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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仙貝!目前是偵探鱟背! 阿雨>>8:21.>>8:22
「......」聽到兩人的說明,阿雨默默不語, 因為很痛苦所以不要詢問嗎? 如果是另一隻雨或許會這麼溫柔吧,輕牽對方的手,婉轉地、輕柔的表達出自己願與之陪伴的意願,因為她是願意掏空自己,為他人付出的類型。 可是就這隻雨來說,明明知道對方很痛苦或是很沮喪,卻裝作不知道不詢問的話,他做不到,也可能單純是白目不會看人臉色的關係吧,但這樣戳別人也好,也只是想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有發現他的變化與沈重。 「——」要說出口之前阿雨停頓了一下,隨機改變口型。 「如果因為自己所認定的"溫柔體貼"而不開口關心對方,這樣是否也算是一種冷漠與無視?」 詢問著水無月 詢問著孝契 詢問著雨 「說不定,這幻象是求救訊號?」 脫口而出的疑問語落後沒多久,三人便到了出口處。 >>8:n6.>>8:n7 出口處所見的是天空點點天燈,緩緩飄上空,見不少人站在水中似提筆寫字,似與天燈幽幽道別,其中還有, 青衣少女,女神的姊姊大人。 |
桂英之被抬到路的盡頭,聳聳肩繼續往黑暗深處走去。 (a+0) 2018/10/30 (二) 08:47:07 |
走出了黑暗,女孩看見天燈緩緩上升,她清楚天燈是載著怎麼樣的願望。 ──是姊姊在祈求能看見她長大的願望。 >>0 女孩聽見阿雨的話,抬起頭看著對方。 「那不是求救訊號,而是已經改變不了的命運。」 她能理解為什麼月華願意犧牲人命,去許願。 她也曾經這麼做過,雖然不是月華的她沒有辦法讓人開出美麗的花朵,但是她能夠拿自己的命來許願。 她知道人們怎麼去分辨兩個面容一樣的巫女,是靠著髮帶的顏色。 她聽見人們的談論,她明白為什麼他們有這樣的決定。 而這樣的決定,她與她僅有接受的選項。 那天,她許願成為妹妹。 她殺死自己,化為了妹妹,而後也再一次的被人們賜死。 她知道若是有能力殺死別人許願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 她知道自己,不過只是少了個殺死別人選項的反抗命運者。 「話說阿雨其實不用擔心,我雖然說我害怕不是假話,但我怕的其實是…」 女孩不願意回想那時奔跑過去的青影。 「…因為我以前會流著鼻涕跑步,我…不想看到我以前的黑歷史。」 (n1) 2018/10/30 (二) 09:06:34 |
六月雨霧 水無月>>0
「原來你是這樣的個性啊!」 該說是不輕易顯現出來的價值觀,還是說這才是他真正原本的性格呢? 既然被認真的提問了,就得認真的回答對方才行。 「你會這樣提問,便是認為這是一種冷漠與漠視吧,我個人呢,是選擇另一條路。」 「我呢——要我主動幫助別人,我只會去主動幫忙自救者。也就是有自我求生意志的人,如果當時雨煙沒有主動對我告知她的事,我也會探求她的意志後才主動伸出手。」 推了推眼鏡。 「想龜縮的人;想死的人;想自我腐朽的人,三者皆沒有主動提問的必要——而想求救的人,我只會等待他開口。」 頓了頓,又露出平常那有點輕浮的笑容。 「你的想法我會好好考慮的,也許我的做法是會遺漏掉需要幫助的人。姑且當作我小小的辯解:平常大部分的時間我會拿來主動偵查犯罪便是。」 「——這個嘛,我倒認為心智上你跟孝契並駕齊驅,反正孝契都、咳,考慮自己單飛吧阿雨。」停了一下,小聲地補了一句。「而且你還單身不用被妻管嚴。」 |
【吠】 如果懖羀有人偶 埃爾姆【1日目夜】碰被殺害了。
【4日目夜】烏喵被殺害了。 【8日目夜】雪見蓮被殺害了。 「除了渣以外,我們只有咬死兩個人ㄋ⋯⋯。」 |
【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不過奈奈是人犬,第七日被咬之後,照理來說第八天晚上會下墓?(想確認職業是不是有狀況,還是我弄錯)*/
您所扮演的是人犬。 您若被襲擊能力者襲擊,會變成負傷的狀態繼續存活,但只能再活一天。(複製系統訊息) |
【墓】 如今已經是28歲的少婦 伊東雨煙「......埃爾姆君。」雨煙輕聲呼喚著。
「阿雨先生一直說我明明答應昨天要提供點心的卻沒有,他似乎有點不高興。」雨煙有些歉意地說著,但絕不說阿雨在鬧彆扭,對她而言只有一個人鬧彆扭稱得上可愛。 「布布爾先生總是會向身邊的人分送著糖果,分享甜甜的糖果,收到糖果總是令人感到開心,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能邀請布布爾先生來這嗎?如果他剛好有金平糖的話,就太好了。」雨煙用著左手食指伸到唇上輕輕按了一下,正在想像吃下金平糖的樣子吧。 /*我終於咬到了orz(虛弱 是說你們會在意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要放阿雨出去咬了,不要怕,阿雨會大唱What does the fox say去勸誘你們的。 阿雨:(一邊唱一邊跳舞) |
埃爾姆/*可能奈奈被護中了ㄅ*/ (a*0) 2018/10/30 (二) 12:10:00 |
>>2 聽出月叔的心聲,女孩輕抱著搜查官牽著自己的手。 「怎麼突然說要把人家賣給阿雨,不正是月叔自己說好要帶人家過來的嗎?」 然而才這麼講,便發現不遠處的彼良。 「不不不不,彼良你別誤會,是月叔說想要過來,但是他會怕,我才勉為其難的讓他牽著我的手過來。」 (n2) 2018/10/30 (二) 12:14:39 |
