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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敗 安督西亞斯「受占卜之人亦不代表日後不會受致詛咒,無論是否宣稱擁有覺醒能力,客觀而言每一個人都必須受到檢視。我同意今日由艾諾伊飲下毒藥,明日占卜我,如此一來一切便能水落石出。」索羅門與萊安皆沒有對所失做出對應的舉止,他不像萊安會付出行動的關心,有時候他不知道遠遠的關懷是否無濟於事。
他走到艾絲翠睡下的棺材旁,看著她的容顏。 「你的祈禱只是徒勞」——她曾說。 他不是索羅門,不會將人輕輕擁入懷;他也不是萊安,不會將溫暖藏在輕佻的吻和笑容背後。他為他所愛的人們,究竟付出了什麼呢? |
【墓】 焰劍 艾利奧特藍色血液漫過花圃如最盛開的一朵荼蘼花,星屑落在騎士與女孩緊緊相依的身影上。或許在即將黎明之際,知更鳥將啣著不遠處的小山丘上最早綻放的花朵而來,為彷彿是睡著的他們添上安魂的香。
死亡的那一刻是極短暫的。 他甚至沒有很深切的體認,就好像以往閉上眼再睜開般的稀鬆平常。現在的他們算是甚麼呢?血族沒有靈魂,他尚為人類時的那一縷魂或許在這百年間也早已消散殆盡。那些在宴會中說可以聽見亡者話語的同伴與非同伴,便是傳達如此狀態的亡魂……或稱作意念嗎? 他甚至不認為現在的自己擁有觸覺,但掌心裡緊握著安茉倫絲的手卻是無庸置疑的。 >>+0 「加謬先生。」 艾利奧特瞧見了那名他幾乎要尊他為長輩的血族男子,同樣開口招呼道,「您辛苦了。」 原來我們還能相遇,他想著,但沒有說出口。然現在再說些關於生者、關於他們的話題似乎顯得多餘,那裏的世界已經過去,他與女孩即將啟程前往的他方並不會再有這些紛擾。 「安,這是麥埃坎·加謬侯爵。」艾利奧特轉而對身旁的女孩介紹道,「他……很會說冷笑話。」 |
【悄】 放浪者 唐明 →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噓。」他故弄玄虛,抹了坨鮮奶油到萊安鼻尖上,「等你長大就知道了/*等完村*/。」 「或者你要收回前言?我也不是不能重新考慮分給你,我向來是個能商量的主。」他在萊安的嘴前比劃一個弧度,示意對方微笑,「眷屬的事,看開點。」 (-28) 2016/10/06 (四) 約 1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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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衰敗 安督西亞斯>>6
聽著女孩的話,安督西亞斯一瞬間有了動搖——走出去承認他才是擁有詛咒之人。 但這麼做,除了受到獵殺,鷹鴿兩派永遠對立外,什麼也改變不了。 已經不能再以一句「我不奢求他人理解」來結束自己的性命,一旦找到奮戰的原因,又怎麼能夠輕易妥協? 加謬侯爵的犧牲、艾絲翠的遭遇、艾利奧特的背負,這世界又能還給他們什麼公理? ——若不是由自己去爭取! - 安督西亞斯再度回到這裡時提著精緻的小提琴盒,他闔上放置棺材的房門,依序看著擁有血液被詛咒的人們,他不顧禮節的席地而坐,像在西敏寺與故友的對談。 「我不知道要找誰說話時,就這樣一個人在房間裡無所事事。」他取出琴與琴弓,拉了一組三和弦,然後只是將琴放在懷裡,看著窗外的月光。 |
【悄】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 →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吶、塞西爾。」葛德溫在他左耳邊低聲喊道,伸舌舔拭發紅的耳尖,「我這樣子碰你,會不會讓你覺得討厭?」一手探進身上人的上衣裡,冰涼的指尖在人精瘦的背脊上數著骨節。 雖然知道塞西爾早將他的全部獻給自己,但自己從沒向他索求過情事。 而今天那無聊的忌妒心讓他不想等待了。 他現在是如此急切地想佔有自己的愛人。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 葛德溫一個翻身把塞西爾壓在沙發上,看進他墨綠色、帶著情愫的漂亮眼睛,「原諒我今天任性一次吧?塞西爾,我現在想要你。」他低下頭深深地親吻他,像是要將他口中的氣息全部奪去。 (-29) 2016/10/06 (四) 約 18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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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 |
