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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彩 雅蘭茨其他地點>>10
他終究是沒有提起那幅作品的草稿一事。雅蘭茨掛掉電話,視線落到書架上早已沒在用的當代藝術概論課本,他於是起身抽出了書,攤到桌上不需要翻找便是夾著紙張的那頁,書脊似乎已經定型了。 草稿是用筆記紙頁畫的,用紙相當的不專業,羅賓的確是個隨性到極致的人。即使如此,畫中該有的構圖線和明暗手法卻標明的相當詳盡,畫的後面用威爾斯方言寫著不知道甚麼,有幾個字母糊掉了。落款處簽下了龍飛鳳舞的羅賓·貝爾姆斯19/10/2014,畫作的標題也是這個時候就定下了: 《As You》 如你自泥中綻放的美麗靈魂。 羅賓在塵埃紛飛的工作室裡一把扯下布簾時,回頭笑得比外頭的太陽還燦爛。 初次展出是在皇家藝術學院一年一度的夏季展裡,在熙來攘往的Piccadilly Circus人流中,幾百近千種藝術品首次向世界問好。雅蘭茨感覺自己在一年之中也只有這個時候會主動去人擠人,去年他當然也去了。195*130橫幅的油畫獨自掛在展覽館的一面牆上,打著熾白的強光,像聖潔虔誠的降臨。雅蘭茨為此在畫前站了將近一個下午。 作品的構圖用色極為大膽,背景是倫敦陰雨的灰暗街景,畫裡沒有一條水平線,遠交點往左上斜去,乍看之下主角是右側撐傘交錯的人群,彷彿你我一樣平凡的生活在這座雨都,而遠處雲層正透出夕陽的紅光,為石磚染上一層色彩。畫的最前端,一朵白色的扶桑花兀自頑強的頂著雨滴盛綻。 『送你的。』羅賓說。 |
【自】 賽德涅絲沒有辦法將心中的小女孩趕盡殺絕。 因為那是她自己。 拿著叉子無意識地戳動黑森林蛋糕,碎巧克力掉了滿桌。 最幸福的人不幸福。 在悲傷的谷底瑟瑟發抖。 失聲啜泣、誰也聽不見。 (-40) 2019/10/25 (五)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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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彩 雅蘭茨其他地點>>17
夏季展幾乎是象徵了倫敦上流階級社交季的開始,收藏家們看的作品價值,旅人們湊的非凡熱鬧,藝術家們求的不過是讓他們皮肉底下那比誰都熾熱的魂魄、那四射的光芒在世界軌跡裡刻下唯我訴說這幾個字。或斧鑿雕刻,或畫筆斑斕,鐘聲會迴盪在生者與死者之間,而藝術家的背影會迎來末日的諒解。 雅蘭茨當然不會平白收下這份大禮,他也將自己當初在約克大教堂旁蹲了一個月完成的風景寫生作品當作回禮,在那年的暑假送給羅賓。他的強項不在創新的想法,而是透過筆尖的色彩將最細膩的光影情感臨摹在紙上,彷彿能將看畫的人送進畫裡,將心靈深深沉澱。羅賓開心極了。 他們是相似的。羅賓的家人並不支持他學藝術,雅蘭茨甚至是孤兒院出身,他們好像浩瀚天際裡兩個本不會有交集的星子,那一天群星閃耀,靈魂終在盡頭擁抱共鳴。 在那場萬聖晚會之後,兩人的PhD就只差最後將學期過完便結束了,誰都沒有預見前頭的不復永劫。 官司大約是在倫敦第一場雪無聲降落的時候如火如荼地展開。那位已響名多年的畫家過去也是皇家藝術學院的學生,人在歐陸的他在輾轉得知了這幅畫後,發布新聞稿直指羅賓·貝爾姆斯抄襲他的作品,並表示早在2016年他便創造了雷同構圖及意境的水彩畫作,這幅2018年才公開的作品莫不是過度借鑒了。一位知名畫家與一位在學博士生,這場風波的輿論風向幾乎是立時便吹穩了,羅賓除了官司之外,甚至面臨不能畢業的危機。 而他的摯友,雅蘭茨在這次事件裡,自始至終沒有發過一次聲。 |
淡彩 雅蘭茨店門外高瘦的黑髮青年側過背包,站在海德公園河畔,往包裡掏麵包時發現自己居然把當代藝術概論給帶了出來。
