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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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虛位 喬爾森「嗚……」
吞下解酒藥再加灌三大杯溫開水,喬爾森的臉色明顯不是很好。儘管解酒藥的效果迅速,但短時間仍未退去的酒精效果可還是讓他有得受。 等待酒意消退時,喬爾森抬眼看看四周。「怎麼、一換一……?」愛琳娜回來了。 但想到選拔仍得持續進行,他忍不住按住了還在隱隱作痛的頭,決定先別思考這件事。「……達維科你、還好吧?」低聲關心。 |
【吠】 船醫 達維科「……」
萬不得已抽了根可卡因,再配上止痛藥,即使過量的酒精尚於體內隱隱作祟,達維科現在感到清醒許多,看上去和方才的搖搖欲墜判若兩人。手上原本裝著生命之水的玻璃瓶已然空去,看來即便作為調酒師的德辛酒量再怎麼好,短時間內也無法正常行動了。 趁著轉移場地時將作案後剩餘的空酒瓶扔掉,拿著一杯提神用的蜂蜜蘇打的男人,在走進熟悉的遊戲廳前,又再點燃了一支普通的紙菸。 >>*0 「動了點兒手腳,總之不要緊。」 將服用毒品和過量藥物比擬得彷彿餐後甜點一般稀鬆平常,但他終究並未明說,卻將手中適宜解酒的冰涼飲品略地舉起;然而,應該不會有誰真的相信一杯蜂蜜水便能剿除由各種基酒層疊盤繞的醉意。 「雖然成功是成功了,不過這……怎麼回事?」 似乎看見有人敗部復活了?總感覺狀況愈發棘手了。 |
守墓人 海拉>>5:31 >>5:37
對海拉而言,生者之間沒有什麼能令自己震驚,她有備而來──你無法把碎片打得更碎。但達維科在否定自己時,海拉那黑曜石般的瞳眸還是微微瞠起,像是露出一種認知被動搖的神色,但隨即又把自己埋回遙遠的地方。 她安靜的等待拼酒比賽繼續,可以說一句話,就別說三句。可以不說話就不說話,人的真面目往往恐怖,平泛到恐怖,於是你隨即就原諒了他的假面目。 昏迷之際或許每個人都能隱約感受到一些孩提時期的無償之愛,但清醒者的角色是適時為人拍背,好像要把人從美妙的朦朧幻覺中打回現實,海拉不明白那種狠心,只是把近乎彌留狀態的達維科一把扛在肩上。 在她這輩子扛過的男性死體當中,達維科算是特別輕的一個,(也是唯一還活著的一個)海拉甚至懷疑裡頭是空心的所以他才會這麼空乏。差別在於目的地並非遙遠平靜的尼約德,海拉僅是在活動繼續前,先暫時讓男人躺在牢房裡頭的鐵床上休息。 她挺喜歡喝醉的人,因為人們總會在喝醉時說些糊話,再醉下去就會開始唱國歌。這種前提下也很難作態,再漂亮的臉一鬆就什麼都會掉出來。海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然後俯身,輕語了一個女性的名字: 「──那是,我的名字。」 在她還不是海拉,還不是守墓人之前,就擁有的唯一。 |
【吠】 虛位 喬爾森>>*1
在聽見動了點兒手腳幾個字時,喬爾森饒富興味地多看幾眼達維科手上的蜂蜜飲品——真有那麼神奇?他聽出了那背後還有些什麼,畢竟他們剛才可都醉得不輕。 不過,罷了,他並未想深究。結果是好那就是好,他點頭應了個單音表示了解。 「可能除了我,還有別人帶了解酒藥?」真麻煩,喬爾森聳聳肩,「讓我想再灌醉一次啊……」 雖然灌酒目標還是得等今天的發展再確定,就是了。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在此宣布,因為我們後來確認了喬爾森跟愛琳娜二人並沒有醉酒的跡象,所以兩位將繼續與我們一同進行接下來的競賽。」蘿瑟娜蒂諾這麼笑著宣布道,看起來倒也沒有很想睡覺的樣子,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讓自己保持的這麼清醒、又或者只是她演出來的假象。
至於那再次變得清醒的二人,你們也不清楚原因為何,或許是用了藥、或許是酒量太好了只是剛剛被誤判,但這些至此應該也都不比贏得勝利重要吧。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那麼我們接下來要進行的是『維京人的談判』,這一輪的比賽是為了紀念當年於挪威海發生的海盜團鬥爭,那時我們尊敬的前代首領為了避免兩敗俱傷的最糟局面而作為我們一族的首領與敵方進行了談判,而那場談判、據說即是以對方所提議的撞球來決勝。」蘿莎微笑著解釋道。
「當然,當時的撞球比賽中還有許多額外增加的規則、使用的球組也被動過手腳,跟我們現今所知的撞球並不相同,相較於普通的撞球是要刺激許多,但礙於時間考量、我們就不這麼囉嗦了。」 「我們這次比賽採用14.1的打法、相信大家應該都頗熟悉規則吧? 每次指定一子球及袋口,每次成功擊球入袋則得15分,若未成功得分則交由對方擊球。 開球分數不計算,並 若球桌上只剩下一顆球且還未分出勝負則重新開球繼續比賽。 以上即是本回合撞球比賽的簡略規則,其餘跟普通的撞球沒什麼不同, 同隊比賽到兩人之中有一人先得到90分為止,輸的三人將進行本回合拚酒。」 「那麼,分組之後就讓我們開始遊戲吧?」蘿瑟娜蒂諾笑著合掌道。 |
(n1) 2019/06/07 (五) 12:44:09 |
(n2) 2019/06/07 (五) 12:45:24 |
船醫 達維科午後之死>>0
渾沌之中,達維科感覺自己彷彿騰空,又逕直落下,彷彿宗教意義上的審判者因其醫者救贖的身分給予原諒,卻又在發現他惡極不赦的罪過後令其墮入地獄。幸好達維科沒有真的醉得失去意識,也不認為有誰能審判自己,也許還害怕誤入天堂,才會在恍惚時分將侮蔑上帝的字辭掛在嘴邊。 當然也不會有人能阻止他抽菸,於是他肆無忌憚。無論菸草中挾雜的是大麻、可卡因……抑或任何比尼古丁更強、比酒精更烈的毒,在瞳孔中心杳無生氣的前提下,都可以是治他的藥。 背脊下的金屬床板冰冷僵硬,待至大部分人離開這座真正意義上的牢籠,男人才甘願吁出第一口煙。海拉在這期間說了什麼?也許達維科沒聽清楚,或者寧願裝瘋賣傻。至少客觀來說,他的酒品還不算太差,所以若有任何期待這傢伙瘋言亂語之人,恐怕得要失望了——即便也許這類人根本不存在。 臥著維持隻手掩住雙目的姿勢半晌,未待酒意完全退去,倚賴興奮劑運作的達維科便起身往下個場地移動去了。並非逞強,而是他向來認為——在紛亂俗世打滾的,反正沒一個真正清醒。 |
船醫 達維科血腥瑪麗>>n0
>>@1 凌晨四時……若在急診室,這可是個為值班大夫畏懼的區間,因為所有最嚴重、最血肉模糊的意外,總愛挑在這個時辰發生。然而此刻的達維科,卻挺希望自己待在昏暗狹窄的值班室裏,而非郵輪上裝潢得豪奢華美的遊戲廳內。 有誰醉了?誰醒了?在彷彿永無止境的一場又一場競賽中,已經不是達維科有力追究的。現在充斥他腦中的唯一想法,祇有扛起削得鋒利的線鋸,將在場所有形狀優美或醜陋的肱骨與股骨全部截斷,再換上兼具美觀與實用的合金結構,構成血與新生的詛咒畫作。 且讓場景拉回現實……他的手裏拿著的並非截肢鋸,而是一杯神賜的金色飲料;叼著的並非手術刀,而是代表沉淪墮落的捲煙。然而現實仍存有詛咒,詛咒一直都在——至少對達維科而言如此。 分組結果揭曉(>>n2),男人頗有不屑地瞅了一眼他的詛咒,將可林杯中摻了冰塊及蜂蜜的氣泡水一口飲盡,退去燠熱的長板大衣隨便掛在某張椅背上,逕朝規定的球桌和球桿架走去。 撞球麼……?雖然擊球入袋的一招二式多少明白,可若是允許,達維科更希望直接和海拉打一架——擊中肚子10分、肩膀5分,打中腦袋50分!他想,也許沒有人能在與死亡對峙時還樂觀地盤想勝算,即便是擅與死神拔河的醫者亦然;但如果對象祗是海拉,那就簡單多了。 |
達維科「女士優先。」無論打球或打架。 (a0) 2019/06/07 (五) 18:30:26 |
【吠】 船醫 達維科>>*2
「果然這一船載的,都是海盜啊。」即便身為一連串莫名酒醉事件的主謀之一,達維科仍為計劃受挫深嘆口氣。這個分組結果也真夠惡趣味,偏偏這一回合比的,又是男人不甚擅長的項目: 「嘖……不曉得海拉那傢伙,撞球的技巧如何?」 |
虛位 喬爾森 |
【吠】 虛位 喬爾森>>*3
喬爾森正要回答,張嘴時卻先是打了一個大呵欠。他連忙嘗試壓住,沒什麼效果。 「……抱歉。」有些尷尬,他暗暗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想保持清醒。 「你的分組還真巧……總之、盡力就好。」喬爾森並不清楚海拉的球技,而或許如同目前為止的項目,撞球比拚的也有運氣。 想了想,他補上一句:「盡力就會贏。」實在不怎麼會說話。 |
愛琳娜「那說你先來了。」 (a1) 2019/06/07 (五) 23:02:51 |
格洛利亞過了一陣才將視線移開,並走到竿架旁取了支適合自己的球桿。 (a3) 2019/06/08 (六) 00:06:24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 2019/06/08 (六) 00:09:45 |
喬爾森聳聳肩,對愛琳娜示意換人。 (a5) 2019/06/08 (六) 00:11:28 |
守墓人 海拉>>3
