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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特殊犯捜査第4係 不動龍哉/* 阿望你的自言每次都笑抽我wwwww 大家都好可愛QQ 可惜我這星期真的忙成狗,沒辦法找大家RP(哭 期待結局!!(讓我回去找雅弥嘛QAQ (-12) 2016/05/11 (三) 約 0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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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特殊犯捜査第4係 刈谷 雅弥/* >>-10 必白不用盲信還是被認出來啦啦啦啦!!!! 但是我認不出你!!!(抱頭)不過阿望我還是愛你、太陽神愛你(灬ºωº灬)♥(夠了) >>-12 我還在揣摩雅弥看見你的反應(。) 你要攻的還是要受的?(不要這樣問) (-14) 2016/05/11 (三) 約 1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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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科搜研法醫 栗木華 → 調酒師 三景草並非三木那樣叨叨唸唸的不知道是關心還是責備的信件,也並非千明出自好心送來的餐點,栗木看著手中薄薄小小的一張信紙,也不太確定該不該開心才是。 一開始是很開心沒錯,不過…… 栗木將卡片抵在鼻頭,上頭的酒香已經淡得幾乎聞不到。 肚子好餓,肯定過很久了吧,但卡片怎麼還沒消失啊? --該不會是待久了出現幻覺了? (-16) 2016/05/11 (三)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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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了しました!?縱是謊言消失的警視廳之夜,不曾聽聞死者的哀鳴,抑或生者的哭泣。以證據、真相焚燼的餘灰覆蓋在冰冷的肉身上,也不會開出生息的花朵。 空蕩無人的科搜研、從來不脫死氣沈沈定義的解剖室,曾名為『不動龍哉』的那副血流至盡的軀體,在毫無外力作用之下自冰凍的四方格裡消失。 雪見涼哉與不動龍哉,縱使迎來相同的終局,命運也不曾平等地對待。 在親手於西村纖細的手腕上禁錮上束縛,除卻寒冷外,能否還有得以釐清的感受? 燈暗了,生存者背負著嘆息與疲憊一一離開警視廳,三景草落在眾人後頭停下腳步,三木良太回頭看了他一眼,想喚住他時卻發現他的目光停留在某棟自己也算相當長踏足的大樓方向。三木良太離開後他仍站在那裡,無人知曉他最後有沒有離去。 翌日,不同過去數天的重複經驗,你沒有再於重複的地方醒來,而是在昨晚睡下的地方轉醒。 『又是個星期五吧。』你受制約地如是想,這時你查看了時間與日期,打開電視、廣播、網路上的人們皆在談論新的事件、話題,不信邪地走到街上,已經相當習慣每一日發生的細節的你訝異地發覺那並沒有再度降臨。 這是——週六!? 到熟悉的地方去確認看看吧! (#1) 2016/05/11 (三) 約 23 點半 |
科搜研鑑識組 八城貝塚「X!這是...終於可以買人魚尾巴毛毯了嗎?!」貝塚大驚,人生第一次用這麼快的速度衝向十河平常待的地方。「十河!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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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木華覺得週五也太漫長ㄌ(看著卡片) (a2) 2016/05/12 (四) 約 02 點半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目送著佐藤摔門離開,雪見聳了聳肩,拿出手機發了兩則訊息出去。
