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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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艾絲翠,我希望能夠知道妳的理由。」
終於打破了自己的沈默,索羅門抬起視線,望著他的妹妹。他知道艾絲翠不會欺騙他,是他從沒給她機會說出口。每一次艾絲翠回來,她總以「沒什麼好讓哥哥煩心」這樣的語句帶過所有不快,或者並非不快——而是她正在試圖做的事。 麥埃坎埋葬了那份理由,直到失去他,索羅門才發現自己將永遠無法聽見他親口說出來了。已經太遲了,無論是原因、抉擇、所背負著的結果。相信著他的摯友不可能背叛自己,也不可能輕易背棄這條他們共同走上的道路,然而、這一切是為什麼呢? 若有一個世界能夠容納他們這些失去靈魂之人,若有一日他能再見到麥埃坎—— 他的手為這無法達成的願望緊握成拳。 我們唯一的悲哀是生活在願望之中而沒有希望。《神曲》是如此寫下的。 |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78
艾諾伊柔軟的唇瓣觸及她的,儘管只是短短一瞬,艾絲翠的呼吸卻彷彿在那一刻停止,胸口的悸動告訴她,為什麼……。 為什麼她會為一個人類如此掛心。 為什麼如此在乎禮數的塞法迪家么女,會在冠蓋雲集的宴會場所中,說出共用眷屬這樣的話。 為什麼會在艾諾伊睡著時,偷偷用炭筆描畫她的倩影,不管艾絲翠人在哪裡,那張羊皮紙都和兄長的信、溫弗列德的項鍊一起在身邊陪伴著她。 為什麼看著艾諾伊眼角的淚水,她會感到如此心痛。 所以她知道艾諾伊接下來要說什麼,她能回報的只有輕聲的一句「……對不起。」 這比當眾承認自己是獵人還要難多了,可是這是她能為艾諾伊做的最後一件事。 艾絲翠掙開對方的手,聲線幾乎不帶感情。 「對我是騙子,所以你不會想說下去的。」連她自己也被強裝出來的冷漠嚇著。 「葛德溫是我親自下的手,但我沒有真的殺害他,我把銀彈撤下了,那只是裹著薄薄銀粉的鉛彈,而且我擊偏了,故意的。」 她一股腦兒的說完,才發覺艾諾伊不會喜歡這些血腥的細節。 「……你不會失去任何人的。」 她背對艾諾伊,咬緊了牙關。 |
【吠】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加謬先生。」艾絲翠凝視著窗外的星空,雙手交疊於胸前,像是在祈禱。 逝者比她想像的更加沉默,或是沒有靈魂的血族只能早早消散? 「……死去的話,是什麼感覺呢?」艾絲翠不確定她是否準備好了。 (*11) 2016/10/05 (三) 約 17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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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夢 艾諾伊>>88
不要,我不想聽…… 『你不需要那麼逞強』 要我不要逞強的是妳。 『如果有我能為你做的,儘管告訴我。』 要我提出要求的也是妳。 艾諾伊盯著被甩開的雙手,腦袋非常混亂,唯一清楚的是,此時若不抓住,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她起身從背後一把抱住艾絲翠,慌張、顫抖,但是語氣卻異常堅定。 「那妳呢?妳想要的是什麼?」 沒等對方回應,少女自顧自地不斷說下去。 「我不要妳的道歉,我要妳真實的感覺。倘若妳現在轉身離開,那才是真正的失去,我不想失去妳,艾絲翠……我喜歡妳,不管妳背棄了些什麼,我都不在意……」 語畢,艾諾伊鬆開了對艾絲翠的束縛,靜靜地站在那凝視著對方的背影。 要她再一次孤獨地活著,她辦不到。 人心是脆弱的,即使轉化成為眷屬,依舊是如此。 「妳就這麼不想與我一起,想要什麼都獨自承受嗎……」 手臂被自己緊握出一道道紅痕。 |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87
「……您所言之意是,我都自己招認了,還要求那張占單做什麼嗎?盧頓公爵閣下?」她明顯的答非所問,拚命扯起了一個扭曲顫抖的笑。 盧頓公爵。 艾絲翠不曾這樣喚過索羅門,只有「哥哥」和「索羅門哥哥」這樣親暱的、撒嬌般的稱謂。 她雙手絞著裙擺,嘗試放空意識,冷靜、冷靜,艾絲翠,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態,她努力將意識抽離自己的身體,視線死盯著著索羅門領口的藍寶石。 可是哀痛與恐懼終究出賣了她。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跟哥哥沒有關係。」 鴿派要員底下出了個吸血鬼獵人,而索羅門只是溫和的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沒有辦法和哥哥一樣溫柔,真正殘忍的才不是我們,是那些殺人不眨眼的該死的鷹派,不管是人類還是血族都一樣啊!他們殺了我上一個眷屬,還把我、把我……不,沒什麼……沒什麼。」栓在牆上用十字架招呼,銀釘刺進手腕時她無法忘懷自己痛苦至極的叫喊。 透過宮廷的情報網,她終於找到了真相。 起初,淚水只是悄悄落下,當艾絲翠抬眼與兄長對視,她便再也無法抑制一聲聲嗚咽和潰堤的痛楚。 「……我沒辦法和哥哥一樣溫柔,我沒辦法在失去摯愛之後還……還……」她指的是索羅門的妻子,平時艾絲翠絕口不提的,這個家裡迴盪的傷痛。 艾絲翠再也說不下去了,捂著嘴痛哭起來。 |
