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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46 Déjà vu/幻覺記憶的街角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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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Déjà vu 店長

/*
洗版表示我醒了(不想知道)

【悄】 店員 阿卡曼 → Déjà vu 店長

「店長你是不是被人蓋布袋打過。」你才沒資格說別人!

旗子當然是青紫color色的。

「是喔。那下次就弄一杯飲料,你要幫我喝。」

【自】 店員 阿卡曼

/*
青紫色……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顏色嗎

克里娜咖啡廳內

「不好意思,我要一杯熱可可。」意外的沒有猶豫太久。

拿出方才從圖書館借的«人魚沉睡的家»,邊拿在手上把玩,邊靜靜地觀察咖啡廳的其他客人。

「對了,再一份起司蛋糕,不好意思打擾了。」突然很想試看看這家店的起司蛋糕,沒來由的。

在哪裡見過這家店的評論嗎?

克里娜對自己快速決定餐點的舉動感到訝異。

麥瑞斯店門外

似乎聽到貓叫的聲音。
並不是大多數貓那般咪嗚咪嗚的聲音,而是挪威森林貓特有的、如同歌聲般低沉的bru-bru。

抬頭張望仔細地看向四周不放過任何角落,那聲音卻又融進了雨聲之間,彷彿一切僅為錯覺。
最後是極為痛苦般的蹲下了身軀,雖然一米八的大男人這樣蹲在街角時在引人側目,若是被事事要求完美經紀人知道估計他會氣暈過去也說不定。

想到對方要求自己去找個地方進食的叮嚀最後是重新挺直腰背,有些暈眩、可能是血糖過低的緣故。
上次進食是甚麼時候?不記得了。

深吸了口氣平穩呼吸試圖緩解那心悸的悶痛。
然後是邁步穿越了馬路,走往那家自己常去的咖啡廳。

也許是一種動物本能,在不安時總是習慣性的到熟悉之處,希望自己的小男孩也是如此。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36>>#10
嗯?有三種口味啊。總感覺比預期的選擇還多。

「千層蛋糕要蜂蜜堅果的,謝謝你。」說完便一愣,哪裡來的堅果?「…不不,我是指蜂蜜,不好意思。」

青年揉了揉自己的頭,有點尷尬的笑著訂正。

【悄】 Déjà vu 店長 → 店員 阿卡曼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看沒被打過的可能是你。不要浪費食材,做壞了自己喝

到底是什麼命名品味,要在飲料名字裡加個狂暴呀。

Déjà vu 店長

>>45
「來囉——」
他帶著同榛果拿鐵般也受許多人青睞的熱可可,和表層裝飾著深橙色拉花圖樣與少許杏仁片的圓形起司蛋糕一起,送到客人桌前。

「客人您,好像很喜歡起司蛋糕呢。」說畢,頭也不回地迎接下一份訂單去。


>>47
「沒問題,不過起司三明治是現做的,還請您稍等一下唷!」
他邊說邊準備起食材。「您喜歡堅果嗎?不介意的話,我在千層派上加一點核桃?」
(#12) 2019/10/23 (三) 約 17 點半

【自】 Déjà vu 店長

>>44
不做應答,只是繼續保持著微笑。

『謝謝,也相當美味唷。』

【悄】 雨季 深瀨 → 隨根 石渡

/*
啊 沒事的
這邊只是還在想要怎麼回/

好噢。這邊的話因為中人的關係所以會回得很斷斷續續,不好意思了ˊˋ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12
「咦,真的可以嗎?」喜悅幾乎直接寫到臉上。

「確實蠻喜歡的,堅果。」有點怪不好意思的,拿著的菜單抵到了下巴邊。「那…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了,十分感謝!」

