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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回合的結算-更正第一回合結算(僅記錄有正負的) (1)彤恩:逆勢反擊失敗(-3)、輔助布萊爾成功 (2)布萊爾: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9x2x3) (3)阿爾法索:x 總傷害=+54 總承傷=-3 (1)艾拉:戰鬥技巧成功+被輔助成功(10x3)、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10x2x3) (2)盧菲亞:輔助艾拉成功 (3)諾艾爾:逆勢反擊失敗(-6) (4)叶:x (5)摩修拉:逆勢反擊失敗(-6) 總傷害=+90 總承傷=-12 第二回合結算(僅記錄有正負的) (1)彤恩:弱點爆擊成功x2+被輔助成功(8x2x2x3) (2)布萊爾:逆勢反擊失敗(-3) (3)阿爾法索:輔助彤恩成功 總傷害=+96 總承傷=-3 (1)艾拉:逆勢反擊失敗(-6)、戰鬥技巧成功+被輔助成功(10x3)、弱點爆擊成功+被輔助成功(10x2x3) (2)盧菲亞:x (3)諾艾爾:輔助艾拉成功 (4)叶:戰鬥技巧成功(9) (5)摩修拉:戰鬥技巧成功x2(7x2) 總傷害=+113 總承傷=-6 (#26) 2024/06/14 (五) 19:46:44 |
小盧鳥 艾拉戰鬥敘述>>a61
>>a59 艾拉並不覺得痛。 攻擊的剎那她為了閃躲,頭狠狠的撞到女武神的艙壁,本來那兒是有軟包防禦的,但艙身翻滾的時候艾拉整個人也在艙內亂竄,右or眼前一片紅,她聽見液體流淌的聲音,隨意抹了一把,是淡粉色,還有些果凍般的彈嫩感。 戰場嘛,也難免的呀,但換作一般人應該撐不下去吧。 所以還好你送我來了呢,姐姐。 倒是這次她都沒怎麼講到話,在傷側的肢體逐漸麻痺難以操控,被亞米迦反手擊落的未來到來之前,她的思緒飛速運轉,叶的動作、前來輔助的諾艾爾,都慢了下來。 弱點什麼的,用單眼已經可以看清了。 . ...畢竟現在,涼涼的,很清醒呢。‘ 實力差距不允許她停手,在一發足以引起亞米迦注意力的炮火後,小盧鳥開顱了! |
小盧鳥 艾拉戰鬥敘述續>>75
承接亞米迦的攻擊時,艾拉都不曾停手,還有知覺的肢側抓著另一邊,推著、壓著,稍有凌亂但也發揮在水準之上,那是她防禦的方式,她要把話說完。 「聽聽看嗎⋯?我們認識的拉爾法。」 她像拉著閨蜜抱怨男朋友不懂人心的少女,而她本來的主題是人類高層有多垃圾,乾脆滅一滅算了的,認真的。 「我們⋯也失去了一個叫拉爾法的朋友,他啊...唉,做決定之前問過你嗎?他知道你的幸福是什麼嗎?」 想到平時口拙的拉爾法談心的畫面,艾拉不小心笑出來,但是錄音的那段談話,說到利大於弊的拉爾法,卻很『溫柔』呢。 「你認識的拉爾法,和我們認識的拉爾法,加起來就是一個更完整的他。」 但什麼AB國輸入片面指令的事、在外國培養兵力的事,好像,都不那麼適合此時此刻。 「聽到他的事情⋯就像他又活過來了一樣。」 雖然又活過來代表死了,可能會更生氣...更難過...加大攻擊的力道吧... 這點,我們都一樣喔...。 「所以我們也想聽聽看...你認識的拉爾法!」 但我打從心底這麼覺得,如果在各自啟程之前,你願意跟我們說,也聽我們說... |
艾拉<https://youtu.be>拉爾法下去時候bgm跳到這首⋯我覺得神適合⋯⋯ (a-17) 2024/06/14 (五) 20:46:36 |
【自】 散射 摩修拉/* 片的獨斷與偏見機戰就是要配這種音樂: 岸田教団/BACK-ON/MY FIRST STORY <https://music.youtube.com> (奇幻自衛隊) <https://music.youtube.com> (鋼彈) <https://music.youtube.com> (好像是蒼之騎士團的專輯) (-80) 2024/06/14 (五) 20:5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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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黑焰 阿爾法索雖然雙方理解上似乎出現了什麼誤會,但這不影響話題繼續進行。 