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侘魔看成杜荷把自己塞給霍川(つд⊂) (a-57) 2018/09/19 (三) 22:25:03 |
【自】 澡王 帝江/* 芍兒啊啊原諒帝江這個性沒跟你打招呼就走了嗚嗚嗚;; (總覺得好對不起跟我拉關係ㄉ所有妖)x 但我過了會跟每個人一一告白的時期(?)真的很喜歡大家的RP,請相信我淺白的言詞。<O> (-171) 2018/09/19 (三) 22:3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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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江/*芍兒和大家有機會一定要來找帝江泡澡窩;;*/ (a-58) 2018/09/19 (三) 22:49:58 |
食母 頑荒>>#0>>#1
白煙山一村相傳名頑荒,瘴氣叢生,無草木而多斷桓,推測因故名,貪而凶。先有鳥亦先有村?記載多同名鳥,村何、母惡與否不知。先有瘴氣亦先有村不知也。 「結束了哪。」 伸懶腰覷一眼十字弓跟隨光輝離去,謝啦,朋友,感謝你的陪伴,從今以後妖界隨意想像都是有趣,大約不久後還有嘎吼相伴,當然做事不在考慮範圍內! 頑荒笑著,手指迸發水噴灑,狀似迷你噴泉,光珠一顆顆傾斜風吹草動,不亂水,不擲筆祈願也好似為珍重之物送行,末了他獻上崇高的敬意躬身,還是往先與虎邀舞那般西化。 溜轉的眼倏然瞇成狡狹,許這般慣性隱藏是習性了,縫隙拋擲一弧對準那頭只剩點的弩,投影他明白的叢雲,雙耳敏銳聽風的緩慢平息。 呼姆,責任若說是擔當得起甚好。復甦之日,抑或說誕生之日,迷濛又違和,依稀記得第一眼在水中漂泊,接著是什麼?耐不住漆寒,孤獨的嘆出泡沫,揚眉吐氣衝破水膜,吞吃渾沌,草木新生。懼百無聊賴,我輩為妖人。 於是乎,晚起的蟲兒想吃蟲,鳥吃了蟲,報應麼?無常叢雲映照繽紛日立,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浪費時間?享受都不夠了。再讓我享受享受吃食玩樂,為妖,食母頑荒。 好吧,就是活不膩,沒有膩的一天。 年復年,時過境遷,風雲輪轉,銀河星斗升起落下,春去秋來,難得遇奔妖界,那頭這頭奔波,反覆來回滋味無窮。年過回歸,平草茅屋建起城房,歲過,牆護磚瓦的士兵耳聰目明。 市集店老闆高喝招呼客人,遠方飛來一隻白鶴,細看便知尾部斑紅豐滿,店老闆招了新妖,唯唯諾諾垂首細語,他出手拍肩安慰,叉腿納悶新來的小伙子驚乍,一溜煙收起木盤跑出塵土飛揚。撫上臉不解,這方便皮囊應無差錯,人類不都是喜愛童稚麼?憐愛貓狗可憐,驚懼蛇蠍咬殺。 幾日前咬人的大貓真是有趣,搖搖頭無奈笑過。躺在樹下沉眠的鳥兒睡得香甜,慘叫後啼雷也嚇不走龐然大物,他想是在妖界麼,哪來無賴,這突兀老虎何時在的,危險之處幾日幾月無人問津,牠們都害怕躲起來了,稚嫩的妖未料想設立結界,無需續力維持便利睡覺,根骨總歸是聚水喚霧,可不是他笨和不擅長。 哦,這裡是妖界,於是他笑出雷聲。市集叫賣嚷如昔,長年累月無變卦,雨後春筍更增新。 — 「殤翊在哪?愚泯在哪——大姊姊呢?暮暮、侘魔、杜荷……還有好多妖和精,妖王也還沒見到。」朝空高喊過後低頭數數,還有誰來著? 「啊,我很好奇山風長什麼樣?參賽者有人在的來玩呀——咦,為什麼我都沒看見帝江!」頑荒吃驚張嘴不解。 |
