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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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死亡 塔納托斯/* >>-147 哈哈哈哈對他總是單方面ㄉ被揍,很可愛(乾) 超級神奶,可以當坦的那種!! 塔哥肉體上是攻,但精神面上就是約書亞攻了(しんどい)重點是這兩隻可能還不會有R18G以外的肉(靠) 謝謝ㄌㄌ,有人覺得開心我也開心,能收到回饋果然還是創作最有成就感的事啦~(心) >>-148 ya,我也喜歡和你們一起玩(*๓´╰╯`๓)♡ 下次有村再喊我一聲(??) (-149) 2018/03/10 (六) 23: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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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惡魔高層 妮朵>>30 >>36 「處置?」望著眼前虛弱的藍髮惡魔,妮朵蹲下,與艾爾特四目相交僅一根指頭的距離,「在你心中我那麼壞嗎?艾爾特。」而後在他嘴角烙下極輕的一吻。 「這東西……」指腹滑過腳鍊,她稍稍施了點魔力,讓小惡魔能明顯感覺到被束縛的難受,不過幾秒便鬆開,「就是這樣而已,沒再出什麼大事不會用到的。」 妮朵知道艾爾特失去很多,這些代價對他來說夠了,她不會過於苛責,這樣對艾爾特來說太過於殘酷。 代理人可沒那麼不近人情。 「不過,別想拿掉哦,會有報應的。」莞爾道。 (@12) 2018/03/11 (日) 11: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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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 格瑞厄姆>>37
不同於流星的氣息。 格瑞厄姆蹙起眉,「你……」是誰? 妮朵的警告(>>@13)讓他將剛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反正他們之間早已沒了瓜葛,不太需要多餘的關心吧。格瑞厄姆這麼想著,而後退了幾步,「再見。」頭也不回地朝他主人的方向飛去(>>a6)。 或許,見不到了。 「阿加,久等了。」格瑞厄姆滯空在一旁,收起翅膀的瞬間坐落在阿加雷斯的肩上,「可以走了,我們要去哪?」 你知道我被封印的時候也這樣坐在你肩上過嗎? 很酷。 盯著阿加雷斯脖頸上的小東西,他淡淡的笑了。 哼起小調,那是格瑞厄姆唯一熟記的歌曲,或許是僕從的詛咒吧,化為音符留存在腦中,忘不了。同時也是刻於吊飾裡那串文字的意思,這詛咒該傳下去,傳給他的主人阿加雷斯。 對了阿加,我好餓。 稍早前的食物根本不夠我吃。 關於賭約,他並沒有後悔,至少這四年過去,他是樂於待在阿加雷斯底下的,經過這次的祭典大概也不會改變。 /* 歌↓(瑞姆不會唱,只是哼哼) <https://www.youtube.com> |
【自】 貪婪 格瑞厄姆/* 愛薰薰!!(很lag的大喊 塔哥跟約書亞的互動超萌ㄉ(捧心 趁機來告白一下全村|▽°) 謝謝你們參村一起玩! 覺得圓滿了一個很中二的村設定,大家的RP都好好看>< 愛大家~~ 期待之後再一起玩ヽ( ° ▽°)ノ (-151) 2018/03/11 (日) 12: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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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癖 艾爾特>>@12
高層惡魔的一吻,帶著安撫與藉慰。艾爾特失神又無意識的跟著妮朵的動作拉扯腳上異物,一種錐心的痛楚突然襲來。銀髮惡魔驚喘了下,因痛苦而被迫蜷起身子,扎進理查柔軟的毛裡。 艾,難受嗎? 理查擔憂的心音響起,這是艾爾特醒來後牠說的第一句話。 妮朵清脆的聲響在耳旁說著什麼,與理查的心音混雜在一塊,艾爾特聽不真切。心臟像是被整個束縛綑綁般,並非呼吸困難,而是瀕臨死亡的真實。 「所以,報應是我的生命與靈魂嗎?」 剛剛因吃痛而瞇眼,泛了點淚光,掛在藍眼睛的斜角像顆任人採擷的珍珠。 「妮朵大姊是撒旦大人的代理人,妳只是在履行妳的職責,在我心中不是那個意思。」 他心知肚明,惡魔與龍的混血,必須遵從兩界的規定,打從他知曉自己身世之後就一直如此活著。 他撐起身子,唇輕碰了下妮朵大姊的右臉頰,算是感謝。 「妮朵大姊,芬里斯說祭壇消失,跟我還有格瑞厄爾他們有關係是嗎?」 「祭典,還會再舉辦嗎?」 或許我比沒事差一些吧,但這是我必須背負的代價。 回復著理查,心音裡包含著接受。 |
