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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殘夢 艾諾伊身體,好輕……
艾諾伊緩緩睜開眼,滿臉疑惑的眨了眨,今晚的星空依然美麗,醒來前彷彿有聽見細碎的話語(>>5:+8),她偏頭,視線停在了塞西爾身上,左手顫抖地舉起,撫上男人的臉龐。 「……塞西爾?」我不是已經…… 艾諾伊對於能夠觸摸到友人感到不可思議,但下一秒卻馬上抽回,雙手掩蓋住自己的面容。 選擇自我了斷這個結局的她,現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好友。 |
【悄】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 →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R18描寫注意 「嗯——」他的手上沾滿溢出嘴角的唾液,讓開拓的工作不再那麼困難。愛撫的同時手指數量也在增加,他緩慢地勾起指節再打直,使緊繃的腸道逐漸適應異物的存在。 直到他感覺口中的性器一陣顫抖,緊接著洩出濃稠的精液,大半都被他嚥了下去,然後他才抽出手指,抬起頭舔了舔嘴角,像隻饜足的貓。 葛德溫扯下自己的領巾圍上塞西爾的雙眼,讓他的視線被遮擋。接著脫下襯衫,拉過他的雙手放到自己背後。 「......不許偷看唷。」他笑道,趴伏在塞西爾身上,將自己等待多時的炙熱抵在剛被打開一點的穴口,「痛得受不了的話,就咬我的肩膀吧。」 他有些急切的擠進身下這具同樣燥熱的身體,濕熱緊緻的內壁被一點一點破開,包裹著同樣燙熱的性器,交合處傳來的感覺幾乎要燃盡所有的理智。 抵至深處時葛德溫停下了動作,伸手輕撫塞西爾的臉頰,維持這個姿勢再度給了他一個纏綿的深吻。 「還能撐得住嗎,塞西爾?」領巾上帶著點被淚水浸濕的痕跡,塞西爾白皙的皮膚染上了旖旎的粉紅,他突然感到有些心疼。「抱歉......我太心急了。」 (-14) 2016/10/07 (五) 約 1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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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5:+7
「沒問題的,因為阿爾柏塔很堅強,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反正我也這麼大了,用不著你操心。」當阿爾柏塔第一次獨自旅行時,艾絲翠曾經這樣說。 然後艾絲翠想起來了,阿爾柏塔說要追隨她而去。 「……阿爾柏塔。」艾絲翠擔憂的走向眷屬,她幾乎都快要遺忘,即使阿爾柏塔的劍術精湛、才成為血族沒過幾年就有勇氣四處旅行,即使她在艾絲翠生命垂危時出手相救,並為了保住艾絲翠自願轉化,阿爾柏塔也是血肉之軀,而面對死亡此等未知的情況,還是需要有人從旁陪伴。 「你……唔呃,喝了毒藥,陷入暫時性的沉睡,就當作這是個夢吧,你應該會想見見兩位格蘭特先生的。」她急著講完一大串話,卻沒有提及一件事。 艾絲翠自己之後會怎麼樣。 |
【墓】 動盪 艾絲翠·塞法迪>>+2
「……萊安哥,你也是喔,笨蛋才看不出來你也很難過。」艾絲翠拉拉萊安的衣角,輕聲說著。 她把視線投向兄長與安督西亞斯交談之處。 如果那些票並不是用在萊安身上,而是讓他們敬愛的索羅門暫時沉睡,醒來後一切都過去了,哥哥不用承受那樣撕心裂肺的痛苦,那是否才是真正的仁慈? 儘管艾絲翠對安督西亞斯說過,祈禱對血族沒有幫助,她還是垂下頭,雙手交疊 --為了大廳裡受盡折磨之人。 |
