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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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歷史研究者 蘿拉/*娜塔莎怎麼知道蘿拉是狼呢? 因為我確實有希望蘿拉第一個帶走娜塔莎,至少她不會被買走,但是如果蘿拉被買走的話,娜塔莎該怎麼辦QQ 而且.....感覺娜塔莎想被選上QQ 蘿拉要怎麼做呢? (-69) 2019/11/02 (六) 23: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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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研究者 蘿拉>>12
「這樣氣派的環境,還有我們看到的那些,能夠自由進出門的人,或許他們也只是好奇吧?只希望他們聽完後能夠被激起一點人性與憐憫心......。」蘿拉環顧四周,試著找出任何的攝影機或是他們觀看的位置,但都徒勞無功,最後她被娜塔莎的提議喚回。 「可是,這樣不好吧?」蘿拉望向娜塔莎,像是尋求答案但馬上又別開了眼深深地低下頭,「因為,故事中的少女穿著漂亮的婚紗,她就跟妳一樣漂亮,然後她一直在最深處的官門等待,等待哪天會有個那麼棒的王子出現並帶她離開那煉獄,但最後她卻只遇到一個書呆子,土氣又膽小,就像我一樣,只會拼命的做研究,要錢要貴甚至是貴,一項都沒有,被這樣的人所救,那少女也只是從一個地獄落入更深的另一層地獄中......。」 「而且更慘的會是,她會發現那個實際將她推入更深層地獄的人,是骯髒的猶太人......。」 「......這樣的話我們的故事就會是所有人中最悲傷的故事了。」蘿拉試著扯出一個微笑,想讓自己說出來的“假故事”不那麼沈重,但最後是向娜塔莎露出了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 |
蘿拉/*要錢要貴甚至是貴,更正:要錢要富甚至是貴 (a5) 2019/11/02 (六) 23:46:31 |
【悄】 歷史研究者 蘿拉 → 花嫁人偶 娜塔莎/*我、我讓蘿拉用表頻回答了! 總之蘿拉也不算拒絕娜塔莎,等完村再看看這段情誼是友是愛(?),總之就順其自然下去吧~ 我也很喜歡娜塔莎的果斷與不害怕(算是一種氣勢),很棒啊!! (-70) 2019/11/02 (六) 23:5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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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歷史研究者 蘿拉 → 主辦 保洛/*村長,不好意思,我剛剛在試想要把人藏在哪(咬到墓下)時,我想到了換氣窗口,可能爬出去後會通到某個地方(外面or別的房間or監控室or其他地方)。 不知道這樣的設定方不方便?或是村長對墓下有什麼安排嗎?因為這邊有想先對嘉希婭RP這部分~ (-71) 2019/11/03 (日) 00: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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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主辦 保洛 → 歷史研究者 蘿拉/* 噢、啊、嗯真的很不好意思我都忘了還有渣(...... 設定上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或者說我暫時想不到有哪邊和劇情衝突),不然我想這樣好了我這邊先把房子的平面圖給您,一日目結束前如果我有作什麼設定上的更動我再密語告知您? 房屋平面圖:<https://upload.cc> 有細節上的問題可以再問我,方便的話也請幫我給您的狼伴一下避免資訊不對等。 (-72) 2019/11/03 (日) 00: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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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歷史研究者 蘿拉/*以下是我問村長的資訊~