【觀】 惡魔高層 妮朵>>41 早已預料到這些接踵而來的問題,妮朵先是搖搖頭,後坐在艾爾特身旁輕撫著理查。 「失去的東西,僅是讓你解除封印、醒過來的代價罷了。」對艾爾特的反應感到有趣而笑出聲,「還有什麼能控制你的聲音嗎?沒有的話就別再過問那麼多了。」那道詭譎的聲音她並不是沒聽過,但既然已消失殆盡,她希望這群小惡魔別再深究了,這種事輪不到他們出面。 「祭壇確實消失了,但祭典還在,你就當作是惡魔的傳統吧。」 (@15) 2018/03/11 (日) 13:5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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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癖 艾爾特艾,你失去了魔力嗎? 是啊,撒旦大人收取的小費。還有,我昏迷的時候,你有感知道什麼嗎? ......似乎是到了另一種世界的感覺,你的意識沒有留在這兒。 這樣啊。 艾爾特一邊用心音跟理查交流,一邊萬幸著溝通的能力還留著。 >>@15 聽完妮朵大姊的解釋,他知道話題不能夠再深究,這不是他身份能換得的真相。 「那,期待日後再次與妮朵姊相見了。希望這次祭典能夠順利落幕,我能先請離開了吧?」 銀髮惡魔將黑薔薇交到妮朵的手上,隨後起身,半趴於理查身上。 他可不想再參加祭典了。 我想離開這兒了。你能找到許普諾斯跟塔納托斯的棺材嗎?沒瞧見他們,我想確認一件事。 艾爾特下了道微不足道的命令,後暗自思索著理查剛剛給他的謎語。 理查與自己是用靈魂連接著的,既然牠感受不到自己,那失去意識時到底去了哪裡? 晚點離開黑薔薇的範圍後,去拜訪下管理者吧。藍眸中有了主意,理查則帶他沿著大廳繞了會兒。 然後,一人一獅駐足於睡眠惡魔的棺木旁。 |
死亡 塔納托斯花開即死亡。
「為了對那些被我丟下的事情有個交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到底發生啥事了?」 「為甚麼?」 「因我可是結界架到一半當著大天使長的面下來找你的!啊啊……回去肯定要被罰……」 「哦。」塔納托斯點點頭,「那你就別回去了吧。」 在空中呈抱頭姿勢的約書亞噎了一下,不棄不餒:「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說!」 「不要。」 塔納托斯施捨給天使一個眼神,很乾脆道。 少年的銀髮反射了幾縷將要消逝的月光,像是雪天的飛絮。雖他說要離開,腳下的步伐卻無一絲急躁,散步般的往古堡方向前進;而約書亞復原後不費多少力氣便跟了上來,一雙耀白的羽翅拍撲,愜意的飄在塔納托斯身邊。 惡魔放任天使於左左右右的吵嚷,彷彿對方抱怨的話語只不過是萬籟其一,他不排斥。倒是當事人發現他抱怨的對象似乎將他當成了背景板,嘴一癟,也不再碎碎念了。 ——是以地獄血海之上覆蓋著盛綻的曼珠沙華。 那裡一點也不喧囂,地獄的邊界是極為安靜的。凡美麗必將凋零,萬古的城牆、住著精靈的森林、天際線上閃爍著恆久之光的星辰,世間所有都必遵循這項法則。就像他心喜著將死之人臨死的那一刻意念,在不被記憶的瞬間綻放極美。然後黑夜遺落了細碎珠寶,樂園般地獻上約定好的休息。 臨近古堡之下,塔納托斯身形一個起落,旁若無人地自方才被他打破的玻璃窗口進入大廳。他來帶許普諾斯離開,回去那片靜謐之地。約書亞自然也跟了進來,二度對這惡魔的殿堂行無視之實,眨著他天藍的眼,似乎是想好好瞧瞧所謂的弟弟的模樣。然而有誰比他們早了一步。(>>42) 「有何貴幹?」 面對沉睡男孩跟前的訪客,塔納托斯語調既輕且冷,那雙眼瞳裡的極淡色彩不予被問者任何逃避。 |
收藏癖 艾爾特>>43 艾爾特從獅背上落地,赤腳踏在對方面前,感到有些冰涼。 「我是來,為自己的失控道歉。」 他直視著告死惡魔那雙淡色的瞳眸,自己曾見過更加冰冷的視線。艾爾特只是微微鞠躬,語氣中飽含歉意。 即使是祭壇的影響,艾爾特也不想利用這種藉口,那只會令人鄙視。 不過他也還是承認,看見許普諾斯睡著起伏的胸膛,讓他鬆了口氣同時又感到羞愧。 對於自己竟然慶幸他們活著而可恥。 「我不是來懇請你們的原諒,曾經造成的傷害是不可抹滅的,而是來詢問,有什麼是我能給予補償的。」 「若您認為是自我滿足也好,只是身為龍族,我不能原諒自己就這樣一走了之。」 不能直接面對自己的錯誤,就不會成長。這是他自己,亦是龍界的教導。他們雖然以破壞之神驕傲自居,然而無謂的暴力只是存在於世界上的歪斜錯誤。 雖然不知跟著塔納托斯的為何人,近身感受到的聖潔之光讓艾爾特不會認錯,此人是天使。 卻不知他們是何關係,艾爾特閃過一絲額外的念頭,沒有多作言語與招呼。 |
變幻 阿加雷斯>>40