【悄】 食母 頑荒 → 霜菊 白皖徽掏白色符紙喃喃。 「哈囉你好,我頑荒,無事?跟杜荷約定過了,不傷害霍川,which不想自己攻擊自己,那有夠蠢,普攻為什麼能攻擊自己,不合理。」小聲自言自語搖搖頭,又道:「最後索性一直針對啦,抱歉了。」 至於說過不傷害不買賣一事老早拋去混沌空間了。後者子虛烏有,反覆無常就是任性。 (-176) 2018/09/20 (四) 22:5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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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食母 頑荒/* 無腦沒看位置><累了,應該沒在附近了的吧,隨便無視他也可以XDD 總之!大概跟妖劍玩和跟妖王打招呼,說好的(?)溫泉有興趣,還有辣椒酥。敬一杯給隨緣佛系手感,終於回來啦,頑荒可以玩了,讚。 (-177) 2018/09/20 (四) 23: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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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狐 曘湮>>29
她聽著白皖徽嚮往的語氣,隨口允諾,輕飄飄地吐氣,「當然可啦,只不過必須先找的著奴家才行。」她可不能保證自己長時間待於一處,不方便吃人的,要低調。 「哎?躍龍門是什麼?莫非妳好友是小金魚?」 正所謂人界有說法為『鯉躍龍門』,曘湮想起於大賽期間相遇的那位小金魚球兒,她還糾正過她並非金魚,而是鯉魚呢。 她叫什麼呢?一時又記不清了。曘湮沒改自己記不住女孩家家名字的習慣,一面思索出神。 「哦呀...怪不得那孩子氣質跟小皖徽妳有些兒像。」 「那奴家似乎要在此跟小皖徽先行作別了?下次再見或許就在人界了,妳會帶哥哥一同來嗎?或是山風?」 曘湮一面說著,一面捧著包裹,輕輕拆開後撿了塊酥餅放入口中。一會兒過後她覺著味道有些嗆辣,眸中立即蒙上一層水光,頰色緋紅,似乎被嗆著不輕。which |
夜刀 霍川>>27
他不曾思考過自己對他的情感究竟該稱為甚麼,他只是單純的想一直陪在對方身旁,至少從今以後都好好的看著他、甚至成為對方內心的支柱。 這樣就好。 「喔、嗯。」霍川看著另一人將包裹收了起來後才應了聲,然後他也握住了杜荷牽上來的手讓著他帶領自己。 雖然說他也沒戴甚麼東西來,僅有個裝著一些日用品的小布包;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有太多包袱,只有他想要盡全力保護的人。 包括被擺在第一位的他。 「我看我之後還得要找一天回去跟那些小東西說這件事呢。」他一邊走一邊悠悠的說著,他還關心著那些住在他那個老蛇窟裡的其他蛇和小妖們,畢竟他還真沒想到自己會真的被選作為妖王。 但這樣或許也不差。 他甚至想起了他與他的曾經,那段同在一個門派裡生活的日子,雖然他從來就不曾真正記得那個派的名字,然而與他的回憶卻都清楚的記著。 彷彿時間倒轉,這裡還真有這樣的意境。 |
【悄】 輪迴流光 杜荷 → 嵐晷 山風下回再來堂堂正正的比試吧! 回到休息室的杜荷,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捎封訊息給山風。 畢竟他們最後這樣也不算是一對一的單獨比試,對他來說算是有些投機的行為。 (-178) 2018/09/21 (五) 11:5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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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魔焰使 殤翊>>20 殤翊陪同山風固定好所有禮品後,率性應允。 「行,吾隨時候著汝的來信。」 「這是吾的任務,吾並沒有多做看顧,不必言謝。」他坦然地說,這是他眼中的事實,魔焰使確實只是完成自身被交付的任務罷了。 他見山風騰雲駕霧離去,便不再言語,只是望著他的身影,直至他成了遠方空中的一小黑點,方才踏步至門外。滑至空中,正欲詢問他的王是否處理妥當所有事務,卻聽見頑荒大喊(>>30)。 「吾在此,頑荒找吾?」 (@17) 2018/09/21 (五) 16:4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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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塚 顧祁銀河裡的萬千星子和曙日射下的每一道光,雲霧終將散去,時間還在前進。禰鸝的聲音響徹了妖界,顧祁抬起頭,看著那許久不見的原身,悠久的感慨使他瞇細了眼。天地冥冥,在那之中有許多行者,聲音不曾停止呼喚,而他們都是謝幕者。
