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斜前方移動的金色吸引了霍妮的目光，熟悉的身影，她一眼就能辨認出來，不自覺莞爾。
庫奇，那孩子沒事。

>>14
昨晚遇見的小女孩、卡洛、戴爾、還有庫奇，大家突然這樣齊聚一堂，什麼原因？
霍妮陷入短暫的思考，雙手將掌心的髮絲分成一束束再相互交錯，熟練地編織起來，最後扭轉扎起。俐落的魚骨辮便呈現於卡洛的後腦勺。

「既然每天都會恢復，怎麼不來當我的模特兒？」霍妮在男人寬厚的肩膀落下一掌，整身貼近，右耳的羽毛飾品輕輕劃過對方的側臉，近乎是在卡洛的耳邊吐露出話語。絲毫看不見身為女性應該要有的矜持。

「一天一個造型，怎麼樣？」輕勾起嘴角。

>>18
卡洛才正覺得今天霍美人的手勁怎麼比較用力，就發現結實的魚骨辮已然成形，綴在腦後。
「喂喂喂喂喂──不是吧？」他用手往後摸來摸去，一時不能接受自己被綁了辮子。我可不是小姑娘啊！

霍美人的羽毛耳墜搔得卡洛有點癢，又聽到對方覬覦他的頭髮，連忙從椅背上起身，粗魯急躁的動作使長長的辮子一甩，差點揮到霍美人。
「開什麼玩笑，大爺我的頭髮就要又長又直又柔順，不需要特殊髮型！」卡洛情急之下喊出了不一樣的自稱。

這時後頭傳來了熟悉的玩笑話(>>17)，「你說啥？哈！那就讓你嚐一記可攻可守的打架招式好了！你這流氓警衛。」卡洛笑著毫不猶豫朝戴爾衝撞過去，附帶一顆拳頭。

「流氓警衛，小心你的杯子啊。」

>>16
她一向豪爽直率，身邊男性友人多將莎依娃視為同性對待，性格也多是大而化之。
所以面對羅伊的體貼與細心，那帶著異國風情的臉龐染上些許霞色。

「謝謝啊，我也不知怎麼了……竟這樣沒準備的出門。」上身細緻柔軟的銀灰色薄紗雖然美麗但確實沒什麼禦寒效果，更別提從胸下便裸露出的纖腰未有半縷遮掩。

莎依娃拉攏身上外衣，似乎還帶有體溫的衣物讓她再次露出感激的燦爛笑容。

從琉璃、群青、天色、空色、水色到浪花的白，從層層紗裙下露出小巧靴尖。
瞧了瞧就又想到剛才羅伊蹲著替自己穿鞋的畫面，那靴尖又縮了回去，似那些害羞的小動物。

「噯、姊不會感冒的。」轉移話題般自信的開口，但事實上莎依娃不怎麼適應偏冷的氣候，這反應在一些如搓手的小動作上頭。。

>>19
「你流氓我警衛。」戴爾一臉正經地更正。

「喔？原來不是防禦，而是攻擊啊。」
兩人經常在言語上的往來，很清楚對方接下來可能會有的反應，戴爾側過上身避開這顯而易見的一拳，動作十分流暢。應該說卡洛本就不是認真的要攻擊，不過手中杯子的傾斜倒是讓戴爾心驚了一下。

杯落事小，別把裏頭的熱茶撒在誰身上才是要緊的。

「這攻擊力頗低下的，把花茶喝了身體會暖些，拿去。」
言語上仍透露出關心，不過遞給卡洛的是一個空杯。
幫忙倒茶這是給女孩子的福利。

(>>a2)單手捧起溫熱的茶往角落走，「天冷，喝點暖身子。」霍妮用輕柔的嗓音叮囑著男孩(>>15)，往鋼琴頂端放一枚杯墊後將花茶置於上頭。
伸手想替人整理稍稍凌亂的金髮，卻頓了下，「需要我整理的話，我隨時都在。」輕拍了拍庫奇的肩頭。