是嗎? 那一定是現在比較酷吧!畢竟多了不得了的重量嘛。 阿加雷斯單手扶持格瑞厄姆的腰,坐在手扶梯上的重心悄然位移,「好,走!去找只屬於你我的慶典,順便填飽你的肚子。」 他笑著帶人往一樓大廳後翻傾倒,在半空翻了一圈後眼看要砸上地面,一片厚重的黑影忽地一閃,再眨眼已不見人影,只餘一陣陣輕快的笑聲殘響於地。 淡淡的旋律在勁風下依舊頑強地造訪他的心靈,不畏強風驟雨地詠唱,不由得令他回憶起烈焰中的那朵驕陽似的紅蓮──即使身為惡魔,依然有生命能找出他們柔軟的一處,刻下足以融入骨血的筆跡。 即使他們身為沒有愛的惡魔。 「這首歌真好聽,我來幫你填詞怎麼樣啊?嘻嘻──啊,我要衝上去了,坐穩!」 骷德城逐漸變成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點,滑翔翻轉時剛強不摧的羽翼有如撥開水紋,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淺行的軌跡。 阿加雷斯攬著肩上的格瑞厄姆放聲大笑,背上黑翅平展,彷彿在觸及邊界前不會停止延展似,呼應腳下飛掠而過的禽鳥發出一聲嘹亮鷹唳,衝上天大刀闊斧地將之斬成兩半。 * 骷得城古堡內,格瑞厄姆所躺的那副水晶棺響起分崩離析的聲響(>>22),龜裂的紋路一再擴大,直到爬滿全棺,而後轟的一聲坍塌成一方碎石推。 END |
布商 努諾>>45
他原來只打算小寐一會。 困倦在闔眼後鋪天蓋地襲來,湮沒了一切知覺,陷入無邊無聲的黑,睡了一個渾然忘我。 靠於枝幹的身子漸漸傾倒,紅色髮絲撩過臉蛋貼上薄唇,而自那微張的雙唇中呼出的沉而緩的吐息,擾動了細髮幾下輕顫。 奇異的感覺一陣陣浮現,卻是太過微弱且遙遠,如一聲輕嘆,一次又一次掀起波紋;波終成浪,浪疊著浪,直至騷動初具規模,然而意識的汪洋包覆著努諾,陷得太深,恐怕在興風作浪以前不會醒覺。 不過──他總算還是睜開了眼。 迷濛的眼還看不清什麼,交疊的雙腿率先有所覺,整了整姿勢避過。 視野慢慢明晰,金橙色的眸中顯露動搖,交抱的雙臂一鬆,他尚未明白過來,開口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芬里斯which?你回來了?」 |
【自】 變幻 阿加雷斯/* >>46 骷得城→德(orz) 阿加雷斯的表頻告一段落了!謝謝村長開村,才能有阿加雷斯 謝謝沐沐的瑞姆,才有現在的阿加雷斯(´▽`ʃ♡ƪ)" 裡設:之前拔瑞姆耳夾時因憤怒而洩漏出的一點點點點點力量(地震能力)把水晶棺震碎了。 密語的過去線晚點發~ 謝謝各位村民! (-154) 2018/03/11 (日) 20: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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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塔納托斯>>44
「道歉?」塔納托斯反覆咀嚼這二字,嘴角真心感到有趣地流露一絲笑意,襯著精緻的臉蛋像冰雪瓣花。死神從不道歉,他不理解這詞語的含義,許久以前他教導弟弟的第一件事也是不許其輕易道出對不起。如今面前的年輕惡魔直視自己,說著來道歉。 他當然記得對方。世間萬物的存活有其理由,而死去之時也有死亡的理由,那通常和活著一樣重要。因此他不會忘卻,在無星無月之夜裡來犯,在狂捲著爆炸的火海中以極為漂亮的一擊貫穿這個心口、為他獻予死亡的失控者,就是眼前的艾爾特。 塔納托斯打量著虛弱的需要攙著身旁野獸的他,並無絲毫憐憫,亦不為對方遭受封印的慘況感到幸災樂禍。自業自得,東方的四字熟語他還是略知一二。 「我可以原諒你哦。」 告死的惡魔忽地一笑,桃花眼透著孩子氣的天真無邪。 「你要補償我,對嗎?」他道,連語氣都含著愉快的弧度,「好呀。我要你的龍鱗。自己拔下來給我。」 塔納托斯輕鬆地翻開索求的掌心,眼角瞇成了溫柔的形狀。 「最痛的那一片。」 |
【悄】 變幻 阿加雷斯 → 貪婪 格瑞厄姆>>6:-53/*四年前過去線*/ 「養分?只不過是填飽我的口腹之慾,並不能影響我的健康狀況。」 阿加雷斯被推開幾步,雙手插在口袋裡,以與臉上表情不符的口吻較真道。 他繞過石碑,晃到格瑞厄姆身後,好奇地暼了上面的字一眼。 「小惡魔,你幾歲啊?嘻嘻,你的情緒反應……」阿加雷斯上揚著誇張的微笑,右手成爪,在虛空一抓,幾條顏色各一的絲線纏繞在他手上,末端只隱約連接著格瑞厄姆,「跟人類很像。豐富的感情,我很感興趣啊。」 (-157) 2018/03/11 (日) 21:3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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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貪婪 格瑞厄姆 → 變幻 阿加雷斯對於這種一看就知道老練的惡魔,格瑞厄姆本不想多做無謂的回應,但到底還是年輕…… 「要你管。」講話總是多了些衝動、火爆,隨手將枝葉拍在墓碑上,以眼角的餘光睨了阿加雷斯一眼,「可我沒興趣。」便擦肩離去。 離墓園有好一段距離,少年展翅飛起在空中化作一隻小鵲,掩人耳目。 * 二十天了。 蹲坐在無人的山崖邊,格瑞厄姆將自己丟進回憶裡。 「主人,您這樣不行,人類會認出您的。」 「您要不要試試這個?」 「我偏不信其他惡魔會像您這樣。」 