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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忽然覺得我是好多餘的存在喔(安靜喔阿雨,先自主加班吧*/ (a-2) 2018/08/20 (一) 18:14:01 |
拉耶爾被閃也毫無反應。 (a10) 2018/08/20 (一) 18:14:58 |
【墓】 未赴之約 帕特羅>>n5
跟著遊客人群買了票,帕特羅只覺得跟在倫敦的感覺有些相像——儘管年代並不相同,也沒有那些以蒸氣為動力的機械、還有那些繽紛奪目的魔礦——但對他而言同樣是異國的文字、以及許多難以言述的科技進步。 來到攝影展廳,雖然不了解展覽的主題與照片的名稱,但還是能隱約理解到這博物館的主題就是這名為紐約的城市。身邊的遊客或走或站,從異國的景色回憶故鄉的美好之處,但帕特羅只是靜靜的看著照片中城市的各種面貌。 ——屬於他們的時空早已被覆蓋掉了,成為這個世界的歷史、或是無法被證實的傳說。 而身為傳說的自己,並不像周圍的遊客有歸屬之處,他是連自己所屬的時空都早已結束。 時空個別存在嗎?還是那只是片段?帕特羅覺得很難理解時空旅行其中的原理,他並不清楚自己曾去過的世界此刻是否存在、或者那只是單純的從名為創物者的書櫃中抽出的一本小說,是個永遠的片段? 想著這些的同時,他走到塑像展廳。 |
【悄】 怪異教授 村上 → M1895蘇打 納米/*不好意思,請問納米桑還好嗎?呃呃,雖然這樣問有點奇怪,不過感覺....納米桑最近都沒有發言,所以就....想問問看你還好嗎?我這邊可以拍拍你,或是投食喔,比如說奶油餅什麼的,如果是最近工作很忙的話也請好好加油,畢竟已經月底了,公司什麼的卻是都很忙呢。加油~ (-44) 2018/08/20 (一) 19:5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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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時空旅人>>37
「是嗎?」 聽到莫雷的話語,安娜輕輕點了點頭。他說的景象也在她眼前浮現,當時莫雷那張笑吟吟的臉彷彿就是剛剛才發生的事。 「什麼啊,平常辦案負責哭的是我吧,你不適合露出這種表情啦。」安娜踮起腳尖,輕撫那眼淚快要奪眶而出的臉。「——我暪都在彼此心中留下最美的樣子呢,嘿,至少你不用看到養小孩養到破口大罵的我而幻滅呀,你也永遠——會是我心中那最英俊挺拔的騎士。」 「我知道你很難過,但遇見你對我而言挺好的。」知道莫雷活下來會長什麼樣,挺好的。「……如果有個世界的我們是幸福的就好了。」 |
【自】 M&A偵探事務所 莫雷: 妳想想看,宇宙裡還有幾百個這樣的平行世界,就還有千百個安娜咬領場被守......就像這滿天繁星,當我回到沒有妳的世界,每次抬頭就會想起,某個時空裡,還有一個安娜會像我的安娜一樣,咬領場被守住,和怪盜共結連理,然後或許他們可以白頭偕老.......。-- (-47) 2018/08/20 (一)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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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895蘇打 納米>>@0
紐約?美國。另一端的國家,納米完全不了解也沒有興趣聽別人說,想起鋼筆的搜尋功能,拿出鋼筆搜尋紐約景點。 指腹滑過一格又一格的圖片,漫不經心思考原本世界的問題,很久沒有想到無關緊要之事。維多利亞式的向下墜入,墜入河水或者洞穴展開永恆的旅程,來到新的地方又離去,每到一地種植一顆種籽等待發芽。 彼此不是你死我活的殺害關係,如果慕朗戈沒有騙人,現在看不到的那兩位也還在,那也不用太執著在信任、懷疑誰。反正不會死吧?死掉以後都是一樣的東西,掙扎不要成為一樣的東西。 吃吧。 下雪。越過霧氣依稀能見聖誕樹的掛滿彩帶無空隙覆蓋原本的模樣,上頭星星高高在上,樹下擺滿大大小小的禮物,店面充滿節慶氣息,聖誕紅的季節花店應景擺上,人群穿行車群接後。 真是商業化,美國似乎就是如此的國度,像是甜甜圈一樣的國度。失去內在的甜甜圈半彎如月在盤中微笑,對本來不存在的空缺和肚裡的部分毫不介意,洞口的空缺是甜甜圈本來的一部分。 吃吧。 只剩半杯水想要更多水,大口吞下甜甜圈。 白襯衫搭黑色短領帶,還有一件黑色裙子。好像有什麼東西的殘影閃過,趕忙伸出手抓住掉落的帽子把它放在桌上出門。 種籽先死去而後生長。 |