>>19
回到吵雜的另一個世界。
卡洛的抱怨霍妮當然有聽見，只是她當下比起解釋更想喝茶，見人朝戴爾衝去便決定待會再說。

「卡洛，你知道帥氣有個性的男性也會綁辮子嗎？」霍妮靠在離兩位友人不遠處的椅背上，平淡地喝著熱茶，「小妹妹，這茶很好喝。」甚至不忘向蒂亞娜道謝。

「況且，隔天就會恢復了，著急什麼。」保持著一抹輕淺的笑容繼續說道，「大爺不可以計較的哦。」微瞇的眼朝男人眨了下。

「謝謝。」向蒂亞娜道謝後自己斟了杯，花茶的香氣盈溢鼻間，那是和神父泡的茶不同的味道，入口後讓四肢和腦袋都暖了起來。

克雷夫看著其他人間的打鬧。

「鯊魚哥哥」原來是叫「卡洛」啊，他還真無法和蒂亞娜一樣叫鯊魚哥哥，其他的……流氓警衛、霍美人……這稱呼還真多樣化啊！

身為外來者的克雷夫再倒了兩杯花茶後走到亞爾諾旁，將兩個杯子遞給他，「前輩，好久不見。」

>>11

「不清楚。不過……大概是中選吧。」提到中選這個字詞的時候特別咬重了音節，很是不滿，而周圍的言談吵鬧，倒也包含了很多東西。
「或許，我們還是必須靠自己解決問題了。」

目光深沉的看著前方已經起了變化的聖誕樹，顯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惡魔，他聽見了。
那堪稱悲劇象徵的詞彙，可笑的是，從前只是遠遠旁觀也觸目驚心的東西，現在卻有如將人窒息於此的被纏繞其中。
饒是長習於思考的他，也攪弄得混亂不堪。
…他終究不是驅魔師。
而今天也遠遠還沒有迎來結束。

>>21
一拳揮空後收了腳步，穩住重心重新站得筆直。
「嘿，我記得我們戰績互不相讓！想打架嗎？」卡洛接過杯子的瞬間察覺重量不對，一看才發現裡面是空的，馬上朝戴爾丟了一記眼刀，「呿，我、就、知、道！」雖然表情兇得嚇人，但也沒將杯子塞回去。

「是嗎？但造型怎麼說都好麻煩啊，我省了吧。雖然隔天就恢復……好吧，只准你弄不傷髮質又簡單的造型。」卡洛回答霍妮(>>22)，一面踱到圍巾妹妹身邊，幫自己到了半杯的花茶，裊裊輕煙從杯口冒出，卡洛先將臉湊近，讓有些凍的鼻子享受氤氳熱氣。

似乎注意到別人的視線(>>23)，卡洛回望他，遙遙說了句，「你好啊？毛毯先生。」

>>22
熟悉的嗓音像是每次推開店門時發出的鈴響，叮鈴一聲既悅耳明亮而又自然地融入環境。庫奇將雙手垂放到大腿上，仰起頭望著來人，就像每次入店就坐後他總會東張西望直到霍妮站至身後相互對視那樣。

「謝了。」藍眼睛眨巴了一下，他想表示他不需要，不過霍妮沒給他這個機會，所以庫奇只是取下飄逸花香的茶杯隻手握著，目送高挑纖瘦的身影走遠。

>>23

亞爾諾皺起眉停頓了一會兒，才拿過冒著些微煙霧的茶，分給身旁的孩子。

「你是教團的人。」稍微感到困擾的開口，但對於來者的身分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很抱歉，我已經不是相關者了，對於你所想知道的，我可能反而還需要你的協助。」

盡量謹慎的回應了對方的招呼，雖然眼前的人確實帶著熟悉感，但是曾經相處的回憶卻已經作為代價而一片空白。
而眼下令人緊繃的一切，實在很難令他付出更多信任。
審慎的再次打量對方。
「……不介意的話，請容我再次請教尊姓大名？」

