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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執拗 以薩/*
捏了以薩紙娃娃 <https://images.plurk.com> 小時候是個非常敏感的孩子,偶然瞧見母親和男人的勾當後心靈蒙上不小的陰影,不諒解母親,因而把不信任的情緒投射到所有女性身上。 跟著兄長到了巴黎,但精神狀況因為對作畫的偏執出現了極端的情況,分不清現實和幻想,受了傷也無所謂的樣子。 兄長成立家庭後不便再處處照顧以薩,於是在醫生的建議之下留院觀察,一待就是四年。兄長會來看他,但以薩總是不見他,他認為兄長的生活沒有了自己是再好不過的事。 |
【悄】 飛絮 哈里艾特 → 執拗 以薩/*接昨天*/
「以薩?」哈里艾特放下手裡的紙風車,不確定地重複道。那道聲音自稱是真的以薩,要他閉上眼,他聽話的照做了。視野裡只剩下黑色之後,那些無形的東西就凸顯了出來。窗外的陽光溫和地燙著眼皮底下的視網膜,好像看到許多光的微粒,好像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以薩的那個下午,和許久未在心底微動的情緒。是熟悉的人。 少年開心的笑了,當他意識自己正再見到一個離開很久的人。哈里艾特想睜眼看個仔細,幸好還記得對方的話,連忙伸手遮好眼睛。 你都去哪了?他本想問,但以薩先開了口,末尾的問句使他愣了愣。似乎沒清晰地想過。闃暗視野裡的光埃隨著青年落下的話音消逝而去,風穿越了年月,意識裡遙遠的月光透過教堂破裂的彩繪玻璃照射下來,在滿地積累的液體上拉出長而模糊的影子。 紅色的地板,紅色的男人肢體,還有站立在所有紅色中間的天使。 「喜歡……因為所有東西都被染紅之後,不會再有不好的東西了。最後那天,有個人殺死了父親,教堂變成紅色……父親不會再去做壞事,鎮上不會再有孩子失蹤,大家也不會再做惡夢了。」 他說。他一直都知道那是血的顏色。 |
黛安 艾弗烈早上醒來的是黛安,她還未張眼便感覺身體十分沉重,各處肌肉筋骨痠痛又無力。
「……葛洛斯。」她掩著臉碎唸了一聲。不用多想也猜得到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因為這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是最後一次。 就算是主人格的黛安,也從未能持續不間斷的掌控每個人格的行動,而且總有不安定的時候。並不清楚休眠許久的艾弗烈何時會再清醒,皮埃爾也有陣子沒出來放風了,或許哪時候就突然衝了上場把狀況搞得一團糟。 不敢相信,有時候自己會連隻鳥都贏不了。 他吃力的從床上爬起,即使頂著沉重還是把床舖給整頓好,把不知道是誰給散亂在地的雜物撿起歸位,並備好乾淨的衣物,前往梳洗。 頂著這個外貌,黛安不得不使用三樓的浴廁,但這點妥協她還是會做的,她不是沒有理智的人。 |
夢中 希尼昨晚希尼一夜未眠,使勁的讀著某本極厚的奇幻文學,一邊幻想著自己醒來之後,所處的現實也會是那個模樣,充滿魔法和傳說,中間即便困難不斷,最後也會是美好的結局。
希尼時常想著各種各樣的世界,他認為那些才是現實,待他醒來後,所有的痛苦都會留在這個夢的世界裡,然後他將能安穩而快樂的老去。 今天他醒來時已是日落時分,外頭的天空看去是美麗的火紅色。 「用光了。」希尼寬大的袖子塌扁,靜靜的攤在棉被上。「夢裡的太陽並不規律。」他說道,一邊翻身下床、穿妥拖鞋,步上三樓東側的長廊。 「月光是無法被藏在袖子裡的。」希尼聲調微弱卻篤定,隨後發出輕聲嘆息,又再說了一遍相同的話:「月光是無法被藏在袖子裡的。」 這一次,他看起來非常非常的悲傷。 |
【觀】 院長 喬漢姆與無聲的安寧病房僅隔一個鐵門,就是喬漢姆神秘的起居空間。說是神秘,只是因為那裡是個未公開之所,如同他作為研究室的地下室,就算只是堆放書籍與實驗報告的普通所在,也因為前身是墓穴就容易讓人多添遐想。
他踏著無聲的腳步出現,慣常地打招呼:「日安,羅蘭醫生,佩蒂特小姐。」 「今天也有勞佩蒂特小姐幫我通知病患晚間的手術。」他禮貌性的微笑。 |
喬漢姆遞給莉莉絲<<哈里艾特>>who的病歷。 (a@0) 2019/01/20 (日) 16:51:43 |
【悄】 活屍 亨利 → 迷子 喬維兒來到克洛岱爾是亨利自己的意思,至少他是怎麼認為的。在巴賽療養的日子裡,他不住的作夢,夢見戀人在站普羅旺斯一片紫色的花海中,對著他笑。
