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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智天使 拉結爾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把他們打回地獄去(以暴制暴((不是 通常啦,如果被天使發現惡魔或墮天使正在作惡(例如誘騙或屠殺人類)就會這樣做。要是自己打不過可以烙更多天使一起揍。 但也是有放生不理會、當作沒看到的天使存在 端看個人設定即可 (-92) 2020/02/15 (六) 約 1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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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布姆福洛契斯在草地上滾動,企圖製造更多毛(或者討摸摸)。 (a30) 2020/02/15 (六) 約 15 點半 |
【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雖說最開始就有隱約瞧見,現在才真正看進眼裡。誰叫然米戴列爾的視線有七成時間只注意正前方,原因在他更習慣身為車輪時的全視角,人形走路偶爾還會撞到樹。 他看見了雅羅維札胸口上的黑色烙印。 雖然有些不太一樣,但他確實聯想到某種也看過的東西。座天使不知不覺鎖定了視線,在距離雅羅維札幾步遠的地方,雙眼自動導航捕捉對方胸口的位置,打算看得更清楚一些。 然米戴列爾那宛如放空一般的表情,很難搞清楚具體在想些什麼。 /* 我來ㄌ! 出言不遜有點難,但他能夠講錯話(?) 我嘗試try起來 (-94) 2020/02/15 (六) 約 16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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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特一動也不動的讓雅羅維札摸摸頭,眼睛盯著地上的一株草which。 (a31) 2020/02/15 (六) 約 16 點 |
朴萊普羅德/*好奇 對派對宴會那類的感興趣度60 (a-19) 2020/02/15 (六) 約 17 點 |
【悄】 紫翠 奧諦列特 → 玄暉 亞拉茲耶爾「我明白你的顧慮,唔,果然還是有一定的風險,是我思慮不周,抱歉。」奧諦列特臉頰染上一抹紅暈,顯得有些羞愧。一方面沒考量到自身能力對此會議是較為重要的,另一方面為自己差點辜負天父及亞拉茲耶爾大人的期望而感到些許慚愧。 「沒有忘記的!只是我想錯方向了.......真是不好意思,一直讓你為我解釋。」雖亞拉茲耶爾大人的語調帶有些......輕鬆?奧諦列特仍還是不忘禮貌致歉,他都不禁要淚流滿面,這位大人怎麼從一開始就這麼包容他呢。 「不過說到權能者,薩摩耶大毛....啊,就是雅布姆福洛契斯,他似乎在那黑屋無法運行時有些積極的表達想知道偵查結果,會不會跟他的權能有關?」奧諦列特搜索對過去幾日討論內容較為印象深刻的片段,不曉得這個想法有沒有幫助呢? (-97) 2020/02/15 (六) 約 18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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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凡有血氣的盡都如草,他的美榮都像草上的花。 因為他必要過去,如同草上的花一樣。 黃昏漸次爬上了伊甸園平坦的地,雅羅維札今日吃了紅豆餅乾,味道還行or,但他並不像其他人性化的天使那般習慣每天吃東西,正抱胸靠在樹上假寐。直到他感覺到一道視線。 他對這種緊盯打量的視線實在太熟悉了。自打千年以前他自地獄回歸,那時仍有戰事發生,天界不比現在和平,就有許多好事正義之士不嫌麻煩地想對雅羅維札開襟的衣領下那片烙印發表意見。彼時的雅羅維札在毀滅天使裡是出了名的脾氣不穩定,同事多少明白他在地獄的經歷,當有外人隨意指點,或當雅羅維札被踩到底線而出手扁人,那些自戰爭而生的天使們都會幫忙應對。 時至今日,已經鮮有人知曉或探究當年那一段歷史,他也漸漸被時間撫平了那種火山岩般的憤怒。可心底那座死火山卻不曾真正的死亡。 「有事?」青年抬起眼,冷冷地問。 (-98) 2020/02/15 (六)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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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白絮 雅布姆福洛契斯 → 天國號列車長 亞茲拉爾-Hidden Secret- R18描寫注意 「......