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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倫耶爾斯/*觸手!黏液!檸檬片!防火牆結界!蘇茲! (a17) 2016/06/15 (三) 約 18 點 |
修伊欣慰。 (a18) 2016/06/15 (三) 約 19 點 |
防火牆 蘇茲在里德旁邊轉圈圈。 (a@0) 2016/06/15 (三) 約 19 點 |
里德碰碰防火牆 蘇茲。 (a19) 2016/06/15 (三) 約 19 點半 |
【自】 突擊部隊 2nd classβ 奧里亞>>-81 「啊啊!蘇茲的話夏天抱著應該會很舒服吧?」奧里亞撫掌笑道,用他莫名其妙的鬼邏輯下了結論。「里德你要好好照顧人家呀!我的長官跟部下都得到幸福了真是欣慰......哎?」 /*這下只有奧里亞單身了 (-85) 2016/06/15 (三)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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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先鋒部隊2nd class β 莫科/* (又茫然又lag) 完、完場恭喜QQQQ 天啊我又當了一場砲灰(爆) 是說想問問, 現在完場後,死去的人能和活著的碰頭嗎? (突然震驚的意識到自家長官就那麼剛好是獨活)(慘 (-90) 2016/06/15 (三)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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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對 道格拉斯/*我只是一直無緣和真正的人類好好談一場戀愛(。 (a20) 2016/06/15 (三) 約 21 點 |
道格拉斯/*你為何對者我說wwwwwwwwwwwwwwww (a21) 2016/06/15 (三) 約 22 點 |
里德/*我要按ㄉ是狄恩ryyyyyy對不起我按錯人QQQQQ (a22) 2016/06/15 (三) 約 22 點 |
道格拉斯對里德投以不信任的眼神。 (a23) 2016/06/15 (三) 約 22 點 |
奧里亞覺得里德系統過熱 (a24) 2016/06/15 (三) 約 22 點 |
【自】 先鋒部隊2nd class β 莫科/* >>-93 不用道歉啦QQQQQ 人被牽戀身不由己(?),而且我自己也太蠢了 >>-94、>>-95 !!!! 糟糕,因為我想的是死後以靈魂的狀態再和活人見一次面,然後再昇天(?)之類的 抱歉是我沒問清楚! 不行的話我再想想其他方法好了,不好意思>< (-96) 2016/06/15 (三)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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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科怪自己長官幹嘛活下來(X) (a25) 2016/06/15 (三) 約 23 點 |
戴匕勒・薩拉德覺得只有自己獨活應該怪別人。 (a26) 2016/06/16 (四) 約 14 點半 |