Q這邊是詢問咬人想設定是讓人爬進換氣窗,然後通到別的地方(地點未定) A:設定上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或者說我暫時想不到有哪邊和劇情衝突),不然我想這樣好了我這邊先把房子的平面圖給您,一日目結束前如果我有作什麼設定上的更動我再密語告知您? 房屋平面圖:<<https://upload.cc>> |
灼紋 奧里安【訴說身世】最深處、最幽暗、最不堪入目的自我……奧里安思考著,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陣,他索性隨意選了個時間,插空上台。
「拉考托什 · 奧里安。」他指指自己,「十四歲,來自匈牙利人民共和國。」 「如果,你們要看最不堪入目的東西的話。」 話音輕落,他緩緩解開自己披在身上的外衣,將已經有些過短的袖子、褲腳捲起,額前頭髮撩開。 鎂光燈下,紅褐的色塊滿佈皮膚,凹凸不平,斑駁得彷彿年久失修的牆面。奧里安勉強睜著左眼,試圖適應強烈的燈光,幾乎要流下淚來。 「三年前,家中只有我在革命的時候活下來,這是被炸彈炸傷的痕跡。」頓了頓,「或者各位先生女士也可以說,叛國者的孩子苟活下來,這些傷痕——是流著暴徒血脈的烙印。」 「之後,我輾轉在街上生活……雖然時常挨餓,但有什麼好抱怨的呢?如此偉大的國家裡,就是我這樣的人也能得到平等對待。在我們這兒,一般家庭所得到的食物,和流浪的孩子想來差不多。」 「得幸於同樣偉大的領導人同志,雖然左眼受了如此重的傷,卻還是可以時時見到和共產主義的將來一樣的榮景。」 他咧開淺淺的笑容,再一次展示身上的疤痕。 「這是國家在我身上施予的懲罰。這些傷痕提醒我,真正骯髒的東西是什麼。」 我的故事沒什麼稀奇的,奧里安想。 「就是在人間天堂裡,像街鼠一樣的我吧。」 |
【吠】 科學者 赫達/* 謝謝資訊,這邊其實也還沒想所以咬就這樣沒問題 要是有需要外面可以有政府的人等著(?),然而這樣他們被咬後可能就不一定是好事了(雖然我是還沒設定啦也得問問村長是否可以 那麼既然要統一咬法,我想我們是得在今天有所交流來合作把渣咬掉的?若是沿用上面方法(就是外面有政府的人接應)的話,那麼赫達可以先去進行誘導渣的RP再由蘿拉搭話?(其中一個想法) 然則這樣就會變成這邊也是想好要用氣窗讓人離開了(總覺得用了您的想法甚麼的) 當然要是您有想要怎樣的RP/咬法也能依您所想的(對接RP有一定信心),因為說實在我也沒糾結出怎麼咬(掩 (*10) 2019/11/03 (日) 01: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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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兒似乎有些關注or勞絲or所述的故事,低頭在筆記本上寫了些註記。 (a@18) 2019/11/03 (日) 01:33:24 |
【自】 收藏家 德沃夏克>>16 德沃夏克自然是知道的,踏進這屋子時說的每一句都會是謊言,卑劣的他們握著量化的正義、位於安全又舒適的高處看著他人自揭最真實、且潰爛不堪的膿瘡—— 他不是沒有看過這樣的孩子,只是見名為奧里安的少年如此,逆來順受的她which彷彿來到自己面前。 『阿洛伊斯,我相信他們會幫助我們的,畢竟我們出廠的武器品質是一等一的。』 昔日友人自豪的說道,即便阿洛伊斯的父母要他別和對方有所來往,但他們仍是會相約在蘇台德區的邊界見面。 他們…… 他們只有謊言,讓你認為自己是奴隸的謊言,拿著時代的旗幟。 歷史向來都是活下來的人寫的,他們的謊言成為了事實、暴力成為了正義…… 而現在,我不會再讓那自詡命運的人們予取予求。 ——至於自己的行為與他們相差無幾? 德沃夏克自然也知道,除了自己,沒有人會在乎你的真意,說出來無異將自己的弱點獻給他人、提供給他人作為謊言的題材罷了。 從回憶中起身,初秋的捷克斯洛伐克天氣喜怒無常,德沃夏克想拿會不會是給予兩人的警告。 