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備忘/備忘履歴] / 發言欄
藥師 賽魯基烏斯 對 神學生 溫修 占卜。
隔日早晨、寶石商 塞繆爾 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傳說變成了現實。追逐血腥氣味的魔物“人狼”、確實在這裡當中。
無力的人類為了對抗人狼、村人們定下了一個規則。每日靠投票決定一個可疑的人處刑。也會有處刑沒罪的人的時候、這也是為了村子不得已的事……。
現在的生存者有、工匠學徒 朱立安、音樂家 赫爾穆斯、劍士 蕾娜特、藥師 賽魯基烏斯、舞者 蘿莎、神學生 溫修 以上 6 名。
音樂家 赫爾穆斯決定藥師 賽魯基烏斯 為施展(襲擊)的對象。
=====一封字跡潦草的信=====
「所以就說不要抵抗了嘛!
保護寶石的塞謬爾肉質雖然有點乾,但是很美味喔!」
=====祭台=====
紅寶石上多出了幾道像狼爪的刮痕.......
神學生 溫修選擇對劍士 蕾娜特 投票。
哼、那死老頭的鮮血,鐵鏽味比一般人都還重。(滿不在乎地抹去嘴角血汙)
與其說那是鐵鏽味,不如說那是令人作嘔的銅臭味吧,前那種東西……(勾起嘴角笑笑)
無論是哪個……都還真不對我胃口。
好了,今天咬藥師,明天咬神學生,安定。
根本就不用想選咬單嘛~(咀嚼)
我只要撐過兩吊,加油 保持白帥帥 根本就沒問題(問題超大)
那麼,是時候集合大家的意見吧...
雖然我不覺大家有能力推理到什麼...
【議題單】
1) 占卜人選
2) 處刑人選
3) 對這個七人場的感覺
4) 其他意見
【第二講義:議題單】
1) 占卜人選
朱立安。雖然音樂家也是思慮有條有理的人,但前一日他表示會較忙碌,因此希望能夠先確定前者。
2) 處刑人選
劍士小姐……其實就是直感偏黑。
今天晚上回來會看場上情況更改懷疑人選與否。
3) 對這個七人場的感覺
……大家認為要不要快轉呢?
4) 其他意見
明日中之人如果沒有碰上塞車的話,大約四點多就會回來。有的話將更晚,請大家見諒了。
06-04
今天咬死藥師,明天還會剩下一個神學生是必白。
只要今天不是吊我,場上就會剩下三個灰單。
我被吊到的機率是1/3 還真賭?(挑眉淡笑)
不過現階段看起來朱立安、藥師應該都是表我偏白立場?
應該還有希望……吧?
總之天先把藥師處理掉,其實我覺得這村對村人來說根本就是直覺場嘛。辛苦各位了(聳肩)
三灰三吊,剛剛好。
問題就在於怎樣說服別人將自己留下來。
我和赫爾要是被留到後面,應該是會成為被質疑的對象。後期的焦點要是都放在我們身上,也蠻困擾的。
但是逆向去吊,感覺也好浪費…,我不覺得赫爾是演技派啊!!!!
所以,我的選項只剩下舞者小姐和劍士小姐了。
嗚,我可以吊我自己嗎?(不可以)
說起來這種配至不管哪測贏都很荒謬,老子我這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
真是極限啊(抹臉)
早知道就早點跳走,要不是朱立安……(痛揍(X
算了,我也好久沒玩到狼了。(?
【朱立安的演講時間-上】
1、占卜人選
赫爾穆斯。
理由:
他在我心中偏白,所以我想要確定他。
雖然前日我說過覺得他白是因為直感。
但是,我看到他換日前的發言後,覺得狼不太可能會做這種要大家懷疑自己的要求,當然、不排除有逆洗的可能性就是。
2 、處刑人選
我認為可以直接排順序了。
因為就我的角度去看,三灰又剛好三吊。
劍士小姐=舞者小姐>赫爾。
對於前兩者的吊序,我沒什麼特別的意見就是。
反正,灰單最後都得上去。
至於赫爾…因為他在我心中偏白,所以我才排他最後上吊。
3 、對這個七人場的感覺
這是想要我回答什麼?(歪頭)
如果是配置上的問題,現在說這些一點意義也沒有。(聳肩)
其實我一直很想問,大家要不要快轉?
