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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暉 萊德雷斯「麗麗,娜娜。」
萊德雷斯今天準備好早餐之後坐到了雙胞胎的床緣,輕撫著她們的髮,溫柔地將人從睡夢中喚醒。 他帶了毛巾和接著溫水的水盆,幫兩個女孩把臉擦乾淨,然後一個一個抱到自己的腿上為她們梳理頭髮。 「今天想去哪裡玩嗎?還是找老師來上課?」 將艾娜葛莉絲的辮子綁好,他又抱了瑪葛諾麗亞上來,將一頭長髮梳理整齊。 萊德雷斯為雙胞胎請了個家庭教師,但課程一直都是照著雙胞胎的意願,只有兩人想上課時才會找老師過來。 「哥哥今天哪裡都不去,會一直陪著妳們。」 美其名是陪伴雙胞胎,事實上萊德雷斯前晚簡直被兩姊妹嚇壞了,至今尚且心有餘悸。 如同三年前某一天他突然就失去了梵德。 如同兩年前他差點又失去了兩個妹妹。 如同他親眼看著梵德再次消失在他的視線。 只要閉上雙眼,就會不斷地夢見她們逐漸消失在自己眼前。 他收攏雙手,將兩個妹妹抱進懷裡,藉以掩飾自己的顫抖。 |
【觀】 報社童工 帕米羅/*時空旅人。*/
昨天傍午的雨實在落得太不是時候了,昏灰陰鬱的天氣還讓著急的販報小童差點摔車。當帕米羅終於趕到報社時早已全身濕透,而一只有幾處脫線的舊布包當然根本無法抵禦這樣的傾盆大雨——幸好裡面只剩下兩三份沒賣出的報紙而已。 『真是辛苦你了,真沒想到會突然下這麼大的雨……』 身形稍嫌臃腫的報社老闆艱難地擠過辦公桌與幾疊紙箱的縫隙,致使男人手上馬克杯裏的熱拿鐵濺出了幾滴、沿著乳白色的杯壁流下。『先在這兒待一下,等雨停吧?』面前留有幾許鬍渣的男人輕柔地將自己濡濕的額髮撥開,少年這才在心底鬆了口氣——幸好老闆沒有對自己生氣(然而事實上老闆幾乎沒有責備過帕米羅)。 —— 將鑰匙插進門閂,向右邊旋兩圈半。 未拆封的棒棒糖依舊靜靜地躺在書桌上,狹小的房間似乎又變得更陰冷了。晚餐已經在報社那裡吃過了,也許報社老闆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吧?這麼想著的女孩索性一股腦兒地往不怎麼柔軟的床仰頭倒去,任由沾染街頭煙塵的頭髮散亂在枕套上。 爹地已經失蹤第二天了呢……雖然萊傑羅說不要緊,但……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嘛!另外,難道那位全身裹著繃帶的大葛格忘了他們的約定嗎?或者……出了什麼事嗎(例如在化妝舞會喝酒喝太茫了起不來)? 一切真的,都沒有問題嗎? |
【觀】 報社童工 帕米羅「號外、號外——皇家醫學會成功擊潰新型霍亂!」
天還未亮的清晨、派報小童就如往常一般,騎著快解體的單車穿梭大街小巷。報紙上聳動誇飾的標題迴盪於每個漫有薄霧的街口;為這項病痛所苦的人們終於可以得到解脫了,少年正拚命踩著踏板、將令人雀躍振奮的新消息告訴整個倫敦的人。 抵達最近的新駐點——玫瑰教堂前,熱騰騰的報紙就已經少去了一半。今天的帕米羅特地為昨日那位先生多帶了一份18日的報紙,『指名要18日的?真是奇怪的傢伙,不過既然都過期了,乾脆送給他吧。』早上報社老闆是這麼說的,總之……希望可以順利碰見那個男人。 |
【吠】 紅脈 瑪葛諾麗亞那是她終究要坦白的事。
她已經不知道她接下來該怎麼做了,不過要是找著核心工匠幫她治好壞掉的部分,那應該就不會被哥哥姐姐討厭了。 對女孩來說誰才是正確不是她此刻要搞懂的事,她的願望很簡單,而這看來需要工匠的幫忙。 那她只能去做了,幸好姐姐好像也想要把人救出來。 姐姐會聽莉亞說嗎? 懷著期待女孩決定晚上和姐姐說清楚,再去說服哥哥。 |
【悄】 紅脈 瑪葛諾麗亞 → 萊傑羅在夜色之下女孩找著了萊傑羅,然後也不理對方看見自己時是甚麼表情,女孩只是徑自開口。