【自】 岔路 席恩

/*
片的社交障礙頓時發作XDDD這種時候一個會講話的人會怎麼回答?!(瀕臨崩角

【悄】 店員 阿卡曼 → Déjà vu 店長

「切,誰愛打就來啊,老子沒在怕的。來一個打一雙,買一送一不加價。」

小氣巴啦。切。
石渡/*沒事沒事慢慢來就好,也是剛好閒著(?) 感謝深瀨中的包涵!
(a-4) 2019/10/23 (三) 約 18 點

Déjà vu 店長

>>48
首先是,起司三明治吧!
將切邊吐司烤成微微焦黃的模樣,接著平放一片在熟食用砧板上。往吐司平鋪切成長方形、大小相近的蘿蔓萵苣,再來疊上用平底鍋煎過的培根與炒蛋,搭配兩大片完整的起司一上一下夾著培根,熱氣軟化了它們、逐漸融化。蓋上另一片吐司,磨利的餐刀往斜對角切下,完成。

然後是飲品,他一邊做一邊也覺得今天特別多人點檯榛果拿鐵。

最後從甜點櫃裡取出蜂蜜千層蛋糕,在上面擠了一圈奶油花,堆上小小的核桃塔後撒了些糖霜。

「讓您久等了,還請原諒這臨時的堅果版本。」他將餐點送上,微微傾身做了個行禮。
(#13) 2019/10/23 (三) 約 18 點

朝芽街道上

踏在石磚上的步伐略顯輕快,又有點漫無目的,朝芽確實只跟著內心的直覺、還有街上若有似無存在的街貓蹤跡走著。

這附近不怎麼常來,又不想太早回到那空無一人的房間,她躍過一塊街上的小凹陷,走向對街。
短毛尾巴剛剛從那對面矮牆上方晃過,她應該不會看錯。沿著紅磚的鋪排,繞過另一個街角,又再拐過彎,追逐街貓影子的遊戲她永遠不會玩膩。

而她經驗豐富,轉兩個街口後,便輕易堵住那頑皮生物的去路,只見小傢伙對陌生來人不停哈氣,短短的麒麟尾威嚇式的豎起。

「別怕。」朝芽小心翼翼的蹲矮身子,盡量不讓袋子摩擦的刺耳聲響嚇到它,竟然是捲耳貓,過於瘦小的身姿實在營養不良,都看不出它原本應有的優雅姿態。

朝芽就地取材,撿了空罐頭,順手扭開自己剛剛在便利店買的礦泉水簡單清洗下,擦乾後就倒入香氣四溢的飼料。那頭捲耳貓拱著背,直勾勾瞪著眼前女人做的一連串動作,似乎並不想領情,卻誘不過傳來的香味,腳掌開始一點一點的緩慢向前,試探的靠近。
特地隔了一小段距離,朝芽蹲著單手撐頰、瞇眼笑了,渾身散發著毫無威脅的氣息,一如往常,貓咪總會因這樣慢慢放下戒心的。「吃吧,吃飽點,下一餐都不知道在哪了。」

她就這樣等著,直到小貓終於願意認真埋頭吃起罐頭裡的美味時,朝芽才起身,環顧周圍。
「原來,這裡有間咖啡廳?」Déjà vu?真像小說裡會出現的名字。

朝芽咖啡廳內

咖啡店門緩慢的被拉開,一雙黑色短靴踏入店內,朝芽泰然自若的神情,一點也不像第一次到訪這間轉角咖啡廳的顧客。
看來這間店還算受歡迎,朝芽不著痕跡地瀏覽了店內的顧客們,或許她選對了一間可久待的店。
「一杯熱拿鐵,謝謝。」

略低的嗓音溫和有禮,朝芽站在吧檯前,沒有立刻去找少人的位置,若有所思的看著櫥櫃。
「能推薦...不太甜的甜食嗎?」問著,她突然想順手點根菸,一邊摸出她早上新拆開的菸盒。

店員 阿卡曼

>>44
「我喜歡的,你未必適合。」阿卡曼不再多言,收拾餐盤後到吧檯調製飲品。

紫蘇梅汁、青茶、雪碧,以適當比例先後倒入調酒器中上下猛烈搖動,再置入玻璃杯,最後夾了一片茶葉丟下,右手從吧檯底下拿出一支飲品裝飾用的小旗插上。
顏色是充滿疼痛暗示的青紫色,中央以黑筆寫道:你才可愛!