【悄】 塞西爾・格蘭特 → 殘夢 艾諾伊變數突然其來,也以迅雷之勢結束。 塞西爾望著少女伸出的手,不禁莞爾。 「好啊,沒問題。」塞西爾從樹梢折了一根樹枝,先是往空中揮砍,兩道破空聲強而有力,後食指分別抵住前後兩端一壓,將樹枝拱成半月弧度。「彈性很好,這根給妳吧!」塞西爾檢視過後滿意地微勾嘴角,樹枝化作拋物線被執向艾諾伊。 隨後塞西爾又尋了相似長度的樹枝握在手裡。 「我過去是經商之家,劍術也是五年前方才接觸。」他以樹枝為劍,直立於胸前,碧綠色的眼鬱鬱蔥蔥,五年前正是他生機復燃的時刻。 「拙劣之處,還請艾諾伊小姐不吝指教了!」 並不因對方性別或外貌而有所輕視,當塞西爾執起劍,一笑過後,便會歛起神情,嚴陣以待。 兩人屏息片刻,直到又一片嫩綠翻飛至空中,塞西爾右腳發力一踏,身體往前衝出,他木枝橫甩後轉而直刺艾諾伊左肩。 落葉在他身後靜止於地面。 塞西爾望了一眼手中僅剩半截的樹枝,抬頭看向已後退一段距離的艾諾伊,她的樹枝從中折裂,半斷不斷地垂著。 「勝負已分,是我輸了呢。」 丟開手中殘枝,塞西爾噙著一抹淺笑,走近艾諾伊,伸出右手,「艾諾伊小姐有著精湛的劍術呢,方便與我交個朋友,彼此切磋精進嗎?」 一輪彎月高懸於空,點點星芒縈繞於樹林間。 (-32) 2016/10/06 (四)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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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艾絲翠·塞法迪 → 殘夢 艾諾伊「這樣輕巧的旋律,我想到,去年一起看的流星雨呢。」艾絲翠凝視著艾諾伊彈琴時專注的側臉。 那天艾絲翠提著一籃三明治,也不向艾諾伊多解釋什麼,就拉著她奔向自己的秘密基地。 「艾諾伊-你看!」燦美的光芒劃過,照亮純淨毫無雜質的夜空。 少女提著裙擺,碎步跑上山丘,把所有殘酷的未來甩在腦後。 墜落的星子點亮了天空。 「……艾諾伊,你在許什麼願望呀?」 艾絲翠沒有接著問下去,因為一顆流星劃過,照亮了艾諾伊交疊的雙手、輕輕閉上的雙眼,和唇角含著的溫柔弧度。 美到讓她捨不得移開視線。 艾絲翠回過神,絲綢綁帶輕撫她的手腕。 「我也有東西要給你。」 她用單手解開了一側的髮飾,輕輕置於艾諾伊掌心。 它會陪伴艾諾伊繼續走下去。 (-33) 2016/10/06 (四)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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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2 毒藥對像艾絲翠那樣的死者,更精確來說--血族意識凝聚體的影響並不大。 「去你妹」三個字,一語道出眼下的情況。 艾絲翠是萊安的表妹,而她確實已經死去了。 對萊安倒是沒什麼影響就是了。 /*我有病別理我(喂 (-34) 2016/10/06 (四)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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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 |
【自】 放浪者 唐明/* 快完村ㄌ來曬個ㄅ重要的雜七雜八設定: 唐玦: ‧ 出生於武德二年(西元619年),巨蟹座 唐明: ‧ 出生於西元742年,獅子座 ‧ 原本是右撇子,受傷後改以左手為慣用手 ‧ 養過一隻狗勾叫Kerwin,肅清後應該就沒ㄌ ‧ 其實沒有特別想分陽台給誰,歡迎所有有點交情ㄉ失落之人(中之ㄉ授意),他還沒白目到會落井下石 最後一點萊安看到會不會想殺人,對ㄅ起我很機車打啞謎 (-35) 2016/10/06 (四)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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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等等對不起,昨晚那張獵人單是指艾絲翠的還是他的同伴,我如果搞錯意思的話對不起QQ (a6) 2016/10/06 (四) 約 20 點半 |