【悄】 先鋒部隊2nd class α 戴匕勒・薩拉德 → 情報處理3rd class β 道格拉斯/*該把自己不知不覺開始拖著的回憶弄完了(›´ω`‹ )*/ 兩人都太大意了,對方仍剩餘能打出最後一擊的力氣。 「…什!?」 戴匕勒雖然試著阻擋,但雙臂卻已經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看著巨爪就這樣揮向自己。 視野中只剩已經無法閃躲的攻擊,他感覺一切都變的無比緩慢,連同伴的撕吼聲也像是從遠方傳來的那樣糢糊,過往的記憶開始一個個閃過自己的腦海。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人生的走馬燈了,但是瀕死的恐慌卻仍然佔據了他的腦海。 不對,自己還有事情尚未結束,還有無數個責任要盡。 ……我不能死在這裡,不應該是現在! 「呃啊啊啊──!!!」戴匕勒做出了最後的嘗試,盡全力的將頭部後仰。 現在至少他的頭蓋骨避開了被砸開的命運,裡頭的腦漿也不必噴得滿地都是了。 但是其面部卻已經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災難,深可見骨。 梵斯和戴匕勒兩者雙雙倒地,其中一個已經死透了,另一個則受到了明顯不可能還原的重傷。 「…嘎啊…呃……」看樣子自己還能說話。 雖然現在的戴匕勒看不見任何東西,但他依然能聽見老友匆忙跑到自己身旁的聲音。 在意識遠去之前,他指向了巨獸屍體的所在方位說著。 「……帶…回去,記得說…是我…殺的啊。」 看來他沒忘記說要讓功勞的事,即使那估計只是玩笑,但這種狀況下對方大概也不好拒絕吧。 在擅自丟下了任性的要求後,戴匕勒便失去意識了。 (-97) 2016/06/16 (四) 約 1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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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人(建村者)- 被牽扯進這場事件中的芬里厄,只剩下一名獨活。 四大軍閥有三家受到了嚴重打擊,唯一倖免的是發佈了反間諜任務的沙達軍閥。哈提太空站並沒有因此遭到廢棄,不過,整個鍵結系統確實受到了來自S.C.與阿德利亞族的損害。為了修復鍵結系統,這也使皇家研究院的職權擴展到了殘存的軍閥裡,間接促成另一種層面上的軍閥衰退。 在此同時,新的保皇勢力興起,反對獨大的沙達軍閥則在哈提太空站建立更加統一的私人軍隊。 薩拉德軍閥成為沙達軍閥最後的眼中釘。 至於因為事件而被暴露在檯面上的革新派組織,其參與名單由於薩法爾軍閥的破滅,而在資料庫被接管的同時受到了揭發。許多暗中活動的成員受到軍閥殘黨的迫害與處決。殘存下來的革新派則轉移基地,在某個衛星中繼站繼續著地下活動。 不過,據說革新派的部分成員脫離了組織,與S.C.的人類發生了接觸。他們的動機為何,目前並沒有人能夠說明。 無論如何,芬里厄的歷史還會繼續下去。 - (#1) 2016/06/17 (五) 約 00 點 |
火星人(建村者)- /* 以下是目前生者死者的狀態說明: 生者就是生還者ODO(乾) 至於被處刑或襲擊死的人,只要生前接受過主動/被動的『備份』,就可以用『重新下載』的方式在新的身體裡復活。新的身體可以是完全一樣的備體或者一個全新樣貌的肉體,看個人喜好(o) 然而備份不完全、下載失敗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 甦醒時會浸泡在醫療倉的緩衝液裡。 當然要顯靈也是可以的(ry - (#2) 2016/06/17 (五) 約 01 點 |
【自】 突擊部隊 2nd classβ 奧里亞/* 你認真的嗎? [[還用說嗎?我跟 << 道格拉斯>>allwho還沒完呢!which開玩笑ㄉ,下輩子比較想投胎當鳥。]] (-104) 2016/06/17 (五) 約 1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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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羅利亞覺得自家副官處處留情。 (a27) 2016/06/17 (五) 約 13 點 |
道格拉斯覺得自己無辜,各種躺槍。 (a28) 2016/06/17 (五) 約 13 點半 |