不是的,天氣依然故我,人也僅是在這樣的時空中活下去。 他不得不承認,奧里安讓他別於以往的商品來得有興趣,不單單只是想要把對方屍身買下後解癮,而是他想在對方身上尋求摯友未盡的未來。 得了吧,阿洛伊斯……你莫要期望尋找友人的身影,何況是在這樣的場合? 你知道輕信的後果是怎麼樣的。 無法相信人類——只因屍體才是誠實的。 (-73) 2019/11/03 (日) 02: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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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沃夏克終於抬眼看了看奧里安,不著痕跡的用右手掩過掌下輕笑,恢復往常的撲克臉。 (a@19) 2019/11/03 (日) 02:10:14 |
德沃夏克/*拿→那*/ (a-12) 2019/11/03 (日) 02:11:28 |
【觀】 牧師 塔里諾有意思。 年輕的牧師在聽到>>4的一番自我介紹後咧開原本就上揚的嘴,清清喉嚨。 「欸、我說。」塔里諾依舊愉悅的笑著,像是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觀察那些嬉鬧孩子的家長,將急迫又饒富興味的光壓在眼底。「赫達就讓給我吧?」 塔里諾對會咬人的狗挺有興趣的。 而且他敢預言,將來那孩子一定能夠派上用場。 (@11) 2019/11/03 (日) 02: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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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麗薇亞接過製作精美的杯子蛋糕,不禁相信起事情確實會如蘿拉所言平安結束。 (a6) 2019/11/03 (日) 02:26:30 |
奧麗薇亞欽佩蘿拉沉穩,羨慕她處驚不變的自然。 (a7) 2019/11/03 (日) 02:26:42 |
德沃夏克對於海德堡所說不衝突得標,僅是點頭附議。 (a@20) 2019/11/03 (日) 02:37:18 |
奧麗薇亞避開或聚或散的所謂參賽者們,在舞台引人目光的庇護下竊據黑暗的角落。 (a8) 2019/11/03 (日) 02:53:00 |
奧麗薇亞覺得胃在翻攪,她摀嘴壓下嘔吐衝動,喉嚨一陣酸熱。 (a9) 2019/11/03 (日) 02:53:13 |
奧麗薇亞腦內閃過好幾個畫面,警員瞧她一眼又低頭寫著、宿舍室友對她過份注重隱私的困惑、佩帖爾家的來信、期中明顯落後的成績、接不上的聊天話題的冷場…… (a10) 2019/11/03 (日) 02:57:38 |
收藏家 德沃夏克張貼備忘。 (a-13) 2019/11/03 (日) 03:12:55 |
海森堡嚴肅的說出自己是海森堡不是海德堡。 (a@21) 2019/11/03 (日) 06:34:00 |
德沃夏克心裡默默更正。 (a@22) 2019/11/03 (日) 07:32:16 |
德沃夏克或許因考慮以清新的田園曲調帶出紅蘿蔔的自然vil而搞錯了,又覺得這似乎不是他能搞錯的事。/*自嘲*/ (a@23) 2019/11/03 (日) 07:36:30 |
【吠】 歷史研究者 蘿拉/*其實我對於出去後他們會到哪裡沒有想法,所以赫達想要怎麼設定都沒問題,想要有政府在外接應也可以!(蘿拉只是想到人躲在裡面,可以由赫達告知蘿拉外面有政府!) 好!今天會儘快完成交流的! (*11) 2019/11/03 (日) 07:5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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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洛默默觀察買家們的眉眼舉動。 (a@24) 2019/11/03 (日) 10:37:55 |
脫兔 薇塔【訴說身世】「我是薇塔,十二歲。」有些不曉得該將目光放向何處,少女侷促的低著頭,幾乎要將聲音吞回口中。