【悄】 殘夢 艾諾伊 →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艾絲翠……」 艾諾伊將一張小小的信紙塞進對方的手中。 ┌─────────────────────┐ │如果妳願意,今晚襲擊我。 │我的另一個能力是,只要我身體受到外力威脅 │就會反彈給傷害自己的那方。 │我會控制能力,然後一起,假裝離開。 │如果…… Aynaoui └─────────────────────┘ /* 我又來ㄌ!(煩人 臨時想到ㄉ另一個結局> < 不過一切都要看艾絲翠,如果艾絲翠拒絕,艾諾伊會走另一個故事支線(RPGㄉ概念# (-112) 2016/10/05 (三)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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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牢歌者 安茉倫絲>>58
兩百五十年間孤單遍覽詩書的女孩,怎可能不憧憬自由? 但她從沒開口告訴艾利奧特那些哭到虛脫的日子:憎恨著自己的血,詛咒命運,即使黑暗與夜友善的充當朋友相陪,她卻只能夠感受到分秒疊加的恐懼。 在孤寂的泥淖中越沉越深,覺得呼吸不到空氣時乾脆將鼻子捨棄,看不見光線時就不需要雙眼。在她被栓起手時,連落到地上的血是不是真的發出藍色光芒也無法確認。 僕從的言語即是沉默,她沒有被告知過時間的觀念,只知道漫長的盡頭是更見不著邊的漫長,沒有任何灰暗、寒冷以外的色彩能勾起女孩的喜悅。 ——直到艾利奧特出現。 挾著暖陽與光踏進她的夢牢,讓她捨棄那些與愛扯不上邊的痛苦。 然後告訴她世界的遼闊。 「是嗎,但是…艾利奧特……我不是、那麼好的存在,你對我的詛咒一無所知。」她的放鬆是陽光撒著雨,她不說自己的罪,把最好的一面留給眼前的青年。 「我的能力被附加在血上。」 「只要將血澆下,我就會帶著我的詛咒死亡。艾利奧特……你是我的騎士,說好了到哪裡都要陪著我,我不能讓你喝下那毒藥,我不想在看不到你的地方獨自活著,拜託你了……」 她本來不想要求更多讓艾利奧特不開心的事,但她還是抓緊騎士的衣擺,堅強抬起頭說。 「再次,喝下我的血——…。」 |
【自】 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占<<莫爾>>who<<艾絲翠·塞法迪>>who<<艾諾伊>>who 吊<<艾利奧特>>who<< 阿爾柏塔>>who<< 阿爾柏塔>>who (-114) 2016/10/05 (三)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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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塞西爾・格蘭特 → 殘夢 艾諾伊對方將樹葉放置自己掌心,塞西爾不解其意,卻仍是伸出另一隻手,撫上了那片靜置的樹葉。指腹輕觸其上,細小突起的葉脈訴說泛著微冷的生命脈動── 已然消止。 「……呃、別哭……」 月光下,塞西爾隱約瞧見了珍珠淚,而艾諾伊強忍悲傷的神情令他有些手足無措。 「那不過是妳的季節跟一般人不一樣罷了!啊、妳看,說不定妳真正的春天,會在另個時節到來呢!」塞西爾暗自打量著少女的神色,同時拼命攪著腦汁思考換個輕鬆愉快的話題,就聽見少女回答了自己先前的提問。 「原來今天是艾諾伊小姐的生日!那要好好慶祝才行呢!」 不過說起生日,還是人類時自己就沒慶祝過,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塞西爾用那片葉子搔了搔小黑貓的下巴,卻反而把小黑貓給嚇跑了。他看著艾諾伊猶空舉著的手,僵了一瞬,還不甚完美的笑容下是些微的尷尬。 「啊哈哈……牠跑走了。」 (-115) 2016/10/05 (三)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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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衰敗 安督西亞斯>>82 「艾絲翠,已經夠了。