而隨著阿爾法索將知道的情報一一道出,阿基曼也將之與在西羅亞看到的身份不明青年對上,隨著友人平靜地作出結論,原本特別行動隊的崇高使命,也被揭開了榮譽下分外殘酷的一角。 「……原來如此。」 而阿基曼阻止了腦中本欲繼續揭發下去的理性,卻也沒有嘗試加以修復,僅是讓它維持著這般不完美的態樣。 「我——」 他啜了口溫熱的可可,厚重的液體擠過齒間,在他組織著字句的期間,大咧咧地滑過了因著真相發緊的舌頭,眼看著就要下轉咽部、通過會厭——卻與氣管又一次翻湧出的熱意正面相遇。 「——咳呃、咳咳、咳咳咳……!」 在雙方誰也不讓誰的情況下,阿基曼成了最終的苦主。 他的咳嗽並不是多罕見的一件事,只是在未曾停歇的細雨裡,這些破碎的呼息似乎也被拉得綿長,彷彿有誰在雨霧的彼端低喃細語,將命運紡入其中,織成一圈圈牢籠囚困了這個男人。 「……咳呃、嗬……」 「抱歉阿索,哈哈,我剛剛嗆到了。」 「但我很榮幸……好啦我用詞太重了。」 「總之,謝謝你告訴我。」 他終於平復氣息,莞爾。 (-82) 2024/06/14 (五) 21: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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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散射 摩修拉/*放個草稿 這就算繼續牽掛在身上也只有腐壞一途 後來我也見證了更多生死別離。 我多麼害怕這會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身邊的人會死去,我也會死去。 曾經有一段日子,獨立戰爭離我相當遙遠。歧視遲到了、仇恨遲到了,戰爭也遲到了。到了最後一個日子,指令中僅有殺戮的AI卻來了,剝奪了母親的性命與父親的雙腿。 遙遠、遙遠,伸出手也不可能觸碰到。 傷口像火燒一般疼痛 感覺臉頰也是溫熱的,應是被炸裂而出的破片劃傷了皮肉吧。 不對,是哭了吧。 就像狙擊KING的那一天一樣。但思考並沒有追上 (-84) 2024/06/14 (五) 21: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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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胸口燃燒的焱火令他手指發麻。(>>+35) 連大腦也被高溫奪取了主控權,只能任憑火舌竄升,欲將他整個人拖下深淵—— 「——。」 阿基曼猛然被細碎的濕意驚醒。(>>+36) 他趕忙回頭,便循著微弱的泣音望去,在意識還沒回神時,身體已自發地動了起來,帶著阿基曼來到了艾莉兒面前。 但當他真正站到對方的面前時,卻像個新出茅廬的水手,面對彷若溺於泣涕的賽連,只能乾愣地杵在原地。 阿基曼頓了幾秒,緩緩屈下左膝,將自己的視線與對方拉著同一高度。 「……艾莉兒。」 他沒有資格說自己能夠理解,因此只是試探性地伸手,放照著熟悉的某人的舉動,又揉了揉同伴的頭髮。 「……需要的話,我在這裡。」 言語於此刻來說過於貧瘠,但至少,阿基曼還能出借自己的擁抱。 (+37) 2024/06/14 (五) 22: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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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餘燼 阿爾法索 →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天啊、小曼……」 摯友的突發狀況令阿爾法索顯得有些侷促,他本想著這種情形是否該要拍拍對方背部作為緩解;不過當他的手掌真的觸上阿基曼所著的衣物布料時,僅是輕撫了上去。 「你還好嗎?別喝得太急了。」然而即便是知覺相對敏銳的阿爾法索,也全然並未察覺阿基曼身上的異狀真相為何,「雖然不知道希巴身上有沒有藥……也許你可以問看看彤恩或叶。」只能合理性推斷也許是前幾日露宿時不幸患了感冒。 這時阿爾法索撫上摯友背脊的手逐漸下滑至腰,興許帶點模仿阿爾薩斯的意味,轉變成提供溫暖的攬抱……雖說電影之夜裡哭得最慘最需要安慰的,通常往往就是阿爾薩斯本人。 