>>17
經過戴爾的提醒，蒂亞娜才發覺上次忘了自我介紹。

「叫我蒂亞娜就好了，戴爾……先生？謝謝你的讚美。」
被稱讚茶泡得好喝，女孩開心的瞇起眼笑了。

而後戴爾跟卡洛的交流讓蒂亞娜嚇得趕緊把花茶移到不會受波及的地方，見兩人打完之後，卡洛正好走到旁邊喝茶，女孩忍不住輕輕拉了下卡洛的衣角。

「那個……打架不好，不要打架……」
而且旁邊有小孩子在，要是嚇到他們就不好了。

香葉是被打鬧聲吵醒的。

「唔……」她揉揉惺忪的眼，腦海中的聲音還在迴盪，空谷回音般的、震的腦袋暈暈的，等她稍稍清醒些，第一個想法是睡過頭了，「哇，店、店沒開！……咦？」
從教堂長椅上彈起來的少女一雙杏眼怔怔的看著周遭，嗯？教堂阿魯？

她昨天撿到卡片後，便在關店後繞來了教堂一趟，發著光的銀樹很漂亮，但她沒有多想甚麼，只是合十祈禱了一下便回家了。
但是今天怎麼醒在這裡吶？覺得各種怪異的香葉先將滑落地面的毯拾起，接著便抱著溫暖的布料百思不解起來。

男孩總算回過神來，興許是多虧了花茶的療效，他看起來沒有先前那麼緊繃。
看了看四周，聚集的人們、將亮的天際、中央的銀樹，一切皆與以往的二十個十二月二十四日不同。

他走向銀樹，目不轉睛凝著，樹身散發的光芒甚至亮過外頭初現的日光，卻沒有照進天藍色瞳仁中的陰影。
伸出手前庫奇瞧了眼手中茶杯，一頓之後先把杯子放在一旁椅子上，再次伸手想要觸碰不可思議的光源，然後他皺起眉頭──明明沒有碰撞到物體的實感，伸出的手卻被阻擋在肉眼所見空無一物的地方，銀樹像被是一股不具名的力量守護著。

庫奇聳了聳肩，不再執著於這棵奇異景像，重拾茶杯後轉向附近的<< 莎依娃>>^who，出聲詢問道：「喂，今天幾號，二十四？二十五？」

>>25
「我叫克雷夫·金，叫我毛毯先生我也無所謂。」克雷夫聳聳肩，這個稱呼讓他莞爾一笑，「卡洛先生你好，我沒毛毯了，明天會記得你那份。」

>>27
「我是克雷夫·金，來自教團，是因為注意到這次事件而來的。」看到曾經的前輩變得一點也不認識，克雷夫有點小難過，「只聽前輩已經退出……」

「我是來協助處理這次事件的，我不是惡魔那方的。」

>>24 >>27
聽得出來父親語氣中的不悅以及一種好像知道什麼的沉重，再多的情緒太過複雜他就感受不出來了。
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分擔對方的重擔，便有一人走了過來(>>23)。樣貌陌生他未曾見過，卻用前輩一詞稱呼亞爾諾。
父親的熟人……？

接過那散著香氣的茶，手指接觸溫暖的杯側時輕輕地歎了口氣，他的確是有點冷了。
「謝謝哥哥。」向眼前的大哥哥道謝後，小口啜飲著。
但在聽見惡魔這個詞彙(>>31)時愣了下，怎麼好像……聽過這個詞？

>>28
「圍巾妹妹，妳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打架啦？」卡洛每次見著這位老是將下巴埋入一條厚實圍巾的小妹（？），總覺得那副樣子挺好欺負的，於是眼睛不自覺睜得比平時大了點，聲音也硬了些，彷彿想嚇唬人。
不過，沒什麼殺氣的兇悍表情只會徒留滑稽而已。

慢慢將半杯花茶啜飲而盡，卡洛下意識張望教堂，然後頭部定格在朝向大門的方向，將一幅莫名和諧的景象納入眼底(>>16>>20)。

瞧了半晌，直到女方露出些微羞怯的神情，卡洛驟然感到有股不知名的衝動盈滿胸口，一個不好便會傾洩而出。

這種感覺，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快遺忘了，此刻卻又被人輕而易舉地翻出來。那時他看著誰，而那個人又專注著誰呢？