又過了片刻,阿卡曼將狂暴紫蘇梅青與超苦黑咖啡放入餐盤,端到石渡桌上。
「你的狂暴紫蘇梅青和黑咖啡。」擺好飲料,阿卡曼最後取了一條糖包放在咖啡旁邊,口氣生硬的說:「生日快樂。」
少過了幾次生日,會感到可惜嗎?

工作完成後,阿卡曼行經(>>45)克里娜處,腳步停了一下。
記得她上次好像喜歡聖誕紅以外的植物,於是這次故意留下一朵聖誕紅。
(#14) 2019/10/23 (三) 約 18 點半

賽德涅絲街道上

>>35
賽德涅絲看著雅蘭茨,從自己開口、到他應聲、撥起電話,然後離開,青年的臉龐是越發蒼白。
她應該要追上去的,但她沒有。
明明她的確是想幫忙的。

本就是想藉此在尋求被留下來的意義才總是拚了命的,現在她卻放任青年獨自一人離去。

是誰阻止她的,賽德涅絲還是莎莉絲特?

她忽然覺得自己平時對人們的關懷虛偽又可笑。做了這麼多、最後為的其實只是她自己。

我不恨你,莎莉絲特。這句話猛地閃過腦海。
捫心自問,真的嗎?賽德涅絲無法回答、不想回答。
她感覺既氣餒又難過,不是因為別的誰,分明是她自己。

櫃檯處的嘈雜聲絲毫引不起她的興趣,她外帶了一杯熱可可,離開了咖啡廳。

遲了這麼多步,理所當然已經找不到雅蘭茨的影子了。
那就回家吧。

她低著頭,踩著自己影子的腳步,好似從那地面的暗色區塊中見著了莎莉絲特流著淚的面孔。

克里娜咖啡廳內

>>#12
正拿起手機準備拍照打卡的手停下,眼睛愣在送上餐點的服務員身上。

「……咦?」拉下圍巾,對著對方的背影疑惑道。

是我的欸居的追隨者嗎?

雖然覺得奇怪的有些發毛,但因為身為網美這種事時不時會發生,所以克里娜沒有多想。

有點恐怖呢…

放下手機,喝了口熱可可。

下次不要來好了…

【自】 Déjà vu 店長

/*
>>52
!?!?!?不我不是變態!!!!!(你是

隨根 石渡咖啡廳內

>>#14

真是個不稱職的店員。or

笑著看對方幫自己粗暴地做了杯謎樣飲料——那大概就是什麼狂暴紫蘇梅綠吧——還有黑咖啡後說道,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見。

喝了狂暴紫蘇梅綠or一口,覺得很有對方的個性,石渡在對方與自己擦身而過的同時,低聲和阿卡曼說了聲謝謝。

隨後將小旗收起,和茴香花放在同一邊的大衣口袋,卻見一旁新來的客人>>50欲點煙。

「這裡好像不能抽菸呢……雖然想給妳糖果,不過都濕掉了。」石渡從乾燥的大衣中拿出被雨淋濕的哈密瓜糖,有些濕氣的瀏海下是一臉遺憾。

「所以容我給妳這個吧?」將阿卡曼給他的糖包轉送給對方。

克里娜咖啡廳內

>>#14
……什麼意思?

服務員隨手放下了一朵聖誕紅,克里娜嚇到,拿著的熱飲灑了些在衣服上。

……啊!我的衣服!

在沒有一絲聖誕氣息的咖啡廳裡,服務員的這朵只放自己桌上的聖誕紅,讓克里娜覺得十分詭異,原本對這間店的好印象完全崩滅。

……針對我的玩笑?還是惡意?