那是個美好的夏天,一切物事看起來都生氣勃勃,空氣中滿是令人雀躍的分子。在崩壞之前,那還是個美好的夏天。 直到她忽然消失的那一天。 普羅旺斯的薰衣草一夕枯萎,巴黎開始下起綿密陰雨,髒水自地下水道的鐵圈下湧了上來,地面滿是死掉的老鼠以及蟑螂,淺水之中鴿屎浮沉,除此之外就是她撐著枯槁的肉體,像以前那般,對著他笑。 到普羅旺斯找我。到亞維儂找我。 從那一天起他先是住進了巴賽,隨著病情越發惡化,他的家人將他送進了克洛岱爾。 你、終於、來了。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到埋著祕密的地方來找我。 「我會找到妳的。」亨利發誓。 /*對不起我的朋友,我先丟下妳了(笑哭) 我還看不到狼頻!!(很RP村) |
異戀 賽維耶啊——想回農場去——
賽維耶在餐廳吃著晚飯,一邊漫不經心翻閱攤在一旁過期的報紙。 醫院裡的時間流動的很慢很慢,幾乎是靜止的,只能透過書報來確認世界的腳步並未停下。 隨意看過社會新聞、財經消息,配著單調如一的每日菜單,晚上的例行工作也結束了。 接下來要做什麼? 什麼也不能做。 去圖書館借食譜好了。抄一些有興趣的下來,離開之後能試試看。 |
【悄】 病房護士 莉莉絲 → 飛絮 哈里艾特「夜安,哈里艾特先生。」莉莉絲在晚餐時分找到哈里艾特,她帶著禮貌而溫和的微笑,開口的音量不大,恰好是只有彼此能聽到的程度。
「院長安排今晚將替您實施冰錐手術,我和醫生們會在晚餐時間過後來帶您前往手術室,屆時需請您在病房內等候唷。」說罷,她遞出一顆■青iro色、外型是杜鵑animal形狀的糖果,以糯米紙包裝,一含就會融化,即使直接吞嚥也不會造成危險。 「預祝手術順利。」 |
【觀】 病房護士 莉莉絲「通知完畢。」
仔細看過病歷後莉莉絲便離去,花了一些時間找到哈里艾特後給予手術通知。 「連續幾日的手術辛苦兩位了,若業想吃些糖果巧克力的話,歡迎跟我說唷。」病院裡缺乏規律進食習慣的病患不在少數,莉莉絲總會在身上帶著一些能夠即時補充血糖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莉莉絲身上的那些零食超級好吃or。 |
迷子 喬維兒太陽落下月亮升起時喬維兒才步出房門,她雖然一夜無眠,精神卻異常的好which,被醫護人員告知必須到餐廳進食,送上的餐點少女卻一口都未動or。
形式上用過晚餐後,喬維兒往交誼廳or的方向走去。 |
飛絮 哈里艾特以薩失蹤了。
哈里艾特跑到中庭,好幾個以薩曾在那裏作畫,可是現在一個也不在。樹葉被風吹落了幾片,有一葉綴上他淡金色的長髮,哈里艾特並沒有察覺。 「以薩的目的地是會快樂的地方嗎?」少年四處望了望,蹲下身來輕輕拈著草屑觀察,可這附近已經沒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昨日只有聲音的對話還未從腦裡淡去,像留聲機那樣珍惜的反覆播送,他留著許多人的聲音,以薩也是其中一道。 或許對他來說,他比誰都更能體認這是一個擅長道別的世界。一個人離開了,死了或是活著,不會再有交集的道路彼端將發生何事,都與他無關,因為在分岔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誰是誰的束縛,而誰走了也帶不走誰的世界。 哈里艾特回房前繞了點路,把紙摺的風車放到以薩的病房門口,然後才安靜地走回自己的房間。推開門之後,木椅之間的茶具離門不遠,他想要別人一進來就能看到。 一副茶具給自己,一副給某天會回來的人,一副給那個人的替身。 他都想好了。但時至今日,地板上的茶具仍沒被使用過。 |
喬維兒來到交誼廳,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發呆or。 (a0) 2019/01/20 (日) 20:21:42 |
【自】 迷子 喬維兒/* 其實有點好奇今天吊單是不是希尼......是的話又會是吊咬同人XDD 還是真的要咬艾弗烈? 議事娘你說ㄋ? 你自己看著辦or。 (-12) 2019/01/20 (日) 20:2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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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維兒/*是令人熟悉的議事娘呢www(流淚)*/ (a-0) 2019/01/20 (日) 20:26:09 |