琉璃/*人犬被咬應該有系統提示(不確定)?奈奈有嗎?覺得可能被護+1*/ (a*1) 2018/10/30 (二) 12:15:08 |
彼良看了一眼新進來的幾個人後,又回過頭看著自己的水燈。 (a0) 2018/10/30 (二) 12:38:27 |
林秀梅/* 偷偷透漏一下,桂主廚也是人犬。*/ (a*2) 2018/10/30 (二) 12:57:36 |
姊姊性拔管亞瑟王 彼良>>8:n6
我最大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靠著月華,靠著犧牲他人。) 要說我現在最希望的事情,那就是早點平安回去。 [順便攤手,給溫泉女神看。] 聽天由命是最沒用的事了。 至少以我的經驗,總是如此。 ……, 但,像你說的,當作遊戲。 或許也不差。 許願祈福,我也不是沒做過。 [抬起螢墨的筆,在水燈上寫下:] 「我與姊姊 永不分離」 |
林秀梅/*職業分配那邊也確實寫著人犬有兩名呢。*/ (a*3) 2018/10/30 (二) 13:03:30 |
美少女當然是生理男性喔 鷺澤楓緩步踏離黑暗,首先感覺到的是腳下的涼,楓才發現自己涉足水中。萬千銀星灑落天際,踝邊的水燈一盞盞緩慢漂去,燭光染暖了溪流,與水波一同搖曳旋轉。他的視線隨溪延伸遠望,將盡處有天燈冉冉而升,扶搖直上,燈築的道路是給承載之物行的天梯。最後那些天燈就像要加入星群般,逐漸難以辨認,細小得幾乎看不見了。
——「若裡面承載的是珍視的人,能放手讓它隨流水離去嗎?」(>>7:n13) 楓低頭查看手裡多的重量,雙手捧住不知何時出現的水燈。跳動的火令他腦海閃過畫面。 與母親家人平穩度日的光景、和朋友談笑嬉鬧的回憶、葳蕤晨光覆著背對自己澆花的身影…… 燭焰的溫度透過薄紙傳到楓的掌心,又有無數水燈擦過小腿,往彼岸流去。楓輕輕把水燈攏在懷裡,就像裡頭真的承載了珍視之人的靈魂似。 「……當然不能。」楓輕聲說,「他希望的話,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幾秒後,他抿著唇,眉眼低垂,嘴角的弧度狀似毫無辦法。 「可惜有時候,人跟水燈不一樣。」 說罷,楓彎身,把水燈放上溪面。 回憶以往曾做過的、類似的挽留,儘管他曾無數次反問自己是否值得,也總是得到相同的答案,此刻卻仍忍不住心想,如果生命這麼簡單就好了,如果人這麼簡單,那就好了。 我喜歡的人、重視的人們,大概不是這麼簡單,光憑我一己之力,就能決定挽留與否的存在吧。 「說不定我是旁邊那盞。」楓說,時光的長流間他們無不被推著漂行。 「水燈翻掉了,我還是會扶好的——然後,如果真的沒辦法、真的不想留下來,我至少會一起往前,送完對方最後一程吧。只是不要再有那種時候最好。」 「……也只有比喻的時候,才能說得那麼乾脆呢。」 |
(n4) 2018/10/30 (二) 17:46:21 |
前輩!仙貝!目前是偵探鱟背! 阿雨◆這要拿來幹嘛 |
姊姊性拔管亞瑟王 彼良[盯著女孩的OHO。聳肩。]
… [拿起螢筆,在下方添上新的字:] 「溫泉女神與她的姊姊 彼良與他的姊姊」 …你們有名字嗎?(小聲嘀咕)……算了。來。 [讓出一步給溫泉女神。] |
阿雨「那可是阿雨我的衣服欸,不心動動嗎 OHO ?」 (a1) 2018/10/30 (二) 18:12:17 |
彼良「幾件衣服,有什麼好心動的。」ㄅ明白 (a2) 2018/10/30 (二) 18:18:55 |
>>7 「時常都是送行者,比離去之人要來的痛苦呢。」 青衣少女走近楓,輕捧起那盞水燈。 輕盈,卻又沉重。 或許是因為浸入水後增加了重量,也或許是楓的念想融入燈火之中。 「但有些事情,只有送行時,才能明白的吧。」 她輕鬆開手,而水燈輕輕的飄向楓。 燈內的火像是有生命般活躍了起來,開始吃食著拘禁自己的燈。 而螢火蟲圍繞著火燈飛舞,螢光頓時將火包覆── ──螢火四散之時,米白色的天燈在楓面前停下。 螢火蟲化為的筆枝,在天燈與楓之間飄浮著,等待著對方接下。 (n5) 2018/10/30 (二) 18:19:07 |
【墓】 被吉的鷺澤楓人道關懷協會會長 托帕>>7:n13
越過那道白光,眼前豁然開朗。 素螢流光滿天,燈火明滅於水面,映得滿室光輝,好不熱鬧。托帕這才發覺不知何時,足踝已浸於水中。 面對眼前青衣少女的質問,托帕一語不發持著水燈,凝視著,那躍動的火光便在他那能吸入一切色彩的眼底同樣的燃燒起來。 「……放,不得不放啊。」提起重要之人,心間一片柔軟。短短數年,卻在生命留下無數軌跡。 「我害怕我的挽留耽誤了他,任由他的年歲在此間與彼岸的夾縫間飄搖。我憂心我的任性讓他猶豫。」托帕垂著眼,裡頭寫滿了眷戀。「我會放手。在臨別之際告訴那人,要安心的前行,可請你腳步放慢一些,因為總有一天,我也將追隨你沿途的足跡而來。」 「到時候,我會加快腳步,只為了再次牽起你的手。」托帕蹲下身,任由衣角沾溼。 |
【自】 被吉的鷺澤楓人道關懷協會會長 托帕/*
矮額寫完自己雞皮疙瘩掉滿地。寫得時候沒感覺,原來我能寫出這種東西?! 不過總覺得托帕能講出這種話。他就是能。 |
托帕放開水燈。 (a+1) 2018/10/30 (二) 19:04:48 |
(n6) 2018/10/30 (二) 19:30:01 |
今天是仙貝的偵探!參上! 孝契>>8
「為什麼一定要統一?起碼我不想跟搜查官一樣。」 就算裡面的靈魂是一隻柯基,會髒、會ㄎㄧㄤ、會開黃腔。 身為偵探還是會保留自己的一點尊嚴,再怎麼想開戰隊,也不要跟搜查官開。 至少他知道還沒跟敵方打起來,自己人就先內戰了,他還可能是第一個被搜查官吊的名單…… ……想到這裡,或許月月真的很適合去當魔法少女,跟蘿莉們一起組戰隊。 「月月你現在還能魔法少女變身嗎?」 |
【念】 今天是仙貝的偵探!參上! 孝契/*有可能是……隨機(??