遵循著媽媽所言,薇塔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年齡往小了報。 「我跟姊姊一起生活。我的爸爸跟哥哥,被討厭的美國人殺死了,我的媽媽,被神明帶去美好的地方。」 「我的小妹妹在森林裡跌倒後,被鱷魚吃掉了。」 「我的弟弟跟妹妹被我送給別人了,換成很多錢。」好心的商人說,身體好的男孩子可以幹活,漂亮的女孩子可以幹。所以他就把最好看的妹妹跟最不聽話的弟弟送走了,換成了可以帶著他和姐姐一起前往北方的入場券。 「所以薇塔想要很多的錢把弟弟妹妹買回來,然後全家人一起在大房子裡。聽說蘇聯是社會主義的天堂,薇塔想帶大家去那邊一起住。」 那邊的大家聽說什麼都會一起分享,而且沒有戰爭,也沒有可怕的黑幫火拼。 「......!?」 薇塔說著說著,突然驚恐的捂起嘴。 (哦,薇塔,你這愚蠢又粗心的女孩,什麼也做不好!) 怎麼辦,媽媽說過絕對不可以在人家面前說自己是社會主義的支持者,那些小氣的、愚昧的、高唱著自由之名,卻比鬣狗更貪得無厭美國人隨時都會盯上自己和姐姐,縱使他們沒有更多可以失去的。 薇塔愣在舞台上,淚光在眼眶中打轉,一時茫然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轉身,逃竄似的奔回小小的天堂之中。 |
記錄員 羅倫>>#5 >>n2
正要邁開步伐下台,面具男的聲音狡不及防地出現。如果觀察力稍微好點,會發現羅倫的神色變得有些蒼白or,但也僅有那一瞬間。 他沉默注視鋼琴良久,細長的指尖才緩緩拂上那黑白相間的鍵盤尋覓著位置與感覺。 「為什麼要做這些實驗?」 「……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穿著組織制服的金絲框眼鏡女抬眸掃了自己一眼,不是很在意般地繼續低頭下去整理著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無論將來是成功研發出能夠提振士兵精神的藥物,還是對我們未知的東西有更深一步的了解加以利用等等,這些無疑對黨都是不錯的貢獻。」 「但是……為什麼要用人下去進行?只是要研發藥物或做項目測試,我們可以用老鼠。如果是想找跟人相似的東西,我想……也可以用野猴子來做。」 「即使是猴子跟人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對方看著自己,表情似笑非笑。「羅倫,他們都只是些階下囚,有些甚至是因為危害了黨的政治戰犯,原本都是要死的。而這麼做除了物盡其用,他們在死前至少還可以為社會做出貢獻,以彌補之前的過錯,不管是從什麼角度來看都是好事。還是說……你在同情他們呢?」。 羅倫這次只是回以沉默,接過了文件便轉身離開。 「羅倫,記得你曾簽過的切結書。你爸跟我們是老朋友了,我們相信你。」在離開辦公室的同時對方的聲音悠悠傳來。 ……為什麼自己最終還是『服從』了? 「……我可以彈,」他看向面具男聲音傳來的方向,儘管那裡實際上是空無一物,但他知道,他們會將所有舞台上的一切盡收眼底。「但請原諒我很久沒有碰琴,或許大概……會無法還原原曲的優美。」語畢便坐上了鋼琴椅。 |
記錄員 羅倫>>22
「獻醜了。」彈奏前,他用不大的聲量低語道,比起謙遜更像是只是對自己這麼說。他閉目深吸了口氣,在沒有任何的預警下,指尖突如其然砸下了第一個音符。 像是要帶來的演奏的是令人措手不及的驚愕,而不是輕盈的月光。 月光原來是首簡單而柔美的曲調,然而在羅倫的彈奏下,每一個音符卻像被下了重節拍,高潮跌宕、氣勢而磅礡。彷若能看到皎潔的明月下,貝加莫舞者們被無數砸落的斗大雨珠的淋遍衣裳,面具因為濕透也落下,露出狼狽的妝容。 憂鬱藏在他們魔幻的偽裝裡 他們並不相信自己的幸福 義式的華麗舞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斯拉夫本身野性與黨堅毅的色彩,殘酷直截卻又是如此自然地將人們的偽裝拆卸。 直到最後一個尾音落下,他像是仍沉浸在某種情緒裡,不發一語地走下舞台。 /*詩的翻譯來源 <https://jiaching.com> */ |
羅倫/* 我ㄅ會說未知的東西跟項目測試其實在暗示scp(自肥# (a-14) 2019/11/03 (日) 12:27:41 |