無論今日盧頓公爵的選擇如何、」安督西亞斯頓了頓,但他仍是將話語說出口:「......就由我來吧。」 他把玩著手中的毒藥,在斐特烈親王麾下的二十餘年間,他並非沒有獲得一些僅有人類知道、抵禦血族的法子,這毒藥並不會致血族於死,至多是像阿爾瓦親王的小藥瓶,讓血族進入暫時的『沉睡』。 他笑得有些淒然,離開了艾絲翠。他走到暫時存放加謬侯爵棺木前,輕道:加謬侯爵......不,麥埃坎,請放過你自己,你餘下的願景我來替你背負。 「放心,除了鷹派,我不會傷其餘血族分毫。」 (*12) 2016/10/05 (三)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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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許願- 葛德溫從床上坐起來,靜靜地看著熟睡的塞西爾。 「我對您的忠誠不需要您的感激!值不值得也是由我來決定的,不是您!哪怕為您而死,哪怕您要親手喪送我,我都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別這麽輕易說出那種話。 最親愛的人為了自己而死,那樣撕心裂肺的痛,他已經不想再經歷,更不願意塞西爾也承受和自己一樣痛苦。 就是因為自己如此懦弱,才會造成無可挽回的過錯。 「您是我最重要的人,只要您還需要我,我會一直在您身邊。」 我需要你,你才是我現在存在的意義。 葛德溫很清楚自己一直以來的自欺,渾渾噩噩的活著,只因為道格拉斯的一句『替我活下去』。 但是他那個樣子絕對不是道格拉斯所期望的。 他撇嘴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躺回床上,輕輕將塞西爾的抱進懷裡。 老天,還真是第一次聽到塞西爾跟自己大小聲。 呼吸間充滿所愛之人的氣息,葛德溫滿足地閉上眼睛,等著夜晚再度降臨。 (-116) 2016/10/05 (三)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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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塞西爾・格蘭特 → 旅鴉 阿爾柏塔「嗯,這一帶似乎有個地下拍賣會,如若阿爾有興趣,可以去打聽打聽入場方式。而旅遊景點,我只聽說北方的人文、風景相當宜人……」 對於只在幾個據點打轉的塞西爾來說,他僅知的也就這麼一點淺薄資訊,內心略為羞赧,並暗自決定以後多收集這方面的情報。 塞西爾放下最後一盞見底的酒杯,對阿爾笑了笑隨後站起身,因喬整配劍發出的清脆錚響,為眼前的旅人結下祝福之音。 「我也差不多該回返了。真的很榮幸與阿爾結識,那麼,期待日後阿爾的大駕光臨。」 最後兩人在酒館門口輕輕頷首,再次告別。 散發著微熱的酒氣和豪情,深夜時分的此刻似乎更貼近從前溫暖的人類世界。 /* 喔喔終於給你了不好意思QQ 然後因為我看也快結束了就沒寫很多(飛踢 謝謝阿爾配我RP!!小西很開心// (-117) 2016/10/05 (三)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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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劍 艾利奧特>>92
活下去。 這是在他知道自己或許走不出這座宅邸時,對他的女孩唯一的冀望。 草原上方滿天的星斗是她的群襬,風兒捲起的花瓣是她的髮飾,安茉倫絲還未見到這個世界全部的奇蹟,可她還有近無窮盡的時間可以探索。因此他想對她說,活下去。 但女孩聲聲切切的請求卻將他尚未出口的三個字溶散在喉中。 他離開後,安茉倫絲還能看著美麗的風景露出笑顏嗎? 艾利奧特垂頭凝視著女孩,他彷彿能看見對方的背後展開了名為堅強的羽翼。 他知道的、啊……他一直都知道的。 他們的命運自那晚被緊緊繫上後便再也分不開了,缺了其中一人就會像被拔去翅膀的鳥無法繼續前行。 「看來我們都有詛咒。」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低低笑了出來,以兩手捧著安茉倫絲的臉蛋,艾利奧特在她光潔的額上落下極輕極輕的吻,如同當年在對方面前立下妳將永不獨行的誓約般虔誠。 「我不願意讓他人替我背負這條命。」 抱著乖巧窩在自己懷中的女孩,艾利奧特的語氣變的如從前一般,那是他對安茉倫絲說話時特有的輕快,「但妳,我的女孩,我答應妳。」 「我們會一起走。」 他說,失去了藍色淺光的灰眸依舊溫柔地注視著安茉倫絲。 我們將共同背負我們的詛咒。 |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89
