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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判決圈一事的決定,我跟同你們。為了不要停下。」 補充一般的發言,面對同為預言之子的他們,儘管想要說些這之外的話,薩圖爾努斯不知道要怎麼說。 (*10) 2018/12/22 (六)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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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火的信差 霍帕斯「.....嗯,已經開始了就不要停下。」霍帕斯回應了他的話,此時舌燦蓮花的他也不知該如何回應,如果順利如果沒有任何差錯,說不定這之後就...... 「沒有人可以斷言未來跟結果。」霍帕斯拍了拍他的肩膀。 (*11) 2018/12/22 (六)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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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緋星 馬爾斯她看那抹蒼藍有如中庭的海,有深有淺、有起有伏,裡面包容著一片廣大的世界。 「薩圖爾努斯,謝謝你。」 「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停下。更不許回頭。」 (*12) 2018/12/22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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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對影 洛克希/* 我ㄉ意思是,吊咬我的話,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麼ㄌ喔。(???) 畢竟是煽動者,不能講白白,啊不然就死掉的兩次處刑都被集票喔。(大聲) */ (-24) 2018/12/22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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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 渡步 萊莎>>2:16 ——好好活下去,看見這世界的美好。賽維亞拉用唇語續道,像當初啟程送給萊莎的寥寥數語,一言兩語映照的是真情,灌入飽滿靈魂,果穗幾經淬鍊留下鮮綠種子。 「不知道。」她嚴肅的板起臉,鬆開手後退數步,像是打算結束舞步,「我正聽你說呢。」 賽維亞拉眨眨眼,唇拉出一弧,輕盈的行舞禮後又是向前,讓萊莎引領一切,閉目來到她口中的場景。說完了,她點點頭不表達意見,明白已不須言語,張開眼正巧對上目光。 「我也是。我真傻,都沒注意到我想念著萊莎,還有森林。」她微微斂目,潛藏底下的心傷。 「是嗎,明知會痛苦,明知不復以往……不說這個了,這身服裝是特意準備的,好看嗎?」 裙擺隨轉圈飛揚,旋起陣陣微風,掃去綹綹哀愁,開朗的笑容再度浮出,抓起手再度舞蹈,這次,由她來引領。 首先她踩起熟識的步伐,轉瞬卻是陌生的舞,優雅又婉轉自然改為奔放歡欣,看似毫無章法隨興,卻如狂風交織悠揚。這是她長長流浪的時間中學會,融合原先舞步而生的歡慶,她將這些帶給萊莎。 她不擅言語,更不知道該向幼小的孩子說什麼,苦惱之餘她不自覺的跳起舞,舞由觀察風拂過同伴、鳥穿越森林得出,是她的最愛,可她完全沒發現過自己有這個習慣。 當萊莎小聲地詢問她這是什麼,她恍然知曉該怎麼做。於是,賽維亞拉牽起萊莎的手把這些交給她,不論煩惱、快樂皆能跟隨自己心聲的舞。 舞來到緩慢的階段,賽維亞拉下定決心,緩緩道: 「從我有記憶以來便是一顆樹,接受森林蘊含的力量,理所當然待在森林,往往子民還未能說話、意識也朦朧便離開,去向很遠的地方。」賽維亞拉望向遠方,輕緩的腳步不停,「去往遙遠的地方,我不知道的地方,也不會回來了,但這是好事,如此一來才能像我一樣成長。」 「或許正因如此,我很羨慕它們,因而嚮往外頭的世界,本來以為是嚮往外面才羨慕它們,結果反而是反過來才對。」她苦笑,「我再度回去時,便是你所知道的那般。」 語畢,舞蹈也結束了。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雖說是未定數,但這些空泛卻使我們更堅定的走向未來。」 (-25) 2018/12/22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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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 火的信差 霍帕斯>>2:14 「是,我同樣感謝你。」她鬆手,優雅的拉裙敬禮,「我以大地的子民祈願我們通向榮光未逝所處,長久冬眠無殆落,千百萬物有重起,乾杯。」 她舉起不存在的杯子假裝對碰,一口飲盡所乘之物,舉手便是一個響指,瞬間提燈一片樹葉霎現,翻騰飛出千變萬化的翱翔,半晌終被火焰吞噬。原來火焰是如此新鮮有趣!燒焰的姿態宛如升起的旭日,且如此豐富,為何之前都不知道? 她笑出聲,往前挪步直直看向提燈一秒都不願放過。 /*回不回都可以喔 (ゝ∀・)*/ (-27) 2018/12/22 (六)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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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遊 德莫奎特斯英靈殿>>11
德莫奎特斯曾墜在海洋難抵極,被喻為無人之境的尼莫點僅有機身墜毀的殘骸,而他確實只在那裡尋見了半縷遊魂,荒煙般無所依附。 花了很長的時間,德莫奎特斯終於理解自己落到何處,孤離陸域其可能代表之意義,以及為何這半魄荒魂會停留在此地。 曾經有人告訴他,如果你在一個人身上找到至少一項相似之處,那麼代表你們可以試著成為朋友。 反正鬼使神差的事他做得多了,德莫奎特斯也不怎麼在意薩圖爾努斯是否願意與他建立起情誼。只是弔詭的是,他幾乎無法從薩圖爾努斯身上尋出一處像自己的地方。 因為他直接從另外半身身上撕裂出自己,他們的痛楚是不一樣的。他們後來的心之所向,也不是歸到一處的。 「信任就和愛一樣,它不是一種事實,更多時候是一種盲從與負擔的施加。只要說出我信任你,便是在對他人作出不符合理性的精神寄託,如此一來便能減輕己身的責任,繼續逃避現實,躲在他人的羽翼下。」 德莫奎特斯回應了薩圖爾努斯反問司雷埃賽恩之語,因著他接下來是看向自己的視線。 「司雷埃賽恩已將他的性命交付予我,我予他的不會是盲目的信賴,我對這偉大的生命有著責任,我要能去守護他。這是我的立場,其他人當然可以擁有其他選擇。」 如同洛克希的回覆,德莫奎特斯不會進一步詢問,他也不需要因此而更改已經決定、或已經做過的選擇。 「我只知道所有身外之物都是不可信賴的,我不相信那枚戒指有著能夠告訴我何謂真理的力量,因為如果不是我自己的思考,就算被指引地去做也毫無意義。薩圖恩⋯⋯那枚戒指該被投到宇宙深淵,即便要期待毀燼後的新生,但那不是現在,只要九界還沒有放棄良善,也無論是否是你的本意,這都不該是懲罰他們的方式。」 相距太遠了,太無能為力了。 這是為什麼德莫奎特斯曾對司雷埃賽恩說,我可以去喜愛所有造物,但必須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因為生命都是有殘缺的,如果全盤接受,像我這樣的人一定承受不了。 |
【墓】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6
賽維亞拉虛弱的搖搖頭,又點點頭,眼前全是模糊,想說一會便會回復,可聲音傳達不出去,只好伸出手讓萊莎過來些以扶住她,找位置坐下休息。 她緩慢地吸收土地生氣卻發現不成,只好靜靜地讓身體回復。 「萊莎,你有沒有一些線索,關於為什麼有三人選擇判決你?」能夠好好說話後,她問。 |
(n1) 2018/12/22 (六) 約 23 點半 |
咏遊 德莫奎特斯張貼備忘。 (a1) 2018/12/22 (六) 約 23 點半 |
咏遊 德莫奎特斯張貼備忘。 (a2) 2018/12/22 (六) 約 23 點半 |
【自】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 話說,我覺得我真是詞窮帝,提早下墓也不用諜對諜和很困難的試探、對話互動RP,只要開場各種不知道該怎麼辦。感覺太非常態,無法設身處地地去RP吧,角色也都是不可能不做事的哈哈哈,真有趣! 在這狀態下很多角色情緒、高深又長長的言語和含義也沒辦法做到,所以我覺得場上的很厲害。雖然似乎有進步不太卡,賽維看起來是有比較好。但我懷疑之前的角難道不是都是一群不會講話的人嗎(幹) 噢,對了,前面的自言沒針對性,比較情緒發言和開玩笑而已,心情很複雜,現在沒事了啦。不過確實很好奇是誰……可惡我當狼我要用襲擊RP!至少要高調的讓人知道我是誰! */ (-36) 2018/12/23 (日)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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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 薩圖爾努斯英靈殿>>13