「也謝謝你願意原諒我。」看來他是真的頗在意在公司發生的事,幸好一杯可可助他順利化解誤會—— 在永無挽回餘地的處境發生以前。 (-85) 2024/06/14 (五) 22: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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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統馭型AI King 拉爾法 → 散射 摩修拉/*你好,不好意思超級晚,這裡要麻煩摩修拉中確認一下這樣撰寫是否可以? >>71 疼痛讓你聽見艾拉開槍的響聲中,雜著一陣似瓜果被剖開的悶聲。 失去右手的你能做到的動作並不多,女武神疊疊撞撞地站起,是你努力嘗試的結果。 你已經許久沒有感覺到自己操作像個新兵一樣,連行走的操作都變得艱難。 Queen似乎把排除其他人的順位優先於你,而你倔強地把自己擺在她面前,不容她忽視你。但當你直視這叫人恐懼的存在,你才無奈地笑著自己完全沒想下一步,一如往常的直視前方—— ——對,一直如此,往後也是如此。 你揮舞高週波刀的速度比以往都慢,震動到傷口的痛楚、失血過多讓你意識逐漸模糊的暈眩,你看見她輕易地避開刀刃掠過之處,伸手拉住那如同你虛弱的機械手臂,接著折斷、扯落,她再一個踢腿使得砲管彎曲。 看似狼狽、單方面蹂躝的畫面,在此刻你卻知道人類究竟勝過破腦哪處。 你有些疲憊地閉眼,此刻你感覺自己彷若在家鄉那還留著青翠草原的地方。你認識的人們同在一處聊天、說笑,孩子們圍著你問著當時西爾伯利亞一役你是怎麼樣英勇。 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後說著其實沒他們想像的那些英勇事蹟,你只是睜開了眼睛—— 扣下火砲的按鈕,在砲彈撞擊彎曲的砲管之時,你只是輕輕地說著,「我看見那不遠的未來了。」 (-86) 2024/06/14 (五) 22: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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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散射 摩修拉 → 統馭型AI King 拉爾法/* 好好……這樣寫沒有問題! (抓個錯字:疊疊撞撞) 村營運辛苦了要做那麼多人份ToT 一時意識遠去的幻象太好了好喜……好感謝…… (-87) 2024/06/14 (五) 22: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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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 彤恩戰鬥敘述>>n18
他們的女武神以奇怪的姿勢擠進了主控室,那劇烈的撞擊,使得她的右手掌被四散的零件碎片給貫穿,惹得雪球焦急地亂竄了起來,最後停在她的右掌上,動著嘴似乎是想幫她把碎片取出,將她雪白的身軀染得通紅。 「媽媽、不痛!不哭!」軟軟的聲音響起,彤恩強迫自己壓下情緒與生理上的痛處,她用沒有受傷的左手移除了那些碎片,隨後扯下一塊布簡單地包紮過後,才將雪球輕輕托起,湊在嘴邊在那小小的身軀上落下一吻。 「我沒事,讓妳擔心了。」 彤恩下女武神時,腳步有些虛浮,但她告訴自己還不能倒下,他們還沒完成任務。 看著那些屍骨推測著先前的現場狀況,彤恩的情緒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他們不值得同情。 >>74>>78 看著兩位夥伴已將金鑰插入,彤恩深吸一口氣,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將那把被准將交予她的金鑰插入最後一個插槽。 「願一切得以終結。」 天狼星墜於環視之聲外。 但屬於你的黎明將於破曉之時,與你重逢。 |