【自】 突擊部隊 2nd class α 札伊德・薩法爾/* :( 小雞修伊好萌喔抱走 話說我的設定是札伊德沒有幫自己備份過(沒有意願),但有不小心被進階鍵結備份,所以修伊要進行駭客任務入侵鍵結系統把人接回家ㄛ :D (乾) (-106) 2016/06/17 (五) 約 17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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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擊部隊 2nd class γ 修伊——夜空,在晃動。
或者是己身在不知何處的水域裡漂流,所造成夜空也正在位移的錯覺。 再度意識到「看」這個感官所帶來的意義,卻不能明白地確認所見,因此他尋求閉上眼所隔絕起的虛無,卻發覺無從逃離璀璨星夜的凝視。 這是宇宙、或者宇宙裡的世界某一隅的光景? 不,縱使沒有人能了解宇宙,這不像是那些在無垠的宙域裡流浪時他所熟悉的模樣。 他「看」著晃動的夜空,他不是凝望,而是被「置」於其中,而這些從身旁快速流動過的星屑,像是資料庫中龐大的0與1組合,在通道中傳輸後被安插到專屬的插槽上。 這些是「真理」所締造出的奇蹟,關於數據與程式如何被賦予人性的悲喜劇。 ——無論是什麼組成,生而為人啊......本來就是極端的課題。 正如同快樂很難也很容易,去愛一件事物、一個人,會是謹慎地計算每一步、或者僅是發生在一剎那間? ......想再次捕捉那個瞬間,原來無論是何種時刻,思念你是我唯一能確認自己仍然存在的方式。 |
突擊部隊 2nd class α 札伊德・薩法爾你的名字是......札伊德・薩法爾。 他站在寬廣的大廳裡。腳下是深紅色的地毯,邊緣連接著沈重而漆黑的地面,像是漆黑宇宙裡的花海。 這是薩法爾家族宅邸。 軍閥給人的印象通常相去不遠:冰冷、刻板、保守、好戰又自私。這也是無可厚非。札伊德低下頭,他凝視如同湖面一般光滑的石材表面;在那裏,他看見了年幼時的自己,身後空無一人,四周沒有聲音也沒有光。 「芬里厄要滅亡了,薩法爾家至少必須得到一個太空站的控制權,札伊德。你必須為了我們這麼做。」父親是這樣說的。 幼時的他並沒有任何概念:關於一個種族的存亡。他們身在皇室所在的主殖民站過著遠離現實的生活,僅僅保全自己。軍閥發起的戰爭,需要負起責任的是誰?札伊德回過頭去,高大的窗外、有一片星空正在墜落,不斷地摔碎、又不斷地回歸完整。 於是他忽然想起:啊啊,我已經死去了。 和他曾經生存在這個世界的事實、他空泛的理想,以及他所拋下的事物一起。那麼這裡是地獄嗎?札伊德笑起來。 如果地獄是這副模樣,那麼確實非常合適。 他垂下視線。察覺到手裏似乎握著什麼,攤開掌心才發現那是他送給修伊的筆。 |
里德分發墨鏡。 (a29) 2016/06/19 (日) 約 13 點 |
突擊部隊 2nd class γ 修伊>>5
存在麼...... 那麼它的意義是在於單純的「活著」、抑或是去「記憶」與被「銘記」? 他想起生前自己是多麽渴切生存,他不願就這麼死去。一個記憶空白了十九年的半人類、半血座狼,如何甘心在甫踏足這世界不久即結束本應崎嶇漫長的旅程?儘管生命教會他痛楚、背叛與哀傷,但活著從來不是一種錯誤,因為選擇或無法選擇而走上一條背眾的道路,會是一種錯麼? ——如果你想要的是愛,那就應該到世界任何一個角落去追尋它。 它的意義,他想不僅僅是對於人,更包含了對真理、知識、部族、土地、家園,只要升起了想要守護的心,皆是一種—— - 「札伊德大人……?」 修伊詫異自己的開口,僅僅是這片星空存在某一個瞬間,想要讓他喊出這個名字,他猛然回過頭,竟發現他在無盡的黑暗中最想見到的身影(>>0:-13)。 他走向他,他怎麼能知道自己不是顆受恆星引力約束的彗星? 「您要離開這裡了嗎?」修伊單手抓著札伊德肩部的布料,緊靠在這名Alpha的前襟上。 |
突擊部隊 2nd class α 札伊德・薩法爾>>6