薩圖爾努斯並不完全明白德莫奎特斯為何跟自己說這些,還是知道對方起言多半是因為考量到關乎自己的什麼因素。 於是他聽過德莫奎特斯的話,像是從前,從前他會以安靜去承接,如今未知前路,因而決心傳達自己的意志。那當中不可免的有著破碎,但薩圖爾努斯要到這一刻才想起來,他們誰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完整。 「如今重新拾回我所放棄的,我的胸懷沒有悔意。但就算是在這之前,做出抉擇後,那便是不同的行途,我已走了相當遠,那是你所無法想像或理解——也不要緊,我是有所期盼與所圖,但並非是狹帶憤怒之惡心來到阿斯嘉德、與你們重聚。」 一次說完,薩圖爾努斯才發現自己也不確定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僅知疼痛重回自己的感知,他深深呼吸、吐息,眼神泛開豆綠色的淺淺漣漪。 一己之力是無法撼動世界的命運的,即便身為神。因此眾生總會不止停地追尋強大、豢養野心,直到他們發現真正的強大來源所在,又或者從來沒有發現,直到野心幻化成獸,吞噬掉心。 宇宙的盡頭有著什麼?堅強和強大一樣嗎? 薩圖爾努斯無從答起,也沒有意願去答。但當德莫奎特斯言及責任、言及守護,便確實展現了一種面貌,自己未曾見過。而正正是無數人做出的無限選擇交織,方成未來——在那之前,世界的模樣都尚未被確定。 「德莫奎特斯。⋯⋯司雷埃賽恩。」 請不要遺忘,一如不要果斷、一如不要猶豫。 薩圖恩呼喚可稱作是朋友的他們,心裡則終於有熟悉的名字再度相伴。名字的主人仍不知去向,這一事實沒有改變,但已不再將他往深淵拽。 雖不知下一步光影,自己將不再放棄。 |
【吠】 半分 薩圖爾努斯——他終於想起伊阿珀托斯。 過去他們待在一起時,總是他漫無邊際地說話;後來他們遭受撕裂,沒有人聽他說話,他便日漸沈默,至今成為習慣,仍是與不在者緊緊關連。 體內戒指碎片彷彿在咆哮,薩圖爾努斯置若罔聞,但仔細聽著馬爾斯和霍帕斯說的話。 他不懂說話的技巧,說得多的時期也都只是毫無目的的雜言。但伊阿珀托斯懂。自己既能自萊茵少女看管盜走尼伯龍根戒指,從自己的回憶裡偷取一點他的口條,應該也非難事吧。有一句什麼⋯⋯或許還合適。 「馬爾斯、霍帕斯。 直至最後,武運昌隆。」 雖然不是真正地在戰爭就是了——薩圖爾努斯想,突然覺得這句話很多餘,沒有把它說出口。 待到破滅降臨、完結的那一刻,如果再見,方再相敘。 (*13) 2018/12/23 (日)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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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 薩圖爾努斯張貼備忘。 (a3) 2018/12/23 (日) 約 00 點 |
瓦利/*好險有弄鬧鐘……(…………*/ (a-2) 2018/12/23 (日) 約 00 點半 |
瓦利:「實是疏忽忘了準備……」回神整理現況。 (a=1) 2018/12/23 (日) 約 00 點半 |
司雷埃賽恩/*你表頻要記得發言。*/ (a=2) 2018/12/23 (日) 約 00 點半 |
【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 不知道瓦利中之您現實生活的情況,假設您沒有要背叛陣營,請至少告知我們你把票投給誰。 我們等了一天半,直到本來的換日時間也等不到您出現,這對我來說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我們都試著想要尊重村莊及尊重角色,但我們卻連共鳴者之一的強襲者去向及意向都不清楚。 如果您現實生活不允許您抽空來看一眼狼村,也請儘早告知。謝謝您,辛苦了。 */ (=12) 2018/12/23 (日)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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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歸幕 司雷埃賽恩 → 咏遊 德莫奎特斯司雷埃賽恩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天空。傳說瓦爾哈拉的英靈死後都將成為燦星,無盡的天空裡的無數靈魂,沉默而永恆的守護九界。 他也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值得對方查閱全知之書。