『高木警官ヾ(。>﹏<。)ノ゙✧*。 人家跟美和子醬在老地方都你們喲~ 帶著白鳥警官一起來找我們嘛——❤』 這是給三木的。 『Surprise~』 這是給三景的。 送出訊息之後雪見繼續懶洋洋地趴在桌面上,打了個哈欠。 ——不知道會不會被當成鬼來電呢✩ |
雪見涼哉直接撥了電話給八城。 (a3) 2016/05/12 (四) 約 07 點半 |
【神】 特殊犯捜査第4係 刈谷 雅弥縱然已經做過心理準備——是的,那使自己內心麻木的催眠術,這次卻沒有好好發揮作用,刈谷雅弥第一次對眼前將會出現的事物感到卻步,所以就算知曉一切已經落幕,他仍然沒有勇氣前往那個應當是不動龍哉長眠的地方,那個冰冷的人間天國。於是關上會議室的燈後,就離開了警視廳。
星期五的晚上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拖著足以把脆弱的肩頭壓垮的疲憊墜入夢鄉。他累了,他知道的,這是沒辦法的事,就好像那些受害人看著自己的親人被兇手推下樓一樣,不過無論如何傷心欲絕都好,這都不會是把悲傷轉移的藉口。但自己的悲傷又到達什麼程度了呢?明明連吶喊都做不到,明明連哭泣都做不到,那麼、到底還有什麼能夠量化這鼓讓自己的胸口猶如被扎了千根針一樣的情感。 直到陽光再次升起,暖意從窗簾後面傳來,雅弥抬起頭,睡眼惺忪地抓了一把放在床頭的手機。響鬧功能沒有打開,今天是休班日嗎……血糖不足令腦袋沒辦法運轉,他沒有第一時間看出日期的異樣。既然自然醒來了,那就梳洗一下吧,約好了下次休班日一起去桌遊店,不知道那傢伙……然後,那重覆著的星期五的記憶,回到了自己的腦海裡。 「……他不在了啊。」對的、被西村前輩殺死了。 自己則是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了。 什麼天才,什麼資優生,歸根咎底,自己只是一個人類,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終究是如此地無能。說好的約定,也不用再遵守了吧。穿上平常上班的襯衣,隨便挑了一條西褲,就準備出門了。 但是當血液再次運行到腦海裡時,他才注意到手機通話紀錄上面的未接來電(>>4:+23),瞇起了眼睛,重覆掃視了幾次屏幕上的訊息。今天是星期六,這是那傢伙的電話沒錯……什麼鬼,也太惡劣了吧。就算是需要跟進調查,拿受害人的電話打來是腦袋有洞嗎? 於是帶著準備一接通就開始罵人的心情,打通了電話。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電話沒有接通。
雪見聳了聳肩,一副本來就沒有期待的表情。 正要掛掉電話的同時耳邊傳來語音留言的提示音,他靈光一閃,勾起惡質的笑意。 「貝…貝……來……找我……」 可以用氣若游絲的語氣留下話語,掛掉電話的雪見覺得心情很好,開始一一撥打每個他有的電話,準備來個鬼來電。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好吧,沒有一個人接電話。
在每個人的手機裡都留下死前留言之後,雪見又無聊了起來。 ……這麼說來,以往的每一個休假日,他都是怎麼過的呢? 他瞇起眼,不是很努力的回想著,隨後發現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是呢,雪見涼哉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沒有興趣、沒有愛好、沒有人生目標,肆意揮霍著自己的時間和生命。 ——真是個可笑的丑角。 這樣想著的他,低聲笑了起來,接著再一次趴在桌上攤成爛泥狀。 |