【自】 M1895蘇打 納米吃吧。 荒唐的故事碾碎肉與骨,蠶食鯨吞魂魄,好吃、太好吃了——金絲雀揚起頭展現驕傲的羽翼又唱又跳。 下午茶?沒有茶。不開心的指使瘋帽子做事,紅心女王蠻橫——無貓。在仙境擔心食物的問題。無疆無界,無槍,無玫瑰,無巧克力。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不信神、背棄神者,乃至與神最遙遠的小巷,仍知曉光何在,清晨永恆保有日昇的光明。 不同所處看見的月亮,會是同一個月亮嗎?倘若有一番閒暇的下午茶時光,宮廷裡的鳥會獨自唱問,斬破魂結的掛勾去哀嘆宮廷的奢華,永不逃離;納米則會追尋日立,停下掃帚心想看到的太陽會是同一個嗎? 飛鳥經常不在,並非為蘆葦停留於此刻此景,他曾在滿是星沙的沙漠飛越,也曾在縱谷停留,也曾詢問過她是否見過那些縱橫。在名為家的牢籠疑問。 都一樣,卻不一樣。答案的終極很簡單,用一字即能代表,從遠古開智就認份的思考這簡單又不簡單的答案。納米挺喜歡亞里斯多德,乙太——還沒學到它理應不存在。 那或許就是神明了,他倒是曾如此說過,無可見的眸與指沿途滑過書紙,她當然是不解的,就像從未理解劇詞,窗外的光穿過枝頭傾瀉至書紙黑字,古褐斑駁,沉穩內斂的書房他對她一笑,黑眸如詩如畫醉去暮間,她還是還以不解神色,支頤偏頭看見窗口辛勤工作的園丁。 正撥弄整理樹枝的園丁心想:他的妻和子過得好嗎?修剪下實實在在的葉枝,驚嚇的鳥飛向小鎮,園丁手中剪子一時停擺。鳥飛向春陽,飛向遠方。 在遠些是小鎮,無鼠的街,歡鬧的集市,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不在,橄欖樹也並不在那飄揚身姿綻放花蕾,不知道真正的春天無從想像那些絕景。起身道別離開,不知道要不要該與園丁打招呼。 然後他合起帷幕靠著窗櫺下滑。列下的清單如盤繞的煙霧構築籠,在夢裡記得,早晨忘卻。 吃掉我,吃掉我,不要吃掉我。 喝我。飛鳥在沙漠巡迴,黑眸凜掠天空。 (-49) 2018/08/20 (一) 22:5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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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M1895蘇打 納米/* 太毒了,精神污染。 【初始形象】 納米:槍與蘇打 弟弟:槍與巧克力 Boss:槍與玫瑰 嫌棄Boss是槍和玫瑰太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槍花有點執著定案,剩下太多懶得講了,一大堆還是他自己親自講的…… 三人會是哪把槍不知道,反正納米跟M1895特有關係,我想喜歡(可能不是?)有消音器左輪的人大概是這種調調,雖然也只是初始想法而已,而且M1895有消音器也為此犧牲簡易性耶,神奇。 >>0:273 不必猶豫,你只需要向前。一句奉勸本刻在骨裡。 這句不是弟弟說的,弟弟沒那麼聰明(???)不會講這種話也不是這種調調。在打這句時覺得就像是在諷刺(壞 好像宋體都是Boss講的話。都不知道我想了那麼多…… 同篇提弟弟就不會提Boss,提Boss就不會提弟弟。 不知道該寫什麼就不小心刷起空氣人和弟弟。 空氣人無所不在,弟弟比較重要。 主人把女僕當女兒養,Boss把槍手當斷罪人。 (Boss本名)不想殺人。 自怨自艾、高傲的金絲雀。不小心被他帶跑很多寫的很怨嘆。 M1895,槍→所以Boss(空氣人陰魂不散!)也在。 太陰魂不散了……本來是想要溫柔一點不帶諷刺的那種,可是納米就是會諷刺的那種人,太諷刺又很奇怪。 (-50) 2018/08/20 (一) 23: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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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7) 2018/08/20 (一) 23:41:00 |
光影 安德魯>>32