被這樣毫無痕跡的查了底,轉換成人類的情緒的話,應該或多或少都會生氣,然而司雷埃賽恩卻沒有那種情緒,龍族的心情莫名平靜,反倒有種理所應當的踏實。 阿斯嘉德未落的星子倒映在那深邃的碧色裡,青年眨了下眼,光芒便掉落下來。他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自己的誕生,想著星星為何會在那天沉盡大地。 德莫奎特斯把他的疑惑先解答了,他於是也沒有開口,只靜靜聽著德莫奎特斯的訴說。陌生的天空在夜裡變得無限大了,星光灑落,像英靈身上的戰袍。 「我和你相反,我無法去喜愛這世界上的許多存在。」呼吸間,司雷埃賽恩說道,聲音與空氣中輕柔飄零的細埃一同。他曾聽人類說,沒有感情之物是悲傷的,他連這種悲傷都不能體會。 「如你所知,我之於我的故鄉是個錯誤的誕生。我不曾接觸過其他的龍,也許只有我。而如我所說,我並無錯過甚麼。我在迷茫中到了米德加爾特,後來便識得你。」 你不是人類吧?那大約是德莫奎特斯最直白的一次探問,司雷埃賽恩不再將目光放在受他氣息驚擾而遠走的鳥禽,回過頭來望著金髮的旅伴,罕有的好奇了對方得知事實的反應。於是他便告訴他,他是斯瓦塔爾法海姆最初和最後的龍。 那雙藍眼裡蘊藏著無限生息,像他見過的海洋,卻又沒有深海的神秘與吞噬感。始終如現在一般,他總是能輕易的在那種藍色裡找到自己的身影。 「我好像不是單數了,德莫奎特斯。」 天地間所有生物都是如此,醒來,轉身,走長長的路,最好不過與人相伴。 「我已沒有遺憾。」 (-38) 2018/12/23 (日) 約 0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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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更迭 瓦利/* 襲擊:馬爾斯 贈予:司雷埃塞恩 判決:薩圖爾努斯 快轉已設定 造成困擾深感抱歉,尤其對自己表達不力與時間上都相當對不起夥伴還有參村玩家。也謝謝你們的包容。*/ (=13) 2018/12/23 (日) 約 0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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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緋星 馬爾斯我不想辯解。 沒有確鑿的證據或有力的證明,就無法使辯解生效,那麼不如不要。 德莫奎特斯忘記了。 我們擁有的時間比人類多太多,「讓中庭自我修復」……所需要的時日,對生長於中庭的人類而言,絕非短暫。 不管有沒有尼伯龍根戒指力量的介入,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40) 2018/12/23 (日) 約 16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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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咏遊 德莫奎特斯「餘下洛克希、霍帕斯兩位人選可探知,我比較不信任霍帕斯。但基於司雷埃賽恩前些天的忠告,我不選擇探知霍帕斯。如果馬爾斯確實是尼伯龍根之戒的持有者,那餘下一人的明日探知誰都無所謂?」德莫奎斯特道。 「洛克希,我今晚就來翻你的牌啦。」說著奇怪的話。 (=15) 2018/12/23 (日)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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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遊 德莫奎特斯英靈殿>>14
「如果你是邪惡的,或者所有站在我們對立面的都是邪惡的,事情會容易許多。純然的惡,在九界裡我只見過一個那樣的存在。」 「薩圖恩,我和你提過北美那個泱泱大國嗎?我最喜歡的亞利桑納大峽谷便座落在那裡,但我今天不是要說大峽谷的故事。在你即將短暫與我們分別之前,我想和你分享的是這個國家建國者的故事,你應該知道一說起話來停不下來是我的老毛病啦。」而你與司雷埃賽恩總是很好,願意傾聽。 德莫奎斯特用著與一個尋常下午,和一位老朋友約在咖啡館閒聊的語氣開始訴說。 「托馬斯.傑佛遜與約翰.亞當斯是美利堅的開國元勳,他們相遇在英國殖民時期的美國,那時傑佛遜尚未在政壇上發跡,亞當斯留意到他的文彩與哲思於是找上他,傑佛遜因此起草了偉大了相當一段時日的美國獨立宣言——我們認為這些真理不證自明:人人生而平等。