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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暗醫班領袖 諾拉/*(>>-382) 謝謝說傑托爾帥!!! ((每次看到有人稱讚他做媽的就超歡ww 他那頭圖不是帥哥型,我還擔心弄不好他就從設定的紳士變成風流怪異男了//// 另外艾琳也很可愛啊!!!!吃糖果的小妹妹!!!!跟沃納感覺很合XD (-386) 2017/03/17 (五) 00: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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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醫班領袖 諾拉/*時空旅行快帶一下,這段是接在伊澤把小迪從地牢抱上來,小諾治療完她哥之後的RP。*/
醫術精通如她,當然清楚在魔力見底的情況下硬將靈氣給予他人是該多麼不要命。 但瞧見哥哥渾身是血的剎那,諾拉便清楚自己的行動該是什麼了。也許對於她來說這根本不能稱作選擇。 很簡單的,就跟當初願意為了習得堪稱奇蹟的醫術而把自己未來賣給醫班一樣,從起初便只有一條路。 少女在乎的人總是少,同時也總是個個皆無可取代,今天倒下的是奧列加或許她也會做出一樣的傻事。 明明身為有能力拯救的人,可諾拉卻深覺自己能選擇的僅是越發稀少。 將哥哥交給伊澤後,諾拉故作無事踏著沉穩步子走離人群,身為醫者她清楚,此刻伊澤全心照顧虛弱的哥哥便已十分費力了。 至於自己...... 重重倒靠於牆,少女臉色慘白,當發現此刻腦中一位能去依靠的人也想不出時,紫青的唇卻是虛弱勾起,像個自嘲又像是無話可說的甘願。 .....算了吧,怎樣都好。 忽然一陣暈眩噁心,諾拉趕緊掏出純白手帕摀住小嘴,一陣如同要將靈魂吐出般的劇烈咳嗽後,上方染上了大片怵目驚心的鮮血。 自己比想像中的還虛於負荷,額前滲汗,而恍惚間她卻發覺竟然有人於這時間恰好也來到這偏僻的地方。 下意識將染紅的布巾藏至身後,抬頭後映入眸中的男子和那隨之聞到的薰衣草淡香,皆令她感到熟悉。 是迦路賓先生...... 思緒到此硬生中斷,少女眼前一暗,力氣猛然抽光,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奪去了最後一點僅剩的意識。 |
佩劍私衛 伊澤>>@4
>>@5 看來門衛並不是聽從敵國元帥命令的那種牆頭草,但羅德里希在對方將長矛的尖端指向萊因哈特前便折彎它,伊澤一個眨眼的瞬間,人就全被他放倒在地。周圍民眾因為擁擠與背對著門而沒有發現異狀。 四處還是興高采烈的歡呼聲。 雀躍的尖叫聲。 充滿高昂情緒的掌聲。 伊澤隨意拾起一把還是完好的長矛,盡最大力氣集中意識往殿堂深處去,他無暇顧及周圍舉起武器靠上來的騎士,被劍尖劃傷了臉甚至刺到腹側還是向前直行,他知道這些人接下來會被後頭兩位解決,所以他只顧著往前走,再往前走。 要去審訊室還是地牢?說不定是在房間,或祈禱室、或是高塔上,鐘樓那裡很適合關人並且折磨,迪維特、迪維特到底在哪裡。 他無從判斷時間是否緊迫,不過他知道要是再不盡快找到迪維特,自己說不定會先擔憂到崩潰。 直直前進的話會到祈禱室,再深再深一些是審訊室。 往前走的過程中,伊澤看見往地牢方向的地毯有一處被勾起來,他沒有多想便直接拐彎下樓梯,往地牢走去。 「迪維特、迪維特!」 沒有光,所有蠟燭都是熄滅的,曾經被關在這裡的人不是放了就是綁在外面要燒了,空氣回歸冰冷。 「迪維特!」 沒有人回答。 伊澤回頭時正好看到迎面擊來的鈍器,守著地牢的門衛還在,他快速低頭閃開後,對方就被抓起來往旁邊扔了。 「謝了,他不在這裡。」他說。 |
佩劍私衛 伊澤這下不行,伊澤想不透自己是被那些教徒用了什麼藥,或是挨了多少刑才這麼狼狽,他只是爬上樓梯就累得心臟要塌下來。
他繼續往殿堂深處走去,再下兩個往地下室的樓梯應該就能到審訊室,要是那裡也沒有人,就在高塔了,而自己或許要休息一下才能爬上去。不過他這時並沒有思考這麼多,只是依循些微存在的理智和毅力向前。 「迪維特、」 在打開審訊室鐵門,看到迪維特的那一刻,伊澤咚地一聲跪在地上,左手壓上半臉嗚咽出聲,然後撐著膝蓋站起來。 逼自己走到滿身是血的迪維特面前。 要是他死了,我現在便會死去。 |
佩劍私衛 伊澤死亡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就只是死而已,不需要將頭絞斷,不需要將身體肢解或是拿劍刺進心臟,伊澤知道自己要是沒有感受到迪維特的呼吸,他會在下一秒直接死去,就只是死而已。 不過在他把手覆上迪維特臉頰的時候,那些微的震動告訴他事情還沒有那麼糟。 他脫下自己殘破的白色大衣把迪維特包了起來,然後盡量維持讓他放鬆的姿勢,抱出去。 現在該往哪裡走才對,是外面瘋狂的信眾刀尖,還是在這裡等死?伊澤知道萊因哈特和羅德里希很強大,但自己並沒有把握能要求到這麼長遠的庇護,況且現在自己與迪維特都是累贅,在外面必須一刀一劍都不能碰到,甚至劇烈搖晃或跑步都不允許。 伊澤看了眼還在廳內的兩位敵國將領,以及已經開始呼救兵的騎士們,他轉身向二樓走去。 打破二樓窗戶跳下去勝算比較高一些。 自己房間外是灌木叢,讓單手落地的話最多只是折了手。 在進房間後抽了床單又把迪維特裹了一圈,包在他身上的白色大衣不少地方染了迪維特的血,看起來十分令人擔憂。 但現在擔憂無濟於事,伊澤跳下窗台的方式在最後關頭改了,並不是以手落地,而是拿布包了手後卡在牆上直直刮下來,雖然布料保護作用並沒有很大,但也比折了手好上許多。 最後,在往前走了幾分鐘後,他們遇到了諾拉。 |
伊澤終於把人救出來惹 (a76) 2017/03/17 (五) 00:51:31 |
諾拉/*伊澤!!!!!QQQQQQQ主從不要虐!! (妳夠) 小諾能直接接上RP嗎?*/ (a-223) 2017/03/17 (五) 00:53:58 |
迪維特/*要等你先接嗎?我快轉大半個月後了啊(太快*/ (a-224) 2017/03/17 (五) 00:54:47 |
伊澤//*可以啊直接上我可以直接接(不過現在要睡了 (a-225) 2017/03/17 (五) 00:55:48 |
諾拉/*左左晚安,慢慢來!!*/ (a-226) 2017/03/17 (五) 00:57:02 |
暗醫班領袖 諾拉諾拉見著一位位從地牢被解放的人們經過眼前,她靜靜地等,卻什麼也等不到。
少女習慣等待,可卻無法習慣等不到人的心慌不安。 漸漸地腳步變為急促焦躁,當心慌不已轉過牆角,見到的景象卻讓她瞬間心全空了。 諾拉亂了步伐跑近兩人,「伊澤你的傷......」看著仍不斷染上鮮紅的床單,她再抬頭望向多處受傷的伊澤,表情滿是擔憂。 而下一秒諾拉猛然想起,自己是個醫者,最為頂尖的醫者。「讓我看看哥哥的情況。」恢復鎮定,她將伊澤懷中的迪維特接過,輕躺於床單上。 閉眼伸手觸上心臟部位,以術法探知過後,少女面色變得凝重,她實在管不著自身能力得對伊澤有所保留,只因眼前躺著的不是他人,是自己最重要的哥哥。 小口飛快地持續念出數句短咒,以迪維特為中心,地面泛起螢光,憑空浮現一圈圈陣法和古老文字。 那是早該失傳的醫術,以施術者全數魔力作為代價將自身大半靈力快速轉移至病患體內的緊急救治。 但無法完美控制的施術者會輕易喪命,於是術法被封存,不再傳授。 漸漸迪維特的傷口不再滲血且看似初步的癒合,當陣法轉過一圈又一圈,不知多少古文淡化消逝又再次補上浮現,光芒卻是漸趨微弱,最終少女自行停止了吟唱。 極限了,再用下去會失盡靈力而死去。 她還是知道分寸的,至少現在哥哥體內已無大礙,應該說最危急的方面已在最短時間內穩定壓制住不須擔憂了。 於是少女撐著最後的一點偽裝,輕輕抬頭看向伊澤,眼底輕鬆毫無破綻。 最後僅剩的力量,就用在這吧。 她伸手輕觸上伊澤胸口,熟悉的術法讓手指散出淡光,給了對方點體力、減緩疼痛和使淺傷癒合。 「可以安心的,哥哥沒事了。」諾拉露出與平時無異的安定輕笑,接著緩緩站起。 「雖說我有恢復你的體力與治癒傷勢,但仍不是能勉強的身子......」少女頓了頓,或許有那麼一瞬的遲疑,然而她還是說了,「我能用傳送術先送你們回去,之後哥哥就拜託你了。」 少女的語氣依然正常,神色自若,彷彿方才的魔法皆不需耗費任何靈力。 |
【悄】 狂王子 科斯塔 → 灰背隼 奇里諾/*接在前面,話說我也太多時光旅人RP(請你謝罪*/ 拉開他的手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奇里諾。 「奇里諾哥哥,這可不盡興吶。」笑著抱怨像個孩童,卻是沒有半點抗拒地放了手,然後任憑迪維特倒在地上。 他失去興趣了。 應該說,在他的奇里諾哥哥面前還有甚麼是重要的? 既然對方要自己停手那就停手,連遺憾或是疑問也沒有,這是再普通不過的自然法則。 奇里諾說的丶想的,對他來說便是所有的原因丶經過和結果。 不被需要的孩子丶天分極高的少年丶胡亂闖禍的煩惱丶終被馴養的家犬。 他才不在意他人對自己的評價,他眼中從來就只有一個人而已。 為此他放棄多餘的幼子這身份進入教廷,再憑著他對魔法的驚人適性和努力在最短的時間爬了上來,然後開始搗亂逼迫他人厭惡自己,最後表現出只要和奇里諾一起他便是好用不過的棋子。 他說,和奇里諾配合得比較好; 他說,只有在奇里諾身旁他才能控制自己的衝動; 他說,他的增補魔法和戰鬥方式都不適合單獨出任務; 他說丶他說了一大堆狗屁不通的理由,然後最終到了奇里諾的身旁,作為對方的輔助,也作為一個他人看起來再麻煩不過的問題兒童。 這樣就好。 這樣有問題全都只會是他的錯,而他的願望也已經實現了。 再也沒看地上那玩物一眼,科斯塔連迪維特是否死去也不在意,他只是回身也不理自己身上還有血液,便已像個討糖果的孩子般抱過去。 還是應該說是討獎賞的小狗才對? 「那接下來奇里諾哥哥陪我出去玩?這周就讓別人去忙好了。」科斯塔一點都不信教宗會沒想到這結果,啊也或許沒想到自己這麼失控?事不關己地想著,而他也確實不認為這和自己有甚麼大關係。 從頭到尾也只是一個被容許的小遊戲罷了,他的「設定」是問題兒童卻不是累贅,這點自覺他還是有的。 大概吧? (-387) 2017/03/17 (五) 07: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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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維特/*小迪我們來骰件事,你要注意到嗎?Xwhich*/ (a-227) 2017/03/17 (五) 07:22:00 |