克里娜隨便拿紙巾擦了擦衣服,不管桌上未用完的餐點,直接走向櫃檯準備結帳。

……有點恐怖。

不管其他客人關心的目光,克里娜往門口銀白的世界奔去,離開咖啡廳。

Déjà vu 店長

>>50
「不太甜的甜食......啊,對不起,我們店內禁菸。」他微笑著說,「水果卡士達塔,您覺得如何?讓果物的酸甜中和奶油的味道,應該不錯?有純藍莓與綜合水果兩種口味。」
邊說明著,邊為馬克杯中的咖啡與牛奶蓋上打發的奶泡,擺到拉花機下方。
(#15) 2019/10/23 (三) 約 18 點半

【自】 店員 阿卡曼

啊。
老子把客人嚇跑了耶。

【觀】 店員 阿卡曼

/*微微的時光旅人*/

>>@23
什麼,為什麼會扯到星星?
「原來如此,個人風格是必勝關鍵嗎?」塔納托斯……阿卡曼對著他沉默一會兒,得出自己的結論:「默默無聞也無所謂,邪惡是純粹的,非藝術的,由心而生的本念。背離常理的皆為我之道路阿卡瑪納。」

【自】 店員 阿卡曼

/*
對啦 真名是阿卡瑪納
才不是一開始音譯錯了呢!不是喔!

朝芽店門外

>>53>>#15
「這樣啊。」朝芽從善如流地將已抽出的菸輕輕按回去,她不想添麻煩,「謝謝你的提醒,我忘了先詢問也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我不愛糖,謝謝你的好意.....剛剛這裡,下很大的雨嗎?你看起來似乎需要這個。」打量他有些潮濕的瀏海及髮梢,從包裡拿出一條乾淨的手帕。

朝芽將手帕蓋至糖包上方,微笑補充。
「啊,不用還我不要緊,你留著用吧,畢竟老天爺的心情,難以捉摸呢。」

「那我點藍莓口味的吧,能麻煩您做好後放到靠窗的角落位置嗎?我先去外頭抽根菸。」朝芽轉身向那位貌似店長的男人交代並先付款後,隨著剛剛有些急促離開的女孩(>>54)腳步後頭出了店門,靠著一旁的花圃點根菸抽了起來。
剛剛似乎瞄到那位女孩胸前有一片不自然抹開的污漬,是因為打翻飲料才匆匆離去嗎?希望是這樣,不然怕會是這間咖啡廳待客不周的可能呢......

朝芽看著要落下的夕陽,胡亂想著。

【自】 安布夏斯

>>@25
摘下一個天使,讓祂陪自己殞落。
看啊,是黎明之子——路西法!

Déjà vu 店長

>>55

將熱拿鐵、藍莓卡士達塔與餐具放到朝芽指定的座位,並同時放下「座位保留」的牌子。
(#16) 2019/10/23 (三) 約 21 點

雨季 深瀨咖啡廳內

>>38
「是……嗎。」蹙眉,深瀨總覺得哪裡有微妙的不對勁,但沒有想深究下去的意思。「那就當作是這樣好了。」

畢竟對一個陌生人如此窮追不捨,感覺也不怎麼禮貌。

>>#8
「必然嗎。」這小子有時候還是會講一些感覺跟他形象不太相符的話啊——這個想法似乎透露在深瀨臉上了。

【自】 岔路 席恩

/*
算了今天就偷懶一點不收尾好了XDDDD

原本想說這次要著重RP晚上的部分,但我快該睡了有點來不及了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

