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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里歐/*看到是村長頻的我→(((゚д゚))) (a-7) 2020/06/14 (日) 11:36:33 |
革命軍醫生 泰倫斯>>0 /*微時間旅人*/ 「......對不起。」悲傷、痛苦,複雜的情緒全數湧現,騷亂著泰倫斯已經許久未曾平復的心,他試圖強忍想哭的心情、但還是忍不住在對方面前流了淚:「......對不起、麥卡西......」他向對方道歉,停下餵水動作之際順道抹去了淚水。 是的、他欠他一條命,一個男人、一個隊員、一個戀人。而今他們分道揚鑣,他從實習生變為革命軍、他與珍愛的小隊員天人永隔,那是屬於對方的家人、是沒有血緣的至親,然而那名為歐文的男人已經不再存在。 是的、是他親手殺了他。 「......還要水嗎?」泰倫斯的臉上滿是慚愧,只期盼眼前這個人能平安無事,然而現況如此、這或許只能是妄想。 (#2) 2020/06/15 (一) 02:14:53 |
隱者 安托里歐【時空旅人】>>#1
得到水分補給的安托里歐看上去精神好了許多,雖然飢餓感依然存在,但對獵人而言幾日不進食並非難事。這使他能分出部分心神在眼前的泰倫斯身上,哪怕安托里歐並不願意。 「收起你那副嘴臉。」 男人的眼淚使他作嘔。 安托里歐曾認為淚水是最純粹的情感表達,是來自靈魂的訊息。十幾年來他親手抹殺眾多生命、見證無數淚水,哪怕是血族也擁有最直接的悲鳴,對此他一向抱持敬意。 然而現在他只感到噁心,他無法控制、也無心克制自己口中吐出的惡毒話語。 「若是眼淚能孕育生命,想必你所落下的每一滴淚都會變成鱷魚。」 過度的情緒起伏會消耗不必要的能量。 他很清楚這點,因此他閉上雙眼調整呼吸,以回歸平淡地口吻說道: 「我誠摯地感謝您施捨的飲水,先生。」 |
凜冬 歐文男人從披風下拿出攜帶的水壺,幾天下來裡頭已然所剩無幾,他一口將其全數飲盡,隨後開始拿現有的工具製作炸藥,麵粉、糖粉、撈出汽油和清潔劑淋上、最後撕了披風破裂的一角作為引線的代替,簡易的麵粉土製炸彈在他的手中完成。 然而他不記得誰教會了自己,是那與自己同名的人嗎?又或者自己所知道的記憶與自己的過去相悖?他分辨不清、所有的線索戛然而止,眼下只有突破那道緊閉的門才能走出下一步。 「一等兵歐文已完成炸藥,準備前往地下室進行引爆,請附近的隊友先行迴避。」男人對著麥克風廣播,提醒可能還在外頭走廊上的人,畢竟這一爆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實在太多。 隨後他從披風內口袋中拿出打火機,點燃他安置於牆面上的炸藥,找到掩蔽處後等待那一聲巨響。 三、二、一 ──── |
>>2 世界頓時靜了下來。 火苗沿棉線竄至水壺內的那刻,亮金色的光登時照耀、吞噬整座狹隘的樓梯,隨之蔓延開來的則是嗆鼻的灰煙與粉塵……最後,才是駭人巨響傳入耳道,震碎革命軍於這場戰役中最後的防線。 煙霧消散過後,便可見那塊合金製的門板上多了個窟窿,後頭似乎有道微弱的紅光透出,不懷好意。 (n0) 2020/06/15 (一) 19:34:01 |
【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4:@6 >>4:a@1 /*時間旅人*/
『人生而嚮往自由』這句話基本上是不被世界所認同的,他們控制思想、控制人類,而那些無知的老鼠們就這麼享受著溫度適中的水池,甘願就這麼被活活燒死,然、托了某些異於他人的白老鼠,他總能在屬於他的實驗室裡找到額外的樂趣。 毒與藥、糖與鞭、惡臭與消毒水,肉塊被有目的性地層層撥開、切割、分解、消除,在大眾都有所不知的背後、他們就是最有效率的清潔隊,承包所有與世界政府不同調的東西、回收再利用。 當經歷過最喪心病狂的畫面後,那我們就會擁有最高的成就,就像蓋倫、就像維薩里、就像曾經有那麼一句話『凡殺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強大』,我們便是行走在這樣一條血淋淋的道路上。 優雅地拿起刀叉、切開、分割、插下、入口,淺嚐那一口濃郁而苦澀的深咖啡色、化於口中的都盡是屬於大人的興趣。 「真不錯、妳説是吧?」他依然不忘用餐前就將菜色都分一些給小女孩,色香味俱全的菜色令人食指大動,稍試過味道後奧弗烈德不禁感嘆起它的美味。 是的,就算是最沒有人性的惡魔也無法不拜倒於美食的石榴裙下。 |