嗯?」 皎潔月光高掛的時辰,雅布姆福洛契斯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恍惚間他好像還在夢中世界,和亞茲拉爾在一班又一班的列車之間往返,無數生靈來來去去,同亞茲拉爾手中剪過的所有票卡一起乘車到審判所去。 哎,不對,亞茲已經下班了。 他終於是清醒了些,發現自己被抱在暖和的懷裡,他深呼吸,鼻腔間盡是熟悉的香氣。 啊——亞茲好香——最喜歡的亞茲的味道—— 雅布姆福洛契斯拿臉頰蹭著車掌天使的胸膛,儘管對天使而言實體並非必要,但他們大多時候仍然保留和人類一般的軀體:有五感、有溫度、有血脈、有心跳。在犬天使的耳邊悄聲迴響的正是亞茲拉爾的心跳聲,砰、砰、砰、砰,沉穩地令人安心。雅布姆福洛契斯仰頭,看見熟睡中的亞茲拉爾的下顎與頸子,他忍不住往那靠上去,輕柔親吻身邊的天使。 ——呃。 犬天使盯著那因呼吸而些微顫動的喉結、捨不得離開視線,尷尬地吞了吞口水。完蛋,我勃起了。 他不想吵醒亞茲拉爾,因為明天還不是放假日。雅布姆福洛契斯極盡所能用最緩慢、最輕巧的力道鑽出亞茲拉爾的懷抱,還拿了個抱枕輕輕塞回去假裝。 他當然知道情慾也是罪孽之一,但——偶爾有些七情六慾也不為過吧!不要沉溺就好了吧!他安慰自己,生前當薩摩耶的時候也不是沒發過情,這很正常,慌個毛線。 可是啊,變成天使之後,自己還沒手動解決過,這下更尷尬了。現在怎麼辦,泡冷水睡覺嗎。 亞茲,我怎麼辦餒...... 雅布姆福洛契斯藉著窗外的月光摸進浴室,鎖上門把後開燈,面對鏡子發楞。 總之先,脫掉睡衣?他脫下睡衣摺好放在洗手檯上,看著鏡子裡自己的一舉一動活像個白癡。 正當他要去開冷水沖冷水浴時,眼角瞥見亞茲拉爾掛在牆上洗好的襯衫。 不要沉溺情慾與解決它吧的兩個想法在雅布姆福洛契斯的腦中拔河。直到他鬼使神差的拿走亞茲拉爾的襯衫並靠著牆壁坐下來時,證明拔河結果出來了。 「亞茲——嗯——」他情不自禁地將臉埋進襯衫裡,洗滌劑仍舊蓋不過衣服主人的氣味,而犬隻天生的靈敏嗅覺又令這味道更加濃郁、幾乎侵蝕他的自我意志。沉浸在愛人的味道中,他伸手往自己的腿間輕觸,才擦碰到龜頭他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自己的心跳聲響在耳畔,大得彷彿整個浴室都是回音。雅布姆福洛契斯小喘著氣,用手握住濕濡的頂端,沾著精液的掌往下撫動,回想亞茲拉爾的作法,鼻息間多了情色的味道。 「咿、嗯......亞茲......」他小聲輕喚,抓著襯衫的手也握不住了,被抓皺的衣服落在自己胸膛上,他兩手撫弄著陰莖,想像亞茲拉爾在耳邊低語,這令他更加興奮。 被情慾困住的天使翻身趴下,襯衫掉到磚地板上,天使的臉龐就埋在衣服團間,一手愛撫自己,一手往抬高的臀部摸去。「亞、亞茲......」 後孔周圍早被剛才的精液打濕,雅布姆福洛契斯用手指按著孔邊的肌肉,自己將手指插進去的恐懼被過去情愛的回憶給緩和下來,他緩慢的塞入食指輕輕攪動,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於是他一邊撫摸陰莖,一邊將中指也放入後庭。兩根手指撐開了孔洞,暖熱的肌肉皺褶碰到微涼的空氣讓他全身不住發抖,但還是繼續用手指往裡探。「咿——啊、嗯嗚!」 他不小心發出了叫聲,立刻回過頭看向浴室門口——沒有人影,因為確定亞茲沒有被自己吵醒而安下心。為了不再發出聲音,他咬住了亞茲拉爾的襯衫,愛撫的速度與手指的侵入更加快了些,再次解放時他射了一地白濁,高翹的臀部往旁邊一倒,天使側躺在浴室地板上喘息。他把襯衫抓回懷裡,上面明顯的咬痕和解放後的餘韻令他紅了耳根子。 得趁天亮前清理好才行啊,而且實在是太羞恥了,我回自己房間去吧。 雅布姆福洛契斯想著,但暫時還不願意放開亞茲拉爾的襯衫就是了。 (-99) 2020/02/15 (六)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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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物質的運送者終年忙碌,即使在表訂放假的日子,然米戴列爾也對四處閒逛休憩不感興趣,更不存在打探天界八卦的想法,除工作時刻,接觸過的天使著實不多。 雖說他有千年的時間足夠讓任何人事物進入視線範圍,其中或許也有那位冰藍髮色的天使,並不好說。但平日的座天使對別人的私事同樣不感興趣,更不可能因此駐足。 今回是為何讓他在意起來?他的右手輕拉住自己的左手略長的袖口,這是一個很不自然的動作,畢竟座天使怎可能會裝可愛。 「您胸口的痕跡。是與惡魔有關?」然米戴列爾發問。 (-100) 2020/02/15 (六)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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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青年冷冷的視線一眨也不眨,把然米戴列爾的一切舉動都納入眼底,像戰場上緊盯著敵人動向的狙擊手。