熟悉的氣息來到身旁左近之處(>>@4),黑髮大妖收回了視線,幽綠的獨目看向對方,輕輕點一點頭,眼角微彎起感謝的弧度。他沒有回話,在殤翊的身形消逝之際,禰鸝宣告的話音方落,本繞在顧祁身周的冷風旋起,在千陽底下妖影散去。一時間叢林裡唱起遙遠的歌謠,樹葉沙沙的聲音迴盪,宛如送行之姿。 >>#2 成為了大賽的勝利者,顧祁心裡倒也沒那般喜悅之情,就好似他早已為自己訂下的結局,就如同他對千代說過的話,此番前來,是要做個了結的。他最後一次眼望大殿門樑上的雕花,蘊著千年的眸子捎過散場的跫音,足跟一轉,無聲無息地來到獅王所在之處。 「我贏了,禰鸝。」紅鶴閣上,身穿日式羽織的青年眼裡彎著褐綠的月牙,他直呼那久未出口的名,語氣是那天剛來報到時的輕鬆,也像久遠以前並肩而行的笑語問候。 聲音愈來愈近,愈是迴旋愈是氾濫,數不清的歲月終於要像那天飄舞的梧桐花一般落下。然後一切的光埃飛騰,往某處堅定的掠去。在那震耳欲聾的無聲喧囂裡頭,顧祁輕道: 「——我想成為人類。」 |
【自】 劍塚 顧祁/* 梧桐油桐傻傻分不清,才發現五六月會開白色花的好像是油桐,啊~隨便辣我決定直接錯下去ㄌ,梧桐請飛花。(梧桐樹:要求很多== (-180) 2018/09/21 (五) 21:4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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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 禰鸝>>@15>>35 酥餅落至獅王半瞇的眼前,他抬掌接下,讓那方包裹穩穩落於他柔軟的掌心上。 下一刻他友人紛沓而來。 顧祁直呼他名,一如他們過往那般隨意,那般熟捻,卻又恆久到無法追溯的時光盡頭。禰鸝扯出嘴角一抹緬懷的笑,他竟沒料到,在這妖王之位所需擔負最後的重責,竟是為了他要好長久的友人拋卻妖身。 禰鸝喉頭發出淺淺低笑,卻又震耳欲聾。他聽出友人語氣中那抹得意,那問候聲下的決斷。 「可不後悔?千代又將如何?你都安排妥了?」 橙橘色的溫暖眸子炯炯有神,他見過許多捨棄千年修為的失格妖者,或是為終結其漫漫長生,抑或如顧祁,只為一人,他願走入結局。 望盡綠眸中的堅毅,雲霧匆匆,轉瞬間禰鸝彷彿又憶起他曾渺小的過去,兩妖身影交錯,重重於他永不見盡頭的妖生裡刻劃下那蓊綠的一筆。 他並不介意他終將遺忘他,只因他會永銘於心,那就足夠。 獅王起身,存在龐大的身軀一踏,紅鶴閣就此傾塌。劈啪隆隆地聲響震盪了整座妖王殿,以此宣告他於妖界的退隱之時已到。 「吾友,這可非終章。吾會隨你安置好所有牽掛,難得你能對前任妖王發佈命令,可真是項榮耀。」 他恣意狂笑,準備完成最後一項任務。禰鸝撕開掌中包裹,大口嚼著辣椒酥餅,向即將暫別的妖界和底下獲勝者們深深望了幾眼。 妖界蒼天澈澈,而這廣闊的天下,易主必然。 「出發前,吃個幾片?」禰鸝似是徹底放心,獅掌將包裹遞向他的友人。 (#3) 2018/09/21 (五) 22:55:26 |
霜菊 白皖徽>>32