起碼我前幾天干擾占卜都是隨機,好像還隨機成功了兩個 系統訊息: 【3日目夜】將伊東雨煙的本體從占卜師之下隱蔽。 【5日目夜】將彼良的本體從占卜師之下隱蔽。*/ |
前輩!仙貝!目前是偵探鱟背! 阿雨>>n1.>>1
「既然提到了關於月華以及幫助人這兩件事,那麼,也聽聽我的故事吧。」阿雨伸出手拉著浮在自己身邊的天燈,此時天燈卻緩緩落下變成了水燈,畢竟自己從來都不是月華吧? 「根據事務所的資料來看,月華們都是選擇社會最底層的人們下手,沒有人關心,即使他們消失了,或許也不會有太多人在意吧?要嘛是早已沒了家人,要嘛就是被家人、社會所遺落了。」 「也就是說,選擇的是像我這樣的人。」 阿雨持著水燈往河流中走,站在河中央,看著燈中微火燃燒著。 「沒有人打從生下來就想要那樣底層人生。」 「『你怎麼不多想存錢或買個保險?為什麼不繼續上大學?為什麼不好好投資自己做著這些雜工?你還年輕要多為自己想啊!多規劃你的人生!阿雨你——』」 「阿雨對不起,對不起爺爺成為你人生的累贅。」 「眼前攸關生死的支出更為重要,我必須支付爺爺的醫療費與生活費,為了活下來,必須把所有錢都花下去,時間跟進修都是奢侈品,那些都是生存下來後才能考慮、擁有的東西。」 但是,除了生存,從來沒有剩下其他東西。 「......沒有人,從來沒有人在最一開始就自我放棄......。」阿雨緩了緩語氣:「只不過,在人生際遇之下,我們只能不斷不斷地逐漸犧牲,到最後連同自尊都放下了,只有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我是不清楚啦,不過如果是我的話,被迫選擇了如此人生後,還被迫成為月塚的話,那麼也是從月華的角度來看,如此的我也不配活在這世界上吧?」 那絕對是痛苦的認清,被迫成為底層就算了,還被其他人認為是可以犧牲、作為他們夢想與理念的養分。其實,社會就是如此運轉的吧。 因生活被迫放棄自尊、一切,在別人眼中也是如此可悲且墮落不上進的我們, 並非是出於自我意願而落到底層的我們,如此的我們,又怎麼敢出口尋求幫忙? 阿雨將水燈放在河上,輕拉著一角,似乎等待著什麼般。 |
【自】 姊姊性拔管亞瑟王 彼良/*
這樣縮來 我在RP彼良的時候,會時刻提醒自己 他是一個「殺人兇手」 而且他基本沒在罪惡感的 就算對方一樣有深愛的人 只要他擋在前面就下的了手 雖然說月華的獻祭沒什麼擋不擋的啦(?) 但他其實沒有很挑對象 當然為了省麻煩 殺社會底層的最容易了,但那也只是建立在方便上 不過也不是說彼良完全不在乎交情 只是在交情前面永遠有一個最重要的姊姊在,沒任何人任何事能超越這個存在 這就是我RP彼良的中心思想 ㄅ過這樣說 其實我也沒有特別把彼良當故事在寫的意思,所以表現出來的印象還蠻零碎的 但就 就 反正就4這種感覺 |
月見里 秋奈/*啊對也可能是隨機> <想要有這種神守ㄉ運氣! (a+2) 2018/10/30 (二) 20:44:09 |
月見里 秋奈/*&月見里兄妹要開始用過去線洗版ㄌ!(蹦跳)*/ (a+3) 2018/10/30 (二) 20:44:40 |
【墓】 狸貓騎士 月見里 椿夕※月見里兄妹過去線洗版預告※
在回應這個幻境之前,椿夕腦內和奈奈第一次成為家人的回憶慢慢湧現,剛好不約而同地與阿雨的說詞相疊合。 當然,現在他們是取人性命的月華。 這是在成為月華之前,小小的、純白的故事。 |
伊東雨煙/*等等,我觸發了隱藏劇情嗎?!震驚*/ (a+4) 2018/10/30 (二) 20:47:56 |
【墓】 狸貓騎士 月見里 椿夕【一、奈落】 ※ 沿著繁華的城往上游走,大概騎馬過了兩天,就會到達某個小村子,這裡的人勤奮、努力,初來乍到者,都會以為這是一個溫馨純樸的地方。 然而只要晃過一圈,就能深刻的感覺到,貧窮在人們身上刻劃下的痕跡。農夫在貧瘠的土地上徒勞地繼續耕作,灌溉著乾癟的植物,大口大口灌著井水充飢,小村落內有著簡陋的幾家店鋪,門口柱子斑駁毫無人煙的當鋪、穿著簡陋的木匠正在修理看起來隨時會斷裂的農具、打著瞌睡的打鐵師傅,鐵砧上佈滿灰塵,唯獨缺少一種店家:飯館。 人們普遍聚集的地方是中央廣場和神社。如果只是一名路過的旅人,那人們都會建議繞過神社離開。神社是這裡難得看起來修建十分完善的地方,但在鳥居附近的空地,會有許多人坐著,兩眼無神,什麼也不做。 他們有的在等家人來接自己,也有的,在等著遠離苦痛。信仰之地沾染著灰色的沉悶,確實不適合久待。廣場便宜人了些,努力活下去的人們在這裡話家常,說著哪家人又離開了,商討著空著的家和家具該怎麼辦,或是哪家人的孩子嫁給有錢人了,大家可以去分一杯米。 如果你詢問這個村落的名字,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千鶴村。 「是老祖先看到一千隻鶴在那山頭上一起飛起來才取的啊,是受千鶴祝福的村子。」人們會笑著這樣說。 「也是因為千隻鶴飛走了,所以現在是這個樣子吧。」人們會苦笑著這樣說著。 他們的柔和是僅剩的財產,因為他們如果連人性都沒有,只要一放鬆下來,就會被肩頭上龐大的壓力給壓垮。 (+10) 2018/10/30 (二) 20: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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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 秋奈喜歡數數。 媽媽教她,把小手握拳,伸出一根食指是一、食指加上中指是二。等到左手的五根手指都用完了,再把右手握拳伸出拇指,是六,再伸出右手食指,是七......。 她喜歡數許多東西,她今年幾歲、有幾個人回家吃飯、桌上有幾個碗盤、碗裡有幾片地瓜干,或是地瓜粥裡有幾粒米。 先從年紀開始,秋奈今年剛滿八歲,她的年紀是右手多三根手指。在她的家鄉千鶴村,大人會把孩子帶到山裡的神社,吩咐他們要乖乖等候,或是把襁褓放在賽錢箱附近,空著手回家。 大人說,孩子七歲以前屬於神明,他們只是把養不起的小孩還給神,他們就不用受苦了。 秋奈已經八歲了,是大姐姐的年紀,長姐由紀和她說過,從八歲開始,男孩要幫忙父親下田耕種、女孩要揹著弟妹,去井邊挑水回來洗米洗菜。 她有哥哥、姐姐一個五歲的弟弟和一個妹妹,她記得妹妹生下來就特別瘦小,像隻小老鼠,渾身青紫青紫的,哭起來特別吵,小嘴一開一闔,生怕吸不到空氣似的。 秋奈很久沒有看見妹妹了,聽大姐說,妹妹已經被神明帶走,投胎做好人家的千金去了。 唉,長姐撇撇嘴,以前日子沒那麼難過,至少他們一家還能都吃飽穿暖。都是那怪蟲害的,怪蟲有青綠的身體和大翅膀,還有鐮刀狀的嘴,它們飛過的地方,都把作物吃得乾乾淨淨、一點都不剩,灑什麼藥都沒有用。 大姐有雪白的肌膚和烏黑的長髮,她在下大雪的夜晚出生,所以名字叫由紀。 由紀和木匠家的二兒子相好,可惜蟲災接著嚴寒,把那個二兒子凍出病來,沒來得及結婚就死了。 大姐哭了幾天,後來跟著城裡來的大媽走了,大媽說由紀芳齡十五,又是美人胚子,來到城市肯定不愁吃穿,還能寄錢回家,是多麼好的事啊。 儘管爸媽用「我們窮歸窮,但一家人要在一起。」反對到底,可由紀還是偷著跟那大媽走了,大媽給的錢能買一大袋番薯,或一隻燉湯的老母雞。 爸爸選了後者,因為媽媽病了,況且哥哥也要離開家去從軍,他保證每個月都會寄些錢回家。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秋奈扳著手指,小聲數數,咕嚕嚕響的肚子為她伴奏,好像在唱歌。 「我們家有八個人,妹妹回去神明家了,剩下七個。」她收回右手中指,前陣子她的指節撞到爐灶邊角,瘀血一直化不開。 「姐姐把自己賣掉了,剩下六個。」右手只有拇指直直豎著,一碰就脆的指甲白的像紙。 「哥哥去當兵了,剩下五個。」可是哥哥沒有寄錢回來,家裡倒是收到一封信,記得媽媽拿著信紙,一邊用衣角擦眼淚。 「爸爸已經三天沒回家了,剩下四個。」爸爸到底去哪裡了呢?媽媽也不知道,可是她太虛弱了,已經下不了床了,秋奈想自己出去找,但媽媽要她留下來照顧弟弟。 「還有媽媽、弟弟和奈奈,還有三個人。」一二三,三二一,雖然沒有八那麼多,但還是要花點時間才能數完。 