「萊傑羅哥哥,你願意幫我們嗎?」把別人告訴她的革命軍的思想都背了一次出來,最後詢問對方。 而她也預期了對方會拒絕。 為甚麼她還要來做呢? 因為這是答應了人的事。 在已經說謊的現在,她不能再不守諾言。 「吶萊傑羅哥哥,拜託了。」 女孩並沒有和對方多麼熟悉,事實上她和人家連認識也說不上,卻還是不小心把拜託的話小小聲地說了出來。 /* 襲擊RP,好像是要你拒絕了>我把你關進地牢的走向,莉亞能短暫迷惑人然後把人關進去(?? |
【自】 刑警 西格柏德/*
不過也還好14娘叫我不要喝藥(?) 雖然搞事王把我搞死了,但你要好好地快樂的活著啊(??) 嗚嗚但我還是有點難過啦,我是不是被討厭了QQQQ(是的你超討人厭) |
【觀】 刑警 西格柏德男人這天一早又來到了玫瑰聖母院周遭,看著莊嚴宏偉的建築物,有種平靜祥和的感覺。 他喜歡這地方,或任何具有歷史的建築,它們沒有善變、來來去去或變化不定的要素(就和他的前妻一樣)。即使如此,西格柏德依然是為了工作而來。 他的工作一向是解決麻煩,哪裡有問題就往哪裡去,專治疑難雜症,而且幹得十分出色漂亮。 現在的歐陸可是碰上了個大麻煩。 正如人們都不清楚,只有真正的富人才不會令大眾發現他們的財富,他們真正有錢,有錢到可以保證沒人聽過自己的名號,才能逃脫那些經濟學家虎視眈眈的攻勢,和八卦小報上的流言蜚語。 ──真正的殺手也是。 西格柏德得承認,他始終無法明白自己的對手為何行動。為了滿足虛榮心?表演慾?純粹的喪心病狂? 不,都不是。 那人更像個掠食者。低調且隱密、純粹為了滿足吃食的渴望似,為維生而獵捕……既然西格柏德自詡為最優秀的獵人,那麼,就姑且稱目標為食人的 怪物 吧。 西格柏德經過連日搜索,正好接獲有人在玫瑰聖母院周遭目擊怪物的情報。他左顧右盼,銳利的眼神最後落在一名派報小童身上。 >>@1 「嘿、小子。」 移動的目標太難詢問,定點販售物件的店家或商人永遠是優先選擇。小孩子的記憶力尤佳,甚好。 「給我一份報紙吧!」 西格柏德並沒有讀報的習慣,更沒有踟躕的耐心。可每見著年幼的孩子獨自在街邊做生意,男人總想盡點綿薄的力量幫助。況且他們總能讓西格柏德想起自己女兒(或說任何物事都能讓他想起女兒)。「多少錢啊?」 |
【觀】 報社童工 帕米羅>>@2
「早安,先生。」 帕米羅似乎早已習慣(也樂於)被當作男孩子,噢、說不定這傢伙就連穿着裙子也會被認為是男扮女裝吧。他先是朝客人打了聲招呼,邊轉身從自行車架上拿取報紙,邊徑直向對方報告價錢: 「啊、一份五便士。」 也許今天的新聞特別令人振奮,但帕米羅並非那種可以隨意地向陌生人敞開話題的生意人。 |
【觀】 刑警 西格柏德>>@3
「嘛、」他翻找屁股後頭口袋,拍了拍馬甲背心和皮帶交界,最後好不容易才在腰包中摸到皮夾,為了撈出沉在底下的幾便士零錢,男人將一張五磅紙鈔撈出,卻連帶所有銀幣自由散濺,躺在倫敦的青石子路上。 西格柏德急急忙忙地撈起,只消抓了滿手零錢便先行交到帕米羅手上:「來,拿著,這裡應該夠了。」 接著他才繼續尋找其他遺落的不幸錢幣,起身後揚起一個尷尬的粲然笑容。 「對了,我是西格柏德。」 德國刑警。通常男人會亮出隨身攜帶的閃耀警徽,顯示事情的嚴重性。但他並不想驚擾到一個送報的小童,於是僅在自我介紹後取出了張畫像。 「你有在近期內看過這男人嗎?我正在找他。」 這頭高明且食人的怪物。 畫像中男人身上有著火傷的潰爛疤痕,彷彿某種詭異的植物根基、野獸花紋或令人作嘔的詛咒。白色斗篷擋去了半邊臉面,但眺望遠方的眼神依然疲倦卻傲然。 「他應該會是渾身包著繃帶的樣子……哎呀哎呀,如果嚇到你的話真抱歉啦。畢竟這傢伙長得怪恐怖的。」 |
【觀】 報社童工 帕米羅>>@4