【墓】 膽小鬼 艾莉兒>>+37 「咦、咦咦……」慌亂的把用過的衛生紙丟進虛空(?),「我、我沒事!」 「沒!沒事……」儘管知道自己看上去狀況有多糟糕,止不住的眼淚像是閥門壞掉的水庫,鼻音騙不了人,艾莉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心裡的感受,學校裡面沒有教過這個啊。 「沒、」抽鼻子的聲音,「事……」 那些軍事化的課程沒有教過她,一個人其實可以軟弱,可以逃避,可以哭泣,那些都並不是可恥的事情。只會要求孩子們不准哭泣,被發現了還要懲罰。or 所以她只是一個勁地說沒事,然後扒住阿基曼的衣服,把鼻涕跟眼淚都蹭上去。 長久以來的壓抑、憤怒、委屈、不甘,好像同時變成了眼淚,要流出一條小小的河,而那河上會有小船,載著她或她們到出海口吹海風。 「我、我沒事啊……」 (+38) 2024/06/14 (五) 23: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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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小盧鳥 艾拉 → 聖徒 布萊爾(時空旅人/約第四夜下半夜) 摩利亞的破舊農舍裡,艾拉看起來像是半夜上完洗手間回來,順道又去希巴那裡拿了個高麗菜捲food充飢。 在由下而上的手電筒照射中,艾拉身上的各式穿刺傷、彈痕、燒灼及鋼筋碎片等非常瘮人,敏感的你也可能發現她臉上淡淡的淚痕。 「本來我昨天就要給你的,戶勒廣場的土,告示牌寫說它特別能吸水。」她從右下的軍服口袋撈出一小袋東西,呈現結塊的暗紅色,仔細看散發著腥味。 嗯,是吸了滿滿的傷口流出的血,非常靠得住不外露的一代土。 「結果它變這樣了。」 收到了老朋友像貓一樣莫名其妙的禮物,你會怎麼做呢? /*之前說的垃圾話rp,有空再接就好了XDD*/ (-90) 2024/06/14 (五) 23: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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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你所拍打的節拍,或許就像當時C國的軍人們前行的步伐,你們被稱為侵略者,但卻昂首闊步,踩著旋律裡的拍點前進。 直到那非人的混沌音律,撕裂進你們的譜曲裡,在人類的大三和弦裡,肆意地割上減三和弦的降記號,讓你們的曲調變得歪斜扭曲。 人類,請與我癲狂地歌唱。 你感覺看見那些在沙場逝去的戰友們,他們生前最後一刻看到的是怎樣的情景。 它們將軍歌扭曲成異樣的三四拍,踩踏著歡愉、詭譎的舞步,那是有著人形沒有靈魂的髑髏之舞。 你的高週波刀與她手裡刀刃相撞的響聲,像是你在嘗試奪回原來屬於人類的讚歌,從這奪走許多你戰友靈魂的人形手裡。 她所揮舞的每一下,你彷若看見戰友們的身軀在你眼前分割、解體,直到你看見響子的身影,回過頭來的時候,那非人的長刃破她的脖子,而她的口型彷若在說—— 持高週波刀機械手斷了一處,她沒有表情地抓著從機體拔下的高週波刀,刺進你所在的女武神裡,而僅剩的那柄停在她刀刃的斷裂處。 口腔裡滿是鐵鏽的血味,但你開口笑道,「我以人類的反擊敬妳。」 (n20) 2024/06/14 (五) 23:35:28 |
艾拉/*布萊爾高麗菜捲——>高麗菜捲罐頭 (a-18) 2024/06/14 (五) 23:35:39 |
>>75 你的砲響著實引起她的注意,她看向你的模樣像是捕食者尋獲獵物一般。 準備下一個砲擊時,她反手就把從叶那裡摘下的高週波刀擲向了你。 感覺不到疼痛的你,其他的感官比誰都來的敏弱,你看見朝著Queen而去的砲彈,像是昔日在孤兒院裡孩子們玩耍扔擲的皮球一樣,它飛的高、飛的快,最後失控地—— ——你看見被高週波刀貫穿的螢幕破裂,為早就破碎的螢幕再添加一道裂痕,隨後螢幕再也撐不住的暗去。 一剎那間你被困在完全的黑暗裡,外頭的響聲在片時靜默,你感覺自己聽到不屬於這個時空的聲音。 『艾拉——妳在哪裡?躲貓貓已經結束了喔。』 你想起是十一月初是天氣開始變涼的時期,艾莉兒卻還是踩著步伐循著找著遊戲結束後被拋下的你。 你卻以為那只是一個釣出你的陷阱,躲在黑暗裡暗伏屏息,小手摸索著身旁有什麼可以不讓你被抓到的工具。 你感覺到有人正翻搗著你所在的箱體,細微的光線從外頭透入,而後箱蓋被人拉起,你看見艾莉兒在光亮之處對你笑著,『艾拉,找到妳囉,是妳輸囉。』 你有些愣神,但隨之笑得有些難看,「才沒有。」 你舉起上膛的手槍,對著扳開女武神艙體的Queen說道,「是我贏了啊。」 (n21) 2024/06/14 (五) 23:35:49 |