天黑了,入秋的千鶴村已經聽不到鳥鳴。 秋奈把地瓜乾含在嘴裡,鑽進媽媽的臂彎,一點一點地吞下食物,直到睡著。 (+11) 2018/10/30 (二) 20: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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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狸貓騎士 月見里 椿夕※ 就算是窮困的千鶴村,也有祭典。美其名是祭典,但能有閒暇和餘裕遊玩的也只有村裡的有錢人,其他擺攤的人們都是窮困的家庭,僅僅隔著一口烹煮的熱爐,就是階級的分層,在裡頭滿頭大汗工作的人是低等、在外頭微笑瀏覽的是高等。 而椿夕家裡的工作、就是維修人們的維生工具,每到祭典,便是生意最好的時刻。椿夕還沒學會識字以前,先學會算帳和釘子的大小與槌子的種類,從他懂事之後就跟著爸爸和哥哥們每天奔波在村子裡工作,幾乎每個攤位的木架和村裡每位農夫的工具都有他們一家修繕的痕跡。 這些跟在哥哥旁邊的日子,椿夕總是聽話地做好份內的工作。但、他也沒有笑過。 並非覺得痛苦,而是不知道快樂該是什麼樣子。 某一天,大地主心血來潮,將積欠已久的維修費用還清。 那對家裡是很大一筆錢,終於能把工具給換新,還有一筆多的錢。隔天,大哥和二哥牽著椿夕,一起去逛了祭典。那是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體驗到祭典的美好。 「如果椿夕不笑的話,就讓它代替椿夕笑就好啦!」 大哥開著玩笑,替椿夕戴上兔子面具,咬著糖蘋果的椿夕,第一次打從心底笑了出來。 那年春天,大地主把椿夕家裡的田賣了大半,家裡的糧食來源銳減,父母只好奔波到其他市鎮做生意,積勞成疾。還沒來的及再次迎接祭典的生意就走了。 大哥和二哥下定決心扛起這個家,椿夕聽說二哥打算結婚,和秋奈的姊姊。村子裡的每一戶農家椿夕都認識,他不知道結婚是否會變得比較幸福,哥哥們說那樣很好,他就覺得是真的很好。 但二哥沒有挺過冬天,溫柔的他在離開前摸了摸椿夕的臉頰,叫椿夕不要哭。椿夕也不想哭,所以那一天,他戴著兔面。 (+12) 2018/10/30 (二) 20:5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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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 轉眼之間,嚴冬到來。 殘破的木屋四周一片白茫,下雪了,下雪的時候千鶴村很安靜,所有聲音都在靜寂中燃燒跳動—秋奈搖晃母親的聲音、秋奈低聲喊媽媽的聲音,還有秋奈的弟弟拖著身體走過房門口,本來應該要有破舊地板吱嘎、吱嘎的聲音。 以前都是椿夕的哥哥幫忙修補地板,但椿夕的哥哥死後,媽媽拆下地板,生了火燒來取暖,所以秋奈腳下是濕寒的土地,把她的腳趾凍的發了紅、生出瘡,麻麻的有些冷,很快就沒有感覺了。 記得那天椿夕一直戴著兔面,所以秋奈陪他坐了好久,擠出所有能說出口的安慰話(你哥哥一定是變成好人家的大小姐了。)還把自己當天的醃蘿蔔乾送給椿夕,希望他可以開心一點。 椿夕還活著嗎?吃了我的蘿蔔乾,不可以死掉唷,她往門外望出去。只看到風雪吹過一幢幢殘破的矮房。 這時她第一次產生死掉或許也不錯的想法,雖然椿夕已經快12歲了,不知道神明還要不要他。 死掉之後,就不用再吃樹皮、泥土和雪了。也不用再餵弟弟吃那些東西了。 (+13) 2018/10/30 (二)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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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 視線回到屋裡,秋奈抓緊身上縫縫補補的被子,努力地想要專心數數。除了身上的舊被子和角落缺一角的醬缸,其他能燒的東西都已經燒完了、能賣的也賣完了。弟弟包著媽媽的棉衣,棉衣像發霉的牆角一樣發灰發白,記得它以前是漂亮的黑色,右下角還繡著一朵紅花。 女孩可以清楚感覺到胃壁的形狀,好像一個袋子,前面貼著後面,陣陣的發痛。一開始聞到臭味就不餓了,但隨著時間過去,她對臭味也漸漸麻木。 她願意用任何疼痛來取代饑餓感,喪親的哀痛也可以,在以前他們還會為死者痛哭,就像未婚夫死時姐姐做的那樣。但秋奈乾巴巴的瞪大眼睛,卻擠不出一滴哀慟。 「媽媽、快點起來。」她小聲說,搖晃母親的身體。 這是秋奈今天第七次還是第九次這麼做,她也找來了弟弟在一旁呼喚,因為弟弟哭的時候母親都會醒來。 第一次去找媽媽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冷的像冰塊,好像睡得很熟。 第二次去找媽媽的時候,她的肩膀變軟了,身下還有排泄物的臭味,所以一定還活著。 第三次去找媽媽的時候,秋奈用手指翻開她的眼瞼,媽媽漂亮的黑色眼珠和眼白都變的混濁,白白的斑點不知道是什麼。 第四次去找媽媽的時候,媽媽的手摸起來乾乾硬硬的,五隻手指都皺縮在一起......。 食指和中指縫隙露出來的是什麼?「是栗子嗎?」 之前被掌心蓋著所以沒看見,但是媽媽的手指縮起之後,就能看見.......。 弟弟本來眼神渙散、腹部鼓脹,奄奄一息的靠牆坐著,可是在秋奈說有栗子的時候,他睜大了眼睛,搖搖晃晃地坐了起來,扯住秋奈的髮尾,指甲陷進秋奈的肩。 只有一顆栗子了。 秋奈好餓。 弟弟也很餓。 可是只有一顆栗子了。她把栗子連殼塞進嘴裡,弟弟的手臂扼住她的頸子,伸手探進她的嘴邊爭搶。 秋奈於是轉過身來,抓著薄薄的枕頭,蓋在小男孩臉上,使出僅剩的力氣壓了上去。 她感覺到弟弟的鼻梁抵著自己的心窩,小手瘋狂地揮舞。漸漸地、漸漸地。 弟弟不動了。 然後秋奈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栗子。 (+14) 2018/10/30 (二) 20:5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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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狸貓騎士 月見里 椿夕※ 二哥的墳墓是椿夕自己挖的,用小手一步一步慢慢地挖開凍住的土壤,然後把二哥給安置在爸爸媽媽的土堆旁。他沒有找大哥幫忙,因為大哥很忙。 在小手凍傷挖到破皮的時候,他想到了秋奈。她雖然比自己小,經歷的家人離別卻更多,即使這樣她還是把僅剩的食物給了自己,安慰自己。如果她寂寞的時候,自己也在她身邊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報恩。 依稀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曾經聽爸爸媽媽討論過,秋奈家的女孩兒應該都給神明帶走才對,這樣他們就不會這麼苦。椿夕不這樣認為,家裡都是男生也很苦,而且秋奈當時被帶走的話,自己就吃不到那塊美味的醃蘿蔔了。 大哥在二哥去世之後,把所有工作扛了起來,每天回家就倒頭就睡。 明明大地主把土地都收回去,應該有一點錢才對的,但遲遲沒有錢下來,大哥的神情越來越凝重,狀況也越來越差,再也沒有過去的笑容了,也常常沒帶任何錢和食物回家。椿夕覺得沒有關係,大哥比較辛苦,他都騙大哥自己在外頭吃飽了,如果餓到要哭出來了,他就戴上兔面。 大哥對於二哥的死,隻字未提,只是以枯槁的表情整理工具。 大地主不給錢,窮困的村民們給的酬勞也斷斷續續的。 這個冬天,每戶人家都不好過,有的日子,去翻死去人家殘留的物品都還比做工賺的多。 起初,大哥還會大罵,罵地主,罵村民,罵爸爸,罵媽媽,罵椿夕,罵一切讓他痛苦的事情。椿夕乖乖聽著,就算被動粗也沒關係,他覺得這樣辛苦的哥哥有資格抱怨。 慢慢地,大哥不罵了。