「……」他不曉得該如何言喻這種瀕臨失智的感覺。 但既然都帶出來了,也沒有一定要特地回家放回去的理由,就這樣吧。雅蘭茨心不在焉地餵鴿子,風將他的襯衫外套下擺吹得掀起,他偏過脖子,視野末端正好在維多利亞女王建造的阿爾伯特紀念亭,原來不知不覺走到這裡了。他對這附近的地形相當熟悉,不只是因為生活圈,而是他曾在這座紀念碑下研究太陽光照至上頭黃金雕像的角度長達兩星期,幾乎是要搭個帳篷在這底下。 雅蘭茨餵完了手裡麵包,抬頭仰望這位已故親王的英姿,早晨的陽光背著雕像,看不清雕刻的五官。好久不見。他在心裡說道,順著路往咖啡廳走去。路邊站牌前有公車要停下,雅蘭茨下意識地想避開人群繞往另一邊走,在他經過後,公車上卻只下來一位拄著拐杖的老婦人。 咖啡店就在前面過兩個街區就到了,雅蘭茨走路時只會盯著地上的石磚,目的地到了自然就抬起頭來。當Déjà vu的店名躍進他靛藍色的瞳孔,他竟如遭雷擊似的定在原地,不再往前一步。 動物基於自我防衛本能,會遠離一切讓自己不舒服的事物。而人類算是裡頭最為奇葩的一個物種,除卻幼年時還保有這種本能,長大了,能思考了,竟對自己產生了些得以面對這些的錯覺勇氣。 快逃。不要進去。他感覺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對自己咆哮著,可是為甚麼,這裡不就是一間普通的咖啡店嗎?他在害怕甚麼? 自己逃的已經夠久了吧,自打羅賓的畫作捲入抄襲風波,自打他發現羅賓並沒有要他為他作證,他幾乎是逃避似的讓自己遠離那名為社會的巨大漩渦,而那張親筆證據現在就存在於他的背包裡頭。 恍然間,似乎有聲音自遙遠而來,聲聲痛斥:你為甚麼不說話? |
Déjà vu 店長>>19 店門被打開了,搖響了門上的鈴。 「日安,先生。」店長站在門內,向那佇立於門外的青年問好。 「都來到這裡了,不介意的話,」他側過身,讓出了一塊通往店裡的空間,「進來裡面坐坐,喝杯咖啡吧?」 「而且若是我沒有猜錯ーー您跟人約了要碰面,對吧?」他笑彎了的唇,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音量吐出輕聲細語。 (#7) 2019/10/25 (五) 約 03 點 |
克里娜咖啡廳內可能是圖書館內的氣氛太平和,溫度太舒適,划著手機的克里娜,眼皮漸漸沉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在書桌上,睡了。
夢中,克里娜走在銀白色的街上,她可以感覺到一股真實的寒冰刺骨,可以看到街上鮮豔的聖誕紅,可以聽到路過情侶甜膩的情話。 夢嗎…? 一切都過於真實,克里娜感到些許恐懼。 起來啊! 努力想要從夢中掙脫,但自己的身體卻一直往著某個方向走去。 快起來阿!!!克里娜!!!! 驚醒。 手中的溫熱讓克里娜感到疑惑,向下看去發現溫熱的是熱可可,這裡不是方才睡著的圖書館,而是某間咖啡廳。 這裡有點眼熟… 目光四處搜尋想要找到有關這裡的記憶,吧台的服務員、鄰座的客人、沒有節慶氣息的內裝,還有看著有些熟悉的菜單,此時發現菜單上頭的店名是法語,克里娜認得。 Déjà vu |
Déjà vu 店長>>22 「好的,那麼請稍後一下囉。」 將長棍麵包放進烤箱,調整至能讓麵包表皮最為酥脆的火候。然後解凍煙燻雞肉片,切成細小的條狀,用平底鍋煎炒。 烤箱的內燈光暗下後,取出麵包。順著中心劃過不會切斷的一刀,剖開麵包柔軟的內裡,夾進一大片完整的萵苣葉,填滿炒過的煙燻雞肉,最後交叉淋上呈現網格狀的美乃滋,完成。 連著熱拿鐵一起帶到客人桌前,發現客人正在小憩。 他笑瞇瞇地放下餐點,用最輕盈的力道,連踏回櫃檯的腳步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9) 2019/10/25 (五) 約 11 點半 |
Déjà vu 店長>>23 「當然可以。」店長笑道,儘管青年看起來是沒有入店的意思。 他快速地進到吧檯裡邊。 兩杯卡布奇諾,一杯牛奶多一點。 簡單、而且重複到單調的訂單。 將咖啡們裝到塑膠盒上、用紙袋包起,他抱著它們來到店門口,將之交付予青年。 「久等了,兩杯卡布奇諾。沒有記號的是正常比例、紅筆打圈的牛奶多一點。」 (#10) 2019/10/25 (五) 約 11 點半 |
深瀨買了一盆紅色的非洲堇,外帶一杯黑咖啡,然後渡步著,在深海where停下。 (a0) 2019/10/25 (五) 約 12 點半 |
深瀨/* (a-0) 2019/10/25 (五) 約 12 點半 |
深瀨/*火山where (a-1) 2019/10/25 (五) 約 12 點半 |
鄭靖祺印象中上次也是點茉莉蜜茶吧......按照順序原本今天是打算點熱可可的。不過既然店長都送了一杯過來,也沒什麼再點一杯的道理。