>>#13
「啊、不用這樣啦。」看見店長行禮,連忙揮手制止。「我才要感謝你呢。而且又裝飾的那麼漂亮。」

把餐盤在桌上喬到適當的位置,準備開始享用餐點。

說起來,那個人是店長沒錯吧?雖然沒有明顯的特徵如此指出,但直覺就如此認定了。

「姆……」率先把三明治放到嘴裡。

青年這時才繼續思考剛才對於月份的談話。雖然最後不了了之了,但詭異的感覺卻沒有因此消失。

等吃完這些,還是早早回去吧。他暗自決定。

【自】 岔路 席恩

/*
要哭的情境錯過機會,接ㄅ出來了
看明天能不能跑出來

麥瑞斯咖啡廳內

「不好意思,我要一杯西西里咖啡。」
手捏著Eli的照片來到吧檯前點了一杯飲料,視線依舊停留在落地窗外的街道間。

在這炎熱which的天氣,不知道自己的貓能不能適應……一定要平安無事。
光是想像牠出了事頓時便彷彿喘不過氣來一般。
竭力壓抑情緒,只是將手握成拳貼在胸膛。

Déjà vu 店長

>>58
「讓您久等了,西西里咖啡。」
並且,冰的、無糖、加兩匙蜂蜜。

「——您還好嗎?」店長見著麥瑞斯繃緊的神色詢問道。
(#17)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逃避行 月下部咖啡廳內

>>#11
「……?謝謝……」
雖然有些不合時節,不過確實是很精緻的和菓子。難得遇到店家招待可要心存感激才行。今天有什麼特別的活動嗎?

月下部執起木叉對準中線切下,卻感覺不是那麼好切,於是改從花辦外圍劃刀。
湊近唇前的時候稍微能聞到很淡的糕點特有的香氣,送入口中的砂糖與豆泥在舌尖化開,有些膩的甜味,果然還是配茶會更適合。品嚐到最後剩下中央的部分,整塊放入嘴裡他才發現原來還包了巧克力,甚至將巧克力咬開後又收穫了一次驚喜。嚐不出是什麼酒,但起碼他還辨認得出是酒的味道。

逃避行 月下部店門外

和哥哥的約只是一場聯絡近況用的普通的飯局。等待時間渡過的無措中能有這樣一份甜品慰藉,不知不覺中,神情已經沒了先前的緊繃。

「抱歉,還讓你等我。今天應該沒班吧?穿這樣還以為你翹班呢。」
「咦?啊、那個,今天輪休啦,哈哈。哥呢?不用上班嗎?」
「下午還有事,請了整天的假。」
剪了一頭俐落短髮的青年如期赴約,一身簡單乾淨的便服打扮,與月下部簡單寒暄過後坐進對面的沙發椅。
看過菜單後他們先加點了一份波菜奶油歐姆蛋包飯、一份伊比利豬煙燻三明治和一杯冰滴咖啡,經過一陣短陣的沉默,才由青年率先找了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下去。

「頭髮,留長了啊。」
「……嗯,天氣變涼了嘛。就像換季的概念?」
「不過好像比以往要再長一點?」
「啊啊,可能是今年比較早開始留的關係。」
「……爸和媽還好嗎?」
「嗯。媽還是那樣。爸的話我也有一陣子沒見了,上次好像說考慮和新對象再婚。」
「這樣啊。對了,其實我們有在考慮辦收養手續。」
「誒?……誒?好厲害……那婚禮呢?要舉辦婚禮嗎?」
「應該不會吧,滿花錢的。而且老實說,大概也請不到什麼人來吧。」
「是喔……好可惜,小派對也好啊,如果要辦的話一定要通知我喔!」

很普通的久久一次的會面,最終兩人在咖啡廳門口道別,形式一般的。
稍微有點變化的是月下部手上多了一個提袋。哥哥送的生日禮物,是一隻熊布偶。好像被當小孩子看待了,有點難為情,再說他生日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哥哥因為工作忙碌,直到現在才有空拿給他,硬是要他收下。

月下部並不討厭他哥,只是不太知道要怎麼和對方相處。另外,他喜歡熊。
啊,不過哥還有問下次買髮飾的話收不收,這個就要堅定立場拒絕了。畢竟沒在做女孩子的打扮,用不到就太浪費了。

說起來,他從來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
哥哥選擇的對象是什麼樣的人,他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比較好。