【悄】 主辦 保洛 → 科學者 赫達/* 呃、基本上整棟房子都由主辦的手下包圍了,所以我覺得安插接應人員可能會有點困難?還是你們那邊有什麼想要協調的? (-78) 2019/11/03 (日) 12: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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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主辦 保洛好一場催人入勝的演出,可不是麼? 比電影更加震撼而真,比綜藝節目更富臨場感,比歌劇更浮誇、比街頭藝術更有質感……骯髒的靈魂呀,在迎向即將到來的璀璨光明之前,他們屈於黑暗的過去必須先被傾聽,豈非一種具備神聖意義的傳統? >>@10 「當然了,任君揀選——」 數十年的職業生涯,保洛接觸過形形色色的買家,而諸多熟客之中,海森堡屬於他難以理解的那群。男人向來自認理性,他的理性足以充實立論與支持辯駁,卻怎麼也理性不過純粹的科學。 「我這裡是有份虹膜顏色的註記名冊,博士,」理性與理性的對撞總是強硬得毫無圜轉。精細結構常數、晦澀難懂的波函數陷落與分子生物……也許這就是他與科學之間註定的隔閡了罷?一如許多沉著於實驗與理論的科學家往往搞不清楚政治社會繁複瑣碎的運作方式。 「但,或許你更想親自分別可取之材?」 至於活體與死屍?倒是沒有太大差別,只不過對保洛而言,人死了就得多出一堆實務上的麻煩,僅此而已。至於顯而易見的需索(>>@11)?直接交由市場機制運作就行了。 (@12) 2019/11/03 (日) 13: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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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科學者 赫達 → 主辦 保洛/* 因為本來想說在換氣窗爬出去後丟著人好像不是很負責任(?? 不過想想不行好像也沒差,人出去了好像就與我無關了(??? 謝謝~ (-79) 2019/11/03 (日) 14: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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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科學者 赫達/* 貴安 問了一下村長外面要有人接應有點難 那麼赫達這邊會是有人怕到外面去時就說有人(說謊),沒介意就不說的政策//而對蘿拉赫達也是看情況說謊的// (*12) 2019/11/03 (日) 14: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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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賭徒 Sirius>>@9 蛻皮的蛇往往更加閃耀、破蛹的毛蟲總會更加動人,即使他更加希望這些被深藏於泥濘下的寶石是由自己親手撬開,無論是捆繩、利刃、蠟油、或甚至其他更加深刻的道具,都向來是男人的興趣所在。 不過他當然也並不吝嗇於跟其他買家分享一點樂趣。 「喔?我想這不好說。」他單手撐頰、隨後跟後頭的人要了一杯鹽狗,看上去倒是相當輕鬆自在,絲毫不見競爭的強勢、卻隱約透漏了早已決定好目標的氣場。 「開採珍寶自然是親自來最有成就感,不過嘛......」他賣了會兒關子、小酌了一口手中的酒後才微笑著開口道:「我想、給各位來點餘興節目也沒什麼不好、不是嗎?」 (@13) 2019/11/03 (日) 16: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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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倫【訴說身世】麥倫在臺上人的講述,他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誤抓來到了奇怪的場合。