雅羅維札沒在第一時間開口回話,他好似在觀察,或是警惕著什麼,比如對方接下來或許會說出的話,也比如正試著壓下那些開始翻湧的記憶。 遮天的巨翼,深淵裡探出的花,和光影之中要與寂靜融合在一起的人影,先是告辭,後又慨然留下。 ——至死與他在一起。 終於雅羅維札短短的吐出一個字:「是。」 (-103) 2020/02/15 (六) 約 19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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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 朴萊普羅德「那真是太好了。」
咚咚。 再度敲了敲外側,覺得敲擊的聲響十分悅耳,心說也不知有無機會進去瞧瞧,不過說不定抓完天使以後便會被變不見了吧。 「祝一切順遂,也願天父的庇護常在我等左右,在必要之時刻,助我等一臂之力。」以簡易的祝禱簡單帶過。 「那麼,明天見,注意安全。」語畢,飛向原處。 |
【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紫翠 奧諦列特亞拉茲耶爾也不是很少跟年輕的天使說話,但畢竟沙利葉手下一批死亡天使,大部分更像是他和沙利葉的復刻,所以與奧諦列特交換意見,竟也有著難得的氛圍。 「有趣的是,我另外一位清白的夥伴,也和我特別提及過雅布姆福洛契斯,但她的意思更像是,雅布姆福洛契斯想要讓我們能夠取信於他。」 「我個人的想法,一半一半吧。若雅布姆福洛契斯擁有權能,只有可能是『反彈咒術』、『指定重大嫌疑犯與還嫌疑犯清白』、以及『感知咒術痕跡者數量』。」 「如果要將他的反應與以上權能作掛勾,我看不太出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絕對的關聯。也許他只是想要獲得更多情報,以便抓出真正窺書者。我想任何清白的天使,都會對那天的結果感到興趣。」或是如蕾娜塔所說,他在做出某種方向的引導。 「如果今日你的偵察能力還在,我們也許就能更加釐清雅布姆福洛契斯的動機。」無奈只能等待下一個天明了。 (-105) 2020/02/15 (六)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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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玄暉 亞拉茲耶爾 → 紫翠 奧諦列特「另外有件事,如果我明日被換到小黑屋裡去,無論你想站到眾人面前,或是與其他你已知的清白者討論,我都全然支持你的任何決定。」亞拉茲耶爾補充道。 (-106) 2020/02/15 (六)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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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雨海 那普特歐>>33
那普特歐仍在飛回來的路上。但在原本他坐的位置放著一張紙條。 『有喜歡的糕點都可以自取(*´ω`)人(´ω`*) 那普特歐 留』 看來是都可以自取的樣子。字條上還畫了不知從哪學來的顏文字。 而鬆糕除了芥末口味以外,還有黑胡椒口味可以選擇。or |
【鳴】 玄暉 亞拉茲耶爾「這樣嗎。我與雅羅維札也稱不上熟稔,也非想探聽他的私事,只是⋯⋯」亞拉茲耶爾想了想,還是作罷,「罷了。請當我沒過問吧。」 話鋒一轉,亞拉茲耶爾提起另一件事:「我已向奧諦列特說明,若我今晚進入黑屋,無論他是要站到眾人之前,或是與其他清白者討論,我會支持他的任何決定。這點對你也是一樣,蕾娜塔。」 (=10) 2020/02/15 (六)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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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雅羅維札沒有進一步解釋,然米戴列爾也一下子沒想到要接什麼話。 父親,這種對話通常是如此進行的?沒人教他的事,他往往不會做。座天使倒也不會慌,僅是平靜地問著天,只可惜這種問題恐往往得不到解答。 不然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就此沉默了數秒。 喂,你自己說,你是因為什麼才在意的啊?——直到有什麼打醒了他。