她抬眼看著達維科,用一種好像要把人看穿的目光眈眈炯視著對方,她看著他猶若兩窪黑水的眼眸,很難猜想裡頭有多少求生的欲望。墳場中偶爾漏出幾聲叫喊,即使空無一人,死去千萬次的墓地中,卻永遠有叫喊,一滴血漬仍掙扎,在蒼蠅獵取不放的嘴下。 有那麼多人死去,但不意味每個生命都會馴服地告別,她總是如此堅定地攜走生者。海拉只是很難想像,這男人會就這麼放棄求生、放棄奮起或所有未完成。 >>@1 >>n2 海拉對於分組倒是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但面對這麼嶄新的課題,即便是清冷一如月光的送葬者,也很難不手足無措。她很少會意識到自己永遠無法融入這個巨大的世界中,直到看見眼前的球桿和球桌為止。 她聽見那些器具和人們在小聲的交換議題,所有賓客都在以正確的方式和器具們溝通、議論、議議論論……她將永遠在那巨大的秘密之外,或著搞不好她就是秘密本身。 「我不會。」海拉在吐出這句話時,露出了一個帶著歉意的眼神。好像這麼一來咀嚼著愛爾蘭口音,頭髮灰白的酒吧老闆就會把她開除一樣。「我不曉得,撞球,怎麼打。」 她當然有見過人玩,各式各樣的人,或在各式各樣的場合,但她從未料想到自己有一天變城構成場景的一部分。 「不然,就算你贏好了,截肢男。」 |
愛琳娜得分or (a6) 2019/06/08 (六) 07:38:27 |
愛琳娜在擊球的前一刻才像想起甚麼地說出口:「噢一樣是左下口袋啊。」 (a7) 2019/06/08 (六) 07:40:01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8) 2019/06/08 (六) 07:42:52 |
愛琳娜「換你了呢。」看著沒能進袋的球一臉婉惜,然後示意喬爾森可以接手了。 (a9) 2019/06/08 (六) 07:44:32 |
喬爾森得分or (a10) 2019/06/08 (六) 12:19:41 |
喬爾森打錯袋or (a11) 2019/06/08 (六) 12:24:47 |
【悄】 虛位 喬爾森 → 賭博 愛琳娜/*
那個那個,喬爾森的不高興或負面情緒全部都是RP,中之覺得他個性可能、臭臭的(咦),所以來和愛琳娜說一下,希望可愛的愛琳娜不要介意……(打打喬爾森) 謝謝愛琳娜和愛琳娜中之♡(灬´ㅂ`灬) |
【悄】 賭博 愛琳娜 → 虛位 喬爾森/*
Σ( ° △ °|||)︴沒關係沒關係首先中之就沒在意,其次娜娜也沒介意,重點是RP嘛我覺得怎麼RP只要是角色會做的事就怎樣都OK,綜上所述不用在意太多的(´ヮ`) 也謝謝喬爾森中呢 |
船醫 達維科>>8
縱使不甚擅長撞球運動,達維科仍如於手術檯前慎選精密且鋒利的儀器刀具,精準拾起木架上琳瑯滿目的其中一根球桿,悉心呵護似地以乾布擦拭。雖然男人當然樂意由自己直接勝出,然而海拉的一舉一動卻總能使他不滿: 「哈……真的假的?」 他誇張地挑起一側眉毛,給出一個彷彿看見陸生鯨豚的嫌惡表情,「妳認真的?或者這是種高明的侮辱?」即便達維科多少明白,大部分時候海拉不會在話裏偷渡諷諭,但他卻寧可將對方想得十惡不赦,好鞏固自己對這女人的厭惡之心。 「妳所要做的祗有拿著桿,瞄準白球與其它球之間的路徑……」 當然,也可能是海拉真對這項運動毫無頭緒。並非沒有意識到這點的達維科索性走至開球區,彎下身子,以不太標準但足夠完成一次漂亮開球的姿勢將母球擊出,發出一響清脆。 「像這樣。」他凡不在意地聳肩,將方才因姿勢而垂於胸前的髮辮撓往背後。未待桌面靜止便意圖將桿子擺回原位,卻在擺上桿架之前又轉而直接遞給海拉,「試試?」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3) 2019/06/08 (六) 19:19:49 |
愛琳娜「到你了。」 (a14) 2019/06/08 (六) 19:20:11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0) 2019/06/08 (六) 19:21:12 |
海拉摸一摸達維科的辮子,因為記得有這個動作。 (a15) 2019/06/08 (六) 19:33:12 |
【悄】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 暗影 莫拉爾/*過去線之小莫大冒險(??*/
踏上二樓,先是看到一道長廊。 長廊一端的盡頭是一間鎖起來的房間。 若是詢問一旁正在打掃的女僕,她會告訴你那是老爺偶爾來宅邸時使用的房間,鑰匙只有老爺才有。 在盡頭另一端則是沃萊洛的房間,似乎已經被交代過般,僕人並沒有阻止你進入。 倘若踏入房間,仍舊是乾淨整齊的樣子,沃萊洛似乎不在這裡,而在房間的桌面上,是一封信件,沒有文字,僅有幾張照片。 /*血腥描述*/ 看上去是一個女人的殘破軀體,滿是被凌虐過後的傷痕,但頭顱卻已經不在原有的位置。 接續的幾張照片,也都是這軀體作為主角,但不同角度照片。 若是留意寄來的日期,是前天呢。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6) 2019/06/08 (六) 20:54:04 |
喬爾森做出手勢示意愛琳娜換人。 (a17) 2019/06/08 (六) 20:54:51 |
貴族 亞瑟>>格洛利亞
兩輪的混合拼酒想來足以放倒一位正常酒量的人,縱使是經過相關訓練的亞瑟,也免不了有些不良反應。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把心神重新拉回場上,這才發現自己讓對手等了很久,趕緊拿起杆子上前,帶著歉意點了頭。 「不好意思,竟讓格洛利亞小姐等候,真是十分失禮,是我的錯。」 亞瑟抬起手示意。 「還請小姐先行,我做後位。」 |
格洛利亞指定(7)1n15號球,右上or袋口。 (a18) 2019/06/08 (六) 22:15:50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9) 2019/06/08 (六) 22:16:14 |
格洛利亞對亞瑟點頭示意換手,並後退了一步。 (a20) 2019/06/08 (六) 22:17:27 |
亞瑟看了下,鎖定六號球,選擇了左上的球洞。 (a21) 2019/06/08 (六) 22:40:16 |
亞瑟 得分or (a22) 2019/06/08 (六) 22:40:28 |
亞瑟後退一步,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23) 2019/06/08 (六) 22:42:20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25) 2019/06/08 (六) 23:18:30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1) 2019/06/08 (六) 23:18:53 |
愛琳娜「還是沒進呢,到你啦。」有點可惜。 (a26) 2019/06/08 (六) 23:20:25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27) 2019/06/08 (六) 23:37:11 |
喬爾森「換你吧。」覺得這球真難打。 (a28) 2019/06/08 (六) 23:37:44 |
船醫 達維科>>15
可悲如達維科目睹一切荒唐發生,覺得自己頓時成了個失敗的教育者,面臨酒液四竄的災難性場面,不知該覺得好笑還是好氣,他氣這行事認真的守墓者竟能不苟言笑地製造混亂,卻笑那總是幹練的墳場女難得滑稽的模樣。 總結來說,還真是令人看不下去——嘆了一口長氣,達維科以堪比搖滾樂手的架勢甩了回腦袋,讓飽經滄桑的髮辮橫越右肩,接著不顧刑法道德性別主義或本人意願,雙手攬上海拉纖不盈握的腰肢,像抬起油桶那般,從人身後將女性抬離地面。 「喏、這樣夠高了吧?」 經常叼在嘴裏的煙管使男人大部分的話語聽來都混濁不清,還總是帶著燒灼整片桑林似的難聽沙啞,挾雜焦油氣息的裊裊白煙自對方耳際上昇:「再試一次,小心點,瞄準那白球,妳就想像妳用那把破鍋鏟把所有爬出土坑的臭殭屍戳回去。」 而他透過海拉幾綹蜷曲的烏黑髮絲向球桌看去的眼神,倒也真像瞪著從前幽靈船上死不罷休的殭屍,彷彿要將那些彩球瞪進袋中,「動作快點,妳他媽真胖。」畢竟很討厭對方,因此嘴裏不忘喃喃抱怨之辭。 |
【吠】 船醫 達維科>>*4/*有點旅人sor*/
男人見狀擺了擺手,「無所謂,現在這個時間還能完全清醒的,不是職業夜貓子就是怪物。」或許沒有飲酒的達維科還能算是前者,然而在剛歷經恍惚迷醉的現在,即使以藥物輔助,能站在這裡正常說話已經幾乎是最大極限了。 「你也一樣,好好奪取勝利吧。」 他聳了聳肩,不去試想過多合理或不合理的可能性,畢竟在發生同夥莫名遭到灌醉、虛浮飄渺、醉倒的人復醒……之後,無論出現何種結果,其實都並不真正令人意外。 不過……如此消極主義的悲觀想法,卻又在與其對決的女性竟宣告自己不諳撞球後被盡數打破。看來,也難怪甘於以尋死求生的達維科,會這麼討厭海拉了。 |