唐明/*如果是搞錯意思可不可以拜託大家當作沒看到發言(很糗 (a7) 2016/10/06 (四) 約 20 點半 |
塞西爾・格蘭特/*撫摸撫摸(乾 (a+4) 2016/10/06 (四) 約 20 點半 |
放浪者 唐明張貼備忘。 (a8) 2016/10/06 (四) 約 21 點 |
葛德溫・格蘭特/*摸樓上上(?) (a+5) 2016/10/06 (四) 約 21 點 |
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張貼備忘。 (a9) 2016/10/06 (四) 約 21 點 |
【悄】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 →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怎麼會,我不會討厭您的任何觸碰!」 葛德溫的吐息鑽進塞西爾耳裡,耳尖被舔拭時像觸電般,整個人差點彈坐起來。滑進上衣的手一寸寸將偏冷的肌膚點燃,彷彿有種灼熱從腹部竄起,直升腦門。 主人這是想要跟我上床嗎?曾經不小心在藏書室翻閱到情色書籍,塞西爾不敢置信的同時,身體被葛德溫翻了過去,躺在他的身下。 直至耳聞那不帶任何婉轉修飾的話語,塞西爾才驟然回神,確認自己沒有誤解葛德溫的舉動。 自從做起了不可說、不可解的仲夏之夢,塞西爾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他闔上眼,雙手環上葛德溫寬厚的背,微微伸出小舌,接納葛德溫的深吻。 (-37) 2016/10/06 (四)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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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夜牢歌者 安茉倫絲>>+1
在沙發上悠悠醒轉時,她看見大廳上多了許多懷念的身影,安茉倫絲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離開了頂樓的花園,或許是艾利奧特抱著自己來的。 她看見大廳中央,有一位小女孩僵硬的身軀,閉著雙眼,她的髮絲擁有藍寶石與翡翠的光芒,美麗得如之前東邊邊境貴族送給自己的陶瓷娃娃,精緻、脆弱,並且毫無生氣。 安茉倫絲不禁想到頂樓的自己,如果真的像那位女孩一樣留在那裡,是不是再也不能化為星星了?她帶著委屈嘟起嘴,不過艾利奧特說過凡事總有第二個方案的,之後再想辦法變成星星也可以。 不過,我們真的上了天堂,回到天父的懷抱中了嗎? 「冷笑話?冷笑話的天使?」她疑惑的開口,如同以往斷句得語焉不詳:「艾利奧特也在天堂?」 |
【悄】 殘夢 艾諾伊 → 塞西爾・格蘭特「樂意之至。」 少女笑著握住對方的右手,頷首回應邀約。 她將一枚小小的胸章別在塞西爾的領口,上頭的圖案是愛麗絲花,艾諾伊滿意地笑笑,「聽說在法國,它的花語是,友情、信任和希望。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把稱謂拿掉吧,塞西爾。」 「對了,我住在那邊哦。」 忽有一陣風吹過,艾諾伊抓緊披肩,伸手往不遠處的小山丘指了指。 稍稍抬眼,看天色也快接近早晨,少女提醒對方回去的路上要小心,順道問了格蘭特領地的大致位置。 「下次換我去你們的宅邸拜訪吧,順道見見你的主人──」 艾諾伊笑得燦爛,提起裙襬行了一個優美的屈膝禮,便匆匆離去。 ── 這是血族少女與少年友誼的開端。 (-38) 2016/10/06 (四)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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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夢 艾諾伊艾諾伊走回大廳,聽見眾人的討論,她勉強將嘴角揚起一個不那麼沉重的角度,開口道。
「是嗎,原來還有受詛咒的可能。我知道過多的解釋只是枉然,所以若今日要我喝下毒藥,我不會再拒絕。」 撫著腰際的銀劍,她輕笑。 倘若這是結局,我會帶著體內的能力,親自離開。 |
【墓】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0