回到家後開始沉默,或是開始流淚。 椿夕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哥開始嚎啕大哭,好幾天沒吃飯也不願意出去工作。 椿夕只能看著,就算好不容易拿到食物放到大哥面前,也被用力推開。 這天,椿夕獨自一人跑去修好別人家的水桶,拿到了兩顆熱騰騰、有梅子的飯糰。他好高興,好久沒有這樣笑了,熱的米飯,說不定大哥就願意吃了。他很想自己一個人獨佔,但他一心只想著家人,他趕緊跑回家裡去。 打開門,他覺得有點怪怪的,有長長的影子,明明爸爸去世後家裡就不會出現這種長長的影子了。 他戰戰兢兢的走進去,心想著是不是有陌生人,接著他看到了影子的主人—— 大哥掛在繩索上,就像晴天娃娃那樣,搖啊、搖啊。 (+15) 2018/10/30 (二) 20: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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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 秋奈沒有揭開弟弟臉上的薄被,她不想和弟弟對望,因為薄布從男孩毫無生氣的下頷垂落,可以看到他死前還張著嘴,亟欲吸到最後一口空氣。 秋奈抱著屍體,棉被上灰白紅色的補丁沒有聚焦,有好多是她自己縫的,母親微笑稱讚秋奈手藝很好,祭典時可以做些兔子啊小貓啊的香包。看著商人女眷穿上繽紛的浴衣逛攤位的樣子,已經肺疾纏身的婦人突然有感而發,話語被緩緩升空的天燈帶走消失。 「生而為人其實是幸福的事,只是這次不算。」 秋奈也看見了天燈,橙紅色暖洋洋的願望升上天去,他們家向來只有替別人放天燈的份,隔著棉紙,抱著溫煦的光球,好想把火豢養,她不要放手了。 她長長吐出一口氣,頸子撐著頭往後仰,被積雪重壓的天花板快塌下一半,雪花從裂縫飄進秋奈微張的嘴裡。 弟弟的肉可能很好吃,但吃完以後呢?冬天還有兩三個月才會結束。 「我不想等到天黑了。」無神的雙眸沾滿分泌物,秋奈雙手交疊,對白茫茫的天頂呢喃。 這麼想著,她在心裡抓住那盞天燈。 決定再也不要活下去,就不會冷了。 弟弟的頭顱撞擊地面,叩地一聲.......。 秋奈的腳步輕盈起來,她蛻下外套和被子,身上只掛著一件襯衣。 她從拉門的縫隙鑽了出去,好像走進春暖花開的世界。 (+16) 2018/10/30 (二) 20:5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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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狸貓騎士 月見里 椿夕※ 椿夕家附近的大人,替他把大哥放下來了。 大哥、二哥、爸爸、媽媽現在團圓了,只剩下椿夕一個人了。鄰居們稍微拍了拍椿夕的肩膀後就走了,他還以為他們會像村裡的其他人一樣,當看到一家人去世的差不多時、就會瓜分家裡的財產和可以用的物資。是因為自己還活著嗎?還是對平時照顧村子的木匠一家稍微有點敬意? 椿夕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了。明明晚上有約好一份工作,但他的手好沉重,沒有力氣拿起工具了。 椿夕不明白,為什麼還必須活著才行? 家人們都在另一邊等他,他還在堅持什麼? 他抱緊懷中的飯糰,身體的熱度讓飯糰還稍微殘留一些溫度。 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有什麼沒做的…… 突然,嘴巴裡有一絲醃蘿蔔的味道。 對了,如果飯糰是要給家人吃的,那,還有一個人可以給。 椿夕裹著大哥留下的過大厚衣,往秋奈的家裡前進。 房門根本沒鎖,他進去後,看到了屋內的慘況。他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在千鶴村,這就是冬天的日常,撐下來的人可以撿取各式各樣的物品,沒撐下來的人,就解脫了。 椿夕在外頭,看到了穿著單薄的秋奈。他一句話也沒說,走過去,用厚厚的棉衣把兩人包裹在一起。 「……飯糰。」 他交給了秋奈。 (+17) 2018/10/30 (二) 21: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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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 原本以為會直接倒下的。 秋奈走著走著、視線周圍的雪地漸漸轉灰,虛無的灰逐漸朝中央靠攏。 已經失去知覺的四肢、嗡嗡作響的雙耳.......秋奈向空寂的街道前進,八歲的她已經平靜的接納終末。 人挨餓受凍就會死,所以她也要死了,這一切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如果神明不嫌棄她已經八歲了,秋奈想去神明身邊,在不冷也不餓的時候,好好睡一覺。 這是她腦海中,最後一個念頭。 (+18) 2018/10/30 (二) 21: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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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在倒下之前,她聞到米飯煮熟的微甜、紅梅淡淡的酸鹹,還有厚重的布料裹住身軀。 椿夕哥哥。 可女孩還來不及喊出那人的名字。 (+19) 2018/10/30 (二) 21: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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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回妹妹了哦❤ 月見里 秋奈他遞來的可是飯糰啊!一個像兩隻手捧起來一樣大......沉甸甸的飯糰呢,用好多好多數不完的白米包成的飯糰。 她把飯糰湊近鼻尖用力一嗅,大口咬下的時候,嘴裡被塞得好滿,有飯粒被擠出來,沾在嘴角。 「好吃......好好吃!」 還來不及嚼碎的米飯通過乾澀的咽喉進入胃裡,使女孩的心臟猛地一顫,混亂的節律差點使她招架不住。 砰咚、砰咚、砰咚,緩緩地,把少女從奈落邊界帶回現實。 她也是血肉之軀啊。情況允許的時候,她樂於關懷他人,也希望被溫柔以待;渴望好好活下去、會為了失去而痛苦,更會為了孤身一人的未來感到惶恐。 即使出生在貧困的邊陲,過著牲畜都不如,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被大人們哄騙著工作,等待不知道會不會發下來的物資;半夜去偷取死者家裡的食物,如果被其他人發現,就會被狠狠一腳踹在肋骨上,很痛,手上的戰利品也會被奪走。 她終究個人類,還是渴望著有椿夕這樣的人,關心她是否餓著肚子,為她蓋上厚厚的大衣。 原來,她早已習慣的命運,是多麼可憎又殘酷,甚至連咒罵上天的權利也不留給她。 一旦去想為什麼他們非忍受不可,就再也無法再面對明天。 可是現在不用了,她身處在一個吃得飽又溫暖的世界,儘管飯糰吃完了,不知道又將面對怎麼樣的明天,也不確定椿夕會不會像其他村民一樣死掉。 「......椿夕哥哥,飯糰真的好好吃喔!」 四周的世界逐漸鮮明,在秋奈狼吞虎嚥的時候,眼淚啪搭啪搭的掉下來,掉在黃昏即將燃盡的雪夜裡。 她連梅子核都硬吞了下去,最後她把小手壓在臉上,齒舌掠奪掌心僅剩的米粒。 眼淚啊、苦難啊,一但意識到它們存在,椎心劇痛就再也再也不會停止。 「椿夕哥哥,大家......大家都死掉了,奈奈現在是一個人了。」秋奈拿棉衣一角按在眼眶,吸著鼻子,骨瘦如柴的肩膀上下起伏。 媽媽死的時候、悶死弟弟的時候,秋奈都沒有哭。 