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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原本他想拒絕這個男孩的要求,但看著聚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他也不想讓旁邊的小小孩看見這麼血腥的畫面,他只好妥協於這個男孩的要求。
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哪。 艾米提斯特來到男孩所言的地點之後,也不管旁邊還有女性,他覺得身上這種被血沾濕的感覺很難受,索性就把上衣給脫了。 說起來,昨天晚上他和兄弟的意念指向著的竟然是那白先生,這著實讓他有些吃驚,但他並不質疑他兄弟的判斷。 但是,他現在也頗為好奇的、聽見了商人先生的話語,卻沒有救救聖瞳的魔藥使,是沒有辦法用藥救人還是根本藏著私心呢? 說起來、這商人先生……去了哪裡呀? |
【吠】 文獻抄寫員 安傑洛「真是無趣。」
哼哼唧唧,瓦涅不知道為什麼生著悶氣──他咬著臉頰內側的肉氣得發抖。 只是或許,對著無名邪靈的憤怒僅為遷怒的一種。 「小生也討厭您。」 莫名其妙地宣告,檯面上的戲卻演足了屬於從前那個安傑洛不擅長表達的笨拙溫柔。 |
微笑貓 利夫爾>>24
「說到做到,沒人比我更了解這座山的寶藏在哪裡了。」 利夫爾攔著女孩及少年,待眾人陸續進了餐廳後,才領著他們到院子裡去。 「裡頭在討論嚴肅的事情,氣氛煩悶我們就別去參一腳了。」利夫爾找了個階梯讓他們坐下,摸摸凱特艾絲柔順的長髮,也捏捏札克難得白淨的臉頰。 「我去給你們拿饅頭,在這裡等我,別亂跑喔。」最後一句話是看著札克說的。 >>20>>21 靠在門外的牆聽著裡面的談話。 洛厄爾對無辜者動手,蕾拉有秘密。 他們想做什麼……我到底該怎麼做…… 利夫爾抬眼看了眼灰濛濛的天空,無聲的問著他從不冀望的上蒼。 步伐輕如貓一般,在沒打擾眾人的談話下穿過餐廳,走到廚房端出了一盤熱呼呼的白饅頭。 把饅頭放置桌上時,才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蕾拉,我帶了妳的,如果餓了可以到庭院裡找我。」說完,利爾夫便直接離開餐廳。 |
利夫爾很想借艾米一件衣服穿,然而他的家當也就只有自己這套衣服了。 (a2) 2017/01/11 (三) 00:29:17 |
菲迪娜聽著眾人的討論還是靜靜地離開了現場。 (a3) 2017/01/11 (三) 00:30:40 |
凱特艾絲在利夫爾去拿吃食時,握緊札克的手不讓跑。 (a4) 2017/01/11 (三) 00:33:25 |
【自】 凱特艾絲寂寞、孤單。 因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所以難以忍受內心的悲傷。 每天都跟小魚乾說很多話,難過的、開心的、悲傷的、幸福的,因為這是母親送給她的小夥伴。 凱特艾絲喜歡貓,但不能讓貓咪也跟著過流浪的生活,她只能期待著長大之後可以真的養上一隻貓,喂牠很多小魚乾。 一日一日過去,她身旁還是只有小魚乾。 然後,小魚乾說話了。 (-28) 2017/01/11 (三) 00:4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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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貓 利夫爾張貼備忘。 (a5) 2017/01/11 (三) 01:25:33 |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2
有一種力量, 它總是想作惡, 又永遠在造福, 我就是它的一股。 伊歐維希與艾斯卡爾迪彷若兩個世界,在脫出那副軀體時他總算明白,艾斯卡爾迪代表的是正道的救贖,在他身上,伊歐維希能尋得正直與純粹,與那得以匹配普魯士理性精神的情懷——那些與他的本質有所不同的事物。伊歐維希捏造出一個框架,設法擠身其中,將自己形塑為理想,自付出予艾斯卡爾迪之責任與愛中,達成另一個超越他所能想像的自我滿足。塵世的凡物填補不了伊歐維希內心巨大的空洞、那也許與生俱來,也許沒有盡頭,他什麼皆已擁有,也什麼皆未擁有。 他看向艾斯卡爾迪——他摯愛的兄弟——冰冷如錐的目光盯著他,他笑了。 「艾斯卡爾迪,你在質疑我麼? 你認為,我想殺你麼? 你想得到什麼答案? 那些我說過的、做過的,因為這樣的結果也全不算數了,你認為那些全是謊言麼?」 伊歐維希觸碰到了實體,於是他將腰間的長劍出鞘舉至面前,刃身映照出他的樣貌。 「昨晚我護衛的對象是你,這是實話。依你所見,也許我既想殺你、又不想殺你,你為什麼仍要過問我的真心?」劍尖向前,劍身落地,一名劍士棄了他的劍如同捨棄他的性命與尊嚴。「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因著這是我唯一知曉如何去做的途徑。」 |
