 「明天就要進入摩利亞了,但在那之前我們遇到了……也許是King,看上去比Queen難纏,情況非常不樂觀。」 「然後……抱歉,小曼。」 「在你們之後茨溫也死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玩意繼續放我身上不安全。」 「所以我打算這幾天看能不能找到個好地方把它藏起來……當然,是暫時的,任務成功的話,我會記得回來拿的。」 (短暫的停頓,後續內容似乎又是另一次錄製的) 「抱歉,沒能把您的兒子給帶回來,」 「父親……」 (咔地一聲,這回錄音帶似乎轉到底了) (-99) 2024/06/15 (六) 07:2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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