卡洛不欲深想，從圍巾妹妹那處又倒了一杯新的熱茶，快步走向昨日令人驚豔的舞孃，明明憋著一股脾氣，卻在將杯子塞到舞孃手裡時，放輕了動作。手指相觸的一剎，一絲冰冷傳來，可能有些凍著了。

還在想哪兒聽過這詞，有些熟悉的聲音飄進耳朵，少年沒怎麼想就捧著杯子跪到長椅上，毯子(>>4)還差點滑掉下去。
欸？對、這條毯子哪兒來的？相當後知後覺的馮拉回毛毯披在肩上，但比起毯子……

「卡洛哥哥！」少年喊了一聲。
時間重複之後他就很少獨自出門，因為無法到12月25日就看不到出現在襪子裡的禮物，讓還期待聖誕老人送禮的他見到街道上的裝飾就覺得有些難過。

>>25
「什麼互不相讓，我讓的你可多了，你知道我幫你壓下多少麻煩事嗎？」
卡洛身處於鬧區中，特別的職業也總是會受到警衛較多的關注，戴爾大抵明白他並非無端生事之人，因此與卡洛牽扯上的紛爭大多都以息事寧人為目的來處理。

不過他當然知道卡洛所說的話指的是兩人交手的部分，只是喜歡刻意扭曲他的意思罷了。

轉身望向金髮少年(>>30)搭話。
「小庫奇，我都不知道你還會彈鋼琴呢，不展現一下你的技術嗎？」
見少年坐上了琴椅，卻未按下任何一鍵又起身離開，有點期待的戴爾顯得有些可惜。

邊喝茶邊醒腦，待杯中物飲盡後也整理出大概思緒。

看來聚集在此處的都是發現城鎮時間停留之異狀的人，看似毫無共通點的一群人，為什麼是教堂，難道教堂和這些現象有什麼關係嗎？

>>27 >>31
「你說你叫克雷夫嗎？謝謝你的毛毯，我是戴爾，昨天見過一次。」
將杯子放置長椅旁的茶几上，聽聞旅人和亞爾諾對話走向前打聲招呼。

「你們知道些什麼，能說出來聽聽嗎？」
前句為肯定語氣，戴爾認為他們確實知道比其他人更多的資訊，你們自然指的不會只有一人，戴爾同樣將疑惑的眼神投向與克雷夫看似熟稔的亞爾諾。

「什麼都好，例如有沒有看見神父也行。」
戴爾搔搔後腦，發現的疑點越多就越沒有頭緒。

>>35
聞聲目光筆直轉向搭話者，對於戴爾的意外不置可否，庫奇緩緩搖了搖頭，「這雙手太小。」
語調聽起來並不怎麼惋惜。

彈不了？不願彈？忘了彈法？哪一個才是遏止琴音的理由？

回頭看了眼異國相貌的女子，尚未得到答覆，眼神掃向地面，也許他打擾到了女人與羅伊？於是庫奇改向戴爾詢問道：「今天是幾號？」

>>31

「那是我自己的選擇，也不打算後悔，所以不需要替我感到惋惜，況且現在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不過看來只到今年的聖誕夜為止了。」

注視著眼前的青年，口吻溫合了些，但提到正事，就不由得重新嚴肅起來。

「你我都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而現下看來，這裡的異常很有可能就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了吧？……而這裡，已經聚集了惡魔，克雷夫，你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這意味著什麼，我們無力承受失敗的後果。」
語畢，他望了一眼身旁的馮。
他不知道能有多少的機率，去相信誰，只能期望此刻還有能力對他們提出警告的"根源"，環伺一圈周圍的人們。

「在殺戮開始蔓延之前，得找出惡魔的蹤跡才行。」

「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明日依舊』，還有……」霍妮收起方才調侃的模樣，眼神貌似多了些銳利，瞅著對方，淡淡道：「別質疑我專業，卡洛。」指的是傷髮質一事。(>>25)