麥瑞斯咖啡廳內

>>#17
「啊、我要冰……。」
看到送到面前的咖啡上漂浮著冰塊,並不記得自己是否有說了飲品的細項,在微微側過頸的情況下又有幾分出神。

「抱歉,我可能只是有點累了。謝謝你、店長,你所沖泡的咖啡一直都很美味。」
強打起精神而將視線轉回對方面上,試著去牽動唇角但似乎有些徒勞。

「…………我想請問,店長有看過這隻貓嗎?」
因為擔心打擾對方工作而遲疑,卻還是忍不住把相片轉向他並有些急切地詢問道。

Déjà vu 店長

>>61
往對方遞上的相片仔細一瞧。
「唔,沒有呢。這是您的貓?走失了嗎?」
他指尖摸了摸下巴,再看向麥瑞斯,「如果需要的話,店外可以借您張貼尋貓啟事唷。」
(#18)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隨根 石渡

>>56>>57

「是呀是呀就是這樣——七月二十四日,天氣雨,是石渡陸的生日呢。」笑著看向困惑的兩人。which

畢竟再怎麼說,自己很習慣一些沒什麼道理的事,不論是荒唐的雙親、荒唐的移情作用、荒唐的私生活與自己的名字,他都覺得無所謂了。

說謊……如果相信能讓它成真,那還是謊言嗎?

也沒人能夠確定所有看似理所當然的原因就真的合理,或許是為了讓結果容易讓人接受的說法罷了。

「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很高興認識你們。」隨意的留下失去主語的話,付了帳後推開了門。

若仔細看咖啡杯which下留下了張字條。



敬二十八歲的自己生日快樂🎉

石渡 陸

朝芽咖啡廳內

>>55
等待身上沾染的菸味散去後,朝芽才回到店裡,找到店長貼心幫她保留的位置。

熱拿鐵在她抽一根菸的時間已經成了溫拿鐵,上頭的奶泡也消去一半左右,但她不介意,只是端起咖啡杯,啜了幾口。
奶味很濃,她挺滿意的。

咖啡不就是應該讓苦味當主角嗎?

腦海不經意的閃過這句話,朝芽垂眸,視線聚焦在那塊有著藍莓裝飾的卡士達塔上,酥脆的塔皮及完美飽滿的藍莓,看上去非常可口。
沒有想用餐具的念頭,乾脆就用手拿著吃吧。
朝芽一口咬掉了快半顆的卡士達塔,這個季節藍莓還有些酸,跟卡士達醬相融在口中,真的就如店長所言,不怎麼甜。

兩三口她便享用完這份久違的甜點,接著她發覺窗外天色暗下來,已經是沒有辦法找到那隻她稍早餵食的貓咪身影的程度了。
慢慢飲盡她的拿鐵後,朝芽擦拭掉杯緣的印子,忍不住對著夜色低喃。

「......咖啡跟牛奶,果然才是絕配。」

接著她便起身,準備離開這間咖啡店,踏上歸途。
那屬於她自己一人的房間,也只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罷了。
因為她這一生都無法理解,咖啡和牛奶各分一半,不各自為主角的習慣,為何不被接受的呢。
石渡/*補字:杯下,會發現留下了張字條
(a10) 2019/10/23 (三) 約 22 點

麥瑞斯咖啡廳內

>>#18
「對、是我的貓Eli,牠走失了,就在昨……晚。」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似乎覺得有點不對勁般蹙著眉,但又說不出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

「如果能借我張貼尋貓啟事就太感謝了。」
將照片收回後認真地道謝。

隨根 石渡其他地點

>>62

推開門卻不是初來當時街口景色,卻是十一年前某日下午的情景。

『石渡,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後悔什麼?』

『沒答應我的告白啊?』

『我可以理解成妳在做最後的掙扎嗎?』

『其實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或者願意相信希望的話,你也會比較好過的吧。』

『……。』

我始終無法忘記當時無法回答她的自己。
which

淡彩 雅蘭茨其他地點

去年萬聖晚會的時候,羅賓扮成了吸血鬼公爵,雅蘭茨本來不想參加的,架不住羅賓的軟磨硬泡才勉強答應,理由是公爵不能沒有隨從。

『為甚麼公爵要找狼人當隨從?』
『為了展現我貝爾姆斯公爵胸懷天下,收留你這隻小狼崽。』
雅蘭茨摸摸自己頭上兩戳被硬戴上去的耳朵,作勢露出了齜牙的凶狠表情,對面的羅賓一愣,像被開啟了甚麼開關一樣大笑的不能自理。
『……』