>>71 疼痛讓你聽見艾拉開槍的響聲中,雜著一陣似瓜果被剖開的悶聲。 失去右手的你能做到的動作並不多,女武神跌跌撞撞地站起,是你努力嘗試的結果。 你已經許久沒有感覺到自己操作像個新兵一樣,連行走的操作都變得艱難。 Queen似乎把排除其他人的順位優先於你,而你倔強地把自己擺在她面前,不容她忽視你。但當你直視這叫人恐懼的存在,你才無奈地笑著自己完全沒想下一步,一如往常的直視前方—— ——對,一直如此,往後也是如此。 你揮舞高週波刀的速度比以往都慢,震動到傷口的痛楚、失血過多讓你意識逐漸模糊的暈眩,你看見她輕易地避開刀刃掠過之處,伸手拉住那如同你虛弱的機械手臂,接著折斷、扯落,她再一個踢腿使得砲管彎曲。 看似狼狽、單方面蹂躝的畫面,在此刻你卻知道人類究竟勝過破腦哪處。 你有些疲憊地閉眼,此刻你感覺自己彷若在家鄉那還留著青翠草原的地方。你認識的人們同在一處聊天、說笑,孩子們圍著你問著當時西爾伯利亞一役你是怎麼樣英勇。 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後說著其實沒他們想像的那些英勇事蹟,你只是睜開了眼睛—— 扣下火砲的按鈕,在砲彈撞擊彎曲的砲管之時,你只是輕輕地說著,「我看見那不遠的未來了,可惜妳看不見呢。」 (n22) 2024/06/14 (五) 23:36:09 |
珊瑚蟲 盧菲亞戰鬥敘述>>n16>>n24
是最後了。 艾拉的聲音傳進耳裡>>68,盧菲亞沒有分神多做口頭回應,行動卻應和著要求,高週波刀揮起又落下,他咬緊牙關甚至要嚐到血的味道。 其實一切非常簡單。人類又如何、破腦又如何?無論對方是什麼,失去同伴的傷痛也不會因此減損。 著魔似地攻擊著Queen,按下按鈕後再也打不出砲彈,就改以刀刃揮舞。 一部分的他在戰場上,一部分的他卻回到很久以前。早早與所有親友散離,獨自身處要塞的幼小的他,原本以為自己再也無法理解那些離別。 法蒂瑪贈與的戒指,仍戴在因過度施力而微微顫抖的指上。他想起叶的悲痛>>4:38、阿爾法索的道謝>>4:64,還有很多很多…… 意識到的時候,淚水已經充斥眼眶。一邊的刀刃隨著金屬的堅硬撞擊聲斷去,盧菲亞抽噎著,表情卻與之相反,逞強地綻開笑。 |
【自】 珊瑚蟲 盧菲亞/* Queen太強了 而且Queen還沒有使出全力的樣子 對方就算沒有武器也會贏 我甚至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我沒能在這場戰鬥讓Queen展現他的全部給我 殺死我的不是Pawn或Knight 而是比我更強的傢伙,真是太好了 (怎五條體) (-92) 2024/06/15 (六) 0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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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 叶戰鬥敘述>>72 >>75 >>76
叶看見艾拉鑽過石堆而來,但男人來不及阻止、對方便已投入戰場中,於是他盡力攻擊的同時仍不忘掩護對方的襲擊,就像他們是無比熟悉的戰友。 即便他們來自一左一右。 猛烈的撞擊聲傳入耳中,他猛地回頭、便已經看見艾拉的女武神中染上了紅。 「艾拉!」 他回想起那個從容赴死、將少女丟下的姊姊,忍不住聲嘶力竭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只是少女未曾停下,就像他自己也未曾在這條路上躊躇過。 少女的聲音慢慢地說著她的想法,只是物是人非、他們三人或許都明白,他們的幻想、他們的過去已經永遠的消失了,那樣美好的下午已經不會存在了。 叶在女武神中淡淡地笑了笑。 甚麼嘛,結果敵人還是可以成為朋友吧。 只可惜,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沒能跟亞米迦成為好友。 |
守望者 叶戰鬥敘述>>n20 >>82