雖然自己也有著不好的過去,但是和這些人的講述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不過,當他聽著蕭湘的講述時(>>14),雖然對方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對一名醫生而言,沒有什麼比救治不了的疾病更叫人感到無奈了,不過那大概稱之為天災人禍更為貼切一些。 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那片慘狀,但也耳聞過一些消息,正當他還在思考的同時,檯上另外一名自我介紹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16) 那麼小的小孩,身上的傷卻這麼的嚴重,真是讓人有些於心不忍。但他沒有將那些不忍的情緒表現在臉上,因為那樣子可能會更刺激那個孩子。 麥倫一直等到臺上的鋼琴表演結束後(>>23),才接著站上了舞臺。 「我叫做麥倫,我擁有香港與英國的血統,是個混血兒。」他看著臺下的人用著剛好的音量闡述著,「我畢業於香港大學的文學院,要我說最黑暗的過往,也許不及在場的各位。」 「因為我外公的關係,我的弟弟曾經被綁架過,而我的父親為了拯救我的弟弟,被那些暴徒殘忍的殺死,目睹一切的弟弟,至今仍心有餘悸。」雖然表情並沒有激動的跡象,但麥倫的聲音卻比起之前更為激昂了一些,「據說在我父親死前,他仍不曾放棄像那些人傳授教義,想要感化那些暴徒。」 在麥倫的印象裡,父親一直是個這樣的好人,即便自己受到了生命的威脅,但他仍舊相信著人性本善,而他卻沒有因此獲得善良的對待。 「但那些早就喪心病狂的人,是不可能對此有所回應的。」麥倫眨了眨眼睛,「我恨那些暴徒帶走了我的父親,曾經恨到想要親手‥…殺死他們。」 「但我想我的父親,一定不願意看見這種情況發生吧。」那麼善良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為了自己雙手染滿血腥,「抱歉,我有點想念我的父親,請讓我演奏一曲,兒時父親教過我的曲子。」 麥倫向臺下的人鞠躬了以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有些陳舊的口琴,就這麼閉上眼睛回憶起父親教他吹奏過的曲子。 曲風如那人還在,那麼輕柔的包圍著他。 溫柔地讓他,幾乎又要滴下淚來。 |
花嫁人偶 娜塔莎>>15
「不,我覺得會是所有人裡面,最幸福的故事了。」娜塔莎又聽了一個個年幼的參賽者上台,思忖著自己是不是已經太年長,過了人們會對孩子自然產生同情的年紀。 「官門裡的性奴把婚紗典當了,準備和溫柔的研究者過著平和的日子。在也不需要為了血統躲躲藏藏,也不需要取悅男人,苟且偷生.......這不是很美好的願望嗎?」 娜塔莎伸出手輕撫過蘿拉的髮絲和臉頰,雖然她本人皮膚比常人要冷「那些妳所不能控制的事情,都不能阻止我們愛妳。」像是身體狀況、種族還有性別?我覺得這句話真的、真的很動人呢,是蘿拉姊姊教我的喔! 「或者是,我也可以和彈鋼琴的先生一樣表演我擅長的事情......嗯,主辦單位會現場派個人給我服侍麼?」在娜塔莎的認知裡,這個提案真的可行,她對著舞台的方向眨了眨眼睛,放大了音量,或許會收到什麼令人驚喜的回應也說不定。 |
羅倫/* 不知道是不是說好的RP 不然兇兇的 (a-15) 2019/11/03 (日) 16:57:26 |
【悄】 花嫁人偶 娜塔莎 → 歷史研究者 蘿拉/* 抱歉回晚了,看蘿拉如果要上台說故事,可以直接抱娜塔莎上去說,然後讓娜塔莎補充,或者是娜塔莎直接走備案,都可以! 因為她也見了一些排場,所以膽子大了些,很高興你喜歡! (-83) 2019/11/03 (日) 17: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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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藝術家 埃里克>>#7 視線像畫筆描邊,先是劃過娜塔莎姣好的面龐、接著纏上將肌膚襯得更加白皙的青筋,最後落進層層交疊的裙邊。 「那是別人的藝術品呀,保洛先生。」他將蒼白的雙掌疊覆在交錯的膝蓋上,從容不迫地用不緊不慢的牛津腔回道。 