「人界雖大,可緣分是奇妙的東西,指不定哪天無心就會在路上遇見姊姊了。」小花妖偷偷挽住曘湮手臂蹭了一會兒,又放開。 「但要跟哥哥或是山風哥一起去大概是有點難了──他們總是到處亂跑,我可吃不消,倒不如依著自己的步調走走看看......到時候遇見了姊姊可別裝作不認識我呀。」見狐妖似乎被點心給嗆到了,皖徽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裝滿水的樸素瓶子塞給曘湮。「姊姊時間要緊,我也不好拖住姊姊腳步。祝一路順風,這個雖然不怎麼貴重,一點小小心意,請姊姊收下罷。」 站在原地目送曘湮離開,待狐妖的身影消失後,他才開始有心思琢磨起大狐狐妖口中喃喃著關於魚魚的事情。 莫非妖界竟真是小到姊姊都認識魚魚麼?天底下怎會有那麼巧合的事? 皖徽將外套抱在懷中,一時腦海想法紛亂,似乎是要捉到了什麼頭緒,卻又瞬間消失。是什麼呢?他想著,邊朝著妖王殿方向走去。 |
霜菊 白皖徽>>26
皖徽在大腦的風暴中一陣枯索竭腸,突然想到魚魚可能也參加比賽了or!哎呀哎呀。 花妖一時有些氣惱,自己反應遲鈍,怎麼就忘了這茬子事兒。 ......算了,就先別管了,晚些考慮也不遲。 如此想著,他不經意地抬頭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抵達妖王殿附近。從決賽前抵達妖王殿,已經過了好幾日,皖徽這才察覺,自己竟沒有好好的看過整棟建築一眼。 此刻此情此景,磅礡萬千的氣勢印入眼簾,這可不正是支撐整個妖界的核心麼?但並不適合自己,所幸這也不是什麼值得惋惜的事情。 與此同時,遠遠地,他注意到堂皇的大門前有個穿著頗是好看的女孩──一身金黃色的服裝,被那背景一襯,隻身的模樣稍嫌單薄了些。這景看來也同樣不大適合他。 只見那女孩就站在原地左顧右盼著,不曉得在找什麼人或是東西似的,一副需要幫助的徬徨模樣。 「你在找什麼麼?需要幫忙?」走的靠近了些,皖徽主動開口詢問道。 |
游鯉 暮槿>>38
在妖王殿附近四處張望探尋,卻愣是沒找到信紙的主人。興許這信箋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這也奇了,堂堂妖王選拔場所,怎容得即便一張信紙誤入? 正苦惱著,忽有道聲音響起。暮槿沒多想便順勢回了,轉頭要望來人。 「妾身是在找這信箋的——呀!貓貓球你怎在這兒!」 尖叫出聲,暮槿後退後退再後退,腳步踉蹌地取開距離。 「你、你可嚇壞妾身了……離妾身遠些!莫要過來!妾妾妾身現在可有比賽優勝之權,已非以往小小柔弱的鯉魚了而是……而是能躍龍門的大鯉魚!你可別對妾身……懷、懷不軌之心!」 分明賽中才見面,此番暮槿卻是又依著本能畏懼起來了。胡亂說著些許有嚇阻作用的話,她雙手擋在前方擺出防禦姿態,也沒發現面前此妖儘管面容相仿,與貓貓球氣質倒十分相異,是不同妖。 |
暮槿/*跟躺著也中槍ㄉ貓貓球道個歉UwU*/ (a-59) 2018/09/22 (六) 00:45:07 |
霜菊 白皖徽>>39
信箋?莫非是自己弄丟的那封麼?正想著要開口問個仔細,卻不料那女孩兒見自己彷彿看見瘟神似的向後躲開,還說了一長串十分耐人尋味的內容。有趣,這真是太有趣了。 皖徽心念一動,難得生了些壞心眼。 「可咱家也是獲勝的參賽者吶~現在可得要是有點本事了才足以成為配上咱家的儲......食物,喵呼呼。要不咱家還瞅不上眼。」稍微換了個聲線,花妖雙眼微瞇,試圖回想印象中貓球球的神態,稍微刻意的逼近暮槿。 啊,是魚精呢,無怪會被貓球球中意,這倒是沒辦法了。但看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就算是自己,也忍不住要起了些捉弄人的興致。 可不能欺負過了,畢竟這女孩兒說他是能躍龍門的大鯉魚──手裡拿著的信好像也是自己的。說不準這女孩兒就是魚魚呢。 「所以說,給咱家嘗一口吧?......開玩笑的。」皖徽語氣突然一變。「看來他真的是很中意你,別怕,我可不是那貓球球,只是長的像了些。」 |
白皖徽/*我也來跟躺著也中槍ㄉ貓貓球道個歉UwU(複製貼上)*/ (a-60) 2018/09/22 (六) 01:02:05 |
游鯉 暮槿>>40