【悄】 放浪者 唐明 → 伊蕾涅唐明以大字形癱在沙發上歛目,一旁的泡芙堆完好如初。 「老太婆,你在這世上還有熟人不?」他說得不清不重,但已足以讓女人聽見,「若是沒有,我不介意多記一個名字,你也能安心赴死。」 他就快能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了。 (-15) 2016/10/07 (五) 約 1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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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伊蕾涅 → 放浪者 唐明「小鬼,這麼貼心可不是好兆頭。」看著深陷五里霧中的眾人們一個接著一個陷入假寐,然而這場群像劇卻像是遵循著狡黠惡魔的三流小說劇本,予以人們高潮,卻在下一秒說著不好意思是演員們出糗了。 「姎未曾出言求死,至始至終那都不過是小鬼你一廂情願的妄想(>>0:36)罷了。」自己並非為了求死而來,但也未曾認真的想遠離死地--早在久的回憶不清的歲月裡,自己就已經不再對生死抱有超出現象之外的期待和想像。 「是想送姎上路嗎?即使到了這一步,小鬼仍是這樣旁若無人呢。」伊蕾涅沉默了半晌接著說道。 「姎這樣大搖大擺的,想必也足夠吸引那個的注意了吧,這麼說來下一支舞碼也已經確定了--死亡之舞。」 「伊蕾涅。 特別允許你直呼姎的名諱喲,無禮的小鬼。 也許是最後一人也許不是,你當時(>>5:9)是怎麼說的來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學著對方的語調說著自己並不了解的異國言語。 「姎必然守諾(>>0:@16),唐明喲,既已踏出了腳步,那可得把舞曲步完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終章,否則不過是不明所以的休止記號罷了。」名字是每個存在在這世間的記號,光是彼此稱呼就等同承認其存在,都能算是一種不言而喻的祝禱吧。 /* 抱歉昨天沒看到密語啊啊(艸) 老太婆的反射弧真的是大不如前了(伊蕾涅:別牽拖到姎身上來# 小科普(?):【死亡之舞】特指十四世紀邁向高峰,大量出現的骷髏與人共舞之相關生死題材的藝術創作類別。 (-16) 2016/10/07 (五) 約 17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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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 →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R18注意) 「葛德溫……」 領巾蒙住塞西爾的眼,他一手勾著葛德溫的脖頸,一手攀在他的背脊上,後穴被硬物撐開深入,疼得他泛出生理淚水。 一旦失去視覺,其他感官變得敏銳起來。埋在體內的慾望緊密貼合著內壁,它的溫度、形狀無一不鮮明地在腦海描繪出來,塞西爾無法停止想像。 「才剛開始呢……哈阿、您就隨心所欲吧。」 像是看穿葛德溫的擔憂,在他給自己一個綿密的吻後,塞西爾用指甲輕劃過他的頸項,半支起頭顱湊近,將尖牙嵌入葛德溫的左肩。一咬即離,當牙齒拔出時,血絲從兩個小小血洞緩緩流出。 「您給予的一切我都欣然接受,所以……」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塞西爾感覺到後庭的炙熱更加腫脹,方才的姿勢將它吃得更深,他難耐地低吟幾聲,再度昂起頭,用舌尖將血絲舔舐乾淨。 塞西爾艷紅飽滿的唇呼喚著主人的名字,喑啞的嗓音帶著一絲本人未覺的媚態。 (-17) 2016/10/07 (五) 約 17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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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放浪者 唐明 → 伊蕾涅「妳的死期將近與否,若是妄想那再好不過,我可沒閒情逸致關注一個老太婆的死法。」他露出嫌惡的神情,左手背貼上雙目。 「人終有一死,血族的身份不過是拉長了死亡的限度。」 他沒說出口的是:一個老太婆,肯定距離死亡特別特別的近。 現在的他似乎有些疲憊,連玩笑的興致都沒有了。 「伊蕾涅,等這場宴會結束,一路順風。」 /* 科普感謝! 