雖然他並沒有照著一股奇怪的牽引立刻發問,但然米戴列爾還是主動提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他在人形下顯得有些纖細的手臂。 手臂上,沿著肩膀直到手肘的部分,一道藏青色的痕跡勾著綣曲的花紋,確實地烙在天使的皮膚上。看上去雖不至深入骨肉,卻也足夠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不對。 「七日前,我在人界與惡魔接觸。最終而言,他留下了這個。」 他還算明白這不是能隨便給人看的東西,背對著眾天使,很快就放下了手臂,長袖重新將其蓋住。之後,他略微抬起右手,食指指向雅羅維札的胸口處。 應該是想知道雅羅維札的烙印是什麼狀況,才有了這樣的舉動。但然米戴列爾不太懂得發問,他對於「想知道」的經驗還太過稀少了。他組織著語言,從記憶中試著拚出了這個場合可能用得上的問句。 「……為何會有這些?」結果還是語意不詳。 (-108) 2020/02/15 (六)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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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邊境 雅羅維札/* ……!!(比羅伊特更震驚) (因為一直鎖定著人家,對不起阿然我不是針對你只是覺得怪) 所以雅羅維札你是有甚麼魔力讓狼側一個兩個都找你自報家門 (-109) 2020/02/15 (六)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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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拉茲耶爾對 朴萊普羅德表示感謝。 (a32) 2020/02/15 (六) 約 21 點 |
【鳴】 微醺 蕾娜塔「好的⋯⋯」蕾娜塔隱約察覺到亞拉茲耶爾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既然對方不再開口,她也不便過問。 而後亞拉茲耶爾的話令蕾娜塔有些不安,她沒想過這種可能,難得遇見一位能說得上話、且值得信賴的夥伴⋯⋯ 她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若是這樣的話,需要先向奧諦列特表明我的身分嗎?」 (=11) 2020/02/15 (六)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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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玄暉 亞拉茲耶爾「我已向奧諦列特暗示,直到會議結束都不要偵查妳,我相信他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所以如果我有萬一,你可以選擇代替我現在的位置,讓他在身後支援你。」雖然亞拉茲耶爾覺得,比起其他擁有權能的人,拉自己進小黑屋對窺書者而言,實在沒有什麼助益。 (=12) 2020/02/15 (六)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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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雅羅維札的視線焦點落在面前人拉起的袖口,然後在對方收回手臂並開口時,重新將目光放回身型瘦削的天使臉上。記憶紛紛揚揚的朝某處飛掠而去,長風萬里,吹著那些陳舊的碎片向著永遠無法抵達的世界盡頭。面對然米戴列爾伸出並直直指向他的手,雅羅維札沒有顯露出太多表情,太陽穴卻隱隱在抽動。 已經過去許久的事並非不可探詢,雅羅維札若無意解釋,那大可將胸前遮起;而他既然慣於穿著開襟的衣服,便不怕人看。可從來沒有人真正理解到這道烙印對他來說代表著甚麼,是那些血骨深埋的日子,還是燃燒而堅強的光與影。 「一千年前,」雅羅維札平淡地開口,他還是看著他,眼底卻又似沒有說話的對象,像在對空氣敘述一段歷史,「阿茲帝弗拉和我在任務中遭遇惡魔,因此被困在地獄數十年。當時被打上烙印的,是阿茲帝弗拉。後來他沒有逃出地獄。死之前,他把一切都給了我。」 包括記憶,包括僅剩無幾的生命,包括永世的黑色烙痕。過去,直至現在,還有很久以後的未來,他和他的兄弟,形同一人。曾有人指出他這樣的心態已有些扭曲,雅羅維札卻不在意,他永遠不會與痛苦和解,他就想讓所有看見他的人,也同時能看見阿茲帝弗拉。 青年冰藍色的髮尾落在衣領的絨毛裡,一起被入夜的微風給拂動,酷似搖曳而安息的羽絮。 少年那天同他道出悄悄話而呼出的氣息猶在耳畔,溫溫熱熱,像蘆葦輕巧而舒服地搔過他的耳朵。後來的他更因此決定不去追究此事,若整件事真與惡魔無干,那麼違紀看書的懲處便交由天父做主即可——但真的沒有關聯嗎?雅羅維札那雙冷色而銳利的眼睛盯著白髮紅衣的座天使,直接開口:「然米戴列爾,你與惡魔交易了甚麼?」 (-111) 2020/02/15 (六)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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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離夢 瑟洛希羅>>#0>>拉結爾