聽見那口吻,暮槿發出「嗚咿——」的小聲慘叫,又再後退幾步。 「儲、」儲什麼?儲備糧?她才想起貓貓球也是獲勝的參賽者,食物鏈並沒有任何改變,「妾身可沒有本事呀,還不足以成為讓你瞅上眼的食物……妾身不過一上等精,魚生尚短仍未盡歡……」 以被捕食者的眼光瞧對方面色甚是恐怖,暮槿差點要跌坐在地。 「你你你可別真動口呀!賽時你在妾身頸上咬了口,很疼的!妾身怕疼、嗚,妾身,還想當隻優遊自在的小鯉魚,便也不當什麼有本事的獲勝者了,嗚、嗚……」 嚇得眼眶都泛出淚來,暮槿可真的跌坐在地上,剛要繼續退,卻聽對方語氣丕變,令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愣在那兒。 「你、你說的可是真話?」她驚懼之餘上下打量眼前妖,「不行不行,妾身可不信,你長得便是一副貓貓球樣子!」 |
霜菊 白皖徽>>43
「我,我只是......」因為今天月色太迷濛、因為我腦子進水了、因為今天的風兒有點喧囂。皖徽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一切罪惡的根源只是因為暮槿看起來太好欺負──典型的檢討被害者。 「......因為我在想,你可能是我認識的人,就想說逗你玩兒,一時沒想著會把你給嚇壞了。」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樣。「確實是我輕狂了,抱歉吶。我叫白皖徽,你叫什麼呀?我看著你的感覺似乎和我朋友有些相像,他也是條魚,說是最近也要躍龍門了呢。」 是說這年頭龍門有這麼好躍?還是鯉魚一族終於迎來了屬於他們群星閃耀的黃金時代?抑或這女孩兒就是魚魚?魚魚我是你的花花呀! 「啊,對了剛剛你說撿到信箋,介不介意讓我看看,說不定是我給弄丟的?」花妖很生硬的轉移話題。 |
游鯉 暮槿>>44
瞧對方支支吾吾,暮槿心生好奇,但這答案她卻沒想過。 「我們……可能認識?」思索了會,「妾身可沒見過和貓貓球長得如此相像之妖呀。」否則絕對印象深刻。 「妾身名暮槿。」她點了點頭。而皖徽已道歉,暮槿原本想著就這麼算了,但轉念一想,自己方才可不是被嚇假的呀。若是這麼輕放過,太便宜對方了,便故意扁起嘴來。 「方才妾身著實被嚇得不輕,讓你拿妾身作玩笑,可沒有輕饒你的道理……你說你朋友中有條魚,可別也這樣嚇他,指不定哪日被嚇出夢魘來……」 也有著魚的朋友,該不會這妖便是花花?畢竟依信箋出現地點,花花在此處亦非不可能or。腦海閃過如此念頭,暮槿面上仍作賭氣貌,鼓著臉頰將信箋遞出。 「你可看仔細啦,這是妾身寄予朋友的書信,不知為何出現在此。既然你方才嚇妾身,便讓你去給妾身尋出信箋主人,也算是……功過相抵,便當沒有方才那事罷!」哼嘰。 |
游鯉 暮槿>>48
「嗚。」回答正確,「還真是花花……」 扭動著起身,暮槿正要說什麼,卻見皖徽以手抹眼角,說些嫌棄之類的話,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小鯉魚不出幾秒便被唬住了。 「花花、花花你別傷心呀……妾身並非有意的!」慌亂地伸手想關心皖徽的狀態,「原是妾身不好,一見你,便想起那貓貓球來。那貓貓球張牙舞爪,還吃魚的,可把妾身嚇怕了——唉唷我的好花花,妾身不會嫌棄你的,找機會一定躍龍門給你瞧!」 左瞧右瞧,暮槿心想一見面的反應確實傷人了,生怕自己惹得皖徽真難過。 「這妖王殿妾身本不想待,可花花希望妾身躍龍門,且原住處已住慣了,想換個所在,妾身便留下。到時候那妖王殿大門是龍門,妾身躍來躍去躍成個五爪大金龍,」聽聞人界有項運動叫立定跳遠,「一來得償所願,二來也讓你看看,好不?妾身方才驚恐,花花可別放在心上呀好花花……」 「倒是妾身仍是精,未能離開妖界,否則妾身也想和花花一同玩耍的……!」使勁全力哄。 |
【自】 游鯉 暮槿/* 耶耶謝謝花花跟我到這麼晚!! 趁完村前偷偷來說話,暮槿是我前陣子好喜歡看宮鬥劇才發想的孩子,雖然最後跟宮鬥劇本身沒什麼關係,個性也差很多,但我想名字的時候,差點把他取叫某個我原先好喜歡以為是主角夥伴,後來卻發現是反派的後期BOSS的角色名……(某延O攻略) 原本因為我很不常寫中國古風,所以很緊張(?)之後寫魚魚是愈寫愈開心,也第一次在物語RP這種個性的孩子。說到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玩這種活動形式的RP村,覺得體驗很棒很有趣。 