商人 巴薩尼奧巴薩尼奧沒有睡,他開始寫信,用祈禱室裡修士留下的筆和墨水。即使這封信或許沒辦法寄出去,他還是仔細交代了自己的狀況。
為了借用寫信的工具他再度打擾了祈禱室。那裡比昨天又多了些屍體,而「聖瞳」仍舊躺在那兒。 巴薩尼奧哼笑一聲。 「只能說你不走運了。」畢竟他無法控制魔藥使的行動,也不知道魔藥使的真實身分,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魔藥使也成了這些屍體裡的一員。 他沒把信寫完,覺得困倦,筆尖滑過羊皮紙拖出長長的墨水痕。 |
【自】 棄浪兒 札克/* 恭喜成功的得到混亂的狀態。(抱頭 我想了好久的巴赫莫茲札克二號,你覺得,你要抓抓誰了嗎? 投 <<巴薩尼奧>>who 抓 <<凱特艾絲>>allwho <<格里斯瓦>>who (-30) 2017/01/11 (三) 04: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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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3
伊歐維希 的 話語,摔在地上碎裂了。咆哮的空氣瞬間被驅散,堅冰的藍眸與火燼的紅瞳相望,他們能在彼此的靈魂中看見甚麼? 艾斯卡爾迪轉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伊歐維希」,他感覺到心臟上頭被一塊大石壓住,血和肉都要被壓碎了:「我很後悔……當初全世界都認為我該死時,我應該順從著死去。」 他受過太重的傷,晦暗的龜裂天空射下一道光,將他帶離了地獄。 「而不是在心底相信著,伊歐維希不會這麼做。」眼眶很脹,其中的眼瞳漫出的悲傷足以淹沒他整身,「我這是把你盼來了?我都幹了甚麼?如果當時我乖乖地在絕望中死去,」停頓了許久,艾斯卡爾迪用盡了全力擠出顫抖的句子:「你……現在……不會躺在這裡……」 你會恨我嗎?我能再相信一次嗎? 他閉上雙眼,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是他想得到的答案,他心底深信著的一切。即使他被世界的惡意刺得遍體鱗傷,在這個人身邊他總能得到安寧。 「我曾無數次的想問你為甚麼,但可想而知的,你甚麼也不會和我說。我不配過問你的真心嗎?你,為甚麼」對我那麼好? 艾斯卡爾迪彎下腰,拾起了地上的劍。他沒有去看伊歐維希的神情,紅瞳轉著流光,全身全靈的看著劍柄、劍身,這是伊歐維希以手緊握的劍。 忽而他手腕一轉,劍尖的反光穿透了身軀。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他以劍貫穿了自己不會再流血的胸膛,弓起身子的少年將表情全掩在前髮之下。人們總說死了就不會痛苦了,因此靈魂是沒有痛覺的吧?
但是他現在卻好痛。 越冬者忍受了狂風與雪水,跨過了寒霜之後,那春天的溫暖陽光能照耀捧在手中的心嗎? 拔出了不帶血花的劍,艾斯卡爾迪挺直殘破的身,他走近了伊歐維希,將劍柄放回他寬大的掌中。 「你看,這是我的心。」 欲走之前,他輕聲在對方耳邊說道:Ich liebe dich. |
微笑貓 利夫爾「吶吶,熱饅頭來囉。」 在女孩及少年身邊的階臺坐下,把饅頭一人一個分到他們手中。 「細嚼慢嚥。」他對拿到饅頭就往嘴裡直塞的札克這麼說。自己也拿起一個捏下小塊放入口中細細地嚼著,彷彿那甜味能安撫內心的不安。 「你們會害怕嗎?關於那些邪靈的傳說。」倒是自己先提起了。 |
前軍醫 洛厄爾洛厄爾只是靜靜的看著蕾拉,哪怕女孩的表現與話語是那樣的不同。
他對於那些所謂的責備或質疑沒有絲毫回應的打算,更沒有收回詞句的念頭。 穿過在場者,男人逕自走向艾米提特斯,在交談之前,他先脫下了黑色外袍給對方。 身著近似修士白色裏衣的他,多了幾分難以接近,也可能是他忘了應當維持的微笑。 面對遺忘許多過往,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人。 最終洛厄爾只是伸出拳頭輕敲在對方肩上。 他們都不是會因他人勸說而改變決定的人,如此、也沒有任何解釋的必要。 |
微笑貓 利夫爾>>38