【朱立安的演講時間-下】
4、其他意見
其實該講的應該都說了。
這邊就來說對於剩下的三個灰單的看法嚕。
赫爾穆斯:偏白,理由請看第一題。
舞者小姐:沒什麼特別深刻的印象,但是他對於被占看起來不怎麼排斥,也沒有閃躲的意思。不過,判斷的依據還不夠多就是了。
劍士小姐:原本對她的印象介於灰與白之間,但在看見她之後的發言,我反而無法相信她。先不提她推占人選這件事,光是看到她和舞者小姐之間的對談,就讓我對她的信度大減嚕。嘛、不過我不知道她那句話是在RP還是真的不容許別人懷疑她就是。總之、在她澄清這件事情以前,還有待商榷。
【議題單】
1) 占卜人選
占卜師自己決定就可以,我是不認為人狼會愚蠢到放任占單製造機在場上
2) 處刑人選
>>1:50
我贊同他的話,這種場合的確沒有時間去等人狼出錯。
音樂家-
很有主見,反正是偏白人選。
舞者-
第一天我只是選一個偏灰的人去測反應。
我對>>1:35的話很有問題
妳到底是希望被占還是不希望被占?
除此之外看不出什麼
工匠-
看不出什麼問題
不過你既然要信任音樂家就不要加入逆洗那種可能性。
這些之後可能會更改。
今日的希望處刑人選我會等蘿莎回來解釋後再發表。
3) 如果處刑的不是狼,最後一天處刑人選
最後一天肯定餘留下三個灰單
於我來說,不是工匠就是舞者
音樂家的發言我是真的找不到任何問題。
>>15
佔RP成分居多嗎?
那我要再想想看順序了。
然後,這是七人場。
能有的依據實在很有限,而且這種配置,運氣成分本來就很高。
妳這段發言:
『除非你們能提出確切證據,不然就不要以直感、感覺這種話來決定我的生死 』
如果我理解沒有錯誤的話,妳想表達沒有證據就不要吊妳吧?
>>14
至於,妳說我要相信赫爾就不要懷疑他有逆洗的可能。
就理性層面,要我做到全盤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赫爾所說,除了必白和自己以外的人,都有機會是狼。
在我眼裡赫爾偏白,只是因為赫爾和妳們比較起來,是狼的可能性比較低而已。可能性比較低不代表可能性是零,所以,我無法全盤相信他。
凡說過必會留下痕跡。
我還是比較懷疑劍士,至於伯爵或者副長、還要再多一點的依據。
懷疑劍士的三個理由:
第一點推人選給占卜。
雖然她說是想看舞者的反應,但若做別種解釋,也能解讀成她不想被占到,所以推別人去給占卜占。
第二點全盤的信任赫爾。
除了必白和自己,對於剩下的灰單。
能做到全盤信任,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就是。
縱使赫爾為狼可能性略低,但畢竟可能性不是零。
第三點她要我們沒有證據就不要吊她。
怎麼說才好,這種發言超級有問題的啊?
在我眼裡看起來就像是說:
『你們這群暴民,不准吊老娘啊、要吊就拿出證據來啊!?』
試問,一個村人反應這麼大要幹麻?