【觀】 千金 安傑洛>>@0/*時空旅人*/
即便生活能壓得多數人喘不過氣,任何時代都總有那麼一群——他們無懼於貧窮或疾苦,大方翹腿端坐扶手椅上享用美饌佳餚,斜眼睨視所有權力地位財富,唇角微勾好比街口手捧餓死嬰孩哭嚎的母親不存在似地,舉手投足都是窮人做不起的夢。 然而如此現象可說再正常不過,畢竟階級本生於文化、起於人性。無奈人們大多不明白:當貧窮不復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末日。因著刻苦得以燃燒成為衝勁,可千篇一律、了無新意的充裕生活只得消磨熱情,使人放棄思想,自願走進囹圄。 女孩身姿端正坐在墊高的扶手椅上,手持刀叉的角度譬若藝術般完美——抑或他當真是件不折不扣的藝術品。「我喜歡吃肉,也喜歡果汁。」比起稀鬆平常的答覆,那更似一種宣告,宣告自己在如今的世道是有資格懷抱思想的。女孩又再嚐口盤中風味獨具的異國料理,頓了一頓,又彎起眼眸笑道: 「更喜歡……和薯叔吃飯。」 因為他瞭解:何謂正確的思想。 |
【觀】 帕拉底里迪斯 菈里薩>>@0 >>@1
/*時空旅人*/ 依然是一身貼身涼爽的衣裳,任東昇的旭日餘暉穿過窗櫺,帶著點餘溫灑落白皙,對於旁人遮掩或大方的目光打量,菈里薩只是眨眨碧綠色的眸,回以一笑,坦然而自信直率。 她拿起刀叉,好整以暇地享用起當地特色早餐;這份對於同桌者而言或許稀鬆平常甚至膩煩,對餐廳食客或喜好或不對胃口的傳統餐點,卻在一窗之隔的遠處外者,是再也難以擁有、或只存在於口耳相傳和書本中,原屬於他們的平常生活。 「我也很喜歡吃肉呢。」 這個無視數十年前此處宗教文化的女性將鷹嘴豆嚥下,朝身旁的女孩一笑,「早上的話,我曾經嘗過一處的早餐,會將豬絞肉滷得入味鹹香,然後淋在白米飯上,配上一碗香甜可口的魚湯,還可以在點上些小點,比如軟嫩的豬頭肉、或者內臟旁的肉,搭配起來可是美味得唇齒留香呢。」 她的一言一行,都將那個過往傳統踐踏餘腳下。 |
【觀】 宣傳部長 張桂芳天下無白吃的餐飯。
即便張桂芳貴為部會首長,甚至要以「一人之下、萬眾之上」這類陳腐詞句形容也不為過,對於作為監督群眾藝術思想的編輯、掌控國家聲帶的廣告領袖的他而言,所有教人稱羨的權與錢不過代表無盡的工作。男人心想:祇要自己還任職一天,所謂杳無目的的渡假行程根本不存在;即便偶有出訪,有幸享受的也就是工作和工作之間的偷閒罷了。 例如——在享用這頓豐盛的早點之前,咱們的部長先生便已完成今朝必須插播於新聞之間的宣傳廣告的審核工作、向人事部門的主管傳達近期正規軍新招募辦法企劃編寫的重點,還在盥洗時順便修改了大總理演講稿中的幾個誤字。也難怪這男人大清早地便猛飲咖啡,除了早與奧弗烈德一提再提的 合作事宜 外沒多少話好說,畢竟這回生化工廠的事於情於理都和他鮮有關係——除了新聞稿的部分。縱然官方說辭終究千篇一律,但這終究稱得上是個問題。 當然了,還有事關緊要的 文件 呀—— |
【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3
起身、按掉鬧鈴、梳洗、穿衣、打好領帶、打開電視再複習一次晨報、泡一杯咖啡、飲盡,機械式的動作每天都在重複,而當已跑遍世界各地、那部經典的舊時代作品也就不足為奇,當然很多人連這些都已經看不見。 文書、肅清、處理、回歸和平,白色的鴿便是在這樣畸形的世界中找到變調的橄欖枝,也就不在意那一片被染紅的汪洋大海。 他優雅地切開盤子上的荷包蛋、插下、入口,英式早餐的美味順著食道滑入溫暖的腹中,身為世界政府其中一部門的最高長官,一刻也無法偷閒、連睡眠時間也都是計畫好的,工作、會議、出差、那便是屬於他們全部的『日常』。 「我最後重申、我沒有出寫真的意願和時間,再者、科研部門亦不需要有任何一個為了研究以外的原因而妄圖進入實驗室的寄生蟲。」奧弗烈德擦拭嘴後這麼說道、回應宣傳部長每每見面都一再追問的問題,這可是難得能見到總和顏悅色的科研部首席皺起眉來的時刻:「我有這個心力還不如多寫幾張申請報告把實驗室的器材全翻新一遍。」語畢、他喝了一口熱紅茶,餐盤裡的食物還剩下一半。 千篇一律、頂多多了一點奢華,朝九晚五、偶爾加班、跟其他部門開會、抗衡,最高首長的生活也不過如此。 |