「一個月沒想清楚我就離開。」 「命令命令,夠了吧,對您來說我是什麼?」 我不知道,尼亞。 一個月都還沒到你就消失了,我也還搞不懂,唯獨這塊你沒教我,為什麼? 惡魔的欲望…… 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 晚風吹過那小小的身軀,帶走了一頂墨綠的貝雷帽,而它的主人依然呆愣著凝視遠方,無所無謂。 (-158) 2018/03/11 (日) 21:3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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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幻 阿加雷斯 → 貪婪 格瑞厄姆「嘿……」跑掉了。 阿加雷斯扯斷對方心緒化成的線,通通塞進嘴裡咀嚼。 這只是一段很小的插曲,但是在他將這事拋諸腦後不久,他們又見面了。仿佛奇跡。 啪。 一頂貝雷帽飛過來,將阿加雷斯砸個正著。他壓住帽子,不用特別聳鼻子也知道是誰的東西。 「嘻嘻,小惡魔~怎麼在這裡也能看到你?緣分哪!」 阿加雷斯拿著帽子從山崖的另一邊飛過來,左手還拋著咬了一口的藍果忍冬fruit,心情看上去很愉悅。 「第二次了,按照《見面次數與命運的禮儀》一書表示,你應該告訴我名字了?我是阿加雷斯。」上次對方一定沒記得,阿加雷斯不厭其煩地重申。 「嘻嘻,你的帽子。」阿加雷斯把帽子往對方頭頂一蓋。 (-159) 2018/03/11 (日) 21: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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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貪婪 格瑞厄姆 → 變幻 阿加雷斯「是嗎?我倒覺得比較像孽緣。」整個人向後仰由下往上盯著第二次見面的男性惡魔,「格瑞厄姆。」簡單說出自己的名,而後翻起身。 「現在知道我的名字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嗎?阿加雷斯。」打了個呵欠道,面對這一看就知道年紀比自己大好幾倍的老惡魔,他還真看不出對方的來意。 可既然眼前的惡魔看起來經驗老練…… 格瑞厄姆下意識摸了摸掌心,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踪的螺旋印記。 沈默許久才開口:「你應該也有契約吧,對你來說僕人是什麼?」 他很想知道,但他找不到答案。 (-160) 2018/03/11 (日) 21:3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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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幻 阿加雷斯 → 貪婪 格瑞厄姆「孽緣啊,倘若是的話也不失為一個樂子,嘻嘻。」 阿加雷斯不以為忤地笑了笑,他在懸崖邊繞著格瑞厄姆走了幾步,綠草蔓延開來,朵朵青蓮扶搖直上,一瓣瓣花葉舒張開來,青白分明,在山霧間一塵不染。 「我不是很喜歡契約那種關係,至今的僕人都變成這個了。」阿加雷斯瞇眼享受著蓮花帶來的芬芳,晃了晃手上吃一口的水果,「我與他們做賭,我借人類力量,他們回報我靈魂。認真來說他們都不算我的僕人,嘻嘻。」 阿加雷斯靈活的眼珠將格瑞厄姆的反應觀察得一清二楚,他心下好笑,扳下一株蓮花擦過小惡魔耳廓,穩穩放置於他肩上。 「雖然是假的,但和真的一樣美。僕人對我來說是新的聯繫。」他哼哼歌,才繼續說,「不管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會變成什麼,寵物也好小弟也罷,契約已然將我們連繫在一起,惡魔沒有家人,我們一直孑然一身,隨時可以獨自死亡去任何地方,我們本沒有人類之間那種聯繫。」 或許難得遇見迷惘的小惡魔,阿加雷斯慷慨地說了心裡最真的話。 「想那麼多做什麼?嘻嘻,還是你要當我僕人試試啊?」 (-161) 2018/03/11 (日) 21: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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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貪婪 格瑞厄姆 → 變幻 阿加雷斯愣愣地聽著阿加雷斯的解釋,拿起肩上的小花,將花瓣一片片摘下,直到最後僅存的蕊心被他扔下山崖,「只是聯繫嗎……」往前伸出掌心,格瑞厄姆蹙起眉,「但尼亞確實存在過,他教了我很多東西,即使……」即使他最後還是死了。 心煩意亂地踢開腳邊的石子,格瑞厄姆繞過對方飛到不遠處的樹梢,「要身為惡魔的我當僕人?