藝術學院的晚會排場十足,彷彿那些想法怪誕的奇才們都在這個狂歡的節日解放自己的才能。雅蘭茨站在鬼魂裝飾的宴會廳窗前默默cos盆栽,羅賓交際手腕極好,這會兒早就不知酒喝到哪了。奇怪的是,一旦有人注意到他,想邀他跳支舞或喝杯甚麼,羅賓竟都神秘的出現在側,替他把約擋走。晚會結束時已近半夜,堂堂貝爾姆斯公爵早喝高了,還得仰賴雅蘭茨送他回宿舍。

“Who are you?”
背上喝的迷迷糊糊的羅賓問,灼熱的酒息噴在他的後頸上,很癢。
雅蘭茨淺淺地笑了聲,順著話答:“…Your servant, My Lord.”

沿著泰晤士河畔,街燈影影綽綽,倒映在河面的亮光被秋天晚風吹糊開了。十月還不是下雪的季節,雅蘭茨背著羅賓,散步般的走在平凡的回家路上,兩個人,但只有一道影子。

“Engel, sagt man, wüßten oft nicht, ob sie unter Lebenden gehn oder Toten.”
“I know the answer. But no… Not true. You arent angel. You are my little furry boy.”
“Good night, Robin. Or you will be Duke of Drunk tomorrow.”
“Hmm… It sounds not bad… Good night, Jaranz.”
羅賓打了個酒味呵欠又昏迷去了,雅蘭茨不再說話。



直到夕陽落下,他都沒打通羅賓的手機,甚至到後來也不再響鈴,而是直接進了語音信箱。雅蘭茨衝動之下離開了咖啡廳,卻也無處可去,只知道自己不再有勇氣待在那裡。他蹲在阿爾伯特紀念亭底下,在這座由維多利亞女王建造的紀念碑下,他甚至沒了力氣抬頭去仰望那座女王深愛的丈夫雕像,倫敦的空氣突然變的沉重,彷彿接下來是一場傾盆大雨。

他只讓自己甚麼都不去想,把頭顱深深的埋在膝間。
或許羅賓馬上就會找到他了。像那年的萬聖晚會一樣,他不是指引別人的天使,他需要被找到。

因此雅蘭茨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手機亮起的屏幕,顯示著BBCNews的app推播訊息:A falling onto rail track accident on Platform5 at South Kensington Station…

自轉 朧其他地點

/* 血腥描寫注意。 */

喝完了特調,朧爽快的付了帳,攏了攏風衣走出咖啡廳。

深秋的涼意讓她下意識吸了吸鼻子,搓了搓掌心後一路往機車停放的位置走去。
取出安全帽正準備戴上,卻忽然感覺一陣暈眩,有股要嘔吐的衝動,朧趕忙扶住機車才不至於跌倒。

「嗯?我有這麼容易醉嗎……?」忍住那份噁心感,她納悶的喃喃自語,將安全帽的護目鏡掀開後戴上,打算趁騎車回家時透透氣。

高速行駛的機車如流星般在街道穿梭,就在她轉過某個路口的瞬間,那乍現於視野中的一人一貓令她措手不及。

在車頭燈強烈的光線下,她只來得及分辨那人似乎舉起了手臂想要擋住什麼,被抱到一旁的貓咪似是被巨大的撞擊聲響驚嚇而逃竄,轉瞬沒了蹤影,再後來——

溫熱的血液濺灑在她沒被護目鏡遮擋的臉龐,那名女性飛起又摔落在地的身影,和碎裂在血泊中的眼鏡鏡片成為了她跌跌撞撞回到家之前的唯一記憶。

「為什麼……啊啊……」她修長的手指撫上那沾染著鮮血的臉頰,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樣一來,她會成為和她那混帳父親一樣的人的。

唯有這件事,她絕對不能忍受。

懸吊的身軀下,解開的紅緞帶恰恰落在掉在地上的手機上,破碎的手機螢幕隱約能辨認出顯示的時間是,晚上11:00

【自】 淡彩 雅蘭茨

/*
就算村長沒開暴斃,參村者一天說一次話也是參村ㄉ基本禮儀!