「唔……?!」 看著一地的零錢散落,害得販報童也跟著驚惶,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已經被塞了滿手硬幣。「一、二、三、四……」在數過並取走五枚一便士的銅板後,帕米羅把其他的遞還給這位有點冒失的客人。 「呃……您好?」 他還是第一次碰見買報紙還向自己報上名號的傢伙,看來這個患病的社會果真越來越多怪人了。然而接著對方揭出的畫像,著實令帕米羅吃了一驚—— 「是……好心的繃帶先生!」 確實比起裹著繃帶的本人還可怕上幾分,但是爹地說過不可以貌取人,而且光繃帶先生的心腸很好這點就足以抹消表象的恐怖了。「他前幾天都是來向我買報紙的顧客;可是昨天一直到下午都不見人影……他明明答應過我昨天也要來的。」少年蔭綠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惆悵。 「嗯?您認識他?」 難道是……一起參加化妝舞會的朋友嗎? |
帕米羅心想太好了,終於遇到了擅長赴約的朋友呢雖然疑似是烏鴉嘴。 (a@0) 2017/05/11 (四) 18:17:56 |
(n0) 2017/05/11 (四) 18:26:19 |
克拉倫斯/*亞當先生是那個什麼.....雨男吧( (a-0) 2017/05/11 (四) 18:28:52 |
【悄】 萊傑羅 → 紅脈 瑪葛諾麗亞萊傑羅看著面前的女孩。 良久,他搖搖頭。 「抱歉。」他說:「我已有需保護之物。」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神色是柔和的。 「你有你自己的立場,我明白。」他想起當時與那人相遇時自己所說的、所擁有的,並一直堅持到現在的想法。「不過關於你把人關進去這點,有錯就該承認......無論結果如何,我會等著那句道歉。」 /* 好w (-11) 2017/05/11 (四) 18: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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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暉 萊德雷斯「……好,去教堂。」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如往常地打理好兩個女孩,接著牽著他們的手來到玫瑰教堂。 他不像艾娜葛莉絲那般對克拉倫斯態度友善,卻也沒有阻止妹妹向他搭話,只是安靜地在一旁看著、聽著。 |
【自】 雪貂 基特不是自己留到最後,或許是好事吧? 畢竟是這樣殘缺 的身體。 手指按著額角,激烈的疼。 卻在聽見刻意留在教堂內竊聽器中傳來克拉倫斯的怒吼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原先是掩唇的輕笑、後來聳起其實算是單薄的肩、最後是雙手掩著面彎下腰來。 「這是、鬧哪樣啊哈。」不知說的是克拉倫斯拒絕治療革命軍的宣言或者自己一直以來所做的事。 他並未說謊 在所有身份之前,自己仍是一位商人。 對於革命軍的理念不過是恰好認同,畢竟世人皆能吃飽穿暖的情況下,社會才能真正繁榮,對於交通來說更能普及的使用大眾運輸代步。 前期的動盪不過是陣痛期,自己的家族還經的起這些耗損。 如果能夠找到核心工匠縮短這個期限- 本來只是如此簡單的事。 笑聲漸弱而哽咽。 他無聲吞下欲說出口的一切。 (-12) 2017/05/11 (四) 19: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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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倫斯朝 艾娜葛莉絲揮一下手作為回應,然後就繼續無表情發呆。 (a0) 2017/05/11 (四) 19:44:09 |
克拉倫斯/*克拉倫斯鬧彆扭中( (a-1) 2017/05/11 (四) 20:44:24 |
【觀】 刑警 西格柏德>>@5