汰換物 斯庫多【悲嘆之星】
──恭迎樞機主教葛蘿麗雅 ‧ 絲佛札! 遙遠到不可及的小城裡頭住了很多死亡,薔薇花踩入陋巷的泥濘,一些亂夢、一些科學、她已經揚起了船帆,就像執起手中菸管,那樣一種率性。在黃銅製成的朽或不朽之間,在根本沒有神祇的風中,海,只藍給它自己看;海,就存於女性遼闊的眼神裡。 葛蘿麗雅從大堂另端走入,夾道兩旁是教廷的侍者。她身披艷紅色的華麗教袍,外頭卻罩著件純白大掛,予滑稽和不協調間,放浪的美麗。 「母親。本次代號Hx-001之任務不盡完美,未達成您所指派之要求。而異端省問局內部交接工作已在經過加密的程序下完成,德里布斯型號即刻能取代本機體權限和工作。」 輝煌不起來的斯庫多木立著,行禮的姿態比塔尖或月光都還悠久。即使以後的日子得撒給灰鼠,瞳仁、四肢、心臟與垃圾全攪和在一塊兒,也無人能挽救他於長滿狗尾草的廢墟中,永遠地睡去。 「進度處理百分之九十四,最後步驟:斯庫多 ‧ 帝奇瑪之銷毀程序。」 『啊?哈哈哈、斯庫多,你真是大錯特錯呀。』 樞機主教是能夠吸菸的嗎?她從來就不在乎,只是在嘩然大笑時險些叼不住菸管,縈繞白煙全數朝著斯庫多身上衝去,卻沖散不了那份決絕: 「肯定,我在各方面上的表現不盡完美,才會被評估後最符合要求的型號取代。」 「可是,我有個請求。在廣義或狹義的認知中:弗拉德 · 賽特 ‧ 采佩什,甚至斯庫多 ‧ 帝奇瑪,都未真正體會過生命與存活,經過解算,該反饋並不符合我被製造之目的,所以……」 無人能拯救他,在火中、在昇華或沉澱、在染血的桂冠和空餓的嘴裏,只有他自己能拯救自己。 |
汰換物 斯庫多【悲嘆之星】
『不不不、斯庫多,你還不明白。 德里布斯將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他從零到有,皆是由無機物所構成,他會逗人發笑、戰鬥能力卓越,甚至能更精確的模擬人類。』 『可是你知道麼?完美的人類並不完美。就是因為這些狗屎爛蛋情感、天殺的非理性、不符合邏輯的行為,才讓我們之所以是人類。讓你繼續當教廷的魁儡太可惜了……』 別像我一樣啊,為了研究經費才被綁在這破爛地方。絲弗札噴吐輕煙的紅唇碎碎念著。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無限的潛力,可能是弗拉德留下的影子,或吸血鬼先天上的排斥反應,進而演化出實際的情感、靈魂……』 她並不知道怎麼發生,卻是個美好的錯誤。絲弗札知道終有一天會製造出自己無法控制的東西。而這就是回聲的日子了。 『我要的,是有偏愛、有憎惡的男人。』她的瞳眸連大海都能吞盡,拍上斯庫多胸膛的力道紮實。 『這兒不適合你,宗教的本質便是教導我們滿足於不理解世界。』 『去學會什麼叫做活著吧,去找到存在的意義和目標,去呼吸、去犯錯、去愛人或被愛!身為你的製造者,這是我最後下達的指令:』 『你自由了,斯庫多。』 |
【自】 汰換物 斯庫多【怒嘯之月】 異端省問局內的風氣最近變得有些不同。 自從復活節過後,名為斯庫多 · 帝奇瑪的比特國伯爵變得幽默風趣,談吐不再死板冷硬。好像……變成了不同人似?探員們一致認為:雖然局長的性格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但在那份熱絡背後,卻是不溶之冰的酷寒疏遠。 除此之外一切別來無恙。在更遙遠的遠方,燈火漸暗。 神子從不涉足香火鼎盛的寺裡,佛陀不上教堂。有些人知道哪裡的白楊木最好雕成一支完美的十字架,有些人把法利賽人當作北方蠻族,他們作著無夢之夢,偶爾夢見寶塔禪房裏的木魚,高歌著遠方一聲聲哈里路亞。 水龍能吟、哈耳庇厄的翅膀能被子彈貫穿,從吸血鬼到魑魅魍魎,食屍鬼的消除只是日常。 整遍大陸上傳聞四起:有個男人比黑夜更加冰冷,只有上膛的兩把手槍熱得沸騰。他從不在同個地方久留,直到作惡的怪物除盡,便會如破曉前最後一道星輝,掠出數萬光年之外。 他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華麗的頭銜未免太過浮誇、失敬的稱呼又顯得庸俗,孰人只管叫他驅魔人或狩獵者。那個人也從不要求回報或酬勞,在任務過後,僅會只留下句: 「請提交傷害評估報告。」 【──END:Reborn on the Mars】 (-388) 2017/03/17 (五) 07: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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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汰換物 斯庫多/* (溜溜你沒聽說RP在發出去前要檢查十次的嗎)(。 >>0:-109 (溜溜你看看你) 總之贅字就、贅字吧,錯字就,讓他錯吧,反正沒人看到就豪(乾。 反正因為篇幅關係,在探討人工智能還有什麼是靈魂的地方其實帶過的很倉促啦(。)我還去翻了一些Isaac Asimov的作品(然而全然沒有吸收(。 我完全不知道在寫小小小,斯庫多你果然還是被資源回收好了(。 對不起各位我洗頻,對不起(找個洞埋) (-389) 2017/03/17 (五) 07:3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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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納/*局長沒有被回收太好了QQQ (a-228) 2017/03/17 (五) 09:01:56 |
迦路賓/*主從平安了,局長和門諾也都是好結局,太好了QWQ (a77) 2017/03/17 (五) 10:25:07 |
迦路賓/*諾拉中之跪你,等我我馬上讓迦路去接住你啊啊啊啊啊啊 (a-229) 2017/03/17 (五) 10:26:07 |
降福者 迦路賓>>16
一切都結束了。 幾乎是反射性的,迦路快步地往自己熟悉的小道走去,在這裡他偷偷設了一個通往圖書室的傳送陣,此刻他只想把自己埋進書堆裡,就像每一次他想逃避的時候一樣,純粹的知識總能讓他感到安心。 對啊,自己就是個無情的懦夫,這並不是無聊的自卑,而是陳述事實。他知道教會待他好,但也知道這個好有一半是用於提升教會的名聲,然而這些恩他總是要還的。 他信仰的是天父,不是教廷。 但教廷於自己有恩,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逃避那些、教會對異教徒的惡行、那些貪瀆、那些偽善…。自己是如此渺小,光顧好身邊的人就已經累極了,更何況做再多也只是徒勞不是嗎,自己是改變不了教會的,所以假裝看不見,對彼此都好。 對彼此…都好…嗎? 過多的思緒讓迦路賓很是煩躁,然而廊前倚著牆的小小身影,讓他思路中斷了。那是將一頭柔亮的棕色捲髮綁成可愛的雙馬尾、溫柔而堅強的小小少女的身影,然而此時的她看起來卻像前幾天的奧列加一樣不對勁。 「諾拉小…姐!!!??」當那身影像斷線的人偶往旁邊倒去,迦路賓心瞬間涼了大半,連忙一個箭步向前接住。 探了探少女的氣息,呼吸很微弱、看來是靈氣消耗過多,連帶氣血也受到影響…看到地上染著血紅的帕巾讓迦路賓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一把將諾拉抱起,快步走向傳送陣,口裡念了聲咒,一個炫目的光後兩人便被送到圖書室裡迦路賓最愛的一處。 在大大的落地窗旁,地上鋪著繡著花紋的羊毛毯,好幾個枕頭推著,厚厚的羽絨被隨意的皺成一團,旁邊散落著書和羊皮紙,窗台上種著一盆紫色的堇花,而旁邊放著墨水和羽毛筆。 迦路賓用腳把散落的書和羊皮紙掃到一旁,將諾拉放進枕頭堆裡,並將羽絨被抖膨了蓋上,邊喚出式神交代了去拿些簡單的藥方與蜂蜜糖,之後輕手輕腳的坐到諾拉旁邊、將手覆上她的額前,閉上眼,開始低聲的唱起治療的咒歌。 /*我捏ㄌ放牛班的春天 Caresse sur l'océan <https://www.youtube.com> */ 海面上的清風 Caresse sur l'océan 托起了輕盈的飛鷺 Porte l'oiseau si léger 從白雪皚皚的大地飛來 Revenant des terres enneigées 冬日稍瞬即逝的氣息 Air éphémère de l'hiver 遠方你的回聲飄離了西班牙的城堡 Au loin ton écho s'éloigne Châteaux en Espagne 在回旋的風中轉向,展開你的翅膀 Vire au vent tournoie déploie tes ailes 在灰色晨曦中,找尋通往彩虹的路,揭開春之序幕 Dans l'aube grise du levant Trouve un chemin vers l'arc-en-ciel Se découvrira le printemps 海面上的清風 Caresse sur l'océan 托起了輕盈的飛鷺 Pose l'oiseau si léger 停落孤島的礁岩處 Sur la pierre d'une île immergée 冬日稍瞬即逝的氣息 Air éphémère de l'hiver 你的喘息終於遠去了融入群山深處 Enfin ton souffle s'éloigne Loin dans les montagnes 在回旋的風中轉向,展開你的翅膀 Vire au vent tournoie déploie tes ailes 在灰色晨曦中,找尋通往彩虹的路,揭開春之序幕 Dans l'aube grise du levant Trouve un chemin vers l'arc-en-ciel Se découvrira le printemps 海面上寧靜如初 Calme sur l'océan. 隨著迴盪在圖書室的歌聲,迦路賓覆在諾拉額頭的手掌發出淡淡暖光,諾拉原先蒼白的神色漸漸恢復了些許紅潤,表情也不似起初那樣痛苦了,迦路賓稍放了心,但仍持續詠唱著,似是在等待諾拉醒來。 /*不重要的補充:迦路賓的結界術是將自然中的能量做再構築,叫喚的式神也只是自己創造的不明生物,因而對自身靈力的消耗不像其餘術法那麼兇,然後這個這個治療術法是使用施術者的靈力雜揉自然中的能量(有點差不多但是不一樣的是這個用自己的靈力用比較兇),以能用較溫和的方式修復受術者損失的靈氣、甚至能修補靈魂!雖然緩慢卻極有效,是相當高階的技巧。這個是迦路賓最強ㄉ治療詠唱了(吧) 然後我要說!秘密基地是男人的浪漫!!(你又不是男的!!) */ |
諾拉/*嗚嗚!!小迦路怎麼如此溫柔嗚嗚嗚 愛好愛*/ (a-230) 2017/03/17 (五) 12:21:54 |