鄭靖祺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左手靠著肩拎著包包,面無表情的推開了Déjà vu的大門。飄了一個眼神確認店長的生存後,便隨意的找了一個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

「上一次來的時候點了些什麼啊?應該是黃金烏龍吧。那今天就輪到茉莉蜜茶了。」我盯著提供我點餐資訊及應付價格的板板──也就是菜單──喃喃自語,照著規律一項一項由上往下的循環制約點菜。

「茉莉蜜茶,大杯,去冰微糖。」我把包包隨意地扔到了隔壁的座位便起身點餐。儘管是輪流著點菜單上的飲品,然而我的選項其實從來都沒有跳到咖啡那區過。

【自】 鄭靖祺

/*
原本今天要寫稍微關鍵一點的內容的。
結果還是打電動打到忘了,嗯。

逃避行 月下部街道上

傍晚和善知鳥約在車站碰頭,兩人都還不餓,晚餐前先繞去了遊戲中心打發時間。

「輸的人請客。」月下部說,拿起空氣槍作勢往善知鳥的心口瞄準。
比賽射擊罐子的遊戲,以空氣槍作為進攻武器,先將空罐打進對方球門的一方獲勝,簡單的同時也需要一點技巧的遊戲。
玩具槍和真槍的重量果然還是有落差。從根本來說,遊戲場的空氣槍的造型就設計得和真槍大不相同了。
這麼說來,他拿過真槍嗎?
最後一下倒數結束,競賽開始,善知鳥擊出第一發空氣彈,此刻月下部卻鬼使神差地舉起槍指向自己,遙遠的記憶中他也曾經胡鬧著這麼做過,手持真槍,然而感覺不到一絲心跳加快的緊張。透過槍口他只見到一片漆黑,漆黑之中閃爍著明明滅滅的片段。

「阿吉,我們逃跑吧?」他突兀地說道,用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音量,接著擱下賭局逕自走向前去。善知鳥查覺到異狀,回問他剛才說了什麼,可在等到回答前便被月下部不由分說地牽著離開這片吵雜。出了遊戲中心,過大的電子音樂還在耳畔嗡鳴。
開口反倒是最艱難的部分,他深深吸了口氣,試著止住聲音顫抖,說:「你殺人了對吧?必須快點逃才行。」

逃去哪?
哪裡都好,只要是那些人找不到的地方。
錢呢?你有錢嗎?
沒有。可那不重要吧?不行的話到時候看是要賣屁股還怎樣,總之要先離開這裡!
白痴,你要賣也是──
喂,再說下去我要揍人了。

揪住衣領的那隻手在打顫,是氣的,可也是怕的。哪怕對話聽起來有幾分滑稽,沒有誰愚蠢到把對方當作一場玩笑。

「……總之你先冷靜下來。我沒殺人,我們不用逃。」一頓,似乎是想緩和氣氛,善知鳥補充道:「要是你有嗑藥就老實跟我說,這次不收你錢。」
「……真的沒嗑啦。」

月下部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他牽著的那隻手呢?是乾的,沒有血跡,沒有濕黏的觸感。那麼他見到的、他記得的景象又是怎麼一回事?
善知鳥譏說:你不是不怕死嗎。月下部心想:是啊,他怕痛,可不抗拒死亡。既然如此,那有什麼好畏懼的?
好奇怪,今天好奇怪啊。

「對了,我今天把面試翹掉了。」
「啥?虧我還借你衣服!」
「我乾脆也去幹你那行算了。」
「不要比較好。」

回家的路上飄著細雨,虛幻的銀絲線落在一如往常的昏暗街景,水霧將城市朦朧。
腦袋裡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呢喃著:
沒能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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