「加謬……先生。」聽見麥埃坎的呼喚,艾絲翠突然說不出話了。 艾絲翠畢竟年幼,難免思慮不周,有時甚至會因此暴露自己於危險之中而不自覺。 在這條背離月光的路上,麥埃坎·加謬總是一路耐心引導,他的冷笑話告訴艾絲翠總是還有希望,甚至到了最後關頭,他還是……。 可是她終究還是拋不卻那些羈絆。 艾絲翠必須承認,和摯愛之人的性命相較,她的覺悟在天平那一端顯的十分微不足道。 「我……。」她垂下頭,無法直視麥埃坎的雙眼。 |
【悄】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 → 放浪者 唐明「雖然稍嫌多管閒事了,但還是謝謝你的關心。」用手指將鼻尖上的抹到唐明嘴邊,萊安配合地揚起微笑,「至於商量什麼的,我向來只喜歡單方面的提議,妥協這回事我討厭得很。」 /* 為什麼不告訴我QQQQ (-41) 2016/10/06 (四)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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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殘夢 艾諾伊 → 艾絲翠·塞法迪「我也是呢,好想……再一起看星星。」 艾諾伊甜甜地笑著,手上的律動沒有停下,沉浸在美好的回憶當中。 「對了,我那天許的願望啊……」她輕柔地覆上艾絲翠的手背,「已經實現了哦。」,往指縫間交扣。 收到那髮飾,艾諾伊將它視為珍寶般,小心翼翼地側綁起一束髮,粉白色的髮絲頓時多了點俏皮的味道,少女不自覺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艾絲翠,我很喜歡。」 妳的全部,我都喜歡。 (-43) 2016/10/06 (四)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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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莫爾 →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他低頭尋找萊安的唇如蝶尋找花朵,卻沒有發現舌尖舔舐非柔軟唇瓣而是人體脆弱的氣管。 手指撫摸那後頸力道如對方觸碰自己,尖牙摩挲於薄薄的白皙皮膚貼近血管。 莫爾可以感覺到萊安的手指揪住自己的襯衣,並注意到對方微顫的睫。 但他同時無法思考,在懷中人帶著笑意的眼間墜落。 紅色的花朵綻放於萊安頸間,被男人憐惜的舔去並吸吮。 他幾乎伏於對方身上而讓維持青年外貌的他纖腰後仰出柔軟的魅人姿態。 (-44) 2016/10/06 (四)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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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洪荒 麥埃坎·加謬>>+2>>+3
對面前這位自己用盡心力守護過的騎士搖頭,「我從來就不辛苦。」 麥埃坎聽著艾利奧特說給安茉倫絲的介紹詞,真怪,他怎麼就記不得自己什麼時候「很會說冷笑話」了呢⋯⋯將疑惑收進心底,他朝女孩禮貌地點頭。 「血族實在不如人類那般畏懼寒冷。我僅知這點,卻不知道你的情況,艾利奧特?」然後他語帶詢問地對艾利奧特說,神情肅穆,關心著他所提及的「冷」。 >>+4 聽見艾絲翠話中的語帶保留,麥埃坎明白女孩和自己最初與他相遇那時並無二致。她一直仍然是她;反而是自己花了太長的時間才回到自己。 那雙透亮的眼眸是索羅門所珍視的,哪怕哀傷於中浮沈,都並不適合寫上歉疚。歉疚不應屬於這女孩。 於是麥埃坎安靜地走向她,在艾絲翠面前紳士地半跪。 「妳達成了妳所願的。那麼這是屬於妳的覺悟,並不是什麼錯事,需要妳去懊惱。」 即使自己無法像摯友那般溫柔,但在詛咒纏繞的荒涼途上削去荊棘、守著艾絲翠也過去那樣長時間,他的關心是真實的。 「我為妳感到驕傲,我的小淑女。」他說。 |
