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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聲機 小夏沉默許久,她把花束放在森林邊緣稍稍往內推了一些。
若是可以,她想要弄得更好一些,但是她沒能做到。要是能為她唱一首歌就好了,可她怎樣也找不到一首合適的。 對不起啊,直到現在連你的名字都沒想起來。 時候到了,她不得不走了。 再見,我最摯愛的妹妹。 她今日來到這裡的原因,或許就是為了說這一聲。 道別,絕對不是把思念斬斷或是與什麼切割的意思,而是把放在心頭的珍貴,收藏於心底永不抹滅的角落。 ……接下來,就是她與她的本體的事了。 掛在心上的事少了一件,她離去的步伐輕盈了一些,卻更踏實了。這份思念會與她相隨,卻不再使她迷惘。 ——我曾想把永不凋零的美好贈予你, 把開在我心上的花朵全數摘取, 做成花束獻給你也無妨。 |
途藍音樂家 葉路涼風吹過,睜大眼從草地跳起,抬頭雙眼盈滿星星,一顆顆掉落消失,不小心睡著也是好事呢,又是美好的一天。很多聲音,但不是什麼討厭的東西,是小小的昆蟲的聲音。
明天該做什麼?雖然好像是今天,手勾著籃子,捉起口琴放至唇邊,邊吹奏邊走回家,步向有光亮的地方,回過頭,那裡沒有影子。 想不起來也沒關係,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很困擾,但是應該是很溫柔的人,因為很溫暖。 |
彩虹收割 妮婭坐在自家屋頂上,手裡拿著熱可可望著天空,風吹得妮婭的臉紅通通的,拉緊了披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入口熱可可的溫度和甜蜜,溫暖了清晨孤獨的一人。
「今天去看看葉路好了~」靜沐晨光,讓一切充滿希望,想找個人分享這幾日難得的靜謐安詳。 |
途藍音樂家 葉路好險感冒沒有更嚴重,正好昨天做多了的食物還有,提著食物走往東橋,來過一次很快便找到紅橙海棠的門,是很可愛的圖案呢!抬手敲門。
扣扣。 沒人在嗎?拉緊圍巾歪頭苦惱,等看看好了,拍拍塵土坐下。 家裡還有好多食物,想要分給希普諾斯!好久沒去見他了,還有候有好好吃飯嗎?小夏應該也有好好吃吧?可是,只要一想到因為街的異變或許看不到其他人,又不禁寂寞起來。 |
希普諾斯還在賴床,只是翻了個身,竟有種久違在家裡睡那麼晚的感覺。 (a0) 2018/10/28 (日) 約 15 點半 |
夢讀 莎雪地面粗糙的觸感、不停拂過臉頰的風、街的味道。
一切明明都還和以前一模一樣的。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莎雪像是要逃離什麼似的,打著赤腳在街上狂奔。「為什麼……」 不知名的情感梗住了喉嚨,少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哽咽,只是不停的喃喃自語。 眼前有點模糊。 「……!」腦袋的運作終於跟不上雙腳狂奔的速度,莎雪硬生生的撲倒在地上,短短的滑行了一小段距離。 很痛。 腦袋一片空白,莎雪微微蜷縮著身體,好一段時間腦內都只被單純的痛覺佔據。 好像有誰在哭的聲音。 眼神麻木的盯著眼前土色的地面,少女過了一段時間才意識到聲音是從自己的喉嚨發出的。 思緒意外的清晰。 |
留聲機 小夏正午過後才出了門,今日的衣著是以往方便行動的褲裝,但卻與往日不相稱地上了點妝——她不想被人察覺到眼眶發紅或發腫之類的事,儘管在這街上會與她搭話的人或許用一隻手就數得出來。
睽別兩日的耳機又重新回到她的耳上,被圍巾層層圍繞的口今日也沒有要歌唱的意思。 果然還是不想放棄。 在冬天、在終焉來臨之前、在她不再存在之前,還是不想放棄找她這件事。 就算真的見到,她可能會如最初相對時什麼也開不了口,什麼歌也無法詠唱,那也無妨。 只要見到了,總會有辦法的。這是她的直覺。 |
留聲機 小夏她會在哪?為了找她,她跑遍了街裡所有的地方,用她的歌來呼喚她。當她感受到「回應」時,便停留得久些。
沒能出聲詢問住在附近的人可能是她的一大敗筆,但她也不記得她的名字了,該怎麼問也是好問題。 所以,「北方廣場」和「深潭」,哪一個? 一掐指,把今日的外出時間折成兩半,先去北方廣場,再去深潭。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她突然覺得沒吃飽的兵打不了仗,在去北方廣場前,她打算先去南方廣場的店買份炸雞塊,也剛好順路。 |
裁縫屋 拉絲特我感到有些擔心。