謝謝有跟魚魚RP過的大家,還有同村的眾位都很感謝,你們都好可愛qwq 特別謝謝村長開村,玩得很開心/////(比愛心) (-181) 2018/09/22 (六) 04:3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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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槿/*貓貓球好可愛ㄛ我要告白,魚魚送你吃(魚魚:?????)*/ (a-61) 2018/09/22 (六) 04:39:54 |
劍塚 顧祁>>#3
「不後悔。期待著呢。」顧祁笑道,溫潤的尾音愉快地輕揚。 崢嶸過盡,萬千繁景終要成灰,漫漫長路的盡頭有扇門,過了就是終點。像他的長刀在空中舞出的輝痕,在夜裡的劍塚出奇地寂靜,那之上一切英雄背負過的犧牲和榮光,和千百個時代裡經由他手砍下的那些性命,終要卸下。 青年沒去看腳下轟然倒塌的華閣,青天之中陰風徐徐,輕輕拂動禰鸝的傲然鬃毛,風裡飄來辣椒酥的香味。聽聞老友的邀約,他也輕輕地笑了出聲,抬手乾脆的將鬼面揭下來,也捻了份點心放入口中。 「謝了,禰鸝。命令倒是不必了,久未同你一起旅行,別嫌我無趣便行。」 極少示人的俊容不再掩去勾起的嘴角,青年笑起來像夏天最晴日下的森林,很靜,卻是那種令人舒服的寧靜,偶有風而捎過,落一地溫煦的光。 |
【自】 劍塚 顧祁循著那道破開天地的落雷過去之時,他可從沒想過眼前的真龍將伴他近半個妖生。如今想來,竟覺著幾個千年也短。 天界可無聊了,這妖界莫再讓我失望。真龍可一點也沒有初來乍到的訪客樣子,口出狂言,一來便使雷又喚了暴雨,弄得整個妖界盡知。 顧祁那時已是受封的處刑人,所到之處無妖不畏,是以他總低調行動,攜著鬼面和腰間的刀,隱在圍觀的眾生裡頭。而他僅是好奇看了眼,卻看出這天上真龍並不像他自稱的那般強勢,不過是外強中乾,約是剛過了劫期,虛弱得很,掉到妖界想想也並非自願,然而不得動彈,愣是不願示弱,裝的一副來玩耍的樣子。 他也是無奈,大抵是沒看過這般要強的人,思來想去,總不能放這隻龍在此地作死。顧祁於是踏出步伐,視對方身周的落雷於無物般緩緩走至那人跟前,真龍金眸裡的戒意在他近身時暴漲似要噴出雷電,顧祁彷若未見,將之攔腰抱起,霎時間陰風乍起,轉眼視線所及竟成了月夜之下的一方墳塚。 「好好休息,別折騰了。」 他淡道,把人放在古松底下,也不在乎對方反應,逕自離去。 而他原以為那天上真龍可不屑妖界橫生的邪氣,修養好了就會回去天界。豈知當他再次踏足劍塚時,那龍居然待在原地好生等著,抱著胸蹙眉不耐的模樣。若是以原型示人,恐怕尾巴得將一旁墓碑拍地啪啪作響。 「給我聽好,本大爺名喚江離,是九天真龍。我可不願作忘恩之人。……喂,報上名字來。」 就連簡單的問候都講的極其彆扭,顧祁一愣,想著這龍怕是比他還要不善交際。他褐綠的獨眼深邃沉靜,不多時便彎起一抹溫和的笑意。 「我叫顧祁。」 (-182) 2018/09/22 (六) 07:2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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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劍塚 顧祁幻境之中有一朵花。 千個歲月和千道風景,時間好像過的沒那麼快,卻在極星的轉瞬之間便逝去。從認識江離的那天開始,世間一切好像都被感染那日輪般的活力,而江離可比天上的太陽還要奪目。是光的集合體,搭著飛揚的金色眸子和削短的黑髮,無法無天,開心便笑,生氣時隨手招來暴雷便打,比狂風更恣意。 他是欣羨著江離的。那種灑脫率直,喜怒皆形於色的有趣神情,著實吸引他。當所有星辰消亡時,只屬於江離的耀眼燦光仍將存在。 然而所有的故事皆非完滿。千年之前,受邪物汙染而走火入魔的真龍召來七七四十九道凶雷,沉沉黑雲裡滾著電光,隱隱可見龍翻騰的身形。龍嘯之聲毫不受控,暴雨傾盆,山裂而江水氾濫。