又不是最後一吊,如果是最後一吊我還可以理解,不想被吊的心情。
但是,這才第一吊,就這麼恐懼,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樂譜的背面】
1) 占卜人選:
說起來我認為沒有推舉的必要,在沒有獵人的情況,原則上狼是不可能放任占卜師這麼大的威脅繼續出單的。
不過如果還是要推舉,我會比較偏向占卜朱立安先生。
原因我在稍早時說過了,雖然我也認為這種節骨眼找狼要緊,但以機率來說每個人為狼的可能都是相同的。
在這前置之下,這位縱使不是狼,也會成為說話有立足點的存在。
2) 處刑人選:
現在場上的灰單加上我自己本身總共有四名,除了我自知自己的身份外,其餘三名都在我的處刑考量中。
朱立安先生:
大抵上來說我認為他是較為偏白的人,無論是發言或是質疑人的點都算是有所根據。
所以若這位是狼,在我眼中將會是最危險的存在。
而說起對於十分信任我這點,我固然感到高興。但又不免會認為這是否是狼的戰術,刻意將人推白好讓自己的身分立場也較為偏白
當然,可能只是我想太多了。
【樂譜第二頁】
續接2) 處刑人選:
蕾娜特小姐:
說起來我覺得言論有些偏激,或許是RP的關係。
首日發表議題單讓自己變得顯眼這點,以現在的情勢來說,我想是不是又能解釋為戰術的一種?
也許直感成份居多,但這位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怪怪的,也說不太上來。
真要講的話,大概就是我比較無法解讀他的意見,且面對質疑時的態度也不明顯。
蘿莎小姐:
目前沒什麼判斷的依據,真要講的話我覺得這位對於他人的質疑有點過於敏感,不過回答的部分還算有根據。
希望能多發表些具體意見供為參考。
總之說起來,我今天會希望先吊蕾那特小姐,至於朱立安或蘿莎小姐這兩位還得容我思考。
【樂譜邊緣】
4) 其他意見:
大略看了一下場上和昨天的意見,似乎普遍認為我偏白。
關於這點我固然感到榮幸,但說起來我的發言其實並沒有很多,昨天占卜人選選定時我也沒有參與到討論。
我知道現階段來說會是直感居多沒錯,但若是僅以片面的印象來判定一個人,我想將會很吃虧,雖然資訊有現,但說到底並不是完全沒有資訊。
希望大家能夠從中判斷或是對一個人改觀。
我會想提出這點,最主要是今天若決定是吊我,在日後沒人提醒各位這點的情況下,能夠讓各位先意識到更多思考的可能性。
在無法證明自己身份的現下,我說什麼也都還是有逆洗的可能。
【to 赫爾穆斯─琴聲中的願望之一】
就算經過了很多年,那些記憶仍舊揮之不去。
為了活下去,我做了很多不該被原諒的事情。
不管是強奪他人財物亦或是出賣自己的身體或者是奪取他人的性命。
就在我這條爛命,要消失之前。
我遇見這輩子,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那雙溫暖的手、還有那張充滿陽光般笑容的臉。
我至今仍記憶猶深,無法忘懷。
是他教會了我許多的事情,也是他拯救了我的心。老爹是個溫暖的人,也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我只想就這樣一直待在老爹的身邊,一輩子照顧他直到他離開我。
就這麼和老爹生活了好幾年,我漸漸地被他感染,和他一樣隨時都保持著如陽光般的笑容。我逐漸習慣了在工坊裡的生活,也重拾了面對他人的自信。
有一天,工坊裡來了一個客人。
從他的穿著上看去,似乎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金色的長髮、水藍色的裝束,還有那一雙透著寂寞的眼睛。
在與他視線交會的那一刻起,我可以感覺到他心底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寂寞。
【to 赫爾穆斯─琴聲中的願望之二】
這種感覺,我再明白也不過了。一定是因為長期接受家族壓力,才會擁有的那種眼神。
或許是同理心的作祟,又或許只是好奇心的驅使。我邁開步伐,向那個客人伸出了手。