軍歌在繼續,只是漸漸地滲入了異樣的節拍,像兩個不同的聲部、在這個開滿了興紅花的舞台上對唱。 刀光劍影、他與她在狹小的空間裡跳著雙人舞,他好似又回到了年輕時的戰場,身邊有同樣第一次前來參軍的隊友,和他並肩為家鄉的存亡而奮戰,無比狂亂、無比歡愉,朝著死亡的終幕前行。 他在每一次的揮砍中想起了那些人曾經的面容,一下一下、像在為曾經的死者留下銘印,而自己的機體同樣被斬出破殼,砲火的聲音慢慢流入機艙內,他的耳朵開始聽不清,然而此時的他卻露出了最歡快的笑容,口中的歌聲未曾停下。 最終,他在那雙同樣人工的眼睛中,看見了響子的身影。 那一刻,男人的嘴中嘔出鮮血。 而他的刀刃也將她砍出了重傷。 「……我以人類的反擊敬妳。」 話音落下,直插進體內的刀刃從側邊抽出,將紅色的油漆撒了一片,他的女武神宛如蛋糕一般被切出巨大的破口,隊友緊接而來的炮火聲讓男人臉龐的兩側也一起漆上了紅,耳邊只剩下無比細碎的轟鳴。 然而叶還未停下,從女武神中掙扎著爬出來,他的衣服撕裂開來,機械的義手裸露出來,你看見他奮力地用左手緩慢向著亞米迦前進的方向爬去,身上的巨大破口更加撕裂開來,各種各樣的紅彩帶與紅彩球從裏頭掉出,散落在男人沿途爬過的地方。 但這一刻,他好似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咳……等……嗚嘔……我還……咳……」 我還沒和妳說、謝謝妳。 鮮血隨著他的話語不斷吐出,男人用盡力氣向著前方伸出了手,但他無法再追上亞米迦的腳步了。 他的左眼再次迸發出星火,短路的機械將他的眼眶灼傷,那一刻男人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道強烈的光,他的耳邊混濁的轟鳴全都消失了,並緩緩地響起妹妹曾經愛唱的民謠。 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無比溫暖的午後。 少年無憂無慮的在後院裡玩耍、父母和樂、大姊正在偷吃要當作午餐的三明治、而妹妹尚在玩著她最喜歡的盪鞦韆,沒有戰爭、沒有破腦、沒有誰成為天上的星星。 最後的最後、他淡淡地笑了。 我回來了。 |
【自】 黑焰 阿爾法索/* 快要睡了也先貼一貼好了(結果也沒幾張都發力在Banner了 合照(幹甚至還是草稿)/<https://images.plurk.com> 卡那ㄟ/<https://images.plurk.com> 頭像(自己畫的版本)/<https://images.plurk.com> (-93) 2024/06/15 (六) 0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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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9) 2024/06/15 (六) 01:04:00 |
叶僅獻給亞米迦。 (a-20) 2024/06/15 (六) 01:04:58 |
【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黑焰 阿爾法索「藥?好的好的……」 阿基曼溫吞地應和,就與過去每次被或友人或同僚叮囑一樣,將那些話語仔細折好,謹慎地放進腦中屬於彼此回憶的那一塊。 身上的基因工程保留了一定的疼痛感知,這令阿基曼尚得以感覺到阿爾法索在背上進行的試探性安撫,但他第一時間仍像隻初嘗順毛滋味的浪貓,直到對方的手攬抱住了腰際,才終於習慣得收回炸開的毛,溫順地偎向對方的懷裡。 誠懇的道歉鄭重地自左耳遞入,但阿基曼卻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吧,而是將不知何時沉入過往記憶裡的感性撈起,將那段一併挾帶出的片段揀出。 「……說起來這樣的姿勢,讓我想起了阿薩呢,你來了之後,就從我一個人、變成我們兩個人一起安慰他啦……」 阿基曼放低聲音,讓他的那份溫柔慢悠悠地、慢悠悠地領著他們二人漫步過這片夜雨,再次回到過去無數個他們三人的電影之夜。 或是充滿冒險的驚心動魄、抑或詭譎氣氛的懸疑恐怖、興許是曲折迂迴的愛恨情仇……當時的他們聊了多少,現在的他們也跟著回顧了多少。 只是夜晚終會迎來天明,而他們的明日更需比以往做足準備,因此那些曾經的美好,也僅能再次任其沉於過去之中。 在彼此道晚轉頭的離別之際,阿基曼突然回過了頭。 (-94) 2024/06/15 (六) 01:2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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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 → 黑焰 阿爾法索「我沒有對阿索生氣喔。」 他的嗓音揉進雨中,滴答滴答地碎作一地。 「所以不要說原諒什麼的,是我要說謝謝——」 灰濛色的夜雨之後,他露出溫柔的笑。 「謝謝你,阿索。」 「晚安。」 是你看到最後,真是太好了。 無論是他的感性與理性,都對此予以贊同。 (-95) 2024/06/15 (六) 01: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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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小盧鳥 艾拉 → 古娜 維辛(約於第四日) 摩利亞的街景很美,宛如藝術女神的一滴淚。 當地民眾遺留問題鍋碗瓢盆等,也不乏宗教主題的雕刻,例如戰場畫或獻祭場景。 艾拉端了一盤肝腦途地(?)的人子燔祭肉桂捲罐頭給你,似乎在稍早前看出了什麼。 「⋯辛辛⋯那個⋯你也想成為溫溫嗎?」 你會怎麼回答呢? (-96) 2024/06/15 (六) 01: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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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變成自由的人類的 阿基曼>>+38 「——不對喔,你有事。」 阿基曼少有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他攬過帶著綿長泣音的語尾,垂下眸,將這份情感仔細地梳理好,卻未曾為其動及那些所有混雜於其中的鹹鹹念想。 「——但是沒關係喔。」 曾經的阿基曼知曉無法理解,而如今的他懵懂卻已然明白。 「即使有事也是沒有關係的。」 衣服沾染了上了他曾無法感受的情感,而此時,阿基曼忽然,覺得它們其實都是有重量的。 所以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抬起了手,覆上那頭黑髮,溫柔地將對方按進懷裡。 「無論是怎樣子,都沒有關係的喔。」 (+39) 2024/06/15 (六) 01: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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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守望者 叶 → Men are great for——瑪喬麗的黑色絲巾、和俊三郎的左耳墜、佳奈的右耳夾 史考特的流蘇髮飾、莉莎的絨毛披肩、埃爾文的白色大衣 你赫然發現這個人的女武神中遍布各個不同人的遺物,卻沒能在其中找到任何一個物品是從一開始就屬於死者,連他身上穿的、都是統一發配的軍服。 彷彿這個人只是一個回憶的載體,而從沒真正存在過。 松田的打火機、木子美的錄音筆 巴頓的香菸、響子的頭骨 翻找大衣後,一份因被摺疊成小方塊而完好無損的文件被發現,那是一份協議書,內容記載了B國軍方與某位兵工廠主管的秘密協議。 除此之外,男人的遺體碎得不成人樣、血淋淋的殘骸拖行數尺,想來這個人生前或許死命抵抗過致命傷。 一具陌生男人的遺體、身分不明。 最終。 你在這架破敗的女武神中, 發現了一隻用太妃糖的糖果紙折成的紙鶴。 或許那就是這個男人曾經存在過的唯一證明吧。 願我們在理想鄉的藍天下重逢。 (-98) 2024/06/15 (六) 05: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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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 ~ ◉ 未>>+34 /*時旅*/ 敵人:仇敵,與己方有仇恨而相對抗的人。 