別開玩笑了。」不明白為何這老惡魔會說出如此可笑的提議,「你能給我什麼?」倒掛在枝頭,少年的細尾忽地冒出,同樣攀到一旁的翠綠枝葉上。 尼亞,這傢伙說的是你要的答案嗎? (-162) 2018/03/11 (日) 21: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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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幻 阿加雷斯 → 貪婪 格瑞厄姆「不如你說說你想要什麼?」 火苗咇咇啵啵地從蓮花的根部竄起,須臾間已是漫天大火。火光之中,搖曳著的是阿加雷斯記憶中描繪著愛的熾熱紅蓮。 「想知道的事、不知道的事,去親身體驗不就知道了嗎?嘻嘻,我的話,對你豐沛的情感挺有興趣的,好吃。」 阿加雷斯邊說邊吃水果,喀嚓喀嚓的聲音帶著規律的節奏,周邊的火牆由下往上燒灼掉了植物的莖,紅蓮的花瓣維持在半空之中懸浮不落,最後被自己的火焰吞噬殆盡。 「好好想想啊,若是我們見到第三次……非常歡迎,你能成為我的一部份。」 嘻嘻。 阿加雷斯吃完水果,朝格瑞厄姆深深一笑後,展翅離去。 * 那之後又過了很久,或許也沒有很久,只是阿加雷斯善忘,當他都快忘記有勾搭過這麼一位小惡魔時,第三次降臨了。 墨綠的帽子從他眼底溜過,阿加雷斯愣了一下,抬頭捕捉所謂的巧合。 「格瑞──厄姆?嘻嘻,我沒記錯吧?真意料不到會在這裡遇到第三次。」 阿加雷斯背後是一間賭場,熙熙攘攘的人類川流不息,夜晚才是他們高潮迭起的主要節目。 「進來玩玩樂子!」 阿加雷斯臨時起興,抓著格瑞厄姆的手把人連拉帶拖地攜進了會場。 (-163) 2018/03/11 (日) 21:4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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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貪婪 格瑞厄姆 → 變幻 阿加雷斯熙熙攘攘的人們,賭場這種地方格瑞厄姆並不是從沒來過,但終歸是沒什麼太大興趣,自己是怎麼進到這的呢?他盯著阿加雷斯,這個偶遇了三次的惡魔。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不就人類賭博的地方。」 跟著對方鑽進人群,場中央是他們稱作為輪盤的遊戲。 格瑞厄姆施了點惡作劇,順利拿到一袋不多不少的金幣,視錢財於身外物的他,沒多想就全數壓在數字(11)0n36上頭。至於結果……無論真假,名為貪婪的小惡魔都會讓它在自己想要的位置上,彈指間便收回巨額款項。 含著笑將錢袋砸向阿加雷斯,格瑞厄姆拉了張椅子坐下,「阿加雷斯嗎?我想了很久……」收緊掌心,他下了一個決定,「你若能交付於所有我不知曉的事物,我可以考慮和你訂下契約。」 今天是最後一天,尼亞,我該徹底離開你了,這是我們的約定。你要的答案……活著的時候沒有;那現在沒有回答也沒關係了吧。 「前提是,你有什麼本錢或本領能讓我信服?」將硬幣以兩指彈至空中而後又接住,他笑道。 (-164) 2018/03/11 (日) 21: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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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變幻 阿加雷斯 → 貪婪 格瑞厄姆如果是人類,應該會很樂意被錢砸死吧?這時候才覺得自己果然不是人類呢。 阿加雷斯暗自感慨,借力打力地接下錢袋,熟悉賭場的他,光憑手掌掂掂重量便可以估算出金額。 「我能交付的。」他先是揚起眉,然後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邊。他設下障眼法,令人類不會來打攪到他們的賭局,接著桌面上出現了一個特殊的輪盤。 「我的本錢大概就屬這副活上千年的靈魂了吧,嘻嘻,你需要怎樣的展示呢?格瑞厄姆。這樣吧,我們就來玩點樂子,你笑一笑呀?看起來老悶悶不樂的。」 阿加雷斯手腕一翻,變出六張空白的牌,其中三枚慢慢浮現出了三種圖案:光點、漩渦、黑蘋果。 「這三張是我的籌碼,我們玩錢就沒意思了對吧,它們都是我身上一小部分的力量、回憶、靈魂。這場賭局我不限制你的籌碼,算是優待,不過在這上面耍不了剛才的把戲了喔!」將空白的牌推到桌面中央,隨意對方填寫,甚至不填也無所謂。 阿加雷斯上身前傾,距離格瑞厄姆鼻尖僅三指寬,他露出充滿喜感而單純的笑容,折斷了本該暗藏其中的利刃。 只是想讓對方體會一下新鮮的樂子而已。 「你的魔力作不了弊囉!不過這個輪盤不是運氣的遊戲,而是詐欺遊戲。」你可以以智取勝,「和我玩一場怎麼樣?你會知道,我能交付很多。