儘管眼神中帶著恰到好處的欣賞,男人輕柔的語氣卻流露出委婉堅定的拒絕: 「我盡量不從他人的製作中獲取靈感,至少在這個場合是抗拒的。」 「這次還是希望能帶完整的材料回去,不如──」湛藍色的眼瞳微微轉動,落到一旁專注在筆記的身影(>>a@18):「讓真正抱持興趣的人親自去一探究竟?」 (@14) 2019/11/03 (日) 18: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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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記錄員 羅倫/* 欸我為什麼按到狼頻了,那麼帥結果我用來放不知道在幹嘛的東西(有差ㄇ 奧利安or、勞絲or、艾諾or 備用:奧利安or、薇塔or 合理一點哦(# (-87) 2019/11/03 (日) 18: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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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科學者 赫達>>*7 和嘉希婭說完後赫達便開始趁人不注意,在大家自我介紹的途中頻頻離開坐位探索起房子內部。 把人送出去總是不太現實,即便留在這終會被發現,但依舊能做成一時的混亂,雖說未知成效,卻是值得一試。 反正她僅只是與嘉希婭提到這比賽有問題而己,即便被發現也能說成是她自己想太多,而對於那群買賣人口的傢伙來說,這點反抗應該只會被當作餘興。 因此赫達決定把人藏到這種大宅都該有的儲藏室裏頭。剩下的就只是該怎樣把人運過去了。 思考亂轉的同時不斷東張西望,畢竟赫達認為大家的焦點都在台上,自是沒人會在意已經下台的她。 (*15) 2019/11/03 (日) 19: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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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歷史研究者 蘿拉>>*15 蘿拉還在思考著該怎麼說服嘉希婭的時候,她注意到了赫達步下舞台時並沒有回到原先的位置,而是走向小女孩,像是悄悄話般,而小女孩只是緊張的點點頭。 .......參賽者之間交流沒什麼特別該注意的,但是,蘿拉不知為何將它放在心上,而且她的動作就像是在探查房間。 她是在找出口嗎?蘿拉心想,如果真是如此的話,說不定可以先將其他老弱婦孺送到安全的地方。 (*16) 2019/11/03 (日) 20:5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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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研究者 蘿拉>>25
在娜塔莎的手指輕撫過她自己的臉龐,說出那令她驚訝的備案時,蘿拉倒吸了一口氣,眼睛睜得大大的,蘿拉別開眼思考了很久,最後左手覆蓋在娜塔莎伸出的手背上,下定決心親吻了她的手心,抱著她往舞台上走。 「......我是蘿拉 · 伊蕾娜 · 科瓦爾斯基 · 羅森伯格。」如果仔細看,可以發現蘿拉緊張到閉著眼說話,但她的身子並沒有因此失去平衡,也有好好抱著娜塔莎。 「是一名猶太人,但跟大家想像的不一樣,我沒有經歷過非常痛苦的猶太生活,在我很小的時候被一群人從波蘭的集中營救出,他們是即使面對暴力的脅迫仍毫不畏懼抵抗並堅持真理的偉大人們,而在收養我的家庭中,他們也將我視如己出,疼惜著。」 「那些事深深刻在我們的血統中,就像是馬戲團的大象一樣,一旦有了記憶怎樣都無法抹滅,也怎麼都會對此感到恐懼,也或許打從一開始摩西只是解放了表象,奴隸的烙印仍在。」 「但如同奴隸般膽小畏懼的我,在這個選秀會中也有了想要保護的對象,她就像是我的飛行羽毛帶給我勇氣,我、我希望......大家能讓我們完成願望:一起在南方長滿向日葵的地區,好好的,在這個亂世中平凡過完我們的餘生。」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她滿臉通紅地道,然後試著躲在娜塔莎後面。 |