迦路賓/*用歌詞洗版了抱歉QQ (a-231) 2017/03/17 (五) 12:59:36 |
軍情政務官 迪維特好冷。
被捏緊脖子時迪維特還是不懂,不懂科斯塔怒氣的源頭。 不過這在逐漸模糊的意識前實在不算重要。 不重要嗎?不重要吧。 在快將窒息的暈眩中被摔在地上時,他已是連傷口的疼痛也感覺不到。佔據感官的只有由內而生燒灼般的痛,然而卻又盡是莫名的寒意,倒錯的感覺便如同置身於冰窖之中,卻又從內被逐步燬燒。 好冷。 被藥物強行維持的意識連稍微對身體下指令都做不到,就只是單單醒著,眼前是模糊不清的純白而耳邊一片死寂。 遠遠那處隱約有甚麼聲音傳來,他無法聽清內容,卻莫名注意到其中的哭腔。 吶,別哭啊。 不然還有甚麼意義? 話聲的主人是誰他也不清楚,卻是有了想要給予的回應,但此刻他連再廉價不過的安慰也無法說出口。 你從來就是這般無力不是嗎?一直都是如此。 重重打落的念頭之間,無聲滑落的淚水中又包含著甚麼? 好冷。 連理應溫暖熟悉的懷抱也無法感受,連呻吟顫抖也沒法做到,他就只是單純醒著而已。 過了多久呢?置身於無法感知一切的純白空間之中,喪失的時間感容易讓恐懼無限放大。 吶,你是真的那麼不怕死嗎? 不怕啊。 又有誰不怕呢? 沒有出口的回答,然而看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回答甚麼吧。 在漫長的時間過去後,最終結束這片無止盡的白的,是一陣自外而來的暖流,溫柔地為他拂去這強行留著人的毒,再給予了他昏過去的權利。 抱歉。 在昏迷前想要出口的道歉,對象又是誰? ——— 「迪維特,你又在發甚麼呆?」一陣女聲喚醒了他,定了定神後,才發現自己正站在房間中央,蹲在自己跟前的是母親,而稍遠一點父親正不習慣地拖著一對雙胞胎。 啊啊對了,今天是自己的14歲生日,總是稍顯嚴厲的父親休了假來看他的成人禮,而溫柔的母親親自替自己打點,一臉好奇的弟弟和轉過頭卻難掩興奮的妹妹很明顯地期待著會有甚麼玩意,一切都如此平和美好。 「呃迪維特你怎麼哭了?」然而在母親突然的詢問下他才注意到臉上突然落下了一行淚,慌忙擦掉淚水卻是止也止不住似的,不論他怎麼嘗試都沒用。 「沒……非常抱歉……我只是做了個夢……」急忙轉過身去,硬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別的。 「居然站著也會作夢嗎?怪孩子。」耳邊是母親忍著笑意的聲音,然後他聽到弟弟好奇詢問:「是可怕的夢嗎?還是悲傷的夢?」 悲傷嗎?可怕嗎? 在「夢」中他比現在年長多了,而父親和母親都已不在。只剩下妹妹還有弟……還……有誰? 隔著重紗的記憶一點點的消逝,他想不起「夢境」的細節,卻像是丟失了甚麼非常重要的事物。 不應忘記丶不該忘記丶不能忘記。 卻又怎也想不起來,再重要不過的記憶…… 「會為了一個夢哭成這樣,你還有要成為正式繼承人的自覺嗎?」打斷聲音的是嚴厲的男聲,迪維特在驚惶間卻發現淚水此刻卻又突然止了下來,和開始時一般的莫名其妙。 有甚麼很奇…… 不能發現,不可發現。 不然「幸福」就會消失不見。 「這才像樣。」抬頭正對上父親的笑容,他想起了他曾經努力地希望得到父親的讚賞。 然而為甚麼,此刻他高興不起來? 「好了,再不出去時間都要過了。」不知何時站到父親身邊的母親對自己伸出手笑道,而在他無法察覺的角落雙胞胎妹妹卻是消失不見。「過來吧。」 一下的猶豫過去後,迪維特努力在臉上掛上笑容,然後邁步走向他的父母。 【溶於夢中】 |
【自】 神學校實習生 艾琳/* >>-384 小鈴不哭不哭人家最愛妳了~愛得我天天都想吊妳(小鈴覺得害怕www((x 以後還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選守妳噴狼我噴共這樣扯平好不好醒醒妳會滅村 其實我很想選大哥哥還是大叔的頭試試看,然而我常常出糗犯蠢…還是選個萌萌噠女孩子好了_( : 3 」∠ )_ >>-385 我要努力記住Yo味(抱住女神努力嗅嗅### >>-386 才沒有變成風流怪異男啦wwww是大帥哥魔術師//// 突然覺得艾琳可以和沃納一起舉辦點心研討大會之類的wwwww 趁機來問個,艾琳妳覺得哪樣最重要?(點心、生命、羈絆) 點心or 妳要真的選了點心的話……喔 好(中之無語XD */ (-390) 2017/03/17 (五) 17:5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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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納/*議事娘好懂ㄚry (a-232) 2017/03/17 (五) 18:23:46 |
【自】 裁魂者 瓦倫提諾>>-362 自不熟識的淑女手中得到禮物,說實在地令人吃驚,但瓦倫提諾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他不在意虛禮、人與人之間的界線在他眼裡並非一堵無法跨越的牆。誰與誰的相逢相知,都是靈魂的對話。 普琳蘿絲在自己掌心放下的銀戒散發著春日微暖的氣息,瓦倫提諾垂眼瞧了幾秒,察覺到前些日子裡緊繃的神經像是被安撫了。 「謝謝。」 金髮青年抬起眼,他的微笑回應著她的眨眼,而後那巧笑倩兮的身影豪不戀棧的轉身離開。 魔法與靈能力是截然不同的系統,不過瓦倫提諾對魔法的涉獵即便不多,無法得知這究竟是甚麼樣的法術,施術者傳遞過來的好意卻是好好的接收到了。 可那樣的放鬆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接著教宗宣布了遊戲的結束,外頭群眾的喊聲漸大,他知道對於異教徒的審判要開始了。但重點卻不在那。 ——奧列加不見了。 (-392) 2017/03/17 (五) 23: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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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兄控的引魂者 奧列加─第九日清晨,大禮拜堂─
此時惡靈已經完全占據的宿主靈魂,如同水乳交融便難以分離,若強行進行裁魂將有高機率造成宿主靈魂破碎。高等惡靈(魔物分級AA、S或SS以上),本書撰成前尚無宿主生還案例。」 ─蘇菲雅‧穆里楊瓦‧米特列斯基《除靈原理與實務》 「遊戲」結束了,教宗說了些什麼,旁觀的百姓鼓譟起來,似乎還有金屬兵器撞擊的聲響,奧列加的左耳捕捉到沃納的名字,他痛苦的彎下腰乾咳起來,彷彿腹部遭受重擊一般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在大禮堂的男用盥洗室的封閉隔間裡,孟春的寒冽由通氣孔吹向無助的少年。 善與惡、信仰與褻瀆……在此刻彷彿一張廉價的錫箔紙,被揉成一團塞進奧列加耳裡,他泛白的指節緊緊攀住門把,門鎖壞了,而且雙手筋絡扭曲的程度已經超過他的忍耐範圍。 「相反的……由於兩者靈魂已全然融合……一旦宿主死亡,惡靈也難逃消亡命運……。」 涔涔冷汗自髮稍滴下,每個人都有自己面對痛苦的方法,約菲爾姐喜歡唱歌,諾拉他們會治癒術,而每當煩心時,奧列加總習慣用書本上的字句麻痺嘈雜的心音,於是他使勁張口念出教科書上的字句,夾雜在斷斷續續的喘息之間。 如果注定往哪兒走都是死路。 那麼奧列加會頭也不回的、堅定的往一個人的結局行去,他不要瓦倫提諾抱著他的屍身崩潰痛吼,他亦不願辜負除靈一族的使命,放任高等魔物繼續再人間遊走。 他要蜷在左手心的紙不要飄下,免得再也拾不起來。那是一張皺的可以卻還能辨明字跡的符咒─前往耶加雪夫鐵塔頂端的傳送陣。 「喲喲喲,哥哥的親親小寶貝想去哪裡呀?」 「讓你不要再……出去害人!」 奧列加腦海裡傳來惡靈高亢的笑聲,宛若尖利的十指刮擦著瓷盤。 他能撐過十天已經是除靈界的奇蹟了吧,多虧米特列斯基家主的靈力可以鎮住那個東西……還有各式各樣的治療術法,邪魔避之唯恐不急的,愛呢。 「反正啊,轟掉我下半身的傢伙都得死,你慢慢來,慢慢掙扎喔!」 「你滾出去!」奧列加厲聲吼道,除了惡靈的嘲諷,這是他最後聽見的聲音。 教堂內部無法使用任何傳送鎮,他只需要搶在邪魔佔據完全他的思緒之前踏上外邊的草坪,把紙片扔在地上,帶著那東西由全比特國最高的鐵塔頂端躍下……。 一切就結束了。 奧列加的靈魂仍激烈頑抗著,儘管不屬於自己的仇怨排山倒海湧入,儘管灼烙般的劇痛由頭頂擴散,儘管地上的石板紋路一分分模糊,惡靈將隔絕他的所有感官,最終徹底剝離他的思緒。 在那之前,他必須活著走出禮堂。 少年調動所剩不多的靈力,閉上眼想像著一張網……溫暖快樂的回憶……。 「瓦倫提諾……。」 他的右手顫抖著摸向衣袋,輕巧的Somnium兀自躺在那兒熠熠生輝,它彷彿感應到主人的掙扎,由槍口織出微弱的光影,投射在幽暗的盥洗室裡。 「奧列加,累了就留在家休息。你看起來還需要時間恢復靈力。」 「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囉?米特列斯基家主又一個人打敗S級魔物,不就好了不起?」 奧列加自身的靈魂被漸漸壓入意識深處,眼前稀薄的光芒是他這一生的念想、他追逐的背影,還有溫暖了他歲月的初夏煦陽。 他跌跌撞撞的撞開門扉,握著那張符咒往一旁的洗手台撞去,然後是門框,彎折成扭曲弧度的雙腿難以支撐奧列加的身子,可是他喃喃念著要朝著光走、朝著瓦倫提諾走,就可以拯救兄長的人和他的心。 Somnium的最後一項任務是,探入主人的執念。 即便奧列加的靈能力已經所剩無幾,他最後的創作讓高階惡靈都分了神,它操縱著奧列加的身軀,順從的往門外草坪行去,像是急於撲火的蛾。 在房裡他試了幾天都做不到,是因為仿造一位米特列斯基的靈魂少不了兩個要素,牽絆和犧牲。 先祖一輩的伊斯特凡•米特列斯基和蘇菲亞•穆里楊瓦。 米特列斯基伸出庇護之手,他的決心延續了她的性命,即便在教廷的烈焰之前,他們毫不退卻。 父執輩的萊萬特•米特列斯基和瓦西里•穆里楊瓦。 穆里楊瓦付出他一輩子能給的忠誠,然後被埋在米特列斯基心裡的墓園,每當雨天碑文就會熠熠生輝,宛若當年。 還有他們,瓦倫提諾•米特列斯基和奧列加•穆里楊瓦。 米特列斯基的愛是牧羊杖,即便穆里楊瓦將要獨自行過死蔭的幽谷,他並不畏怯。 奧列加覺得自己走了好遠,腳下地板還是堅硬的,他要繼續走下去才行。 寂靜在他耳邊大聲歌唱,黑暗在他眼中狂歡舞蹈……除卻瓦倫提諾的背影,奧列加的視線僅餘下漆黑和血紅,就像前幾日的任務裡,那被腥臭邪氣佔據的房間。 |
不是兄控的引魂者 奧列加裁魂技術只有中等水平的他,終於能跟上兄長的腳步了嗎?