【自】 科搜研心理組 西村椿坐在鐵隔間內,雙腳無意識地前後輕晃,嘴裡輕哼著不成旋律的音階。 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愛上 「他」的,早已不記得了。 就算父母雙雙在對方手中成為冰冷屍體, 就算帶走自己只是為了勒索金錢, 她還是無法自拔地陷入情網。 ——他們說,她患上的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一種會對加害者產生感情的疾病。 ——他們說,這些感情都只是一時幻覺。 是哪,如果這一切都是幻覺,那該有多好。 「……——。」未發出的音節只停留唇畔,消散於空氣之中。 * 在當年的事件過後,她突然對人類的心理產生了極大興趣。 她收集、研究無數筆資料,想要瞭解人類在各式場合會抱持的各種情緒、感情,而最終,無法獲得的只剩下「死亡」。 所以她隨著對「他」的記憶,也變成了潛在犯。 她總是單獨行動、單獨生活,也與親戚斷絕關係。 她沒有任何的牽絆。——直到成為警視廳的一份子。 而當永遠過不完的星期五開始時,下手的目的從收集資料轉變成求生本能。 幾乎每天見面的同事在自己手中逐漸流失生命,從沒體會過的罪惡感及恐懼感也逐漸浮上,充斥於她的腦海。 ……殺したくない…… (-18) 2016/05/12 (四) 約 1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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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科搜研心理組 西村椿坐在鐵隔間內,雙腳無意識地前後輕晃,嘴裡輕哼著不成旋律的音階。 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愛上「他」的,早已不記得了。 就算父母雙雙在對方手中成為冰冷屍體, 就算帶走自己只是為了勒索金錢, 她還是無法自拔地陷入情網。 ——他們說,她患上的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一種會對加害者產生感情的疾病。 ——他們說,這些感情都只是一時幻覺。 是哪,如果這一切都是幻覺,那該有多好。 「……——。」未發出的音節只停留唇畔,消散於空氣之中。 * 在當年的事件過後,她突然對人類的心理產生了極大興趣。 她收集、研究無數筆資料,想要瞭解人類在各式場合會抱持的各種情緒、感情,而最終,無法獲得的只剩下「死亡」。 所以她隨著對「他」的記憶,也變成了潛在犯。 她總是單獨行動、單獨生活,也與親戚斷絕關係。 她沒有任何的牽絆。——直到成為警視廳的一份子。 而當永遠過不完的星期五開始時,下手的目的從收集資料轉變成求生本能。 幾乎每天見面的同事在自己手中逐漸流失生命,從沒體會過的罪惡感及恐懼感也逐漸浮上,充斥於她的腦海。 ……殺したくない…… (-19) 2016/05/12 (四) 約 1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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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椿/*不知道為什麼登入就看不到自言orz (a4) 2016/05/12 (四) 約 11 點 |
西村椿/*(接上)所以發了兩次||| (a5) 2016/05/12 (四) 約 11 點 |
雪見涼哉對西村主子/*(摸摸抱抱) (a6) 2016/05/12 (四) 約 11 點 |
科搜研鑑識組 八城貝塚 |
八城貝塚/*更正為會議室(反正就是雪見的位置(# (a7) 2016/05/12 (四) 約 12 點半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4
聽著來者的聲音,雪見完全不需要抬頭便能分辨出對方的身份,與此同時又有些意外。 ——竟然是你啊。 說實話,雪見一點也不期待會有誰特別跑來找他,本來就想著在這裡廢到晚上再去交貨的。 「貝貝好冷淡噢……我特地從地獄爬出來找你哎……」 收起所有的思緒,雪見撐起腦袋,故作悲痛地捧心。隨後又笑瞇瞇的朝對方揮揮手。 「幾個禮拜五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
科搜研鑑識組 八城貝塚>>5