然後──」 我們將進行一場以契約為注的賭局,你會滿意我這個主人所帶給你的,即是我的勝利;反之,若十年後你仍不滿於我,屆時阿加雷斯會以你滿意的方式賠上所有。 「嘻嘻,來吧……」 (-165) 2018/03/11 (日) 21:4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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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癖 艾爾特>>48 理查低矮身子,對眼前有著精緻眼眸的惡魔有些抗拒的低吼,卻被艾爾特以手勢制止。 他失去什麼都無所謂。 身軀一扭,艾爾特化成龍型,不知為何龍型讓他感到更加放鬆、肆意張狂的難受也彷彿減輕了些。 人型也是種消耗自己魔力的麻煩,銀龍毫不在乎理查聲中的擔心。他邊想著些沒所謂的想法,頭往後扭,張嘴咬下距離心臟最近的那片龍鱗。 與肉分離的撕裂感,以及噴出的紫黑色血液濺到艾爾特嘴邊的鬢毛,染上了銀色以外的色彩。艾爾特眉頭皺都沒皺,即使血仍流個不停。 立於口邊的龍牙尖銳嚇人,龍鱗被咬在唇邊齒縫間,艾爾特歪頭後伸向塔納托斯那始終向上的手掌心,輕輕放下。 雖說塔納托斯應當不會懼怕自己的毒牙,但既然都釋出善意還是有始有終比較好吧。 那可是最靠近他的龍之心的逆鱗,擁有的價值可說是半個心臟。 對痛楚似乎已處於麻痺狀態,艾爾特反而觀察起翅膀附近的龍鱗,排列狀態似乎有些怪異又挺正常的…?(>>23) 這麼想著,銀色小龍也不忘收起好奇,畢竟還在塔納托斯的眼前,他又回復成人型。 「補償,確實送給你了。」 「雖然或許抵不上你的半邊翅膀就是了。」 |
努諾下意識縮了縮身體,猝不及防又來一次:「哈啾!」 (a7) 2018/03/11 (日) 22:29:15 |
北極星 波萊瑞絲事件總算告一段落了,波萊瑞絲安靜地在一旁等著說會來接他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從事件之後,就一直沒有聽見對方叫她的聲音,可能是處理什麼事情不想讓她知道吧? 討厭,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就在她嘟囔著,一旁的天狼星忽然很躁動的奔向前去,她抬頭朝那方向猛然一看。 「抱歉,讓妳擔心受怕了。」斯克勒突然出現在波萊瑞絲的視線範圍之內,「我們去跟妮朵大人打聲招呼後再走吧?」 說著他將波萊瑞絲擁進了懷裡,並且讓天狼星回去休息了。 花了一些時間他們一起來到了妮朵的所在之處。 「妮朵大人,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斯克勒向妮朵說明來意,然後一旁波萊瑞絲放開了斯克勒的手撲進妮朵的懷裡蹭了蹭,「妮朵姊姊,我們下次再一起玩!」 |
紅色狂熱 芬里斯>>51
「呿。」芬里斯癟癟嘴,將手中的草朝地上一扔,無趣的雙手支頤,看著努諾笨拙將鞋子撿起穿上。「真是不識好歹,我芬里斯大人人見人愛,就只有你這種睜眼瞎才不懂得珍惜。」 小惡魔一臉不開心的站起來,作勢要撲上努諾,卻在最後一刻變回了原型,朝著下僕柔軟的肚子攻擊並將他撞倒在地上。 「感恩戴德吧,下僕!我原諒你因為疲倦而怠慢!」紅毛小狼壓在倒臥在地的努諾腹部上,挺起背脊抬著頭,一臉唯我獨尊的模樣斜睨著他。「還有,你降格改叫奴隸了,不為什麼!這輩子就別想跟我解開契約了!」 一字一句大聲宣告出不容置喙的獨裁發言。 芬里斯伸出右前腳在努諾胸膛上跺了幾腳,象徵性的宣示主權,同時身後尾巴不自覺靈活的彎曲起來,有些慵懶的擺動著──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美妙心情。 |
布商 努諾>>53
幾下噴嚏後一股冷意從體內傳來,努諾揉揉鼻子,兩手搓了搓臂膀。 從口袋翻出那張黑色卡片,這次是矮子2號的名字沒了,紅色硬幣沒再回來,他挑起眉,隨手扔了卡片。 難道祈禱奏效了? 待麻勁退去,他重新站起來拍拍衣服,仍是不怎麼想搭理芬里斯,回話的態度明顯透著輕蔑:「都被封印了,其他人還真愛你,哈。」 話剛說完緊接著一陣鈍痛從背部傳來,將亮未亮的廣闊天際映入眼簾,他摔得四仰八叉。 吼,怎麼老是發生這種事! 瞪著壓在自己肚子上的現行犯,努諾翻了個白眼,又氣又無奈。 他才懶得管小矮子又發什麼神經,每次被作弄都要弄懂犯案動機的話還得了,頻率未免太高了!況且他覺得九成時後小矮子都沒有理由,惡作劇的小鬼頭需要什麼理由? 一手抓過小狼沒禮貌的前腳,另一手不甘示弱在他的白肚子上撓抓。努諾隨口應道:「那你早點殺了我吧,反正我遲早會被你害死。」 以為他很耐摔嗎! |
紅色狂熱 芬里斯>>54
英偉的形象(自認的)才維持不過多久,努諾猝不及防的襲擊使得小狼忍不住笑出聲來,以舉著一隻前腳的詭異姿勢扭成一團紅色毛球。 「哈哈哈哈哈、奴、奴隸!你這、這是!」儘管笑得非常開心,他仍不甘示弱的試著咬向努諾正在作惡的手。趁亂找了個空隙一口叼住,但只是玩笑性的輕輕咬著,「你這互蓋以下換沆喔!」 含著東西說話,使他不小心流了努諾滿手的口水,還舔到了一下。呃、有點鹹鹹的,人類口味,不太好吃。小惡魔果斷的鬆口,並裝作嫌棄的用力扭頭呸了幾下。「好難吃喔你。」 芬里斯用力的把自己的前爪抽出來,開始像是玩弄有意思的獵物,轉移目標決定對著努諾的左which手進行下一波攻擊。 「但就算你這麼沒用,連吃都不能吃,我也不要殺掉你。」又揮舞了一擊毫無殺傷力的狼拳,芬里斯鄙視的對努諾甩了一眼。「不然你就會更沒用了,乖乖做我的奴隸,展現你少的可憐的價值吧,哼。」 |