【觀】 院長 喬漢姆>>@1
「佩蒂特小姐總是那麼善解人意。」喬漢姆婉謝了莉莉絲的好意。 以前,照顧他的修女會在他犯錯的時候,先給他一顆糖果叫他含進嘴裡,再用細長的籐條抽他的屁股,每一次他都因為太痛了,咕嘟一聲把未能嚐盡甜蜜的糖果直接吞進胃裡。 |
亨利仍自深睡。 (a+0) 2019/01/20 (日) 20:39:35 |
哀詩也在旁邊沒有醒過來 (a+1) 2019/01/20 (日) 20:42:35 |
悲劇 威廉威廉今天把自己塞進一個長度不合的木箱子裡,那原本是用來擺放園耕器具的櫥物箱,就在中庭的一個角落裡。這樣對他來說正好,戲劇裡為了表現理查二世被奪取王位後的屈辱和淒涼,他死後被裝進一只需要彎曲膝蓋的棺木裡。
劇情一下來到理查二世一無所有的死去,就像威廉一無所有的被安傑羅遺棄在這裡。 他兀自躺在櫥物箱裡,怎麼樣等不到送葬的禮鐘,他專注地演出一個眼睛瞪大的死屍,但是理查二世才不是這樣死的,他應該要肅穆而且莊重閉著眼,是威廉擅自在戲劇中加入荒誕,反正他的人生早就走偏了,此時的加演也算不了什麼,直到一只大蒼蠅跑來攪局: 「啊啊,討厭!」他抱怨,要不是這隻蒼蠅,他可以撐著不眨眼更久,但是鐵鏟和花灑都不說話。 |
【觀】 主治醫生 亞森「那麼請佩蒂特小姐給我一顆巧克力吧,謝謝。」
亞森向莉莉安討了一顆巧克力糖球,含有豐富的鐵、鈣、鎂、鉀、維生素A和C,以及可可鹼,眾多零食甜點種類裡,他向來多些好感。 冰錐手術不是他主刀,但在喬漢姆身邊當副手,術後的觀察照護,都能讓他取得更多學術數據。 因此連日以來他的心情都挺不錯。 |
【悄】 飛絮 哈里艾特 → 病房護士 莉莉絲哈里艾特轉頭看見對方,是一個長的很像莉莉絲的護士姊姊,他知道在這裡要聽話,他也一直都很聽話。即使哈里艾特自然不曉得自己生了甚麼病,別人被頂替了這種事,怎麼樣也不能算是自己的問題呀。但在這裡他過的很快樂,至少比小時候好很多了,所以沒有關係。 「嗯,好。」少年接過糖果,乖巧的點了點頭。杜鵑糖果在他細瘦的掌裡看起來將要飛翔,童話故事說青色是幸福的顏色,因此他想,護士說的肯定不是壞事吧。 (-13) 2019/01/20 (日) 20: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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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維兒:「今天,今天,去找希尼which吧。」 (a*0) 2019/01/20 (日) 21:38:48 |
【悄】 執拗 以薩 → 飛絮 哈里艾特獲得救贖的人是有福的。以薩聽哈里艾特說著正常人觀點的憾事,明白面對普羅大眾有些觀點不能宣之於口,否則只會引來恐慌與嫌惡。為什麼有人連別人腦袋裡在想些什麼都要論斷,或者想發設法地去改變呢? 「原來是這樣子的原因。」以薩拿起畫板,在上頭按了一張紙,「在我完成之前,你不能偷看喔。」 原來哈里艾特喜歡的紅色,與他的竟然相差這麼多啊。以薩攜帶的畫具不多,但顏色相當齊全,他有自信能夠調製出那種紅色。 以薩揣摩了自己版本的哈里艾特的故事:從前有個作惡多端的男人,藏匿在白色的神聖場域中,有一天死神降臨了,祂將男人撕裂開來,以他的血作為獻給阿薩茲勒的贈物。 畫裡的教堂沒有屍體,但有鮮血、以及鮮血染紅的地毯,還有一位面向十字架的死神,那裡已經成為了祂的殿堂。 以薩花了一個下午完成畫,之所以要求哈里艾特不能張開雙眼,也是因為沒有人會希望自己在別人眼裡不再是自己吧。 「我畫好啦。」 以薩不知道期間哈里艾特有沒有張開過雙眼,但他再看向哈里艾特時他仍然閉著眼,聽見以薩說他畫好了,哈里艾特的睫毛像是要展翅飛起的蝴蝶振了振翅翼。以薩傾身上前抱住哈里艾特,不是認為自己應該這麼做,而是他想這麼做。人類的溫暖和擁抱,他都快忘光了。 「我⋯⋯走了,」以薩清了清喉嚨,有些含糊地補充:「謝謝。」 他頭也不回地起身,回到自己的病房內。 (-14) 2019/01/20 (日) 21: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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