沒有關係~如果這邊判斷對話差不多的話也會擅自結束,先知會一聲! (-18) 2016/10/07 (五) 約 1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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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伊蕾涅 → 放浪者 唐明「哼哼···」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居然笑了。 久違的宴會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有收穫,從那腐爛敗壞的宅邸出來果真是下對了決定,那麼宴會過後,就去歐洲大陸看看吧,小小的英國都起了這麼大轉變,那麼那曾經壯闊過的大陸,想必也有許多新的樂章和舞蹈能見識吧。 /* 好的! (-19) 2016/10/07 (五) 約 18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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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4
其實,早在聽聞了唐明的那一番話時他就已然理解:立場,僅是立場之分歧。 艾絲翠的憎恨、麥埃坎獨自前去的遠方。只是未曾道出真心,只是假設了結局,只是因為人與人之間是難以真正理解彼此的,所以在這個世界上誕生了悲傷和遺憾。 「沒有必要把他們趕盡殺絕。」 「……我沒有辦法和哥哥一樣溫柔,真正殘忍的才不是我們...」 「我會與你站在相同的道路上。」 「就讓你的愛隨著我的生命消散,你的名諱不必與一個罪人一同受辱。」 「若你仍願意待在我的身邊,除了你自己以外、沒有人能夠阻止你。」 「即使終有一日分離,肯定也會再見......」 |
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索羅門揚起悲滄的微笑。 「安督西亞斯,」他說,「謝謝你替他傳達這句話。這樣就夠了,我知道麥埃坎不會背棄我與他共同肩負的道路。但是,直到最後他卻無法向我親自訴說,哪怕是一個字。艾絲翠亦然,你亦然,」 「告訴我,萊安也是你下的手嗎?為什麼事到如今,你仍無法停止?我曾經對你說過,除了死亡,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予你,或者那是我給不起的未來麼。」 |
【悄】 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 → 萊安・沃茲華茲/* 我還沒把唐明要求我向上面提出的要求傳達到,怎麼能現在就吃人家的冰淇淋泡芙?(溫柔語氣) (-23) 2016/10/07 (五)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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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安・沃茲華茲在 索羅門·塞法迪耳邊吹氣。 (a+0) 2016/10/07 (五) 約 20 點 |
衰敗 安督西亞斯>>6
「索羅門,你不需要為我背負起全部,發生在巴斯克鎮的一切並不是你的錯,而責任早已在你我解除主眷關係時終止。......你不明白麼?你不需要允諾我未來,一直以來,我所想的是如何和你一同去開創。」安督西亞斯這些日子來反覆思索,人類和血族是否真的不該相遇?然而戰爭不只發生在兩個物種間,在同樣的土地上生存,又要如何避免任何接觸。索羅門與加謬侯爵所追求的未來,即是無論人類、血族都能和平共存的世界。 「造福世界的羅馬,向來有兩個太陽,分別照明兩條路徑——塵世的路徑,和上帝的路徑。加謬侯爵與你選擇歧異的道路,卻是希望殊途同歸。在與他交手時,我聽見他的血液裡再也難以按耐的躁動,那是針對現狀的憤怒,以及對願景的極大嚮往,加謬侯爵踏上那條道路,即便就此身陷泥沼——也想要接近那幾不可求的理想。」 「即便加謬侯爵觸犯戒律,他本不該命殞於此!奪取他性命的我,要如何僅因負罪自戕、而非在餘生中代他肩負用以懺悔,這是我的選擇,我要活著離開這裡。」 我追逐著、追逐著,你們的背影......太過遠大了啊。 安督西亞斯看向索羅門,他的引導人、主人、導師,太過耀眼,彷彿陽光要叫人燙傷。「莫爾沒有死、萊安沒有死,但詛咒也不會合理化這樣的行為,我是知道的......」 |