守墓人 海拉>>21
「我沒見過母親,所以,不曉得她,胖不胖。」 鮮少有人能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劇輕描淡寫,但海拉就是其中一個。對她來說,無論埋在底下的是國王或小丑、海盜還是聖徒,都並無多大差別。確實,富有的死體和貧窮的死體還是有所不同,盜墓者光顧的頻率不同──但死活最大的差別是活體才有想像空間、才有未來。 當她被達維科托起時並沒有抱怨或掙扎,而是像隻在墓園裡徘徊的黑貓,被抬起時驚人地拉長了身體,很難看得出來他有離開地面多少距離,但的確視野被良好地抬高了幾分。 「而且,尼約德裡頭沒有殭屍,是食屍鬼。」 每個墳場裡頭都有一座食屍鬼墳,那些鼠輩般的生物身材乾癟矮小,動作敏捷且強而有力,總在墓碑和墓碑之間青蛙似的跳來跳去,打擾死者的安息…… 她總覺得光要指正達維科的錯詞有誤就能直達清晨,且此間故事太多,一不留神誰都會這麼陷下去,只好寄情於某物,可供我們追尋的一切,能讓人忘了自身,不再疑問,忘其所以的其他可能。 就像眼前的白球,目標明確。海拉聽著對方的話語,重新擬態了一次達維科方才的拉桿動作,眼神不時飄向其他桌的賓客,在她以為自己掌握竅門,即將要變成這門學問的宗師時,她向後一推就戳到了達維科的肚子上。 更可嘆的是,白色的母球依然在原處動也不動。or |
船醫 達維科>>22
擁有旁觀無數生死的經驗的好處,便是當你有天偕同多愁善感的友人走進劇廳欣賞演鐸生離死別的戲碼,在身旁之人因那宛若琉璃燈碎裂的傷心情節涓然落淚時,你能維持一副若無其事遞手巾給他,表達你幾無情感波動的安慰,再為對方寶貴的同理心細語調侃兩句。 也許悲劇比其它類型的故事更容易成為經典,是因為唯有悲劇才足以給人毒品一樣的深刻感受,刺激感官思緒淚腺細胞,要那些受過傷而尋找慰藉的人墮入不可往復的深淵。當然,也和其它成癮物相仿——攝取越多,便越不可自拔,直到麻木。 「妳真胖——這樣行了吧?」許是達維科真對海拉厭惡至極,又或者是他實在見過聽過太多死了爹沒了娘的悲慘故事,才能毫無悔過地語出這般惡劣答覆。他想,反正沒有誰能理直氣壯宣稱自己的故事是純粹的喜劇,未因對方以可憐包裝的牽強狡辯勃然大怒,這份修養已經足夠獲頒一枚紳仕勳章。 他在繼續反駁殭屍和食屍鬼簡直是差不多的概念時,才因為腹部猛地受了一擊而暫緩回想記憶裏存有哪些血淋淋的悲劇。 「肏他媽的……」一把丟下巨型貓咪,他下意識地撫觸被突刺的痛點。想必很少有人面對此事還能面帶微笑,而達維科也從不吝於表示不滿與激怒彼此。 「妳他媽肯定是故意的。」 就連截肢後的感染性發熱症該下什麼藥都沒這麼肯定。男人報復性地狠捏了一把海拉包在蕾絲洋裝裏的蠻腰,接著乾脆抓住對方握桿的玉手,「早要妳小心點兒……就像這樣。」身體力行地教這天殺的女人擊球。 |
達維科見前衝的母球順利擊球入袋or。 (a29) 2019/06/09 (日) 05:40:52 |
【悄】 暗影 莫拉爾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過去線*/ 莫拉爾詢問了在旁邊打掃的女僕,知道了二樓的分布,他沒有多做停留就往沃萊洛的房間走去。 來到沃萊洛的房間,首先引起他注意的並不是沃萊洛不在房間這件事,而是散亂在他桌上的那疊照片還有信封上的日期,依照沃萊洛的性格,不太可能隨意將東西擺在桌上,可見他走得多匆忙。 這樣推敲起來,照片上這人,對他來說一定很重要。 只不過……這究竟是誰下得手呢? 至少他能肯定的事情是,這麼粗糙的手法肯定不是他認識的殺手幹的。 這樣思考到一半,莫拉爾的心底似乎又更擔心起沃萊洛的狀況了,不過一樓跟二樓都沒見著他的身影,那會是在三樓嗎? 他默默地離開了房間,還幫對方帶上了門,接著他往前往三樓的樓梯前去。 (-12) 2019/06/09 (日) 11: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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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23
「……原來我的體重不標準嗎?」 語言能生出的所有句子,海拉總是讀不懂其後的暗示或象徵,對她而言,從達維科口中說出,還更像是一名普通醫生給出的專業評價:「我會多注意,飲食?」運動已經夠多了。 直到海拉的腰身被達維科狠狠捏了一把,女性才總算感到對方行為中的惡意,外面有洶湧的海,她感覺到他在身後,不曉得掛著怎麼樣的表情,穿著難以保暖的襯衣和馬甲背心,她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一點一點滲進來,只是兩人都一樣冰冷,好像在等待世界末日最後的海嘯。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相反的,海拉並不討厭達維科本身,她只討厭所有會妨礙尼約德墓園生意的大小事件發生。除此之外很難激起守墓人的半點情緒,即使有,那張彷彿黑曜石的眼睛也不會說太多話。 但當達維科握住海拉的手,並奇蹟似將母球擊球入袋時,她先是露出柔和但不甚理解的表情,然後雙目微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正在微笑:「好厲害,截肢男!太神奇了。」 「但是這樣,算你的分數,還是我的,分數?」 她沒有忘記擊球後的標準姿勢,無比溫柔地摸了摸達維科的頭髮,心想或許綁成麻花辮也不錯。 |
愛琳娜打錯袋or (a30) 2019/06/09 (日) 15:13:07 |
愛琳娜「……至少進袋了。」覺得這球和自己對著幹,示意喬爾森換手。 (a31) 2019/06/09 (日) 15:15:24 |
亞瑟指定一號球,選擇右上球洞。 得分or (a32) 2019/06/09 (日) 15:57:30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33) 2019/06/09 (日) 15:59:51 |
喬爾森「換你。」對愛琳娜說。不知道這桌球會打多久。 (a34) 2019/06/09 (日) 16:00:50 |
愛琳娜打錯袋or (a35) 2019/06/09 (日) 16:52:33 |
愛琳娜示意換手,覺得她打不完也可能可以清桌。 (a36) 2019/06/09 (日) 16:53:37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2) 2019/06/09 (日) 16:54:04 |
亞瑟決定接下來指定二號球右下洞,結果 打錯袋or (a37) 2019/06/09 (日) 17:24:25 |
亞瑟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38) 2019/06/09 (日) 17:24:43 |
格洛利亞心想亞瑟的技術挺好。 (a39) 2019/06/09 (日) 17:56:13 |
格洛利亞指定12號球,右下。 (a40) 2019/06/09 (日) 17:57:04 |
格洛利亞打錯袋or (a41) 2019/06/09 (日) 17:57:30 |
格洛利亞「哎呀。」自覺的靠後,和亞瑟換手。 (a42) 2019/06/09 (日) 17:59:18 |
亞瑟決定接下來指定三號球右中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3) 2019/06/09 (日) 18:07:35 |
亞瑟無奈笑笑,退後換手。 (a44) 2019/06/09 (日) 18:07:52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5) 2019/06/09 (日) 18:13:26 |
喬爾森示意換手。 (a46) 2019/06/09 (日) 18:13:45 |
格洛利亞繼續指定7號球,這回選了左中袋口。 (a47) 2019/06/09 (日) 18:14:53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8) 2019/06/09 (日) 18:15:58 |
格洛利亞和亞瑟換手。覺得比賽的結束大概要指望亞瑟的撞球技術了。 (a49) 2019/06/09 (日) 18:17:57 |
亞瑟決定繼續指定三號球左中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50) 2019/06/09 (日) 18:28:01 |
亞瑟有些無奈,跟格洛利亞換手。 (a51) 2019/06/09 (日) 18:28:30 |
格洛利亞繼續指定7號球,左下。 (a52) 2019/06/09 (日) 18:31:24 |
格洛利亞得分or (a53) 2019/06/09 (日) 18:31:28 |