回到生命之樹的路上有搖滾風情相伴,瑟洛希羅乘風飛得又高又遠。 那頭拉結爾抱著膝蓋,一副小委屈的樣子。力天使降落在附近後慢慢走過去,隻手搭上智天使的肩膀,注視的眼神充滿溫情:「拉結爾,選曲品味不錯。」 >>然米戴列爾 然後他走回野餐處,看著一地飲料零食散落,被自己隨手擱置的簽到表也在。 「嗨,汝可有空了。」亞茲拉爾不知何時窩在PS4前(>>30),然而電動友始終沒有全員到齊,「輪到朴萊普羅德忙去。」 瑟洛希羅拿起表格隨意欣賞起眾天使的筆跡,發現還有幾處空白。左右看看然而尋不著那普特歐的身影,無人可使喚之下,他才從星巴克紙袋裡拿了一杯飲品出來,接著卻突然遲疑。這一袋似乎放著一段時日了,不曉得天使會否吃壞肚子? 經過三秒的嚴肅思考,瑟洛希羅帶著一杯星巴克和幾塊糕點or,跑去找那沒甚麼動靜的座天使。 「吃麼?」 |
【觀】 智天使 拉結爾>>36
委屈嗎?智天使? 真░▓委屈。 不過智天使很善良,不會把匿名點播的天使爆出來。 但要是告訴他我們今天關瑟洛希羅吧他一定第一個大聲叫好。 抱著膝蓋的手收得更緊了,身體還散發出幽幽海藍色的光芒,不知道的可能會以為他要圓寂了,其實只是他在昭告天下Don't talk to me.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 我彷彿看見一個人影, 他竟與寂靜化為一體, 他先是告辭,後又慨然留下, 至死要和我在一起。 密語裡引用並改編了這首詩:《迎春哀曲》 by 俄國詩人 阿赫瑪托娃 我真的超愛超愛這首有夠美🥺 謝謝片片和我對rp讓我寫到! (-114) 2020/02/15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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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微醺 蕾娜塔「原來如此。」亞拉茲耶爾在她尚未想到的時候便已先行安排好一切,她很少感受到這樣的溫暖,以認識不久的天使來說。因而她的雙眸忽然有些濕潤,只是掩藏在鏡框之後而難以發現,唯一透出端倪的只有微帶鼻音的腔調。 「亞拉茲耶爾,我會努力,但不是要代替你,而是希望能夠像你一樣,成為引領大家前進的方向。」 (=13) 2020/02/15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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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我並未與惡魔交易。」然米戴列爾先是搖頭,後又進入短暫沉默。 脫離了安排好的工作,車輪的天使也像是出軌了的列車,已經無法駛在規定好的道路上。此時必須判斷哪些事能說,而哪些事該怎麼說——這些其實這都很費他的勁,就算理論上不會感到焦慮,也都表現在了他的停頓上。 「是他主動把咒術給了我,而我使用了它。」他緩慢地開口。 然米戴列爾也算是不找藉口,誠實表明。前日稍早,確實是他把咒術丟在了拉結爾之書上,也確實是他自己親手使用了咒術。 "為什麼?" 這又是為什麼?平靜地在軌道上駛了千年的奧潘尼姆,此刻脫離了軌道,連自己也不知道會駛往何方。他只能停下、又或前進。而有一股力量正推動著他,因此他只能就此往未知方向而去。 緩緩地,他續道: 「那位惡魔說:『若汝未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可再來尋找吾。靜候佳音。』」他完整重複了惡魔對他所說的句子。惡魔的話語,講起來的感覺並不好——座天使可真有感覺?啊啊、父親實際都在聽著的吧。 我並未與惡魔交易。但事實上可能是「還沒有」。 「……。我明白您的烙痕從何而來了,感謝您的說明。」照著平常的習慣,他對於雅羅維札願意解釋給予道謝,實際上早就亂了語序。 「請再讓我一問。雅羅維札,失去『夥伴』的感覺是什麼?」 座天使的問題越來越多,十分反常。 (-118) 2020/02/15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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