【觀】 帕拉底里迪斯 菈里薩>>@3
>>@4 依然是一身貼身涼爽的衣裳,任東昇的旭日餘暉穿過窗櫺,帶著點餘溫灑落白皙,對於旁人遮掩或大方的目光打量,菈里薩只是眨眨碧綠色的眸,回以一笑,坦然而自信直率。 她拿起刀叉,好整以暇地享用起當地特色早餐;這份對於同桌者而言或許稀鬆平常甚至膩煩,對餐廳食客或喜好或不對胃口的傳統餐點,卻在一窗之隔的遠處外者,是再也難以擁有、或只存在於口耳相傳和書本中,原屬於他們的日常生活。 「弗雷可是一位值得被時光珍藏紀錄的美人呢。」 這個無視數十年前此處宗教文化的女性將鷹嘴豆嚥下,聽著身旁男人們的對話,啜著笑打趣道,「若是錯過的話,可是連上帝都要嘆息了喔?」隨後她搭刀叉指向加點的豬排,劃開了神誡,將其吞吃。 「不過——」 她眨眨眼。「相較面貌外,弗雷執著且專注的態度,更是我想用雙眼紀錄進腦海的呢。」 她的一言一行,都將那個過往傳統踐踏餘腳下。 |
安傑洛眨著一雙大眼看著薯叔們與大姊接,認真吃飯。 (a@0) 2020/06/20 (六) 04:00:41 |
【觀】 Noman 貝爾蘭德 |
【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5
「菈里薩小姐言過了,在下不過是偉大政府底下的一顆小小螺絲,怎敢受您如此稱讚,怕是都要搶了他人光彩。」神總是存在於世,祂們監視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彷彿是在觀察白老鼠的研究生,那一雙一雙的眼睛裡帶著的永遠不會是同情,而唯有在培養箱裡脫穎而出、才能得到最好的待遇。 那是不被高尚的神所容許的,世界政府即是這個世界的神,神說的話都即是真理,如此他哪裡敢讓上帝嘆息,他是多麼虔誠的信徒啊!祂要人活、那人便活;祂要人死、那人便死;祂要人富貴、那人便富貴;祂要人貧窮、那人便貧窮。 祂說祂就是真、摒棄傳統、擁抱嶄新,那自己便是歡樂的。 >>@6 見對方要求安靜便沒再多說甚麼,拿起刀叉開始吃起早餐剩下的部分、靜靜地聽著他人說話的聲音;縱使那些即是往常常見的餐桌佳餚,奧弗烈德依然不允許自己有半點浪費。 |
【觀】 宣傳部長 張桂芳 |
【觀】 宣傳部長 張桂芳>>@8
自這位主導獵人行動的老者神情看來,任務進行得似乎還算順利?男人默默品賞道地美食,任溫熱的配餐飲品入喉,心想這整件事最可嘆的莫過於無論貝爾蘭德再如何令人敬仰,終究沒有權限閱覽「餅乾」裏夾的幸運詩籤:那據說足以顛覆當今政權的機密訊息。 說到底是怎樣不得為人知的資訊呢?他眨著雙全桌最黑亮的眸,思來想去認為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嗯……?也難怪大總理會從群臣之間選擇指派自己前來拿取情報。畢竟其貴為操弄百姓生殺賞罰的掌權者,思慮絕非隨處可見的愚蠢腦袋能夠比擬,因此所做的任何決定也都會是最明智的吧。 然而要把事情搞到這種地步,若非意外,實在不是什麼聰明的做法吶……如此,想必就是肇因於意外了。因為大總理的定奪絕對是正確的,他想。 |
安傑洛小口小口用著切分好的餐點,與大人們費心於公務的神貌截然不同,看來別有一番意趣。 (a@1) 2020/06/20 (六) 04:06:19 |