【悄】 焰劍 艾利奧特 → 夜牢歌者 安茉倫絲歷經了條頓騎士團解散、布蘭登堡家族興起並以政治聯姻的方式奪取公國繼承權,這塊如今名為Brandenburg-Preußen的土地在1623年的秋天還是同以往般景物蕭瑟。 神聖羅馬帝國的人民正在經歷一場內戰,莊園的作物趕著採收,他們知道乾燥漸冷的空氣是隆冬將要來臨的徵兆。 請代表騎士團前往西邊一座古堡探訪其主人。 艾利奧特•默特雷依帶著領主的指示及信函,策馬越過1/4個普魯士領土,在夕陽將天空染的一片霞紅的時刻終於踏進了目的地的森林。 這座隱在山林間彷彿與世無爭的古堡似乎已經歷過百年甚至千年的歷史,艾利奧特在將要靠近時下了馬,牽著馬匹緩步前行在森林裡,周遭只有稀疏的鳥鳴聲,太陽斜斜的掛在天邊, 鳥兒清脆的叫聲譜成一曲樂,年輕的騎士踩著地上腐敗的落葉,聽著聽著,他覺得牠們似乎想告訴他甚麼、關於一個即將發生的故事。 城堡是屬於一個古老的家族,但其真正的主人並不住在這裡。艾利奧特表明了來意後便被接到客房,為了表示東道主的善意,他還被允許這些天能自由在城堡裡活動。 這裡的生活作息好像與正常人不一樣,他們在寧靜的夜晚也會點著明亮的燭光,即使整座城堡裡並無任何聲響。 艾利奧特所效忠的領主對於打擊巫師活動是較為積極的類型,成為騎士的這幾年他也參與過獵巫。或許是個性使然,木訥的騎士對那些黑暗世界的人們並沒有強烈恨意,但應有的敏銳度還是具備著。 而這座城堡的氛圍,他早該想到的——只是這時的他恰恰忽略了腦中那一點聲音:這裡住著與黑夜為伍的生物。 所有的相遇皆非偶然,而是必然。 ——曾有過這麼一句話。 在艾利奧特推開那扇通往地下的老舊門扉時,身後的石壁上幽幽燃著的火光將這廣大的空間染上一點橘紅,微涼的秋氣在此時彷彿被驅散的無影無蹤。 深灰近墨的瞳仁映出一抹銀白的身影。 你是誰?眼前的女孩睜著他見過最無瑕的寶石般的藍眼,比美好夢境裡的鳥兒歌聲更加悅耳的嗓音清輕巧巧的吐出簡短的問句。 女孩的耀眼讓這個暗色的空間相形失色,艾利奧特想到在極黑的深夜裡,即使孤獨卻始終溫柔的發散銀光的月亮。 「我名為艾利奧特•默特雷依。」 騎士以他沉穩的聲音為故事揭開序幕。 (-26) 2016/10/07 (五)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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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 →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R18描寫注意 葛德溫的眼神暗了暗。 「......傻孩子,這可是你說的喔。」 他撈起塞西爾的一隻腳折到胸前,完全不在意肩上傳來的刺痛,他稍微退出了一點又挺了進去,緊接著是一連串不留空隙的狠戾的抽插。 每一次的進入都撞在最深處,腸壁內的皺褶被迫輾平,卻依然緊緊吸附著那根不斷肆虐的凶器。 葛德溫一邊用力的挺動,一邊往塞西爾的頸子、肩膀和胸膛上來回舔弄,不時留下吮吻的痕跡,獨佔慾被激上來一發不可收拾,等回過神時自己已經把塞西爾咬的到處都是血。 「..................」愧疚和憐愛同時湧上心頭,他放慢動作,解下了領巾讓塞西爾重見光明。他吻去了那懸在眼角的淚水,在愛人耳邊低低的喘息。 理智稍微回來了一點,他握住塞西爾被冷落已久的性器套弄起來,然後換著不同角度繼續往他體內抽動。直到感覺手上再度沾滿溫熱的液體,葛德溫才重新加快速度,將所有的慾望全數傾倒進塞西爾的體內。 (-28) 2016/10/07 (五)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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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 先來懺悔一下!!! 艾諾伊、主人、小西,中之對不起你們!!!!!!!! 完村前RP不完QQQQQQ主人,小西ㄉ血族自言RP我再看看有沒有吧QQQQQ((有完村懈怠症ㄉ中之...... (-30) 2016/10/07 (五)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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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旅鴉 阿爾柏塔>>+5