「吶吶、你好,我是朱利安。你呢?」
「赫爾穆斯,哼。我為什麼要和你握手啊?」名為赫爾穆斯的客人,不屑的揮開了我伸過去的手,以鼻子哼氣道。
我笑而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和老爹交談。
某天,我到街上去偷閒,路過公園的時候。
聽見了一陣悠揚的琴聲,但尚未演奏完就中止了。接著我便聽見了樹震動的聲響。
走近一看,就發現了那個製造這些聲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才來過工坊的赫爾穆斯。
「你還好嗎?」我朝對方露出了笑容這麼詢問著。
「哼,要你管。」就像那天一樣,他依然故我。
之後,我們並沒有再多做交談。
他繼續拉他的琴,而我則是再一旁聽著。
【to 赫爾穆斯─琴聲中的願望之三】
他拉的曲子聽起來是很優美,但總覺得缺乏了一些什麼,不過,卻說不上來是少了什麼。
這種缺少了什麼的感覺,我相當明白。也難怪赫爾總是一副拉得不順的樣子,我想聰明的他應該也有所察覺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缺少了什麼吧。
自從這次之後,我們的見面的次數變得越來越頻繁了。
隨著相處的時間增長,我終於明白赫爾的琴聲中所缺失的那個部份了。
是溫暖,我想。
長期在那種環境之下生長的他,應該很難擁有那種情感吧。總是看起來很寂寞的他,從不輕易的將他情感表達出來。
他的琴聲,彷彿就像是在替他低鳴著。
或許在他的心底是渴望溫暖的吧?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而已。嗯,一定是這樣子的。
望著赫爾拉琴的身影,我悄悄地在心中許下了一個願望。
『如果,在那個家你感受不到溫暖。至少,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希望自己能夠化掉你心中的冰霜,縱使只有一點點也好。』
----------------FIN---------------------
天亮了。
我呼出口隱隱的嘆息,我深愛黑夜,他就如同音樂般令人癡迷。
白晝不是我的世界,升起的陽光總讓我渾身不對勁,但讓我更加厭惡的,是兄長那暴露於陽光之下的嫌惡眼神。
這頭不同於全家人的耀眼金髮,在他們眼中無非是最礙眼的存在,毫不掩瑕,就像是看著腐臭汙穢物的眼神。也許最初給予我的是同情,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發現我的「瘋狂」。
有人說,我是父親和妓女的私生子、也有人說我是我的生父將我託付給現在的父親……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減少我在家中的格格不入。
我的上頭還有兩個我必須稱呼哥哥和一個為姐姐的人,至於那位母親……對我總是不聞不問,父親是國家中著名的音樂家,所以長期不在家中。
我曾經還有過一個稱之他為弟弟的人,但多年前的突然有一天,他就這麼消失了。
至於說到我的瘋狂,也就是對音樂的那份狂戀,我很清楚我的實力遠遠凌駕在家中所有人之上,或許就連父親都不及於我,但身為外來者,我必須韜光養晦。
劍士 蕾娜特選擇「快轉時間」。
【最底層的樂譜】
傳說小提琴大師帕格尼尼將靈魂賣給惡魔,得到了惡魔般的小提琴琴技。
而我很清楚我不同於他,因為「我就是惡魔」。
家中那最年幼的孩子,並不是死於野獸的襲擊,而是葬送在我對於鮮血最深沉的渴望。
……誰叫他是家裡唯一對我是出善意的人?我早就已經警告過…不允許有任何人觸及我的領域,只要一但有人越過那條界線,野獸就會發動攻擊,滿足他血腥殘虐的本能。
我熱愛夜晚,不過我憎惡月圓的日子。
月圓會讓我滿手血腥,縱使我再怎麼抑制,最終也還是需要活物的鮮血。
或許是寶石讓我產生了異變…兔子、狐狸一類的動物再也無法滿足我的獠牙。我瘋了,成了依循本能的魔獸,需要更多鮮血沾染在貪婪的舌尖上。
說起來……又有人試著越過界線。你……什麼時候,也會成為我的食糧呢?