【觀】 帕拉底里迪斯 菈里薩>>@10 「嗨!這裡有一則來自帕拉底里底斯的臨時插播——」 「厭倦了酷熱的氣候想來點冰涼的嗎?又或者迷失方向不知何去何從嗎?還是有什麼執著之事物想改變自己呢?」菈里薩非常自然地插進通話裡,無視彼我身分,以一種輕鬆愉快的語氣趁機推銷自家組織:「通通沒有問題!帕拉底里底斯,接納各位認真努力的朋友們喔!」 「有興趣者,歡迎密我唷!」菈里薩朝貝爾蘭德打趣地眨眨眼。「這裡是菈里薩,插播完畢——以上,開玩笑的。」 隨後她雙手合十並偏偏頭,笑著朝盯住自己的老人拜了下告歉,無聲地說了句「抱歉抱歉」乖乖閉嘴了。 (@11) 2020/06/20 (六) 04: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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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Noman 貝爾蘭德>>@11 老人雙手環胸,以責備的眼神看著插話的女性,直到對方作出道歉的動作,神情方轉為無奈。 貝爾蘭德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往頻道中下達指令。 「即刻整隊,押送內鬼至中東區第三司令部審理,避役持餅乾至茶室報到,其餘隊員於營區修整後歸建。」 聽著頻道裡傳來整齊的應聲,貝爾蘭德切斷通訊,執起茶杯輕啜溫熱的紅茶,接著自然地繼續為女孩分配食物的動作。 (@12) 2020/06/20 (六) 04: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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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傑洛看著菈里薩與貝爾蘭德的互動不禁輕笑出聲。 (a@2) 2020/06/20 (六) 04:08:55 |
安傑洛似乎是因為逐漸開始覺得飽了的關係,進食的速度逐漸緩了下來。 (a@3) 2020/06/20 (六) 04:09:08 |
火星人/* 時間關係這邊先放上了前半段劇情,後續個人劇情走向大致上來說就是照先前說的:人側和狼側基本上開放自由RP後續的設定,不過狼側如果沒有成功逃亡的話大概率就是被送到仁愛部或科研部了;至於狂人的部分留下來也會受到一些訊問與質疑這樣。 原則上勝負劇情的部分(後半段)NPC們盡量今明補完,不過因為不太會影響到個人RP的關係,所以各位可以先自設結尾了!勝負劇情的部分可以看作故事就好(?) 然後如果(?)如果有人提出需要這邊再問問看延長(ㄅ),以上。 (#3) 2020/06/20 (六) 04:45:26 |
【自】 煦日 流明/*時旅且先暫定逃出結尾了,不好意思。*/ 流明 在通訊來回之間帶著通訊兵來到磁浮機車旁並非想像中困難,流明將昏迷的人類扛上機車,心中打算好歹把人丟在市區感謝對方成為自己擋箭牌一事,在揚起的飛沙中他想起了研究員——那無法定義的存在。 現在想來,研究員並非一開始就對流明本人抱著興趣,曾有次她帶著流明去狙擊他人時還曾說過自己也只是剛好是個合適的實驗體——五官其一不可逆破壞、瀕死,最重要的還是個貧民窟的孩子,基於對於優生方案可能推行的反動,生命似乎也能像商品一樣:供過於求,所以不值。 可出乎研究員與流明之外的是他本身的解離,不管是在多年以後才憶起雙目被奪的過往、或是思考習慣的多工進行、甚至更深層的情感與理性判斷的不同步,竟陰錯陽差的讓她的計畫成功——儘管那個計畫的起因相當的自私,不過誰不自私呢? 回到杜拜市的流明將任務失敗一事回報給革命軍中,不忘附上自己已無歸宿表示不會逃避後,他來到任務前與鳳頭鸚鵡碰頭的暗巷,將一本保存狀況不怎麼好的記事本放在磚牆後頭。 他的確是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既然如此,這研究員的記事本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並非抱著有人能夠理解的願望,更像是強迫自己再度殺害某部分的自己,隨著任務失敗的現在一同埋葬。 在心中打定主意,眼神已沒有少年獨有的迷惘與躊躇,在希望再度成為人之前,他只能貫徹身為血族的使命。 ——而他也不再會是流明。 (-44) 2020/06/21 (日) 21: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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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煦日 流明⠀⠀⠀2067.5.