我啜了一口店長送上來的「特調」,皺了皺眉頭,這個茉莉蜜茶明顯的和平常不同,這個甜中帶苦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雖然不至於到難喝,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和店長確認一下吧。 「店長,這杯茉莉蜜茶好像味道有點怪怪的。」 我從坐位上站起來如此說。 |
Déjà vu 店長 (#11) 2019/10/25 (五) 約 13 點 |
鄭靖祺「嗯......苦苦的,我覺得有點像咖啡的味道。」
雖然心中想著其他詭異的形容詞,例如說青澀的初戀般苦苦甜甜又回甘之類的說法,不過想想自己不擅言詞也就作罷了。 「該怎麼說呢?至少是我從來沒嚐過的口味。」 同時思考著這杯是不是要凹店長請客。 |
【自】 岔路 席恩/* 講真,大學的是藝術學院真的是個好地方 至少我們學校是這樣 我們被丟到設計學院的第一學期還不過期中, 我就開始想念藝術學院了 總之 藝術學院是個好地方,不管是氣氛還是校舍都(跳針) (-50) 2019/10/25 (五) 約 1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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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彩 雅蘭茨街道上>>#10
“Cheers.”他低聲道謝,視線從頭到尾沒有真正與面前的人對上焦距。青年接過紙袋,抱在胸前往內部瞥了一眼,確認真有如店員所說的記號後,便離開了。 離開了約定地,雅蘭茨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有些茫然。他過了好些時候才想起給羅賓發訊息,戳著一雙大長腿站在十字路口一角的電話亭旁,拿出手機打進幾個字:See you at station? 雅蘭茨吐出一口氣,像要把肺裡鬱結的空氣給清空,綠燈亮起,他隨著過路的行人慢慢移動,經方才一事,背包裡的當代藝術概論彷彿變得重了,沉沉的壓在心頭上。 倒不是什麼特別的原因。他們都不是特別的人。平凡的上學,平凡的創作,平凡的活在這座城市裡。雅蘭茨生性過於內向,彷彿缺少了生出勇氣的力量。他懼怕與人們交流,懼怕自己成為眾多視線的交點。 更別說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刻,要他拿著五年前的證據站到全世界面前。他沒有勇氣——他不敢。 雅蘭茨路上買了吐司,就在路邊餵起鴿子。他垂著眼簾,出神地看著地上啄食的鳥類,只覺得世界像一場滑稽的戲碼,自己也是其中一個膽小軟弱的丑角。 |
淡彩 雅蘭茨街道上>>29
不如今天就和羅賓說吧。雅蘭茨想,試圖告訴自己那不算什麼,沒那麼可怕的,即使可能招來眾多輿論的質疑,即使拿出了這張草稿也對案件不會有甚麼作用。說其實我還留著你的草稿。我覺得我能做到。我想為你作證。我…… 他停下腳步。 South Kensington Station就在他的眼前,羅賓會在這裡上車,說不定能在檢票口碰到他。 但雅蘭茨突然不走了。青年突兀定格的頎長背影看上去相當孤單,周邊趕車的人流彷彿被緩速播放,伴隨著越來越響亮的救護車和警車鳴笛。他有種預感,可怕的、眩暈的、蔓延的,好像在這一瞬間被世界永遠的遺棄了。 待他回過神,竟已伸手攔住一神色慌忙從車站內走出的婦人,他想不明自己怎麼敢這麼做,只知道為了忍住從身體內部不斷湧出的乾嘔衝動,便已用盡了力氣。如果這時不做些什麼,他會被深淵撕扯成碎片,萬劫不復。 請問裡面怎麼了?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問。 有人跳軌自殺,第五月台。婦人回答。 |
岔路 席恩咖啡廳內點了起司三明治、千層蛋糕和榛果拿鐵,他獨自坐在咖啡廳的一角吃著。
就算是很喜歡的食物,連續吃那麼多天也會膩吧?——突如其來的想法,讓他有些困惑。最近幾天也吃過起司三明治嗎?……或許吧?有時候就是會忘記前一天吃了什麼,也不是特別奇怪的事情。 帶著有點迷茫的思緒,青年吃完了他的午餐。 現在正值午後。看著窗外藍得過分的晴空,他思考起這個假日還能做些什麼。 原本也是有想做的事情的,原本…… 此時傳入耳中的是咖啡廳中播放著的古典樂。 其實總記不起曲名,但這個旋律確實是他所認識的。略快的節奏帶著高低不同的音符在鋼琴鍵盤上跳躍,而自己正揮動著雙手,隨之起舞——這樣的光景,鮮明卻又遙遠地在腦海中上演。 他伸出雙手,情不自禁的將十指尖輕點在桌緣。 這個瞬間,他感到無以復加的悲傷。 青年不明白為何會如此,不明白悲傷從何而來。不過就是一天沒去,會影響什麼嗎?就像母親過去好幾次跟自己說的。 一天的決定能改變什麼嗎?—— 不,這是更早以前就被決定的。 |