「嘛……謝謝你啦先生。」 西格柏德支手繞了繞後腦杓,覺得英國這兒的人並沒有傳聞中的不友善。 而常言道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在察覺有別的客人欲購買報紙時,他識相地暫且退到一邊去,直到後頭男士結帳後,才又接續方才的話題: >>@6 「嗯?繃帶先生……?好心?哈哈哈──」 男人還未對尋得情報的欣喜做出反應,倒是送報小童的形容令他笑得迸出眼淚。這鐵定是他來到倫敦後聽過最有趣的話題了。 「抱歉啊!總之,我找這男人好幾年了,要說多認識嗎?倒也不,可是據我對他的了解……」 西格柏德收起了神色間的笑鬧。無意識地蹙起眉間,眼神飄向遠方。「這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是最接近真相者,而無論任何還有知覺的人類,只要見過那怪物研究室中的 受試者 也鐵定會這麼認為。他並沒有接續追問攸關情報的事項: 「嘿、你這些賣得完嗎?」 因為似乎快要下雨了。(>>n0) |
藍礦 艾娜葛莉絲「克拉倫斯先生是革命軍嗎?」想了很久,女孩終於問出這句話,對她來說現在可能是革命軍的只剩下那位先生了。
但是她覺得克拉倫斯似乎有那麼一點憂傷,或是沮喪?小孩子能理解的情趣不多,要莉絲選一個形容詞的話最多也只能說出「好像心情不好」這樣的話來吧。 |
萊德雷斯抱著發抖的妹妹,在她的肩背輕拍。 (a1) 2017/05/11 (四) 23:55:07 |
【觀】 報社童工 帕米羅>>@8 「……誒?」 帕米羅一愣一愣地接過那把印有飯店商標的雨傘,那是本來要給別人的……?少年邊心想著這樣真的沒問題麼?邊禮貌地向對方道了謝:「謝、謝謝您,先生。」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閃電倉促地打在玫瑰教堂旁。 販報小童淡淡地嘆了口氣——噢、既然天公又要不作美,那還是姑且收下這位先生的心意罷。 >>@9 找了好幾年?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原來他們是這樣的關係嗎?還真是看不出來。 「可是我從來沒有遇過給了我這麼多小費的人。」 儘管少年深諳自己瞭解的可能僅是片面,但他總是寧可相信人性美好的那一面:就像修士甘於替信眾祈禱、就像對面太太每日清晨的招呼,就像自己過得也不算怎麼樣的爹地、為什麼還願意收養自己? 至少沒有一名貴族或有錢人,會願意向路旁的一介報童買報紙。「我也想找到他吶,希望他平安無事。」他有沒有可能和爹地一樣,做了危險的工作呢(然而這個假設很快地被帕米羅自己推翻了)?或者被什麼壞人綁架了? 以及,看來他們不會是一起參加化妝舞會的朋友了。 現在唯一合理的解釋,只剩下這項了: 好心的繃帶先生因為太好心,西格柏德先生的妻子因而紅杏出牆,繃帶先生為了不令朋友難過只好毅然決然離開……反正躲來了倫敦;結果西格柏德先生的妻子依然日夜思念著繃帶先生,西格柏德先生只好抱著哀愁與怨怒開始追殺繃帶先生的旅程…… 反正大人們的貴圈真亂,看過很多報紙副刊連環小說、也聽過很多廣播劇的帕米羅最懂了! 「唔……按照慣例的話,幾乎都能賣得掉吧。」 少年不假思索地回應:「大概到中午就只會剩下個位數份了。」他總是表現得樂觀開朗,尤其最近報紙的銷路確實特別地好(小費也莫名地多上許多,托了玫瑰教堂的福)。 (@10) 2017/05/12 (五) 00: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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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刑警 西格柏德>>@10 「嘖、那傢伙有錢得很,區區小費啊……掉在地上他都不屑彎腰去撿。」 但對某些人而言,即便喑溺硫礦火湖、沐浴莿蒺血河,也得從煉獄中淘洗出寥寥可數的幾枚便士──至少要夠買得起下餐果腹的粗麵包。 