「關於我的事情,可以晚些再說。」聽著艾絲翠急切的語氣,阿爾柏塔搖頭。 她自然也知道毒藥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僅僅只是陷入短暫的沉睡,終將甦醒。 但艾絲翠不一樣。 其實阿爾柏塔一直以來並不是沒有意識到艾絲翠的異狀,只是忽略了。至於忽略的理由,現在再提也已經太晚。興許是自己過於嚮往外面的世界,之類的理由。 「比起那個……您的事情更為重要。」 她不敢去想艾絲翠之後會如何。死亡的概念離她太遠,即使是現在,她也不覺得那與自己有何相關──但之於對方而言,卻不是那樣。 「我不會問您的理由,只是,」阿爾柏塔對艾絲翠行禮,她知道自己說的話並沒有意義,「沒能在您需要的時候待在您身邊……我非常抱歉。」 |
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7 是嗎,你想要活下去。 事到如今他終於聽見安督西亞斯說出這句話。索羅門放柔了目光,他最後一次抬起手觸碰他的臉,他注視著安督西亞斯,像在望著一個清醒的夢境,但已經太過遙遠。對他們彼此都是。 「四十年前,我曾經誤解了你的一句話。你道自己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的選擇,當時我將它當作了一句告別。」他輕輕摩挲著安督西亞斯的臉龐。青年一語不發地望著自己,沒有再逃開。 「而如今你說我不需要為你背負起全部,確實,我想我再也無法允諾你任何事物,即便我愛著你,可是愛不是用來解決一切的答案,或者藉口。但是我會讓你離開這裡。王室將會放逐你,你會去到黑夜的盡頭,去到星辰永不落下的異鄉,可是你會活下去。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永遠別忘記它們。」 他收回了手。那份溫度遺失在他們僅剩的時間裡。 「安督西亞斯,我的摯愛,再見了。」 |
【自】 放浪者 唐明唐明最終獲得了家人的同意。 他們離開佐凡亞,走過森林蓊鬱,走過群山連綿;沼澤濘了他們灰頭土臉,遼原空廣得沒了他們的存在;川河洗滌了靈魂,藍海蘊藏無邊的未知;夏荷蛙鳴,秋楓落紅,冬雪皚皚,復又消融於春風露雨之中。 1315年,尚未到得唐玦的家國故土,先是迎來一場新機遇。 半血族相比起血族,對於陽光擁有較好的抗性。唐玦偶爾會把自己裹得嚴實後在白日出門,採買或者探聽一地的消息,只在夜晚外出多少還是不太方便。 這一日,唐明在傍晚醒來,房裡唯他一人。唐玦很少晚歸,他只當唐玦是逛得晚了,便也出了借宿地,再回來時已是深夜。 推開的房門內,除了已經回來的唐玦,還多了一名古銅膚色、目測年約十歲的小兒。 唐明眉毛一挑,「怎麼,難得你主動帶晚餐回來。」 唐玦正安頓著男孩,桌上碗盤還沒拾掇,看來也是回來不久,剛用過餐。他聽了皺起眉頭,「你明知不會,怎還如此說話?」 唐玦回過頭,以他的母語向男孩柔聲問道:「方才忘記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水靈的眼直盯他看,好久才響起乾澀的少年音:「……家僕不該有自己的名字,你給我起個吧。」 他自稱家僕,卻以「你」稱之唐玦,面對他這樣涉世未深、仍保有孩童的耿直與天真,卻又早熟地一肩扛起家計負擔,唐玦實在於心不忍,便道:「我不當你是僕從,你也別當我是你主子,你可願意與我們一同旅行?路上我們能相互扶持,彼此有個照應。我叫唐玦,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我希望以此稱呼你。」 「巴圖爾。」男孩老實答道,隨即又皺起他的小臉,「可是談好的月錢該怎麼辦?我家只有我能出來工作賺錢,跟你們旅行的話,那些錢……」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 唐玦忙撫上他柔軟的髮頂,一下、一下順著,又輕又緩,「巴圖爾,允諾人的事我不會反悔,月錢會照樣送到。」 