即使貝爾納狄諾的語帶彆扭,就像黑咖啡底端溶不化泯不滅的黑色顆粒。彼此之間的故事依然漂亮,首先,就得找到一個很漂亮的人,那種漂亮不是面孔或身段,不只是這樣。是一種俐落、灑脫、乾乾淨淨的心裡狀態。彷彿雪原裡的一口井:深藏不露,與眾不同。我找到了你,一切由此開始。 再來,更加精彩的是兩人之間關係有狼有羊,旗鼓相當。沒有誰多拿也沒有誰少拿,你有的我拿不走,我有的你也無法奪取。然而我們需要對方,無庸置疑,那是一種無關對錯呼吸生命靈魂的索求。 安德魯十分滿意這一切細節,似乎沒有辦法再臻於完美,於是顯見地露出雄鹿抬起犄角的一種姿態,蕨灰色的眼神中,帶著壤心土髓的悠長溫柔: 「正好,我最喜歡的名字是貝爾納狄諾,現在被一個最好的人所擁有,不曉得你認不認識他?」 安德魯將貝爾納狄諾微冷的指尖牽起,落下一吻後,收進了自己擁有無數口袋的獵裝外套中。裡頭有著幾枚國外的硬幣,或許還有星火與彼此交換的溫暖毛皮。 >>@12 「怎麼了,法比?忘記在幾樓了麼?」 安德魯察覺到男人駐足的異常,想一把拍上對方的臂膀抑或肩頭,指掌卻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下。這簡單的停頓中,譬若包藏了宇宙繼起之生命,萬千諸種考量,全都化作一句簡單的話語。心神領會了不與人四目對視的生存方式,這些人會這麼建議: 「上去吧?在這寒冷的天裡站久了,就連紙巾都美味。」 紐約開始下雪了,髒冰塊一樣的碎片逐漸佈滿三人。綿長地,這雪將一路下到明年春季。但我們還會見證未來,想像人類本質或生命意義嗎? 某些說法不斷來到安德魯心頭,是的,如果一切終將無意義地消逝,所有經歷不過是『消磨時間』,還有什麼呢?什麼也沒有。那拯救世界與否又是個屁? |
安德魯踏入大樓後直接對照樓層,半推半就地把兩人趕上樓。他很餓。 (a11) 2018/08/21 (二) 00:22:42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44
「哼?我可不認識什麼最好的人……」 男人訕笑幾聲,昂首發語,彷彿昭告自己不需要對方的阿諛獻媚,也能成為最優秀的貝爾納狄諾,可他也沒有掙脫安德魯藏在衣襬間微小但浪漫的動作,卻是反著握緊對方指掌,期許瑞雪降下的溫暖幸福別輕易溜走。在與對方碰上眼神時接續說了—— 「因為,我就是那最好的人。」 驕矜、不可一世,這便是貝爾納狄諾的一貫作風。 他總算洞悟:無論未來將發生多少血腥殘酷的戰役,自己永遠都會是那名站到最後的贏家;即便歷史更迭,那些逆流而行的終究得遭埋沒於現實,他也要在千年不崩的黑曜石碑上銘刻狂妄自負,見證終歸于他的空前勝利。 >>@12 「用不著擔心,法比。」 也因著如此,不出多少時間,他便能轉以高傲而笑的神情面對法布里奇奧這個可憐兮兮的奶油可頌禮盒。貝爾納狄諾並不討厭對方,至少比大部分人不差,只是他想像中、兩人如今的關係就如同一場猛獅與兀鷹的紛爭——放棄掙扎罷,男人,倘若待我享用完畢還有存貨,才有你上前置喙的餘地。 「不過是用餐罷了,我和安德魯都不會把你吃了。」 不過這句話就只對了一半……也許四分之一?八分之一? |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44 >>47 「怎可能忘呢?」 法布里奇奧在口出這句話時,故意瞟向了安德魯,眼底彷若蘊含千萬片回憶的拼圖,卻以打散的形式呈人眼前,瞳孔裏徒有物理意義的倒映,像一杯傍午斜陽下蒸騰霧氣的卡布奇諾,你不能說它錯,但它確實走味。 「畢竟打擾兩位不是什麼好事——我是這麼想的。」 這個回應似乎就沒有特定對象了。男人向來處事隨和,沒什麼不可以、也沒什麼理當蔚為必要;而既然沒什麼不可以,便勇往直前罷,別讓人等著。 於是順著兩人的意(>>a11)踱入電梯,有股懷念的氣氛油然而生。率先向電梯小姐頷首致意之後,果決地踏進熟悉的餐廳場區,法布里奇奧還記得第一回來這兒是在一個半邊豔陽為雲靄遮蔽的慵懶午後,他們不怎麼意外地錯失了早餐和午餐,只好驅車來這用些午茶,以及之後的美麗、浪漫,不可告人…… 「是,一共三位。」 掛著微笑,他在其餘交談之間朗聲向前檯的服務生說了。 (@14) 2018/08/21 (二) 01:4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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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宗瀚抬頭剛好看到威廉跑去拿叉子。 (a13) 2018/08/21 (二) 01:53:23 |
法布里奇奧等人順著服務生的安排於窗邊一處四人桌入座。 (a@7) 2018/08/21 (二) 01:57:52 |