「我想我並不恨妳,所以不構成敵人。」如果只是按照字面上解釋,他可以很輕易的回答。 他始終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感情。 他想,或許『恨』是建立在『愛』之上吧,對祖國的愛、對親友的愛、為了喜愛之物、為了喜愛之事、抑或是喪失所愛。 以愛之名,成就了無數的理由。他看著人們擁抱著那炙熱的情感,宛如會灼傷的溫度,卻又前仆後繼。 或許這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理由? 他的心中或許不存在著火光,然而,他還是想相信。 相信『愛』是一切的緣由。 「就算是再好的人,只要有在好好努力,在某人的故事裡也會變成壞人。」 「我想艾莉兒一定是有好好努力過了。」他用肯定的語氣說著,「但在我的故事裡,艾莉兒不是敵人。」 Scars of the past is what makes me who I am. (+40) 2024/06/15 (六) 05:4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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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 彤恩 |
黑焰 阿爾法索任務承接>>74>>n28
這一回,彷彿旅程終末也用盡氣力似地,幾乎是甫將金鑰插入後,阿爾薩斯便因過分眩暈而再次傾倒,只得整個人靠在爍著紅光開始倒數的儀錶上。 09 不夠的……完全不夠……眼見控制室內連座艙都已扭曲變形的女武神,再想到還正於不遠處巡遊的破腦、再想到Queen……阿爾法索忽然有種一切都算了的感覺。和兩位同袍相視而笑後,他禁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酸水,接著沿控制台的邊緣坐下。 08 這樣的場景,不知為何他又想起了那天——同樣在實驗室,同樣閃爍警示的紅光,那時讓自己感受到劇痛的不是血肉模糊的左臉,而是弟弟哭得紅腫的雙眼。在那之後他在醫院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永遠地失去了左眼,卻也找到他最珍視的東西。 07 說起Queen……不曉得下面的夥伴們怎麼樣了?稍早一陣砍擊聲後,叶給自己的耳機便不再發出聲響。其實直覺向來敏銳的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回他不再因他人落淚、也毋須譴責前輩的無理,因為現在他也即將要去往——那個有家人所在的地方。 06 時間不夠了——很遺憾地,一絲感到可惜的想法沒有吝於停留。如果他能帶著阿爾薩斯的分一起活下去,也許會試著回去尋找他們的根……又也許不會,他想,也許自己可以嘗試那些阿爾薩斯會做的事。 05 04 不過……這樣也好。 03 02 01 就這樣……化作焰火吧—— |
【悄】 黑焰 阿爾法索 → Men are great for——>>85 像是在那時便預見了自己的結局似地,阿爾法索早已將阿基曼送的卡式錄音機留在以挪士廣場上那架有著大紅色機翼、佈滿彈孔的女武神裡,並與一只小熊軟糖一起,安穩地放在她曾經的駕駛懷裡。 卡帶的A面被神廚阿基曼拿去錄製了一口好菜;至於卡帶B面,繼阿基曼對阿爾法索的自白與道別之後,被新增了一小段錄音: 「我是阿爾法索.馮.德布茨科列夫。」 「明天就要進入摩利亞了,但在那之前我們遇到了……也許是King,看上去比Queen難纏,情況非常不樂觀。」 「然後……抱歉,小曼。」 「在你們之後茨溫也死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玩意繼續放我身上不安全。」 「所以我打算這幾天看能不能找到個好地方把它藏起來……當然,是暫時的,任務成功的話,我會記得回來拿的。」 (短暫的停頓,後續內容似乎又是另一次錄製的) 「抱歉,沒能把您的兒子給帶回來,」 「父親……」 (咔地一聲,這回錄音帶似乎轉到底了) (-99) 2024/06/15 (六) 07:2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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