巴圖爾先是詫異,而後笑顏逐開,卻又忽然沮喪道:「我討厭欠人人情,我願意跟你們旅行,但你們要讓我幫忙提行囊。」他的目光從唐玦移到唐明,又從唐明看了回來,「雖然你們好像沒帶著幾件。」 唐明早在一旁雙手抱胸,靠在牆壁看得不耐煩,這時插進來一句:「你想提?行,晚點我就去外面殺一頭牛,明天讓你提個夠。」這時的他已能流利地說起唐玦的語言。 他把唐玦拉出房內,來到屋外,這個時間路上幾乎沒人。 「我們的旅行不需要拖油瓶。」 「巴圖爾是我在市集上遇到的。他是混血兒,除了當地語言,漢語也能通。我看他們家似乎真得仰仗他一人,唉,小小年紀也是可憐,現在讓他回去不過是多了張吃飯的口,不如跟著我們。他很懂事,不會添麻煩的。」 唐明怒目相視,一把將水袋往唐玦身上摔,「剛取來的血,早點喝了。」 默默接下,拔起軟木塞,唐玦就著口喝了點,但又馬上挪開,嗆咳了一陣才道:「我不是說過,你若要給我人血,該先知會我一聲。現在你這是想欺我,以為我分不出人血與動物血的區別?」 雖然聽出話中的慍怒,唐明只是毫無起伏地應道:「人我沒殺。別總想靠動物的血,那只能延一時的命,該喝人血的時後你還是得喝。」 唐玦為之氣結,卻又不好再說些什麼。這看似騙他,雖然強硬了點,也不過是唐明關心他的做法。 回到房裡,巴圖爾縮在角落,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像是強撐著想等他們回來,卻仍然抵不過睡魔的侵襲。唐明刻意製造些聲響,他便被吵醒了。 看見巴圖爾懷中抱著一把劍,唐明走上前,二話不說抽出了劍身,銀光在只有幽幽燭光的暗房中隱約閃現。 「哦?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這怎麼看都是防著我們兩個『外人』用的吧。」他瞇起眼,看得男孩膽顫心驚,「你要是敢傷唐玦一根寒毛,我立刻咬破你喉管,讓你連一聲媽媽都叫不出口。」 「唐明!」唐玦急吼吼護到巴圖爾身前,以他瘦小的身形擋著唐明,「那把劍是我給他的,我向他坦白身份,告訴他若是不放心,那把劍可以保護他。」 身後的巴圖爾慘白著臉,咬著下唇卻不甘示弱,「我才不會喊,我媽很早就不在了,我一個人也能活得很好!」 沒想到唐玦會為了一個相識不到一日的小鬼挺身與自己相向,唐明瞪了巴圖爾一眼,把銀劍重重摔向地板,大力甩門而出,把無處宣洩的怒氣全撒到了大廳傢俱上。 從這天起,兩人的旅行變成了三人。至於隔天唐玦壓著唐明向人低聲下氣道歉,又是後話。 (-31) 2016/10/07 (五)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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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 →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R18注意) 身子儼然如一葉方舟,隨著身上人激烈的律動載浮載沉,然而陷入一片黑暗的不確定感,卻沒給塞西爾帶來恐懼。 與那時候不一樣了。 痛楚伴隨著快感,熨貼著他的每根神經。而葛德溫暴虐的抽插反而讓他難得像名殘忍的血族,塞西爾絢麗一笑,只因他又得知了主人新的一面。 啊啊……我是否更接近他一點了?有沒有,比那位更接近他一點了? 葛德溫在塞西爾身上到處舔舐啃咬,一處一處、一片一片的肌膚上開出紅豔之花,尖牙的每一次破入都為他帶來一陣酥麻,耳後眷屬的刻印也發熱起來,令人禁不住顫抖呻吟。他的指甲深深掐進葛德溫後背,微弓起身,將自己送入已然失去理智的葛德溫嘴裡。 待葛德溫緩過勁來,將塞西爾臉上的領巾揭下。 塞西爾先是刺眼的瞇了瞇,而後葛德溫赤裸的胴體瞬間映入眼簾,迷離的眼微濕,欲墜的淚珠在抹拭前被葛德溫吻去。 彼此的喘息聲相疊,兩具身體再度糾纏,雙雙攀上高峰後才緩下這場猶如抵死纏綿的情事。 塞西爾從失神中回歸,觀察著葛德溫的神情,見他一臉饜足後才放下心來。 「葛德溫……」 有些在意葛德溫今日的反常,也對自己單方面的情感萌生起更多念頭,但話臨到嘴邊,卻是驀然一句:「以後還有嗎?」 覆水難收,話語更是如此。 塞西爾以手遮臉,恨不得房間的吊燈全部熄滅。 (-40) 2016/10/07 (五)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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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恣意 萊安・沃茲華茲「真可惜啊,既然都有這樣的機會了,換作是我,誰都別想阻止大笑著跟唐明說掰掰啊。」慵懶地坐在一邊,萊安不滿地搖了搖頭,「可惜你選擇把我送下來,否則,真要少了個這麼有趣的朋友我也會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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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4 塞西爾凝視著不敢露面的好友,不帶重量地拍上她的肩膀。 「艾諾伊,我懂你的選擇。」 指北星沉,信仰消亡。 當塞西爾自己親眼目睹葛德溫染血的身軀時(4:+2),崩潰地忘記了呼吸。 若不是細微吐息猶在,自己想必會發狂而死。 「若他們奪走我的神,我將毫不猶豫地踏上修羅之路。」冰冷的眼神直直盯著場上,轉念間滑入眼底,不復存在。 「不會後悔就夠了,艾諾伊。」 血族沒有地獄,沒有天堂。 妳將洗盡鉛華,不再有任何物事能傷害妳。 (+11) 2016/10/07 (五)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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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悲鳴 葛德溫・格蘭特 → 盲從 塞西爾・格蘭特葛德溫趴在塞西爾身上摟著他平復喘息,突然就聽到了這麽個問句。 「塞西爾啊,」他無法克制的笑彎了嘴角,親了親塞西爾的鼻頭,「別這麽撩撥我,要是我忍不住吞了你還怎麼辦?」 你早已經把自己深深地刻在我心裡了,我們還有很多個以後呢。 葛德溫起身隨意套上了衣褲,拿來一旁的毯子裹住塞西爾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身體,然後將他打橫抱起來,離開書房往臥室走去。 長廊上的燭火隨著他們的經過一一熄滅,黎明即將到來,血族休息的時間要到了。 來到臥室門口,葛德溫沒有馬上推門進去,而是把塞西爾抱得更緊一些,靠進他的耳邊悄聲說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還想要幾次,就給你幾次......怎麼樣?」 -惡作劇 END- (-47) 2016/10/07 (五)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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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對索羅門而言即便安督西亞斯未曾打算繼承麥埃坎的遺志,即便這個世界無法變成他所追求的那一個,他並未想要找尋另一個與麥埃坎相似的存在,而是,僅僅安督西亞斯活著,那就足夠了。 (-45) 2016/10/07 (五)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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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盧頓公爵 索羅門·塞法迪對索羅門而言即便安督西亞斯未曾打算繼承麥埃坎的遺志,即便這個世界無法變成他所追求的那一個,他並未想要找尋另一個與麥埃坎相似的存在,而是,僅僅安督西亞斯活著,那就足夠了。 (-46) 2016/10/07 (五)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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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