【帕克艾美酒店內】 >>44 >>47 >>@14 夾雜著憤怒、疑惑、焦慮的男人在電梯口前盤繞半晌,像是毫不滿意自己所看見的一切枝尾末節,不等介紹也不等帶位就闖了進去,造成前廳一陣騷動。 『日安,先生,您的夥伴已經在裡頭等您了。』 年輕侍者走到待在角落的經理那裏,交頭接耳片刻。經理眉慈目善的表情瞬間變得堅毅,可能露出當年波蘭司令聽見德國軍隊包圍華沙還要嚴肅的表情。 經理對著侍者交代幾句,帶著要於布楚拉河一線反擊德軍的步伐攔下盛怒的男人,他一眼便認出他是他的常客(小費總是給得大方),臉色回到原來的柔和,低聲問: 『有任何我可以幫忙的嗎?』 經理佯裝出七分詢問,三分微微的苦惱。三分苦惱像蛋糕最後撒上的純黑巧克力,巧克力比蛋糕還貴,但絕對必要,因為奢華決定於細節。 「不用,我看見我去他媽的同伴了。」 餐廳經理頷首退出,讓男人走向他桌邊的夥伴。 『好的,一起,沒關係。』 一個初出茅廬的餐廳經理會在這個時候露出沒見過場面的困惑,一個普通的餐廳經理會堆出工業鮮奶油般的微笑──只有真正深暗人心的餐廳經理,能恰到好處在詢問的同時,表達自己對這場面的理解、尊重、同情。又不著痕跡像問要不要加水?一樣自然。 (n8) 2018/08/21 (二) 02:01:21 |
【觀】 樂園之蛇 拉法羅>>44 >>47 >>@14 >>n8 他手中的黑色西裝外套彷彿一隻被去骨剝皮似的可憐烏鴉,皺巴巴地掛在臂上,領帶搖搖欲墜,伴隨著毛毛躁躁的髮絲,腳步同樣浮躁。跑過無數條街,三四個小時的勞苦奔波,等待著他的究竟是什麼?還有什麼? 男人感到一陣尖銳的痛苦。你已經準備好要離開我了?或是你從來沒有靠近過。你已經準備好要拋棄一切了?或是你連要過什麼都沒有,而我也未曾給予過──而現在我只想把心都剜出來,是否太遲了? 看著法布里奇奧有說有笑的臉,他卻什麼都看不見、看不出任何端倪。他仔細壓抑著分開那張餐桌的情緒,端詳著五官:濃眉大眼、直挺挺的鼻尖、嘴。他想吻那張嘴,卻覺得自己會被血淋淋地拒絕。 可是,憤怒還是可以的吧。他的憤怒持續提高,全身肌肉緊繃到像即將迸裂的氣球。人總有發怒的權利,即使他壓根兒搞不清楚狀況,卻還是選擇把碎片打得更碎。他盯著與法布里奇奧狀似親暱的高大男性,所有神情都令自己憎恨。 ——我有哪一點比不上你? 「你個豬狗不如的王八蛋!當心我把你的嘴縫到屁股上,雜種就還是給我吃屎去吧──」 他不打聲招呼便跩起安德魯的領子,將左近空桌的玻璃陶瓷全都翻在地上,兩人扭打了一陣,最後了結於他抓起男人淺灰色的腦袋去狠撞窗台,而安德魯緊緊掐著他脖子,兩人構成一齣微妙的諷刺行動劇。 (@15) 2018/08/21 (二) 02: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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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園之蛇 拉法羅張貼備忘。 (a@8) 2018/08/21 (二) 02:51:55 |
惡德藥劑師 威廉>>53
在對方講話的同時,威廉已經將手中的碗洗好了,並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晾乾,然而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中,他對於另一人的問題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露出了一副在深思的樣子。 「就我看來,莫雷先生或雷迪格勒先生比較沒有行動或發言,是可以考慮的人選,因為反叛者之間可能有別的溝通管道,已經先討論過的話,或許在表面上就不會講話了,怕說錯話。」 過了一會兒,威廉向對方說出了自己的意見,然後順勢拿了另一個碗繼續洗。 「不過雷迪格勒先生比起在醞釀甚麼計畫、更像是純粹的不善溝通,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擇傳送莫雷先生。」 他嚴肅的說著自己的推論,與此同時他拿走了另一個碗。 「納米小姐雖然有說過自己的身分,但我對她仍抱持懷疑的心態,畢竟先表明身分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純粹的表態、另外一種則是幫自己找個好身分。」 威廉邊洗邊說著,也同樣沒有笑容。 「然而當時並沒有人提議要表態身分、連她自己也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納米小姐感覺上又是個挺聰明的人,因此我暫時傾向於第二種原因。」 說著說著,他洗完了手中的碗,並像剛才一樣放到架上,然後他轉過身去面對旁邊的那個人。 「不過她是我今天的投票對象,如果大家今天剛好都選擇她,你的傳送機會就會浪費掉了,雖然機率不大,但這種事情還是謹慎點好。」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原本嚴肅的神情再次轉為溫柔的微笑。 「那麼,我們要走了嗎?」這時才發覺,碗已經都洗完了。 |