回首將目光繼續投向銀樹，霍妮將茶杯隨手放置於旁，起身從嘈雜的教堂離去。
晚風仍然寒冷，路上的人們一如往常，除了今日奇異的現象，其餘皆沒有任何改變。

獨自走回南區的店面，霍妮正要開鎖卻被突如其來的大手抓住了肩膀。熟悉的調戲聲傳入耳中，霍妮無奈，如果這一天的輪迴非得要她經歷這些才能結束……

「我累了，今天不開店。」右手肘朝後頭使力撞擊，待人狼瘡後退，霍妮順手對空鳴槍。兩發，省得麻煩。
一眼都不願回頭確認那些人是否離去，踏入店內後便反鎖，直直走進最裏頭的另一扇門扉──霍妮的住家。

俐落地褪去身上所有衣物及首飾，經過浴室旁的連身鏡時下意識瞅了一眼。
半晌，霍妮梳洗打理完畢，著上暖和的睡衣後將自己丟進柔軟的床舖。

闔眼，睡去。
『今晚』她可記得所有睡前發生的一切事物了。

>>32
想摸摸孩子的頭但怕嚇到他最後只回了句，「不會。」附帶一個溫和的笑。

>>36
聽聞男子的聲音，克雷夫先為了昨天幫忙指路一事道謝後切入正題。

「如你所知我是從外地而來，隸屬於黑教團，這城鎮的時間已經和外界差了一個月，所以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調查的。」

「昨天神父在傍晚時看到銀樹後讚嘆神蹟，今早則失蹤，任憑我在教堂內部如何大喊仍是不見其蹤，你們比我清楚神父的為人……」頓了下克雷夫繼續說。

「醒來前你們也有聽到聲音吧？
毀滅的惡魔有2隻、協助惡魔的人必須找出他、擁有能力的戰士、看穿封印的人以及適合者、還有一位擁有印記之人……」

「在教團我們將能使用Innocence聖潔的適合者稱為驅魔師，那是位能對抗惡魔的希望，那顆銀樹很可能為Innocence聖潔，很可惜我不是適合者……各位可以去觸碰看看銀樹，看能不能成功『發動』。」

>>37
戴爾笑了笑，拉起庫奇的手在掌心輕輕拍了兩下才放回去。
「在我看來，這雙手已經大到足以承擔很多很多。」

人的一雙手承擔的事物都不同，或許是力量、責任、期望、回憶，亦或是能夠暖人的溫度。

不停留在這個話題，卻被庫奇的問題難倒了。
「不知道，但顯然這不是我們平常過的二十四號，或許你可以到教堂外看看是否一切都和之前一樣？」

建議完不忘加一句刻意逗弄少年的關心。
「不過如果要出門，你可要再多加一件外套，小小庫奇。」

>>36

帶些不耐的視線掃過向來對不上盤的瀆職警衛。
「太久沒替你醒腦？我不上教堂你不知道？」

視情況只戳了對方兩句。
沒想到這個滑頭的傢伙也是清醒者，又看了看周圍，卻又看到另一個熟識的身影(>>16)也在其中。
或許下屬給他偶爾該出去走走的建議也不完全是空穴來風的……

連鄰近身邊可能改變異常的機會都發現不了。
對男人而言，無疑也是失敗的一種。

>>40

「正如克雷夫所說，現在這個"奇蹟"很可能是一切的原因，但要想對抗惡魔，我們有的還不夠多……或許我們這些被聚集在這裡的清醒者，也是另一個創造改變的機會。」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
要做到多少才有辦法抵禦悲劇，思及這點，亞爾諾截下了尾句未說出口。

