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早上很想睡,不小心讀心了,這裡更正個*/
男孩所訴的故事,生活在不同處的妳並非完全明白,但妳知道這段經歷,像是不可抹滅的疤痕一樣,時時提醒他,他的過錯。
妳伸手輕輕摸男孩的頭,笑笑地說著。
「夜露的爸爸是難過的跟夜露道別嗎?…是的話,我想、他就是捨不得夜露了喔。」
輕柔的話語,似乎不只是在安慰男孩一人而已。
>>4:11妳理了一下思緒,看著“拼貼”外那會捲去一切痕跡的黃沙。「以前神明大人在消失以前,很難過的跟我道別、道歉,因為他沒辦法再繼續陪著我了。」
直到發現他的身影像是被世界給抹去之時,妳才醒悟。那些遙遠的話語,早就侵蝕著妳的夢。
「雖然我是在他不見了以後,才知道為什麼他要道歉跟道別。」為時已晚的察覺,卻也沒辦法再讓任何一個字傳到他的耳裏。他的不捨、難過得不到妳任何一句安慰、感謝。
手失去了那被握著的溫度,人才知道那溫暖其實來的不易。
失去溫度的妳,思考著。
妳沒有在他發出請求之時,就答應他。
因為那時的你,愛他愛的不夠深。
那、愛的深、愛的烈,他是不是就能回來了嗎?
彷若懺悔般的彌補,妳用那癲狂的愛去找尋這錯失過的人。
妳覺得自己很可笑,但妳卻是在他人的身上找到冷靜下來的答案。「他捨不得姐姐、就像夜露的爸爸捨不得夜露一樣。」
「會捨不得,表示喜歡著、愛著對方。」妳任性地侷限了答案,或者妳就是這麼深信著。「姐姐相信,夜露的爸爸是愛著夜露的。」
「夜露的爸爸雖然沒辦法陪在夜露的身邊,但我想他一定希望夜露是開開心心的。」妳的手指輕輕地用比劃的方式,延長了他嘴角的弧度。「景寅大概也希望看見夜露救到他的時候,是大聲地、有朝氣地。而且…神明大人喜歡的是快樂的孩子。」
妳口裡的神明大人,是夜露的神明還是他?或許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