(11)1n30⠀⠀在與流明的努力之下,系統終於被研發成功,但我們還沒決定這套系統的名字,共同完成一件專案的感覺真好,儘管我們從事的算是非法研究,但如果能對他人有益的話,這樣的風險就算值得。 ⠀⠀⠀2068.01.(20)1n30⠀⠀好景不常,時間證明流明的顧慮是對的,儘管我們只是針對五官輔助系統做研發,可不知到什麼時候開始研發資源、甚至是權力握在B公司手中,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遷移……面對逐漸減少的夥伴,我想問幾個月前的自己這樣是否值得? ⠀⠀⠀2068.9.(28)1n30⠀⠀今天流明也是沒有回來,在空蕩的研究室中,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五年前同事曾問我說為什麼不會好奇流明是怎麼取得那些數據的,我只是回答他只要是流明的事,我全都相信。也正因為相信他,我決定忽視那隱約的不安。 ⠀⠀⠀消化系統退化產生的噁心嘔吐等反應 ⠀⠀⠀光照過敏 ⠀⠀⠀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 ⠀⠀⠀他們說我們需要信仰,在這個毫無信仰的世界裡,原子神教才是真理,於是我奉上自己的鮮血給那曾是流明的軀體,不成人形的他或許更接近了神一些。 ⠀⠀⠀流明回來了,他似乎變得更年輕與嬌小,但那無礙鮮血與輻射……系統在他身上很好,我告訴他那路上的街民是他的父母,他便相信了——就跟我相信他一樣。 ⠀⠀⠀我對不起流明,我曾認為全然的信任是支持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可卻被理解成了冷漠……如果你還在的話,冰庫的密碼是我們研發出系統的那一天。 ⠀⠀⠀——儘管你不需要我的血。 你是自由的,流明。 我們在原子神的慈愛中,有著愛與恨的自由。 |
「小隊AET-L呼叫小隊K,請小隊K全體隊員注意。」 「根據各位前兩日的通訊紀錄,後勤部隊判斷流明中尉身分可疑,進行調查後證實為革命軍,請嚴加看守帶回總部處置。另有關於提出錯誤情報的奧特少尉,需加以監視,任務結束後至後勤司令部報到。」 幾乎是在地下室被炸破的同時,小隊頻道傳來了早前曾一度聽聞的女聲,格雷伯爵提供的情報讓獵人們得知確實有一名內鬼被他們捉進了會客室。 而在這之後,被解救出的安托里歐又給了他們意外的驚喜>>5。 完成任務回報,並得到Noman後續指令的獵人們加快動作完成了地下室的攻堅搜索,接下來只要回到會客室將內鬼上銬押送回司令部,這次臨時任務就正式宣告完成。 (n2) 2020/06/22 (一) 00:13:53 |
【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10 >>11 男人並未理會他人的騷動,彷彿無論發生了甚麼事都跟他無關,只是將最後一口食物送入嘴裡,對一切視若無睹、就像每一個噤聲 的旁觀者,無情、別開視線、在最混亂的時光裡享受專屬於他的平靜。 他的通訊儀顯示了情報員完成任務的信息、無聲無息地在一來一往之間便竊取了他人的戰果,在其中搧風點火、卻又不打蛇上棍,只要這樣便能踐踏所有他人的努力,他微微地勾起笑容、那才是最聰明的策劃。 『請送至面交地點,會有人交付報酬。』 確定傳送命令後,男人順著這門委託的規定刪除所有對話紀錄、不留下一點痕跡,與雇傭者的關係從交貨之後就僅止於陌生人,這或許是這生意依然存在的原因。 太好利用了,就這麼在裏頭撒下紅火蟻的卵,獨留那些除蟻的清潔公司茫然無措。 他淺淺地喝了一口茶,濃烈的味道是最好的手段,而剩下那香甜的味道便是所謂的勝利。 (@13) 2020/06/24 (三) 02: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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