可是她赤腳站在雪地上,頭頂著將死的晚霞,為了一個梅子飯糰抽噎起來。 「媽媽她......好久以前就不動了......奈奈餓到受不了了......以為她手上有栗子,就用枕頭把弟弟悶死了。」她的聲音糊成一團,訴說著人間地獄一般的景象,乾裂的嘴角被淚水浸濕。 如果可以的話,秋奈好想掐著神明的脖子,狠狠的掐著,直到神明像弟弟一樣,臉色發青、吐出舌頭。 「椿夕哥哥.......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麼、為什麼啊?」 「我們家每年都會去拜神.......為什麼大家還是死掉了.......我們做錯了什麼事?為什麼是我們?飯糰又沒有了,我以後要怎麼辦?」 秋奈緊抱唯一活下來的「家人」,額頭抵著椿夕突出的胸骨,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快要窒息。 千鶴村的雪花兀自飄落,天色漸暗,下著下著好像再也不會停。 (+20) 2018/10/30 (二) 21: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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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狸貓騎士 月見里 椿夕※ 「……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椿夕也想問。 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走了,到底是誰的錯? 「可能神明不愛我們吧。」明明大哥和二哥以及爸爸媽媽都那麼努力了,但還是沒有活下來。「就把其他人都帶走了。」 是不是只要這樣一起死掉,就好了呢?這樣才會比較幸福呢? 好多好多的疑問,沒有任何人能回答他們。小小的、柔軟的、殘破的兩個孩子,在大雪之中依偎著,彷彿隨時會被純白給吞噬。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事情是吸引椿夕的呢? 那便是,秋奈吃到飯糰時,能夠活下來的開心表情。 只剩下這件事,隱隱的觸動他生存的慾望。 大哥、二哥、爸爸、媽媽,失去的表情,在秋奈身上找到了。 「秋奈……」在大雪中,椿夕喃喃說道。「家人有幾個呀……?」 (+21) 2018/10/30 (二) 21: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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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純白的祈願 月見里 椿夕兩人細細的淚水流下,結成小碎冰,依附在臉頰上。 「我們、回家吧。」 家裡還有一些碎米,也不缺柴火,還能拿大哥的衣服當作棉被,能用水一樣的粥度過今夜。 椿夕只剩下一個念頭:想為了家人活下去。這細細的絲線,讓他想去抓住未來。驅使他、活下去。 小小破舊的木屋的深夜裡,雪停了。依偎著小小的火光,沒那麼餓,也沒那麼冷了。 沒有雪的夜空,只剩下純白的月亮。 在這個可以看見月亮的地方,他們成為了兄妹。 【一、奈落,完】 (+29) 2018/10/30 (二) 21: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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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純白的祈願 月見里 椿夕/* 主要是青衣少女的幻境加上阿雨剛好提到底層 雖然過去線才寫了第一次成為家人結束 但總覺得這個時機點丟出來最有FEEL 也是怕狗狗覺得我卡她RP卡超久 拿出一點誠意 */ (+30) 2018/10/30 (二) 21: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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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里 椿夕/*洗了二十個發言 好爽哦(嬌喘(夠了*/ (a+5) 2018/10/30 (二) 21:21:52 |
月見里 秋奈/*我在月華村,總算能洗版一回了(宮廷劇語調)*/ (a+6) 2018/10/30 (二) 21:25:01 |
托帕/*狗狗加U。(聲援)*/ (a+7) 2018/10/30 (二) 21:26:28 |
伊東雨煙/*狗狗,我給你權限,你可以把阿雨推下水裡玩鬧(真誠*/ (a+8) 2018/10/30 (二) 21:29:53 |
月見里 椿夕/*是說雨幹嘛給搜查官綠帽子啦*/ (a+9) 2018/10/30 (二) 21:30:54 |
【悄】 被吉的鷺澤楓人道關懷協會會長 托帕 → 美少女當然是生理男性喔 鷺澤楓儘管看見阿楓的撒嬌姿態真不多見,托帕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突然想起之前跟學長們一起熬夜睡研究室時,大家一起偷看的好東西。 啊。啊──,啊。有些話還是不說比較好,這叫做處世智慧。 他遲疑了一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最終還是決定讓智商掉一下線。 「親愛的,因為上層賞識我的智慧、勇氣、為人。你再等我一陣子,我很快就能回來了。」等我回來,我們就回老家結婚ㄅ! (-10) 2018/10/30 (二) 21: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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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東雨煙/*那只是阿雨對月月的玩梗,(反正他作死不是一兩天事情了(*/ (a+10) 2018/10/30 (二) 21:35:03 |
【自】 偽娘人權平等促進協會·志工 榎本一樹/* 埃爾姆wwwwwwwwwwwww 金庸小說很不錯。就是男角比較(?????) 我喜歡射鵰英雄傳。(喔) (-11) 2018/10/30 (二) 22: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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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娘人權平等促進協會·志工 榎本一樹黑暗中一樹牽著琉璃前行。
無數過往的記憶投射著,但那盡皆已是過往。他們身為月華的罪惡是真,亦無可否認。那又如何,背負起選擇之後的果,已發生的便是虛,唯獨此刻手中攥住的溫度為實。 「琉璃,要是不想看的話,我們可以跑起來。」打破沉默,一樹詢問道。他讓自己主動配合琉璃的步伐,卻又擔心對方是否也是如此。 |