>>91 『那妳呢?妳想要的是什麼?』 艾絲翠一直認為自己知道那個答案。 索羅門和他的理念像是柔和的月光,照耀著艾絲翠,同時在妹妹尚且年幼時,為她阻隔了所有政治圈的明爭暗鬥。 身為賽法迪家的么女,她是那麼相信從兄長身上體認到的一切,和平富饒是屬於那些溫柔的人。血族和人類的關係只要以接納澆灌,終究可以攜手一同走向未來。 艾絲翠一直相信命運也會回報她付出的溫柔,因為他與人類貴族少年溫弗雷德相識。 在月圓的日子,少年第一次抱著她痛哭,他告訴她大火燒毀了他的一切,他無法承受一個人活著。 「那麼就不要。」艾絲翠這樣回答,將血液餵給了溫弗雷德,告訴他「以後,妳就是我的眷屬了,是家人的意思喔!」 他牽起了她的手,星光滿天,蘋果樹上的花灑落在少年少女的肩頭。 他們手牽著手唱著歌回家,也許艾絲翠想要的一點都不多。 我喜歡你。被雕花梁柱遮蔽的角度看不見星空。 艾諾伊終究還是說出了那句話,甚至還哭著將她抱緊,說著她不在乎艾絲翠手裡染上的鮮血。 艾諾伊說她不想再經歷失去。 「艾諾伊......就算是最後一次也好,你可以再為我歌唱嗎.......然後用莫爾哥的果醬抹上司康餅,我會準備好你最喜歡的茶,就像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樣。」艾絲翠幾乎是急切的道出她的請求,說到『茶』時,緩緩的眨眼示意。 「......我想要的,這樣就很夠了。」 |
【自】 放浪者 唐明回到里奧斯特家時已是生日宴當天。 唐明帶著唐玦躡手躡腳入廳,打算悄悄混入宴會,計畫卻在一聲呼喚中被迫中止。 「歐里亞思,又做了什麼虧心事需要偷偷摸摸?」 一道溫醇的女聲響起,被換作「歐里亞思」的唐明不自覺挺起腰板,今日壽星立時成了眾所矚目的焦點。 「凱薩琳。」他露出至今沒有過的拘謹淺笑,「我帶唐玦來參加慶生宴。」 唐玦尚在玩味唐明的新面貌,忽地就被推了出去,渾身都是錯愕與不自在。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鞠躬禮,復又抬起的視野納入了場上的諸多賓客,意識到自己的東方面孔在此有多麼格格不入,儘管唐玦想裝做若無其事,不自然的表情與掌中的汗還是出賣了他。 名為凱薩琳的女人朝他走近,一襲紫色的綾羅綢緞,端莊典雅的打扮卻又透著一股平易近人。凱薩琳沒有做什麼,單單審視唐玦許久,直到唐玦與他對視的眼酸澀得半眨不眨,凱薩琳忽而盈滿笑臉。 「你是歐里亞思的朋友?這孩子很少和人走得近的,今日能前來赴宴,我們由衷歡迎。」少了貴族的架子,凱薩琳像個真心為孩子著想的鄰家婦人,唐玦不自覺與她走近幾分,剛欲回覆點什麼,卻被一把拉向旁去。 唐明還是那副謙和有禮的模樣,似乎連遣辭用句都收斂了幾分氣燄,「我帶唐玦換套衣服去,他還不適應這種氛圍,別為難他了。」 維持著優雅且熟練的儀態,不待凱薩琳的應諾,唐明快步拉著唐玦離去,直到進了更衣間,緊握上臂的左手依舊捨不得鬆開。 「我最痛恨這種社交場合,悶死我了!」一關緊門,唐明立刻怨聲連連。 唐玦看著人前人後一個樣的唐明,淺笑著悠悠說道:「我看你適才的應對,不似平日一般,應是頗為習慣才是?」 唐明努努嘴,「別看凱薩琳那樣,她在要求我規矩方面可狠了,要是丟了家族面子,有的是處罰等著我。」他說得有些狼狽,一頓後又坦率道:「不過我很喜歡她。」 唐明的雙親忙於從政與交際,為了替代能夠給予的為數不多的陪伴時光,在物質方面對他是予取予求,同時身為與當前趨勢對立的激進鷹派,家族給予他很好的保護。一來減低了他在公眾場合露面的機會,二來唐明本身也不好這類需要陪笑、束手束腳的社交聚會,龐大的家族並不缺乏後繼者。在他最重要且不安定的青少年期,他就這麼被放任而為,直到凱薩琳的到來。 凱薩琳是唐明的叔母,出身於傾鴿派,政治聯姻嫁入里奧斯特家,她在這個新家中,地位無非是尷尬的。然而凱薩琳待人真誠,歷經努力總算讓家族接納了她,即使如此,她與丈夫之間相敬如賓,少了激情的夫妻關係,長年求子不得,喜歡小孩的她轉而對唐明投注全副心力。 突然多了個想要管束唐明的人,起初當然遭到他強烈反彈。實際與凱薩琳相處多時、增進了解之後,除了規矩多是煩了點,他是喜歡這個女人的,童年裡少了的親情,好像也在這來得晚卻不算遲的點滴時光中逐一補回。 看唐明眉飛色舞談著凱薩琳,唐玦的胸口有些暖意浮現。這感覺很奇異,說他們是朋友,並非如此;他們從初識的契機就是扭曲的,可現在這般安生、甚至有些親暱的相處,他又無從定義。 唐明抓他的手還未鬆去,唐玦略感尷尬地隻手覆上,示意他鬆手,「我們進來的久了些,讓我換衣服先,這就出去吧。」 聞言唐明挑了幾件禮服,回到唐玦面前比對,卻沒一件入得了他眼。他輕皺起眉埋怨:「這些都是好衣服,可拿來配你,怎麼都差了點感覺?」他看著唐玦的一身布里奧隨口問道:「你們國家有自己服飾沒有?也像我們這般?」 「有,從質料、剪裁到做工都是大為不同。」唐玦思索片刻後答道。 唐明喜上眉梢,「那你帶著沒有?換那個吧!我想看你穿你們的服飾,鐵定適合你。」 「沒帶著……我離開家鄉足有百餘年,當初的衣物早都不能穿了。」