梅亞已經昏睡了一整天,就像是某個童話故事裡的主角一樣。雖然這是個如童話般的世界,但他既不是公主,我也不是王子,若是公主親吻王子也能迎來同樣的結局嗎?我放任思緒胡亂飄向遠方。 我不知道梅亞那樣子不吃不喝的沉睡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去找了醫生過來,醫生表示這不是一般的病症,他毫無辦法,或許是街的意志吧,又或者是「那個」。醫生似乎不打算深入去討論這個問題,只告訴了我,如果有需要,可以到西北方的平原那裡去找人來「處理」。 我向醫生道過謝,送對方出門,然後想起自己在去找醫生的路上某處撿到,像是傳單一樣有些發皺的某樣東西(>>4:21 >>7:26)。 「風神……啊啊,是尋人的那位。」 我捏著那些帶著晨露和灰腳印的繽紛傳單,想著梅亞是否是因為受到事件的牽連。 「但梅亞這幾日都和我在一起……為什麼……?」 我看著熟睡的梅亞,不知道對方是否正沉浸在美妙的夢中,如果是的話就好了,否則陷在那無邊無際的黑暗裡,只孤身一人,未免太寂寞了。 |
花眠 希普諾斯……睡太晚了。 希普諾斯第一次這麼晚起,不知道為什麼從沉睡中醒來後一切都變得有些『脫序』……也許街不會放逐自己,但她還是很難想像要怎麼再次以希普諾斯的身份繼續在街上生活——除了害怕他人異樣的眼光之外,更多的是她覺得有些無趣。 但她同時也擔心著這樣的自己追尋有趣事物的時候打破了街上的平衡——雖然意識的這點的自己似乎早已跨過那條線了。 坐在床邊,腳剛觸到木地板傳來的涼意,這才有醒來的感覺。 今天的她仍然得在幻想與現實間拉扯……這幾天曾一度認為麻木不仁的日子似乎還比較好受。 必須做些什麼……在跟他們道別之後就做個決斷,梳洗完畢與簡單用過早餐後,她便往候的住處出發,並沒有經過廣場which。** |
拉絲特把傳單扔進紙簍。把剩下的蘑菇湯熱一熱,加入一些馬鈴薯燉成濃湯。 (a1) 2018/10/28 (日) 約 23 點 |
餅乾妖精 芙蘭芙蘭有些心不在焉的揮舞著法杖,任由攪拌器打得蛋四處飛濺。
這有些不大尋常──沙堤怎麼還沒回覆自己呢?沙堤個性一板一眼,對於某些事情異常的講究。照理來說,沙堤最遲今天也該回信給自己了? 沒事的,芙蘭,再耐心等等吧。也許過了中午,就會有沙堤的音信了?壓住心頭的不安,芙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濺出的蛋液。 「哎呀哎呀哎呀......」 |
【自】 留聲機 小夏/*
噢嗚,我第一次寫這樣悲的角色,良心好疼啊,比撕劇本還疼啊。 如果不收,至少也想推到「知道有信的存在」的進度呢。這樣子好嗎? 知道信,不收。or |
留聲機 小夏她用笨拙的文字向北方廣場上的人們描繪她記憶中的她的模樣。或許是她經常為北方廣場歌唱的緣故,就算無法回應她的期待,還是願意好好把她的話聽完。
可是最終,還是沒有人見過她記憶中的她。 意外的收穫倒是有一個,有一封署名要給小夏的信。 寫信的人托她秋天的最後一日送出去,花店的老闆娘這麼說。可哪一天是秋天的最後一日啊?她也真是搞不清楚。那孩子把這交給她之後就不見了,看在那孩子好好替她幹活一段時間的份上,她想至少為那孩子辦好這件事。 你要現在收下這封信嗎? 她七手八腳地解釋今天並不是秋天的最後一日,並說到她那日會來取信。老闆娘一臉期待注視她的臉才轉為寬慰。 她有種不妙的預感,總覺得街上騷動的空氣都說好了一齊安靜下來,讓人毛骨悚然。 ……時間也差不多了,去深潭吧。 |
小夏在深潭的入口附近蹲守了五分鐘,覺得誰也不會來的,便自己走進了裡頭。 (a2) 2018/10/29 (一) 約 15 點半 |
嚮導 息秋詢問了好多人,他們都對水潭的事情知之甚少。
走了一圈,幾乎沒人想嘗試離開街,半點念頭都沒有。 「今天,有流星耶。」 隨著街上人們的驚呼聲抬頭,星星墜落的軌跡消失在圍牆上,一瞬間,息秋希望自己能坐上星星離開這裡。 人們臉上的笑意十分短暫,但息秋連笑容都沒有。 |
夢讀 莎雪心、影子、記憶。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一點一滴的,喪失。 麻痺的感覺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悶悶的痛覺。 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單手撐起像是傀偶般的身體,莎雪垂首,緩慢的深呼吸。 沒事的,妳還記得自己是誰。 用空虛言語一遍遍的說服自己,莎雪才第一次好好的打量自己身在何方。 離點心店不遠。 「……好嘞,心情不好就是要吃甜食!」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莎雪拍拍臉頰,往芙蘭的小店走去。 |