我難得打從心中感到懼怕,如果可以,請在此之前,用你的雙手將我毀滅。
因為,我不想連你也傷害。
這該死的混帳。
委任投票。
音樂家 赫爾穆斯對藥師 賽魯基烏斯 進行投票委任。
音樂家 赫爾穆斯選擇對劍士 蕾娜特 投票。
溫修希望知道舞者姐姐的議題……舞者姐姐還沒回來嗎?(怯怯)
也想知道藥師對於接下來吊單順序的想法,當作今後的參考依據。(怯怯)
神學生 溫修 對 到這裡為止的閱讀。
>>19
我是沒有什麼意見。
總之,我現在還是很懷疑劍士小姐就是。
懷疑她的理由,如下:
第一點推人選給占卜。
雖然她說是想看舞者的反應,但若做反向解釋,也能解讀成她不想被占到,所以推別人去給占卜占。
第二點全盤的信任赫爾。
除了必白和自己,對於剩下的灰單。
能做到全盤信任,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就是。
縱使赫爾為狼可能性略低,但畢竟可能性不是零。
第三點她要我們沒有證據就不要吊她。
怎麼說才好,這種發言超級有問題的啊?
在我眼裡看起來就像是說:
『你們這群暴民,不准吊老娘啊、要吊就拿出證據來啊!?』
我覺得她有些反應過度了。
另外,我想說首吊就像首占一樣重要。
若論危險程度,我或者赫爾必然是首選。
嘛、不過由我這樣說或許只會讓你們覺得可疑吧。
但是我還是想說。
如果呢,覺得我的存在是個很大的威脅。
趁早吊了我會比較好,因為這樣焦點才不會都集中在我身上,而讓場上忽略了應該注意的人。
【議題單】
1) 占卜人選
基本上考慮也是跟音樂家先生一樣,沒有獵人若果沒完場的話占卜師先生也不可能活著了,所以就看占卜師先生決定了~
若果真的要我去推荐,我會推荐去占卜工匠先生
2) 處刑人選
劍士 > 工匠 = 音樂家
劍士小姐
基本上我是很懷疑劍士小姐,一開始在我看來我只是單純對她很有氣勢地假決我提出一點意見,不過她反應也蠻大遠超於意料之外
而且溫修以外都是灰單的情況下,在沒有很足夠的理據下她似乎偏向相信音樂家先生是白,這一點我個人是有點在意
工匠先生
對於工匠先生直覺認為音樂家先生偏白我一開始是有點在意,看到工匠先生的演講後,感覺推斷也蠻有根據
音樂家先生
在我看來是比較客觀,也不像在印證大家對他偏白的看法,不過這個也只能作為參考,他和工匠先生的可能性目前在我眼中還是相若
4) 其他意見
蘿莎還是第一次進村子~太深層次的推理還不是很掌握到,就目前這階段來說,只能就各位灰單的言談加一點判斷
唉呦、我最討厭跟別人辯論了,話術什麼的我簡直跟一團衛生紙一樣爛。ヽ(́◕◞౪◟◕‵)ノ
對了,話術是什麼啊?(望天)
以我的立場當然是希望先吊朱立安,要抹黑他的難度比較高,以現在情勢來說是如此沒錯。
不過要是跟他對上太多又怕狼味會出來。
嗯……應該不會。
一開始的自信可是強到我不要被占就萬事ok的地步啊(抹臉)
哼、我的勝率本來就比較低啊ヽ(́◕◞౪◟◕‵)ノ
那個、溫修想請問大家要不要快轉呢?
因為中之人明日課程的緣故,幾乎整天都不會在……下午六點半到七點半可能還可以用一下電腦,接著晚上則要到十點多甚至十一點才能夠回來。(怯怯)
神學生 溫修選擇「快轉時間」。
工匠學徒 朱立安選擇對劍士 蕾娜特 投票。
工匠學徒 朱立安選擇「快轉時間」。
藥師 賽魯基烏斯選擇對劍士 蕾娜特 投票。
藥師 賽魯基烏斯決定舞者 蘿莎 為施展(占卜)的對象。
藥師 賽魯基烏斯選擇「快轉時間」。
舞者 蘿莎選擇對劍士 蕾娜特 投票。
舞者 蘿莎選擇「快轉時間」。
委任投票。
劍士 蕾娜特對藥師 賽魯基烏斯 進行投票委任。
音樂家 赫爾穆斯選擇「快轉時間」。
[1] [2] [3] [4] [5] [備忘/備忘履歴] / 發言欄