布商 努諾>>55
「哇靠你、你超噁的!」 整手口水濕糊糊的,多半還有狼騷味,他才不要去聞。 小狼的舉動始料未及,努諾忍不住整個人彈坐起來,一臉嫌惡地使力在褲管上抹手。 一沒注意這隻過動的小狼又開始不安分,他乾脆一把抓起,隻手扣著小狼的腰,像阿加雷斯扛起他的時候,只不過他沒把小狼扛在肩上而是扣押在腰側。 手腳這麼短,看你怎麼亂動,哼哼。 「諒你也不會讓我太早死,誰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奴隸還是活的好吧。」繼續和剛才一樣亂回話,和芬里斯相處久了,努諾的態度是愈發敷衍隨便。 「你其實挺喜歡我的吧。」 黎明前的天色不再是全然的黑,潛伏的危險與不安終被刷淡,骷德城將迎來曦光。 他舒展起筋骨,活動了下肩頸後辨認方位,決定離開這處,到一個更舒適的地方繼續補眠。 「累死了,我要去找間旅館休息,躺床睡飽再離開。」不忘補上一句,「帳記在安洛先頭上。」 |
紅色狂熱 芬里斯>>56
「哇!奴隸!你給我放開喔!不就仗著我體恤你!」芬里斯四隻爪子在空中徒勞無功的擺動了幾下。 這個奴隸恃寵而驕,現在居然還反了。 「才沒有喜歡你呢!你這種不聽話的奴隸最討厭了!」小狼哇哇大叫,說著討厭,但也僅只是稍微動動嘴皮子的程度。 「還有,你居然還要睡?也就你這種天生缺心眼的笨蛋在這裡還睡的著覺。」小狼嘴上嘲諷著,同時不死心的努力扭動幾下,繼續嘗試脫離努諾的桎梏。至於把帳全部記安洛先頭上什麼的,他才不會在意。 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 又試了好一陣子無謂的掙扎,小惡魔終於宣告放棄——可惜奴隸不是扛著自己,不然就可以用他的背來磨爪子了。他惋惜的想著,並轉而安靜的打量起四周。 就和往常沒什麼兩樣。哪兒都可以聽見醉生夢死的惡魔們徹夜狂歡的碰杯聲與喧鬧聲,唯一不同的是這回他眼前的景象隨著努諾前行的腳步不斷起伏,芬里斯眼中的骷德城終於不再是那樣詭異的靜謐,而是令人感到更為舒心的熟悉感,卻又隱隱透出幾絲陌生。 再過不久漸亮的天色就會開始染上淺淺的粉,而努諾那對金橙的眼,正是即將升起的朝陽顏色。那使他想起努諾的住處在早晨時,自小小的窗戶在地上投射出一方的陽光,他最愛將被子咬來後蜷在上頭,任由暖烘烘的日光把自己曬得毛髮又鬆又軟。 「欸,神經大條的奴隸,要睡的話我勸你快點帶我回家哦,我認床。」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就是突然有些想念努諾那張小不拉嘰的床和暖暖的房間了,芬里斯別開臉,不甘心的嘟囔著。 |
紅色狂熱 芬里斯「……算了,當我沒說。」說出口的瞬間就感到後悔了。芬里斯連忙又補上一句。
同時,他一個用力,終於掙脫出努諾的懷抱。拍拍翅膀,飛到奴隸的頭上懶洋洋的趴著,趁著努諾看不見打了個巨大的呵欠。 「不現在回去也行,但之後你要買街角那家店的蛋糕給我……」眼皮越來越沉重,在努諾來得及走到旅店前,他已經先早一步沉沉睡去。 「……我要水果口味的。」芬里斯似睡非睡,連夢話都忙著指定口味,令人啼笑皆非。 -- 朝陽之下,主僕二人的影子混合成相同的剪影,被拖曳得瘦長。下一秒,兩人的身影一個轉彎拐進小巷中,藏匿進房屋的遮蔭處,瞬間便完全消失了蹤跡。 撒滿整片道路的陽光粉飾掉祭典當夜的所有狂氣,一切仿佛不曾發生過,很快就會被流逝的時間所掩蓋——只因人類的生命太過短暫,惡魔的卻太過久遠。 而誰都沒有記憶的必要。 -完- |
死亡 塔納托斯>>49
一旁的約書亞本只想一睹弟弟真容,卻在聽見艾爾特道出關鍵字時躁動了下。半邊翅膀?他從兩人的對話裡不難拼湊出今晚的輪廓,聽起來他的好友稍早正是被此人所殺。約書亞覺得自己應該對其憤慨。但他又轉念一想,塔納托斯最終並未因此失去什麼,倒是眼前看上去挺正直的藍髮少年被這個不要臉的千年惡魔給獅子大開口…… 約書亞兩眼一閉,眼觀鼻鼻觀心,決定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那頭天使撒手不管惡魔事,這兒一注泛著紫光的黑血劃於空中,成了摩根石裡最美妙的一條天弓。 塔納托斯眼尾笑意加深,讚許的冷光一閃而逝。直到艾爾特把龍鱗親自銜至他手裡,他都維持著那愜意的姿勢。反射了月色的龍鱗濺著血花,是九天之上高傲的碎銀,如今被他握於掌心,失了尖銳、多一分溫澤,塔納托斯不能再更滿意。 龍族敢於向未知發起挑戰,膽敢侵犯比此身更強大的存在;艾爾特令死亡降臨於死神,他驕傲地戰勝了他,即便是借助了祭壇的失控力量,那又如何?世上從來就不存在公平的戰鬥。年輕的惡魔道他無法原諒自己就此離開,塔納托斯便想,是了,正因龍是這等驕矜的種族,必不允許自身淪為慾望的奴隸。 因此他覺得有趣的笑了。平心論起,艾爾特並不欠他甚麼。但對方都開口了,而他既由死歸來,這殺害死神的代價,自是相當樂意親自索取。 「我收下了。」 他以微笑親吻龍鱗,指尖燃起地獄花的火焰,轉眼那高貴之物便從對方的視線裡消失,永遠成為死神的收藏。而業火終將散盡,星火飛舞於少年的銀色髮梢之間,他翩翩地從旁經過化回人型的艾爾特,彎身將安睡的許普諾斯抱起,動作流暢地彷彿未曾被打斷。 「年輕的龍之惡魔,」接著塔納托斯開口道,語調冷酷如冰川之水,「你的品德與勇氣已為死亡所證。自此我們互不相欠,我將不再追究你對承襲黑夜之血脈的冒犯。」 那麼,保重。走回天使身側的告死惡魔在離開之際偏過了頭,淡色瞳真切地將他原諒之人的身影映在眼底,清冽的嗓音留下最後四字。 |