格洛利亞轉而指定8號球,右上。 (a54) 2019/06/09 (日) 18:31:52 |
格洛利亞得分or (a55) 2019/06/09 (日) 18:32:00 |
格洛利亞繼續指定9號球,左上。 (a56) 2019/06/09 (日) 18:33:51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57) 2019/06/09 (日) 18:33:55 |
格洛利亞對於自己剛剛一瞬間如有神助反應不過來。總之先後退,和亞瑟換手。 (a58) 2019/06/09 (日) 18:34:38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60) 2019/06/09 (日) 19:06:31 |
愛琳娜覺得目標很難達成,和喬爾森說換人。 (a61) 2019/06/09 (日) 19:06:57 |
喬爾森決定再一次6號左下,男人就是要堅持到底。(?) (a62) 2019/06/09 (日) 19:49:46 |
喬爾森得分or (a63) 2019/06/09 (日) 19:50:10 |
喬爾森「啊。」果然相信的心很重要,「再來10號,右中。」 (a64) 2019/06/09 (日) 19:51:59 |
喬爾森得分or (a65) 2019/06/09 (日) 19:52:14 |
喬爾森「……3號左下。」繼續。 (a66) 2019/06/09 (日) 19:53:34 |
喬爾森得分or (a67) 2019/06/09 (日) 19:53:40 |
喬爾森「繼續……11號,右上。」 (a68) 2019/06/09 (日) 19:55:18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69) 2019/06/09 (日) 19:55:26 |
喬爾森一連進了好幾球,覺得清桌的目標更近了……示意愛琳娜,「換你。」 (a70) 2019/06/09 (日) 19:57:14 |
亞瑟決定還是三號球,改成左下,,結果 打錯袋or (a71) 2019/06/09 (日) 21:35:04 |
亞瑟覺得這場球有點懸,跟格洛利亞換了手。 (a72) 2019/06/09 (日) 21:35:41 |
【悄】 消防員 諾特 →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迷糊的男人又費了一陣功夫才又回到遊戲間,找到那抹粉色身影。 「…蘿莎。」他駐足在門邊,比以往更沉的聲線聽上去有些疲倦,半張的唇似乎想說什麼,但那雙螢綠的眸卻只是注視著愛人,未提半句。 片刻後,他忽然地走上前,捉起手便是將人帶到房外。 「……。」 不大有表情變化的眉緊皺著,本應充斥溫柔的雙眸,此刻像換個人似的,被換上了另種感情。男人依舊半張著唇,卻什麼也不說,只默默地領著懷裡的她靠向牆邊。 (-13) 2019/06/09 (日) 21: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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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利亞決定繼續鎖定9號球,右中。 (a73) 2019/06/09 (日) 21:54:21 |
格洛利亞得分or (a74) 2019/06/09 (日) 21:54:49 |
格洛利亞順著點,10號球,左上。 (a75) 2019/06/09 (日) 21:55:06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76) 2019/06/09 (日) 21:55:12 |
格洛利亞看向亞瑟 (a77) 2019/06/09 (日) 21:55:50 |
格洛利亞示意換手了。 (a78) 2019/06/09 (日) 21:56:05 |
亞瑟仍然是三號球,鎖定右中,,結果 得分or (a79) 2019/06/09 (日) 22:01:27 |
亞瑟接著鎖定四號球,左上,,結果 打錯袋or (a80) 2019/06/09 (日) 22:02:52 |
亞瑟有些遺憾,後退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81) 2019/06/09 (日) 22:03:12 |
格洛利亞似乎是打定主意就按著順序指名,繼續10號,右中。 (a82) 2019/06/09 (日) 22:05:51 |
愛琳娜再打一次1號,目標是右上。 (a83) 2019/06/09 (日) 22:05:51 |
愛琳娜得分or (a84) 2019/06/09 (日) 22:06:00 |
格洛利亞得分or (a85) 2019/06/09 (日) 22:06:20 |
格洛利亞點名11號,左下。 (a86) 2019/06/09 (日) 22:06:49 |
格洛利亞打錯袋or (a87) 2019/06/09 (日) 22:06:54 |
愛琳娜再選5號,左下。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88) 2019/06/09 (日) 22:07:07 |
愛琳娜對喬爾森說換手。 (a89) 2019/06/09 (日) 22:07:27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3) 2019/06/09 (日) 22:07:35 |
格洛利亞有些惋惜。稍微暫離了球桌一些,方便亞瑟換手。 (a90) 2019/06/09 (日) 22:07:51 |
亞瑟先請侍者端了杯橙汁給格洛利亞取用,這才持著桿子上前。 (a91) 2019/06/09 (日) 22:14:30 |
亞瑟思索後,決定繼續四號球,左下洞,結果 打錯袋or (a92) 2019/06/09 (日) 22:14:59 |
亞瑟覺得遺憾,但僅後退一步,讓出位置給格洛利亞 (a93) 2019/06/09 (日) 22:15:39 |
格洛利亞接過橙汁,對亞瑟道謝。 (a94) 2019/06/09 (日) 22:18:08 |
格洛利亞已經逝去的花球再也回不來了。懷著哀悼的心,格洛利亞點名13號球,右中。 (a95) 2019/06/09 (日) 22:19:11 |
喬爾森指名12號右上。 (a96) 2019/06/09 (日) 22:19:53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97) 2019/06/09 (日) 22:19:54 |
喬爾森得分or (a98) 2019/06/09 (日) 22:20:11 |
格洛利亞向亞瑟點點頭,表示該換手了。 (a99) 2019/06/09 (日) 22:20:25 |
喬爾森研究著還有哪些球未入袋。「8號左上。」 (a100) 2019/06/09 (日) 22:21:54 |
喬爾森得分or (a101) 2019/06/09 (日) 22:22:01 |
亞瑟還是那個三號球,這次換成右下,結果 得分or (a102) 2019/06/09 (日) 22:32:20 |
亞瑟看著四號球(更正)入袋,搜索下一個目標。 (a103) 2019/06/09 (日) 22:33:07 |
亞瑟選了五號球,右中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04) 2019/06/09 (日) 22:33:33 |
亞瑟覺得手感就跟風一樣來去無蹤,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105) 2019/06/09 (日) 22:34:15 |
格洛利亞13號球,左上。 (a106) 2019/06/09 (日) 22:41:26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07) 2019/06/09 (日) 22:41:49 |
格洛利亞和亞瑟換手,退到一旁為球杆上巧粉。 (a108) 2019/06/09 (日) 22:42:39 |