唐玦收穫了唐明的失落,莫名感到些許罪惡。 他看著唐明一聲不吭,取回自己的一套便於外出的布里奧就要換上,忙出聲打斷:「你這是做甚?」 唐明毫不介懷,當著人的面迅速換起了衣服,倒是唐玦先別過頭去,耳根子泛著若有似無的粉。 替唐玦披上曼特爾,瘦小的身形被完美包裹,過長的衣物甚至及地少許。唐明拍了拍唐玦肩頭,鬼靈一笑,「我們逃走吧!」 /* 註解: 布里奧:長長的筒形丘尼克式衣服 曼特爾:斗篷 參考資料: <http://www.twword.com> <https://www.douban.com> (-119) 2016/10/05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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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90
「能夠親手奉上你的占卜結果,是我最希望能做到的事。」 索羅門平靜地說。但是他的眼中帶著沉痛,當艾絲翠的口中反覆提及溫柔二字,他不禁開始思索,自己真的是個溫柔的人嗎?或者那份溫柔與諒解,其實是狠狠傷害了他們的一柄利刃。 而艾絲翠,他曾允諾不讓她哭泣的女孩,他是她的兄長,卻用這樣的話語、將她拋在走不出的仇恨中......忽然之間他明白了,安督西亞斯當年離開自己的理由,艾絲翠做出了無法反悔之事的理由——那是,若他單方面地原諒曾狠狠刺傷自己的一切,卻將其他人的傷痛落在身後,那麼事實上、他並未曾真正的體諒以及理解過他們。 萊安說得沒錯,他用道德綑綁住自己,可也是那一道枷鎖似的道德感,牢牢地保護著索羅門的心,那令他能無數次地重新站起來,始終能毫無偏差地走在自己所堅信的道路上。但是,或許到了最後,那裡只剩下他一人而已。 「艾絲翠,」他放柔了聲音喚她。在過去很多次,每當她聽見他這麼喊,總會抬起頭來回望。年幼的女孩坐在自己懷裡抬起頭的模樣、和眼前的艾絲翠重疊了,然而這張臉上如今卻帶著滿滿的淚水。 「是我忽略了妳的傷痛,我無權指責妳,也無權怪罪妳。仇恨儘管不能了卻仇恨,可我也無權要求所有受過傷害之人都放下一切去原諒他們的過往......。」 |
【悄】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 → 殘夢 艾諾伊艾絲翠無法理解「假裝」的含意。 她只是把紙條輕輕握在手中,眷戀的輕撫戀人的筆跡。 「我知道了......那不會痛,我們只會手牽手一起睡著,我保證。」她和她肩併著肩窩在拼布沙發上,艾絲翠已經抹去臉上的淚痕。 「只要告訴我,這真的是妳願意的嗎?」 她沒說艾諾伊還是會醒來,只是艾絲翠不想看戀人哭著向她道出永別。 比起留在場上遭受真正的襲擊,艾絲翠寧願親手.......。 /* 抱歉慢回了> <上一個密語的rp我會死下去之後再繼續接(當做今天的時間點),然後我也很喜歡這條路線,艾絲翠在表頻也同意了> <(雖然她可能理解的和艾諾伊不太一樣) (-120) 2016/10/05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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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殘夢 艾諾伊 → 塞西爾・格蘭特真正的春天嗎? 「哈哈,或許呢。」 艾諾伊逝去淚水,努力讓自己情緒恢復正常,免除方才的尷尬。 『艾諾伊,今天妳生日要好好慶祝!』 …… 過了半响,少女才頷首微笑,所幸將手中的起司放置一旁。 「好啊,那你說說看要怎麼慶祝呢──」 她環抱曲起的膝蓋,偏頭凝望塞西爾,一副孩子般的模樣。艾諾伊從人類時期就備受寵愛,慶生當然是沒少過,但最後聽見這句話已經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視線回歸前方,長出一口氣後,被後方草叢的動靜及氣息吸引,她俐落起身,左手握住腰際的短刀,直盯著黑夜裡的不明目標。 直至一個影子朝兩人的方向衝出,艾諾伊拔刀,在看清牠的樣貌後,馬上改為刀背揮下,銳利的眼瞪視。伴隨著哀鳴聲,那漆黑的生物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受詛咒的惡狼。」 艾諾伊先行簡短地回應塞西爾臉上的疑惑,而後拍拍衣襬轉身,伸出右手邀請般地開口。 「我想到慶祝的方法了,陪我練劍吧。」 少女對著剛認識的血族少年說了一句突如其來的話語。 她甚至連對方會不會劍術都還沒問清楚。 (-121) 2016/10/05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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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艾絲翠,」