席恩起身,結帳離去。 (a1) 2019/10/25 (五) 約 19 點半 |
鄭靖祺我坐回座位,把心思放回飲料上。不過其實喝熱可可的這天也沒有任何的預定事項,往常喝著熱可可時,總是靠著那溫暖的甜味去放鬆,放空精神去回憶過去。
回想起高中那年,班上的某位女同學叫做佳螢,長的可愛聲音又好聽,舉手投足都充滿了吸引力。想當然爾,如此條件的女孩,當然是有男朋友的死會黨。 在班上沒什麼存在感,如同空氣般稀薄的我當然不會跟她有什麼交集,缺乏行動力又不善社交的我也就只有把這份喜歡放在心裡,就默默的注視著她,上課放空的時候、下課無聊的時候,沒事就看看她幾眼,對我來說,能對她做的也就只剩下偷瞄她,填平我那滿足不了的愛慕心了。 還記得有一次體育課打桌球,不知道為何有個機會能跟她對打。她也算是會運動的人,打起球來雖然不能說是強,但是基本的回擊和推球還是應付的來。於是我拿出了我從小練習的桌球實力用旋球吊著她左追右跑的,看著她那樣認真打球的樣子,使我內心波濤洶湧難以忘懷。 留在我腦海最深刻的印象,是有一次上外堂課,同學們紛紛翻撈著課本出教室要趕去上課地點,當時是個冬天的傍晚,太陽下山的很快。我在剛結束他的課程的老師身邊問問題,那時,佳螢走到教室的門口,回頭向老師揮揮手說掰掰。 我傻住了。 她燦爛的笑容襯著夕陽的餘暉是如此的動人,我的人生第一次了解到「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句話的真諦。儘管她的對象並不是我,但是站在老師與她中間的我卻深深的被她的魅力給穿透。 在那個當下,我了解到,我這輩子永遠都忘不了這個畫面。 這個畫面太美,美到不需要靠記憶的模糊的去修飾,這個當下,即是永恆。 |
鄭靖祺雖然直到最後高中畢業,我也沒有對她做出任何動作,對她的思慕之心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上了大學、出了社會,雖說也沒有其他女朋友,但是沒有什麼理由和動機的我,自然也不會特別去關注她之後的人生發展。
「高中三年同班都什麼都沒做了,畢業之後怎麼可能再奢望要去接近她呢?」內心雖然偶爾會有聲音在質疑自己,不過我總是以這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我再喝了一口那個摻了咖啡的茉莉蜜茶。雖然甜味強烈且佔據了杯中的大多數,但是最後在口中留下來的,卻是苦味。 「唉。。。。。。好想,在見她一面,告訴她我到底多想她。」 |
自轉 朧咖啡廳內放學後告別那群小鬼頭,處理完事情後,她騎著車來到慣常光顧的咖啡廳附近停好。
將安全帽收進車箱中鎖好,朧挽著手提包往Déjà vu而去,卻在門口聞到一陣熟悉的煙味(>>26)。那是她過去常抽的牌子之一,在走進店門前她忍不住多瞧了兩眼。 抽著淡煙的是一個嬌小的女人,年紀看起來似乎跟她差不了多少,僅僅是視線掃過對方的她卻不知為何忽然湧起一股難受的感覺。 匆匆推門而入,朧沒有選擇開口跟對方說話。 「店長,來一杯……當日特調。」朧的臉色不太好看,向店長點餐時也顯得心不在焉,甚至都沒發現自己的口誤便直接走向雙人沙發坐下。 即使是這樣舒適的環境,都沒辦法讓她驟然紊亂的心緒得到一絲平靜,朧下意識掏出手機確認時間,時間依舊一如往常顯示著晚上7:00。 |
Déjà vu 店長>>36 「稍等唷。」 女孩難得沒有精神的模樣令他有些訝異。 那麼就,自由古巴,主題是汽水的版本。 對半切一顆檸檬,一半切成小塊、一半切出兩片薄片。將4小塊檸檬與冰塊一起放進玻璃杯裡,加入1:4的蘭姆酒與無糖可樂,擠入檸檬汁與糖漿攪拌均勻,最後將檸檬薄片裝飾在杯緣上。 二氧化碳氣泡啵啵啵地自杯底冒起敲打著浮冰。 「怎麼?今天遇上了不好的事?」 店長說著,往女孩面前的桌上放下沾著水珠的玻璃杯。 (#13) 2019/10/25 (五) 約 22 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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