【自】 放浪者 唐明再回到宅邸時,宴席早已散了,唐明想當然被凱薩琳罵了個狗血淋頭。 「今年生日、明年生日,不都一樣?我都過了幾百次了,不差這一次。」特別還是這種沉悶的社交場合,憑什麼要壽星自找罪受。 「怎麼會一樣?你就這一次477歲的生日,到了明年就是478歲,你這孩子什麼時後才能夠成熟懂事到不再讓我操心?」凱薩琳雙手插腰說教。唐明在她眼中始終是個孩子。 聽著凱薩琳數著自己的歲數,唐明嘴角抽搐道:「我都不記得自己年紀,虧你能算得這麼清楚。」 雖然見多了唐明的隨興,凱薩琳還是不能想像有人會如此不看重自己生辰,瞪大雙眼道:「你真是……」她轉過頭,希望能得到同一陣線的盟友,「不如問問你朋友他記得自己年紀不?」 本以為能置身事外,不料話題又跑到自己身上,唐玦窘迫回道:「記得……今年正好六百。」 唐明猛一回頭搭上唐玦的肩,大喜過望,「那你就是哥哥我是弟弟,以後要好好疼愛我才行!」 唐玦與凱薩琳紛紛被這句發言震得懵了,尤其是凱薩琳,如果說她將唐明視如己出,這一席話無非是讓她突然間多了個「兒子」,她臉色古怪道:「你們……感情真好。」想必是意外唐明如此親近一個外人,還是個異國血脈。 先前唐玦也沒把唐明說要認他作兄弟的話當真,他從沒想過,早在幾百年前便失去所有親人的自己,如今還能再度與人以家人相稱,儘管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此時此刻,他愣是想不出任何一句適切的話語回應。 絲毫不顧慮身旁兩人的驚詫,唐明又道:「還有,凱薩琳,我決定和唐玦一起旅行。」 這個消息對凱薩琳而言無疑又是一枚重磅炸彈。旅行會要走得多遠?得要多少年見不上一面?她看著唐明已有好幾百年,過去,不論唐明出去得再遠,也不曾離開過這片英格蘭的國土。這個決定來得她措手不及,她總以為的長不大的孩子,現在卻如羽翼豐滿、即將離巢的飛鳥。凱薩琳內心五味雜陳,而她作出的回答,也只有她自己知曉心路歷程是如何掙扎。 (-46) 2016/10/06 (四)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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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 → 莫爾「莫爾、唔......」 從喉中發出不成語的聲音,萊安抬頭,微張著被熱潮埋沒的金眸,貪心地將男人往身上拽得更近,執拗地啃咬莫爾的肩膀,在唾液滑弄間試圖往白皙頸部留下更多屬於自己的痕跡。 皮膚被尖牙刺穿,血液迅速流失,耳邊不斷傳來的吞咽聲像是一把鈍刀來回拉扯他勉強徘徊的意識,他望見自己銀色的髮梢來回略過對方的頰畔,連同被滿足的興奮快感,胸腔湧起了毫無根據的安心,以及唐突的寂寞。 交換著溫度與血液,軀體是如此地貼近,彷彿連意識都要交融於一團。 紊亂地呼吸著,萊安揚起嘴角,恍然地發出低低的笑聲。 (-47) 2016/10/06 (四)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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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放浪者 唐明 →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唐明雙手一攤,「我也討厭。商量不等於妥協。」 他轉身背向萊安,舔了舔嘴角,誇張地吐舌道:「難吃。」離開那個喜歡與自己拌嘴的小矮子,沒有半步停留。 /* 只是中之的惡趣味( ′∀`)σ)Д`) 為了方便你翻找,完村後直接看D5就有了~ (-48) 2016/10/06 (四)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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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萊安,你的意思應該是請艾諾伊小姐喝下毒藥?如果我沒有會錯意的話。」
他向艾諾伊點頭表示理解。我想妳不會有事,他說。 「唐明先生應該不會自請服毒,請原諒我擅自揣測。而安督西亞斯也和萊安意見一致 (>>13)。那麼,若沒有其他意見(應該也不會有了),就這樣決定吧。」 |
衰敗 安督西亞斯>>萊安
他就坐在那裡,像是和他手裡的甜點有著深仇似的以湯匙機械地攪拌,除了質疑女孩的話之外一言不發。那個將擔憂化為實際支持行動的、索羅門的親族,看起來從沒像現在一般,像極一朵蔫著的花。 安督西亞斯來到他身邊,先是意料之外地撫順了他的銀色髮絲,手在頸後落下,將他靠向自己。 他怎麼會不知道總是恣意的萊安、其實是個不容許自己示弱的頑固吸血鬼,因此安督西亞斯什麼也沒說,只是撫著他的背。 我不能感同身受你的悲傷,但至少讓我陪著努力的你吧。 |