瓦倫提諾可是米特列斯基的當家,忙於公務也是情有可原吧……哥哥又不像他,渾身弱點,除了引靈術這種偏門,其他什麼也不會。 奧列加嘴角微微顫動,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那天,Demios沉黑色的砲管根根指向滿屋子亂竄的邪魅,而奧列加的任務則是引出強占富商女兒身體的鬼物,避免砲彈直接殺死年僅五歲的宿主。 一切幾乎在瞬間發生了。 惡靈撲向幻影的時間比估計值少了這麼一秒,Demios的砲彈在同時垂直射出,正好削去了它的下半身。 原本編織的誘餌不管用了,它現在只要瓦倫提諾的性命。 在那一刻,奧列加不假思索的護住兄長後背,將Somnium換檔進入裁魂模式,槍身浮現赤紅的火紋,他對惡靈連續擊發十幾發靈彈,卻不知道什麼也沒打中。 可是他知道瓦倫提諾毫髮無傷,這就夠了。 「……爸……我做到了……穆里楊瓦一族的使命。」 他任憑邪靈不時推他摔向石柱,暖熱的鮮血汩汩流出,因為已經快到了,再一步就踏上草坪了,瓦倫提諾的影子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邪魅尖叫著要讓弟弟撕碎哥哥,再以弟弟無瑕的魂魄為食。 「隨便啦……跟我下去吧……!」奧列加的眉眼因痛楚而皺成一團,同時卻笑得很是滿足。 他這輩子從未如此為自己感到驕傲,他不再是那個無用的、透過父親的犧牲徒享米特列斯基之名的寄生蟲,而是守護了哥哥的,一個溫柔強大的穆里楊瓦‧米特列斯基。 奧列加告訴自己終於不用再逞強了,同時他的感官、思緒、意識在瞬間被切斷,身子直直往前倒下,左手仍舊緊握著符紙。 已經......結束了嗎? |
【自】 裁魂者 瓦倫提諾>>25 >>26 當他找到奧列加時,情況已經不能再糟了。 瓦倫提諾衝上前,伸手穩住弟弟軟倒的身子,手心觸到的滾燙使他立刻明白了事態。惡靈。遊戲之初,他在對方體內埋進的靈針之所以能壓制它,靠的多是出奇不意,而那僅是為了不打斷教廷任務的權宜之計。 他本打算待一切都結束後接手處理此事,沒想到的是奧列加竟等不到那時。 不遠處的教堂傳來陣陣鼓沸的人聲,好似諷刺地朝他訕笑:你完成了教廷滑稽的使命,卻罔顧身邊之人的性命。 「奧列加,你、當初……」為甚麼不告訴我? 未竟之語將不敢置信的痛切遺留在漸漸灼燒的空氣中,瓦倫提諾曉得弟弟倔強的性格,卻不知其程度遠超乎他的想像。為什麼?被惡靈侵蝕是多麼嚴重且須立即處理的狀況,奧列加不會不曉得,可他甚至是有意識的對他隱瞞真相。 少年因痛苦而扭曲的神情和額間滴落的冷汗貫穿了他無堅不摧的心,他動搖了。 奧列加還有救嗎?沒有。不,不能沒有。一定有甚麼—— 瓦倫提諾正想動作,自奧列加身上爆發出的黑氣率先逼的他放開手,青年跳後一步,當機立斷的抽出腰袋裡的鎖鏈,銀白的長鏈反射著晨曦微光被甩出。以失去行動能力的奧列加為中心,鐵鍊成圈,他手臂一揮,從天而降的五把靈槍極其準確的插上鏈條,形成一個圍繞住少年的結界。 光芒禁錮住惡靈大部分的行動,他能感受到敵人被限制住的憤怒。 「Demios!」 他沉聲喊道,隨著話音的落下,漆黑的巨大砲管撕裂空間而至,像是鎖定了獵物的狩獵者在咆哮,像是沉寂的鎮魂曲即將高潮的響奏。 死刑執行人的身姿如往常般優雅,砲口比世界上所有的墨還要黑,要將靈魂吸入一般,令人窒息、令人無處可逃。但那卻不是死神的鐮刀,而是凌空漂浮於金髮青年左右身側的武器。 天茅的嘯喊撼動了縹緲大地。 蒼穹下,生命的氣息轟鳴而過。 狩獵了無數靈體的雙管槍砲所指,是他此生的永恆。 挺直著身板的瓦倫提諾不曾退縮。他英氣的劍眉間滿是凝重,深灰色的眼瞳裡下著滂沱大雨——那是因果與時間的十八年橫跨,米特列斯基和穆里楊瓦無解的宿命。 (-393) 2017/03/17 (五) 23: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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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裁魂者 瓦倫提諾風隨意而吹,你聽見風聲, 卻不知道它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所有由聖靈所生的,也是這樣。 十八年前的雨天,九歲的瓦倫提諾第一次看見如此龐大的陣容,第一次看見惡靈吞噬了靈魂,第一次看見鮮血自胸前迸發而出。 瓦西里·穆里楊瓦是父親的摯友,同時也是米特列斯基宅邸的管家總管。他將大半輩子都獻給米特列斯基,其性命也為了那份忠誠在不斷落下的雨滴中消逝。 討伐前線的惡靈在將死之際暴走,濁爛的惡氣襲向護主的瓦西里,以從未見過的速度侵蝕了男人靈魂。 那景象震撼了見習的金髮男孩,平日溫和待人的瓦西里叔叔雙眼翻紅,面部猙獰的宛如修羅,總是相互扶持的親友轉瞬間成了刀劍相向的敵人。從瓦倫提諾的角度看不見父親的神情。再然後,他的記憶裡只剩銀色的流星一閃、紅色的泉湧噴濺、和白色的羽翼懷抱。 他當時沒有過問及時趕到將自己帶開的約菲爾,最後發生了甚麼事;長大後,瓦倫提諾也從未和父親主動談起染血大雨的那一天。 別讓自己後悔。直到第十二代當家繼任的日子,他那為人風趣的老爸對他說了簡潔六字。 那一刻的父子相望,瓦倫提諾意會了很多事。 (-394) 2017/03/17 (五) 23: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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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裁魂者 瓦倫提諾他們終究踏上了父輩的後塵。 現下他無暇去回溯這整件事的源頭究竟是如何導致的,「殲滅惡靈」和「不願攻擊奧列加」的兩種極端思維拉扯著腦袋,瓦倫提諾頭一次舉棋不定。 佔據奧列加身軀的惡靈正在結界裡朝他咆哮著甚麼,腐爛的氣息漫開,殺了草坪、殺了薄霧、殺了落下的太陽鬃毛,在那中心的少年是何等孤立無援。 陽光一視同仁地在他的金髮、他的Demios、他的敵人上頭鋪了層紗。 消滅惡靈是他們一族的職責,不該有任何猶疑。當年父親面對摯友的靈魂墮落立下判斷,親手結束了對方的生命,同時葬送惡靈。 瓦倫提諾·米特列斯基也該這麼做。 「……」 米特列斯基的年輕當家平抬起手,張開的掌心向下,無波的視線往指尖末端延伸出去,Demios接收了戰鬥指令,如同甦醒的雄獅咧開大口,砲身上頭簡約俐落的淡藍線條漸亮。 瞳中的暮靄尚且掙扎,耳邊的知更鳥鳴啼了小夜曲。 殺了他,淨化惡靈,讓他解脫。 瓦倫提諾的確有那麼一瞬間就要付諸行動,晨曦的太陽卻突然閃的他眼角生疼。父親站在窗邊背光的身影在腦海裡鮮明起來。不要後悔,男人說,並伸手指向了向陽處。 在那兒,褐髮男孩開懷的笑臉讓世上的光芒都遜色。 ——…Dearest…… 他怎能下的了手?瓦倫提諾的深色眸劇烈晃蕩,烏雲被驚雷射穿。啊啊,你怎能下的了手?他自問,答案卻是無解。 (-395) 2017/03/17 (五) 23: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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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裁魂者 瓦倫提諾瓦倫提諾放下了手臂,面對深受邪靈折磨的弟弟,一時之間他竟除了將武器瞄準對方外,沒有更好的選擇。他真的是一位稱職的兄長嗎? 金髮青年淺淺勾起嘴角,喃喃的自嘲道:「抱歉,老爸。我後悔了。」 關於沒能更早察覺異狀、關於沒有保全重要之人的完美手段、關於他自毀了守護與重視的諾言。 他邁步踏進了鐵鍊的結界,對那團黑色血霧的叫囂充耳不聞,逕直走向了奧列加。瓦倫提諾抽出一把匕首,往左手掌心橫劃了道深紅的血痕,血液滴在死去的草地上,惹得邪靈一陣躁動。 瓦倫提諾彷若無所察覺,他在奧列加蜷曲的身子前蹲跪下,使力扳開對方捏得死緊的手,同樣劃上一刀。 青年將自己流血的掌心覆上交握,鮮血是靈力最好的傳遞媒介,他穩定而源源不絕地將自身靈力過到奧列加體內。接著他放掉沾染著血的匕首,張臂把顫抖的少年攬進懷中。 Demios受到主人的意志驅使,迴轉著升上更高空,砲口的靈光有所收勢、卻依然聚集。 「奧列加,沒事。我在這裡。」 傾盡一切也會拯救你。 (-396) 2017/03/17 (五) 23:4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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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聖歌隊領導 約菲爾於比特國大禮拜堂前,有人為教廷遊戲的勝利歡聲高呼、有人向刑架上的反抗勢力咒罵低語。 約菲爾也位在人群中。 但她沒有歡聲、也沒有咒罵,口中僅細唸著至高神的名。 反抗者、判教者,對於背棄神者自然該予以刑罰。天使們都如此認為、神諭總如此宣告、人類所書寫的經典也同樣如此記錄。 因此,『神』之所想也該是同樣。 並無問題,也應當如此。 沒必要給予太過的憤怒,也不該給予多餘的慈悲。 只要看著一切,即可。這是神所認可的結果、神所授權的結果、神所期望的結果。 這應當要執行。 「神將指引汝等。」 罪行的內容將要宣判,這場審判即將進入第一個高潮。 ──本該是這樣的。 侍者上前打斷了審判且宣布暫緩,而約菲爾則輕皺了下眉間。心中的禱詞才唸到一半,聖詩也還未脫口,本該神聖的儀式突然中斷,這確實讓她感受到了些許不愉快。 但同時,心中對神的思念暫時空了下來,這反倒令她察覺到了另件事。一個應該重要的事。 「……奧列加。」瓦倫提諾也沒有出來。 去哪裡了?第一個念頭是疑問,第二個念頭則披上了擔憂。『惡靈』兩字浮現在了她純粹的思考中。 審判暫止,神的事項重新被分配到了第二位。 天使──不,此時僅名為約菲爾的存在展開了雙翼,獨自往教堂外起飛而去。 (-398) 2017/03/18 (六) 01: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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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情政務官 迪維特>>24