女孩口中的傳說是在民間流傳的眾多的版本之一,利夫爾靜靜聽著,手掌大的饅頭只吃了四分之一。 「山的主人啊…雖然有他在山裡的時候,那些吃人的壞東西不敢做壞事,但他自己其實也會吃人的。」 人類是他們的食物,如同我們吃雞豬羊一樣。 說著說著便把拿著饅頭的手舉高,躲開札克突襲過來的手。(札克吃完自己的以後,直直盯著自己手中的饅頭不知道多久了,利夫爾知道他不是餓,只是單純想吃。) 一手壓著札克的臉阻止他前進奪食,一邊繼續和凱特艾絲說著山裡的故事: 「山裡的東西不全是壞東西,也有會保護人類的小山靈,這些小山靈不吃人,大概長得這麼小,會發出很可愛的叫聲-」隨手比劃了一個女孩懷裡小魚乾的大小,然後湊到女孩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 喵-- 「他們會保護人,是很善良又無害的。」利夫爾離開女孩臉龐,翡色貓石一般的眼瞳看著女孩,微微的笑著。 但願自己這麼做,能在這惶惶不安的氣氛下,帶給他們一絲希望。 -亦但願修士筆記裡那名受到山靈眷顧之人,不是已在那些遇襲的人之中。 |
利夫爾聽到凱特艾絲提到修士的名字時,笑著摸摸她的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a6) 2017/01/11 (三) 16:18:50 |
前軍醫 洛厄爾>>37
洛厄爾彎下身蹲著讓視線與女孩齊平。 「他不想死嗎?」口中的他指的是那名孩子-格里斯瓦。 「不想追隨那墓守人死去?」哭泣的模樣、心碎而喪失正常心緒的人,洛厄爾看過太多太多。 有些感情是盲目的,即使所愛做出極惡之事,非但未阻止甚至成為協助者的人,在目睹審判被執行時,有些會陷入顛狂。 這樣的人,與其給予希望渺茫的救治,賜予死亡將是解脫。 前輩的嗓音,在年僅十三歲的洛厄爾耳畔低語-殺戮有時是種仁慈。 當然,他後來也逐漸明白,此舉更是為了杜絕仇恨的種子生長。 「若他沒有伴那男人永眠的打算,我並非一定要在今日殺他,暫時。」 洛厄爾無法判斷在場任何人的清白甚至身份,即使昨日洛夏宣稱自己是普通人,也無法獲得洛厄爾的全盤信任。 「但我也不願意什麼也不做。」 洛厄爾重視蕾拉,而他的友人與他交付此身的人都仍在此地。 男人將剩下人們視之為敵,既已甩出第一聲鞭響,便不會停止……直到能夠離開或者死去。 |
利夫爾把凱特艾絲送回她的房間,並親了她的額頭一下道聲晚安。 (a7) 2017/01/12 (四) 01:30:31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35
他並未直接套上對方遞過來的衣物,因為他怕弄髒對方的外衫。 當對方一拳擊中他肩頭時,他的腦袋閃過了許多畫面,但是非常的模糊不清。艾米提斯特眨眨眼看著面前這個人,深深覺得對方瞞著他的事情,實在是蠻多的。 唉。 「我去打理一下自己。」他朝友人的肩頭也拍了一下,就離開了現場。 |
微笑貓 利夫爾蹲在一堆大大小小的盆栽前,仔細瞧著。
這些盆栽根據顏色區分出毒草與藥草,利夫爾三次告訴身後的札克,千萬不要動深色盆栽裡的植物。 根據記憶在腦袋裡描繪葉片的形狀,利夫爾找到他想找的薄荷草葉,他捲起單邊袖子,伸手探進盆栽堆中摘下了一片。 「這藥草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它的味道我好喜歡。」在鼻子前以食指與拇指摩擦著葉片,帶出了它的芳香。 |
棄浪兒 札克>>45
搖搖晃晃的跟著晃蕩,草葉的氣息頗為清新。 他並不是想陪綠眼睛散步,可是此處盆盆罐罐倒是很吸引他的目光。 之前在山裡,真的找不到東西吃的時候,他什麼都吃過。 在少年的印象中,很多鮮綠的草葉都可能是食物,雖然現在腹中充實,可是那種如影隨形、下一刻可能就隨時絕糧的飢餓恐懼已經揮之不去,所以他總是想著得吃能吃,盡可能不要空下來的收集食物……就算,現在的他也只懂得,放進嘴裡這種保存方法而已。 利夫爾的殷切交代宛如清風,根本沒在少年的腦裡留下太多的漣漪——簡單說就是根本不知道聽多少進去。 看著對方可以對著草葉們搓搓摸摸,老鼠兒一路蹂躪衣角下擺線頭的手,根本就管不住了,所以等如貓的青年從令他陶醉不已的植物清香中回神時……已經是嚼著什麼的札克,他眼前最近的那盆植物則是——毒草or |
札克歪頭看著臉色鐵青的像要吐血的利夫爾覺得他很奇怪 (a9) 2017/01/12 (四) 02:34:26 |
【自】 棄浪兒 札克歪曲的世界,歪曲的裂出縫隙,悄然將某些不正常的東西塞進胡亂的語調中。 要不是這具已經帶著損壞的身體太難控制,他早就可以掌握更多更多——憑什麼他只能是廢物(札)垃圾(克)呢? 不,不是,他是巴赫墨茲,他要從那些扭曲裡露出來的碎片獲得更多力量,理解更透徹的真理擺脫這些腐敗! 空氣裡沒有人能聽到的嗡鳴。 如灰塵的一震。 惡作劇般的薄弱術法悄然生效。 (-40) 2017/01/12 (四) 03: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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