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謬論。若是從未停留在任何一個人的記憶裡,那樣的存在還是真實的嗎?在更久以後,當這個世界開始用另一種方式運轉,當他留在這個世界的記憶消失殆盡之後。 然而只要被謹記著,一個人也好,那麼自己的存在便不會真正消失吧。即使活著對他而言不再有實質上的意義。當札伊德意識到面前的人確實是修伊時,他吃了一驚,一切物理準則都無法解釋為什麼此時的他感受得到修伊的體溫、聽得見他的聲音、能理解他喊自己名字的方式。 札伊德並沒有想到在一切結束以前還能夠再次觸碰他。這一次他沒有猶豫,將修伊納入了一個用力的擁抱。越過他的肩膀、後頭是一整片破碎的星空,無聲地閃耀。 「我留了東西給你,修伊。」他在他的耳邊說。 ——原諒我不善言辭,只能寫下它們。 他想要將手裡的筆交還給他、不過隨即又想起:自己已經將那枝筆留在桌上了才對。黑色的宅邸正在漸漸消失,札伊德沒有鬆開懷抱,但是他感覺他們將會遠去。此時光和黑夜、行星與恆星,彷彿化成了一條湍急的河流,沖刷著無盡的時間,一部分向過去倒退、一部分向著未來前行。他閉上眼,唇邊揚起了一抹罕有的、寂寞的微笑。 再見了修伊。他無聲地說。 - |
突擊部隊 2nd class γ 修伊修伊不會記錯,這是札伊德給予的第一次擁抱,這究竟是多麽罕見的事物、以至於到了死亡才終於獲得?他想起那些在底層力爭向上的日子,並遲遲明白過來自己到了薩法爾軍閥、成為札伊德的Gamma,並不僅僅是他的選擇,而更多依憑的是擇定一條道路後的爭取。
沒有任何事物是人理所當然該擁有的,他從來沒有想過從札伊德身上爭取任何東西,哪怕是他的關心。 因為如果開口說想要,被丟棄了怎麼辦? ——從來不曾擁有的事物,又談何失去? 如果這不是失去,逐漸遠離的擁抱又該如何定義? 天亮了,修伊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孑然一身。 原來這裡並不是寂寞的宇宙。 - 他在某種溫暖、潮濕的中心載浮載沉,安寧地彷若羊水與黏膜中靜靜鼓著心跳、等待新生的胎兒。 起初,有一絲光線穿透了水,接著一切像是掙扎破繭的一瞬,視野慢慢展開成一個世界。 設備的運作似乎以他的甦醒作為解除條件,緩衝液開始如潮水退去,修伊扯下連接在身上的儀器,踏上冰冷堅硬的地板。 是這麼回事啊…...他既瞭然又無措地看著周遭——為什麼要讓他一個人活著——正當修伊幾乎欲陷入自縛的囹圄時,他瞥見不遠處的儀器上似乎困著一個人。那儀器並非是裝著緩衝液的巨大機械子宮,而更類似於星塵計劃中機械化生命體用以休眠的詭異金屬棺材,垂直立起且無棺無槨,上頭連接著似乎有什麼用途的纜線, 一旁的投影打出一張人體示意圖,上頭的冷光浮現著數據與資訊,似乎早已被人預設好準備重啟。 修伊跌跌撞撞地來到金屬棺材前,前所未有地想要獲得某項成果。 「快回應啊......」 當投影一再閃起錯誤提示與警示音,修伊只能緊緊盯著那人的面容,荒謬地想起他們也許是在死後的對話,錯的到底是誰? 『他』在排斥。 「你不想醒來讓我面對你、你還是不想活著嗎?」修伊上前狠搥了一下禁錮著機械身軀的儀器,無視掉刺耳的警告,他朝著無人回應的凌亂室內繼續道,「這是你的回應嗎,即使我聲稱...我需要你。」 |
突擊部隊γ 里德兩聲長響代表已經從待機模式被喚醒,選擇了逃避似的,里德沒有睜開眼,但主電腦仍然辨識出修伊的生體特徵,自動傳送訊息到他的腦中。
…修伊? 混合著系統發出的尖銳警報聲,耳邊不斷傳來拍擊的聲響。 他聽見對方的聲音模糊地說了些什麼。 主電腦還在嘗試從嘴形辨識對方的話語,里德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金屬平面出現了一處微小的塌陷,伴隨著未曾止歇的重重拍擊與逐漸靠近的金屬板,他終於聽見修伊慌亂無措的呼喊。 「你在說什麼?」 幾乎是在他出聲的同時,金屬容器迅速張開,就著身上還連接許多粗細線路,他試著伸手碰了碰修伊的臉和前額,他無奈地發現自己這時候可真像是隻照料幼崽的母犬。 嘆了口氣,里德掙開纏繞在右手上的儀器,伸長手輕撫修伊的頭。 其實他還沒有聽清楚修伊剛才說的話,只能確定是對方喚醒的他。不對,不醒也不行啊,會被強行拽出去的。說到底他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嚴格來說都是修伊的錯。是他強迫重新啟動他,他好不容易-- 總之,這也許意味著他該安息的時候還沒有到來。 「…幹嘛?光溜溜地蹭著我的棺材,還把鼻涕跟培養液抹得到處都是,你會收拾嗎?哦,想也知道不會啊。」 |