「噢,既然都已經從地獄爬起來——」舉起左手、握拳、幾乎是用倒想雪見的姿勢、狠狠地,在對方臉上揍了一拳。 「唔哇,真痛。」 面無表情的甩甩左手,這樣算是體力活嗎?因為他總覺得很累,彷彿聽見對方嘴裡的『幾個星期五』才意識到自己從莫名其妙的迴圈裡逃脫出來。 「幫助犯先生,我真是意外地很不意外呢。話說,詛咒的沙漏很貴的說,你要賠我嗎?」 |
栗木華/*想看不動被小粉拳砸! (a8) 2016/05/12 (四) 約 14 點半 |
栗木華/*(抱抱西村)辛苦你了!(抱緊緊) (a9) 2016/05/12 (四) 約 14 點半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6
毫無防備地挨了一拳——慢著,毫無防備? 他早看出八城接下來的舉動,與其說毫無防備,不如說他是刻意不做任何防備,放任八城的拳頭砸在自己臉上。 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讓雪見忍不住笑了起來,並非平時充滿刻意或虛假的微笑,而是真實帶著興奮的笑意。 「別說得這麼過分嘛,幫助犯什麼的。本質上我和你是差不多的立場噢——有需求,就有供給。」 帶著笑意起身逼近,雪見湊到八城的面前,一把扯住了他的領帶。 「賠你?當然沒問題——不過,這一記我也要收點賠償。」 說著,扯著八城領帶的那隻手一個施力,將他往前拉的同時,自己也湊上前,吻住了對方的唇。 |
西村椿對雪見和栗木/*你們都辛苦了!!!(跟著抱西村 (a10) 2016/05/12 (四) 約 16 點 |
科搜研鑑識組 八城貝塚>>7
「?!」被拉住領帶時下意識想擺出防衛姿態,但完全沒有預料到雪見的反應居然是親上來。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搞的...? 為了脫離雪見的吻,只好掐住對方的肩膀撞在身邊的牆壁上。下意識從口袋抽出上一次買賣入手的步槍arms,砸在雪見身上,才終於推開對方。 「在想什麼啊......」本以為幾百年沒運動的身體光是這樣就已經會氣喘吁吁,但腎上腺素意外地給力,貝塚看著對方興奮的笑靨,竟覺得可笑。「我真的是搞不懂你,雪見涼哉。」 抽出腰間的電擊警棍、啟動,直指著對方。 「說清楚點啊,這一切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是真實的?還是僅是遊戲?真是嘲諷,在八城眼裡的雪見像是個瘋狂的玩家,而他竟然還在對方身上瞧見自己的影子。他收集這些東西的理由、對這個世界感到發懶的理由。 說不定—— |
特殊犯捜査第4係 不動龍哉原以為一切都是夢的時候,事實卻告訴你,這些都是發生過的事情。
在警局亂轉的時候他打探到西村、栗木及雨宮前輩都被逮捕,現在這三科的隊長正因為他們而忙得不可開交,上上下下都熱鬧得很。嗯……等等!這麼說……他之前經歷過的並不是做夢囉?!經歷過數不清的星期五,和雅弥一起以情報官的身份找出身為潛在犯的前輩,神秘的伊邪那系統,這些,都、都是真的囉!? 「好酷丫-呃,奇怪……這為什麼我會以為是一場夢呢……」 回憶起的剎那間,一股冰冷的感覺湧上龍哉心頭。 當時的情景在腦海中浮現,這時候西村前輩並不同於平常的樣子,他沒辦法看清楚前輩臉上的表情,而他所有的注意力被前輩手上拿著的武器吸引,頓時他明白了,西村前輩這一個星期五的攻擊目標是他,不動龍哉。 他明白這個事實,但他一步也沒辦法移開和反抗,只能眼睜睜西村前輩結束自己的生命,然後離去。 ……… …… … 『--幸好,不是雅弥。』 「!」 放在口袋內的手機鈴聲把自己拉回現實,急急忙忙拿出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字令自己放心了不少。舒了一口氣,找個沒什麼人的角落接了電話。 「……雅弥,我沒事。」 |
特殊犯捜査第4係 刈谷 雅弥>>9