殘夢 艾諾伊她沉下心,將頭上的動物耳飾拆下,輕輕地放置在塞西爾的棺木旁,燦爛地笑著,像兩人初次在河邊相遇的那天。
「塞西爾,這個你替我保管吧。」 艾諾伊拿起毒藥走向艾絲翠,俯身在臉上落下了一吻,嘴裡說著『抱歉』及『等我』,頭也不回地踏步走向門外。 獨自坐在黑夜,艾諾伊輕撫手腕上的花朵髮飾,那是她與艾絲翠回憶的證明。 抬頭仰望這片星空,嘴裡唱著一句句的詞,沒人知道是什麼歌曲,或許是原本用來復活的禱詞,反正現在已不重要。 在白熾的星星落下的夜裡 謊言替燦爛的夜晚獻上虛假的花束 向灰藍色的月亮祈求著 讓我們在無法安息的夜裡重逢 艾諾伊朝那美麗的毒藥裡額外添加了一包銀粉,她往前舉高左手,將天空中皎潔的明月掩蓋,輕輕握住,希望抓住遠在天邊、再也觸摸不到的人。 莫奈,你會罵我嗎? 我們會不會重逢呢? 謝謝你讓我多活了三百零六年。 歌聲停止,艾諾伊一口氣將毒藥飲盡,藥效慢慢擴散,好像減緩了些許銀粉侵蝕身體的疼痛,她漸漸全身無力,往旁邊傾倒。 銀刃,好像用不著了呢。 粉白髮色的少女在月光的照耀下,長眠。 「艾絲翠……」謝謝妳給我的回憶,我不會忘記。 |
殘夢 艾諾伊張貼備忘。 (a10) 2016/10/06 (四) 約 23 點半 |
【墓】 焰劍 艾利奧特>>+5
「我不怕冷。」 面對侯爵的關懷,艾利奧特同樣一臉正經的回應道,「且我的體溫比一般血族高一些。」 難怪侯爵對自己的冷笑話……或說英式幽默毫無自覺。他這時才恍然大悟這點。 接著他想起冬天時曾讓安茉倫絲窩在懷裡,他拿厚重的毛毯將兩人包成一團取暖,女孩笑著說他像宅裡的火爐。往事如同昨日般清晰。 >>+2 「……」幸好艾利奧特待在女孩身邊的時間夠久,不消多少時間便能理解安茉倫絲總是天馬行空的話語,「不,我們還在路上。侯爵是跟我們一樣的旅者。」 灰黑色髮的騎士想了想,勾起溫柔的嘴角,又說道:「天堂裡不一定只有天使,等我們到了那裏,妳一定會大開眼界。或許不只有黑色的天空和星星,可能還會有藍天和白雲。」 他曾經向安茉倫絲說與太陽升起後的大地是甚麼模樣,萬物的色彩像畫作那般明亮,那些是女孩活著的時候永遠無法抵達的地方。如今既然已捨棄了那血液、那軀殼,她將不再被籠困住,暖陽下的銀白髮絲與湛藍雙眼肯定會更美,而他也將會親眼見到。 |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16
「小卷尾?」 沒料到安督西亞斯會忽然靠近,萊安的雙眼眨動了一下、兩下,驚愕與不安都在一瞬間浮現,又在下一瞬間被斂回眼底。 他向安督西亞斯揚起一道精神飽滿的微笑。 萊安明白自己此刻的心緒仍然激烈地擺盪著,但是被安督西亞斯所察覺卻是他預料之外的事情。 「你在擔心我——真是太可愛了,安督西亞斯,我真慶幸你在外頭的那些際遇都沒能磨去你吸引人的地方啊。」 有什麼情緒拉扯著胸口,與不斷崩解的裂洞邊緣一起,萊安眼底的笑意泛著迥異的光芒,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在期待死亡的人眼裡,與其說是一把利劍,死亡更像是一盤美好的、色彩斑斕的甜點,他們不但不會害怕,反而甘之如飴。」 「所以我不會擔心那傢伙,你也不必擔心我。」 |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張貼備忘。 (a11) 2016/10/06 (四) 約 23 點半 |
索羅門·塞法迪清清喉嚨。 (a12) 2016/10/06 (四) 約 23 點半 |
放浪者 唐明張貼備忘。 (a13) 2016/10/06 (四) 約 23 點半 |
【墓】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20
塞西爾的手往動物耳飾一抓,成拳狀的手穿透動物耳飾,他轉身注視著喝下毒藥的少女,鬆開了緊握的手掌。 「艾諾伊……這次妳要追隨春天而去了嗎。」 沒能親口致謝,謝謝妳成為我的摯友。 來到闔眼的少女身旁,捎起她珍珠色的髮尾,輕輕落下一吻。 我為妳送別,雋刻與妳的回憶。 安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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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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