沈默了許久,再次開口時,索羅門將桌案上那精緻的玻璃瓶拾起。他低頭凝視著那微微發出的光,光芒彷彿昨夜的星空,這般惡毒之物,竟然美麗如斯。 「...我會達成妳的願望。今天我的占卜對象,除了妳以外別無他者。但是今日飲下這瓶藥的人,同樣必須是妳。」 他閉上眼,從何時開始自己不曾再落淚?當他的妻子死去後、被狂暴的人民燒成灰燼,他想從那時起,自己已經為漫長一生準備好面臨更多失去。艾絲翠仍然擁有最後的機會,那是他替她鋪設好的退路。 |
【悄】 伊蕾涅 → 放浪者 唐明/* 對不起唐明和唐明裡面的人,伊蕾涅裡面的人跟不上大家正劇的速度和設定,結果就自我放飛在香檳堆裡去了(ノ∀`) 踩腳遊戲超可愛♥但一時想不出來怎麼接就落了這麼多天下來(爆炸 請暫時、別理會老太婆、裡面的人努力補劇情T^T(爬行 (-123) 2016/10/05 (三)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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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殘夢 艾諾伊 →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願意,只要能與妳一起,艾絲翠。」 少女簡短的話語道出了她的堅定,即只屬於她的溫柔。 /* 好的! 嗚嗚,好> < 我有看出來qq 不過如果要走這條路,今天吊的人選可能要改一下(? (-124) 2016/10/05 (三)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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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放浪者 唐明 → 伊蕾涅/* 香檳分我一點可好 ( ´∀`)σ 沒有關係XD正劇正以一發不可收拾之勢加速往終點站奔去← 伊蕾涅想接的話可能要和時間競賽一下,也辛苦你了www (-125) 2016/10/05 (三)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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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伊蕾涅 → 放浪者 唐明「拿去吧,小鬼。」正要遞過香檳杯,手一滑杯子就與對方錯過摔碎在地板上,雖然自己的裙襬也被濺上香檳染出深色的斑痕,但伊蕾涅卻不太在乎。 「抱歉,姎喝多,有些眼花了。」笑笑的。 結果只是在報復被人丟下而已。 /* 備忘錄開著常駐,但裡面的人還是抱著頭在燒(當機 腦中只剩奇怪老太婆和小鬼耍幼稚的劇情(畫風迥異 (-126) 2016/10/05 (三)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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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96
>>97 「哥......。」就像是小時候一樣,艾絲翠緩緩抬起頭。 周圍的與會者彷彿不存在了,她走向索羅門,拉著他的手,嬌小的身子倚著哥哥,以前他會將她高高抱起,那時候,艾絲翠彷彿就能摘到星星。 「我不會為了死去的鷹派血族道歉,他們是罪有應得。」她抱住兄長,整個人埋在他的胸前。 「.......可是,如果我哪一天和你說了,可能......可能今天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吧。不會讓你必須做出這種決定......是我對不起哥哥,真的很對不起.......。」 死裡逃生之後,艾絲翠突然懂了,光是愛與包容無法阻止悲劇發生,但她是如此憧憬索羅門溫暖的目光,他是鴿派的領頭人物,眼紅的鷹派血族不會放過他們......。 背對月光的存在,是什麼呢? 恐懼似乎就是她的詛咒,活在憤恨中的她在一次一次擊殺行動中,既絕望卻又滿懷期望。 她希望能夠創造索羅門所說的那個世界,所以在怎麼想家,艾絲翠堅持待在倫敦宮廷裡,一面拓展和人類的交流,一邊進行不見光的祕密行動。 但是艾絲翠沒有想過,她的一廂情願反過來傷害了最愛她的人們。 「那張獵人單是我送給哥哥的......我不在之後,請你一定要把它念出來。」此刻的她吸著鼻子,話語誠摯卻天真。 「我也聽到流言了,這樣大家還是會相信哥哥,然後你就能平安離開這裡了吧?」艾絲翠抬頭望向索羅門,笑靨如花。 |
殘夢 艾諾伊>>95