【悄】 暗影 莫拉爾 → 賭博 愛琳娜/*小小莫過去線*/ 那是莫拉爾才剛上船沒多久所發生的事情,那也是他與門羅正式開始學藝的開端。 與門羅相處的時候,莫拉爾覺得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思把他帶回來的,不過,這一連幾日倒也相安無事。 這天門羅帶他來到了船上的訓練室,門羅耐著性著教導著莫拉爾如何使用槍械,只是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拿槍還是其他原因的緣故,一連幾次的脫靶,讓本來脾氣就不太好的門羅頓時冷了一張臉。 雖然他並沒有對莫拉爾動手動腳,只是烙下一句話,沒有完成今天的訓練就不准吃飯,然後重重地關上了門離開了。 門羅那張臉以及離去的背影,讓他覺得有些害怕,他害怕的不是對方對他兇而是害怕又再一次被丟下。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人,願意把自己給帶在身邊的。 如果自己連這點訓練都無法完成,那想必……門羅也會毫不猶豫地丟掉他吧。 不要,他不要這樣。 想著想著,莫拉爾蹲坐在了地上,他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頓時覺得委屈了起來,但他忍著沒讓眼淚往下掉。 (-16) 2019/06/09 (日) 22:5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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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老樣子的五號球,選擇了左下洞,結果 得分or (a109) 2019/06/09 (日) 23:00:51 |
船醫 達維科>>24
「嘖……饒了我吧,女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每次對海拉迂迴隱晦的謾罵都讓達維科獲得差勁的結果,太多次了——尤其那聲聽了令他作嘔的致歉,甚至令這病態的男人開始考慮不再拐彎抹角地諷刺,拋棄所有裝作禮貌風度的虛偽面具,對當事者與世人平舖直述所有對這名女性的嫌惡。 母球被擊發是必然,順利進球的結果倒是令達維科有些意外,畢竟是抓著別人的手動作,他甚至沒有瞄準除了母球以外的五顏六色,戲劇般的情節就這麼戲劇性地發生了。但這充其量是個美好的巧合,在美好的氣氛與美好的酒包繞之下,和不對的人共度深夜。 「錯了。」記得麼?他決定再也不吝直白:「我們誰也沒有宣告球碼,所以哪方都不算數。」許是因為見證過太多腥風血雨而趨於麻木,與驚喜萬分的海拉相反,達維科未對奇蹟表露任何歡愉,僅是猛一使力將球桿從對方手中抽了過來,以乾布與粉悉心保養擦拭。 「妳還想自己試一遍麼?」 他又晃晃腦袋,將屢遭對方攻擊的髮辮甩往另一側,才甘願將打理好的球桿遞還給對方,沒有陷阱、沒有惡意。他僅是簡單地想:即使自己具備治癒天使的一切特質,也總不可能老是捉著海拉替她打球……「或者,我幫妳換隻擅長使桿的義手?」何況他只是個手握鋼鋸的嗜血瘋子。 |
貴族 亞瑟看著六號球進洞,亞瑟直起身子,似乎是察覺了什麼,挺直的身板便如利劍歸鞘,收起了打球時不自禁流露的鋒利。
「一號至六號球,恰好九十分。」 亞瑟將桿子交給一旁的侍者,對上對手,笑著點頭。 「格洛利亞小姐,承讓了。」 |
亞瑟喝了口提神飲料,便決定鎖定二號球,右上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11) 2019/06/09 (日) 23:30:21 |
格洛利亞繼續鎖定13號球,右中。 (a112) 2019/06/09 (日) 23:32:50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13) 2019/06/09 (日) 23:33:15 |
格洛利亞退開,和亞瑟換手。 (a114) 2019/06/09 (日) 23:33:37 |
亞瑟呼口氣,繼續二號球,改成右下,結果 打錯袋or (a115) 2019/06/09 (日) 23:36:04 |
亞瑟退開換手。 (a116) 2019/06/09 (日) 23:36:31 |
格洛利亞決定轉而先試試14or號球,左上。 (a117) 2019/06/09 (日) 23:38:02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18) 2019/06/09 (日) 23:39:43 |
格洛利亞向站後一些,和亞瑟換手。 (a119) 2019/06/09 (日) 23:40:36 |
【自】 虛位 喬爾森/* 偷偷吐槽一下打錯袋應該是球會滾下去不能再打啦w 倒是喬喬會不會在意別人點飲料給格洛洛啊,問問 現在比較在意大家哪時候會打完球or (-19) 2019/06/09 (日) 23:4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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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老樣子二號球,這次換成右中,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20) 2019/06/09 (日) 23:45:29 |
亞瑟便思考何時結束邊退後換手。 (a121) 2019/06/09 (日) 23:45:55 |
格洛利亞覺得凌晨四點的遊戲真的是酷刑......14號,左中 (a122) 2019/06/09 (日) 23:48:47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23) 2019/06/09 (日) 23:48:55 |
格洛利亞和亞瑟換手後,喝了口橙汁,提神。 (a124) 2019/06/09 (日) 23:49:41 |
亞瑟覺得喝了兩輪酒後四點的遊戲競技確實頗累人。 (a125) 2019/06/10 (一) 00:02:01 |
亞瑟鎖定二號球,左上洞,結果 得分or (a126) 2019/06/10 (一) 00:02:21 |
守墓人 海拉>>30
海拉凝視著他,彷彿在看一座壯大的遺跡。 就像曾經的愛爾蘭島,當時還有許多屬於喀爾特人、督伊德時代的建物,苟延殘喘地杵在那裡,等候採礦機的噩耗來臨,把它們和荒野都變成枯燥乏味、一成不變的景象,也就是人見人愛的現代住宅,每棟房子整齊地排在一起,圍繞著一條條到不了任何地方的道路。 就連墓園都沒這麼死,尼約德還保有許多古老的墳塚,每座陵寢也都各有各的模樣。如果要拿來比喻的話,達維科絕對會是其中最驚人的廢墟,讓你懷疑為什麼如今還能屹立不搖的那種。 面對著男人的嫌惡脾氣,海拉只是接過球桿,請侍者將桌面排序恢復成最初始的三角形模樣,然後才乾巴巴的回答: 「我能打,」不是她會,而是她願意嘗試,「至於義肢,暫時沒有,需求。」海拉沒多說任何一個字,此時午夜已過,船內燈火卻還白晝似透亮,彷彿一年中偶有的白夜,跟隨無眠者到夢的邊境,像已經發生或已預知的想法,在胸中怎麼樣也說不出來的那些。 海拉風一樣的伏低身姿,猶若投彈者堅決的眼睛盯著母球,她停住呼吸,向後拉桿,然後,開球── |
海拉連球都沒碰到。or (a127) 2019/06/10 (一) 02:27:45 |
海拉無辜。 (a128) 2019/06/10 (一) 02:28:00 |
【悄】 賭博 愛琳娜 → 暗影 莫拉爾/*過去線*/ 推開訓練室的門時愛琳娜看到的便是男孩的背影。 「訓練室不是讓你坐著休息的地方,別在這妨礙人。」冷冷的口氣下愛琳娜只是單純地下逐客令,然後到一邊去組裝她還算不上熟悉的槍械。 船是她選擇上的,為此她還騙過了無比反對的父親,然後借著繼承父親位置之名,在此學到這些她家人不會教的技術,還有各種套取情報的手段。 既然父親只知道息事寧人,母親的仇就由她自己來報;如若父親只知道穩住家業,那麼她亦不會介意把這些統統破壞。 小小的女孩下定了決心,便自行尋找實現願望的方法。 「怎麼?還不走嗎?」做好準備後發現對方還是沒離開,愛琳娜不耐地走了過去,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訓練落了進度。 (-21) 2019/06/10 (一) 03: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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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35