死亡 塔納托斯塔納托斯的身影消失後,約書亞卻沒立刻跟上,他拍拍翅膀湊近艾爾特,努了努嘴,低聲說:「……雖然你斷了他的翼,但塔納托斯已經沒事了。我給你治傷吧。」
語畢,天使手心泛起了與破曉相近的金色微光,溫煦地散進對方體內。約書亞從不記仇,他給予的善良無分種族,就像他隨之展開的純白羽翼一樣寬廣。 「後會有期!」 約書亞拍拍混血少年的藍金色腦袋,全然無意識到這舉動有何不妥,接著大幅度地揮了揮手,回身追上已悠然閃至古堡之外的惡魔。 他不曉得對方將要去的地獄邊界是甚麼樣子,正如他對塔納托斯的很多事情都不夠了解。旭日的第一縷光線射穿天空,遙遠而來的晨鐘又吹拂而去。 「塔納托斯……」 「嗯。」 「我何時能看你的真身?」 約書亞隨口問問,看不清的表情隱沒在對方輪廓模糊的影子裡。在一切浪濤趨於平靜的早晨,任何事物均得以歸屬,好像他也能得到答案。 原以為塔納托斯會像往常一樣無視自己,那人卻在黎明之中回過了頭。背著微光的銀白死神臂彎裡抱著沉睡的血親,認真地思索著。 「總有一天吧。」 ——那一刻天使照到了光。 |
收藏癖 艾爾特>>59>>60
聽見死神的言語,藍色眼瞳閃爍不知名的情緒,旋即又收回自己的心緒。 他渾然不覺這場交易並非平時自己的習慣,在塔納托斯離去時他沒有再叫住對方,腳不自覺的晃了下,鏈子上的小掛飾叮噹響著,理查湊近保護著他。 一道暖意忽地從心口擴散。 艾爾特抬頭,卻是被輕輕拍了下,純白色的羽翼耀眼的很,彷彿為古堡照進了希望之光。 他愣了愣,卻只來得及在那位天使追到塔納托斯身旁前迴身開口道一句簡短的話。 「有緣相見。」 而後才想到,天使果然是心寬的種族,連惡魔都能打交道。 艾爾特思緒胡亂轉後又再度回到原本的計劃。他乾脆又一次化成龍型,隨意的捲趴於理查柔軟的背上,不客氣的將頭顱靠進肩頸處凹陷的位置,當枕頭使。 艾,若你剛剛沒被治療,我本想…… 帶我出城,理查。 龍的眼神散發著疲憊,卻直視前方光之所在。 吾乃驕傲與破壞的普洛修斯庇護之輩,是不會輕易受挫於此。你大可不必同情而想著犧牲。 回蒼翠山吧。 理查沒有再多說什麼,牠本想將自己體內艾的魔力歸還於他的想法被看透,牠現在才明白艾爾特看望的未來已然比牠想的還要遙遠。 平安的把我帶回去,我要好好睡上覺。 生命之光匯聚,最終造就了世界的泉源。艾爾特相信命運的精靈,亦遵古老的箴言,他想回到與尼可拉斯相聚相會的那座山,找尋所謂意識的道路。 龍的精神力,對艾爾特而言是永久答不盡的課題。 獅子聞言,沒有再多做停留,四爪拔足,轉眼就消失於古堡門外。速度快的好似一條銀色的軌道又無留下任何蹤跡,不予告別。 the end |
【自】 布商 努諾 (-169) 2018/03/12 (一) 07:5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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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布商 努諾/* >>芬里斯 一直想著要告訴你,我愛死你的RP了,覺得你好會拋接球和cue人(崇拜ㄉ目光) 和你對RP沒有接不下去的問題,只有爆字數的問題(・∀・) 還有這村你完成了好多我的夢想,像是公主抱努諾、幫努諾編辮子、揍努諾等等(努諾:對我好點行嗎???) 和你拉了關係還對到這麼多劇情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最後問一下努諾會活到幾歲? (45)34n85歲 麗塔呢? (45)35n70歲 (-170) 2018/03/12 (一) 07:5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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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諾/*?????……喔好,芬里斯和努諾還有21年*/ (a-9) 2018/03/12 (一) 07:58: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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