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讓自己整個人愣住了,把手機的上半部貼近了耳朵,腦海閃過了各種不同的想法和念頭。眉頭緊皺,思索了半晌才勉強擠出了一句說話。 「……這是惡作劇電話?還是我仍然在奇怪的現象裡面?」 沒有拿電話的手拍了自己一下,臉頰上的疼痛感告訴自己這並不是夢境,那個笨蛋也沒可能會幹在死前錄音給自己這種事情,更別說這還要用令手機可以定時撥號,那、那麼說的話…… 「你現在在哪裡?我要去揍你一頓……掛斷就砍了你。」 雖然腔調仍然如以前講話一樣平緩,說出來的每個字的尾音卻有些許顫抖。匆忙地帶上隨身物品走出家門,確認門鎖鎖好後又快步走上了大街。雅弥不確定怎樣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他滿腦子只想要用自己的雙眼去確認、自己的想像是現實。 「Ёб твою мать ...」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8
靈巧的舌在嘴唇上滑了一圈,舐去方才因碰撞而滲出的血滴。 這傢伙……果然很有意思。 雪見這樣解釋著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緒。 「別這樣嘛、貝貝。用到那玩意的話,我可就不會乖乖站著讓你揍了噢。」 掛著刻意的笑容,完全不正面回應八城的話。 接著他發現對方的神情一點也沒有會讓他蒙混過關的意思,只好聳了聳肩。 「你覺得呢?」 他帶著笑容反問。 「雪見涼哉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你又想從我的回答中得到什麼?」 「這裡,什麼也沒有。」 他扯掉了手套,扣著八城的手,平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 「這一切對我、對雪見涼哉而言,也什麼都不是。正如同我方才所說的——有需求、就有供給,僅此而已。」 突然意識自己已經說了太多自己以往從未思考過的事情,隱約感到焦躁的同時又有些放鬆。 真是個新奇的體驗。 雪見感覺自己現在像個旁觀者,正觀察著兩個自己的情緒,一個對於現況正處于極度地焦慮不安、一個則是神色平淡,似乎還有些推波助瀾的意思。 他突然有些好奇這樣下去會是什麼樣的發展。 「你呢?八城?」 揚起頭直視著對方的雙眼,手中傳來的溫度有些燙手——雖然這大概是他本來就體溫過低的問題。 「你覺得,這一切是什麼?你所作的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
【自】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 延伸一下名字梗,涼哉其實是次子,有一個哥哥叫大輔,一個弟弟叫丸太。 雪見大福、雪見涼糕、雪見丸子,合稱雪見家甜點三兄弟。(史上最無用設定) (-22) 2016/05/13 (五) 約 17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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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犯捜査第4係 不動龍哉>>10
「當然是我啊,你該不會睡迷糊連我的電話都認不出來吧?!……嗯啊?你要過來?」 雅弥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點急躁,這個天要掉下來都不會動一下眉毛的雅弥,竟然會說出掛斷就砍了你這樣的話,還真是稀奇! 「嗯,我在……」 龍哉頓了下,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雖然有點不合他的作風,不過他非常明白這是最好的機會,說不定是僅僅一次的機會。 他對雅弥的感情。 雅弥……是不是同樣抱有這樣的感情? 「雅弥,我突然想和你玩個遊戲,遊戲很簡單!來找我,找到我就算你贏了!」 「電話我不會掛掉,就當是我給你的線索。」 「不過,我會一直移動。給你第一個提示,現在我正要離開警視廳。」 原以為一輩子都沒可能弄清楚的事,最後是吉是凶,就由他親自弄個明白! 下定決心,龍哉推開警視廳的大門,移動到下一個地點。 |
特殊犯捜査第4係 刈谷 雅弥>>12