其實稱達維科是個嗜血的瘋子,並不盡然正確。 坊間有些流言說修剪工會趁替病人進行骨密度檢查或關節掃描時,將劑量可怕的麻藥注入病人後頸……接著卸下他們的單臂或雙腿甚至四肢,在下個日出來臨前換上閃閃發亮的金屬工藝品。至於為何熱衷於人類肢體?也許和癖好有關,但更聳動的說法多少要和天地會或煉丹扯上關係——那些茶餘飯後的閒聊都是這麼說的。 即便類似的謠言,內容多半有極其誇張的謬誤,例如往後頸打麻藥的部分,被藍領階級拿來下酒也就算了,傳最兇的族群竟是醫療從業人員。攸關幫會與汞中毒的胡扯更不用說……就連手術未經患者同意本身也足夠誇張,縱使達維科確實熟識一、兩個精明的律師。 正確地說——老想著斷人手腳,不代表會不受控地付諸實行。他終究是醫生,是與死神搏命的鬥士,不是屠夫,「嘖、妳會後悔的。」所以才會欣然接受海拉的拒否。並且留守這艘船上的任何人——包括海拉——也不必因為擔心達維科做出什麼而徹夜心驚。 「……妳還真能打、嗯?」 看著擊球結果,達維科百般無奈地搖了搖頭,口氣彷彿見證速食餐廳的店員忘記自己要加雙份美生菜那樣惡劣。伴隨白煙,他嘆了一口大大的氣:「妳得在推桿時看著球,並且穩住雙手和身體……別因為推桿而亂了陣腳。」滔滔不絕像個當年因傷退役的過氣教練,說出口的話總是比訓練本身更加嚴厲: 「否則,還是別打了。」 或許有玩笑成分,但這話聽起來蠻認真的。 規則?那又如何,他們可是海盜——嘿!反正除了撞球,絕對有更多更好、更適合決勝又富航海精神的漂亮選擇。例如:捲起袖子,轟轟烈烈地幹它一架。 |
達維科雙手環胸,也許是等海拉再度嘗試。 (a129) 2019/06/10 (一) 06:03:37 |
【悄】 暗影 莫拉爾 → 賭博 愛琳娜/*小小莫的過去線*/ 「嗚。」莫拉爾聽見女孩子說話的內容,忍不住地縮了下肩膀,「不行,門羅老師……讓我今天沒練完不能吃飯。」 他抬起臉望向愛琳娜的方向,雖然努力地不讓眼淚往下掉,但還是掉了幾滴眼淚。 對方的年紀看起來只比自己大一些,雖然是女孩子但那架式十足,難道門羅老師已經——另外找人接替自己了嗎? 莫拉爾想到這裡,又忍不住覺得委屈了起來。 (-22) 2019/06/10 (一) 09: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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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利亞向侍者點了份三明治墊墊胃,空腹喝酒傷身。 (a130) 2019/06/10 (一) 16:39:20 |
船醫 達維科>>38
達維科顯然在聽見猜拳的提議後,露出了一個很難看的表情。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原本應該要如火如荼的運動競賽卻淪為教學關卡,本就難免令人失落。 那麼至少也該戴上拳套,翻越擂台邊的安全繩索,在所有疲憊的眼睛見證下痛痛快快地打它一架。打個你死我活,才足夠符合選拔賽古老卻務實的汗血精神……然而結果往往如有著美味包裝的罐頭食品,直到打開才發覺不如預期美好。 「得了吧?我們不如在球桌上打一架。」 反正也經驗良多,互相傷害不差這麼一回。雖然……如果能少流點血,達維科作為船醫的那一部分還是必須支持: 「唉——也並非不行。」即使百般不情願,他還是妥協似地聳了聳肩,隱約能聽見襯衫底下的金屬肩膀喀啦喀啦的詭譎聲響。揚起下頜提問:「說吧,怎麼著?三戰兩勝?一次定江山?」 |
守墓人 海拉>>39
海拉這輩子還不算太長,但已經足以她犯錯,各種錯,輕則刻錯墓碑上的字母,重則將同名不同人的委託項目埋入土裡。至於提出猜拳這個比試方法,恐怕也能被歸類到錯誤選擇的範疇中。 「截肢男,你,真的,想打架嗎?」 她抽出背後慘遭對方稱呼為『破鍋鏟』的長柄武器,其正確名稱為斯佩薩(Spessart)──錳鋁榴石驅動桿,出自巴伐利亞的首席工匠之手。海拉將她的吃飯工具彷彿長槍似在空中劃出了個圓弧,而後隨意的插在球桌上,硬是捅出了大坑。 「我,不用武器。而你,會是個可敬的對手。」 言下之意就是:你打不贏我。在戰場上的褒美之辭大多擁有這個但書,可是對海拉而言或許不盡然,她身邊的空氣又更沉了些,當然可以歸咎為見怪不怪的建築問題,但也許是她的神色──此刻彷彿巨大又嗜血的野獸,深不見底。 「或著三戰兩勝。」 被問及猜拳問題時,海拉僅是緩緩地眨了眨眼,旋即又恢復成那雙黑曜石般,眈眈炯視卻又無邊的閃亮雙眼。 |
船醫 達維科>>40
打架這檔事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想或不想從來不是問題,因為男人這種族類生來就該戰鬥。不需要理論證明或歸納法,看看古羅馬的競技場、中世紀的騎士決鬥……乃至現代的各種球局,便能明白以上全部只是相同概念隨時代更迭的變體,而且人們多少了然於心。 但達維科是個有風度的男人,至少他向來這麼認為。 「開什麼玩笑?」 他因嘴叼菸卷而朦朧不清的話語沙啞得難聽,眉毛比任何工廠出產的橡皮圈都還有彈性,「我每一刻都巴不得把妳揍下這該死的船,連妳的鍋鏟一起。」接著在對方被寒冷的大西洋凍成冰塊以前,做好最縝密也最昂貴的醫療措施——噢、他當然一點也不想幹掉海拉。他是醫生、不是屠夫,再者,因為討厭就將要對方抹殺未免太過幼稚。 達維科還是個誠實的男人,也許尚不足讓他毫無窒礙地上天堂的境界,但至少遠比不上議院裏滿口空話的政客。他確實挺想和海拉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隨時隨地,即便把僅剩一隻肉造的手臂賠上也在所不惜。但在他具體道出對海拉的厭惡那刻,便已說明這個男人並不打算現在這麼做: 「但看在妳是女人的份上,我想還是算了。」 無論有沒有風度或誠不誠實,這個時代的男人總能生出逃避的藉口,加上令人禁不住想賞一頓拳的輕蔑微笑:「謝謝妳的讚美。為了不讓總裁大人浪費大把銀子修繕船艙,我接受和平處置。」他才不會承認當鍋鏟像蛋糕刀似地插進球桌,自己的冷汗便險些在顏色髒髒的襯衫上留下尷尬的印漬。 |
守墓人 海拉>>41
「我不明白,這跟我是,女人,有什麼關係。」 男人討論女人是美醜包裹優生學,女人討論男人是浪漫包裹現實算盤,純粹的戀情與此無關,找到對自己誠實的人又談何容易,別說他對你說謊,他對自己都不甚誠實。 可是海拉不同,她不曉得女人的故事、男人的故事,或他們說給對方愛聽的故事。對海拉來說,人類的故事只分為兩種──活人和死人。 「如果你想,把我揍下船。那就,動手。」 願強者得勝,敗者將取回死亡的權利。決鬥的兵刃會在空中擦出優雅的火花,以最野蠻的方式詛咒彼此,直到其中一方獲取應得的救贖為止──所謂搏鬥,對生的搏鬥,或所有戰爭,對海拉而言都該是如此。 「如果,你有能耐的話。」 她繞著達維科走了半圈,緩緩踱步。那姿態絕對會令人想起刻劃在血液中的遠古恐懼,例如戰戰競競藏在山洞中躲避覓食的野獸,人們曾經都是她爪牙下的獵物。 |
船醫 達維科>>42
「當然有……不過也沒甚麼關係——不、不對。」冷汗就要滲入骨髓。作為根深蒂固的歧視被挑戰的男人,陷入窘境的達維科只得拚命思索一個睿智的回答:「這不是重點,重點不在這兒。」如此一來既可逃避問題,化解衝突,還能順便抬升自己的層次。 海拉繞著他踱步,使男人頓時有種自己成了遭眈眈虎視的可憐家禽的錯覺。然而達維科也並非食飼料的肥胖肉雞,他是覬覦生肉的兀鷹——還是特別瘦的那種——,因此面對威脅也僅是將看似殘破卻強壯的黑色羽翼收攏,伸長脖頸,張口表達對荒漠的崇敬與厭煩。 「重點是我醉了,這不公平,而且我不想為任何傷患加班。」 縱使聽上去或有幾分道理,但兀鷹先生明白,其實酒醉或加班並不能被當成重點,重點只是他必須生出個重點。事實上,他甚至不想承認自己醉得一蹋糊塗,只是仰賴尼古丁或可卡因或某種有機分子在血管裏作祟罷了。 他想,他永遠樂意對海拉大打出手,反正什麼紳士風度禮數道德全都不適用在對待這名女性身上。但達維科僅是取下銜在嘴裏即將燃燒殆盡的菸屁股,精準地彈進某張小圓桌上的某盞煙灰缸,然後踉蹌幾步,表示自己真的狀況欠佳: 「這不公平,妳不能否認吧?」他反詰道,這裏最諷刺的地方在於:不動手需要千萬個理由佐證,然而動手,從來只需要一個足夠致命的念頭。 |
守墓人 海拉>>43
「往死裡打,頂多我,加班。」 不要有骯髒的恨意,除了對於生存本身,生的本質就是殘暴、是策略性結盟,而後排他。你我都是、方法不同,比誰的手段更優雅漂亮。她不要求理解,不企索擁護。海拉想念尼約德的冷,船艙內相對而言暖得彷彿不能更熟悉的母體,可沒有什麼比熟悉更令人感到陌生。 或許這席話能被解釋成一種高級的黑色幽默,可惜海拉從來就不開玩笑。 「這樣嗎……」 這裡是賽場,就算大多海盜不講邏輯或道義,但象徵死亡的墓園冥后深知平等的道理,就如同死終究會找上每個人。她的時間突然凝固,彷彿聽到遙遠之地傳來的聲音,好像那些悠久的屍體能告訴海拉一個答案。半晌過後,她才總算吐出幾個乾巴巴的句子: 「好吧,那就猜拳,這,總該公平?」 她猜想達維科還可能生出的語言,說不定他需要一杯冰涼香檳、需要換個姓名改個面貌、還是男人其實需要女人放水?畢竟以男人來說,達維科鐵定是空心的那種,裏頭什麼也沒有,卻什麼也裝不下。海拉面無表情像大腦裡頭缺乏人類一切該有的情緒激素,像什麼都沒發生。 但她還是努力猜想,猜想有什麼會比死亡更先發生。 |