緊閉雙眼 捂起耳朵 在夢境中徬徨奔走 我祈求著存在的理由 此刻消失的 孤獨的碎片 不知何時出現的障礙 正在面前嘲諷發笑 對自己的事情忽略不顧 該守護的到底是甚麼? 迷失於森林之中的小丑 走到兩人跟前,然後迪維特停下腳步,沒有牽上伸出的手。 他曾經多麼希望這是真實。 「怎麼了?」聽著母親溫柔的聲音他只是苦笑起來,臉上是和14歲不相符的神色。 而現在對此卻只有冷漠。 「不,只是這畫面……沒可能吶。」少年依舊稚氣的聲音中盡是苦澀。 即使在夢中找不著記憶,但人心並不會變。 喚醒他的是揮之不去的距離感。 迪維特當然算不上冷酷無情,不如說他其實只有在對待外人時才能做到莫不關心。 因此面對著他曾經無比渴求的場境,當察覺到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有所感受時,他大概能理解這不可能是真實。 這是他曾經的夢,也是現在的夢。 而夢終究是要醒的。 少年抬頭看著父母,這才發現其實兩人的臉模糊得幾乎看不見五官。 為何他方才沒有察覺呢? 自小學會放棄的親情被年月歲歲沖淡,不論是悲傷或是留戀都被帶走遺忘。 「抱歉,我好像不能一直留在這。」回去那兒?其實迪維特還是想不起。 然而能肯定的是,他還有著別的歸處。 即便是對著夢中的父母,他還是恭敬地行了禮,然後看著眼前的畫面像是剝落一般支離破碎。 大概,還是有著遺憾的吧? 他不恨他的父親,應該說他早就放棄了。 然而那還是他一度祈望的東西,又怎可能一點懷念都沒有? 只是被困於過去中著實沒有意義。 過於真實的夢一度讓人迷失其中,在夢境碎裂後外面來的白光讓人回到現實。 只是這真的只是夢嗎? 大概吧。 ——— 醒來的時候不巧是黃昏時分,即便昏睡了快一個月,對迪維特來說他只是作了一個短暫而讓人懷念的夢。 他已是再也想不起夢中的內容,卻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他起床回神的速度一向不快。 昏昏沈沈間他一時也想不清自己是怎樣在地牢中出來的,剛想起來走走,稍一動作左手便傳來的一陣痛楚,提醒他昏過去之前的事。 沒法子下他也只得乖乖躺好,清醒過來他自知睡的時間絕對不短,先不論最後那段麻煩,本來在那個遊戲前他就差點發作過一次。 哎那樣之後不還要加班嘛? 無奈地嘆了口氣後才轉頭看著床邊的人,他開始覺得其實留在夢中可能也不錯。 「早上好,大概一段時間不見了?」 在啡色瞳仁中落下淚的同時開起玩笑。 一切都仿佛維持著原樣,而這到底是好是壞? 無從判斷。 不過只要還能活在現實之間,那就是幸福的明証。 【Today is a gift. That is why it is called present】 |
迪維特/*終於測完驗補上劇情,話說我一邊打一邊覺得,這是個鬼故事(破壞氣氛*/ (a78) 2017/03/18 (六) 02:19:16 |
迦路賓/*嗚嗚嗚嗚嗚嗚太棒了我愛主從嗚嗚嗚嗚,被閃瞎我也願意啊啊啊啊啊 (a-233) 2017/03/18 (六) 02:32:10 |
引魂者 奧列加※
奧列加似乎做了個很長的夢。 強風在哭嚎、惡靈在咆嘯,奧列加張開雙手笑的釋然,然後閉上眼從耶加雪夫塔頂一躍而下。 夢裡的瓦倫提諾已經在下方等他了,深灰色的眼眸迎著暖陽,低聲說著「奧列加,我在這裡,沒事。」然後穩穩接著摔落的他。 經文上寫著死者會脫離凡間的牽絆,靜候著神最後的審判。 如果,他想著就只是如果,可以被兄長擁著,就這樣靜靜待著,然後說出「那句話」當作告別……。 應該無所謂吧,瓦倫提諾聽了也不會難過,那就說出來吧,好好把握再也無法相見之前,最後的時間。 反正只是個夢啊。 ※ |
引魂者 奧列加─如果我死了,惡靈也會消失吧? ─所以我……還在嗎? 奧列加彷彿真的「死去」了數天,直到那溫暖的陽光,源源不絕的靈力探進意識深處,燒灼惡靈在他思緒那兒設下的網,他的知覺才得以甦醒,草地被燒焦的氣味撲鼻而來、靈武器的氣息在頭上打旋。 熟悉的膚觸溫柔的抵著他的肩,奧列加想著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啊! 「瓦倫……提諾?」 奧列加的嗓音乾澀而微弱,他想抬手觸碰聲音的來源,惡靈於是戲謔的在他五指烙下血痕,和手掌心瓦倫提諾的鮮血融合在一起,緩緩滴在四周的枯草上頭。 他吃痛的抖了抖身子,兄長的雙臂似乎收得更緊了。可惡......為什麼手腳都動彈不得了,奧列加暗暗咒罵著,貪戀那份溫暖的自己是多麼可恥,他沒資格享受自己在夢裡奢求的擁抱。 每年初春,萊萬特都會在瓦西里墓前獻上花朵和他的哀思,那個表情不適合他的兄長,瓦倫提諾屬於夏季的晴空,而不是被悔恨淋濕的陰雨天。 瓦倫提諾的溫柔最後只會傷透他自己,奧列加一直都知道,所以……。 「你……幹什麼啊?」他渙散的目光停留在漂浮的Demios上頭,他不願去看瓦倫提諾露出了什麼表情,只要點燃引信,一切就結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想。 只要讓哥哥能毫不猶豫的動手,就夠了。 「米特列斯基……最強的家主,很了不起是吧,逞英雄很好玩嗎……咳。」鮮血和刻薄的言語由唇邊濺出,宛若妖異而艷毒的花。 |
引魂者 奧列加朦朧的意識帶他回到15年前,小奧列加剛與他的Somnium簽訂契約。 魔礦晶體在男孩手中幻化成手槍的型態,然後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響。他馬上飛奔過去撲進剛回到家的瓦倫提諾懷裡,高高舉著靈槍揮舞,說著以後要和哥哥一道擊退惡靈。 然而長大後的男孩總會想著......強大的哥哥不會需要弱小的自己吧。 「醒醒吧……難道兄弟遊戲可以玩上一輩子?你捨不得我又怎樣,放走惡靈砸了米特列斯基的招牌?」奧列加嚥下一口血,勾起嘴角,期待Demios快點射穿他的心臟,自己用話語捅碎它實在太痛苦了,可是他必須堅持下去。 即便他真的好想再聽一次「那句話」,好想再聽一次瓦倫提諾的回答,就像任務剛開始不久,決議出爐後大家打鬧著的時刻,迪維特詢問瓦倫提諾您控弟嗎? 奧列加不禁期待起答案來,胸口莫名其妙的揪得好緊。 然後,瓦倫提諾毫不遲疑的回答「喜歡啊!」 一定只是隨口說說吧?奧列加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當天晚上卻連寫議題單都寫得不知所云,腦海不斷浮現自己紅著臉說出心聲的情景。如果,哥哥也是這樣想的話…… 又能怎麼樣? 就算瓦倫提諾溫柔的向他告別,溫柔的回應他荒謬的喜歡,奧列加已經沒有時間好好回應這份心情了。 從有歷史記載到現在,被S級惡靈附身還能生還的人數是:零。 「難道你以為我很想......呵……用生父的死換取米特列斯基的虛名?難道你以為……米特列斯基殺害我的家人,我會把你們視作血親……?」奧列加大口喘著氣,胸口像被用力割裂似的。 那些話沒有一句是事實......瓦西里在17歲那年就成為11代家主萊萬特的隨侍,而奧列加也在一樣的年紀得知父親慘死的真相。 他曾經嘗試端著托盤,用平靜順從的嗓音喚瓦倫提諾「米特列斯基少爺」,可是哥哥的表情就像奧列加端著一盤番茄逼他吞下。 在這個家裡他們就是「瓦倫提諾」和「奧列加」,只是一對兄弟,再沒別的。 所以......由奧列加一個人承受遺憾就夠了,米特列斯基已經付出了太多,遠比照顧「死去管家的孩子」多了太多。 |
引魂者 奧列加像是現在,瓦倫提諾的靈力彷彿劍刃,讓奧列加在意識深處能與邪魔搏鬥,拚命守住得來不易的話語權。 於是他身上不斷浮出瘀斑,紅藍青紫的花兒朵朵綻放,彷彿提前預演奧列加無緣享受的春日時節。 「怎麼樣?事實很殘忍嗎?快開槍啊......像擊殺惡靈一樣打死我啊。」他嘶啞的笑聲比哭聲還要刺耳。 消耗的靈力比得到的還要多,奧列加傷痕累累的雙手已經抓不住他的倔強了。 他終於投降了,任憑壓抑許久的心聲脫口而出,像是他傾盡一生的依戀和傾慕,已經染上了燦爛的金黃色,倒映在那雙逐漸失焦的眼眸中。 「你能早一點恨我就好了......反正你早晚要親手殺了我啊......到了這一天,你就不會難過了吧。」 奧列加的身子一分分失去溫度,他的聲音越趨微弱,最終消逝在稀薄的晨霧裡。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啊。」 |
【悄】 暗醫班領袖 諾拉 → 降福者 迦路賓>>23 順從地靠上迦路賓整好的枕頭堆並接過藥碗,諾拉也明白病患不配合那才是最令人傷腦的,好比她的哥哥。 親自調配過多少次這藥方,但喝下他人遞來的還是第一次。比起入口感到的苦味,更多的是莫名的暖心。 少女還不懂為何,這藥方並沒有安定的作用才是⋯⋯ 然而當對方提起科洛希克家,諾拉卻是一瞬不自覺的顫抖,「不、不要聯絡科洛⋯⋯」而後硬生止住了話語。 她現在回去家中只會是個累贅,但這不該給迦路賓知道,若是自己表現出無處可去只會增添對方的麻煩。 「迦路賓先生不需要道歉的,很抱歉勞煩您如此費心⋯⋯還請別聯絡科洛希克家,我能自行回房的。」 不,現在她其實害怕獨自待著。 認為對方那多半是客套話,少女想著自己是不該繼續賴在這兒,儘管枕頭堆與棉被柔軟舒適,空氣寧靜悠哉且摻著淡香,但那仍是自己沒理由或藉口停留的空間。 是的,妳該離開,別打擾別人。 強逼自己起身,原以為能同昏迷前於人前偽裝的那般順利,可雙腳卻不受控制的於半途便再次失控無力,使整人往一旁重重倒去。 於錯愕中沒能反應,回神後才察覺自己沒有同想像般的跌至地面,而是再次被妥妥接住。 如果站不起,是不是就能有藉口待下了呢? 嬌弱!妳明明知道自己無法控制身體。 「唔⋯我⋯⋯」能不能待在這裡⋯⋯ 才22歲的少女終究敵不過暖意,再冰冷純熟的偽裝不知怎麼遇上對方溫柔的對待都不再適用,可她終究不懂的如何任性、不懂的將內心渴望說出。 (-401) 2017/03/18 (六) 13: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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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降福者 迦路賓 → 暗醫班領袖 諾拉提起家族的名時,少女一瞬的顫抖迦路賓也看在眼裡。 