里德思考要不要先踹開修伊,免得液體弄得自己身上的電線短路。 (a30) 2016/06/21 (二) 約 20 點 |
諾倫耶爾斯/*我今天才上來lol趕進度! (a31) 2016/06/24 (五) 約 21 點半 |
【悄】 軍武研製部 2nd class α 諾倫耶爾斯 → 情報處理3rd class α 葛羅利亞>>52 最後的畫面定格在葛雷的髮梢,諾倫耶爾斯過了很久才發現這個本應隨時間流動而前進的畫面是這麼突兀。 對男人來說,他們擁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畫面再次改變時就像老舊的電視機一樣切斷訊號,再重新閃現,葛羅利亞就在自己面前怔怔地看著自己。 諾倫耶爾斯沒搞懂發生什麼事,他睜了下眼,視線切斷再重新連接,他看著“葛羅利亞”,他持續看著“葛羅利亞”。 IG-541,他培養槽的名稱。 意識體,他的種類。 “葛羅利亞”,他。 葛雷,“他”。 諾倫一言不發輕輕撫上他的頭髮,終於發現不對的地方了——是記憶中的葛雷,但為何每一下睜眼都像切斷指尖的觸感……他看向四周,外頭還是熟悉的哈提太空站景色,他們在第六區諾倫的研究院中庭,但一個人都沒有。 「眨眼的感覺太奇怪了,葛羅利亞,你……」 (-109) 2016/06/24 (五)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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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軍武研製部 2nd class α 諾倫耶爾斯 → 情報處理3rd class α 葛羅利亞看著已經不再是人類的自己的手掌,第一次,深深地,體會到了他的執著。 這瞬間諾倫耶爾斯在他身上看見自己的影子,他們兩人緊握在手中的玻璃球裝著一樣的東西,給諾倫的、給過去的葛雷的——那些難以解釋的情感。 他多少動搖了,要選擇接納一個敵人,就等同挖心臟摔在面前投降,而諾倫的心臟早就已經給了葛羅利亞。 他知道葛羅利亞一直活得很痛苦,在他選擇的愛和諾倫給予的恨之間不斷被拉扯著胳膊,遍體鱗傷;而諾倫耶爾斯也一樣,他不是個會和自己溝通的人,那道道傷疤全出自自我折磨。有時候會想能妥協就好了。 「為什麼……」 男人扣著葛羅利亞的下巴,將唇覆上去。 「你為什麼這麼需要我……。」 (-110) 2016/06/24 (五)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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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情報處理3rd class α 葛羅利亞 → 軍武研製部 2nd class α 諾倫耶爾斯>>-110 葛羅利亞沉浸在這久違地親吻中──或者說他很想。 然而前提是他必須無視隱藏在對方話語間的情緒、以及說話的對象並不是自己這件事實。 該說忌妒嗎?並不。 那個被稱為意識體的存在幾乎就是第二個自己,而他跟自己一樣深愛著這個男人、甚至比自己陪伴了諾倫耶爾斯更長的時光。 ──啊、或許還是有一點吧。對於相處時間這件事。 「你知道為什麼的。」 他主動的結束了這個吻,帶著細小隱約的拒絕訊號。 並不是拒絕諾倫耶爾斯的親吻、亦非對於意識體的存在有任何抗拒,只是這樣不對。 「如果你想討論他的事情,我接收了這四年間所有的資訊,我們可以慢慢來。」 「如果你想親自問他的話,我們可以得辛苦一點,重新發送訊號到遠在S.C.的那個網域……這次我應該不會再被判斷為攻擊入侵了。」 毫不避諱地用了當初那可被稱之為災難的事件作為調侃,葛羅利亞的神情和語氣間都帶上了笑意。 「不過,在這之前──不先跟我說聲歡迎回來嗎?親愛的諾倫。」 (-112) 2016/06/24 (五)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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