【悄】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 暗影 莫拉爾/*中人彌留狀態之漏掉的部分(*/ 在接待廳,並沒有人,然而除了應有的家具外,你看見一些相片做為擺設,放在壁爐上的平台。 沒有色彩的照片,透著黑白的輪廓映出人的樣貌。 其中一張看似三人的全家福,可以看見年紀約莫6、7歲的沃萊洛。 左右兩邊的男人與女人,應是他的父母親。 男人的頭髮是淺色的、女人的頭髮則是深色的,看來沃萊洛的金髮應是遺傳父親,但瞳色則不得而知了。 另一張照片,是約莫30初頭朗特與另個陌生男子的照片,男子看上去約莫20來歲,與沃萊洛的母親一樣有著深色的髮色。 看到這裡,除了一些無趣的擺設外,似乎沒有其他特別的了。 (-23) 2019/06/11 (二) 12: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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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暗影 莫拉爾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跟著補上(#*/ 莫拉爾看著沃萊洛的全家福照片,覺得照片裡面的沃萊洛看起來笑得很開心,裡面的笑容和現在的感覺很不一樣。 那時的沃萊洛,一定很幸福吧,至少那張照片上的笑容看起來是這樣。 另外一張照片,看起來是管家叔叔跟不知道是誰的照片,不過那髮色會有所關聯性嗎? 算了,大概不重要吧。 空間內並沒有什麼能吸引住莫拉爾的目光,除了那一張沃萊洛的全家福照,他似乎猶豫了一會,才墊起腳尖試圖拿下那張照片。 莫拉爾發現相片上沒有甚麼特別的,但他還是把這照片帶在了身上,並且往二樓前去。 (-24) 2019/06/11 (二) 12: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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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賭博 愛琳娜 → 暗影 莫拉爾「呃……你、你別哭啊。」看到男孩哭了起來愛琳娜慌了手腳,不由得疑惑她的語氣是不是真的太重。但不論怎樣,她還是在裙袋中拿出手帕遞了給對方。雖然被阻礙訓練不是她所願,但她終究還沒冷漠到把哭著的人趕出去。 「……那丶我讓點空間給你一起訓練啦!那就不會沒飯吃了?」畢竟自己好像也有那麼點的責任,而且愛琳娜覺得有人在旁邊應該也不會影響太多,於是便提了建議。 至少這樣對方不會沒飯吃了,應該就不會再哭了吧? 理解錯誤的愛琳娜邊想邊拍了拍人,雖然想著是不是能開始訓練,卻又有點開不了口,便只能等著對方緩過來回應。 (-25) 2019/06/11 (二) 14: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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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44
他總是能在最惡劣的處境裏勾起笑容,好比泥潭裏孵育雞蛋的老蟾蜍,或者總算下定決心與惡魔交易的瀕死修士;也可以說類似行為其實不具本質上的邪惡,這不過是種怡然自得,因為沒什麼能比他那狹小的醫務間散發更多霉味。 男人不滿地暗想:最後要加班的肯定不會是海拉,因為她不能把將死卻未死之人埋進土裏,而挽救將死卻未死之人的性命,恰好是他業務所在——向來如此,屢試不爽。再說他不恨海拉,充其量只是討厭,而討厭尚不足讓人甘於手染鮮血;不過基於精神狀況欠佳,雖然和平依然是項謊言,但至少不會有誰真的被埋進土裏: 「哼……三戰兩勝。」 達維科悶悶不樂地與對方達成協議。心想自己更偏好一次定勝負——要是今天海拉選擇一次定勝負,他就會偏好三戰兩勝——,不過不要緊,至少在黎明到來之前,他不希望引發世界大戰。他不確定自己該向開漳聖王或是耶穌祈禱,總之舉起合金打造的堅固拳頭: 「剪刀、石頭——」 |
達維科「——布。」出了布pon。 (a131) 2019/06/11 (二) 14:14:13 |
海拉出 剪刀pon (a132) 2019/06/11 (二) 14:41:15 |
沃萊洛/*有種醫生會被海拉吃的死死的感覺(?????*/ (a-4) 2019/06/11 (二) 14:50:08 |
達維科倒是開始喜歡三戰兩勝了。 (a133) 2019/06/11 (二) 16:30:34 |
達維科「布。」第二輪出了布pon。 (a134) 2019/06/11 (二) 16:31:04 |
海拉在心中呼喚舊日支配者,同時出 剪刀pon (a135) 2019/06/11 (二) 16:36:35 |
達維科恨透三戰兩勝。 (a136) 2019/06/11 (二) 16:43:09 |
海拉說「截肢男好遜。」 (a137) 2019/06/11 (二) 16:43:27 |
海拉呼籲大家一起說。 (a138) 2019/06/11 (二) 16:43:42 |
【悄】 暗影 莫拉爾 → 賭博 愛琳娜/*小小莫的過去線*/ 「我、我才沒有哭!」莫拉爾沒有躲開對方拍自己的手,但他卻沒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手帕,而是直接用手背抹掉了臉上的淚痕,自以為擦掉就不算有哭。「姊姊也是門羅老師……帶回來的嗎?」 也許是因為太過害怕被丟下,所以連帶著問人的口氣,也有些不太友善。 (-27) 2019/06/11 (二) 16:5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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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a135
「我難道不是說了,我也許會出石頭麼?」男人禁不住破口。 這肯定是種詛咒,達維科心想,畢竟詛咒無所不在,甚至自己就被名為婚姻失敗和尼古丁成癮的詛咒纏身,而海拉本身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可惡詛咒。再說,兩輪完全相同的拳型?機率可是只有天殺的八十一分之一!這個想法使他更確信自己一定是遭受了陷害—— 「不、這行不通,妳肯定施了咒術,尼約德的巫婆。」 他的腦裏不斷地湧現出某個正常女性會擁有的正常名字,但現在他情願那只是場夢,「我還是得和妳打一架……不是現在,也許待會,在看得見太陽的甲板上。」男人手指向天花板上隨海波頻率搖晃的礦燈。 也許是憤怒給了他勇氣,他想,鍋鏟算什麼?自己有的可是切肉無數的大截肢鋸,還有光亮且鋒利的精良刀具。 |
沃萊洛/*我真的很喜歡看醫生跟海拉的互動(要講幾次*/ (a-5) 2019/06/11 (二) 16:55:01 |
守墓人 海拉>>47
她凝視著對方,眼中彷彿噙著兩枚深海的黑色珍珠。 拒絕唾手可得勝利的人是達維科、拒絕猜拳的是達維科,現在猜猜看拒絕肉薄的人是誰?還是達維科。海拉也算是生活在失落年代之人,世界尚充滿珍寶與奇蹟,偶有不可名狀的諸神從長遠的睡眠中甦醒……即使有這麼多超出人類想像的事物,海拉還是無法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竟能如此反覆。 「你好遜,截肢男。」 海拉冷冷地說著,並將嵌在球檯上的錳鋁榴石驅動桿(AKA海拉愛用小鏟子)抽出,若無其事地掛回背上,好像在宣告塵埃落定,萬物歸一。 「我是,尼約德的守墓人。你也,過了相信童話的年紀。」 沒有魔法、女巫和不收取代價的美夢成真。即使童話或寓言大多是現實生活的縮影,用來包裝文學諷刺世道的司空見慣和平凡無奇,有時反而更能凸顯出社會真實的模樣──單這點就無比悲哀了。 「石頭、紙張、剪刀。 我也只是在,喊出剪刀的同時,出了剪刀。」 她當然聽不懂中文,而兩人面臨的,則是突如其來的文化差異。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那麼看來就是由愛琳娜、達維科以及格洛利亞,三人下場拚酒啦。」雖然對於第二桌的猜拳有那麼一點詫異,但她這個人本來就不拘小節,也就乾脆地配合了二人。
「那麼就事不宜遲啦,讓我們直接開始吧?」副主委、蘿瑟娜蒂諾笑著合掌道。 |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4 >>@3 規則大致與上回合相同, 每人每回合拚酒需骰一次 [[10n30] ] (請自行消除空格), 直到有人率先達到酒醉值100或超過酒醉值100即於該輪比賽結束, 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另外,若是在6/12 PM1030前還未分出勝負,則直接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即便有人已醉,為求公平該輪拚酒仍需拚到完) 本回合酒醉起始值計算如下: 達維科 105x0.15=15.75(小數點後無條件捨去) 愛琳娜因為是醉後復活,故酒醉值計算為100 又因隔了一天所以是 100x0.1=10 以下,可以繼續進行RP。*/ (#5) 2019/06/11 (二) 20:43:18 |