威廉覺得某對小倆口雖然討厭,但拆散他們肯定是會暴怒的。 (a14) 2018/08/21 (二) 04:26:42 |
威廉不想因為拆散情侶這種事被當成箭靶。 (a15) 2018/08/21 (二) 04:27:50 |
【自】 惡德藥劑師 威廉>>53 >>54 原來你就是那個轉移裝置持有者嗎? /*魔女*/ 但是,對不起,其實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反叛者。 然而即使知道你是個棘手的角色,我果然還是不想對你出手。 所以作為不把你供出去的代價,讓稍微我利用下你的機器吧。 如果要恨,就儘管恨吧,我確實是個惡劣的人。 我不求你的原諒,因為我沒有那種資格。 對不起、葉宗瀚。 (-55) 2018/08/21 (二) 05: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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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葉桑....送我下去吧*/ (a-3) 2018/08/21 (二) 07:09:23 |
惡德藥劑師 威廉>>55
「嗯。」 見對方走出廚房,威廉便將捲起的袖子放下、並重新穿好西裝,整理好自己後跟上另一人的腳步。 「那些人嘛...... 我也挺懷疑的,不過我暫時還不想為了拆散情侶這種原因而被當成箭靶罵,畢竟我手中只有一張票嘛,當然先從最懷疑的人下手。」他無表情地看著另一人,雖然這原因聽起來挺不可靠的,但仔細想想也還勉強能理解。 至於他口中的『情侶』,稍微思考一下應該就能知道是誰了。 「至於要不要使用那個傳送裝置,決定權還是在你,不過無論你最後怎麼選擇我都不會多說甚麼的。」 威廉微笑著這麼說道,接著便準備朝 DGA New York Theater 的方向前進,然而他才剛要踏出第一步就看見一旁的人又打了個冷顫。 「嗯...... 我看我們還是先去買些衣服穿吧?」他無奈的笑著向對方提議,並同時開始思考該該往哪裡走才會遇到賣衣服的店。 他自己雖然也有點冷,不過還算勉強挺得過去,不至於像對方那樣頻頻發抖。 或許是對方的故鄉比較溫暖吧,威廉這麼推論。 |
【自】 M1895蘇打 納米/* >>54 MEMO 嗯——我是故意不表態身份。 可是其實這算是錯誤?當初是想說不要給壓力故意避開,而納米基本上就是紀錄了這場任務懷疑的地方,所以只有表明身份 + 說懷疑點而已。 實際上是中之想法?就是鼓勵大家討論一下的用意。 ㄟ,其實因為納米一根筋,沒想到要別人表明身份也很正常,因為筆記上都是任務相關所以就忘了這件事。 這表態 = 我懷疑這場任務,說出各種懷疑的點,引起大家懷疑任務,並非要大家互相懷疑(因為沒太大必要)。 促成直接行動→不乾不脆好煩,就說出口吧,反正也不會死那就順便說有麵包機。 (-57) 2018/08/21 (二) 10: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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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M1895蘇打 納米/* 如果說思想層面在這場任務懷疑的點的話,納米屬於不會想到要大家表明這件事的類型,就是說專注在一個地方就會專注不到別的地方啦? 故意不表態身份→故意不要大家表態身份。 哇,是說這樣納米也不在了,是要怎麼回人家??? (-58) 2018/08/21 (二) 10:3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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