艾諾伊點頭,與對方靠在一起,吃著甜點,輕柔地開口唱著歌,她疊上對方白皙的手,十指交握。 Caterpillar in the tree How you wonder who you'll be Can't go far but you can always dream Wish you may and wish you might Don't you worry, hold on tight I promise you there will come a day Butterfly fly away 眼前的少女是艾諾伊希望的未來,即使她知道這個未來就快要走向毀滅。 她將感情融入歌曲,想好好地感受剩下的時光。 貪婪地,想留下更多,更多…… 「艾絲翠,妳還沒回答我,妳是否也……」與我有同樣的情愫。 /* <https://www.youtube.com> |
旅鴉 阿爾柏塔>>84 我拒絕。 阿爾柏塔幾乎是要將句子脫口而出,卻在聽見「命令」二字後,硬是將話語卡在了喉頭,沒有出聲。 她沒有拒絕的權力,況且看出對方的心意已決。 「艾絲翠殿下……既然您視我為摯友,您應該明白,我追隨您並不是出於契約的關係。」 「我並不想要您解除契約,您是獵人與否對我而言,並沒有任何差別,因為您始終是,我想追隨的那位主人。」 「因此就算您真的飲下了毒藥,我也勢必會與您一起。」 阿爾柏塔是知道的,艾絲翠總是背負太多、忍受太多。她作為眷屬、作為摯友,卻總是不在艾絲翠身邊。這次斷不能再讓艾絲翠獨自面對一切。 她這麼想著。 「──就當成是我的任性吧。」 (100)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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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焰劍 艾利奧特艾利奧特想著早些時候安督西亞斯同自己提出有關騎士之道的問句(>>50)。尚為人類時,那些法條是自己每日必須背誦的信念,他的行事準則無一不遵循其道,甚至同僚也會拿他這樣固執的個性開開他玩笑。 他淺淺的笑了出來,的確那些過往在將死之前都會變的璀璨的令人想緊緊擁抱。 百年過去,那些騎士榮耀的一切他並非遺忘了,只是他的信念如今只為那白髮的天使而存在。 「我沒辦法放下安茉倫絲。」 他對他的同伴說,灰眸中流露的是他的決心。 曾經的騎士以劍做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儀。作為道別。 「願你們皆能遠離詛咒。」我的朋友們。 (*13)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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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99 艾絲翠靜靜聽著歌,她閉上了眼睛,彷彿看見艾諾伊歌曲裡展翅高飛的蝴蝶,和身後廣逑無盡的天空。 「艾諾伊......我也.......。」再不說,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艾絲翠放開手,改用單手摟著少女的肩,她示意戀人閉上眼睛。 「.......我也,很喜歡艾諾伊。」艾絲翠輕輕吻向艾諾伊的唇。 她掉換了茶杯。 (101)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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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97 「如同當時希望哥哥公開占卜的結果,今天我仍然不贊同哥哥這樣浪費一次占卜,我對你從來都是有話直說。」 話語稍有停頓,萊安微笑道:「以及今日的決定,是我們三人一起做出來的,所以找到獵人的功勞與罪過,都要平分。」 (102)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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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萊安哥......你也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情,所以......。」她不再說下去了,只是輕輕抱住吻著她額頭的萊安。 「你和莫爾哥一定要活著離開......晚安喔。」 (C13)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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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放浪者 唐明 (-129)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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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牢歌者 安茉倫絲為了脫離大廳厚重的空氣,兩人離開不似最初喧嘩的宴會廳,到宅邸最上層、距繁星最近的位置。安茉倫絲放鬆的向後躺到花圃中央,沒多久艾利奧特也坐下來。 「貓頭鷹先生還是沒有出現。」她抱怨道,一旁的青年溫惜的用手指梳理女孩的銀髮,她伸出手指像數億光年外的熱源:「啊、你看,我想變得和那顆星星一樣亮。」 不、妳現在就和它一樣閃耀了,騎士半垂著眼,沒有把話說出口。他對他們們的靈魂是否會回到天父的懷抱並不抱期待,但他相信安茉所相信的,留個化為星星的信念也好。 兩人對於自己為何要這麼做,並沒有細想其中的謬誤,因為這世界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理由。關於出生與愛情,再關於死亡、信仰、命運,他們坐著馬車來到此地,決定隨風離去,沒有人能開口說他們蠢得可憐。 在月亮沉沒山海的沒多久,安茉倫絲起身跨做到青年身上,她軟弱的手連短刃都舉不起,苦惱的抓著艾利奧特,示意他抽起腰間的配劍朝自己頸子劃去。為了忽略青年眼裡的感情,她一隻手輕輕抬著騎士舉劍的手,另一隻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然後指引熾熱的劍刃劃開自己的動脈。 她不吭一聲,卻阻止不了疼痛哭了出來,淚珠一顆顆墜落在青年的臉旁。 在最後的最後,安茉倫絲用她高貴的藍色血液,淹沒了艾利奧特與她的一切。 (103)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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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伊蕾涅 → 放浪者 唐明真是浪費······。伊蕾涅心想。 「吃個果子消消氣?這東西姎可真沒見過,不知是打哪來的。」這次是誠心的遞出去。 /* 被伊蕾涅影響的有點母性外洩了(扶額(伊蕾涅:慢著,不關姎的事!? (-131)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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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劍 艾利奧特>>103 劍刃同艷麗的藍血一同落到地上,花草下的土壤被碰擊出寧靜的響聲,星辰彷彿被震的灑落。 沒事的。艾利奧特輕喃,他閉眼、親吻了女孩面上的淚,湊近那細白脖頸的嘴露出底下獠牙,卻小心翼翼的不讓那尖銳之物再次碰傷流淌著藍血的天使。 薄唇觸碰如吻,青年再次飲下了他所憎恨的血液。 沒事的,妳的歡笑與我的信念、妳的咒詛與我的憎恨,那是我們的所有,全部、全部都將一同背負。 傳言吸血鬼死後沒有世界,那肯定是從來沒有人抱著一起去探索吧的決心。別擔心,我的女孩,別感到寂寞,死亡就是我們下一個旅途。 ——因我將永遠伴著妳。 (104)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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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夜牢歌者 安茉倫絲 「安督西亞斯先生,我很抱歉再也無法和你說話,我因為詛咒聽不見你的聲音……但我很感激你依然保護了我。」女孩將手交握在胸口說。
「我相信你,很高興能成為你的朋友。」 |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97 「那......我要喝了喔?」艾絲翠拾起午夜藍色的小瓶,她的雙手不停顫抖,僅管努力揚起笑容,好像她真的只是喝下睡前飲料,明天還能迎接嶄新的一天。 那雙赤瞳泛著淚光。 艾絲翠分了三次把毒藥飲盡,她只是感到甜香在口中擴散,睡意逐漸占據她的身體。 淚水由眼角悄悄滑落。 「......哥,帶我回家好嗎?」她的身子逐漸歪斜下去,藍髮觸及沙發扶手。 「我好想回家.......哪裡都不去了......。」 (107) 2016/10/05 (三)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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