西格柏德偶爾會慶信自己生在中產階級家庭,目前也有份不錯的差事和薪水。只是階級和貧富對他來說,幾乎要是個太抽象的名詞。 「放心吧,他可比誰都還頑強。」 男人擠出了個怪表情,意想到此不禁心情有些複雜。不過並不是每天都有人能和他目標一致,即便對方是個少年(其實是女孩),西格柏德也不會輕易放過機會。 「我也挺急著找到那男人。不如這樣吧:如果小子你願意幫些忙、提供更多情報。等中午我就買下所有的報紙,然後咱們能去吃頓像樣的午餐,我請客。」 即使西格柏德不如那頭怪物的富可敵國,可男人嘛,這樣一份薪水偶爾裝裝闊氣還是行得通的。 他顯然對自己的主意感到相當自豪,全然沒有覺得哪裡不妥(誠然他沒留心到對方是個女孩)。 (@11) 2017/05/12 (五) 04: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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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紅脈 瑪葛諾麗亞「所以哥哥,革命軍到底是甚麼?」她明明覺得他們說的話是對的才去幫忙。 「哥哥想要莉亞是甚麼?」但要是哥哥討厭的話,那她該怎麼辦才是? 女孩一想到晚上要去找哥哥來問便很有點緊張。 (-15) 2017/05/12 (五) 06: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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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紅脈 瑪葛諾麗亞 → 萊傑羅「嗚……為甚麼大家都不願意幫忙呢?」女孩很失落地低下頭,但還是伸手啟動了埋著機器的獸耳朵。 「莉亞不知道誰才是對的。」在短暫迷惑人的機器起作用前女孩貶貶眼忍著淚水輕聲開口。 「不過莉亞現在還不能讓他人知道這事。」正確來說,是她還在拖延。「所以萊傑羅哥哥抱歉。」 話音落下時裝置也已生效,女孩只是和幾天前同樣,把人帶到地下室前再讓人進去。 抱歉。 (-16) 2017/05/12 (五) 06: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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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傑羅快入夜的時候清醒。 (a+1) 2017/05/12 (五) 07:08:44 |
藍礦 艾娜葛莉絲「那現在沒有人是革命軍,為什麼我們還要繼續下去…葛格,你今天檢查我好嗎?」
女孩的淚水沒有停歇,她知道愛哭鬼惹人嫌(巴頓太太說的),但是還是無法阻止自己感到劇烈的緊張。 「一定是莉絲…嗚嗚…一定是莉絲才是革命軍…」 「哇阿阿阿阿阿……」 |
藍礦 艾娜葛莉絲「對不起,嗚嗚…葛格褪不幾…莉絲不是故意的……莉絲也唔知道啊,為什麼莉絲灰是咳命今……哇…哇啊啊啊……人家不要了啦……人家不樣當咳命積了啦…」
女孩傷心難過的放聲尖叫,頓時整個地下室都是她的哭聲,她一隻手還牽著萊德雷斯,另一隻手卻抓皺了自己的裙子,小臉與手都紅通通的。 「人家也可伊把自積關起來…但是找不到鑰匙、找、找不到鑰匙嘛……唔要啦……嗚哇啊啊啊……」 |
艾娜葛莉絲大崩潰 (a2) 2017/05/12 (五) 08:00: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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