他從不管政治,因此不知道科洛希克家的狀況也是無可厚非,原先猜想或許是個僕役眾多、高貴而普通的公爵家族,可看著諾拉小姐蒙上一層灰黯的眼瞳,他察覺似乎沒有那樣單純。 既然如此,就留在這裡吧。我能繼續保護著妳呢。 少女猛然起身,而後重心不穩,在迦路賓一瞬間的慌張後,直直倒向他懷裡。 「諾拉小姐,請不要逞強。」雙手輕輕環著諾拉仍明顯虛弱的身軀,迦路賓低下頭,柔聲而帶點力度的說著。 「......當然能繼續待在這裡喔。 糖果都還沒吃呢? 還是諾拉小姐想喝點薰衣草茶?我能偷偷拿進來? 總之...還是請妳先躺著吧。」 接著諾拉沒有下文的語句,迦路賓察覺自己在這場遊戲後似乎變了許多,內心有什麼在驅使著他伸出手、將什麼攬進懷裡。 這樣做,是否能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呢? 所幸迦路賓對自己讀心的自信也不是隨便取得的,畢竟有奧列加這個好朋友/*惡友(´・ω・`)*/,經過一次次的測試,命中率大概有八九成吧。 /*兒子雖然我知道你沒多想可是你也太會了吧!!!!!???? 最後突然好不正經 */ (-402) 2017/03/18 (六) 13:3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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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拉/*迦路好帥好帥好溫柔我男友好帥!!*/ (a79) 2017/03/18 (六) 18:03:31 |
【自】 裁魂者 瓦倫提諾>>28>>29>>30>>31 他聽到了。 在勁風如刀肆虐的狂響中,在鎮魂歌最盛大的音符中,奧列加細微的聲音,明確地、無庸置疑地傳進他耳裡。 他始終聽見他,正如他始終不會棄他而去。 奧列加。他撫著懷中人的背脊,一遍又一遍的低聲喚著少年的名。奧列加。 這道聲音能傳達到他的意識裡嗎?能讓他感到心安嗎? 那吃力斷續的嗓音像是高樓破碎而落的玻璃碎片,反射著七彩的陽光和遙遠的夢境,最後扎進他血與肉構成的心臟。其實沒有想像中的痛,流了血、刻下了痕,瓦倫提諾的心臟在更巨大的苦痛之前成為了麻木的無機物。 以這塊跳動的東西當作獻予,能緩和奧列加現在所承受的疼痛嗎? 惡靈的侵蝕已經跨越了不可分割的程度,他深知如今若強行淨化,奧列加的靈魂也會一同被他殺死。但他無論如何不會放過惡靈,同樣的、無論如何也不會攻擊奧列加。 瓦倫提諾緊扣著奧列加的手,透過掌心的傷口以靈力修補對方被摧殘的靈魂,和煦的光芒滲透,將不潔之物撕裂的傷痕細細撫平。 汙穢的暴風之中他靜靜懷抱著最心愛的少年、靜靜聽他說話,而少年的話語讓瓦倫提諾無可避免地想起過去。 曾經他單槍匹馬的前去討伐高階惡靈,只因為不願陷奧列加於險境,任務很成功,可回到家時卻被盛怒的弟弟給罵個狗血淋頭。瓦倫提諾至今仍記得奧列加臉上的神情,那是不被信任的自卑、不被需要的孤獨、混雜著擔憂和難過的怒容。他才知道原來他自以為是的體貼傷他最深。 ……但是奧列加,那也是你現在對我做的事啊。 至此他真正理解了尖銳語句下柔軟的真心,瓦倫提諾的臉上浮現了不知能不能稱的上苦澀的笑容。玻璃天空的裂痕湧出了海洋,是憂鬱的灰色,他們在深邃的水底作著相同卻無法觸及的夢。 (-403) 2017/03/18 (六) 20: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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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裁魂者 瓦倫提諾「所以你才不告訴我的嗎?」他說,語調出乎意料的平靜。米特列斯基並非想隱瞞此事,而是那段回憶對任何一人來說都過於殘酷。 奧列加是那麼的聰明,即便宅邸內無人說起,他果然也能從蛛絲馬跡中找到當年的真相、關於他父親因護衛而死的真相。這孩子卻也是夠傻,才用迂迴的手段壓抑他的戀慕,用彆扭的方式守護他的想望。 但命運之輪依然轉動,他們最終還是在相同的地方上岸。 奧列加期望成為瓦西里,成為一位優秀的穆里楊瓦;瓦倫提諾是最強大的米特列斯基,然他斷不考慮萊萬特的道路。 不要後悔。 轟雷般響在腦海中的聲音並非父親或母親、更不是約菲爾和奧列加,而是瓦倫提諾自己的聲音。沒錯,只有最後這件事,他必須做的,他必然不會後悔的。 懷裡的人正急速流失掉甚麼,聲音、體溫、脈搏,甚至是痛苦的痙攣,像再也回不來的齒輪轉向終末。瓦倫提諾的靈力宛如一張溫柔綿密的網,包覆住少年已然脆弱不堪的靈魂,製成最堅實的盾牌。他不記後果,只為守住那幾不可見的殘留氣息。 Demios是引頸盼肉的獵食者,它盤旋在空,順從的等待主人給予最後一道命令。 「奧列加,聽著。」 瓦倫提諾單手拖起褐髮少年的臉,他們近的能數清對方的眼睫,他堅定的話語聲聲呼喚著彌留之人。 「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我會陪著你,我會救你。」 即便你在不存在的空白頁裡遺落了存在,即便你在沒有盡頭的地圖中陷落於盡頭—— 「我愛你,是因為你是奧列加。」 瓦倫提諾擲下心靈的聲音,在那雙恍惚的褐眼中留下最後一抹微笑。然後金髮的青年解放了淡藍色結界,他得將剩餘的所有靈力交給他的靈武器,原先固定結界的靈槍在濃濁到令人喘不過氣的空氣裡碎成粉末,受禁錮已久的惡靈重獲自由、張牙舞爪將要撲向它渴望已久的軀體。 ——那一瞬間,從Demios砲口炸開的燦眼白光,如同毀滅的恆星,吞噬了死去草地上的一切。 (-404) 2017/03/18 (六) 20: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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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列加/*我跟薰一直在輪流虐殺對方的中人QQ (a80) 2017/03/18 (六) 20:29:09 |
奧列加/*不對……薰就是中人,我在說什麼(痛到語無倫次) (a81) 2017/03/18 (六) 20:30:24 |
瓦倫提諾/*很爽ㄅ (a82) 2017/03/18 (六) 20:36:39 |
奧列加/*好啦你怎麼知道我其實很爽(# (a83) 2017/03/18 (六) 20:43:14 |
瓦倫提諾/*我是你哥(成句) (a84) 2017/03/18 (六) 20:52:38 |
迦路賓/*身為兄弟檔的死忠粉,我甘願被虐殺上百次。(每篇看了好幾次) (a-234) 2017/03/18 (六) 21:24:13 |
艾琳/*嗚嗚嗚嗚嗚兄弟檔QAQQQQ好虐我好喜歡Q///A///Q (a-235) 2017/03/18 (六) 21:44:17 |
【悄】 引魂者 奧列加 → 降福者 迦路賓>>-323 「你說誰虛了?」 少年一把抓起鋼筆,毫不客氣的往迦路賓頭上敲了下去。 「還有,就算你妹值得,也要有人給才行啊!給的人不就是你嗎?」奧列加不禁納悶領場這件事到底會給一個人的智商帶來多大損害。 「……你講話沒邏輯也要有個限度。」 剛戳完一天單的奧列加火力全開,誰叫當初迦路賓跟另外一個連結決定要占他的……敢讓他領雙白就要有敢被他戳爆的覺悟! 「我就隨便講,你剛剛不是才說死也會保護你妹?這是一個失職的兄長會講的話?」奧列加挑起眉,迦路賓喪氣的模樣讓他煩躁得緊。 ……和哥哥這個話題有關係麼?他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 「再來,你真的以為我會把仿製品當成瓦倫提諾本人?還會捨不得?」就算掌上型瓦倫提諾被迦路賓看見,奧列加還是堅持要挽回他的尊嚴。「別把我跟諾拉這種兄控混為一談。」 惡靈的執念就是向瓦倫提諾復仇,所以奧列加在回房間後不斷嘗試用Somnium編織兄長的靈網,欲引出體內的鬼物。 可是他很清楚,靈網和瓦倫提諾本人還是有一段差距……甚至連邪魅都能察覺兩者的不同。 畢竟人心是世界上最複雜細微的裝置,奧列加想把原因歸咎於此,但他知道,欺騙自己會比較好過,他現在就在這麼做。 從四五年前,奧列加決心刻意疏遠瓦倫提諾開始,他就開始一天一天的失去哥哥、一點一點的扔掉那份關注,當心扉緊閉,即使兩人得以共度,中間的時光也全是空白吧。 所以他當然做不出唯妙唯肖的誘餌了。 他背叛了支持著他的兄長,又背叛了他的心……所以奧列加當然,救不了自己了。 「喔老天,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欠戳啊?鬼表情只是個比喻,看到你跟我哥一個樣我就很煩……你又沒有欠你妹什麼,就不能多為你自己著想嗎?」 瓦倫提諾也沒有啊。 奧列加知道,他的陽光永遠都不會背棄他,少年自己也是一樣。 問題就在於,命運已經提前寫下他們的終章。 如果瓦倫提諾終究要為親手殺害至親而悲慟,身為裁魂者的哥哥必須一槍將弟弟和惡靈送下黃泉。 如果打從一開始就沒有開始,告別是否就不會令人難以承受? 奧列加的答案是肯定的。 「不過……你要分給我靈力我也不反對,任務當前,腦袋越清醒越好,免得你自己領場領到死。」 奧列加的語尾遲疑了幾分,就當作是他的任性吧……迦路賓,自己都這樣提議了。 今天晚上,小小的瓦倫提諾會坐在奧列加身邊,溫柔的輕拍他的背脊直到睡著。 就好像哥哥一樣。 直到最後一個晚上到來。 (-405) 2017/03/18 (六) 22:2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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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劍私衛 伊澤他知道諾拉會救他哥。 但他沒想到他會治療自己。 在伊澤從審訊室帶出迪維特那刻起,他就想好了無數種面對衝突的解決方法,諾拉與其他人不同,伊澤可以放心的把迪維特託付給她,然後回去當他的犯人或是其他應該受罪的什麼東西,甚至是回去審訊室收集線索看到底是哪個混蛋傷害了他主人。 只要能確保迪維特安全,那麼敵人要伊澤就法,他便從,所以他才沒料到諾拉也會連帶救治自己,事情結束得很快,伊澤目送她離去前一個字都沒有說。 >>27 第一天。 伊澤是如何帶迪維特回到宅邸並不重要,他拐了許多彎,傷痕累累,低聲祈求路人,甚至動用武力掠奪合適的斗篷,然後走過地下水路與屋頂等等的。雖然辛苦,但不重要。 他是個只求結果的人,他帶著迪維特回到宅邸了。 許多家僕上前照料他們的老爺,多虧了諾拉,不然迪維特真可能在巔踣的路上一睡不起,而伊澤把人交給宅子的醫療士後,也跟著倒了。 第二天。 他也獲得良好的照料,但不少侵入性傷口太深而使他發了燒,痛苦得無法入睡也無法醒著,他聽說迪維特還沒醒。 「沒關係,多睡一下也好。」 伊澤在意識恍惚之際這樣說。 第四天。 他已經沒事了,雖然繃帶纏了幾乎大半身軀,但他要說拿起劍打個兩小時都還算可以,今天他從家僕那裡偷了藥湯閃進迪維特的治療室,才知道人還沒醒。 「我還以為沒人會睡這麼久的。」他挖苦的說:「這藥很難喝的,要不要我含著餵你?」 劍衛揚起眉,他當然等不到主人的回答,而他也沒幾次聽過迪維特的命令就是了,所以這個問句與其說是詢問,不如直接譯成直述句。 他把人的頭輕輕抬起,張口含住苦藥,再溫柔的吻上迪維特,一滴一點細心的把藥汁灌進他的喉嚨。 不過現實果然沒有童話那麼浪漫。 |