【墓】 想要吃肉肉 烏喵>>7:n13 離開黑暗,出現的是溫柔的黑夜包裹著耀眼的星辰,在天空揮灑出一片夢幻的景色。 吱嗒吱嗒的踩水聲傳出,不知何時雙腳已浸在河水中;冰涼透徹的河水向前延伸,然而比那星空更引人注目的是——一盞一盞漂浮著的水燈。 數百、數千個水燈連綿不絕的沿著河水,向著沒有盡頭的彼岸漂去。 青衣少女的話語,令烏喵陷入沉默。 「若裡面承載的是珍視的人,能放手讓它隨流水離去嗎?」 小心翼翼的捧著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水燈,燈火的溫度、燈火的光芒,烏喵只能努力去感受著。 水燈的燭火,在河上載浮載沉著,彷彿隨時會熄滅似的,看著那飄去的水燈,再看著手中這盞,讓烏喵久久不能自我。 非放不可嗎?烏喵如此自問著。 若裡面是自己,會希望主人能將水燈永遠留在身邊,但這只是一個,身為家人的一廂情願。 非放不可嗎?烏喵再次自問著。 雙手顫抖著,若是主人……倘若是主人,那外表看似堅強,但內心仍是當年那撿了自己的小女孩,捨得放她獨自一人離開嗎? 「咕嗚……」烏喵緩緩蹲下,咬著牙將水燈安置於水面上,雙手才剛放開,水流就將水燈送離,搖搖晃晃、載浮載沉,如同自己心中那位獨一無二的小主人似的,總是跌倒卻從不放棄。 「原來答案這麼簡單啊……」 目送著水燈遠離,烏喵這才緩緩開口:「我會放手讓它離開……但我仍會跟著並保護它,只為了不讓它受到任何傷害。」 被說是自私也好、自作多情也罷,但這是烏喵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報恩。 (+32) 2018/10/30 (二) 22:4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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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喵目送著水燈離去後,緩緩起身。 (a+11) 2018/10/30 (二) 22:51:33 |
有一種煩叫藥師覺得很煩 曼弗雷德在屋子裡繞了一圈都沒看到人,曼弗雷德思考一下,認為雪見蓮迷路的機率有47趴。不過只是稍微沒注意,為何自己亂跑?雪見蓮所言的危險又是怎麼回事?他想不明白,一邊踱步到幾條小徑的入口處,微弱地憶起第三條路好像有草尼馬。
去找?不找? 青年突然就想起過去了好久的那天,在山谷鬱鬱的草叢裡,不知怎地畫面鮮明的熱燙起來。他難得沒有錯過,找到男孩的一瞬間被不靠譜的記憶拉的漫長,從此綴入相識的定音。 「……」 走吧。這屋裡分明是沒人了,空屋的氣息他再熟悉不過,那孩子總不會沒分寸的給他玩起捉迷藏。 曼弗雷德整整斗篷,往第三條路盡頭走去。 |
美少女當然是生理男性喔 鷺澤楓>>n5
「……是啊。」 明晃的焰火被涼夜暈柔,不久前剛甦醒的螢火蟲團團繞著水燈飛舞。青衣少女於水中盈盈而立,楓把目光擱在對方身上一會,而後接下流螢化的筆枝。 「只是我不希望再有送行了,不管誰送誰都一樣。」 像是破蛹的羽化的蝶,素淨的天燈在楓面前盤旋展出,流螢四散如想望初生的星火紛飛。 他隻手扶住天燈,提筆思索好一會,過了半晌筆尖抵著天燈,卻遲遲沒有延伸的字跡。墨水因而在紙上遺下暈開的小點。 「這種許願方式我不討厭,至少比月華會好多了。」楓垂著視線,而後把持筆的手收回,朝天攤著,滿臉溫文清淺的莫可奈何。 儘管如此,「不知道怎麼寫呢。想許的願望,要不就是太難下筆,要不就是……太難下筆了。」 紙燈內側透出暖意,燭焰晃動本該是沒有聲音的。他把思緒連同已升空的天燈寄託了,晃眼返至高藍山莊的談判會時,又遠及幾無概念的兩年後。於己而言,鷺澤楓年方十九,剛準備從林林總總的以往走過。曾偏執傾盡所有自以為是對世界的一往情深,殊不知於恨於愛都未曾明白透徹。 如何去恨一個人、愛一個人、喜歡一個人。 「——有些事情不用明白太多次。」楓說,似乎在回應青衣少女的話,語氣神情卻彷彿談論著別的事情,「送行其實、不可怕,怕的是沒辦法再次相會。」 「所以放天燈、放水燈,都是有一點點寂寞的事情吧。鬆手之後,就沒辦法再找回來了一樣。」他凝視那點筆尖殘留的墨,「不過、也像在探路的意思。」 放開手順勢輕輕施力,天燈便扶搖升空,於半透明的星月海間沉落。 是以不能別開眼,因為萬千星辰總有它復位的歸處。到時候要順著前路而行,去抓屬於自己的那一顆星。 「有些人在現實可以找到,有些人則在夢裡,或者死而復生後才能再見。」楓仰頭望天燈,指尖拂過額前的瀏海,輕輕碰著,「哪裡都好。如果提前找到那個人,就牽手,一起走到原來該再次相會的時候。」 然後一起接著走下去。 楓把目光從天際抽離開,總覺得有點暈眩,一定是抬頭太久的關係。他的眉眼蓄著似水的溫潤,回首朝青衣女孩不好意思地笑,微抿的唇角便要擰出少年初識的柔情繾綣來。 「抱歉,妳應該不知道我說的是誰吧?我覺得妳的個性比我原本想的要好耶。本來給我看那些東西,我還在想妳是不是不懷好意。」楓稍微有點點尷尬,自己好像把對方晾著了。 「……知道的話,也不要跟他說喔。」 |
弟弟性核彈英雄王 洛伊妲其實洛伊妲一直在意著一件事。
在躲避球場上,她雖然遭猩猩點穴,正ㄎ一ㄤ著,就像她在月3中半部的推理一樣ㄎ一ㄤ。 但她的弟弟雷達絕對不會失靈,除了對親姐姐情堅毅深海枯石爛的彼良,她還注意到了,接地氣像是布布爾,卻比布布爾外顯的天真爛漫甜美可人更多了分青春期兒子的氣息。 你的稱號,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女騎士分得出孝和李,也會念生難字詞版的達拉蹦吧,因為喝醉酒的吟遊詩人會唱。隔天就會在樹下找到被咬斷的舌頭,騎士團養的狗很喜歡吃。 但洛伊妲不知道「懖羀」是什麼,好像知道這個線索,就能名正言順地把人收作弟弟。 女騎士深知剛剛看到的那些殺戮畫面、兩名少女的悲劇都是幻象,但少女的悲劇如此真實,被逼著吃掉至親的骨肉會是多痛苦,她想著,如果是她,即使自己會死的悽慘,也不讓那些村民完好無損。 不過啊,人世中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對方也只是個小女孩而已。 要生要死,甚至每一步要行動的路,都和無數個生命相連。 走著走著、她想起和男性花靈的對談。 有時候她只是想做不違背價值觀的事而已,並不那麼在乎是不是符合效益。 像是總想著要犧牲自己、像是快走到出口盡頭了,腦海中卻浮現一個無關緊要到了極點的念頭,看起來像是裡面的腦迴路卡的很嚴重,反過來放飛自我。 鸑烡、啝摍、豱鬈麘 明明以前記得的,現在卻再也想不起來。 這個地方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
偽娘的裙子是鐵壁 琉璃>>15
「……嗯。」琉璃一手抱著狸貓,另一手牽著一樹,在黑暗與幻影的交錯間點頭。儘管明白那都無法傷害自己,眼見亦不為真,他心下還是有不安。 只是,不要緊的,他又多握牢一樹的手幾分。 「沒關係啦,我怕一樹哥你骨頭什麼的不太行,不能跑。」說著不合時宜的話語,琉璃試圖表示自己狀況仍行,卻又想起一樹此刻也是同樣見著幻影的人,於是便不由得稍稍加快步伐。 隱約能看見出口的白光閃爍。「好像快到了。」琉璃說,蹭得近了點。無論從何而生,藥幻也好迷霧也罷,幻象自始便不值他駐足停留。 如此在內心反覆默念使自己安心的想法,他和一樹尋到黑暗的出口——腳下浸入淨涼溪流,水燈與萬千星辰燈火倒錯了天地,琉璃愣愣。 一手仍攥著一樹的掌心,另一手的狸貓在到達異境之際,便掙脫懷抱而去,噗通地掉入水中,濡濕滿身油亮的皮毛。 |