獵犬 畢夏普畢夏普踏上剛送走上一位表演者的舞台,軍靴落地的聲響清脆簡潔,是張揚有力的信號、或似戰前宣示的鑼鼓。
皮革包覆的修長手指依次擰開銀製的鈕扣,當男人在中心站定的同時,上半身的衣扣也如他計算般地全數解開。 「畢夏普‧諾伊曼。」 漆黑手套劃出流暢的圓弧,他欠身行禮、淺麥色的肌肉有意地繃緊,在潔白襯衫的縫隙中若隱若現:「擅長、嗯……流離失所?」 「說笑的,我同樣擅長熱兵器,近戰方面也還行吧、我猜。」 直起身板,話語中的自信拿捏恰當。畢夏普刻意揚起下巴,張闔的薄唇中依稀可見輕敲虎牙的舌尖,如同琴師彈奏般流露出乾淨清脆的嗓音。 「不過、個性上我和達尼洛先生應該相反?」微側過身,窺探的目光落在那名退回台後的男子。 ──是什麼讓您離開戰場後仍能像把燃燒的烈火? 「您會想回戰場嗎,達尼洛先生。」平鋪直述的口吻,沒想過擁有答覆的男人僅是朝對方露出艷陽般的笑容,接著將目標挪回舞台。 將笑意稍作收斂後,畢夏普轉身背向觀眾。 光線散在他側過的臉龐、在睫毛下方砌出的陰影遮掩去大部分的情緒,右手撫上左肩的動作帶動背脊的拱起,此刻為了鑿開而升起的肩胛骨、為了裸露而滑落的軍服,再再折磨著他血液中的緬懷。 「我在瀰漫窒息煙硝的街道上成長,靠著腐食堆積的垃圾堆及迷散墨臭的生霉報紙存活。」 在那段困苦卻相對安全的日子中,年幼軀體沒留下任何切口,倒在性格的證書上刻下深沉字跡。 食指掠過無暇的肩頭,按上第一個舊傷。 「接著我在最低限制的年紀加入……入了軍營。」猶豫只稍一瞬,他將真相沒於唇齒間,選擇用模糊的詞語替代:「排擠或殘害同儕──尤其是年幼的──在那裏受到推崇及鼓勵,我們堅信這不僅能淘汰弱者,也能使其他團員更加堅強。」 那是用盡全力爭扎的時光,以致在往後的歲月幾乎沒什麼能為難到他。 「這個。」指尖蹭上了個彈孔似的痕跡,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那是極其靠近心臟的位置:「這是歸屬的證明,在那之後他們接納了我。」 誰能拒絕一個抹了蜜又聰明俐落的少年呢?即使他瘋了一點。 「我找到了家。但是、但是你得認清事實,對吧?再怎麼經典動人的故事都有結尾。」男人掀起衣角,讓背與腰肩上大片的、各式原因造成的傷痕袒露於外。 可惜我們沒能死的像亞歷山大,沒能死在最好的歲月,沒能去追逐最愛的赫費斯提。 「然後我投靠了法國外籍兵團,再後來就出現在這裡,就這樣啦。」草率的將故事畫上句點,鞋尖稍加施力、畢夏普利落地旋身轉而面向觀眾席。 將銀扣依序扣回,他花了點時間讓自己恢復到那衣著體面的模樣、將披肩穩妥固上後才又悠悠開口: 「或許沒前幾位精彩──但也能理解成我更願意和特別的人分享特殊的故事。」 「啊、願望,對、還有願望,瞧我迷糊的──」擊了個掌,男人瞇眼思考的表情刻意:「我是更想告訴特殊的人......不然就先許個想回到做什麼都真心實意的年代吧、先這樣吧。」 「那麼,接下來還請多指教了。」 隨意地行了個脫帽禮,他轉身離開舞台。 |
薔薇 莫堤弗菈【訴說身世】>>#1
他走上台、像以往一次次被趕至廣場,破舊的皮靴踩踏磚縫間乾涸而發臭的汙血,膠化的鞋底黏著碎齒和皮毛,頂著烈日一般的鎂光燈,在那宛若獵食者的銳利注視下,那麼的相似。卻不再是為了等待刺耳的國歌響起、等待被扯去薄弱的外皮、等待被滿面訕笑的禽獸肆意玩弄,或者等待著更深更深的傷痛。 只需要等待、銀白色的青年開口。 「我的名字是莫堤弗菈、是一名波蘭人,以前在軍隊裡服務官兵,有時也做些打雜工作。我的雙親已經不在了、自己也沒什麼特長,但如果有任何我能做的、我都能幫上忙。」他悠悠地說著,柔和的聲線、似笑非笑的精緻臉龐,莫堤弗菈就好像一只玻璃櫃中的陶瓷玩偶,美麗而優雅、卻缺少了一點 生 的氣息。 「嗯......真要說的話,很多人都說我很柔軟?......噢、還有,我會一點小提琴。」當提到 小提琴 這個字眼時,莫堤弗菈的身子很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彷彿在抗拒著什麼。接著青年又稍稍沉思了會兒,才緩緩作結:「就這樣,謝謝評審和大家。」語畢,他走下台入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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