艾琳/*看著看著一直想到「My Demons」這首歌(# (a-236) 2017/03/18 (六) 22:30:43 |
諾拉/*媽啊,伊澤,諾拉有問你需不需要傳送啊XDDD*/ (a-237) 2017/03/18 (六) 22:34:20 |
艾琳/*斷樓抱歉(跪QWQ (a-238) 2017/03/18 (六) 22:35:09 |
伊澤對/*驚 (a-239) 2017/03/18 (六) 22:36:18 |
諾拉/*我還故意讓諾拉沒走掉啊XDDD 哎,算惹 當她什麼都沒說*/ (a-240) 2017/03/18 (六) 22:38:57 |
背教牧師 門諾>>15
白色浪濤追逐燃煤馬達嘈雜的聲響奔跑。 到達大洋彼端的陸地約莫還需一週旬日,所有旅客都靜候著晚餐時間的到來。幾位撐著洋傘、舉止優雅的貴婦聚在得以享受海風吹拂之處談笑竊語,也許甲板下的某個門板深鎖的房間裡正進行著一場關於獨角獸或妙齡少女的非法買賣交易,不過那些都和大部分純粹只為渡海而登船的人們沒有關係。 一名配戴眼鏡、相貌斯文的男子佇於甲板上遭貴婦團霸佔區域的另一側,似是正遠眺日暮海景。這個男人自紐扣未扣的領口撈出因暈染夕色而更顯耀目的金色墜飾,逕自咀嚼起銘刻其上的宗教詩文……是的、他確實有一套衣襬被燒壞了的深靛色聖袍,不過現在被折妥安放於他那只舊皮箱的夾層內。 海面上少去了比特國一貫的寒冷,空氣裡卻多了股淡淡的、陌生的鹹味兒。男人其實正盤算著待會該做些什麼好打發時間——不曉得船上會不會有祈禱室或琴房之類的設施,晚些時候還可以到酒吧晃晃,或者…… 忽然有個熟眼的身影走進餘光,那個男人留有一頭烏黑茂密的長捲髮,穿著打扮活像是個過時的貴族,艷紅色的目光裏總帶點莫名愁緒——一切都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樣。 「哼……怎麼可能嘛。」 但他僅是搖搖頭、輕笑幾聲,告訴自己只不過是看到海市蜃樓罷了。 |
追尋者 斯庫多>>36
十字星在南方,風朝北吹。 口耳相傳的某個故事裡,鴿子雕起一枝新綠的橄欖葉歸來,有人背負著十字架,去洗那帶釘痕的手,去補那被火焚燒的聖袍。又有另一個傳說,他們的美神站在一隻貝殼中,花朵紛紛落下…… 關於海、關於神祇和怪物,這片大陸上充滿故事,但男人(或說竭力成為男人的存在)卻還是只能為數據宣告、為資料儲存。 他仰首望著夕陽,餘暉令無表情的輪廓變得溫暖。海面上好像有著白日另外一部份的靈魂,化成灼爍粼粼的淚水,為夜晚的降臨慟哭。 這就是所謂的美了吧。 他想要為了故事落淚、為了美景動容;為了所有好的或不好的、為了所有心臟的悸動和靈魂的撼搖,這就是所謂的美了吧,不必引據歷史、考究資料、分析比對來證明,因為這一切都是如此真實。 「門諾.C.詹森先生。」 而這就是心臟該跳動的時候了吧。 這場邂逅本來能夠安靜美好地出現又無聲地消亡,但男人依然開口叫住了對方,他並無意交代數月來自己殲滅了些什麼、未來又有何打算,亦無意過問這名本該是地區學校教師的來去。 「經過一個月三天又十八個小時二十五分鐘的訣別,試問您別來無恙?」 即使這兒離陸地有好長一段距離,男人的身姿依然如墓園之王凜冽,他踩著精準的步子來到甲板的三公尺處,木立於那人身前。 「項目二,試問您是否已經拿到等值的賠償費用?」 海風腥鹹,他們從不遺忘。若假設為是,那枚貴金屬製的破損戒指,現在肯定也與他的原主人一樣,成為了不同的物件吧。 |
諾拉/*左左辛苦了,對伊澤與佐佐比心。*/ (a-241) 2017/03/18 (六) 23:22:43 |
背教牧師 門諾>>37
圓舞曲在風中響起輕快的節奏,搖曳著燭光的水晶吊燈也為此歌唱,隨音樂起舞的人們不停地遇見、錯過,然後將昨夜的月亮遺忘在裝滿舊布偶的木箱裡。 這個名叫門諾.詹森的男人在聽見那一聲叫喚後蹙眉、立刻往方才挑起他萬千思緒的方位視去,因為於門諾不算短暫也不怎麼漫長的單程旅途中,他可從來沒聽說過世界上有第二位含著這般奇特口音的人——除了現在正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的斯庫多。 男人一個踉蹌,猛地跌坐在潮濕的木地板上。 「斯、斯庫多……局……局、局長?」 他肯定有八成七覺得自己看到鬼了——如果生化人被停機之後也會作鬼的話。「您……您不是……不是?」被銷毀了嗎?「還、還有您、您怎麼……怎麼會……會?」也登上了這艘開往陌生彼岸的郵輪呢?男人已經顧不得一旁訕笑起來的貴婦們了,他手忙腳亂地將因驚嚇歪斜的鏡框扶正,支支吾吾地說出接踵而來的疑問。 但也許、我說也許,在他心底更多的依然是巧遇的驚喜和見到對方平安無事的豁然開朗吧。 |
追尋者 斯庫多>>38
他在離開固有的職業後變得比以往更加敏銳,無論對夕陽的美,對機緣的悸動。或許系統現在該判定一個不具惡意的微笑?卻沒有哪個部件能給出明確數據和指令,他突然想起一份關於潛意識的資料。而大陸之東的人們又說了: 捲盡雲霧,萬象森羅,一時皆現。是為悟性。 如果他會做夢的話,鐵定也是在這麼一個透徹的傍晚,視野朦朧。 「維安警戒提升,本系統將優先處理:使人類避免危險之程序。」 幾乎就在門諾將鏡片推回鼻樑上正確位置的同時,男人(似的存在)一個箭步躬身,便抱起這名前中學教師(人類)遠離地板(危險),筆挺矗立的身版宛若山河似無以撼動,至於懷裡被打橫托起的,好像只是一盒奶油泡芙般輕巧。 「否定,局長。」 他勾起了輕笑,色艷眼眸在薄暮渲染下是欲淌出血的鮮紅,有一點點過時的腥味,和久遠到幾乎要潰爛的歡愉。不過男人說起話來的語音依舊生硬死板: 「斯庫多·帝奇瑪的局長職位、名稱,日前皆由德里布斯型號取代。錯誤,本機體在更新過後就失去了得以宣告的正式名稱。」 人們只管用自己喜歡的稱呼叫喚。那有著各種不同的顏色、氣味和參數,男人的系統並不排斥,甚至將之當作一種學習。 「並且,〝我〞也被賦予了新的任務,才會執行登船的指令。或著,您可以輸入更明確的提問,以利於系統給出最佳答案。」 他稍微停頓了片刻,俯首,用一種幾近凝望的眼神,在影子和影子之間,這人的一綹黑髮順著重力滑落。 「如果權限允許的話,我也希望您能回應我的提問,門諾先生。」 |
背教牧師 門諾>>39
「噢、噢……當、當然……」 如果這不是撞鬼,那肯定就是場夢了(而且是惡夢,他悲哀地想著)。被對方抱擁在懷裡的男人直至看見自己在那雙艷色虹膜裏的倒影,才成功說服自己依然活在不能更真實的現實世界。「不!我、我是說……」在認清這點之後,門諾又感到有些尷尬地別過眼神,在慌亂中尋得那盞總能替他指引前路的明燈。 「咳……是的。」 終於自襟前撈回十字架的男人清了回喉嚨,雖然那無法抹去無端爬上頰側的緋紅;幸好不捨離開天空的落日還有一半懸在地平線上,巧妙地替一場美麗的邂逅作為最璀璨的屏幕。 「雖然我仍覺得它太過貴重了些。」 原本飄移的目光順勢落在那枚亮閃閃的賠償物上。也許一個中產階級者實在不大適合戴著這種東西,況且既然它原本的主人歸來了、也許東西該物歸原主?男人略帶暗示性地說著。 「好罷、既然您和我都待在這艘船上了,我想現在的局長是誰暫且不會是個亟需被關注的議題。」 可能被人抱著其實挺舒服的吧?手持聖物的男人唇齒突然莫名地利索了起來: 「倒是……您此行的任務為何呢?斯庫多先生。」 倘若以他的權限這在准許知曉的範圍。 |
【自】 聖歌隊領導 約菲爾>>31 >>-404 她看見了Demios的光。 無論那代表著什麼,都絕對不會是好事。現在會出現在教堂外的惡靈,她只想得到一個。 Demios的白光已經在聚集,約菲爾振起羽翼,向著光芒前進。 十八年前而來的直覺不斷告訴著她:『必須要趕到』。 重新回到大教堂上空,她看見了。拘束靈的鎖鏈將兄弟兩人團團圍住,惡靈的污穢正環繞著其中一人。 萊萬特和瓦西里的身影與他們各自的孩子重疊,而兩個家族的命運也似乎同樣。 命運是什麼。 那是神所下達的,不可忤逆的必然。 但,命運是什麼? 那是人類每日每夜,都在面對著的未知。 砲口的白光顫抖著就要炸出。 羽翼停止了拍動,耳邊的風切聲卻更加急促。 天使的羽翼從來都只是象徵,他們的飛行速度並不受限於大氣,而是與精神同步。無論是大陸的兩端,還是從教堂前直到後院。 只要精神足夠指引,那距離都只是一瞬。 白光灑落。 「──瓦倫提諾、奧列加!」 與人類性命攸關的這刻,她口中最先喊出的並非神名,而是重要之人的名字。一切無關於神、無關於使命,這是屬於約菲爾的意志。 惡靈的慘叫聲劃過白光,兄弟的靈魂則在顫抖。 但還來得及。約菲爾如此告訴自己。 「Beneath the Cross of Jesus。」 天使的肉體在此時完全轉化為靈,羽翼拂上瓦倫提諾與奧列加的身軀,純白的光芒覆蓋著她與他們全身。 純粹的聖靈將顫抖的兄弟靈魂擁入了懷抱。 人類的靈魂停止了顫抖。 而天使竟為修復人類的靈魂而展翅。 她根本就從未嘗試過這麼做,事實上,也不該這麼做。 天使聖鄉的夥伴們彷彿在他耳邊嘆息: 啊啊!約菲爾,你竟擋下了神對子民的呼召! ──但,約菲爾卻並不後悔。 這一刻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瞬間、又或一個小時,約菲爾才收起了雙翼,向後跌坐。 米特列斯基和穆里楊瓦如今的孩子在她眼前互擁睡著。 約菲爾覺得自己彷彿看見了十多年前的夜晚,兄弟總在玩鬧後又互相挨著入眠。 「瓦倫提諾,汝還真是亂來哪。」一股暖意撫上天使的心頭,而約菲爾笑了,安心的笑了。 即使是神所賜予的命運,那也是未知,而非必然。 約菲爾並不後悔。她保護了自己的家人。 (-406) 2017/03/18 (六) 23:2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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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尋者 斯庫多>>40