這是在搞什麼鬼……? 如果是平常的話,自己一定會答應這個挑戰,然後推論出大部份可能的地點,把分歧一個一個用刪去法刪去,最後比對方更快一步出現在目的地展示勝利的姿態吧。 「你在打什麼主意?既然你不是在自己家裡,那直接在第一個地點等我就好。」 可是現在的自己,應該能說是心急如焚得連分神去思考的精力都沒有。急步走過家門前的斑馬線,拐了個彎往警視廳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想去哪裡?」 ——要是又走到我沒辦法去到的地方,我可饒不了你。 如果是之前的約定的話,應該就是桌遊店吧。但因為是遊戲,這樣直接的答案不可能是能取得勝利的指標。在一場對奕裡只有一個贏家,任何人也會為了勝利而變得狡黠。 現在的雅弥實在讀不懂在棋盤對面的龍哉,輕力咬住下唇,只能聽著話筒另一端的聲音,在週六的人群之中找尋對方的身影。 配色黑漆漆的太討厭了。 |
科搜研鑑識組 八城貝塚>11
警棍發出的細微電流聲跟雪見的聲音交雜在一塊,他都沈默地聽著,但不知道是因為說不出話抑或不願意開口,貝塚始終不發一語。 「你真是個空虛的人哪。」良久,這句話幾乎是快過思考、滑出了嘴邊。在說出口的剎那,針刺般的痛楚扎在他心口,又像是被噸重的鐵塊壓在胸腔,喘不過氣。「應該說,雪見涼哉真是個可憐的人,如果他的存在就是供給與需求,那麼剛剛那個算是什麼,為了達成讓我閉嘴的需求嗎?」 「收集、販賣、再收集,確實啊,與你很像,對我來說這一切已經是無聊到令人總是想退出的舞台,至少,在碰到你以前。」在雪見的空洞前面,他似乎不是那麼的無可救藥——然後意識到的轉瞬,又對這麼覺得的自己感到噁心。本以為自己對這世間一切都能處之淡然,但在出拳揍了對方之後,心裡有什麼湧洩而出的事實卻揮之不去。 感覺其實沒有好壞,只是依照情況和需要被人為付諸好與壞的解釋,而他本不是會對任何情緒興起波瀾的人,所以無論雪見涼哉帶來的,是好還是壞,那都無所謂。 思及此,八城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了儼然無關緊要的咖啡。 「...你就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吧,咖啡和煙,他們也是為了供需理由嗎?」 |
特殊犯捜査第4係 不動龍哉>>13
「我也想待在一個位置等你!不過……辦不到!」 而且不可以! 的確,他只需要待在一個特定的位置,再把位置告訴雅弥就好了。但是這樣做他什麼都沒辦法證實。 在他『死去』的瞬間,腦中想著的都是雅弥的事,比如說:他是不是平安?我不在的話,接下來會好好地把事件解決嗎?等等的念頭都湧上來了。其中還有…… 後悔。 是的,他很後悔。 後悔沒有早一步向雅弥表達自己的心意,要不是他神奇地活過來,這份朋友以上的感情差點就永遠都傳遞不出去了。 之所以要故事為難,只是想在把這份感情傳遞給雅弥知道之前,私心的想確認對方對自己……有沒有一點兒的在意吧?然而,雅弥的反應令他情不自禁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現在他前進的方向,正正是雅弥家的方向。 「只要抱著一樣的心情,你一定可以找到我的。」 很想見你。 我想你是在乎我的吧?這樣……我可以把心裡的說話傳遞給你嗎? |
特殊犯捜査第4係 刈谷 雅弥>>15
「……。有那麼難以解讀得你非要用這種方式麼?」 雅弥其實是知道的,自己對對方抱持著怎麼的心情,當然也知道對方面對自己時那熾熱的目光。……這頭黑色的大狗,果然還是坐不住了啊。 ——不會有事的、已經確認過了、這並不是夢境。 試著把腦袋冷靜下來,視線放遠至街道的彼端。今天是周末、住宅區的路上人並不是那麼多,看見那抹黑色的身影,雅弥好像連呼吸都停住了。 好想見你。 「我找到你了,是我贏了……」 本來清晰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一片,他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令他有些許的錯愕。 他比自己想像中更在乎不動龍哉。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14