>>38 >>42
「是的，惡魔的出現正是為了搶奪聖潔，且會於每天殺害一名人類，而如若不能抓出在我們之間的兩位惡魔及惡魔的協助者，整個城鎮將遭到血洗。」

「我想請能成功發動聖潔的適合者出來，不用擔心一出現就成為餌食，黑教團已經安排一位擁有保護能力的戰士在我們之中。」

>>41
那兩下拍得輕，留下的溫度卻是有份量的。
庫奇眨了兩下大眼，對戴爾的舉動感到困惑。

後續的話語讓他無心繼續想這想那。天，他怎麼給忘了！一大早出現在這就表示他的家人將找不到人，他們該會多擔心？必須趁胡貝爾夫婦起床前趕回去才行。

急匆匆就要跑離教堂，似乎聽見戴爾對他的稱呼又多加了個「小」字，庫奇很快回頭瞥了戴爾一眼，揮了揮手，「用跑的很快就到了，沒事。」

這是個極為不同的一天……但仍然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時間並沒有前進。

「大半夜的偷溜到哪去了？庫奇‧胡貝爾，你最好老實交代。」
不幸地，胡貝爾先生「今天」起得比平時更早，這是前二十次的庫奇不知道的，直到第二十一次，現在他知道了。
渾厚的嗓音不論地點，連帶吵醒了胡貝爾太太。庫奇在兩人面前默不吭聲，他該如何解釋他去了一趟教堂，至於怎麼去的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這個答案太荒謬了，對異狀毫無所覺的胡貝爾夫婦不可能會相信。

「……你不說話，又去了丹那裡，是嗎？」
胡貝爾太太的問話聲透著一股冷意。
「不！為什麼這麼想，那裡已經廢棄了，你們知道的。」
「別告訴我們你從來沒去那些危險的地方玩過，廢棄的房屋可不是個好藉口。」
「但我答應過你們，不是嗎？你們不希望我去，我就不再去了，我發誓。」
面對突然轉變的話題猝不及防，庫奇慌亂地澄清，這段時間老是板著的臉不再維持冷靜。

糟糕透頂的開端，不過他現在可以慶幸，等到「明日」，胡貝爾夫婦就會忘了「今日」，對嗎？

>>20>>33

羅伊起身，正好卡洛走來，他塞了一杯熱茶給莎依娃，卻罕見的沒與自己話個兩三句，看著卡洛轉身離開的背影，羅伊眨了兩下眼睛。

眾人「被」聚在這裡看來也不是巧合了，從大家的反應看來，都是明白城鎮正不斷的循環著12/24的日子。

>>38 >>40 >>42 >>43
雖然喜歡觀察，但他不是個會主動參與討論的人。羅伊雖然沒有出聲卻專心聽著討論，聽到都忘了訂單了。

聽見惡魔及聖潔等名詞時露出困惑的表情。

「意思是……這個教堂裡可能存在著聖潔及惡魔？教團是什麼？他派來的人可以解決每日重複的現況嗎？」
不行，太多他無法參悟的名詞了。

然後他總算想起訂單。
「我去上班了。」外套留在莎依娃身上，羅伊快步離開，像趕著什麼一樣，出了教堂大門他瞥了草坪一眼……
眉一挑，那滿載著啤酒桶的馬車還停在那兒。那聖潔什麼的還挺貼心，或許是停置在教堂附近的範圍，馬車並沒有「回去」車棚。

安撫了馬匹，羅伊迅速的爬上馬車，駕離教堂往廣場的方向去了。
只要身上有「工作」，哪怕明知那是不斷重複的，都要完成才行，這是鐵則。

>>34
「小豆丁！你居然也來了啊。」卡洛平安夜總習慣隨身帶點小事物，以便能夠見到個小孩子就發送。然而他翻翻褲袋，卻發現好像沒剩多少東西了。
「真是太不巧了哈哈哈哈，『明天』一定給你留一份小禮物啊！」卡洛低了低嗓音，「是聖誕老人叫我替他送的喔！」

>>35
「那有什麼辦法，小爺我只會打架解決事情啦！」換言之打架不能解決的事情他處理不了。對戴爾常常幫他收拾爛攤子感到抱歉，但歉疚往往在見到那張臉沒多久就消失無蹤，他們之間更適合打打嘴仗互找麻煩。

>>36>>38>>40>>42>>43
一個眨眼的功夫眾人談話的內容已經如騎馬趕了好幾百里。
「這世上真的有惡魔嗎？哈哈哈哈哈，什麼跟什麼。那既然有Innocence，讓它自己殺掉惡魔不可以嗎？」卡洛需要時間消化內容，然後將醒來後就沒人在使用的毛毯收集起來，一條條疊在自己身上。

希望在教堂過夜不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