「但對我而言,這枚戒指只是個憤怒的,壞去的物件。它已經在我的指節上浪費太多歲月,所以請您收著。」 他用了憤怒這個詞彙嗎?許是悲傷、哀愁、瘋狂與一切他可以對於弗拉德的假設和形容。那麼,既然門諾這麼宣告了,我們就姑且稱他為斯庫多吧。 「肯定,我將此次任務分為近、中、遠三期。依據系統排定的次序,請容我先行解釋近期任務目標。」 斯庫多咀嚼的那種腔調已經死去了非常非常久,他會是最後一個說這故事的人── 「我要成為有偏愛有憎惡的存在,會呼吸、會犯錯、會愛人或被愛……在年月衰老時哀慟、在今春盛開的第一朵忍冬花下感動。諸如此類的這些,草率一點也好,肯定,我還得學會隨興而為。」 懷裡的男人很溫暖,即使它被賦予感受的功能(像痛覺能第一時間提醒哪個部件出錯),卻從未去解析關於體溫、關於美或殉美,或假設自己有心跳的話,此刻該以多少頻率跳動。 「然後,在尚能運作的每個日子裡,為了生活而起舞、為了達成自己存在之目的奔波。」 在時間裡面,只有時間無限。然而時間並不具形體,除非依附在生命中,才能擁有脆弱的輪廓。然而幾乎所有易碎物都具有強韌的特性,例如一個夢,夢是最虛無飄渺的東西,但到頭來也可能極其難以磨滅: 「最終,系統便能回報任務:活著。」 還有他找到真正的自由了。斯庫多感受到甲板上的風,分析……不,是想像它曾吹過森林和荒漠,想像風的自由。寂靜在他的舌上如花朵綻放。 「具體而言,我現在正藉由泯滅危害世界安全的黑暗生物,遊走於所有可能需要本系統服務的地方。藉由手提通訊法陣,承接種類繁縟的各式任務。」 他盡可能的蒐集故事,去體會去探索去犯錯。斯庫多小心翼翼地將門諾放回可能還有危險疑慮的甲板面,即使夕陽幾乎要被地平線吞盡,稀微的光線下卻令他彷彿新生。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門諾先生。」 「不知您是否願意陪我走上一段?」 他也想知道對方的故事。 【──TBC: Expeditionary on the Mercury】 |
【吠】 背教牧師 門諾/* 謝謝,這裡是賀圖拖到最後一天的死線狗。 因為是塗狼狼們所以用狼頻:<http://i.imgur.com> 還有親愛的ㄎㄎ特QQQQQ 雖然我不知道我在畫三小:<http://i.imgur.com> 門諾跟ㄎㄎ特的回憶殺:<https://docs.google.com> 最後最後!親愛的局長QQQ:<http://i.imgur.com> 幸好窩在最後的最後……咳、好,沒什麼。 據說是局長門諾(?):<https://docs.google.com> 一週內ㄉ其他圖(如果有的話)會丟這裡: <https://www.plurk.com> 有空歡迎來文件催進度(。 好、洗版完ㄌ,再次謝謝大家參村QQQQQ (*14) 2017/03/18 (六) 23: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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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降福者 迦路賓 → 引魂者 奧列加>>-405 /*手速趕上了感動!!!*/ 頭上被敲了一記,然後緊接著被奧列加連珠炮的戳戳疲勞轟炸,迦路賓輕皺著眉半瞇著眼靜靜地聽著,時不時插上幾句,但有些是真的讓他無法反駁了。 是嗎?若他有個家,他真的會是個好哥哥、是個好家人嗎? 對蕪絲來說,自己是個好兄長嗎? 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是嗎? 是嗎?是嗎? 如果連兄控奧列加都這麼說了,自己是否能夠相信答案是肯定的呢? 「你就是兄控啊…」 「然後…我…很替自己著想啊…」 但既然奧列加答應了他的治療,迦路賓覺得也沒有繼續爭吵下去的必要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唉,不然就要把他打昏了—迦路賓伸出食指輕輕的點點奧列加的肩,同時口裡低聲唱著修復靈力的咒歌,淡淡的光點漂浮聚集,環繞於奧列加身旁,像是圍著營火跳舞的精靈矮人,碰到他的身軀便如同雪花般消融。 暸望你人生未來的道路 Vois sur ton chemin 被遺忘和迷失的孩子們 Gamins oubliés égarés 請對他們伸出你的援手 Donne leur la main 萬丈光芒閃耀 Une lumière dorée brille sans fin 在道路的盡頭 Tout au bout du chemin 感受著午夜 Sent au coeur de la nuit 希望的波動 L'onde d'espoir 生命的熱力 Ardeur de la vie 感受著成長小徑上的榮耀 Sentier de gloire 這樣應該夠撐到終場了,接下來就交給瓦倫提諾和約菲爾了。 「好了★ 我要回去了,你也快點叫出小瓦倫提諾陪你睡覺吧。」 迦路賓打了一個毫不掩飾的呵欠,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手握上門把前卻似乎想到什麼般地回頭。 「對了,你說你遊戲結束後想去旅行吧?」 迦路賓從懷中掏出紙筆,快速的畫了傳送陣的符咒。 「這張往耶加雪夫鐵塔頂端的傳送陣送你吧!去的時候小心不要掉下去了囉,回來要記得帶伴手禮給我當謝禮吶。 還有,這幾天和剛剛,謝謝你。」 揮了揮手,迦路賓離開了房間,走在午夜的廊上,他輕聲哼著安眠曲。 抱歉啊,奧列加,那張傳送陣是假的吶! 誰叫你的心思,那麼好猜呢。 (-407) 2017/03/18 (六) 23:2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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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6) 2017/03/18 (六) 23:29:09 |
【自】 軍情政務官 迪維特/* 之後的主從組補完過去篇都丟這個(現在還是空白的(你文件愈開愈多: <https://docs.google.com> 我覺得我的Google Drive要開一個分類給各種坑了(請你填!(話說不提我我是會大腦當機忘記填坑的人,所以請用力催我,我被催就會很開心地去填(?? 這村我玩得超開心的吃各種糧也超級滿足的,嗚哇我昨天才測完驗然後睡到了現在只好全都一起說: 局長很萌很帥(堅持萌 沃納不要虐啦大家開開心心的HE QQQQ(你那來資格說這個 天使一如既往的很美 花花(叫誰!)我都沒想到怎麼補RP我對不起你(跪,話說你哥好像想叫你一起來我家(? 對了要來我家的還有誰啊艾琳嗎? 師父我我我小迪傷好就來找師父 小路(又在叫誰!)我妹就交給你了嗚嗚嗚 兄弟組(捧心(請你說話!! 門諾女神你說好的肉呢而且我還是沒搞懂到底CP怎麼站啊? 謝謝當初被我硬扯過來當妹妹的零一我就是想有個妹妹疼(找不到哥哥就當哥哥好了(?,後來我覺得這對兄妹性格也挺像的愛逞強又怕寂寞,雖然小迪好像怎樣也會和小路吵架不過他是你開心就可以的人哇請幸福 然後謝謝阿望出借兒子讓我玩的過去篇我真的寫超爽的,有機會讓亞瑟和小迪和好啦好不好?QQQQ 最後謝謝左左家的伊澤,我雖然我村子快完時有說小迪我沒想到BE,然而我下筆時就發現我錯了(沉默,小迪真的超級易死哇(誰搞的,總之沒有伊澤小迪就死了那個夢其實以我的私設真的很鬼門關(?我超愛伊澤的嗚嗚嗚感謝要了我家小迪(已成智障 話說小迪昏迷了20天吧我想(?? 說起來我真的很愛,超愛主從這樣的設定的(想想我UL接近全部主從組也吃,下克上超級萌(捧心(對我永遠都吃從者X主人 所以請每村給我一個主人/下屬,然後再加一個哥哥/讓我當哥哥(許願,這樣我就能大滿足了(你到底! 總而言之感謝大家我愛大家(比心 (-408) 2017/03/18 (六) 23: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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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倫提諾/*我愛片片,我愛小珞,謝謝你們(最後告白)*/ (a87) 2017/03/18 (六) 23:29:41 |
迦路賓/*大家要來諾拉跟迦路的婚禮喔!! (a88) 2017/03/18 (六) 23:29:57 |
艾琳/*最後來大聲喊一次愛大家!!!萌、帥、虐、甜(超愛 <3 */ (a-242) 2017/03/18 (六) 23:3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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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猫
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