掌心的溫度逐漸伸高,抓著八城的那隻手正不斷發著汗,明明應該鬆開手抹去汗水,他卻下意識地更加緊握。 雪見查覺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有些不穩,看著有些發抖的雙手,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除了用藥後的基本生理反應以外,哪怕是命懸一線的生死關頭,他依然能維持著平穩的心跳、一絲顫抖也沒有地開槍。 這種陌生而無法控制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只是太熱了而已。 ——.雪見這樣告訴自己。 真的嗎? ——而他反問。 「按照慣例,我現在應該提出十幾種不同的可能性來舉例說明,接著丟給你一個反問讓你自己想——不過,我有點懶了。」 「你想聽哪一種回答呢?雪見涼哉華美而無實的言語,還是我的答案。」 他聽見自己這麼開口,卻沒有給八城回應的空間。 「很遺憾的,我能給你的回答……只有我不知道。」 鬆開八城的手,他笑了笑,邁開雙腳往前走了兩步,再次拉近了與對方之間的距離。 「咖啡、菸、還有剛才的吻,都只是我想這麼做……不過,比起回答這種東西,我現在有一件更在意的事情,你可以回答我嗎?八城?」 微笑著,抬手在八城的肩頭輕壓。 抬頭注視著對方雙眼的時候,雪見才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比自己要高上一點。 「現在,回答我——你會再推開我一次嗎?」 沒有扯著領子將人往下拉,只是按著對方的肩部微微踮起腳尖,雪見再次吻了上去。 |
科搜研鑑識組 八城貝塚>>17
當雪見涼哉第二次吻上來時,他並沒有感到意外,相反地,心情竟格外平靜。 這一次,八城能夠清楚感覺到對方的唇,他微微低頭以讓雪見不需要踮腳就能夠與自己接吻。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接吻的經驗(即便他確實沒有),而是在面前的是雪見涼哉、一個擅長用虛假的幻象掩蔽內心的人,居然願意說出如此話語。 他用雙手輕輕摟住對方細得幾乎像要斷掉的腰,一步、兩步,將雪見壓在牆上,然後緊緊扣住那雙本來在自己肩上的手。 「不會。」在分開的瞬間這麼說道,試探般用舌尖在對方唇上輕舔,在得到像是允諾的回應後才近乎肆意妄為將這個吻帶往更深的層次。 |
第七搜查科 三木良太>>1
——不是とり的叫聲將他喚醒的,他從來沒有被穿過落地窗的陽光弄醒。瞪著陌生的天花板發愣,這是一個夢境嗎?如果是夢境,必定不會意識到自己在作夢吧。 枕頭下傳來的震動讓他一驚、並收回視線,摸索到手機後他瞇起眼睛盯著聯絡人的名字,說不上來內心的感受。 惡作劇?夢一場?還是鬼來電? 如果是那個雪見涼哉,做鬼了也繼續嘲弄世界,也不是太意外的事。 螢幕的光亮了又暗,三木看著那串文字,無論是否是惡作劇或者鬼魂顯靈,這樣的雪見竟讓他感到有些懷念。原來身邊的人死去,之於自己是這樣的感受嗎?他比自己想像的要更冷血一些。 然而,是高興的吧。如果雪見君還活著,確實是值得高興的。 只要還活著,就有希望,他竟然還相信著這樣的陳腔濫詞、是代表著天真尚未褪去,或者他並沒有被現實壓縮成自己在法學院時、所宣示的不想成為的人類。 「你見到真正的『伊邪那』兄妹了嗎?」 想了想,他輸入這樣突兀的詞句。 |
刑事組第七搜查科 雪見涼哉 |
特殊犯捜査第4係 不動龍哉>>16
「嗯,是你贏了。」 握著手機,龍哉把視線移向街道,輕易就找到了這抹特顯的身影。隨便地佔據了自己心頭上的白色,無論如何都想保護好,不想失去的存在,那怕要用自己的性命交換也在所不惜。 原以為只可以藏在心裡,現在卻觸手可及。不過有一句話……應該要先說了才是。 「雅弥,我回來了。」 包含著各種感情的一句話,已經傳遞出去了。下一秒,龍哉已經提起步伐,用盡全力跑向雅弥所在的方向。 他有很多說話要對雅弥說,幸好他們之後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可以說上好久好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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