但傑佛遜與亞當斯這對朋友,卻在日後美國獨立後變成了政敵,情況幾乎演變得糟糕與灰敗。在傑佛遜的一生中,有些人認為亞當斯是最理解他的人,他們在掛上戰袍後的遲暮晚年才開始恢復通信。1826年,他們在獨立紀念的同一日逝世。」 「我知道了這段歷史後沈默良久,之後向杜伊涅塞爾說,但願我們不要因為立場而失去、傷害彼此,直到生命的最後才發現,我們仍是最了解對方的人,那樣感覺很可悲。杜伊涅塞爾卻說,沒有信念與想所欲追尋並奮戰的目標才是最可悲的。我想,我現在瞭解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了。並且,我依然祝福你,我的朋友。」 儘管立場相悖,他們所看向的、所踏出的是截然不同的世界與腳步,但這並不妨礙一個存在、與另一個的相知相識。墜落在尼莫點的奇蹟,是一場時空翻轉的撼動。 |
歸幕 司雷埃賽恩英靈殿在司雷埃賽恩尚未開口之前,德莫奎特斯接過薩圖恩拋回的問句,他便傾聽著等待兩人對話的告一段落。火光並沒有融進夜色,在兩種聲音的空隙間沉默而熾烈的燃燒著,焚戰歌入骨、炙月花為引,成為比萬千星空還要耀眼的存在。
——司雷埃賽恩。……司雷埃賽恩。 聲音像穿過凝滯的空氣,飄渺而明確地呼喚著他的名。薩圖爾努斯說的話難得多了,他或許不曾仔細看過對方眼裡的平靜,如今在難得的對話中,他深深地凝視了。那樣的死水微瀾,那樣一個破滅的靈魂。 「不,薩圖恩。」終於他開口,「選擇探查你,和我與你相識,這是兩件事。正如同你也未因識得我而不去碰觸權力之戒。」 深赤龍親眼所見即為事實,那其中並不包含情感、無所謂信任,講理而不講理,他就像在久遠的時間光帶以外見證著,因為距離太過遙遠而顯得視線冰冷。 「但是同樣地,這也不會改變我們是朋友的事實。」 流年將盡,前方路未竟。司雷埃賽恩不會曉得阿斯嘉德發生的一切將如何影響世界,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這些能稱為神的存在相遇相知,終究是帶來某些改變。比如他也許是生平首次使用了朋友一詞,比如薩圖恩踏出了無人之境來到此處。他們都不求人理解,生而孤獨和被迫寂寞其實沒有那麼相像,而會疼痛代表還是一個有感情的生物。 他不再說話。有些旋律其實從來沒被歌唱過,有些火把從來沒被點燃過。可是世界有了聲響有了光。今日過後,那些所謂古老的負擔與漫長的旅程—— 自由了吧?薩圖爾努斯。 ——自由了吧。司雷埃賽恩。 |
【悄】 渡步 萊莎 → 流浪的休息日 賽維亞拉樹垂下了枝枒,鳥兒不再鳴唱。朋友都離開了,小草呈現半乾枯的狀態直挺挺的凍在覆上層霜的土地上。 萊莎往森林的深處走著,沿路踩過的雜草發出乾脆的聲音喀渣喀渣的斷裂,面無表情的躺在步行的軌跡上交替堆疊。 她很害怕。 連母樹都深陷沉眠而默不作聲,她害怕著,毅然決然得繼續往前。 然後她最害怕的事終究發生了。 「嗯,非常好看。」瞇眼,萊莎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雙手自然的搭上賽維亞拉的腰和肩。 毋須恭緯,那套服飾穿在樹靈身上就是那麼的自然、契合。 輕柔的裙襬隨著舞動的節奏綻放,殘影飄零在風中,最後流水般的貼和垂墜,就像賽維總能和自然融為一體那樣,服飾襯得姿態原本就有種靈動美感的樹靈更加美麗,卻又不做作。 全身的每一條肌肉都專注的配合著對方時而優雅時而奔放的自由舞步,萊莎並不感到疲倦,反而有股興奮感油然而生。 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懵懂的小時候一樣,只不過現在的她已不需踮腳尖,賽維也不避彎腰屈就於她的身高了。 舞步趨緩。 「這樣啊......」聽完塞維的傾訴,萊莎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步,用『確認』這個詞可能會更貼切一些也說不定。 「我一直很擔心,害怕您有一天會因為太寂寞而崩潰。」她一直看著母親和朋友們道別,再道別。 然後帶著寂寞到彷彿要枯萎的眼神待在原地,就只是,看著。 賽維消失了。 但『家』並沒有留下任何掙扎的痕跡,就只是變得空蕩蕩的而已。 地上躺著一封未拆的邀請函。 線索。 她撿起那張邀請函,往眾神所在之處奔去。 「走吧,我們一起。」少女笑吟吟得直視自己母親未顯現多少歲月刻痕,卻因為前行而多了些不同韻味的顏容。 回答是早已決定好的肯定句。 「畢竟,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追到這裡來的。」 (-41) 2018/12/23 (日)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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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