操盤 格洛利亞「既然是三人,就繼續依之前交互點酒的規則可好?」
格洛利亞向兩位徵求同意,畢竟自己目前為止只有小酌,至於另外兩人已是浮了不知幾大白。尊重酒桌上的前輩意見,是他的禮儀。 「不介意的話,由我先為達維科先生or指定一杯如何?」 |
沃萊洛/*這天延長幾次r(好奇*/ (a-6) 2019/06/12 (三) 11:48:03 |
【悄】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 暗影 莫拉爾/*回歸正常過去線(*/ 一踏上三樓,便看見半露天的陽台,而廊的左右,是書房與琴房。 鋼琴的單音在三樓唱著,緩慢的節奏彷若在漫步般。 或許他現在正在琴房吧? 陽台除了能看見一樓的花園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了。 若是踏入書房,會看見其中有著各式書籍,以及整理成冊的報表。 而朗特正整理著桌面上的文件。 (-30) 2019/06/12 (三) 12: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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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暗影 莫拉爾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中小莫ㄉ大冒險(ㄅ*/ 一踏上三樓,莫拉爾就聽見了鋼琴的聲音,緩慢如漫步般地節奏,也許是沃萊洛正在裡頭彈琴也不一定。 他稍微看了一下三樓的分布,雖然書房也令他有些好奇,但他眼下還是擔心著沃萊洛的狀況,於是他還是來到了鋼琴房的門口,他輕輕敲了下門,然後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莫拉爾看見沃萊洛在裡頭,有些浮躁的心情又頓時放鬆了一些,還好對方並沒有跑出去。 「大哥哥,原來你還會彈鋼琴呀。」他小跑步過去,然後停在沃萊洛的身旁,他拿起剛才在接待廳發現的全家福高高舉起,「剛剛我看到這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他沒有提自己看見那些照片的事情,他想著沃萊洛現在也許很難過,所以他想做一些可以讓他開心的事情,例如親手送做件禮物送給他。 (-31) 2019/06/12 (三) 14:2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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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賭博 愛琳娜/* 大家非常抱歉,但我今天作為身在外地的香港人,我的心理素質已無法繼續好好地寫RP,因此向村長提出請吊。 在此向所有參村者和村長致歉,對不起。 (-32) 2019/06/12 (三) 20:5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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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 消防員 諾特「咦?諾特──── 等一下!你要幹嘛啦?」忽地被男人給拉走、就算羅莎有再多力氣也沒辦法馬上反應過來予以抵抗,只好順從著對方來到牆邊。 ────女人依舊不解他反常的舉動,然而她看見對方緊皺的眉心。 「怎、怎麼啦、小諾?」她知道這不是丈夫平常的樣子、所以也沒繼續笑著,但仍然輕喚自己平時對他的暱稱,希望這能稍稍平復眼前人浮躁的情緒,雖說她也清楚諾特的個性就是了。 (-33) 2019/06/12 (三) 21: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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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53
「哎呀?那麼這一局就算是愛琳娜出局了。」面對女子的發言,蘿瑟娜蒂諾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這一回合也辛苦各位了,就請大家先稍作休息吧。」紅捲髮的女子這麼宣布。 /* 因各種原因,本日吊單已決定:請各位改票 愛琳娜 */ |
【吠】 虛位 喬爾森「嘿,是時候討論人選?」趁其他組還在比賽時打盹了一陣的喬爾森,這時才回神。他注意到達維科桌獨特的勝負方式,心裡想著那樣的方式或許簡單許多。
出局人選已定,雖然他不確定達維科是不是還會喝下那杯柯波夢丹。 「亞瑟,如何?」看了看還在場上的人選,這樣提議道。雖然這輪灌誰酒的差別似乎不太大…… |
船醫 達維科>>52
總覺得這種調酒更適合女性品嘗才是。達維科接過那杯呈紅粉色系的酒精飲料,柑橘類與莓果的香馥與氣泡的清新爽口,實在令人有煥然一新的體會。若非不久前才剛拚過酒,想必即使是達維科這種男人也會甘於沉浸其中的吧。 >>53 >>@4 然而杯未見底,愛琳娜卻先舉手認輸了。雖說意料之外,但如此一來,想見是勝負底定。不過達維科仍然選擇把剩下的酒液飲盡,畢竟說到底也算是格洛利亞的好意,不好好喝乾未免太欠缺禮貌。 「可惜,本來我還思量著要點哪種酒獻給愛琳娜小姐的。」摩娑著下頷,他將目光移至格洛利亞身上:「不如讓我回禮格洛利亞小姐, 一杯 天使之吻 罷?望妳喜歡。」 櫻桃紅潤的色澤輕吻奶油,香甜的滋味應該很能受女性喜愛。 |
【吠】 船醫 達維科>>*6
雖以高含量的伏特加作為基酒,達維科喝它的樣子看來仍是不急不徐,稱不上優雅,但是鮮有抗拒。許是血液中具成癮性的藥物作祟,或是面子問題,當然,也可能只是這名男人真有令人意料之外的酒量。 「是呢……我都差點忘了。」 然而,無論酒量多好或做了多少抑制措施,該來的後座力還是得來。按了按隱隱作疼的額頭,有著高聳顴骨的男人雙頰泛白,深邃的眼窩使他看起來和恐怖片裏頭的殭屍和骷髏人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抽著菸,還能說上幾句正常人話: 「亞瑟啊?是沒什麼問題。」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問題,「就這麼定了?」確認似地詢問。他心想,對方再說也是拚過幾輪酒的人了,屆時還是別太強破對方得好。 |
【悄】 消防員 諾特 →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我……生氣了哦…」他湊近身子,雙手繞過她的腰側,上身像無力般往她的肩頸處、胸口上靠,紊亂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似乎正出賣這男人的狀況有多差,不同於平時那般冷靜。 「都特地帶我來了…卻把我晾在一旁,只顧著那些事……」 男人自然是懂得那些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 但,他呢!難道礙於身份,他就只能在一旁打混,磨蹭時間? 他可不這麼想。 「吶…」忽然地,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起頭,望著愛人的臉露出未曾有過的,危險卻又摸不著頭緒的淺笑。 「我可以要點補償…嗯?」下秒,他的臉便湊到她的面前,也不管對方是否同意,逕自地一口吻上,侵略般地勾起她的舌尖,讓彼此的唾腺交纏。 那清甜的淡味裡似乎參雜了不該會有的酒氣。 (-34) 2019/06/12 (三) 23: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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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虛位 喬爾森>>*7
看著達維科的臉色比平時要慘澹,再想到那樣拚酒之後又得多喝酒精飲品的情況,喬爾森抓抓頭,「你可別勉強啊……」 「就這麼……定了吧。應該沒什麼問題?」慣例地檢查著手上的各式蒸餾酒,「他應該不需要再多少就會醉了,這種時間喝那麼多,沒幾個人受得了。」真心覺得不健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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