【自】 花眠 希普諾斯/*部分時空旅人*/ 候的工作室並沒有人回應。 希普諾斯將『過往』燒盡之後,她便知道不能再回頭了。 ——可是在那之前,還想跟候與那女孩道別。 若是葉路知道自己沒跟他說想要去森林的事,一定會覺得很難過吧…… 可是她並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同為在街上出生的居民,真的會有人相信她醒過來後發現其實她並不想要過這樣的生活——像是一切都被安排好的生活。 沒找到候、改尋找女孩的希普諾斯在北方廣場找了快一整個下午,但仍然是沒等到對方。 總覺得,好像跟誰都無法好好道別呢,畢竟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需要『道別』的時候。 希普諾斯來到森林的邊緣,卻看到一束乾燥罌粟—— 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那女孩,希普諾斯只是默默地往森林裡頭走,漆黑將其吞噬which。 (-12) 2018/10/29 (一)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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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普諾斯的白色身影被蓊鬱的黑影覆蓋,沒入其中。 (a3) 2018/10/29 (一) 約 22 點 |
希普諾斯/*真的一句→補漏字:嗎?“——”取消。(((中人醒醒*/ (a-0) 2018/10/29 (一) 約 22 點 |
餅乾妖精 芙蘭>>17
「莎雪,好一段時間不見了。」放下手邊的工作,桌上因為散漫,工具亂七八糟的擺放而有些雜亂,所幸他們全都藏在廚房的牆壁之後。 芙蘭抱著包裝好的頭骨形狀餅乾飛了出來,放到莎雪面前的桌上。途中不忘輕輕地敲敲小黑板,上頭的本日特選變成了彩虹色米布丁與提拉米蘇。 「怎麼會突然就失業了?」對此發言,芙蘭表情頗是錯愕。 「我以為這是終身的呢。」沒想到居然會有失業危機。「不過我想,街一定會很樂意幫助你找到一份屬於你的新工作。你才剛醒來,應該多休息段時間也無妨的。」 芙蘭邊說著,手中法杖揮舞幾下,喚來茶壺與杯子。他為莎雪砌上一杯加有桂花釀的綠茶,熱水注入湖中,滿室的桂花馨香與暖意,使人精神得以舒緩。 「以茶代酒,權當作是望你早日找到工作的祝福了──這個餅乾是恭喜你康復了的賀禮。」把頭骨餅乾交給莎雪。 |
燒卻者 希那「風……」是來自秋末的,自然的。
直到第二日,希那才真正確信。迦桑卡消失了。 安納自那日起也沒再見過,或許是還沒準備好,或許是想通了也說不定。但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夜晚到來,希那靠在陽台邊仰望天空。 流星群。 那是星星的死亡。 「明天……」總該做點什麼吧。 不然,就會忘掉了。 |
【自】 風神 迦桑卡/* 狐狸都還沒抓到,剩下一隻狼,但是狼一天可以咬兩個人,場上剩下1~2個村民,占卜師已經不能用了,村側今天會如何抉擇呢w? 【狐】小夏 【村】希那、侯、新月 【狼】席秋、迦桑卡 【有職】希普諾斯、沙堤、梅亞、安納 【未知】芙蘭、拉絲特、妮婭、葉路 剩下的是狐狸、聖賢、村or狂。 聖賢應該是被誘惑了,完全沒去救占卜師的意思呢,所以【憑狐】是芙蘭? (-14) 2018/10/29 (一)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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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風神 迦桑卡「好不容易,希那才跨出一步了。」
迦桑卡蹲坐在森林的深處嘆氣。 就像是傳說或是童話裡描述得那樣,蓊鬱的樹影、深邃的森林、爍亮的光暈,黑色的徙蝶和初生的幼鹿圍繞在迦桑卡的身旁,閃閃發亮的飛塵襯得氛圍好不夢幻,但在這絕世光景中的那位主角心情卻不甚美麗。 「就這樣被困住了,真是討厭……像是玻璃罩子一樣,就算能恢復全力,又有什麼用呢?」 迦桑卡喚起風,背後樹梢上的走獸和飛禽被嚇得四處逃竄,原本聚集在身邊的鹿崽也驚得鑽進樹叢裡不知去向,只剩下被吹碎了翅膀的黑色蝴蝶落下細細鱗粉,艱難地浮空折騰。 |
拉絲特:「梅亞,你看,是流星群吶。」然而回應我的,只有一如往常的萬般寂靜。 (a4) 2018/10/29 (一) 約 23 點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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