江離再也認不清誰,抬手就殺,妖界死傷無數,當三界而來的重兵好不容易壓制住他時,那雙混沌的金色瞳裡仍泛著血色,奄奄一息卻是倔強的不肯闔眼。 凶雷多打在妖界,當時的妖王極為震怒,命人押至幽谷,即刻當斬。顧祁作為妖界的處刑人,這犯下三界重罪的真龍自然也不例外。 顧祁並未抗命,他自接下任務後便不發一語,最後的要求是遣退了在場所有妖靈。谷裡六月的陽光照在兩人一站一跪的身上,再暖他都覺得周身極冷。 (-183) 2018/09/22 (六) 07: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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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劍塚 顧祁「江離。」他輕聲喚道,「能聽見我麼?」 真龍無神的眼瞳聞聲好像動了動,狼狽的似想找尋聲音來源之處。顧祁看在眼裡,垂了眼簾,用以遮去那眸底快要翻湧而出的不捨,並在江離跟前蹲跪下身。真龍緩動的金眸總算尋到了他,遂發出一聲咳著血的模糊笑音,聽來竟有些滿足。 江離身上綑縛的繩索之中仍滲著血,濕了深色的單衣,看不出紅色,腥血的味道卻是蓋過滿山開花的梧桐香氣。 「……顧祁,是你送我走的呀。」 那聲音啞的差點辨不明字詞,可他是絕不會錯認的。江離朗笑的聲音也好,氣極的咆哮也好,或甚是這樣虛弱的氣音,他不曾漏過江離說的每一句話。 「嗯,是我。」劍塚的妖應聲,獨綠眼眸望盡了千陽。他抬手,極輕地蓋住江離的眼,另一手摘下鬼面,「別看。」 他不願江離看見自己這般神情。真龍乖巧的一動也不動,顧祁靜靜地看著他許久,最終傾身吻了上去。谷間的迴風漸響,白色花瓣落似泣雪,那一吻像點露一般的輕,彷彿風吹過就消失。 「再見,江離。」 梧桐飛花漫天,淹沒最後飄落無聲的約定和閃瞬的銀色刀光。 (-184) 2018/09/22 (六) 07: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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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劍塚 顧祁/* 懶ㄌ,就這樣! 摘面具吃辣椒酥好ㄎ愛,但窩發出去才發現忘記用真容示人!!!!!只好亡羊補牢(?) 捏了某部作品我很喜歡ㄉ場景,謝謝顧祁謝謝江離,大家再見(揮揮) (-185) 2018/09/22 (六) 07: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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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霜菊 白皖徽/* 折騰一整晚終於把結局寫完了,謝謝深夜醒著的番茄陪著一起趕死線交作業。 真的是很少rp這麼嬌氣的角色……太好玩了。謝謝所有一起rp過的各位,尤其特別感謝開村的ㄌㄌ。(比愛心) (-186) 2018/09/22 (六) 07:4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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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團的獨立職業、恩惠、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深海國。
部分CSS風格借用自人狼物語 月狼國。
部分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三日月國。
【借用&參考詳細來源】
柴郡猫
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