【悄】 美少女當然是生理男性喔 鷺澤楓 → 被吉的鷺澤楓人道關懷協會會長 托帕「真的嗎?那,不可以騙我,等你回來喔。」 還在撒嬌詐騙模式(?),阿楓卻覺得托帕的神情怪怪的。 那個遲疑是怎麼回事喇!!! 以自己對托帕的了解,阿楓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之間一定有鬼,可是又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 「……」因而陷入一陣異樣的糾結。此時突然想到另一個自己U點、一般、十分在意的問題。 「欸話說,」回復了正常模式,阿楓剛開口,卻又隱約感受到這個問題的自取其辱(?????),就又頓了一下下下下下,才問。 「交往過後……我們誰上誰下啊?」??? (-16) 2018/10/30 (二) 23:5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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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被吉的鷺澤楓人道關懷協會會長 托帕 → 美少女當然是生理男性喔 鷺澤楓「......」阿楓,問了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呢。 托帕陷入巨大危機,it's a pinch. 要是說在上(?)又怕被說是說謊,說下又怕會讓對方掛不住面子。 再三權衡,托帕什麼都不說,任由空白帶來美麗的幻想。 這種時候,只需要微笑就好了。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托帕今天的求生欲也很強烈。 (-17) 2018/10/31 (三) 00: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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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美少女當然是生理男性喔 鷺澤楓 → 被吉的鷺澤楓人道關懷協會會長 托帕「……」托帕為什麼什麼都不說ㄋ?為什麼選擇在內文留白? 阿楓保持同樣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相看兩無言。 隱約察覺到了托帕說話的藝術就是不說話。 ……不管喇反正偽娘一定是攻,偽娘一定是攻ㄛ!!!!!!! (-18) 2018/10/31 (三) 00: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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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被吉的鷺澤楓人道關懷協會會長 托帕>>n7 「因為我把命運交託給自己,月華只是利害關係一致。」托帕看著早些扔掉的槍再次憑空出現,並在手中幻化成筆的模樣。他笑了笑,沒有絲毫猶豫,對著筆吹了口氣,螢火便四散開來。 「這樣子就好了。」托帕對著青衣少女搖搖頭,未提上任何字句。 他親手將天燈點亮,鬆手任其飄向空中,化為眾多繁星之一。托帕靜靜地仰望,神色怔然。 「我將重要的願望藏在心底,只因終有一天他不會是願望。寄託傳達至遙遙天聽的那日,不如我親力親為。」良久,他才開口。 「這樣子就好了。」像是說給誰聽,又像是向自己如此承諾。 (+33) 2018/10/31 (三) 00: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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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如今已經是28歲的少婦 伊東雨煙>>*7 「.......孝契先生!!!」雨煙失聲地喊了出來。 「他是我們的股東先生啊,而且,他一旦吊上去,會隨機再帶一個人離開!」決定說出真相,希望還來得及。 (+34) 2018/10/31 (三) 00:5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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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契而且他最會的就是再帶個助手下來幫忙。 (a!0) 2018/10/31 (三) 01:06:36 |
林秀梅/*而且笑氣不在表頻好像會有點麻煩(?)*/ (a*4) 2018/10/31 (三) 01:22:45 |
偽娘人權平等促進協會·志工 榎本一樹>>n8
「為了恩人,也為了自己......吧。」一樹心知。 「這鑄成了大錯我無可否認,是我的天真帶來他人的不幸。」恩人一家、成為月塚的無辜人們。 「可若時光倒流,我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就算會後悔。」因為無知、因為感激。 「我不是聖人,也不是先知......僅是一介凡人。」活在愛有等差的世界觀中,承擔每一個短視近利的選擇與其苦果,那就是他,無可辯解。活著是幸福,活著是痛苦,活著是贖罪。 人間即是天堂,人間即是地獄。 人間即是人間。 >>7:n13 初極狹,纔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回過神來,便已與琉璃身處於未曾見過的空間。水面映著燭光點點,天上流螢綴於燈火間,叫他一時迷失了方向。 袴的下襬微微濡溼,水燈隨著波紋擺盪碰上他的腳踝,又逕自悠悠離去。少女在這一來一回間發出提問。 若裡面承載的是珍視的人,能放手讓它隨流水離去嗎? 一樹不由得看向琉璃,當二人對上眼,心中答案自然浮現。 「當他主動放手時,我才甘心任由他離去。但我害怕他逞強,所以不會讓這一天到來。」 「如果有一天,我先放開了手,那將會是在某個放心的告別後,尋常的某天。我只是提前到約定之處耐心守候,等待為他引路、再次執手的那日到來。」他望著琉璃,允諾道。 |
【墓】 如今已經是28歲的少婦 伊東雨煙「表示自己酷愛拆CP。 還有留下組跟偵探組」 阿雨:森麼!偵探組哪來的CP,我是攻對吧? 雨煙:......請阿雨先生不要不甘寂寞一直用我的發言欄和大家聊天,想要的話也請過來工作吧。 阿雨:不要∠( ᐛ 」∠)_ (+35) 2018/10/31 (三) 06:3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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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里 椿夕孝氣在場上搞gay,不怕花花森氣嗎 (a+12) 2018/10/31 (三) 07:35:41 |
孝契「這之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a!1) 2018/10/31 (三) 07:42:37 |
孝契「我時間都花在精分了,哪有時間搞這些。」 (a!2) 2018/10/31 (三) 07:43:17 |
孝契「我一直在吵她下來講講話。」 (a!3) 2018/10/31 (三) 07:47:26 |
孝契/* 。・゚・(つд`゚)・゚・而且孝契太大隻了,男男我吃不下去嗚嗚(ㄍ*/ (a!4) 2018/10/31 (三) 07:49:10 |
伊東雨煙/*這是重點嗎!!!不過其實阿雨太規格外了,本來就不適合牽cp(什麼?)*/ (a+13) 2018/10/31 (三) 07:50:02 |
孝契/*阿雨之前我其實想用魔法少年牽(你說什麼*/ (a!5) 2018/10/31 (三) 07:52:31 |
孝契/*規格外就用魔法系來簽(嗯?錯字?*/ (a!6) 2018/10/31 (三) 07:53:17 |
伊東雨煙/*哪裡有魔法少年?我只有聽過魔法阿嬤和魔法少女戰隊。*/ (a+14) 2018/10/31 (三) 07:53:25 |
孝契/*就之前有提到的人設,其實是想拿來牽阿雨(ㄛ*/ (a!7) 2018/10/31 (三) 07:54:23 |
孝契/*阿嬤是magic(?*/ (a!8) 2018/10/31 (三) 07:54:46 |
伊東雨煙/*wwwwww想起來了,你的物理少年www*/ (a+15) 2018/10/31 (三) 07:55: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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